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金鳞岂是池中物】41~45

fu44.com2014-06-03 16:41:22绝品邪少

第四十一章 天机泄露(上)    编者话:在风月上有很多朋友都觉得陈倩答应施小龙的理由很牵强,海岸线这边倒是没人提,还是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说罢了?不管了,我给他们的理由如下:有朋友说了,现在的社会现实就是大部分女人都很实际,所以以施小龙的家世是能够满足这一点的。但最主要的是,大家要从陈倩,一个性格懦弱的女孩子的角度考虑,初中、高中的六年间,几乎每天都会被小流氓调戏,这对于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女人来说,在心理上造成的伤害和阴影会有多严重。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对她身体没有过分要求的施小龙做男朋友了,不知这个解释能否让大家满意?其实在这件事儿上,我并不是凭空想象。我上高中时,前面坐的女孩儿XX就很懦弱,长的也还可以,我经常在上课时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她从来不敢反抗。后来我的几个哥们儿知道了,因为我并不喜欢那个女孩儿,只是拿她开开心,有时就和他们换座位,也让他们去摸她。毕业之后一直也没和她联系过,只听说她在大学毕业后就嫁人了。去年夏天我回北京时,高中同学大聚会,XX并没去,从一个一直和她有联系的女同学那得知她一年前就已经离婚了。我们聊天儿时说起她,那个女同学说:“XX之所以会走到今天,全是你们这群无聊的小混蛋造成的。”XX上大学后,也有几个人追她,她在其中选了一个,其实她并不是很了解那个男人,只因为那个男人很尊重她的身体,大学的后三年里连一个指头都没碰过她,能给她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她觉得那就是爱情。可结婚之后,既然已经献了身了,那种“安全感”也就不存在了,才发现两人有太多的不同,根本无法一起生活。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这种人,一个是XX,另一个就是“陈倩”。我不得不承认,上高中时,我确实是一个混蛋,只希望有一天,我能对XX做出一些补偿。前两天听说拙文在“N维空间”上了排行榜,就过去瞧了一眼,看见一篇关于拙文的评论,大意就是拙文中无论是色、是情节,还是文笔,与《风月大陆》比起来,根本就是垃圾。我也看过《风》,我不好对那篇评论发表意见,所以想问问大家,差距是不是真的那么大呢?   ***********************************  12/13/2002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飘落,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停。  “怎么还不来呢?”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50了,和施小龙约好了,要他7:20在路口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美女拨通了男朋友的手机。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  “小龙,你到哪儿了,我在等你呢。”  “啊…陈倩啊…嗯…呼…我…我有点儿事儿,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龙的声音很奇怪,听着就像在受苦一样。  “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儿啊?我要去那个舞会不光是为了跳舞啊。”  “嗯…行了,行了,我…我忙着呢,你要去自己去吧。”  “小龙,小龙…唉。”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上了,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    ***    ***    ***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  侯龙涛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举。  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侯龙涛看出女孩有点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  “嗯。”陈曦答应一声,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  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  “侯大哥,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陈曦前后甩着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着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  “你真会逗人开心。”陈曦放开男人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  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男人肩头上蹭了几下。  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漫步着,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  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  “喂,喂,你别乱来啊。”侯龙涛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  “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  “别别别,我这衣服很难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儿。”陈曦歪着脑袋,噘起小嘴。  “好吧,好吧,只许一下。”侯龙涛停住了脚步。  “好。”  “就一下儿,答应了吗?”  “答应了,答应了。”女孩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扔了出来。  侯龙涛向边上一闪身,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陈曦皱着眉,在原地不依的摇着身子。  “我怎么耍赖了?你又没说不许躲。”  “刚才不算数儿,再打一下儿。”  “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儿啊。”  “谁让你赖皮的。”女孩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  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点心疼,看着女孩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转身就钻进路边上的小树林。  陈曦一看男人逃掉了,哪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  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他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双手放在胸前轻摇着,“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侯龙涛发现女孩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有一点红晕,他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大学生恋人借着夜幕的掩护在约会。  “咱们走吧。”陈曦扔下雪球,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  看得出女孩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亲热,有点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着,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着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被男人揽住了柳腰。  侯龙涛用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小曦…”  陈曦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他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女孩的脸颊,凝视着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别…别说了,”陈曦用手指挡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  两人舌尖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心动,“他在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儿,啊…”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女孩子沉醉。  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他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她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龙涛的手也离开了女孩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女孩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  ***    ***    ***    ***  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  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  “倩姐,你也来了。”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陈倩,“施小龙怎么没陪你啊?”  “他…他有点儿事儿。”陈倩对施小龙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还是小孩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为要和朋友玩而耽误了约会,心里也没真的怪他,“你看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  “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  “她走了?”  “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  “去了多久了?”  “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  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定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陈倩进入小树林,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着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双眼,小嘴不停的张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那个女孩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着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着,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侯龙涛边舔着女孩颈子上的雪肤,边深吸着她的体香。  “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发水儿,你…嗯…你喜欢吗?”