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每个周五都会来我的铺子里拿钥匙,然后周日傍晚再还给我。春节前我一直没见过苗苗,因为阿贵每次都是自己来的。
阿贵主动跟我提过分摊一点房租的事,我不同意。要说挣钱,他每个月在玩具厂才拿一千来块钱薪水,还交了女朋友,还有几个朋友交际开销,手肯定要紧,跟我不能比。
我不知道阿贵和苗苗在我的屋子里是怎么折腾的,一点也不知道。说真的,那会我也顾不上管他们,因为每天我都有忙不完的活,累得筋疲力尽。
即使阿贵不来借我的房子,我都没空回家去睡。我买了一张小小的折叠床,每天我干活都要干到九点多十点,凑合着在铺子里水龙头旁简简单单冲个凉,然后关上铺子,清出块小小的地方,躺上折叠床倒头就睡。
桂花姐隔几天就会做点东西给我送到铺子来当夜宵,有时候是猪蹄炖花生米,有时候是银耳莲子汤,有时候是闷鸡子…..,桂花姐是个特别会照顾男人的女人,她总是变着花样给我补身子。
房子那边我是顾不上了,只能是托桂花姐每个周日收摊之后去草草收拾一下。
我在铺子这边过夜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桂花姐做爱了。倒不是桂花姐给我送夜宵来的时候,我累得没那个心情,或者说桂花姐不想弄,而是确实小小的修车铺子没有那个做爱的条件。
桂花姐每次送夜宵过来都是傍晚七点钟左右,因为她不能来的太晚,韩哥和桂花姐晚上一般都是八九点就要休息了,毕竟第二天一早四点起来做早点卖是雷打不动的。而傍晚七点钟我还在铺子里埋头干活,离收工还早得很,想跟桂花姐做点什么都没空。铺子里空间太小了,我买的那张折叠椅,别说两个人躺着不行,就是我自己个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
每次桂花姐来,都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干活,有时候两个人拉会话,聊聊两人老家的日子。桂花姐几乎每次都会用我铺子里的电话打个长途回湖南老家,年关近了,她特别想在老家的三个孩子和老人。
有一次刚给老家打完电话,桂花姐显得闷闷的,她不说话,我知道她小儿子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了,每年小孩子就盼着春节那几天跟爹妈能见上一面,小孩子想她,她也想小孩子。
每年韩哥和桂花姐都要干活干到年廿八才能收摊子坐火车回家,年初五又得坐火车回来开工了,算来算去,韩哥和桂花姐在家里也就待上那么一周时间,能陪孩子的时间确实太少太少了。
那天桂花姐没跟我在一起待多久,因为没什么心情聊天。她就想回去了,我拉住她。
“姐,你先别走,等等我。”
我放下铺子的卷门锁上,在水龙头那里洗了个澡,桂花姐知道我在干什么,就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帮我做点什么。
我们是在我的雅马哈摩托车上完成整个做爱的过程的,用后来的话说,我和桂花姐做的绝对是一次“车震”,而且是摩托车上完成的高难度的“车震”。这就是后来我能完全能理解,后来2009年2010年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诸如马诺,黄晓明…..这样的大牌明星,还有什么男篮的孙悦等等这些社会名流,会如此痴迷于所谓的“车震”式性爱的原因。
玩“车震”式性爱,一般都在小车里或者摩托车上,而且大多都是在公共地方完成的,做爱的男女双方会有一种暴露欲望被满足的快感,这种快感有些紧张,但是又富有刺激性。除此之外无论是小车还是摩托车,对于做爱的男女来讲空间都是十分狭小的,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做爱的双方都有一种空间上的紧迫感,压抑感,这种无处不在的感觉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把男女双方都推向欲望的顶峰。
我和桂花姐面对面坐在我的雅马哈上,我轻轻褪去她上衣还有文身。我修车用的日光灯度数很高,桂花姐身上的每个毛孔我都能看得非常清晰。桂花姐是个长得非常干净的女人,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皮肤在强烈的日光灯照耀下,竟有些微微泛红,有些半透明的那种粉红色。她的乳房大而且圆,最难得的是这对如此巨大的豪乳竟毫无下垂的意思,可以说是非常挺拔,坚挺,给人一种健康的,健美的美感。桂花姐的乳头非常敏感,我还没碰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已经变得硬硬的,红红的了,就像两颗秋天熟透的两颗枣子一样可爱。
在日光灯的烘烤下,我和桂花姐都有点微微冒汗。我把她转过身去,用两只手玩弄她的两颗硬硬的乳头,同时亲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桂花姐微微渗出的汗滴掉落在我的舌尖上,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汗味,咸咸的,但是有股子浓烈的汗香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有点性变态,但是我真的非常喜欢这种女人汗的滋味。
