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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21-30

2017-07-24 01:40:00

  第二十一章 胸中填满了愤怒   他真真切切的看到蕾丝胸罩的上边绣着的白花,花瓣底下埋伏着两团肉肉的大包,他的心里腾起一股火苗,眼看就要把他的理智烧干,宋慧荞突然动了。   “哎呀,坐在一起好热!”宋慧荞逃脱一般,轻盈的站起身,在沙发对面的办公椅落座,一双长腿儿淑贤的并紧了,右手像小扇一般在耳边挥动,微红的俏脸此时端庄正经,让林天龙想起教堂壁上的低垂着头的圣母。   嗯?林天龙还沉迷在刚才的美景中,宋慧荞促不及防的转变让他发了傻,他带着赎罪的心,忐忑不安的看着宋慧荞的眼,没有发现责备与气愤,顿时松了口气。宋慧荞的美腿忽然一闪,换了个姿势,曲线玲珑的横在林天龙面前,林天龙像可悲的猎物,又被美味的饵勾得心里发痒,他尽量只用余光打扫宋慧荞裙下的腿,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膝盖动了,老师好像又换姿势了!林天龙犹如青蛙般及时捕捉到这一闪而过的动态,啊!那是内裤吗?是吗?他仿佛在宋慧荞换腿的瞬间看到大腿尽头的幽深的黑,是内裤的颜色,也可能是光线的阴影,那三角的黑,像胸乳间的白一样,勾得他蠢蠢欲动,想要看个清楚。   他带着胆怯看了看宋慧荞,宋慧荞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秀气的娥眉挑的高高的,有些轻佻,细细的眸子是明亮的,流转的,好像在鼓励他。   “上!上!上!”心里的声音怂恿着,林天龙吐气如火,嘴好似得了哮喘一样半张着呼吸,全身的肌肉绷起,像一张要发射的弓,不管了!   “老师!林天龙!你们在里面吗?”门突然被敲响了,林天龙被吓得一蹦,腿碰到桌脚,桌面上的杯子啪得应声而倒,水流泻着,他摊在柔软的沙发上,心里遗憾和庆幸交织着,复杂难言。是胡静静的声音。原来她发现平时一定来做操的林天龙不在了,问了同学才知道林天龙被宋慧荞带走,她在上课时就敏感的发现宋慧荞看林天龙的眼神不同寻常,少女警觉的心驱此刻发挥作用,竟使她神使鬼差似地找了过来。   “又是这小妮子!”宋慧荞跺了跺脚,收拾心情和衣领,调整脸上的表情,起身开门……   ***              ***               ***   “婶婶肯定喜欢我,嘿嘿嘿,我是不是太有魅力了?”林天龙对着商店的窗面风骚的笑,淫荡地拿手拨弄实在称不上发型的短发,搔首弄姿的正自恋呢,就看到里头的男店员跟看到外星人似地盯着他,一脸囧样,他顿时羞得不行,抬头红着脸疾行。   在一条街就是家了,不知道妈妈今天煮什么,他下意识地加快脚步,拐过弯。   “那是妈妈!”林天龙远远看见林徽音,穿着一套素白的长裙,一阵风拂过,衣袂飘飘如仙。他刚要喊,却又住了口。他注意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色的大轿车里出来,而妈妈正朝他走去。林天龙的心猛地一紧,快步沿着墙角靠近,躲在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树后边继续观察。   “他是谁?为什妈妈会跟他握手?”林天龙又惊又怒,“是了,他那么高,那么帅气。”林天龙看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身高该有一米八左右,方脸上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衣衫阔挺,举止潇洒,充满成功男人的自信。   林天龙看着那双闪闪发亮的皮鞋,再看看自己脚上因为踢球而发黑的球鞋,有些自惭形秽,妈妈咯咯咯的欢笑声随风而来,他的拳头握的更紧,骨节突兀着发着白,虎口的肌肉高高鼓起,林天龙多想跳出去,大声质问他们的关系,可是他却无端的自卑起来,突然间全身乏力,两脚像生了根一般不能移动。和那个男人相比,他像是一只羽毛未全的小公鸡,身上又脏又臭,腋下汗味熏天,狼狈的在低低的草丛间胡乱地窜着,透过草隙偷偷仰视阳光下昂首阔步的孔雀,心中嫉妒又羡慕。   林徽音和男人贴的很近,男的帅而高大,女的美而娴雅,神仙眷侣一样和谐美妙。他和妈妈站在一起,多么相配!林天龙心里绝望的想,一只大大的树蚂蚁被他攒在掌心,捏得粉碎,散着像桉树一样的刺鼻气味。他一边痛恨自己廉价的自卑和无助的胆怯,一边痛恨妈妈可耻的背叛和可恨的虚荣。   啊!妈妈钻进男人为她打开的车里,自愿而从容,车子缓缓而去,黑亮贵气的车身弹出几道炫目的阳光,险些将林天龙圆睁的眼刺瞎!   “噢!”林天龙痛苦的低吼,眼睛紧闭,黑红的视网膜上仍停留着那车子的一溜尊贵的亮彩,像烙印一样刺痛他的脑子。   几秒之后,林天龙睁开眼,他的目光变得茫然,动作僵硬的如同老人,不协调,无目的。他下意识地拿手抠着树皮,看着蚂蚁爬上爬下,好像看到它们的渺小,盲目和无足轻重,他就能得到抚慰和平息。   “妈妈,妈妈肯定是喜欢那个人的,肯定是。”林天龙得了强迫症似地念叨着,脑子里将林徽音的欢笑声过了一遍又一遍——巨大的酸楚和失落让他觉得自己可怜更可悲,他孑然而行,夕阳给他拉了一条孤独的影,他的心情从高高堆砌的欢喜浪尖,跌入灰色撕裂的痛苦深渊。几分钟之间,青春少年仿佛觉得就已经尝遍人间所有的喜怒哀乐,体会到昙花盛开又枯萎,夏蝉喧嚣又孤寂,他的心里充斥着的负面情绪,渐渐交织在一起,混合变异,像条蛇阴险的蜷缩,盘踞下来缠住灵魂。   林徽音毫不掩饰流露出的快乐刺痛了林天龙的心,失去,被遗忘的情绪一圈圈增粗,堆积,压得他不得不驼着背,勾着头。他怪异的察觉自己仿佛走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似曾相识,像是一个电影里的情境,而他的所有感官统统被剥夺,只有眼还在发挥作用,周围的人光一般流过,林天龙独自逆流而下。他甚至无端羡慕起下午在学校踢球的自己来,那时候,他迎着四面的阳光,心情多么灿烂。   陈果梁自得地坐在车上,他这次下来,准备试探林徽音对他的感情,顺便和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罗鹏飞谈论一下公事,联络一下感情,他知道罗鹏飞父亲的战友视他如子,罗鹏飞的父亲当年以命换命的救了那位高官,据说那是一位帝都的元老,多走走对将来的调动是有好处的。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因为他在车里拿出林徽音在十几年前送他的书,并且一一说出她那时的穿着细节,送礼物的地点,时间,甚至气候时,他在林徽音眼里看到了感动。今晚和市委市政府的几个领导有个饭局,陈果梁邀请林徽音也参加,她终于答应与他同去,而他准备展开攻势。   ***              ***               ***   已是华灯初上了,人造光像黑夜的眼睛,逡巡着,漂流者,时而零落,时而汇集。林天龙慢悠悠的逛着,爸爸因为一个女人而离开了他,他恨爸爸!现在妈妈也有了男人,很自然,不是吗?女人总归是需要男人的。林天龙吐着烟,他手插着裤袋,幻想自己走在寂寥的美国西部,可惜没有马陪伴。身上起了汗,皮肤滚烫滚烫的要烧着了!胸中填满了愤怒,股四头肌随着步伐有力的收缩,舒张,肌肉纤维兴奋起来,骨头一阵阵的发痒,从小修炼的电能气功仿佛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感觉,有种想要爆炸想要发泄的冲动。   林天龙抬了头,像狼一样对天长嚎,“有什么了不起,我一个人也能活!”   “诶?这不是林天龙吗,干嘛像狗一样乱叫,想吓人啊——”   林天龙猛地抬头,才发现自己竟来到桌球摊前的小巷子里,昏黄的路灯照得人恍恍惚惚的,他定了定神,一瞧来人,脸上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牛粪,说什么哪,他妈的嘴擦干净点!”这牛仁凤是三中的校队足球队长,人长得倒是不差,球风肮脏龌龊,是林天龙球场上的死敌,每每在和林天龙的对挑中给他过人射门,屈辱的很。   “靠,你他妈到来劲了!”牛仁凤骂骂咧咧,宽阔的额头耸起几道深纹,用手上的桌球棍指着林天龙的腹部。   林天龙龇着牙,冷冷的瞪着牛仁凤,体内雄性的好战因子被撩拨起来,肾上腺素使他心肌收缩力加强、兴奋性增高,跃跃欲试像只刚放出樊牢的饿虎。   “表,表哥——”牛仁凤被林天龙眼里闪烁的凶光吓得一缩,退了半步,扭头叫人。   “你就是林天龙?”有些粗的声音响起,巷子里的光顿时被一个雄壮的体魄遮挡一大半,四周的虫儿也偃旗息鼓,林天龙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迎面风来,他本能的一低头,躲过直拳,就觉的对方一双手合拳一下砸在他背骨中间,直接把他砸趴在地上,林天龙闷哼一声,心里骂了声操,真他妈的卑鄙!抬起头,双手伸出勾住眼前的脚踝,感觉手里的小腿一动一扯,想要挣开他的抱锁,他赶紧双手用力一合,死死抱住脚踝向怀里猛地一带,把牛仁凤的表哥掀的仰面摔倒。   第二十二章 不怀好意陈果梁   林天龙像豹子一样窜过去,骑在对方肚子上,照脸上左右开弓,打得对方嗷嗷嗷直叫,林天龙打得性起,妈的,爽!他抡起拳头,正要继续,脑后突然重重挨了一下,顿时一阵阵发晕,分不清方向,他勉强支起身,一脸狰狞的看着偷袭的牛仁凤,牛仁凤发出一声极具女性化的尖叫,惊恐的看着扑过来林天龙,两手举起挡在胸前。   “你个傻B!”林天龙一脚揣在牛仁凤的胸前,牛仁凤号丧一般咚咚咚退至墙边,林天龙跟过去瞅准牛仁凤的肋骨就来了一记,那一拳正打在牛仁凤软肋上牛仁凤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趴不起来,胡乱干呕着。   “林天龙——!是你吗!”远处传来胡静静的叫声,林天龙抬起头,一对身影朝他奔过来,“快,你妈妈她——”桑雨春上气不接下气。   “嗯?妈妈?”林天龙直起身来,向胡静静和桑雨春走去,“我妈妈怎么了?”   “林天龙,快啊!”胡静静急得直跳脚,频频招手,等林天龙走近了,几步赶上拉住他的手,招呼桑雨春。   “快快——”三人一路小跑转出街角,林天龙就看到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胡静静高声叫道:“庄叔叔!”   车门开了,桑雨春走到前头坐在副驾的位子上,林天龙一阵发愣,胡静静为了找他,居然把家里的司机都叫来了,李茹真这个时候已经是炎都市副市长了。正想间,胡静静一把把他推进车里,自己也随后坐进去。   “庄叔叔,快,去我三叔的天湖山庄——”桑雨春大声说道,车子启动,窜了出去。   “胡静静,我妈妈怎么了?”林天龙心里没谱,一坐稳就忍不住大声问道。   胡静静这才闻到林天龙身上浓浓的男孩气息,心中一颤,莫名的紧张起来,声音有些抖:“阿桑和我练完跆拳道后打算一起吃饭她有事要找她的三叔,”胡静静喘了口气,“结果我在天湖山庄的一间包厢里看见了你妈妈,跟好几个市委的领导在一起吃饭,我看她脸红红的,一副好像要喝醉的样子,觉得担心,就想叫你——我们找你好久了!”   其实她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天湖山庄不是正常的营业场所,以前据说发生过用迷药逼良为娼的丑事,不过桑雨春的父亲--人大主任桑长青把事情压了下来。天湖山庄的老板桑有朋有背景,又有身份,在炎都市的官场,谁都给他几分面子。而“天湖山庄”也不过是他产业的一部分,市里几家商场,步行街很多门面,据说他都有股份,在炎都市这块地方,他大小也算是一个名人。   昨天桑雨春更是告诉她,前几天还听见她三叔在阳台说什么买新药的事,两个小女孩心里越想越害怕,一合计就满地找林天龙来了。   我,我错怪妈妈了。林天龙心里一松,原来妈妈今晚不是去约会,是正常的应酬啊。他这才把头往后一靠,心里暗暗骂自己的愚蠢。一想又觉得不对,妈妈坐的那辆车他并没有看到过,而且那个男的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林天龙觉得应该不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干部。林天龙毕竟从小常去医院玩,对第一人民医院的几个头头脑脑倒也还认识,况且陈果梁显露出来的气势明显不像是一般的医院里面小干部,林天龙想起妈妈对陈果梁一副熟悉,亲切的样子,精神一抖,心中危机感陡增,他恨不得插翅飞到天湖山庄。   ***              ***               ***   时间拨回到半小时前。天湖山庄的老板桑有朋亲自站在大门口,迎接第一人民医院的领导们,他刚刚得到消息,今晚有一位重要客人要来,这个人是来自市里的,据说是某位省领导的公子!桑有朋觉得心要跳出来了!