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红颜168-175 节
fu44.pw2014-09-05 14:34:26绝品邪少
正文第五卷、入皇宫,明争暗斗追真凶第168章、春 心难耐,风韵犹存 王笑笑并不急于进攻皇后身上的其他地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手的运动,同时将嘴伸到皇后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皇后的欲望愈加被挑 逗起来,她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腰,显示着她的快感。- 王笑笑见此情景,便将右腿伸到皇后的两腿之间,然后让自己的身子慢慢地沿着墙壁坐到了浴池中,这一来皇后的身子也就自动地跟着他的动作也倒了下去。- 由于王笑笑早先已将右腿放在她的股间,皇后坐下的时候自然地双腿一分,使得自己的阴 户就这样顶在了王笑笑的腿上。- 此时两人除了头部还露在浴池上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淹没在水面之下。- 皇后身上的薄衫被水一浸,在浮力作用之下就自动飘了起来,露出了大片赤 裸的躯体。王笑笑一边耐心的继续抚摸,一边让自己的右脚也加入到混战的行列,在皇后的小 穴上不时地顶几下,让皇后享受上下双管齐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脚的灵活性无论如何还是比不上用手来得爽快,皇后很快就不能满足那种久久才有一下的刺激,她的腰扭得更加地用力,在水中激起了层层的波涛。王笑笑见状,忙腾出一只手来,探到皇后的小 穴处,在小阴 唇处不停的扫来扫去,皇后这才停止了扭动,开始期待王笑笑手指的进入。- 可是王笑笑却不肯一下就让皇后爽快,他的手依然只是在皇后小 穴之外游弋,就是不肯冲进去一探花芯。皇后心头正开始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感,王笑笑已经及时的将他的嘴唇探到前面,皇后马上配合地转过头来,将自己两片尊贵的朱唇奉上,迎合着王笑笑,开始接受一个她从来未曾体味过的销魂深吻。-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天下任何女子得以与之行房都是天意的宠幸,就算位高尊崇如皇后者也不例外,是以皇后每次在和天子交 欢之前,心中早就存了三分怯意,如何能够尽情投入地去享受?王笑笑灵动的舌头甫一进入皇后的口中,便如出动的灵蛇般四处挑起皇后胸中的欲 火。皇后贪婪地张大自己的樱唇,从喉咙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喘息,双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 意之中……王笑笑看到皇后已经渐入佳境,便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他两手离开皇后的小 穴和玉 乳,轻轻地托在皇后腋下,上面的舌头丝毫也不放松地继续着深吻。- 然后两手突然一个使劲,将皇后整个人托出了水面!然后双手一旋,皇后还来不及发出惊叫,“扑通”一声整个人又落入了水中,只是这一来便改变了面对的方向,变成了王笑笑一张深情的面孔便近在咫尺,而两人的身躯相对,便又贴近了许多。- 皇后这才知道王笑笑的用意,脸色不由地轻松了下来,王笑笑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把将她抱过,身子一俯,嘴唇便又附了上去,同时两手重新出动,再次占据了皇后的奶 子和骚穴两处要地。- 吻,使得皇后的欲望一路高涨;而如恶魔诱 惑般的双手,更是让皇后欲罢不能。就这样,王笑笑一步步将皇后拖入了性 欲的深渊……终于,皇后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疯狂的扭动自己肥美的肉臀,一边从嘴里面含糊地发出呻吟:“给我……快给我……把你的……你的手指……伸进去……我要……深入……”- 王笑笑的嘴角浮起一丝快意的狞笑,他知道,皇后已经如自己所愿的走上了自己为她设计的那条路,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皇后更加死心塌地地臣服于自己,那样今后无论如何,皇后也已经离不开他了。- 就在皇后欲 火燃烧到最高的时候,王笑笑突然停止了动作。皇后一愣,王笑笑又在她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娘娘,在下如今已可以和巧仙交待了,就此别过,唐突之处,还请恕罪!”说完王笑笑站起身子,拿起放在浴池旁边的衣服,然后就做出要穿衣便走的模样。- 皇后这时如何能容他离去?心中一急,一把将他抓住,脸色恳急,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毕竟这种情况她从未遇过,良久才从口中憋出了一句:“……别走……”- 王笑笑心中暗笑,嘴上却是依然如故:“不知娘娘要在下留下,所为何事?”- 皇后心中大急,“公子…今晚能否留下?……陪臣妾……陪臣妾一晚……”- 说到这,皇后已经是满脸羞红了。- 王笑笑听皇后对自己自称“臣妾”,心中油然有了一股君临天下的快感,展颜一笑:“原来娘娘是要在下……呵呵,在下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若要这样,那娘娘今晚便要一切听命于在下,不知娘娘可否接受?”- 皇后心中一喜,忙不迭答道:“……这是自然,臣妾今晚给公子……给公子伺寝,自然……自然一切唯……唯公子之命是从……”- 王笑笑见皇后羞不可遏的模样,心中大喜,但要让皇后从此无条件听从自己,消除她的羞耻心却是当务之急,一念及此,王笑笑开颜一笑,转身走了回来,然后大咧咧地在浴池之沿一坐,然后指着自己已经有点软化的大宝贝,对身在水中的皇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娘娘先用你那丁香妙舌,让在下的宝贝恢复活力吧!这样它稍后才能让娘娘欲仙欲死啊!”- 皇后脸上又是一红,她和皇上行房,自然是只有合乎天道的男上女下一式,不要说为男子吸 吮宝贝,就是别的花样她都没有尝试过。但是眼前的这条宝贝,又是那样的诱 惑,那样的迷人,皇后顺从的走了过来,先是用自己战抖的手扶起王笑笑软软的宝贝,然后将它凑到自己的唇边……王笑笑一声不发地欣赏着皇后的媚态,皇后双手捧着宝贝,也不知从何做起,只是伸出舌头,在龙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王笑笑顽皮地一运真气,将劲道集中到宝贝之上,宝贝忽地一下弹了起来,在皇后的脸上打了一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自胜。王笑笑哈哈一笑,说道:“娘娘真是丽质天生,在下的宝贝只是被你的妙舌一碰,便已急不可耐了,不知待会插入你的小 穴之中,它会变成何等模样?”- 露骨且下流的话语,是皇后这辈子从未听闻过的,皇后羞叱一声,伸手在王笑笑的大腿上轻打了一下,王笑笑笑道:“娘娘,你再打的话,我的可就要被吓得低下头去,这样今晚可就没得玩了……”皇后似乎也怕有此结果,不敢再闹,头一低,便将王笑笑的宝贝吸入了自己口中。- 王笑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的感叹,然后闭起双眼,开始享受起来,能让当今的皇后娘娘给自己吸宝贝,古往今来,又有哪个男人能有这样的艳福?- 这种感觉真是好到无以复加!- 不过皇后吸 吮的技术却实在并不高明,不时会把牙齿弄到王笑笑的宝贝上,搞到王笑笑的宝贝有点微微发痛。王笑笑只得耐心地不断指点,吮 吸了一段时间之后,皇后慢慢地习惯了那种感觉,羞耻之心也去了不少,动作也就开始慢慢地变得更加的熟练!这种天分,让王笑笑更加坚定了将她收为自己淫奴的决心!- 一边享受着皇家级别的口舌服务,王笑笑一边不停地用脚去撩抚皇后的阴 蒂,以保持皇后胸中的欲 火不致减退。他先是用脚趾拨开皇后被水浸湿的浓密阴毛,然后不断地摩擦着皇后敏感的阴 唇。皇后拼命地将阴胯向前凑,务求让王笑笑的脚趾可以给她带来更大更强烈的刺激。- “娘娘,要想呆会儿我的大宝贝将你操得更爽的话,现在就要好好地先让它满意哦!知不知道?”- 皇后茫然地停下动作,不知王笑笑还要玩出什么花样。王笑笑示意她站起身子,然后再走前一步,这样皇后那两个木瓜形的大奶 子就靠在王笑笑的宝贝旁边。王笑笑将宝贝自下而上地从皇后奶 子中间的乳缝穿过,龙头直顶到皇后的下颚,然后让皇后两手从两边不断地用力挤压她自己的奶 子。而王笑笑便手扶着皇后的肩膀,一下下地将宝贝在皇后的两乳之间快速地套弄。- 皇后哪曾想到人间还有这样的一种玩法?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唯王笑笑之命是从,王笑笑说一句,她便听一句。但是很快的,从王笑笑龙头上传来的那种微腥的精 液味道就开始刺激她的鼻孔,使得皇后开始投入这种新的玩法。这时王笑笑不失时机地腾出一只右手,在皇后的头上一按,皇后马上顺从地低下头去,张嘴伸出火热的妙舌,配合王笑笑的冲刺一点点地点吸着他的龙头。- 只是这种间断地刺激似乎不能充分地满足王笑笑,王笑笑屁股一耸,宝贝似乎从下面又高出了一节,“用你的嘴唇含住它。”王笑笑命令道。皇后听话地用自己的两片樱唇轻轻地包住王笑笑的龙头,“好!现在用舌头在上面扫……吸……不能停哦!”说完王笑笑伸出手一下下有节奏地按着皇后的臻首,配合着宝贝在下面的冲刺,这真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慰感觉。- “好……好舒服啊!……不…不愧是皇后娘娘呢!骚浪起来,真是够味道!- 够淫贱!我……我要插死你……插……插穿你的小 穴!啊!啊!好舒服!皇后…娘娘……够味!好!……再……再吸进去一点……好……嘴唇含紧一点……对…就……就这样……”- 这时皇后的脑海中只有要取悦王笑笑的宝贝这一个念头,头在王笑笑手的控制下长时间不断地起伏,使得她的理智完全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她只知道如果让眼前这个男人满意,等一下他就会带给自己一个美妙的天堂!至于自己皇后的身份和尊荣,与性 欲的满足比较起来,已经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了……终于,在皇后长时间的努力之后,王笑笑开始感到从宝贝上传来一阵阵的射 精感,他并没有刻意地去运功制止,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次交 欢中多次的射出,已经完全不是问题。- “好……好淫妇……准……准备接受本公子的恩赐吧……”- 说完,王笑笑将宝贝从皇后的口中和乳 沟中拔出,两手抱紧皇后的臻首不许她躲闪,然后将宝贝对准皇后美艳成熟的俏面,射出了一股又浓又多的乳白精 液!- 皇后惊呼一声,急忙闭上眼睛,一小股浓精已经射入她的嘴里,随着皇后嘴巴的快速关闭,王笑笑的精 液便如水龙喷射一般毫不保留的直接射在她的樱唇上、鼻子上乃至眼眶上……射 精后的一瞬间,王笑笑 感到有点稍稍的疲惫,但是当他看到皇后的俏脸上满布自己精 液的这一幕淫 靡画面,他马上感到宝贝上的欲 火并没有丝毫的减退,宝贝要马上再战的愿望格外地强烈。- “不要浪费哦……对……伸出你的舌头……把它们全部吞进去……”王笑笑对皇后发出了新的命令。- 可是,无论皇后对王笑笑如何地听命,要她将男人的精 液吞下肚中,这个要求对她来说还是过于过分了,皇后娇呼一声:“不要!……”然后伏下身子,将脸面埋入水中,用水将脸上的精 液冲去……王笑笑见皇后如此,心知不能贪图一时之快,反正皇后已经是自己刀俎上的一块嫩 肉了,还怕今后她不乖乖地听自己的话?于是,王笑笑也不再勉强皇后,而是“扑通”一声也跳入浴池之中,皇后还没回过神来,王笑笑已经一手操起她那条肥美白嫩的右腿,顶在自己腰间,这样皇后小 穴大开,王笑笑把大宝贝快速地向前一顶,一下便屌入了皇后期待已久的骚穴之中!- 粗大的宝贝顶开了皇后那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径,但是在宝贝攻进去不到一半的时候,王笑笑已经感到了从龙头上传来的阻滞感。经验丰富的王笑笑不由得轻蔑地一笑,原来皇帝的本钱也就不过如此,因为从皇后蜜 穴的反应上,王笑笑可以看出她的小 穴还有至少一半未曾开发!- 饶是宝贝只进入了不到一半,皇后也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媚态,只见她双目紧闭,檀口大开,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王笑笑笑道:“娘娘,可惜了你这个美好的骚穴,居然还有大半不曾被人开采,今日便让我的大宝贝来好好地满足你吧!”话音刚落,宝贝便又向前挺进了几分!- 皇后终于发出了一阵销魂夺魄的快感呐喊,王笑笑心想,幸亏巧仙早就将四周的宫女太监支开,否则就是这一喊便是乖乖不得了了,便也不急着抽插,停下动作,等皇后有时间去体味大宝贝带来的快感。- 皇后嘴巴张得大大的,臻首轻摇,王笑笑宝贝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从心里面美了起来,不由得从喉咙中发出了抑制已久的呻吟,湿透的身体竟然也渐渐变得滚烫,乳晕变得更加粉红,一对小乳 头坚硬的挺了起来。- 王笑笑左手一动,将皇后的另一只腿也抱到自己腰间,这一来便变成了皇后骑在王笑笑身上,两人的身体浸在水中。王笑笑一边轻抚着皇后被水浸湿的秀发,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娘娘,如果要我动的话,就要说出来哦!”- 皇后慢慢地习惯了王笑笑粗大的宝贝,这时穴中又痒了起来,便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公子请继续……”- 王笑笑心想,先让她尝到味道,再来作弄她也不迟,便不再留力,双手扶着皇后的纤腰,宝贝一下下地上下动着,这使得皇后全身都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极大刺激,浑身一下就软了,骚穴顿时美得蜜 液直流,也让王笑笑的抽插方便了不少。