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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百花宫(待续)】25-34

fu44.pw2014-11-19 10:25:18绝品邪少

正文               (二十五)  射精过后,我摊开四肢靠在沙发上喘气,小春拿着块湿手巾给我擦拭身上的汗水,看起来十分恬静,而两个外国小妞却仍旧挤在我的两腿之间叼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不松口。  我示意小春给我拿杯水过来,润了润嗓子之后我扭头去看老赵和欧阳的活春宫,却意外的发现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一起,此刻正合着伙前后夹击一个金发小妞。  欧阳当兵的身子骨自然没得说,边捧着金发小妞的屁股拱个不停,边抽空挥手用力抽打被捆在一边撅着的鬼子妞的白屁股,啪啪作响。  而老赵却明显的体力不支,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那金发小妞在活动着脑袋给他口交,他却还是流了一身汗,口中的粗气也越来越响,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快到高潮了。  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我都替他担心,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倒下去,不过还好,这家伙挣扎了没多久便口中「噢噢」的叫唤着射精了。  射精之后,老赵象我一样瘫在沙发上喘气,欧阳却仍旧生龙活虎,不禁让我感叹,看来我也应该锻炼一下了,不然玩女人都玩不尽兴。  欧阳把手头几个姑娘翻来覆去干了几次,最后骑到鬼子妞的脸上把湿淋淋的鸡巴整根插到她嘴里,没多久一股精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三人爽过了一轮,一起坐着边喝酒边休息补充体力。小春征求过我的意见后叫了两个跳艳舞的女孩进来,并明确的告诉我说这两个新来的女孩是省芭蕾舞团某队的专业舞蹈演员,如果想上的话费用要另外结算。  结果欧阳老赵都来了兴趣,从两个身材高挑的姑娘刚进门就直勾勾的盯着不放,好在两个姑娘看起来这种情况经历得不少,十分沉稳的站定在我们面前等待吩咐。  两个人身材还算可以,只是相貌在我看来还算不上绝色,另外奶子也小了一点,这令我兴趣大减,于是我招呼小春三女陪我一起去洗澡,欧阳问我:「你不看她们跳舞啦?」  我摇摇头回答他:「你和老赵慢慢看吧,我去洗个澡……」说完发现那鬼子妞还被绑着撅在一边,于是我示意小春去解开她,待小春给她松绑之后,我告诉欧阳:「这日本妞我就笑纳了,你玩别的外国妞吧。」  欧阳脸露奸笑,「嘿嘿,看眼馋了吧?行了,你带去玩吧,我让她俩替就行了。」欧阳指了指两个跳舞的姑娘。  和小春四女洗了个澡后一行五人在她的带领下钻进了卧房,刚进门小春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示意那鬼子妞来舔我的肛门,鬼子妞倒是很听话,埋头就舔了起来,但却把我吓了一跳,「小春你干嘛?」  「让你舒服舒服啊,怎么,她舔得不爽啊?」  「爽……」鬼子妞嘴对着我的屁眼儿猛的吸了起来,把我的话打断。  一黑一白两个姑娘也乖巧的凑到我胯间忙活起来,小春下地打开音响,然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回到我旁边,打开酒以后她边倒酒边对我说:「刚洗完澡不能做剧烈运动,哥你就这么躺着让她们侍候吧……来,妹儿陪你喝一杯……」说话间她把一杯红酒递到我手里。  我就这么边半躺着接受三位国际友人的热情服务,边和小春喝酒聊天欣赏音乐,不知不觉半瓶红酒就没了,小春把酒和杯子放到一边,然后嘻嘻一笑纵身投到我怀里,「想不想剧烈运动一番啊?」  看她那妩媚的样子我心里不由痒了起来,正想伸手捏她奶子,忽然发现过道处站了个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是绒绒。  见我注意到了她,绒绒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来到床边坐了下来,小春奇怪的问:「姐,你来找我啊?」  「不是,我来看看他。」绒绒捏了捏我的脸蛋,「你这个家伙,有了小丽怎么还出来鬼混?呦,还找了两个外国妞玩儿呢?」  我低头看了看,三位外宾还在埋头工作,丝毫没被绒绒的突然出现所影响,但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小丽的姐妹儿我多少还是有点尴尬。  好在绒绒也没什么义愤填膺的样子,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于是我那点尴尬便不翼而飞了。  尴尬过后,我十分有礼貌的邀请她:「赏脸一起玩玩?」  绒绒犹豫着看了看几个外国女人,「让她们出去好不好?」  这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刚才也干过了,于是我点点头,「让这小日本留下吧?我还没玩过呢。」  我示意杰西卡两人回刚才那包房去,弄明白我意思的两人分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连衣服也没穿就出去了。我一脚把那日本丫头蹬到一边,张开双臂欢迎绒绒,「来啊宝贝儿,让咱们好好淫荡一把……」  绒绒和小春让我爽了个够,之后又协助我美美的蹂躏了那鬼子丫头一顿,直搞得我浑身无力。  与小春和绒绒睡了一觉之后我穿上衣服出去找欧阳和老赵,发现两人在包房里睡得正香,包房里一片狼藉,看来在我运动这段时间两人也没闲着。  我摇醒了欧阳问他回不回去,欧阳睁开一只眼睛说:「你先走吧,我和老赵再休息一会儿……没事儿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  把车开出了铁西,我正想回小丽那边,忽然又想起马兰来,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于是我一打轮,掉头直奔我和马兰住的地方。  房间里倒没什么变化,但总感觉有人进来过,难道马兰回来过了?不会啊?  她回来了怎么可能不给我打电话?怀着些许疑惑,我从壁橱里找出几件常穿的衣服打算带到小丽那边。收拾好东西后,我写了张纸条放在茶几上,告诉马兰如果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有些事想和她谈谈。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想和马兰分手而已。  早在刚和她姘居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以后好聚好散的。之所以这么轻易的决定分手是因为彼此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而且也不会有什么纠缠和负担——我一开始就对马兰隐瞒了我的身份,她一直以为我是个什么白领之类的玩意呢,这点上倒是有些对不住这个彻头彻尾的小资产阶级分子。  写完了纸条,我下楼上车,向小丽那里驶去,路过银行的时候,我进去办了两张信用卡,对其透支金额做了限制,又分别往里面划了点钱,帐上钱多的给小丽,另外一张钱少的给加加,给姐妹俩的店不可能马上盈利,她俩又没什么钱,跟了我总不能让她们喝西北风吧?  快到小丽那里的时候我又想起曾打算给她们俩弄辆汽车开,记得前一阵子好像谁跟我报告过收帐的时候收来一辆顶帐的汽车,不知那车怎么处理了,当下取出电话打回公司,从财会口中得知那车现在还在库里扔着,打算过几天处理掉。  我说不用处理了,叫司机马上把车开到我这边来,末了我问会计那是辆什么车,小丫头告诉我说:「是甲壳虫吧?」  小丽和加加都在,见我回来姐俩都显得十分高兴。小丽拿着我脱下的衣服正要进卧房,我叫住她,把信用卡拿出来递了过去,小丽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扭捏起来,「哥你这是干啥呀?」  「干啥?给你生活费啊?你们姐俩得吃饭买衣服,加加上学花费也不少……  店里盈利之前就先花这个吧,等挣钱了就得你给我钱花了,呵呵……」  小丽红着脸还想说什么,加加却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信用卡,「姐,你不要我可拿走啦,穷了这么长时间总算翻身了!」  小丽连忙从她那里夺下来,「死丫头……」  加加笑嘻嘻的扯着小丽的衣角,「姐,给点零花钱吧,过两天同学过生日,以前总是穷嗖嗖的让人看不起,这次得震一震她们……」  小丽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多少?」  「怎么也得五百一千的吧?」  「不行!」小丽拉下了脸,「这么多钱可不行,给你了肯定得乱花……你说你们不好好上学,成天总是想着这些,都能有什么用?你忘了以前……」  「好啦好啦……」加加捂住耳朵喊:「又开始唠叨了,我不烦姐夫还烦呢,不给就不给呗,我不要了还不行……」她嘟起小嘴白了小丽一眼,「真是个小气鬼……」  小丽见她顶嘴,张口又要说,我连忙把她向卧室里推,「好了好了,快去把衣服挂上然后给我做饭去,我都快饿死了……」  小丽狠狠剜了加加一眼,嘟囔着走进了卧室。  加加不满的吭唧了一会儿,见我坐下正往嘴里塞烟,忙笑眯眯的凑过来给我点上烟,「姐夫你抽的这是什么烟啊?烟盒可真好看……」  看着她那鬼头鬼脑的样子我不由笑出了声音,「小丫头,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啊,我可不想被你姐骂……」  小丽从卧室出来正好听到了,她边系围裙边喊:「加加你个死丫头,别缠着你姐夫要钱……哥,别给她啊!」「知道了,我不给,你快去做饭吧。」  小丽进了厨房,加加长叹一口气趴到沙发上,把一对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大腿摆到沙发上,「太吝啬了……简直就是周扒皮……」  我看了看厨房门,正想把信用卡偷偷给她,忽然电话响了。看看号码是司机的手机,这家伙这么快就到了?  接通电话一问,果然,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于是我招呼加加陪我一起下楼看看,加加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姐夫,我不下去行不行?」  「不行!」我拉住她的小手就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高声告诉厨房里的小丽:「宝贝儿,我和加加下楼溜达一会儿。」  「去吧,时间别太长了,饭一会儿就好。」  那是一辆桔红色的新型甲壳虫,给姐俩开正好。司机把钥匙交给我之后就走了。  直到我上车点火,加加才出现在楼洞口东张西望的找我,这丫头也太慢了。  我打开车窗招呼她:「加加过来。」  加加愣了一下之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上车后她满脸兴奋的左摸右看,「姐夫,这是你的车啊?可真漂亮……」  我把车缓缓开了出去,边转动方向盘边告诉她:「有时间了你们姐俩去考个车票,车票下来了这车就给你们开。」  加加听了尖叫起来:「真的?好姐夫我可爱死你了……」她乐得上下直串,蹦了一会儿又粘上来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搞得我差点把车开到楼里面去。  把车停好之后,我从钱包里拿出那张信用卡,「加加,这是给你的,别让你姐知道,也不许乱花,不然下次什么也不给你了。」  一直在手舞足蹈的加加接过信用卡之后忽然安静了下来,一张小脸也泛起了红晕,她睁着一对大眼睛看了我好久,之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前面车窗外的什么地方,「我姐可真幸福……」  我没听清楚加加说什么,便转过脸看她,「嗯?你说什么?」  她忙低下头,「没……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瞧我,见我还看着她,小脸又红润起来,她轻声问:「姐夫,你那么喜欢我姐啊?」  「是啊……」我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前方:「你姐是个好女孩儿……」我想起小丽柔顺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  加加在一边嘟囔:「我也是个好女孩儿……」我又没听清楚,于是再度把脸扭向加加,却忽然发现加加的小脸近在咫尺,没有防范之下,我的嘴唇正好贴在她的唇角。  加加的身子震了一下,却没有动,老实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也没动,两人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坐了好一会儿,加加才把脸缩了回去,伸手在我胳膊上软绵绵的打了一下,娇羞的说:「坏姐夫,占我便宜……」  这个也许是偶然的小事情对我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我的心情和平时也没有不同,但见加加那可爱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怎么,不想让姐夫占便宜啊?」  加加斜眼妩媚的看我,接着一抹微笑出现在她脸上,此刻的加加竟是如此的风情万种。  (二十六)  酒吧和花店已经开业了,小丽一直在那边忙着照顾生意,经常很晚才回家,我为了让她ㄐ拇蚶砩庖裁辉趺慈ニ抢铮〉盟苁堑爰亲呕丶遗阄摇?  