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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加强版全本)111~120

fu44.com2014-07-22 11:52:46绝品邪少

第三部(一一一)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问,笑眯眯地问:“藤井兄还记得周笑天案发的时间吗?” 听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亲悄悄地咬住了嘴唇,并悄悄瞟了女儿一眼,小姑娘却咧了咧嘴,几乎哭出声来。藤井眼不离两具白花花的裸体,略一思索答道:“正好两个月前。” 野村嘿嘿笑了起来,迈步走到三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一侧小巧而结实的乳房,用力一捏。一股乳白的液体从硬挺的乳头喷了出来,竟喷到一米开外。接着他转身抓起余蕙茹丰满白嫩的乳房,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汁已经流了他一手。他得意地问藤井:“藤井君不来亲自试试?” 藤井闻言连连点头,上前抓住余蕙茹的乳房,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传到手心。手掌轻轻一用力,细细的一股乳汁就流了出来。他又连续挤了两下,乳汁形成了涓涓细流,开始自动地流淌。他觉的有趣,又去抓三小姐的乳房,这回的感觉有点青涩生硬,好像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实的肉丘,使劲一捏,一股细细的抛物线出现在眼前,他用另一只手接住,用舌头舔了舔,确实是甜腻腻的乳汁。他满意的点点头,放开了手。野村一面递给他一条毛巾擦手,一面吩咐看守:“给她们弄干净!” 看守想把母女俩拉出去,野村摆摆手:“就在这里!” 两个看守嘿了一声,拿过两个玻璃管,分头抓住母女俩的乳房,用力的挤了起来。剧烈的动作让母女俩痛苦地喘着大气,柔嫩的乳房由白转红,浓白的乳汁在玻璃罐里越积越多,终于女儿先忍不住了,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野村看看藤井说:“这次不挤净以后就永远挤不净了,这个样本就废掉了。她们必须要适应这种操作,否则就不会成为成功的样本。” 藤井突然问:“野村君,你说是15天出奶,可她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个月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老兄要减掉样本受孕的时间哦。” 藤井不怀好意的说:“不会是特高课那几个冒失货播的种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回身在文件柜里翻出两个分别标有7202和7203字样的卷宗一一打开。那里面原来还有不少资料照片。他挑出几张放到藤井面前。那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儿在特高课受审时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母女俩在被剥光衣服时都戴着月经带。另外几张赤身裸体的照片很清楚的显示出,她们在被剥光衣服的时候下身就都已沾着血渍了。野村指点着照片说:“正是这些照片让我们判断出她们的生理周期。她们是被捕后10天送到902 的。巧的很,两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许是母女的关系吧。根据两人被捕时正好都有月经来推算,她们来到这里正是最佳受孕周期,我们的检查测验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从当时的体征看,7202的排卵期比7203略早2 -3 天。我们当时就给她们安排了10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20天后均未见月经,早孕测试也证实了妊娠。从证实怀孕到现在还不到20天,但证实泌乳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藤井哈哈大笑:“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数家珍啊!” 野村并不在意他的玩笑,神秘的问:“藤井君猜一猜,这对母女样本谁先泌乳?” 藤井不贾思索的指着余蕙茹说:“当然是她了!按博士说的,生理周期早两天,再说看她那么大的奶子,又生过孩子。” 野村摇摇头:“你猜错了。” 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拍拍余蕙茹光洁的肩膀问:“7202,你说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痛不欲生地抽泣起来。藤井不解地问:“你不是说,她的排卵期要早两天吗?” 野村摇头道:“这是没错,可7203早一天产奶也没错。具体原因还没有确切的解释,我认为是年轻的初孕妇对药物和生理疗法更加敏感造成的。当然还要等教授回来深入探讨。也许弄清其中的机理会带来新的突破,这正是样本对照组的意义所在哦。” 野村陪着藤井等人撇下还在被看守彻底清理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间。藤井好奇地问野村:“你刚才说还会有突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让没有受孕的女人也产奶?” 野村叹口气说:“这是教授和我们的终极理想,但在生理学上存在着巨大的障碍。但我们还在努力,至少要实现受孕即产乳。” 藤井好奇的问:“在那母女俩身上实现?” 野村摇摇头:“她们要等下一轮周期了。她们身上还有好几个课目,我们不可能马上终止她们的妊娠。不过好在我们不只这一对样本……” 说到这他突然眼睛一亮,兴奋而神秘地说:“最近我们获得了一组绝好的材料,也是成对对照组,可算是珍稀级的样本。” 藤井好奇的问:“什么好东西能让博士这么激动?”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带着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走廊的尽头的拐弯处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楼梯,走下楼梯,前面是两扇黑乎乎的大铁门,门口站了两个持枪的警卫。藤井暗想:这是什么地方,在试验场这种几乎万无一失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戒备森严的神秘处所?野村掏出钥匙打开大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带着这群人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两侧似乎有数不清的小门。与上面洁白静谧的环境比起来,这里充满了各种神秘而肆无忌惮的噪音。野村领头前行了几步随意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一片亢奋的淫声破门而出。