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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花少29-30

fu44.com2014-04-28 13:07:11绝品邪少

正文 第29章 脱胎换骨
  “老师!原来你没有死啊?”
  我高兴地跳起来。
  兰枫动人的抿嘴一笑,却不作答。
  我一把楼住她道:“担心死我了!你知道吗?亲爱的!”
  薛兰枫也紧紧地抱住我,温柔道:“从此我就是你的了……”
  “太好了!”
  我寻找她的嘴就大亲了起来。
  然后就如大闹天宫般,由地上飞到天上,又由云中跃入碧蓝的水中……我们尽情的嘻戏,尽情的欢乐,总之我将自己所能给予她的热情与爱恋全毫不吝啬献给我这个饱经磨难的美人。
  可是周围,还有许多美女,不!应该说是仙女,有熟悉的,但更多不认识的,在这美丽如天堂般的仙境里自由飞翔着,玩闹着。
  “小龙!求求你,请你快醒过来……你看……我给你带回你想要的东西……”
  谁在叫我?我奇怪地四处寻找,再一听才听清是花玉慧的声音。
  “小龙!你龙!呜……你都昏迷三天了……快醒过来吧!家人都担心死了……”
  啊?原来我……吓得我全身一惊,立即跳起来。
  啊?原来我在做梦,浓重的药味立即充斥我的嗅觉,我躺在医院里,那老师她……
  “小龙!太好了!你醒过来了,你担心死我了……呜……”
  十二姑立即搂着我喜极而泣。
  “怎么啦?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十二姑旁边站着玉慧姐,显然她是特意提前从日本赶回来的,我要她带的色情漫画正抓在她手里。
  十二姑顿时一愣,最后她迟疑地解释道:“那天你看到你爸爸和大伯他们……”
  啊?爸爸?我想起来了,他……他们……啊——不会是真的!我爸爸没死!他……
  我正大哭起来,十二姑搂着我道:“小龙!现在山庄里只有你是男人了,你不可以哭的,花家还需要你去主持大局的,你一定要坚强起来……”
  什么花家现在只剩下我这个男人?“不是还有八叔九叔吗?”
  “他们……呜……”
  一向坚强的十二姑第一次让我看到她的泪,爷爷死的时候她都没有流泪,只是一直静静地站着。
  “他们出什么事了?”
  “来!你先躺好……”
  十二姑扶我重新躺好,才慢慢道:“你昏迷后的第二天,你八叔的尸体在高雄南部的沙滩上被发现。然后是大奶奶她也……昨晚,你九叔秘密从香港飞来,在机场来的途中,连人带车被引爆,车上四名保镖也一起被炸死……呜……”
  双红通红的十二姑痛哭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我的心情,只知道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样,灵魂都要离开身体似的。
  好久之后,我才问道:“大奶奶是怎么死的?”
  却忘了问候那些黑龙会人的母亲,不过我想今后会有机会的,我是那种行动多于说话的人。
  “她……呜……她……她一听到哥哥他们的噩耗,三个奶奶顿时昏了过去……第二天……第二天…大奶奶就不行了……”
  “那别人呢?”
  “二奶奶不哭不笑也不吃东西……一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三奶奶她……一直在流泪,哭昏过去好几回……嫂子她们……”
  十二姑抹了把眼泪,再也说不下去。
  我立即感到两边脸腮有两股滚烫的热流,只好转过头去,极力忍住持续不断增加的泪水,道:“这里是阳明医院么?”
  “是的!在这层还有好几个嫂子也在……”
  我刚想探察她们,却发现体内空空如也,一点真气也没有,只好问道:“那安全方面……”
  “这方面应该没事!我已经布置了大量的保镖在医院里。”
  “那家里的……丧事…怎么安排?”
  “暂时不……安葬!他们都在太平间里,等你可以出院了……再……”
  十二姑抹了把泪水。
  “那好吧!十二姑!”
  “嗯?”
  “我想黑龙会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你和家人都要小心一点!”
  “知道!我们会小心的。”
  我点点头,道:“我老师薛兰枫她……”
  “已经秘密火化掉了,但没通知她家人……”
  “好的!这样也好。”
  免得她家人伤心,毕竟“失踪”还可以给人希望,而不是绝望。我开始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会,才道:“十二姑,你和玉慧姐出去后,不要说我已经醒了,我有些事要好好想一下……”
  十二姑没问我为什么,只是点点头。玉慧姐则奇怪地看着,但见十二姑没问,所以也就没敢问。
  “家里的事麻烦你多操心了!”
  “我知道!我会做好的,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好好休养。”
  “好的!玉慧姐,你把那垃圾扔掉吧!”
  我现在对日本的东西就感到厌烦,什么时候我会去把真正的垃圾清除干净的。
  又聊了会,十二姑和玉慧姐一起离开了。
  带着极度的悲伤和强烈的仇恨,我努力地调息吐纳。
  但效果却不明显。
  而且陆续不断有人来探望我。其中有学校里的同学、老师和校长,妈和妹妹也常来,至于家里的伯母和姐妹们更是来得频繁,她们不断地在我耳边呼唤,希望能唤醒我,或对我说些她们的心里话,鼓励的话,和祈祷的话。而我感动之余依然装昏迷,鲜花和水果已摆不下偌大的病房,听动静已堆到了走廊上。
  到第二天,我才渐渐适应了这份爱护和关心,心亦能平静下来,凝聚起微弱的真气。
  十二姑又单独来看望我,告诉我外面正在发生的事:家里平时吃喝玩闹的伯母们已空前的团结在一起,一边承担起她们丈夫的工作,一边尽心地照顾家人。姐妹们已全部停课,在家复习,而身为明星的玉青鸟玉智也推掉一切日程安排,呆在家里。至于金梅姐已知自己的男友是黑龙会的成员,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里,除了吃饭外,不见任何人。
  而我将自己碰到的难题也向她说了,没想到十二姑竟非常愿意帮我忙,就在这医院里,在这种情形下,要助我重获力量。
  锁好门后,我将《男尊阳功》双修部分向十二姑详细讲解。
  然后十二姑便拉起裙子,脱掉内裤,倒骑在我身上,轻柔地把我的宝贝纳入到她的蜜穴里,慢慢地融合到我的奇异世界。
  到十二姑不得不离开时,我体内的真气已有很大的进展。
  我不用进食,流入我体内的营养液足以维持我的生命,所以不用吃喝拉撒的我恢复更快,而且特殊的修练已使我可不眠不休,到第三天,我的探察异能又回到我身上,功力虽没有以前深厚,但我对真气的凝聚、耗损与补充有了更深的认识。
  医院以及周围地区的三维全息无色彩立体画面完全呈现在我脑域里,任何动静如实地反映着。唯有太平间那区域我不敢探察,怕引起伤悲致使练功停滞不前,甚至走火入魔。
  我明白,以现在我这种状态是无法保护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所突破,因为损失25人的黑龙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不会让他们进行更大更歹毒的阴谋,也不会让八叔、九叔白死的。
  我重新捋了一遍思绪。
  老爸、大伯他们的中毒身亡那是因为黑龙会的谨慎造成的,他们怕我花家解救人质。相信他们本也是愿意释放大伯他们回家筹巨款来赎我,没想到我的拯救行动反害了他们。
  大妈一直没出现,不知她是不是无法面对我?那黑龙会当时给我拍摄的录相带下落何处?