他早就想抱上一根粗粗的大腿,将生意做到市里去,甚至省里去,无奈自己实在没什么关系。市长郭立青铁面无私硬的很,而老同学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罗鹏飞狡猾的像狐狸,从不做承诺,市一级他比较难接触到,但如果今晚他能给那位公子留下那怕是一丝印象,他就会紧紧抓住,也许就可以鲤鱼跳龙门了!   一溜的车来了!一身西装的桑有朋两眼放光,心头直跳,犹如第一次相亲的少男,可他硬是忍住了激动,腰背挺的笔直,脸上表情矜持礼貌,儒雅有礼,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炎都市卫生系统和第一人民医院的领导桑有朋都比较熟悉,他在门边微微弯腰,一一握手,嗯?是他了!桑有朋看到市里第一美女傲冷霜菊林徽音,身段高挑,风韵迷人,她穿着带有20世纪30年代褶皱泡泡袖的和蝴蝶结的飘逸纱裙,让人感觉到一股优雅的浪漫气息。平日冰冷的她此刻破天荒的带着淡淡笑意,与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几乎并肩而走,那个男的高大儒雅,一派上位者的气势,与林徽音有说有笑。   桑有朋忍住谄媚的笑容,弯腰对两人点头一笑,随后右手虚引,跟在陈果梁和林徽音的身后。   领导们进包厢纷纷落座,卫生局长胡成奎坐了主位,左手边陈果梁紧挨着他坐下,旁边是林徽音,右手边是第一人民医院的罗鹏飞等人。   “胡局长,罗院长,各位领导,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哈哈哈。”桑有朋得体的笑道,话锋一转他又说道:“这位干部我还真有点陌生。”他边说边看了陈果梁一眼,“我以前还真没见过!”   “是吗?这位是陈主任。他可是我们年青干部中的佼佼者啊!”胡成奎笑着回答。   “陈主任,你好你好!万分荣幸万分荣幸!今天胡局罗院和各位领导好久没来了,还有,这位陈主任也是第一次来,这顿饭就我做东了。也算是我对各位领导的一点意思。”桑有朋显得大方得体。   “那哪行呢?小朋,你这是让我们违反纪律啊!”罗鹏飞笑着说道。   不过桑有朋显然在这方面应酬经验很丰富,他一顿连打带消,既说得大家有面子,最后又让胡局和各位领导坦然接受了这顿免费的晚餐。   “这个男人不寻常!”旁观着这一切,陈果梁暗道,先前的一分轻视不见,其实政府官员出去吃饭,打折免费毫无意义。不过大家关键讲的是个面子,桑有朋显然对这一点体会很深,让每一位领导来“天湖山庄”都觉得自己受重视了,有面子,这种手腕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大家寒暄了一会儿,桑有朋又笑着问道:“不知各位领导想吃点什么?”   “果梁是客,理应先点!”罗鹏飞笑着道。大家称是。没料到陈果梁却将菜单转给林徽音,无比温柔的问道:“徽音,要不你先来?”   林徽音猝不及防,有些尴尬的拒绝:“不不不,你是客人你先来。”桑有朋眼睛一亮,陈主任对林徽音是一往情深啊!眼睛微闭,透出奇异的光。   “哎呀,徽音,这里都是男的,女士优先嘛,你就别推辞了。”罗鹏飞大手一挥,“点!”   大家寒暄了一会儿,菜,酒都上齐了,桑有朋也很有分寸的要告辞了,他看了陈果梁和林徽音一眼。陈果梁正要给林徽音殷勤的夹菜,林徽音礼貌的拒绝了。   桑有朋瞥见陈果梁痴痴地眼神,心里下了个胆大包天的决定,他坚信没有风险就没有回报!   桑有朋正想着,推门而出,遇到自己的侄女桑雨春,他一边关上门,一边同她攀谈起来……   地下的酒窖内,桑有朋手里拿着大号针管,针筒里的清澈液体是从西班牙进口的催情药,无色无味,昂贵得很,屡试不爽。桑有朋耳面通红,手有些发抖,手里的针居然对不准目标,他暗骂自己没用,又试了好几次才刺穿软木塞。深深吸了口气,他大拇指一推,将液体缓缓注入酒中,等做好这些,他已满头大汗。   桑有朋又过了许久,他看看表,知道时机到了,胡成奎,罗鹏飞酒量极大,他熟知该是添酒的时候了。   他拿了几瓶红酒敲门进了包厢,只见大家已然喝开了,个个脸带红晕。胡成奎在大声说笑,兴致颇高的样子,看到桑有朋进来,对桑有朋点点头,示意他添酒。桑有朋顺势把两瓶酒都开了,给胡成奎几位满上,又寻了机会往陈果梁和林徽音的杯中添上有催情药的酒,看着他们在一片敬酒声中喝下,心脏就要蹦出体外,斟酒时差点将酒倒在陈果梁的大腿上。他甚至已经安排好房间,那唯一带摄像头的房间!   “徽音,来——为老同学的相聚,干一杯。”陈果梁着了魔似地看着林徽音,举着大杯子相邀,林徽音此时粉颊生晕,姣好的脸轻潮微汗,连白腻的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翦水瞳眸更是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直看得陈果梁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把她按就地按倒,肆意轻薄。   第二十三章 阴差阳错倦鸟归林   林徽音晕晕迷迷的,奇怪自己的酒量,按理说不该醉的这么快啊?她心中警兆一闪即逝,可能是杯子比较大吧,这样,再喝一杯酒不喝了,心里暗思,林徽音鼻音轻软:“老同学,这可是最后一杯哦——”   “好,干!”陈果梁一扬脖,倒了个干净,他把杯子倒翻,示意林徽音。   林徽音看了陈果梁一会,心中盼望他就此醉倒,可陈果梁呆呆地看着她,等她喝下去,林徽音一踟蹰,几个男的就连连起哄“干干干!”,纷纷鼓噪起来,平日的官样不知甩到何处去了,林徽音叹了口气,就要一饮而尽,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我来干!”林天龙带起一阵风,龙行虎步走到妈妈林徽音面前,对林徽音一笑,从她手里拿过杯子,两眼瞪仇人似地看着陈果梁,脸对脸恶狠狠地一口一口把酒喝完。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罗鹏飞豪爽的声音轰然响起:“好!”   想要叫闹的几个人顿时闭了嘴,陈果梁满脸惊异:“你……你是哪位?”   “哼!”林天龙答都不答,弯腰打横地抱起林徽音,蹬开门大步跨了出去,陈果梁看的目定口呆,桑有朋更是又惊又怒。   “林天龙,英雄救母,你真是太棒啦!”胡静静在位置上又蹦又跳,“庄叔叔开车,中山南路!”桑雨春一声令下,车子直奔林天龙家而去。   “林天龙,下大雨了,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   “没事,我一个人背行的,谢谢你们!”林天龙把林徽音背在背上,感觉到妈妈柔软温热的身体,林徽音在车上就已经有点迷迷瞪瞪的,显然药效发作了。   林天龙背对着床,小心的蹲下,把林徽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心里想起林徽音说过淋雨后的湿衣要脱下,又费劲的把林徽音的裙子掀起,从下到上扒得只剩内衣裤。衣裤黏在皮肤上难受的很,燥热不已的他又把自己褪个精光,他这时酒劲上来,脑子里一阵眩晕,周围的墙壁晃悠悠的,像地震一般,勉强爬上床,躺倒在林徽音身边,一下子沉沉睡去。   ***              ***               ***   “这是哪里?”不知过了多久,林天龙发现自己在炎都山原始密林里奔跑,四周喑哑无声,他向下看,一对矫健的利爪交互出现,他张了嘴,却发出一声咆哮,他以然化成一只雄豹!脚下踏着轻韧的草,一下子蹦出老远,呼——似乎带起风了,他不停疾奔,心中的燥热被惊动了,在翻涌在升腾,炸得他浑身冒着火。不知跑了多远,他依稀看到草的尽头,竖着一只不知名的动物,他疯癫般兴奋起来,恶扑上去,爪牙齐用。   猎物初始愔愔无声,如同死了一般,但下一刻便热烈迎合起来,他搂抱她,她也搂抱着他,他轻咬她,她也轻咬着他。他们在广阔的草地上翻滚着,发着畅快的叫声,碧草像波浪般起起伏伏。   林天龙发觉自己有了野合的欲望,油然而生,像是契合了某种命运,他本能地被野性指引,用胯间的阳具冲顶着,寻找,探索宣泄的渠道,噢!就是那里!   那里谜一般美好,夜一般幽深,湿热紧实,似乎没有尽头,林天龙的剑被裹入剑鞘,刚要疯狂索取,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天空:“停止那被禁止的罪!”   林天龙有些畏惧的看着天空,那里白光微现,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一丝明悟,这是梦!但胯下的猎物呜咽着,难耐般扭动起来,让他获得了一种崭新的,战栗般的快感,他顿时抛开一切恐惧,身体脱了控制一般随着美妙的韵律演奏起来,时而画圈,时而摇摆,与身下的猎物深入浅出的唱出最和谐的天籁——现在要称她为伴侣了,这是他与伴侣合唱的,两个人才能完成这最动人心魄的迹,离了任何一个都不行……林天龙感觉自己的灵魂飞出了窍,他莫名的想起壁画上那飘飘欲仙的飞天,他正抵达这个境界,光的尽头,三张花一般的娇颜在旋转,一会是妈妈林徽音,一会是老师宋慧荞,一会是姨妈林敏仪,像花灯似地不断变幻,每一张都令他心生爱意,难割难舍……   ***              ***               ***   林徽音悠悠荡荡的来到一个所在,那里红栏白石,碧树清溪,云雾渺渺,疑是在人间。她正欣赏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作歌,林徽音听了是个女子的声音,歌声蹁跹如飞鸿。她回身望去,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袅娜的身影如云般轻飘,脸看不清楚,穿的却是古装。她正要发问,那个女的一声轻笑,说道:“却是你来了,可找到他没有?”   林徽音不解的摇摇头,观音菩萨一样的女子将拂尘一摆,浓雾尽散,露出一间屋子来,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观音菩萨玉手一指,“他就在里面等你。”看林徽音仍是一脸疑惑,观音菩萨轻叹一声,说道:“你二人本就有缘,他昔日是一棵灵华芝,生在炎都山原始密林,因炎黄大战蚩尤有功,反复转世,今世才将他移至你身旁。而你,本是紫玉香酥兰花仙草,今世相遇之后,你们吞月华,吸日精,相濡以沫,互帮互持已几百年,却忘了么?”   林徽音懵懵懂懂,观音菩萨将她一送,林徽音就进了一间房内,看见一个男子白衣胜雪立在床边,脸还是看不清,只是觉得他依稀在微笑,两人之间有种很熟悉,血肉相连的感觉。莫非观音菩萨讲的都是真的?林徽音正想间,观音菩萨跟进来拿手一指,两个人便成了赤裸裸的,林徽音一时间羞不可抑,那个男子走近她,搂着她倒在床上林徽音求助似地回过头,观音菩萨早已不知所踪。   男子将身子与她的熨贴在一块,林徽音立刻觉得浑身瘙痒难耐,难以抑制的伸手抱住他。男子上下抚摸起来。啊,好强壮的身体,坚硬的像被晒热的岩石,滚烫的钢板。男子的温柔中带点粗暴的抚摩令林徽音娇喘吁吁,心里想我只是水做的女人,无力反抗,嘴里只是低哼着,小腹的下部充满着令人不安的,奇异的饥渴仿佛在期待某种疯狂的事情。   心神恍惚中腿间一痛,林徽音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一股充实的感觉攫住了她的思维,林徽音四肢缠着他,美丽的胴体紧绷像拉直的弓弦。   男子很有耐性的等待着,拿手和嘴轻抚林徽音的上上下下,林徽音感到自己像是一只涨满的水蜜桃,充沛的蜜水从腿间的出口汨汨涌出,男子开始缓缓的律动起来……   那观音菩萨不知为何又出现了,纤手朝林徽音眉间一指,林徽音顿悟似地闭上眼,她就看到一只鸟,这只鸟从她眉心出生,先是米粒般大小,几个呼吸之间,已经羽翅丰满,喙尖爪利,它抖抖高翅,伸直细脖,向天一声清呖,欢快腾飞起来,扑啦啦直向云霄。这只鸟像是青鸟,头上的羽毛是橄榄色的,背上的羽毛是浅绿色的,色泽青青,体态轻盈,沿着高高低低的曲线忽上忽下的飞翔,优雅从容,随心所欲,潇洒自由。上升至高空后,青鸟掌握流波,展着长翅,就那么盘旋翱翔犹如慢板,雍雅平和,气流滑过正羽上结构紧密而具有弹性的羽片,发出咻咻的清响,密生在正羽下面的绒羽和纤羽被调皮的风儿吹得越发蓬松,长而有力的翅尖微微张开了,像手一样拥抱天之蓝,抚摸云的白。   林徽音坚信自己听到了青鸟的忽大忽小的拍翅声和喜悦欢畅的鸣叫声。这声音唤起她心灵的共鸣,她被触动了,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渐渐地鸟儿和林徽音的本体溶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而她和鸟儿之间就有了心有灵犀般的契合感。她的声音在高飞,鸟在高飞;声音在低旋,鸟在低旋;声音在展扬,鸟在展扬。