向室内望去,简单的榻榻米上跪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吊在胸前,双手背铐在身后。她们身后各站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大汉,正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里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喘息与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搅成一片。屋里的人都是全神贯注,似乎对屋外的动静毫无反应。野村轻轻关上门边继续往前走边说:“这里是902 的交配授孕中心,所有的样本都是在这里完成配种受孕,然后转到上面接受产奶周期的试验。” 藤井故作关心的问:“这么说那个姓金的女部长、姓江的女记者还有余蕙茹母女都是在这里给搞大肚子的喽?” 野村想想道:“0 号来时已经怀孕,但后来两次交配授孕都是在这里,另外那三个样本都是在这里接受配种授孕。” 藤井想到了什么刚要发问,野村已经径自说下去:“在突破无孕授乳的技术前,妊娠还是授乳的绝对先决条件。所以,这里是902 所有试验的基础和起点。经过大量的试验,我们已经筛选出一整套的程序和几种有效的辅助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样本的生理周期调整到受孕理想状态并在配种后使之快速受孕。简单说,百分之百的样本有把握在配种后25天内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达到15天,个别状态好的10天即可确证妊娠。” 野村的话让萧红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发抖。野村好像看到了萧红的表情,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换了轻松的口气调侃道:“我们这里提供一对一的特供服务哦,保证每个样本都有专人进行配种作业,不象有些地方,一天要换十几个男人。这里的样本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确证样本妊娠,保证卫生、舒适……” 萧红听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全身乱爬,脚步也变得踉踉跄跄。这时却听到藤井问道:“野村君,你说的珍稀级样本也在这里喽?” 野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一扇小门说:“请进吧!” 他打开小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里面的屋子并不小,但灯光昏暗,只能勉强看见房间中间人字形并排吊着两个照例一丝不挂的女人。两个女人的脸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轮廓十分苗条。她们的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开固定在地板上。屋里有五六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在围着两个女人忙碌着。在一片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和男人急促的说话声中,偶尔可以听到女人长长的叹息和“呃……呃……” 的吐气声。女人的声音十分稚嫩,使人想到母亲怀里的小女孩。 第三部(一一二) 野村啪地打开一盏大灯,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人们这才看清,赤条条吊在屋子中间的确实是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两个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的眉清目秀,一脸稚气。那几个男人大概正在给她们灌药,有人揪着她们的头发,有人掐住她们的腮帮子,旁边的小车上放着奇形怪状的药瓶。两个小姑娘神色紧张,大口地喘着气,张大的嘴里不时呃的发出换气声,嘴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液。一瞥之下藤井和萧红都吃了一惊,这两个姑娘居然长的一模一样,就象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这时,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走过来,低声向野村报告着什么。野村故意提高声音问:“药都灌完了?” 那人点点头说:“就差最后一次外用药和理疗,然后就可以开始了。” 野村走过去把手指插进一姑娘的细长的肉缝,搅了搅抽出来看了一下,见手指上没有任何痕迹,马上正色道:“那就赶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教授回来要亲自检查的!” 那人嘿地答应了一声,几个男人分头忙活了起来。只见他们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分成两组,分别摆在两个小姑娘身边的小车上。小姑娘们见到那些瓶瓶罐罐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白嫩的身体,用细嫩的声音苦苦央求:“不要……请不要啊……饶了我们吧!” 男人们根本充耳不闻,两个小姑娘的身后各站上了一个男人,伸出两只大手环抱女孩的胸脯,在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涂上一些黄褐色的药膏,捏住乳头,满把握住那两对结实白嫩的小小的乳房连捏带揉地用力抚弄起来。与此同时,另外四个男人分别从不同的药瓶里用手指抠出大量的药膏,两人一组,一人把涂满药膏的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一人扒开女孩白嫩的屁股,将手指一点点捅进了紧窄的肛门。两个女孩绝望地扭动身体呜呜地泣不成声,但六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两双青筋暴露的大手握住四个小小的肉团揉的更加起劲,四根粗大的手指毫不停歇的在女孩那稚嫩的肉洞里咕唧咕唧的进进出出。藤井凑到野村身边好奇地问:“是一对双胞胎?”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是同卵双胞胎。这是前些天刚刚弄到的一组样本,我们做了全面检查,品质相当高,各项生理指标和体征的一致性极好,几乎是百分之一百,连生理周期都完全同步。这是对照组试验的最佳样本。这样的样本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说到这他有些激动的摘下眼镜擦了擦继续说:“更难得的是,这一对样本到我们手里时都是仍处女。就是说,完全是一张白纸。毫无瑕疵,绝对是极品啊!” 藤井不禁有些纳闷,试验场的女人都来自军警宪特等强力机关,除非是丑八怪,什么样的女人经过他们的手都不可能秋毫无犯。况且是这样一对粉妆玉琢的小美人,怎么会毫发无损地落到教授的手里呢? 