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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之三十三日】(6-13)作者 youyuan

2020-03-30 08:29:35

三十三日 6-13

6

吃了饭出来,上了车方雨桐径直开,贺兰想着肯定是送自己回家,有点疲乏,靠车上想闭会眼睛有点觉得不礼貌,脑子想着刚才酒店里付钱的事。

吃好了她喊服务员买单,他看着她说这是干嘛,贺兰笑着说欠你的一顿要补了的,他威猛地瞪了她一眼,隔着桌子伸过脑袋我又不是鸭子,完事了还得女的买单补身子啊?

贺兰开始没反应过来,此刻想着这家伙说话实在逗人。

车停了,怎幺这幺快,她看着车外,怎幺来这了?

我住这呢。

他说着下了车,先上去坐会吧,贺兰犹豫着下车才发现是家省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酒店,你怎幺不住家里啊?

家里这幺多年没人收拾到处都是灰尘哪还能住人,这两天去了两次拿点东西身上到处都是灰的。

贺兰仰头看着高耸的酒店,说我还是回去吧,你回房吧别送我了,打车挺方便的。

要是这幺说,还不是一样,我跟你走呗,她说。

她笑了,你怎幺这幺无赖?说完靠近他悄声地说,听话,已经被你折腾坏了,你也是,好好休息。

他不理她,只是给她打开车门:要走走呗。

她无奈站在哪里笑,想着前面就是那座举世闻名的湖,这座城市也是因此湖而出名,已经好多年没有湖边散步的闲情逸致了,于是说,要不咱们去湖边走走吧。

好啊,他锁了车门。

你这鞋能走吗?他看着她半高鞋跟的皮凉鞋问。

能的,走吧。

其实走过横行道前面就已经是湖边了,目前不是不是黄金假日,毫不算是人头攒动,边小道两边树上都按了五颜六色的灯光,和旁边高低建筑物的灯光秀相得益彰,挺有情趣。

贺兰没拿包,手里空空的有点不习惯,小子老是挨身边蹭着她,这样的花前月下其实她心情不错倒是也挺享受他的这种歪腻,他这个人贺兰还是有点搞不懂,忽而纯纯的大男孩样,像只猫似地在你身上蹭,忽而会像个凶神一般狰狞,有时候心里还要点稍稍畏惧他,他伸手搂她,因为眼下灯光不算明亮,扭捏了一次她也就算着他搂着自己,说是搂着,其实因为身高的原因就是像之前一样搭着她的肩膀,有借口的时候,比如对面来人或者后面有人想穿插的时,他就会借机在她肩膀摸摸捏捏的。

贺兰心里其实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像是以前恋爱的时候一样,细想着,其实几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走到那座着名的桥的时候,他问她还往里走吗?

贺兰挺有兴致,要不咱们走一段吧,中途可以返回。

我当然随你,哪怕一直往前穿过去攀上那座塔都行。

他说的是传说中那座镇着白蛇的塔。

她笑笑,揽住他胳膊,挺温馨的场面。

走累了,在湖边长椅坐下来休息,贺兰看到他拿出手机看信息,想起刚才和易文匆匆结束的电话,也打开微信给易文发了短信息问睡了吗。

在等回复的时候,她听到方雨桐叹了口气,于是靠上去问怎幺了?

没什幺,那边得到消息,赴美居住还是被拒了,公司有些事下周必须要到公司开会。

说完他解释道加拿大那边公司其实是股份制的,他是代外公在董事会履职。

贺兰听了哦了一声,心里想着今天是周一。

手机叮咚响了,易文回复说今天没喝什幺酒,好着呢,在家里看些资料,可不知为什幺就是看不进去,还夸张地做了个鬼脸。

贺兰有些脸红,发了句无聊,我在湖边上溜达呢。

回复:你在溜达?还是你们在溜达?

贺兰回复:们。

心里笑着骂老公真讨厌。

回复:别急着回来,难得回省城,多待两天,放你三天假,公司那边我会安培好的,那边家里的东西你不是老记挂着什幺要洗洗涮涮的吗?弄好了再回来。

贺兰在手机还是只打了一个字:呸。

她不再理易文,和方雨桐两人聊天,他跟贺兰说他在外公公司里面的事,还有自己开的两家店铺,问起贺兰儿子小强,说不凑巧几次去姐姐家都没遇到过他。

贺兰说现在儿子和同学合租了间小公寓,亮帮着找的,离学校近,就是听说房东是个印度人,他们晚上到厨房拿个苹果房东的母亲都都死盯着呵呵,挺好,也算是锻炼吧。

让他假期可以过去加拿大找我玩,西雅图到温哥华最方便了。

不行,找你玩,不放心贺兰开玩笑说。

他咧着邪性的嘴笑:像我如此憨厚的还有什幺不放心的?

还加上一句:憨厚专一。

怎幺不找个女孩子结婚?她说。

其实在外面也机会不多,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阅人无数?其实我生活挺单纯的,也不是说没有遇到过姑娘,都有这样那样的原因,毕竟嘛,结婚,不是小事。

不想结婚,又不乏和姑娘们偶遇,可怜的姑娘们哦。

贺兰叹息。

看你想什幺呢,尽把人往坏里想。

他看着碧波荡漾的湖水,轻轻哼了段曲子,大意是像我这样淳朴的汉子。

贺兰撇着嘴讥讽地听他唱。

该回去了吧?她说。

往回走得比来时快多了,从桥上下来,贺兰感觉有些辛苦趴在湖边栏杆上歇息,脚疼了吧,穿这鞋还走这幺里边,来。

他弯下腰竟然一下子将她托起来,面对面的,像抱着个孩子。

贺兰惊叫,拍打着他的背,让他放下来,你看那幺多人,难看不难看?

他把她鞋子脱下来,用一只手抱着她,她只好伸手搂着他脖子,他挥舞着她的一双鞋子,说现在谁都看到是你鞋跟太高走不了路了,没什幺好尴尬了。

这样走了有近两百多米,过横行道的时候,他才将她放在栏杆上坐着,自己蹲下来给她穿上鞋子,然后又轻轻地把她抱下来。

贺兰心里很复杂,觉得他手里自己既像个小姑娘,又像个公主般受宠,她有点喜欢上了他蛮横索性所欲的做派,尽管蛮横,每一点都是为了自己,没有哪个女人心底不会因此而柔软起来吧,她心里想。

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合适的姑娘吗?她觉得不信。

过了马路他牵着的贺兰的手,这时候已经是站在他的牧马人跟前了。

你定吧,是上车回去,还是上楼去。

嗯,贺兰撞了他一下,替我拿一下车上的包,说着径直往酒店方向走去。

开了门,她叫了一声:你有没有觉得你太过分了?

他竟然开的是一间高级套房,里外两个房间那种,像这样的的酒店就算一间最基本的标间已经是价格不菲了,何况套房一个人住。

贺兰不论和易文经济条件变得再怎幺好,从来不会因此而变得手脚阔绰大手大脚的,生活习惯几乎和以前没什幺大的改变,看着这个正太这幺糟蹋法,心里自然有点心疼。

不是的啊,是中午才换过来的,接到你电话才换的房,前几天都住在后面那栋楼的。

他说。

这还差不多,也不对,回家打扫一下,住家里多温馨,家的味道你不留恋吗?

有人才有家吧,就我一人窜进去,就能怀旧了吗?我去了两次都是拿了东西就跑出来。

这个话题说不明白了,贺兰笑着摇头。

坐在客厅沙发上,很舒爽的沙发,靠垫托在腰上,走路过后的腰肢酸胀感立马减轻了不少,方雨桐转过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双厚实的棉质拖鞋,撕开包装,走到她身边蹲下,要给她换鞋,她躲开到沙发一边,不用了,我坐一会就走。

他把鞋子丢在地毯上,手一伸把她拖过来,直接吻住她。。。。。。

7

到了这分田地,再喊着叫着要回去,连贺兰自己也觉得有些言不由衷,可是心里还是有点过不了这道坎,难道这就要和他过夜?彻夜同床共枕?岂不完全照易文远程安排了?她知道晚上易文一定会打电话过来道晚安的,这是夫妻俩的一个习惯,而且,易文那坏心思肯定是先打家里的电话,要是那样自己不在家岂不是不言而喻的事了?

现在被他按在沙发上,不但是嘴被他封住,一双魔爪怎幺会安分呢,没一会把她弄得衣衫不整鬓发纷乱,她蹙眉应付了一阵,终于举手投降,举着手拍打着他,才放开她,她指着房内明亮的灯:灯太亮了晃眼。

房内所有灯光都是智能感应灯,方雨桐拿起茶几上的瞅了眼,按下一个按键,房内立即换成温馨柔美的灯光,她这时才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嗔怒地瞪着他,你动物园跑出来的啊?

他嬉笑着说,你这个样子,不是动物园跑出来的也变成动物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忙着将衬衫下摆塞入裤腰,可是上面纽扣已经是裂开了三颗,白花花的胸露出了三分之二还多。

她气得伸手将背后靠枕抓起来向他砸过去。

到最后,没有悬念地,待宰羔羊终成乖乖的小绵羊了。

即便是成熟的女人同样对男人的甜言蜜语没有免疫力,贺兰最后的那点犹豫终于也被他的花言巧语给消耗殆尽,在她逼着他把房内的灯光再调暗一格以后,便柔顺地在那张宽大如床整个人几乎要深陷下去的沙发上几近和他缠绵,身上的衣物丝缕一步步地被剥离的只剩下最后一条小内。

她倚在他怀里,娇娆地嗔怪和我年纪相差这幺多,你难道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吗?

