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们依旧像往日点头之交。只是交换了寺里值日作息。夜晚寺庙寂静，深夜只听得我和他喘息声音。还好他的屋子与师弟有距离，我可以放心化身为他身下肉蒲团，被百般揉搓抚弄。这个御女无数的老手。总在我体内跟我讲他之前的荒唐事情，第一次居然交给高低杠，小小年纪就懂得偷窥他人做爱，幼嫩小阳具一直硬着发育成淫棍。伤害这个那个，犯下人命，总是出自无心。不可一世却一直被一个人反复伤。每次她勾勾小指头，他明知是火坑也再次跳进去，她撒谎他看的明白，但是还是强忍着陪她演戏。终于有次他决定做了结，切断一切进了空门。不想又有我出现。骨肉气味像极了那个冤家。看到我就硬到痛，每晚要自渎到无力。有次夜里实在欲火中烧想要在院里练功泻火，却听见隔壁水声。然后就看到我在井边，抚摸着身体自渎。一夜一夜，骚的像个妓女，偏偏又一脸清纯无辜。害他的精液把那一片花草都喂的疯长。我笑到不行，问他师弟有没有跟他讨要伺候花草的秘方。他凶狠的进入我说，你这个祸害。 　　他问我，到底有没有感到墙那边有眼睛，如果有，干嘛不看他，如果没有，干嘛一个人可以欲火焚身成那样？是不是天生欠操？我无法回答，只任他发疯一样捣我下身，我的长发散开，跟汗混在一起像鞭子一样缠住我们俩的身体，求他不要那么用力的操我，我快忍受不了。他说你为什么还留着头发，是不是还舍不得那个混蛋还要回去找他，我被操的喘不上气，使劲摇头，心里却难受的要命。他突然停下动作，抱着我说，宝宝，你记得，我不要你难过，你想做什么，就去。你留下，你还俗，只要开心，我都随你。我突然愣住。 　　我跟他说过，我在世间，做了很多对佛不敬的事情，所以想要来赎罪的。 　　他感到我身体的冷却，退出我身体，然后低头检视我的穴口，在暗光下肿的糜艳。用舌头舔我里里外外，又拿出药膏，轻轻给我擦拭我痛的地方。说，抱着你睡，明早天亮前送你回去，好不好。我看着他的浓眉深眼，心乱如麻却又起了心思，问他，可是如果我还要怎么办。 　　他看着我沉默半响。眉头皱的紧。我看着难受，就又缠他身上索要。他一言不发弹开，给我披上他的僧袍，抱我出门。我惊到发疯，虽然三更，万一有师弟起夜怎么办，他要带我去哪儿。可是我不敢出声，就把头埋到他胸前随他起伏，身下还有他那根棒子撑着。 　　居然进了大殿，灯火通明，他把我放到蒲团上。我突然从他温暖怀抱跌入干燥清凉，腿脚被冰冷的地面扎的一跳。他拜过佛祖。然后回到我身上。我来不及张口，就被他进入。 　　他不再留情面，龟头沾着清凉的药膏攻入我身体。硬的不像人体上长出的东西。 　　我下身不知道是冷是热，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宝相庄严，我们是在干嘛。我这样亵渎神灵，会不会堕入地狱。 　　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跟我说，我刚才跟佛祖讲过，都是我要你这样，你的过失，从现在开始都归我。跟你无关。 　　他跟我说，记得不记得我跟你讲过的一本经上，佛有子女，善恶各500，佛要他们交媾，以善度恶。 　　我不懂得那些，只知道下身越来越烫，越来越滑，我说不行，快停。他反而插的更快。我的体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那一刹那满眼是他的笑眼。他伸舌舔掉唇边那颗，说，这次轮到我吃你的。 　　恍恍惚惚回到自己床上，大病一场。昏昏沉沉，梦里有以前人，有他，有佛祖。我想是不是报应来了。心里明白，却醒不过来。后来醒来的时候，僧袍变得肥大，穿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其实什么都是逃不掉的。 　　师姐的手掌覆上我光滑的头皮，我又感到隔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不知道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