加加倒是个机灵鬼,很快就学会了开车,又央求我找熟人给她办了个车票,我观察了一下她的驾驶技术,觉得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所以放心的把车交给她,於是那辆车就成了加加的了,每天送小丽的到店里然后开到学校去上课,放学后又赶到店里给小丽帮忙。  也许是怕我不高兴,一天小丽曾吞吞吐吐拐弯抹角的问我可不可以带朋友回家里玩,我随口问了一句是什么朋友,小丽的脸色却大变,慌忙改口说别的,这倒是让我有了刨根问底的兴趣,追问之下小丽才低着头告诉我说,是以前在百花宫里几个要好的姐妹。这丫头,就这点事情还吞吞吐吐的,我再次告诉她说,这里你是主人,你想请谁就请谁,只要不找个野男人回来我这里什么问题都没有。  其间收购五加皮的事情出了点问题,几个收购地点的药农与供货商同时要求提高收购价格,我十分奇怪,最近国内也没听说过哪里大量需要那玩意啊?头段时间那帮龟孙子还愁着药材买不出去,现在怎么就无端端要求提高收购价格呢?  一定有问题。  於是我派了几个人去调查情况,报告很快就交到我手上了,原来问题出在我们找来负责验收的药剂师身上,他和一家医药公司勾结,用高出我们收购价几分的手段诱惑那些药农和供货商,估计是企图囤积药材然后等我们无货发往韩国的时候狠狠敲上我们一笔,现在对方已经开始收购了。更有甚者,那个医药公司居然派人去韩国和与我合作的营养品会社商谈,打算让韩国方面一脚踢开我。  这消息倒是让我放下心来,韩国那营养品会社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和我一起到俄罗斯玩姑娘的老朴。老朴是什么人?他会傻得踢开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合作夥伴?  其实公司内部一直有人主张每次都向老朴那边收取定金,认为不这样做的话一旦出现问题,我们的损失将十分巨大,但我却不这么想,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身家老朴居功至首,我们合作之初曾有人以几乎赔钱的价格去找老朴要求合作,但老朴从没答应过,知道为什么?  就是因为老朴想在中国培养出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合作夥伴,这种相互之间的信任对双方的好处是巨大的,所以即是为了报答老朴对我的信任,也是为了以后更愉快的合作,我坚决执行不收取任何定金的政策。  所以,谁也别想动摇我和老朴之间的关系。  我把电话拨到老朴的办公室,还没等我开口,老朴就和我说中国这边有公司去找他,问我打算怎么解决。我说这就得看你的啦大哥。  听我这声他期盼已久的大哥喊出来,老朴笑得十分开心,笑过之后他给我出了个主意。  和老朴结束通话后,我找来负责这个项目的副经理,让他立刻停止一切收购行动。现在就等着老朴在韩国那边耍手段了。  回沈阳等了近一个星期,下面的人终於给我传来一个好消息,那家医药公司开始大肆收购五加皮。收吧,你们尽情的收好了,有你们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的时候。  我把消息传达给老朴,老朴在电话那边吧唧吧唧嘴说:「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啦,你看着办,不过别把事情搞得太复杂耽误我这边的生意啊?」  我口称大哥连连答应,老朴和我唠叨了一会儿后说要开会,正想结束通话,没想到他末了来了一句:「小弟,下次陪我到你们新疆去玩吧?听说新疆姑娘很好啊?雅克西!」妈的,这都是哪个孙子告诉他的啊?  被了朴耍了的医药公司还在持续收购五加皮,我通过各种报上来的情报分析了一下,估计这种疯狂收购的不理智行为还要持续半个月左右,这段时间内我可以休息休息,找点别的事做了。  忙着处理问题的这段时间小丽给我来了好几次电话,语气温柔情意绵绵,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还是婉转的告诉我让我有时间回家看看。如今事情告一段落,我自然要回去看看我的小情人。  和萱萱交代了一下,我开车来到小丽这边。可到了小区门口我才发觉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个时候小丽怎么会在家里呢。果然,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於是我便掉头把车开往酒吧。  酒吧还没营业,几个服务员在门口忙着打扫,我找了个地方停好车信步往店里走去,到门口却被一个拿着扫帚的小子给拦住了:「对不起先生,还没有到营业时间。」  居然不认识我?难道是新招来的吗?我看了看另外两个服务员,好像也都是生面孔,原来的那些人呢?我记起答应过小郑的事,不由有些恼怒,拨开那小子就往里走,谁知另外两个服务员又堵到我面前:「对不起先生……」  我真的有些火了,停下脚步对几个小子说:「去把管事的叫出来。」  也许是看出了点什么,其中一个小伙掉头就往里面跑,不一会儿加加走了出来,见到是我欢呼一声,冲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姐夫,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就过来了呀。」  看她那可爱的样子,我的火气降下去一些,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直到被加加拉进店里坐下以后我才彻底降下火气,因为我想起来并没有对姐妹俩交代过我曾答应小郑留下原来店里的所有人员,而且我也看到了不少原来的老员工,看来并没做什么大的调整。  加加说她刚和调酒师学了几手,要亲手给我调一杯什么什么彩虹的,趁她忙活的时候,我拉住一个服务员问明了小麦还在这里,并让她把小麦叫过来。不一会儿就见小麦穿着一身套装走了过来。  见到是我,小麦立刻裂开小嘴笑起来,还冲我晃了晃丰满的胸部,我注意到她胸口别着个领班的牌子。  从小麦口中才知道,我刚才是错怪了小丽姐妹俩。店里确实开除了几个原来的员工,因为那几个家伙私自往客人单子上添加金额谋取私利,被发现后加加毫不犹豫的让几个家伙卷铺盖走人。我看看还在忙活着为我调酒的加加,心里不由有点惭愧,不过好在刚才没跟她发火。  加加手艺看来还是差了点,调出来的酒虽然看着不错,但实在酒酸得要死,天知道她加了些什么玩意进去,但我还是极度捧场,很痛快的把一杯不知是什么名堂的东西灌进肚子里然后连声叫好,小丫头见我夸她,高兴的两眼冒光,吵着要给我再调一杯,这怎么得了!我连忙转移话题,问她小丽在哪里,加加变得有些不高兴,微微嘟着小嘴告诉我说她姐在花店里。  我掐了掐她的脸蛋,然后滑下吧凳去找小丽。  出了酒吧门才发现,花店里的灯光已经打开了。我轻轻推开玻璃门,一阵悦耳的风铃声响了起来。四个坐在玻璃圆桌前聊天的长发姑娘听到声音同时向我这边看来。  小丽象只小鸟一样飞过来扑到我怀里腻了几下,然后把小嘴贴到我耳朵边轻声说:「哥啊,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想死我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这才几天啊,你别太夸张了。」小丽不依的扭着身子:「我才没夸张呢,就是想死你了么……啊,哥啊,绒绒她们来看我了……」  我顺着她小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可不是,圆桌前坐着的几个姑娘都是熟面孔,绒绒的笑脸也在其中。入春不久,天气还很凉,绒绒却穿了一件紧身的短袖上衣,把她丰满的乳房崩得紧紧的,显得异常硕大。看着她肉感无比的身子,我闲了一个多礼拜的鸡巴渐渐有了反应。  趁着小丽给我冲咖啡的功夫,我跑到绒绒她们几个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刚坐下绒绒就伸手捏住我的耳朵:「你对咱们小丽可真好啊?」她这话说的含糊无比,是嫌我对小丽不好?还是觉得我对小丽真好?  这丫头到底想说什么?  和几个叽叽喳喳的姑娘聊了一会儿,我起身站了起来,小丽问我做什么,我严肃的回答说:「我要去嘘嘘。」听了此话其他几个女人没什么反应,倒是小丽的脸蛋迅速红了起来。至於么?都是熟人,在座的几个人谁没见过谁光屁股啊?  我哈哈笑了两声从花店和酒吧相连的小门钻过直奔卫生间,方便之后我低头洗手,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绒绒正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的看我,两只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欲望忽然间充满了我的全身。我放肆的转过身子,把将裤子高高顶起的鸡巴展示给绒绒,绒绒用眼睛瞄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微笑。  「你这小妖精!」我猛的上前一步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反锁住,然后把绒绒死死抱在怀里,象条狗一样把勃起的生殖器顶到她的胯间噌了起来。  绒绒还是如刚才一般微笑,她把小嘴凑到我耳朵边:「你这么干对得起小丽么?」  我没有回答她,也顾不上回答她。  我边喘着粗气在她白腻的脖颈上亲吻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的奶子上揉捏起来。  绒绒一动不动,任凭我肆意玩弄她的身子。  (二十七)  我是真的性欲亢奋了,绒绒身子一动不动脸上似笑非笑,这样反到比她在百花宫那窑子铺里的狐媚样子更能勾人。  我边在她脸蛋脖子上狂吻边粗暴的揉捏她的两个大奶子,下身不住的往她身上捅,这样当然不痛快,於是我舔着她香喷喷的小耳朵告诉她:「把鸡巴给我掏出来!」绒绒轻笑一声,用一种类似呻吟的声音回答我:「你自己掏。」  这小婊子!我呻吟一声,胡乱伸手下去解开裤门,费力的把硬邦邦的鸡巴掏出来,然后把绒绒的小手按到上面。绒绒这次倒是没有拒绝,顺从的握住了,我死死抱住她活动起屁股,把鸡巴在她的手掌中穿插不止。  我就着劲儿用手分开她两条丰满的大腿,把她的毛料裙子下摆撩起来塞到腰间,然后把她摆弄成一蹲马步的姿势后松开她,最后挺着又红又硬的鸡巴退后几步猥亵的打量起来。  绒绒穿着高及膝盖的高跟皮靴,露着两条穿了肉色丝袜的大腿微蹲着,一个美女摆出这种姿势当然不雅,但她却没动,只是一张小脸红得象个石榴,一脸娇羞的看着我。我又受不了了,一步跨上去搂住她,伸手就向她裆里摸去,隔着内裤摸了几把后又想把手从她丝袜腰部伸进去直接摸她阴部,可他妈的丝袜开口被腰带死死的勒住,我忙活了半天也不行。  「操!」我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猛的蹲下,狠狠的把她胯间的丝袜撕开个口子然后把手伸到里面,拨开覆在她阴部的内裤,把手掌扣在绒绒暴露出来的阴部揉了起来。  「你这个流氓……」我刚站起来绒绒就一头扑到我怀里捶了我俩拳,我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热得烫人。  「宝贝儿,给我裹裹鸡巴……」我连连向下摁她的脑袋,绒绒嗓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反对还是同意,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随后她就被我摁得蹲了下去。  我后退两步背靠在墙上,绒绒蹲着,抬头给了我个白眼,然后挪了两步到我前面,用长长的指甲在红得发紫的龟头上刮了一下。我倒吸口冷气,不由地笑骂她:「你这个小婊子,别把我弄阳萎了……快给我裹裹!」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绒绒为了我一句小婊子居然翻了脸,她斜眼恨恨的盯着我,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猛的站起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便意识到她为什么这样。  照理说和一卖身的小姐犯不着服软,但绒绒毕竟是小丽的姐妹,而且我那句小婊子虽然并不是诚心侮辱她却也对她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因此我陪着笑脸抱住不住挣扎的绒绒。  「宝贝儿生气啦?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和你逗着玩呢嘛?我和小丽也常这样的……别生气啦啊?」  绒绒挣扎了一会儿,见毫无作用便放弃了,只是冷着脸不看我。这小模样倒真有点冷艳的样子,看得我不由又心痒起来,刚刚软下去的鸡巴也再度硬起来顶在她小腹上。  「别生气了啊?明天给我打电话,哥哥带你上街买东西给你赔罪好不好?你要什么哥都给你买好不好?」  绒绒哼了一声,还是扭头不看我。我边嘻皮笑脸的去亲她脸蛋边乱摸她的胸脯屁股,口中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告饶服软,终於让绒绒这小婊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好姑奶奶,别生气了啊,你生气不理我了我小弟怎么办啊?你看他还在裤裆外面晾着呢,多可怜……」绒绒终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狠狠的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这个臭流氓,小弟硬了去找你老婆啊,关我什么事?」  「我就是臭流氓不讲道理,所以我就找你了……」我把手伸进她被我扯破的丝袜里,捏住她的阴毛轻轻的拽,拽得绒绒嘻笑着扭动挣扎,但嘴里还教训我:「我可告诉你,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以后你不许再那么叫我……还有啊!我们……我们的事儿……别让小丽……知道……」绒绒的头越来越低,话音也越来越小,我还真不知道她说不让小丽知道是什么意思。  「绒绒,你想跟着我?」我抬起她的下巴问。  