  黑龙会下一步会如何做?杀我还是再绑架我?他们会恼羞成怒地对付我花家的孤儿寡妇吗?尤其花家的主持大局者——十二姑。要是日本杂种动用火箭那类的武器,只怕医院内的那些保镖也不够看。十二姑也是如此。
  不行!我得赶快出院,一是免得众人担心,二是必须先下手为强,将对我花家图谋不轨的日本狗杂碎全部送下地狱。但在那之前,我必须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甚至更高。
  《男尊阳功》里还有许多内容我还没有涉及到,看来我只有孤注一掷,开始冒险修练“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了,再无别的选择。
  根据师父高星雨在《男尊阳功》里的描述,和我对这两种功法的理解,它是利用真气探索、融合大脑的神秘领域,进行最终质的改造、提升和进化,使人与天地宇宙万物相通,那时想成为神也为期不远。
  待十二姑与我欢好双修后,我让她交待出去,由于我“病情”进入特殊阶段,需要静养,拒绝探望。当然这意思是“她的意思”准备妥当后,先是身体各条经脉运行十二顺逆周天,凝聚、储备到目前最多的真气,开始向脑域进发、探索。
  人脑无异是人类自己最大的神秘区域,人们对它的认识就象现在脑子被开发使用的区域所占的比例还不到15%一样,世上最聪明的人的最高智商也不到195,如果完全彻底开发人的大脑,那智力是何等的惊人。
  大脑被师父星雨划分为左右阴阳两个部分,而人通常只能使用左脑,到晚上睡眠时,左大脑休息,右大脑才因为未开发使用而会产生无意识不受控制的梦,其实那就是右脑在工作。“脑叶阴阳环流法”就是为了让左右脑可以渐渐产生有理性、可受控制的互联互通,最终完全真正地开发右脑,使之产生1+1>2的伟大进步。
  而“脑干内外对流法”则是开发脑域未经开发使用的区域,就象使人这个低级生物处理器逐渐升级到高级生物处理器一样。
  当然对于复杂的人脑,仅仅只认为只有这两种方法那实在是太可笑太无知了,所以师父对这两种方法外还一些补充看法,并坦言自己对大脑认识的局限性、片面性,脑域还有许多地方有待探索、研究和认识。不过师父他却敢保证一句话是正确的,那就是:“加宽加大脑神经元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好比将独木桥改造成高架悬索大跨度的大桥一样,使通行能力变强,又好比把1G硬盘的486计算机升级到50G硬盘的PII计算机,不仅增加了容量,使之存贮更多的东西,也提高了运算速度和处理能力。所以师父星雨对神经中枢、各神经元、松果腺等有特别的阐述。
  虽已决心孤注一掷,冒险修练,但我也知道小心谨慎的重要性。所以我开始时我只是将真气在大脑皮质外轻轻运行,待见无妨时,又加大了真气流量,和更进一步。
  直到确定安全无事后,我才默默安照“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口决意思,同时进行这两种行功方法,因为我已能一心多用,而且我需要提前成功,老爸他们的仇还要我报呢。
  我不知运行了多少遍“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只知道外面天色暗时,我对自己的脑域已有一定的认识,我真是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大脑世界,复杂而神奇。
  如果说明显的功效嘛那就是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更好了!脑中的三维全息图像也更清晰了。
  待一个漂亮的护士为我换过新的滴液后,我又向第二步进发。
  利用“微功”尽力将神经元、神经细胞放大“视觉”然后再进行少量的扩大栽培试验,待觉得没什么危险后,才逐渐扩大范围和领域。尤其师父秘录里提过三次的松果腺,得到我精心培养和护理。
  到第四天,我正准备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时,突然脑子里一阵剧痛,并且越来越剧烈。我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赶紧放下一切栽培、扩大神经元的工作,运功抗衡。
  可疼痛虽有所减轻,但脑子里出现了严重的耳鸣,使我已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了,脑子里尽是令人难受、烦燥的鸣叫声,且长久不息。
  但是我却能看到外面的动静。这时几个受伤状的工人在工友的搀扶下,进了我这家医院,若不是他们有特别之处,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他们身上,原来他们身上的伤和血渍全都是假的,而且每个人身上至少都有两支手枪,和数个弹匣,还有防弹背心。
  黑龙会终于要动手了!该死!这时的我不要说杀敌了,连自保都不行,甚至还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而此时妈和睿凤妹妹来看我,却被十二姑吩咐过的护士挡在外面不让进,而妈和妹妹还不死心地央求着,说只看我一眼后就走,不会影响我什么的。
  我暗暗急道:妈!妹妹!快走啊!黑龙会的人来了,再不走就危险了。快走!
  我头痛得也更厉害,若不是我有真气相助,和我有强大的意志,差点就要撞墙了,什么叫痛不欲生,我总算领教到了。
  医院内的医生、护士上去迎接和搀扶那些装伤的日本狗时,却被他们乘周围无他人时,被集体打晕。然后他们上了电梯,径自朝我这楼层方向而来。
  情况是越来越紧急,妈和妹妹还坚持不走,而那六个黑龙会成员的杀手,已暗暗伸手到衣服内,握住了装有灭音器的手枪。老天!那些看似彪悍、神气的保镖人数虽占优势,但可以看得出,根本不是这班杀气腾腾似乎有丰富杀人经验日本混蛋的对手。
  我拼命挣扎着,真气便越乱,越乱我又越紧张,渐渐得我发觉自己全身已僵硬得不能动了。
  “对不起!这里私人禁区,你们无……”
  为首的保全人员刚说话便已中弹倒地。
  别的保全人员大惊失色地欲掏枪自卫时,已纷纷被熟练的杀手击毙,共11人,全都是当场死亡,中弹部位不是眉心,便是眼睛。
  “啊!”
  妈、妹妹和门前阻拦的三个护士小姐全都吓得花容失色,腿脚也已不听使唤,根本挪不开步,或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任人宰杀,或魂不附体地抱在一起,下意识地尖叫着。而妈作为母亲的本能,一把将妹妹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杀手的枪口。
  在这电光火石间,我已无别的想法,立即瞬间强行停止运功抗痛,只一个意识地将自己所能瞬间积聚到的真气,化作一股强大无匹的能量穿墙而过,在透过妈和妹妹的身体后,变成有实质般的气墙,或者说是初级的冲击波,冲向那些正举枪要毫不留情惨杀手无寸铁弱质女流的黑龙会杀手。
  在他们开枪前,堪堪将他们象打桌球一样全部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墙上,没立即惨死的看样子也抢救不活了。
  而我却在剧痛中又昏了过去。
  到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晚上。
  十二姑、妈、大妈、伯母和姐妹们都热泪满面地又哭又笑着。
  “小龙!吓死我们了,你……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妈高兴道。
  十二姑也激动道:“小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又痛又热!还有些轻微的耳鸣,全身无力……我怎么啦?”
  我摇摇头道。
  “你发高烧了!”
  玉莲伯母松了口气道:“阿弥陀佛!幸亏你现在烧退了。”
  “也幸亏有神灵保护,昨天那些杀手得到了惩罚。”
  大妈也合什道。
  我立即想起昨天的事,但故作不知地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小龙!我差点害了你,我没想到我聘请的那些保镖……昨天来了六个杀手,把我请的11个保镖全杀了,还差点……对不起!”
  “没事啦!小龙是有神灵保护的人!我们应该高兴一点。”
  妈开怀道。
  “对不起!小龙!是我不长眼,竟结识竟图对我们花家不轨的畜生,差点害了你,害了花家,我……我……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叔叔他们,我罪孽深重……”
  金梅姐哭道。
  “好啦!那不管你的事!我们应该向前看,应该怎么振作起来,让人家知道花家可不是好惹的。妈妈!姑姑!伯母!我想回家!”
  我忍着还存在体内的疼痛,而真气再次消失怠尽。
  “这……”
  十二姑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别人也就不好反对了。
  回到山庄后,十二姑介绍说山庄已被布置得严严实实,不论是强攻,还是偷袭,已不容易。但我知道山庄安全还有个破绽,那就是隔壁邻居辜胖子的山庄,从那高处射击,还是会造成家人的伤亡。
  现在山庄里不仅有妈和妹妹搬来住,连八叔、九叔的孤儿寡母都分别从高雄和香港赶来。而且还有几位特意从各地赶来的干妈,其中便包括曹雪琴、甄妮、腾原美矢和齐豫。
  可以说花家的男人现在除了十叔便是我了,而十叔是不可能回来的,他只能远远地协助我们报仇。俨然已是一家之主的我,现在不管任何事,只一心为回复我的攻力而日夜操劳着。但是因为有妈、妹妹和一些干妈的常来关心探视我,给我造成诸多不便,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已与我有一腿的女性欢好,藉此暗中快速地回复功力。
  但是回到山庄后的第二天,二奶奶因忧郁而过世,这虽已是意料中的事,但仍让我伤心不已。
  花家这些天死了这么多人,也不知我花家今年命犯煞星吧!
  当定下安葬之日时,我得到突然神秘回来的桑岳的报告,说已得知日本黑龙会在台湾的地下总部及其实力,所以我便不顾众人的反对推迟葬礼日期,我要用黑龙会的血祭拜老爸他们的在天之灵。所以我加紧进行“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的修练,和进行对脑域栽培改造进程。
  这天晚上,我和几位知道我在练奇功的伯母进行双修(此处有空详细2000字)后,正独自一人在楼顶进行一次冒险的试验,我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和大脑同时进行大胆的改造,因为听桑岳说:那些黑龙会的人正在准备进行一个更大的阴谋。所以我必须尽快脱胎换骨,功力大进,好去阻止他们,最好是把他们一网打尽,消灭干净。
  我强忍着全身痛楚,极力放松自己,用刚刚还不是掌握得很熟练的“夺魂摄魄”之法对自己进行催眠,然后把自己的脑域神经和体细胞进行真正的大加强,大改造,使自己真正从一个碗变成一个缸。
  贪快冒进的后遗症就是在第二天让我承受了莫大的痛苦,若不是有“夺魂摄魄”之法鬼使神差的有效,可能我会因忍受不了这极大的痛苦而跳楼自杀!