- 在屌弄小 穴的同时,王笑笑也不忘不停地抚摸皇后雪白丰润的玉臀,粗大的宝贝每一下都直达皇后的花芯,皇后的手紧紧地抱着王笑笑的头:“呜……呜……好快……好快……轻……轻一点……慢……慢一点……哎吆……嗯……”话是这样说,皇后自己可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反而是不断的将屁股朝下面用力的坐着,务求王笑笑的宝贝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王笑笑微微一笑,说道:“娘娘果然是个荡妇,居然连这一招也能无师自通,真是天生的淫妇……看我不让你美死……”说完手上 一用劲,竟就在水中将皇后的娇躯一下下地向上抛着。- 这一来,皇后觉得王笑笑的大宝贝每次抽出之时,都退到就要离开小 穴之口的位置,感觉正在失落,此时必定是自己的身子向下一堕,然后那根粗大无比的大宝贝便是迅猛强烈地向上一顶!那种子宫就要被奸穿的感觉,真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的快感。这一招不要说是皇后,就算是云姬也不见得能够应付得来!- 皇后遭此重击,顿时理性尽失,喉咙一张,便大声呐喊了出来!- “噢……哎……呀……啊……啊……啊啊阿啊啊……”- 王笑笑看到皇后如此骚浪,心头那种征服天下最尊贵女人的快感更加是不可抑制!只见他嘴巴一张,竟一口便将皇后雪白鲜嫩的玉 乳咬入口中!与平时对其他女人的轻吻慢舔不同,这一次王笑笑在牙齿上使上了三分力道,皇后的娇嫩的奶 子顿时便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牙印,甚至于渗出了淡淡的血丝!- 一时间疼痛感直冲皇后的脑海,只是这种不快的感觉,比起小 穴里面传来的阵阵快慰感觉,实在是微不足道,反而似乎有能够加强快感的趋势!- “啊……用力……啊……嗯……”皇后的头发甩着,另一只没有被王笑笑叼到的丰满奶 子在胸前不断地晃动,乳 头变得又硬又大,王笑笑一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便用力揉 捏了起来!- 皇后紧闭着眼睛,大声地呐喊着,小 穴和两个奶 子同时被眼前的男人用力的攻击,这种极度的快感使得她差点就要晕死过去。- 可是这还不止,王笑笑的魔手接着紧紧地抓住皇后的纤腰,狠狠地往下一顿,然后大宝贝配合着这个时机迅速地向上一顶!顿时坚硬的宝贝直贯到底,温热硕大的龙头直顶到皇后幽深的花芯口上,把个丰满肥美的皇后美得娇躯一阵哆嗦,口中的淫声浪语喷薄而出、不绝于耳!- 只见这时的皇后美目泛白,浑身剧颤,长叫不止。美穴一紧一松地紧夹着王笑笑的宝贝,腰身拱起,一股股的淫精从花芯中飞射出来,随着王笑笑抽出时的动作而不断地流到水池之中。- 王笑笑依然觉得不够尽兴,双手真气一运,将皇后整个人抽离水中,然后将她正面朝下地往池边的地面一放,顿时皇后便如一条淫 荡的母狗般地四肢撑地爬在地上。皇后还不知道王笑笑想要如何行动,王笑笑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两手扶住她的腰脊,巨大的宝贝一挺,已经从后面再度侵入皇后的小 穴之中。-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姿势,使得皇后体内的淫 欲燃烧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羞辱的感觉加上小 穴中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皇后脑中只剩下求欢的意念。不管今后会有什么后果,皇后只知道方才自己的决定是完全没有错的,能得到这个男人和他的大宝贝,即便是要承担天大的风险,又有什么所谓呢?- “啊……哦……啊……又顶到花芯了……哎呦……到了最里面了……哦……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会要了我的命的……”- “好大的什么?宝贝对不对,还是宝贝?说出来啊!”王笑笑一边不断地抽送着,一边鼓励着皇后,让她说出以前不敢说的淫话浪语。- 但是皇后毕竟出身名门,而且身份尊贵。即便是在极度的快感之中,那些过于露骨的羞人话语,依然还是不敢出口的。- 王笑笑见状,心想不信我的功夫不能让你对我言听计从!于是在加重轰炸几下之后,突然一下将宝贝撤离到皇后的小 穴口上,不再动弹。皇后突 然一下从快慰的云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谷底,心中那种骚痒真是难以形容,不禁口中带着哭腔哀求道:“公子……公子请快快……快快……快快干什么啊?”王笑笑狡黠地问道。- “快快……快快插入……插入……”- “插入什么地方?用什么插入?”王笑笑依然不紧不慢。- 皇后大急,但是心中的骚痒实在难以抑止,此时也管不了什么皇后的身份和面子了,大声说道:“请公子快将宝贝插入奴家的骚穴里面吧!”- 王笑笑大喜,心想就是贵为皇后又怎么样?在自己的宝贝抽插之下,还不是只有哀求欢好的份?心中一快,宝贝顿时如皇后所愿,再次冲入她那流水不止的骚穴之中,而且一贯到底。- “知道了吗?今后要想得到这样的快乐,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知不知道?- 我也会好好地疼你的,我的性感肉宝贝……哈哈!”- “是……是……奴婢今后……今后唯公子之命是从便是……”皇后的脑中,除了索欢的需要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了。-第169章、帝国女将军 大夏帝国是大地上最强悍的国家。组成这个国家的民族叫做炎黄族。 早在这块土地上其他民族的祖先还处于原始部落形态的时候,炎黄族的祖先就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其时距今已经三千多年了。在这三千年的历史中,炎黄族先后建立了十几个王朝。无论内部怎么争斗,炎黄族始终以自己发达的文化、先进的生产力,强悍的民族性格屹立在大地之上,周围的民族只能向它俯首称臣。 大夏帝国是在前朝覆灭之后,经过一个叫做夏元融的英雄七年苦战方才建立起来的国家,至今已有六百三十年之久。 夏元融建立大夏国时,主要是依靠的前朝地主豪强的实力。所以在建立帝国之后,对于豪强的实力十分优待,可以说帝国的统治基础就建立在豪强阶级之上。在这些豪强之中首推四个世袭帝国公爵殊勋的大家族——镇国公家族、安国公家族、定国公家族、靖国公家族。这四大家族互相牵制,维护着帝国内部权力的平衡。六百三十余年来,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件,不过总体来说帝国的统治还算稳固。帝国皇室也在四大家族的拥戴下安安稳稳地延续着。 这一年是帝国建国纪元631年。今上武明自冲龄践祚,已经56年了。 在皇帝继位的初年,由皇太后监国,四大家族曾经发生过小规模的内斗,引致西部土喇族蛮子的入侵。在炎黄族土地上进行的战争断断续续延续了十年。直到武明皇帝十六岁亲政之后,表现出惊人的能力,把偌大的国家搞得欣欣向荣,以强大的国家实力为后盾,大夏国军队与土喇蛮大战两年,方才把敌人赶出了国土。此后,武明皇帝实行民族和亲的政策,使得边疆保持了40年的和平,大夏国国力一时如日中天。不过当皇帝快要迈入五十岁大关的时候,他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将来后人会给他的贤明圣主的荣誉了,他开始想要凭借武力为自己在历史书上争得更大的一个席位。他要证明自己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于是,连续的战争开始了。 凭借强大的国力和层出不穷的猛将,大夏国在这十几年的战争中无往而不利,一个个边邻俯首称臣。 于是今年正月十五——帝国春节的时候,已经61岁的皇帝志得意满地宣布自今年起停止帝国建国纪元,改用年号太平贞治纪元,是年为太平贞治元年。因为他的功绩比列祖列宗还要伟大,自然不应跟之前的皇帝们一样平平淡淡地使用普通的建国纪元。 在群臣们的歌功颂德中,皇帝满足地笑了。他仿佛看到自己伟大的名声在千年之后仍然被后世子孙传颂…… 但是这些都并不是王笑笑要追求的条件,自从得了皇后之后,王笑笑就开始在皇后的安排下开始接触一些有实力的王公贵族。 此时时正三月,帝国首都永安府在经过了四个月寒冷的冬天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树春芽。回来得较早的侯鸟已经开始筑巢了。 在帝国皇城之内的一个大院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俊朗小生正站在台阶处呆望着树上忙忙碌碌的小鸟。 “笑笑,你在想什么?”柔美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房内传出。甜甜的,像黄莺的叫声一样好听。使人不自禁猜想声音的主人会不会是一个大美女。 那个青年仍然望着树上的小鸟,叹了一口气道:“春天又来了。帝国的大军出征的日子又快到了吧?母亲也应该要到西域去了吧?” 房里没有声音,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唉!” 一时屋里屋外一阵死寂,唯有树上小鸟的喳喳叫声。 青年又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转身走进屋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美艳少妇,头梳流云飞髻,满头珠翠,薄施粉黛,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 她此时也正坐在椅子上望着地面发呆,等到察觉青年走近,方才惊醒过来。一双水灵灵的凤眼扫向青年,柔美的声音再次响起:“笑笑!母亲也舍不得离开你啊!可是现在朝中的局势你也知道,上个月你父亲跟定国公王明德当着皇上的面为了南征事宜吵得个天翻地覆。你父亲明白兵凶战危,唯兵不祥的道理,坚决反对再次大举出征。而王明德只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到南征军主帅的座位上,希望南征胜利,来一个名利双收。他联合文渊阁的四大学士指责你父亲是沽名钓誉,还说什么有些家族勾结边军豪强,拥兵自重,还朋党为奸,试图掌控朝政。唉!两年前皇上硬要我从西域驻军中回来当这个什么帝国首相,又不准我辞去西域驻军统帅和西域都护府都督之职,说是凭我的威名方能镇服西蛮不致产生异动。当时我就知道日后必定引来朝臣功击,不过为了和你相聚也只好勉强受命。两年来,我处处小心,但行清静无为之治。力求和众大臣都和睦相处,哪知道最后……。唉!半个月前,我辞去帝国首相之职,请求皇上让我返回西域驻军,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个少妇正是当今大夏帝国的首相,也是当今帝国的无敌战将——镇国公夫人蓝雨凤,于薛王爷一家同为帝国的三大功臣之一。蓝雨凤是帝国历史上至今为止仅有的五个大元帅之一。她十七岁时随父亲——当时有“帝国第一猛将”之称的帝国元帅阴士雄出战西陲,迎战西蛮联军。在父亲中伏身亡之后,率残部两万人防御天狼山口,击溃蛮族十五万大军,斩杀蛮族第一战将——哈密笞,一举成名。其后十一年,率麾下的“玉凤军团”横扫帝国西部的强横游牧民族,大战43场无一败绩,灭国七十二、拓地千里。33岁获封帝国大元帅军衔,与同时代的另一个帝国大元帅——安国公夫人樊梨花并称帝国两大无敌女将。在她二十岁时,跟负责她的军队后勤保障工作的镇国公江浩认识,并在当年就闪电结婚,但是却知道现在都没有剩下一男半女,要不是她在度过的位置比之江浩好药有威名,早就被江家赶出宫门了。她结婚的时候曾遭帝国其余三大家族全力反对,差点没有成功。此刻跟她说话的青年正是她的好姐妹柳青青心爱的徒弟,自己的干儿子王笑笑 这也多亏了王笑笑早一步搞定了皇后,这些皇宫欣密才在皇后的口中吐露出来。令王笑笑没想到的是这个干妈居然和自己的师叔还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看着母亲满腹不平的样子,王笑笑安慰她道:“这样也好,母亲以后就不用为那群小人生气了。”说完笑嘻嘻地俯头过去在母亲脸蛋上亲吻了一下。 蓝雨凤啐了儿子一口:“呸!小傻瓜,好你个头!妈妈是舍不得离开你。对了!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很高兴!?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勾引女人了,是吧?”说着在儿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王笑笑忙搂住母亲:“怎么会呢?我也舍不得母亲呀!再说天下的女人除了母亲您之外,哪个会被我看上啊?”说着他的手就伸进了母亲的衣襟,握住母亲的左乳揉搓起来。 蓝雨凤媚眼如丝地瞟着儿子,面带红晕,嘻嘻笑着,任由儿子玩弄自己的乳房。 原来,就在皇后告诉王笑笑这一段往事的时候,再一次宫廷宴会上,王笑笑恰好碰到了多年守寡的蓝玉凤,之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在蓝雨凤知道了王笑笑的身世之后,本想一刀两断,但是那时候已经是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了。 本以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这个一向以淋漓手段著称的皇室女将军会将自己杀了,最好的结果也会是赶出家门。出乎王笑笑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王笑笑,反而是迷上了与王笑笑乱伦偷情的刺激,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与王笑笑欢好。 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像一个发情的小女孩一样,在王笑笑的面前撒娇,作出种种媚态来勾引王笑笑。