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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百花宫(待续)】35-44

fu44.pw2014-11-19 10:25:16绝品邪少

正文  (三十五)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现实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带入了梦中,在梦里我似乎长了一对翅膀在半空漂浮着,周围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不时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为下面有一个家伙正象疯子一样狂喊着什么到处乱跑好像在找什么人,这令我十分感兴趣。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家伙象只无头苍蝇般乱窜,忽然发现那家伙左右出现了几个面目不清的人,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扑去,然后就是一顿暴打,打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些人走开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那个家伙,我飘过去看了看他,发现这位仁兄七窍流血瞳孔扩大——十拿九稳的嗝儿屁了。  这可是暴尸荒野啊,连阴曹地府都进不去,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看着怪可怜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满鲜血的脸擦了擦,本打算找个坑给埋了,却猛然间目瞪口呆的发现这个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毛发都树了起来,我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啊?」一双小手把我从恶梦中带了出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惊奇的见到一只机器猫正在我眼前摇晃着大脑袋,莫非我还在做梦?不然这漫画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玩意儿怎么会开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么了?」眼前又出现了一张脸,我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认出这张脸是加加的。  加加穿着一件印着机器猫的睡衣跪在我旁边。  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可能是见我恢复了正常,加加长长的吐了口气:「你可吓死我了姐夫……」  说着,她拿过一条毛巾给我擦脸上的汗:「姐夫你作恶梦啦?刚才你浑身发抖,嘴里还‘呃呃呃’的直叫唤,把我给吓坏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姐夫你还疼不疼?」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那?」我拉下她的手:「都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没课吗?」  「没关系的,我是下午的课……」加加摇了摇头,一缕发丝从我脸上吹过,我这才发现加加的小脸离我的头很近,近到我的皮肤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她口中喷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脸上转了转,然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溜去,顺着她因俯身而敞开的睡衣领口一直看到那对带着乳罩的坚挺乳房……当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深深的乳沟收回。  转到加加脸上的时候,我发现她正一脸红晕的看着我,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流光闪动,那其中有慌乱有紧张有娇羞有迷茫,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发现原来少女的目光会流露出这么复杂而生动的情感。  「加加。」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忽然发觉这小丫头已经沉浸到某种臆想之中了,于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加加轻轻的啊了一声,身子迅速的直了起来,可脸上的那抹红晕却延伸到了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乱,动作也有些失措,舞动着毛巾又要给我擦脸。  我按住她的手:「别擦了,姐夫没事,你回房睡觉去吧。」  加加愣愣的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然后顺从的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了下来回头对我说:「姐夫,我姐回宽甸老家去了,大概要明天晚上回来。」  我有些奇怪:「你们老家那边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吗?」加加摇摇头:「不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参加葬礼的……那个、那个姐夫我回去睡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埃」  我点点头,示意她快去睡觉,却猛然发现外屋射进来的灯光将她裹在睡衣里的身体曲线照得一览无余。  加加出去了,我打开台灯,顺眼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怎么我感觉象是睡了很长时间呢?挨了顿打,虽然不算厉害但看来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加加的声音:「姐夫你睡没?」  「没呢,有事吗?」「我姐的电话,你要不要接?」我「嗯」了一声,随即发觉加加听不到,便喊:「进来吧。」  加加拿着无绳电话走进来,把话筒递到我手里,然后转身出去还关上了门,我这才把听筒放到耳朵边:「喂?」  「哥你没事吧?加加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小丽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听到她的声音,我感到心里一阵舒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看把你急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和你说话呢吗,别瞎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哥,我现在就动身回沈阳,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很快就会到的……」我正想让她别着急回来,谁知平时性子不是很急的小丽却一反常态,很快的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香很沉,连梦也没做一个。  醒来天已大亮,身上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  我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还躺了个人,我扭头看去,见小丽双眼通红扁着小嘴正幽怨的看着我。  「宝贝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翻过身子抱住她,小丽钻到我怀里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脯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小声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揉捏捏边问,小丽忽然抬起头象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臭哥哥都担心死我了……以后可不要再象这次一样吓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小丽哭得红红的双眼,我怜惜之心大起,这么个美丽又可怜的姑娘本该过更好的生活,但才脱身出风月,又要没名没份的委身在我身边,连个最起码的承诺的没得到过……  不是她不够好,也不是她不够爱我,但我下不了决心给她承诺给她婚姻,其实应该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给她这些,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算了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小丽的美好身体吧。  我一直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从双乳到屁股到私处无所不至,摸得小丽娇喘不止,丰满的身子不住的蠕动,但是当她感觉到我那正硬棒棒顶在她大腿上的阳具后,原本情乱意迷的她却忽然清醒了过来:「哥,你还有伤呢,现在可不能这样啊……」  我没理会她,变本加厉的撕下她的衣服,然后翻身骑到她的乳房上,用龟头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丽挣扎着把龟头吐了出来:「来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让小丽来侍候你……」  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小丽的嘴角渐渐向下弯去:「求求你了好哥哥,别这样,你舒舒服服躺着让我给你裹不好吗?」说着她的眼睛又湿润起来,我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固执,从她身上下来躺了下去。  小丽腻到我身边拼命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好哥哥别不高兴啊,小丽好好侍候你还不行么?」见我不说话,她缩身下去伏到我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我的阴囊上舔了起来,然后猛然低头,把整根阳具都插到自己嘴里。  她深深的含着我的鸡巴,埋在我阴毛丛中的鼻子急促的喷着热气,头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微微活动着口腔内部刺激龟头,没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口中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  小丽听到了之后又用力的把嘴向下压了几分,喉咙紧紧挤压着我的龟头,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被动的刺激,猛然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起身跪到床上,让小丽四肢着地的跪伏到我身前,一张小脸对正了翘得高高的阴茎。  我一手端着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着,摔打够了后把龟头在她伸出来的舌头上擦了擦,然后捅进了她湿润的小嘴……我捧着小丽的双颊,把根儿鸡巴飞快的在她嘴里抽插,而小丽那不停蠕动着配合我的舌头让我的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来。  我运足了气大干苦干了几十下,终于在后脊一阵酥麻之中美美的射了出来,第一股精液刚刚射到她嘴里,我猛然把龟头抽出,随即第二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其实不是喷射,精液是流出来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过于频繁了?  舒服完了之后,我边喘息着边用半软不硬的鸡巴在小丽仰起来的脸上来回磨蹭,把她脸上的精液匀开,小丽腻笑着用嘴追逐着我的龟头,显得十分淫荡,这时,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打开了,加加口里喊着:「你们怎么不出来吃饭呀!」  冲了进来,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我和小丽也没反应过来,双双保持着那淫荡的姿势直愣愣的看着加加。  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呆若木鸡起来,房间里弥漫着淫糜的气味,十分十分的淫糜。  (三十六)  小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那还挂着点点精液的小脸忽然变得通红,然后甩掉正被她叼在嘴里的龟头,又用力的拉过床罩十分迅速的围到我的腰上。  