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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46~50

fu44.com2014-06-03 16:41:22绝品邪少

第四十六章 福有双至(下)    编者话:可能大部分的朋友都注意到了,我的文中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两句英文。“你他妈有病啊?显你丫懂英文啊?”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凭良心说,确实有那种人,但实际上,大部分在国外住过几年的华人都会这样,那并不是要炫耀什么,希望大家相信我。其中有一个很难解释的原因,说简单了,我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自尊心虽然很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语言是十全十美的,包括已经历炼了五千年的中文,在很少的情况下,英文确实是能更确切的表达我的意思,我相信不少朋友都会有同感的。   ***********************************  12/16/2002 - 12/25/2002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他吻住女孩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她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的握住女孩的乳房,用舌尖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  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男人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侯龙涛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 any chance of losing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  “诺诺,你怎么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女孩搂住,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极重的女孩,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  “啊!?”侯龙涛惊讶的看着女孩,“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侯龙涛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  “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着女孩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  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儿,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侯龙涛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儿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完了就完了一说。  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    ***    ***    ***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  “作业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儿。”  “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薛诺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她拨通了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    ***    ***    ***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  “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儿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的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儿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儿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  “不是吧,”侯龙涛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你老头儿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  “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  “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儿就是个普通的骑警。”  “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  “什么后台?”  “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儿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天,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  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  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烟都快抽完了,男人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侯龙涛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  “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  “不信,从来也不信。”  “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了。  “你混蛋!”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  “嗨。”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她说着就带了哭腔。  “好了好了,宝贝,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侯龙涛赶紧安慰女孩。  “谁是你宝贝?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  “唉,大小姐,我这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  “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  “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  “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  “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  “你干嘛啊?我真的烦着呢。”  “你是不是笨驴啊?”  “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  “呵,”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  “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  “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侯龙涛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的玉倩噘起了小嘴。  “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  “切,哪儿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玉倩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他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说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  “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  等了一会,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  “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  “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  “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  “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  “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  “嘻嘻,说大话。”  “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  “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  “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  “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  “是呀。”  “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  “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儿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  “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儿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  “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儿,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儿。”  “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  “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  “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儿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  “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  “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  “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  “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  “是吗?他要退休了?”  “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  “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会接手的。”  “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  “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    ***    ***    ***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  “嗯,别玩儿的太疯了。”  “我知道。”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    编者话:玉倩会把侯龙涛当成男朋友,真的很难理解吗?就算不是一见钟情,我觉得三个月的电话往来,凭侯龙涛的口才,培养起感情来也应该不是不可能吧?反正我知道网恋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是不是因为我把故事拖得太长了,大家都把以前的情节忘了呢?MY BAD.