野村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压抑着兴奋解释说:“我们得到这对样本多少有点偶然。教授这次去满洲计划好要从杭州走。杭州警备司令中村君是教授的老同学,他们刚好有一架飞机要到奉天办事,教授就打算搭他们的便机。教授到杭州的当天就住在警备司令部,他在中村司令的办公室与他叙旧时刚好有下属来向司令报告,说是临安县警备队抓到两个通缉犯,是在杭州警备司令部通缉名单中的,请示如何处置。中村司令问是哪个案子里的逃犯。那下属说,就是那个学生秘密组织漏网的那对双胞胎。教授一听说是双胞胎,忙问是怎么回事。中村君告诉他,那是一个多月前破获的一个学生秘密反日组织,主要成员当时就一网打尽了。但审讯中发现还有几个外围成员漏网,其中有两个杭州艺专的女学生,是对16岁的双胞胎。这两个女学生出身于宁波一个望族,案发后踪迹全无。警备司令部派人到她们宁波家里搜查,也没有结果,于是照例发了个通缉令。由于这个案子的主要案犯都已归案,所以就结了案。没想到这两个女学生这时候又冒出来了。教授听到这儿,知道这两个女学生对警备司令部已经没有价值,但对试验场是很好的试验材料,于是向中村君要求把这两个女学生交给自己处置。中村君当时就痛快的答应了,并连夜派囚车把两个女学生提回了杭州。回来后经过审讯才知道,案发后两个女学生害怕,东躲西藏,一个多月后认为风声已过,就打算跑到浙西山区去找抗日游击队。没想到出杭州不远就被临安警备队截住了。虽然两人都化了妆,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象个村妇。但她们实在没有经验,二人同行,结果二人的相貌引起了关卡盘查人员的注意。于是她们被带到临安县城,有人拿出了那个通缉令,结果可想而知。由于警备队属于皇协军系统,对于皇军的通缉犯不敢造次,马上就报告了警备司令部。这样这两个女学生就毫发无损的落到了我们的手里。教授当天连夜就给两个女学生做了彻底检查,当发现她们都是处女时,教授喜出望外,立即决定改变行程,请中村君派车,他亲自把两个女学生送回了902.教授在路上就给她们制定了试验计划。由于是珍贵的一致性极高的对照组样本,体质又非常好,教授决定用她们对我们最主要的两组药物进行效果对比试验并尝试冲击早孕授乳的极限。现在,两个样本的生理周期已经调整到位,现在这是进行最后的准备,配种授孕操作过会儿就正式开始。” 第三部(一一三) 藤井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看看被几个大汉搓弄的死去活来的两个女学生,特别是看着在她们胯下不停捅进抽出的手指,又有些不解的问:“既然处女对野村君的试验很宝贵,那么在还没有K 她们之前就这样弄来弄去,不是暴轸天物了吗?” 野村听到藤井的问题微微一笑:“藤井君过虑了。首先,她们现在已经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处女了。今天凌晨,已经有教授亲自安排的两位尊贵的客人给她们破了身。其次嘛,我们所说的处女,并不是指那一张脆弱的薄膜。那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所指的是性经历及其对样本生殖系统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她们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张白纸。藤井君现在看到的,是正式配种操作前的准备,就好比炒菜要烧热锅。这正是普通女人要到分娩才开始授乳,而我们这里的样本妊娠后马上可以授乳的重要原因之一。交配授精前给样本服用的这些内服和外用药,可以强烈刺激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强化其生殖系的应激反应,大幅度提高样本身体生殖系对性交的反应敏感度,从而确保其在交配后迅速受精受孕,并同时激活其泌乳机制。” 藤井见野村讲的滔滔不绝,突然瞟了萧红一眼,同时做了个猥亵的手势问:“野村君的意思是……马上要开始给她们……” 野村兴致勃勃的点头道:“是的,马上就要开始,而且一旦开始,就会保证一定的交配频度和强度,直到确证其妊娠。” 藤井不依不饶的问:“你说的频度……强度……” 野村如数家珍地回答:“按教授制定的计划,第一次配种后,每6 小时重复一次,连续安排10天。然后检测样本的妊娠反应。” 藤精插话:“那就是说,每天要K 她们四次?为什么是四次?始终是同一个男人K 她们吗?” 野村点点头:“医学界公认,精子在女性阴道子宫环境里保持最佳状态的时间为6 -8 小时。所以我们安排的配种授精间隔为6 小时。教授的要求很明确:只要一开始,就要让样本的阴道和子宫始终灌满鲜活滚烫的精液,让躲在子宫中的卵子始终被无数强大的精子淹没、攻击,无处可逃。现在藤井君明白为什么我们对样本受孕如此有把握了吧!至于交配供体,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在配种授孕阶段,我们对同一样本只使用同一个交配供体。确实很辛苦,但碰上这么可爱的样本,也很幸运哦。这下萧小姐可以放心了吧!” 野村放肆的的调侃让萧红如堕无底深渊。 说话间,另一边杂乱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两个女学生的反抗明显减弱了。野村看看表,走过去,见两个女孩子浑身都软的象面条一样,软沓沓的挂在那里,不时长出一口气。他低头分别扒开两个女孩的肉缝观察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经滴滴哒哒湿成一片,又托起乳房,见四只幼嫩的乳头都已颜色变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他从兜里掏出听诊器,掀起小小的乳房贴住白嫩嫩的胸脯挨个听了一下,对旁边的大汉说:“可以了,准备吧!” 几个汉子闻言拥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女学生解下来,拖到一边蹲下,把双腿拉开,端过两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盆,七手八脚的把她们下身的油膏洗净。野村点首叫过等在一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别有用心的看了萧红一眼,拍拍他们身上结实的肌肉对藤井说:“这两个样本的操作就由他们俩执行。” 藤井一望之下竟楞住了,这两个小伙子竟然也是双胞胎。野村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里,哈哈大笑:“好马配好鞍。这二位是教授从十六师团特选专调过来的。我们要万无一失哦!怎么样,二位,有信心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精壮的小伙子下意识的瞟了那边的女学生一眼,挺胸抬头嘿了一声。另一边的清洗已经完成,大汉们把两个女孩子架了起来。野村走过去,伸手扒开她们的大腿看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洗的清清爽爽,细窄的肉缝、精巧的菊门历历在目。只是仍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肉缝中涌出,散发出略带腥骚的香甜气味。野村拿过两只扁扁的体温表,一人一只插进了两个女学生下身的肉缝。冷冰冰滑溜溜的玻璃体温计立刻被女孩阴道紧窄温润的肉璧吸住。