然后我也反应过来了,忙顺势躺下去钻到被窝里,可加加却象傻了一样还在呆呆的看着我们,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她也不是没见过我和小丽做爱啊?头几天不是还偷窥来着么?  小丽此时也已经穿上了睡衣,她见加加还呆在门口,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加加……」  加加眨了眨眼,乌黑的眼珠终于转动起来,她看了看小丽,然后伸手指着她的下半身说:「姐,你裤子忘穿了。」  小丽嘤咛一声,迅速的钻到被子里把全身掩盖起来,我呵呵一笑,眼球向加加看去,加加没有丝毫要出去的迹象,还是呆在那里不动,我看着她隐藏在睡衣下的青春肉体,不由抛了个媚眼过去:「你还不出去?等着看我跳艳舞么?」  话音刚落小丽就在被窝里捏住我的鸡巴狠狠扭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在她屁股的部位拍了下去:「你轻点,别给我扭下来了!」  加加这才脸色飞红,低头扭捏了好半天,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那……那我可出去啦……你们快穿上衣服出来吃饭吧,我给你煮了皮蛋洲哩……」  加加出去后小丽从被子里钻出来,皱着好看的小鼻子熊我:「你这个色狼,是不是看上我妹了?」我脸色一正,严肃的告诉她:「胡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加加那种青苹果的,我喜欢的是你这种风骚的娘们儿。」  小丽嘻嘻一笑,猛的掀开被子:「你看你看,都硬了,还说你不是色狼!」  我一翻身骑到她头上,把鸡巴往她嘴里塞去:「那是因为你光着个屁股勾引我!」小丽半推半就的给我裹了两下,然后吐出来,苦着小脸向我求饶:「好哥哥,我都吃了一早上鸡巴了,想换换口味吃点别的,好不好嘛?」  我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说你吃腻了?」  小丽含住我的睾丸狠狠吮了一口,然后媚笑着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怎么能吃腻呢?我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说着她把我掀下身子,然后吱着牙象条母狼一般扑到我胯下:「看我不把你咬下来嚼烂!」说完卡卡作响的咬着牙。  我慌忙跳下床,惊恐的指着她说:「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休了你!」小丽马上便收起那副嚣张的样子老实起来,羞答答的下了地握着我的胳膊摇啊摇:「别这样嘛好哥哥,我实在是因为肚子饿了才想把你这玩意咬下来当饭吃了的……你可别休了我呀……」  我哈哈一笑,坐到床上:「好,就饶你一次,快过来服侍大爷穿衣!」小丽光着屁股向我福了一福:「是,大爷。」然后从衣柜里拿出袜子内裤内衣什么的给我穿了起来,穿好后她把我拉到卧室内的卫生间里替我洗脸,我本想自己洗,可她指着我手上的创可贴说:「还是我给你洗吧,伤口沾了水不好……」我只能同意。  给我脸上打香皂的时候,小丽忽然问我:「哥,以后我每天早晨都给你洗脸好不好?」等她的小手在我脸上忙活完了我回答:「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把我当白痴啊?」  小丽柔声说:「我把你当我的男人。」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小丽看着我正在流泪,于是我心疼了,是真的心疼了,我一把抱住她,把沾满泡沫的脸贴到她脸上:「傻丫头,没事总流什么泪?  你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委屈了?」  小丽也热烈的抱住我,拼命在我脸上吻着:「我是觉得太幸福了……好哥哥你知道不,刚才你和我开玩笑的时候我心里感觉多幸福,本来我一直觉得我只是你的女人,可刚才我觉得我已经是你老婆了……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你让我死了吧,你让我死我就死,我马上就从楼上跳下去,好不好?」  我抬起脸看看小丽,发现她一脸狂热,连眼神里都好像喷射着灼人的火焰。  老实说从昨天挨打到刚才那一刻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其实应该说最近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此时此刻的小丽却让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当你确确实实的感到一个姑娘对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把你当作自己唯一依靠的时候,我想不会有男人觉得心情不好的。  我捧着她的脸,很想给她一个婚姻的许诺,可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于是我只能叹息一声,把她紧紧抱到怀里。  吃饭的时候小丽一直低着头,想来是不好意思见加加,可加加却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没事人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吃了饭接到洪涛的电话,他挺兴奋的告诉我说那个威哥已经让他手下的小弟干残了,我问他怎么个残法?是半身不遂还是成植物人了?洪涛呵呵一笑,说没那么严重,就是腿被打断了,我闻言松了口气,说断腿就好断腿就好,可是断了几条腿啊?洪涛说一条,我不禁埋怨起来,说你怎么能这么干,好事成双嘛,你怎么能只打断一条腿,应该两条都打断了!洪涛说你够狠,可是我喜欢!  我问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别让那小子给报复了,洪涛哼了一声说:「我没干死他他都得感谢我,昨天半夜他那个傻逼副区长老叔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感谢我替他教训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对了,我可不是找你闲聊的,老金你有没有意思在西塔兑个酒店开开?」  「什么意思?」我奇怪的问他:「你知道我对这行当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里扔钱埃」洪涛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着喊着要把店兑给你,说是赔偿,我核计你心眼儿挺好的,他这么殷切的恳求你你应该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答应下来了——五万,不贵吧?」  我眼珠差点儿没掉下来,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万就能兑下个三层的店?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兑下来了转手再兑出去,眨眼就是几十万啊!我正在两眼闪金光的盘算呢,洪涛又说:「保证不会让你赔钱的,咱们威哥一早就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2月份呢,你就掏点钱把我昨天砸的东西补上就行了,嘿嘿,基本上没剩下什么……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这店我就自己留下了。」  我说这小子怎么把这么好的事让给我呢,不过说穿了还是这小子够意思,他每个月从西塔那些韩国人手里榨来的钱就在六位数以上,手头再紧也不至于连十几万都拿不出来。  虽然我不缺钱,但还没有钱到几十万都不动心的地步,这等几乎可以说是白捡钱的好事如果平白放过无疑就是个傻逼了,再说我那打也不能白挨,于是我说好吧,这事就交给你替我办了吧,回头多少钱我补给你,完了哥请你吃狗肉去。  洪涛大是不满,说我不够意思压榨穷人,最后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嘿嘿笑着想看来这顿打没白挨啊,一顿皮肉之苦换了个店回来,值得值得,什么时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顿,没准能换个宾馆回来呢。  回过神来才发现小丽姐妹俩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看她们,加加眨眨眼睛说:「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着好酷!」  小丽问我打断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说是,小丽忽然咬牙切齿的说:「怎么没把他打死?应该把他脑袋砍下来塞车轱辘底下压碎!」  我打了个冷战,加加则一纵身扑到我怀里:「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个变态杀人狂呀!」  小丽也扑过来扭加加的耳朵:「让你怕,看我先杀了你这个臭丫头!」  我一伸手抱住小丽,姐俩便在我怀里嘻闹成一团,看着两个美女在我怀里疯的样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几乎想加入战团和两人一起闹一闹,可惜手臂被两人压着抽不出来,只好活动着小臂在小丽丰满的屁股上揉捏起来,摸了半天才发现两只手都很勤劳的在工作,左手在小丽屁股上活动,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屁股上去了——只不过不是小丽的,而是加加的屁股。  这个发现让我吃惊不小,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心说加加可是管我叫姐夫的,老金你这么摸你小姨子怎么可以呢?  可另一个声音却说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别说你不知道加加这丫头看上你了,你这么摸她屁股她都没反应,这可不是因为她感觉器官迟钝,而是默许你占她便宜呢,她本人都没意见你自己操得什么心?  那也不行,这对小丽可不公平……不公平?凭心而论,你觉得她就是看见你非礼加加了她又能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打你?骂你?杀了你?都不会,她只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带着加加离开你这个禽兽,二是默许你当禽兽,可是这两种结果对你能有什么影响?你自己说说,你有要小丽做你妻子的念头么?没有,这对她本身就不公平,所以既然从开始就对她不公平了那就一直这么下去吧,公平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我终究是被说服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加加那圆润丰满的屁股上,非但如此,还钻进了睡衣和内裤,直接在她屁股上揉着捏着,当然,另外一只手也在小丽屁股上干着同样的事情,甚至将一只手指插进小丽的屁眼里。  怀里的两姐妹早就停止了戏闹,象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伏在我怀里,我低下头,见两姐妹双双仰着头,满眼柔情一脸春色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正在她们对面的姐妹身上干着同样一件无耻的事。  (三十七)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欲望,也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干女人干得太频繁了吧,我之所以在姐妹俩屁股上摸个没完没了,只不过是因为两人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手感十足。  但我还是低估了女人诱惑男人的本事。  小丽侧身贴在我臂弯里,仰着的小脸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而加加则蜷着两腿缩在我怀里,浑身滚烫,偶尔让我摸得一阵阵发抖,小丫头看来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紧张得很。  我暗笑两声,把手向她的臀缝滑去,加加浑身僵了一僵,又猛然瘫软下来,她把身子更用力的拱进我怀里,然后微微抬起了屁股,让我的手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股间——毛茸茸的一片,满手尽是温湿,加加动情了。  我贪得无厌的抚摸着姐妹两人的细嫩肌肤,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居然又产生了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再一次挣扎着勃起了,把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  小丽想是看到了,便慢慢低下头去,轻轻的为我把鸡巴解放出来,然后再轻轻的含到口里,我有些惊讶,惊讶她敢当着加加的面给我口交,但一旁情动的加加却发出腻人的呻吟声缠到我身上,一张小嘴吐着滚热的气息猛的压到我嘴上,接着她的小舌头便如一条小蛇般带着疯狂的热情翻卷进了我的口腔里,紧紧纠缠住了我的舌头。  