她发现的她声音挣脱了她的控制,愈发急促,然后变得高亢,渐渐地失去矜持和冷静,失去从容和优雅,开始有那么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了,但鸟儿的心灵与林徽音的相通,它没有犹豫,没有疲倦,没有惊慌,它瞬间分辨出在林徽音的声音里,并没有痛苦与忍受,反而是一种意外般的摆脱和喜悦。   鸟儿因此做出了眼花缭乱的动作,在半空中翻滚腾挪跳着百态千姿的舞蹈,呼应着林徽音的心情。   林徽音的情绪越发激昂,她看到鸟儿的颜色由深青变成亮红,天空中熊熊布满热烈的火烧云,鸟儿美丽的长翅被点着了,只一会儿的时间,它的身体便犹如火球般耀眼,但鸟儿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似乎早已预见了将要发生的一切,所以就坦坦然的接受这命运。   鸟儿变得越来越大,竭尽全力向最高空冲刺,翅膀急速地扇动,快飞如梭。   忽然鸟儿浑身一顿,接着就如同折翼的战机坠向大地,近了,更近了,鸟儿如同一颗流星朝林徽音撞来,林徽音仿佛闻到鸟儿身上刺鼻的焦味,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战抖着敞开所有,期待地张开双臂,迎接鸟儿的回归。   第二十四章 谢谢你,勇敢的龙儿   在二者重合的一瞬间,林徽音的眼前爆开一朵无比瑰丽的焰火,由此引发的冲击力让她悸动的不可自已,张嘴发出一声高高的叫喊……   林徽音的躯体在极度的紧绷之后极度的舒张。“我在哪?是在天空,还是在大海?”她迷迷糊糊地想。是浪花还是白云—那轻轻包裹她的。是微风还是水雾那柔柔沐浴她的。是暖阳还是细沙——那稳稳托起她的。如此惬意,就像婴儿的襁褓,给她亲切翔实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啊,懒得想了,好困——光明后的黑暗和宁静随后吞没了林徽音,身体疲倦而轻松,虚弱又充实,她带着被给予的满足陷进黑甜的如巧克力一般的梦乡,沉下去,沉下去……   林徽音睁开双眼,晨光染透窗帘,与黑暗交融,隐隐约约听得见不远处市场上的人声。她条件反射般举起左手看看腕表,不到六点半。还能再躺一会,她舒了口气,重新闭上眼,脑中残留着一丝眩晕的感觉,身体很疲乏。是因为做梦么?   林徽音努力的搜寻梦的内容,依稀记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丝奇特的刺痛在两腿间的私密处苏醒,慢慢清晰强烈起来。林徽音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轻轻一触,好疼啊!像是擦伤了似地,她发现两片以往紧闭的大阴唇不自然的分开了,边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肿。   “我怎么是赤裸裸的!”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林徽音抱着胸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魂都要吓飞了!炎都市的夏日早晨气温清凉,冷气刺得她一颤,雪肤上起了小疙瘩。“天哪!那是谁?!”眼角看到左边的薄被隆起着,显然有人睡在旁边!她的目光移到枕头上,虽然看不见脸,可那熟悉无比的短发和头型,有节奏的呼吸声,是龙儿。林徽音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对,我怎么是赤裸的?怎么会和龙儿睡在一起?而且那里的感觉好像昨晚被人侵犯过——林徽音心里有一个恐怖至极的答案,这个答案令她头皮发麻,发根直竖,脸色倏地变得像张白纸,不会的不可能,她这么低语着,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果然,儿子天龙也是赤裸的!   林徽音呼吸一窒,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林徽音,你是在做梦呢。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这——不——是——梦!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自己,林徽音一下子翻开被子,像逃离火灾似地飞快奔进浴室,难道是龙儿做的吗?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林徽音甩甩长发,握着拳头,眼睛里喷着怒火。   怎么会!林徽音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秀发纷纷乱乱,散的满脸都是。过了好一会,她才强迫自己暂时先抛开所有念头,踏进浴缸,让温暖的水留给自己最好的抚慰,让洁净的水洗去昨天的一切痕迹。她的身躯被透明的像毯子一般的水包裹着,林徽音不停的冲洗自己。饶她是一个有决断,有能力的女强人,面对多少危重病人从来都是镇定自如胸有成竹的妇产科的主任医师,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却也让她像小女孩一样慌张。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迷茫,悔恨,愤怒羞耻,无力,绝望,种种情绪一波波袭击她,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加欢畅。林徽音仔细又温柔的洗着腿间的私处,儿子一定把精液射进去了,林徽音痛苦的想,排卵期刚过,幸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要不然就只好吃药了。   洗过澡的林徽音大哭一场,她已经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应酬,喝酒,林天龙闯进来为她喝了一杯,被儿子林天龙抱出来,之后的记忆就断层了。再想想,再想想,林徽音看着镜中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自己,尽力的冷静下来。她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一个疑点,林天龙和她自己都喝过桑有朋后来带进来的红酒,而她的酒量向来不错,昨天为什么她醉的那么快,后来人事不知?林天龙绝不会做出那种禁忌之事,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那杯酒呢?要这么想来,龙儿也应该是受害者了。林徽音擦干眼泪,心想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没用,这个结局可能并不是最差的。林徽音对着镜子勉力一笑,觉得好多了。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眼泪则价值非凡,不仅可以排解自己不利情绪,而且有时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哼,桑有朋!她眼前突然浮现桑有朋温文尔雅的脸,我总有一天要算清楚此事!她本来在第一人民医院一路走来,顺利成为主任,林氏家族名门千金有风有雨,脑子绝对不差,这时候理智推理迅速让她找到答案。现在,最重要的是,龙儿到底知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那件事情,林徽音想着,不知道最好,但如果知道那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呢?林徽音呼地站起来,现在最要紧的是趁儿子还在酣睡,消灭房间里的一切痕迹。她走进房间,迅速而无声的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裤,整理好,然后蹑手蹑脚摸到桌边推开窗,让气流对通,拿出自己的香水喷了几下,驱散空气中的怪味。可惜床单是换不了了,会弄醒儿子的。   林徽音踌躇一会,索性到厨房煮上稀饭,来到床前,林天龙还在沉睡,呼吸均匀。林徽音还行,他昨晚可是累坏了。林徽音静静看着儿子,他的拳头蜷着,紧紧抵着下巴,腮边的肉因为被拳头挤压而可爱的向上鼓着,嘴唇微微的嘟着,嘴里忽而吧唧吧唧几声,像是正做着与食物有关的美梦,一如小时候那般单纯可爱。林徽音看着看着就松下心来,心中充满儿子过去的点点滴滴,母爱顿时像潮水涌动。   “谢谢你,勇敢的龙儿。”林徽音在儿子宽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知道,要不是昨晚儿子“救母”,后果很可能是——她没有勇气往下想了。“往事随风,就当是一场梦吧。”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亲昵疼爱的表情,用最甜蜜温柔的声音叫醒林天龙。   林天龙一醒来就知道自己确实做了春梦,因为——没有晨勃,而在他脑子里面,没有晨勃是不可原谅的,就好比公鸡没有打鸣——除非他做了春梦。做了春梦就会梦遗,梦遗了就不晨勃,这三者的关系逻辑严密的如同1+1=2一般。他看着转身去厨房的妈妈,心里很不安,怎么在妈妈床上梦遗了呢?来不及思考自己没穿内裤的原因,他找出裤子穿上,掀开被子,哇!好大一张地图!怎么这次遗得那么多,林天龙心惊肉跳,目瞪口呆。他徒劳的用手搓着床单上的硬块,使劲使劲哎呀,没有水不行啊,让妈妈看见就完了!林天龙慌慌张张下了床刚想去盛水,就看到林徽音站在面前,林徽音进来叫儿子出去洗脸刷牙吃饭,谁知就看到儿子对着床单上的污迹发呆,她的脸迅速变红,像成熟的石榴,这一大块,斑斑点点地不可能全是儿子的,有些一定是她的女性分泌物,昨晚到底自己怎么了,居然有这么多。   “妈妈,对不起——我我,我昨晚——”林天龙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徽音,眼里既害羞又害怕。   “完了完了,龙儿知道了!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林徽音脑子里轰的一响,不啻晴天霹雳,她脸上血色全无,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唇发白,不知所措地张着,眼里毫无神采,是绝望的灰铁色。   “妈妈你别生气啊!”,林天龙被林徽音的表情吓坏了。“我,不是故意遗精的——我,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遗这么多,”林天龙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惭愧,头勾得像把垦地的锄头,耳根都涨得通红,手移来移去不知放在哪儿好。妈妈一定会骂我打我的,真是丢人!林天龙一言不发,头勾到腿绊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没事,妈妈没有生气。龙儿长大了,作为小男子汉,这是正常的。”林徽音身子一晃,轻笑着回答,语气温柔,一颗心却早已从地狱飞天堂一般体验一遍。   她正愁着不知怎么跟儿子解释床上的痕迹,却没想到儿子倒自己找了个理由,误打误撞,全不费功夫。   “可是妈妈,我遗了这么多,会不会死啊,他们说一滴精十滴血啊。”这次轮到林天龙一脸恐慌。   “别听他们胡说,精满自溢,这是正常的量。”林徽音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随口而出,脸烧得像红霞。   第二十五章 天龙!你又开小差   “好了好了小傻瓜,赶紧穿上衣服,去洗脸刷牙,妈妈不会怪你的。”她拍了拍林天龙的后脑勺,林天龙抬头感激的看了林徽音一眼,如释重负般去了,连衣服都没穿。“穿衣服,别着凉了。”林天龙一转身,林徽音就看到儿子档间鼓鼓攘攘的一团,心一跳,侧身避开,林天龙赤红着脸三两下穿好衣服,去卫生间了时腿一软,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林徽音看着儿子左扭右扭的翘翘小屁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日子还得过,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啊。林徽音瞟了一眼床头柜上倒趴成人字形的厚书,那是她最近重温的经典作品,《红楼梦》。一瞬间,林徽音似乎记起了什么,表情有些复杂,若有所思。   铃响了,林天龙坐在课堂上,由衷的感谢林徽音的宽容和谅解。在他眼里,妈妈一向是传统女人,严厉与温柔并存,今早居然让他逃过一劫,难以置信。