  但等到家人发现我不对时,我全身正高烧40度地摆着一个高难度瑜珈功式的姿势,实是“男尊阳功”正功里的“头顶臀部抱双脚”家人怎么也掰不开我的手脚。而已高度集中精神的我也根本不能开口解释。
  最后十二姑出现时,才制止了她们的乱来。毕竟十二姑对我最了解。
  太阳下山后,我已渐渐适应体内的高温,且有愈来愈舒服的感觉。
  十二姑和大妈把我抬回房间,然后单独留下,问我怎么回事时,我还是不能答话,但我可以将“头顶臀部抱双脚”变化成“双脚过腋下至脑后双掌撑”来表示我没有事,十二姑这才放心。
  四个小时后,我体温又降至将近0度,而的我姿势又换成另一个花样“脸埋臀部双手撑”到第二天中午,我还是粒米未进,但我已不眠不休地将“十指伏卧撑”、“后弯弓步”、“单臂侧撑”、“抓吊平撑”、“螺旋蜷”等一一苦练了个遍,而支撑我这魔鬼式修练的动力是我对黑龙会的仇恨。
  头渐渐不痛时,我对自己鼓涨得比原来大些的松果腺感到满意。而左右脑已能比较明显的联通,还有就是自己也不能确定开发多少脑域空间,只知道我的眼睛特别明亮,不用运功也能看清空气中的尘埃;耳朵也特别敏锐,不用运功也能听见楼下厨房里的女佣正在聊得话题;而我的嗅觉功能也有长足的进步。
  不过我开始感觉全身非常得痒,象几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外爬,连脸上也是如此,抓挠都没用。
  于是我又将自己完全浸入水中,才感觉好点。
  通过皮肤的毛孔吸收水中的氧气,得到足够的补充。而我的皮质、废物却大量的从我身上分离出去。
  在水中象吸水海绵的我通过水,收集到比平时更多的真气,可不知多久后,我吸收得正欢时。
  “让我进去!我要看我儿子!我不能看他都两天了,一点东西都没吃。”
  妈在外面叫道。
  看过我奇异练功方法的十二姑正想拦住我妈,不想她打挠我。我却叫道:“进来吧!我已经好了!”
  我踏出洗漱间,顿感在提气间,身体欲飘飘而起,而我对周围的物质似乎有了更深的了解。
  “啊!”
  妈看到我的样子惊呆了!
  我才意识到自己只顾了感受周遭万物,忘了穿衣服,所以呈现在妈面前的是一大条成熟男人中也很难有此规模的大宝贝。
  我赶紧抓过一条床单,遮挡住了自己的尴尬。
  桃脸微红的妈只瞬间便镇定下来,刚要若无其事地说话时,又惊讶地叫道:“小龙!你好象长高长大了?”
  “是吗?”
  我一照镜子,才真的发现自己比两天前竟长高了3公分,身材也粗壮了不少,脸也多了几分成熟,尤其胸上的肌肉让人感觉已是14岁少年的体格,而且还不止,我下体也已有少量的幼毛,短短地告诉我我在成长,快速地成长。
  十二姑却不大惊讶,因为她一直在守着我的。
  “哥哥!我给你拿午餐来了,啊……哥你……”
  端着东西进来的妹妹睿凤看到我的样子后愣住了。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我变帅了吧?”
  说着便接过食物,大快朵颐,连呼好吃。
  然后由十二姑主持的家庭会议在书房里召开,除了精神失常的三奶奶、干妈和家里的佣外没有参加,连在襁褓中的妹妹们在她们的母亲怀抱中也出席了,满满地挤了一室,连亲妈和妹妹睿凤也在。
  到我说话时,首先我将自己的秘密公开了一部分,我告诉她们我正在练一种内功,可能会有一些反常的行为,但请家人不要大惊小怪和担心,也更不要将我的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然后我将这次家族惨事的始末缘由告诉了大家,当我决定准备去向日本黑龙会讨还血债时,松田圣子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地,连连请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日本人不好!给我们这个家族造成极大的不幸,我为我的日本同胞所犯下的可耻罪行感到羞耻和不安,所以请大家惩罚我……”
  “圣子伯母,这不关你的事,你嫁到了我花家就是我中国的媳妇,我花家的人,你不必为那些畜生负荆请罪。如果你还愿意做花家的人,请你和我们一起共度难关!好吗?”
  我扶起圣子伯母。
  “多谢信任!不胜感谢!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令大家失望!请大家相信我!”
  圣子伯母连连恭身道。
  然后大家议定我为花家未来的合法继承人,想等我到十六岁时正式继承家产,目前仍由十二姑担任花家企业的执行董事。但十二姑却提议,说以我这种成长速度,完全可以提前到14岁生日时,就可以正式继承产业。可我想推托时,却被大家一致赞同,所以我反对无效。
  接下来是讨论各类主管的人选,让我感到奇怪,这事十二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么?伯母们分工接任她们丈夫的位置,干嘛还拿出来讨论。直到十二姑问我的意见时,我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给我创造威信、施展才能的机会,以便我熟悉企业的机能和将来的领导。
  于是我也就试着说出我对人事安排的看法,反正对错也不需要我负责。“大伯的位置让金梅姐担任……”
  金梅姐立即站起来,急道:“我不行的!我做不了,还是让妈和小妈她们负责,我……”
  我打断她道:“金梅姐!你还想呆在基隆么?”
  那可是她认识岳家驹那畜生的伤心地,我怎能让她在那触景生情。
  “我……”
  金梅姐显然是不想去。
  众人这才明白我的意思,一个个暗赞不已,都觉得我心思细密。玉莲、兰瑛、佩玲三位伯母也觉得我这样安排很好,对占去她们职位的女儿,她们不但不觉得不快,还非常赞同。
  “至于原先金梅姐基隆的位置由金梅姐任命适合人选,至于,三位伯母如果想干点什么,可以担任到处巡查、监督之职,好么?”
  玉莲却道:“最好不奔波劳碌才好呢!我们这把老骨头已经不行了,现在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我们还是在家享享清福为好。”
  我狠盯了一眼玉莲伯母一身丰隆美妙的身段,心道:这哪是老骨头啊!在床上还不知多有劲呢!看得玉莲伯母玉脸微红,低下头(这不是我不尊重大伯,而是今后这个家将由我来照顾了,在意识中她们已是我的一部分)“好了!就这样安排了,你们想当也好,不当也罢,全凭你们自己高兴。”
  再下去,十二姑的安排我基本上赞同,没作什么修改。雪玉伯母、心媚仍是管理(二伯)金融业。
  (三伯)花氏金融业仍是由慧珍伯母担任,只是要将她女儿也安排身边栽培,到玉慧姐有能力独立应付时,慧珍伯母愿意享清福还是继续辛苦随她意。慧珍伯母对此的提议深表赞同,看来她也喜欢享清福。而金贤姬仍负责韩国方面的管理,紫玫伯母负责台南,欣月管理金门方面,苏珊娜负责澳大利亚方面,只有凤柔伯母和美娟、美薇在家照顾一大班妹妹。
  四伯的运输业还是由晓凤伯母负责,圣子伯母仍管理日本方面的工作,但需给她安排众多的保镖,尤其在日本本土找,不过要找可靠的(正所谓以夷制夷)老爸管理的进出口贸易、电子制造业仍由已安排好的大妈香菁负责,却令大妈连连叫苦,要求减少些,或让妈香倩也来帮忙着管理。但遭到我拒绝,因为我已想让妈的模特公司和服装公司与花家的娱乐公司合并,全交由妈负责,如果觉得辛苦可以找干妈甄妮帮忙分担。而在大陆的地产业和制造加工业这块十二姑原本是想聘请人才,不论是大陆的还是台湾的都行,但现在我把它交由两位小妈负责,两位小妈立即在众人的猜忌的目光中成惶成恐地表示没有能力,无法接任。我顿时大怒,坚持要让她们担任,其实我发怒是针对那些对小妈猜忌的人,最终才没人敢反对,因为她们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发怒。
  然后八叔的海运业仍由他的三个老婆负责,至于如何详细安排则由她们自己去商业。
  九叔的香港公司全由梁美琪(序章此处的名字将改成这个)婶婶负责。
  至于十一姑花雪龄仍是销售业的负责人。
  而十二姑是全盘管理,各人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和十二姑勾通。
  如果半年后发现确实无法胜任的和不适合管理的就回家享福,管理人员另聘。
  我扫了一下在场全是黑色装束的女人,道:“对我的安排有没有什么异议?”
  十二姑射来佩服的目光时,大妈却举手道:“可不可以将半年试用期缩短到三个月或一个月?”