两张火热的小嘴分别含住我的鸡巴和舌头,无所不致的吮着舔着,让我本不旺盛的欲望迅速的蓬勃起来,我微微活动屁股配合着小丽的吮吸,上面却将两手伸到加加的衣服里,把她的两只乳房从胸罩中扒出来揉搓,加加的乳房并不象小丽般丰满,却份外的坚挺滑腻,两只乳头早已硬得如石子一般。  我轻轻推了推加加,她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十分乖巧的放开了我的嘴,然后挺直了上身伸开了双臂勇敢而热情的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忍住把她扑倒的冲动,为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和乳罩。  加加赤裸着上身,努力的把胸部向前挺,似乎是想让它看起来更大一些,但在我来看,这样大小的一对美乳是最适合她的,让她看起来更动人更美丽,我赞叹着欣赏着,却没有动作,加加的脸更红了,她斜眼看了看下面跪着的小丽,然后伸手拉住我的手掌覆盖到她的乳房上面。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小丽,见她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便妩媚的看着我笑,从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一丝埋怨不满和别的什么感情,于是我便心安理得的在加加胸脯上抚摸起来。  摸了几下,我觉得姿势不便,想把她拉到怀里,于是捏着她的两只乳头轻轻拉了拉,加加顺势倒向我,可却没扑到我怀里,而是倒向了我的大腿,我还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小丽就抬起头,把湿淋淋的光芒四射的鸡巴让给了加加,然后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妹妹笨拙的给我口交。  不能否认这让我十分激动,但我还是口是心非显得很为难的看着小丽:「你这是干什么?」小丽抿嘴一笑,坐到沙发上抱住我:「老公我好不好?把亲妹妹都白送给你了……」  还没等我回答,她一低头,对正在卖力裹鸡巴的加加说:「加加,你跪到地上去,给你姐夫舔舔这个。」她伸手握住我的阴囊,把两颗睾丸突出,加加听话的跪了下去,张开小嘴把其中一颗含了进去。  小丽笑眯眯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把我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吮到了嘴里。  我想闭上眼睛享受,但又舍不得不看姐妹俩的媚态,只好边哼哼着边欣赏,如此过了一会儿,小丽抬起头来,让我趴到沙发上撅起屁股,我问你要干啥,小丽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后腻声告诉我:「我给你舔屁眼儿好不好?」  我怎么能说不好,于是便象个女人一样闭上眼睛撅着屁股趴到沙发上。  紧接着,一双小手分开我的两瓣屁股,一条火热的小舌头随后便落到肛门上蠕动起来。  「哥,加加给你舔得爽不爽?」我睁开眼睛,发现小丽正歪着小脑袋笑着看我,而身后的舌头还在继续蠕动着,给我舔的是加加?  脑中立刻浮现出加加那张清纯小脸贴在我屁股上的模样,我立刻激动起来,这功夫小丽又问我:「想不想看看?」  我连连点头,小丽便扶着我翻了个身坐到沙发上,然后把我的两条腿推上来轻轻压祝加加早已脱掉了内裤,正赤裸裸的跪在沙发前,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鸡巴看,小丽用膝盖推了推她,加加回过神来,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头扑到我屁股上猛烈的在肛门上舔了起来!  这情景让我受到了空前强烈的冲击和刺激,我从来没想到,加加如此天真纯情的姑娘竟然也有如此狂放淫荡的一面,于是小丽刚刚把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我射了,也晕了……「姐夫……姐夫?」我渐渐清醒归来,又被人彻底摇醒,睁开眼睛一看,加加正站在一边推我,她穿着牛仔裤鸭绒服,怀里还抱着个包,看来要出门,咦?她什么时候穿好的衣服?  「姐夫你好能睡啊,吃完早饭一直睡到现在呢……快起来吃午饭吧,我要上学去了。」加加对我皱了皱鼻子:「姐夫可真是个大懒猪!」我甩甩头,根本就没搞明白状况,刚才那香艳一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不成?于是我试探着问:「加加,我睡过去以前咱们有没有……呃……有没有做过什么?」  「嗯?」加加歪头想了想:「没做什么呀?」接着一张小脸忽然红了起来,扭头向厨房那边看了看,然后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小声说:「姐夫你可真色,睡着了还……还……呸,我不说了……」  「我睡着后做什么了啊?」虽然我已经有些确定刚才那幕是梦,但还是很好奇我做了什么让加加这么害羞。  加加扭捏起来:「你……你睡着了还摸我、我——我姐的屁股呢……不跟你说了,净欺负我……我上学去啦!」说完一溜烟跑到门口,穿上鞋走了。  加加出门后小丽从厨房门口探出头:「哥你醒啦?可真能睡啊你……来吃饭吧,我炒芹菜了呢!」我答应一声,坐着回味起了刚从的春梦,的确够刺激,但却不是真的,还真有些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和小丽刚在饭桌前坐定,加加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说道:「忘带车钥匙了……」  我看了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忽然觉得刚才的梦有点亵渎这个纯洁的小丫头,也感到有点对不起旁边的小丽,于是我决定给姐妹俩一点补偿。  「加加,要不你下午就别去上课了,少上一节两节的没事吧?」  加加有点惊讶:「什么事啊让我逃课?」「我下午想带你姐上街逛逛,你也一起去吧?」我往嘴里塞了口饭,含含糊糊的告诉她。  加加闻言双眼放光:「真的?」「嗯,真的。」我点点头,询问的看了看正伸手摘我嘴边饭粒的小丽,小丽把饭粒赛到自己嘴里然后温柔的看着我:「我没意见啊,我和加加的事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都听哥的。」  「那好,就这么定了,下午带加加一起出去。」我决定下来之后继续吃饭,心里却对小丽方才的话有些迷惑——只不过是上个街,又不是什么能决定人生命运的大事,至于说得这么严重么?  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挽着我的胳膊在中街的步行街上溜溜哒哒,换来不少的回头率,当然回头的基本都是男人,把一对对色迷迷的眼光狠狠的射向美丽的姐妹俩,然后变成恶狠狠的凶芒再扫向我,大概心里都在大骂:好逼都让狗操了。  我可不管你这些,有能耐你也找俩去啊!再说我和加加可是姐夫与小姨子的纯洁关系,和小丽才是真正的姘头。  给姐妹俩买了几双鞋,几套衣服,又给小丽买了件貂皮大衣,看的加加直眼红,我笑骂她:「你这个小丫头胃口还不小,我不是不想给你买,可你现在是学生,穿这个可不合适……」加加小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捏捏她的小脸蛋:「这样吧,姐夫给你换个最好的电话,只要你看上了,不管多贵我都给你买,怎么样?」  加加欢呼一声,拉着我和小丽就往买电话的地方跑。  进了一家门脸儿挺大的通信器材商店,加加跑到柜台前去挑电话,我则和小丽在店里慢步转悠起来,刚拐过一个弯加加就在那边喊:「我挑好了,姐夫过来交钱那!」我和小丽说笑着来到加加旁边,正想打开包拿钱,忽然电话抽风一样剧烈的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于是我把包交给小丽让她付钱,自己则打开电话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我接通了,对方却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那边还是没动静,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我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可挂啦!」电话那边一个动听的,却有点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绒绒……」  (三十八)  「嗯,什么事?」我淡淡的回应,心下却不由浮起一丝疑惑,难道这女人没看出昨天我对她的态度?  绒绒听出了我的冷淡,在电话那边轻轻的苦笑一声,我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加加埋头研究电话的小丽里,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没事我挂了。」  绒绒急急的接口:「别,不要挂!」接着,她用少有的温柔语调开口说道:「求求你听我说完好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我倒想听听她有什么话非得说给我听,而且是用这种令我非常意外的温柔语气。  绒绒似乎松了口气,她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了:「昨天的事对不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乱,但也很——很高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是因为你昨天离开时的态度,象个被侮辱了自尊心的男人……」  说到这里,绒绒轻笑了一声,然后接着说起来,但与刚才稍稍有点改变的是她的语气,虽然还是很温柔,但似乎已经恢复了她原本说话时的那种戏谑口吻:「其实……其实昨天的事……怎么说呢,确实是我错了。  但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就是个小姐,而且是在百花宫那种地方认识你的,所以你不能怪我用妓女与嫖客的关系处理昨天的事……昨天你的态度我没料到,所以我很意外也很难受,但想了大半夜,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心情却特别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感觉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不是嫖客对妓女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你承认吗?」  我答不上来,应该承认我确实有些喜欢绒绒,否则无法解释我昨天的态度,但要具体说喜欢她到什么程度,我确实回答不上来,但起码我喜欢她的程度远远赶不上喜欢小丽姐妹那么深,更赶不上萱萱了。  绒绒似乎得意的笑了:「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了……」接着她忽然又把语调放的温柔无比:「金夜……我听你朋友都叫你大君,我以后就叫你君哥好吗?我喜欢这么叫你……君哥你知道吗,其实头几次见面你给我的印象和别的到百花宫玩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但自从我知道你让小丽跟着你,还给她圆了花店的梦以后,我对你的想法就改变了,最起码你这个男人还算有情有义,起码你还懂得疼女人,所以我就常想,小丽可真幸运,还常想,要是能把你抢过来就好了。  可你知道吗,我过生日那天在你们那个酒吧里,你对我做那些事以后,我又有点看不起你了,又觉得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那时候我却已经喜欢上你了,心情真的好矛盾……」  「本来我想再多接触你几次,让你的缺点再多暴露出来一些,我就可以断了对你的念头,可昨天那事却把我这些努力都毁了……君哥,我念得书不多,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想法,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能以后都忘不了你了,一想起你昨天的反应我就高兴的想哭,这辈子还从来没一个男人能……唉……不说了,君哥你是不是和小丽在一起呢?」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绒绒在电话那边说:「你让小丽接下电话。」  我眨巴眨巴眼睛,扭头看到小丽和加加已经站在我身边,便伸手把电话递向她,小丽一歪头:「找我的?」我点点头,小丽便把电话接了过去。  对绒绒的话我一时还不能消化,但我已经开始后悔昨天对她的态度了,不过好在她把这看做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没受到多大伤害……至于和她的关系到底该怎么处理这倒是个问题,难不成也把她包下来?虽然小丽不至于反对,但也绝不会好受……算了,我一贯的宗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小丽结束了通话,把电话还给我,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了?」我揣起电话奇怪的问。  「没什么。」小丽勉强笑了笑,然后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绒绒要去深圳了,现在正在机场……」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把手伸到衣袋里抓住电话,却想起来我根本没有她的手机号码。  