两个女孩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野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女孩的反应,拨弄着她们小小的乳房,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可以开始了!” 几个大汉下意识地抓紧了女孩的胳膊,突然她们中的一个抬起头细声细气的问野村:“现在就要杀我们吗?请给我和妹妹穿上衣服好吗?” 野村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杀你们?那怎么行?我们可舍不得哦!” 他指着肃立旁边那一对双胞胎小伙子问:“你们舍得吗?” 屋里的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女学生急的涨红了脸,带着哭音大叫:“你昨天夜里说,女犯人死前都要破身,让我们乖乖的给男人干。我们乖乖的给他们干过了。今天又让这些人……你答应过让我们死的!让我们死……快让我们死啊……求求你!” 她一边叫一边哭,旁边另一个小姑娘也撕心裂肺的哭起来,但两人的腿却都下意识的紧紧夹住,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野村冷漠的一笑,对旁边的一个大汉吩咐了一声,抓住那个姐姐的头发拉起她满是泪水的脸道:“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参加反对大东亚圣战的秘密组织,现在要用你们的身体赎罪!”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大汉,押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进来。两个女人挺着滚圆的肚子和肥硕的乳房,按大汉的吩咐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野村指指那两个女人对女学生说:“看到了吗?你们要象她们这样给皇军作奶人!现在我们要给你们配种、授精,让你们怀孕,肚子大起来,象她们这样,乳房里充满奶水,也象她们这样!现在明白了吗?” 两个女孩子傻了一样看着眼前这两个大腹便便的裸体女人,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和插在下身只露了个小头的玻璃棒,突然一起歇斯底里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我们不要作奶人啊!你们说话算话……杀了我们吧……我们乖乖的让你们所有的人干……我们乖……让我们死吧……” 眼前的情景让萧红看的手脚冰冷,野村看看表,不耐烦的用力扒开两个女孩的大腿,抽出沾满粘液的体温计看了一眼,马上吩咐:“开始吧!” 第三部(一一四) 随着野村的命令,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抓住两个女学生的胳膊,向屋角拖去。两个女孩拼命的大叫,扭身踢腿不肯就范。但她们柔弱的身子加之多日的折磨,根本敌不过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制服,拖到了屋角。那里有两个与楼上集乳间里一样的凹型木台,台子上方是一根粗大的铁杠。两个女孩被分别推到台子中央,摘掉手铐,双手扭到身后,向上一撅,直接铐在了铁杠上。女孩赤条条的身子几乎被吊了起来,踮起脚尖勉强能沾到地面。她们象两只落入陷井的小兽,拼命扭动着稚嫩的身体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她们最后的希望马上就被粉碎了。四个大汉各抓住姐妹俩的一条腿,提起来岔开按在了台子上。反吊的双臂迫使她们躬下腰,脸贴到台面,高高的撅起白嫩的屁股。随着四条宽大结实的皮带把白生生的小腿捆死,两个双胞姐妹岔腿撅臀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台子上,再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两个女孩都哭的死去活来,野村走到她们身后,在两人胯下各摸了一把,抽出体温计。他举起沾满粘液的体温计,拍拍两姐妹的屁股道:“哭什么?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你们的身体不会撒谎,看看你们流的骚水!” 说完朝早已等在一边跃跃欲试的两个小伙子挥挥手,精壮的双胞兄弟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分别站到两个女学生岔开的大腿中间,举起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的肉棒,对准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那细细的肉缝,急不可耐地顶了上去。硕大的龟头刚一接触细腻湿滑的肉缝,两个女孩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但那丑陋的东西丝毫不为所动,坚决地撑开肉缝,缓缓地挤了进去。两姐妹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两条大肉棒毫不停歇,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推进。忽然,两个汉子同时出了口长气,躬了下腰,没进肉洞半截的肉棒向后退出一段。两姐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只剩了粗重的喘息。但那两个欲火中烧的汉子哪容女孩喘息,深吸一口气,齐齐地一挺腰,两条大肉棒竟一起长驱直入,齐根没入早已洪水泛滥的肉缝。两个女孩的喘息变成了垂死的嘶鸣,令人听的心悸。萧红默默的转过身去,深深地垂下头。藤井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扳住她的肩膀硬转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话中有话的说:“别不好意思萧小姐,这样的新闻可遇而不可求啊!” 两个大汉把肉棒插到了底,都紧紧抱住白生生的屁股死死顶住,似乎在体验肉洞里的甜蜜。接着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动,猛的抽出肉棒,浅浅的抽动几下,又一捅到底。两姐妹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两条大肉棒弄的欲生欲死,身体逐渐软了下来,绝望地放弃了抵抗。两个汉子如醉如痴地抽插,两个女学生完全被他们控制住了节奏,随着他们的抽插一会儿喘息一会儿尖叫,四具白花花的肉体都开始沁出汗水,在灯光的反射下晶晶发亮。 藤井看着台子上纠缠在一起的四具裸体,忽然好奇地问:“野村君,教授的试验场里只允许用一种姿势交配吗?” 野村点头道:“是的,所有配种作业和生理治疗都必须使用背入式,这是全部三个试验场的统一规定。” 藤井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规定呢?” 野村如数家珍地答道:“是为了保证配种和催乳的最佳效果。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和观察,背入式有几大优点:首先,背入式是哺乳动物最原始也是最合理的性交姿势。