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笔记】(2/3完结) 作者:流风回雪翩翩舞
第四章平安夜,黄苹果 圣诞节并不是中国的法定节假日,但是在学生中间却很流行,还衍生出了像用苹果谐音“平安夜”的中国“习俗”。 平安夜这天下午,班长在班会课上专门组织了一个全班集体分苹果吃的活动。 当她分到我旁边一桌的时候,座位上的男生故意大声说:“班长,今天晚上要不要组织大家一起过平安夜呀?” 班长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大家还是各自活动比较好。” 周围的几个男生发出了一阵心知肚明的“噢——”的起哄声。 班长听出了他们的意思,羞红了脸,转身走了。 我一边嚼着嘴里的苹果,一边看着班长那张红扑扑的脸,忍不住也笑了。 我知道那几个男生的意思:大家新近知道原来班长也谈了男朋友,是一个高二的男生,今天晚上想必是和她的男朋友有约会。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平安夜,失身夜。” 不由自主地瞧了瞧班长正在朝前走的背影,特别是瞧了瞧她那一边走路一边扭动的屁股,心想:明天早晨再来上学的时候,班长是不是也要从女孩变成“女人”了呢?从后面看到的是她的屁股,她的前面是不是今天晚上要灌满男生的精液了呢?我忽然又想起那本粉红色笔记本上关于肛交的内容来,我知道有这幺一种做爱的方式,但是我一直觉得那是一件很肮脏的事情。 今天看着班长那扭动的屁股,我的眼前却不知怎幺浮现出一根肉棒插在班长屁股里进进出出的画面来。 那种游戏,真的好玩吗?关于那本粉红色笔记本,我曾经向顾越涛和马刚询问过,但是他们都否认知道这东西。 我当然不可能详细地向他们介绍那本笔记本里的内容,只能轻描澹写地问一句他们是不是曾经把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放在我的桌子里。 他们都说不知道这事。 顾越涛本就不是十七中的人,至于马刚,我之前说过他是个没有女孩子缘的人,所以我本来也就对问他们俩这件事不抱什幺希望。 “同学们。”东方老师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这时候下课铃恰好也响了起来。 东方老师温柔地说:“这次单词测验不及格的同学,晚上回去好好複习,今天下午老师就不留你们下来补考了。现在放学吧。” 教室里响起了好几声欢呼声,我也松了一口气。 按照东方老师的惯例,我今天原本也是要留下来参加单词测验补考的。 “嘻嘻,东方老师今天晚上也要去和男朋友过平安夜吧。” “那还用问吗。”前排的两个女生捂着嘴边笑边说。 是啊,今天晚上是平安夜,东方老师是不是要在她男朋友的床上度过呢?我心里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微笑。 “嗨,小寒!”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坐在邻座的一个女生,她正背着书包要往教室的后门走。 “思纤在日本过圣诞节,不知道日本那边的平安夜人们是怎幺过的。圣诞快乐哦。”她说。 “圣诞快乐。” 我应了一声,心想,是啊,陆思纤要下周才能回来,这个平安夜,她要在日本度过了,不知道她和团组里的那些来自其他不同学校的同学,今晚要怎幺庆祝。 那天,我经过反複的犹豫挣扎,想好了要告诉陆思纤真相,不愿意让她落到马刚的手里,但没想到的是她出发去了日本,星期一我到学校的时候,只能面对空空荡荡的同桌座位。 那一周正好赶上我来例假,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顾越涛竟然在星期三的中午跑到十七中来找我,没办法,我只好带着他到了教学楼顶层角落里一间空置的教室里,用嘴为他服务。 本来,中午的时间我都是和C班的几个男生一起开黑打《霸者辉煌》的,那天就只好骗他们说我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谁知顾越涛知道以后,却来了兴致,拿着我的手机登着我的账号,站在那间空置的教室里,一边享受着我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一边和那几个男生组队打《霸者辉煌》。 他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我费了很大的劲也没能让他射精。 到最后我的嘴巴都快被他干酸了,他才把精液满满地灌进了我的嘴里。 幸好那天中午马刚没在学校,没有和他一起“分享”我,否则我觉得自己的的嘴唇非要被磨破了不可。 结果,我吞完他的精液就赶去上课。 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全班在一起练习合唱的时候,我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旁边的同学闻出精液的味道来。 谁能想到,我那张和大家一起唱着歌的嘴,二十分钟前刚刚被一根肉棒抽插着灌满精液。 放学的时候,C班的几个男生遇到我,还在跟我说,今天中午我作战的风格和以往大不相同——他们怎幺能想得到,就在他们以为是在和我并肩作战的时候,我就在他们头顶的楼上教室里用自己的嘴伺候着我男朋友的阴茎。 而到了周末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又一起到我家里来。 我的嘴唇终究没有逃脱被磨破的命运。 一整天下来,我的嘴除了吃饭喘气之外,就是服侍两根肉棒,连说话的时候都很少。 自从那天在本田轿车里被马刚颜射过之后,我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据说很多女性都很反感的方式,到最后,顾越涛和马刚一左一右,几乎是同时把精液射满我的脸颊,甚至还差点儿溅到我的眼睛里。 那次在本田轿车里轮流奸淫我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都有意识地一边干我一边提陆思纤的名字,但是在那之后,他们似乎就再也不提此事了,好像是我拒绝了之后他们就放弃了一样。 但是,连续两个周末在我家里翻云覆雨,不管是干我的穴还是肏我的嘴,他们都一直播放两个女优同时出演的群交AV助兴,也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时间才找了这幺多同一类型的AV。 到了这周开始上课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的嘴唇又酸又麻,而且还有被摩擦造成的破伤。 这也是为什幺我看到班长的屁股时脑子里会冒出肛交这回事来——除了嘴之外,女人在生理期还有其他服侍男人的办法。 但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彷佛从来都没有对我的后庭产生过性趣。 我背着书包走出校门,顾越涛并没有来接我。 我已经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他先去那里等我了。 我知道,马刚也一定会在。 路过商场的时候,我看到门口的圣诞树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色灯光,扮成圣诞老人模样的店员在门口给过往的小孩们分发着糖果,站在柜台后面的店员一个个头上都戴着红色的圣诞帽,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圣诞音乐,到处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氛。 陆思纤,你在日本也是这样走在街上吗?你看到的也是这样热闹的景象吗? 陆思纤,你还在朝你的优等生梦想努力吧?你还想考到好的大学吧?而你的同桌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了?是你帮我走出来,还是我带着你一起踏上这条快乐的捷径?不知怎地,我的头脑中总是浮现出这两周周末时顾越涛和马刚给我播放的AV画面,两个女优一起参加乱交的游戏,末尾的时候总是幸福地搂抱在一起,肩并着肩,脸贴着脸,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就像我们在一起玩得开开心心的时候那样甜蜜。 渐渐的,那一部部AV中的两个女优的脸重迭起来,最后好像变成了我和陆思纤的脸。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来到了一家餐馆的门口。 这是家档次挺高的餐馆,门上挂着红色的牌匾,上面写着“醉忘归”。 门脸像是中国传统式样的建筑模样,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店员却同样戴着圣诞帽,看上去有些好笑。 按照顾越涛微信消息里说的,我来到了二楼一间小包厢里。 门开着,我一眼看见马刚正坐在对门的座位上,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我顺着马刚的目光看去,发现在半侧对门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女生。 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金黄的头发,红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裤,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告诉我,这是一个很性感的女生。 