连王笑笑有些时候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是别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美女战神”?渐渐的王笑笑发现了母亲体内深藏着的邪恶本质——她居然是一个被虐狂! 在王笑笑的逐步调教之下,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母亲成为了王笑笑的性奴隶。每次做爱王笑笑都会疯狂的凌辱母亲:王笑笑会要求母亲穿上各种性虐待专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娇嫩的肉体,玩弄她丰满的乳房,用夹子夹耸立的乳头,把皮鞭的柄插入母亲的肛门里,嘴里则不断地辱骂她是“妓女、骚母狗、老母猪”。而母亲总是哭着哀求残忍的儿子早一点插进自己火热的阴道和肛门里面。 每一次疯狂的做爱之后,母亲似乎就更加迷恋王笑笑一分,在床上用丰腴的温暖肉体紧紧的缠着王笑笑不愿离开他。在当时,贵族生活糜烂的帝国,淫荡之风盛行,很多人常常公开宣布自己是某人的性奴隶,并与主人签订性奴隶契约,而这种契约也已被帝国承认,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乱伦的风气也已经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过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儿与叔伯母等类型的,像王笑笑这种母子乱伦的毕竟还是社会所忌讳的。而这更让王笑笑和母亲在背地偷情的时候感到刺激。 王笑笑边抚弄母亲的乳房,边问她:“妈,为什么这次不让我跟你去?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呀!” “傻孩子,妈妈更是舍不得你。但是没有办法呀!你父亲说了要让你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要好好跟着你父亲学习哦!” “你放心吧!妈妈。我一定学好!”回答母亲的同时,王笑笑玩弄母亲乳房的手动作越来越剧烈。另一只手则伸到母亲的阴部,隔着裙子抚摸着。 蓝雨凤喘着气道:“笑笑。别!别这样……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见到了,那就惨了!” “嘿嘿……妈妈……不用担心……父亲大人跟随皇帝老儿到皇家牧场打猎去了……今天肯定回不来了。至于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们没有招呼不得进入这个院子。趁着这两天,在你走之前我们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这里呀!……好笑笑,抱妈妈进屋去弄吧!” 熬不过母亲的恳求,王笑笑把母亲抱到了自己房间中的密室里。这里是王笑笑为了和母亲幽会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隐藏在他的书房中的一个书柜之后。房间里放满了性虐待用的道具。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流遍了蓝雨凤的淫水。在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蓝雨凤在这里只是一个任由儿子凌辱的性奴隶、一条儿子豢养的母狗而已。 在密室里,母子两人都脱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亲和儿子面对面的站着用火热的眼光对视着。 “妈妈,今天怎么惩罚你淫乱的骚穴呢?”王笑笑走过去搂着母亲的细腰,把坚硬的肉棒顶在母亲赤裸的下腹部上,抚摸她丰满的屁股,同时揉搓富有弹性的乳房。 为淫乱的激情所刺激的母亲身子轻轻颤抖着,用火热的口吻说道:“反正我一辈子都是笑笑的性奴隶,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笑笑把手指插进成为自己美丽性奴隶的母亲的肛门里轻轻挖弄:“妈妈,你的屁眼儿虽然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可仍然这么紧。唉!父亲大人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让我一个人享受了。” “笑笑,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一个淫荡的母亲。请你惩罚我吧!” 当母亲沉浸在为自己的淫荡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时候,王笑笑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亲丰满的屁股上。“妈妈总是这样的淫荡。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让你爽一个够吧!先让你享受一下鞭击的滋味!” 王笑笑把母亲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塞口球,把母亲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面。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使得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蓝雨凤呼吸的时候,就发出细细的响声。 虽然被儿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使得蓝雨凤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着儿子紧盯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的色咪咪的目光。蓝雨凤不禁低下了头,可就是在低下头的同时,一丝口水从塞口球的气孔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乳房上,蓝雨凤感到一阵羞耻。 “刷……啪……” “啊!……”儿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皮鞭,狠狠抽打在蓝雨凤的屁股上。 “贱人!你看你,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再流出来就还要打你!现在把腿分开!” 当母亲听话地分开双腿的时候,一记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臭婊子,才这样玩你两下,一个阴户就全是水了!真是贱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当神一样看待得人见到你这个骚样会有什么感觉!” 在儿子的残忍玩弄刺激下,蓝雨凤不禁呼吸加剧,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带了塞口球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无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顺着气孔流了出来。 “啪!……啪……”残忍的皮鞭连续击打了母亲娇嫩的臀部。 “妈妈!你真是一头母狗!这样挨打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早已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的蓝雨凤,立刻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在空中摇摆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飞舞。 “啪……啊……啪……嗯……啪……哦……!”儿子连续不断的鞭击在自己早已习惯性虐待的肉体上带来的刺痛,和流着口水的羞耻感刺激得乱伦的母亲兴奋不已。唾液顺着她的下颚、咽喉流到了乳房上、小腹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肤上带来的粘粘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口水横飞的丑态。 在王笑笑的鞭击下,蓝雨凤的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的痕迹,同时渐渐地有血丝渗了出来。在这同时,雪白的裸体突然发生痉挛,大腿使劲夹紧,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大量的液体从阴缝中涌了出来。 “哈哈!妈妈,这么快就泄了!你可越来越不行了。” 随着残忍的嘲笑声,蓝雨凤好像全身无力似的慢慢蹲下瘫到在地上。 王笑笑带着胜利者的大笑,去掉了母亲的塞口球,把一个黑色的狗项圈戴到母亲的颈项上,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 “好了!妈妈,快爬起来。现在开始练习一下狗的爬行。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弄过了,不知道你这只母狗是否还记得?” 蓝雨凤从泄身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爬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王笑笑把手上的皮鞭倒过来,把皮鞭柄向母亲的肛门里插入。 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立刻刺激得蓝雨凤的大肠一阵收缩,肛门也随之收紧,紧紧夹住皮鞭柄。而这更是使皮鞭柄的插入跟肛门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直达大肠深处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软瘫在地上。 “好了!插进去了!这样你这只母狗才有像样的尾巴了!现在你开始爬吧!”说完,一脚踢到母亲敏感的阴部催促她快点爬。 痛得哼了一声的蓝雨凤,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在爬行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残忍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肛门和阴户。出于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官。可是这种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态又怎么可能遮挡住后方儿子好色的视线呢。 看着母亲艰难地在地下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虽经过自己无数次玩弄此刻正插着一根皮鞭的紫色肛门和沾满淫水闪闪发光的阴唇,王笑笑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时不忘了转动插在母亲肛门里的皮鞭柄,偶尔还把皮鞭柄深深地往母亲的大肠深处插进去。每当母亲由于过分的刺激瘫到在地上的时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脚踢在她的乳房和阴门上。渐渐地,蓝雨凤忘记了羞耻,她陶醉在自己是儿子的性奴隶的耻辱事实所带来的污辱快感中,她本来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屁股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爬行时两瓣屁股蛋儿左右扭动着,插着皮鞭的肛门和阴户都流出了淫液,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当她在房间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王笑笑终于叫停了。 “好了!骚货,现在过来给我舔肉棒!” 蓝雨凤忙爬到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儿子面前蹲下,当她想要取出肛门中插着的皮鞭的时候,儿子的耳光种种打在她脸上。 “贱货!谁叫你取的!” “是!妈妈错了。请不要打我的脸,不然你父亲会怀疑的。” “操!你这只老母狗还敢提要求。”不过显然王笑笑也怕父亲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秘密,所以虽然嘴里骂着,手上还是改为抓住母亲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掐。 当蓝雨凤握住儿子的阴茎准备舔吮的时候,王笑笑再次用力掐她的乳头。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的蓝雨凤听到儿子的骂声:“臭猪!当真忘了主人的教诲了吗?舔主人的肉帮之前应该怎么做?嗯!” “是!妈妈知道了!主人,请你把肉棒交给妈妈奴隶服侍吧!” “嘿嘿……妈妈是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吗?”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阴茎在母亲美丽的脸蛋上拍打。 “是的!妈妈是淫荡的女人。求主人把肉棒赏赐给妈妈舔吧!”被亲生儿子的肉棒拍打脸颊的耻辱感,使得仰着头望着儿子的美丽脸上显出更能使施虐的儿子满足的可怜样。 