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男人每舔一下,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  “呀…啊…啊…嗯…”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  “叫涛哥就好了。”  “嗯…涛哥…”  两人又搂抱着接起吻来。  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  一张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陈倩的眼中,可她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发出“咔喳”一声。  “谁?谁在那儿?”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破坏了。  陈曦娇媚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20了,“涛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  “嗯,”侯龙涛又吻了女孩一下,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拉起她的手,“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  两人说着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下体的流氓、差点强奸了自己的无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强吻、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女孩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  “小曦。”陈倩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  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公主坟儿,您开快点儿。”她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有回来…  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羊肉串,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时也还不到10:00.  “你看,我说来得及吧。”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  “谁知道路上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陈曦冲男人吐了一下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  “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员。”女孩替男人把话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的车技高超。”紧接着两人就都笑了起来。  “涛哥,我…我该走了。”陈曦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热恋中男友。  “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侯龙涛脸上挂着微笑,“你在等什么呢?”  “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  “嘿嘿,那要是我不给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  “美的你,”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揽住女孩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在椅背上吻了起来。  “嗯…”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觉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的大腿上揉抚。  “嗯…嗯…”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但并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侯龙涛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着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的毛衣里,虽然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的半个乳房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着。  侯龙涛发觉了对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中拉出来。  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得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她身体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小曦,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陈曦红着脸,双手扶着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他鼻子有点发酸,本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  历史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涛哥,你怎么了?”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却是同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  “真的不生气?”侯龙涛抬起头。  “真的。”女孩送上了香唇。  冰天雪地中,一对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一个人,她在屋里踱着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0: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不详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  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钥匙中找大门的。  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我的声儿了?”  陈倩一把将妹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 “嘻嘻,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  “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  “姐,你在说什么呀?”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事儿?啊…”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  “他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你知道的。”  “然后你去哪儿了?”  “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陈曦有点糊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里那段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她,对不对?”  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发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  “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陈曦皱起了眉头。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天啊,”陈曦往后一躺,脸上带着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她又坐起来,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他。”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  “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不是好人?”陈曦也严肃起来,盯着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儿,没想到竟然会是他。”陈倩痛苦的摇摇头。  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  “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  “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  “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说到这里,她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第四十二章 天机泄露(中)    编者话:有朋友提出“母女3P”不应该出现在拙文中,因为太不现实,我完全同意,我并不是说在现实中这种事儿决不可能发生,只是以薛诺和何莉萍的身世性格,不太可能发生,而且我个人认为“拼了小命儿,用了十个月才钻出来,干嘛现在又要想尽办法往回冲呢?”但既然是色情文学,让母女互相“参观”还是有可能的,大家着急了吧?母女通吃不远了,但母女同床就还得再等等。关于侯龙涛为什么老不用上班的问题,第二章中提过他的工作本就不忙,现在又有老总做老婆,要借着跑业务、见客户之名开溜,也没人能管吧?为什么张玉倩会对自己失去处女一点儿不知呢?是不是她真没感到身体的变化,我不知道,侯龙涛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我身边坐着一个大美人,而我在飞机上一觉醒来小弟弟突然有点儿疼,我想我不会问她:“为什么我老二疼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当时有点儿奇怪,过几个小时,最多一两天,就再也没事儿了,我想我不会老放在心上的。   ***********************************  12/13/2002 - 12/14/2002  “姐,别哭了…”陈曦伸手把姐姐脸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点模糊,两姐妹抱在了一起。  “小曦,现在你明白了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陈倩抚着妹妹的秀发,真是语重心长。  “可…姐,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儿了,就算他那时是个坏孩子,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我认识的侯龙涛一点儿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他既斯文又稳重,又有绅士风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说的那种不可救药的无赖,他又怎么会只因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纠缠你了呢?”陈曦虽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并不完全同意她对自己心上人的评价。  “小曦,你以为他不再纠缠我了吗?