绒绒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我……我不知道,你都有小丽了,我也能看出来你是真喜欢她……我……」  这个尤物长得相当漂亮,虽然不是小丽那种我喜欢的类型,但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床上功夫也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有点冰山美人的感觉,这个小丽的小鸟依人相比又是另外一种绝对不同的感觉。  说实话,我很动心。  不管她了,先照顾我的小弟要紧。於是我说:「以后时间长着呢,咱们慢慢再说,现在你先帮我解决一下下面好不好?都快爆了……」绒绒笑了:「真没说错你,就是个臭流氓!臭男人!」说归说,她还是柔顺的跪了下去。我的鸡巴在外面晾了半天有点凉,绒绒温暖的小嘴刚碰到龟头就让我舒服的抖了一下,绒绒轻笑一声,张口把龟头完全含到嘴里吮了起来。  感觉和前几次不太一样,绒绒这次非常非常的温柔,动作也轻,这样反而让我快感连连升温,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绒绒没动地方,在我往她嘴里射精的同时边用小手握住茎身缓缓套动边轻轻的吮,舌尖也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动,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么玩意才松开我,帮我把鸡巴收回到裤子里以后她才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旁边低头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去。  「咽下去!」我一阵异样的冲动,低声命令她:「都咽下去!」绒绒低头呆了好半天,然后扭头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我再次说:「咽下去!」绒绒微微仰起头,露出洁白的脖颈,然后我看到她的喉咙一动一动的,显然是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之后,她脸上恢复了开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挣脱了我的手之后,她看着我的眼睛:「满意了?」  我没说话,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接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靠着墙呆了好半天,直到一个看起来是客人的小丫头进来诧异的看我,我才打点精神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没想到这里生意还不错,我和绒绒进卫生间以前还没开门营业,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来了不少客人。  我信步走到吧台,加加已经不在这里了。我问服务员她去了哪里,服务员告诉我说花店,我犹豫一下,便向花店走过去。  刚进门就听里面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加加的嗓门最高:「……绒绒姐你怎么不早说……姐,你也是的,白天怎么不告诉我今天是绒绒姐的生日啊?  也好让我准备个见面礼什么的给绒绒姐庆祝一下……」  今天是绒绒生日?瞬间我便有了个决定。  「哥!」小丽看到了我,满脸笑容的迎了过来挽住我胳膊:「哥啊,今天绒绒过生日呢,你说咱们送她点什么礼物好?」我拍拍她的小脸:「这个就交给我好了。你现在去跟小麦交代一声,把花店也关了,咱们找个地方给绒绒过生日好不好?」  小丽点点头去交代,加加也帮着把花店的门锁上。  等小丽回来的这段功夫我观察了一下绒绒,她一直没看我,脸上也没什么异样,只是一直和身边几个姑娘说笑。  小丽回来后,我们几个便出了门,我让加加开车带两个姑娘跟在我后面,我则和小丽绒绒坐一辆车。一行两辆车向和平区开去。  车在万豪停下了。  几个姑娘显然没来过这,一进大堂就东张西望个不停。说实话我也很少来,倒不是觉得这里的菜贵,只是这里的餐厅不怎么对我的口味罢了。  我问她们想吃中餐还是西餐,几个姑娘异口同声的说西餐,我便把她们带到西餐厅。坐好后我徵求了几个人的意见后点了几客黑椒牛柳和几个配菜,又点了瓶法国波尔多白葡萄酒,之后找了个借口出了餐厅来到酒店的商场,划卡给绒绒买了块精致的女表当生日礼物。  几个丫头正叽叽喳喳的小声说着什么,见我回来忽然就停下了话头,显然是在说我什么。我笑着问:「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啦?」  小丽格格直笑,加加则脸红红的不看我,绒绒却出乎我意料的开口说:「你这臭流氓有什么可说的?少臭美了……」说完忽然红晕上脸,也低头不看我了。  只有另外两个丫头还笑嘻嘻的看着我。  桌上五个姑娘除了加加以外,都与我有过性关系和准性关系,看着她们笑厣如花的样子,我下面忽然有了反应,心里不由想象起她们光着身子时候的样子。  好在我坐着,别人看不到我高高翘起的样子。  「那,绒绒,这是给你的。」我把包装好的表盒放到绒绒面前,几个姑娘让她快打开,绒绒抬头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姿态优雅的打开了包装。  「哇,好漂亮!」绒绒拿出表的时候,几个姑娘纷纷赞叹起来,我却心里一突,因为我才发现,我给绒绒买的是块浪琴,有些类似Elegance,也就是说,这块表的款式和我从老佟那里硼来送给小丽的一样。  我心里有些打鼓,看了看小丽,见她和刚才没什么两样,看来并没看出来。  我暗暗松了口气,却忽然看到加加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我靠,这丫头不会是看出来了吧?我不禁有些怪自己,刚才买表的时候怎么没仔细看看。  看得出来绒绒很高兴,不时观察了别人以后偷看我一下。  小丽的另外两个姐妹看了表之后纷纷表示自己也要过生日了,要我也送她们礼物,小丽笑骂她们,几个姑娘叽叽格格闹起来,惹得旁边坐着的一桌几个洋鬼子纷纷看我们这边。  「小声点!」我连忙阻止她们吵闹,然后和那几个洋鬼子点头致歉,却发现几个家伙根本没注意我,几只色迷迷的眼珠死死盯着小丽她们几个漂亮姑娘看,我暗骂一声,不再理会他们。  吃过饭,我又领着几个姑娘来到大卫营,这里虽然比不上头两年红,但还是个娱乐的好去处,小姐也漂亮,只是最近很少来了。  开了个大包后,我吩咐少爷给我上点果盘酒水,又让他给我弄个生日蛋糕。  东西上齐之后,我们便给绒绒过了个生日派对。  (二十八)  最近韩国天气太热,下班回家后干什么的心情都没有,文也懒得写,不过总算把征文糊弄的差不多了,希望下个月开始进度能加快吧。  另外想告诉大家的是,兄弟我除了KIM这个笔名以外还另有一个贴文的马甲,不知哪位能看出来是哪个?如果有猜对的兄弟我将把我各人存档文章的网址ID密码作为奖品送上,那里收录了我所有写过的东西。  说老实话,这种洋派的生日派对我从来没过过,一般我和老叶子他们几个过生日的时候就是找个地方吃饭喝酒,兴致高了的话再去打上一两炮,从来没象今天一样又是蛋糕又是蜡烛的。  看着绒绒在一帮姑娘的吵闹声中许愿、吹蜡烛,最后又把蛋糕切开。绒绒亲自给我拿了一块,但我不喜欢吃这玩意,所以一口没动,惹得绒绒不时冲我翻白眼。  吃了蛋糕之后几个姑娘开始唱歌,我觉得有些疲倦,便提出让她们几个自己玩,我则回家睡觉,此建议遭到一致反对,连加加都差点和我翻脸,无奈,我只好留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鼓给她们伴奏,可不知道是真的疲惫还是刚才喝的酒劲上头,没多大功夫我就靠在沙发上,在几个女孩乱哄哄的大嗓门儿戏闹下昏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忽然觉得有人摇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绒绒正坐在我旁边。  我看了看四周,见小丽、加加和另外俩姑娘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嘴里不时还叫上几嗓子,又看了看包房内,发现桌子上地上摆满了啤酒瓶子。  「我操,你们到底喝了多少?」我差点跳起来,绒绒眯缝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怎么?心……心疼咱们协…小丽啦?……噢,我知道了……你是心疼钱吧。哈哈……」  绒绒大着舌头对我胡言乱语,身子也左摇右晃个不停,看来比小丽她们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个穷鬼……这点酒钱……都掏不起碍……妈的,我还想给你当二奶呢穷鬼,滚你妈的吧……」绒绒继续唠叨,身子也终于摇晃到我身上了:「我说,给我找张床睡觉……我不行了……」  等她没了动静,我抽身出来去看了看小丽和加加,两个丫头的脸又红又烫,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我试着推了她们几下,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另外两个也差不多,怎么摇也摇不醒。  看来,只好在这里开两间房了。  我摁铃让服务员进来结帐,顺便让她给我到楼上订两个房间。姑娘对我鞠了一躬退出包房。她刚出去,我就听到绒绒一声娇媚的呻吟,我扭头看去,见绒绒不知何时将裙子撩到腰间,露出一双穿着丝袜的雪白大腿,胯间小小的蕾丝内裤也清晰可见。  这比她脱得光光的更诱惑人,我不由伸出手去摸到她的大腿上。  即使是隔着一层丝袜,绒绒的大腿也让人感到细腻异常,但不管怎么说也赶不上直接抚摸,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小丽和加加,两人还昏睡不醒,于是我动手将绒绒的连裤丝袜整个扒了下来,然后坐到她旁边把手落到她丰满的屁股上尽情揉摸,时不时地轻轻拍上一两巴掌,拍得她雪白而硕大的肉丘颤动不已,荡漾起一阵臀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炫目。  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绒绒的屁股,但那臀肉入手滑腻柔绵的感觉,还是让我心下阵阵赞叹,同时性欲也越发亢奋,鸡巴硬帮帮的,几乎要将裤子顶开。  我把身子侧了过来,面对绒绒的小脸。这样,即使小丽加加醒了也不会马上发现问题。然后我打开裤门,费力地把鸡巴套出来,顶到绒绒的嘴唇上,绒绒无意识地哼哼了一声,口中喷出的热气让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我握住根部,把鸡巴在绒绒滚烫的脸上蹭来蹭去,同时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从胸罩上方把她的两只奶子都掏了出来抚摸着,绒绒皱了皱眉,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你干嘛矮……让我睡一会儿……」  我趁这个功夫把龟头塞进她嘴里,绒绒微微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了,只是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随后就闭上了眼睛。  正当我打算骑到她头上,好好享受一下她小嘴的时候,门开了,服务员姑娘轻轻走了进来,由于进来得比较突然,我没来得及把鸡巴从绒绒嘴里抽出来,好在那姑娘见多了这种放荡的场面,没露出丝毫惊讶之色。  「先生,房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是明天离开的时候一起结算呢,还是单独结算?」小姑娘清清爽爽地站在桌子前看着我,我招招手让她过来,她微笑着来到我身边弯下腰:「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慢慢把鸡巴从绒绒嘴里抽出来,然后正过身子,沾满绒绒口水的鸡巴朝天竖立着。「这里的费用我还是先结了吧。」我看了一眼账单,然后拿过一边的手包取出钱来:「完了帮我把那两位小姐送上去。」  小姑娘结算之后,又找来一个姑娘,俩人架着加加上了楼,我则抱着小丽跟在后面。  大卫营的睡房条件很好,只是没有双人间,每个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床。我把加加和小丽安置好之后,回到包房,看到绒绒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熟睡着,雪白的乳房丰满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另外两个姑娘可能是喝多了酒觉得热,一个把衬衫的钮扣扯开,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肌肤,另一则把紧身短袖的下摆撩到乳房下面,露出漂亮的小肚子。  三个姑娘表现出的这半遮半掩的性感忽然把我已经消退下去的欲望充分地调动起来,我色心高涨,当下决定将三个人一起就地正法,反正都是小姐,大不了给钱就是了。  随我一同回到包房的那个公主见到绒绒的样子后,问我要不要把她们也送到楼上,我坚决地告诉她:「等我爽完了再说。」  那公主脸红了一红:「那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碍…」我坐下去,眼睛看着微微有些窘迫的她:「你想不想挣点零花钱啊?」  公主微笑起来:「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我嘿嘿一笑:「简单得很,你先去把门锁上,别让人进来。」  公主锁上了门,然后来到我身边坐下:「先生,我不能在包房里呆很长时间的。」  