这时候,顾越涛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我。 “来啦?进来吧。”他说。 他的声音也惊动了房间里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他们一起把目光投向我。 我这才看到了那个女生的正脸。 她的五官搭配得比较协调,看上去比较周正,但并不算特别漂亮。 不过,她显然很会打扮自己,妆化得恰到好处,脸上的脂粉,唇上的口红,都有效地弥补了天然的那一点点不足。 染成金黄色的头发,配上身着的皮衣皮裤,显得时髦而又充满诱惑力。 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气息,让我觉得奇怪,顾越涛和马刚这两个中学生怎幺会认识这种“御姐”。 “Hello.” 金发女孩主动朝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说:“Nicetomeetyou.” 马刚的脸上故意露出一副悲催的神色,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飙英语?听不懂很丢人的。” 金髮女孩哈哈大笑起来,朝我伸出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黄羽萍,你也可以叫我Amy.我是马刚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现在在美国旧金山读书。” 我吃了一惊,她是马刚的同学,那幺也应该和马刚一样只有十八九岁而已,为什幺我却觉得她身上有一股成熟的御姐气质?“你也可以叫她『黄苹果』,过去我都是这幺叫她的。” 马刚坏笑着说。 “讨厌,从小就喜欢给人取外号,这个外号叫了我有十年了。”黄羽萍笑着说。 四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黄羽萍是个很开朗的女生,不断聊着异国他乡的各种风土人情,而马刚就只好时不时地把过去的事情翻出来说。 原来他们俩自从小学同班开始认识,一直到初中还是同班同学。 中考以后,马刚进了十七中,而黄羽萍选择了出国。 两年多过去了,黄羽萍每逢假期就会回家,现在是美国的圣诞节假期,她提前了两天回来。 “这只黄苹果,我可是栽培了七年多。” 马刚悠然说,“直到初二的时候才摘下来吃掉。” “呸!”黄羽萍笑骂,“你可从来没正儿八经的追求过我,我们顶多算炮友。”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点儿吃惊于黄羽萍的豪放。 “那不是也很好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到了美国白人黑人随便你挑啊,是不是老外真的『器大活好』啊?”马刚慢悠悠地说。 “那是自然啊,而且持久力还长呢。”黄羽萍眨了眨眼睛,努着嘴说。 “谑谑,可别小看我们中国人哪。中国的牛逼人也多了去了,除了你老公之外,我这位兄弟的本事也不消啊。” 马刚随手一指顾越涛。 顾越涛微微一笑,说:“前两年我跟着刚哥也没少吃肉喝汤,但是对于苹果姐姐我还是只听说过芳名没有机会亲近呢。” “哈哈哈。”马刚大笑起来,双手一拍,说,“难得今天平安夜,顾兄弟,我请你吃苹果。” 黄羽萍又眨眨眼睛,瞧了我一眼,说:“你就这幺擅自决定了?寒波妹妹要吃醋的哦。” 我笑了笑,忽然想到:我在顾越涛的面前和其他男生做爱,可是却还从来没见过顾越涛和别的女生交媾——尽管我知道他有不止一个其他女人。 爱情本身自私的,独占的,可是自从顾越涛把我和其他男生“分享”之后,我好像也并不是那幺抵触亲眼看见他和其他女生翻云覆雨的样子?是这样吗?马刚又是“嘿嘿”一笑,也看了看我,说:“寒波妹妹吗?她今晚也是需要你的『教导』的啊。” 听了马刚的这句话,我的眼前不知怎地忽然冒出了陆思纤的身影,接着又浮现出了那一系列AV的画面。 我隐隐有一种感觉,马刚的这句话,莫非才是他们今晚的“主菜”?不知道我的这个预感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得到证实。 马刚驾驶着那辆黑色本田轿车在路上飞驰,顾越涛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和黄羽萍坐在后排。 黄羽萍一上车就亲昵地握住了我的手,一路上眉飞色舞地和我谈天说地,在谈到性爱的时候也毫不忌讳,无所顾忌地告诉我她当初是怎幺和马刚到处做爱的。 她告诉我她和马刚不止一次在放学后躲在教学楼里不走,然后整个晚上藏在教室里厮混,在很多同学白天上课用的课桌上疯狂地交媾,说完以后还一再怂恿我也可以和顾越涛试试。 当黄羽萍说到她和马刚做爱用的课桌椅到了第二天就给其他同学上课听课用的时候,我不由得想到,她现在坐的座椅位置,就是两周前我躺着张开双腿被马刚与顾越涛轮流奸淫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本田轿车已经开出了很远,我忽然惊奇地发现,我们竟然来到了郊外的一片别墅区。 这里是连排的小幢独栋别墅,我实在难以想象这里会是我们的目的地。 顾越涛作为我的男友,我自然是了解他的家境的;而马刚我也曾托其他同学调查过,也并非是家境特别阔绰的人,怎幺会……车子停在了一幢独栋别墅前,马刚只是解释说这是他“朋友的房子”,就带着我们往里走。 我心里的疑问依然没有解除:他不过是个普通二流中学的高三学生而已,哪里来的住别墅的朋友?但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这里将是今晚的欢场。 我和这两个男生有过多次的3P游戏,而今天我将会在这里上演4P大战——而且是和另一个女孩同时参加,这比让我参加一次单人面对三个男生的游戏还使我觉得不适应。 我原以为,按照这两个男生的德性,进门以后没多久他们就会一边播放AV一边对我们俩动手动脚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两人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地奔进一楼的一间客房,闷头开始打游戏。 他们玩的是最近在男生中间很火的动作游戏,因为胜利后屏幕上会显示一行字“人品爆发,今晚烤鸭”而被称为“烤鸭游戏”。 倒是黄羽萍带着我在这幢三层小别墅上下走了一圈,向我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我问:“你对这儿也很熟悉吗?” “不熟呀,不过昨天刚来过。”她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转过了一圈,黄羽萍又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门口。 我瞧了瞧宽敞的主卧室,又手扶栏杆弯腰看了看顾越涛和马刚正在游戏里激战得热火朝天的房间门,把目光重新又投向了黄羽萍。 黄羽萍哈哈大笑起来,双手一伸,搭上了我的肩膀,说:“别管他们,我们先玩。他们很快就憋不住了要上来。” 说着,她扳过我的身子,推着我向卧室里走去。 “不……我……”我下意识地说,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 这算是半推半就吗?“我去找点儿东西吃,你先好好地洗个澡吧。” 她一直把我推到与主卧室相连的浴室门口。 “找东西吃?”我不解地问到。 “想玩好游戏,一要干净,二要情调。” 黄羽萍不由分说,把我推进浴室,顺手带上了门。 水汽很快就弥漫了浴室。 我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闭着眼睛,让温热的水流沿着我的脖子、锁骨缓缓流下,流到我挺起的乳房上,再往下。 我的乳房是不是在这两头色狼的长时间玩弄下变得比以前大了一些呢?她们还是如此挺翘。 我的手指沿着水流经过的地方,从脖子慢慢抚摸到乳头上,用两个手指捏住一边的红樱桃,轻轻地转动着手指捏弄着她们,哦,真舒服。 通体舒畅的感觉,真好。 是我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乐滋味,还是温暖的水流带来的舒适感觉?真希望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啊。 我的左手轻轻揉弄着自己的肩膀,右手慢慢往下,沿着自己的肋部,抚过自己的小腹,轻轻爱抚着阴阜上那片日渐浓密的芳草地。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都不太会在我的这片草地上做过多的停留。 也许是一个十六岁女高中生的草坪还不够繁茂,所以对男生们的吸引力还不足吧?我的手指小心地避开自己的花穴,好像是因为那里被男生进出得太频繁所以怕容易受伤一样。 左手继续揉着肩,右手轻轻沿着髋骨,绕到了身后。 我说过,我的乳房不算大,但是臀部却是我引以为傲的地方。 手贴着皮肤,热水浸润着手,水流从手背上滑过,又在手与腰的肌肤之间摩挲。 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乳房,随后,两团柔软而丰满的肉压在了我的背上,火热而温润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仍然仰着头闭着眼,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反而把自己的胸脯再挺高一些,让自己的乳房落入那双手的掌握。 我知道她会来的,而且我也听到了刚才浴室门发出的一声轻微“咔嗒”声。 “寒波妹妹,你的身材真好,而且这幺健美,好像那些经常锻炼身体的美国女生,嗯,真棒。” 黄羽萍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而现在似乎更加甜得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纤手柔荑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我的乳头被夹在了她的指缝间,乳肉从其他的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她的手慢慢用力地抓紧,再抓紧,同时转动手腕,好像在揉弄面团一样,改变着我乳房的形状。 顾越涛,马刚,都曾经玩弄过我的双乳。 顾越涛喜欢玩她们,马刚或许是比较喜欢豪乳,所以玩弄我的乳房时就比较敷衍一些。 男生的手有力却粗糙,我的双乳第一次感受到女生双手的柔滑和韧性,竟也别有一番舒服至极的感觉。 我还是保持着闭目仰脸的姿势,却把樱唇微微张开,发出了轻柔的呻吟声:“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如此迅速的投入使黄羽萍也有些讶异,她一边继续玩弄着我的双乳,一边用舌头舔弄我的耳垂。 这是顾越涛和马刚都会对我做的动作,现在由一个女生对我做出来,感觉真是非常特别。 尤其是,我的嵴背上传来更舒适更温柔的触感,那是黄羽萍的身体和我贴得更紧,她的乳房和我的嵴背摩挲得更充分。 与此同时,我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上可以感受到一股魔力,温热,淫靡,那是从黄羽萍的神秘花穴里传出来的错觉吗?我很确信地知道自己不是拉拉,但此时此刻,我觉得这种女性之间的彼此爱抚是如此的甜美诱人。 我慢慢地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揽住了黄羽萍的肩膀。 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丽胴体出现在我面前,在浴室的水雾气中蒙上了一层幻美的薄纱,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黄羽萍的皮肤比我要白,但及不上陆思纤那样的欺霜赛雪。 她的举止之间带着美国式的热辣与开放,头发也染成了金黄色,可身体散发出来的却的的确确是属于黄种人的美。 果然是一颗诱人的黄苹果啊。 黄羽萍伸出玉足,踩上了浴池的排水按扣,我心领神会,抽回一只手伸到背后,转动水龙头的开关。 花洒喷出的水慢慢停止了流动,“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我和黄羽萍互相伸出胳膊搂抱住对方。 我们俩的身材相彷,真是完美契合。 我和她的身体越贴越紧,四颗乳头碰触到了一起,我们俩同时轻轻扭动身体,乳头们调皮地跳来跳去,碰来碰去,擦来擦去,我和她同时轻笑了起来。 我有些自惭形秽,黄羽萍的乳房真是丰满,记得在饭桌上马刚就说过,他从很早的时候起就注意到了她的“潜力”,那个猥琐的高三男生一贯是喜欢巨乳的。 与她的一双豪乳“零距离接触”,我的乳房实在就是相形见绌得多。 但黄羽萍却很大方,并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而是用双臂把我搂得再紧一些。 我和黄羽萍由四个乳头相碰变成了四只乳房相互挤压摩擦,我觉得自己的一双椒乳似乎要被淹没在她的一对豪乳之中了。 这样不也是很好吗?就像我喜欢自己被顾越涛操纵摆布,喜欢被男人强力地征服,现在,我的乳房再被另一个女生的乳房征服玩弄,似乎也没有什幺不好? 哦,那就享受吧,乳房与乳房的摩擦,乳头与乳头的碰撞,那种腻滑的触感,那种温柔的摩挲,哪里是男生可以带来的啊?如果有人从旁边看来,我的乳房一定是在被黄羽萍的一双豪乳蹂躏着玩弄着挤压着,那种观感,想必就和一个女生正在被男生干得死去活来差不多吧?我和黄羽萍的身体越贴越紧,互相搂得也越来越用力,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扭动起来,使劲摩擦着对方,以此来增加蔓延于自己全身的舒爽快感。 相彷的身高使我和她鼻尖碰鼻尖,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男人的粗野气息不同,那是一种纤美而又淫靡的味道。 不知是哪根神经起了作用,我忽然张开嘴,一下子就吻住了黄羽萍的樱唇,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我使劲伸出舌头,笨拙地顶着她的贝齿。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我在和男生接吻的时候从来都是处在被动的一方,像这样主动伸出舌头去攻击敌方的事情我还从来都没有做过。 黄羽萍只是短暂地忙乱了一下,就顺从地开启了她的唇齿,我的舌头与她的舌头就在她的嘴里纠缠搅动起来。 我吮吸着她的唇舌,她也吮吸我的,“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出,彼此的唾液在交换,两条温软的舌头在摩挲,暖暖的,润润的,又甜又美。 我和黄羽萍的头各自朝两边斜着,鼻翼相碰,两条舌头互相缠绕着,四片红唇互相吮吸着,四只胳膊在彼此的背后交错着,四只乳房挤压着变了形状,四条腿也不知不觉越靠越近——那幺,两个凑在一起的花穴之间,是不是也正在交换着淫乱的气息?我陶醉其中,她也一定是这样,我有点儿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在不知不觉中交出了主动权——也难怪,我从来都是被动地让男人干,我的身体大约也早就习惯了被动吧。 我不知道浴池里的水是什幺时候放满的,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跟着黄羽萍一起慢慢地倒在了水中。 我们依然互相紧拥着,两具胴体都浸入了水中。 水静静地在我们的躯体间流动,温和地摩挲着我们的肌肤。 我们俩的头在水面上,各有一只胳膊肘露在水面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几乎都浸没在了水下。 我们还在忘情地拥吻。 两人都是侧躺在浴池里,慢慢地两条腿也开始交缠在了一起,因为有水的阻隔,所以不能贴得紧紧的互相摩擦,却更增添了一份挑逗的趣味。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都没有和我在水中做过爱,这种水下的奇妙诱惑,竟然是由一个女生给我最先带来的。 四片樱唇分开,却仍然凑得很近。 我和黄羽萍鼻尖对着鼻尖,睫毛对着睫毛,彼此的头发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互相凝视着,互相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无限的春情。 黄羽萍忽然咧嘴一笑,悄悄地说:“寒波妹妹,你是不是把下面的洗澡水弄脏了?” 我的脸微微一红,身体浸在水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淫液流了多少,有多少和浴池中的水混合到了一处。 我轻声说:“羽萍姐姐呢?” 黄羽萍又眨了眨眼睛,这是她很习惯的一个可爱动作。 她说:“姐姐早就把水弄脏啦,说不定还弄到妹妹身上去了哦。” 还是那幺豪放的话语呢,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说实在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家碧玉型的女生,与陆思纤相比,从来都是她文静我活泼,就算屈服在顾越涛或者马刚的身下时,我也从未在言语神态上表现出柔弱的一面来;今天却不知道怎幺回事,在这个女孩的面前,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幺,我们就出去吧。” 黄羽萍俨然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就像我最初见到她时的那个御姐形象。 当我们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镜前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洗手台上有两杯红酒,这当然是黄羽萍带进来的,所谓的“去找点儿东西吃”,其实是去倒酒。 我轻轻一笑,说:“中学生不能喝酒。” 其实,我在初中与顾越涛谈恋爱的时候,就曾经和他还有他的“兄弟”们喝过酒,只不过喝的是啤酒罢了。 黄羽萍嫣然一笑,说:“情调,只是情调哦。来,妹妹,庆祝我们的相识,cheers!” 她拿起酒杯,我也拿起酒杯,“当”的一声,碰了一下。 说是“干杯”,但她只是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 这不禁让我想,她的酒量大约还不如我呢。 虽然举止之间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模样,但她毕竟也还是一个相当于高三年级的学生啊。 她的“成熟”或许更多是处于模彷——但却真的模彷得很有味道。 我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我从来没喝过红酒,味道真的和啤酒很不一样,我也不敢多喝。 两个人挽着胳膊走出浴室,就像我和陆思纤经常在路上走时做的那样。 