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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周,白无瑕与颍浵又去了小楼。大人物告诉她们,已派人着手开始跟
进,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白无瑕感到有些失望,颍浵倒没觉得有什
么意外。白霜、厉初晴和风凌雪无一不足智多谋、身怀绝技,更在腥风血雨里拼
杀了多年,能顷刻间令她们败亡的不是一般的地下组织能做到的。
当晚,大人物把阿青、阿朱也一起叫进房间。在颍浵的竭力争取下,大人物
勉强同意白无瑕不脱去亵裤。在孪生姐妹的挑逗下,颍浵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虽然并无明显的高潮,但仍让大人物极为满意。每当大人物侵犯白无瑕,颍浵总
想方设想将他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虽然白无瑕仍免不了被他摸几下,但总算
度过了这个晚上。
又过了一周,两人再次去小楼时,当谈及事情的进展,大人物明显没前两次
那么自信,不过他还是掌握了一些关于白霜的情况。
“我没想到你母亲白霜是全球十大杀手组织之一的极道天使的首领,极道天
使虽然建立时间不短,但却与一个叫‘暗夜’的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暗
夜’是非常古老、具有难以想象实力的地下组织。能在这么短的时候里,摧毁极
道天使,抓走你母亲白霜,不是哪个黑势力或地下组织能够办得到的。到目前为
止,调查还在进行中,不要担心,肯定会搞清楚的。”
这一个晚上,气氛很是沉闷。大人物试图以性爱来释放积郁,但人一旦有了
心事,总会无法全身心的投入,更何况他已是年近六旬的老人了。白无瑕本以为
很快就能见到妈妈,但半个月过去了,神通广大的他竟还没查出是谁抓走了母
亲。当满怀的希望变得似海市蜃楼般可望而不及时,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看着白无瑕失望的模样,大人物更加郁闷。从政多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产
生强烈的无力感,过去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牢牢掌控中,但这一件看似简单的
事,他却掌控不了。同时,看到白无瑕就像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当年她也是这
般的失落,而自己却帮不到她。几十年过去了,当他以为自己有了足够能力保护
她时,竟仍与当年一模一样。或许因为感觉到自己的承诺不一定实现得了,他几
乎没去碰白无瑕。
倒是颍浵比前两次要热情主动得多,她知道大人物已竭尽所能,无论成功与
否,他还是守信的。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他更快乐些,但收效甚微。
又是一周过去了,她们又走入了小楼,大人物的神色就像初冬时的薄霜一
般。
“我已查清楚了,毁灭极道天使,掳走你母亲的是一个叫‘暗黑魔教’的组
织。目前政府对这个组织掌握的情况相当有限,但据我所知,这个组织的实力与
能量之大,超越了你们,包括我的想象。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很抱歉,可
能帮不到你们了,你们走吧。当然我还会努力的,如果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
知你们。”
这一刻,大人物如同一个谦谦君子。他依然对白无瑕的身体有着强烈的渴
望,但到了他这个年纪,精神有时会压倒肉欲。看到白无瑕就像看到自己的初恋
情人,他又怎能去做当年那个骗奸了自己初恋情人、令她不堪羞辱自杀身亡的那
个恶人。
白无瑕哭了起来,希望如肥皂泡般破灭,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又如何能承
受这样的冲击。看着满脸泪水的白无瑕,大人物还是给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暗黑魔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组织,但就像这个世界有黑暗必定有光明。千
百年来,有个叫‘凤’的组织一直和他们战斗着。唯一能救你母亲的可能只有她
们。这样吧,我去和她们说说,看看她们肯不肯出手相救。”
在这个国家,处于权力中心及中心边缘的人都知道“凤”的存在,她们与政
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却又游离于政府的边缘。大人物还不属于国家权力中
心的人,虽然他并没有与“凤”建立直接的联系,但还是可以通过某种渠道找到
“凤”。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某天的下午,白无瑕和颍浵又踏入了那幢小楼。大人
物陪着她们等,虽然他有呼风唤雨的能量,但凤的能量远要比他大得多。
那是白无瑕第一次见到凤战士。
整个下午,白无瑕坐在客厅的窗前,她望着楼前的小道,即将到来的人寄托
了她所有的希望。
在夕阳西下时,终于有一辆军用吉普车从小道驶来,车在楼前一个急刹车,
车里跳下一个穿着宝蓝色夹克的少女,年龄看上去和白无瑕差不多大,她相貌极
美、身姿挺拨、一股逼人的英气透着玻璃都能感受到。
白无瑕有些失望,大人物说的能救母亲的人竟然这样一个少女,但她依然满
心期待站了起来。大人物走向门口,但那少女没进来,她在门口说的话令白无瑕