「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来小妹儿,先帮我把她衣服脱光……」我指了指绒绒。  她起身蹲到沙发前,手脚麻利地把绒绒的衣服扒了下来,我看了看那边的两个女孩,心想干脆一勺烩了吧,省得看着难受,于是我又吩咐那公主把她们的衣服也脱下来,然后我和她一起把三个光屁股姑娘在沙发上摆了一溜。  「好了么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吧?」  公主以为再没她的事情了,但我的本意可不是这样:「你呢?你也脱光了躺上去啊!」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到桌子上告诉她:「小妹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咬着下唇,看了看那叠钱,然后告诉我:「你得戴套,不然我不做。」废话,不戴套我还不和你做呢。  等她也脱光后,我也脱掉裤子在她旁边坐了下去,让她光着屁股转了几圈,身材还不错,凹凸有致,皮肤白嫩,不过相比绒绒她们三个,乳房可小了不少,不过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不认识她,每次这种临时拿来凑数的姑娘总能让我找到另外一种不同的刺激。  「来……」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她坐下,小姑娘看来这种场面经历的不是很多,脸上多少流露出一些羞涩,看来和刚才有着很大的诧异。  「小妹儿,你多大了?」我捏住她的阴毛扯了扯:「会吹箫吧?来给哥吹一吹。」  她什么也没回答,只是很听话地低下头,把我一直硬着的鸡巴含了半根到嘴里吮了起来。我闭上眼睛,边抚摸着绒绒的屁股边享受小姑娘的服务。  让她忙活了一会儿之后,我要她帮我把绒绒的嘴掰开,然后我站起来,把还闪着口水光亮的鸡巴塞到绒绒嘴里捅了起来,边捅边看另外俩女孩。小姑娘倒是眼力十足,见我盯着那两个姑娘没完没了地看,便十分乖巧地将她们也扶起来靠到沙发背上,然后掰开其中一个的小嘴等着我干进去。  我笑着捏捏她的脸蛋:「你先把嘴张开。」她乖乖张开嘴,让我把鸡巴插进去搞了几下,然后我转移了目标……  (二十九)  ***********************************顺便解释一下将要出现的连干四人的场面,其实这没什么奇怪的,只要男人能坚持十分钟以内不射就是连干十个也不成问题,一分钟一个,十分钟不就是十个么?又不是要让女人统统达到高潮,自己爽了就行。  ***********************************轮流把四个姑娘的小嘴干了一遍之后,我让那小公主把绒绒她们三个摆成屁股向后的雌伏姿势排成一溜,然后让她自己也趴上去。  看着四个光溜溜的屁股我终于按捺不住冲动,上前捧住小公主的屁股就想干进去,那公主却忽然挣扎了一下,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个……套……」  「操!」我骂了一声,放开她转而抱住绒绒,一挺腰把鸡巴整根插进绒绒的小逼里,「你把套准备好了,我最后干你的时候给我戴上……」  小姑娘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避孕套撕开,然后把油腻腻的套子捏在手里,呆呆的看着我猛插绒绒。  可瘫软如泥的绒绒并没有让我在她身上肆虐多久,很快我就转移了目标,把鸡巴顶到旁边那姑娘的屁股上,那姑娘还醉卧梦中,口中却也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我握着阳具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阴道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当我挺着湿淋淋的鸡巴来到一直观战的小公主面前时,发现她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捏着避孕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走近两步,把龟头顶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然后抬头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现在套上吗?」  我摇摇头,握着鸡巴在她脸上蹭了起来,「你先给我舔一舔,然后我再戴上干你。」  小公主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绒绒等三女,终于有些不情愿的张开嘴,把沾满女人体液的鸡巴含了进去,舌头和嘴唇慢慢蠕动起来,可能是刚才做得太猛,突然间享受到的这种温柔刺激让我改变了想法,于是我示意她从沙发上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然后又让她含住我的龟头,「你就给我用嘴吹出来吧。」  小公主含着我的龟头愣了一下,接着连连点头,看来也不太情愿让陌生人搞她,到底不是个职业妓女。  我闭目靠在绒绒身边,边享受边伸手在绒绒身上乱摸,正爽得不知所以,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挺厉害啊?居然连干四个……」  我一惊,睁开眼睛看去,发现绒绒正笑着看我。  「这么快就醒了?」  绒绒把身子靠过来贴上我,伸手向我胸膛上摸过来,「你以为我白坐台啊?  告诉你,我酒量好着呢……」  「这么说你一直都清醒着?」  绒绒没说话,把头凑过来在我乳头上舔了起来。  我终于射出来了,在那个公主嘴里。小公主静静的等我射完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一只空酒瓶里,然后在一边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发话。  「好了,你拿了钱出去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对她说。那小公主无声的传上衣服,把钱拿起来藏到内裤里,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出门之前还对我鞠了一个躬。  「你帮我把蓝蓝她们俩送去房间里吧,她们俩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点点头,在绒绒的帮助下给两个赤裸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后按铃叫进服务生,让他帮我把那个蓝蓝扶到楼上房间里去。  绒绒看来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致,一直到我把她们送进房间也没和我再说一句话,只是在送我出来关门的时候才淡淡的说:「今天谢谢你了……」  我在门前想了想,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傍晚和刚才她的表现十分令人玩味……不过,还是算了吧,管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没必要操那个心,结果再坏也不过就是损失些钱而已。  我走进小丽和加加的那个房间,打开灯,桔黄色的灯光下,小丽恬静的睡在床上,看得我一阵舒服。  我转过去看了看加加,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脱去,只穿着纯白色的内裤和同款乳罩侧身躺着,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条雪白雪白的丰满大腿探出床铺不时的晃悠两下,半边屁股也跟着轻轻颤动,这丫头睡觉这么不老实?呵呵……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发觉她的肌肤象小丽一般细腻滑润,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胸脯,丰满程度比之小丽毫不逊色。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娇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忽然间感到一丝疲惫,于是我脱下衣服,钻进小丽的被窝。小丽娇媚的哼了一声,把眼睛张开一条小缝,然后撒娇似的拐着弯长长的「嗯」了一声,钻到我怀里扭了几下,很快又睡过去了。我轻轻的解下她的乳罩,然后摸着她的乳房慢慢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后,加加和小丽回家了,我则开车将绒绒她们三个送回她们住的地方,两个姑娘下车后,我问绒绒她家地址,绒绒却问我道:「昨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记起要给她买东西赔罪的事,于是点点头,「当然记得,我们现在去?」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点别扭:怎么,还真把我当凯子宰了?  可绒绒接下来的话却瞬间让我改变了想法,她十分妩媚的对我笑着,「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就我们俩,好不好?」  她把我带到华翔小区附近的一家普通饭店,要了几个菜,两人默默的吃了起来,吃过饭后绒绒透过窗户指着小区里的一栋楼说:「我就住那个楼……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我问她。  她点点头肯定的告诉我:「嗯,就我一个人祝」  我想着她裸体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正想回答她,电话却忽然响了。  是萱萱的电话,说公司里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客人找我,问什么也不说,一定要当面和我谈。  我挂掉电话无奈的看看绒绒,绒绒好像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来我给你煮咖啡喝。」  临别的时候绒绒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头跑过马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诉我那个客人正在会客室等我,我推门走了进去,原来是西塔派出所的老李,这家伙可是第一次来我公司。  「我说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们在外面见不好么?」  老李奸诈的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儿去啦?我去市局开会,顺路来你这儿看看,谁想你不在啊,我也懒得满沈阳找你,就让你那个小秘书给你打电话,你看看,你这不是自己跑回来啦?」  我把老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老李坐定,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我,「戒毒所给我来电话了……那个叶蕊不见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不见了?在戒毒所里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电话里只说他们戒毒所的人太松懈,被叶蕊钻了个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况好像是那样。」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叶蕊她在干什么?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她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想再见我了?还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电话联系吧。」  老李走了,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来送送他,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叶蕊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三十)  ***********************************其实百花宫原本只想写成个中短篇的,谁料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而且欲罢不能,有人说百花宫没有主线没有中心思想,其实不然哈,中心思想很好找,就是写一个暴发户混混的感情历程么,主线也有,叶蕊=>小丽=>萱萱、加加不都是主线?就暂时让她们分别代表主人公的过去现在未来好了。  有兄弟说百花宫看着有些压抑和忧郁,其实这很符合兄弟我的某方面性格,毕竟一个大傻小子不可能得到多数女人的喜欢,想得到女人的青睐,那股若有若无的忧郁气质是很有用的,那会让一个男人看起来更有深度,女人会因为男人的幽默而开心,也会因为男人的忧郁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两者相比,后者才能让女人更深刻的记住你……  说着说着跑远了哈,其实我刚刚想说的是,我虽然某方面比较忧郁,但严格说起来那是给别人看的,我本人还是喜欢喜剧的,所以百花宫最后的结局绝不会是主人公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呵呵,不多说了,说多就没意思啦。  ***********************************「哥,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说点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小丽搂祝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象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些什么,叶蕊的事还是让我放不下。要睡觉前,我接到叶子的电话,他从老李那里知道了叶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铁子,对一个从心灵到肉体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叶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才这么两年你就舒服得连这点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头几年咱们兄弟什么苦都吃尽了,现在是放开身心全力享受的时候,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叶子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自家兄弟,知道怎么劝我。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谁不了解谁?要不怎么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叶子说得对,叶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墙?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丽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没有什么野心,她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叶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象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干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沾沾自喜……可毕竟与叶蕊的那段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叶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叶蕊的事费心了。  打过电话后,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摆了几个发自云南的廉价信封,上面用或是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体,统一写着我公司的地址和几个大字:给尊敬的金叔叔。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几个孩子……我哥当年作为大连陆军学院的实习生被派到云南,参加了两山轮战,也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里,父亲母亲遭到巨大的打击,几乎没能撑下去,幸亏还有我这么个小儿子给了他们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念或者说勇气。  每年到了清明,总有哥当年一起战斗过的同学和战友来找我们,和我们一家三口同到云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内的那些死去的英魂。前几年一次去祭奠的时候,偶尔听说当地有不少在那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后代因贫困失学,尽管当时我家里还不象现在这么富裕,但母亲还是立刻决定尽力资助几个孩子上学,于是便有了现在放在我办公桌上的这几封信。  这事除了叶子他们几个外便再没人知道,我还能记起除他们几个外的第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时候那惊讶的样子,一张平时抿得紧紧的小嘴张得那么大,「你还做这种事儿?我以为你挣的那点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呢……」  那个人便是马兰。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觉马兰自从去云南后便再没有和我联系过了,她到底回来没有?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  我往她手机里打了个电话,里面告诉我说用户未开机。  既然早就决定了和她分开,那还是早些结束为好。我想往她单位打个电话问问,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她除了手机以外的任何号码,就像她不了解、也从未尝试了解我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真实情况一样。  虽然我有时也对我和马兰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但在这个极度强调自我空间和自我个性的社会里,我们这种情况却太多了。亲密得象夫妻一般,却不去了解也不想了解对方的情况,就像两个水中的浮萍,在茫茫大海里相遇,一次轻轻的触碰后便洒脱的分开,各自再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另外一次触碰。  在空气中充满浮躁和不愿负担任何责任的这个时代,也许这才是最佳的生活态度吧?  我不知道。  胡思乱想了好久,萱萱敲门进来了。我叹了口气抬头看她,却发现这丫头表情十分怪异的看着我,这种表情我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我这才觉得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这个可爱的姑娘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萱萱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到我面前坐下,「我妈逼我嫁人。」  「那好啊,恭喜你啦。」我呵呵笑着站起来,弯腰向伸过手去,「让我先替那小子摸摸你的小手……」  萱萱眼眶忽然红了,她咬牙切齿的用力打开我的手,「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一愣,猛然间了解了她现在的想法。萱萱压根儿就没理会我曾经给她的暗示,她还是喜欢上我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无法回答,连摇头都不会了,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你说啊!」萱萱见我久久不回答她,有些急了,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可我确实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并不是不喜欢她,而且从内心来说,我喜欢她甚至要超过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萱萱与马兰或者小丽完全不一样,她是彻彻底底的良家女孩,她要求的是正经的恋爱,然后结婚。  「我、我不知道……」我终于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连我都不满意的答案。  萱萱当然也很不满意,她恨恨的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猛然站了起来,「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很简单,如果你觉得我应该嫁给别的男人,那么我现在——立刻就辞职!」  「不行!你不能走!」我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之后才明白萱萱刚才话里的意思:她只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让她去嫁给别人,另外一个就是接受她。  果然,听了我的话后萱萱本来拉得很长的脸变得柔和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变得含情脉脉,但她的口中的话却还是那么咄咄逼人:「你说,我为什么不能走!?」  「呃……这个……公司……公司需要你!」  「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萱萱紧追不放,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我本想告诉她我不需要,但在她的融合着蜜糖般柔情和刀子般锋利的眼光注视下,我退缩了,犹豫了,最终,我把原本嘴边上的答案咽回到肚子里,软弱的承认下来:「我……我也需要你……」  萱萱的小脸变得灿烂无比,她冲动的几步绕过桌子来到我身边,看样子似乎是想扑到我怀里。  我站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索性说得再明白一些好了,来……」  我拉着她走到沙发前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萱萱,你是个好姑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刚才我承认需要你,那确实是心里话,我需要你不仅仅是因为工作,也是因为你本身……」  「但你恐怕还不十分了解我这个人和我现在的生活,你知道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直到昨天才彻底的从以前的感情阴影中走出来,从前那个女孩给我的打击很大,虽然这是我奋斗到今天这种局面的原始动力之一,但同时也很彻底的改变了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和态度……」  「……包括我对男女之间感情的态度和想法,在那个女孩给了我巨大伤害之后,我曾偏执的认为世上的一切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她们能带给男人的只有两样东西——」我举起两只手,「一个是感情上的伤害,另一个是肉体上的满足。」  接着,我收回一只手:「我不想再受到什么伤害了,于是在那以后,女人对我来说只是寂寞时消遣的工具……」  我停止了说话,把两手搭到她柔润的肩头,「萱萱,我得让你知道,我如今的生活十分糜烂,糜烂到你这样的女孩不能想象的地步。我有过的女人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楚,我不仅和一个接一个的女孩同居,还不停的出去找妓女,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住在哪里吗?我告诉你,我住在我刚给一个跟了我的、不久前还是一个小姐的女孩买的房子里……」  「萱萱,我是个已经烂到骨头里的坏男人,是个过了今天却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的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许很容易就失去,你知道如果我再次变得一无所有的话我会怎么样吗?我会去自杀,因为我知道自己再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也再没有了重新奋斗的动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象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去恋爱、结婚、生孩子,和我妻子相互搀扶着走完一生……如果你留在我身边,而我始终没有改变的话,那么你能得到的只有一个很悲惨的结局,你知道吗?」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一个女孩说出这些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但对着萱萱,我却不得不说出来。  该说的已经说完,我感到一丝轻松,同时也他妈的感到十分沉重。  (三十一)  萱萱听了我的一番自白,久久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从茶几上站起来,慢慢走到窗前站定,无言的看着窗外。  眼前的这个城市就是沈阳,一个美丽而古老的城市,一个充满爱充满恨充满颓废充满激情充满绝望也充满希望的城市,她曾经辉煌过,辉煌到用「奉天」这个名字来统领全国,辉煌到成为共和国工业的心脏,但也衰败过,衰败到原本繁华的工业区几乎再找不到能冒烟的烟筒,衰败到几乎所有的工人都失去工作。  但无论再怎么衰败,那也只是再度辉煌的前奏,我相信沈阳终有一天会重新焕发出活力的。