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在时刻防备在身后,我跑向他们没几步就被发现了,一群人都停住了,
回头看着我,还有几个人拿着枪瞄准着我。
看着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张张面目不善的脸孔,我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跑上去,我举着双手,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道:「诸位大哥,别拿枪指着我,小心走火,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我呵呵笑着,瞬间就把他们这支队伍扫了一遍,他们一共二十四人,队伍大
体分成三列,前面十个,中间五个,后面九个。前面的十个人,拿着各种各样的
武器,有刀有棍有锤头,但没有枪,他们的发型和表情与后面的十四个人不同,
很明显这十个人不是囚犯,是后来加入他们的。
包括朱欢在内的五个人在中间,朱欢和其中两人都扛着81杠,腰上别着9
2式手枪,边上两人只拿着92式手枪。
后面的九个人,有六个人拿着手枪,有64式也有77式,另外三个人,都
拿着砍刀。
就像我们曾逼吴友等五人走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一样,他们的队伍排列和
装备清晰地暴露了每个人在队伍里的地位。最前面的十个人地位最低,在前面开
路,出力最多,危险最大,后面九个人地位中等,负责断后,中间的朱欢五人地
位最高。
而十四个囚徒的地位,从装备上看,也明显分了四个档次,朱欢三人地位最
高,有81杠突击步枪,还有先进的92式手枪,他们边上的两个人在其次,都
拿着92式手枪,再次,是六个有手枪可拿的人,最后,是三个只拿着刀的人。
朱欢他们几个或许在惊讶我这个幸存者会有杆霰弹枪,他们都没有说话,老
大不开口,别人都没有资格说话,一时,一群人都默默地盯着我。
一个相貌奇丑的的小个子从队伍中提着刀嘻嘻笑着走了出来,他看着我的霰
弹枪,道:「还有喷子,你从哪弄的?」
我道:「从一个武装押运车上的保安。」
小个子笑容一变,忽然恶狠狠地道:「把喷子给我。」
我看了看他,又扫了后面众人一眼,对小个子摇了摇头。
小个子提起刀,走到我身前,狞笑着道:「你到底给不给?」
我又看了看他后面的一群人,特别是朱欢他们五个,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像在看一出戏一样,我心里就有了决断。
小个子很明显是个囚犯,但他没有枪,地位处于囚犯中的最底层。老大们还
没发话,他蹦出来挑衅我,也说明这个人做事很不稳妥,不讨人喜。
罪犯是最讲究弱肉强食的人群,我刚一入伙,就被他这样的垃圾欺负住了,
可以预见,我的处境就非常凄惨了,我甚至在一瞬间想到,或许还有特殊爱好的
人会惦记我的菊花。若这样,我就不是来无间道,纯粹是来受虐的。而朱欢他们
似笑非笑地看着,也是在看我的表现吧。
瞬间权衡了形势,我果断地对小个子又摇了摇头,道:「枪是我的命,你抢
我的枪,就是要我的命,你得小心我和你拼命。」
小个子哈哈大笑,忽然一刀朝我肚子捅来,我虽然早有防备,也吃了一惊,
这么一个地位很低的囚犯,也这么凶狠,可见其他人也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我现在也是身经百战了,怪物都打过,何况他,我侧身让过刀尖,一拳掏在
他肚子上,脚接着上前一绊,将他摔倒在地,跟着军靴狠狠地揣在他小腹上,他
像虾米一样嗷嗷叫着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有四五个人对我举起了枪,我心说,赌就赌大的,把宝全押上,我举起双手,
但是脚没停下,继续用军靴一脚脚地踹小个子,狠狠踢了他七八脚,才停了下来。
没人开枪,我还没死,看来我赌对了……我这凶狠不要命的卖相,估计让很
多囚犯都不敢小觑我了。
我高高举着手,对他们笑道:「诸位别紧张,我有东西送给老大。」我慢慢
拉开运动服的拉链,露出腰间的两把左轮手枪,小心地拔出一支,不敢拿手柄,
我捏着枪口,将左轮手枪朝人群中的朱欢抛了过去。
朱欢一手抄住左轮手枪,一脸横肉露出的了一丝笑意,道:「有意思。你不
是说抢你的枪就是要你的命吗?」
我装出一副张炬那样冷静的姿态,学着张炬的口吻道:「抢的我不给,但我
乐意送。这是我入伙给老大的见面礼。」
朱欢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大?」
我心道,因为我早就知道,所以我知道,嘴上含糊地道:「一群人,谁是老
大很明显,说不出什么原因。」
朱欢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喜色,道:「哈哈,有意思。」
我盯着朱欢,余光扫到他身边一人对我露出厌恶的神情。张炬说他认识这一
群囚犯中的两个人,一个就是朱欢,一个叫杨勇,都是杀人犯,在派出所时,张
炬曾给我说过朱欢和杨勇的事迹,也曾描述过两人的相貌,这个人看相貌应该是
张炬所描述的杨勇。
他厌恶的神色,是讨厌我拍马屁,还是不服我说的朱欢是老大的地位?或者,
两种可能都有?