玉倩会接受侯龙涛的花心吗?答案是:肯定会的。但问题在于怎么个接受法儿,往下看就知道了。关于最近的出文速度,有时间就写得快点儿,没时间就写得慢点儿,希望大家理解,我的能力和精力,特别是能力,都是十分有限的。顺便问一句,平均四天一章是不是真的很慢呢(与平均水平比)?因为我以前都是看成文,从来没追看过,所以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  12/25/2002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  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何莉萍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  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  “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  “不嘛,不嘛…”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出去走走嘛。”  “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    ***    ***    ***  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儿追女人,八成儿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  男人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  他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  男人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侯龙涛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男人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  侯龙涛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紧张…  ***    ***    ***    ***  何莉萍发现今天女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  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  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后,自己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何莉萍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  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鸡”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  “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  侯龙涛人双手扶着女人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女人将散发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她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着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着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象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何莉萍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象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她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她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着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  男人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何莉萍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伯母,请坐吧。”他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  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侯龙涛笑着打开酒瓶,给女人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儿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侯龙涛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他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他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儿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么老吗?”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侯龙涛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  “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  “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  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猪肝,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  这下何莉萍可有点犯难了,觉得男人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  “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颤音,“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  “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咸,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  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  侯龙涛察觉了女人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女人,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莉萍用力的眨了几下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  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  “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  何莉萍一愣,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的盒子。”何莉萍说着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  “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里关起门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着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也不比小女孩差。  侯龙涛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  ***    ***    ***    ***  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凑近她的耳边,“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着给咱们这桌儿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  “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也保住你啊。”  “啊!?诺诺你可别打我的小报告儿啊。”月玲亲热的搂住薛诺,装出求饶的样子。  茹嫣接过话茬,“不会的,玲姐,诺诺才没那么小器呢,她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薛诺最喜欢这个茹嫣姐姐,别看她平时好像冷冰冰的,就数她最让着自己,“咱们姐妹间的事儿,我才不会跟涛哥说呢。”  “诺诺,为什么今晚龙涛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云这是明知故问,侯龙涛早就跟她们交代过了。  “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紧的事儿要办,我妈妈又到外地去了,涛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诺编了个瞎话,红着脸低下了头。  几个人都知道女孩在说谎,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们并没有揭穿她。  说谎都会脸红,茹嫣和月玲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云在险恶的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这份纯真的可贵,不禁更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了…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编者话:何莉萍和侯龙涛可不止见过一次,光是在文中提过的就有三次,第一次出现在第六章,只是一笔带过,第二次是在胡二狗登场时,第三次是“张力事件”。不可能把两人的每一次见面都叙述出来,就像陈曦下次出现时,她已经被侯龙涛上过好几次了,但在文中却没有提到过开苞后那几次的时间地点过程,讲故事嘛,只讲重点,哈哈生兄满意这个解释吗?玉倩决不会不出声,不能再多说了,要不然就把以后的情节全暴露了。   ***********************************  12/25/2002  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的浑身的骨节都在发酸。  要不是因为侯龙涛在外面,女人真想大声的喊叫、尽情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发泄那种郁闷的感觉。  何莉萍一下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晕,再一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发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发冷,反而在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女人打开了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细细的后跟足有十二厘米长。  “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她把鞋拿出来,仔细的端详着,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  女人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  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发现这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着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着热气,忽然碰到了一根带子,是胸罩带,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  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乳垫,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女人准备这个必要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垫,只是觉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  女人走到落地镜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  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发卡,猛的甩了甩头,带着烫发后的波浪的如云长发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她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怎么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个个和女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的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绪会这么的不稳定,一会哭一会笑的。  