目前人类普遍采用的对面式性交实际上是受多种历史、伦理的因素影响形成的。在生物学上并非完全合理。由于女性阴道在身体里的天然位置,当女性平躺时会有一个自然的角度,而这个角度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角度相背,因此会极大地影响插入的深度和感受。而采用背入式,特别是女性臀部高举时,女性阴道的天然角度与男性生殖器插入的角度正好吻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两性生殖器的自然结合,大大提高插入深度和交合感受,从而有效提高性交和射精的质量;其次对我们尤为重要的是,采用背入式交配,样本跪卧、举臀,其阴道下行角度非常有利于精液快速通过,进入子宫,有效提高到达子宫的精子活力,提高受精率、缩短受精时间;第三,背入式性交时样本的腹部和胸部都远离双方性器官交合的位置,不会受到意外的挤压和碰撞,这对我们非常重要,特别是对怀孕的样本;第四,背入式给样本一种额外的精神压迫,让她们感觉自己是只母牛、母狗,在反复交配的过程中能使其更快地丧失抵抗意识,成为皇军的驯服工具。有这么多的好处,教授当然把背入式规定为统一交配姿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野村滔滔不绝的介绍的时候,木台上的淫戏已经进入了高潮。两个男人都已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下下狠狠地冲击胯下的肉体,跪在台子上的两个女学生也都是汗水淋漓,跪吊着的身子软的象滩泥,在男人的抽插下嘶哑着嗓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台子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忽然两个男人同时高高抬起屁股,猛然一插到底,然后,死死压住两姐妹软沓沓的白色肉体一阵阵抽搐。女学生的呻吟也突然停止,良久,变成了断断续续痛不欲生的抽泣。两个汉子慢慢抬起身,小心的抽出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长出一口气,颓然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野村走过去,分别扒开两姐妹朝天张开的肉洞,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见里面都灌满了浓白的液体,满意的点点头,在助手递过来的一个表格上签了字,招呼藤井,押着失魂落魄的萧红,走出了房间。 第三部(一一五) 藤井和野村并肩走到走廊上,心情好极了。听着从各个小门里传出充斥走廊的淫声哀嚎,藤井对野村调侃道:“教授的事业真是欣欣向荣啊!” 野村却认真地对藤井说:“藤井君过奖。最近配种间确实很忙,因为我们在赶任务。” “赶任务?” 藤井来了兴趣。野村点点头道:“是的,最近军部好像要有大的行动,前些日子我们接到参谋本部行文,要求我们尽快将乳人供乳实用化,并预定了30个样品。军部的要求是配合山地丛林作战,远距离、无后方据守要点部队的后勤保障。我的一个在运输省任职的同学说,他所在的研究所也接到了类似的任务。他们的课目是利用易取得、可食用的畜力做部队伴随运输工具输送给养。他们的研究对象是山羊、猴子一类小型驯养牲畜。军部的要求很紧急,我们必须加油啊。教授这次去满洲就是为此事,回来后还要去海南。我们这里要在短时间内制备30个样品,任务很重啊。我们四处搜集,目前手里的样本还是不敷使用,还望藤本君大力协助啊!” 说完,不怀好意地看了萧红一眼。藤井笑而不答,挑衅地看着萧红。他看到的萧红失魂落魄,她两眼发呆、六神无主的样子和红红的眼圈,让藤井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不担心晚上审讯的结果了。 他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正考虑和野村寒暄两句告辞,却意外的发现,对面两个看守押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蹒跚走过来,那女人看着很眼熟,仔细一看,竟是那个朝鲜流亡政府的女部长金贤淑。他不禁纳闷,这个女人早已有孕在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给教授作奶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竖竖大指道:“藤井君不愧是高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瞒藤井君,0 号是来作中止妊娠术的。” 藤井打吃一惊,他这才发现金贤淑和刚才所见确实判若两人。虽然仍是一脸恭顺、目光空洞,但脸色惨白,走起路来腿都在发抖,额头上似有汗渍。不知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好奇的问:“野村君不是说她还有课目要作,怎么突然要给她打胎了呢?” 野村笑笑说:“藤井君误会了。我说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试验。这正是她的课目之一。” 他看看藤井诧异的脸色,又瞟了一眼脸色变的跟金贤淑一样惨白的萧红继续说:“差点忘了给藤井君介绍,除了实现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教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无间隙转换。” 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望着金贤淑蹒跚远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镜说:“在满洲的早期试验虽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却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就是当样本分娩后,乳汁的品质就会逐渐下降。尤其是4 个月后几乎直线下滑,产后6 个月的乳汁几乎毫无营养价值可言。于是我们在样本分娩3 -4 个月时给样本实行中断授乳,也就是民间说的回奶,然后重新配种授精,开始新的周期。但这时我们发现,回奶后样本的一个月内配种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稳定,要延长到3 个月才能保证90%以上的配种成功率。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时的样本即使配种成功,重新开始妊娠,但前一周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全部消失,完全回复到先分娩后授乳的原始自然状态。这样的样本就完全失效了。我们又用产后1 -6 个月的样本做了十几组试验,结果完全相同。这就意味着,奶人只有一个使用寿命周期,属于一次性消耗品。这对大规模推广带来很大的问题。当时我们进行了多种不同方案的试验,均无效果,真是一筹莫展,几乎准备放弃了。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有个34岁的样本因意外流产,我们立即给她回奶重新配种,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怀孕后居然重复出现了前一周期的孕期授乳特征,出乳时间与前一周期完全相同。