我心思转动着,朱欢拿着左轮手枪把玩,他将弹巢打开,拨弄着弹巢「噌噌」
转动,「啪」一下,将弹巢卡上,他道:「9mm警用转轮手枪,这几年新
装备的,我大概是咱们大汉国第一个挨过这种转轮手枪子弹的人。」他掀起衣服,
露出腰上一个枪疤,扭动着身体,像展览似的让诸人都看了看。
我忽然想起少年时看《圣斗士星矢》里的一句恶寒的话,「伤疤是男子汉的
勋章」,大概朱欢觉得受过枪伤是个很光彩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也掀起衣服,露出腰上结疤但还未完全好的伤处,嘴上胡编着:「我也刚
挨过这枪的枪子,那个打我的警察让我弄死了,这枪就是从警察手里抢过来的。」
朱欢盯着我的伤疤看了一会,道:「很好,你很好,警察tmd都该杀,老
子见一个就要杀一个。你过来,我们该走了。」
终于有惊无险地获得了这群囚犯的认可,我走了过去,朱欢让我站在他的右
侧,我和他之间隔着两个人,也就是说,我进入了他们队伍的五人核心,成为了
第六个人。
队伍移动起来,疫情爆发以来,我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走在一起。我扫了一眼
左边面色阴沉的杨勇,又回头看了看捂着肚子的小个子,刚一加入,就得罪了两
个人,我得小心才好……
管他呢,现在的结果已经是出奇的好,我的表现绝对是超常发挥。等到了军
分区,一旦我拿到一杆自动步枪,抽空子就把这群人渣全部「突突」了。
到军分区还需向北再向东,要拐两个弯,大约三四公里的路程,已经非常近
了。
前面有人开路,后面有人断后,我们夹在人群的中间的六个人不需要做任何
事情,这就是特权,只要有人群,总是有一些人的权利会更多一些。
我本来准备了一些关于我的谎话,谁知道压根没有用上。这种末世,没有人
会在乎别人的事情,就像吴友罗罗嗦嗦说着他的事情,只会惹得我心烦。也不是
朱欢他们不小心,有心算无心,我这个无间道实在太难防备,我们边走边聊,走
了没一里地,我对这五个核心人物就有了个大体了解。
王家卫有句经典的台词,说杀手也有小学同学。朱欢在派出所一言不合就开
枪的作风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我一直认为他是个非常暴力疯狂的人。接触了才发
现,这个人其实颇为内敛,有些城府,不怒而威,并不难相处。
杨勇的个子不高,猴一般精瘦,话不多,总是阴着脸,给我的感觉,他就像
一条毒蛇,随时都能咬人一口。
还有一个有资格拿81杠的叫胡海华,这人长得就像张耀扬演的「乌鸦」,
虽然浓眉大眼人很英俊,但是一脸无法掩饰的坏人样,任谁看他一眼都知道这是
个坏种胚子,他的眼神满是挑衅的味道,仿佛看谁都不顺眼。
另外两个拿着92式手枪的,是张志远和张志高,竟然是一对亲兄弟,难得
哥俩一块入狱,更难得现在还能一块活着。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朱欢会对我另眼相看把我拉进五人核心,不是我运气好,
是朱欢需要帮手。
他们五个,明显又分成两伙,杨勇和胡海华一伙,张志远、张志高两兄弟和
朱欢是一伙。朱欢一方的实力,是三个人,一杆81杠,三把92式,杨勇和胡
海华,是两人两杆81杠两把92式,朱欢一方其实一点优势也没有。
我突然加入,不知道他们内部的微妙关系,口口声声说朱欢是老大,就先把
自己定位在朱欢的一伙了,而且我带来了三把枪,让朱欢的实力一下稳稳压过了
杨勇和胡海华。想清楚其中的曲折,我不由苦笑,我本以为是我表现出色,让朱
欢刮目相看。
一路上,他们都在讨论如果取得了军分区的军火,该何去何从,他们也觉得
广普市不是可以久留之地,但想不出什么长远可行的计划,比较统一的看法是,
近期先占领一个大型超市。
少说少错,多说多错,我仔细听着他们说话,很少插嘴,最后忍不住说了一
下张炬关于占据巨峡大坝的计划。
朱欢听了这个计划连连说好,连阴沉的杨勇听了也连连点头,胡海华和张氏
