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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十二卷

2016-05-23 17:27:41

  【第十二卷】内容简介:   新女角紫霜出场了,她的来头可真大,武功高强,又懂得易容术,恐怕龙生很难追上手,两人的感情会有什么发展呢?   龙生开始设计引红衣女郎上勾,他会使用什么方法让红衣女郎中计?   龙生再度受红衣女郎催眠,他能否避得了?   谢芳琪中了龙生的圈套,不幸的是她以为龙生是因为害怕而性无能,她会怎样面对龙生呢?      封面人物:小美 第十二卷·第一章 易容术   机缘巧合之下,当日我无意中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结果抱着尝试的心态,找侦探帮我查红衣女郎和谢芳琪一事。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强,兼懂得易容术的女高手。虽然她口中所说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为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的幸运,但墙上挂着的文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也许好心有好报,上天怕我惨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来保护我。她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当了我的私人保镖后,态度马上变成君臣之别,没有那份亲近感,甚至和我说话都把头低下,不再看着我的脸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这种态度,也许是承自什么伊贺派的武学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服于我怀里,毕竟她只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场的招数,况且我身边还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莲,紫霜这位纯真的女孩,终将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刚才窥见紫霜短裙那对美腿所夹着的小蜜桃一幕,心里就奇痒难受,甚至想即刻把她拥有,我不知道存有这种想法,是否属于下贱?但只要不是以威逼的手法得到,那该不算下贱吧!况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对她们是付出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对。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静宜成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该多美好呀!」我对着紫霜挂在墙上的证书,喃喃自语。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紫霜走近离我两尺的距离,低着头说。   「好的。」我应了紫霜一句,走到关先生的办公桌。   原本听到紫霜甜美的声音,内心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看见她与我保持那种主雇身分的距离,我就感到非常的无奈。   当我走到关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吓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着一大堆工具,利刀、钳子、刀片、针筒、种种类型的粉状物、胶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着桌面的工具说。   「龙先生,是的,请坐。」紫霜低着头,指着面前的椅子说。   「好!我也想见识什么是易容术。」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说。   「龙师父,霜儿的手艺不错。」关先生很有信心的对我说。   「不需要用刀之类的东西吧?」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这可要看对方的脸型,当然不会伤害对方原有的脸孔。」紫霜说。   「那好,开始吧……」我心里颤抖着。   「龙先生,你不用紧张,放松点。」紫霜说。   「紫霜,我已经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呢?」我好奇的问紫霜。   「龙先生,你之前几次坐下,双腿都是张开的,现在两条腿却紧闭着。还有一点是,你紧张的时候,手指很喜欢捉点东西,因此我察觉你心里很紧张,不过,易容不是很麻烦的事,你不用担心。」紫霜解释说。   听紫霜这么一说,想起当日面对邓老先生考验的时候,我的手就是四处乱捉,不但捉着静雯的手,而且还拿错她的杯子。没想到我这么细微的小动作,竟给见面不到一小时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见她处事观察入眉,绝对是个人才。   「好!果然不错,你通过当我私人保镖的考验了,开始吧!」我笑着说。   「是的。」紫霜点头应了一声。   紫霜拿起几种不同颜色的粉末,倒在一个小碗里,接着,拿了一瓶水状物搅匀,然后把捻成软绵绵似泥土的物体,在我额头和下巴的位置涂上。顿时,强烈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味,总之,感觉怪怪的。   当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随即叫我闭上眼睛,然后喷出一种冰冷的液体,这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她手上拿了吹风机,不停在我脸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让脸上的液体凝固,我也看过影片中的易容术,知道外层是一片脸膜,唯一意外的是,这块脸膜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龙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难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镜,遮掩易容的瑕疵,现在你可以慢慢张开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说。   我慢慢把眼睛张开,当场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后的相貌所吓,而是眼前出现一对轻薄衣料包着的丰满乳房,而这对丰腴乳球,犹如大肉包子般的贴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仅有一发之差的距离。阵阵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脑神经,全身不禁滚热发烫。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头发,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轻轻的荡漾,我感觉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乳房的轮廓是多么的柔美,诱惑弹动的震荡中,昼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于紫霜丰乳之下了……   「龙先生,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头发后,玉指轻抚我的眼角,最后为我戴上眼镜。   「慢慢……不……急……」我紧张的全身颤抖,双手也急忙掩着下体。   「龙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镜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着镜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轻,而是把我扮成关先生的样子,或者说像关先生的弟弟,是个接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斑白、额头上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而我原有的尖长脸形,如今却变成另一张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术,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个关先生。   「龙师父,现在是否该叫你关师父呢?哈哈!」关先生笑着说。   「真厉害的易容术……」我称赞的说。   「龙先生,还没好的,你多坐一会。」紫霜说。   「不就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还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还有脖子……」紫霜说。   「哦……」我点头称是。   紫霜接着把早已经预备好的人造膜拿出来,接着在我手上喷了些液体,然后把人造膜铺上去,细心的验查一遍,然后再喷上另一种液体。最后,亲自以手工在我脸上、指甲、手背、脖子与耳朵加工。最妙的是连胡须根也给补上,这种技巧少一点耐性都不行,肯定会错漏百出。   