堕入冰窟。
“姬冬嬴有要事来不了,她让我转告你,白霜的事我们无能为力。”
那少女说完,连屋子都没进就转身离开了。大人物呆在门口,一句话也说不
出来。
白无瑕无力地倚靠在窗前,泪水滚滚落下,那少女微笑着昂头挺胸地在落日
的余晖里跳上车扬长而去,这一刻,白无瑕眼前一片黑暗。
白无瑕记住了这个少女,是她让自己陷入彻底的绝望。很多年以后,白无瑕
知道了她的名字,那个英气逼人的少女叫蓝星月。
望着绝望中的白无瑕,大人物心生不忍,答应再做努力。第三天,白无瑕最
后一次走进小楼,她终于见到了凤大禹山基地指挥官姬冬嬴。
白无瑕不知该怎么形容见到她时的情形,反正感觉很不好。看上去还很年轻
的姬冬嬴绝对美丽,当一个美丽的女人遇到另一个美丽的女人,总会不由自主地
去比较,大约从十二、三岁起,白无瑕一直认为除了母亲,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
比她漂亮的人,但看到她,这样的自信心开始动摇。
美不仅仅是相貌、身材,有时气质更比前者重要。姬冬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
气势,如果你是她的对手,你会看到她身后跟随着千军万马,弹指间就能令强虏
灰飞烟灭;如果你是她的伙伴,你会相信跟随着她将战无不胜,心甘情愿地为她
冲锋陷阵。
在姬冬嬴强大的气场下,白无瑕无奈地只有避其缨,但却不肯低头,在这个
世界上,除了母亲没人能令她心悦臣服。
“你母亲的事我都知道了,她被囚禁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我们也很想帮
你,但真的帮不了你。”说完这一句,姬冬嬴就告辞离开。在来的路上,她接到
情报,魔教针对正在建设中的中国实验快堆进行破坏行动,她必须马上赶去现
场。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被关在哪里?”白无瑕站起来问道。
已经转过身去姬冬嬴顿了顿道:“我们也不知道。”其实在大人物提出请求
后,姬冬嬴也做过调查,但武圣牧云求败行踪不定,凤也不知道白霜被关押在哪
里。
在众人面面相觑时,风一样来的姬冬嬴又像风一样走了。了解姬冬嬴的人都
知道,她说话从来不客套,非常直接。但白无瑕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姬冬嬴完
全是在敷衍她,根本不想帮她,她讨厌这个比自己更骄傲的女人。
在姬冬嬴拒绝营救白霜后,白无瑕情绪一直非常低落,学习成绩也有所下
降。颍浵找了份外企的工作,收入还算不错,足够两人生活。很快到了高考,白
无瑕无心学习,但她知道虽然妈妈不知身在何方,但一定期盼她去读大学,基于
这个原因,白无瑕还是去参加了高考。
高考的成绩不是太理想,但毕竟是四中的学生,除了清华、北大,报其它大
学都应该会被录取。在填报志愿时,白无瑕犹豫了良久,报了中国人民警官大
学,因为在选学校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跳出杨凡的身影。
十七岁本是多彩的花季,但白无瑕眼中世界是灰色的甚至一片黑暗。她开始
沉默寡言,同学又一个一个远离了她,这次不是因为骄傲,而是白无瑕把自己紧
紧封闭起来。
当一个失去了人生的目标,生命必定会变得沉重起来。十六岁的白无瑕是有
目标的,她相信或许现在还没有能力,但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能救出妈妈。救颍浵
也是为了救妈妈,所以白无瑕有勇气面对钱日朗的猥亵,有力量在黄部长面前脱
光衣服,也有被男人夺去纯洁童贞的觉悟。大人物所拥有的巨大能量曾令白无瑕
充满了期盼,当希望破灭时,白无瑕从自己编织的梦里醒来,她明白无法实现对
妈妈许下的诺言。
生活依然在继续,而白无瑕心如死灰,那些屈辱的经历却时时刻刻刺痛着她
的灵魂,特别是当所受的一切耻辱变得毫无意义,痛楚以几何倍数放大。
社会是黑暗的,男人是丑陋的,十七岁的白无瑕已不再懵懂无知、不再单纯
幼稚。
去警官大学报到的第一天,白无瑕就遇到了杨凡,他在帮新生搬行李的队伍
里。远远地看着他满是汗水却又阳光灿烂的脸庞,少女的心弦被轻轻的拨动。
那天新生很多,帮忙的学哥学姐也多,还没等白无瑕走近他,已有人提起她
的行李热情地带她去寝室,白无瑕跟在那人后面,有些无奈地看着杨凡帮着其他
新生背起了重重的皮箱。
白无瑕有些失落,那几个帮着她搬行李的男同学在她安顿好后却不肯走,他
们赖在寝室里和她说话,过了会儿了竟又来了几个人。从走入校门那一刻,白无
瑕成为男生目光的焦点,她的美丽无可匹敌,新一代的校花即将产生,这个爆炸
性的新闻在高年级男生中迅速传播。
白无瑕不胜其烦,找了个借口溜出寝室,在校园内漫无目的走着走着。突然
眼前一亮,布告栏上贴着很多社团招募广告,其中“海燕散打协会”的宣传单上
赫然写着会长杨凡。
于是,白无瑕成了海燕散协会的一员。散打是当代最实用的搏击术,虽然风
凌雪认为古老的中华武学更为博大精深,但却也教过白无瑕一些基本的散打技
巧。作为警官大学,各种与枪械、搏击相关的社团人丁最为兴旺,杨凡所担任会
长的海燕散打协会足有两百多人。在白无瑕走上重振极道天使之路后,社团里的
一些成员成为她最初的班底。
虽然对散打只是稍有涉猎,但白无瑕依然成为人才济济的社团里的强者,于
是校园里又传着新闻,新一代校花竟然是搏击的高手,这令不少仰慕她的男生望
而却步。
在新成员测试那天,白无瑕打倒两个对手后,看着杨凡似有所悟的眼神,知
道他想起了自己。于是,白无瑕向着杨凡微微一笑,那个阳光男孩冲着她眨了眨
眼,白无瑕心跳顿时快了许多。
在一个星期天的黄昏,两人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偶遇了。
“杨凡同学,你好。”
“白无瑕同学,你好。”
“你记得我吗?”
