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个女子立在阶下,身后停着一辆马车。程宗扬先盯了一眼驭手,然后停住 脚步,看向那个女子。
程宗扬没有充大户的心思,翠微园又是借住的,园门外只挂了两盏无标记的 白灯笼,那女子身体一大半都笼罩在阴影中,但熟悉的气息让程宗扬一眼就认出 她的身份。
「黑魔海的效率很高啊。」程宗扬笑道:「才几个时辰,就把人送来了。」
黑衣丽人冷漠地说道:「拿来。」
程宗扬从袖中拿出荡星鞭,随意抖了几下,笑眯眯道:「不急,大伙聊聊天 嘛。说起来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我竟然连你的名字 都不知道,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齐姊雕塑般的面孔没有丝毫波澜,那双美目隐藏在兜帽的阴暗下,目光闪闪 地看了程宗扬半晌,两人各自忌惮,她不肯踏到阶上,程宗扬也不敢轻易下来。
「齐羽仙。」
「原来羽仙姊姊。」程宗扬揶揄道:「我就放了句话,仙姬就巴巴地把你打 发来送人。你说我要让你陪我一夜,仙姬肯不肯呢?」
齐羽仙微微抬起下巴,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我若肯,你敢吗?」
「怎么不敢?」程宗扬笑嘻嘻说道:「做生意嘛,当然是有来有往,有上有 下,有进有出……」
齐羽仙道:「既然如此,奴家便陪公子在车中进出一番,如何?」
程宗扬被将了一军,只好摸了摸鼻子,「天也不早了,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 吧,我那块被你抢走的龙精呢?」
齐羽仙冷冰冰道:「无可奉告。」
「得,你们自己留着玩吧。」程宗扬收起荡星鞭,转身就走。
齐羽仙玉臂一展,从车内拽下一个女子,抬手扣住她的咽喉。
程宗扬沉着脸转过身,扬手把荡星鞭扔到她脚边,「告诉剑玉姬,把游掌柜 的女儿和她赌坊的人全部送到临安,这件事就此作罢。」
齐羽仙足尖一挑,那条鞭子灵蛇般跃上半空,黑暗中,细长的鞭身仿佛闪烁 着无数星光,果然是如假包换的荡星鞭。
齐羽仙终于色动,斗篷一卷,收起荡星鞭,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程宗扬双手抱肩,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你们仙姬千方百计勾引我,难 道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这会儿还舍得自砸招牌?」
「公子提的要求奴家不敢替仙姬作主,此女璧还。」说着齐羽仙轻轻一抛, 将游婵掷了过来。
程宗扬张臂搂住游婵,略一审视,不由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游婵双目紧闭, 口鼻间气若游丝,经脉内空荡荡没有丝毫真气,显然是被人下重手废去武功,昏 迷不醒。
面对程宗扬的怒火,齐羽仙不动声色,「游婵已入我黑魔海,若原样奉还, 未免让公子担心是不是另有后着。如今她修为尽废,公子当可安心。」
程宗扬破口骂道:「干!我要把荡星鞭砍成几截,你们是不是也会笑纳?回 去告诉姓剑的贱人,从今往后,黑魔海的贱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别的我管不着, 晋宋两国,你们黑魔海要能立足,我程字倒着写!」
齐羽仙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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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庭院寂然无声,程宗扬把游婵抱在臂间,快步穿过精致的园林。他刚 才的怒火倒有一大半是装的,以剑玉姬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希 望齐羽仙不会太傻,把自己的话带错。
程宗扬原本想把游婵带进水榭,但看到她苍白的面孔,不禁犹豫了一下,转 身向李师师所住的小园走去。
「师师……」程宗扬压低声音唤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他略微提高声音,「师师姑娘。」
房内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听到那个声音,程宗扬一怔,然后小心地掀开竹帘。
果然开口的是阮香琳。她坐在榻侧,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用棉纱替女儿抹着 汗。李师师肋骨折断,下午替众人诊治又耗尽精力,这会儿正沉沉入睡。
只有在睡梦中,她才似乎原谅了母亲,一手牵着母亲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 带着淡淡的痛楚和忧伤。
看到程宗扬抱的女子,阮香琳露出一丝不满,「师师睡着了。公子要给人治 伤,还请明天。」
程宗扬连忙道:「不敢打扰师师姑娘。这一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身体略有 不适,休养几日便好。只是她一个女子,在别处住宿多有不便,所以才来师师姑 娘这里,看看有没有地方安置。」