兄弟都激动起来,恨不得现在都西进。
他们的反应如此强烈,让我有点愕然,不过一想,我当时听了张炬的计划,
何尝不是激动了一番,但我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白领,所以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些人,都是些重刑犯,天生的欲望强烈,同样是重刑犯的张炬的计划,简直是
为他们量身定做。
黄河路上丧尸不算多,从黄河路拐向南北方向的龙潭路,前面的人和丧尸的
战斗激烈起来。龙潭路在广普市是比较繁华的商业区,游荡着大量的丧尸,许诺
家所在的「腐败小区」离这里就很近了。
前面的人很快就被咬死了三个,朱欢让后面的人补上,队伍前进的越慢,围
上来的丧尸就越来越多,众人不得不开始开枪。这么强行前进了五六百米,前面
又死了三个人,他们都已经没有了气力,士气开始崩坏。
众人杀到一个超市前,杨勇叫道:「欢哥,兄弟们都累了,得歇歇啊。」
胡海华也附和道:「是啊,杀了一早上了,得让兄弟们歇歇了。」
朱欢道:「再他妈的的有三五百米,就上长宁街了,长宁街上丧尸肯定不多,
眼看就到军分区……」
旁观者清,杨勇和胡海华这么大叫大喊,是在收买人心,我冲朱欢使个眼色,
朱欢立刻醒悟,改口叫道:「兄弟们,杀了一早上,大家辛苦了,到超市里歇歇
再走。」
朱欢说完,我拿着霰弹枪对准超市的卷帘门的锁眼处轰了一枪,后面有人拉
开卷帘门,我们一群人呼啦啦钻了进去。
这个小超市,外面门窗都封闭的严严实实,我感觉里面就有幸存者,没想到
居然有八个之多。
门窗都封闭住了,进不来阳光,但超市里四处亮着十几朵烛火,并不觉得很
暗,烛火闪烁下,映着八个惊慌失措的脸,三个男人,五个女人,他们站起来,
呆呆地看着我们。
我们现在这十九个人,非囚犯的加上只还有五个人,其他人,个个面目不善,
凶眉恶眼,就是有导演拍黑·社会电影也轻易凑不了这么多长着坏蛋脸的一群人,
而且拿着长枪短枪,这么一群人忽然闯进来,他们不惊慌才怪。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最先缓过来,他上前几步,有些怯怯地
道:「欢迎幸存者们,这,这是我的超市。」
朱欢他们五人都没搭理这个小超市的老板,他们都只顾打量着后面的五个女
人,嘴角禁不住撇出淫笑。我回头望去,后面的十多个人也个个露出狼见到肉时
的表情,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荧荧的凶光,让人不寒而栗。
也难怪,这些囚犯,也不知道都关了多少年大牢,多少年没尝女人的滋味了,
恐怕个个都是色中恶鬼。
那个眼睛男看到他们的表情,镇定不住了,道:「我叫刘家良……我……那
是我夫人,还有,其他几个幸存者,那个,你们……」他慌张地看着我们,不知
道说什么好,不过,也压根没有人去听他的话。
朱欢等五人很有默契地交错对视着,胡海华道:「怎么分?」
张氏兄弟淫笑道:「欢哥先挑,我们兄弟最后。」
他们把眼镜男凉在一边,像讨论如何切蛋糕一样研究着如何去分享那五个惊
慌的女人。看着不知所措的眼睛男,不知他是否听懂了朱欢他们的对话,我替他
有些悲哀。
最后,朱欢道:「志远,志高,你们兄弟先挑,但是,只能挑一个,没意见
吧?」
张志远看了一眼眼镜男的老婆,淫笑道:「一个就一个,上阵亲兄弟。我最
喜欢人妻,就挑他老婆了。」他转头对张志高道,「弟弟,那妞你相中不?」
张志高哈哈笑道:「就她了,三明治也不错,我也最喜欢走后门。」
朱欢对杨勇和胡海华道:「剩下的你们先挑。」他又扭头对我道,「李兄弟,
你在他们勇哥和华哥后面挑,我要剩下的。」
嘿,我心中不禁感慨,朱欢能做这群人的老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何去分
配利益,不引起下面的人不满,是一个老大最要谨慎的事情,现在有六只狼有资
格分享利益,却只有五块肉,这绝对是个让决策者头疼的事情,但朱欢却找到了