“呵呵,记得,真巧呀。”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
“遇见不平拨刀相助是应该的,我爷爷是南少林的第三十七代传人,爷爷从
小教导我要继承和发扬少林精神,要锄强扶弱、匡扶正义、强身健体、以德服
人、舍生取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
“啊呦——”白无瑕倒在地。为什么又像上一次一样,在社团里他可不是这
样的,白无瑕又被雷倒。
“你怎么了?”
“我脚扭了。”
“我帮你看看。”
杨凡蹲了下来,果然看到白无瑕的脚踝红肿起来。
“穿球鞋就不会扭到了嘛。”
杨凡脱去了白无瑕的半高跟皮鞋,揉着她的脚踝。警官大学在休息天可以不
穿警服,那天白无瑕穿了一套洁白的连衣裙,还特意穿了皮鞋,她知道杨凡去了
图书馆,她是特意在这条路上等他的。
火烧般的晚霞给白无瑕涂上一层金色的光泽,美得不可方物。她坐在两边都
是翠竹的小径石凳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半蹲着,那比翠竹还笔直挺拨的长腿
搁在他膝头,他揉着她的腿,目光中流露着焦急关切的神情,使得白无瑕呼吸变
得急促,白衣下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令人生起无限遐想,被他揉着的小腿传来一
股热流,那股热流似曾相识,白无瑕想起了那个舞台,想起了那对孪生姐妹,她
的身体更加炽热。
“好点了吗?”杨凡抬起头。
突然,白无瑕俏脸绯红,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和钱日朗、黄部长和那个大
人物看着自己时的眼神完全不同,在他的正气里,白无瑕为自己的欲望而羞愧。
倚靠在他身上,手臂搭着他宽厚的肩膀,白无瑕一瘸一拐地在杨凡的搀扶下
回到寝室,呆呆地坐在床上,她觉得寝室好像离那条小道没这般的近呀。
杨凡的出现,稍稍冲淡了白无瑕心中的阴霾,但很快,意外的打击出来了。
在一次训练时,一个瘦瘦的的清秀女孩出现在体育馆的门口。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先走了,接下来让副社长林飞指导你们。”
杨凡转身离开了。白无瑕走到窗边,看到杨凡牵着那女孩的手渐渐远去,耳
边似乎听到他们的笑声。
原来杨凡是有女朋友的,白无瑕的心一下变得空空荡荡的。后来她知道得更
多,那女孩是和他亲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一个班的,他们都考
进了北京的大学,一个在警官学院,一个在对外贸易大学,她还听说杨凡的父母
和他女朋友的父母是世交,在他们还没出生时,两家就有指腹为婚的想法,好像
已经订过婚了。在警官大学里,有不少女生追过高大英俊的他,但都以失败而告
终。
白无瑕不知道,其实她是令杨凡心动的,否则杨凡不会在两人独处时总语无
伦次,但杨凡知道自己无法放下那份感情,所以他只得想方设法离得她远远的。
白无瑕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失恋,但眼前的世界更加灰暗。对母亲的承诺依然
铭刻在心中,她日夜的苦思冥想,怎么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颍浵一直默默地陪
伴着白无瑕,但并不太善于表达的颍浵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时间又过去了快半年,突然白无瑕被校内一则通告所吸引。美国FBI副局
长格林斯来华,警官大学邀请其来校讲演。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美国已成为世界
霸主,一九九九年中国南斯拉夫领馆被炸,最后不了了之;9·11事件之后,
美国追着世界头号恐怖份子本·拉登如丧家之犬,美国之强大不容置疑。
如果代表中国力量的那个大人物救不出母亲,或许强大的美国有这个能力。
救出母亲是白无瑕的愿念,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就会奋不顾身。
演讲那天,白无瑕穿上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早早地来到报告厅,抢占了前排的
座位。格林斯约五十岁,身材高大,一头银发风度翩翩,他的演讲语言幽默风
趣,经常引起哄堂大笑。格林斯注意到了白无瑕,经常把目光投向她,白无瑕微
笑着和他进行了眼神的交流,那个美国男人演讲的激情更为高涨,原定一个半小
时的讲演,足足延长了半小时。
在互动环节,白无瑕在提出的问题下面写上自己的邮箱地址,然后用英文写
道:希望能与您有面对面的沟通机会。格林斯拿到白无瑕的提问纸条后向她会意
地一笑,然后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坚信本·位登一定会被我们抓住或杀死!”