  “不行!我不希望我花家的人是无能没用的,那我会觉得很丢脸,所以我希望你们很努力地去学,去管理,去做好自己的事,就象你们希望我们这些孩子把学习学好一样,所以你们不得故意隐瞒才华!”
  “啊?哪有这样?你岂不是叫我们赶鸭子上架嘛!”
  晓凤伯母嘟着可爱的嘴道,要不是在戴孝期间,一定诱死人了。
  “那没办法!你们大人就是这样要求我们的,所以……”
  “所以你存心报复?”
  我表情认真道:“是啊!”
  心里大感快意。连姐妹们都觉得象出了口气,若不是她们的母亲在身边,一定会欢呼起来,不过一个个表情古怪,笑又笑不出来的那种难受样真叫绝。
  与之相反的,伯母、婶婶们大感委屈,啊呀声一片。
  “不会吧!伯母、婶婶们,你们在我心目中那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化身,是秀外慧中的人物,怎能这样,而且在孩子们面前,如何树立榜样?”
  “呵!真的吗?”
  “没有啦!我们跟你开个玩笑啦!”
  “是啊!我们哪会那么没用,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啊!”
  “你就等着看我们的吧!”
  伯母、婶婶们一个个已昂首挺胸、精神振奋地象胜利在握的将士,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样子。但我知道我只是暂时地把她们积极的一面调动起来,真正前面的路并不好走,尤其在这种情形下。象花家这种家族式的企业其实并不可取,只是目前不得已而为之。
  还有,如今她们的丈夫已去,如何凝聚、融洽她们,不致成为一盘散沙,是个大问题。而且是人都会有私心的,没有丈夫的她们迟早会为自己的幸福考虑。
  而这一切大问题、大难题正是除了我再没有其它人可以处理、解决的了!不过我有点奇怪,我真假昏迷和练功期间她们不是把家和公司管理得挺好的么,而且配合默契,哪有刚刚的……呵呵!好象是撒娇。
  我又针对姐妹们道:“你们也不要以为轻松,以为停学了就不用考试了,你们一样要在家里做好考试的准备,如果谁考不好,我会打谁的屁屁!”
  这下轮到姐妹们唉呀一片。
  玉蕾不服地娇声道:“那你也和我们是一样?考不好也打……”
  不过说到后面底气不足,显然已是一家之主的我还是有震摄力的。
  我轻笑道:“当然!我也不会例外,我也会努力的,而且还会考得最好。”
  我已决定不靠异能考试,学好习,争取今年夏天到……
  “那很好!君子一言!”
  十二姑突然插嘴道。
  “光速难追!”
  然后对家里又作了一些安排:如至今不知道噩耗的花银月,仍然要瞒她,能瞒多久就算多久,尽量让她安心学习,不过暗中要派人保护。在韩国生活学习的玉姬姐的安全也要加强。而家里的安全也要加强,不可放松。至于隔壁辜胖子的别墅无论如何一定要不择手段买下来。
  嗯?不会说曹操曹操就来吧?

正文 第30章 以血还血
  只见辜胖子门口出现两个快递公司的速递员,不平凡的是他们送的包裹内竟是拆散的枪械,其中一部分可组装一支远距离杀伤武器——狙击枪。想必他们是黑龙会的人,不然至少也与黑龙会有关。
  还好,他们派来的是两个人,不然我还不会这么快感觉有问题,因为速成递公司不可能派两个人就为了送那么一点点货物,所以一定有问题。他们可真是大胆啊!这么快又有行动啊!看来他们也是想务必除掉我花家,至少也是为了某个因我花家而死亡的人物报仇。
  在死胖子刚打开门想要看清送上门的“货物”便已被其中一名“速递员”打晕。
  “十二姑,我有事一下,先上楼一下。”
  便先出去了。
  在大厅里看到象石头一样站立的桑岳,便对她道:“走!到楼上去,你去把M24拿到贮物房来!”
  “M24?”
  旁边的雪欣奇怪道,显然她一时还没弄清我对桑岳在说什么。
  “小龙!让我来做吧?”
  “不!我喜欢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而且我不希望自己生活在女人的世界里,就逐渐养成妇人之仁,和娘娘腔习性。”
  我端着已组装好的M24,带着灭音器的枪口已伸出只打开一点点缝隙的窗外,只等那已找到适合对我花家狙击位置正在子弹上膛的杀手出现在我射杀范围内。另一个杀手正在捆绑躺在地毯上不断挣扎的蓝妮,边还动手动脚的乱吃她豆腐。
  “但这事不适合你这样的年龄来做,你还是让我来,我不希望在你的童年里留下杀戮和血腥的记忆,你难道不相信我么?”
  “不!我信任你,只是我喜欢亲手送这些混蛋下地狱……”
  话刚落,我已抠动扳机,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无声无息(应该说是很小声)地飞出我的枪管,准确地射中那刚刚探出头的倒霉鬼。
  若不是我气蓝妮正被人欺负,我一定会等那两个家伙同时出现在窗口我再开枪。我射中的是他的眼睛,但这距离的子弹射穿了他的头,子弹在他脑后爆出,带着一片血雨后又击穿了衣柜和墙壁,他摇晃着倒地,连惨叫都来不及就断气了。另外一个家伙吓坏了,趴在地上。而我心里顿生一种复仇的快感,和任意主宰他人生命的成就感,至于恐惧、彷徨和不安等好象跟我根本就不认识似的。
  “你……”
  桑岳惊异我竟然说开枪就开枪。
  “那人要跑了,怎么办?”
  我看到另外一个家伙正匍伏在地上,向门口爬。
  “你看得到吗?在哪?”
  桑岳举起望远镜寻找起目标来。
  “躲在墙后,快跑出门口了。”
  “那快开枪啊!”
  “可是墙挡着啊!”
  “没有关系啦!M24的有效射程是1500米,在400米内可射穿24公分的墙体……”
  早说嘛!这不到150米的距离……我立即指动弹出,穿过墙壁,击中那个正爬得起劲家伙的屁股,顿时听到他的惨叫声,相信他已不能爬远,但是要再想击中他上半身要害,必会打中躺在床下的蓝妮,不过这样也幸好使蓝妮没有受被穿爆的墙体砖砾波及,不然划伤她一点点美玉般的肌肤,那都是对上天杰作的破坏。
  我迅速放下枪,道:“走!我打中他屁股了,虽然他还不能动,但可能会危及到人质的安全……”
  话未完我已冲出房门。
  我知道桑岳这时满腹狐疑,不过她会跟来的,我的心神只专心罩住那混蛋,以我的能力可以立即取他狗命,但我又怕功力骤失,回复起来又颇费功夫,在这凶险时期保存力量就是保护家人的本钱,而且我也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痛快,我还想从他嘴里了解更多的敌情。
  那混蛋掏出枪正靠在门口喘气,随时准备射杀任何进入他视线内的人。我很担心他往回爬,挟持蓝妮还不可怕,就怕他紧绷的神经会做出异常的举动。
  我没有从山庄大门出去,还是走了条快捷方式(对我来说)从那天跳下来的地方,十几米的助跑,一个纵身起跃,加双脚在墙壁上连蹬,最后双手抓住墙上的铁刺,一用力便翻了进去。而桑岳连我的影子都没看到,她才刚跑到大厅。
  本想从厨房进去,但怕躺在厅中地毯上的辜胖子看到,所以我决定再次试试我的轻功,从刚才的表现我对自己的轻功已越来越有信心了,这都是这几天的不要命的魔鬼式修练。还有我还发现那混蛋正忍着痛,一边探头向他倒在地上的同伴张望,我担心他随时会拿蓝妮出气。所以又一个助跳跑,加上全功力的纵身跃,双手刚好抓住五米多高的二楼栏杆,再一用力,已跳站在栏杆上。
  上三楼比二楼容易多了。当我发现那混蛋可能是听到我的动静后,所以正要爬进来抓蓝妮为人质,我立即锁定地毯上一颗较大的砖砾,利用真气驭动,飞射向那该死的日本狗。
  那日本狗惨叫着捂住脸仰倒在地的同时,我立即穿窗而入,便看到他举着手枪正要乱射,我赶紧顺手捡起一片碎玻璃片,全力飞投而出,只见碎玻璃的棱角立即不仅准确地打中他手腕背的阳池穴,还插进他的手背,立使他手指条件反射地松开,手枪虽然没掉在地上,还勾在他的食指上,但我已一个箭步飞身而上,准确地踹在他的日本蛋蛋上,他连哼都没哼,便晕死过去了,蛋蛋当然是碎了。
  但我知道还要更重要的事要做,先解开绑在美人手腕上的丝袜,可刚拉掉蓝妮口中的小内裤时,蓝妮已激动地扑入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蓝妮现在身上重要部位几乎没有任何遮挡,所以我活色生香地抱在怀里,我的宝贝立有了男性反应,硬梆梆地顶在美女的胸部上。
  “呜呜……你好坏……现在才来……吓死我了……呜……我差点……你知道吗?呜……一见到人家……就……呜……顶得人家……好痛……”
  蓝妮已一把隔着裤子抓住我的宝贝,不让我乱顶。
  我一手抓乳,一手已探到她下体,乱抠乱挖,道:“亲爱的!我不是来了吗?哇!你的身材好象更好了嘛?”