我把桂花姐的裤子内裤也给褪了下来,她面对着我躺在摩托车的油箱上,两只手扶着摩托车的两只手柄,大腿分得开开的,把鲜红鲜红的小穴最大限度地张开在我的面前。我刚想亲一亲桂花姐的小穴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什么,推开了我的头。
“浪子,今天别亲姐那里了,姐来的时候刚小便了一下,还没洗过那里,脏。”
“不,姐,我不嫌你脏。”
桂花姐拧不过我,只好由着我亲她的小穴。桂花姐从没玩过这么紧迫而又刺激的性爱方式,她的阴道口已经湿了。铺子里有日光灯的烘烤,显得很闷热,桂花姐的小穴大阴唇的细肉上都微微地沾上一点汗。桂花姐没有说谎,她的小穴确实有一种浓浓的尿骚味,这种味道混合着女人下体的汗味,还有淫水的味道,闻起来很怪异,但是并不让人恶心,相反我觉得自己很享受。桂花姐的阴道口有一丝的白带,白白的,粘粘的,是刚分泌出来的,我一口把桂花姐阴道口的所有东西,淫水,白带,微微残留的尿液都吃到嘴里吞下。
爱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全部,爱她的头发,爱她的脖子,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她的大腿,她的脾气,她的性格,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汗珠,她的白带,她的淫液,甚至她的尿液。
我和桂花姐在摩托车上的抽插其实非常费力,尤其是我。我把她抱上我的大腿,面对面的把JJ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把头埋在她的豪乳乳沟里。我们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雅马哈上,而始终保持平衡的只能是我立在铺子地面上的两只大腿。因为我的力量要分散到大腿上,所以抽插的力度和节奏完全是桂花姐来掌握,我们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雅马哈摩托车减震器的震动,吱呀,吱呀,这种声音就是所谓的“车震”声,这种声音富有节奏感,更有一种机械运动的美感。
我的全身肌肉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里,这种状态反而最大限度地延长了我的射精时间,我们足足做了近一个小时,桂花姐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才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车震”式性爱确实非常耗费体力,我们做完爱,坐在摩托车上歇了好长一会不起身穿衣服。我每次跟桂花姐做爱都会射很多精液,桂花姐背靠着我,这次我没有玩弄她流着我们精液和淫水的阴道口,而是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摩托车手柄之上,我用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得开开的,像个大大的“O”型,我们由着那些淫液一滴一滴地从桂花姐的阴道口那里流淌到到我雅马哈的油箱上。
桂花姐靠着我的肩上,有些慵懒,她的头发被我弄得有些零乱,高潮刚过,她的脸红红的,很好看。
“浪子,你的房子周末借给了什么人哩?”
“我的朋友,他跟他女朋友借来住周末两天。”
“就两个人吗?”桂花姐摇了摇头。
“浪子,你要小心哩,那些小年轻人玩得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啊,姐。”
“我说不上来,浪子,凡事,你得留个心眼。”
那个时候我对阿贵和苗苗周末在我房子里玩的事情根本没上心,可是桂花姐已经嗅出了一些味道。
好几次桂花姐都在我家门口撞上了阿贵他们。而每次从我家出来的,都不是阿贵和我说的就他和苗苗两个人,而是七八个人一起,奇怪的是,每次只有一个女孩,其他的都是男孩,女孩和男孩都是二十岁左右年纪,而且每次女孩子都不是一个人。
桂花姐说,他们尽管人多,但是走的时候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而且基本上没碰我的东西。他们自己带床单毯子,甚至自己买菜在我家里做着吃,吃完把厨房弄得也很干净,锅碗瓢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他们唯一忽略的就是,每次都没把垃圾倒了,兴许他们并不熟悉我住的那条街,根本不知道垃圾站到底在哪里,而在广州随地倒垃圾罚得可不少。
问题就出在他们遗留下来的垃圾袋里。一开始桂花姐看见,垃圾袋里除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鸡蛋壳,方便面袋子,菜根,酱鸡骨头,肉骨头之类的食物垃圾,还有一些纸屑,灰尘,最显眼的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个带着精液的保险套,数一数数量,每次竟有十几个二十个之多。更奇怪的是,越往后,这种用过的避孕套数量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没有了。