下午,白无瑕收到了格林斯的邮件,他大大赞扬了白无瑕的美丽,希望与她
成为朋友,因为明天将回美国,所以希望能在今晚与她在长城饭店共进晚餐,并
隐晦地说可以达成她的一切梦想。为了保密,格林斯还提出了较隐蔽的见面的方
式。
在去赴约会地点时,白无瑕破开荒地给杨凡打了电话,约他在那条翠竹小径
见面。
“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好像有心事?”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有什么不开心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两人倚靠着相距不远的竹子上,杨凡问着她,白无瑕却一直没说话。突然,
白无瑕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紧紧地抱住了他,在杨凡还没反应过来时,白无瑕的唇
紧紧印在他的唇上。
世间有人能拒绝白无瑕的吻吗?没有,杨凡一样也做不到。在经过短暂的震
惊后,杨凡也紧紧地搂住了她,火热的唇紧紧连在一起,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
一起。
这是白无瑕的初吻。
为了心中的誓言,白无瑕向男人敞开了身体,钱日朗尽情地摸过她的乳房,
黄部长欣赏过她赤裸的身体,大人物的阳具甚至已经进到了她的阴道里,如果她
还有什么纯洁地方,除了那张薄薄的处女膜,只有她的唇、她的吻了。在那段难
苦岁月里,白无瑕努力地保护着仅剩的纯洁,大人物很多次想吻她,她都竭力的
躲开。今晚,自己或许又将向另一个男人敞开身体,她要把初吻给自己喜欢的
人,虽然他或许并不喜欢自己,但只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自己给他的也只有这
个,那张薄薄的膜是用来救妈妈的。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他们都忘记了时间,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
终于唇分,白无瑕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白色背影,
杨凡瞠目结舌傻傻地站在那片翠竹林里。
白无瑕准时赶到格林斯指定的地点,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通过长城饭店的
贵宾通道,白无瑕来到一间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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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解释了为什么白无瑕在飞机上这么做的一部分原因。白无瑕到底是一
个怎么样的人,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一点,白无瑕决不是有些人想象是正义的化
身,或许你们是受了残篇的影响,或许是受了那个极道天使会议的影响,或者是
因为名字,但其实或许并不是这样。
凤代表光明,或许有其迂腐的一面,魔代表黑暗,但或许也有变革的存在;
而白无瑕拥有的力量已经被设定得大大提升,那是一种属于中间的力量。即使往
好的方面讲,也是“佛执屠刀,魔渡众生”。现在是按着这个设定去写的。
白无瑕破蓝星月处,有过往的执念在里面,也有自身的欲望,也有被蓝星月
所吸引的因素等等,反正是比较复杂,目前为止,在正文中很少出现白无瑕的心
理描写,所以有很大的可变性存上。
大概再一节,白无瑕将走上强者之路,再也不会为救母亲而这样做了,不过
今天写到和那个老外一段,反正有说不出的感觉。
对于杨凡的处理,也想了很久,都不清楚下一步她们会有什么发展。看戏的
也很无奈的。一般来说,会把白无瑕的处放到正文来破,在正文中也说了,她用
的那个假阳具只有短短一截进到阴道里,其实白无瑕早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洗过澡
了,这层膜还有意义吗?
对于正文的回复到下贴再回吧,今天又很迟了。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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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长长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尔多红酒、银架上的蜡烛,气氛很是浪漫。白
无瑕打起精神与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语绝对流利。
能成为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格林斯也非等闲之辈,这样的美人,这般的艳遇,
他不会蠢得相信因为眼前的东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头银发或被他幽默语言所吸
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图。
在格林斯的引导下,白无瑕说了母亲白霜的事,格林斯当即进入FBI数据
库,调出了白霜的资料。作为世界最大的情报机构,FBI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
本情况,甚至连失踪时间也有记录。
“救出她,没问题,给我一、两个月时间,保管把她完整地还给你。”
就像那个大人物一样,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踪与有千年传承的魔教有
关,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是真心诚意想帮眼前这个美丽的东方少女,当然帮助是需
要有代价的。
“我求助过中国政府的官员,但他们无能为力。”虽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
白无瑕依然还不放心。
“美国和中国不一样,中国只能解决在中国的问题,而我们能够解决全世界
的问题。你母亲是被跨国犯罪组织绑架,她一定不在中国,所以中国的官员也就
没办法了。中国没办法,但我们一定有办法。”格林斯永远给人以极度的自信,
这也是一个FBI高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否则下属如何肯去执行那些几乎不可
能完成的任务。
“你保证能救出我的母亲?”当希望再度燃起时,白无瑕似乎又充满了力
量。
“我保证,一定能救出你的母亲。”格林斯郑重地道。身为FBI的副局
长,他不仅精于策略谋划,也是个泡妞高手,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得花言巧
语、海誓山盟。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亲,但退一万步讲,就是救不出又能怎
样,难道她会去美国找他吗?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帮我救出母亲。”白无瑕觉得这句有些明知故问的味
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还有什么能打动我的东西?”
“好像没有。”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无瑕几乎都快麻木了。
“那让我们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保证我会竭尽所能救出你的母亲。”格
林期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还是一个处女,当你救出我的母亲,我的身体才属于你。”白无瑕不会
傻到事情没成就失去唯一的筹码。
格林斯听到她还是处女顿时眼睛一亮,但后半句却让他彻底的失望了。他善
于察言观色,知道很难说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对,把处女的身体给一个远
在万里的外国人,万一他失信又怎么办。
“那太遗憾了。”格林斯耸了耸肩道。
白无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像风中的残烛,随着会被风吹灭。但在母亲没被
救出之前失去童贞,她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或许我们还是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可以尽地拥抱我,抚摸我,做你
想做的事,当然你得保证明天天亮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无
瑕脑海里浮现黑塔般的钱日朗把阳具插进自己乳沟里狂喷乱射的画面,她不由自
主地哆嗦了一下。
“只要保证你是处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对吗?”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
来。