  “啊……别这样!他们怎么样了?”
  “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已去了半条命!”
  我已站起来,拉开拉链,将大宝贝掏出来透透气,横在蓝妮的嘴边。
  “你……”
  蓝妮白了我一眼,又轻轻掐了我宝贝一下,嗔道:“你把我当什么啊?这样对我!”
  “我亲爱的啊!我准备把你从辜胖子那里抢过来,还有这房子!”
  “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你看,它会骗你么?”
  我微笑着挺挺宝贝。
  “你坏死了!那这两个人怎么办?”
  “当垃圾处理掉。”
  “啊……”
  蓝妮吓得一惊,不过她知趣地再没问下去,站起来拉着我出去,边道:“跟我到隔壁房间去好么?”
  呵呵!求之不得!我情急地就跟着蓝妮来到隔壁。
  “想我吗?小龙!”
  惊魂未定的蓝妮已妩媚地娇嗲着,一边为我脱裤子。
  “想!天天都想,连昏迷中都想。”
  我好象没有撒谎,在梦中看到的仙女中的确有一个很象蓝妮的。“不过它更想,你看它一看到你就急不可待了,你说你应不应该要好好安慰它?”
  辜胖子的别墅外,桑岳久按门铃无果,一边纳闷,一边到处寻找可翻越之墙呢。
  “人家也很想它啊!小龙!我听说你家里的事了,只是一直无法到医院去看你,那死胖子经常派人盯着我。小龙!”
  蓝妮重重地亲了我宝贝一口,道:“请节哀顺变!好吗?”
  “谢谢!我会的,现在你可要好好疼它,以慰它相思之苦哦!”
  “嗯……唔……”
  我的宝贝立即不见天日。
  “桑岳!你不要在外面瞎找了,你去把十二姑请过来,五分钟后我来开门……”
  我一边用手机和桑岳通话,一边疯插狂捣地干着蓝妮可爱迷人的小蜜穴。
  “啊!你已经在里面啦?”
  “是的!你……”
  “你是怎么进去的?”
  桑岳抢问道。
  “好啦!不用多问啦!快去请我十二姑来。”
  “好的!对了,你是不是在……”
  桑岳的语气嗳味起来。
  我笑骂道:“是又怎样!快去!不要吵我……”
  “呵呵……”
  桑岳已挂断电话。
  “啊……小龙……呀……你……你刚才……和谁在……说话?”
  一面向后热情顶耸奉迎过来的蓝妮妖媚问道,一面又恢复刚才的淫声浪语。
  她是我遇过的美女中最会叫床,也是叫得最有水平最具诱惑力的,难怪辜胖子那么喜欢她着紧她,上次明知道她偷人还是舍不得踹掉,看来抢过来还颇费番周折。“是我的保镖!好了!美人,叫得再大声点……再骚点……呵呵……”
  “不来了……你坏死了……这样说人家……嗯——”
  蓝妮撒娇不已,更添风情。
  我得意地哈哈大笑道:“你好象对我的宝贝情有独钟,几近到了痴迷的程度啊?”
  “那是当然了!自从上次和你……后……人家就……日想夜想,恨不得送上门去,可又怕你不肯收留我……所以我……对它都相思成痴了……”
  蓝妮一边摇她的玉臀,一边还弯下腰,伸出玉手摸到我们的结合处,弄得我宝贝和蛋蛋特别得酥爽。
  “对你我才求之不得呢,你这么漂亮、迷人和性感……简直是千万男人的梦中情人,我有幸遇见你才是我最大的福分呢!”
  我加快动作,希望五分钟内搞定她,好下去给十二姑开门,让她和辜胖子讨价还价。
  “真的?小龙……”
  “当然是真的!”
  “你不在乎我已不是在室女么?”
  我真诚地摇摇头,说着天下男人都会说的台词:“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和是不是真心爱我。”
  “我是真心爱你的!小龙!请相信我!”
  蓝妮直起腰,回身过来拥抱我,温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只是现在一直在想你,我想这就是爱吧!因为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让我那样,所以……”
  我也紧紧拥抱她,热情吻道:“明白!我明白的!我相信你,我也喜欢你……只是……”
  “只是什么?”
  蓝妮立即紧张道。
  “只是目前我家树了个很大势力的仇家,所以我不想你和我走得太近,免得祸及你……”
  薛兰枫就是例子,我真后悔让那侯金仁死得太早太痛快,如果我有返回时空的能力,一定为他创造个地狱,一个我精心设计的地狱,将所有能想象刑罚和折磨都加诸他身上。
  蓝妮立即用她热情、甜蜜的吻堵住我的嘴,一番炽热、香甜的口舌之交后,才娇喘息息道:“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任何事我都不怕!”
  说得好听,刚才还不怕得要死。不过我还是相信这番话出自她的真心,这也算够难能可贵了,谁叫她是弱质女流,天生就该由男人来保护的尤物。我一边抽送宝贝,一边亲昵道:“谢谢你!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爱我,但现在你确实不能太接近我,等我把那些混蛋消灭干净后,我们再……”
  “那会不会好长啊?”
  “不会!也许一个星期……”
  “啊?一个星期还不算长啊?”
  蓝妮的娇嗲媚态可以说是她最厉害的武器,我想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那三天好了吧?”
  “那……”
  蓝妮美艳不可方物地侧头想了一下,却讨价还价道:“那好吧!不过我可不可以偷偷地跟着你?”
  “不行!”
  我断然拒绝道:“你跟在我后面,我不仅不能专心解决问题,还要分心来照顾你,到时害得我没命没关系,却把你自己给赔进来才得不偿失呢。”
  蓝妮感动地娇声道:“那好吧!亲爱的小龙……”
  “不要叫我小龙!要叫我龙哥哥!”
  “好的——我最最亲爱的龙哥哥……妹妹爱死你了……还有这……”
  蓝妮用力捏了我宝贝一下。
  我只觉得浑身已酥得已三魂去了七魄。所以我更加兴奋如狂,将美艳的宝贝送上快乐的天堂。
  而十二姑、王雪欣、桑岳和七八位正在戒备的保镖已到门口,正在按门铃。
  我立即将宝贝横呈在蓝妮的面前,笑道:“亲爱的蓝妮妹妹!快好好地谢谢我们的媒人,把它弄干净。”
  香汗淋漓、风情万种的蓝妮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非常乖巧地吞进我的宝贝,上面还有我们爱的痕迹。
  可当我急急忙忙要将宝贝用衣服收收藏起来的时候,已津津有味的蓝妮却不依不饶着。
  “亲爱的宝贝,我们必须下去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爱喝多少都有得喝……”
  “嗯……你好坏……”
  “我去把那两个人处置一下……”
  蓝妮立即没话说了,也乖乖地起身为我穿戴。
  不知是我的声音惊醒了那被废的日本狗,还是时间到了,他正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我过去又是一脚,落在他的胁骨处,听声音也知道断了几根。不过也挺佩服这日本狗的,竟然没听到他杀猪般的惨叫,因为他又昏死过去了。
  我抓起他往楼下一扔,一秒钟后便听到一楼大厅下传来“咣当”一声巨响,这日本狗砸烂了辜胖子面前的茶几。相信辜胖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血流如注的恐怖一幕。当然了,蓝妮也吓坏了,不过我看得出她更惊讶我能轻松地将一个成年人扔下楼。我已忘记取什么口供了。
  接着第二具尸体也落在辜胖子的面前。
  然后我才一脸笑容地出现在辜胖子的视线里,不过我没有立即去为辜胖子去解开绑他的睡衣带和他口中的臭袜子。
  已基本了解情况的十二姑开口道。“快!快解开辜先生。”
  十二姑的一名保镖立即上前去解开辜胖子。
  辜胖子惊魂未定,不住打颤的双腿间已被失禁的小便弄湿。
  我单刀直入道:“辜先生,你现在愿不愿意把别墅卖给我?”
  “别墅?什么别墅?”
  看来他真还未完全清醒。
  “这里啊!”
  我跺跺脚。
  “哦!可以,但……但……”
  他商人的本性立即发挥出来,眼珠嘀溜乱转后,开价道:“二千万台币。”
  以前我父亲开的最高价才开到一千八百万。
  十二姑接道:“不好意思!那是在你别墅还没有发生命案以前的价,现在已经不值这个价了,我只同意给一千万!”