桂花姐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只能是推断,因为注意到了,所以几个年轻人自己收拾了他们的脏东西,可是也不大对,因为那些脏东西是逐渐减少的,桂花姐只能猜测,那些年轻人逐步地放弃做避孕措施了。
桂花姐是过来人,大概都能猜出来几个年轻人在我房子里是怎么个折腾的。只是她没看见什么,不好跟我说而已,只能是点点我,希望能点醒我。但是那个时候,我心不在焉,根本不在意。
那天桂花姐走的时候,我没像上次那样让她夹着我的精液回家。我们在水龙头边上冲了一下桂花姐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我用手指玩洗桂花姐的阴道,看见水流冲出我的精液的时候,突然又来了兴致。我硬拉着桂花姐又在水龙头边上来了一个老汉推车,只是这晚上的第二次我们做得远没有第一次做得那么投入,那么尽兴,但是我仍然坚持了很久才和桂花姐双双丢了身子。
“浪子,姐要说你咧。”
“姐,有啥你就说。”
“你太贪欢了,要注意着身子哩。”
“往后娶媳妇了,可不能像现在这么累,还跟姐这么玩。”
“过日子,不能光顾着玩。”
“知道了,姐。”
二月初,智叔到我铺子里好几次,他这回不是看两老头下棋的,也不是专门给我送水果跟我扯会淡的。而是叫我去他家吃顿饭。那会我实在抽不开身,婉拒了几次,智叔不干了。
“叔,你看我这摊子事,那么多车等着我修,我能走得开吗我。”
“丢,你个小崽子,吃个饭,你都没空?你唬你叔那?”
“叔,按说,要吃饭,也不该是你请我啊,你是我长辈,孝敬你这事,是我该做的啊。回头我请你到白云饭店吃。”
“日,你个修车仔,一天能挣几个钱,你还请我去白云饭店吃饭咧,你装什么大蒜啊。”
“叫你小子来家吃饭,是你婶想见见你。”
“我婶?我婶见我干啥哟。”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婶想见你,见你,额,你来广州这么久了,跟叔都是雷州一个地方出来的,你婶还没见过你呢,你就不该来家里认认门啊。”我总觉得智叔的表情怪怪的,很不自然。
“再说,眼看快过年了,来叔家里吃顿饭,还不该啊。”
“你少废话,晚上早点收铺子就过来。”
“哦。”智叔话都说到这了,我可没资格还捏着,在广州真心对我的,除了我舅舅一家,韩哥两口子,就是这个智叔了,如果不是他帮我解决了城管的问题,那个时候我的铺子能不能开下去都是个问题。
那天我特地早早把铺子收了,跑回家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好打扮。在我眼里,智叔家那就是高层次的人家哩,不穿得正式点,我觉得挺丢人的。去智叔家里之前,我专门跑去商场去买了些东西,我知道智叔家根本不缺吃喝,所以我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
智叔家也在白云路,我开着我的雅马哈去他们家也不远,十几二十分钟也就到他们家楼下了。
“你是浪仔吧,呵呵,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啊。”给我开门的是智婶,她笑吟吟的看着我。
“智婶好,浪仔提前给你拜个早年了。”我赶紧说,抬起头,我看清楚给我开门的这个爱笑的女人智婶。
“王德智,你怎么教年轻人的,一口一个婶子,没老都被叫老了。”智婶笑着骂了智叔一句。
“我叫丽华,浪仔,以后你别叫我婶子了,就叫我丽华姐,叫他智哥。”
丽华姐比智哥要小一岁,那年是三十九,她不是雷州人,而是花都人。她跟智哥不大一样,智叔因为有点胖,带点肚子,所以显老,就是四十出头的男人的样子,而丽华姐身材保持得很好,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大城市人,会打扮,显得洋气,打上个淡妆,看上去比三十四五岁的桂花姐都要年轻几分,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年近四十,孩子都十几岁了的女人。
丽华姐的个子比桂花姐要矮上一点,皮肤也稍微要黑一点,但是丽华姐的胸部比桂花姐还要丰满,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按照什么罩杯来判断女人的概念,现在看来智婶的咪咪绝对比桂花姐起码大上一个罩杯,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智婶的胸部,波涛汹涌,这四个字最合适不过了。
智婶的腰很细,身上并没什么中年女人常有的腰间赘肉,后来智叔跟我说,智婶平时都要去练跳舞的,显然长期练舞消耗掉了她身上多余的脂肪。智婶的屁股圆圆的,微微有点翘。我不知道智婶二十刚出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年看她,绝对是个典型的广东美妇。
智哥和丽华姐的儿子叫小豪,我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小豪已经放寒假先回雷州老家过年了,而智叔和智婶单位还没放假。