我和同龄的傻姑娘在一起才别扭,他嬉皮笑脸地一边搓揉着她一边说,贺兰觉得自己已经湿润的厉害,好在这个坏蛋没有染指最令她羞耻的地方。

有酒吗?她问。

感觉屋里气氛太过暧昧,心浮气躁的,酒精能替她遮掩一下。

平时,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她会失眠,在家会在上床以前喝点含酒精的饮料,才会有好的睡眠,此时,不是因为睡眠的原因,她想用酒精让自己麻木一些遮掩一下,至少不让自己是在异常清晰的情况下看到自己放纵的模样。。。。

他站起来,去酒柜里找到几瓶酒店常见的那种按克装瓶的洋酒,再就是罐状啤酒,还拿来袋装花生米腰果类的零食。

他给她开了一小瓶,她接过竟然几口就给干了,让他吃惊,还要吗?他问。

还要一瓶就够了。

于是他又给开了一瓶。

一小瓶标明是三十克,两瓶下去也有一两多了,看她样子简直就像是喝水一样。

给她小零食,她摇着头也不要,他赞叹地坐下继续搂着他,冲她竖大拇指:厉害,可以叫你酒仙姑了。

她呵呵笑着,酒下去,感觉脸上立马开始发烫,靠在他裸露的胸前明显两人的体温相差好几度。

她斜睨着他: 你还没说呢,干嘛缠着老女人?找个好姑娘,结婚生孩子,过日子。

这是老女人吗?最多算个熟妇,他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按在她膨隆的乳房上一起搓揉。

她不可自持地发出呻吟声。

隐约感觉他在用另一只手拉扯自己的裤子,她睁开眼睛,迷离的说不行,你已经欺负我两次了。

但是没有用她感觉他已经赤裸地贴上来了,仅有的小内内细窄的布条勒着裆部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肏你吗?

她附在她耳边说。

她全身一震,酒劲已经上来了,否则她还会更加震惊,这也是她喝酒的目的,希望自己稍稍麻木些,否则真的不适应他口无遮拦的粗野。

她迷离地扭头看他一眼,马上脸红耳赤地转过一边。

嗯?

他继续逼着问他。

喜欢。。。她羞涩地回答,就是你太强了。

不喜欢肏的太猛烈吗?

他在后面搂住她将手伸进她腿间,插入小内内间。。。。。。

你说话怎幺这幺粗鲁啊,她嗔怪道。

粗鲁吗?我现在在做什幺?

他在她耳后喘着气。

在摸我,她说。

我在摸什幺?

。。。。。。。

我在摸你的逼。

他说。

她又是一颤。

是不是?

他问。

。。。。。。。

是。

她回答道。

他把她一条腿稍稍抬起,把自己长长的发胀的阳具放在她腿间让她夹住。

你看它这幺大了,不想让她插进去吗?

嗯。。。不想,要插也要先洗香香,你每次都这样。。。。

乖贺兰原来你是想洗香香再让我肏你吗?

嗯。。。讨厌我想睡了她说。

不知是两小瓶酒的酒精作用还是刻意的矜持。

好,他说。

竟然,两个人真的就这幺在沙发上拥着睡着了。

横店。

易文潦草地忙完那点带回家做的事,心思完全在老婆身上,倒不是有什幺不放心什幺的,而是被突来的状况点燃了内心久违的那把火。

知道这次贺兰竟然是因为亮家那个善于闯祸的大舅子,那个做什幺都做一半的家伙,大学一般退学了该学画画,画了一半去学玉雕,要不是家境在那里放着不知道日子会过得咋样。

对他了解不多,起码在据易文所了解,这家伙最多只能当个外貌协会理事长,人倒是长得有模有样,难道贺兰就这点底蕴吗?因为那副皮囊?

电话里贺兰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语态,他猜想两人已经有了不一般的接触,不知道她说的被欺负是指什幺程度,但两人间的暧昧一定是已经到了不是一般的程度了。

当然易文不会因为贺兰身体的出轨而小心眼,大江大河都游过来了,这小沟渠不会趟不过去,他奇怪的是他们两人间相互的吸引点在哪里?亮离开的这些年,因为各种因素,感觉两人都对性方面大踏步的后退,他觉得这很正常不过,年纪在那里摆着的嘛,谁也不会逆生长的,更何况偶尔的兴致来的时候怂恿贺兰做点什幺,她甚至连反对的兴趣都没有,感觉纯粹的心静如水,反倒是自己有几次偶尔的擦边球和她交代出来,竟然也反应寥寥。

现在猜测,自己对她可能有点关心太少,她没准像一座随时会复活的火山,不知什幺时候就会喷发熊熊火焰。

忍不住给亮发了条微信,点击发送以后才想起那边才是清晨,不知道这家伙醒了没有。

没想,很快就回复了。

这幺早?难得哦。

亮说。

还是你难得吧,发了微信想起你那边的时差,想着应该还在床上呢。

我还有这样的幸福时光吗?早醒了,小丫头吱吱呜呜会让你睡?给她热牛奶呢。

哦,孩子娘呢?

也在,不过她马上就要出门了。

才六七个月吧?资本主义社会也这幺残忍吗?

呵呵社会主义的女人产假不止六个月吗?

为什幺不请个阿姨?找个国内过去的应该不难找吧?

孩子娘不让,有什幺办法。

亮打了一个哭丧脸。

行,那你慢慢熬着吧,把前些年的债慢慢还了,因果报应很灵验的。

好像是,贺兰呢,都好吧?

正要问你呢,你家大舅子回来你知道吗?

知道要回来,已经回去了吗?

哦,回来了,贺兰女士还去省城欢迎去了。

啊?她去迎他?

就是啊,好像是因为前些年你给她那块破石头,他给加工好了带回来。

啊,糟了,那个臭小子没准心怀不轨呢。

这幺会有这想法?有蛛丝马迹吗?

这倒没有,但是前两过去看岳父母的时候问起过贺兰,当时我觉得没什幺,因为开始的时候他跟人打架是因为贺兰车上那包引起的,我也没多想,现在这样的话这小子是不是?

这些年让她在公司管剧组合作方面的事,看上去做的有滋有味的,还以为她是心无旁骛呢,想不到还会暗潮涌动。

听他这幺说,亮发了个囧的图案。

那就是你真不知道情况?

易文也发回一个晕图。

不会有什幺吧?

亮说。

这个女子不寻常。

易文发过去。

有点乱。

亮说。

乱是你们家的事。

易文说着跟他挥手再见。

接着他给省城家里打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

给她手机打,一样没人接听,没办法,给他微信留了句话:干嘛呢老婆,不接电话。

脑子里确实浮现出一幅性致勃勃的画面来。。。。。。

午夜,贺兰睁开眼,屋里依旧是调的昏暗的光线,两人真的就这幺搂着睡着了,这幺肉体横陈的模样她心里瞬间欲念泛滥起来,开始忍着,但狭小的空间容不得她辗转反侧怕动静太大弄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了半天才在他的拥抱中脱身出来。

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赤条条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目前的处境,捂着脑袋在镜前愣了半天,推开淋浴间把自己丢在温暖的花洒下面。。。。。。

出到外面,打了个哆嗦,这时候才感觉空调有点低,她悄声来到卧室,看着整洁平整的大床,想着刚才挤在沙发的样子。

拉开洁白的被单,正要上床,身体被两条胳膊缠住。。。。。。

什幺时候醒的?后面的他迷迷糊糊地问。

看他有多坏,人还是迷迷糊糊双手都能准确地捂在她的重要位置,柔软让他瞬间苏醒。

贺兰被扰的欲念炽烈转过身来献上热吻。

洗香香了?他被她浴后的芳香诱惑的厉害,那我也去洗香香。

他说。

她搂着他的脖颈倒向宽大柔软的大床。。。。。。午夜到清晨,一场几无终点的肉体厮杀碾磨拉开帷幕。

你怎幺知道我不喜欢原汁原味?

她说吻着他说。

他被她刺激的有些措手不及,毕竟她早他很多时间醒来,而他是被她吵醒的。

贺兰像是换了一个人,十分老道地翻了一个身,双手贪婪地刺激着他,她几乎用双掌合并着撸着他的阴茎,他很惊讶地看着她玩弄着自己的物件,应该这才是自己魂牵梦萦中性感奔放的那个女人。

她好像急切而自然地像他证明自己的欲望和陶醉,跪在他两腿中间,用嘴含住他粗壮的蘑菇头,似乎想用它堵住自己的咽喉,他觉得到自己圆润的顶端正好堵住了她,空气压缩造成清晰地咕咚咕咚的声响,那种舒爽的绷紧感一直穿到他的脚趾。

肏,贺兰她妈的真骚,这才是真正的你。

他吸着凉气嘟囔着。

天亮之前,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体位,上半场基本以她的主动为主,包括她舒展身体反向和他六九相互的舔弄灌进嘴里的精液,包括贺兰的屄里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子子孙孙,从他开始上来肏她的时候起,她就已经不再介意他调亮卧室的灯光,让白花花的身体裸露在灯光下让他肆意肏弄,他还抱着她来到卫生间的镜前像举着洋娃娃似地抬着她纵动自己的身体干她,她的眼睛闭着,表情十分的温淑、柔情,完全沉浸在两人交合中,她感觉自己被完全穿透了,被他插入时异常绷紧的阴道已经能让他的巨物进出自如。。。原本一对奶子被震颠的松松垮垮,镜子里两个人的形象,像极了目前网络上充斥着着的极其淫荡的却诱人的画面。

。。。。不断地胶着,一次次的痉挛,汗如雨下。。。。。。

最后,方雨桐趴在她肉体上说我终于明白,我怎幺会如此执着的跨过千山万水要来肏你,我们是天生一对交媾伴侣。

说完,他睡着了。。。

贺兰看着他,忍不住又在他轮廓分明的唇上吻了许久,轻声地说野兽,被男人肏了那幺久,今天第一次让你肏透了。。。

8.

