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加强版全本)91~100
fu44.com2014-07-22 11:52:50绝品邪少
第三部(九十一)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室。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看见案卷封皮上绝密的标志,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这无疑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件,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 他的心马上怦怦的跳了起来。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然是军统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一手情报了。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这张登记卡他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布置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场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能够接触这个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自己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个特殊的任务,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什么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可怕了!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与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的文件了。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如这次北岛静的带血的亲笔供词,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情报来源。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想着他又顺手翻回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这份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而驻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况且那里的特高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的日军进行当地的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部发展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4 天前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面对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辖,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能接触到这几百人的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能接触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人安插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八九是日本人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居多。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底是什么?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出现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象某些情报贩子放出筹码时的惯常手法了。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一块敲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发冷,全身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上烟。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摸了下去。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摸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了两下,正要抽出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那张香艳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萧红美丽的面容,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针对萧红本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要致萧红于死地?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眼前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样推断实在是太乐观了。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要的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八九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反正萧红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人身上。况且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就算桥本司令对萧红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和小马还有老甘可是都见过他的。这么说来他现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考虑撤退了 第三部(九十二) 咣铛一声,柳媚被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接着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 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来。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望。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 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大声说:“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座讲话!” 黎子午阴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样!” 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 他身后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柳媚气的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出口,黎子午却淫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 四周又是一阵淫秽的哄笑。黎子午接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啊!” 说着就伸手去拉柳媚。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了,两脚乱蹬,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个不停。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委琐的小偻偻,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这些人平时见了柳媚象狗见了主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现在这个平时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踪影,这让他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爪地纷纷向前。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媚拉到床边,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一阵凉气袭来,柳媚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淫欲。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无耻。谁知黎子午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两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的臀肉。他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粘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 他的话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声。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没等她从羞愤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他不客气地掀起旗袍的前襟,这次柳媚两条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地插进了肥白的大腿根。脏兮兮的耻毛、粘糊糊的肉缝都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他分开手指按住了她的阴唇往两边一搓,浅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红嫩的肉洞。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放开我……” 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撑越大。