何莉萍回过神来,头有点发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宽花边遮住一半,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怎么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这,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大胆、放肆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  ***    ***    ***    ***  月玲开着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儿聊聊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儿看,好不好?”  “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怎么住啊?”  “那有什么关系,那么多的大沙发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  “行吗?”茹嫣扭头问搂着薛诺的如云。  “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眯眯的看着薛诺。  “我?我当然愿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好了。”  “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的一瞪眼。  “不是,不是,”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  车上充满了四个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  女孩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  ***    ***    ***    ***  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他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着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记得李东升说过,这药的作用跟摇头丸差不多,能让人情绪亢奋,但劲却大的多,有个小妞吃了两片,在 NASA 里蹦了一整晚才算发泄出来,侯龙涛可不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还是就着酒喝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他先前没考虑到酒劲会不会比药劲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自己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的门一响,他急忙坐回沙发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肢也就跟着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着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发出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侯龙涛以前想追这个美妇人,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的盯着女人,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赤裸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压着,潜意识中存在着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着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点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龙涛,你…你的烟。”  “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左手夹着的那根烟已经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捻灭。  “诺诺送您什么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扭过头,这一看,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玫瑰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  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  何莉萍把右手搭在男人手上,“干什么?”  侯龙涛拉着女人,缓缓的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她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殷勤吗?”  “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何莉萍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她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他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  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  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何莉萍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她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  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  “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  “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  “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  “闭嘴…”  “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  “怎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女人,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儿学过啊?”  贴面舞哪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侯龙涛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得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  “和男朋友跳啊。”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  “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  “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何莉萍望着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诺诺刚出世没多久…”她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  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女人想起这些事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何莉萍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她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女人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着,“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  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  “其实什么?”  “伯母,我对不起您…”侯龙涛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着脸,音调中居然也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事儿啊?龙涛,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  侯龙涛温柔的蹭着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么久。”  “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男人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她说到这,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女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了上风,“龙涛,你在说什么呀,我是你的长辈。”  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他说着就从挂在沙发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一看,是一对心形的白玉耳坠,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  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现成货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  接下来该是右耳了,男人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戴耳坠,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秀的男人啊,为什么我没有诺诺那么幸运呢?”  耳坠戴好了,侯龙涛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第四十九章 最佳“女婿”(下)    编者话:有朋友说拙文的色情场面越来越少了,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考虑的,我想集中几章叙述情节,然后再集中一章或是几章的篇幅描写色情,就像这几章这样,不知大家是否满意呢?其实现在让我章章见色,我还真是做不到。   ***********************************  12/25/2002  说说笑笑间,BMW 已经开到了如云家,几个女人进入了小楼里,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原来如云在离开时就将室内的暖气定在了二十三摄氏度,比月玲车里的温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来到如云的卧室,月玲往床上一扑,用力的颠着,“怎么样?这床够大吧?”  “真的好大啊!”薛诺是第一次来,多少还有些拘束,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没动。  如云看透了女孩的心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诺诺,别这么认生,这儿就是你家,知道吗?”  “嗯…”薛诺只觉如云的气息香香的,喷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微微一缩头,“姐姐,我想用一下儿洗手间。”  “就在那儿,去吧。”