阮香琳容色稍霁,「邻室还有一张床榻。」说罢低下头照料女儿,不再理会 他这个主人。
程宗扬进了邻室,轻手轻脚地把游婵放在榻上,然后把了把她的脉,发现她 脉象还算平稳,这才放下纱帐,免得蚊虫叮咬。
从邻室出来,程宗扬呼吸顿时一窒。阮香琳正低头给李师师抹汗,如今是初 夏时节,天气渐热,由于李师师身上有伤,不敢开窗透气,又点着灯烛,室内更 显燠热。阮香琳衣领的钮扣松开,薄薄的罗衫被香汗打湿,她低着头,胸前两团 白腻将肚兜湖绿的细绸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她一手轻轻打着扇,那两团白腻 在衣内软软晃动,白生生的肌肤上带着汗津津的湿迹,宛如温香软玉。
忽然阮香琳停下手,举目向程宗扬看来,略微一愕,便意识到他的视线,随 即拉上衣领,露出一丝愠怒。
程宗扬不敢久留,赶紧拔腿就走。
到了园中,被湖上拂来的夜风一吹,身上的燥热才缓和几分。程宗扬自嘲地 摇了摇头,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当日自己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都能硬挺着坐怀不 乱,这会儿都快成自己丈母娘了,反而又想入非非起来。
回到水榭,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长呼了一口气,这一天可真够长的。经历 了无数意外和伤亡之后,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摘瓜之前,先采个花也不坏……
案上几支红烛已经烧残,明亮烛光随着开门的气流微微摇曳,在室内洒下变 幻的光影。
卓美人儿像婢女一样替主人解下外衣,经过小紫的调教之后,她已经放下所 有的骄傲和矜持,宛如一汪春水般柔婉而顺从。
房里已经备好沐浴用的木桶,微温的水面上漂着几瓣芍,淡香宜人。程宗 扬折腾了一天,身上又是汗水又是尘土,一躺到里面,便舒服地呼了口气。
卓云君帮他解散头发,湿了水,然后用一柄象牙梳细细梳理。手掌轻云般又 香又柔,让人几乎舒适到骨子里。
程宗扬像大爷一样享受着卓美人儿的服侍,一边半闭着眼睛道:「交待你的 事办得怎么样了?」
卓云君抿嘴一笑,抬起双掌,轻轻一拍。
地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轻响,接着一个曼妙的身影扶着墙蹒跚着出来。
阮香凝姣丽的面孔上带着怯惧而又羞涩的神情。看得出她刚刚仔细妆扮过, 像新嫁娘一样盘着发髻,发丝间系着鲜红的绫带。樱唇丹红,眉枝如画,充满古 典的艳丽与华美。然而她白美的胴体上,穿的并非肚兜或者抹胸,而是一套完全 不属于六朝时尚内衣。
阮香凝上身是一条无肩的胸罩,白色的罩杯只有半个手掌大,勉强掩住高耸 的乳尖,丰满的乳肉被织物束紧,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像要溢出的雪团般颤微微 抖动着。她下身是一条深型V的丁字裤,薄如蝉翼的丝织品呈现出半透明的乳白 色调,衬着如雪的肌肤,充满诱人的性感。
也许是织坊的工艺限制,阮香凝的内裤并不是完整的丁字式,而是两侧挽结 的系带式,在腰侧各打了一个蝴蝶结。V字型开口一直深到腹下,使她白皙而平 坦的小腹完全袒露出来。底部一片三角状的织物浅浅遮住阴阜,向后没入腿缝。 从后看来,细窄的织物陷入她肥美的臀沟内,使她雪臀显得愈发浑圆饱满。
这种深V型丁字裤由于没有横向的拉力,对身材要求极高,只有腰身够细, 臀部够丰满才能撑紧织物,若非像阮香凝这样细腰丰臀的体型,即使勉强穿上, 也免不了滑落。
阮香凝脚下是一双银质的高跟鞋,细长的鞋跟高近十公分,使她一双纤足几 乎直立。由于完整的高跟鞋制作复杂,小紫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用硬度足够的 金属作成鞋跟和鞋底,上面系着丝带,与通常的高跟凉鞋十分相似。不知道死丫 头是为了省那点儿银子,还是故意为之,鞋底只有半个脚掌的宽度,阮香凝白嫩 的纤足踩在上面,优美的脚型整个显露出来。但即使减少一半重量,这双银质高 跟鞋也比一般的沉重许多,而且鞋面十分光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阮香凝不得 不扶着墙壁和桌椅才能勉强行走。
不过高跟鞋的优点也显而易见,阮家姊妹本来都是身材娇小的妇人,这会儿 穿上高跟鞋,阮香凝身材平空高了十公分,那双美腿愈发显得秀美挺直,修长如 玉。由于足尖用力,她不得不双腿紧绷,胸部挺起,以保持身体的重心。从侧面 看来,那具近乎赤裸的娇躯前凸后翘,曲线丰腴,香艳动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这是织坊新出的款式?倒是挺合身的。」
卓云君笑道:「妈妈说主子宅中新收了个妖精,专门挑了几件霓龙羽衣让奴 婢带来。」
死丫头当日只隔着水镜看了阮香凝一眼,就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不过对死 丫头的变态能力,程宗扬已经见怪不怪,「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妈妈说,这种妖精都是不打不成器的贱人,要好好教训过才会老实服侍主 人。」说着卓云君笑吟吟瞥了阮香凝一眼。