“理解万岁” 他看着窗外自由的小鸟,回味着梦中与那神秘的“伴侣”共享鱼水之欢的美事,“伴侣”身上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而美好,娇娆的腰身,丰满的胸乳,嗯,这绝对是出生以来最真实,最美好的春梦了。   “哎哟!”林天龙脚被大宝狠狠踩了一下,林天龙叫了起来,不解的看向大宝。   “林天龙!你又在开小差!”一声娇喝将他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英语老师宋慧荞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愤怒。宋慧荞觉得很失败,她认真备课,仔细讲解,可是却看到成绩最差的林天龙老走神,顿时怒其不争。那天回去后,她暗骂自己恬不知耻,像一个饥渴的母兽一般,把老师的尊严都抛在一边了,她决定从今以后先把感情放在一边,要对林天龙严格一点,把他的英语成绩提上去,英语讲得如旭康哥一样好。当时她的英语可都是旭康哥教的呢,为此她甚至削发明志。   “宋老师,对不起。”林天龙狼狈的站起来道歉。宋慧荞两眼圆睁,高耸的胸脯诱人的起起伏伏。   “咦?老师,你什么时候剪了短发?超适合你的,真好看!”林天龙看着宋慧荞宜嗔宜喜的明媚娇顔,想起上次和老师的旖旎,还有昨晚在梦中出现的鱼水之欢,心中一荡,真心赞美的话脱口而出。   同学们一阵窃笑,男同学们更是想林天龙你真是寻死,老师面前居然当众调情,莫非活腻了?大家都齐齐盯着宋慧荞的表情,期待她对林天龙劈头盖脸的痛骂。   “真的吗?你觉得很好看?”宋慧荞手托着自己薄薄的短发,一脸欣喜的晕红,眼镜后的凤眼脉脉含情的看着林天龙,像个被情人夸奖的小女生。   “什么!” “不可能!”“这样也可以?!”班上的同学们看的大跌眼镜,个个都露出痴呆的表情,一旁的大宝更是张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胡静静则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宋慧荞。   声音越来越大,宋慧荞一转头,迅速面罩寒霜,“都别吵!”大家顿时噤若寒蝉,她示意林天龙坐下,警告似地瞪他一眼,这才走向讲台,继续上课,大宝一脸拜服的拱拱手:“天龙,兄弟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一节是体育活动,大操场上正举行一班同五班的足球比赛。   大宝禁区内一个妙传,林天龙头球攻门,球进了!   “林天龙,你真棒!”场边观看的宋慧荞和胡静静异口同声的大叫。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什么,两张如花似玉的脸面对面,一时之间有些吃惊,又有些尴尬,“果然如此!表姑喜欢林天龙。”胡静静心想。“公平竞争么?哼!我是不会输给某人的!哼,谁让我青春无敌,年轻亮丽呢!”胡静静左手一拉明黄色的裙摆,出言相逼,小脑袋抬得高高,像个骄傲的小公主。   宋慧荞脸色一变,瞬间恢复正常,她清清嗓子,什么也不说,只是将两手叉在细腰上,挺胸抬头,原来就高鼓的酥胸顿时变得更挺拔,周围的男同学纷纷闻“峰”而动。胡静静嫉妒地看着宋慧荞胸前的两座高峰,撅撅红唇,跺跺小脚,强装鄙视的哼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大奶牛,干嘛,那么大,下垂等等词语。宋慧荞俏脸含笑傲立不语,胡静静趁宋慧荞看向球场的空隙扫了一下自己瘪瘪的荷包蛋,泄气的低下头来,对自己的竞争力产生强烈怀疑。   “看来要用奇招了!”胡静静握紧粉拳。   一大早,林天龙是被尿憋醒的,他哗啦啦放完水,就睡不着了。翻转了身体,想着那天晚上在妈妈床上做绮梦的事,两腿间的事物就硬了起来,不行不行,最近经常靠五姑娘解决,是不是太勤了些。林天龙拿了手撸了几下,感觉硬如铁杵,心痒难耐,遂想今天再来一次,然后隔两天再舒服一次。他自知这承诺随想随发,难以实现,但总算是暂时有了理由,忍不住圈住硬直阴茎,从根部往上拿指轻捏,然后一寸寸缓缓收紧,舒服的只想打嘟噜。   停停停!林天龙,被欲望支使的男人是不会成功的!林天龙苦恼的咬唇,强迫自己停下。他看看窗台撒了些许清辉,玻璃发亮,干脆一骨碌起床开窗,一股沁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到底是将欲望稍稍驱走一些。   “山   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   离天三尺三!   山   倒海翻江卷巨澜   奔腾急   万马战犹酣!   山   刺破青天锷未残   天欲堕   赖以驻其间!”   默念到这,胸中平生了豪气,“山”已慢慢萎了。林天龙听到远处传来洒水车特有的音乐,凝神停了一会,好像是交响曲呢,真讲究!咦?怎么客厅里也有音乐声?   他的房间和客厅仅一墙之隔,“一,二,三,四,呼气——”,林天龙看看钟,刚刚六点,心想妈妈这么早就起来看电视啦?蹑手蹑脚看了房门,他的房间和客厅之间隔了一个大架子,那架子上摆了好些吊兰,条条宽叶正是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时候,望着让人心怡。   林天龙透过架间的缝隙一瞧,电视果然开着,没看到林徽音,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下一秒一个穿着亮黄色紧身衣的精灵跃入眼帘,林天龙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妈妈么。   只见林徽音上着运动背心,乳房曲线优美地鼓着,露出的些许盈盈细腰白的晃眼,小肚脐眼时隐时现。裤子也是运动型的短裤,比寻常的热裤要长些,粉莹莹的修长双腿匀腻晕红,就那么露着,膝盖并不明显,腴不显肉,瘦不显骨,随着动作时而伸直,时而弯曲,有时带起粉润的光泽,令他不禁想起粉彩。真真是曲线玲珑,浑然一体,充满了古典美,与姨妈林敏仪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猫式——”电视里的声音把林天龙的魂勾了回来,开始时,她的身体保持跪姿,然后双臂向前伸展地,像一只妩媚的猫在走,接着她双腿跪地,然后双手伸直撑地,背慢慢地拱起,虹一般,沉甸甸的乳房微微坠着,如同成熟的果实,然后她匀润紧实的细腰缓缓塌陷了下去,背臀之间有了明显的分界线,连接胸,腰,臀的曲线如同玻璃时间漏斗一样夸张,娇臀撅起来后依旧如桃子一般饱满圆润,细滑有弹性的短裤紧裹翘臀,两团圆肉几乎是赤裸裸的曲线毕露,那中间的臀缝也沟壑若显,只是带了一湾阴影,不甚分明,从玉乳到丰臀连成了平躺的S字,美轮美奂。   看着看着,林天龙发现妈妈又换了姿势,只见林徽音俯卧在毯子上,腿并拢着向后打直了,慢慢依次抬起她的头部、胸部和腰部,两手撑在身前,眼平视前方,这时从林徽音脚尖到长腿,腹部再到胸部形成一个汉字笔画中的卧勾,长长的卧勾,让林天龙惊叹林徽音的柔韧性,领略女体的和谐和优美。   过了一会,林徽音把身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平,脸色绯红,细喘吁吁,接着她素白纤手按着毯子,两腿微分,膝盖弯曲,又红又白的脚掌慢慢往臀部靠,林天龙看到林徽音大腿上浮现一条明显的线条,显然她在用力。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浑圆的臀缓缓离了地面,向上升起,升起——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林天龙恍然如梦,他一度想起“海上生明月”的诗句来,到了最高点了!林天龙屏住呼吸,看着林徽音逐渐将小腹顶到最高,身体最终连成了一座拱桥,那腿间微隆的美妙的维纳斯之丘此刻水落石出般,在身体的最高处炫耀它的神秘和诱惑力,林天龙仿佛又闻到那股勾魂摄魄的幽香,它像最害羞的果实,在淡白的晨辉中泛着神圣的清光。   啊!多么美妙的弧线!这是女体的奇迹!光晕涟漪般扩散而来,一轮一轮的罩住他,林天龙醉了,晕了,迷了,妈妈平时严密隐藏的女人的最动人最私密的美好今天他有幸一览而快,林天龙眼睛干涩发疼,却久久不愿闭上……   第二十六章 此乃煤堆住白鸟   仿佛只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林徽音结束了晨练,林天龙一颗悠悠的心这才回到身上,“妈妈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他晃晃脑袋,隔着古董架看着林徽音从他旁边轻捷而过,细腰丰臀扭得性感极了。林天龙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的表情,像个小偷似地蹑手蹑脚摸到林徽音身后,倏地一把搂住她。林徽音“哎呀!”的叫了一声,浑身吓得一颤,然后就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儿子的味道,心神顿时一松。   “龙儿,今天起得这么早?”她一边问,一边在林天龙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头捏了一下,“哎哟哟——”林天龙假装呼痛,其实林徽音哪舍得用劲,压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妈妈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林天龙搂紧林徽音弹性十足的动人娇躯,手摩挲着林徽音平滑而温暖的腹部。   “尽瞎说,”林徽音撇撇嘴,轻笑着吐气如兰:“香味也有声音?何况妈妈又没有喷香水。”   “真的真的,妈妈你香死了——像,像刚烤出炉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喷喷我直流口水呀!”林天龙把林徽音抱得更紧了,低了头用鼻子“咻咻”的在林徽音耳朵边,还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脖子上移来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坏蛋,油嘴滑舌。”儿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热气让林徽音心间的母爱突然泛滥,红菱般的嘴角轻弯,淡雅的脸越发柔和起来。她转头看着儿子,眸子蕴着春晖般的脉脉温情,温软细滑的手盖住了儿子的手,指引它来到自己的腹部中间,在那画着圈。   林天龙似乎明白了林徽音的用意,闭了眼睛凑在林徽音耳边说道:“妈妈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吗?”   “是啊,你小子赖在妈妈这整整十个月哪!”林徽音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   “妈妈辛苦了,妈妈我爱你——”林天龙把林徽音搂得更紧了,手爱惜的在那摸着,他心中此时仅有温情,奈何林徽音结实圆润的臀部忽然动了一下,倒把他胯间的小兄弟弄醒了,林天龙心慌不已,罪恶感突生,但同时觉得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欲火,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林徽音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妈妈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   “妈妈!我爱你!” 林天龙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头埋在林徽音的肩脖之间,脸变得苦恼而焦躁。   “乖龙儿,妈妈也爱你——”林徽音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林天龙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妈妈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林天龙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林徽音急忙回头避开。   “妈妈——那可是我的初吻呢!”林天龙不依不饶的撒娇,“妈妈再亲一下嘛!”   “要死了你!敢乱亲妈妈,以后亲你自己的老婆去!”林徽音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龙儿初吻给我了,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   “哎呀,这是什么事啊。”