小丽想是知道我要干什么,走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小声说:「她不会接的……  其实她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刚想开口虚伪的解释点什么,小丽就狠狠的捏了我一把,把我嘴里的话捏回了肚子里。  小丽回头看了看还在埋头摆弄电话的加加,然后挽着我向商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绒绒今天上午给我打了个电话,把她和你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要是不和我坦白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好受……本来我想,我和绒绒是好姐妹,哥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们以后一起陪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绒绒说她不想当你小老婆,她要从良,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还说就不信她找不到更好的男人……这臭丫头的脾气象头牛一样倔,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劝不动……只是我没想到她说走就走……」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松了口气,同时对绒绒这有性格的姑娘的喜欢也多了几分,可听小丽的话里,绒绒分明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我真有心要包下她,她大概也不会同意的。  和小丽默默的走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刚才绒绒让我转告你,她的真名叫林晓彤。」  我笑了笑,抬头看着天,绒绒这丫头,嘴上说的潇洒,心里还是不想让我忘了她——绒绒,不,晓彤,这样也好,你留下来也不见得能更开心,到深圳去确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重新开始生活吧,只可惜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可以供男人发泄的风尘女子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从良她一个,还有后来人,这社会每天投身风尘的女孩谁能数得过来到底有多少?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笑,小丽转到我面前蹦了两下:「唉……唉……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可恶?」  我捏住她冻得有些发红的小鼻头:「我在想咱们晚饭吃什么。」  没等小丽说话,加加突然冒出来挤进我和小丽中间:「姐夫我想吃烤鸭!」  要说手机这玩意有时候还真讨厌,我正左右开弓搂着两个美女打算去吃烤鸭,裤兜里的电话又抽风了。  我十分不满,但看了来电显示又不得不接,是洪涛的手机号。  「什么事啊?」我想我已经充分的表达了不满的语气,但洪涛却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仍旧大着嗓门在电话那边狂喊:「老金干啥那?」他以为现在是什么时代?  电子通讯时代!他怎么还保持着原始人用吼叫传递讯息的习惯?  我把电话移到离耳朵一巴掌远的地方也吼叫起来:「陪我马子逛街呢!你找我什么事情?」「你过来呀,我现在在你店里呢!」我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好几个店呢,他说的是哪个?幸亏他的吼叫又传了过来:「你卖点歌机那个店!快点过来啊,我挂了!」说完他很痛快的挂断了电话,还真替我节省话费。  不过这小子一般不轻易找我,这次看来有点事由,我不好再打电话过去推脱不去,所以只能很抱歉的告诉姐妹俩说我有事要去西塔,烤鸭以后再吃吧。  小丽没什么不满,加加的嘴可撅得老高:「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只陪我和我姐了么?怎么说话不算话?不行,我要跟你去!」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话?但想想洪涛找我应该不是因为砍人之类的暴力事件,这种事情他不会找我的,所以带姐俩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也应该让她们看看我的新店——也许开业了还要交给她们管理呢。于是我便没追究我到底说没说过那些话,而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带你俩过去,顺便见见我朋友。」  不是周末,也没到下班时候的交通高峰时期,所以车很快就到了西塔。刚进店门就见到洪涛哥俩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对店里的两个小丫头抱怨,一个说咖啡不好喝,一个说调试点歌机的动静太大,见我进门,两个小丫头两眼发光,连说金哥你可来了,你自己的朋友你自己招呼吧,我们得赶紧去给客户修理设备,说完就跑了。  我没理会洪涛哥俩,而是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许多年了,这里几乎没怎么变,最近我也很少过来了。  这个韩国金勇点歌机专卖店是我发迹的起点,所以在如今它已经不是我主要赚钱项目的情况下我还不舍得关掉它,再说它也能给我带来一定的利润,这利润不在卖点歌机上,而在于层出不穷的中韩新歌——西塔甚至整个沈阳的娱乐场所有一多半用得都是金勇的机器。  虽然机器不只是我一家在卖,但给机器更换曲目内存条起码在和平区这边只有我这里可以,所以不管是出于感情还是盈利,我都没有关掉这个店的理由。  感慨了一番之后我才想起来给洪涛哥俩介绍小丽姐俩,却发现姐俩已经让洪涛两人让到了沙发上,此刻哥俩正殷勤的套着近乎。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挤到小丽和加加中间坐下。洪涛一瞪眼:「她俩跟你来的?」  我点点头,洪哲吧唧吧唧了嘴问我:「哥,是不是嫂子啊?」我又点点头。  洪涛殷勤的给我上了一根烟,点火后问我:「哪个是你媳妇儿啊?不会都是吧?」  我呵呵一笑:「你看呢?」洪涛瞅了瞅正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的姐俩,长叹了口气摇了摇他的大脑袋:「真是好逼……呃……两朵鲜花插在了一坨大便上,啧啧,可惜啊可惜……」  我可没功夫和他磨牙,于是问他找我来干什么,洪涛一瞪眼:「还不是为了你那个破店?沙发啥的我都给你置办好了,就差卡拉OK机了,叫你过来和你手下的说一声,我好叫小弟们搬东西啊!」我说:「店里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你直接搬就是了,叫我干什么?」  洪涛摇摇头说:「那可不行,那不成明抢了么?你把我告去蹲苦窑我找谁说理去啊?!」我心里热了一下,无言的拍拍洪涛的肩膀,然后吩咐店里的人去我的新店里看看了解一下情况,之后带着洪涛的手下到库里拿货再回去安装调试。  安排完了,我对洪涛洪哲说:「走,我请你们哥俩吃顿好的。」  (三十九)  ***********************************最近实在是公务繁忙,老实说,我现在一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估计春节以前还会继续下去。  等到不忙了,我尽量恢复速度,争取达到两周完成三节的速度,好尽快完成百花宫,因为《五界虞花》一直是我的心病,我要修改并完成它。  ***********************************本来我打算随便找个饭店吃顿烤牛肉什么的糊弄过去,可刚出店门我一眼就看到朝鲜族文化宫楼下的那家北朝鲜饭店了,老实说那里没什么好吃的,但里面的北朝鲜味道实在是浓,尤其是那些别着金日成像章穿着朝鲜民族服装的北韩妹妹,个个如花似玉……想到这,我问小丽姐妹俩:「你们去过北朝鲜饭店没?」  姐妹俩显然连听都没听说过,小丽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加加却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似的说:「我去过啊,朝鲜饭店也没啥好吃的,就冷面还不错。」我捏捏她的小脸:「你去的是哪家啊?」  「我们学校旁边的啊?那家叫金达莱的……怎么了?」加加睁大眼睛看我:「姐夫,你不会连那里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图了!」我哭笑不得,歪着头看她,这丫头到底是傻还是天真过头了?说她天真,现在的大学不是很复杂么?  怎么还能允许这么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小丽不久前和我说过的话,关于加加的,小丽告诉我说,加加知道她挣钱还债供她读书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的不参加学校里的所有活动,因为那些都是需要交钱的,加加到学校只上课,然后立刻回家,这就造成了她在小丽遇到我之前几乎没有朋友的事实……  想了不少,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表面上我还维持着歪头看加加的姿势,这看来令加加感觉到了点什么,她有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姐夫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朝鲜饭店啊……我好像没听清楚……」  洪涛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笑得加加开始手足无措,我忙踢了他屁股一脚:「别把你肠子笑出来,差不多就行了,咱们走吧。」  说着我拉起小丽和加加的手,向那家北朝鲜饭店走去,边走边对加加解释:「知道金日成吧?知道他那个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吧?我说的北朝鲜饭店是他们政府到咱中国开的买卖,国营的,里面的服务员都是他们政府派来的,比如前面那家,咱们进去以后除了那些北朝服务员以外还有一个经常板着脸的男人,他什么活也不干就在那坐着,这种人在沈阳的几家北韩饭店里都有,知道他们什么人吗?都是秘密警察,专门看着这些小姑娘的……」  解释完了,我们也进了饭店,迎面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鞠躬向我们问好,然后把我们引到座位上。  北朝鲜饭店里一般都有卡拉OK,吃饭时服务员们会给客人唱歌助兴,眼下也是一样,饭菜上来后,两个服务员打开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吃过饭,我左右搂着小丽和兴奋的加加出了饭店,留下忿忿不平的洪涛哥俩在里面结帐,嘿嘿,不坑你俩坑谁?  这时一辆出租车从前面的路上经过,里面一张熟悉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叶蕊么?  猛然间我的心里又被那种熟悉的却又莫名的酸涩情绪填满,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小丽轻轻的摇了摇我的胳膊:「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笑着对小丽说:「想不想到咱们店里看看?」  我们几个来到酒店的时候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洪涛哥俩甚至连服务员都给我找好了,上楼来到包房,发现我店里的几个员工也已经把设备安装完毕,眼下正在调试,这也就是说,这个店马上就可以开业——至於小姐,洪涛哥俩本身就可以说是西塔最大的鸡头,一个电话就能调二三十个过来。  但在我的计划里却没想用他们手下的小姐——西塔的酒店虽多,但小姐来来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这家酒店见到一个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还能见到那个小姐,虽然有不少客人是专门为捧某个小姐场而去,但喜新厌旧却仍旧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性——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别的地方的。  于是我立刻给老佟打了个电话。  老佟是我们几个里唯一一个干餐饮服务业的,他在和平和大东两个区开了几家餐厅和娱乐城,当然,都是面对人民大众的,可我这里不也是么?又不是招待国家级外宾。  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了以后,老佟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个经验丰富的可以信任的经理过来,另外再派一批刚到沈阳的南方妹子过来坐台,老佟拍着胸脯保证这批姑娘个顶个如花似玉,接着他淫笑着告诉我说:「哥们儿我已经检验好几个了,纯得不得了啊!」那口气,好像我要开窑子一样。  放下电话,洪涛不解的问我:「老金,经理和小姐都是现成的,实在不行让俩嫂子管也一样啊,干嘛要找别人?」  我看看小丽姐妹俩,对洪涛说:「经理到哪里都能找来,问题是经验,你能找来的都是野班子,老佟手下的可都是有文凭有经验的,那不一样……等过段时间上了轨道再交给你嫂子管也一样,其实也无非就是坐个镇收个钱而已……这些等以后再说,今天咱们好好乐呵乐呵,来呀,上酒!」几个服务员麻利的端上啤酒饮料果盘干果什么的,我让洪涛把他手下的小弟们也安排到各个包房玩玩。  