「龙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说。   「紫霜,那我以后想易容也要那么麻烦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现在起了一个面模,日后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补妆,只需用些喷剂让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说。   「嗯……真是神奇……我竟变成第二个关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先生,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呢?」紫霜低着头问我。   「好!不过,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现在算开始上班了吗?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问紫霜说。   「龙师父,既然霜儿现在已经有了新老板,而我这里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顾客的,所以打算现在便起正式结业。我也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做些该做的事,顺便探探老朋友,当是最后一次聚会,霜儿今天起就跟你龙师父吧!」关先生说。   「关先生,这样吧,霜儿办完这件事后,我叫她这个月多陪伴你,还有……」我坐回椅子上,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龙师父,这……」关先生拿着我的支票发愣。   「关先生,你我认识也算是一种缘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钱,总不想欠人的债撒手归去吧,这张支票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东西要买、要办的,就当是我给你办事的小费,请笑纳。」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行!你是紫霜的父亲,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我说。   「龙师父,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好风水的墓穴,我希望透过风水墓地带给紫霜好运,若钱不够的话,你先帮我垫着,日后在她薪金里扣回。」关先生说。   「关先生,当然没问题,就算你不要求,我也会替你办妥。不过,你的墓地由子女出钱的话,福荫会更好,也算是一种孝道,所以该问问紫霜的意思,免得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着紫霜说。   「龙先生,只要是我父亲的意思,一切照办即可,同时,我也感谢你处处为我父亲着想,谢谢。」紫霜双眼红肿的说。   望着紫霜红肿的双眼,我实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换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泪早已不停的流,这一点也让我看见紫霜的坚强,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嗯……就这么决定,若钱不够再向我要……」我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要霜儿做的?」关先生说。   「龙师父,紫霜现在立即上班,有什么事请随便吩咐。」紫霜低着头说。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把头低下,我见不到对方的脸,说话的时候很辛苦,毕竟我不是习武之人,可以吗?」我故意蹲下身体抬起头对紫霜说。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说。   「哈哈!紫霜什么都好,就是比较固执。还有,她的脾气发作起来,天皇老子也没面子给,日后要是谁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过。」关先生笑着说。   「爸……你怎么……」紫霜忍不住撒了一声娇说。   「好了!算爸说错话,赶快走吧,办正经事要紧……」关先生说。   「关先生,若我想让你给红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吗?」我问关先生说。   「当然是可以,问题是我怕被催眠后,会胡言乱语。」关先生说。   「爸……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你的意志坚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就不会轻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烟,就会有点麻烦,毕竟你身体有病。」紫霜说。   「不!你们错了!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这样便可以逃避对方的催眠。可是,迷药这方面就难破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最重要是准备一部摄影机,这点有问题吗?」我自己也感到头疼。   「龙师父,我是私家侦探,想要摄影机也算是难题吗?」关先生神气的说。   「那好,但这办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后,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间房间摆好摄影机,等我们上来。」我对关先生说。   「明白。」关先生点头说。   「龙先生,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说。   「紫霜,为什么说时间差不多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过了时间便不哭,我们是否趁她儿子哭的那段时间出现好呢?」紫霜问说。   「对!走吧!」我说。   紫霜这次和我说话,总算没把头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迈进一大步了。   我和紫霜向关先生拜别后,两人走到停车场。   「紫霜,我的车给人刮花,这辆是我老板陈先生借给我暂用的。」我打开车门说。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吗?难道你没留意龙生在报章上的事?」我试探着紫霜。   「对不起,我很少会看报纸,风水的事我不是很感兴趣趣,但我相信风水。」   「上车吧!」我点头说。   「龙先生,让我来开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车钥匙。   我拿着车钥匙呆了一呆,我从没试过会聘请保镖,更加没想过会有司机的一天,而且还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机。   此刻,心里涌起一份满足感,再次证明好人有好报,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帮关先生渡过难关的话,现在身旁又怎会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龙先生!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我急忙把车钥匙抛给紫霜,接着钻进司机旁的座位上。   「龙先生,你不是该坐后面的吗?」紫霜好奇的问。   「随便……开车……」我不想正视紫霜。   紫霜见我不想移到后座,于是扣上安全带便开车了。   紫霜的驾驶技术算不错,不过,我却没意思看她的驾驶,我只对她踩油门的脚感兴趣。每当她的腿动一动,我便有机会窥探短裙上滑腻腻的玉腿春光,短裙偶尔还会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内侧,不禁联想起玉腿内侧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般的滑腻……这辆车虽然与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罚单,就是发生车祸。但它却死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载了四位美女,现在又有紫霜这位美女。不过想想也觉得好笑,昨晚我载了很多美女,今天换成是美女载我,难道又是因果之说?   每当车辆转弯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对荡漾的美乳,总是晃了一晃,是因为乳房的弹力好呢?还是车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无法证实这一点,但我证明自己够定力,若换作是别人对着她充满诱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终于来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别墅,这些都属于战前留下的三层古屋,虽然说是别墅,但一般人称这类古老式的别墅为「鬼屋」。   「紫霜,红衣女郎是住这里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我来过很多次,她就住红色那幢。」紫霜指着遥远的一座别墅说。   「哇!这么远……」我摇头的说。   这种乡村,就是很麻烦,车驶不进,野狗又多,甚至地上还有很多狗粪,如果想和朋友或亲戚绝交的话,搬进来住便会自动和他们断绝来往。   