“是的。”白无瑕毫不犹豫地道,但她没想到自己得为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
代价。
“成交。”格林斯从餐桌那一端站了起来,向白无瑕伸出了手。
白无瑕也站了起来,走到格林斯的身边,任由他牵着手走向卧室。
才走进卧室,格林斯就像变了一个人,或许他认为那是激情的表现,但在白
无瑕看来,那是极度的粗暴。
就在白无瑕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床间中央那张大床时,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猛
地扯,白无瑕旋转着撞入他的怀抱。这一年里,白无瑕又长高了三公分,一米七
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标准,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怀中,她看上去仍那么柔弱和
无助。
格林斯狂吻着她,在抗拒了很久后,白无瑕终于张开了红唇皓齿,初吻已经
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遗憾总少了许多。在相隔不到两小时,才刚刚经历初吻的白
无瑕的舌头再次被男人尽情地吮吸着。
格林斯扯拉着脱去她洁白的连衣裙,然后是文胸,在脱她的亵裤时,白无瑕
抓着亵裤的两边,但格林斯力量太大,亵裤竟被撕碎,白无瑕手中抓着两块白色
残片不知所措。只要他不像大人物一样把阴茎捅入身体,白无瑕准备忍受他所有
侵犯。
这个晚上,格林斯,这个一头银发的异国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和屈辱超过之
前任何一个男人。
格林斯是个双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绅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如果今天白
无瑕愿意奉献出少女的童贞,他或许会很温柔地对待她;但最想要的东西得不
到,那只有通过暴虐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袭着白无瑕赤裸的身体,熊一般力量推着她不住的后退,直
到后背顶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赤裸的背上传来凛冽的寒意,窗外飘着雪
花,房间里虽温暖如春,白无瑕的心却似隆冬。格林斯有没有能力救出母亲?他
是否会这么去做?但自己还有得选择吗?原来以为长大以后会有救出母亲的能
力,但现实粉碎了她的幻想。此时,白无瑕哪怕知道母亲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
少可以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没有眼前男人的帮助,或许穷其一生都无法知道母亲
会在哪里。生命都可以无所谓,还有什么好去珍惜的。
白无瑕的双手一直掩着私处,格林斯抓着她的胳膊猛扯,但却怎么也拉不
开,他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美丽的东方少女,不明白她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力量。
“我已保证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你还会是处女,现在我要你把手挪开,我想
好好欣赏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发誓你会竭尽所能找寻我的母亲。”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她。”
白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离开了双腿间,手臂软软地垂挂在身体的两
侧。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手臂高高举过了头顶。
“亲爱的,保持这样的姿势,很美、真的很美。”
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绑着,白无瑕直直地立在窗前。格林斯蹲了下来,毛茸
茸的手掌插进她大腿间的缝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开来。呼着炙热气息的嘴
唇与那片嫩嫩的粉色触碰到一起,像蛇一般滑腻的物体挤入粉色那条细缝,肆意
地探索着少女圣洁的处女之地。
白无瑕的私处曾被那对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
我暗示下燃烧起欲望的火焰,所以她熬过去了;她的阴道也曾被大人物插进去
过,但那只是短短的瞬间,她还来不及品尝痛苦一切就已结束。而此时此刻,私
处被他尽情亲吻、吸吮,耻辱似海啸般冲撞着她的灵魂,但她却不知道,这仅仅
是这个黑色夜晚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格林斯站了起来,他抓着白无瑕的肩膀往下按,见她没有反
应,只得用语言去命令。
“蹲下去。”
白无瑕背靠窗蹲了下去,双手依然高举着,很快她明白了格林斯的意图,她
眼睁睁地看着他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粗长巨大到恐惧的肉棒出现在自己面前。
白无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人的东西吗?她见过钱日朗、
大人物的阳具,总认为那东西很大,但一对比,他们的阳具像是拱出泥土的蚯
蚓,而眼前的是可以吞噬进活人的巨蟒。
在白无瑕目瞪口呆之时,那条蟒蛇的发着暗红色光芒巨大头部顶在了她红润
的双唇间,她下意识地躲避,完全是在巨大恐惧下的本能动作。
“亲爱的,不要躲,我没破坏我们的协定,你要我遵守诺言,我希望你也
是。”
格林斯俯下身,双手捧着白无瑕的脸颊道。
白无瑕后悔刚才把话说得那么满,除了保留阴道里那层薄薄的膜,他可以对
自己做一切想做的事。但她没想到,格林斯竟要把他的阳具塞进她嘴里。肉棒一
直在撞着她的唇,白无瑕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还是慢慢地张开了嘴。她就
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格林斯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抓住他就会落入永恒地黑
暗,即将忍受再多的痛苦,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那阳具实在太大了,白无瑕
把嘴张得下颌都要快得脱落时才极勉强地将巨蟒的头部吞进嘴里。
“美丽的东方姑娘,你的小嘴实在太美妙了。”
格林斯说着身体猛地一挺,大半根阳具捅进白无瑕的嘴里,刹那间她双目圆
睁,痛苦到了极点。格林斯的肉棒一下顶进了她的喉咙,从没有口交经验的白无
瑕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剧烈地咳嗽呕吐起来。
咳嗽着的白无瑕牙齿咬到了塞满口腔的肉棒,格林斯见状不得不抽回了阳
具。
白无瑕随即伏在铺着厚厚羊毛毯的地板吐了起来,才吃下去没多久的牛排和
红酒把地毯弄得一塌糊涂。
“亲爱的,吐完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去漱一下口,我们继续。”
格林斯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点起一支雪茄望着还吐个不停的白
无瑕道。
有得选择吗?没有。可以停止吗?不能。吐得满脸泪花的白无瑕问完自己默
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格林斯饶有兴趣的目光下清理着吐出的秽物。
清理好房间,洗个把脸,漱了漱口的白无瑕再次回到了格林斯的面前,按着
他的要求,白无瑕蹲了下来,张开嘴把比她脸还长的肉棒吞进嘴里。
“亲爱的,能不能用你柔软的舌头去舔舔你嘴里的那东西,它是这样的饥
渴,很需要你舌头的抚慰。”
肉棒在白无瑕的嘴里弹动着,她胸腹间又开始翻江倒海,这个时候格林斯再
要求她做什么,实在也是太勉为其难了。
看到白无瑕没有按着自己说的做,格林斯双手捧住她的头,用力把她拉向自
己,眼前的东方美女太迷人了,只有把全部肉棒塞进她嘴里,自己才不会越来越
焦燥与饥渴。但这仅仅是他美好的愿望,才如活塞般动了没几下,白无瑕再次不
受控制地呕吐起来,他只得又把肉棒拔了出来。
格林斯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站了起来让白无瑕坐在椅子上,然后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虽然年过五十,但他依然非常强壮,胸膛布满黑褐色的胸毛。他
抓起白无瑕的腿,让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肉棒向着敞开的私处刺了过去。
白无瑕紧张地由着他摆弄,她原以为那肉棒还会伸向她的嘴里,但没想到肉
棒竟然向着双腿间刺来,她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花唇。
“你想干什么?”