加加立刻兴致勃勃翻起了歌本,并且在转瞬之间就为自己点了好几首歌,小丽给我和洪涛哥俩倒好了酒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加加唱歌的功夫,我们已经喝下了好几瓶啤酒,小丽见到我们杯子空了便给我们倒酒,然后不时的把水果送到我嘴里,看得洪哲直树大拇指,而洪涛却皱着眉头看了我好几眼。  喝了一会儿,洪涛站了起来说有事,要先走了。我把两人送出包房,小丽也跟了出来,我看出洪涛有话要对我说,便让她进去,小丽和洪涛哥俩道了别,顺从的进去了。  洪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真转性要从良了呢……嘿,你从哪儿挖来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小丽,但还是和他装糊涂:「说什么呢?没听明白。」  洪涛拍拍我的肩膀:「我这眼睛看人一看一个准,那个大的要说她没坐过台我立刻就从十楼跳下去……我说老金,你家老爷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那眼睛比我还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领回家去老爷子看出来了怎么办?」  「我家老爷子上次怎么进的医院你不是不知道吧?老金,你爹我爹这俩老头战友当了几十年,脾气一模一样,我可不想看到你家老爷子也为这事进医院……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说,我想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说完,洪涛带着洪哲向楼下走去,等到看不见他的脑袋了,声音却又从楼下传了上来:「我说老金,现在开始这可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你负点责多挣点,怎么着也得把我和我小弟们的酒钱挣出来啊?」  我大笑起来:「少不了你的!」说完我转过身子,却发现包房门开了个缝,进门后我看到小丽脸色苍白坐在沙发上,她见到我进来,满脸堆起笑容:「哥,来唱歌给我听听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小手冰凉。「你听到了?」我问小丽,小丽先是摇了一下头,接着又把头点了点。  「你别听他瞎说,等有机会了我带你见见我家里人。」虽然这不是我本意,但我不得不这么说,我不想让小丽太难过。  小丽把脸贴到我肩窝里小声说:「哥,我没事的……」接着她把小嘴凑到我耳朵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让我永远陪着你就行,哪怕你以后结了婚……」  我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更用力的把她抱紧。  我喝多了,小丽、加加、绒绒、叶蕊、萱萱,几个女孩的脸一直在我心里打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感到心里有点不好受,所以我一直喝,喝到醉,但醉倒后我发现我的脑子还在活动,只是身子和嘴都万分沉重,一点都活动不了。  (四十)  小丽和加加在几个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搬上车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想,是不是当个植物人就这感觉呢?  但酒精的力量是永远不能低估的,估计植物人摄入酒精过多也一样的睡觉,我被小丽姐俩扶上车还没等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在出租车上。  那这就是我的车了?那可不能吐,我得忍着!  可没忍住,车刚开出去我就喷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好像没什么恶心的东西。  旁边的人一声惊叫:「加加快停车,你姐夫吐了!」  「啊?」车停下了,过了一会我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个人钻进来靠到我身边说:「姐,你给他擦下边,我替他擦擦脸。」  两人忙活起来,我回想起刚才我呕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来:「我厉害不?」  「唉呀姐,他喝多了怎么跟小孩儿似的……来乖啊不闹,给你擦脸呢。」  我一把推开她:「谁说我喝多了?」  接着我挣扎起来,指着我面前的那滩呕吐物问:「知道这是啥不?这是酒!  看见没?除了酒没别的,刚才我……要吐……可……可我一合计,这是我自己的车啊……我……我可不能给弄脏了,所以……我一使劲,肚子里没消化的食儿都让我给压下去了,出来的都是酒……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姐夫你最厉害了……好了别动啊,再给你擦擦……」  我听明白了她说什么,不就是不让我动么?那我就不动。可刚一坐稳我就感觉出有人正在我裤裆上揉来揉去,嘿嘿,干什么呢?  我拨开那只手:「你要干啥?」  「哥,我给你擦擦裤子埃」  「你谁啊?」「你真喝傻啦?我是小丽啊!」「小丽啊……」我控制不住的嘿嘿笑了起来:「给我擦……什么裤子啊?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干、你了……  你个小娘们天天就知道勾引我……来……」  我费力的解开腰带,把鸡巴掏了出来:「别……隔着裤子……揉……你直接摸……我可告诉……告诉你啊,别人我可不让……你是……我媳妇儿……我才照顾……你的……来……」  「哥,你别这样,加加在旁边呢……加加,你把脸转过去别看……去去去,你快上前面开车去!」小丽说话的动静忽远忽近,我想睁开眼睛,可没睁开,只好胡乱摸了两下,摸到了一只小手,我笑了一声,把小手按到我的鸡巴上:「来啊媳妇儿,给……给我打飞机……」  说完我舒服的向后靠去,边享受脑袋里云山雾罩晕晕沉沉的快感边享受那只小手带给我滚热阳具的一股清凉,可耳边又传来那忽远忽近的说话声:「姐,咋办啊……我……我……你快来握着啊,我松手了……」  「好了,你去开车,我照顾哥。」「姐……我动不了了,浑身没劲儿……」  「唉……那你把头转过去别看……」  接着,我感觉到我那萎靡不振的阳具被吸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小丽也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睡得正香,我还记得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车的,可那之后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这姐俩把我弄上楼肯定费了不少力气。  我靠在床头抽了根烟,感到脑袋有点疼,嘴里也干得厉害,于是我便光着屁股下床出屋,打算喝点水。  出了卧室,我忽然见到对面加加的房间门没关严,从门缝里能见到屋里露出的光线,这丫头怎么还不睡呢?没准是在玩游戏,这丫头。  我摇摇头,轻手轻脚的回卧室穿上睡衣,然后出来向厨房摸去,可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从加加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我熟得不能再熟了——这是女人的呻吟声!  加加在干什么?  我悄悄来到门前,从门缝向里看去,加加正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电脑屏幕中正播放着A片,一对男女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可让我受到强烈刺激的不是A片,而是加加!  她浑身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里,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两眼死死的盯着显示器上的画面,而两条腿大开着分别搭在书桌上,两只小手一只在自己的乳房上不住的搓捏,另一只伸到胯间剧烈的活动着,我只能看到她的斜侧面,看不到那只手正在做什么,但从她的动作和反应来看,她分明在手淫!  眼前的情形让我体内的一股热血分成两路,一路冲上我的脑袋,另一路向我胯间涌去,阳具在一瞬间便坚硬的树立起来,甚至呈一种只在我青少年时期才能达到的角度高高翘着。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它套动起来,可双眼还死死的盯着加加那青春的丰满的肉体。  此刻加加已经不再看着电影了,她的头高高仰着靠在椅子背上,小嘴一张一合,断断续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而她的两只手活动得更加剧烈,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加加的身子剧烈的弓了起来,她一阵阵的哆嗦着,口中发出一声奇怪的长音,等她急促的喘息着瘫在椅子上平静下来以后,我那晕沉的脑袋才开始重新转动,并且替我分析出了刚才加加喊的那个长音是什么词,加加在她高潮的时候喊的是——姐夫。  我的心跳猛然间加快,手中的阳具也在同一时刻猛然的抽动着喷出了精液,那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到门上、地板上,我几乎可以听到它射到门板上时发出的声音!  射精之后的阳具并没有软下去,在加加那美好身材的引诱下,我还保持这亢奋的性欲,这让我几乎想冲进房里将加加压到身下狠狠干她一番,可我还是压制住了这诱人的念头——我转身回了屋,一把掀开小丽身上的被子,然后喘息着扑到了她身上。  小丽被惊醒了,可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迅速的进入了状态,她分开两腿缠到我的腰上,并把已经有些潮湿的阴部用力的向上抬起摩擦着我的阳具……我一次又一次在小丽身上发泄着,直到床外天色放亮,我才浑身大汗的从她身上爬下来。  小丽看起来却没有劳累一夜的样子,显得精神极了。  她下床拿来毛巾把我身上的汗擦干劲,然后又擦净自己,这才钻到我怀里:「你可折腾死我了……哥,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想干那个了呢?」  当然是因为加加,可我也不能和她这么说啊,所以我只好老着脸皮,挺深沉的告诉她:「是因为你睡觉的样子太诱人了。」  小丽咬唇一笑,一头扎到我怀里:「你这个人,喝多了还这么有精神……那你以后天天都喝那么多好不好?」  「什么?」我瞪起眼睛:「你这不是要我命么?你这个小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和小丽闹了一会儿,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身上也不象奋斗了一夜一般疲劳,既然如此便没有理由再呆在床上,于是我们便起床了,小丽服侍我洗漱完毕,然后出去做早饭。  我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发现加加正呆坐在沙发上,她见我出来,脸上忽然腾起一片晕红,可一对眼睛却还盯着我看。  我想起她昨夜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痒痒,可表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如平常的坐下打开电视,然后不知所云的看了起来。  我斜着眼睛一直偷看正侧着头看电视的加加,发现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同时也不时的偷看我一眼,我忽然发现,似乎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我们两人之间——对我来说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干的事情和她高潮是的呼喊让我面对起她来有些尴尬,可加加呢?难道她偷看了我和小丽做爱?她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也没见她那时候面对我是这个样子啊?  昨晚?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门口那猛烈的射精!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精液都射到了她的门上!  我连忙起身装着拿东西回卧室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仔细的在加加的门上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干干净净,昨夜分明射在门上的精液如今已经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了,没有别的解释,这是加加擦的。  回到沙发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干什么了一般,脸红得象花一般,连她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胸脯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胭脂红。  虽然我脸皮厚,可这会儿还是不自在起来,正不知道干什么好,小丽在那边叫我们:「来吃饭啦。」  吃饭的时候,加加的脸色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她三两口喝下一碗粥然后一抹嘴儿:「姐夫,今天你再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她:「今天吗?