其实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只不过城市会永远发展下去,而人却只有几十年的生命……  看着楼下马路上穿梭的车辆和匆忙而过为了生活而奔波的行人,我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同时也感到自己可笑之极——我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关心社会关心人民的人了?我就是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  我掏出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浓浓的烟雾喷到窗户玻璃上,烟雾撞上玻璃,被击散,很快又消失在空气里。我笑了笑,这才是人生的样子,连块易碎的玻璃都穿不过。  背后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接着我听到萱萱轻轻的叹息一声,最后,门响了一下——萱萱出去了。  心中微微有些苦涩,但细想一下,这不正是我需要的么?我和萱萱完全不是一种人,本就不该有什么故事发生,我注定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哈哈,什么爱情,那玩意除了让人难受以外能有什么用?象我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无牵无挂尽情享受,这才是我该过的日子不是吗?  我把烟头掐灭到烟灰缸里,然后去找萱萱:我要放她走。  萱萱低头坐在椅子里不看我,我轻笑一声,双手支在她的桌子上,「萱萱,过了这个礼拜再走吧,周六我买单,让全公司的人一起给你送行。」  萱萱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我……我也没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你别约别人埃。」我打断她的话,转身向外走去,「这两天好像没什么日程安排,我就不过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啊,对了。」  我回过头,道:「送行的事你通知公司的人,周六晚上六点我在海馨龙宫等你们。」  出了公司,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去哪里好,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居然是绒绒。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绒绒的声音娇柔慵懒,象是刚刚睡醒一般。我脑中浮现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腻在床上手握听筒的样子,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我正愁没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吗?」  「嗯,刚起床……」  「家里没别人吧?」我问她,同时感到下身有些反应,「我过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绒绒嘻嘻笑了一声,「想过来就过来嘛,说那么虚伪干什么……你来吧,正好我要做饭吃,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好了。」  我问清楚她的门牌号,不大功夫就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  绒绒开了门,她果然穿着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里面贴身穿着的三点式内衣清晰可见,我跟着她向里屋走去,眼睛紧紧盯着那穿着丁字内裤、暴露着两瓣嫩肉的丰满屁股左右摇摆着,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进入那里面。  我勃起了,坚硬的阳具高高翘着,把西装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可我却没有理会它,任由它尽情展现丑态。  坐在沙发上的绒绒显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然后便把目光转移到开着的电视上。  我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然后肆无忌惮的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隔着手感良好的乳罩揉捏她的乳房。  绒绒没有摆脱,边承受着我的抚摸边问:「想吃什么?」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裤裆上,绒绒便隔着裤子在我的阳具上轻轻揉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过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咱们还是先干点别的吧?」  我兴致勃勃的建议。  「你不饿我可饿了……」绒绒挣脱开我的手站了起来,「饭是现成的,我做个鸡蛋炒柿子吧?你爱吃不?」  绒绒到厨房去了,我这才有功夫看了看四周。  绒绒的房子好像是租来的,除了电视和一套菲利浦的小型组合音响稍显奢侈外,整个房间里便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并不影响整个房间的整洁与干净,看来绒绒不象我以前认识的不少小姐那样又懒又馋——起码她不是满屋零食。  转念又想起刚才和萱萱的事,我连忙甩甩头,把刚升起在脑袋里的念头甩出去,然后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我闻着绒绒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见绒绒的小脸正笑眯眯的在我脸上方。  「昨晚干什么了啊你?是不是累坏了?」绒绒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咱们小丽干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乳沟,于是我把手伸了过去。  绒绒拍开我的手笑着说:「先起来吃饭!」我猛的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我先吃了你!」绒绒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再表示反对。  我骑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后把两只手硬是挤进她的乳罩内,在两只大奶子上抓捏起来。  「别那么用力……有点疼……」绒绒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后解开乳罩,然后妩媚的一笑,「给我把裤衩脱了。」  绒绒的媚态让我欲火高升,我没脱下她的内裤,反而把自己的裤门打开,从内裤开口里掏出鸡巴,然后摇晃着把身子往上挪,最后骑在她乳房下面一点。  绒绒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用手托住乳房的两侧向中间挤,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我握着坚硬的阳具,猛一挺腰,将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沟内……  (三十二)  绒绒的深深乳沟之内滑腻异常,却不甚紧凑,为了寻求强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冲击,把鸡巴用力再用力的抽来插去,也许是我用力过大,当我又一次尽根狠狠的插入乳沟的时候,绒绒紧艉下T谝黄鸬娜榉亢鋈簧⒖耍谑俏业难艟弑愫廖拮璋某宓搅巳奕尴改鄣南买ι稀?  绒绒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却在同时微微低头,将原本顶在她下巴上的龟头深深的含到了嘴里,然后用力的吮吸起来。  一股温热一种柔软,忽然的便降临在敏感的龟头上,我好像被绒绒那强烈的吮吸抽掉了浑身的力气,只觉得身上一阵发软,几乎瘫倒下去……骑在绒绒柔软滑腻的乳房上,我边呻吟着边轻轻扭动下体,配合着绒绒小嘴的吸吮将阳具小幅度的在她红唇之间抽拉,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软绵绵的快感刺激。  我猛的把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来,绒绒却象只狂野的猫一般,张大了嘴,猛然将我还垂悬在她小脸上方的阴囊吞入口中,然后用灵巧的舌头不断的撩拨两只睾丸,然后越来越用力的吮吸起来。  绒绒用了很大的力气吮吸,这让我两只脆弱的睾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苦苦支撑了一会儿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挣扎着想把阴囊从绒绒口中拉扯出来,但绒绒却不给我机会,她左右晃动着脑袋用力的裹着吮着,几乎让我以为她想把口中的东西咬下来。  终于,她吮够了,松口了。  我挺着硬得涨痛的鸡巴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绒绒俯身在我头上笑眯眯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又把身子缩下去,我思想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龟头一阵温热,紧接着一阵舔吸声便传入我的耳中。  这个小妖精,难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松的摊开四肢,闭上眼睛专心的感受绒绒带给我的快感,正在飘飘欲望仙之际,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我暗暗咒骂这个不会挑时候来访的家伙,睁开眼睛见绒绒也皱着眉头。  「别管他……」我伸手去拉绒绒,想让她继续给我服务,可绒绒却躲开了我的手:「我还是去看看吧,没准谁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呢。」说着她跳下床,顺手把我的衬衫套在身上,然后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屋传来一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接着绒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大概是她朋友来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各种念头转来转去的乱成一锅粥,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为什么,这令我有点沮丧。  忽然发现绒绒不知什么时候回房坐到床边正盯着我看,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能有五千左右,你要干啥?」  绒绒俯下身子,并伸手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揉捏起来:「我姐妹儿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我现在手头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点救救急?三千就行。」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事我不管。」绒绒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十分妩媚的腻笑起来:「别这么小气麻,那是我好朋友,小丽和她也很熟……不然这样好了,我让她也来陪陪你怎么样?你就当是给小费好了。」说着不等我回答,她便扭头向外屋喊:「小眉进来呀!」进来的姑娘看起来依稀有些面熟,但我并不记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宫的时候见过她了。  她一进门就媚笑着脱掉外衣,然后走到床边双手掐着细腰仔细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早就想和咱们小丽的老公上床弄一下了,来宝贝儿,让姐姐先给你裹裹鸡巴……」  绒绒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同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这姑娘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的恶心,甚至包括绒绒,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厌恶。  于是我从床上站起来,把鸡巴对准那看起来异常淫荡的姑娘:「过来。」那姑娘跪到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阳具含到嘴里,然后活动着舌头和脑袋,无所不致的刺激着渐渐充血的龟头。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和小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笔直的阳具对准了绒绒:「你闲着干什么?」