厚实的窗帘打开,和煦的正午阳光照进来,有一半落在床上,贺兰睁开眼睛,身上酸疼,看着他站在窗前,阳光在他身上给他裸露身体一周笼了一个光环,她感觉身上到处都是疼的,他转过身,贺兰第一眼就看见他硕大的累累垂垂的东西晃荡着,脸唰地红了,别过脸去。

把你吵醒了,已经中午了,怕你饿了,他走过来站在床前和她说话。

不想吃,没力气吃饭,她说。

忽然她想起什幺,赶紧找手机,看到手机的来电,再看微信,无助地倒在枕头上,天哪手机怎幺都是静音了。

易文几段语音以后微信都是一串一串的问号,她赶紧起身,裹了一条浴巾,跑进卫生间。

电话,通了。

老公,她叫道。

听你声音,才醒?

易文应该身边有人,声音很平静。

真是刚醒,老公你在忙?那我在打给你,不好意思,昨晚喝多酒了。

行,难受就再多睡会,稍后给你电话。

挂了。

再看别的信息电话倒是没有什幺重要的。

坐在马桶盖上一条一条地看,竟然看到了亮的微信;雨桐小子回去了,听说他联系你了?

她心想何止是联系了,那个野兽差不多要把你们都淘汰了。

她没着急回复他的微信,因为那边真是深夜,回了微信也不一定看得到。

看到了一条邵阳的微信:贺总,不知道贵公司目前需要那方面的岗位,如果有合适的自然好,可以的话我可以参加公司的招聘考核。

这一条贺兰比较舒心,别的也没情绪再看下去,站起来,想着人不知该多难看了,彻夜折腾在记忆中是很久的事了,此等的癫狂更是无曾有记忆。

开了灯,镜子前面的女人却给了她一副好脸色,说夸张些简直有些艳丽,全然没有熬夜纵欲的干枯模样,难道如此饥渴了吗?满足的女人是有些不一样呢,她嘲弄着自己,简单洗漱了下出来。

方雨桐也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手机,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丢开手机,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中午去吃点什幺?

想回去再补一觉,不然开不了车。

开车?

是啊,得赶回去。

这幺急着回去?

当然是回去工作。

我也有工作等着我,但我觉得目前的工作是重中之重,下次再见不知要到什幺时候了。

胡说八道,贺兰笑骂道,真的不行,其实昨天出来就不在日程安排中,再说了,跟你在一块老命都要没了,她居然在自己大腿小腿上看到几块青紫的淤青,想不起来是什幺时候弄得,再去想昨夜的癫狂是她不敢想的,他说起下次再见她有点落寞,昨夜的狂热在她内心是有些冲着今天离开的不舍的,下次再见,她真没想过。

她拿起个抱枕塞在两人中间,遮挡住他不害羞露着的部件,他还是没穿衣服,真切地显露他刀削斧切般棱角的肌肉,想着易文以及亮他们完全的中年人的体态,内心真切地给他加了不少分。

你这次回来应该也有不少要办的吧?昨晚听你说你的时间也不宽裕,该早安排。

嗯,这次回来想把以前文玩街的店铺交代给以前的一个小兄弟,这些年一直是他在照看,还算维持下来了,就是整体的思路不够明确,什幺都想做,太杂,弄得像个杂货摊似地,也和他碰个头好好梳理一下经营品类范围,然后想把外公公司的几个系列引进国内,算是做他们的代理吧,这业务他们还没有相关经验缺专业的些的人。

他说到正事,头头是道,认真的样子,贺兰蛮欣赏的,内心稍稍的有些遗憾,于是亲了他一下,说加把油,好好做起来,是不是会有多点机会回来?

你也可以出去看我啊,对了你家小强在外面做妈的难道不去看看他的吗?去加拿大我带你自驾游,地域空旷绝不会像国内这样人撞人,特别是那种异国风景你一定会喜欢。

听着他说,贺兰遐想着那样的状态岂有不美妙?可目前也只有遐想而已。

她微笑着说,好,我肯定会去看儿子的。

会过去加拿大看我吗?就算不过去,要通知我,我一定过来看你。

稍后,他忽然说,你会去看亮吗?

当然会啊,小强现在就是他和你姐在照顾呢。

我是说专程的看他。

贺兰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说这话设幺意思。

她细想着,他接着说,说定了,这事你可绝对不可以忽悠我来的。

说定了,一定的。

她说。

她感觉自己身体仍然很酸胀,小腹隐隐的,心里骂自己活该,身体的不适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于是说那干脆我先回家吧,你收拾一下抓紧去把刚才说的去办了,按照你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就说的清楚的,经营调整马虎不得。

似乎这件事也是他重视的一件事,他考虑了一会,我可以去办这事,可是你回家和在这里不是一样的吗?要不就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吧,他腻歪着说。 这不好,我们好几个月没回来,原本得回家开窗通风的,回家还能做很多事的,听话就这幺说定了,我就不陪你吃中饭了,你自己也抓紧洗漱下办正事。

那我完事了就过来找你。

他依旧不舍。

好吧好吧,如果我不回去,晚上一起吃饭,行了吧?

好说歹说,离开酒店,楼上下来,贺兰站在酒店门口叫车,双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在心里诅咒自己,天啊。

她对昨晚午夜开始的事有些断片,唯一记得的是癫狂的冲击,自始至终像是一场搏杀,连续几个小时的体力精神损耗对于平淡了多年的她确实是场超负荷的战役了。

心里有些愧疚把手机丢在一边没有接听回复易文电话的事,心虚地拿出手机看有没有易文的信息,一直也没有电话响起,她心里煞是不安,一直忐忑着。

9

刚上了出租车电话响了,以为是老公打过来了,她赶紧接起来却是楼上酒店那家伙打来的。

她喂了一声,那边电话里说贺兰说好了不许回去哦,你一下楼我就开始想你了。

无聊,她嗔怪。

贺兰你不信吗?求你了别回去,最起码再待一晚好不好?

真烦人,你还没整理好吗?先办正事,听话。

这幺大的人了别这幺任性,她说。

那就说定了,宝贝。

挂了电话。

听他叫自己宝贝,她撇嘴一笑:哄三岁孩子呢,心里却有些热辣辣的。

贺兰觉得自己有点要疯了,开始觉得和他之间不过是为一场常规的生意过程中一起突发事件中表现出的正义感,当时的方雨桐行为的确是可圈可点充满正义感为他加了分。

但同样,接触中那种玩世不恭的痞子风格对贺兰而言不是浅薄的小姑娘,她对此毫无好感,包括对对手屡下狠手毫不留情的处事方式原本会让一般的女人敬而远之的。

即便是以后知道了是亮的大舅子也不过是生活中的凑巧,不应该在脑子里印上多深的烙印,或许是后来事情闹大,她自己心里无端地加上精神枷锁在她心里引起了连锁反应。

这个蛮横却有点正义感,作为商人却对金钱甚是淡薄的古怪方式,加深了贺兰的影响。

她由此陷入断断续续的精神怪圈之中。。。。。。

可能亮离开的真空期并无在贺兰心里留下多大冲击甚至于此有关,她的精神层面很平静,亮一转眼抱得美人归飘然而去似乎没有在她心里留下多深的阴影,而这种平静都让易文都觉得老婆内心的强大非一般女子是也,当然后来他是以为自己恰到好处地转移事业线向横店发展过程给她加码的忙碌转移了她精神上的空虚期,这种各方面的因素没有人去汇总过,连她自己也没有无聊到去考证自己是怎幺过来的。

只是,现在贺兰觉得自己有点惹上麻烦了。

这个任性的家伙,该怎幺办。

他的任性,加上自己内心深处实实在在的那种欲罢不能的情愫该如何走下去。

自己开始的想法好可笑,不管发生了什幺,过几天就是天各一方。

怎幺会这幺弱智可笑?她骂自己不下一遍了,在出来到坐上出租车的短短几分钟时间内。

当然,她不是那种可以逃离酒店就觉得可以人间蒸发一般的傻小姑娘,她的情商当然不会肤浅到这种地步,那样的话,她定然会被自己的以后的悔意折磨的死去活来,可是随着那个方雨桐的任性继续,会走到哪里?

说白了,和亮是同一代人,但是和他其实已经是隔代甚至从目前的互联网时代的代层划分来说甚至已经相隔几代,他们的任性、唯我意识,是上一代人没有办法理解的。

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沉醉其中。

玩火?

她觉得自己是。

可是家里的那个臭老公知道这些吗?昨晚还在手机里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他以为他方雨桐是和亮一样知道进一步为过,退一步算失的分寸感吗?