两年前他从美国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词句,我没敢给他回信,谁知道两个多月前他还是找到了我,还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这还不叫纠缠吗?”陈倩站起来,望着窗外,“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肯放过我呢?”  “姐…”陈曦从背后抱住了陈倩,也哭了出来,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侯龙涛会是这样,但姐姐绝不会骗自己的,两人不光是姐妹,还是最好的朋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可能的,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还要姐姐怎么样?”  “我相信,我相信。”  “那你答应我和他分手了?”  “我答应,我答应你…唔唔…”陈曦痛哭了起来,她对侯龙涛是真心实意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但面对如此伤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口头上应和着她,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龙涛问清楚。  这一晚,姐妹俩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陈倩因为这几个小时经历了从恐惧、伤心、担忧到说服了妹妹的欢喜的大悲大喜,已经是疲惫非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陈曦就不一样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想着侯龙涛把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浓情蜜意,特别是刚才在路口的那一幕,怎么想怎么不像是假的…  ***    ***    ***    ***  第二天早上,陈倩起来时妹妹已经不在了,桌上有一张字条,是陈曦留的,“姐,我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可能下午才会回来。”  “这丫头,真是贪玩儿。”陈倩摇了摇头,她从来没喜欢过哪个男孩,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恋后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会对妹妹经历了昨晚后还有心情出去玩一点不怀疑了…  侯龙涛本来可以睡个懒觉的,但连续两个多礼拜的接送,生物钟已经被调整了,虽然没用闹钟,还是不到8:00就醒了。  男人来到楼下的咖啡厅,要了一份早餐,翘着二郎腿,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报纸,端起浓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  “嗯?忘了开机了。”侯龙涛看见手机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  ***    ***    ***    ***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陈曦在公用电话前都站了半小时了,突然想起侯龙涛说过自己住在“天伦王朝”,干脆打了一辆车,直接来到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级酒店。  “小姐,请问IIC公司的侯龙涛先生住在哪个房间?”陈曦细声细气的询问前台小姐。  “您找侯先生?他在那个咖啡厅里吃早餐呢,就是那个看报纸的人。”  “谢谢。”陈曦顺着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龙涛所坐的那张桌子。  侯龙涛举着报纸,心思却不在上面,刘江的事真是让他一筹莫展,对于一个真正清正廉洁的官员,那些旁门左道的招数就有点用不上了。  男人突然感到有人盯着自己,一抬头,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陈曦无声的站在桌子对面。  “小曦!你…你怎么来了?”侯龙涛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就站起来,帮女孩拉出一把椅子,当她坐下来时,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想我了?”他又回去坐好,“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喝杯咖啡?”  陈曦只是低着头,仍旧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发现了女孩的异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涛哥,你…你认识我姐姐吗?”  在这一瞬间,侯龙涛的脑子转了三千多转,“她知道我和陈倩的事儿了?是施小龙告诉她的?不对,时间上对不上。一定是陈倩跟她说的,那就问题不大。”他想清楚了这一点,索性装起傻来,“你姐姐?你还有个姐姐呢?呵呵,以你的岁数儿,该是独生子女啊。”  陈曦可没心情跟男人说笑,“是我的堂姐,陈倩,陈倩你认识吗?”  “陈…陈倩?”侯龙涛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重,低下头,双手在头发里胡撸了几下,又抬起来,双眼中充满痛苦,“陈倩是你…你姐姐?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是承认认识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曦的嘴唇在颤抖。  侯龙涛对女孩这样问感到很不理解,“我从来也没否认过,我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姐妹,我没有要刻意的隐瞒什么,根本就没想到你们有关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  陈曦这个问题确实有点没道理,但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谁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个女人的妹妹头上,换了谁都会或多或少的怀疑他的动机。  但现在心上人否认了,女孩也觉得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如果姐姐说的是事实,那无论这个男人追求自己的动机是什么,都不会很纯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调…欺负过我姐姐?”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陈曦心中明白,姐姐并没有骗自己,眼中出现了泪光,“你从…从美国给她写过信?回来后还找过她?”  侯龙涛点了点头,女孩说的都是实情,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女孩知道这两件事对自己更有利。  陈曦慢慢的站起来,双眼一合,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什么也没说就缓缓的向大门走去。  “小曦,小曦…”侯龙涛跟了过去,“你去哪儿啊?”  陈曦还是无语。  侯龙涛感到有点不对头,拦在了女孩面前,扶住她的双臂,“小曦,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啪。”陈曦挣脱开男人的双手,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连他的眼镜都给打飞了,“你这个无赖,别碰我!”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冲出了咖啡厅。  侯龙涛对咖啡厅里那些盯着自己的客人和服务员尴尬的一笑,“误会,误会。”紧走了两步捡起眼镜,“去你妈的,我侯龙涛本来就不是要面子的人。”他开始飞快的跑起来。  陈曦出了饭店,早就是泪流满面了,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辆停在等候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  就在酒店的服务员拉开了车门,女孩都已经矮身要往车里钻的时候,侯龙涛追了出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来,“小曦,你这是干什么啊?”  “放开我,放开我…”陈曦边哭着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着。  人们惊疑的目光让侯龙涛很不舒服,赶紧用双手钳住女孩的大臂,前后摇晃着她的身体,“小曦,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有什么事儿好好儿的说。”  陈曦第一次听侯龙涛用这么严厉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等发现他的眼中全是担忧爱怜之后,小嘴一扁,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又哭了出来,“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侯龙涛抱住女孩,轻抚着她的头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根本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分析着,“就算陈倩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了她,她的反应也不该这么激烈啊,到底是哪环上出了毛病呢?”  “侯先生,”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思路,“还要车吗?”  侯龙涛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了。  怀里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小,看来是哭累了,侯龙涛亲了亲她的秀发,“小曦,咱们去我的房间谈好吗?不要在外面冻着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  经过一场大哭,陈曦还真冷静下来了,想想刚才确实是有点冲动,任何的故事都有两面,是应该给心上人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侯龙涛的套房。  “坐吧。”侯龙涛指了一下客厅里的沙发,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放在女孩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  陈曦一甩手,挣脱了男人,坐到一边的小沙发上,“你别管她是怎么说的,我现在要听你说。”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姐姐也曾经对我说过,就因为那一句话,我的生活整个都被改变了…”  陈曦的表情随着故事的深入舒展开来,心中的疑问却更大了,“他说的事情经过和姐姐说的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听起来却是这么伤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见到你姐姐和她现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这个东西,有时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侯龙涛继续说,“后来我约她吃饭,她说不选我是因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在文龙家时她要给我那种我们是两情相悦的错觉呢?”  接下来的话,男人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七年啊,不对,减去我没发现自己深爱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她,可我在她心里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唉…”说出这些话,他既不用假装心碎,也不用酝酿感情,这本来就是他的心里话,真是纯出天然、一气呵成。  有哪个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爱情、不心仪忠贞不渝的男人?陈曦也不例外,可虽然她非常的感动,但并没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说无凭,不能完全相信的。  