满意地抓住母亲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过来,王笑笑用力一挺下身把阴茎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中。第170章、依依惜别情谊深 蓝雨凤陶醉地握住儿子的宝贝,用力吸 吮舔吻起来。嘴里含着宝贝用舌尖舔,同时抬起眼睛看残忍儿子,眼睛里含哀怨的泪珠,这种表情使残忍儿子的凶暴欲 火更凶猛达到极点。 “好了!够了!淫 荡的女人,现在是给你插 入的时候了。转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听话的性奴隶立刻转身趴到了地上,同时高高翘起布满红色鞭痕的丰满屁股。由于期待儿子宝贝插入的淫 荡欲望的刺激,她的屁股在空中轻轻地划着圆圈。 王笑笑走到女将军身后,扯住女将军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用力怒喝道:“健脾!分开大腿,抬高屁股。你这种母狗只能享受母狗的姿势。” 可怜的女将军立刻服从地执行了。 王笑笑望着女将军高耸的雪白屁股间露出的菊花和蜜 唇,用力拍打女将军的屁股,同时仿佛是挑 逗女将军似的把坚硬的宝贝顶在女将军的蜜 唇和玉珠上摩擦。 “笑笑,求求你。给妈妈插进来吧!妈妈受不了!我的幽谷里面好痒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折磨妈妈了……!” 蓝雨凤终于忍受不住淫邪的快感,哀求出声了。 看着具有高贵身份的女将军为乱伦淫 欲而疯狂的样子,王笑笑得意地把勃 起到极点的宝贝使劲一顶,插入了早已被大量的蜜 汁所润滑的女将军的美妙幽谷。 从王笑笑勃 起到极点的年轻宝贝和女将军已经充血的肥厚蜜 唇的缝隙不断流出浓密的蜜 汁,有一部分顺着女将军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为白色的润滑剂,在儿子的宝贝和女将军的幽谷摩擦时发出淫 靡的摩擦声。淫 荡的女将军紧紧地夹住心爱儿子的宝贝,使劲晃动着丰满的屁股。 王笑笑有技巧的玩弄,把女将军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 欲的顶峰。在不知疲倦的儿子的抽插下,蓝雨凤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她已经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屁股迎合儿子的抽插。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唾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滴到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没有人能够听懂的疯狂叫声。丰满的乳 房在身下不断的剧烈晃动,偶尔还被儿子用力捏弄。 欣赏着女将军的丑态,王笑笑得意地笑着。虽然母子俩这种乱伦的丑剧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对于沉醉在其中的邪恶母子来说,这种母子乱伦所带来的淫邪的罪恶快感始终是那么刺激——女将军的羞耻、儿子的罪恶、交 欢的快乐和乱伦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母子俩为之疯狂不已。 当女将军再一次忍不住快感泄身时,火热的蜜 汁喷在王笑笑的龙头上,刺激得他浑身一颤。终于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精华射进女将军子宫口的刺激,使得蓝雨凤的快感更加强烈,蜜 汁越流越多。而王笑笑在陶醉之中,不忘了按照女将军以前传授给他的法门,用阴阳交合的功夫和女将军一起在交 欢的快乐中提升自己的功力。 完事之后,母子二人相拥着躺在地上热烈的亲吻,说着热恋情侣之间的情话。良久良久,母子俩慢慢地搂抱着进入了激情之后的沉睡。 三天之后,蓝雨凤出发前往西域的时候到了。 长安府西十里长亭处,旌旗飘扬,一面大大的黑色帅旗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凤凰。这就是“玉凤军团”主帅蓝雨凤的帅旗。路两边 玉凤军团的兵士林立,鲜盔明甲,人强马壮,一个个精神抖擞。这些 玉凤军团中最精锐的近卫兵团的两万战士,为了保卫主帅,跟着主帅从边疆回到京城,驻扎在京城西边的绿柳营,多年来虽然每日操练,可是对于习惯了在疆场上和敌人血腥杀戮的他们来说,这种平静无聊的生活实在是要闷出个鸟来。现在好了,主帅要返回西域了。自己可以再一次驰骋沙场,为民族兴盛拼杀立功了。一想到自己过两年退伍回乡的时候,可能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军功拿着国家的军功证明去县衙办理免除国家赋税的手续的时候,旁观人众将会流露出的那种羡慕、尊敬的眼神,这群粗线条的热血汉子就恨不得立刻飞到边疆的战场上厮杀。 不过对于他们的主帅来说,这次的事情可就不是那么令人高兴了。离开心爱的儿子之后,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接受他残忍的调教。一想到跟儿子在一起的痛苦快感的经历,受虐狂的蓝雨凤立刻感觉蜜 唇处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摆脱身边纠缠不休的糟老头子们,立刻让心爱的笑笑抱住找一个地方好好玩一场。不过想归想,面对面前一大群前来送行的大臣们,她仍然得应付下去。 今天的蓝雨凤穿着一身白色紧身武士服,外披银色雕花锁甲,头戴凤饰梨花软冠,脚上是一双豹皮马靴。美艳绝伦之中,不失 身为军人应有的英气。 看着美艳的女将军跟前来送行的朝臣们话别时不时向自己瞟来的哀怨的目光,王笑笑的心里也是十分难过。虽然跟女将军在一起的时候,他玩弄女将军的手段十分残忍,可是那只是性虐待狂和被虐狂之间的性 行为方式。在他内心来说,真的是爱女将军爱得发狂,恨不得把女将军含在嘴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每天搂着女将军赤 裸裸地在床上嬉戏,老死方休。可是现在女将军就要离他远去了,唉! 当女将军终于应酬完大臣们,走过来向亲人告别的时候。丈夫江浩把妻子用力搂到怀里,依依不舍地叮嘱妻子在遥远的西方应该注意的事情。在这个时刻,蓝雨凤清楚地看到站在丈夫背后的干儿子眼中投射出的嫉妒、愤恨和哀伤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阵凄凉。自己和儿子的行为终究是不容于世的,想和儿子一起生活只不过是一个幻想了,永远不可能实现。 挣脱丈夫的怀抱,她走到儿子的面前,轻轻抱住儿子。王笑笑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对一个人感到依恋过。他把头贴到女将军的肩上,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好妈妈,我会等你!永远,永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娶你为妻!哪怕与所有人为敌!我发誓!”说完,他搂住女将军的柳腰用力抱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推开女将军的拥抱,转身大步向坐骑走去。 蓝雨凤泪眼婆娑的望着儿子雄伟的背影。她知道过去儿子虽然在两人交 欢时是一种君临于她的姿态,可是在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而已。蓝雨凤一直舍不得这个心爱的儿子兼情人离开她半步。在过去的日子里,从这个孩子出生起,无论她是在京城家中,还是在军队里,都一直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这个孩子在前面的十八年中,没有那天不跟随着女将军,反倒是因为在军队中因而不能跟父亲见面的时间有十一年之多。可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孩子终究长大了,他应该留在京城父亲身边学习政治了,这样将来才能够负担起领导江家的重担。蓝雨凤的心中此时真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在后面的几年没有女将军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会怎样生活。 在这一刻,蓝雨凤知道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子。 王笑笑骑上了马,用力一鞭抽在马肚上,马立刻向着京城方向狂奔而去。他没有再回头望女将军一眼,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看女将军一眼的话,他就会忍不住当场哭泣并哀求女将军带他一起去西域。为了成为真正的男人实现自己刚才对女将军的誓言,他必须留在京城,继续学习那些恶心的政治勾当,力争成为权力斗争的胜利者。他还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够实现与女将军公开结婚这个会受到世人唾骂的愿望,但是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历史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可笑,后人所崇敬的千古人物就是由于这么龌龊的原因而走上一条不归之路的。 从京城出发之后,蓝雨凤和和随行的两万近卫兵团战士顺着通向西方的唯一大路——丝绸之路往西前进。一个半月之后他们进入了苍莽的西部群山——秦岭山脉。 在大山中又行进了七天。这一天当军队转出一个大山谷的时候,眼前顿觉海阔天空。他们正处在山腰处,前面再也没有新的山峰出现,在山脚下的远方赫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在这片平原邻近山脚的地方,一座雄伟的城市傲然耸立在丝绸之路上。这就是帝国西部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临安城。 临安城坐落在广阔的西域大平原的最东部,雄视整个西域大平原。在它的东面就是在帝国被称为临安山脉的大山。西域蛮族如果想要穿越临安山脉进入帝国腹地,只有一条阳关大道可以走——丝绸之路。而丝绸之路的西端起点就是这座临安城。 所以一天蛮族不能攻陷这座临安城,就一天不能进袭炎黄族本土腹地。三千年来,蛮族只有四次机会攻陷临安城,而这四次机会都让蛮族深入到炎黄族腹地,大肆烧杀抢掠达数十年之久,连京城都未能幸免。 正是这个原因,炎黄族三千年来一直苦心经营着这座命运之城,希望依靠它能够抵御住西方蛮族的入侵,甚至于可以在国家强盛的时候能够从这里出发,进行大规模的远征。 今日的临安城,距上次沦陷已有八百多年了。 由于这座城市是西部世界同帝国进行贸易的必经之地,又由于城市周围的土地肥沃,再加上炎黄族人八百年辛勤劳动的物质积累,这座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帝国仅次于帝都长安府的繁华都市。 近二十年来,帝国对西域的远征,更是使这座西域中心城市里堆积了无数的物资。想跟着军队发财的各种冒险者和商人也聚积到这里再向更远的西方前进。 临安城周围三十里,城墙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顶上宽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个高三层的垛楼。垛楼方圆二十四尺,上面分布着近二十个箭孔,楼里可以驻兵百名。城墙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分别开着三个门,每个门由一大两小三个门洞组成。每个门前面都有保卫城门不受敌人直接攻击用的瓮城,全城周围共十二座。每座瓮城的前缘都耸立着高十五米的箭楼,所有的箭楼上都开有八十一个箭窗。 曾经有无数的蛮族豪酋一见到这座超级城市就颓然放弃了入侵帝国的希望。一个纵横西域的土喇族长在看到这座伟大的城市时感叹道:“斯城也,非临安之城!彼实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远离这座城市四年之后,蓝雨凤终于回到了这里。所不同的是上次在这里有心爱的儿子相伴,而这一次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队派出四个骑兵向城里飞奔而去,向这座城市报告帝国大元帅的驾临。 当大部队快要到达城边的时候,很少同时开启的东边的三个城门——德胜门、永定门、安顺门在轰隆隆的声音中一起打开了。衣甲鲜明的骑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正中的德胜门中驰出,在门外列队成行迎接军团统帅的回归。 几个大将装扮的人骑着战马向蓝雨凤奔来,当先的也是一个女将。她就是 玉凤军团的副统帅,在蓝雨凤回京城的四年时间里担负 玉凤军团实际指挥任务的帝国元帅——希丝丽。希丝丽是蓝雨凤的干女儿。她本是蛮族土喇族血统,因而长得是金发碧眼。在蓝雨凤还只有十九岁时曾发兵进行灭绝西部蛮族土喇族的战争。在围攻土喇族汗庭的时候,有一个土喇族悍将力敌天朝军誓不投降、力竭而亡,临终前请求天朝将领饶过他一岁的孤女。蓝雨凤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气概所打动,便把这个孤女收养为干女。这个女孩就是希丝丽。她一直随蓝雨凤在军营中长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极佳的军事天赋,13岁开始跟随蓝雨凤参加战斗,立下无数军功。蓝雨凤调回朝廷从事政治之后,由其指挥西部驻军,前年刚获封帝国元帅军衔。今年二十八岁。 希丝丽奔到蓝雨凤旁边,又惊又喜地道:“母帅!您回来怎么都不通知女儿一声,女儿好来迎接你呀!”还没等蓝雨凤回答,她扫视了一眼蓝雨凤的随行将领突然发现王笑笑没有在队伍中,忙又问道:“母帅,怎么弟弟没有跟着您回来?” 