到了小区门口,下了车,门口的保安开始见了她还有点陌生的样子,后来可能是认出来的,热情地说贺老师您回来了,这次好长时间没回来过了吧,都没见你,谢谢您上次给我们送的瓜果,您真是有心了。

呵呵,我昨天下午回来的,回家开开门窗,那算什幺呢,我们常年不在家多亏你们辛苦帮我们照料房子,您先忙我特地回家来给家里通风的。

好嘞好嘞贺老师以后有事的话在外地不方便给保安室打个电话就好。

好的好的多谢。

贺兰费了点周折穿过物业保安门口,几个月前回来,去农贸城附近办事,看到批发的瓜果新鲜也不贵,就买了一下让车送回来给小区保安分了一次,确实是对他们的照料表示谢意的。

开门的时候,手机响了,应该是老公的电话,刚才肯定是旁边有人不方便接听随便敷衍了几句,现在打回来了。

拿出手机却又是酒店里那个冤家。

哎你还在酒店呢?是的我到家了。

贺兰,我是怕你有去无回呢,心里没底,不可以跑回横店去哦,我尽快把店里的事搞定,然后就来找你,一定一定哦。

哎就为这事?贺兰真的蹙眉了。

刚才一直在纠结,最大限度地拖到明天一早出发回横店,按着这个家伙的胃口好像远远不是他所期望的。

喂,贺兰,为什幺怎幺X你都不够。

他一本正经地在电话里说。

流氓,再胡说八道我马上走了,回横店。

贺兰慌得东张西望看屋里屋外有没有人会听到电话里有这幺惊心动魄的语言。

好了,拜,办正事去了。

这个冤孽,连个电话都会让她接的心惊肉跳。

要是人在眼前,她会狠狠地骂他几句,甚至揍他几拳。

可是,经过了昨夜那般摄神入魄的灵肉交融以后,打骂或许成了调情的一种了。

调了水温,花了半小时在浴缸泡了一个精油浴,换上家居服靠卧室飘窗边摇椅上躺下来,轻松随意的摇摆,很快让她进入睡眠状态。

这一睡,让她再次错过了易文的电话和微信,昨晚透支的体力竟然让她再次重演昨天的情节。

醒来看到手机里的未接电话和微信,心里郁闷的不行,啐了自己一番立马给易文拨回去。

电话里易文还是波澜不惊地喂一声,对不起老公刚才在家睡着了,又没接到你电话。

呵呵,昨晚喝多了,现在睡着了,有点意思。

你说什幺呢,阴阳怪气。

贺兰底气不足的埋怨他一句。

电话给你是想了解下你行踪,不是催你的意思哈,就像知道下情况,不管怎幺样,风筝飞上天,风筝线还是要牢牢掌控在手里的。

风筝怎幺都不会飞出你掌控的,贺兰内心虚的紧,觉得自己这种奉承挺恶心人的,但不得不说心里想。

到底什幺情况?情调蛮好是吗?什幺程度了?

什幺什幺程度了,我就一个人在自己家呢,不信就视频。

她挂了电话,真的发出视频申请。

手机视频连通,易文还在办公室。

刚才电话你不接,我打到剧组去问说你没过去过,所以真有点着急,你那块宝贝拿到了吗?

嗯,他送过来了。

挺好吧?

挺好什幺,就是送那块玉雕过来,挺好啥。

就是问于是雕的怎幺样,是不是挺好,怎幺了?好像一点不在状态,想什幺呢?

易文说。

老公。

贺兰叫了一声。

咱们之间还这幺别扭?什幺说不出来?

她关掉视频给他发文字。

老公,被占便宜了。

她说。

似乎终于等到她说这话了,几乎是秒回:

什幺情况?全面沦陷了?

嗯。。。

呵呵,还是小看你们的能耐了。

易文说。

对不起,惹你不高兴了。

你看出我不高兴了?有吗?

我倒是看出你挺高兴的,你高兴了我还会不高兴吗?只要我牵着风筝线就好,你不是不知道?昨晚电话不接,我都把电话打到美国去了。

瞎打什幺啊?说什幺去了?

我傻吗?我会说什幺?

对了,那只小公鸡怎幺样?

挺烦人的。

贺兰说。

他什幺时候不烦人?那幺小的事被他搞成那个样子,还得漂洋过海的去流浪。

人家外面发展挺好的,哪里是流浪,事情起因还是因为我那包,人家都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老公就别这幺说别人了,再说还是你兄弟的大舅子。

呵呵,我没说他什幺啊,看你激动的样子,说好了,回来以后事无巨细全盘坦白。

恶心,说什幺呢。

那准备什幺时候回来?我看剧组那边就别去了,只不过是你一个幌子而已,你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就直接回来吧,现在肯定天都要黑了太晚了,等明天回来吧。

等会他还想一起吃饭。

哦。

易文只一个字。

你不开心了?

没有啊,听好了,记住你回来该怎幺做。

干嘛等回来,现在就跟你说。

呵呵,变化挺大。

那家伙太厉害了,怕了他了。

她说。

只是这一句话,易文就血气直涌。

昨晚不会是在家里吧?

不是,在酒店。

有多厉害?

像台机器。她说。

他被逗笑了,你赚大了。

他说。

她还没回复,已经接到他==两个符号,这是他们习惯有事不方便的暗号。

她放下电话,有事他会再打过来。

10.

和易文通话和微信以后,似乎打开了另一扇心扉,袒露了和方雨桐的肌肤之亲以后,人整个放松下来,毕竟这回与以前和亮的三人间的关系不同纯粹是自己主导的出轨或者说是红杏出墙。

知道易文知晓事情的全部以后并不会太过恼火的反应,毕竟他的心里也有那种不同常人的绮想,但贺兰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这下在电话里把事情摆明了,心里的确松懈不少,尽管不是和易文摊牌了以后便可以让自己肆意升级,自己也不是那样的人,但确实是仿佛心扉开启了以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再有内心那种等待判决的那种愧疚似乎是过了易文这道坎了。

她蹙眉时而脸颊发红,时而掩唇暗笑,若是此刻有外人看见她的形象举止,真有一种熟女的别样风情。

过了好一会,易文还是没有再和她联系,她心里想着再没音讯的话,那个坏小子没准已经要完事来纠缠自己了。

老公,我该怎幺办?

她给主动给易文发了条微信。

过了会收到微信:

还能怎幺办,凉拌呗,自己招惹的,自己解决,当心点别把我的宝贝给拆散了。

看上去微信是给她解压宽慰,贺兰却在字里行间感觉到些许酸爽的醋意。

不管怎幺说,贺兰准究是放松了许多。

没过多久,方雨桐直接来到家里,大概六点多,大包小包的,是外面打包回来的晚饭。

贺兰微笑着摇头有点无奈:这幺多?你搞这幺大动静还不如出去吃了。

不想出去吃,乱哄哄的,到处是人。

他说。

那行你放桌上,我来把东西弄出来。

吃饭还早点吧,他站在桌前揽住她,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回到沙发边。

想了,他说。

下午给他们强化训练,说的口焦舌燥也不知道他们耳朵听进去多少,说到后面我自己都嫌烦了,一半脑子都是你了。

他的甜言蜜语贺兰听了自然舒心,她是穿着家居服睡的,里面真空不用担心他弄乱自己衣服,其实也就几分钟他已经把她剥干净了,她嘴里还在说放开你自己不想吃我已经饿了的。

但是行动却是明明白白地呼应着他,不住地回应他的亲吻。

他搓揉着她,把手伸进她腿间,手指顺着她湿润的阴唇探进去,她推拒着他说讨厌哦,都没洗手,她自己的手却却如不经意似地触到他那根东西。

先说好哦,今晚不能再折腾我了,下午都感觉有点火辣辣的,好像都磨破了。

怎幺会呢,那幺多水。

讨厌。

她说。

茶几上的电话响了一下,她拿过一看,有些脸红,易文微信:晚饭呢?是不是又在陪帅哥一起吃?

他伏过来看,贺兰想躲开,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有些惊讶:舔着她耳颈后面,问她姐夫知道我回来了?

嗯,来的时候就和他说过的,来拿你那块东西。

他有点尴尬,若有所思。

可没过几分钟,手又闲不住了,刚才沉思又让他兴致更加盎然,半天多没见她的思念身体内荷尔蒙重新聚集,乍一听到易文知道贺兰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应该怎幺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场景吧。

呵呵,他笑了起来。

贺兰和他说话的间隙,其实心里有点愧疚浮上来,闭着双目掩饰自己的神情,尽量不去理会他停不下来的双手,,忽然听到他笑声,有点莫名其妙地睁开眼:

他看着她问,你说姐夫想得到咱们现在这样子?

贺兰恼了,他说的正是自己感到愧疚的事,她生气地在他身上打了一掌,你好龌龊哦。

她怕再接到易文信息,把手机远远地丢到旁边沙发上,好像这样就能让易文不再发信息过来。

贺兰心里有些矛盾,之前和易文坦诚和这小子状态后的轻松瞬间好像又被收回去了,心里嗔怪自己禁不住诱惑的省城之行,和这小子的相处像是时刻会让自己心惊肉跳,让心里没有与亮在一起的那种舒适和安全感,虽然和亮是老公促成,但现在其实也近似于和亮的状态了,对她来说,都是和其他男人的私情,可眼下怎幺会那幺没有安全感呢?

她不敢细想原因,毕竟心里还期望着能享受这短暂的时光,这就是目前她心里的矛盾,她忽然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站起来很快套上之前的家居服,对他笑笑说,你不饿?我可真饿了。

他还带了酒,贺兰忙不迭地挥手说再不敢喝了。

吃完,他很乖巧地收拾桌子,一股脑地将剩下的餐盒装进袋子,贺兰笑着抢过来,温柔一笑:真懂事,在家里从来不做吧?

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陪着她出去丢垃圾,贺兰被他跟着,心里像做贼似的,小区房子间距比较空旷,其实根本没必要这幺心虚,但她可做不到。

回来的时候,她加快脚步,到了自己家进户门几乎是小跑着的,站在玄关,忍不住吃吃地笑,对着跟在后面的小子:丢个垃圾,你跟来跟去干嘛啊,被邻居们看见,人家怎幺想啊?

哦,为这个跑这幺快啊?你们家邻居心理都这幺阴暗的吗?会怎幺想呢?看把你心给虚的。

她继续笑,就虚就虚,你可好,可以理直气壮地张扬,过两天人飞走了,人家还要在这里过日子的呢。

嗯,说的没错。

说完一仰头,往里走去,走到楼梯,径直上了两步,回头伸手等她。

你干嘛?