如云指了指一排衣柜和大床中间的那扇门…  ***    ***    ***    ***  侯龙涛的左脸贴着何莉萍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何莉萍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  侯龙涛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样,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  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向两边流下。  侯龙涛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的鼻托挤得生疼了,“这个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儿,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口一管儿。”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侯龙涛的头脑,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很大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  侯龙涛的右手虚虚的在女人的胯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阴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  既然这招收效如此,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  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关。  侯龙涛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阴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一颗突起的奶头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朋友…”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他是女儿的男朋友。”  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不要…停… 停啊…”  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他抠得更起劲了,这个女人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都不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  侯龙涛却以为美人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一下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短暂的清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他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  可此时此刻,何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哪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一跃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他想着就跟了过去。  何莉萍本来两腿就在发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刚冲到走廊那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虽然并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双腿,又强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就没法再见人了。  女人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爬去。  侯龙涛在美人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玫瑰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药,可不是春药啊。”侯龙涛歪着头,看着女人极度诱惑的样子,“不会的,一个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决不会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缓慢的爬动呢?”  男人又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何莉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还有眼泪不断的流出。  “她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这下侯龙涛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单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贴住她的大腿外侧,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  “啊!”何莉萍惊叫一声,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来时,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弯,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揽进了怀里。  侯龙涛还是单腿跪在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伤到脚踝了吗?疼得很厉害吧?咱们有整晚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要是伤到了骨头就遭了。”  何莉萍听得出男人这番话说得很轻浮,但也蕴藏着对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没时间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洗手间。  “我…我要回卧室…我要回卧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侯龙涛微笑着抱起女人,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压住她的身体,“萍姐,你实在太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边大叫,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  侯龙涛能明显的感到女人的双腿在不住颤抖,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会在高潮后出现尿急的现象,不禁产生了一股戏虐的欲望,“去洗手间?去那儿干嘛?咱们当然是要在床上亲热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泪,双拳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诉我去干什么。”  “我…我忍不住了…快让我去…”  “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吗?”侯龙涛知道要让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多难,干脆就替她说出来了。  “是…是…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不用求,我当然会让你去了,难不成还要你尿裤子吗?”侯龙涛笑着抱起女人,进入浴室,却没有在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萍姐,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一些都发生的太快了,何莉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个“女婿”很强壮,只是没料到他的力气会这么大,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丰满型女人,可他摆弄起自己来就像是在把玩一个洋娃娃。  但这并不是让女人最吃惊的,她实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女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你不能这样啊…”何莉萍挣扎着大叫,双手伸到后面,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可一点效果也没有。  侯龙涛才不理女人的挣扎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弯,空出来的右手再次拨开女人内裤的裤裆,拇、中二指分开她火热的大阴唇,中指在她阴道口上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狭小的体腔开口。  漂亮女人就是与别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会让男人觉得不洁。  侯龙涛一边舔着“丈母娘”的耳根,一边用指甲轻刮着她的尿道口,“别忍了,尿出来吧,不要憋坏了身子,放松一点儿,尿出来就会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婴一般的大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放尿,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臊欲死,双手捂住了脸,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泪齐流。  侯龙涛的食指又转移了进攻的目标,开始在女人阴道的浅处一进一出,“你看,你的小穴还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来越厉害,嗓音都发哑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双手猛的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声尖叫,一股金黄色的水剑从胯间狂喷而出,由于她忍耐得实在太久了,刚刚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象,本应形成抛物线的尿液竟是以直线的方式直喷过两米长的浴缸,打在墙上,向四下溅开。  侯龙涛从女人尿水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乐,亲着她的脸颊,“萍姐,舒服了吧?”  二十秒过去了,从何莉萍体内射出的水势才见缓,她现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觉外,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实在是太淫乱了。  女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原来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昏了过去…  ***    ***    ***    ***  薛诺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如云正背对着自己换黑色的睡裙,刚刚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条茶色的T-BACK内裤,怎么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两个字啊,刚想再看仔细一点,如云已经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说些什么。  月玲看见了薛诺,“诺诺,你不热啊?换上睡裙吧。”  “我没带睡衣来啊。”  “没关系,”如云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前天龙涛跟我说你要来住,我怕你在这儿会热,就去买了一件,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薛诺的微笑就像一朵鲜花一样可爱,有一个把什么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错,“谢谢姐姐。”女孩接过睡衣,转身又要进浴室。  “诺诺,你去哪儿啊?”如云叫住了女孩。  “我去换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从床上蹦了下来,抱住女孩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这儿换怎么了?”  “嗯…”薛诺站了起来,红着脸脱掉了上衣。  “哇!诺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就这么丰满了。”