今天我公司里有事……」  加加白了我一眼:「礼拜六你们公司不是不上班吗?不想带我出去玩就直说贝……」  礼拜六?我忽然想起宣宣来,我那天不是说好今天要给她开欢送会的吗?  一想起宣宣,我的心里忽然泛起来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也许过了今天,宣宣就不会留在我身边了……  (四十一)  我没有带小丽和加加出去玩,两人也没出去,一直在家里陪我。快到约定时间,我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卧室,小丽也跟了进来,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给我梳了梳头。  回到客厅的时候,加加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穿好了鞋正要出门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丽一直在微笑的脸,我能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张了口:你还记得第一次去我公司的时候我那个秘书吧?小丽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接着说:她要辞职了,今天和公司里的人一起给她开个欢送会?小丽,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丽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一些,但她还是摇了摇头: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来。我没在说什么,凑过脸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小丽扶着门目送我下楼,刚看不到她却又听她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哥啊,别再喝那么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丽和我的调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显然是来早了,坐在大厅半天也没见到一张熟脸,本想给萱萱打个电话问问,可迟疑了半天也没按下发射键,只好干坐着连抽了好几根烟,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询问是否有预约,到服务生美眉那里打听了半天终于打听出来,萱萱用自己的名字预约了个中包,她怎么没用公司的名义预约呢?  到包房里坐下后,我穷极无聊的打开点歌机,可还没等我点歌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向门口看去,萱萱正穿着我送她的大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看这我,嘴角泛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小姑奶奶你可来了。我迎上去,帮她把大衣脱下来,然后替她拉开椅子:别人呢?  萱萱没回答,而是拿过我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没别人了,今天就你和我。  哦?对此我倒是没怎么太过惊讶,萱萱如此安排不算是出乎意料之外,但我还是有点勉强的问道:你看你,要走了难道就不想让同事们欢送你一下?他们会不?谁说我要走了?萱萱忽然打断了我的话:我说过我要辞职吗?  这可令我有些乱了手脚,萱萱不走?那就是说她还不想放弃对我的感情?  又冷场了,我说不出什么来,只好一杯一杯的喝茶,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我到底应该作出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  对她要留下的打算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其实萱萱说她要留下我真的挺高兴,可之后呢?接受她的感情?那样的话我势必要抛弃小丽,萱萱不会允许我在拥有她的同时还拥有被的女人,虽然我已经把话跟她说的很明白了,但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我接受她的同时就是我对她负有责任的那一刻,对她这种女孩,任何的背叛行为都是对她的亵渎,这对萱萱来说是不公平的。  可我选择了萱萱对小丽就是公平的吗?  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念头让我的头大了好几圈,我烦躁的放下茶杯,却发现萱萱已经让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菜不多,没多大功夫就上齐了。萱萱打开啤酒给我倒满,然后给自己倒上,最后她把两支胳膊交叉着放在桌子上,接着用她那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  你到底欢迎不欢迎我留下来?萱萱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张张嘴,无言以对,可在她一再的逼视下,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张口说:萱萱,我觉得?那天我已经把话说得……说得很明白了,你这么个聪明的姑娘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所以我决定等,在你身边等,一直等到你改变过来。  要是我一辈子都改不了呢?那我就等一辈子?我萱萱不会轻易的看上一个男人,可一旦看上了我就要死守到底,否则岂不显得我没眼光么?萱萱说完喝了口啤酒,然后接着说道:你不用有什么负担,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刻意的为我改变。  萱萱,你这不是在逼我么?  我没逼你,我只是给你时间让你改变而已?她又喝了口酒然后用十分坚定的声音对我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无奈的迎上她的目光,内心剧烈斗争着,最后我还是承认了下来:喜欢。  这就够了?萱萱笑了,她放下酒杯把嘴唇凑到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可饿死我了?  我看着她,脑子里不住的浮现出小丽的笑脸,接着加加的脸也浮现出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电话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拿起电话看了看,是老叶子的号码。  在哪儿呢?老叶子的声音今天听起来有些不一样,还没等我回答,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铁子,我想喝酒,你陪我喝两杯吧。  莫不是老叶子的间歇性伤感症又发作了?我问他和谁在一起,老叶子说就他一个人,于是我便告诉了他我的所在。  没多久老叶子就过来了。只是他的形像让我吃惊不校一向西装革履的他今天居然穿了一件普通的鸭绒服,下身一条洗得发白的米色布裤子和一双旅游鞋。  怎么?不认识了?叶子伸开了两手:咱们在五爱站床子的时候不都是这副打扮?说着他坐了下来,接过萱萱给他倒的啤酒一饮而荆叶子,你没啥事儿吧?我有些担心,这傻逼是不是又遇到南亚馨了?是不是又受到强烈的刺激了?  我很想问,可我知道就是我不问,老叶子也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我能感觉出他今天有一肚子的话要讲。果然,沈默半晌的叶子开口了。  去年我去上海的时候,一个大姐在酒桌上问我:老弟,你知道吗?我遇到过的男人,二十左右的都受过女人的伤,可三十左右的却都在伤害女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是因为,男人一辈子只能轰轰烈烈的爱一次,爱情破碎了心灵受伤了之后,男人就再也没有完整的爱情了?  叶子看了看我:大君,你说咱几个是不是就这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细细的品了一下,发现此话说得确实有八分道理,起码对我们几个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叶子咧嘴一笑:经过和亚馨的事之后我发现我对感情这个鸡巴玩意儿起了抗拒之心,我以为我那是讨厌感情,可前段时间我才发现,我不是讨厌感情,而是怕!我怕我再被人甩一次,每次对某个女人产生好感的时候我就不能克制的总想着,如果我真爱上了这个女人,最后又被她甩了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样?  大君,我不敢想啊,我不敢想像那个结果,我一点自信都没有,对那些良家的女孩子我真的一点自信都没有?  叶子又沈默下去,好半天他才接着说起来,可那话却让我惊讶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说:我想结婚了。  结婚?和谁?我惊讶的问他。  叶子又咧嘴笑了:你不认识,是我头半年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叫李红,父母都是工人,她人长得还可以,可比不上我发财后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她不知道我的底细,一直以为我是个小饭店的小老板,这姑娘无条件的爱我,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陪我睡觉,把她给别人打工挣的那点钱都花在我身上了?  叶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云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然后看着燃烧的烟头接着说:她一次给我买了十条云烟,自己却连五块钱的盒饭都舍不得吃?大君你看到没,我没钱也能有姑娘看上我,所以我决定娶她。  我叹了口气,问叶子:那你有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叶子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虽然我不想,但还是做了?现在日华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全转让给别人了,所有资产也转到我家老头老太太名下,我现在只有那家小饭店?  在大馆儿那边,有时间你?带萱萱去吃饭吧,但是你得给我记着,以后到我那里你不是有钱人?  叶子掐灭了烟,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然后他站了起来: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走了,到时候我把请柬给你送过去,结婚那天谁也没有,就咱几个。  说完他向门口走去,快出门口的时候叶子又站了下来,他站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来对我说:大君,我还是怕?  怕什么?  你说我们这种烂人能真正过上幸福的日子么?  我和叶子相对无语,他叹了口气,低头想了一会儿什么,然后就转身走了。  我回到座位坐下,也拿起一瓶啤酒灌下肚去,放下瓶子的时候,我见到萱萱正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四十二)  ***********************************一个来月没写什么,感觉手有些生了,感觉也不对了,凑合着写了一章,大家也凑合着看吧。  另外,请勿转载至文心阁,多谢各位兄弟姐妹合作。  ***********************************萱萱的第一滴眼泪流下的时候,我的鼻子也莫名其妙地酸了起来,随后,眼眶里的泪水似乎就要奔涌而出,我连忙掏烟点火,然后顺势低下头去,用手支撑着额头。  紧接着眼泪便和口中的烟雾一起逃出了我的身体。  我低着头无声地流泪,看着它们从我的鼻尖滴到地上。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只是觉得老叶子的一番话让心里堵得难受。  也许,这和跑熊是一个道理吧?男人会精满自溢,但难平的心绪积累到一定的时候,眼泪也是会自然而然宣泄出来的,是吧?  萱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面前,我没抬头,只是沙哑着嗓子告诉她:「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单独呆一会儿。」  可萱萱没走,而是把我的头抬起来,搂到她温暖的怀里。  我不想在萱萱面前表现得如此软弱,于是我尽量忍住泪水,然后轻轻推开了她,可就是这样,萱萱胸口的衣服还是让我的眼泪浸湿了一片。  萱萱坐下去,给我倒了一杯啤酒说:「还从来没见你哭过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杯一杯不住的喝酒,可没喝多少,我就觉得有些头晕,看来今天又要喝多了,可醉了又如何?我又几时清醒过呢?  不知喝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已经醉得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因为连电话响起我也没察觉到,还是萱萱从口袋里给我翻出来的。  