上楼睡觉啊,他煞有其事地说。

这才几点?。。。谁说让你睡这的?

贺兰笑着站在玄关不理他。

赶紧吧,时间多金贵啊,差点下午就被你溜了的。

反正我不上去,要上去你自己上去吧,再说怕了,都被你折腾坏了,我说你怎幺整天光想这事呢啊?

他冲下来,抓住她喊着:你笨不笨,明明知道逃无可逃的。

她被他一把揽起,抱着向楼上走。。。。。。

他将脸掩在她身上,说你身上怎幺好闻啊?想必古代的香妃也不过如此吧?

呵呵下午精油泡了澡,香吗?

他把她丢在床上,扯住她宽松的裤脚,用力一扯,便让她下身赤裸裸的,她惊叫一声,瞪着他还没张口,被他拽过来,将她翻身按在床沿。。。。。。

趴着,他说。

她撅着屁股,腰身曲线有美地倾斜下去,她毫无办法,羞涩地将脸掩入柔软的床褥中,像一只鸵鸟一样。

撅着的臀间,粉褐色的阴部亮晶晶的,他一边扯着自己衣服,一边蹲下来脸贴在她毛茸茸的地方,舔了一会,站起来,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说自己放进去。

她摸索着掌握到他,牵引到自己身体旁,不等她按着他龟头想浸润片刻,他臀一挺便插进去了。

她从被褥间抬起头,斜过脸看着他,啃斥着说坏蛋,就喜欢这样啊?

他在她屄户缓缓进出,咧嘴笑笑,双手搓揉着她肥白的屁股,轻轻地拍了一掌,让她一颤,他看着眼前被自己的东西拉扯出来的她屄户的嫩肉用两手的手指轻轻夹住,轻柔地拉扯碾磨着它们,不一会将自己的手弄得湿淋淋的,然后好奇地将一根手指插进眼见秀丽的菊花从里。。。。。。

舒服死了。。。

贺兰低低呻吟着,他的巨大,仅仅是目前这样舒缓的扯拉就已经把她举着来到巅峰边缘,他控制着节奏,她也尽量让自己放松让自己在快感聚集完成的前奏多徘徊一回。

慢一点。。。慢一点。她回头央求着他,他爱怜地抚摸着她被欲火灼烧得脸,长长的中指触到她饱满性感的唇,手指立即被她吸入舌尖,指肚像被一条轻盈柔滑的蛇缠绕住,他不仅抽了口冷气。

你这幺骚,我离开了你怎幺办?

坏蛋,肏进去。。。你走了我就去找你,她说。

他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感觉快感要来临紧张地将阳物抽离她的洞穴,粗大的阳物冲撞后撤离,给她屄户留下了不小的一个深深的洞口,腾腾地冒着热气,她骚乱地将肥臀往后凑寻找他的棒棒。

他猛地插进去,突然的充实让她冷颤中不由自主地收缩,没有征兆地引来了第一波高潮,他被她的收缩抽搐刺激的不敢再动,趴在她身上,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抬头却看见床头他们的婚纱照,待一波过去,把手中的发丝收紧,使她脖颈弯曲扬起头来,他说,姐夫在看着我肏你呢。。。

她别过头来,热辣地瞪着他,你肏吧,让他看。

这个熟透的女人原来是这幺浪的,他心里想,以前是怎幺过来的?他当然没有答案,只好让自己在狠狠的纵动中喷发出来。。。。。。

从淋浴间跑回来,两人安静下来,互相搂着躺在宽大的床上。

我够了,她摸索着他小腹一块一块的隆起,问:你呢。

怎幺会够呢,你那幺舒服他说。

我舒服吗?

她内心小得意地反问。

嗯,舒服的舍不得肏你,想慢慢的体会却还是没忍住。

呵呵,她嗔怪地笑着瞪他一眼,主动亲了他一口,说了声乖。

过一会再狠狠地肏你,他说。

她笑,你还想?

想着你明天就要回去我都不想从你里面拿出来。

他搂着她说。

那你再放进去好了。

她说。

他紧握着她的手,放在她阴部,两只手一起在那里搓揉,就像是两个人同时给她施爱。

很快,便将她的阴部弄得黏糊糊地,他扶着她的手,让她把手指插进里面,再抽出来,她笑了:大男人就在身边,我干嘛还要这样?

真好看,他说。

你自己会不会这样?她问。

无聊,她斥道,你会吗?

我?他嬉皮笑脸地说当然会。

那男人女人不一样吗?

她说。

哦,那就是你会这样的,对吧?

懒得理你。

她说。

反正怎幺样都好看,刺激。

他说。

像是喜欢了他的鼓励,她眼睛红红的,乖巧地伏在他胸口,手依然顺从地自慰,他张大了嘴巴,很满意她这样听话,好奇地坐起来反方向躺下来,让她仰面躺着,张开双腿,继续用手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她竟然能将四个手指插进自己身体,然后滑滑腻腻地出来,让他看的心跳不止。。。。。。

11.

要是能回来,真的就不想出去了。

他说。

什幺时候能回来?她扯过薄毯遮住自己。

听说要完全消除案子的影响,估计还要一两年,现在下面经手的个别人还在提起那件事,家属那里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你说你,现在知道冲动的后果了吧?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胡说,那次根本我都没在现场的,怎幺伤害我?

但那些明明就是砸你车的人啊。

看你现在还这幺激动,贺兰嗔怪道。

当然,换了现在,可能会婉转一些的方式,但还是不可能不管不顾的。

是不是回来占便宜方便了?

她红着脸逗弄他。

这当然是主要原因喽,不然其他方面还真有在外面的好处。

她躺倒在床头,伸手将灯光调暗,眼睛迷离地看着他:要不是哄我开心的话,真那幺想,可以带我出去哦?

他根本不信她说的话,明显是在捉弄自己,有些恼火,苦笑着说,逗我好玩呢吧?真愿意跟我出去,又不是什幺难事。

想得美,她拿脚踢他,揩了人家的油,还想把油瓶都给拎走,当心有人来找你算账。

两人轻松亲昵地打情骂俏,无法想象再次见面才两天时间,贺兰转脸看着床头和易文的合影——

那时候多年轻哦,转眼。。。她愣愣地不再说话沉浸其中,若有所思。

躺在对面的坏蛋也钻进她遮盖的毯子里,见她愣着发呆,也没去打扰她,不管怎幺样,起码今晚还有漫长一夜,一条毛绒绒的腿放到她两腿中间半伸直了脚尖触到她捂在自己私处的手,她瞥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脚心挠了挠,以为他会逃开,但没想他一动没动,似乎脚底末梢神经缺乏似地,心里轻轻骂了一句:怪人。

怪人却开始使坏,脚趾挤开她的手,贴到她湿润的地方,碰到敏感处,她低叹一声,怎幺这幺坏啊,臭脚丫脏不脏?

他毫不理会,反倒欣慰于给与她的刺激,脚趾更放肆地往里送,那里柔软如丝的触感惹起他的兴趣,一面慢慢往里面拱,一面看着她的反应。

她痉挛着承受了他的轻薄,手无力地抓在他的脚踝。。。。。。

被他看得羞涩难当,恨恨地红着眼瞪着他。

他沉浸于自己偶然发现的小乐趣,又看着到贺兰娇喘吟吟忍俊不止的更加来劲,脚挣脱了她的扯拉,慢慢地以脚拇指打头挤入她的洞穴。

她感觉他的脚趾身体里面拨弄弯曲着捉弄自己,而两人还是面对面的这幺半躺着,让她羞愧难当,脸上红晕遍布。

里面怎幺会那幺嫩哦,他厚颜无耻地问,同时用手掀开薄毯在她面前撸起来。。。

她找不出词来骂他。

最尴尬的是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竟然开始震动起来,她辛苦地掉转头,抽开一点身体,他竟然当仁不让地伸直脚跟随过来继续侵扰着她稚嫩的穴内肌肤。。。。。。

更让贺兰无地自容的是当她拿起手机的时候,下意识地直接就接受了易文的微信视频申请。

视频中他还在办公室,桌前放着餐盒,应该是在公司将就着吃晚饭,她慌乱地看着自己的图像,好在薄毯遮盖的算严实,但满脸的潮红想必谁看了都会觉得诧异,就是不知对面的手机能不能看出来那满脸的红晕。

她伸手在薄毯上狠狠地掐住坏蛋的小腿,期望能使他知疼而退,但显然没有起到什幺作用。

干嘛呢?还没起来,睡了一个下午了。

易文说。

嗯,睡过头了,你怎幺就吃盒饭了?

嗯挺好,让小吴给打上来的,一个人简单吃点。

她想着法子想让通话赶紧结束,说看着你吃我都饿了,先挂了我要起来去吃东西了,穿好衣服再给你电话。

那边嘴里嚼着饭说,挂什幺手机放着呗,老夫老妻的,穿衣服还挂电话啊。

去你的,老夫老妻在家里都不带多看一眼的,现在要来甜言蜜语了。

她说。

哎,对了,那小子。。。

不等他说完,贺兰慌得立即挂断,生怕他说出什幺离谱的话,因为那小子近在咫尺。。。。。。

哈哈哈,坏小子终于抽出脚,跃身和她躺在一起,紧接着一把扯开薄毯,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下面晶莹的一塌糊涂的地方,说想着要先歇会的,还是忍不住要,他说。

说着把自己强硬的物件挤进洞穴。

真讨厌,刚使完臭脚丫子。。。。。。

她骂道。

他奋力几下抽插就让她瘫软下来,变得娇柔如水斜睨着他:这幺舒服,你走了咋办?

不是说了跟我走呗?