月玲夸张的叫了起来。  “唉呀,月玲姐姐…”薛诺害羞的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  如云走过来,稍稍弯腰,在女孩的脸上轻轻一吻,“去里面换吧,月玲就是逗你的。”  薛诺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飞快的亲了如云的脸颊一下,又向月玲吐了吐舌头,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了三个大姐姐开心的笑声。  薛诺从浴室出来时,双臂还是挡着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怎么了?”茹嫣递过来一听橙汁。  薛诺接了饮料,却始终用左臂遮着自己的乳房,“这…这睡衣是…是透明的。”  “是吗?”茹嫣拉开了女孩的手臂,果然看到她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纱,圆翘的乳房一览无余。  本来薛诺是想带着胸罩的,可对着镜子一看,样子实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如云姐姐,你怎么给我买这种衣服啊?”  “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的不都是这样。”如云正在帮月玲选影碟,朝女孩招了招手,“诺诺,你也来瞧瞧,想看什么片子。”  薛诺这才注意到,原来四个女人的睡裙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忽然觉得这才像姐妹,一下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边,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云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云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妈妈的还大呢。”  “F4的演唱会!”薛诺一眼就看见了扔在一边的一盘DVD,“先让我看看这个好不好?”  “你也喜欢F4?”月玲像是突然发现了知己一样,高兴的站起来,拉住女孩的手。  “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啊?”  “有谁不喜欢?她们俩就不喜欢,平时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云和茹嫣努了努嘴。  “那…如云姐姐,我能看吗?”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就是唱歌儿的呗,我只不过已经过了你们那个追星的年龄了。”如云笑着把影碟放进了DVD机里。  “啊!”  “呀!”  “帅死了!”  “好酷啊!”  月玲和薛诺两个人手拉着手,跟着电视里的女歌迷一起尖叫,还又蹦又跳的。  “月玲姐姐,你说他们哪个最帅啊?”  “还用问嘛,当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错。”  “啊,跟我想的一样。”  两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头的茹嫣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帅什么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点儿没有男人味儿,头发还那么长,不男不女的。”  “你说什么?”月玲和薛诺立刻转头对茹嫣怒目而视。  “怎么了?不是吗?诺诺,你说,是你的涛哥帅啊,还是这个什么F4帅啊?”  “这…这不一样的嘛,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怎么能比呢?”薛诺还真有点为难,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月玲才不管那么多呢,“诺诺,她说咱们的偶像,不能饶了她,”她一挥小拳头,“跟我打她。”说着就蹦上床,抄起一个枕头,砸在茹嫣的头上。  茹嫣也不示弱,马上也抓起一个枕头,和月玲对打起来。  薛诺一看,也是玩心大起,先用一个枕头在自己头上敲了敲,软软的,一点也不疼,这才加入战团。  局势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诺帮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脸朝下压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双手,“诺诺,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诺抡起枕头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刚才的话。”看着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摆一下一下的飞起,女孩有点奇怪了,“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见字呢?”  茹嫣冲着在一旁微笑着观战的如云求救了,“云姐,快来救我嘛,她们欺负我啊,好云姐。”  如云本来不想参加小妹妹们的争斗的,结果被茹嫣这么娇滴滴的一求,也被气氛感染了,叫了一声“Pillow 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时之间,粉拳玉腿、美乳丰臀、云鬓柔丝搅成一团,整间屋里都是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叫声。  要是这种香艳无比的情景被侯龙涛看到,他不因为鼻血狂喷而死才怪呢… 第五十章 认夫认母(上)    编者话:开学一个月了,感到时间越来越不够用,就算是四天一章,我都已经觉得有点儿力不从心了,我还是会尽量做到的,但也决不排除不能按时“交稿”的可能。本来写作就娱人娱己,要是让我觉得有压力了,那就不好了,还请大家多多体谅。   ***********************************  12/25/2002  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他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拉到腰眼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的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么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乳头,小心翼翼的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了一会,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更把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乳头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一点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么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干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发生的。  但女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的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么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么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的往她的胯间钻,先用牙将玫瑰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爱液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阴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双手也不断的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小穴,抬头一看,何莉萍已经睁开了的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的从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的闭一下眼睛,更狠的咬一下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  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疼,赶忙抽出阴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我。”  “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何莉萍并没有回抱男人,双臂软软的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  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  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么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怎么能不管你呢?我爱你啊。”他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  “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  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的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自己没把她逼疯,“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开始挣扎扭动,可这次侯龙涛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女子推得动的。  男人的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何莉萍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难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  虽然在极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却并不是不喜欢那种被指奸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淫荡,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宫上碰一下,身体内那种憋闷的感觉就会减少一点,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热,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  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无助的哭泣着,“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对得起诺诺吗…”  侯龙涛骑在女人的腰上,开始脱衣服,“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诺诺会原谅我的,她知道她的妈妈有多迷人,特别是穿上她送的洋装后,那种性感的样子,是男人就会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条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悔恨的泪水不停的涌出,虽然她知道女人如何着装并不能作为男人兽行的借口,但今天的事自己确实有很大的责任,没有在男人刚刚出现不正常的苗头时就制止他,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觉出自己的内裤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惊慌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粗长硬挺的阴茎,他已经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声,“不要…”  侯龙涛发现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内裤的行动,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甩开男人的肉棒,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两脚蹬着床面,使身体向后蹭。  这下反倒帮了侯龙涛的帮,他的一只手还抓在女人的内裤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还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内裤的作用。  