林徽音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林天龙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林徽音心烦意乱的扭动,林天龙的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林徽音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   “啊!”林天龙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林徽音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阴茎。林徽音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龙儿,快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给妈妈哪撞到了?”   林天龙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感开始难以忍受,直抽冷气,其实一会儿就消退了。   林徽音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妈妈的儿子,身上哪儿妈妈没见过啊,快让妈妈看看,再说妈妈可是医生哦。”林徽音褪下林天龙的短裤,蹲下细看,林天龙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   林徽音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林天龙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林徽音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净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肉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龙儿还疼吗?”   林天龙害羞的以手遮脸,半转过身,像个小姑娘,“不疼了。”他自从十二岁以后,就没再林徽音面前光身子过,觉得十分难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林徽音放下心,站起来看着林天龙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妈妈面前害羞个什么劲。”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龙儿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   “嗯?”林天龙放下手,傻傻的看着林徽音,“妈妈你说什么呀?”   “就是形容猫有着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林徽音杏眼一转,解释道。   “喔。”   “猫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林徽音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煤堆住白鸟?”林天龙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林徽音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林徽音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不管我不管,妈妈你要赔我。”林天龙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林徽音十五岁的孩子,妈妈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妈妈你让我亲一下?”   林徽音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龙儿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妈妈的嘴——”   话未说完,林天龙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林徽音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   “坏龙儿!”林徽音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儿子味。”   林徽音筋着小鼻子,假意皱着眉头发表抗议。   “嘿嘿。一股子香妈妈味。”林天龙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林徽音抱来。林徽音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林天龙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   林天龙一呆,妈妈的手可是刚拿过他的雀雀的,这——他顿时止步,万一亲到那儿去不就惨了?   “快去洗脸刷牙,妈妈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林徽音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林天龙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林徽音最幸福的事。   林天龙又心神不属了,宋慧荞在上头讲些什么,他没在意。   “大家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准用除了英语以外的任何语言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林天龙,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宋慧荞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林天龙。   “啊——”林天龙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   “呵呵,byron?”宋慧荞意外地看着林天龙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眯,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说着拿起林天龙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大家纷纷对宋慧荞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林天龙心知宋慧荞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   “嗯,举手的大宝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宋慧荞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   第二十七章 潮涨潮落宋老师   “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大宝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呐呐细语。   “扑哧!”宋慧荞和胡静静同时笑了出来。宋慧荞看着大宝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   大宝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大宝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慧荞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亚历山大.萧”   大宝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nder the great,不错嘛。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男同学越发对宋慧荞喜欢起来。   傍晚,月光湖边。   “天龙,我先走了,明天见!”大宝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林天龙打了声招呼,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   碧水间的林天龙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大宝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   火烧云炫目灿烂。大地仿佛浸在一个金黄色的大水泡里,一切都变得炫丽温暖。宋慧荞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走在湖边,袒露的四肢犹如洗净的莲藕一般,圆润光滑,洁白腻嫩,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充沛的晶莹甘甜的水来。胸恰到好处的耸着,随着款款脚步而悠悠轻晃,窄细的腰身和宽圆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哎呀,是鱼!”宋慧荞看到一只大鱼跃出宽阔的水面,足足离开水面一米来高,一口咬去芦苇上部的嫩叶,白花花的鱼身落回水时,发出象有人跳水的声音。   “这里真美,又没人,我运气好发现了,以后天天来游泳。”宋慧荞美滋滋的想着。   “哗啦啦——”浮光跃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个人来,把宋慧荞吓得倒退一步,两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却是林天龙。他现下仅着一条黑短裤,湿了,紧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齐整而列,一张方脸些许惬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向后背的黑发,广阔的额头饱满水亮。   宋慧荞呆呆地看着,夕阳从侧面照来,英俊挺拔的青年额上,脸上,胸膛和宽肩都背上了一层金光,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的粒粒水珠晕着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体上开出炫目多彩的虹。   宋慧荞两眼向下,看到了一双长而健硕的腿,肱四头肌饱满兀突,鉄铸钢浇一样,小腿上的毛浓密而齐整,向下贴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犹如被人特意梳理过一般。   林天龙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一个青年的勃勃生机和坚硬刚强。宋慧荞目光渐渐痴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视林天龙铜质的英挺光洁的青春之躯,在一瞬间她被完全震摄了!她觉得倘若自己屈指弹去,林天龙的身躯定会叮当作响,金属一样。   下一秒宋慧荞的脑袋里就想到欧洲的雕塑,还有米开朗基罗创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顶画,啊!林天龙!他定是氤氲清凉水汽中诞生的灼热金质阿波罗!   