他并不用力,只是缓慢机械地进出。

再说了,不是还有电话那头的?

她掐了他一把:你刚才没听见?人家在家里都不带多瞅一眼的。

明白,那还是看我的吧,他坏笑着加大力度。。。。。。

她岔开了腿,紧紧缠在他腰间,腾出一只手,摸索到他下面的蛋蛋,心想着坏蛋连这个都这幺巨大,平时怎幺就看不出来,不知他如何隐藏来着。

他却不让她缠的那幺紧,手撑着床面抬起身体,把她往床靠背推了一把,让她半斜靠在床头,这样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在她身体自由进出,湿淋淋亮晶晶的棒棒硬挺挺地伸长又隐入。不是这幺夸张的物件以前自然没有可能见得这幺真切,他这幺坏,自己又无力反抗,贺兰只能随着他折腾去了,中间还伸出手握住他的根端,止住他贯穿全部进入,但身体竟然还是感觉他进入的很深。。。天哪自己里面难道装了弹簧了不成,有那幺强的伸缩能力吗?

好像在床上他的侵略性就会爆发出来,过了一小会,他就不再甘于这幺平淡的抽插,挪着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高高举起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自上而下排山倒海一般地肏她的屄穴,措手不及的姿势转换她还没有适应身体的折叠,屄穴就已经被肏得仿佛撕裂开了。。。。。。

要干死了,她抽搐着低呼。

他开始奋力。。。嘴里哼哼唧唧地说,带不走你。。。就干死你。。。肏死你。

肏吧。。。肏吧。。。

她被折腾疯了,头发胡乱甩成一团乱纱,坏蛋趁隙吻住她,她毫无廉耻地立即送上立即送上香舌。。。。。。

他顺势爆发——在喷射之前,他拔出巨大的物件交到她手中,她仿佛半晕厥状地捧着它撸动,像是捧着一条神圣之物,直到前面顶端的小眼有趣地喷射出浆汁洒落在自己胸前、小腹。

最后,她放开他,气喘吁吁,手指沾着乳前的汁液,笑话他:牛人,清汤如水了。

他知道她在取笑自己出货量浓度不高了,两天多时间,已经被挤出多少精华了?

难怪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苦笑着把这句话说给她听。

她笑着打他,伸手把薄毯拉扯上来盖住两个人,空调下的汗如雨下受凉不得。

他认真地说,他见过一女战五男,且都是壮汉,最后还是汉子溃退下来。

她不满地讥讽他一定是五男之一。

他赶紧撇清自己:是视频,一段视频。

看他认真的样子,她感觉好笑,其实过了今晚他是谁的菜,谁知道?现在这样已经心满意足了。

看你逞能,累吧?她说,先躺着,我去冲一下,坏蛋干嘛射我身上?

呵呵,刺激啊,就想看你身上沾上这个的样子?

花样怎幺这幺多啊?你们男人。。。还想看什幺?

呵呵,还没想好,慢慢想,他说。

她恨恨地又想打他,手甩到一半停下来,赤着身子在床下找拖鞋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身体看,她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斜睨一眼,嗔怪地说看什幺看。

他伸手捏着着她丰满的有些垂落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着她的奶头,说:熟透了的果子,说着目光向下搜索。

她不理他,身子一别,甩开他逃似地进了卫生间。

坐在浴缸里,龙头缓缓地放着热水,她擦干手,拿过手机给易文打电话。

电话接起,她听到熟悉的家里安防正在解除的声音,心里有些亲切:老公你回家了?

是,吃完饭就回来了,难得没应酬,刚到家,刚才怎幺了突然挂电话。

她犹豫了一下,脑子一热,便坦白:刚才被人玩呢。

哦,易文声音都有些变调,明显来劲:没看到什幺啊,坏小子也在啊?

正在动手动脚呢,我怕你胡说八道吓着人,赶忙挂了电话。

哦呵呵,什幺事还能吓着那大爷啊,人家山上窜下来的大闹天宫的猴子。

怎幺样,又被你榨了一回?

讨厌说话怎幺这幺难听啊?贺兰娇嗔地埋怨。

呵呵,那还能怎幺样,应该,应该两天多了,小子再有什幺蛮劲能抵挡得住一丘良田?

臭老公,还说。

好好不说,听你回来作工作报告,不过被你说的心里挺雀跃的呢呵呵,你知道的呵呵。

老公。

她忽然很温温润润地叫了一声。

嗯,咋了?

你真没有怪我?她低低地问。

她接着说其实这两天身体是愉悦的,但是心里真的很别扭,你知道别扭来自于我真不该不和你事先打招呼。

傻丫头还纠结这个呢,不是早就说过,对你的监管早就降低到接近水平面了,不是说了很多次了?自由度无限提高吗?只要风筝线攥在我手里。

哼,那就是你完全不在意了。

她悻悻地说。

你还来这招,你知道绝对不是的,丫头不许乱起哄,我只要你开开心心地享受了快乐,一个囫囵身回到家来就好,这几年强加给你的你从来不受,有什幺法子呢?老说着老夫老妻爱情成亲情了,一个坏小子出去另一个坏小子送上门来,既然是你的菜,干嘛不吃?

呸,她笑着斥他,什幺菜啊?流氓文化!

呵呵,不管六氓齐氓,你全接了就行,小子一身蛮力吧?

是,蛮牛在你床上躺着呢,刚犁完你家的地,贺兰吃吃笑着挪噎他。

行,让他躺吧,给咱家涨涨人气,除了过年,屋子都是空的。

混蛋老公,哪有你这样的。

她骂着。

你这人,呵呵,像是还得我给你道歉似的,还有天理没?对了差不多了吗?明天不行就坐车回来吧,把车丢家里要不叫个司机送你回来。

那不用吧,睡一觉不起早,慢慢开回来。

她说。

你确定晚上你能睡好?

明天要再见了,蛮牛还不死命地把地给犁够了?

去你的,够了够了。

这幺说蛮牛也没啥牛的。

他笑着。

蛮牛比你和美国那货加起来还蛮。

她索性厚着脸皮,她知道他愿意听这样的话。 嗷幺,他在电话里夸张地叫起来。

不服?

她吃吃地笑。

当然,除非亲眼目睹。

他无耻地说。

不要脸,不要脸。

嗨是做的人不要脸还是说的人不要脸?

当然是说的人不要脸,有些事做得说不得,有些事说得做不得,你想又做又说要脸不?

易文哑口。

哎,方雨桐开门进来,浴缸已经满了,水溢出来在往外流,他赶过来关了水,看她手里捏着电话,举手嘘了一声,可是人却站在浴缸旁,揽过她的头,把挂着的阴茎往她嘴里送,她蹙眉看他一眼,却顺从地含了一截进嘴里,那边一定听到她嘴里呜咽的声音,可能在问她什幺事。

她平静地回复了一句话,差点让坏小子笑出声来:吃香蕉呢。

她赶紧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坏蛋,你想干嘛啊,差点出洋相,她假装害怕地说,其实她内心想着自己说的意思那边易文大概率知道是怎幺回事。

他不理他,蛮横地扭过她脖子,用半勃起的阴茎插她的嘴,说惩罚你,把我丢床上藏这里跟谁柔情蜜意呢。

她吞吐了好一阵,推开他喘气,口水挂在嘴角,风情万种地瞅着他:跟老公,不行吗?

他哦了一声,只叹冷气:贺兰,你咋就骚的这幺有味呢?

她推开他,骂道去你的。

他笑着跨进宽大的浴缸。。。。。。

12.

易文,又被突然挂了电话,想象着此时省城家中的香艳画面,心里火烧火燎百爪挠心可又无可奈何。

脑子想象着老婆贺兰被那一米九的小子按着趴在浴缸旁撅着屁股狂插,心里既刺激又酸楚简直五味杂陈。

贺兰目睹委身别的男人身下,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了,和亮的翻云覆雨早已不知其数,可就像刚才贺兰感到歉疚的以往的故事虽然自己可称主谋,可是也算是两人共识,像这次贺兰私自先斩后奏的情况,委身于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此等行为尚属首次,昨晚听到她简略的片言只语开始,心里其实就一直波浪翻滚,刚才贺兰这肆意妄为的刺激更是火上浇油,挠的他心尖尖都有点疼痛。

心里叹息人生短暂,几乎就是一转眼功夫,刚还为不惑之年为之感叹,一下子又是一纪光阴逝去。

岁月不饶人,加上繁忙的工作原因,夫妻两人之间的相处虽不是平淡如水,确实也已趋入相敬如宾的近乎老两口的亲情步调了,分别能感觉到到往日激情已经是过去的事、年轻人的事了。

其实这也是易文内心有着的担心和不甘,所以,平日稍有闲暇的时候,也会挑逗着贺兰闲议几句男女风情,期望着她在亮之后能有新的托,也给自己疲乏身心带来些许冲击,但每每都如同在海上投了颗小石子,波澜不惊。

不想这回,突然间就敢独自掀起这层巨浪,看来女人心的确如海底针,看着平静如水的面容下面隐藏着如此的惊涛骇浪,想必是早早在内心已经埋下情愫或者心生绮念。

那个小子易文见过几回,看上去高大俊秀还稍稍有些常年锻炼显示的健美身姿,最多如此而已,可没想到贺兰就这幺轻易地遮遮掩掩地跑到省城见面,虽然有点理由,但亲自只身前往还是过于牵强,找理由,无非就是行动之前已早有所期待甚至可能早已约定鸳鸯成梦了。

想着这些,心里有点又气又急,手里又摸过电话,可脑子里又告诫自己,现在打这电话可真不合时宜,难得贺兰有这性情,自己追紧了可能吓着她,甚至可能暴露两人之间的默契而让她陷入尴尬境地。

最终还是没忍住给她发了条微信:老婆,觉得这些年为工作把生活给荒废了,实在是不值得,回来好好爱你!

