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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二部31-40

2018-02-09 11:50:04


               (31)

  那赵荣听说,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胆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阴灵儿没胆见
你。」赵秀香急红了脸,叫道:「是她这一日说头痛,那一日说心口疼,病病歪
歪地霸着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进去吃你的肉棒解解渴,谁知道她什么时
候两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将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脸儿上使劲打了个嘴巴
子,骂道:「烂婊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滚,结果了你!」一面说,一面拳
脚并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儿打成一堆灰,一缕烟,消失于这世间。

  刚踢了几下,林碧玉是个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时气逆心
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赵荣见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娇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赵
秀香,道:「别闹了,你要打死她了!」赵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这个怀
野种的小贱人!」手足乱挥,还要踢打林碧玉。赵荣也顾不得什么,扬着马鞭抽
了赵秀香一下,道:「你给我走!」

  赵秀香呆若木鸡,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这烂货打我?」哪
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了,好日日抱着小淫妇
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捞起一只盛满葡萄的玛瑙碟子对准赵荣砸过
去,那碟子失了准头,砸在床脚上。赵荣眼内出火,抽了她几鞭子,一面叫侍卫
进来。

  那赵秀香抱头打滚,泼哭泼闹嚎叫,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掇了出去。

  赵荣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请袁医官来看脉。请脉后,幸而没有
大碍,不过要林碧玉静静将养着,房事亦要暂缓。

  自此赵秀香安心设计,要图谋林碧玉的肚子,屡屡寻事找茬;林碧玉处处忍
让,不与其争风;赵荣通睃在眼里,又见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觉放在几分心在
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临盆,产下一女婴,小名唤静儿。

  又过了一年,那静姐儿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赵荣实在欢喜,闲时多在上房
和她玩耍,鲜少再去姬妾们的房里。

  赵秀香原是个那物不能一日空着的妇人,每日里不是这个才去,就是那个又
来,昼夜难绝,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赵秀香又想起父亲赵荣来,派人去
上房三催四请,总不见他来。

  一日,请了又请,父亲仍不来,赵秀香一肚子恶气,正无处撒。走到外间,
见那服侍林碧玉的贴身侍女秋菊满脸春色地走来,便骂道:「狗奴才,和你那淫
妇主子四只手,四条腿缠住王爷,不让他来我屋里!别以为你是那淫妇的人,我
就不敢治你!」口里一边骂,一边扯秋菊来打。

  那秋菊刚会完情郎萧兴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横祸,碰上赵秀香。她
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犹有笑意,便被赵秀香气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刮子,耳内嗡
嗡作响,涕泪交流。  她哭诉道:「姐儿,我怎敢缠着王爷?」赵秀香心头爆
出火来,道:「我叫你使绊子,着小淫妇没了那野种,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
哪一样给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几下。

  秋菊哎哟哎哟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两个奶子和冬梅她们看
得紧,王爷又说静姐儿如果损块皮就要庭仗我们一百下,打死为止。」赵秀香听
了大怒,道:「一个野贼种也好捧在手心里!那小淫妇穴痒时寻的汉子入的种,
你也好认!将来多养几个小野贼种,好爬到我们头上来!」一口一声小淫妇,野
贼种,也不怕人听见。

               (32)

  这事且搁过,再说林碧玉。见赵荣甚是怜宠自己,以为终身有靠,无论叫她
做些什么都没有不肯,温温纯纯地细品玉萧,引来前院凤,复裁后庭花,宛转奉
承。

  这一天,时值盛夏,天气闷热。赵荣和林碧玉午时小酌了几杯,正宽衣解怀
要做那事体,忽一侍卫报说王尚书有要事请王爷一见。赵荣知这王尚书是皇帝跟
前的红人,不好不给脸面。

  由林碧玉服侍着了衣裳,亲了个对嘴儿,道:「乖乖睡会儿,等我回来。」
林碧玉笑道:「你去罢。」赵荣便往外书房去了。

  方才赵荣手儿插入裆儿,摸弄她的下体,情浓时那处早流出水儿,一条桃红
色轻纱裤儿都湿透了。一时酒气上涌,更春怀荡漾,合了床帐,将小衣褪尽,手
抚着乳儿,愈发难耐,狠摩了一回。

  心儿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嫩嫩的嘴儿中间是一条给滑腻腻的水儿浸得湿湿
的微微开启的细缝儿,穴内骚痒至极,遂腾出一只手儿,轻抚那粉嫩的小嘴,才
一抚,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也颤抖起来。