我没想到,智哥和丽华姐为我这个亲戚不算什么亲戚,朋友也不算什么朋友的愣头青摆下了一桌大餐。整个饭桌上足足有七八个菜,大部分都是海鲜,什么大虾,什么鲍鱼,什么鱼肚,还有鱼翅汤…..这些稀罕玩意,我还是第一回吃上。智叔家里什么酒都有,什么茅台,什么人头马,什么XO,还有各种各样的酒柜子里都有,但是那天我们没喝度数高的酒,智哥只开了两瓶进口的葡萄酒,我们三个人都喝了几杯。
那还是我第一次喝那种红红的像血一样的低酒精浓度的酒液,之前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我都滴酒不沾,在韩哥和桂花姐那里我们喝的也是汾酒,五粮液这样的白酒。葡萄酒喝起来在嘴里的滋味怪怪的,说不上是甜还是酸,或者是苦涩。度数不高的葡萄酒,贪杯了,一样会醉人。
那天我品不出滋味的不只是葡萄酒,还有整个饭局。智哥那天倒没怎么说话,就是使劲给我夹菜,倒是丽华姐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丽华姐一直在笑,她特别爱笑,她一直在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丽华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可是我说不出怪在哪里。我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只是一味埋头扒饭。
丽华姐问我的问题,看上去好像都是在闲聊,可是我总是觉得,丽华姐问我的事情问得特别细,特别用心。我家里怎样,念过多少书,爱好是什么,有没女朋友…..。丽华姐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每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可是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问,只是随口聊聊天而已,聊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如果我用纯朴善良四个字来形容桂花姐的话,那丽华姐就是洋气聪慧。丽华姐身上有种非常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我从前在老家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或者中专学校里那些女同学身上能有的。这种气质非常难以描绘,它是一种丽华姐这样的成熟的城市女性特有的气质,矜持,典雅,贵气,洋气…..,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气质叫做小资。
一顿饭吃下来,我觉得汗流浃背。我抬起头,我看见丽华姐在盯着我,火辣辣的,根本不在乎我跟她对视,带点挪揄的味道,好像在笑话我的窘态。丽华姐喝葡萄酒有点上脸,整个脸红扑扑的,特别娇艳,像一朵三月里迎风盛开的桃花。
智哥和丽华姐都不怎么吃东西,一桌好菜我们都吃不动。这顿说闷不闷,说舒畅又不舒畅的的饭,我们三个人吃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算散了席。
我买的那些营养品,丽华姐一点都没留,不仅如此,临走的时候还给我塞了一大包的什么干货,什么土特产品好多礼品非要我拿回去,孝敬家里老人。后来我才知道,丽华姐也是公务员,市工商总局的,过年过节,他们两口子,像我买的这些东西,就是比我买的高级得多的礼品家里都多得是,放都放不下。
“浪仔,你姐做的饭好吃不?”
“姐,挺好吃的。”
“浪仔,以后,想吃,就直接来,别客气,自己一个人在广州不容易,做口好吃的也难。”不知道为什么,丽华姐送我出门口时候说的这句话,让我的心,突然间暖呼呼的。
丽华姐硬要我拿回去的营养品还有那些礼品我没拿回家,而是直接拿去了韩哥和桂花姐家,韩哥的身体一直不大好,那些营养品他用得上,我爹妈身体很好,我给他们备的礼物回韶关再买。年关近了,我知道桂花姐还没办年货带回湖南,那些礼品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天韩哥两口子都还没睡着,我敲门的时候,他们正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韩哥起来给我开门的时候,桂花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我们三个人之间已经太熟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浪子,你上哪里去了?这么多东西哪来的?”我进屋的时候,桂花姐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坐起来了。
“智叔叫我去他家吃饭了,那些是婶子给我拿回来的。”
“智叔请你吃饭?”韩哥和桂花姐都不大相信,一个城管所长会请一个非亲非故的修车汉吃饭,。
“浪子,你小子真够邪的。”
“那东西你拿回家啊,你拿来这里干什么?”