接触到她的目光,阮香凝像被蝎子蛰到般娇躯一颤,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 畏惧的神情,显然对卓美人儿的手段记忆犹新。
程宗扬笑道:「你怎么教训她的?」
「奴婢按妈妈的规矩,让她跪了会儿门闩。」卓云君轻笑道:「头一次行规 矩,奴婢只让她跪了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来说真不少了。程宗扬瞧瞧 阮香凝娇怯怯的身子,有些怀疑地说道:「她能跪够时辰吗?」
「头一个时辰凝奴跌倒五次,打碎了六只茶盏。奴婢只好帮帮她,封了她的 穴道。」
阮香凝身体颤抖了一下。被人封了穴道,以两手托着茶盏的僵直姿势在门闩 上跪上三个时辰,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噩梦。
程宗扬对阮香凝道:「你还记得什么?」
阮香凝此时已经恢复正常的神智,知道自己不仅沦为奴婢,而且已经失身给 新主人,因此穿着挑逗意味十足的内衣站在主人面前,使这个丧失了贞洁的妇人 分外羞怯。
「奴婢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娘子,本来的身份实是黑魔海的御姬奴。由 于是原封的鼎炉,被仙姬送给主人。」
程宗扬笑道:「知道的不少嘛!我问你,仙姬是谁?」
阮香凝迟疑地摇了摇头。
「巫嬷嬷呢?」
阮香凝茫然睁大眼睛。
「你有什么亲人吗?」
「奴婢有个姊姊……」
程宗扬问了几句,发现剑玉姬确实没说谎,阮香凝只知道自己曾是黑魔海的 御姬奴,后来被当作礼物送给新主人,此外便一无所知。
程宗扬抱怨道:「黑魔海这服务意识太差了,什么原封的鼎炉!连个说明书 都没有!」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低着头不敢作声。
卓云君按摩着程宗扬的肩膀,柔声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珍木之鼎?」
卓云君娓娓说道:「男女双修,为房中之术,擅其术者神清而气泰。因此修 行者以炼内丹为喻,将行房中术的女子称为鼎炉。鼎炉亦有高下之分,若女子天 生媚骨,双修时功效远胜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称为珍品。而世间万物无不分属五 行,鼎炉同样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体气盈而生,玉液清而润,正是珍品级的木 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阴精又称玉液。」
程宗扬笑眯眯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脸飞红,羞涩地低下头。她在门闩上跪足四个时辰,虽然被卓云君 疏通气血,膝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最后又敞露牝户,被她验看自己的鼎炉,这时 回想起来,不禁羞耻万分。
卓云君笑道:「凝奴,进来让主子看看你的花儿。」
室内红烛高烧,木桶中水气氤氲。阮香凝玉人般站在程宗扬身前,她虽然已 经忘却在黑魔海的经历,但作为御姬奴被培养多年,又刚刚被卓云君调教过,羞 怯之余,仍流露出一番诱人的媚意。
卓云君拽着她腰侧的蝴蝶结一扯,白色的丝织品失去束缚,贴着美妇光滑的 肌肤滑落下来,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的下体已经被除净毛发,烛光 下那条柔嫩的肉缝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娇腻的艳红。
「木者,五行之位于东,五行之气主生。」卓云君纤手贴着少妇的玉阜柔柔 抚弄,一边道:「用鼎炉者,先揉其花蒂,待红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 起,鼎内真火自生。」
阮香凝娇躯一颤,柔美的玉户被卓云君剥开,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 小巧花蒂。她下体光洁如玉,此时娇嫩的秘处被人剥开,张成圆形,吐露出玉户 内红腻的蜜肉,犹如一朵鲜花在雪中绽开,雪肤蜜肉相映成趣。
卓云君翘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边揉弄,一边向上扯起。阮香凝宛 如一个害羞的小家碧玉,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不多时便露湿花蕊。
按照卓美人儿的指点,程宗扬把中指纳入阮小美人儿穴口,果然感觉到她花 心鼓起,那条花径似乎短了许多,蜜腔内布满柔腻的褶皱,在指上不住滑动,充 满温润的感觉。
「木珍鼎五行属木,主筋,这奴儿鼎内当有玉筋。」
卓云君话音刚落,阮香凝便是一声低叫,却是卓云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 手并起双指,捅入她嫩肛中,用力戳弄几下,然后插在她肛中搅弄。