  又再用力按压那小核,爽意源源而来,便将指头插入那缝儿抽插,水儿似泉
涌出,股儿下的被儿湿了一片。林碧玉愈插愈深,撩得欲火如焚,那纤细的指头
已难满足,于是三指齐入,狂抽不已,插了百来下,也呀呀叫出来。

  想着夫君赵荣挺着大大的阴茎插在自己的穴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
得香汗淋漓,泄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儿,浪水涔涔,仍意犹未尽。

  林碧玉口干舌燥,益发难熬,下了床,拖着疲软的腿儿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
又见赵荣常用的玉扇遗在了桌上,心中一动,站着将个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儿里。

  那扇柄冰冰凉凉,棱角刮到穴壁,畅快无比。林碧玉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喘息未定,双手扶着那扇儿,抽送起来。和着那淫水唧唧地响,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渐大,顶着那花心时,淫水激喷而出,有如正和赵荣操穴般,欢
愉连连,口中娇吟道:「达达,达达,你还不回来吗?」

  俏臀向后乱摇,白花花的腿上淫液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
麻,那嘴儿跟着玉扇翻出粉红的穴肉,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
辣,丢出阴精来。

               (33)

  因怕侍女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床仰身而卧,
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
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
水淋湿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着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
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着光滑如缎的身儿,
红着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么?」
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无数次穴,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
于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
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
「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
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么……」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么时候和…
…」因说道:「你胡诌什么?」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
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
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
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
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
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
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操了穴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
的妇人皆是如此,爱着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
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肉,可谁敢说半句不着听
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萧兴哥
又气又恨,骂了秋菊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女子
骂你?这口气怎么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
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
事来。

  秋菊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
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
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着:「我得不到的,
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着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
为什么秋菊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么?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遭,她低着头,玉体偎入他怀里,道:
「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么?」语调甚平,没有
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私情。」
只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操你?可见是贱种了!」
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着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
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鸡巴,我不过去前
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穴?」

               (34)

  那容长脸儿越发白得无血色,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
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
个个身材雄壮,精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后代,皆是家族里
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着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后,赵荣雪白着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
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么?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
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着林碧玉,
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穴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
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
「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后,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
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首
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着阴茎,躬下身连人带被儿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乱挣,怎挣得动分毫,那人将被儿褪开,现出那羊脂白玉碾就
的美人儿,发长委地,无比的美貌,硕美的粉乳,纤细的柳腰,脐下销魂嫩粉唇
儿。那双铁样的粗手钳制住她,一番举动吓得她心惊肉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
叫了也枉然,真不知为何弄到这样的田地!

  想道:「你听信了秋菊的谗言,这般的心狠,不顾脸面,叫这些见惯的侍卫
贴着我的身躯,这样的无情,糟蹋了我于你有什么好处!」只是娇娇啼哭。恨不
得地上裂一条缝掉了进去,掩了一身肉儿。

  赵荣合上眼,轻声道:「给我着实地入。」

  话才落音,谢侍卫从后抱起林碧玉,分开那长长的玉腿,抬起脚儿,如抱她
尿尿一样,顿时穴口儿大开。林碧玉羞得粉颊通红,不由怒气攻心,咬紧牙关,
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只是空闻响声,谢侍卫不疼不痒,倒震得她手儿又麻又辣。

  另一个轻眉俊眼的侍卫把大大的阳具,搠进洞开的穴儿里,林碧玉全身战粟,
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那侍卫,不住啜泣,羞愤欲死。

  那侍卫不敢温存,猛地往里一顶,才入了一半,那俏臀儿往后猛缩,靠到谢
侍卫硬硬的小腹,退无可退,嫩嫩的两片肉儿痛得厉害,哭叫道:「痛!」小穴
夹得甚紧,不容那阳具再进。

  此时,赵荣始睁开那似睁非睁的凤眼,似看非看地看着林碧玉,一面把玩腰
间的玉佩。

               (35)

  林碧玉益发啼哭,惨不忍闻,那侍卫又是一顶,尽屌入在内里,那柔柔软软
的物儿将他那阳具裹得紧紧贴贴,不留一点儿空隙,每次插入,阴内有一股吸力
一下下地要把阳具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阴肉又一下下地咬着挽留那阳具,简
直爽快到了极点。因是奉命行事,却只得忍住太过快意的神情,用力冲撞,把林
碧玉的小穴儿撑开、捣烂、拔出、再撑开、再捣烂,惟有如此,方能泄出满腔的
欲火。

  那侍卫根本不敢怜花惜玉,一昧蛮干,两眼瞧着林碧玉的脸儿,愈加着魂,
又见那如水蜜桃一样的嫩穴,一张一合吃着自己那物,心中激荡不已,抽了千余
下,粉嫩的穴儿慢慢被干出白色的水儿,越插里面越紧,又插了百来下,胡乱射
了。