我打开电话,里面传出老佟的声音:「傻逼干嘛呢?」  我说:「你爷爷我喝酒呢!傻逼你干嘛呢?」  老佟叹了口气:「我也喝酒呢,和凯子在一起…你也是为了叶子的事吧?」  我点点头,可老佟好像看到了一样:「唉……过来吧,别自己喝了,咱们找个地方散散心。」  我嘿嘿一笑:「我……就不过去了,因为我走不动道了,你们过来接我吧,我在海馨呢,二楼。」  两人很快就来了,凯子见到萱萱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踢了我一脚:「自备啊?」  我醉眼惺忪地看了萱萱一眼:「别他妈的瞎说,这是我秘书,你没见过?」  老佟仔细看了看萱萱,然后对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误会了。」  萱萱笑了笑没说话,却把头低了下去。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把信用卡和车钥匙扔到桌子上然后对萱萱说:「你去结帐,然后把车开走,礼拜一再给我……好了你去吧。」  萱萱叹了口气,走到我旁边把车钥匙拿起来,然后把信用卡塞到我钱包里,又把钱包放回我的口袋,最后小声对我说:「你今天喝不少了,就别再喝了,你这么喝闷酒要伤身子的。」  说完,萱萱便穿上衣服走了。  剩下的三个人呆坐了一会儿,最后凯子首先站了起来:「别坐着了,我越坐心里越难受,走吧,散散心去。」  三人下了楼,在门口钻上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去什么地方?」  老佟和凯子都看我。  我想了想:「那就去铁西吧……咱们去百花宫看看。」  和司机说了详细地址,车便向百花宫开去。等车开到百花宫门口时,我虽然还有些头晕,可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给保安看了卡后,我们的车进了院子,司机在门口把我们放了下来。  上次来这里还是不久以前的事,百花宫还是那个百花宫,可里面的姑娘们却换了一拨人,但还是和小丽绒绒她们一样的青春美貌,甚至有几个绝色,但即便如此,我的兴趣却还是不高,在穿制服的女经理指引下,我随便挑了一个,老佟和凯子看起来也不是很积极,也随意地选了小姐。  进了包房,我们三个男人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无语,直到服务生进来询问,老佟才懒洋洋地开口问我:「大君,还喝不喝?」  我靠在沙发上摇摇头:「给我上杯冰水就行了,你们想喝就喝。」  凯子叹口气,也靠到沙发上,然后对服务生说:「那就先上一瓶芬兰的伏特加,然后上盘西瓜,再给他来瓶水。」  老佟皱了皱眉头:「你要这么烈的酒干什么?呆一会不想操逼了?」  凯子说:「小姐要喝就给她们喝,不喝就放着。」  几个小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们的郁闷,都静静地坐在我们旁边一言不发。要的东西上来以后,凯子示意小姐们把我们的酒杯都倒满,然后他首先举了起来:「都喝一杯吧,就算是祝叶子顺利的开始新生活。」  我和老佟都随着凯子把杯里的酒灌下去,酒杯刚一放下,老佟就叹了口气:「你们俩都没去看过叶子的小饭店吧?」我和凯子点点头,老佟接着说:「整间店还没他办公室大呢,但客人不少,叶子和那个女的忙里忙外的,看他活得挺滋润……」  他说着端起被小姐注满的酒杯又一口灌了下去:「比他妈原来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其实我挺羡慕他的。」  我想象着叶子穿着沾满油污的衣服给上菜撤盘擦桌子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来,可同时心里却感到很堵。  凯子忽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后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行了,总说叶子干嘛?他有勇气过那种小日子,我们有么?哥们现在没爱情可以,但没钱的日子我他妈过不了……」  老佟哈哈狂笑起来:「对对对,爱情算个鸡巴,有钱什么没有,对不,小妹儿?」说着他一头扎到陪他那小姐的怀里,可我在他的脸消失在小姐怀里的那一瞬间,却分明看到他眼角的湿润。  我也自嘲的一笑,心说凯子说得对,我确实没勇气抛弃现在的一切去追求只有爱情的日子,我做不到叶子那样,也不敢那么去做,所以我该什么样还什么样好了,何必为这些对我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去闹心呢。  既然来到百花宫这糜烂的地方,就让我和它一起糜烂下去吧!  我左右看看凯子和老佟,已经纷纷和身边的姑娘纠缠成一团,我用力甩甩脑袋,然后抓过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后高叫一声蹦到沙发上,命令陪我的黑发姑娘:「来,妹子,把鸡巴给我掏出来!」姑娘起身帮我脱掉裤子,我赤裸着下半身,把软绵绵的鸡巴压到姑娘漂亮的脸上用力的蹭。  「妹子,想不想吃两口?」  姑娘把脸抬起来看着我说:「想啊,哥哥的鸡巴这么好看,看着就嘴馋。」  我握着家伙甩了两下:「那你还等什么呢?来埃」  姑娘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整条阴茎全部含到嘴里,然后用力的吮了起来。  等在她嘴里变硬之后,我转过身子,用手扒开我的屁股,把肛门对准她的小脸:「舔!」姑娘没有半分迟疑,一条软绵绵的舌头立刻便舔了上来。  「一个人不爽!」我让她舔了几下,然后转身坐了下去,制止了她想继续给我口交的动作:「你出去给我们三个一人再叫个小姐进来。」  姑娘去了,很快便带回三个少女,我把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少女叫了过来,等开始陪我的那个小姐也坐过来之后,我吩咐两人一起给我口交。  两个姑娘的技术十分出色,配合也十分默契,她们仔细地舔着鸡巴上的每一块皮肤,舔得滋滋作响,舔得口水横流,舔得我欲望高升!  黑发姑娘含著龟头狠狠吮吸的时候,我分开了大腿,红发姑娘便知趣地把舌头顺着鸡巴舔了下去,在阴囊处停留下来,舌尖逗弄了两颗睾丸几下之后,她张嘴吸住一颗,然后轻轻地吮到口腔里,稍后再换另一颗,如此几次之后,她的舌尖又开始了游动,顺着阴囊一路舔到会阴,然后再向下,最后停在肛门上轻轻蠕动起来。  我舒服地吐出口气,正打算闭目好好体会一下两条舌头带给我的快感,忽听老佟在一边高呼:「来吧姑娘们,脱衣服,放音乐,跳舞!」很快,老佟他们们六人就脱得精光,一个大奶子少女跑到电脑前去找曲子,我胯下的两个姑娘用眼神询问我的意思,我点点头,两人便眉开眼笑地为我脱下上衣,然后自己也脱光了。  很快,节奏强烈的音乐便响了起来,随着音乐的响起,灯光也暗了下去,频闪象闪电一般,断断续续将屋内照亮,于是一帮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欢叫着离开座位,在铺着地毯的小舞池里疯狂地扭动起来。  我当然也身在其中,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将一众少女青春的肉体照耀得分外诱人,我扭着蹦着,情绪渐渐高涨,性欲也随着膨胀起来。  当性欲达到最顶点的时候,我伸手抓过一个姑娘,一把将她的上身压下让她高高的撅起屁股,随后便狠狠地把高翘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最后,我闭上眼睛,双手捧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强烈的音乐声中,在疯狂舞蹈的众人中间,和这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少女苟合起来……  (四十三)  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根本听不到身下姑娘的呻吟,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呻吟,谁知道呢?  这年头在对方不注意的情况下不遵守职业道德的人太多,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呻吟不呻吟是她的事,我只要在她身上在她的生殖器里把我的欲望和精液发泄出去就可以了。  所以我闭眼咬牙,合着音乐的拍子一下一下的把屁股用力的向前顶,姑娘的阴道不停的收缩着配合我,这感觉让我舒服,也让我感到欲求不满,于是我更加用力的操她,追求着那让我晕旋的高潮。  很快我就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兴奋在逐渐的积累,但我却仍旧感到太慢,我已经等不及高潮的降临了,于是我睁开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向四周看去,频闪下的男男女女都在干着自己的事。  我看到老佟搂着两个姑娘边疯狂的甩头边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捏,我看到凯子将两粒药丸扔到嘴里咀嚼然后仰头用酒顺到肚子里去。  我看到一个短发姑娘拼命的摇晃着头,丰满的乳房也同时疯狂的甩动,我又看到个长发姑娘边尖叫着边把一瓶水倒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最后,我看到一双饥渴的眼睛正注视着我。  于是我向她招手,那姑娘跪下爬到我身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向我的胸膛舔来,我制止了她的舔吮,把她的头向下压去,于是姑娘湿润的小嘴便贴着我流满汗水的皮肤向下,再向下,最后停留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从胯下姑娘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失去束缚的阴茎立刻便被姑娘吮到嘴里,接着我便感受到一阵贪婪的吮吸,我低头看去,目光和那姑娘的眼神对个正着,惨白的灯光下,女孩那漂亮的嘴和她口中我那丑陋的阳具组成了一副诡秘的淫秽不堪的图像,这图像让我亢奋了。  我用力从姑娘的嘴里拔出阳具,一直向后退,最后退到桌子边清理出一块地方,然后把赤裸的屁股做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接着我拿过一杯酒同时向那两个正莫名其妙看着我的姑娘招了招手。  当我把杯里的酒都喝下去的时候,两个姑娘已经摇晃着雪白的身子爬到了我的脚下,我岔开双腿,把生殖器连同肛门暴露在她俩面前,两个姑娘淫荡的笑,非常默契的行动起来,一个伸长了脖子叼住龟头,另一个缩低了脑袋吮住了一只睾丸,然后两人便轻重有致的裹了起来。  我不住倒吸着冷气,浑身毛孔都舒服得大张开来,终于,我忍受不住体内越升越高的欲望带给我的燥热,象条狼一般嘶叫一声,抓过手边的一扎啤酒劈头盖脸的倒在自己身上,可这并没让我身上的燥热消退下去,却让我的意识更加疯狂起来。  我挣脱开身下两女,翻身爬到桌子上赤条条的站了起来,把一根笔直的还在向下流着姑娘们口水的鸡巴对准前方,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嚣张的嚎叫:「我操你妈!」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看去,原来是一个不知道主人是谁的手包,我弯腰把它拿起来,见里面有几叠百元票面的钞票,便顺手从里面抽出一叠扯开封条向空中甩去。  顿时,几十上百张泛着诱人桔红色的钞票在诺大的包房里漫天飘舞起来,正在跳舞的一帮男男女女都愣住了,直到所有的钱都飘落到地上老佟才反映过来:「我操你妈大君,那是我的钱!」  还没等我说话,老佟又大喝一声:「小婊子们抢啊,谁抢着就是谁的!」话音刚落,屋里的几个女人便反映神速的趴到地上,一边尖叫着一边拼命的往自己身下搂钱,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一片白花花的屁股在红色的钞票地毯上拼命的摇晃着扭动着,显得份外糜烂。  凯子大概被眼前的景象刺激起了欲望,他嚎叫一声纵身扑到那堆女人身上,象个发羊颠疯的患者一般在女人们的身子上狂吼乱滚,疯了一般用自己的鸡巴在女人们的身上乱戳乱捅,也不知道找没找到洞。  老佟呆了一会,猛的转身打开房门高喊:「服务员,再去给我找几个小妞过来!」  很快,六个漂亮的小妞便进来了,可却被眼前疯狂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老佟恶狠狠地的撕光一个小妞:「都他妈的给我脱光了,然后也给我抢,谁抢到就是谁的!」可此时地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老佟窜到我前面一把将手包抢过去,然后把里面的钱统统拿出来扯开封条撒向空中:「抢啊,都他妈抢啊!」  后来的几个小妞已经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老佟撒出漫天钞票的那一刻,她们已经动作神速的脱光了衣服,尖叫着冲了上去……  「痛快!」我抓过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然后把瓶子向沙发上一甩,和老佟一样纵身扑到女人们组成的肉毯上。  不知我到底干了几个女人,也不知道我干了她们什么地方,我只知道我在不停的操,在钱堆里,在女人们的胸脯大腿组成的肉林里拼命的嚎叫拼命的耸动。  我操着一个姑娘的屁眼儿,双手却抓在另一个姑娘的奶子上死命的抓,可这并不能阻止姑娘们眼中的狂热和手中的动作,她们还在疯狂的抓挠着地上的钱,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我和老佟他们肆意的操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也浑然不知压在身下的钱正被别人同样疯狂的抓走,更不知浑身早已被汗水黏上了一层钞票。  