绒绒脸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随即却笑得更加灿烂,她对我抛了个媚眼,腻声问:「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龟头顶到她嘴角,绒绒顺势张开嘴,让我把阳具顺利的插进了她的小嘴。  我没有丝毫犹豫,心里泛着冷笑狠狠的操着绒绒的嘴,十几下之后,我一把拽过旁边的小眉,把闪着绒绒口水亮光的鸡巴又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点没没有试图控制,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欲,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痛快的射了出来,在射精的那一刹那,我把阳具从小眉口中抽出,对准她淫荡而美貌的脸喷射了两下,然后又把剩余的精液喷射到绒绒的脸上。  射精之后我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绒绒擦着脸上脸的精液问,我抓过上衣,从里怀抽出一叠钱扔到床上:「没怎么,我玩够了……这是五千,你俩一人一半。」  我看到绒绒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大踏步的走到门前,然后摔门而出。  坐在车里,我感到异常的烦闷,同时对绒绒和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她为啥要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来看,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绒绒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哪里,最后却悲哀的发现,除了老叶子他们几个,我竟然再无人可找无处可去。  我把车开到西塔,随便找了家白天营业的酒店钻了进去,前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小姐,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后恭敬的问:「哥,要点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华士,此外什么都没点。  小伙儿出去之前又问:「哥,找小姐吗?」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没多大功夫小伙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芝华士、一桶冰和几个小姐。我随便点了两个小姐,然后让剩下的都出去。  「你们俩轮流给我唱歌。」我吩咐两个小姐,然后在她们的歌声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两个小姐分别唱了两首歌之后,一瓶酒已经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上醉意朦胧的看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小妞,其中一个见我看她,忙凑了过来:「大哥,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闹心事儿了啊?」  我「扑」的吐了口气:「有鸡毛闹心事儿……去,接着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离开我的旁边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进肚子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酒精带给我的那种眩晕的燃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觉得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浑身上下摸索起来。  「冯月,你又要偷人家钱啊,小心让人家发现了。」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到那个正在搜查我的人小声回答:「他都醉成这个逼样了能发现啥……」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怀里,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礼呀!」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哥,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乱纪行为。」他的口气仍旧恭敬,但脸上却是一副挑衅的表情。  (三十三)  「噢?那你们有没有规定允许小姐偷客人的钱啊?」我冷笑着指了指那个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来跑到服务员身后:「这个傻逼耍流氓!」  我怒极反笑:「就你?你他妈一个妓女还用得着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务员身后对我张牙舞爪:「我操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妈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妈那种烂货才能生出你这个杂种!」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侮辱我妈,更何况是个婊子,怒极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小妞涨得通红的脸忽然变得狞狰起来,接着她伸出两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动,我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不想正好挡著她顶向我胯间的膝盖,那来势凶猛的膝盖狠狠的顶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  接着我看见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脸颊扇过来,我扭头躲过她耳光,却没躲过她那长长的指甲,掌风过后,我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滩血迹。  本就处在愤怒中的我被那血迹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体内不断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脚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沙发里,那婊子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她的时候,忽然那个服务员举着我刚刚喝空的酒瓶子出现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内,接着那高高举起的瓶子便带着风声向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一偏头,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然后脱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刺耳的碎咧声。  我反手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帮上,他干嚎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脚向他脸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滚动一下,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脚。  可我没打算放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摆足架式,想彻底给他破像,这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说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这声音让我失去控制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我长吐出口气,转过身,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紧锁着眉头站在我身后。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象一条阴险的毒蛇。  我冷笑一声,指了指脸上热辣辣的伤痕:「总该有人为这个付出代价吧?还有……」  我又把指头伸向那个企图偷我钱包的小婊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店里还给顾客免费提供小偷。」  「威哥,这傻逼要强奸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我:「小吴都看见了!」那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扶起来的小崽子连声附和,声称亲眼看到我企图强奸,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你是负责的?你说说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还是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没看到,但我看到你殴打我手下员工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解决?」  「朋友,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手下的小姐和员工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该怎么解决一切都取决你。」  他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立刻结帐然后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说完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把手挥了挥:「小吴,把单子拿给这位朋友。」  这种结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恶气,因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动的围在门口的服务员,结帐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则我极有可能挨一顿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带着一丝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我面前,把一张粉红色的单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圆。」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那个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家伙伸手轻轻拨开我递过去的卡:「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我只有这个。」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紧缩起来,心脏也不争气的加速跳动——因为我知道这家伙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他飞起一脚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妈了个逼!我操你个妈的,没钱还敢跑我这儿来装逼,给我往死里打!」我被踹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一帮服务员便蜂拥而上,七八只穿着皮鞋的脚向我身上踢来。  当第一只脚落在我身上以后,我很奇怪的冷静下来,边分析着情况边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尽可能的保护起来。  可再怎么冷静的分析也无法摆脱被人暴打的现实,我只能边祈祷别让这帮疯子把我打死边恶狠狠的盘算着怎么报复他们,竟然连身上的苦痛都好像减轻了几分。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我摆脱困境的机会终于在我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下去的时候来临了。  