  接着是姚侍卫来弄,亦是给夹得神魂俱荡,见她咬碎贝齿,显是痛极,遂心
生怜意,不过插个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关射了出来,让与下一个。

  换了个丰姿俊秀的侍卫,这侍卫那物堪比赵荣,狠磨狠钻了数百下,入得林
碧玉里头涨得要死,不由苦尽甘来,声如儿啼,婉转随人,然众目之下,窘急难
堪,忙掩口看向赵荣。

  此刻那赵荣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双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说道:
「一起上罢。」

  这一声令下,谢侍卫将林碧玉面对面地抱坐到春凳上,异常伟岸的大阳物
「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户内,那双看过无数次的粉嫩乳儿贴软
软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气扑于面上,花心自动裹住龟头,不住嗡动,那阳物
轻拢慢插了数十下,舒服已极,插了十来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脑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阵阵淫液从中溢出,缘着谢侍卫
的阳物流了下来。此时剩下的四个侍卫,只有卓侍卫还未肏入,抹了唾液到阴茎
上,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儿往谢侍卫的阳物
上凑,整个人紧紧地嵌入他怀里,希冀能躲开后庭的戳刺。

  怎躲得过卓侍卫的大拉大扯?待肏了一百多回,那个嫩屁眼渐渐不痛,慢慢
发麻,最下面的谢侍卫的阳具在里面不动,可那大大的龟头却一点一点,点得她
穴内又酥又热,那阴囊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随他们的上下夹攻
一起一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是谁,他又是谁?谁在她体内动个不休?

  这时,赵荣闲闲地道:「怎么不一起上?」

  话未落音,另三个侍卫一拥而上,那轻眉俊眼的侍卫抬起林碧玉的脸儿,乱
挥着阳物要插入那樱桃小口,偏望着那双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卫向与他亲厚,恐王爷见罪,直直把龟头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气扑面
而来,林碧玉面红过耳,横了横心,闭住气,纤纤素手捧着姚侍卫的阳具舔弄。

          (36)误人在自说聪明(1)

  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肏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
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
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精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肏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
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
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
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
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着眼一夜未眠,推着了凉,勉力用
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
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着,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她生的两个孩子,传承了她血脉两个孩子,是有着怎样的奇异命运?这一瞬
间,她真切感觉到自己是爱着他们的。是她把他们从永恒的虚空中唤醒,带到了
这繁难的尘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们的一双眼睛,每一次看着,都像
在质问自己:「你怎么了?」是呀,怎么了?她怎么了?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
这样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着。

  现在她知道她为什么活着了。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为了再看看树上开着
的玉兰花,为了再看看窗外的蓝天,有时活着只为了想活着。

  将养了四五日才痛止肿消。整件事船过水无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
儿,林碧玉吃了两个,故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时日怎的不见秋菊来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萧的侍卫有首尾,两人都给打出去
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时,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气没
有进气,估计……」林碧玉心中称愿,面上不露,说道:「我和她到底主仆一场,
也没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爷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娘娘知道。」林碧玉
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赵荣来了。

  林碧玉一悚,请罢安,侍立在旁。赵荣摆摆手,屋里的人一溜儿地退下,因
说道:「今儿晚饭吃了什么?」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赵荣,回道:「不过是些常吃
的。」

  赵荣道:「我见鹿血羹做得好,着人送了来,你有没多吃些?」林碧玉低低
应了声。赵荣叹息道:「碧玉儿,和我说说话。」说着,拉着她的手儿。

          (37)误人在自说聪明(2)

  那赵荣第二日早上便知不关林碧玉的事,一个倾国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
的手里,脸如何不绿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脸来,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这可
人儿。

  说了许多衷情话儿,林碧玉无可奈何,方微微展颜,道:「你是个利害人,
怎不知道问下别人?我房里人来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块皮都有人报与你知,
倘我做出事来,她们如何不知?单得秋菊一人知?难道她们的眼也给鸟儿啄瞎了
不成?你忒糊涂了!」说完,伸出指头下死劲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红了,
垂泪不已。

  赵荣见她这个样儿,动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这十来日未好来见她,接着
那柔若无骨的手儿,放入怀里,道:「我真真错了!今晚我来服侍你更衣,若是
半点不合意,你大可以摆脸子。」林碧玉抬起头,微微笑着,回道:「这话王爷
说得,我们却怎好消受?」