一个最恰当的办法,让我不由想起「陈平分肉」的典故。
他让张氏兄弟享有最优先的挑选权,但两人只能挑一个,于张氏兄弟来讲,
能先人一步挑选,也是可以满意的,而于其他人来讲,张氏兄弟两人只能选一个,
其实他们是吃亏了,也不会对让他们先挑有什么怨言。
然后朱欢自己不挑,让杨勇和胡海华在其次挑选,杨勇和胡海华绝对不会有
什么意见,而且,若两人因为挑选女人而发生了矛盾,更是朱欢乐意看到的。
我新来的,在最后,这是很恰当的,但朱欢依然让我在他前面挑选,这也是
对我示好了。
最难得的是,朱欢能忍,他显然也非常好色,而他最有权力第一个选,但选
择让别人先挑,能权衡各方面,忍住自己的欲望,确实不一般。
看来我也得做回强奸犯了,我对朱欢笑道:「欢哥,还是你先,我最后。」
朱欢对我点了点头,道:「好。」
六个人,在一番随意的讨论中就把五个女人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划分了,可怜
她们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只是茫然而恐慌地看着我们。
五个女人,有三个很年轻,都在二十岁左右,正是爱美的年龄,都打扮的花
枝招展的,还有眼镜男的妻子三十岁左右,也还年轻。
在末世,大概是因为年轻人身体素质好,更容易存活下来,所以我看到的幸
存者多是年轻人,还没看到一个五十岁以上的幸存者。
唯独角落里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油腻腻的粗布衣服,那款式仿佛上个世纪
的文物,她的头发满是尘土,乱蓬蓬地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也脏兮兮的,
看样子得四十多岁了。
我想,这个又脏又老的女人大概是我的强奸对象了,他们肯定不会选这个女
人的。
果然,张氏兄弟走向眼镜男的妻子,杨勇、胡海华各自走向两个年轻的女人。
朱欢对没有资格瓜分女人的一群人道:「你们去找东西吃,吃完了,每人收
集上足够三天吃的食物,操,别看了,每人都有份,我们玩完了再让你们轮流上。」
朱欢说完,也走向最后的一个年轻女人。
从这群囚犯淫邪的表情和对话,女人们已经猜出了他们的意图,他们像受惊
的鸟兽慌乱起来。
张氏兄弟最先去捉眼睛男的妻子,被眼镜男拦住,眼镜男惊慌地挥舞着张开
的手臂,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张志高一脚踹在眼镜男的肚子上,把眼镜男踢倒在地上,将92式顶在他脑
门上道:「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老婆!」
眼镜男道:「大哥,大哥,求求你们,不要啊,你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钱
都拿走,东西随便拿,不要搞我老婆。」
张志高把92式塞进眼镜男的嘴巴,狠狠地搅了一下,道:「傻逼,再喊一
声,我就枪毙你,你不怕死就给我喊。」
张志远已经开始去追赶像小鸡一样到处乱窜的眼镜男的妻子,朱欢等三人也
各自去捉选中的女人。
张志高站起来,道:「哈哈,老鹰捉小鸡,我喜欢。」他也跑着去捉眼镜男
的妻子,眼镜男的妻子正利用一个货架尖叫着躲避张志远,不防备突如其来的张
志高,被他揪住头发摔在地上,女人杀猪般叫唤起来。他揪着女人的头发,将女
人拖拽到眼镜男的身边,张志远也跑了过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兄弟合力对付一个
娇小的女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张志远锁住了女人的双臂,张志高把女人的牛仔
裤褪下,一把将女人的一条黑色三角小内裤扯断了,露出了一具满是阴毛的牝户,