阮香凝屁眼儿被插入,下体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紧,隐约浮现出一 道嫩肉,像充满弹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扬水淋淋从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着怒涨 的阳具,对着她湿滑的穴口直贯而入。
阮香凝身材娇小,虽然穿着高跟鞋,被他一顶也直入蜜穴深处,身体顿时失 去平衡,伏在程宗扬肩上。
程宗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纱,然后搂住她纤软的 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玉体花枝般颤微微伏在主人怀中,丰满的玉乳贴在主人 强健的胸肌上,雪团般来回滑动,一条玉腿被主人托起,纤足低垂,那只银质的 高跟鞋悬在白嫩的足尖,摇摇荡荡的晃动着。
阮香凝柳眉颦紧,口中发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间,那只敞露的蜜 穴不停淌着蜜汁,粗大的阳具在她嫩穴内充满力道地进出着,火热的龟头重重捣 着花心,仿佛永不止歇般带来无尽的冲击力。
不知卓云君用了什么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发紧绷,阳具进出间,就像 一只小嘴吸吮着棒身。
阮香凝乳头高挑,白艳的玉体贴在主人身上,被阳具捅弄的下体发出「叽咛 叽咛」的腻响,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紧,她颤抖着说道:「主人……玉液要出 来了……」
程宗扬停住抽动,阳具用力顶在阮香凝穴内,龟头顶住花心。
那处小小的凹陷剧烈地抽动起来,接着一股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那股液体 本来是体液一样温润,然而龟头接触到时,却仿佛一道清凉的细线一直透入丹田 深处。
弥漫在丹田中的气息仿佛被旋转的气轮吸引,丝丝缕缕汇入其中。但这种吸 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规则,只有一部分进入气轮,并且聚在一处。
程宗扬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相比的变化,以前自己与阮香凝交合,虽然同样可 以炼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所具有的鼎炉效果之后,炼化的效率提高了不下 十倍。如果说以前用的是脚踏车,现在就是动力十足的机车。
但相应的,交合之后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阴精被主人吸纳之后,直接 晕厥过去,苍白的脸色让程宗扬怀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脱阴。
程宗扬道:「还没怎么干完,怎么就像死了一次一样?」
卓云君道:「凝奴一个时辰之前刚溢过玉液,主人若怕她伤了身体,只用把 阳精还入她鼎内,只要少许便足够她补养身子。」
听说阮香凝性命无忧,程宗扬放下心来,笑道:「射出不来怎么办?」
卓云君嫣然一笑,解开衣带,露出道袍内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看着她愈显媚致的肉体,「卓美人儿,你是什么鼎?」
卓云君脸上微微一红,「奴婢鼎体不显,难敷大用。」
「真的吗?」
卓云君犹豫片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卓奴五行属金,原是仙品 的鼎炉。自小师叔死后,多有人觊觎奴婢的鼎体……」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 便修习火行法诀,禁封了鼎体。」
「禁封了?解不开吗?」
「除非奴婢尽废修为,才能解开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扬心下暗叹,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云君的姿质,应该修炼金行或 水行的法诀才是,但卓云君为了守护贞洁,不惜自封鼎体。谁知造化弄人,遇上
了小紫。眼下她已经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如果自己看中了她的鼎炉,只要说声 要用,即使修为尽废,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没有就没有吧。」程宗扬笑道:「有你的凤眼穴就够了。」
卓云君暗暗感激,她身无寸缕地滑入桶中,先帮主人洗净下体,然后偎依在 主人怀中。
程宗扬抚摸着她的胴体,一边道:「你刚才说仙品?」
「鼎体分为三等,珍品之上称为仙品,仙品之上称为玉品。单以功效而论, 玉品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经难得一见,何况玉品?」
原来她比凝美人儿还高出一等,难怪会引人垂涎。
程宗扬分开她双腿,把阳具放在她紧凑的凤眼美穴上,忽然笑道:「卓美人 儿,老爷可有日子没嫖过你了。」
卓云君柔声说道:「老爷多嫖几次便是了。」
「我没带钱怎么办?」程宗扬道:「一个铜铢都没有哎。」