「紫霜,阳光这么强,脸上的易容品,会不会融掉呢?」   「龙先生,不会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约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红衣女郎的家门口。虽然说这一带很偏僻,屋子也很残旧,但屋内的面积却很大,租金又便宜,适合喜欢养大狗的人住。   屋内果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后,便开始拍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眼看就快见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直捉着裤袋,这时候,想起紫霜指出我紧张的小动作,果然又被她说中,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手捉着裤袋……   「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是束手无策!」红衣女郎抢着说。 第十二卷·第二章 请君入瓮   我望了红衣女郎一眼,马上把视线移开,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会笑出来──我笑是笑脸上的易容术。虽然说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单身一人,离乡背景的到香港,之后,又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守寡,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背着良心陷害我入狱,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脸色也不会变得如此憔悴。   望着红衣女郎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怜样,我就不忍心再恨她。毕竟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心肠也不会坏到哪去,也许她决定伤害我之前,必是面对很大的困难,或是受人威胁等等。况且我所承受的伤痛,已属过去,而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责备的痛,所以我也无需和她计较,更不想继续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洒脱的放走红衣女郎,我身缠着的强奸官司,至今还未结案,我不能因此出错而入狱。更何况我要把幕后陷害我之人给揪出来,要不然我身上如绑了计时炸弹,时时刻刻都会伤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对付她,只能怪她多行不义了。   「大叔,你可以帮帮我儿子吗?」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这……先看看再说吧……」我扮出很不愿意的表情说。   「谢谢大叔,这边请……」红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带我到她家里去。   当我和紫霜跟随红衣女郎到她家里的时候,屋外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红衣女郎见了马上赶走他们。也许乡村的小孩,比较天真且好玩,不愿离去,红衣女郎见小孩们赖着不走,突然用水泼向小孩的身上,接着还破口大骂。   「这些孩子真是没家教,长大后肯定没出息。」红衣女郎气愤不平的骂。   我和紫霜看见红衣女郎的反应,不禁瞠目结舌的互望对方。   「这位太太,小孩们虽然顽皮,你也不用拿水泼他们吧,大热天时很容易生病的。」   「大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怜他们了,哪像我儿子小建。对了,我告诉你们两位,当我儿子不哭的时候,不知多乖呢!」红衣女郎笑着说。   这位红衣女郎也真是的,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宝贝,常言道:慈母多败儿,恐怕她的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大叔,别管那几个没教养的孩子了,快请进屋内坐吧!」红衣女郎说。   「嗯……」我点头叹了一声。   屋内很简陋,没有什么装修,除了几张椅子和沙发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来她生活很贫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红衣女郎问我说。   「我姓……关……你呢?」我想了一会才说。   「我先生姓高。」红衣女郎倒了两杯水给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里怎会有那么多椅子,这里很多人住吗?」   「不!这些椅子都是给学生们坐的,我是教催眠术,偶尔也替人看病,没法子生活困难,总要找点生计帮补家里开支。」红衣女郎摇头叹气的说。   「莫非高太太是名医生?」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没想到,我肚里刚有了六个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时候想堕胎也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来。后来为了生计,便教人催眠术和医病,但小建的怪病,我就束手无策,对了,我抱他出来给你看看。」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跑进房间里。   「龙先生,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声的对我说。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会有危险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声,不停的吵,没有病才怪。你刚才没看见,她十分嫉妒别人的孩子,所谓寡母婆守子,是这样的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镇定的说。   「嗯……还是龙先生看得透彻。」紫霜点头说。   「小建,你的贵人来了……」红衣女郎兴致勃勃,抱了婴儿走出来给我看。   小孩脸上果然浮现一块暗黑之影,额角岩崭难怪父会先亡。接着,我马上拿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断掌之纹,不禁摇头叹气。   「大叔,怎么了?小建他没事吧?」红衣女郎惊讶的问。   「高太太,这孩子是半夜三点多出世,而且当晚还是狂风暴雨,我说得对不对呢?」   「是呀!那天刚好是有台风,人常说『贵人出门招风雨』,小建的出世是台风夜,那他将来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诉我,他会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过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罢了,不是吗?」   「胡说!投胎之魂到阳间,若是狂风暴雨,雷神吼鸣,那是提醒投胎之魂,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痴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当晚有雷声吼鸣的人,出世后最好以宗教为依归。以前的老人家,喜欢将小孩给神当干儿子,就是这个原因。」我侃侃而谈的说。   红衣女郎听了,脸色大变!   「高太太,这个小孩的额头岩崭,注定没父亲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要不然母亲也会遭殃。他脸上已经浮现一块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么不妥的事;还有他是断掌郎,如果你不给他找个干爹,恐怕很难养。对了,你日后千万别说,他是什么一代名人的荒谬之言,这样会折了他的福呀!败相!」   「大叔,那小建他该怎么办好呢?」红衣女郎眼睛浮肿的说。   「高太太,其实要帮他也不难,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上的关系,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后的缘份了,霜儿,我们走,哎!」我摇头叹气的走出门口。   「大叔,请留步,我有件东西给你看,请你等一会。」红衣女郎说。   「哦?什么东西?」我坐回沙发上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见我坐回沙发上,马上转身把儿子抱入房间。   「龙先生,刚才我发现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会对你不利,如果我出手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会伤害我,因为她想我帮她儿子,这样吧,如果我喊『龙生救我』,你就出手,总之你看情形,别随便暴露你懂武术。」我想了一会说。   「嗯……这句暗语不错,不用担心会产生误会,高太太出来了。」紫霜提醒我说。   