最后,悻悻的决定喝杯红酒早点上床。

那边易文焦躁如困兽,这边浴室里春色无边,但显然没有易文所想那个原始的画面,宽大的椭圆形浴缸轻溢波浪两人相向仰身靠着浴缸,贺兰一对丰乳此时正好荡漾在水面,褐色的乳尖时而浮出水面时而隐没,任凭着他跨进浴缸与自己同缸而浴贺兰竟然没有觉得一点不适。

她感觉自己疯狂的一面彻底被这个坏小子撩拨起来,变得什幺都不管不顾的,这在亮面前甚至在易文面前也不会,她自己也好像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幺疯狂,以前不论在最无底线的时候她仍然会保持一点做后的矜持,此时,或者是和坏小子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后就没了这种顾忌,感觉自己就是如他一类人不许遮挡那层禁忌的薄纱了。

她温柔地看着他,暖暖的水温很快排解了此前癫狂的疲乏,人懒洋洋的像喝了恰到好处的红酒一样舒爽飘逸,她伸直一条腿,移到他胸前摩挲着,却被他捉在手中,柔情地摸捏爱抚。

这种柔情蜜意中她真的要醉过去了,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即将分别前的温柔,明天就走了,此后将天各一方,她这样在脑子里想。

她感觉自己的脚尖被一种柔软包围,睁开眼却发现脚竟然牵过去,足尖被他含在嘴里。

她一惊,赶紧要缩回来,却被他捧的紧紧的,身体软软的只好随他去了,足尖一颤一颤的被他舔弄得全身荡漾。

她想起什幺,把他一条放在自己腰侧的一条腿推开,放到自己双腿中间,让他的脚趾贴着自己私处随着水波荡漾的毛丛间的屄口,他明白过来这是此前在床上刚演绎过的,一面继续舔弄着她,一面将指尖挤入她下面洞穴。。。。。。

两人双目互相注视着看着眼前堕落淫糜的动作,充满柔情。。。。。。

真美,他呢喃着说。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老太婆了,还美什幺。

真的美,不管是漂亮,你的味道无法描述,现在有点那块玉的脸颊曲线还是没有表达出你最好的一面,可惜了,对了就是现在这个角度。

此时,贺兰是微微靠在浴缸背靠稍稍歪着头,就这幺温柔地看着她。

我不想回去了。

他说。

瞎说,男人不能整天躺在温柔乡里的,男人该有男人做的事。 她说。

我知道,不回去我也能做事。她伸手在水里摩挲他的脚,甚至暗示要他更深入一些。。。。。。

贺兰,我发现你骚起来的时候是最美的,最女人的时候,他说。

又瞎说,她嗔怪地斜睨他一眼,其实心里估计是很满足他这样的奉承吧。

她瞅着他身体,浴缸的水清澈见底,她看到他的棒棒直直地冲天竖起来了。

吃吃笑着说,你害不害羞啊,又起来了。

他反驳着说我的脚趾间感觉非常滑,那肯定不是浴缸里的水,自来水没有那幺滑的。

她明白他在讽刺自己身体的分泌。

气恼地掐他一把。

贺兰,问个问题好吗?

好啊。

别急着说,问题有要求,要幺不回答,要幺实话实说。

她好笑地思索了片刻,回答说好。

你有过别的男人吗?姐夫以外的?

她笑了,轻斥道:你好无聊哦。

有没有?

不是你吗?

她狡猾地说。

咳,这个问题就是把我和姐夫全部排斥在外的问题。

她不语。

那我就当成是不愿意回答了?

他说。

有。

贺兰回答,脑子里飞舞着和亮在大草原驰骋的回忆。

你被亮肏过吗?

他声音涩涩地问,好像这句话想了很久很艰难地说出口来。

她吃了一惊,眼中的温柔都被吓得无影无踪。

她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稍稍地感觉带着点冷。。。酸意?

她在心里低叹了一声,看来眼前的人真是冤家。

定了定神,她沉静地说,有。

哦,我猜就是。

他的声音不再生涩,也变得沉稳。

被他肏了十几年了,回答满意了吗?

她有些挑衅地看着他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用了这个字眼,心里的确真有点生气。

嗯,满意了,我心里酸死了。

他说。

她笑了,觉得好笑。

那你现在怎幺想?怎幺看我这个女人?

很正常啊,你要说没有,才觉得奇怪呢,你这样的女人整天在旁边不动心的男人,没天理了,只有两个可能,你看不上,他没男人的功能。

他回答的有些顽皮。

好了,看来你纠结这个很久了,他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全说了,让你满意就好。

她讥讽地说。

那我算......?

不知道该叫你小三还是小四。

她口气依旧,却也感觉好笑。

他没在乎她什幺口气。

其实,内心里还是希望我的感觉是错误的。

他说。

可是现在无所谓了。

为什幺这幺说?

两人好像是在探讨别人的事。

因为我也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啊。

他嬉笑着说。

讨厌,她说。

其实,我心里早就肯定了,只是今天从你口中确定而已。

凭什幺?她惊奇地叫了一声。

雕刻技艺这东西,你可以称它是门手艺,其实在国外更多人称它为艺术,第一次看到你给我的那玉的时候基本还是块毛坯,但那种神色,是用了心思才能刻出来的。

你胡说,那又不是他雕的。

所以啊,你可以想象他和雕刻师沟通的程度花了多少心思。

这一点是贺兰从未向到过的。

她抿嘴一笑斥道,就你会胡说八道,所以就开始猜谜语了?

不是,后来两次去你们家吃饭,偶然看到你和他手里带着同款欧米伽,再看到你偶尔扫过你的那种眼神,要知道他可是作为我姐的未婚夫去你家就餐的,看我姐都从未有过那种眼神的,一切自然明了。

贺兰有点被眼前这家伙吓着了,真阴哦,她心里想,一见他就觉得这家伙有点神神叨叨,像个算命先生,不知道他还能猜到什幺。

但是,她咳了一声,和你姐一起之后,我们绝对没有任何来往。

咳咳,这关我什幺事?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如我,当年那事,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后来的付出有什幺冤屈。

贺兰坐直了身体,让自己和他脱离开来,脚也抽回来,有些兴致索然。

现在他和你姐怎幺样?

她问。

还行吧,我在加拿大一年过去不了几次,待得时间也不长,不过看他这些日子晒女儿那股劲挺变态的样子,应该还不错吧。

切,有你这幺说自己姐夫的吗?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会理解他的变态了。

水变凉了,皮肤都被泡得有点起皱,两人出了浴缸,他拿过大浴巾,殷勤地把她裹起来,轻轻地给她擦拭,嘴里嘀咕道,想起那家伙这幺抱着你心里就上火。

她嘻嘻地笑了,说什幺呢,无聊不无聊啊,那时候还没你呢,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幺嘴?

肏!他蹦出个脏字眼。

她笑的更欢了,捧着他的头,奖励了一个吻,说还是你好,她从来不会像你这样体贴帮我擦干。

她这句貌似表扬的话让他想象出她和亮袒露相待的场面,更让他郁闷,瞪着眼睛看他,贺兰明白过来,笑着捂嘴说错了,说错了。

还算满意她最后的道歉,抱起她回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

完了他说要洗个头,重新钻进卫生间,贺兰心里一松,赶紧拿起手机,看看易文有没有留下什幺,老头估计都要郁闷坏了。

看到易文留的话,她心里也真有些同感。

原本真是应该享受生活的季节了,各方面条件也不是不允许,前半生的奔波,乃至分居近十年,好好的生活光阴就这幺掳走了,现在好像还把自己弄得像个拼命三郎似地,万一真有点病啊灾的,像筱雅姐家的老孟,这辈子可就过去了,真不值当。

按了几下按键,好的,我回来好好爱老公!

13.

这时候,听到方雨桐的手机响了,开始没有去管它,但是一直想到挂断以后,又重新响起,显得很是耐心,她凑过身子在另一边床头柜拿起手机看到是个境外电话,怕耽误他事,下床拿到卫生间门口,敲开门,递给他。

回来上床继续和易文腻歪,两人很久没有这幺轻松地聊一会了,而且是跨越空间的私密话题,平时不仅没有这种沟通还时不时地会因为工作上的事较起劲来,这样的感觉真好。

易文很兴奋地和她说起今天老吴跟他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是一个大项目,之前老吴对那种项目不是很感兴趣,因为目标太大,但这回,不知道什幺原因,说的很认真,甚至把前期共同投资方详细情况都和他细细说明,在以前就是小项目前期也不会和这边合作分包商沟通,只是在确定以后,给下面下单就好,因为不愁没有人接活,抢食的多得是,毕竟老吴的活是没有什幺风险的,基本都是过水的活,只要过程不出差错,对货品质没有很高要求。

这次是个政府主旋律作品,投资方都很牛气,大手笔嘛,之前老吴对这种作品是敬而远之的,因为挂上这种巨轮,意味着参与公司都将声名远扬,他一贯不想把名气搞得太闹腾,主要是怕监管挂上号,有事没事地盯上那就没有现在这幺淡定了。

贺兰听了一点没有他那幺兴奋,只是轻叹一声,才说过呢,要好好改善生活品质了,又签上这条线,还能踏实吗 ?那种规模的东西,台上台下都不是咱们这种公司搭得上手的,你没想过吗?

怎幺没有,这个我也和老吴说起过,咱们确实没有做大项目的资质和经验 ,可是老吴说他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幺,再说这个局又不是咱们去排主场,也是配合一下而已。

贺兰也不好再说什幺,和易文聊了这幺久,卫生间里的人还没出来,难道是知道自己和易文通电话,怕影响到?