特务们头挨头挤成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却听黎子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 两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 可几只大手已经象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 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个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还盯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 柳媚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五除二扣襻全给解开了,黎子午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着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给她点颜色看看!” 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时发力,把不停踢打的柳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提。柳媚抵不住几个男人的力量,肩头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知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了全力挣扎。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况且她早就是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一声扣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都变的完全徒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她根本就使不上劲。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挣扎了几下就扑通跪倒在地上。特务们象见了猎物的饿狗又都扑了上来,两人拉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水。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号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象今天自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媚清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第三部(九十三)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垂在胸前颤抖的乳房。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说:“好大的奶子啊!难怪有人被你迷住。” 说着他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她右乳的奶头用力一拉,奶头给抻的很长,柳媚“啊哟”叫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大叫:“黎子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娇嫩的奶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不知道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看见被他拧过的乳头变成了紫色,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急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里,自己身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两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的阴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想摆脱那可恶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绑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都胆大了起来。董连贵一把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给老子玩玩!” 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更疯狂。他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是那个委琐的赖五。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 周围的打手们一片淫笑。董连贵回头对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 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 他转过身捏住柳媚的乳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笑啊!臭婊子,给老子们笑一个看看!”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弄得娇嫩的皮肤发紧,给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象条蛇一样不停地往里面深入,把她最见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样随意摆弄。以前她见过特务们侮辱女犯,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给扒光了衣服绑吊起来任人侮辱是何等残忍,真是比死还难受。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说:“他妈的这小洞洞好紧啊!象是没开过苞嘛!” 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夹一夹,夹一夹老子有赏!” 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乳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围成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贴近观察。就在柳媚羞的无地自容之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 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紧盯着那两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里面搅动。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阴唇向两边剥开。紫红的肉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肉壁。哇……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道口露出来的嫩肉。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不要看!” 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母狗留个纪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 柳媚的头顿时嗡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 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下来了。” 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插进因紧张而不停蠕动的肛门大叫:“再来一张!” 咔嚓又是一声,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阴唇掰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进拔出她敏感的阴道和肛门,两个丰满的乳房更象皮球一样是在无数只粗硬的大手里传来传去。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淫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让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 话音过后,插在柳媚身体里的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下身。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娇嫩的阴唇给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细的抠弄洗刷。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B 毛好像剪过唉!” 一只大手把她湿漉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他妈的,真的是剪过唉!” 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B 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B 毛也剪过的。就象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B ,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就是他妈的垃圾!” 董连贵嗤之以鼻:“你懂个P ,她这还算嫩?给男人K 过多少次了。你们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B ,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 听着这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留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蛋更强的兽欲。 可阴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你是懂的。我们对象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宿命。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全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肉棒象条毒蛇顺着股沟爬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的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阴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插进了窄小的肉洞。 