当时这个样本并未引起我们的注意,因为试验中出现意外是经常的情况,因意外造成样本完全作废也不在少数。至于第二周期重复出现第一周期的特征,我们多数人认为并无意义。因为通行的主流观点是,分娩后的几个月是主产奶期,而我们试验的孕期产奶只是主产奶期的额外延续。虽然在样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条件下重复了前一周期获得的生理特性,但由于主产奶期已不存在,因此没有意义。但教授并不这么认为。他首先让我们选了18至40岁的四个不同孕期的样本,进行了中止妊娠重新配种的试验。试验结果是,全部四个样本在回奶后3 周内均重新配种成功,3 个与本人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时间在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有推后,但也达到了量产。这批试验之后,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放弃分娩后产奶的主产期,完全依赖孕期产奶。他的理由是,一次性使用的奶人不适合大规模推广,大量婴儿和过期奶人的处置是军方完全无法承受的。如采用孕期奶人产奶,按当时我们已经达到的妊娠后6 周产奶、24周时中止妊娠计算,加上重新配种授孕的时间,奶人产奶时间和间隔时间也可以达到三比一。这已经是良种荷兰奶牛的最高水平。关键是使用方完全没有处置婴儿的负担,需要处置的过期奶人数量也是微乎其微。而且,随着我们早孕授乳技术的提高,样本的有效产奶时间还会增加。” 这时,野村已经带着藤井一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跟前。刚才金贤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这扇门后面的。野村站在门前仍然滔滔不绝:“我们按教授的思路进行了不同年龄组、不同孕期样本的大量试验,进展非常顺利。由于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进到了4 周,样本平均有效产奶时间达到了85%,且样本可以重复使用,直至其生理衰竭。这样,我们的奶人驯养已经达到了实用的水平。但教授并不满足,他早就在筹划另一个突破性的思路,这就是样本的不断奶配种。这是一个看来完全不可能的目标。因为女人哺乳期体内的荷尔蒙水平及作用方式和受孕时完全不同,民间甚至有用哺乳期作为避孕方式的传统。但教授翻阅了大量文献并考察了本土、朝鲜、满洲等地的多个妇产医院的临床记录后,认为只要适当调整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哺乳期受孕并非天方夜谭。在教授的主持下,我们筛选了大量的药物,进行了大量的对照试验,终于摸索出一整套样本生理周期调整的目标值和相应的药物和方法。今年年初,就在902 ,在一个21岁样本身上首次实现了不断乳配种授孕成功。这样一来,样本一旦开始产奶,实际上就可以一直产下去。只须每隔24周给其人工中断妊娠,再人工配种授孕。整个过程中都不会中断产奶,实现了无缝转接。所以,现在试验场的所有样本均会在妊娠24周时进行人工流产,以使其进入下一个试验周期。藤井君刚刚看到的0 号,也就是那个姓金的所谓女部长,也是来接受人工流产操作的。她是902 资格最老的样本,现在马上要结束第三个周期,进入第四个周期了。” 萧红此时已经听的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了。但野村好像还不想放过她,他用力打开面前那扇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野村赶紧把他们带进房间,关上了大门。宽大的房间里排着八张产科手术台,有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仰在台上接受手术。金贤淑就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手术台上。她四肢都被横七竖八的皮带紧紧缚住,双腿大大的岔开。在雪亮的无影灯下,肥厚的阴门大张着,还在不停的蠕动,显然事先已经给她用过药。金贤淑痛苦的呻吟不止,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她身边忙个不停。忽然,藤井见那些人拿出一些带着导线的金属物,分别夹住了金贤淑的乳头,还有一根长长的金属棒竟插进了她的肛门。金贤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呻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恐惧。藤井想起了他自己对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电刑,朝那边努努嘴问:“这是……” 野村若无其事的回答:“人工流产要保证样本子宫不受物理创伤,以利后续配种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规的机械引产方法。我们从治安机关所使用的电刑上受到启发,使用电击样本性器官的方法,可以强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统,配合使用专用药物,使其自行将未足月胎儿娩出。” 他话音未落,金贞淑的手术台旁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绑在手术台上的女人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哇哇的惨叫不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她岔开的大腿之间,那个血红的肉洞剧烈的痉挛,缓缓的张开……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每个人心里发颤。再看萧红,已是精神恍惚,两腿发软,两眼发直,面无人色。 第三部(一一六)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 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体拚命挣扎。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那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 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 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 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不……” 柳媚凄惨地哭了。“说不说?快说!” 