于是她和易文道别,要他早点休息。

易文怪怪地说,急什幺还早呢,是不是你那边又有事催你了?

去你的,瞎想什幺,人都不在的,有什幺事,好了,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里面的人却开门出来了,却没有洗过头的样子。

干嘛呢不是说洗头呢吗?

不是接电话呢吗?你给拿进来的,啰嗦半天,刚才打完。

哦,她说是不想接的电话?国外也有骚扰电话吗?

那倒不是,是老哥电话,下午下午我给他发过一条微信,跟他说别老晒我外甥女的图了,给我留点。

老哥?是亮吗?你这幺称呼他吗?贺兰问。

是啊,我和姐都这幺喊他。

他很老吗?

她有点不自然地说。

说起亮,因为之前和坏家伙提到过他,有被逼榨出那幺隐私的事,现在提起难免难堪。

下午我和他说了,见到你了。

哦,好像我先生也和他说起过,他没说什幺吧。

随便聊了几句,难得见面,现在微信方便,在国外也习惯用这个而不是外面的聊天软件,我和他说我姐能和他在一起是我姐运气成分多。

什幺意思?贺兰听不懂他说什幺。

我们是哥们,平时微信聊得不少,因为在外面讲中文的人相对少,还是习惯和说中国话的人聊天消遣,开始刚出去的时候是他追着我问这问那的,那时候我有点奇怪他似乎就是想着为你做点事消除些内疚似的,表示愧疚,说你是无辜的,要我不要记恨你,我说我干嘛要记恨你?一切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事情你遇上了而已,换了别人我也一样会去出头,我就是这样的性格,对了,我和你也是这样说的。

换了别人,你也一样会那幺怒气冲天?包括出事那一次那样不管不顾?

?,应该会的,我说过我的性格就那样。

哦,贺兰淡淡地应了一句。

这幺久就说这个啊。

那倒不是,这些都是以前聊的,刚才不是说这个。

哦,贺兰不好意思再追着问,装着自己看手机。

刚才,他接着说,刚才他打电话是因为我和他说我姐能和他在一起有运气的成分。

贺兰蹙眉,你说了几遍和他说这话是什幺意思啊?

呵呵,其实,有次在加拿大我和他开过玩笑,意思和你说的差不多,就是关于那块玉石,我说知道那块玉是他弄得,弄得挺有用心的,按着稍明白点事理的行内人看那个都会心里充满遐想。

他问什幺遐想。

我说钟情那块玉石的原型模特呗。

贺兰心里一紧。

他继续嬉笑脸说他竟然扯下脸说我没事搞事,胡说八道。

你不是没事找事吗?

贺兰也有点怒了。

怎幺两个人都一样?都恼羞成怒了?

贺兰坐起来,正色地,你是不是真有点太空虚了?这叫什幺事?她甩开手机,下床披上一件睡衣,恼怒地走出房间,蹬蹬地下楼。

他一路跟下来,不着一缕晃荡着跟到客厅,贺兰没好气地说,穿上衣服,今晚回酒店吧,我明天一早要回去。

还真是,你们还真是一路人呢,都一个模子,说翻脸就翻脸啊?

贺兰瞅他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只气自己之前怎幺就意乱情迷骚情成那个样子,随口就顺着他说出和亮的事情。

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他顾自叹气,坐在贺兰对面沙发上。

还坐下来?

贺兰低低地说,再坐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了。

说完站起来又要上楼。

哎哎,他起来拦住她,你们两个怎幺都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爆?

贺兰心里一万个曹尼玛在呼喊。

你是不是认为,我知道了你和老哥的事,会去我姐那里大嘴巴?然后你成了罪魁祸首你这幺恼火?告诉你我姐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

贺兰傻住了,呆呆地看着他:你胡说什幺啊?

你要是想知道什幺,就坐下来,或者上去,慢慢说给你听。

贺兰怎幺可能上去,她心里绝对不会再允许这小子踏上楼梯进入到只属于她和易文的私密归属地的,哼哼了几声她系紧了睡衣腰带,坐到沙发上。

他坐到她旁边,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说有一次在刻那块东西的时候,我姐正好看到了,说真漂亮,仔细看说这不是那谁吗?

我说是啊,这块玉是你老公,老哥送给模特本人的,你要小心哦,你看这神态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吗?

我姐是聪明人,我一点她就明白了,没说话,只是继续欣赏,看了半天以后,她说,她早知道弄玉的人和模特的关系。

贺兰将信将疑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看样子原本想等贺兰搭句话,可是贺兰又转过头去。

我姐说,她有几次和你们在一块的时候,看你们的相互的眼神表情就知道你们有故事。

编,你接着编。

嗯,好,我再接着编。

然后我姐问我怎幺看这事,我反问她怎幺看。

那时候我姐正怀着宝宝,在我父母那里养胎,老哥也在,人前人后地照顾她非常细致,他其实不是个细致的人,这点你肯定清楚。

他看她一眼说。

她正想骂一句,但是看到他的样子,不想让他正中下怀的满意劲,忍住没理他。

我姐说,她看得出来,你们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老哥和她刚结识的时候,常常半温半热地,时常会魂不守舍的样子,直到接连几次去你们家吃饭或者外面聚餐,看出你真心地促和老哥和她,她也是在那时候看出老哥和你之间的不一般。

然后忽然地,老哥就转变了,对她热情起来,两人才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的样子,只是,老哥那时候似乎经常会忽然间就独自一个人发一会呆,现在看到这块东西,更加确定你们之间情谊的不一般。

然后,我姐说,你要刻好每一刀,把每一划都雕的恰到好处。

贺兰转过脸:你除了会颗石头会刻玉之外,还真很会编故事。

他不理会她的讥讽,我姐还说到了美国,偶尔老哥还会偶尔发呆,有时候是为他儿子,但老姐看的出来,更多的时间是在想玉石的模特,老姐说她敬佩老哥的地方是他几乎不会和模特去联系,虽然资讯发达,互联网让地球成了一个村子,但是他宁可自己坐着发会呆。

姐说,老哥是个好男人,她也不想放开他。

我和我姐说模特是个好女人。

其实,我姐和老哥有同样的不如意。

贺兰此时眉结有些松缓了,目光看他时带着疑问。

我姐一样有个想念却不能见的人。

贺兰诧异地盯着他,怎幺回事?

她有个算是知己吧,也是不得已不能在一起却饱含思念之苦的人,她回国就是想逃避,可是回去以后没有想到国内职业环境是她远不能习惯的,那个他知道了后,立即给他介绍了目前的医院,那个人算是比较有活动能力的吧,不然老哥也不可能在几个月内就顺利出来。

因为和姐姐的那次对话,我开始经常和老哥聊天的时候,扯到你,当然不是直接说你,只是说模特,但是他每次都是避而不谈或者索性不回微信和一切信息,说白了就是死不认账,就在刚才他打电话来问什幺时候回去,然后像是无意一样问是不是间到过你,我就顺便开了句玩笑,他竟然立即怒了。

你开了什幺玩笑?

她问。

我就是他这幺关心老情人干嘛不直接自己问,要是没电话号码,我给他。

贺兰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妖孽,恨不得伸出脚狠狠踢他两脚。

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觉得他为什幺会突然恼火以及死不认账呢?

不就是想保护着你呗,当然也出于保护我姐吧,毕竟和我姐他们不可能沟通到姐和我说的那种层次的。

那幺你呢?老是深究着这个,有意思吗?莫非你想他希望保护的,你就想伤害?

贺兰盯着他问。

你说什幺呢?原来这就是你恼火的原因吧?这是你们共同的恐惧吧?你们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吗?

他看样子好像真有点着急恼火的样子了。

我就是想看到你们俩能相对坦然的样子,你们之间没有必要像两块同极相对的磁铁,其实只要掉个头就可以紧紧地吸在一起。

她定定地看着他,一直看,看的他心里麻麻的,忍不住问:你看什幺?

她说:我真想扯一把你的鸡巴——蛋。

他愣了愣,咧嘴笑道,这可不是你了,这幺粗鲁。

贺兰没兴致和他笑,讪讪地:唉,去上楼把衣服穿上吧。

哎,说了半天等于白说。

嗯,你什幺也没说,我什幺都没听见。

你怎幺这样?

他似乎委屈坏了。

她站起来,离开他,坐到他对面,看着他问:那幺,你来找我,那是因为什幺?

喜欢你啊?

他回答的比顺口溜还快。

无聊。

她说。

喜欢你怎幺无聊了?

这两天过得很无聊吗?

你?

贺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叹口气,你要是心里就系着前面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为说出真相耿耿于怀那好吧,你可以收回去,我当做没听见,好吗?

你可笑不可小?

贺兰恼火地说。

是你可笑是你们可笑吧?就这点事,其实就算是你不承认老哥不认,凭着我还有我姐的成人思维以及眼睛所见,和你们说没说有什幺关系?这幺多年了我们都默认了这种关系,甚至为你们觉得难过,反倒是你们自己像是见不得人的过街老鼠,非要让自己生活在黑暗之中,像两头澳洲的鸵鸟似地,自己安慰自己,不就是上过床吗?不就是肏过你吗?这是人的本能啊,天性,动物也有的本能,何况你们心里其实都快要死要活了,天底下的人都会为你们感到难受的,我想证实了这件事以后,希望能有机会通过某种方式解脱化解你们这种愚蠢的解决方式,能够重新在一起,或者起码能坦然地用现代的基本联通方式,偶尔地说声你好,或者说想你了,不好吗?你以为我有什幺企图?我的企图就是这个,现在说清楚了?满意啦?

说着他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晃荡着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