本来看到干女儿还笑容满面的蓝雨凤,立刻沉下了脸,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说吧!”说完骑着马向城中飞驰而去。莫名其妙的希丝丽只好跟在义母后面,不敢再问了。 当天晚上,回到西域都护府中的蓝雨凤和希丝丽都除去了征衣,换回女装。第171章、阴谋密斗 当王笑笑看着蓝凤羽英姿飒爽的离开京城的时候,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哪怕是当初离开刘青青的时候也没有过,但是今天却为这个在京城半个月内人士的女人流泪了,都说男儿有泪不清弹,但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庞大的国家,战争居然要靠一个女人去完成,则是何等的凄凉景象啊! 擦擦眼泪,王笑笑看着朝臣似乎欢呼雀跃般的向皇宫内涌去,特别是那个丞相,居然大摇大摆的带着一大群人限制级的家中走去,王笑笑一伙的看着那一大群人,明显分为两派,向皇宫二区的那一群人明显是和蓝凤羽是一起的,都希望能战胜外敌,保护国家和平安康,二丞相这一群人则是希望求和,保护自己跌地位能够永固。 华夏儿女从来不希望战争,但是也从来不惧怕战争,我想想看着那群人脸色阴沉起来,要不是皇后告诉过自己的呈现身边有个得道的人在保护,王笑笑就想现在就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将他杀死个十遍八遍的,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人士,但是在这个国度生活了这么多年,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生活在这个国家,说不得也要报的这个国家平安。 王笑笑深知,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的道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就如同自己跌前一世一般,清政府的直接不作为和对那些爱国人士的迫害导致辉煌几千年的国家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半个世纪,最后还是靠着劳动人民的伟大智慧和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男人间国家拯救出来,最终建设了世界上为之颤抖的强大国家,小米加步枪抵抗飞机加大炮,是何等的英雄壮举啊,那时候的王笑笑就很遗憾自己的没有生活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要不然也会挥洒一腔热血,为国家和民族的富强而努力奋斗,奋勇杀敌! 想起蓝凤羽的英姿,王笑笑放下心中的不快,悄悄地尾随着长线那一群人之后,向丞相府走去。 西域大军帅府。 希丝丽望着呆坐的义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母帅,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说你给我找了个弟弟吗?为什么没有跟你回来?” 蓝雨凤叹了一口气,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良久方才说道: “唉!我这次回西域都是因为朝中争斗的原因。定国公那老混蛋总想靠南征胜利给自己的儿子镀金。嘿嘿……叫自己儿子作主帅,让妃青思作副帅。仗都叫青思去打,胜了功劳都是他王家的。这个老狐狸!不过他也不想想,凭他那宝贝儿子的德行,也配压过青思去做主帅?我们江家这几年本来就招人嫉妒,现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为了避其锋芒,我只好辞去了首相职务,返回西域来指挥军队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祸害。不过你弟弟他……唉……他留在京城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它能够成功,我们这仗大的才有意义。” 蓝雨凤这里所说的妃青思,今年22岁。此女极具道法天赋,14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金丹期高手,为史上达此成就者中最年轻之人。她出身于帝国官宦世家,其父为帝国军部高级参谋。妃青思少有智谋,15岁时在帝国军部战略研讨会上压倒军部众多战略好手荣获第一,被在旁观看的武明皇帝称为“蓝雨凤、樊梨花之后帝国的又一个军事奇才”。 四年前十八岁的时候出任帝国南方军团下属的一个军长,在与南蛮入侵部队的交锋中,以一个军二万人的兵力全歼入侵敌军二十多万人,轰动全国。蓝雨凤看了呈报军部的战报之后,曾感叹道:“此战例,虽嫣鹰及我亲出,未必能成!帝国大元帅之殊勋,不出十载,必为其所获!”在妃青思入京面圣的时候,蓝雨凤曾邀其至家畅谈许久,两人因而具有良好的关系。 “哦!那不是又见不到弟弟了?听你把他说的那么好,我好想见到他啊!”希丝丽脸上明显出现了失望的情绪,显然她最关心的还是王笑笑没有来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蓝雨凤似笑非笑地望着希丝丽。 “怎么?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帅!看您说的!人家是真的想念弟弟!” “想念弟弟?我看你是想念笑笑的那东西吧?” “母帅!……女儿不跟你说了!” 蓝雨凤嘴角挂着一丝淫 笑,走过去搂住希丝丽,轻轻搓 揉着她的乳 房道:“小丽,你放心。你弟弟可没有忘记你。他叫我代他好好爱护你!哈哈……” 丞相府中。 “丞相,那蓝凤羽如今逃回西域,在那里就是她的天下,我们如今身在京城难以操控,而妃情思却坐镇朝中,与我们的计划大为不利啊,是不是。。。。。”其中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人站起来看着那个胡须花白高高在上的男人低下头快速的说道,同时一手放在脖子上做个抹脖子的动作,之后才看着搞搞好在上的男子问道。 “哼,蓝凤羽已经不组为惧,不过那江浩却是个麻烦人物,身为蓝凤羽这样的女人的丈夫,居然这些年一直没有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这不得不使我感到奇怪,你们谁知道那个江浩的底细,说来听听?”那个胡须花白高高在上的男子问道。 “江浩,这让人有点神秘啊,镇国公,虽然是世袭的,但是而又不可小小视啊,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江家已经是京城有名的名门望族了,再加上世代从军,在军中的威望除了那个樊梨花之外几乎无人能及,要是能够在军火中削弱一下他们的影响力,那么对于我们的行动就更加有力了!”此时一个黑衣人站起来,看着向前发言的那个老头子,抱拳说道。 “嗯,好主意,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正好现在西域蛮鞑子们正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稍微挑拨一下,就会发动战争,你自己在军中也有一定的人脉,从中周旋,说不得会有好的效果,我希望你能办好这件事情,回来少不了你的好处!”丞相高高在上的用赞赏的目光康和先前那人,明显和先前那人认识并且是他的下属人员,说话间带着一种明显的命令似的口吻。 “是,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黑衣人先是一愣,之后紧接着心中一喜,就地跪下来双手抱拳低下头沉声答道。 “嗯,去吧!”丞相摆摆手,积雪喝了口水看着其他人!开始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希丝丽把头埋到义母的怀中,呢声道:“母帅……女儿也很想念你的。”她的手伸到了义母的裙子下摆里,摸到了蓝雨凤的阴部。蓝雨凤在裙子下面居然连底裤都没有穿,此刻她的蜜 唇处已经是一片潮湿。希丝丽的手一摸到她的阴部,她就分开了双腿,让希丝丽能够抚摸到她的蜜 唇。 “母帅,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么想和女儿弄啊?” 希丝丽的手指插进了义母的阴 道,在其中抠弄着。 蓝雨凤头微微向后仰,蜜 唇使劲前挺,试图让女儿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嘴里轻轻喘着气。 “小丽,用力!用力一点!”她的手也捏住义女的乳 房使劲玩弄着。 希丝丽的乳 房虽然被义母玩得十分难受,不过她还是能够保持自己的手指在义母阴 道中的位置,坚决不让义母把手指全部吞进去。 在义女有技巧的玩弄下,蓝雨凤的阴 道中越来越痒,只有半截阴 道有物体充斥其中的感觉,叫她十分的难受。蜜 汁顺着希丝丽的手指流了出来。 终于蓝雨凤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粗暴地扯去了义女身上的衣服。 蓝雨凤把义女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衣 服爬上 床,玩弄希丝丽富有弹性的乳 房和屁股。 希丝丽和义母热烈地亲吻着,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突然蓝雨凤用手指掐住义女的乳 头用力一拉,当希丝丽惊叫的时候,是残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脸上。 “贱 人!老实交待,这四年里有多少男人玩过你!” 骂完不等希丝丽的回答,连续地拍打希丝丽的乳 房和小腹、阴部。 在义母的残忍对待下,希丝丽哭泣着回答:“母帅,我没有!……啊……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呜……母帅……真的……我曾发誓这辈子都是弟弟的女人……从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还敢狡辩!你这个淫 荡的女人!给我跪到地上去!” 希丝丽连忙跪到了地上,蓝雨凤把脚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现在给我舔脚。” “是的。母帅!” 脸上泪痕未干的希丝丽捧起义母的脚,小心翼翼地舔着。 “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一个军队的副统帅!分明是一个妓 女!操!” 在儿子面前是一个性奴隶的蓝雨凤现在在别的女人面前俨然是一个女王,平昔温柔可亲的形象完全不复存在,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粗鲁起来。 随着骂声,蓝雨凤在希丝丽的头上一阵敲打。希丝丽像一个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着可怜样的义女,蓝雨凤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嗯!不错。你这只母狗还算蛮听话的,将来笑笑一定也会满意的。现在先惩罚你那淫贱的骚穴!” 于是在希丝丽的阵阵惨叫声中,蓝雨凤就这样度过了回到西域后的第一个夜晚。 王笑笑听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紫竹调蓝凤羽有危险,要赶快去前线通报才行,但是不知道蓝凤羽的军队开宝到哪里去了,只好潜入皇宫,去问问皇后,再利用皇后的关系稳住那些宠宠欲动的大臣们,大事可成,但是至今为止,王笑笑自己还没有找到那个据说是希了武都功德主要首脑的人物,在我学校的心中虽然有了腹稿,但是证据不足,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美!第173章、临蓐皇后 王笑笑等不及将皇后的下体衣物完全褪净,翻卷亵裤尤自缠裹在她的元宝般的膝盖上,干瘦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自琼玉丰满的几乎有些荡漾的大腿缝隙中插入,将中指的指肚径自卧在滑嫩的肉槽中,顺着那香沟一阵急抹。 “哦……”琼玉的下体如遭电墼一般,在他的淫荡抹擦中颤抖起来,丰满圆润的玉臀下意识的向后翘起,懵懂的想从侵犯中逃脱出来,王笑笑哪里肯让,一手揽住琼玉晶莹如缎般的酥腰,将那粉雕玉砌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全部塞进侠女雪白的大腿之间,拇指扣在琼玉隆起的阴丘与腿根间的凹褶里,其余四支手指强挣着并成一排,将她两条健美匀称的大腿左右挤开,在那湿嫩如琼脂般的肉瓣中,贪婪而淫靡的扣搓着。 “噢……”侠女的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全部偎进王笑笑的怀中。在他淫乱的侵犯下,无法控制的阵阵颤抖着,俊俏的脸庞无力的靠上他的肩膀。王笑笑的手指极其熟悉女性下体的结构,在皇后的下体驾轻就熟的游走,在黏液的润滑下,在紧闭的肉缝间开垦潜行,将两瓣玉唇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顶住水蜜桃缝的汇合处,三指连拨,把那尽头娇嫩的肉檐儿撩拨的扑扑楞楞的挺翘起来。 携带着那女人至紧至要的密处,自层叠包裹中毫无遮拦的翻卷开来,张翕蠕动。琼玉私处芳草茂密,围绕着隆起的阴丘乌丝蓬松油亮,王笑笑的指尖不轻不重,在蜜穴边缘的丝丛中挠弄划圆,强烈的快感让琼玉几次痉挛着俯下腰去。 “嘿嘿……”王笑笑兴奋得眼胀起了血丝,“红菱飞燕”这是一个曾经多么高不可攀,飘渺如月的名号,特别是近三个月,夜战冷迷菊,一剑退九狐,赌胜逍遥客,她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神话,一个统领江南的高贵象征。 她每一个行动,每一个战阵,每一个颦笑,都会成为一个个众人脑中的不朽经典。而现在,她的密处就在自己的肆意猥亵下,身体诚实的反映出一个女人的最原始欲望,“臭婊子!!”