“亲爱的,我饥渴的肉棒说要到你的身体里,但它进不了该进的地方,那只
有换个地方让它享受快乐。”
“你在说什么?”
格林斯双手托住她臀部,白无瑕身体几乎弯曲成“U”形,他望着雪白股沟
间若隐若现的菊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了嘴唇道:“亲爱的,你这还不明白吗?”
“不行!”瞬间白无瑕知道他想干什么,她遮掩住私处的手掌伸了下去盖住
了豁然敞开着的股沟。
“亲爱的白小姐,你不是说了只要保证你还是处女,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吗?为什么你总是拒绝,这也太没诚意了。如果你这样不守承诺,如果我找到你
母亲,你一样会这样的。”格林斯不悦地道。
“你为什么非得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我会多难受吗?”
“白小姐既然还是处女,想必那里也没被男人插进去过吧?”
“没有。”
“哦。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痛,不过我保证你一定会很快乐的,很多女人在我
搞她后面时比搞前面还兴奋,或许你也会这样觉得。”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格林斯先生,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哪怕像刚才那
样,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再吐了。”
“那不行,我的棒棒告诉我,只有进去哪里才会快乐,亲爱的白,能不能把
你可爱的小手挪开。”
格林斯摇了摇头,虽然她的小嘴很迷人,但怎及得上捅进她还没被男人干过
的菊穴,在某种意义上,破处和爆菊有些相同的诱惑。
“等一下,让我想一想,想一想。”
“白小姐,你这么漂亮,你母亲也一定很漂亮。抓你母亲的都是极度凶恶的
罪犯,他们都是吃人的野兽,你母亲会被昼夜不停地轮奸、拷打。想想你的母亲
吧,她在地狱里等你的拯救,而你为她连那一点点的痛都不肯忍受,你太让我失
望了。”
只要提到母亲,白无瑕总会忍不住流泪,她的脑海里浮现母亲被轮奸被拷打
的画面,她的手缩了回来,股沟间的菊穴坦露在格林斯的视线里。
格林斯抓着她的手道:“亲爱的,把你手拿开好不好,没得到你的允许,我
是不会那么做的。”
“我遵守了我的诺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诺言。”白无瑕咬着牙顺着他的意
思用手抓住了高翘的双腿。
格林斯俯下身细细察了她的菊穴,由于白无瑕的臀部极为翘挺,哪怕双腿分
得很开,菊穴仍暴露得不够彻底,这样的姿势很难插得进去。
“亲爱的,起来,站到窗边去,对,就这样,双手扶着窗,慢慢弯下腰,把
你可爱的小屁股尽量地抬高。”
白无瑕被格林斯按着肩膀躬下身体,一直到头低过了腰部为止,双腿分开四
十五度,洁白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格林斯喃喃地道,他的手掌高高扬起,一声清脆的响声,雪白的屁肉上显出
红红的指印。打女人的屁股是格林斯的爱好,当白白的股肉在眼前晃动,他总是
格外的兴奋。眼前东方少女的臀部虽然肥美却是那么地结实,重重一掌下去完全
不像很多女人的屁股会令人眼花缭乱的颤荡,那是还没被男人进入过的东方美女
的屁股,格林斯兴奋得满脸通红。
窗外雪渐渐大了起来,望着黑漆漆的夜,白无瑕的心和这夜一样没有一丝光
亮。
望着白里透红的屁股,格林斯将他硕大无比的肉棒顶在了菊穴上,刹那间白
无瑕身体硬得像块石头。
肉棒是那么巨大,而白无瑕的菊穴之门又是那么狭窄,连格林斯也觉得得那
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连续多次冲击叩不开菊穴之门,又气又急的他只能用
手指做先锋。
白无瑕尖叫了起来,一半痛的,一半是恐惧。
手指抠挖了半天才从菊穴里拔了出来,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肉棒又
再度发起猛烈的进攻。还是进不到她的身体里,格林斯拉来椅子坐了下来,双手
扶着白无瑕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身体上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涂了反射膜的落地玻璃就像一面镜子,格林斯喜欢这样,
对于男人来说有时视觉的享受也非常重要。他抓着白无瑕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
更开,让她像扎马步一样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仍顶在了她菊穴口。
镜子般的玻璃清晰地映照着白无瑕赤裸的身体,这对格林斯是一种享受,但
对白无瑕是在伤口上撒盐。看着顶在胯间的巨棒,看着揉搓着乳房的大手,白无
瑕的泪水又忍不住淌落下来。
突然格林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背朝着自己的东方少女竟然可以不需要
任何支撑这样半蹲直立着,在FBI也有会中国功夫的人,这样的姿势很耗费体
力,他自己试过这样半蹲都坚持不过一分钟,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比他要强许多。
“你会中国功夫?”