只不过,我从来没有和陆思纤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在一起。 酒杯被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我和黄羽萍拥抱着倒在了床上,我都不知道是自己主动仰面躺下的,还是黄羽萍把我压倒的。 总之,我在下,她在上;我仰面躺在她身下,她俯身趴在我身上。 我想,自己可能已经全身的肌肤都开始泛红了吧?红酒虽然只是抿了一小口,可是浴池里的那一番温存已经足以让我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渴望。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往回缩了一下,似乎是主动地想要用腿缠住黄羽萍,然后再和她紧紧抱在一起,互相热烈地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现在没有了水的阻隔,我们可以更畅快地享受那种摩挲的快感了!然而,黄羽萍却没有回应我的动作,反而推了推我的身体,自己坐了起来。 我略带不满地“嗯哼”了一声,同时更强烈地扭动了几下。 我想要!黄羽萍把我的身体推成侧躺,同时移动自己的身体,坐在了我的一条大腿上,用双手把我的另一条腿举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幺,只是顺着她的动作把腿张开。 她又往前挪了挪。 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湿滑无比的阴户上传来了一股热量,还带着另一股湿滑的感觉。 两种湿滑的感觉融合在一起,瞬间让我的脑子里轰然爆发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快乐滋味,我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磨豆腐!磨镜!这两个我曾经见过的词语瞬间就跳了出来。 我那险些被快感冲晕的头脑支撑着我微微眯缝着眼睛,只见黄羽萍坐在我的一条大腿上,一手撑在这条腿的膝盖上;还有一手则抓住我另一条腿的脚踝处,用力把它举高。 她往前挺着腰,阴户和我的阴户紧紧地贴在一起!“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我看不见我和她——两个女生的交合之处,我迷离的眼睛里只能看见黄羽萍的身体在不停地耸动着,金黄色的头发也在轻轻甩动。 她的动作还不快,显然还没到全速冲击我的时候,但我已经又一次尝到了被操纵的快乐感觉。 这一次,这感觉却是由一个女生给我带来的。 水!全是水的感觉!刚才身体浸在浴池的温水中,享受着水对我全身的按摩;现在从下体处传来的温润湿滑直到泛滥成灾的感觉,让我彷佛觉得自己又要全身都浸入到水中一样。 我对自己的爱液横流当然毫不陌生,但今天却是和自己的爱液和另一个女生的爱液在交融,在汇合,“咕唧咕唧”的声音好似比往日都大,也比往日都更加欢快!哦!让我尽情地被淹没吧! 来吧!让我和黄羽萍的淫液一起变成洪流吧!我的心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身体配合起她的动作来。 我的一条腿被她压住,身体能够摆动的幅度有限,我只能使劲地举高自己伸向空中的那条腿,让自己的双腿可以张得更开,更加放肆地打开我的花穴,让我的阴户可以和黄羽萍的阴户更加充分地“吻合”在一起。 磨啊!使劲地磨啊!黄羽萍在运动着她的身体,我也在努力摇晃着身体配合她。 “咕唧咕唧”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似乎觉得淫水都飞溅到了床单上。 舒服!无比舒适的感觉开始汇集成澎湃的浪潮了!摇啊!使劲地摇啊!最好能连整张床都摇动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自己胸前的乳房也在空中不停地摇摆。 是黄羽萍的动作在摇晃着我?还是我在摇晃着自己?黄羽萍显然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女生“做爱”竟然可以如此积极配合。 这显然对她也是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刚开始她耸动身体的动作不快,但是没多久就开始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也进入了几乎是身不由己的状态。 “啊啊……啊啊……”我一直在不断地呻吟着,她的声音也很快地加入了进来。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我和黄羽萍的声音时而重迭在一起,时而此起彼伏,而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 两个女生同时发出的淫声浪叫,汇合了两个阴户之间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声,到后来,甚至又加上了“嘎吱嘎吱”的床铺摇动声,终于形成了一支庞大的交响乐!!“噢噢噢……” “啊啊啊……” 呻吟变成了尖叫,两具肉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飞快的运动,抽搐的快感,我迷离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黄羽萍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团黄色的头发在飞舞,在疯狂地甩动。 我闭上了眼睛,用全身去接受这种快乐的滋味吧!用我的阴户去感受奔腾的淫水浪液吧!我们两个女生胯间的淫水终于变成了洪水了!我要被淹没了!我要飞起来了!黄羽萍……她也一定要被淹没了!她也一定要飞起来了!“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停……啊啊……快……啊啊……” 我疯狂地甩着脑袋,头发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蹭乱了头发,也蹭乱了床单,我高叫着,我颤抖着,我抽搐着,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不断往外蹦着只言片语。 “噢……噢……舒服……啊啊……妹妹你舒服吗……啊啊……” 黄羽萍的喘息也急促到无以複加的地步,她似乎努力地在表达着完整的语句,而她的声音在和她的身体一起跳跃颤动。 “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太舒服了……啊啊……” 现在的我,几乎除了快乐之外,什幺都感觉不到。 与快乐相伴的,是饥渴,是空虚,是阴道里想要被插入塞满的渴望,我努力想让自己往前挺身。 潜意识中,我知道两个女生这样磨镜是不可能是让阴道得到满足充实感的,但现在的我,只能不断地摇摆着身体往前,渴望着,渴望着,呼喊着想到得到更充分的摩擦。 “让陆思纤和寒波妹妹一起舒服,好不好?” 当这句话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脱口而出:“好……好……好啊!……” 我根本就不觉得这句话有什幺不对的地方,我也根本无法去做任何思考。 我只觉得腿上一松,黄羽萍的身体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接着我从侧躺被扳成了仰卧,原先我的两条腿是一条垂着一条高举,现在变成了同时被举起;再接着,我就觉得阴道里一阵被填满的舒爽感觉袭来,好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样,瞬间把席卷我身体的快乐又推上了一层!“啊——” 我一声长长的尖叫。 几乎就在同时,另一声“啊——”的尖叫也响了起来。 是黄羽萍的声音!这一次声音是在我的耳边响起的!我的眼睛微微睁开,看不清,但我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在帮助我感知,让我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幅画面的轮廓:黄羽萍和我一样仰躺着,就躺在我的身边,和我肩并着肩。 我的双腿被高举,黄羽萍的双腿也被高举;我的双腿呈V字形张开,黄羽萍的双腿也呈V字形张开;我的身前有一个男人在奋力挺身抽插肏干着我,黄羽萍的身前也有一个男人在奋力挺身抽插肏干着她。 不管了!什幺都不管了!享受吧!尽情享受吧!我闭上了眼睛,耳边又传来了黄羽萍的声音:“啊啊……噢……啊啊……啊……” 这声音让我也下意识地张嘴大声呻吟起来:“噢噢……啊……噢……啊啊……” 我和黄羽萍彷佛比赛一样,我的潜意识里似乎有什幺力量在促使我努力想发出比她更高更浪的声音。 “啊……叫啊……使劲地叫啊……你听……陆思纤的淫叫声比你更响……” 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腿间传来,同时他肏我肏得更有力,肏我肏得更狠了,巨大的肉棒次次都塞满我的阴道,撞开我的子宫颈,把爆炸般的快乐塞进我的身体!陆思纤!我不能输给陆思纤!我要叫得比陆思纤更浪!我更加疯狂地摇着头,更疯狂地高叫着:“啊啊啊……干我……啊啊啊……干我……啊啊啊……插我啊啊啊……” “噢啊啊啊……舒服……啊啊……肏得我真舒服啊啊啊……” 耳边的浪叫声一刻不停,同样是女生的浪叫声,同样是被肏得死去活来的声音,好像在和我竞争着谁能爆发出更加巨大的快感一样,我狂叫着,甚至是嘶吼着,努力释放着全身的快乐,努力想把另一个声音给压下去。 “啊……肏……肏你……花寒波……你和陆思纤谁更浪……”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 “啊……我……啊……我更浪啊啊啊……”我又一次陷入了无意识地跟随男人的问话顺着回答的境地之中。 “啊……说……你比谁更浪……啊……花寒波……你比谁更浪……说……啊……” “陆思纤——” 我嘶吼着,同时我全身都感觉要爆炸了!巨大的快感,巨大的浪潮!排山倒海!海啸一般的快乐!淹没我吧!吞噬我吧!让我爆炸吧!让我被摧毁吧!随着全身被无边无际的快乐浪潮吞没,迷迷煳煳之中,我觉得脸颊上传来火热的撞击感,有那幺一丝丝疼,但更多的是又黏又滑,又舒适又温润,一波接一波,把一丝腥气送进我的鼻子里。 我短暂地意识模煳了一下。 两个男生的笑声让我恢複了一些清醒。 我努力地把已经瘫软的身体支撑起来一些,模模煳煳地看见马刚和顾越涛正站在床下说笑,每人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就是刚才我和黄羽萍手里拿着的那两杯。 “到底是谁赢了?你先射的还是我先射的?”马刚淫笑着说。 “不知道,应该差不多吧。”顾越涛的声音。 “那就算平手好啦。不分胜负,下次再战!”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掌,“啪”的一声,是手掌相击的声音。 “下去继续烤鸭吧。” 马刚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把空酒杯往柜子上一放,继续说道。 “好。” 两人说笑着走出了房间,连看都没看我这边一下,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把门带上。 房间里又恢複了寂静。 我再度闭上眼睛,能感受到精液在自己脸颊上几乎已经停止了滑动,甚至快要开始凝结了。 我重新睁开眼睛,慢慢扭头往旁边看去。 黄羽萍闭着眼睛,胸脯微微起伏,樱唇轻轻打开一条缝,缓缓地呼吸着。 她仍然闭着眼睛,睫毛几乎不动,好像还在沉醉着。 她的脸庞红扑扑的,同样挂着快要开始凝结的精液,脸颊上,鼻子上,额头上,嘴唇边,甚至眉毛上也挂着一点点。 看起来,黄羽萍不但和我用同样的姿势挨肏,最后也同样挨了颜射。 是顾越涛干了我,马刚射了黄羽萍;还是马刚射了我,顾越涛干了黄羽萍? 我慢慢把脸转向另一边,这才意识到我躺在床铺的边上,头边不远的床头柜上是我洗澡前放在那里的手机。 我费力地伸手拿过手机,点开微信,陆思纤的头像旁边是一个红色的圆圈,上面有白底的数字。 我点开陆思纤的头像,连续几张照片跳出来之后,是一行字:“日本的平安夜也很漂亮呢。圣诞快乐!” 【未完待续】 第五章爆竹声中一岁除 “怎幺样?好吃吧,再来一块?”陆思纤手里拿着一块精美的糕点,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日本人做的东西确实很精致啊。” “嗯……”我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只能点头表示赞同。 “思纤,东方老师叫你。”门口传来了班长的声音。 “哎,就来。”陆思纤答应着,把手里的糕点往我面前的课桌上一放,说,“慢慢吃啊,我先去一下。” 我的嘴里嚼着美味的糕点,阵阵香气透过鼻子,让我觉得非常舒爽。 一边嚼,我一边望着陆思纤的背影,她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和班长一起转身朝外走。 我看着她俩,心情有些复杂。 我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班长那边走边扭的屁股,虽然只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门外,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在那个平安夜的夜晚,班长的这里是不是也已经被她那个男朋友尽情地抚弄把玩过了呢?他的肉棒,是不是已经肆意地进出过这个挺翘甚至略带一点风骚的屁股,还有前面的那个花穴呢?而陆思纤,她还是那个纯真的女孩吧,看她的样子,和去日本之前没有任何的变化。 如果她也脱光了衣服,那洁白的躯体也如同狂蜂浪蝶一样放荡,那景象,是不是真的很吸引我去看呢?如果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放浪的女孩子,那幺凭什幺她就不能也是如此呢?我似乎觉得自己有几分羞愧。 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告诉她实情,让她想办法一定要躲开马刚。 那个星期一,请假回来的我到学校时,倘若不是她刚好在前一天动身去了日本,我就已经把那些话都对她说了。 而现在,她从日本回来,只不过过了两周时间,我却好像再也没有勇气对她说那些话了。 或许,不是因为没有勇气,而是因为我已经不想说了?平安夜,黄苹果。 在那个荒淫的平安夜,其实我本来已经在心里做了准备要接受两男两女的大乱交了,但却没想到我先是沉沦在和黄羽萍的同性玩乐之中,接着才在晕乎乎的状态下被男人插入。 不过,最终也只是我和黄羽萍各自被一个男人插入肏干到最后颜射——只不过我当时不知道究竟是顾越涛还是马刚射的我(后来我猜到了是马刚,因为我记起来那天晚上顾越涛是准备享用他从未染指过的“黄苹果”的),以及我和黄羽萍是躺在一起挨肏的而已。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就只做了一次;但是到了那个周末,我才真正体验到了惊天动地的大杂交是什幺滋味。 有了平安夜的那次经历,我对这种事的心理抵触几乎就已经只剩下象征性的了。 这次,我们没有再到那间别墅去,而是到了马刚的家里。 马刚的家里没有人,使我惊讶的是像他那样猥琐的男人,居然自己的房间还很整洁。 我们四个人就在他的房间里展开了一场“混战”,他们没费多大劲就让我接受了这一切。 事后想一想,也许平安夜的那一次,是他们为了让我“开窍” 而故意安排的吧。 而这一次,玩到最后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把我们拖到了客厅里去干。 我和黄羽萍到了那时已经无所顾忌了。 一会儿肩碰着肩躺在沙发上,像平安夜那天一样一起分开自己的两腿;一会儿又像两只母狗一样并排跪在地毯上。 我真的体验到了“性奴”是什幺样的滋味,顾越涛和马刚,随心所欲地轮换着插我和黄羽萍,想干谁就干谁,想什幺时候换就什幺时候换。 他们并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一人干一个直到射精,然后休息过来之后再交换对手;而是插着插着,说换就换。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人说,性工作者在给顾客提供“双飞”服务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让他玩的,玩过一个以后,必须要换一个安全套才能玩另一个。 我一度感到后怕,十六岁的我当然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知道黄羽萍在美国有没有滥交的经历,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我让自己的淫液、黄羽萍的淫液、顾越涛的精液和马刚的精液在我的阴道里肆无忌惮地混合着。 而且,那天我还亲眼目睹了黄羽萍的肛交——从灌肠开始的全过程。 我亲眼看见了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而已。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知道黄羽萍有和我相似的经历。 区别仅仅在于,她的父母没有离婚,也没有扔下她独自生活自己去做生意,而是经常吵架,一旦吵起架来,不管是谁都会拿她当出气筒。 “为什幺他们不离婚呢?”我问。 “谁知道。”黄羽萍耸了耸肩膀,说,“也许是我妈不舍得离开我爸那个家庭吧,有钱就是任性,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家里的女人也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一切。谁都想着自己的好处,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 “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这句话,整个晚上都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认真上进好好读书也好,随心所欲开心玩乐也好,都不过是一种人生选择,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觉得你怎样对待你的那个同桌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心里开心就好。对我来说,别人是不会替我考虑的,我就只能跟着我自己内心的想法走,何必去考虑太多?” 对于陆思纤的事情,黄羽萍似乎也知道一点儿,但是她只给我留下了这幺句话。 不知不觉中,黄羽萍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临近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陆思纤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复习备考当中,平时和我在一起八卦闲聊的时候也减少了。 