第三部(九十四) 华剑雄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烙铁,被红彤彤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火星。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的汗珠。火盆的另一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胸露怀的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烙她阴唇周围的嫩肉。女人尖利的惨叫声充满了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汗流满面。受刑的女子正是阿梅。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身被胯下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萧红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问他有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杂,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他现在要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便做好准备,万无一失地撤回去。不过柳媚出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的状态。虽然他在宪兵队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候就没有退路了。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组织的帮助。他已经发出了紧急求救信号,应该马上就能接到回应。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于取得突破,但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用肉刑,于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用酷刑,在精神上压垮她。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皮来了。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从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定是过不了关的,而一旦承认,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狗,最后可能落得生不如死。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己脱不了身。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但他非常清楚,这只能是权宜之计。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红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够达到目的。他已经听说,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红送到虹口俱乐部。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离宪兵司令部只隔了两条街。那里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长春的零号好不到哪里去。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军方面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上海,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藤井今天要送萧红去那里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可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藤井不能对萧红用刑,就想用这种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垮她的心理防线。为此他会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其实机会不是没有,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建立联系的意图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挺不住啊!他可实在不敢指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着上身,前胸长满了胸毛。他抄起一根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乳头,提起红肿的乳房,将暗红的烙铁头戳了上去。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昏死了过去。藤井走到萧红面前,抚弄着她的头发阴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都放了。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 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藤井耸了耸鼻子,喉咙里咕噜耸动了一下,朝那个黑汉子努了下嘴。那个矮墩墩的家伙立刻放下瘫软的阿梅,扔下还散发着炙人热气的烙铁,抱起两只粗壮的胳膊,虎视眈眈地站到了萧红的身边。 萧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舌头有意无意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垂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一言不发。一双笨重的马靴出现在萧红低垂的视线内,藤井面对面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双粗壮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萧红旗袍的脖领,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脸庞大声吼叫:“快说!谁给你的情报?” 萧红眼皮都没有抬,轻轻地把脸扭向一边。藤井气的怒目圆瞪,牙咬的咯咯作响,两手同时用力,嘶拉一声,萧红的旗袍领口被撕开,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胸脯。他一把捏住萧红的下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她道:“萧小姐是体面人,我一直给你留着体面。可你这么不合作,我只好失礼了!” 说着两手猛一用力,随着一声脆响,萧红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开,两个雪白的肩头完全裸露了出来。他紧盯着萧红一下变的潮红的面孔朝旁边的黑汉猛一甩头,那壮汉会意,一步跨到萧红身后,掏出钥匙,咔地打开了锁住她双手的手铐。萧红象受了惊吓的小鸟,拼命缩紧肩头,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胸脯。但那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哪里容她挣扎,两只粗壮的大手铁钳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头,令她丝毫也动弹不得。藤井趁势两手猛地向下一拉,哗地一声,旗袍从萧红光滑的身体上剥落,直落腰际,她的上身几乎半裸,白生生的身体裸露出来,只剩一条小小的乳罩堪堪遮住丰满白皙的乳房。萧红好像一下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他身后的壮汉趁机抓住她裸露的肩头向下一按,紧接着,拧过她的双手,咔嚓一声,把半裸的萧红又重新背铐在了沉重的铁椅子上。 事出突然,华剑雄的心呼地提了起来,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才会开始真正严重的考验,以萧红受过的训练至少还能挺几天。没想到藤井今天就要对她直接动手,并不象他说的那样,只是拿阿梅她们几个小姑娘来吓唬萧红。看来藤井是有备而来。事到如今,他根本无法出手相救,只能眼睁挣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想到这里,他的心如刀绞。 这时的萧红倒镇定了下来。实际上从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这几天虽然表面上他们没有动她,但实际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特别是他们让她看对阿梅等人用刑的惨状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了,开始的慌乱过后,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必须要面对,唯一让她难堪的是要当着华剑雄的面。凶恶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虑,藤井和那个恶汉一人抓住旗袍一边的衣襟,猛力地向下拽。萧红本能地挣扎,屁股拼命往下沉,两腿乱蹬。但她毕竟敌不过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况且双手还被铐在椅背上。手腕在挣扎中拉的象要断掉一样疼的钻心,但贴身的旗袍还是一寸一寸慢慢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忽然觉得气短头晕,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地放弃了反抗。蔽体的旗袍终于彻底离开了她光润的身体,被揉成一团胡乱地扔在了脚边。萧红浑身上下只剩了胸罩、裤衩和脚上的鞋袜,白皙的身体几乎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了众人的面前。藤井得意地盯住萧红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抓住她在窄小的乳罩勉强遮掩下剧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狞笑道:“萧小姐考虑好了吗?还不合作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萧红厌恶地扭动身子怒叱:“禽兽!你们放开我……” 藤井不但抓住萧红乳房的手没有停顿下来,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萧红光裸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萧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回头吩咐藤原香子:“去请川籁君!” 