张志高淫笑道:「靠,这小骚娘们长的挺小巧,没想到逼毛这么旺盛,跟野草似
的,肯定骚的不得了。」他拿着女人破烂的内裤放在鼻子上一嗅,道:「骚,果
然骚呼呼的。」
张氏兄弟合力,将女人的上衣和文胸也都撕了下来,女人的身材娇小,乳房
却不小,张志高一把捏住了一只乳房狠狠地捏了一下,女人疼得叫了,扭动着身
体绝望地对眼镜男大叫:「老公救我,不要啊,老公,不要,救救我,呜呜呜呜
呜。」
眼镜男看着妻子被两个男人侮辱着,嘴角一动,想要说话,张志高恶狠狠地
看了他一眼,道:「你想死就说话,不想死就闭嘴。」他一边说着,将一根中指
抠进了女人的阴道中,当着女人丈夫的面,狠狠搅动起来。
看着妻子的阴道被人肆意侵犯着,眼镜男嘴巴动了几下,几次想说什么,最
后还是绝望地闭上了嘴,同时,闭上了眼睛。
女人挣扎着娇躯,屁股一缩,将张志高插入她阴道的手指摆脱出来,她紧紧
并住大腿,想将私处遮掩起来,后面的张志远从她身后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将
她娇小的身躯抱在半空,她的私处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女人拼力想挣脱,可是娇
小的她又如何能抗拒两个彪悍的大男人,她的小拳头砸在强壮张志高的身上,看
起来就像挠痒痒一样,挨女人抓了几下,张志高恼了,一拳砸在女人的眼眶上,
骂道:「臭婊子,老实点。」他将92式的手枪对准女人的肉穴入口,狠狠捅了
进去。
女人娇嫩的小穴被枪管暴力蹂躏着,眼眶也挨了狠狠的一拳,她的右眼迅速
充血,只片刻工夫,眼皮肿得鹅蛋一般大,将整个右眼都封住了,她大哭起来:
「老公……呜呜呜呜……老公,救我啊,救我啊。」
眼镜男闭着眼睛,捶着自己的脑袋不理妻子的哭救,他蹲在地上抱头哭了起
来。我本来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暗暗骂自己冷血,但是看到女人的丈夫在压倒
性的力量面前都爱莫能助,心想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
这个女人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样子,不想却很是贞烈,阴道被手枪捅着,又
被打了一拳,还是挣扎去反击,身体虽然被张志远抱在半空中,双脚蹬踢着踹了
张志高脸上好几脚。
「操你妈!不老实,我打死你。」张志高的拳头雨点般砸在女人脸上,叫道,
「老实不?老实不?大爷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娘们。」
女人开始还反抗着,可是张志高的拳头越打越猛,女人撑不住,开始哭饶了:
「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老实,我老实,呜呜呜呜呜。」
张志高这才停下拳头,此时女人的脑袋已经被他打的不成人形,仿佛发酵过
的面包一样肿得面目全非,鼻子嘴角都流出了血,顺着脖子淌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又沿着乳沟一直淌到阴阜上,把她浓密的阴毛都染红了。
张志高道:「说,求求大爷操我。」
女人呜呜哭着摇头,张志高又一大嘴巴扇在她脸上,道:「不说就再打你。」
女人嚎啕起来,呜咽地道:「求,求求,大爷,操我。」
张志高哈哈大笑起来,张志远笑道:「弟弟,还是你对女人有办法,你来后
面,你不是喜欢操屁眼嘛,哥哥我可不喜欢走后门。」
张氏兄弟换了位置,张志远从前面抱着女人,在女人淌着鲜血的鼻子上抹了
一把血,将鲜血都涂抹在勃起的鸡巴上,把一根黝黑的鸡巴染成了红色,他一手
挽着女人的一根纤细的大腿,一手剥开女人闭合的大阴唇,将鸡巴对准女人的阴
道口,站立着操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张志远抽插了几下,又把鸡巴拔了出来,对张志高道:「这个女人太矮了,