那奴婢只好让老爷白嫖了。」卓云君说着柔媚地扭动着屁股,让主人感受自 己的温润与滑腻。
「真的是白嫖?」
程宗扬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接着对着她臀间娇嫩的 后庭捅了进去。
卓云君娇躯绷紧,被主人握在手中的双足宛如一对光润的玉钩,小巧的屁眼 儿猛然撑开,被突然如其来的阳具塞得满满的。
卓云君前后两个肉穴都是被主人走惯了的,程宗扬抽送几下,娇嫩的后庭花 便柔柔绽开,任由主人进出自如。
程宗扬摩挲着她小巧的双足,真和握着一对莹润的软玉一样,柔若无骨,光 滑动人。他心里嘀咕道:死丫头既然有这种手段,说不定能把一个大活人都整个 缩小一半。比如自己逮到苏妲己,把那妖妇变成一个大号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么手段吓走的 苏妖妇?」
「她身上被人设有禁制,奴婢可以断定那个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镇魔禁,但 远比通常的镇魔禁复杂,当是本宗长老以上人物所设,只是奴婢当时修为已失, 难知其详。」
以苏妲己与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镇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设。只不过王 哲为什么要她身上设下禁制,而不杀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办法制住她吗?」
卓云君想了想,「当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镇魔禁是如何设置,奴婢 有十成把握。」
程宗扬心下大定,多了一个对付苏妖妇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用被打得跟 狗一样。
他与卓云君也算是久别重逢,这一番颠倒鸾凤,分外酣畅淋漓。阮香凝刚一 醒转,便听到浴桶中激烈的水声。那个容貌美艳却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时就像一 团软泥般,在主人身上辗转承欢。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位新主人刚才与自己交合留 了几分力气,这会儿他全力以赴,年轻而精壮的身体如龙似虎,将道姑干得娇躯 乱颤。
那道姑媚眼如丝地扫了过来,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规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主人。程宗扬却不动声色,这妇人 貌似可怜,但因为嫉妒连亲姊都害,难说是什么善类。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她尝 尝卓美人儿的手段,说不定还老实几分。
阮香凝低声道:「求家主看在教头的面子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宗扬顿时心头火起。林冲堂堂豪杰,却被枕边人蒙骗 了十几年,这贱人难道以为她还是那个贤淑贞洁的林娘子?到了这步田地还装模 作样,难道自己很好骗吗?
「多啦A梦!」
阮香凝身体一僵,眼神随即变得涣散。
「从今往后,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对主人撒谎,身体都会失去控制……」
程宗扬一字一句都进入阮香凝灵魂深处。当她再次醒来,瞑寂时接受的一切 都已经忘却,只留存在她潜意识中。
程宗扬笑眯眯道:「听说你和你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着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云君,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勉强 道:「是的……」
话音未落,她身体便像失去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两手 抱着屁股,将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开,露出娇美的性器和后庭。
阮香凝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然而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停止,她将一条美腿翘 在浴桶边沿,然后像狗一样喷出尿液。
恢复对身体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惧,当卓云君再次下令,她一句 话也不敢说,顺从地跪在一旁。
程宗扬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一泄如注。当然他还记得旁边的阮香凝,专门 留了少许阳精,在她娇滴滴的嫩花间一番抽送,才射进她的肉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