  说着,那泪珠儿又挂在腮上。赵荣轻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双
手抱住她,拭了泪后,便来亲嘴。林碧玉只得含着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间那物愈加火热,赵荣强忍道:「我的乖乖肉儿,坐到我身上弄弄。」林
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吸了她的舌儿过去,不停吮吸,
把那双软绵绵的乳儿紧贴于胸,他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阳物隔着衣裳着力磨
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阳具硬邦邦地就要顶入,赵荣这时才发现不对。

  那小穴儿干干的,没有淫水流出,再审度林碧玉的声色,似无所觉,噙着他
的舌儿吃得甚是香甜,给他一摸私处,身儿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颤抖。

  赵荣那物只一顶,她便痛得大叫,泪如泉涌,道:「痛,王爷容我缓缓,求
你容我缓缓。」赵荣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拔出阴茎,摸着那小嫩穴,依然毫无
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着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
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阴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
不见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
夹紧他的舌儿倒抽着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么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
:「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么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
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赵
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
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阳具围握于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
桃小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着她的小脸前后
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着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
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艳地含裹
着他的阴茎。

  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着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38)误人在自说聪明(3)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
想起那日午后,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
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着她的腿,见她
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
我罢。」说着,伸了脸给她打。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
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
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着好看。」说着,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着赵荣
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
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着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
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着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
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着,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
「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么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
「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着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
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
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着罢,不用来立规
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着不说娘娘,只说我们
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

  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么受用可不成。」
林碧玉笑笑不语。

  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
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

  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么来?」
过去捏着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着,递了眼风与她。

  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
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
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
做什么?这么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着人看着姐儿,我就先回房
了。」说着,便要走。

          (39)误人在自说聪明(4)

  赵槿见林碧玉要走,拦着她道:「我的亲娘,你听我说一句话。」林碧玉正
色道:「快说。」赵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儿还能让她飞了不成?只是要说些什
么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刚刚去会的客,亲娘可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轮到我们妇道人家管?」赵槿遭那
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含笑道:「亲娘莫要妄自菲薄,以亲娘的人品儿,就
是要我死我也不说二话。」

  说罢,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摆,哀告道:「亲娘何故独厚幼弟和外人,对我
却嗤之以鼻?」

  这话说得林碧玉吃了一惊,急忙要挣脱,道:「这怎么说?」赵槿抱住她的
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亲娘不要着恼,是幼弟前年日日唉声唉气地,夜不
能寐,饭也不吃,说是害了病,也不让医官看脉,逼问了几日,才说亲娘和他成
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为亲娘亡。」一头说,一头把那俊脸偎在她小小的绣
鞋上,亲得啧啧有声。

  任林碧玉急的跳脚,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
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
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
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
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
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
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后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
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
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
也不是个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
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
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着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小冯将军)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
巴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
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着哩。亲娘日后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
兄弟要是不看着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着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
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肏你,肏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
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
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
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
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
爹爹气哼哼地一路肏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
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40)人间不少莺花海(1)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
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
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
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
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
言。真真销魂煞人。」捏着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
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阳具暴涨,于她修
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
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于肩上,
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阴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淫水,颤颤翕动,湿
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
么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么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
中小突起之核,借着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点龟头。

  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着龟头,赵槿
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
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

  说罢,赵槿欲火中烧,急急搠入大大的龟头。

  林碧玉已欲哭无泪,用手推阻其胸。赵槿本欲再进,此时如何忍心,只是阳
物胀得难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几声声响,又苦苦哀求道:「心肝亲娘,肉肉儿,
救苦救难的菩萨儿,疼疼儿子罢。」实是难熬,按捺不住,将青筋直现的阳具强
硬挺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赵槿捧着那如玉的俏脸儿,亲嘴搅舌,吃她的唾液,
自觉甜似蜜,下面暴涨的大阳物一冲而入,挤出无数粘滑的淫水。

  那阳物倏的尽根,赵槿被林碧玉的阴肉吸得俊脸已涨红,全身汗湿,便扯了
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壮肉,卯足了气力来抽送。

  一阵狂插猛捣,直肏了千来下,龟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林碧玉天生水性,不
过百来下便身软体颤,娇啼婉转,淫水涓涓,虽不迎合,却也令人魂销。

  赵槿知她得趣,粗喘连连地笑道:「心肝儿,爽不爽利?」碧玉儿别过脸儿
不答,只微微细喘。

  弄得赵槿好没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讪讪道:「我比之爹爹如何?」见
她仍不理,暗道:「听人风传,她爹操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浪,岂
无高强者淫过其千万回?她小我六七岁,今日若不放出手段来掳她,往后必将我
视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发其威,用尽力气千抽万顶,顶得林碧玉摇摆若风中狂柳,呻吟连
声,小洞儿随着赵槿的抽送一开一合,一股股阴精急泄而出,冲浇着龟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