红衣女郎这次出来,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为她不但提着女人用的烟嘴,而且手上还拿了上次我见过的大红宝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锐利,轻易便看出红衣女郎要对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对我施展催眠术,原本十分镇定的我,现在看见那粒红宝石,心里也不禁慌了起来,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总算亲身领略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会不会被红衣女郎催眠,不慎说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侦探社临走的时候,紫霜说过,意念够坚定便可以抵挡催眠术,如果我用当日在监牢的静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呢?   这一关是我必需面对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样便会前功尽弃,浪费我在途中想好的对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败而回,但接受红衣女郎的催眠挑战,赢了虽说计划成功在望,但万一不幸输了,恐防会壮志未酬身先死呀!   没法了!这一关我必需面对,正所谓背水一战,没得后退了。   红衣女郎拿了张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块家传之宝,不知能不能帮我儿子解难?听说这块宝石里面的光折线,可以阻挡一切的厄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九十九条,你帮我数一数,一、二、三、四……」红衣女郎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慢慢摇动手中的红宝石。   我心知不妙,红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术,我即刻以静坐入定法,眼观鼻、鼻观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进一出,尽量保持意念的镇定和清醒。   红宝石里的分折线,发出一种令人视线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而红色的光折线,发出闪烁的吸引力,我开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断提醒自己,当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术实在很强,我内心已无法平静,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渐加重,视线只剩一丝……   「爸!」紫霜喊了一声!   紫霜这一声叫喊,可说是及时雨,把我从深渊里给拉了回来,我即刻振奋了一下,但我不能形露于色,仍继续表现出我的疲倦……这时候,红衣女郎随着紫霜的喊声,向她吐出嘴里的烟雾,紫霜随着烟雾倒在我的身上。机警的紫霜,趁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觉,帮我驱走倦意。   其实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为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压的时候,那股柔软的弹力,已教我内心如触电似的震动。况且乳球没有罩杯的掩护,那种仅存一布之差,肉与肉的火辣辣烫贴,我还会昏沈吗?   我算是个过来人,当红衣女郎想喷烟雾的一刻,我即刻闭起气。不过,这段时间也实在难熬,接着我闭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样子,毕竟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就是让对方以为你已经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你就清醒知道吗?」红衣女郎说。   「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倚*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被催眠,于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这次我光明正大碰触她的乳房,心里十分兴奋,只可惜她背着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脸一定红得胀卜卜的。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屋子。」   「我儿子小建到底怎样了?」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你儿子小建活不到三岁。」我吓唬红衣女郎说。   「什么?是什么原因呢?」红衣女郎惊慌的问。   「因为他爸爸的坟出了事。」我恐吓红衣女郎说。   「你有方法救他吗?」红衣女郎紧追着问。   「有!」   「什么方法?快说!」   「我要到坟墓看过才知道该怎样救。」   「现在我们马上去。」红衣女郎站起身说。   「不行,事先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开坛请神灵护法,万一要是做错的话,你儿子会死得更快,必遭天谴。」我想个方法应付红衣女郎。   我被逼说出一个大骗局,因为我怕她会把我们软禁,或者不让我清醒,继续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问题,所以我不能不吓唬说要开坛作法,我想被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请神灵护身吧?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小建开坛作法呢?」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明天要离开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红衣女郎好奇的问。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离开,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签下的公司转让书,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办好这件事,因此不能答应帮你儿子解难。」我将计就计的说。   「原来如此!」红衣女郎喃喃自语的。   看着红衣女郎垂头丧气,自言自语的,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了不想露出马脚,继续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绪移转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诱乳,确实有令我陶醉的魔力,这份痴迷也正好派上用场。   突然,一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我即刻扮成如梦初醒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惊吓的说。   「关世鹏大叔,你不用惊讶,先喝杯茶定定神。」红衣女郎端上杯茶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   「关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药给你女儿吃,她很快便会醒来,你不用担心,请等我一会。」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走入房间。   紫霜突然从我身边跳起,以轻快迅速的身法,跳过沙发前的桌子,一声不响躲在红衣女郎的房间外窥探,她动作潇洒自如,好比戏中的女盗侠般,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诱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刹那……紫霜看了一会,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发倒在我怀中,她再次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狠狠的压在我手臂上,随着乳房那股柔软的弹力,气血翻腾的我,忙用手掩着裤裆撑起的小帐蓬。   红衣女郎拿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里。   「关大叔,我给你女儿喝下这杯水,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走到紫霜的身边说。   「等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焦急想知道关于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儿子的方法,我对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红衣女郎说。   「那我女儿也被你催眠了吗?」我接着问。   「你的女儿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无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烟把你女儿给迷倒。