  “你抢钱啊!这房子在市面价最少也值一千二百万,你……”
  “那是别人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了命案!”
  我笑道。
  “我不管!你们不出一千八百万我决不出让。”
  “那好啊!我现在就报警,就说你在家杀了这两个人。”
  我威胁道。
  “胡说!那是你杀的,跟……跟……”
  辜胖子看到我森冷的目光立即说不出话来了。
  “桑岳!快打电话给警察局,说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可没想到桑岳更阴寒道:“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把这现场布置成持枪劫匪闯入豪宅,与主人发生搏斗,最终同归于尽……”
  她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隐瞒,楼上其实有一个对辜胖子很有利的证据——被我射穿的墙洞。
  “别别……我……我同意卖了!一千万就一千万!”
  辜胖子肉疼道。
  我在佩服桑岳的冷辣时,却不依不饶道:“不行!这是刚才的价,现在又跌价了,所以……”
  “算了!小龙!”
  十二姑打圆场道:“不要难为辜先生了,一千万就一千万吧。辜先生!房子的产权证在什么地方?”
  “在我公司里……”
  “那你介不介意马上请你的律师把这别墅的产权证带过来,我们立即当着双方的律师办好房屋转卖合同?如何?”
  “好!好!”
  “那在这里?还是到我家去?”
  “还是到贵府吧。”
  辜胖子显然无法忍受面前两具死状甚惨的尸体和一地的鲜血。
  “好!请!马龙,李源,你们看好这现场,不要碰任何东西。”
  十二姑的其中两名保镖立即站出来应道:“是!”
  两个小时后,房屋过户手续办妥,辜胖子便欲急冲冲地离开。
  却被我拉到一边,道:“不好意思!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
  辜胖子的底气明显足了不少。
  “请你先把别墅里的两具尸体搬走……”
  “不!现在别墅已经是你们的了,与我已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自己解决,恕我爱莫能助!”
  辜胖子有点得意道。
  “不好意思!但是那房子里面尽是你的指纹和物品,警方……”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
  辜胖子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喂!死胖子,一事归一事,我只是想买个干净的别墅,这没有错吧?你总不会想卖别墅还赠送两具尸体吧?所以尸体你自己处理掉,不然我还是会报警的。”
  “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看来打死辜胖子再也不愿和死尸再扯上关系,甚至看到死尸,毕竟一个成功的商人惹上人命案绝无好处。
  我开门见山道:“我想你恢复蓝妮的自由身,不许再烦她纠缠她,否则……哼哼!”
  “你……你还想抢我的宝贝?”
  “是啊!你不愿意?”
  “我决不答应!”
  “哦?那好!我可不可以请问你太太贵姓?住在哪里?”
  “无耻!卑鄙!我才不会怕的!”
  “嗯!很好!辜先生,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永远不举?”
  我冷笑着走过去,手轻轻扬起。
  “不!你……你别过来,我……我……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辜胖子脸上的肥肉不住地跳动着,看来他真的好心疼。
  “嗯!很好!既然辜先生你这么干脆,那我也该有所表示,我告诉你一个可以助你威风八面驰骋风月场上的方法……”
  我便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后,又交代道:“此方法虽然效果显著,但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伤身损命,勿怨天悠人。对蓝妮你如果违信背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话我说到做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们生意人最注重信誉的,请相信我!”
  “好!我姑且相信。”
  “小少爷!你刚刚说的方法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你看我这么小,就可以……呵呵……你明白啦……”
  其实我教给他的只是一些关于提精促血、延情缓欲的小方法,可以短时间内令男人在床战上又勇且久,不过因没有“男尊阳功”作纳精归元、阴阳融合的调理,所以房事实不宜太过频繁。
  “那好!如果有效我一定重重酬谢。”
  看来男人对房事的重视不亚于他的生命。
  “不必!切记不可太频繁,也不可转告他人。”
  其实我才不在乎他能怎么样,只是故作神秘,好让他象得到宝似的肯爽快付钱而已。
  这时一直躲在藏处的蓝妮才现出身来。
  “蓝妮,就此分别,祝你好运。”
  辜胖子有点依依不舍道。
  “小龙!你准备好了么?”
  桑岳进来问道。
  我突然睁开眼,谈谈道:“好了!”
  相信我此时的状态、神情和气势让桑岳暗惊不小。现在我的精神状态经过几个小时的静功打坐吐纳,已充足、强盛到了极点。
  “东西已准备好了!”
  “那我们走吧!”
  我跳了起来。
  已夜深人静,女人们睡得很香,只有三奶奶还在精神分裂地自言自语,看得我心痛如绞,她似在提醒我那帮披着人皮的豺狼鬼怪根本不配生存在这个世上,而且必须让他们不得好死。
  今晚是“地狱魔神”的第一次正式出战,我会让他们后悔惹上我花家的。
  桑岳为我戴上一个金属面具,脸形、造型是我自己设计的,是我所想象中的魔神形象。
  “给自己取个绰号吧!”
  “过了今晚再说!对了,你的绰号叫什么?我一直还不知道。”
  “‘借命罗刹’!只借不还!”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拍手叫道:好酷啊!但现在我不,只谈谈道:“好名字!出发!”
  “快要到了。”
  桑岳轻声道。
  “嗯。”
  “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
  我看了桑岳一眼,道:“问吧。”
  “我不清楚那天(大岭头)的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强大到某种程度了,竟可以远距离(大规模)杀伤,你为什么还要我带M24这样的装备?自己不是可以亲手解决么?剁剐煎煮,任由你意。”
  “一,我不想再发生那天那样(黑龙会那些人)无疾而终的事,那对我今后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第二,我不想让他们死得太轻松,没有惨不忍睹的创伤是不会给人带来恐惧感的,我需要给他们极大的恐惧,恐惧到他们不愿在世为人,后悔与我为敌的地步。第三嘛……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我今晚首次露齿一笑。
  “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一切依计行事!”
  “OK!”
  “嚅!黑龙会总部就在这板桥市富山街与八德路二段的交叉地带。”
  探察异能侦察后,我不由叹道:“这班黑龙会真不简单!总部竟选址在这交通便利(地下有刚建不久的地铁)又不失闹中有静的有利位置,任何人接近都会轻易地被发现。”
  黑龙会的建筑有三座,其中两座主建筑还相互连起来,表面却是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房子虽不太高,但却非常坚固,没有反坦克炮、飞弹那类的重武器是很难摧毁的。一共有25名带枪的家伙或居高临下,或藏在暗处,防卫得非常严密,可以说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是啊!是不好接近,还好你让我带了M24,现在怎么办?”
  “哼!没想到这么迟了,他们还在开会!”
  “开会?你怎么知道……”
  桑岳诧异道。
  我不答又道:“你看到我给你信号后,你给我干掉那房顶东南角的家伙,然后再干掉那几个……”
  我一一指点黑龙会放哨的家伙,最后我道:“我去了。”
  便开车门而出。
  “是什么信号?”
  “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迅速悄声掩近。车内的桑岳也戴了个面具,不过不是我金属这类的,而是某种兽皮,上面还有挺长的兽毛,看上去挺吓人的。而我的身影快速得象飘闪不定的鬼魅,巧妙地躲过数重警戒线。若不是我想接近那些在密室开会的头目,亲手给他们的终身难忘的教训,我早就光明正大地从正面攻进去了。
  还有!黑龙会真他妈的该死!在地下50米深的地下密室,竟关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和我花家一样的有钱人。看来黑龙会确实不单只针对我花家,混蛋!这些该死的小日本,竟敢跑到台湾来打别人家产的主意,而当局竟还不知道,这似乎……
  嗯?那戴眼镜说日语的人好面熟,看其打扮和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是日本人啊!
  啊!我想起来了,他是李登辉的私人秘书——林图远。他怎么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在黑龙会的总部……那么说李登辉和黑龙会……和日本人的关系……
  难道李登辉是日本的间谍?中国的汉奸?还是李登辉本来就是日本人?如果这两个猜测随便一个都成立的话,那他就是日本在台湾最大最深的间谍,难怪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不过如果他真的那这样的话……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如果我猜想的是真的,那台湾的前途也太可怕了。难怪日本人敢在台湾肆无忌惮地乱来,还想逐步蚤食台湾,钓鱼岛便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我该怎么办?还是先听听他说什么。
  我一边小心地接近,不敢轻易打晕任何一个家伙,因为他们会时不时地要报告自己的情况,要是我现在能“改形变容”我就不仅可以干掉任何一个人,变化成他的模样,还能学他的声音,模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们还是暂时缓一缓吧!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先生会不高兴的。”
  林图远用日语道。
  “什么话?他是不是当总统当上瘾了?难道他忘了大日本帝国对他的栽培了吗?”