藤原早在一边看的两眼放光,听到藤井的吩咐,嘿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一转眼的功夫,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门开处,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日本人。他头戴战斗帽、脚蹬马靴、身穿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他的身后,跟着兴冲冲的藤原香子,她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盘,里面整齐的排满了亮闪闪的金属器械。 那个叫川籁的日本人进门后朝华剑雄略一致意,径直走到藤井身边,对几乎全裸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只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皮包,毕恭毕敬地立正站在了藤井的面前。藤井拍拍川籁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萧红的下巴道:“这位是川籁军医,现在就请他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并给我们个意见。” 说完转头对川籁说:“这位记者小姐不大合作,就拜托川籁君了!” 川籁啪地一个立正,嘿地应了一声,跨步站在了萧红的面前。萧红知道真正灾难临头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乱扭动,双脚乱踢,大声叫喊:“不要……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川籁略皱了一下眉头,示意藤原把手里的瓷盘放在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然后朝那个站在一旁的那个矬壮的黑汉招招手。两人同时转到萧红的右侧,川籁猛低头按住她的右腿,使她无法动弹,那壮汉则单腿跪地,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萧红纤细的脚腕,向椅腿的一侧扳去。铁椅子两个前腿之间靠近地面的地方横着一根一拳粗细、一米多长的铁杠,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铁杠的两端各有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钢条制成的钢环。那壮汉抓住萧红的脚腕卡进右侧的钢环里,咔地锁死,萧红的右腿被铐死在铁杠上无法动弹了。两人又转到左侧,萧红这次知道了厉害,拼尽全力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脚也被锁死在铁杠上了。萧红现在手脚都被铐死,全身几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这时走了过来,在萧红的两腿之间蹲了下来,抓住被铐死的脚慢条斯理的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然后又轻轻地剥掉了短统丝袜,抓住白皙的脚趾捏弄了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好漂亮啊!” 说完站起来,俯下身,两眼紧盯萧红的面颊。萧红此时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高耸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藤井一把抓住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啪的一声,窄小的乳罩迸开了,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呼地跳了出来。萧红猛地转过头,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藤井毫不在乎萧红的反应,两个手指捏住一个紫葡萄般的乳头,饶有兴趣地揉搓起来。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满把抓住萧红另一侧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弄。萧红泪流满面,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藤井搓弄了一会儿,朝川籁眨眨眼,松开了手。川籁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眼镜,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被揉搓的通红的右乳,左手捏住乳头向上提了提,然后仔细地观察了起来。他把萧红两个乳房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仔细地观察了乳晕、乳头,然后再来回捏了几遍,最后放了手,转向藤井说:“肯定不是处女。” 藤井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狡黠,捏住萧红一个已经硬挺的乳头向上提起,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记者小姐,川籁军医说的没错吧?可以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吗?” 华剑雄闻言一惊,却见萧红猛地抬起头,勇敢地与藤井对视着,呸了一声道:“无耻!你们这群野兽!” 藤井松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溅上的唾沫,狞笑道:“萧小姐不肯承认,那我们只好自己来证实一下了!” 说着伸手从大腿两侧抓住了萧红身上仅剩的窄小轻薄的裤衩,用力向下拉。萧红本能地大叫:“不……放手!” 同时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来蹭去,试图阻止那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力量。但那力量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小小的布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向下滑去。一丛油黑的耻毛从布条的下面露出了头,神秘的三角地一点点露出了真容。萧红紧绷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来,成串的眼泪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她呜呜的哭出了声,头一垂,放弃了抵抗。藤井得意的一笑,轻轻把裤衩剥到胯下。双手猛一用力,小小的布片断成了几截,散落在地上。藤井看着那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芳草地,大口的咽了口唾沫,伸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那黑油油的耻毛。萧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腿,但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贪婪地插进紧闭的大腿根,插进那火热的肉缝。 第三部(九十五) 华剑雄简直要疯了,但他束手无措,只能眼看着藤井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手握着萧红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缝里搓弄。他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藤井摆弄了一会儿,看萧红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哭声也低了下去,这才抽出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干干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似乎不相信的摇摇头,放下手指,对旁边一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的川籁说:“川籁君,看你的啦!” 川籁嘿地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被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回身打开随身带来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极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到萧红岔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萧红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几下。萧红原本已瘫软的身体猛的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川籁见状微微一笑,手掌轻轻地在绷的紧紧的小腹上划着圈,修长的手指悄悄的伸了出来,轻柔地将茂密的耻毛向一个方向捋顺。不知不觉当中,指尖已经触到了三角地的尽头。川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手指触动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露出一点头的肉唇。萧红浑身一哆嗦,竭力扭动着身子躲避。川籁接连试探了几次,见萧红的反应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激烈,终于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象毒蛇一样默默地钻进了紧绷的大腿根,钳子一样夹住一侧的阴唇,向外掰开。萧红象受伤的小兽一样死命地挣扎,夹在川籁手指间的肉唇几次滑脱又几次被重新钳住,但他始终无法控制局面。川籁无奈地朝后面招招手,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黑汉扑了过来,从后面扒住萧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开,紧闭的大腿根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川籁终于看到了神秘的肉缝的全貌。他把手指钳住的肉唇向一边拉开,拇指按住另一边的肉唇向另一边撑开,两片肉唇中间,显露出一个红润的洞穴。川籁把眼睛靠近肉缝,仔细观察被翻开的肉唇的表面,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从皮包中模出一只电筒,打开开关朝那神秘的洞穴里面照去。“畜牲……”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铁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的白生生的裸体突然疯狂地扭动了起来,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挣脱了。川籁和那黑汉手忙脚乱地重新按住萧红那看似柔弱的赤裸的身体,这次他把手伸到萧红光溜溜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抠住了她的肛门,想以此制服她,可还是在她光溜溜的身体疯狂的摇摆中给甩脱了。他们连试了几次,可每次当他的手触到大腿尽头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就让他前功尽弃。