“哥,姐,我寻思着,过几天就过年了,营养品,哥你就留着吃,那些礼品你们就带回湖南,就不用费钱再办年货了。”
“浪子,哥怎么能拿你的这么多东西,使不得,使不得。”韩哥不同意要,桂花姐倒没说什么。
“哥,你别推辞,现在咱们算是一家人了,你和嫂子的日子,我心里有数。能省点钱,就省点给孩子们。”
那天晚上我没回去睡,而是在韩哥和桂花姐家过了一晚上。我们没有马上就睡,而是像往常一样,玩起了三个人的性爱。
韩哥亲着桂花姐的乳头,而我分开了她的大腿玩一会她的小穴。那天我来之前,韩哥刚跟桂花姐刚做一次爱,桂花姐的小穴还是一片狼藉,阴道口还汩汩地滴着韩哥的精液。韩哥精液的味道非常重,所以我没用嘴去亲桂花姐的那里,而只是用一只手的手指去按摩桂花姐的阴蒂,然后另外一只手用手指去玩弄她的阴道。可能是韩哥刚刚射精,桂花姐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收缩的原因,我在桂花姐的阴道里伸进去了两个手指竟没有感觉到阴道内部肌肉对手指的压迫感。当我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竟带出了不少韩哥的精液,弄得手上粘糊糊的。
一开始我们玩的还是三明治,我从阴道里插入桂花姐的体内,而韩哥从菊花进入。韩哥那天跟桂花姐第一次射得精液也很多,即便我的手指抠出了不少,桂花姐的阴道内部还是非常润滑,我的JJ在桂花姐的阴道里冲突一无阻滞,感觉非常畅快。
“浪子,哥跟你玩一个地方吧。”玩了一会,韩哥停下来了。
尽管我跟韩哥和桂花姐玩过无数次三明治了,可是我和韩哥的JJ都同时插入桂花姐的阴道的玩法,却从来没尝试过。
“哥,那我姐,那里能受得了嘛。”
“浪子,没事,姐那里能受得了。”
我后来才知道,两根JJ同时插入阴道内的玩法有个名堂,叫做二龙抢洞。这种玩法无论对女人还是男人来讲,刺激绝对都是超级强烈的,但是这种玩法难度太高,三个人并不容易做到天衣无缝。
我的JJ先留在桂花姐体内没有拔出来,韩哥的JJ是后来挤进去。我和韩哥的JJ都是很粗的,这个进入的过程,我们做得非常辛苦,我们弄得很久,而且弄得桂花姐很痛,但是她没叫,只是用手使劲捏着韩哥的肩膀。等到我们两只JJ都挤进桂花姐的阴道里的时候,韩哥的肩膀已经被她捏青了一大块了。
我们的抽插的过程也很不顺利,不是我的JJ,就是韩哥的JJ会滑出来,然后还得重新调整再次插入。尽管我们三个人第一次玩这种叫做二龙抢洞的性爱配合非常糟糕,但是我们三个人都非常享受。因为我和韩哥每次的抽动都会摩擦到对方的JJ表皮,甚至我们的睾丸彼此之间都会有轻微的碰撞,这种怪异的体验不是我们分别和桂花姐做爱能体验得到的。而桂花姐的感受尤其强烈,两只暖呼呼的大JJ同时插入带来的巨大充实感,是任何东西都带不来的,我发现她的身子都是软的,几乎是贴在我和韩哥的身上。对于她来说,最享受的,无疑是两只JJ同时在阴道内射精的带来的那种无限的子宫肿胀感,阴道扩张感。
当我和韩哥同时在桂花姐体内射精,拔JJ出来的时候,桂花姐也达到了高潮。一股巨大的精液流几乎是从桂花姐的阴道口喷射而出,弄得我们身子底下的床单褥子都湿了好大一片。我看见桂花姐的阴道口已经撑得很大很大,根本合不上了,就像个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她的阴道有点红肿了,那次我们确实玩过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射精的那一刻,突然脑子里有个印象一闪而过,那个印象,竟然是刚刚认识的丽华姐,朦朦胧胧之间我竟然觉得,丽华姐跟桂花姐长得很像很像,就像一个人似的。
那天桂花姐很累,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们的精液,而且有些疼。歇了好一会才想起跟我聊聊我在智叔家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饭局。
“浪子,你那个智叔请你吃饭,都聊些什么啊?”