他妈的我得蹲着插她。」
张志高道:「哥,你真笨,她矮你不会找个垫子?」
张志高把女人拖到她丈夫身边,一脚把她丈夫踹的仰面躺在地上,他道:
「你就这样躺着,看我们兄弟怎么操你老婆,你别动啊,敢动一动我就弄死你。」
他拖拽着女人,将女人的一只腿踩在她丈夫的胸口上,抱起女人的另一只脚,
道:「哥哥,看我的。」他蘸着女人的血在女人的屁眼上扣挖了几下,又将血抹
在鸡巴上,在女人胯下试探了几下,腰一挺,鸡巴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嘶,听那痛苦的腔调,张志高应该是插入了她的肛
门。眼镜男被妻子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肛门被人猛干,呜呜哭了起来。
张志高抽插着,道:「哥,垫上个人肉垫子,高低不就正好了?」
张志远哈哈笑道:「弟弟,还是你聪明。」他从前面扶助女人的身体,鸡巴
又插进了女人的阴道,两兄弟一前一后操了起来,随着他们的抽插,女人嘶声呻
吟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疼……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老公啊
……我疼……救救我……老公……啊啊啊啊……」眼镜男在妻子身下,被当作肉
垫子两个男人可以更舒服地去操他老婆,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我心中暗骂眼镜男太过怯懦,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遭遇到这种情景,除
了忍耐以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我长叹一声,不忍再看。
歪头看向别处,此时,朱欢他们三个也各自捉住了三个年轻的女子,都扒的
光光的,分别干了起来。
一时,小超市里充满了哭叫的声音。
超市里另外两个男性幸存者,都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更不敢动弹。
最后的一个又脏又老的女人一直呆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隔着额前一缕脏兮兮
的头发默默看着我们。
虽然我早已经对残酷、残忍开始漠然了,但是残存的道德观念,让我能漠视
一切的残忍发生,却不想亲自去制造残忍。
我能漠视着囚犯们强暴妇女,却不想亲自去强暴妇女。
我也曾想过对朱欢说放弃参与这种残忍的狂欢的资格,我退出了,他们正好
一人一个,但我又怕搞了特殊,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是来无间道的,不是来招人耳目的。
现在好了,只剩下一个脏老的女人,我的心理压力就很小了。人的心理是很
微妙的,如果我需要强奸一个又年轻又美丽的女人,潜意识里,我会觉得是我欺
辱了人,占了人便宜,虽然我会很爽,但道德成本也很高,我会内疚。
一个这样脏老的女人,在平日时,给老子一万块,老子也不干。去强奸一个
这样的女人,我觉得其实是我吃了亏,是我委屈了自己,道德负担就很低了。
做做样子吧,搞几下敷衍了事,我这么想着,走向了在一角处缩在地上的脏
老女人。
我走到女人前面,犹豫了一下,咱是良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情,业务不精
通,没想到女人抬起头主动开口了:「你也要强奸我?」
女人的脸虽然脏兮兮的,但眼睛却很明亮,她主动这么问我,让我一愣,我
嗯了一声,道:「是啊。」
女人不屑地一笑,道:「你在这群人里,是老几?」
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我道:「算老六吧。」