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烟对人体无害,只要喝了这份解药,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拿着水想喂紫霜。   「不!让我喂吧……」我马上阻止红衣女郎向紫霜喂药,这份大好工作,我怎能错过呢!   「你女儿真幸褔,身边有个疼她的父亲,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没了爹。」   我接过红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将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腻无比,望着她清秀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我体内翻腾的血气,又逐渐涌至脑门,当杯子送到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上,望着两片诱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发出朦胧的呼叫声。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开心的是,她没有即刻将乳房移开我的手臂,好让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这……没事……不要惊慌……」我附和着紫霜。   紫霜的乳房,终于移离我的手臂,无言中,给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说过你女儿很快便没事,你不用担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虽然我两父女是没事,但你用这种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难道你认为我还会救你的儿子?」我扮起生气的样子说。   「大叔,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我也不会例外,我只不过借用催眠术,打破彼此间的隔阂,完全没有伤害你的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难言之隐?」我扮好奇的问。   「大叔,你听见我儿子哭便进来慰问,可见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我把自己的辛酸史说出后,你的反应是可怜我,可是你却拒绝救他,可想而知,你必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才大胆的使用催眠术,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儿子的方法,顺便想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红衣女郎解释说。   听红衣女郎的语气,显得比刚才神气多了,看来她已经踩入我的圈套里,她以为我真的想谋取哥哥的公司,虽然我设这个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个救儿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经足够。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儿子的方法,那我们走了,再见。」我站起身说。   「大叔,刚才你被催眠的时候,确实说过救我儿子的方法,但却要起坛请神灵护身作法,这我可不知该找谁帮忙。而且你还说我丈夫的坟墓出了错,我更不知找哪个风水师好,毕竟很多风水师都是骗钱的,虽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没你的帮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高太太,恕难从命,我有急事要办,如果我的事今天办好的话,那算你儿子命大,我必会回来帮他;若我今天的事无法办成,恐怕我也要离开香港一段时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时间紧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说完便夺门而出。   「大叔,如果我帮你办妥你要办的事呢?」红衣女郎神气的说。   「你知道我想办的事?」我回头望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的!」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术,我当是你救儿心切,不去责怪你,但你侵犯我的隐私,可真是无耻!」我扮起生气的模样。   「大叔,不是我想问你的隐私,而是你回答没有时间帮我,最后自己解释了原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追问你的隐私。」红衣女郎说。   「真的?我要办什么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态问她。   「你想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对吗?」红衣女郎说。   「嗯……催眠术果然厉害……」我点点头。   「大叔,先进来坐,我们谈一会,好吗?」红衣女郎阴险的笑着说。   「爸……」紫霜望着我说。   「霜儿,我和高太太谈一会,你出去走走,顺便拨个电话给大伯,看他回到酒店了吗?」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别谈太久,这里蚊子多。」紫霜点头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发上,这回我该装成妥协的样子,不能再与红衣女郎玩对抗,毕竟我要打开一道门,让她自动踩进我的圈套里。   「高太太,你想谈什么?」我扮成无奈的说。   「大叔,我让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而你帮我儿子医病解难,如何?」红衣女郎和我谈条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签转让书?」我故作好奇的问。   「我当然有信心。」红衣女郎肯定的说。   「你用什么方法?」我好奇的问。   「催眠或者加上迷烟,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应该对我有信心吧!」红衣女郎胸有成竹的说。   「高太,你的催眠术和迷烟,虽然是很高明,但始终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不幸失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摇头的说。   这时候,紫霜从屋外走了进来。 第十二卷·第三章 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紫霜暗示我说。   「我们和高太太多谈两句,便过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点头示意的说。   「大叔,你既然说我的催眠术高明,那又怎会说失败而无用呢?」红衣女郎问。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愿下签,那就当然会没事,如果被催眠或中了迷烟而签约,我大哥清醒之后,两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对簿公堂了!甚至他以创办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请取消转让书,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解释的说。   「这倒也是……」红衣女郎低着头的说。   「高太太,这件事你是没有能力帮我的,我还是先走了……」我说。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样办这件事的?」红衣女郎问。   这句话可给红衣女郎问到我哑口无言,冷不防她会有此一问,我即刻借喝水的时间,发动脑子的随机应变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说帮不到你儿子。其实我也不介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转让给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转让给我,又谈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见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从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还难。」我叹了一句说。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转让书,应该也不用离开香港吧?」红衣女郎问。   「如果我得不到转让书,我便要遵从大哥的意思,调去我不想去的中东国家任职。我曾想用道术把他迷惑,然后把他关在这一带偏僻的乡村里,这也是我为何要在这里找屋子的原因。」我灵机一触的说。   这个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释我怎会在这乡村出现,同时,也说出我道术的厉害,以让红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来如此,但也不是长远之计,他清醒后不就东窗事发了吗?」