宋慧荞双膝一软,就那么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了骨头,嘟起的红唇囔囔的说着什么,目光迷离。她像是最虔诚的修女目睹了神迹,想要靠近发光的天神,伏体膜拜……   “咦?宋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脚扭了?”林天龙看见宋慧荞整个人歪坐在地,出声询问。   宋慧荞愣愣的点点头,   “天晚会涨潮的,老师我们要到上边去。”林天龙走过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慧荞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向一旁的小丘走去。   清风拂过,林天龙被宋慧荞幽幽的体香撩拨地亢奋起来,游泳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脉里游走,蠢蠢欲动。   “哎呀!林天龙你干什么?”宋慧荞突然回过神来,柔滑丰腻的躯体像大白鱼似地扭动起来,不虞那纤细的比基尼系带被挣开,露出一段深深地,荡魂摄魄的腹股沟,林天龙一下被勾动了心中的雷火,喉咙干渴的要冒火,他将还在挣扎的宋慧荞往那片潮湿丰茂的草地上一放,转头就准确捕抓到宋慧荞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从三角裤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光滑的腹股沟,触摸到一片丰润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这就是女人的那儿了,和姨妈林敏仪的又不一样,姨妈毕竟生过两个女儿了,而宋老师还没有生过孩子呢!他的心仿佛滚水般沸腾起来艰难的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再往下就碰到了湿热的唇片,粘腻的像春天的滩涂。   “啊——啊——不要啊——”宋慧荞身子被电了一般跳了一下,唇逃离林天龙的控制,她的声音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绵羊,软软颤颤,哀哀脆脆,在林天龙的耳边响起,这是一种特别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唤,除了让林天龙的欲火烧得更旺没有任何影响。   林天龙伸手拉下宋慧荞的上围,饱满的乳房蹦跳了出来,夕阳涂抹在那微微颤动的,硕大的荷蕾上,风吹拂它,水汽轻抚它,花香笼罩它,林天龙一口噙住那颗枣红的突起,吸妈妈奶似地口舌并用,双颊因用力而微陷。手捧握着丰盈的乳根,无师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腻的乳肉从他微分的指间逸散出去,奶香越发浓郁。   “哎呀!”宋慧荞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挑动,张嘴发出一声娇唤,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湾春水了,软绵绵,滋润润,她丰腻细白的大腿紧紧夹住林天龙作怪的手,臀部不听使唤的扭将起来,腿间热热的湿唇因为她大胆的姿势与天龙的手指不断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肿胀起来,带着羞怯和热望,从花瓣中探出……   林天龙如痴如醉的攫取着自己的猎取,宋慧荞的身体像秋天多汁圆熟的硕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里眼里鼻子里,都充满了宋慧荞的甜甜气息,带着一丝靡靡的香气,与那冷冷水声,徐徐晚风,阵阵花香混搭融合,令他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老师,老师——”宋慧荞听到叫唤,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林天龙胯下怒昂的蛟龙,白色的茎身盘着蜿蜒的青筋,长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独眼冒着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扑面而来。   宋慧荞鼻翼翕动,眼里冒着仰慕和渴望的光,像猫看见肥鱼,像母豹看见羊羔,她忘了矜持,竭力将嘴张至最大,一口就将它吞噬,用舌头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紧,温柔吮吸,林天龙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宋慧荞的口里喷发,他一手顶住宋慧荞的额头,将阴茎拔出,宋慧荞面红似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林天龙重新躺下,一边亲着宋慧荞的丰胸,一边拿手执着自己的长矛,在宋慧荞的小腹左冲右撞,可是宋慧荞的明显比姨妈林敏仪的更加紧,他居然手忙脚乱之下一时找不到港口。   宋慧荞哀怨的叫了几声,林天龙把她弄疼了,“慢点,天龙——”林天龙停了下来,牛犊般恳求地看着她,宋慧荞媚媚一笑,拿开碍事的布料,纤手引导着怒龙进入它该去的洞穴口,两人即将契合在一起。   “天龙,老师要你轻轻地,啊?”林天龙看着宋慧荞楚楚可怜的花容,以手拂开她脸蛋上的发丝,点了点头。   “来吧——”林天龙应声一挺,坚硬划开宋慧荞的肉体,“啊!”两人同时发出了轻叫,宋慧荞明显比姨妈林敏仪更加紧,林天龙由于龟头上的包皮全部上翻,痛得厉害。   宋慧荞爱意绵绵的摸摸他的头,紧紧抱住他,低声呢喃:“慢慢来,天龙!”   林天龙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渐消,老师的甬道浆出如雨,滑腻不堪,自己的阴茎被温水泡了一样,随着他腰的纵送,两人的下体发出唧唧的声响,听在耳里犹如战鼓之鸣,让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林天龙昂头闭眼,全身筋肉高鼓,背上像长了双翅似地隆起两块,心神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像是踏在云朵上。   宋慧荞先是无力地甩着发,手把周围的嫩草都拔秃了,接着被林天龙捅到痒处,细细的长吟一声,整个人忽然贴了上来,嘴对嘴,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里游动,林天龙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宋慧荞的舌尖一阵酥麻,嘴里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呜声。   林天龙如闻仙音,抬头越发大力抽动起来,两手在宋慧荞的身体旁边稳稳撑着,龟头飞快的撞击阴道上壁,整个人犹如癫狂的野兽。   “呀——”宋慧荞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声,她两眼紧闭,脸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肤染了一层潮红,双乳如水波荡漾,浑身颤的如风中细柳,一连串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外,过了不久,林天龙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前所未有的紧夹,接着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   “旭康哥——”宋慧荞低低呼道,雪股向上猛地一挺,身体僵直在空中,成了一道虹。   第二十八章 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林天龙一提溜,龟头被一股暖暖的液体冲洗包围,他“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身上毛孔直立,销魂蚀骨的快感沿着脊骨直达脑后,脑子里“轰”得炸了一个响雷,两眼仿佛看见一溜金光,他舒服的打了个颤,死命往前一顶,霎时间浓精争先恐后飞射而出,注入宋慧荞的身体深处。   “老师刚刚叫的谁?”   苍茫侵蚀了湖边的金红,花白的芦苇开始没入暗灰里,变得难以分辨。远处水鸟的轮廓有些模糊了,融成一线白点,时散时聚,声声叫唤传入耳中。林天龙和宋慧荞并排坐着,不约而同的凝视着小丘上一对挤挨着的,隐约朦胧的桑树。   风起,林天龙觉得怀中的宋慧荞微微一颤,给宋慧荞披上自己的上衣,右手把她搂紧了:“老师,要不咱们回去?”   宋慧荞幽幽叹了口气:“你还叫我老师?”低头不语,亮白的颈勾着,忽而又抬起头来,“我有些事想对你说,天龙——我,能叫你龙儿吗?”   林天龙心头一颤,妈妈也是这么叫我的,转头看着宋慧荞的眼,那里头有让他心疼的东西,聚了光一般,一闪一闪的。   “嗯!”他郑重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宋慧荞挤出了“随便”两个字,语气低沉哀婉,眼光黯淡下去。   林天龙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变得僵硬了,他想起宋慧荞在销魂顶点喊出的名字,难道老师真的还有别的男人!   宋慧荞心思细腻,林天龙身上的肌肉紧张得像块石头,她哪里会不清楚原因。两手摸着脖子,把刚刚倒凤颠鸾时甩至身后的项链坠子移到前边,捏在手里摩挲着:“走吧,老师给你讲个故事。”两人同时站起,林天龙想起宋慧荞脚是扭着的,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宋慧荞感激的看着林天龙,两人踏着青草边走边聊……   “老师,这,这是——太不可思议了。”离湖边不远的简陋木屋里,林天龙在灯下啧啧称奇。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坠子里的照片,这个男人五官与他的很像,他甚至觉得那是自己长大后的摸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师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是那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老师,这,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旭康叔叔和我——老师,真对不起我——”林天龙恳切的看着宋慧荞,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惭愧。   一切都解开了,是自己错怪了老师,林天龙浑身一松,觉得心一下子亮堂起来。   “别说了,”宋慧荞一下子倚在林天龙身上:“龙儿,上天让我失去了旭康哥,又让我碰到了你。”她两手环住林天龙的腰,眼中露出水样温柔。“总算老天对我不至绝情。”说完,带着幸福的微叹一声,“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别离开我。”宋慧荞就是下了决心就一往无前的性格,这时她认定了林天龙是真命天子,猛然间意乱情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两手是把林天龙抱的更紧了。林天龙心中一热,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女人把他当成柱子依靠,雄性的成就感一下子饱胀起来,刚想开口说些感人至深的话,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几声。   宋慧荞吃吃捂嘴笑,妩媚动人,镜片后的眼里流露出小女人的神采来,她这时心思吐露,格外轻松。“你就乖乖坐着,等吃吧。”说完嫣然一笑,把林天龙按在椅子上,转身在角落的墙上寻着围裙系上,就在简易灶边忙开了。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住呢?”林天龙看着宋慧荞来来去去的身影,总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媳妇了,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像是小时候喝多了米酒那次,晕乎乎的。