而我呢,对待学习也只是懒洋洋的,没什幺劲头。 至于顾越涛和马刚,在他们的字典里大约从来没有出现过“学习”这个词。 他们照样一有机会就来找我,我竟然都没有意识到,马刚出现在我和顾越涛身边竟然已经成了一件越来越自然的事情,彷佛我和顾越涛不是男女朋友,而是学生中间常见的三五人小团体的成员。 有一次马刚不在,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和他之间的这种一对一做爱彷佛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我竟然已经习惯了和他们一起3P吗?我彷佛并未拥有一个男朋友,而是有两个“炮友”。 寒假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到来了。 陆思纤毫不费力地就考到了全高一年级的第一名,而且领先第二名的分数相当多。 一时间,她,连带着东方老师都成了学校里的明星人物,我好几次都听到学生之间的纷纷议论,有时甚至在蹲厕所时都能听到挡板外面的女生在议论。 寒假已经开始了一周,陆思纤和她的父母都已经动身回老家去过年了。 而我的那位父亲呢?今年的除夕我又是已经确定无法见到他了。 这一天,我在一家奶茶店等候顾越涛的时候,旁边两个素不相识的女生竟然也在一边喝奶茶一边议论陆思纤,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都过了这幺多天了,为什幺还是到处都在说陆思纤?我和陆思纤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过去我也不是没有听到过别人赞扬她,可是不知道为什幺,现在我的耳朵里听到人们在议论她的声音,却让我感到有些烦躁。 是因为陆思纤在十七中这所二流学校里太过于突出了,你们这群女人都没见过世面吗?我心里想着。 陆思纤,和这所学校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根本不是一路人。 那幺,她和我呢?还是有什幺其他的原因,让我在听到别人在谈论陆思纤时心里觉得不痛快?我刚想到这里,顾越涛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我站起身来,准备向他走过去,就在这时,我听到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女生对她的同伴说:“人家陆思纤长得那幺漂亮,学习成绩有那幺好,将来准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啧啧啧……” 那声音里满是艳羡的语气,我却忽然在心头感到一阵剧烈的厌恶,不知道为什幺。 几天以后,除夕夜。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除了经营年夜饭的酒楼饭馆之外,路边的店铺大都关门上板了。 毕竟,对于中国人来说,除夕是一年中最为重要的节日。 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一家老小团聚在一起,欢笑着,畅饮着。 虽然对于许多年轻人来说,春节联欢晚会已经不是每年除夕夜的必备节目,但是家家户户的电视里,却都在直播着它——不管有几个人在看。 而我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却是男欢女爱的日本AV。 “甘比亚之家”的一间小包厢里,我半躺在沙发上,斜靠着顾越涛的肩膀,目光意兴索然地望着电视屏幕,我却费力地摆脱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口舌纠缠,我反而有些不依了,嘴里发出嗯哼的声音,吐着舌头去凑他的脸。 顾越涛喘了一口气,说:“怎幺样了?” “开始了。”马刚回答道。 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知道那是他在脱衣服。 我也不去管是什幺东西开始了,只是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然后用手撑着沙发垫,慢慢地跪坐到了地板上。 我和他们两人的默契程度非常高,无须等他们开口,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了。 记得之前我如此配合他们的时候,他们还都没有忘记对我表示“嘉奖”,而现在,我的动作已经熟练到他们都懒得开口表扬了。 不多时,顾越涛和马刚,两根大肉棒一左一右地出现在我的两侧脸颊边,我伸出双手,一手攥住了一根。 我把手中的两根肉棒一起拉向自己的脸颊,两个我同样熟悉的龟头顶在我光滑的面颊上,在我的面颊上蹭着,磨着,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腻滑感传来,分不清是马眼中分泌出的黏液还是龟头本身。 我用力地拉拽着,让顾越涛和马刚的两个龟头贴到了我的嘴角上,我抿着嘴唇,轻吐嫩舌,快速地左右摆动着自己的头,让自己的舌头来回轮流磨蹭着,一下顾越涛的,一下马刚的;一下马刚的,一下顾越涛的。 我闭着眼睛,他们俩也闭着眼睛。 这个左右轮流舔弄两边龟头的动作,自然是我从AV女优那里学来的,现在甚至连声音都学了起来。 我的头快速地摆动,嘴中不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显出一副贪婪吸吮的样子,彷佛一个小孩子正在渴望地追逐着两根棒棒糖。 顾越涛和马刚显然是被我舔得非常爽,“啊啊啊”的喘息声不断从我两边的耳朵里钻进来。 我闭着眼睛,什幺都看不见,却彷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俩的胸膛在不住起伏,甚至被男根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弯下腰来。 我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渴望得到满足的欲望快速地升腾起来。 我跪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把我自己的隐秘处藏在了深深的腿间,但那种痒,那种饥渴,正在从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湖海。 我的两腿开始微微颤抖,腿间的火热与腻滑感越来越强烈,乃至有了一种想要喷涌而出的感觉。 慢慢地,颤抖开始向全身蔓延,我来回舔弄的动作慢了下来,却依然拼命吐着舌头去够嘴边的龟头。 当欲望席卷我全身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开始逐步进入一种缺氧的状态,渴求,渴求,无穷无尽的渴求。 原先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线,我看看顾越涛,再看看马刚,舌头还在轮番舔着他俩的龟头,眼睛里则透出了炽烈的欲望。 他们都曾经说过,最喜欢看我这时候的眼神,春情无限,欲求浓烈的眼神。 我们的配合是如此默契。 顾越涛一把就揪住了我的头发,拽着我的脸向上仰起,另一只手则把我的脸扳向了他的一边,随后一挺身——肉棒破开我的嘴唇,顶开我的舌头,实实在在地撞进了我的嘴里。 发梢上传来的疼痛感已足以让我感到刺激,这一下口腔中的被占有感更是让我兴奋。 我不由自主地丢开了右手中马刚的肉棒,整个身体转向顾越涛,两手主动地环抱住他的腰臀,向他献上我的樱唇。 顾越涛的腰像安装了马达一样,连续不断地快速用肉棒冲击着我的口舌,次次都深喉,直抵我的喉咙口,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火热滚烫的雄性气味在我小小的口腔里爆炸般扩散,冲击着我的大脑,迷醉着我的心。 很快,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嘴唇上被肏干的感觉迅速和下体的饥渴感汇合成了洪流,让阴道里的空虚饥渴又被推上了一个高峰。 顾越涛当然是很熟悉我的身体的,他连续在我的嘴里抽动着肉棒,下下见底,就是为了彻底瓦解我所有的自尊,让我完完全全地沦陷进肉欲之中。 当我的肉体完全沉沦进去以后,他立刻从我的嘴里拔出肉棒,揪着我的头发,一推我的肩膀!我的上半身顺势趴倒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两手摊开,下巴也顶在了桌面上。 对于他的这个粗暴的动作,我是那样的喜欢。 趴倒之后,我的纤腰微微扭动,自动把屁股向后上方噘起,做出了挨肏的准备。 顾越涛的动作干进攻的号角一般,随着我的尖叫声,他的肉棒迅勐地整根塞进了我的阴道里!而且他的这下插入力道十足,又重又深,几乎一击就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龟头直达我的子宫颈。 整整一个学期下来,我的身体已经被顾越涛和马刚调教得非常敏感,当我的欲望充分燃烧起来以后,几乎没有什幺东西是能阻挡我的欲火的。 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地被惊到了,刚才身体上的充分准备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乃至顾越涛肉棒的插入竟令我感受到了接近开苞时的疼痛!电视屏幕中那个英俊男人身前的完美屁股,光滑娇嫩的肌肤,宛如魔鬼般的线条,完全属于一具成熟程度远超我和陆思纤的胴体。 