红衣女郎说。   「只要我大哥被道术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废人,已没有杀伤力了。问题是该怎样向他儿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亲大哥。老实说,良心上我实在做不出手,看来这趟中东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儿子的事算我无能为力。」我说。   我凝望红衣女郎的神态,只要她救儿心切而出手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大叔,如果我帮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会救我儿子吗?」红衣女郎问。   中计了!红衣女郎中计了!我心里兴奋极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帮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帮了我这个忙,我也一定会帮你儿子,我不但让他脱难,而且还为他种下褔荫,让他成才!」我说。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红衣女郎兴奋的说。   「等等!高太太,你说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呢?」我问说。   「大叔,我这方法说出来是没问题,但你的女儿听到不是那么好,能否叫她出去一会?」红衣女郎尴尬的说。   「好吧,霜儿,你出去一会,我和高太太谈几句。」我对紫霜说。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嘛,真烦!」紫霜装起撒娇的模样。   「霜儿,乖,听话!」我瞪了霜儿一眼说。   「好吧,别谈太久了,我到对面看人种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着,别弄丢呀!」   紫霜说完后便走出屋外,而她无故把手提包交给我,想必内有干坤,要不然怎会要老板替下属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儿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   「大叔,刚才你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用催眠术和迷烟对付你大哥,并且要他签下转让书。然后,再诱他强奸我,这样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无缝呢?」红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说。   这不是陷我入狱的奸计吗?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粗话。   「高太太,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术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会让他真的强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强奸,可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大哥强奸吧!我没理由要你这般牺牲,毕竟我们认识还没三个钟头……」我摇头的说。   「大叔,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可以不顾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对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诺言帮我儿子,再大牺牲我也无所谓。」红衣女郎激动的说。   「高太太,但你以前没做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你很委屈呢?况且你没做过的话,不知道临床的时候,能否承受得了?万一半途出错,那我可无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红衣女郎说出当日陷害我入狱的经过。   「大叔,不瞒你说,这个方法我已经用来对付过一个人,而且还十分的成功,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这是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会使出这种手段。再说这件事若失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试,除非你说出某些真实的事,我才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我坚决的说。   红衣女郎垂下头似在想些什么,刚好这时候她的儿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儿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叹气的说。   「小建肚子饿了,大叔,你等一会。」红衣女郎马上走入房间。   正当和红衣女郎谈到主要关键的一刻,没想到给她儿子的哭声中断了。   「小建,乖,别哭,妈和你的贵人谈正经事,忘记你肚子饿了,可别怪妈哦,我也是忙你将来的事呀!」红衣女郎抱着儿子出来说。   「高太太,你儿子哭得眼睛红肿,而且声音也沙哑了,你要小心照顾他呀!」我故意用她儿子来刺激她。   「谢谢关心,小建他肚子饿罢了,我们继续谈吧!」红衣女郎说完,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接着把儿子的头倚在她胸脯上。   原来红衣女郎在喂奶。虽然她背向着我,但墙上挂着照片的玻璃,无意中反映出她喂奶的情形,只见她解开上衣三粒钮扣,掏出左边的乳房,接着将乳头,塞进儿子的嘴巴里。   「建儿……慢慢吸……不用急……」红衣女郎边摇着身体,边哄儿子喝奶。   说起来也真奇怪,红衣女郎的儿子碰上乳头,便懂得乳头里有奶似的,乖乖闭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来。现今很多小孩已经没有奶喝,看来小建比其他小孩幸福多了,而且还是对着丰满的乳房。其实我应该也吸过这对奶,只是当时被催眠,脑海中没什么印象。   「大叔,你听过龙生强奸一案吗?」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龙生强奸案,那时我不在香港,后来从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怎么了?」我说。   「其实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这样足以证明我有临场经验,相信我功力了吧?」红衣女郎叹气的说。   「高太太,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听说这件案还未开审,你冒冒然说出来,你不怕我会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问。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说给你听,但刚才听到小建的哭声,我的心就疼死了,也许小建在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声暗示我说出龙生事件,所以我才会对你坦白。最主要还是增添你对我的信心,以达成这项协议,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龙生真的是强奸你,还是你自愿给他奸的?报章说龙生是被催眠和中了迷烟,可是他身上又验不出有迷烟的痕迹,我猜龙生是真的强奸你,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局吧?」我故意多此一问。   红衣女郎没有即刻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确实用催眠术和迷烟,诱骗龙生强奸我。他身上的迷药,我已经用药化解了,又怎会验得出呢?而且我还留下几张假钞给他,这个局算布得不错吧?相信这个把柄也够你用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别再问我有关龙生的事。」红衣女郎坚决的说。   「好!我不该问你龙生的事,但我要问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想出来,我担心想出这个计划的人,碰巧会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吗?」我问说。   「哈哈!怎会那么巧呢?当时我为了小建被逼陷害龙生,谁是幕后主使,我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红衣女郎说。   听红衣女郎这么一说,不就摆明幕后陷害我的人,就是师父和师母两人吗?我实在看不出师父和师母的心会如此狠毒,先利用红衣女郎的苦命儿子,威胁她就范,接着,不留余地的在强奸案后加上假钞案,简直想令我陷于永无翻身之日。如果现在给邓爵士听见,恐怕他会冲动的找我师父算帐。   「高太太,听你这么说,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说。   「大叔,你该对我有信心了吧?能达成协议吗?」红衣女郎问。   「既然有那么成功的前科,我没理由不相信你吧!不过,要你牺牲肉体,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摇头的说。   