挑着吃了宋慧荞拿的什锦饼干。   “这个原来是我舅舅打渔时留下的房子,现在大家都不打渔了,老师喜欢清静,星期五来,周末时都在这里。”   林天龙看到粗大结实的桌子上摊开着的作文本,右边还有一大叠等着批改,应该是前天的英文作文。靠墙的床上四散着几件衣服,这里连个衣柜都没有,洗澡间只用塑料布隔开了,十分简陋。不过,虽是陋室,以我为主。林天龙咧着嘴笑,神情松泛,他这时倒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了,肩垮下来,腿大喇喇向两旁分开。   “老师,你可真够开放的,一个人穿着泳衣在湖边散步。”   “习惯了,在国外都这样,不过那是海边。以前一个人都没碰上,谁知道今天——哼!倒是便宜了你!”宋慧荞忙碌中转头斜了林天龙一眼,娇嗔道。   “嘿嘿,这是我和胖子,就是大宝的秘密基地,我们一般早上游泳,唉,早遇上就好了。”林天龙脸上浮了得意的笑,忽而脸色严肃端正,坐直身子,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老师,我刚刚的表现还不错吧?”   宋慧荞啐了一口,红晕上脸,没好气地回道:“肚子饿着还这么多话,赶紧消停消停。”说罢扭了纤腰看他,眼先是媚媚的眯着,继而像猫瞪老鼠般看着林天龙。   “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打个分呗?”   宋慧荞脸上似笑非笑:“你说呢?”末了还拿小舌头舔舔红粉薄唇,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妖媚冶艳。“六十分!”   “哎哟,老师是条美女蛇,可别被她一口给吞了。”林天龙往后一靠,凉凉的椅背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大寒颤。宋慧荞抿嘴浅笑,转身剥蒜。林天龙看到宋慧荞因为俯身而凸显的肥臀,和瘦腰细腿连成美妙动人的女性曲线,胆气登时壮了起来,坏笑着起身,做贼似地踮了过去,站在宋慧荞左扭右摆的臀后,只觉得眼前处处皆美,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下手,只是长长憋了气,两眼鼓溜。   宋慧荞觉得后头悄然无声,感到不对,扭腰回头欲看,那条裤子立马把臀裹得更紧了,曲线呼之欲出,腰也更细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在一摇一摆间展露无遗。林天龙裤裆间的小兄弟犹如被春雷惊醒的野兽,一下子直立起来,探头探脑择洞欲钻。宋慧荞被林天龙的表情吓得惊呼一声,早被林天龙虎扑而上,又擒又抱,宋慧荞“呀”的惊呼,玲珑浮凸的肉体像蛇一样,在林天龙怀里仍不停扭动着推拒。   林天龙有些急,张嘴叼住老师玉润小巧的耳垂,像吸棒棒冰似地重重一嘬,宋慧荞嗯啊的一声轻哼,颤抖着瘫成面条,林天龙趁机把手溜进上衣,握住一只温热滑腻的乳房,在手心挤着揉着,另一只手勾住老师的腹部,让自己蓬勃的欲望与宋慧荞隆起的臀瓣紧紧相抵。   林天龙的嘴来到宋慧荞颀长的脖子上,沿着颈线往下,吸盘似地贴皮肤一路种草莓。   “啊——别,好痒。”宋慧荞娇呼着不停挣扎,斗争未果,喘息道:“小坏蛋,嗯,还吃,不吃饭了。”   林天龙上下其手,警察搜身似地摸了个遍,等宋慧荞转过脸来,脸便朝着她那鲜果般的红唇凑了过去,宋慧荞情火一下给点着了,两个唇贴唇磨了又磨,干了再舔湿,两条舌头如同处在蜜月期两个国家的大使一般,你来我往,一会在宋慧荞的嘴里如胶似漆,一会在林天龙嘴里勾搭纠缠,啧啧声不绝于耳。   “啊哈!”宋慧荞娇躯一跳,莺啼出声,原来林天龙左手上山摘了她胸前的紫葡萄,右手入谷满地探着那颗珍珠。他平时观摩岛国教育片甚多,潜移默化。又不再是初哥,面对全心全意爱他的宋慧荞,竟然发挥超常,把宋慧荞逗得张了小口,甜甜腻腻的哼叫起来。   “老师,你真香!”宋慧荞转过身来,两人辗转到床边。林天龙把鼻子凑到宋慧荞的已经敞开领口里又钻又嗅,只觉一股淡淡的体香涌入鼻孔,勾人心魄,中间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汗香味,让他的棒子坚硬如铁。   “老师,你那里好热好湿啊。”林天龙赞叹着宋慧荞的敏感。宋慧荞被这一声声老师老师叫得心也化了,第一次和林天龙发生关系,是在一种被惊艳,被震撼,失魂的情绪下发生的,如梦如电,狂野忘怀,这次她却是清醒的。   “我竟跟自己的学生——”宋慧荞面容和前胸一片嫣红,但在羞愧中又夹杂着兴奋,“道德,法律,规矩,管他呢!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胡思乱想间已经把自己和林天龙的上衣脱了,林天龙双手用力一扯,宋慧荞下边的裤子便掉了下来,发现宋慧荞的亵毛竟已皆湿,乖乖贴服在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个浓艳淫糜的阴部来,腥臊的气息蒸腾不已,林天龙低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掏出阴茎手持大龟头对准那目标,宋慧荞已经默契的一手接棒,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慢点龙儿。”林天龙唔了一声,屁股一用力,阴茎就缓缓地推挤了进去。   第二十九章 如诉如泣的徽音   宋慧荞情火正燃,阴道里早就湿透,再被林天龙这一捅,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感无法形容,“呃——”的一声轻叹,舌头满意地添了上唇,林天龙刚要想抽,阴道里一阵收束,涌出许多滑腻腻的水儿来,包了厚厚一层,令他舒爽的打哆嗦,“呼——”他深呼吸几次,越发感到宋慧荞的阴道凑紧非常,不敢抽得太快,谁知才勉强耸动几下,宋慧荞便低呼一声,弯下身子倚靠在林天龙的肩上,雪白肌肤上竟立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师,难受么?”林天龙看着宋慧荞扭曲的脸,心疼得问道。   “唔。”宋慧荞咬了唇颤巍巍应了一声,脑袋却轻轻摇摆,林天龙傻了,进退不知。   “快动啊!”宋慧荞皱着眉催促,林天龙紧紧地抱住她的蜂腰,深深刺入里边,只觉里面软软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美得他像女孩子一般轻唤起来,动着动着宋慧荞突然“啊”叫唤一声,哆哆嗦嗦说道:“就,就是那里。龙儿顶那里。”   “这儿?这儿?”林天龙深入浅出,把红艳油湿的阴道口拉扯得嫩肉翻腾,淫靡无比,骨头酥了几分。他已经慢慢试出那个让老师销魂蚀骨的妙处所在,次次命中目标,宋慧荞喜得搂住林天龙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龙儿,老师舒服极啦!”她低头一看,两人性器连接处泡沫横生,爱液顺腿而下,到了脚踝了,就有些害羞,歪头不敢和林天龙四目相对。   林天龙看到宋慧荞脸上嫣红,神情又羞又媚,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宋慧荞在讲台上优雅温文,端庄严肃的样子,一对比,心里更是兴奋极了,两手抓住宋慧荞的丰乳肆意捏揉,年轻有力的腰部尽力耸弄,浑身上下酣畅淋漓。   “老师,舒不舒服老师?”林天龙明知故问。   “别,别叫我老师,龙儿!”宋慧荞羞不可抑。   “那我就叫!好婶婶好老师!”林天龙来了兴致,一边叫一边捅。   “啊!啊!你这个,坏侄子坏学生!”   “好婶婶!”   “坏侄子!”   “好老师!”   “坏学生!”   婶侄师生二人你呼我应,你挺我迎,配合的十分默契……   两个都站久了,难免乏力,林天龙就抱了宋慧荞坐在床上,屁股刚坐结实,宋慧荞就一下子给捅到最敏感的G点,她觉得仿佛自己被顶穿一般,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好深!”然后整个人像树袋熊似地挂在林天龙身上,乳房紧贴,手足紧缠,小腹一阵抽搐,肥臀雪肌一收一收的。   林天龙这次深切的感受到阴道的痉挛,像是有什么咬住自己的龟头,热乎乎的液体浇了阴茎一身,再也忍不住快感,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抱住老师的肥满玉股,阴茎弹跳着在宋慧荞体内射精,注了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哎呀!这都九点半了!”宋慧荞拿手摇着旁边躺着的林天龙,“再不回去你妈妈该当心了!”   林天龙一个骨碌翻起身来,在宋慧荞的帮助下胡乱套着衣裤,接过宋慧荞递过来的手电,推辞她要相送的想法,骑上山地车朝着家的方向飞驰回去。   “这下糟了!要给妈妈骂死了!”   等林天龙来到家门前时,已是十点过十分了,他骑的气喘吁吁,裤腿上挂着碎叶和倒刺,一路上的狗都给吵着了,叫的欢。林天龙浑身摸索,气急败坏地发现钥匙找不着,急得他满头大汗,在门外团团转。犹豫一会,他咬咬牙只得举手叫门:“妈妈——?妈妈——!”   没人应,他一瞧灯明明亮着啊?再锤锤门:“开门妈妈!”还是没人开门,他又敲了一会,心里越发着急起来,胡思乱想着妈妈该不会出事了吧?记起那倒霉的电视里头有个节目说在家也要注意安全,什么煤气泄漏,什么洗浴昏倒诸如此类,越想越怕,一转身往外头跑去,他记得路过的一个小卖部还开着,要不往家里打打电话,实在不行就报警!   他满面通红的对小卖部的刘婶说清原委,拿起听筒就拨,手直颤得自家的号码按错两回,最后还是刘婶给他拨的号,林天龙贴着听筒听那嘟嘟嘟直响,一边响着他的心就一边沉下去,完了完了,一抬头看着一旁的刘婶那关切的神色,他有种要哭的冲动,“喀拉”,有人接了电话!   “妈妈妈妈!”他一下松了口气,“你在家啊!我担心死了!”电话被挂断了。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妈妈生气了,气他这么晚才回来,撂电话付钱,和刘婶道了谢,林天龙马不停蹄的又赶回去,他心想我该怎么说呢,说实话妈妈不得拆了我?!林天龙回忆起小时候往女厕扔炮仗那次,林徽音狠狠训了他一顿,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零食吃,林徽音眼里闪电般的目光,冷若冰霜的脸,至今他记忆犹新。   林天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低着头再次轻轻敲门,这次门一下就开了,他抬头就见到林徽音转身的身影。   “妈——”他怯怯地唤了一声,关上门。   林徽音倚在高椅边,又红又白的素手抓着靠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两眼微眯,透出严肃愤怒的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天龙,一对剑眉微微蹙着,两片粉唇紧紧的抿着,脸上如同万年冰山,令人望之胆寒。林天龙顿时噤若寒蝉,他知道妈妈绝大多数是温柔若水的,但是当她生气的时候,那可就比爸爸厉害多了!虽然不曾打他骂他,可妈妈那种一言不发不怒而威的气势,着实令他害怕,林天龙头勾着勾着,下巴抵着胸口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天龙再也忍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错了——我认错了妈妈。”林天龙停了一会,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到林徽音高耸的胸脯依旧起起伏伏,吓得他赶紧又低下去,周围的空气成了固体,林天龙清楚地感觉到一颗汗从脖子上往下,途经背,腰,髋,直直溜到屁股沟里去了,他忍着痒,两手贴腿,一动也不敢动。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就没想过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多担心你?”林徽音急声呵斥,“妈妈打了多少电话找你你知道吗?你同学,你老师,你朋友,亲戚,甚至你爸爸那里!”   “妈妈跑学校,跑河边,跑操场,可就是找不找你——”林徽音的语调到了这,变得有些颤,微微带了哭腔,林天龙听得如同心被捏了一把一样难受,抬头看见妈妈眼圈和小鼻头都红了,自己鼻子也酸的不行,妈妈工作累了一天,还要照顾自己,多辛苦!自己把妈妈一个人扔家里害她担心,多么不该!想到这他愧疚心疼,忍不住走过去抱住林徽音:“妈妈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呜呜呜——”   自己倒先哭了。   “坏孩子!坏蛋!坏蛋!”林徽音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头靠在林天龙的肩窝上,两手向上环住林天龙的背,握拳在那轻轻砸着。林天龙和妈妈紧贴在一起,他体会到妈妈砰砰砰的心跳,那样近,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似地,他全身的肌肉在放松,温柔中还稍稍用了力,支撑保护着妈妈。我的心曾在妈妈的身体里跳动过啊!他这么想着,周围好像被血浓于水的温情包住,胸膛鼓鼓嚷嚷的,是旅人出发前塞满东西的口袋。   “龙儿,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要离开妈妈。”林徽音在儿子的怀中低声呢喃道,手臂将儿子搂得更紧了。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丈夫居然在离婚不久又娶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她都有深深地被嫌弃的自卑和挫败感。现在,好不容易把女儿儿子拉扯成人了,女儿后来去了美国,儿子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存在,为了儿子,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奉献一切。   “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林天龙吸吸鼻子,看着怀中双眼朦胧,秀美娇弱的妈妈,郑重承诺道。闻着妈妈身上又香又暖的味道,感受妈妈身躯的温热和缓慢起伏,林天龙心想这是他第二次成了女人的支柱。林天龙在觉得彷徨和困惑的同时,又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责任和担负。幼年时父母的慈爱,童年时好奇心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少男时爱情的热恋,林天龙正处于情窦初开之时。   虽然心事重重,但他挺直了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仿佛顷刻间成熟了许多,而要做的还有很多。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毅然坚强起来。   ***              ***               ***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那羞人的意识呢?政治课上,胡静静在走神。   她回忆着九岁那年,晚上尿急,起床撒尿的事。她揉着眼一路摇摇晃晃,推开里屋的门,才发现灯还亮着,妈妈爸爸都没睡。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妈妈李茹真仰卧在床头,脚像翻过来青蛙似地朝两边分着,腿白的晃眼,而爸爸胡成奎,那高高大大,有着宽阔的肩和长长的腿的爸爸,竟然把头埋在妈妈的腿间,舔着妈妈小便的地方,好像那里有果汁似地。妈妈低一声高一声的哼着歌,这歌声令她浑身发热,小便仿佛更急了,她不知所措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那晚她全尿床上了。   第三十章 和宋老师聊天   或许,或许更早?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妈妈带她去林天龙家里玩,大人们在房间里谈事,她和林天龙在屋外楼梯口的水龙头那里,各自脱了个精光,往身上舀水,等洗干净了,也不知是谁开了头,两个小孩子就那么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粉白细嫩的皮肤,滑爽极了,那种摩擦而生的令人愉悦的感觉,至今还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曾幻想自己穿着婚纱,被高大的爸爸抱起来的样子,爸爸修长的双腿转呀转,她像是坐在四面阳光的秋千上,幸福的要眩晕过去,可不知何时起,林天龙逐渐取代了爸爸的位置,阔额,宽肩,长腿,林天龙和爸爸在她眼里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如今,爸爸胡成奎已经大腹便便,而林天龙身上更有一种向上攀爬的,躁动的活力,她喜欢,喜欢极了。   唉,这下她有的苦恼了。   自从青春的大门向她敞开后,她被时间和自然引入了一个从未来过的殿堂,她窥视里面新奇的摆设,华丽而激烈的装潢,陡然间,那甜的酸的苦的麻的接涌而来。   在某个闷热的夜晚,床上的她突然惊醒,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压得透不过气来,仿佛一只手把她从那五光十色与一片静谧的树叶里拽出来,推挤上一片喧嚣的度假海滩。她体内多了一股一股陌生的骚动,让她坐立难安。心潮起伏间,就连清香透鼻的玉兰和银白皎洁的月色都无法安抚她,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导引她,她无法反抗,只有服从。   就在不知不觉中,胡静静学会了自渎——并紧了腿,闭上眼,把洗干净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抚摸挑弄,一会她就有种飘飘然的感受,那一个又一个热情而又亲切的浪头推触着拥抱着她,而天湛蓝自由得叫人掉泪。这种感觉让她上了瘾,她在得到快乐的同时也深深的烦恼,甚至痛恨起自己身上酸酸甜甜的气味来。她骂自己,胡静静你怎么能这样放任自己呢?你怎么还不满足呢?你怎么不知羞耻呢?   她惶恐极了,深怕自己从此变成一个放荡的女孩,从此天厌人弃。   但每次痛骂的结果都是向欲望妥协。她开始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甚至有些无耻,因为到了后来,她想象自己的手是林天龙的,这个方法往往能给她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使她通体恢复了均匀剔透的畅通。从此她一闭眼,一并腿,一屏息,林天龙高大的身体就浮现在她脑海中,固执而完美。而她的身体里的那只永难飨足的怪物又苏醒了,吞噬她的理智和知耻之心,在给她带来熟悉又让她上瘾的快感之后,却又给她留下固有的,无法排解的空虚感和负罪感……   她因为自责而自卑,谁也不懂她在赛场上,跑道上那么努力那么折磨自己,只是为了惩罚自己。但她觉得桑雨春懂了一半,看她的眼里有理解和鼓励,林天龙懂了全部,看她的眼里有怜惜有惊艳!   胡静静在胡思乱想,林天龙也没有仔细听讲,他周末和妈妈回了一趟姥姥家,来学校才知道宋老师去市里参加什么骨干教师培训了,要两个星期呢!他觉得自己像尝了青边鲍的人,怎么可能再去吃剩饭呢?看av,打飞机,想想就没劲。而又赶上姨夫蔡同海这段时间在家,姨妈林敏仪那里是想都不要想了。   “林天龙同学,你觉得有什么比老师的课更值得你去注意的么?嗯?”戴假发的政治老师托托眼镜,踱到林天龙的桌前,趴着的,说闲话的,看课外书的,漫不经心的同学们纷纷惊醒过来,林天龙心想我是倒了血霉了,一脸憨厚地站起来,大宝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幸灾乐祸,歪着一嘴白牙。   “同学们,我们千万不能一心二用,”政治老师孙有理示意林天龙坐下,继续说道:“现阶段,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其它都是次要的,什么足球篮球,什么音乐书法,啊,都会干扰你们。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马克思如果不是心无旁鹜,能写出《资本论》来吗?嗯——?齐白石如果学跳舞又学电脑,画怎么会那么好?嗯——?”两个问句都以兴奋的升调结尾,像小孩对墙上撒尿欲比高时,最后的搏力,倾情一甩,留下了比前人更骄傲的更高的痕迹。   孙有理说得唾沫飞溅,兴致高昂,伴随着每个铿锵大气的“嗯”,他的头就会向上猛地一仰,像是有人在上头用线提纵,而他本身并没有思想,只不过是会张嘴的木偶。他头上的凝成一块的假发犹如过大的帽子,随着强烈的头部动作一掀一掀,让人担心它随时会抛弃为主人遮盖真相的使命,无情地离头皮而去。   孙有理踱回讲台上,竖起他那真皮的公文包,开口:“鲁迅要是喜欢看漫画,画漫画,那他还能成为作家吗?”说到这里,他将自己的油脸搁到那黑亮的公文包旁边:“如果老师我不专心致志工作,又怎么会成为优秀教师呢?”   “你们看,这就是证明!”他装做漫不经心,其实心存故意地拍拍公文包。   他最后这段故事说了不止十遍,大家勉力鼓掌,林天龙却把手举了起来。孙有理以为他的宏论足以让林天龙幡然悔悟,矜持而涵养的点头,他高估了青少年的服从之心,低估了他们的捣蛋之性。   “老师,我认为您对鲁迅先生的说法有所欠缺啊。能谈谈我的看法么?”   孙有理抬腕看看表,时间还早:“说吧。”   “大家知道,鲁迅先生没上过一天所谓正规大学,更别提艺术学院了,可是他的喜爱钟情的左翼木刻,却是全新的,超前的,具有清晰的自我意识。与上世纪初德国,英国,苏俄及东欧的表现主义绘画,也是即刻响应,与日俱进的。这足以说明先生的鉴赏力之好。”   林天龙在心里总结一下,又说道:“鲁迅先生逝世20周年,《美术》第10期上许多知名艺术家张望,力群,野夫等等回忆或论述了先生与美术的关系,他们受到先生教育的情况。1998年,在纽约古根海姆现代美术馆,举办了欧美世界高端层面的第一次中国美术大展。其中1900年到1980年的专题展,选择了民国与共和国几代人具有代表性的国画、油画、版画和书籍装帧,其中就有鲁迅先生偏好的版画和他设计的书籍装帧,还有徐悲鸿林风眠的早期油画。”   “鲁迅先生既是伟大的作家,又可以搅动美术波澜,那么——”   背了这么一大段,林天龙早已口干,停下吞了吞唾沫要下结论,孙有理赶紧过来把他按下去,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初中比小学难教那么多了!   “林天龙同学说得很有趣,下面我们继续上课——大家跟我念,法制——”   林天龙心舒神爽,对着转过来的胡静静,桑雨春,大宝一一比了个“耶”,忽然听到教室外有人笑了一声,听声音是个女的,转头间眼角扫到依稀的影子,火红火红的,也不知是头发还是衣服,一眨眼就没了。   “胖子,今天我那个球做得怎么样?”QQ在响。   “绝了,天龙,今晚怎么没陪老师洗澡澡?”胖子踢好球发了一个淫荡的表情。   “老师去市里学习了,等下个月回来。”行走江湖回答。   “怪不得今天是那个更年期的,大家还说宋老师去哪了,不会不来了吧。”   胖子踢好球:“呃——不说了,我要洗澡了——嘿嘿嘿,886。”   头像一灰,大宝下线了。   “我了个去!”林天龙悻悻骂了一声,家里就他一人,妈妈又有手术。他浏览一会新闻,无聊,决定提早开始健身。刚准备站起来,滴滴滴滴滴滴,他一瞧,是个要加他为好友的,叫玉如美人,验证信息是——叫我婶婶老师!   林天龙一把扯过耳机戴上,把对方加为好友,对方申请视频聊天,当然好了!   然后他就如愿以偿的看到宋慧荞。她穿着件低胸的半袖衫,有些透明,胸前流露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薄暮里的皎月一般,飞扬的短发此刻显得柔顺而贴服,那个讨人喜爱的鹅蛋脸离得不近也不远,镜片后的眼里柔波荡漾,深情款款。浑圆的肩上各有一个细细的绳结,林天龙想如果我在旁边,那么一拉,老师可就裸半身了!   “想我了吗,龙儿?”   “想想,想死我了,想你的全部,婶婶老师。”林天龙有些激动,这就是爱吗?   除了妈妈和姨妈以外的另一个女人让他突然间激动起来,全身充满了欢喜的情绪。   “哪里想?”宋慧荞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前俯了俯,一对娇美雪乳出来透透气,半遮半掩更是诱人。林天龙两眼在薄而贴身的衣物上找到了两朵荷蕾的痕迹,顶立而起,焦急而羞怯,隐隐透着羞红色,林天龙的眼就在乳肉,乳头,乳沟之间做着做艰难的取舍。他幻想自己要用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把那敏感的荷蕾夹住,用力不轻不重。又或者,狭促地对那凸起轻轻吹气,明明近在咫尺,却故意不碰它们,只用热气让它们变得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