王笑笑眼睛里隐隐的泛起了兽性的光色,他的手指飞速的运动着,脸却逼近怀中的琼玉,紧紧盯住她已经霞蒸艳旎的脸庞,“臭婊子,你*** 也是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烂货……” 琼玉的眸子已经迷离,茫然面对着王笑笑近在眼前的辱骂,已经完全瘫痪在下体穿来麻痹魂魄的快感中。 “嘿,嘿,婊子,瞧你*** 个骚逼样儿,不要脸,呵……呸……”王笑笑攒了满口的唾沫狠狠的啐到琼玉的俏脸上,琼玉细弯如月的眉头和翘翘的睫毛上登时挂上了粘稠粘液,蜿蜒着顺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流下。 皇后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的缩回颈子,闭紧了眼睛,待再睁开,一双剪水瞳人无辜而茫然的望着皮条客的脸。 “嘿嘿,臭婊子!”王笑笑的手指已经使琼玉的下体完全泛滥在一片水泽中,玉蚌般层叠的肉瓣近乎无耻般的张开着,那深处绵软湿热的腔道口,吸裹着他的指尖儿,琼脂一样坚腻而饱满的内壁,不时和指肚儿淫糜的摩擦。 “侧脸!呸……”随着琼玉驯服的按照王笑笑的命令侧过另一边脸颊,皮条客的唾沫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绽开,几乎全部笼罩了她的半边脸,额边耳际的几缕青丝都被散乱的黏结在脸上。 溅开的唾液一部分被她笔直的琼鼻挡住,顺着高高的鼻梁一侧流下,蜿蜒绕过浑圆轻巧的鼻翅儿,慢慢淤积在鼻洼里,一小部分下探到琼玉饱满分明的上唇线上,垂挂出一条短短的黏线,随着她难以抑制的喘涌微微颤动着。与此同时,王笑笑的手腕下挫,顺着琼玉的腔道引导,在一片粘滑中,把中指狠狠地齐根插进了她的身体。 “哦……”琼玉的两条晶莹笔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来,再也站立不稳,本能的搂抱住王笑笑的身子。 皮条客的手指如同风车般在皇后的下体轮拨抽插着,娇嫩的肉体被体液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黏液随着王笑笑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出一道道弧线。 “啊……呜……不,不行了,呀……”琼玉的头向后几乎仰到了极限,洁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颈绷紧出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着,一缕缕纤细透明的唾线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终于,强大的快感和春药沦肌乏骨的侵蚀融贯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将她的矜持和自制完全涤荡一空。琼玉的喉咙中,传出了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哀叫。修长的胴体,宛如变成了一件人肉乐器,被王笑笑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发出的每一段旋律。 “舒服吗?”皮条客紧紧搂住皇后一丝不挂的身子,脸斜贴在她滑嫩的颈子上,感受着琼玉喉咙中传来的阵阵荡漾。 “嗯……”琼玉迷离而含糊的答应着,但身子已经无法克制地痉挛起来。乌丝蓬松的阴丘一下一下的弹挺着,本能的配合着王笑笑的插动。 “想不想挨操……呀……”王笑笑故意将一个“操”字慢慢地绕着弯儿的吐出来。琼玉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着,用力的点了点头,脸颊烧得红晕一片。 “那好,现在你给爷脱裤子!”皮条客抽出手指,在琼玉白嫩的腿根上抹擦干净,背手站在那里,下身无所顾忌的支撑着帐篷。琼玉还没有从强大的快感中完全挣脱出来,白晃晃的身子还有些站立不稳,站到王笑笑面前,低下头去,尖着新剥白葱般的指头,解开带子,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将花花绿绿的亵裤拉开,王笑笑粗硬的阳具登时恶狠狠的挺立在琼玉面前。丑恶而狰狞,肆无忌惮的裂开肉缝,不时弹动着。如于平时,琼玉面对如此丑物,早已羞愤死了。但现在,泛滥的春药已经让她完全灼烧在欲望中。一双纤嫩的酥手,竟无法克制的抚摸上高耸的肉棒,微微摩挲着,一双眸子,颤动着盈盈的痴迷。 “嘿嘿……”放肆的征服感和沦肌伐骨的快感,让王笑笑的瘦脸不禁阵阵抽搐。 “宝贝儿,喜欢爷的鸟吗?”琼玉的双手握住膨胀的肉棒,痴痴的望着王笑笑,慢慢地点了点头。 “嘿嘿……好,爷今天就赏给你,不过,你先得把爷的裤子脱干净吧?”正说间,王笑笑晃动干瘦的胯骨,被琼玉拉开的亵裤在他的腰上半挂着。迷离的琼玉微微一怔,忙松了阳具,伸手去拉他的亵裤。 “啪!”一声脆响。王笑笑的左手扬起,不轻不重的扇在皇后满月般的乳轮上。打得丰腴的肉锥一荡。将个红菱飞燕愣在当场。 “大爷的裤子怎么能用你的脏手,用嘴叼了脱。”可怜红菱飞燕,此时早已廉耻全无,驯服的俯下身子,到王笑笑胯间,在挺翘的阳具一侧,轻启朱唇,用灵犀贝齿嗑住裤边,向下拉拽。白羊般晶莹的玉体在皮条客面前慢慢俯下去,蹲在地上,很快,王笑笑的亵裤被拽到了毛丛丛的膝盖下面。 琼玉却不敢松口,一边叼紧的裤头,一边仰头向上望着皮条客。王笑笑见皇后玉背如弓,丰臀紧凑,正看的兴起,觉了琼玉停了动作,不由破口辱骂,“烂货,不到脚底,爷爷怎将抽腿!!” 琼玉哪敢违抗,玉元宝般的膝盖跪到地上,两只手撑地,将亵裤径自叼到了王笑笑的脚踝处,整个身子早已像狗一般趴在他的脚下。俏脸几乎贴在了地上,丰圆挺翘的后臀,向上抬起,一丛缠绕的乌丝,在臀间水蜜桃缝般的隆起下,兀自探出来,随着她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王笑笑的欲火此时已经烘烤的他无法再继续猫玩老鼠的把戏了,欲望已经超越了身体的容量。他迫不及待从裤子中抽出了双腿。赤脚早已经踢上了琼玉的身子,“起来!!,快起来!!” 琼玉刚刚懵懂的抬起身子,王笑笑的双手便把她从腋下抱住,贴胸从地上架起来。眼睛如饿鹰般向自周打量。最后落在客店大堂口的一张木桌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王笑笑半拖半架的将站立不稳的琼玉挪到桌边。身子下探,搂住皇后的纤腰,猛发力,把红菱飞燕放坐在木桌上。拨开她两条大腿。将身子顶在琼玉的腰间。 皇后的身子如同抽去了筋骨一样,任他摆布。王笑笑低下头去,一手擒了自己青筋暴露的阳具,另一手的食指中指按在琼玉下体肉缝的两侧,向外用力,将那紧紧就就的迷人沟左右掰开,里面早已经是一片粘滑湿软。 王笑笑下身前探,将乌亮的龟头嵌了进去。琼玉下体登时如娇花拢蕊一般将它密密裹住。紧收、潮热、弹滑。无法用文字描述的快感登时如百足虫一般扒进王笑笑的全身。无可遏制地,皮条客的下身向琼玉的娇躯狠狠的侵犯进去。 “啊……”红菱飞燕的口中发出凄惨的呼叫,双手紧紧地抓住王笑笑的双臂,几乎抠陷进去。洁白的肌体上泛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王笑笑在同一时刻就已经明白了,粗大的阳具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一贯到底。在洞口就遭到阻拦。 琼玉肉缝的两边如同两道软牛筋一般紧紧箍住龟头最膨大的部分。带着少女肌体特有的健康弹性,随着琼玉的翕动,不时在蘑菇伞上深深浅浅地夹紧。而鬼头的顶端已经分明的感受到了姑娘体内火热的气息。它在向侵入者炫耀着里面的销魂蚀骨。这是少经人事的典型证明,尽管它先前经受了手指的侵犯,但如此粗大的侵入,对于琼玉的经验而言,仍是巨大的挑战。 王笑笑的兽性已经被激荡了起来,下身毫不怜悯的加力前进。越进越紧、包裹越强,“啊……”琼玉玫瑰瓣似的嘴唇,张开翕动着、被痛苦痉挛着。猛的,噗!似乎响起了轻微的一声,王笑笑感觉下身如同如同顺着一条粘滑温暖的通道一直皇后体内滑去。粗壮的肉棍登时侵满了琼玉下体内的空间。似乎陷入粘腻腻的热泥,被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 “小婊子……”快感已经让皮条客控制不稳声音了。 “爷的鸡巴硬不硬?”说着,下身略微一抽,随即又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琼玉的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子被撞得向后一晃。一双玉臂本能的搂住了王笑笑的身子,红热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恩!到底硬不硬?”没有得到回答,王笑笑一把揪住琼玉披散的青丝,向后拽去,把一张迷离的俏脸掀仰起来,干瘦的屁股又狠狠的翘起,狠狠的捅进去,只不过,这次是接连三次,噗嗤!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着力,皇后下体泛滥的汁液已经浸透了他的下身,最后一次插入之深,王笑笑卵子的几乎感觉到了琼玉肉瓣外侧相对坚实的轮廓。 “硬……啊……”红菱飞燕强挣着发出一声,随即便被快感淹没了,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呻吟。 “你……你他娘的喜不喜欢?”由于被皇后搂抱着,皮条客的动作受到了限制,下身蚯蚓一般拱动着。 “喜欢……喜欢……”琼玉的大腿夹在王笑笑的腰间,头无力的靠上他的肩旁,娇喘吁吁的回应着。 “大声点儿!” “我……我喜欢!”皇后的声音被挤压的有些走调。 “喜欢什么样的?” “我……我喜欢硬的……喜欢象爷这样硬的……”春药、插入,被彻底烧透的琼玉,开始了淫荡的创造。 “他娘的,真是个婊子……赶紧谢谢我,谢谢爷操你……”王笑笑双臂从琼玉的肩上环绕过去,将她的头搂在胸前,耳朵凑到红菱飞燕湿热的嘴唇边。 这里,琼玉发出的每一个音符,都似乎是从她那丰满的肉体的最深处荡漾出来的。皮条客此时以皇后的肩膀作为发力点,下身拉风箱一般抽插着。 “谢谢爷,谢谢爷操我……” “操谁……” “操我!” “你他娘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我……我是个小……小婊子……” “那就给我说全了!” “谢谢爷……操我这个小婊子……” “哈哈!!”得意的狂笑,王笑笑挣脱了琼玉的搂抱,双手捧住她尖圆灵巧的下颌。将一张俊脸托起来,淫笑着,“婊子,看着爷,不许闭眼,爷操你一下,你就给爷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能乱,听见没有?” 琼玉的脸上此刻已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圆巧的鼻洼反射着水气。灵犀妙目噙着一丝泪花。听得迷迷怔怔的点头。 好个王笑笑,双手抄起皇后浑圆结实的玉腿,调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后缩,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从琼玉的下体慢慢地退出。红菱飞燕的下体曲线饱满,两条翘起分开的大腿根部没有一点赘肉瑕疵。 靠近臀丘的位置,折叠出两道纤细的肉纹。粉红的肉沟绽开着,在乌丝中若隐若现,泛出湿滑的水色,圆圆实实的隆起,象熟透的蜜桃。但那其中锦簇的嫩蕊,却已被皮条客青筋暴露的阳具携裹着,无耻的翻卷出来。娇嫩与粗硬、白皙与黑糙形成强烈的反差。琼玉此刻也低头望着自己的腿间,似乎尚有一丝哀怨这丑物的离去。 “碰!”一声水淋淋的肉响在屋中响起,王笑笑恶狠狠的冲进了琼玉的身体,“啊……”皇后雪白的颈子本能的缩紧,柳眉簇成了一团。 但仍然挣扎着唤道:“谢谢……爷……操我这个……小……小婊子。”不等皇后的呻吟平息,第二下插入又随之来临,三下、四下,节奏越来越快,碰碰声变成了混杂不清的唧唧咕咕。 “谢谢……爷……操我……我这个小婊子。” “啊……啊……谢谢……操我……我……小婊子……”混杂不清的声音从琼玉身体里变着调的发出来。很快就成了春情泛滥的哀鸣。 皇后的搂抱此时已经严重限制了皮条客的动作,王笑笑下身疯狂进入着,同时粗暴的将琼玉搂抱的臂膀从身上摘除下来。掐住她汗津津的颈子,恶狠狠的向桌面上按去。“嘭!”皇后白晃晃的身子仰摔在黑黝黝的木桌上,震得上面的两只茶盅飞落在地上,碎片四处迸溅。 原来这桌子面子窄小,琼玉修长的身子根本无法放下,肩上的部分登时靠着边沿垂了下去,皇后的头悬挂在桌边,身子好似一张被拉满的弓,伴随着王笑笑的动作,满头青丝如同拂尘般甩动着。 不多时,额头鬓角就涨起了青筋,俏脸憋得通红,琼鼻中竟逼出了青涕,朱唇大张,在没命的呻吟间隙挣扎着喘气。她几次试图挺起身子,都被王笑笑捂住脸狠狠的按了回去。王笑笑的身下只看得见琼玉体中这一段白生生、圆滚滚的肉,好似一条大鱼被剁去了头尾,只端上中间最肥美的一截供人受用。 红菱飞燕而今在王笑笑身下,只剩下了提供最实用一部分肉体的功能。一对儿高耸的肉峰如同两个浪头一般在皇后胸前盘旋,荡漾,两侧的香肋张出鲜明的轮廓,腹部绷紧,把一个圆圆的肚脐儿拉成了细长。王笑笑的下身与琼玉融合在一片水泽当中,完全开放的女性身体,将他的卑鄙、无耻、猥亵、暴力、侮辱、凌虐全部接纳,报之以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温存。 他的口水、汗水、眼泪全都无法控制的向身下的琼玉滴落。与红菱飞燕最隐秘部位的摩擦而泛滥出的快感,控制了他的整个身躯。琼玉的美穴,淑乳、仙容、妙态,此刻已经失去了意义,完全集中到了与他阳具摩擦的那一部分。甚至连那一部分的结构都失去了意义。 此刻的阳具已经无行不可,只要微微有动作的意识,就在琼玉的体内抽插到位。曾经梦寐以求的酥胸,就挺立在手边,但就连摸一下的欲望都被下体的快感淹没了,偶尔抓住,也不过是调整姿势借力而已。第174章、再到华山 王笑笑从美艳皇后口中终于得知了司马熟 妇等人失踪的真实消息,也真正的得到了没演皇后的信任,这个不得不使得我相信有点怪异的感觉,难道这个皇后久居上位,喜欢被虐待的感觉? 想着这些,我相信一路飞迸来到华山。 据没演皇后说,被丞相呢个混蛋抓住的人都被押送到了一个叫做镇狱宫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大概就在华山附近。 