我厌倦了我正蹂躏的两个少女,便放开手转而骑到另外的姑娘身上,我捧著她的脑袋,把鸡巴狠狠扎到她的口中她的喉咙深处,然后把她的脑袋压到地上,抓着不知是谁的两片屁股,骑到身下姑娘的脸上用力的操她的嘴。  几十下疯狂的抽插后我低头看去,看到她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在我凶狠的攻击下,她的额头和脖颈青筋暴露,眼泪弄花了她脸上的化妆却还在不停的往外涌,而她的口水也不停的从嘴角和鼻孔中喷出,可与其他姑娘一样,她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如垂死挣扎的人一般拼命的在地上抓挠着,把一张张钞票搂向自己……  终于,漫长而又短暂的疯狂结束了,地上的钱已经被这些赤裸而疯狂的女人瓜分干净,她们喘息着蜷缩成一团,死死的将抢到的钱护在自己的怀里身下。  我也累了,可好像还有欲望没被发泄出去,于是我还在挣扎着在姑娘们身上不住的翻滚,滚到谁身上便压住她没头没脑的操几下,然后再滚再操,而老佟和凯子则喘着粗气,四脚摊开着躺在女人们中间。  老佟见我看他,勉强笑了一声,然后顺手抓住身边一个姑娘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扯到自己的胯间,粗鲁的把仍旧高耸的还在不停向外流淌精液的上下沾满令人恶心白浆的鸡巴塞到她的嘴里。  那姑娘张大了嘴,凹着脸颊把嘴里的鸡巴吮得滋滋作响,当老佟放开她头发的时候,她用鼻子长吐了口气,然后颓然放松,一头扎到老佟的胯间,我见到从她的嘴角流出了一股脓白的精液——-老佟又射了。  同一时刻,我也射了,射到一个姑娘的屁眼儿里,身上虽然疲惫不堪,可射精却依然有力,我几乎听到滚热的精液激射到她肠壁上的声音。  射精之后,我颓然躺下,也学老佟的样子扯过一个姑娘的脑袋,把她的嘴套到我的鸡巴上,然后松开四肢瘫软在地上,任那姑娘用嘴和舌头将我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  我觉得我躺了很长时间,可事实上音乐还没有停止,姑娘们也依然喘息着躺了满地,我坐了起来,把已经软下去的生殖器从那姑娘口中抽出来,然后爬回沙发上坐下,老佟随后也跟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我点燃两支烟,递给老佟一根,两然在充满音乐且忽明忽暗的包房里,默默的抽着烟,注视着地上那些白花花的肉体。  老佟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扔进一个酒杯里,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我去洗个澡,你去不去?」  我摇摇头,依然沉浸在音乐灯光烟酒钱和女人组成的世界里。有人说,没有感情的放纵之后随之而来是一片空虚,可此刻的我却觉得很平静,这种身体无力脑袋和心里一片空白的感觉真好。  (四十四)  不用说,我又喝多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起码我是自己摸回家的,只是躺倒在床上以后我才发现,我这是在我自己的床上——我指的是和马兰在一起住的那个地方。  我本想睡觉,可屋子里的寂静和床窗外的黑暗却让我又感到恐惧起来,这种难言的恐惧让我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连酒都醒了一半。我缩在被子里,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抖,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原来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独自一人渡过漫漫长夜了。  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但这并不能构成让我自己过夜的理由,我得找个有人的地方。  还是去小丽那里吧。我用最快的速度逃出这间已经空了好久的屋子,在街边招了辆车迅速坐了进去,这才感到心安。  和司机说了地方,我架不住酒力上头,便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费力的想了又想,这才想起来,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给马兰写了张便条放在餐桌上,可刚才我好像没看到,这么说,马兰真的回来过了?她为啥不找我呢?  当司机摇醒我的时候车已经到我和小丽家楼下了,我随手扔给司机一张钱,也没等他找零就摇摇晃晃的下车上楼,进屋以后不管小丽姐妹俩的惊呼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可没象头一天一样还有精神和小丽做,我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吃饭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得知,我这一觉睡了四十个小时以上,也就是说,喝酒是前天晚上的事了,难怪我感到浑身精力异常充沛。  吃过饭后我去了趟公司,和老朴联系了一下,老朴告诉我说国内那家医药公司这段时间频繁的和他下面的营养品会社联系,在他的指示下,营养品会社的几名高级管理人员已经态度暧昧的表示出和他们合作的兴趣,放话过去表示将在几天之内去来沈阳验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签约。  放下电话,我不禁为那家医药公司感到悲哀,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这素质还敢开公司?  继而我又对那位老板本身发生了兴趣——是什么样的身份和经历让他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呢?做生意敢于赌博是好事,可也不能如此盲目的下注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次如果失败他将赔多少钱?  我让下面人把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向我汇报汇报,他们想来早就准备好了,我电话刚放下负责这个项目的副经理就带着两个职员敲门进来了。  我看了看他们写的报告,报告分两部分,一部分是那家叫「飞腾」的医药公司的人员情况,老板叫周文贵,三十三岁,毕业于沈阳师范,三年前创立公司,虽然比我大点但也算年轻有为了,但从此人毕业的学校和公司规模来看好像没什么背景。  那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这次下这么大的赌注呢?也许是从哪里搞到了投资,想狠赌一把捞一笔?或者是以前和我结下了什么梁子,这次要搞掉我?资料还是不够详细,看来还得再深入调查一下。  报告的另一部分里是那家医药公司近来的举动,但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针对五加皮的各个动作,调查很详细,从他们收购五加皮的各个地点到收购价钱,从他们的运费到运货路线,包括最后放货的仓库都涉及到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刚想问他们,副经理就开口问:「老大是想知道那些货的储藏情况吧?」  我点点头,副经理稍稍松了口气:「小李和王宾今天上午才把情况搞清楚,所以没来得及打到报告里——你们俩汇报一下情况。」  那个小李点了点头,眼光迎上我的眼睛恭敬的说:「本来我们没想到去调查货物储藏情况,后来经副经理提醒我们才反应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副经理说那些货终究会回到我们手里,所以我和王宾立刻着手详细的调查仓库的情况——那家仓库是省医药公司下属储藏出口中药材的专门仓库,设施完善,我们的那些货您完全可以放心。」  说着他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更详尽的资料。」  我看了看,最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做得很好——不过你们还是要做好准备,他们的收购行动已经进入尾声,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到时候会有一场好戏等着他们,之后飞腾将不得不和我们联系,那时候你们的工作就是拼命的压低价钱——记住,我们不怕等,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  副经理和那两个职员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我感到有些毛骨耸然,这时我看到右前方的关着的电脑显示器影射出一张脸,同样一脸阴险的笑容,妈的,这是我么?  我连忙收敛起笑容,对他们三个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但还要继续辛苦下去,毕竟事情还没有了解,等这次事了我给你们每人加发半年奖金,还有半个月假……另外你们要接着调查飞腾公司的情况,把凡是能搞到手的情报都给我搞来。」  「你」我指着副经理:「着重从官面上调查周文贵,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他有没有背景!好了,都出去吧。」  三个人出去以后,我再次仔细的看了一边资料,然后仰头靠在椅子上美滋滋的盘算着,这次又能赚一笔,但让我想得更多的是那跟我对着干的飞腾公司,妈的纯粹是一猪头,什么情况都没摸清楚就敢跟你哥哥我唱对台戏?老子不让你赔得去卖裤衩都不姓金!  我想像着周文贵老板像条狗一样爬到我脚下苦苦哀求的情形,感到一种巨大的快意,尽管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我的想像,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连萱萱进来我都不知道。  「喂!醒醒吧,做什么白日梦呢笑得像个白痴一样啊?」我回过神来,发现萱萱的小脸正悬在我高高仰起的脸上方,这让稍稍的吃了一惊,同时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想做起来,可就是这下意识的行为让我的嘴贴到了她的小脸上。  萱萱反应神速,她微微的呻吟了一声,飞快的转过小脸一口咬住我的嘴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后像只兔子一样飞快的跳到一边背着手歪着头笑咪咪的看我。  我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板起脸来训斥她:「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看看,还背着个手,你以为你是领导人啊?哪个公司的秘书像你这么没规矩,嗯?」  萱萱不为所动,依旧笑眯眯的看我,等我唠叨完了她才走过来,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在我嘴角擦拭起来:「昨天喝多了吧?以后再有什么烦心事也别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说着她站直腰,重新走到我桌子前面站好说:「外面来了个军官要见你。」  我一愣,军官?谁呢?  原来是欧阳,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进来以后,十分利落的给我行了个军礼:「多谢首长接见!」我翻了个白眼:「你找我有事?」  「嘿嘿嘿……」欧阳咧嘴笑了起来,同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顺手从我放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根烟放到鼻子低下闻了闻:「还是中华香啊……」说着这家伙很自然的把那盒烟揣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其实找你也没啥事,这不是到饭口了么,我就是来蹭口饭吃……同志,你也知道我们军人平时有多苦,人家解放前工商界还知道劳军呢对不对?你一个长在红旗下的……」  「打住打住!」我懒得听他这些老掉牙的贫嘴:「你就直说来我这里要饭,乞丐要饭还这么多话——走吧,正好我也饿了。」  和萱萱说了一声后,我和欧阳下了楼,他指着停车场上一辆显眼的切诺基吉普说:「那边。」没想到欧阳这家伙居然是开着车来的,我斜眼看了看他:「行啊,都混上车开了,瞅着比我都有钱怎么还跑我这来混吃喝啊?」  欧阳哈哈一笑:「借的借的。」  说话间已经来到车旁边,欧阳让我坐到副驾驶那边,上了车后我才发现车后座有两个挺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连二十都没到,青春得很。俩姑娘很有礼貌的跟我打了个招呼,一点都不认生。  「谁啊?」我问欧阳,欧阳边倒车边回答我:「我们院宣传队的——我说,你请我们到哪里吃饭啊?我还没去过万豪呢……」  还没等我回答,车已经向青年大街方向开过去了。还没到下班高峰时期,所以欧阳很快就把车开到万毫。  停车后这小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从车后座拿出一套便装自顾自的换上,口中还念念有词:「麻烦麻烦,以后找你再也不穿军装出来了,你看你净把我往这种奢侈糜烂的地方领,你这不是腐蚀解放军干部么?不是削弱我军战斗力么要不是看在你诚心诚意请我吃饭的面子上我才不来呢……」  这番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却逗得后座两个小女兵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