女孩来到侯龙涛身边蹲下,轻抚着他的大腿,“涛哥,我…我想看看你给姐姐写的那封信,你还有吗?”  “你想看为什么不管你姐姐要?”  “她…她…”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陈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龙涛早就下了这个结论,女孩的吞吐更证实了这点,他站起来,摇着头向里屋走去,“跟我来吧。”  陈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男人的痛处,但如果那封信还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鱼与熊掌,没有别的办法了。  侯龙涛把“笔记本”连到打印机上,将存在里面的信件打印出来交给女孩,然后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若有所思的扭头望着窗外的天空。  侯龙涛在美国上学时,Major是信息系统,但他还有一个Minor,是现代心理学,他知道实际的白纸黑字比起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给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时更容易让人理解其中的含义。  陈曦慢慢的退到床边坐下,信不长,只有三页半打印纸,用第三人称将两人是如何相识、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线”上觉悟,到在美国是如何想念陈倩都叙述了出来,字里行间都透出无限的思恋、无限的爱意。  “不可能啊!”陈曦都有点看傻了,姐姐所说的不堪入目的词句自己是一个也没看见,只是在倒数第二段中,侯龙涛用了一些诸如“抚摸秀发”、“亲吻香唇”一类并不是很过分的情话,在现在这个年代,在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情书中出现这些话再正常不过了,怎么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实陈倩所说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这一段,由于她一直认为侯龙涛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对自己只有那种肮脏的肉体欲望,所以对于这个男人在消失五年后还会给自己写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觉得无耻,侯龙涛每一句满含情意的话对于她来说都只是骗自己上床的一种手段。  陈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现在也来不及去琢磨,只能认为是两人间有很大的误会,既是这样,侯龙涛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  但比起自己刚才的伤心,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出现,女孩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对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么呢?既然他这么爱姐姐,那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涛哥…”陈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双膝,仰起头,“你…你现在还爱她吗?”  “呼…”侯龙涛长叹一声,把五指插入女孩的长发中轻捋着,让柔顺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滑过,“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深爱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说忘就忘的。但有一点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龙能给她快乐,我也只有祝他们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男人的笑声比哭还让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张故作平静的笑脸下是极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陈曦看出来了,“涛哥,那我…你爱我吗?”  “自从两个月前和你姐姐吃过一顿饭后,我再也没找过她,因为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可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想起她,几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陈曦咬着嘴唇低下头,她爱她的姐姐,她一直认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能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于他连自己的问题都不回答,只顾倾诉对姐姐的衷肠。  “但这半个月以来,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钟就能睡着,因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会有一个比陈倩更美丽、更可爱的姑娘在等我,特别是昨晚之后,我更确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对象。”侯龙涛捧着女孩的脸,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像对你姐姐的那样毫无回报。”  “不会的,不会的,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腰,把头拼命的往他怀里钻,心中欢喜异常,她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关于对姐姐的爱恋之词都成了这最后一句话的铺垫。  侯龙涛在女孩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如果你还生我的气,就再打我几下儿,我年少之时确实是对不起你姐姐,你要为她出气,我绝对能理解的。”  “啊…”陈曦这才发现男人脸上的眼镜是歪的,原来刚才有一条眼镜腿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阵愧疚,“涛哥,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没问清楚就…就…”  “没关系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不管怎么样,七年前她就该打我的,现在她妹妹帮她补上,也算是报应嘛。不过你没发觉吗?咱们Just Had Our First Fight,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呢?我敢肯定咱们感情已经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这个社会里,男人被认为是比较坚强的性别,他们哪怕是在受伤害时也应该挺得住,绝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谓的“男孩不哭”。  最惨的是大部分男人也这么认为,将感情的流露视为一种软弱的象征,可实际上女人,特别是追求Serious 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刚强,男人偶尔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动她们。  现在的陈曦就是这样,她真的感到更喜欢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了,觉得自己有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嗯…我…我刚才打你,不是…不是为了七年前的事儿,我觉得那时候你还是小孩儿呢,我并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这两件事儿。”  “嗯?”这和侯龙涛的预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云踢一脚之外,这次可以说是自己算的最离谱的一次了,“为什么?你说的是写信和约她吃饭那两件事儿吧,为什么这两件事儿会让你生气呢?”  “你追着我,心里却想着我姐姐,你让我能不气吗?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说的那种不知羞耻、死皮赖脸的坏人了。其实我看姐姐从小儿就那么恨你,应该是个误会。”  侯龙涛突然放开女孩的身体,一屁股坐到床边,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为陈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没感觉,就算是在和陈倩吃晚饭后,他也只把自己是“坏人”这个理由当成个借口,没想到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从小儿就那么恨你”。  按照男人原来的计划,在自己和陈曦把关系“公开化”之后就时不时的把陈倩和施小龙约出来一起吃吃饭、出去玩玩,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爱,哪怕是像如云那样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别提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了。  根据女人的天性,陈倩自觉不自觉都会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较,一个是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另一个是幼稚贪玩、毫无情趣,孰优孰劣不言自明。  然后自己再制造个“事故”,使陈倩发现施小龙嫖妓的录像,同时用施小龙被鸡奸的录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陈倩最心碎的时候趁虚而入,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  这是在爱上陈曦前制定的,并没有把她的感受考虑在内,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行不通的计划了。  现在倒好,陈倩不光是不喜欢自己,还有长达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让一个对自己没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讨厌自己的女人爱上自己,侯龙涛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转变一个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之间,他只觉心灰意懒,“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后咱们也不要见面了,免得大家都难过。”  陈曦看到男人的脸都白了,赶忙坐到他身边,“涛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再见面呢?我姐姐对你有成见,可我没有啊。”  “你不要再傻了,”侯龙涛突然叫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了爱情就行的,你还不明白吗,你姐姐是决不会答应咱们在一起的。从她的角度说,她是为了你好,你能怪她吗?你能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吗?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许我逼你那样的。”  “咱们可以慢儿慢儿的想办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诉我家里人。”  “能瞒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这个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因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会接受我,那你说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吗?