「大叔,我的牺牲没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总之事成之后,你要遵守诺言就行了,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会放过你!」红衣女郎激奋的说。   红衣女郎的激动,吓坏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儿,乖,别哭,是妈不对……吓坏你了……别哭……喝奶……多喝点,妈等会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妈会尽快回来哦……」红衣女郎摸着儿子的头说。   墙上玻璃反映,红衣女郎用手挤着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让奶水流更得顺畅,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亲要是不早死的话,他肯定会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红衣女郎问说。   「我大哥现在刚好等着我,要不然现在动身,你需要多少时间准备?」   「我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但我儿子现在没有人照顾……」红衣女郎皱起眉头说。   「这样吧,我叫霜儿替你看着儿子,应该没问题,可以吗?」   「好吧,我先准备一下。」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走入房间。   我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见我出来也马上跑了过来。   「霜儿,现在我要带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着她儿子,顺便帮我搜出解药,也许日后会有用,现在你先把车给驾走,免得让高太太看见。」我对紫霜说。   「没问题,但你们要小心行事,我父亲已经在利景酒店五四三号房,请看着我父亲,别让他出事,现在我先把车给移走。」紫霜说完马上行动。   紫霜的动作可真快,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间少有。   过了没多久,红衣女郎装扮好走出来,这回我又看见她穿起全红色的服饰,对于她这身红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儿呢?」红衣女郎从房间走出来问。   「霜儿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会等她吧!」   我还没说完,紫霜刚好走了进来,她可跑得真快,这里来回起码要二十多分钟,而且还要把车驾走。现在她只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而且气定神闲,没有气喘的样子,习武之人就是习武之人。   「爸,你找我吗?」紫霜问我说。   「霜儿,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会,你留下替高太太看着儿子,我们很快回来。」   「爸,你们会去多久,为什么不把高太太的儿子也一起带去呢?待在这里好闷呀!」紫霜扮起撒娇的样子说。   「霜儿,我们很快回来,你就听话好好看着高太太的儿子,回头很快来接你。」   「紫霜,这里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话,你就喂喂他。不过,他刚才已经喝饱了,我只是怕他突然惊醒,麻烦你了。」红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说。   「好吧,你们可要早点回来。」紫霜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说。   我看着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刚才挤奶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发笑,而且从这一刻起,我对奶水深感兴趣。   我和红衣女郎坐计程车来到湾仔区的利景酒店,这家酒店只是三星级,没有五星级那种霸气。我担心酒店里面不知有没有餐厅,于是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顺便交待一下我的计划。当然,这个电话也是我离开红衣女郎身边拨的。   关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约了我在十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楼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没有外人在大哥身旁,我怕有人认得你。你搭另外一部电梯上来,我们在咖啡厅的门口见。」   「好吧,我跟着你后面走。」红衣女郎说。   我不想和红衣女郎一起搭乘电梯,原因是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影机拍到,虽然我的相貌已经易容成第二个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当我来到咖啡厅的门口,怀着紧张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红衣女郎。没多久,她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接着,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厅。这是我第一次,以别人的相貌易容出场,心情难免有些怪异和紧张。   「阿鹏,你去哪呀?」关先生站起来向琤援菮I。   「我……我刚去接个朋友,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还没适应阿鹏这个名字。   「关先生,你好!」红衣女郎向关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请坐。」关先生说。   我们三人坐下来后,接着要了些饮品,便开始聊着闲话。可是我不习惯和关先生对话,除了怕会露出破绽外,同时也担心红衣女郎会提些问题,是我和关先生配合不上的,毕竟我和关先生还没有那份默契。   我发现红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处张望,但她手上的烟还没点上,也许是看准时机才动手吧!   我趁红衣女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电话的铃声,接着趁机会走出去接听。当我走到咖啡厅门口,即刻拨电话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询问红衣女郎,以制造一个机会,方便我和关先生沟通。   一切交待好之后,我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紫霜拨了电话给我。   「高太太,霜儿有事找你,好像问你儿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还是你跟她说吧,这里的讯号接收很差,门口接听会比较清楚。」我把电话交给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拿了电话,心急的走出门口。   「关先生,摄影器材准备好了吧?」我等红衣女郎走后,马上问关先生。   「龙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等会我是否该给她催眠呢?」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摄影机摆在哪个地方,我要避免被摄入镜头里。」   「龙先生,我装在……」关先生向我说出摆设摄影机的位置。   「关先生,现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们是两兄弟。但她的催眠术很高明,刚才我差点也中了招,要不然这样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了,我在旁监督她,尽量不让她问你些什么,我想这样会比较妥当。」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我被催眠,万一高太太真的问起身分,那不就前功尽弃吗?」关先生说。   「关先生,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只好听天由命。如果你能不被催眠当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烟,你怎会不中招呢?」我摇头的说。   「那好吧,我尽量坚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敌不过高太太的话,你要想办法阻止她提出问题,事情的成败,操纵在你手里了。」关先生点头的说。   「等等!」我看见红衣女郎的手提包,灵机一动,想起她手提包里必有迷烟的解药,回头看见红衣女郎还没回来,于是打开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来。   「龙先生,这是……」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这就是迷烟的解药……」我把紫霜假中迷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哦……原来这样……看来你和紫霜两人,办起事倒很合配,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了,关先生,我要你带来的支票薄,有带在身上吗?」