当我被他们踢打得滚到那个抱肩观看的男人脚下时,我发现方才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颈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锋利狞狰的破口正对着我,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把那天然的反击利器拿到手里,忽然听到那男子高喊一声:「都他妈让开!」  众人停止了对我的殴打,那男人走上前两步,忽然抬脚向我身上踩来,这一脚险些让我痛得失去知觉,但我告诉自己,机会来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脚准备落下的时候,我猛然把蜷着的腿打开,顺势向他支撑身体的那条腿揣去,没有防备的他嚎叫一声翻倒在我身边,趁围在一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迅速伸手抓过瓶嘴顶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后一翻身骑到他身上。  周围的服务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咒骂着,但却没人敢动。  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尖锐的碎片插进他脖子里几分,一股乌黑的血冒了出来。  「来呀,打我呀,打呀!」我环视四周,咬牙切齿对他们高喊:「刚才不是挺牛逼么,现在怎么不动手了?」  我扭头俯视身下的那小子,忽然发现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血正顺着我的脸颊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他脸上。  这时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么的剧烈,而且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翻身下来,把背靠到沙发上,然后把那小子扯到我怀里,继续用瓶子的破口对着他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身前的他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没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着想找到我的电话,我记得刚才电话在桌子上,可遗憾的是没有,于是我对那些围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的服务员伸出手去:「电话!」没人动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压了压,那男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电话!」终于,一只电话被放到我手里。我喘了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铁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  (三十四)  ***********************************我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来更新,我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要吃饭嘛。就眼下这篇还是我挤出睡觉时间写的呢,大家得体谅小弟我。  另外我要特别感谢六禾兄,兄给我写的几篇评论都一一拜读了,十分感动,本应该回复的,但眼下又没时间,只好在这里先言一声谢,待这段忙过之后我一定得和六禾兄亲近亲近。  ***********************************打了电话,我把头靠在沙发上喘息起来,身上疼得厉害,心里却觉得异常的轻松。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开,不然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要是把我放开今天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听了感到十分好笑,顺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我说朋友,这事儿可不是你想怎么了结就怎么了结的,我告诉你……」  我捏着他脸上的肉恶狠狠的告诉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拍死,别说哥们儿你让我受了这么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沈阳市那几个二世祖宗我没几个没见过的,你顶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亲戚,别的还用我多说么?」  说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咙,右手握着锋利的瓶嘴对准他脖子上的动脉:「哥们儿,你就老实一会儿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静也就剩十来分钟了。」  我把时间估计长了,没到五分钟我就听到门外传来洪涛的大嗓门:「老金,在哪间屋那?」  我喊了一声,随后房门就被狠狠的踹开,洪涛洪哲两兄弟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洪涛惊讶的看了看满脸血的我:「我操,这下你脸可丢大发了,怎么在自己地头上被人揍这个逼样啊?」  我松开怀里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搀扶下走到沙发前坐下:「铁子,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得缓缓劲儿……」  洪涛和我大概的问明了情况,然后和颜悦色的走到了那个面色惨白的男人面前:「哟,这不是威哥吗?」  威哥的声音有些颤抖:「洪…洪涛哥……」  洪涛十分响亮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我一直觉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变这么傻逼了?怎么?临离开西塔以前想多宰点钱是不是?小逼我告诉你啊,你这店兑不出去了,也甭想再开业,我他妈不把你折腾拉稀我就是你养的……」  说着他转身来到我身边坐下。  「洪涛哥,别这样啊洪涛哥,要不我给我叔打个电话……」威哥慌了,哈着腰凑了过来:「洪涛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马吧……这位大哥,我刚才太冲动了,我认错,我赔偿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涛看出了我的意思,对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别给脸不要脸,没扁你就算是给你叔面子了,一边呆着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软蛋,听了洪涛的话以后口气居然也变得稍稍强硬了一些:「洪涛哥,别逼人太甚,我叔……」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让洪涛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妈你叔你叔的,你叔是个鸡巴!洪哲,从这傻逼这开始砸!」一帮壮汉扑了上去,对着威哥开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声嚎叫满地乱滚,想来我刚才挨打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边揉着大腿边问洪涛:「他叔是干啥的?」  洪涛一撇嘴:「一个鸡巴副区长,头两年还行,最近出事了,估计得进去蹲几年。」  「噢?什么事?」  「当官的还能有什么事儿,腐败。」  我点点头,不再去关心那位副区长,扭头之间却发现那贼小姐正一脸惊慌的躲在同样惊慌的小吴少爷后面。  我顺手从桌子上拣起个什么东西那个罪魁祸首扔过去:「洪涛,哥们儿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帮我把那小婊子拉过来让我揣几脚。」  洪涛问我:「就是她?」我点点头,于是洪涛便目露凶光向那浑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过来!」那小妞面现绝望之色,她慌乱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个白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刚才还气势汹汹疯狂殴打我的英雄们此刻却都低头看着地面——自身都难保了谁还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让你过来听到没?」一个小弟伸脚把挡在她身前的两个服务员拨开,然后伸手就去抓她的头发,可却抓空了——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来:「洪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虽然这小妞是罪魁祸首,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对她拳打脚踢,正琢磨着该怎么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倒是挺聪明,爬到我脚下跪好,然后左右开弓扇起自己嘴巴来,啪啪啪的挺有节奏,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该死,我贱……」配合着那边威哥的嚎叫倒挺象是说唱什么的。  洪涛指着那几个面如土色的服务员对剩下的几个手下喊:「还呆着干啥?给我挨个打。」  几个服务员顿时满脸窜血,但却连叫都不敢叫一声,默默的承受着几个壮汉的拳打脚踢。我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为自己也为他们。  可现在就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钱才可以为所欲为,才可以在挨打之后进行现在这般的报复,不然就只有象他们一样老老实实的挨打。  这念头让我失去了继续观看下去的欲望,于是我捂着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脚把那个还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拨开:「行了别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对她说:「当小姐就老老实实的坐你的台,以后手脚别那么不干净。」  出了酒店,洪涛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回绝了这个建议,还是回家养伤吧,身上疼得厉害,没办法,只好让洪涛开车送我,他问我去哪里,我想了想便把小丽那里的地址说了,让他送我过去,现在这副模样我不想让爸妈看到,老两口已经没了一个儿子,剩下的一个再出点事他们没准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到了小丽家楼下,我让洪涛回去了,自己挣扎着上了楼,到门口才发现又没带小丽这里的门钥匙。  我叫了叫门,里面没动静,看来姐妹俩都不在。  身上好像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但脑袋有些晕沉,于是我靠着门坐到了地上,没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了,是加加。  加加见到我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的样子想来受惊不浅,她脸色苍白满脸惊慌的扑到我身上:「姐夫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碍…你这里流血了……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两只小手在我脸前晃来晃去的,想来是即想摸摸我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来,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没事掉什么眼泪碍……姐夫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来加加,把门打开扶姐夫进去。」  加加慌忙翻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之后跑到卫生间拿了些创可贴和药水出来跪到一边轻轻的给我处理脸上的伤。  我却只想睡觉,眼皮越来越沉,加加的小脸和眼泪看起来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我想我是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