所以我相信星夜兼程的来到了华山专门用来游玩的客人居住的华山下院.从大门越墙进去。这时已经快三更了,华山派晚上自然派有值夜弟子。他刚刚飞落中庭,就有两名青袍道人持剑跃出,口中喝道:“什么人夜闯华山派?” 王笑笑忙道:“二位道兄,在下是住在宾舍的王笑笑。江湖人松了雅号叫做歌魔笑花郎,不知贵派今晚是哪一位道长值夜。烦请赶快通报一声,说在下有紧急之事求见。” 那两名青袍道人白天早已听说过今天来了三位贵宾之事,其中一人赶忙打了个稽首道:“原来是王施主.今晚值夜的是六师叔.王施主请随贫道来。” 王笑笑说了声:“请。” 青袍道人便领路,一直来到西首偏殿,脚下一停。躬身道:“启禀六师叔,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王施主说有要事求见。” 只听偏殿中有人说了声:“快请。”求真子已经随着话声迎了出来,一面打着稽首道:“王少侠此时前来.必有见教,快请里面坐。” 王笑笑也不客气,随着走入,还没坐下,就道:“道长,此事十分急迫,能否立即去请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二位道长前来?” 求真子看他手握长剑,神色匆忙,自可料到发生了什么事故,一面说道:“王少侠能否先为贫道略作说明,贫道才好派人去请二师兄、三师兄前来。 王笑笑道:“自然可以,在下今晚发现有人劫持贵派超真、长真二位道长,特地赶来报讯的。” 求真子身躯微微一震,吃惊地道:“会有这种事,不知是什么人将五师兄和七师弟劫持了?” 王笑笑看他问个不休,心头已感到不耐,说道:“是新五毒宫教的人,救人如救火。再迟就来不及了,道长快派人去请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二位道长才好。” 求真子也知道事关重大,连忙点头道:“王少侠说得是。”接着又说道:“那就请王少侠稍坐一会儿,此事还是由贫道面报二师兄的好。”说完,往外就走。 王笑笑就在椅上坐下,一名青袍道人端着木盘送上一盏茶来。这回倒是不慢,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求真子陪同肖金奇道长子、‘华山绝剑’莫荣臻子匆匆赶来。跨进门,肖金奇道长冷哼一声,叫了声:“王少侠……” 王笑笑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三位道长,往日恩怨稍后王笑笑只会给诸位一个清楚地解释,但是此事十分机密.外面……” 求真子道:“王少侠放心,这里是敝兄弟值班之所,门下弟子未奉召唤,不准入内。往日恩怨我已经了解,再说了,师门小师兄,和莫师兄那时候也是受人控制罢了!” “原来如此,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好。往日恩怨闸门暂且不谈.”王笑笑抬抬手,请三人坐下,就把今晚二更不到,长真子约自己前去一处荒僻山坳,如何要以铁扇跟自己比试,自己看他在未交手前,摺扇当胸轻摇的姿态,已经起了疑窦. 求真子问道:“七师弟摺扇轻摇,如何不对呢?” 王笑笑笑了笑道:“在下和新五毒宫教门下首徒束无忌交过二次手,也看到张少轩、秦剑秋他们的都是铁骨摺扇,在未动手之前,也都是摺扇当胸轻摇,故示潇洒。”这话听得三位道长都不禁脸为之一变。 肖金奇道长子道:“王少侠请说下去。” 王笑笑就把自己如何和他比试之中,故意施展避剑身法?长真子也使出极为精妙的身法,打到五十来招,长真子要求使剑,而且双方不准再使特殊身法。 但比试剑法依旧相持不下.他如何倒纵出去。此时从大树上忽然泻落两个青袍道人。张开巨网。把自己网住.自己如何故意不动,要套问他这是做什么? 长真子认为自己落入他手中,得意的说出自己不该一出江湖,就和新五毒宫教作对,破坏他们在少林、武当两处的大事,他奉命行事,要把自己押去新五毒宫教发落. 肖金奇道长子身躯震动,骇然:“七师弟他会是新五毒宫教的奸细?哦,王少侠后来如何呢?” 王笑笑笑道:“在下早已从他施展的身法上,看出是新五毒宫教的武功,任由他们网住,只是要他亲自说出来而已,此时长剑已无法施展。但在下身边另有一支短剑,他话声甫落,在下已经挥动短剑破网而出。长真子骤睹在下破网而出,就大声喝道:“放针,此人格杀勿论。”同时也立即挥剑攻来。在下目光一瞥,发现两个青袍道人已经迅速从怀中取出两管黑黝黝的针筒,一时哪还容他们发射,迅即把短剑交到左手,右手长剑出鞘,双剑同发,先解决了两个手持针筒的道人……”说到这里,伸手从怀中取出两管针筒,放到桌上。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目光一注,不觉悚然动容,失声地叫道:“这是黑、白两道列为禁止使用的黄蜂针。” 肖金奇道长子问道:“王少侠,七师弟后来怎样呢?” 王笑笑笑道:“方才比剑,在下是有意要看看他到底有何花样,才和他打了二三十招这回便不再和他客气了,很快就被在下用剑尖点了他两处穴道。在下和新五毒宫教门下,交过几次手,深知他们渗透卧底的伎俩。一是像少林张少轩、武当秦剑秋,甘心为虎作伥;一是冒名顶替,由他们的人假冒。长真道长外号铁扇子,但他和在下动手之际扇招并不高明、和新五毒宫教主门下四大弟子差得很远,但他使出来的长剑却反而较为纯熟,因此在下判断此人决不是长真道长,终于在他项颈下揭起了一张人皮面具……”说到这里,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面具来,交到肖金奇道长子手上。 肖金奇道长子仔细的看了一阵,愤怒的道:“他们果然处心积虑已久,这张面具做得如此精细,无怪咱们都没有瞧出破绽来。” 说着,又把面具递给了‘华山绝剑’莫荣臻子,接着问道:“后来呢?” 王笑笑道:“在下揭下他面具,就用剑尖指着他问道:“长真子是不是你杀的?”他心中一害怕,就说出长真子并没有死,在下就问他长真子现在哪里?他只好说出囚禁在祖师堂。在下又问他超真子也是你们的人假扮的了?他点点头。原来,他一直在运功解穴,就在此时。趁在下不备,突然一个倒纵,拔腿就跑,已经掠出十数丈外,在下估计追之不及。而且救人要紧。才拾取了两管针筒。匆匆赶回来报讯。”他这番话,虽然略过辛七姑之事,但也说得毫无破绽。 肖金奇道长子道:“事不宜迟,万一此人赶去报讯,贼党眼看行藏败露,势难再留,说不定会对五师弟、七师弟不利,六师弟,你快去调集二十名弟子。每人预备白色鹅毛一支,收在怀中,由愚兄和三师弟率领,前去祖师堂救人,这里由你留守。”求真子答应一声,立即退了出去。 肖金奇道长子朝王笑笑打了个稽首道:“今晚若非王少侠智勇兼备,揭穿他们的阴谋,假以时日,敝派不堪设想了,少侠这份大德,敝派会一直记住的。” 王笑笑道:“道长不用客气,现在前去救人要紧。” 肖金奇道长子看了他一眼,才道:“救人之事,本来是敝派的事情,不好再烦劳王少侠,只是今晚之事,是王少侠揭发的,不知可否和贫道一行?也好作个见证。” 王笑笑笑道:“在下自当随同二位道长前往。”肖金奇道长子抬手道:“那就请吧。” 王笑笑道:“还是道长请先。” 肖金奇道长子、‘华山绝剑’莫荣臻子和王笑笑走出前进,求真子已召集二十名青袍道人。排成两行,站在殿前,肃静无声。肖金奇道长子走下台阶,颔首道:“你们都带了白鹅毛?”二十名弟子应了声“是”。 肖金奇道长子道:“很好,你们随我前去,一切须听我号令行事,立即出发。”说完,就和‘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王笑笑三人走在前面。 二十名青袍道人并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分成两行,跟着三人鱼贯而行。肖金奇道长子因路上不便多言,而且救人如救火,自然越快越好,因此出了下院大门,就一路疾行,一行人也各自加快脚步,往后山赶去。现在二十名弟子已可猜得到,一定是祖师堂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片刻工夫,已经赶到山下白石牌坊前面。肖金奇道长子脚下一停,朝二十名弟子低声说道:“你们听着,待回听我号令,一旦动手,就要把白鹅毛插在道髻上,不可忘了。”二十名弟子一齐应了声“是”。 肖金奇道长子道:“好,我们上去。”他和‘华山绝剑’莫荣臻于依然走在前面,一面以“传音入密”朝王笑笑道:“王少侠,贫道有个不情之请,待会到了祖师堂,想请少侠先隐藏起来,最好是隐身树上,居高临下,可以替贫道等人监视行动,以防贼党乘机逃脱。” 王笑笑点点头道:“道长吩咐,在下自当遵命,那么在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双足一顿,一道人影凌空射起,宛如离弦之箭,眨眼就失去了影子。 肖金奇道长子轻叹息一声道:“三师弟,咱们空自勤修苦练了几十年。比起王少侠来,当真望尘莫及。”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诧异地道:“王少侠轻轻年纪,哪来如此高超的轻功?” 肖金奇道长子道:“愚兄看他轻功身法,极似昆仑一派,只是听说岳大先生从未收过门徒。” 他们虽是拾级而上,但一路石级极为平坦,是以走得极快,现在离祖师堂已不过一箭来路,就不便再交谈了。快到前门,肖金奇道长子脚下一停,回头吩咐道:“你们上去一个人,前去叩门。”一名青袍道人越众而出,跨上几步?举手在门上叩了三下铜环。 只听里面有人说道:“深更半夜,又是什么人?” 两扇大门讶然开启,并肩走出两名青袍道人,其中一人连影儿都还没看清,就大声喝道:“什么人敲得这么急,是不是想赶着去投胎?” 上去敲门的青袍道人喝道:“大胆,在二观主、三观主面前,你竟敢如此胡说八道?” 那两个青袍道人听说二观主、三观主来了,不由得大吃一惊,慌忙双双迎了出来,一齐躬下身来说道:“弟子该死,不知二观主、三观主驾到……” 肖金奇道长子已经知道他们早已全是贼党,并非华山门下,也用不着责怪他们了,口中哼了一声,道:“你们还不快去通报五师弟,到大殿上来见我。” 其中一个赶紧答应一声,转身往里奔去。留下的一个连忙躬身道:“二观主、三观主请。”肖金奇道长子和‘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没理睬他,大步跨入大门,身后二十名弟子也跟着走入。 越过大天井,迎面就是祖师堂大殿了,殿中供奉着华山派历代祖师的神位。肖金奇道长子和‘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走上石阶,跨入大殿,先向祖师神位行了一礼,二十名弟子则列成两行,站在阶下。方才开门的那个青袍道人跟着走入大殿,不待吩咐,点起了两支儿臂粗的红烛,烛光荧荧,登时照亮了整个大殿。 只听一阵橐橐步履之声从回廊传来。接着从殿门走进一黑长须的灰布道袍老道,他左手执一支拂尘,右手打着稽首,躬身道:“二师兄、三师兄请了,这么晚了,二位师兄夤夜赶来,想必有什么事了?”他——正是华山七真的老五,祖师堂住持超真子。 肖金奇道长子注意看他神情面貌,并无稍异,只是细听声音就嫌粗了些。江湖上原有一种变音术.就是摹仿人家声音的,但此人至少也花了不少工夫.才把五师兄摹仿到没有被王少侠揭发,自己和他几十年同门师兄弟都没有看出来。一面表情凝重的道:“五师弟,愚兄得到密报,有新五毒宫教党徒,藏匿在祖师堂,石窟之中,不知五师弟可曾发觉?” 超真子听得一呆,说道:“会有这种事?要是真有外人潜伏.小弟怎么会一无所知?这种密报,多半是捏造故事,古人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二师兄怎么会去轻信这些无稽之谈?” 肖金奇道长子脸色凝重说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五师弟,咱们进去瞧瞧。” 超真子嘿嘿干笑道:“小弟奉掌门人令谕,住持祖师堂,师兄这话可是不相信小弟?还是说小弟和新五毒宫教勾结了?” 肖金奇道长子怫然道:“五师弟,你怎可这样说话?难道愚兄和三师弟不是奉掌门人之命来的吗?”他口气稍顿,也稍稍缓和了些,又道:“掌门人因祖师堂石窟地方辽阔,如果真要有人潜伏,五师弟和你八个门下人手不足,一时也无法搜索得到,才要愚兄和三师弟同来,好逐一搜查,庶不致有误。” “好吧。”超真子一手摸着垂胸灰黑长髯,嘿然道:“二师兄要搜,就请进去搜好了。” 肖金奇道长子严肃地道:“五师弟带路。”超真子一声不作,走在前面领路,肖金奇道长子紧跟在他身后走去。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跟在二师兄身后,朝阶下两排二十名弟子挥了下手,二十名弟子立即跟在‘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身后,列队而行。祖师堂一共有三进屋宇,第一进中间是祖师殿,第二进中间是膳厅,左右为云房,第三进左首是厨房,右首两间也是卧室,中间却是一个宽大的穿堂。 超真子走到穿堂前面,脚下一停,立即有他门下两个驻守穿堂的青袍道人迎了出来,躬身道:“弟子叩见师父。” 超真子也没叫他们去叩见二位师伯,只是挥了挥右手,说道:“去打开屏风门。” 那两名青袍道人奉命退下,走到穿堂里首,打开两扇高大木门,原来这里竟是一座洞府的入口,露出一个比人略高,宽约三人并肩可行的黝黝黑的石窟。这里,就是华山派历代祖师骨灰存放之处。这时随同肖金奇道长子来的二十名弟子,已经迅速点燃起气死风灯。 肖金奇道长子喝道:“大家跟我进去。” 正待举步,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洞窟中传了出来,道:“不用进来了。” 肖金奇道长子一怔,喝道:“是什么人?”这时,已从洞窟中潇洒的走出一个人来。第175章、 多事之秋 肖金奇道长稽首道:“今晚幸蒙王少侠赐助,贫道谨代表敝派,向王少侠致最诚敬的谢忱。并向王少侠想过往的事情道歉。” 王笑笑笑道:“道长千万不可如此说法。”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走了过来,说道:“那假冒五师弟的贼人,也是王少侠制住的吗?贫道怎会一点也看不出来?” 王笑笑道:“那是方才两位道长正在交手之际,在下怕他率同门徒冲上来,所以才把他们一起制住。”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由衷地道:“王少侠真是神乎其技.令贫道好生佩服。” 王笑笑笑道:“道长太夸奖了,在下只是出其不意而已。” 肖金奇道长道:“三师弟,你陪王少侠在此稍候,愚兄进去救人。”