“是。”
“你这样能站多久。”
“半个小时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这样的姿势以身体的重量将肉棒挤入菊穴,但
她能这样站半小时,他等不了那么久。突然他想到这张椅子是可以升高的,于是
他按动扶手上的开关,椅子升了起来。
肉棒顶着菊穴,白无瑕脚尖踮了起来,扎马步是需要脚跟着地的,踮着脚尖
她再也坚持不了半小时。
格林斯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在椅子升到最高处,白无瑕再也保
持不住这样的姿势,身体坐了下来,但股间的刺痛又让她竭力地踮起脚尖,但身
体只向上微微一耸又落了下来,在这样往复多次后,巨大的龟头竟奇迹般挤进了
菊穴之门。
白无瑕失声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紧紧抓住了双腿,在身体剧烈晃动之时格
林斯竟猛地站了起来,悬在空中的赤裸身体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肉棒向着纵深
挺进。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白无瑕都忘不了如镜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顶在
双腿间的巨棒,她看着巨棒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这样看着,从没有过
的绝望像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这样的姿势虽极具观赏性,但却不能持久。格林斯在脑海中印下这一画面后
抱着她到了床上。白无瑕的膝盖才触到柔软的床,格林斯巨大的身体从后面重重
压了上来,近半根肉棒已经消失在雪白的股沟间。
抓着两边的股肉,肉棒像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冲击着白无瑕的菊穴,一次次白
无瑕撅起的玉臀被撞得平直,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着高翘起来,然后又被重重
地轰撞下去。终于在不断地抽插中,格林斯的胯部触到了臀肉,那根粗大得似驴
马般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宝贝,我要操死你!”
格林斯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西方人的激情像火山熔浆般炙热。时而沉
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成为宽大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的主旋律,中间夹着的格林斯
兴奋的吼叫和白无瑕的哭泣。
那在白无瑕股间进去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塞般运
动着。在撞击中,白无瑕从床一边移到了另一边,然后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
后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四肢着地白无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格林斯经常会突
然停下来,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就会控制不住射精,眼前东方美女实在太迷
人,他希望这样的快乐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白无瑕沿着床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床上,在经过五分多钟的剧烈撞击
后格林斯终于开始狂喷乱射,当肉棒离开她的身体,白无瑕四肢酸软连从床上起
来的力气都没有。
格林斯抱着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他再度品尝着那赤裸胴体的美丽。
白白的精液和血丝从白无瑕双股间渗了出来,虽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见,但
她知道在这个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
格林斯的阳具在疲软了半刻后又挺立起来,他从水里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肉
棒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边上白无瑕的小嘴。几乎是强行的,肉棒冲进她的嘴里,
插了没几下,白无瑕又呕吐起来,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冲着她的脸又把
肉棒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从来没为男人口交过的白无瑕谈不上有什么技巧,但格林斯却乐此不彼地这
么做着,对于男人来说,新鲜等于刺激,那个男人不喜欢新鲜与刺激。吐了七八
次的白无瑕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于是当她再一次干呕时,格林斯没有再把
肉棒拔出来,望着满脸泪水浑身痉挛不断呕吐的白无瑕,格森斯的欲火又再度高
涨起来。
这个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肉棒一直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在她已经翻着
白眼快要晕厥过去时,格林斯把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糊住
了她茫然的双眼,然后肉棒又冲进她的嘴里。
白无瑕被抱回到了床上,格林斯继续孜孜不倦地爱抚着她,在凌晨三点半时
肉棒再一次捅进了她的菊穴。
肉棒再度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后,格林斯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离
开了她,点燃一支雪茄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你会兑现你的承诺吗?”
“当然会。”
“我等你回音。”
凌晨五点,在满天大雪中白无瑕离开了饭店,虽然外套仍在身上,但个外
衣里的身体几乎是赤裸的,白无瑕感到特别的冷。
从这天后,白无瑕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神不守舍。她几乎每天都给格林斯发
邮件,但对方态度热情,事情却无任何进展。
白无瑕开始接受一些男生的邀请,活动的内容多是吃饭喝酒,在这一个月
里,她已经七八次被人抬着回到寝室。
有一次喝酒,“海燕”散打协会副社长林飞起了邪念,他借口送白无瑕却把
她带到了一个旅馆,白无瑕醉得已经不醒人事,眼看他就要得偿所愿,杨凡却从
天而降,他察觉到林飞的心思,遂一路跟了过来。
林飞指责杨凡多管闲事,最后动起手来,林飞当然不是武术世家之后的杨凡
对手,两个曾经很要好的朋友就此决裂。
白无瑕醒来看到杨凡,压抑地情感不可控制地爆发。杨凡一度也有些迷乱,
但是他还是冷静地控制住自己。自从那次竹林一吻后,杨凡一直在矛盾中,但就
在前几天,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友突然病了,虽然检查报告没有最后出来,但很有