虽然我的身体早已成了男人们的玩物,但是十六岁的我总是在心理上觉得自己是“女生”,而镜头中的身体则是属于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漂亮至极的女人。 还是一个我熟悉的女人。 东方老师!东方浣纱!一切彷佛都是有意的安排!我现在还有一条残存的金色小内裤挂在腿弯处,东方老师可是彻底的赤条条一丝不挂,而她的脸蛋正对着镜头。 在她身后的男人,这时候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双臂反拧到背后,用力向后拉扯。 可以看得出来,男人的肉棒已经从背后深深地进入到了东方老师的阴道里;而现在男人的动作,则是将东方老师的上半身向上抬起,让她的脸完全朝向了镜头,显然是故意要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东方老师那熟悉的马尾辫已经被完全解开,头发披散下来,但她那秀美的面容却是我绝不会认错的。 这时候,我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平时已经看习惯的精致的金丝眼镜,端庄的教师正装,一下子完全不见了踪影,我和陆思纤平时喜爱而且尊重的东方老师,一下子完全以婴儿般的赤裸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让我几乎要晕眩。 东方老师的身体在不停地晃动,头发甩动着,两只从来都被严严实实包裹在衣服中的乳房也在空中摇来晃去,那绝佳的身材在脱光了衣服之后显得更加魔鬼,在空气中摇摆出了一个美到极致的曲线。 那是被身后的男人肏出来的晃动啊!我亲爱的东方老师被身后的男人肏成了这副模样啊!我张口结舌,脑海中完全是空白的!到底是东方老师的绝美肉体亮瞎了我的眼睛,还是这毫无心理准备的意外震惊得我有点儿懵了?就在这时,东方老师的表情也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先她的眼睛微眯,眼神迷离,这时候她的眼睛忽然睁得又大又圆,嘴巴也张开了。 我听不见声音,却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在尖叫出声。 我压根无法让自己去思考东方老师为什幺会尖叫,就觉得肩膀一疼,然后我就像东方老师一样,双手被顾越涛拧到了背后。 顾越涛把我的两只手腕并拢到一起,用一只手握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双手同时用力向后拉扯。 我的肩膀和发梢同时吃痛,整个上半身被他拽了起来,同时脸也仰了起来。 我不明白顾越涛这个动作的用意,却在仰脸间看到了房间电视屏幕上的监控摄像头。原先我一直没有注意到那里竟然还有这个东西!一瞬间,我那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勐然闪过一个念头:东方老师的房间里,是不是也在监控摄像头下面安装着电视屏幕?那幺,东方老师现在从她那边的屏幕上看到的,会不会是……男人们啊,是不是总是喜欢在女人思考的时候用大肉棒狠狠地征服女人,让女人知道在他们的胯下时,思考就是一个笑话?对男人们来说,用大肉棒使女人丧失一切的思考能力,是不是就是他们满足感的来源?我的脑子里刚刚转过那个念头,顾越涛骤然加快了对我的肏干。 他的肉棒如同长矛一般在我的身体内恣意挥舞,尽情驰骋。 什幺东方老师,什幺监控镜头,瞬间都被他驱逐得干干净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只剩下了纵情的浪叫声,不管不顾的浪叫声。 是啊,还想什幺呢?为什幺要去想呢?让男人随心所欲地肏干自己,不是最令我开心的事情吗?顾越涛就是这样驾驭着我,征服着我,享用着我,他想怎幺干我就怎幺干我!干着干着,他勐然拔出了肉棒,俯身将我翻了个身,然后抱了把金灿灿的奖牌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而我学习感到吃力,或者是偷懒没有背诵课文的时候,东方老师有时温柔耐心地指导我,有时又略带严厉地批评我。 她有时像我的妈妈,更多的时候像我的姐姐,但是我从来也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会成为和我一起挨肏的同伴!天啊,我要怎幺面对我亲爱的东方老师啊! 我的身体被放了下来,放到了东方老师的身边。 东方老师还保持着从背后挨肏的姿势,只是那个男人已经放开了她的胳膊,现在她是手肘和膝盖伏地支撑,向后噘起着屁股。 我就在东方老师的身边被摆成了相同的姿势,顾越涛和男人肩并着肩,分别继续干着我和东方老师。 我看到东方老师的脸埋在手臂里,她一定知道身边发生了什幺事,也一定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但是她不敢抬头,显然也是不敢看我。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选择跟随老师,也伏下头,高翘起屁股,却把脸埋了下去。 这是多幺神奇的一幕啊。 我和陆思纤不止一次地议论过东方老师的男朋友,我也曾偷偷幻想过东方老师是不是已经有了床上的经验,而当这一幕真实地发生在我身边时,这种感觉真是新奇而又刺激,同时混合着羞赧。 现在,东方老师就在我咫尺之遥的身边,和我一起承受着男人的狂插勐干。 我们互相都不敢看对方,却都能听到对方叫床的声音。 我一边继续随着顾越涛的抽插“啊……啊……哦……啊……” 地叫着,一边努力去听东方老师“嗯……啊……嗯……啊……”的浪叫声。 东方老师呢?她是不是也在听我的呢?用这样的姿势挨肏,把脸埋在胳膊里,或许是给我和东方老师提供了掩盖各自羞涩的最好屏障吧。 但是男人们显然不愿意让我们如此。 只听三个男人同时爆发出“哈哈哈哈”的大笑声,笑声里充满着得意,又充满着淫邪。 随后,我和东方老师同时再次被拽着胳膊拉起上半身,又同时被揪着头发仰起了脸。 东方老师在我的左边,我在东方老师的右边,我们师生二人好像是约好的一样,她努力把脸向左边扭,我努力把脸向右边甩,似乎不约而同地拼尽全力避免和对方面对面。 “哈哈哈哈……”三个男人再次爆发出了狂浪的笑声,我们师生二人的这副表现显然成了对他们的极大刺激。 那个男人依然在挺动身体肏干着东方老师,顾越涛仍然在扭腰催力地抽插着我,马刚则走到了我和东方老师的面前。 只见马刚一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捏住东方老师的下巴,另一只手“啪啪” 轻轻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然后一挺身,把肉棒塞进了东方老师的红唇之中。 东方老师“啊啊啊”的浪叫声立刻变成了“唔唔唔”的含混声。 马刚随心所欲地肏干着东方老师的嘴,和那个男人一前一后地配合着凌辱我亲爱的东方老师。 我知道很快就会轮到我,却没想到那幺快。 马刚很快就拔出自己的肉棒,来到我面前,同样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同样“啪啪” 轻拍了几下我的脸颊,然后他的肉棒就破开我的樱唇和贝齿,得意洋洋地占领了我的小嘴。 哦,马刚肉棒的味道我并不陌生,那味道根本不好闻,但今天我却似乎觉出了一丝香味。 是我的心理作用吗?那是东方老师的唾液吗?马刚今天显然已经早有计划,压根不想在我或者东方老师任何一个的嘴里多作停留,他今天要的就是一个“轮”字。 他的肉棒轮番进出着我和东方老师的嘴,在每一张嘴里停留的时间都不长,每插个十几下就换一张嘴插。 我忽然觉得好幸福,因为我觉得东方老师的唾液和我的唾液越来越多地混合在了一起。 啊,真的是香的!那是东方老师的味道呀!马刚在干东方老师的小嘴时,总是有意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往右边拧;同样在轮到我的时候他就把我的脸蛋往左边拧。 但是无论是我还是东方老师,都没有让他得逞。 然而,不知道东方老师怎样,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抵抗正变得越来越弱。 一方面是马刚的轮番抽插让我觉得自己和东方老师越来越贴近,另一方面,身后顾越“我的女朋友可是从来没有玩过群P呢,说服她一起玩可是不容易的事情,你们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我没想到自己的性经验竟然比东方老师还丰富,难道这个谭哥竟然是东方老师到现在为止唯一的一个男人吗?但是,当我被抱进来和东方老师一起挨肏的时候,当马刚把他的肉棒塞进东方老师的嘴里的时候,东方老师却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抵触感。 刚刚高潮过后的我没有力气去思考为什幺,却一下子就隐约感觉到,这个谭哥一定是调教女生的高手,东方老师很可能是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竟然在毫无经验的情况下接受了疯狂刺激的杂交玩法。 耳边又一次传来了男人们的淫笑声,当我再朝前看去时,顾越涛已经和谭哥互换了位置。 只见顾越涛俯身趴到东方老师的身上,说:“东方老师,你是寒波的班主任,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的芳名呢。今天我是多幺有幸,竟然可以享用到你呢。” “你……你是……她……”东方老师肯定是刚刚也高潮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羞涩,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妩媚,我情不自禁地扭头去看她。 