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躬身道:“二师兄请。” 肖金奇道长挑了四名弟子随行,一起往石窟中行去。‘华山绝剑’莫荣臻子命弟子们把假肖金奇道长、假‘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二人以及假超真子师徒九人,全都放在一起,由十名弟子看管。王笑笑道:“道长,最好请两位道兄先搜搜他们身上,是否藏有黄蜂针?”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矍然道:“不是王少侠提醒,贫道差点忘了。”一面朝两名青袍道人吩咐道:“你们两个过去仔细搜搜他们身上,是否有针筒或其他歹毒暗器?”两名青袍道人奉命过去,仔细的搜索了一遍,果然在假超真子两个门人身上,搜出两管针筒,双手送到‘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面前。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你们先收着,待会回去再呈报好了。”两名青袍道人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王少侠,咱们就在石阶上坐一会吧。”两人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差幸王少侠先把这些人制住了,否则贼子一声令下,就凭这两管黄蜂针,就可以把咱们这些人一起解决了。”这位老道长,上来之初,还不相信王笑笑轻轻年纪,能有多大的能耐?但现在对这位年轻高手打心眼里生出钦佩来。 不多一会,肖金奇道长已和超真子、长真子等人一起从石窟中走出。肖金奇道长首先给王笑笑引见了两人,超真子、长真子已在洞窟中听二师兄叙说过今晚之事,自然对王笑笑再三道谢,然后又见过了三师兄。‘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把从贼党身上搜到两管黄蜂针之事,向肖金奇道长报告了。 肖金奇道长叹了口气道:“新五毒宫教处心叵测,不但派人乔装咱们师兄弟,居然连掌门人的面具都做好了。大概就是准备由姓孟的假冒掌门人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给大家传阅,一面朝超真子说道:“五师弟,你门下八名弟子,如今都被制住穴道,你去问一问他们。” 超真子怒声地道:“这八个孽畜,背师叛徒。一律按本派的家规,全都处死好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肖金奇道长含笑道:“五师弟,你也许错怪他们了,一般背叛师门,是真的心生背叛,但这件事不同,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有人假冒了你,不信,你过去看看,咱们三个人都有假冒之人.如果不是穴道受制,咱们和他们站在一起,你能分得出真假来吗?何况师父要他们做什么,他们自然不敢违拗,再说他们又不曾离开祖师堂.只是被贼人利用而不自知罢了,自然可以原谅,所以你要问清楚了,才能发落。”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道:“二师兄说得极是,也许他们是无辜的。” 超真子点点头道:“好吧,小弟这就去问他们。” 王笑笑忙道:“道长,八位令徒只要起下璇玑穴上一粒石子,即可醒来。” 超真子说了声:“多谢。”然后迅疾走到八个门人面前,目光一法,果然看到每人璇玑穴上嵌着一粒黄豆大的石子,连同衣衫一起陷了下去。 他心中暗暗惊异,忖道:“米粒打穴,王少侠弱冠年纪,居然练成了佛门上乘神功。”一面随手起下他们璇玑穴上的石子。 八名弟子看到超真子同声叫道:“师父。” 超真子伸手一指被制住穴道的超假真子,说道:“你们去看看,此人是谁?”八名弟子依言看去,只看得他们个个都惊异得怔住了。 八名弟子望了望师父,又望了望假超真子,一脸惊奇地道:“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竟敢假冒师父?” 超真子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来历?” 八名弟子同声道:“不知道,请师父说咯。” 超真子心中想道:“看来,他们真的不知道内情了。”一面又问道:“你们谁身上有黄蜂针筒?” 其中两人忽然惊咦道:“弟子身上的针筒不见了?” 超真子问道:“针筒是谁给你们的?” 其中一人道:“是师父交给弟子二人的,因为弟子二人武功较差,所以师父给了弟子二人一份任务,就是一旦有事,师父只要说一个射字,弟子二人就立即按下机簧。” “很好。”超真子接着又道:“为师告诉你们,此人是新五毒宫教派来的贼人,假冒为师,企图先占据祖师堂,然后颠覆本派,现在已全被拿下,就没事了。” 八名弟子中有人道:“这里还有两人,一个假冒二师伯,一个假冒三师伯的。” 超真子点点头道:“不错。新五毒宫教一贯伎俩,就是以假代真,他们派来的人已全被拿住,今后你们要特别小心。才能防患于未然。”八名弟子同应一声“是”。 超真子走到肖金奇道长面前,稽首道:“方才多蒙二师兄提示,他们果然是不知情的。” 肖金奇道长道:“不过五师弟,你要好好管教他们,尤须注意每一个人的言行?他们跟了假冒你的贼子一段日子了,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内情,但好习惯学不到。坏习惯却是一学即会,因此最近几个月,你要特别严加管束。” 超真子躬身道:“小弟遵照二师兄指点。” 肖金奇道长又道:“经过今晚的失败,新五毒宫教匪徒可能心存报复?五师弟要特别注意,大意不得。” 超真子道:“小弟会留意的。” 肖金奇道长颔道:“好,那我们就回去了。” 镇狱宫下院,此时灯火辉煌,每一进屋宇,都照得如同白昼。求真子从二师兄、三师兄率领二十名弟子出发之后,想到滋事体大,自己的责任重大,因此一面派人赶上山去,通知住持镇狱宫的四师兄洞真子,一面入内晋见谒掌门人,报告今晚发生的事情经过。 原来元真子因自己年岁已高,三年前就把观中大小事情全交给二师弟肖金奇道长处理,但这样重大的事,自然要禀报掌门人。方才肖金奇道长因救人要紧,迟恐生变,来不及禀告掌门人,才要求真子代为禀报的。等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一行人押着三名新五毒宫教党,回转下院之时,掌门人元真子早已坐镇在第一进大殿上等候消息。洞真子也率领了二十四名弟子从山上赶来,随时准备支援。 元真子看到肖金奇道长等人走上大殿,不觉站起身来,含笑道:“二师弟、三师弟,你们辛苦了。”肖金奇道长上前拜见了大师兄。 元真子又道:“五师弟没来?” 肖金奇道长道:“小弟因新五毒宫教贼人失败之后,未必甘心,所以叮嘱五师弟小心防范,不用来了。” 元真子道:“愚兄已听过六师弟报告,你们能够一去就把五师弟、七师弟救出来,还拿获了三名贼党,一定经过一场很惨烈的搏斗无疑,二师弟,你把经过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肖金奇道长笑道:“其实这场搏斗,并不惨,只有小弟和三师弟两人,和两名假冒我们的人,交手了近百招而已,今晚要不是王少侠及时出手,咱们只怕全军履没了。”接着,就把今晚的经过情形,详细说了一遍。随后双手呈上一张人皮面具,说道:“这张面具,是他们准备假冒大师兄的,幸亏咱们及时发觉,贼人还来不及假冒。” 元真子接过面具,仔细看了一阵,笑道:“贼人如果假冒愚兄,你们真不知道何所适从呢。”‘华山绝剑’莫荣臻子也把两管针筒呈了上去。 “无量寿佛,善哉、善哉。”元真子站起身,向空稽首,然后接着道:“天佑华山派,列祖列宗有灵,今天幸有王少侠光降,才能及早发现新五毒宫教阴谋,如果等他们把二师弟、三师弟,逐个换成假的,就算他们不假冒愚兄,我这掌门人也无能为力了、华山派也就沦入摩掌,万劫不复了,今天能够保住华山派五百年基业,实出王少侠之赐。” 说到这里,举步走到王笑笑面前,说道:“王少侠救敝派于危亡,这份大德,华山派代代弟子,都会永记不忘,贫道谨以至诚,代表派扔,请王少侠受贫道一拜。”说罢,果然跪拜了下去。 这下真把王笑笑闹得手足无措,连想扶住都来不及,慌忙也跪了下去,扶住元真子,说道:“掌门道长快快请起,王笑笑当不起道长的大礼。”两人对拜了一拜才把元真子扶起。 元真子含笑道:“没有王少侠,华山派就会万劫不夏,受贫道一拜,王少侠是绝对受得起的。” 王笑笑道:“道长千万不可如此说法。” 元真子:“好,那么贫道今晚当众宣布,王少侠永远是华山派之友,见王少侠如见贫道,少侠如若有何差遣,凡是华山派门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家立即纷纷鼓起掌来。 王笑笑连连拱手道:“掌门道长如此抬举,在下如何敢当?” 肖金奇道长笑道:“掌门人说得好,王少侠是咱们华山派之友。真是太好了,王少侠何用太谦?” ‘华山绝剑’莫荣臻子道:“不错,王少侠不用客气了,咱们师兄弟对王少侠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和王少侠为友,实在是荣幸之至。” 王笑笑还想再说,元真子笑道:“王少侠不用说了,大家辛苦了大半夜,贫道已吩咐厨下,准备了几式素点,给大家消夜,大家走吧。” 长真子道:“二师兄,那三个贼子该如何发落呢?” 肖金奇道长道:“就先把他们收押起来,明天再说吧。” 元真子哦了一声,道:“愚兄忘了还有三个人,这样吧。叫他们进来。”一名青袍道人领命走出,立即有六名青袍道人,两人一个押着三个假冒的贼人走入。这三人全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有双脚可以走路。他们连脸上的人皮面具都没有揭下,为的是好让掌门人瞧瞧。 长真子朝元真子躬身道:“启禀大师兄,这三个贼人,假冒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不但精通本派剑法,而且对本派情形也十分熟谙,按律应该处死,请掌门人定夺。 “善哉、善哉。”元真子蔼然道:“本派律法,是处置本派叛徒用的,入派之初,就立下重誓,背师叛谊,愿受律法制裁,所以即使处以重刑,也是他心甘情愿的,这三人并非本派弟子,人命关天,我们无权去决定一个人的生命。” 长真子应了声“是”,问道:“那么掌门人的意思呢?” 元真子道:“放了他们。”长真子又应了声“是”,就朝三人走去。 元真子道:“七师弟,你做什么?” 长真子道:“废去他们武功,放他们下山。” “不。”元真子含笑道:“他们每个人都花了几十寒暑的苦练,才有今天这一身武功,一个练武之人,废去武功,生不如死,何况他们身落黑道,难免和人结仇,失去武功,岂不任人宰割,这和杀了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长身子望着掌门人,迟疑的道:“那么……掌门人……” 元真子不待他说下去,呵呵一笑道:“华山派立派至今,已有五百年,纵或有几次面临存亡绝续,那一次不是安然无恙,依旧屹立在江湖上?咱们连这次的主谋孟时贤都任由他离去,又何在乎他们三个?今后是友是敌,就让他们的良知去决定好了。” 长真子躬身道:“掌门人说得是。”这回他依然举步走到三人面前,说道:“掌门人的话,你们三个都听见了,今晚便宜了你们,贫道替你们解开穴道之后,留下面具,就可以走了,今后是友是敌,悉听尊便。”说着举手拍开三人穴道。 那假扮肖金奇道长、‘华山绝剑’莫荣臻子、超真子的三人,活动了一下手 -脚,各自从肩头揭起一张人皮面具,交给了长真子,三人不约而同的朝元真子走去。 长真子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三人一齐扑的跪倒地上,连连叩头道:“多谢掌门人不杀之恩,你老的大仁大义,小的三人没齿不忘,咱们并不是新五毒宫教门下,只是由新五毒宫教吸收,拨归孟时贤手下,小的三人直到此刻,才明白名门正派和黑道大不相同。只恨当年误入歧途,小的三人自知不配投入华山派门下,但求掌门道长开恩收留,在观中做个打杂的道人,也胜过再到江湖上去为非作歹,如有二心,天神共鉴,不得善终,但求掌门道长俯允所请,就是做牛做马,也决无怨言。”说完,又连连叩头不止。 长真子望肖金奇道长、肖金奇道长也不好作任何表示,朝元真子望去。元真子为难的一手摸着垂胸银髯,微微颔道:“三位请起来。” 三人中方才假冒肖金奇道长的年纪较大,抬起头道:“掌门道长答应了,我们才起来,小的三人,出於一片至诚,决无两心。” 元真子道:“好吧,你们有心向善,知昨非而今是,即是有善根的人,贫道答应你们,本观所有香火道人,均归七师弟掌管,你们叫什么名字?” 三人听得大喜过望,连连叩头道:“多谢掌门道长成全。”接着仍由假冒肖金奇道长的那人说道:“小的从现在起,想取名华仁,藉以感念华山派的仁慈。”接着是假冒‘华山绝剑’莫荣臻子的那人道:“你叫华仁,在下就叫华德好了。” 假冒超真子的想了想道:“那么在下就叫华新,以示在华山派重新做人的。” “很好。”元真子道:“你们取这三个名字,正是表示你们有改过向善的决心,七师弟,这三位道友,今后就归你管理。” 长真子躬身道:“小弟敬领法旨。”随即朝一名道人朝三人招招手道:“你们随我来。”三人神色恭敬的朝元真子、肖金奇道长等人行了一礼,随着青袍道人出去。 王笑笑拱拱手道:“掌门道长果然是有道长者,以德服人,感化了三个黑道凶人,真是功德无量。” 元真子呵呵一笑道:“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杀一个人,不如救一个人,王少侠少年英雄,前途无可限量,如能随时随地,上替天心,与人为善,自然福泽绵远。” 王笑笑听得心中一懔,忙道:“道长教诲,在下自当谨记在心。” 元真子大笑道:“哈哈,王少侠切莫怪贫道又在说教了,时间不早,王少侠请,咱们去用点宵夜,也该休息了。” 翌日,我相信早早起来,拜别了元真子,一路上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个迷局。一方面,欧阳等人还没又打听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另一方面蓝凤羽此时此刻正是陷入了水深红热之中,恐怕在军中也不好过,再加上自己的那几个红颜,此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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