那女人又嗤笑了一声,道:「在这么一群垃圾里,你才混到老六的位置,小
瘪三,你不过是一只癞蛤蟆,也想睡老娘我?」
日啊,这女人脑袋有问题吧,又脏又丑,还狂成这样子,我也来气了,不过,
我反而有种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我道:「我就是要睡你了。」
女人笑道:「你来试试。」
我又愣了愣,不知是该粗暴点去脱她的衣服,还是……
我的手伸到她的衣领,解开了她第一颗扣子,见她并没有要反抗的样子,我
松了口气,然后将她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然后,我惊讶了。
她油腻腻的衣服下面,是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幽暗的灯火下闪着健康的光泽,
哪还有一点脏。而且,这具身体,简直近乎完美了,深邃的乳沟,平坦的小腹,
难得的是她的锁骨,很美……
锁骨,又叫「美人骨」。脸蛋、胸脯、大腿之类的部位,是来区分美女和丑
女的,要区别美女之间的档次,还是要看锁骨是否完美。这个女人的锁骨,又细
又长,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肩膀,锁骨窝的凹陷适中,弧线圆润,性感的要死。
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的文胸,款式性感而优雅,我也脱过一些女人的文胸,知
道这件文胸绝对价值不菲,大概是世界上的一流产品吧。
平日时,这一件文胸的价格或许就能让普通人买一堆的衣服,而穿得起这样
一件文胸的女人,外面却穿着一身脏腻的衣服。头发脸蛋满是灰土,而衣服里面
的身体却异常干净,这说明这个女人是故意换了脏衣服,故意把自己弄脏。
此时,我已经非常肯定她其实是个美女,是怕如此混乱的末世引起疯狂的男
人的注意,才把自己搞脏搞丑的。
人品呀,哈,我不禁暗叹自己的运气,人品好了,美女躲都躲不开。
我呆呆地看着女人性感的锁骨,女人背着手,道:「你不给我脱裤子吗?」
「嗯,好,好好。」我伸手解开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褪下,看到了她高耸
的胯骨,上面紧贴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丁字裤是半透明,透过布料,隐约可以
看到阴阜上一簇漆黑的阴毛。丁字裤又小又薄,紧紧地勒着她的阴户,将她整个
肥厚的阴户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特别是那薄薄的裆部,都被她的大阴唇夹在了
里面,在中间凹陷出一条深沟,非常的诱人。
我的鸡巴立刻硬了,同时,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小腹,我低头一
看,鸡巴又立刻萎了,那是一把银色的手枪,这把手枪的样式我以前在网上看到
过很多次,是M9手枪,美军制式装备。
枪械管制如此严格的大汉国,这女人竟然有美军的制式手枪。
女人拿着M9顶着我的小腹,笑道:「你是不是小瘪三?」
我忙点点头,道:「大姐,我是小瘪三,您冷静,冷静。」
女人道:「是你需要冷静吧?」
我道:「对对,我需要冷静。」
女人道:「你是不是癞蛤蟆?」
我道:「是是是,我就是癞蛤蟆。」
「操你妈,还想强奸老娘。」女人一下子捏住了我的睾丸,手上用力,疼的
我弯下了腰,女人道:「别叫啊,你叫出来,我就打死你。」
「好,我不叫,啊……别捏了,要捏爆了。」女人的力度适中,既让我疼的
要命,又还能忍住不喊出声来。
妈的,刚才我还感慨人品好,原来碰到了个女魔头,人品真是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