  一个看来很有头脸的日本狗道。
  “板原君!请不要忘记了,我们可不是隶属你们黑龙会的虾兵蟹将。”
  林图远冷笑道。
  “八格亚鲁!我们都是效命于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士,哪有什么私心杂念!”
  那板原狗怒道。
  “哼!我看你们才最有私心,你们一个个不仅聚敛大量的私有财产,还大肆奸淫虐杀妇女……”
  “你是不是心疼了?‘台湾人’!”
  “你……”
  我知道我该出场了,听了他们的对答,我都快气炸了,世上还真有这些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也抵消不了他们对台湾人乃至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我贴着墙爬了上去,在运功扳断了铁栅栏后,进入一个通风管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我们都是共同为大日本帝国未来的强盛和繁荣尽心尽力的人,请不要象支那人一样窝里斗。”
  那与会中唯一的女性打圆场道,她还挺年青漂亮的。
  “好了!不要吵了!”
  一位最长的头目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清我们的25名同胞在大岭头牺牲的情况。否则我们还是回日本吧!”
  “让我带上100人,今晚就杀进花香风月山庄,杀光每一个人。”
  一个高大粗壮的日本鬼子道。
  “不行!昨天派出的两个狙击手至今也没有回音,他们已离奇失踪了!”
  “东条先生!我都说要多带一些人了,你们偏不听,现在……”
  “多去还不是多失踪?在阳明医院我已经损失最优秀的六名战士了,还有大岭头25人,难道那还不够吗?”
  “我……我是说多带一些重型武器,我就不信……”
  全场都静了下来,似在考虑这个可行性。而我已小心地爬到了他们的上方,才发现他们开会的房间是间密室,隔音效果与防弹能力极好,除了主座前的一个呼叫器,再无其它监视和记录会议情况的设备,而且他们15个除了林图远外都穿着和服,也都未带枪,只有三面墙上摆放着日本刀等各式江户时代的冷兵器。看来非常适合我痛下杀手。
  “东条先生!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等本土派人来?还是我们暂时收敛一下?”
  阪原问道。
  “有谁知道花家何时发丧?”
  东条冷冷扫视在场每一人。
  哼!等我干掉你们!我准备发动了,而那些人没一个可以回答。
  那东条也哼道:“那就等把我们的同胞送回本土,得出死亡原因再说吧!宫野君!”
  “哈哎!”
  高大粗壮的家伙应道。
  “你还是密切监视花家的一切活动,随时报告!”
  “哈哎!”
  “雾雪!”
  “哈哎!”
  那女子应道。
  “你继续负责那六家交赎之事,不可出错!”
  “哈哎!”
  雾雪伏首道。
  那东条点点头,又道:“十天后,日本青年社的船便会登上尖阁群岛(钓鱼岛)活动,我们的任务是配合他们……明白?”
  “哈哎!”
  我刚准备破壁而下时,那林图远道:“我先告辞了!”
  说着便站起来。
  “林先生!请转告李先生,请他……”
  “我知道了。”
  林图远冷冷而去。
  等门关好后,宫野怒道:“这支那人太可恨了,真想杀光他们!”
  “不!我们还要利用他们,没有他们台湾会很快被大陆统一过去的,所以我们要继续宣传大陆要武力攻台的(威胁)舆论,让他们恐惧、敌视大陆,决不能出现象花家那样的主统派……”
  原来我花家是主张统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以往只常听爷爷、十二姑他们说海峡两岸和平可以给花家企业带来无限商机,却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政治活动和主张啊。难道这就成了黑龙会对付我花家的借口?
  “混蛋!”
  我劈开通风管道的铁皮和数重天花板,飞撞而下,冲向那为首的东条。
  在场的黑龙会人不愧为久经惊险的混蛋,只一惊后便迅速作出反应,有的跑向墙边抓过了日本刀,有的开始跑向门,准备打开门,叫人进来支持,而东条伸手向那呼叫器,想通知外面的人,但已被我飞出的几片天花板的碎片击中脸部和手腕,使东条立即仰面喷血后倒。其中两片分别射向两个欲打开门家伙腿弯的承筋、承山穴,立使那两个家伙站立不稳,翻滚在地。这一切电光火石间的行动全在我落地前搞定。
  “你是什么人?”
  宫野持日本刀凶狠地冲过来。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又踢飞两片塌塌米上碎片,击中那两个正努力爬向门的家伙的头部,立使他们趴在地上不动。在宫野的剑接近我脖子时,我一个仰身避过,同时一个飞踹,踢中他瘦小的老二,蛋蛋立破。
  宫野惨叫着紧捂他的下体,身体和脸部剧烈地扭曲着,汗大滴大滴地渗出他的皮肤。而我冷冷地环视一周,象在看一堆没有生命的垃圾,然后缓缓用国语道:“我是来收拾你们这班垃圾的清道夫,我会让你们后悔成为垃圾的一员,后悔来到台湾,更后悔与我为敌!”
  话音未落,我闪避过几枚投射过来的日本飞镖,最后用手指捏住一枚圆形飞镖。
  “不要怕他!他才一个人,而且年纪也不大,大家合力杀死他!”
  阪原打气道,边小心地接近我,他手中的日本短剑倒寒光闪闪。
  “对嘛!大家加油啊!我很容易杀死的。”
  我嘲笑道,但我的杀意已更盛了。
  “呀!”
  阪原叫啸着冲过来,一剑飞快地向我腰斩过来,显示他身手的不弱,和杀人经验的丰富。
  但他今天遇到的是我,我不闪反迅疾冲近他的身前,右手飞镖一阵猛挥,阪原的手腕、手臂、胸前、脸部立即出现道道血痕,身上的和服也片片零落,而他的剑锋已牢牢地捏在我另一只手上。这还不算完,我又一记膝撞,飞跌撞在墙上的阪原同样也报销了他的子孙根。
  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日本短剑的手柄已握在我左手中。我向东条走去,一边笑问:“你不会是东条英机的后人吧?老头!”
  东条挣扎着向后爬,一边却高傲道:“是的!伟大的战神东条英机是我的父亲……啊——”
  他的右脚已被我从足踝处斩断,鲜血直涌,染红了大片的榻榻米。
  一种快意和兴奋的感觉让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我已从东条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依然微笑(因为我的面具只罩住我鼻子以上的部位)道:“嗯!很好,你很快也和你父亲相聚了,不知他们会不会把你也供在靖国神社。不过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死鬼老子带个话,我很快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
  到时拆了你们的靖国神社,我又手起剑落,砍断了他的另一只脚。
  同时又疾身闪过身后的致使一剑,我一个蹲身横扫,右手食指以咏春拳法的“铁指寸进”一指戳在偷袭者的笑腰穴上。在她偷袭时我便知道是谁了,我在钦佩她勇气的同时,又怒她不知死活,看她痛苦的表情射来仇恨的目光,我便知道她不是个纤纤弱女子,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不然也不会由她负责被绑的肉票。
  不过她瞬间又笑了出来,我点的笑腰穴已然发作,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开始在血席上打滚。我乘机接近,飞快拽脱她的双臂,便又向东条走过去。
  “放开我的女儿!八格亚鲁!”
  东条嘶叫道。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那太好了!不知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一并介绍给我认识啊,好吗?”
  我柔声道,但听在东条的耳里毛骨耸然。
  “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碰女人——”
  “哟——啧啧啧!你们日本男人不是最会碰别国的女人,怎么?你们的女人就不能让别人碰碰么?难道你们日本女人更矜贵更优等,就不能碰吗?还是我们台湾女人就可以随便对待啊?是不是?”
  我一脚踩在他的断腿处。
  东条的脸扭曲着,忍着豆大的汗滴就是不叫出来。
  “有种!”
  我一脚便重重地踹在他的蛋蛋上,在他痛昏过去时,我又步向那些又想冲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家伙,相信他们现在知道在他们面前单枪匹马肆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地狱里也不受欢迎的魔神。
  当我将在场除了还在又痛又笑的东条雾雪外的黑龙会男性全部斩脚砍手废掉老二后,我才将雾雪拉到小方桌上,在满室的痛苦呻吟和仇恨目光中,撕剥掉雾雪身上的和服,还一边调笑道:“你们看!你们日本人的和服真方便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方便让我操啊?呀!这骚货一根毛毛都没有,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
  我笑问东条老头。
  “八格亚鲁!快放开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啧!还这么凶?底气也这么足!真不愧为回光返照的倔强老头啊!等我操爆你女儿淫穴后,我会特别料理你的。呵呵!你不用急啊!不过你女儿倒很着急了,你看,她流了这么多的淫水,你有没有尝过啊?呵呵!如果没有你现在想不想尝啊?”