当女人的一只脚退出了内裤后,侯龙涛笑着抓住女人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拉了回来,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双腿,左手紧紧的钳住她的右大腿根,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他说着就用龟头在阴唇上磨擦了几下…  ***    ***    ***    ***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处轻挠着,“快说,周渝民最帅了,F4都特有男人味儿。”  “不说…哈哈哈哈…好痒…”茹嫣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着,“云姐…哈哈…云姐…”  如云立刻撇下已经被自己“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薛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月玲,双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  “啊!嗯…嗯…云姐…嗯…”月玲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原来如云不仅在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头,还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孔里。  月玲是不会只“被动挨打”而不还击的,双手向后一伸,就插入了如云的睡裙里,揉抚着她的丰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  茹嫣感到月玲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松,赶忙从她的身下爬了出来,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隔着她的内裤轻搓她的下体,两个人还把四唇相接,吻了起来。  本来茹嫣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行动的,但这一些都是心爱的男人的安排,没有办法,只能照计行事了。  月玲的一只手离开了如云的身体,改为在茹嫣的大腿上抚摸。  三个美女对于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早已是驾轻就熟,没几下就都娇喘连连了。  薛诺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们亲密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现在是手足无措,尴尬的转过身,继续看F4的演唱会,一声也不敢出。  可一阵阵让人心驰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里钻,女孩禁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月玲睡裙的肩带已经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头,虽然看不到如云被睡裙挡住的手在干些什么,但从月玲身体抖动的程度和越来越急促的欢叫来判断,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着。  别看薛诺还不到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官能已经被侯龙涛充分的开发了,被眼前的艳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爱时的感觉,都能感到下身有点发痒了。  女孩再也不敢看了,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脑子里与爱人缠绵的情景却老是挥之不去。  如云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终于将月玲送上了高潮,三个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  “好热,闹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们去泡个澡吧。”如云搂扶着软绵绵的月玲下了床,在进入浴室前,回头向茹嫣使了个眼色。  “诺诺,一起来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诺的身后,双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  女孩的身子一颤,“啊…不…不了,我不热,不想洗。”  “怎么了?呵呵,我们吓到你了?我们姐妹平时经常这样玩儿的,今天一时高兴,又玩儿疯了,也没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对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刚才没看到云姐的那个大按摩浴池吗?可舒服了。”  茹嫣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薛诺一个人,听着从敞开的浴室门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嬉笑打闹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合群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个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着神,强劲的水流按摩着腰背间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策。  月玲正在研究着茹嫣的长发,“你的头发怎么保养的?这么直、这么亮,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  “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发就特好。”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诺诺,快来,好舒服的。”  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  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现在一看她们这样“热烈”的欢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里。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着对方的头发,还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里一起洗澡一样。  “啊…我泡够了。”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接着泡吧。”她说着就踏上了浴池边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薛诺惊讶的指着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着“爱奴”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女孩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看着吃惊的女孩,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你说这个纹身?怎么样,漂亮吗?”  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为…为什么会…那…那是什么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身上舔了一遍,“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  “这…”薛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还有更漂亮的呢。”她拉着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  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爱奴”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    ***    ***    ***  何莉萍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她已经绝望了,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呜呜呜…诺诺不会原谅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么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  “唔…”何莉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鸣,不解的望着男人,“你…”  “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侯龙涛慢慢的摇着头,“放心吧,诺诺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么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么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  “你…你什么意思?”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什么叫是诺诺让你这么做的?”  “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你骗我!你骗我!”这件事确实是有点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  “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里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看着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以为你是因为胡二狗而伤心,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里,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着想了,唉…”  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  “傻女儿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拉过被单挡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么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只能愤怒的盯着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  女人的呼吸的速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蒂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来坐到她身边。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何莉萍嘴里说着,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左手更紧的抓住了被单,可右手在胯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错,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这次侯龙涛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感怀身世”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  在男人说到一半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么毛病,她忍了;后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里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结案陈词”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他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公平…”这次她哭的比饭后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着的是女儿的男友,而现在对着的一生难求的“知己”吧。  侯龙涛爱抚着美女散乱的长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  “唔…唔…”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