你全家都反对咱们的事儿,你怎么办?小曦,长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侯龙涛向后一趟,把眼镜扔到一边,一只手臂挡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陈曦也有点犯傻了,她心里明白,抛开父母不说,大伯大伯母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让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和他们决裂,那是说什么也办不到的。  这全是因为姐姐的误会,只要消除了这个误会就没事了,但这决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龙涛的关系隐藏起来,就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个目的,可要是不藏,别说是改变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来,恐怕家里就会炸锅了。  要么说侯龙涛是“天之骄子”呢,他又不经意的在最恰当的时机说了一句最恰当的话,“小曦,木已成舟,没法改变的,你还不走吗?”  已经将近绝望的女孩就像是在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盏明灯,猛的压到男人身上,疯狂的和他接着吻,双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裤的腰扣… 第四十三章 天机泄露(下)    编者话:有没有哪位朋友知道现任的本田(Honda)和丰田(Toyota)的社长是谁,我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两人会在侯龙涛“大闹”东京时派上用场,如果没有他们的真名,我就只好瞎编了。陈曦和陈倩的事儿不用担心,我已经设计好了。现在我为难的是另一件事儿,但又不好说出来,否则就把以后的情节都透露了。还有就是离“母女通吃”的日子不远了,在真实感上有点儿难把握,万一写出来的不能让大家完全信服,还请不要骂的太狠啊,哈哈。我本人并没有学过心理学,但我觉得心理学并不是很难理解,只要能真正的、完全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人人都能做心理学家。   ***********************************  12/14/2002  侯龙涛的脸整个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着她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  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然后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着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侯龙涛猛的把女孩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  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陈曦的脸上有一点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着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女孩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儿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了。”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压住陈曦,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中,绕着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着。  色欲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他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男人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他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  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着,“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她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着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他双手掐住女孩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  侯龙涛把女孩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着,“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侯龙涛的双手在女孩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着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  陈曦顺从的缩起双臂,让男人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  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  “嗯…”陈曦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侯龙涛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  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轻轻的拨弄着女孩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着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  “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陈曦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着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着她圆圆的肚脐。  当男人的双手拉住陈曦内裤的裤腰时,她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着女孩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  “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侯龙涛能觉出女孩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  男人放弃了立即爱抚陈曦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着急。  侯龙涛一翻身,让女孩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  “好。”侯龙涛坐到床头。  陈曦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侯龙涛的鞋袜也被脱掉了,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  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内裤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她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美人,“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他说着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  “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陈曦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女孩,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着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她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  这句话一下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陈曦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颗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动作,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两条玉腿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 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他紧紧的抱住女孩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着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一下一下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  突然有一片金光在女孩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着,“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  “嗯…涛哥…”陈曦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皮肤上舔着、吻着,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上一扫,她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她最后一点的力量全用在抓着男人头发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艳的阴唇如花瓣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侯龙涛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着,果然已是春潮泛滥。  既然女孩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的,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坐了起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  侯龙涛马上把女孩拉入怀中,吻着她的鼻尖,“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着你呢?”  侯龙涛差点没被感动死,将女孩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她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她说完就咬住了下唇,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撑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后,她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  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的臀峰,吮着她的红唇,“小宝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着女孩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  “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侯龙涛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疼了,双手捏住女孩的屁股一托。  “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着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着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 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里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性爱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她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着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  “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在性爱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着女孩双乳颠动的美艳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  “嗯?”正在舔吻女孩背脊的侯龙涛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陈曦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可能是高潮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  “你好坏啊…”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  “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的臀沟中,一半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就像火烧一样的热。  “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着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  “啊!?不会吧?”  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  “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儿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陈曦拍了男人的胸口一下,撅起了小嘴,“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  女孩的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  “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着,“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  “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  “咕噜、咕噜”女孩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呵呵,饿了?咱们去吃饭吧。”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30了…  ***    ***    ***    ***  酒店的门童看着这一对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儿花儿一样了,八成儿是被上了。”  “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  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附近吃完了午饭,又到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着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  陈曦一直都是双手挽着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惠婷”。  “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陈曦关心的问。  “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儿买的。”  “啊?”  “傻丫头,”侯龙涛紧拥着女孩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  “呀,”陈曦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接送了。  看着女孩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并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并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着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  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四章 福有双至(上)    编者话:有朋友说这几章的速度又慢下来了,确实是这样,这一阵的情绪被美国人的官僚主义搞得一塌糊涂,而且后天就要开学了,估计出文的速度还要再略微减慢一点儿,请大家谅解。至于有朋友担心进军日本是不是太早了,我只是先问问,真要写到那,还早呢。其实侯龙涛并未冷落前人,虽然这几章一直是在写陈家姐妹,但实际时间只是从周五晚上到周六下午。他每天都能在办公室见到许、郑、柳、曲四个女人,自然少不了办公室里的性爱,应该不能叫冷落。有人猜侯龙涛“大闹东京”是和如云的前夫有关,我能说什么呢,给你个满分。   ***********************************  12/14/2002 - 12/15/2002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  “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我屋儿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  “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侯龙涛注意到了女孩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  “我又没说不洗,我干净着呢。”  “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一下。  “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  “涛哥…”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  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他也没见过,“喂。”  “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  “好,小宝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噘着小嘴,一脸的忧伤,他赶紧走过去,“诺诺。”  “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着投进爱人的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气苦的样子,男人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的小手,“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  “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  “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薛诺说到这已经有点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  “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  但男人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知道真相,“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男人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她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  女孩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  “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要出门,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  “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  “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  “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女孩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  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  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本以为女孩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口交,女孩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  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  侯龙涛跪到美少女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的屄缝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  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  “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有点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紧窄的阴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还有心情细想?  男人直起上身,继续肏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侯龙涛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啊!”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  “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小宝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  “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侯龙涛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的后庭里,一根、两根。  “啊…啊…”薛诺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她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  “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侯龙涛又在沾满女孩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她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侯龙涛没法让女孩继续享受了,他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美少女的直肠中。  射精后的侯龙涛“翻身下马”,躺到女孩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短暂,但他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弄干净…”  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胯间的女孩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美少女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  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    ***    ***    ***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  “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  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孩,“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薛诺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  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  “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  “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  “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  “快吃饭了啊。”  “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女孩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 福有双至(中)    编者话:大家久等了,但也真是没办法,兄弟刚刚转了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把容易的课都上完了,只剩下了让人头大的专业课,看来以后也就只能保持这个速度了,大家见谅。关于上一章中,有朋友提出肛交的情节很不真实,我应该怎么说呢,两年前我有过一次经验,但因为没做好准备工作,弄得我那时的女朋友疼得直叫娘,只好插了没几下儿就作罢了,也许是我走运,还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我并不是否认会沾到,但我本人是完美主义者,不想在我的文章里出现“美女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肛门塞,一股腥臊恶臭的粪水立刻喷涌而出”一类的话,如果不灌肠儿就不叫真实的话,我还是愿意在色情的部分保持不真实,希望大家原谅。大家春节快乐。   ***********************************  12/16/2002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00才起床,上班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侯龙涛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0,他打开邮箱,一眼就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  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男人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在他脸上,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艳场景。  “茹嫣,你进来一下儿。”侯龙涛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艳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  侯龙涛抱住美女的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  “嗯…”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  “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  “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 Me Some Sugar.”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冲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  “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有点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儿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她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  “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茹嫣在爱人的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他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嫣歪着头看着爱人。  “你说呢?”侯龙涛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    ***    ***    ***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来。  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  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  “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  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的,小公共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停着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  “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  “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推了侯龙涛一把。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她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  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愣,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  “哼。”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沉…  ***    ***    ***    ***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  “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并不是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的大腿上。  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  “那你给我念一遍。”  “为…为什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  “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爱人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他坐到女孩身边,一下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  薛诺把头扭到一边,“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  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儿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一点点。  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  根本不容对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诺一下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她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他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 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追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爱上了别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  “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  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  “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  “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  “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了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薛诺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  不容女孩思考,侯龙涛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  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  “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  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加着柴,女孩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    ***    ***    ***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鸡巴。  女孩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  “怎…怎么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  “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薛诺在不断的重复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