  我拉出自己的大宝贝,将它涨发到最大的规模。
  “你……”
  东条老头惊惧着。
  “呵呵!是不是很惊讶呀?你们日本男人没有这样的好东西吧?惭愧了吧?呵呵!没关系,你女儿马上就可以非常荣幸地尝到中国第一猛男尊贵的超级大宝贝,她会乐死的!”
  我粗暴地用手指捅进雾雪其实是干干涩涩的阴穴里,胡乱抠挖搅动起来。另一手用力抓揉雾雪的大乳房,乳球在我手中任意变形着。据爷爷说日本侵略中国时,奸淫无数中国妇女,从几岁女童到七旬老妇都不放过,尤其还抓许多中国女人做慰安妇,而几十年过去了,日本政府至今也不作出任何道歉和赔偿。所以现在我才虐玩你一个女人(其实已不止)而已,不过分吧?
  “啊!”
  无法反抗的雾雪痛叫不已,时而还迸出几丝不相衬的惨笑。
  “好了!现在轮到超级大宝贝正式登场,你欢不欢迎啊?”
  我挥舞着宝贝在雾雪的脸上拍打着。雾雪立即又惊又惧,连连摇头。
  “不欢迎?那是不行的!你这骚屄就是给人干的。我来啦!”
  卟呲一声,我已粗暴地沉身下捅,半根已没,但已顶到了她的花芯。“八格亚鲁!”
  我学他们的语气和霸道道:“你这臭婊子,你这么骚洞怎么长的?竟这么浅?让我如何能爽?你知道错了没有?八格!”
  我已不顾一切地狠顶狂插起来。
  东条雾雪顿时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我不顾着,只管将他们赐给我的悲痛和仇恨全还给他们,我要让他们不敢再次投胎为人。
  其它人也帮忙着大骂,当然也有胆小怯弱者识趣地闷声呻吟。
  我一边冷笑以对,一边将东条雾雪肆意奸淫着,不断地玩出各种花样,其中有许多是非常危险的姿势、动作(只针对她而言)当我第二次插入东条雾雪的肛门时,瘫软的东条雾雪的三个洞洞已被鲜血染红,她的胁骨已断四根,脊椎骨也因我非人淫虐而挫断,现在她已出气多入气少了,就象薛老师一样。
  当我厌恶地丢弃掉东条雾雪已不成人样的尸身时,我早已吸干她身上游离真气,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人体的游离真气其实是人的生命能,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杀一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我不后悔,反有种报仇的快意,只是我的欲火还未得到彻底的发泄。
  “怎么样?你们看后有何感想?是不是肆虐其它民族和自己被暴虐是一样的让你们终身难忘?现在你们还觉得自己是优等民族吗?”
  “八格亚鲁!我们大和民族就是比你们支那猪优秀……”
  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发出令人生厌的声音。
  “嗯!很好!我决定让在场的你们全体都活下来,见证一下我的‘分筋挫骨’法,相信你们会很‘愉快’的!”
  我便击碎了每个人的脊椎骨,令其无法医治的程度,然后用重手法一一点下他们身上的十八处穴位,严重创伤了他们的疼痛神经,也使其无法伤愈的地步。
  室内顿时一片十倍于前的惨叫嘶吼声响起,很多人直想自杀,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但已不可能了……
  可当我准备转身离开,去救地下被绑架的肉票时,我又听到一声微弱的“八格亚……”
  我顿时气又上涌,回身便是用短剑在他们嘴里一阵乱搅,看看又觉得不够解恨,干脆连他们的鼻子、耳朵也削去,眼睛也全刺瞎,唯有留下听力,可能还能听到吧!就是不能说不能动也不写字,真正地有苦无处诉,要死还不能的悲惨衰命。
  我望了一地血肉模糊的人毖和分离的手脚、生殖器一眼,刚想如何把他们扔进粪坑里时,就探察到在地下看守肉票的两个黑龙会的人正借着酒意,打开房门,要调戏其中两个漂亮的女肉票。我怒哼一声,随手将手中的短剑插入了东条雾雪的大张的血穴里,便开门而出。
  一路上,我的无声手枪连连开火,总是三枪一个,一枪打开他们的老二上,一枪射中他们的肺部,另一枪射穿他们的脊椎骨,令他们瘫痪,在慢慢承受疼痛折磨后,血流尽才死。至于几名女职员模样的人全被我暂时打昏。
  “什么人?”
  那两名正脱掉女肉票衣裙,准备挺身干时,却听我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立即惊恐回头望。
  “要你们命的人!”
  此时浑身是血的我加上戴了恐怖的血面具,确实很象从地狱来的魔鬼。话落时我已捏碎他们的胁骨,并分筋挫了他们的骨,当然他们丑陋的老二也是我痛下辣手的目标。
  一阵尖叫!那帮肉票被我的举动惊吓住了。
  我立即运气化解掉身上的血污,当迅速露出干净的我时,我才沉声用台语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跟我走!”
  说罢割断他们身上的绳子。
  将信将疑的肉票们也只好跟着我,不敢言语。
  当我将站在楼顶的家伙飞踹下楼时,等急的桑岳终于看懂了我的信号,也连连开枪,一枪一个。
  一分钟后,大楼里再无黑龙会站立的人。
  我招手桑岳过来,才让躲在密处的肉票们出来,吩咐桑岳迅速带他们离开。
  肉票临离开前感激地问我名字,我微笑不语,只做了个复杂的手势。而那两个漂亮的女肉票上来吻我时,却被我在她们身上暗暗大吃豆腐。至于他们非常想看我脸样子的欲望已被他们明智的生存欲所取代。
  不过我们开来的车坐不下这许多人,只好用黑龙会的车,还好这些被解救的肉票中有许多人会开车。
  然后只剩下我一人时,我又回到楼里,我必须做善后工作:楼下的监视系统尽数被我破坏,记录的录像带也全部销毁,我、肉票们所留下的指纹也全部消除掉。
  最后才把四名女职员集中在一起弄醒。
  我先用日语问她们的名字,她们看着戴面具的我一脸杀气,乖乖回答,原来她们其中三人是从日本过来的普通职员人,另一个是受雇的台湾本地人,叫吴艳丽,她们都是晚上留下来加班的。看她们周身细节都不像是黑龙会成员。
  我立即编造自己是劫匪,已杀光这公司所有人,顿时吓坏了她们,一个个瘫软在地,连连求饶,请求我放过她们的性命。我故作犹豫了一下,才表示同意,不过我要求她们打开保险柜,她们立即同意。
  不过她们说她们职位低微,打开的只是一些并不重要的保险柜,价值有限。我只好转移目标,要求和她们做爱,这些女职员又立刻同意了,只怕万一自己手脚慢了,被我宰掉。
  我极力将胆大包天的劫匪扮得惟妙惟肖,在一边极尽淫乐时,一边受她们的指点,用我的异能打开了复杂的巨大保险柜。
  当早有思想准备的我仍为眼前亲眼所见的数量庞大的金银珠宝、美金、台币和各种股票、债券惊呆时,这四名刚才还极尽奉迎献媚、欲仙欲死的普通女职员突然发难,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肢,并且用脚狠命地踹抵住着我腋窝、脖子和腰跨,眼看我就要“任人摆布”……
  剧痛立使我清醒过来,强大的真气这四名外表普通的女人震飞了出去,我暴跳而去,一人追加一掌,彻底瘫痪了她们。
  然后我用对付东条雾雪的大宝贝用在了她们身上。
  到我将值钱的轻便之物一卷而空时,她们已是四具没有生命能的艳尸。
  我并没有远走,而是选择了一处已经久无人居住民宅,可能全家已移民到国外或旅游未归,我将席卷的价值庞大的财富(不下我家那天准备的赎金)全藏了进去,然后将运输的车子在经过处理后开进了新店溪里,才回去冲了个澡,便倒头大睡。
  到早上八点五分醒来时,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的大楼里外满是警察和日本领事馆的人,只有那黑龙会开会的密室也是最先惨案的发生地却被黑龙会的人严密把守着,只有几名日本领事馆的人和黑龙会的成员在里面窃窃私语,商量着。而警戒线以外聚积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雇员(有的是黑龙会的人,有的确实不是)和消息灵通的各媒体记者,那名似乎是最先发现惨案的黑龙会成员正满头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询问。
  不一会。在黑龙会头目和日方领事馆授意下的律师,在陪同人员的陪傍下带走了那名已吱吱唔唔的惨案发现者。
  一会后,警方又扩大封锁了两个街区,但现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却在封锁范围的两条街外。
  然后在电话里,我告诉十二姑,家里的丧事可以办了。会意的十二姑让我小心一点,明天务必回去,为老爸他们送行。
  和桑岳的通话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
  肚饿时,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处漫游的探察感突然侦测探到一个令人注意的声音:“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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