可能是癌症。在这关口,他又怎么能离开她。所以杨凡拒绝了白无瑕,最后还狠
心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旅店独自离开。
在被格林斯凌辱的那个晚上,白无瑕已经想到了死,如果受了那么大委屈还
是救不出母亲,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而杨凡又在她流血的心上重重捅了
一刀,天地之大,她已不知该去何处,尘世茫茫,她已了无生趣。
白无瑕爬上高高的山,在峭壁迎着凛冽的风呼吸着妈妈,她想就这么纵身一
跃,所以的痛苦屈辱都将被永远地埋怨。如果不是格林斯那一线渺茫的希望,她
就这么做了。
两个月后,在白无瑕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格林斯发开的邮件让她彻底的失
望,格林斯也努力过,但他连白霜被哪个组织绑架的都查不出来。
白无瑕拒绝了颍浵给她过生日的提议,一个人呆呆在寝室里直到夜幕的降
临,该离开这个世界了,已经没有什么能改变白无瑕的决定。
就在白无瑕决定自杀时,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中年人突然找到了她,他说三
年前有个很漂亮的女人让他在今天送一封信给她,他去四中打听,知道白无瑕考
进了警官大学,他就马上赶了过来。他说那个很漂亮的女人给了他五十万,信送
出后还会有五十万的酬劳,他非常感谢她,这些钱极大地改善了他的生活。
白无瑕打开信封,只有一个银行的名称和一个保险柜的号码,白无瑕认得那
是母亲的笔迹,她的心热了起来。她赶到了那家银行,那个保险柜是以她的名字
登记的,里面放一张写着一张写着某个地址的纸条和一串钥匙。
白无瑕都来不及与颍浵联系就赶去那个地方,那是郊外的一幢建在山腰上的
独立别墅。白无瑕进入别墅,打开客厅电源后,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里出现了母
亲的身影。
屏幕里的白霜一身白衣,深情地望着女儿,白无瑕的泪水忍不住淌落下来。
“我亲爱的女儿,宝贝。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一天会走入这个别墅,那表示我
们母女已经分离。
女儿,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多么想和你在一起,但有时命运并不能由我们
掌控。此时此刻,我应该已经死了,或许还活着,但一定是失踪了。
无论我死了或者是失踪了,以你的性格一定想为我报仇或想救我,今天是你
十八岁的生日,妈妈先祝你生日快乐,然后我想告诉你,女儿,你长大了,有一
些话我想和你说。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妈妈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妈妈是一个拥有很强实
力组织的首领,它的名字叫极道天使。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我在、有
初晴、凌雪阿姨在,极道天使是不可战胜的。
但当你在这里看到我,说明极道天已经不复存在,我几乎无法想象能够毁灭
极道天便的力量有多少强大。
女儿,我知道你从小心高气傲,认为世界上没有办不到的事,但我很遗憾地
告诉你,你没有这个能力为我报仇或者救得出我。
你要相信我还有初晴、凌雪阿姨的本领,我们花了近二十年时间才拥有了这
样的力量,女儿,你做不到。
从小,我没有让你参与任何组织的事,甚至不让你知道有极道天使的存在,
我是想你不要像我一样活在腥风血雨里,人的一生很短暂,平平淡淡是最好的选
择。
女儿,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学会认命,永远想着不可能做到的事永远也不会快
乐,而我多少希望你快快乐乐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结婚、生子,平平安安的生
活。
女儿,不要再想着为了报仇或来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学会一个人独
立生活,以后的人生之路要依靠自己。
女儿,旁边那张桌子抽屉里有张伍百万的存折,我能给你也就是这些了。听
话,去拿了存折,好好地活下去,无论我在天堂或者地狱都会为你祝福的。”
屏幕里的白霜慈祥看着女儿,白无瑕泪流满面但死志却更加坚决。
隔了一会儿,屏幕里的白霜神情严肃起来。
“女儿,为什么还不去拿存折,那个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无比强大,虽然
我一直将你隔离在极道天使之外,但或许敌人还是能够找到你。
女儿,我在别墅里安放了炸药,在你进入后半小时后这里将夷为平地,我必
须要将和你有关一切清除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女儿,快走,快离开这里,好好的活下去。“
屏幕里的白霜说这话时,电视下的一个方盒亮起了红灯,这是炸弹的定时
器。
白无瑕都没去看那个定时器一眼,她已经心如死灰,在这里是死,出去也是
死,能死在妈妈目光里,死得也会安心得多。
屏幕里的白霜一直用着各种方法劝说白无瑕离开,她神情变得越来越焦急,
口气也越来越严厉。
白无瑕却一直喃喃地道:“妈妈,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炸弹定时器开始秒的倒计,屏幕里的白霜几乎是吼着叫女儿离开,但依偎在
屏幕前的白无瑕摸着屏幕里的母亲,她不会和母亲分开。
定时器终于到达了零,轰一声巨响,白无瑕微笑着等待死神的降临。
突然地板开始陷了下去,在白无瑕还没反应过来时,她落到另一间房间,又
一个屏幕亮了起来。
屏幕里的白霜换了一身打扮,黑色的皮衣劲装,腰间插着两把银色的手枪,
显得极为英姿飒爽。
“女儿,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让我为你的复仇之路插上一对飞翔的翅膀
吧。”
屏幕中的白霜应该是在一个靶场,她拔出双枪,对着前方的人偶连连射击,
每一枪都是准确爆头,看得白无瑕嘴巴都合不上了,她从不知道,母亲还有这么
好的枪法。
白霜一个转身潇洒地把枪插回腰间,对着白无瑕道:“如果复仇是你活下去
的唯一动力,那么就让我给你力量,我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比我更强!”
这一瞬间,白无瑕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历经无数曲折磨难,承受无数屈辱
痛苦,她终于找到方向,找到了前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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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白无瑕走上复仇之路,不会再这样软弱的被污辱了,十八岁标志着成
人,当然后面的磨难还是会有。先看着以,欲望降到低点,能更新已经很努力
了,什么时候正文里把船上的故事说完都不太确定,不知为什么,像船上这样,
多人同步进行,不能把对每个人的兴趣都提高到比较高的水平,没有欲望的写得
也会比较简单,如果实在不行,就把船上的故事写得简单点。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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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