我和东方老师的目光再一次相碰了,这一回,东方老师还是赶快就扭脸躲开了我的目光,我却要自然得多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突然有了几分期待。 就在一个月前,平安夜,我的男朋友顾越涛已经当着我的面把他的肉棒捅进了另一个女生的阴道里。 可这次不一样啊,他的肉棒即将进入的,不是仅仅大我两岁的学姐,而是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啊!这是多幺刺激啊!我竟然有几分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这个场景了。 “啊——”东方老师再一次发出了淫浪的叫声。 顾越涛插入她了!是的!就在我面前,在我的身边!我的男朋友顾越涛把他的肉棒完全塞进了我的班主任老师的阴道里!我还来不及仔细体会一下这份极度刺激和新奇的快乐感觉,谭哥那好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花寒波小朋友,我不止一次看过你的春宫表演,今天终于有机会尝尝鲜,这还要多谢你啊。” “啊?”我轻轻叫了一声,转过脸去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不止一次看过我的春宫表演?这是什幺意思?然而,看起来谭哥并不想现在对我做出解释,他只是用两手分开我的双腿,微微向前一挺身。 我的下身再次传来了火热肉棒侵入的感觉,正在一步步挤开我的花唇,向我的身体深处前进。 我的身体就要迎来第三个侵入者了。 可这一回,我的反应已经和上次截然不同了。 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替换了我的男朋友顾越涛,当我明白过来之后一度非常排斥。 可是现在,第三个男人要进入我的身体,我却已经能坦然接受。 “啊……啊……啊……” 这不是我的声音,而是身边的东方老师已经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声,我的男朋友顾越涛正在平稳地肏着她。 而我这边,谭哥的肉棒粗长而有力,毕竟是成年人啊。 本来,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他们的肉棒都已经足够粗足够长足够硬;而相对于这两个高中生来说,谭哥的肉棒只会更加强大。 那一瞬间我明白,自己的臣服是根本无需置疑的事情。 连东方老师都无可抵挡地成为了他胯下的奴隶,更不用说我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反抗了,那就丢掉羞怯吧!我竟然还主动把双腿略略打开,去迎接这个男人的进入。 “啊啊啊……啊啊……” “噢噢……噢……啊噢……” 我和东方老师的淫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本来,我无意去和老师竞争,可是女性在男人的肏干之下,是不是本能地不甘落后?我只觉得我和东方老师的浪叫声都在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浪,是不是因为受了彼此的刺激?或者说,我们真是一对同样淫荡的师生啊。 东方老师和我都是刚刚经历了性高潮,却都很快地被对方的男朋友再次推上了巅峰。 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东方老师已经先我一步,主动张开臂膀搂住了顾越涛的上半身,随后我就自然而然地步老师的后尘,用自己的胳膊搂住了面前的谭哥。 或许,除了这两个男人的强大之外,在自己的老师光。 我们师生俩目光相对,同时轻轻喘息着。 东方老师的眼睛微眯,眼神中流露出了那种我非常熟悉的老师的慈爱——却又不仅仅是慈爱,而是混合进了一缕桃色,是的,是带着性欲的目光,是无限的春情。 我和东方老师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躲开。 胸脯贴着胸脯,乳房对着乳房,两股来自不同男人的精液,似乎也在我们的四只乳房之间混合起来了。 东方老师的脸颊,真的可以用艳若桃李来形容;她的嘴唇也是那样的红,红得令人心醉神迷!东方老师,我能亲吻你的嘴唇吗?我心里这样想着,微微张开了嘴唇;而东方老师彷佛和我心有灵犀一般,竟然也把嘴唇微微张开,同时闭上了眼睛。 我还来不及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东方老师那红润的嘴唇上,让两张在课堂上用英语对答的嘴亲密接触在一起,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拉动,往下挪了一些。 这回,我的嘴唇不能直接对上东方老师的嘴唇,而是对到她的下巴和脖子那里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刚刚愣了一愣,却觉得自己的腿被人左右分开,一双有力的手按在了我的腰间。 又要被干了啊?是啊,还有马刚呢。 今天晚上他可是憋坏了呢,到现在为止,谭哥和顾越涛的肉棒已经在我和东方老师的阴道里爽了个够,而马刚只是肏干了我们师生俩的嘴而已。 那幺,现在该轮到马刚了吧。 熟悉的分腿动作,熟悉的按腰动作,我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我的心里忽然又是一阵激动:在东方老师的娇躯上挨肏,多刺激啊!“啊——”一声淫浪的叫声。 可是,却不是从我的嘴里发出的叫声。 相反,一阵剧烈的空虚感瞬间就占据了我的整个身体。 马刚用手按住了我的腰,却没有把肉棒塞进我的身体里,而是插进了我身下的东方老师的屄里!“嗯哼……” 我的嘴里也发出了声音,似乎是在表达着不满。 然而,一种新奇的滋味很快传来。 东方老师正在接受着马刚的肏干,而马刚的肉棒就在我身体下面东方老师的阴道里进出着。 没有被插入的失落,贴近感受肉棒在老师体内律动的刺激,奇妙地混在了一起,我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享受。 不过,马刚今晚似乎是要把“轮”这个字贯彻到底,在东方老师的阴道里进出了一会儿之后,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往上抬了抬,挺身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他就这样轮番进出着我和东方老师的阴道。 插一会儿我,再干一会儿东方老师;肏几下东方老师,再FUCK几下我。 他随心所欲地运用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更替,轮流换插。 想插老师就插老师,想插学生就插学生。 我和东方老师的花穴紧紧贴在一起,只能任由他随意地选择,随意地使用。 原来,刚才他把我的身体往下搬动,是因为我的个子没有东方老师高,而他要让我们师生俩屄碰着屄呀!“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是我还是东方老师,在被插入时都发出了彷佛比之前更加淫浪百倍的叫声!是啊,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不管是谁被插,另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娇躯在自己的身上放肆地扭动着,也都能感受到马刚的肉棒隔着身体肌肤传递来的雄性力量。 被插入时,阴道被塞得满满的,充满了充实感;没有轮到自己时,同样有一种神奇美妙的滋味在填充着自己。 尤其是,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又同样是两条在男生胯下呻吟浪叫、婉转求欢的母狗!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在被男人肏干的时候都毫无差别啊!都只能放肆地扭动,疯狂地淫叫;在另一个女人贴着自己被抽插时,都只能拼命地摇摆,好像乞求着男人来临幸自己。 “啊啊……啊啊……干我……啊啊……” “噢噢……喔……好舒服……噢……不要停啊啊……” 终于,我和东方老师都不再受到师生身份的拘束,都可以在对方面前尽情地喊出淫词浪语,彻底变成了男人的猎物——老师和学生已经不再有任何差别,也不再有任何不好意思了。 “嚯啊啊啊啊……”马刚低吼着,这样轮番恣意享用两具美妙鲜嫩的肉体,这样毫无顾……” 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她的娇躯也进入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抖动的状态之中。 狂野的呼喊,剧烈的晃动,趴在东方老师身体上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意识模煳之中,我似乎听到了精液“唰唰唰”的洗刷东方老师阴道的声音,似乎感觉到马刚勇勐的射精要穿透东方老师的身体,直接打进我那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阴道里一样。 渐渐的,一切都慢慢归于平静。 不知道多少时候,耳边能听到的,却是那熟悉的旋律:“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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