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啊……疼啊……” 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第三部(一一七)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一股骚臭的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 柳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 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 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开了眼睛。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清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 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 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中间。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 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第三部(一一八)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满面了。她感觉下身象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烟的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地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这时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液把膀胱都要撑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柳媚“啊……” 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不知要残忍多少倍。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怪兽不停的QJ. 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第三部(一一九)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子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隐约听见女人轻微而紧张的呼吸。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赤条条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心里嘭嘭跳了起来。只见浑圆的身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越过结实丰满的臀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敏感地注意到,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白皙细嫩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对高耸的乳房在光洁的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前。她紧咬着嘴唇、闭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一手抚摸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好漂亮的女记者啊!” 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了进去。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人的肉唇。他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从心底升起。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任他揉摸。他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暖的肉穴。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绝望的哭声中细若游丝的声音:“剑雄……救我!” 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把她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安妇……我不要去作日本人的奶牛……在那里女人不是人……呜呜……” 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肉穴口,他猛一长腰,肉棒象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肉穴。粗长的肉棒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象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粗又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的抽插。他一面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 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她。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华剑雄一字一句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郁积多日的长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脑地退出水淋淋的洞穴,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红润的嘴唇还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我!” 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胯下。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卖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上起了波澜。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乳房上,把重新硬起来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女的口舌之功。不大功夫之后,肉棒又惊人的膨胀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棒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闪亮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 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流着清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君干了她几次?” 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是孙小姐的供词,现在万事俱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 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 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容委顿的孙小姐。她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不说就狞笑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呼呼喘着粗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几天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萧红肩头一震,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拧了两下,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粗。但你如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或者,萧小姐更愿意去村间教授的试验场……” 说着,他有意用手掂了掂萧红丰满白嫩的乳房。 “不……不要送我去……” 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 说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息不定的对萧红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 说完就嘤嘤的哭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选择啊!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要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怯生生的说:“你们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 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已经看到了。” 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 那两个粗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叫了一声,手腕一紧,脚就离了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说:“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 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泣不成声地说:“请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第三部(一二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根条子,满怀希望地去了李府。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造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兴趣。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刻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地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获。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女人也K 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了,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保证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冲而来,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好端端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鸟都硬不起来,很难有什么结果,还真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于是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话。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所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 点多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墨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自己打招呼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往常。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送丁主任和萍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四五个人,全跑掉了。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他妈的罗罗嗦嗦的象个娘们!”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不是枫,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冲脑门。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现在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机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