我把我在智叔家吃的那顿郁闷的饭局一五一十都跟桂花姐和韩哥说了一遍,我说,我总觉得那个丽华姐怪怪的,问我的情况问得很细,可是又使劲装得很不在意的样子。
“小子,你要走好运了,你那个婶子八成是要给你说个对象哩。”韩哥玩着桂花姐的乳房,笑了。
“是咧,你智叔和丽华姐怕是要给你说个对象。这种事没说成前,跟人家姑娘都没见面呢,怎么跟你说哟。”
“你丽华姐是城里人,给你说的怕是城里的姑娘呢,浪子,你真是走运了。”
“姐,哪家的城里姑娘会看上我一个修车的哟。”
“修车的怎么啦,我们浪子的人才,配个城里姑娘还有余哩。”…..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慢慢地都睡着了。那天晚上我真做了个梦,梦见我跟一个穿戴时髦的广州姑娘约会,可是看着那姑娘我越看越熟悉,好像是年轻点的桂花姐,又好像是丽华姐,仔细一看,真的是丽华姐,她在冲着我笑,笑得很神秘。我一下就吓醒了,醒来一身都是汗。
那段时间尽管干活累得像条狗一样,但是我确实是挣到钱了,平均每天我都能净挣个两三百块钱,回家过年之前我去银行查查帐,不到三个月时间里我竟然挣了一万九千多块钱。我从户里取了五千块钱出来,带在身上。
年前阿贵没再找过我借房子,但是那小子年前最后一次借房子却忘了把钥匙还给我,好在桂花姐那边还有一把我家的钥匙,所以我又去配了一把。我打算回雷州过年的时候再找他要钥匙回来了。
韩哥和桂花姐是大年廿八离开广州回家过年的,我背着大包小包一直把他们送到广州火车站。广州站每年都是那样,人山人海,我好容易才把他们送上了去邵阳的火车上。走的时候我把那五千块钱放到一个信封里塞给韩哥。我不敢塞给桂花姐,我怕她不肯收。一开始韩哥也不肯收。
“哥,我知道你们难哩,这钱也不是给你和我姐的,是给你们家大丫头的,听我姐说,夏天想送她去上中专不是,这钱就当是我给她的压岁钱,到时候当报名费使。”
“弟,你不能这么做,大过年的,你家也需要用钱啊,再说,这钱你挣得辛苦,你姐不会同意我拿的,你留着,存了将来在广州买个房子,娶个广州的姑娘,在这安个家。”
“哥,前段时间,你腿伤了,花了不少钱了,你们手头怎么样,我心里明白,别跟我说成家的事,我还年轻着呢,有手有脚啥时候不能挣钱。”…..好容易我把钱塞给了韩哥。
送完韩哥和桂花姐,我才连夜坐着大巴回雷州。
回到家里,年货大哥二哥都给备得齐齐的了,什么也不缺。我看家里啥也不缺,我也不知道该买点啥,看见我家的洗衣机有点旧了,年前就取钱买了个新的,把旧的给扔了。结果惹得我爹一顿臭骂,丢,你个小崽子,败家玩意,挣两个小钱,就他娘的会浪了……。
2001年春节我家团团圆圆和和美美,我在家过得很舒服。本来我想过完年初四就回广州开店了,可我没想到爹不让我走。要么是我爹妈,要么是我大嫂,他们天天带我去走亲戚,一直拖到过了十五元宵节才放我回广州。
一开始我没回过味来,每天走亲戚,都会有个岁数比我小点的女孩跟我聊天,而且聊天的时候,我爹妈我大嫂还有那些亲戚都会有意无意躲开了。走了好几天我才明白,家里爹妈和大嫂这是张罗着给我找相亲啊。日…..,那会我眼里只有桂花姐,那些小丫头片子我根本看不上,心里根本容不下她们。
我不敢跟我爹说我不想在家里找对象这事,我是跟我大嫂说的。
“嫂子,你别跟咱爹掺和行不,我才22岁,小着呢,找哪门子媳妇啊。”
“22岁还小啊,你哥就是22岁娶我的。”
“浪仔,相了好几个姑娘了,你是一百个不乐意,你是不是在广州有人了?”大嫂心细。
“没啊,你瞎猜什么啊。”
“不可能,姐就不信你22岁了就没个想法,浪仔,你是不是想找个广州的?”
“人家广州的姑娘能看得上你嘛,在家里找一个带去那边不好吗?不一样给你做饭,伺候你,给你生孩子?”晕,我怎么也跟我大嫂说不明白。
我大嫂把我的意思说给了我爹,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爹只是笑了笑,没收拾我。
“这小子混了两天广州,眼界高了,看不上雷州的婆娘了。”
“也行,小子有能耐,娶个广州的千金小姐回来伺候他妈也行,看他有没这能耐。”
正月十六我才回到广州,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家里居然已经住进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是一个女孩,她,就是阿贵的女朋友,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