我问。   「有呀!」关先生拿出支票薄说。   「关先生,马上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我说。   「龙先生,但我的户头可没钱……」关先生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后交给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红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没关系,一会我会将钱存入你的户头,这笔钱当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说。   「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钱呢?」关先生推搪的说。   「行了!你父女俩,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就好好用这笔钱,过些开心的日子吧……」我愁怅的说。   「嗯……这笔钱留给紫霜当日后的嫁妆吧,这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她办最后一件事了。」关先生伤感的说。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离别之苦」,也算是最难过的一关了。   「关先生,我龙生先小人后君子,这个计划未必会成功,但成功的话,你便有很大机会要和高太太做爱,这点你是否同意?还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虑范围之内,我不想勉强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以亲切的语气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行的。霜儿她很了解我,只要我决定的事,她都会支持我,哎!霜儿什么都好,只是偶尔会发些小姐脾气和任性,这点可要请龙先生多多包涵。」关先生亲切的说。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霜,以报你父女俩今日之恩,龙生先在此谢过。」   「别说了,红衣女郎来了……」关先生示意的说。   「两兄弟在谈些什么呀?」红衣女郎笑着脸走过来,并把手机交还给我。   「高太太,霜儿……她说什么了?」在关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儿当成是我的女儿,当说出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没事,我儿子哭得很厉害,逼不得已情况下,我只好勉强叫隔壁的林婶代为照顾,我的建儿总是喜欢闹情绪,睁眼不见我和林婶,就会发脾气,现在已经没事,紫霜正赶来和你会合。」红衣女郎说。   「霜儿没照顾过小孩,也许把你儿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关先生脱口而出。   幸好关先生只是说霜儿,前面没有加上「我的」两个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马脚,不过,他也算机警的马上离座到洗手间去,不让红衣女郎发问。   「高太太,我怕节外生枝,好不好快点行事呢?」我问红衣女郎说。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儿他哭个不停的,我也想快点办妥此事,你确定你大哥的房间没有外人了吗?」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才问过他,房间肯定没有人,大嫂没有随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对红衣女郎说。   「嗯……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一定要帮我的建儿。」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只要成功办完这件事,我不但会帮你的建儿,而且往后还会继续支持他,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背着良心对红衣女郎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怎样聪明的母亲,一旦为了儿子的将来,便会干下许多糊涂的事,身怀奇技的红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来了,你见机行事,我会留在附近接应你,记着时间不多了,速战速决,明白吗?」   「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在旁也没关系,但别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好的,我先避开一会。」   说完后,我等关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个藉口走出去。 第十二卷·第四章 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厅后,我马上拨电话给巧莲。   「巧莲,静宜她没什么事吧?」   「龙生,静宜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会拨电话回家,不会有事吧?」巧莲紧张的问。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做爱?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失身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大乳。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亲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浪叫的时候,一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第十二卷·第五章 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 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   「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第十二卷·第七章 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   「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   「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 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   「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   「到底是什么喜庆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   「邓爵士,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中间……   「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 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   「撕下……我的……乳……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   「好痒……难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   「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泛滥成灾……   「给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带来无比的快感……   「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   「嗯……我爱你……龙生……」雅丽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   「喔……好烫……好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   「啊!」雅丽半跪似的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   「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   「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潮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 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   「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   「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第十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