最后三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两个男人的额头和萧红赤条条的裸体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川籁气馁地摇摇头,摘下手套扔在一边。藤井却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萧红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萧小姐好厉害啊!看来得给你点特殊照顾了!” 听了这话华剑雄心里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很替萧红难过。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线特工,她完全应该知道,失贞对一个被捕的女特工来说几乎是完全无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无意义。她对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一点在她最初受训时就被反复地教育过,甚至模拟过。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场,让萧红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可他又无法回避,这让他不禁对藤原香子恨的牙根发痒。果不出他所料,藤井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黑汉就随着他的手势冲到了萧红的面前。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锁住萧红双脚的粗铁杠,咔嚓一声抽掉固定的螺栓,双手一提,萧红两条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开着抬到了他的腰间。他一伸手,哗啦啦地从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铁链,用上面的钩子扣住铁杠中间的钢扣,然后站到了一边。萧红的脚离了地,顿时慌了神,拼命扭动腰肢,弄的铁链哗哗作响。黑壮汉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出一条巴掌宽的板带,拦腰勒住萧红的腰肢,在椅背上固定好,然后用一根小铁棒一点点绞紧。随着铁棒的绞动,粗硬的板带一点点勒进萧红白嫩的肉里,勒的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黑壮汉这才住了手。他回到一旁拉动一个绞链,随着哗哗的声响,那锁着萧红双脚的铁杠一点点升高,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高高的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萧红无助的哭叫着,但现在她的身体只有头还可以活动,全身赤条条的摆出无比羞耻的姿势,把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这群野兽面前。川籁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重新带上了手套,又转身到藤原端来的瓷盘里挑选器械。藤井得意地走到两条高举岔开的光赤条条的大腿中间,左右看看,又把手放在毫无遮掩地敞开着的秘穴上摸了摸,意犹未尽地对黑壮汉道:“再拉开点!” 黑壮汉嘿地应了一声,转身从刑案下面翻出一根黑糊糊的绞棒,走到吊着萧红大腿的铁杠下面,找到铁杠中间的一个圆孔,将绞棒插了进去。他一圈一圈地绞了起来,随着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锁住萧红脚腕的钢环缓缓地向两侧移动,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也敞开的越来越大。萧红急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拼命地试图夹紧大腿。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开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任他们把自己的大腿拉开到无法再开。藤井见萧红放弃了反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墙边,啪地按下一个开关,一盏强光灯在天花板上点燃,直射完全敞开的雪白的大腿的中央,把萧红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照的纤毫毕现。 华剑雄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软弱无力。他无奈地看着川籁走到萧红完全敞开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镜片和戴白手套的手里拿着的形状古怪的金属器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不时反射出刺眼的亮光。川籁这次面对的是一具一丝不挂、丝毫动弹不得的肉体。他没有先去动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门上。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剧烈喘息,小小的菊门在强光的照射下竟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也在喘息。好像要补偿刚才的遗憾,川籁首先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阴唇就猛地插进了肉洞。萧红哇地叫了起来,可川籁对此根本无动于衷,细长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没入,才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在里面来回绞动了起来。萧红的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川籁却搅的越来越有力,直到萧红的反应减弱下来,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接着他双手捏住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借着强烈的灯光仔细观察肉洞里面复杂的皱褶。看了一阵以后,他又拿起那个形状奇怪的金属棒,深深的插入了敞开的阴道。萧红再次呜咽了起来,但她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了。川籁用那东西在萧红阴道深处又是捅又是搅,还不时抽出来看一看挂在上面的分泌物。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抽出金属棒,脱掉右手的手套,将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窄的阴道。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转动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好像在感受肉洞深处的温热。良久,他的手指又开始缓慢的蠕动,直到萧红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满意的抿了下嘴。他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但这次是三根同时插入,插进去后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大更有力了。当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时候,一股晶亮的液体从肉缝中缓缓地流淌了出来。川籁诡秘的朝藤井点点头,藤井凑到近前,用手指扒开柔嫩的阴唇,看到深邃的肉缝里淌出的液体,得意地一笑,朝川籁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又退到了一边。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鼓励,还是因为面对一览无遗的赤条条的美女裸体,川籁的脸色变的通红,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回身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又从瓷盘中捡出一把细长的镊子。他打开玻璃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团湿漉漉的酒精棉。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所有的人似乎都因为这气味兴奋了起来。而被捆的无法动弹的萧红紧张的要死,高高举起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的抽搐。川籁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伸到战栗不止的大腿中间,用手捏住粉嫩的肉唇,细致的擦拭起来。他把大小阴唇都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换过一团酒精棉,耐心地擦拭阴道口。随着他的动作,两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来,支起一个小小的喇叭口。都擦完之后,他放下镊子,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形状夸张的鸭嘴钳,一手扒开还散发着酒精味道的肉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将冰冷坚硬的鸭嘴钳整个插进了萧红的阴道。萧红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哆嗦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川籁对此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全神贯注地操作着鸭嘴钳,缓缓地把钳嘴撑开,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缝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似乎深不可测的肉洞,在强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的红光。川籁推了推眼镜,俯下身借着白炽的灯光向肉洞的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随后他在瓷盘里选了一支长长的顶端形状怪异的器械,从鸭嘴钳的开口处缓缓地插了进去。长长的金属物完全插进了敞开的阴道,萧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川籁操弄着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肉洞里东探西探,萧红被束缚着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嗓子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大腿的肌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来,被锁住的双脚都绷的笔直。原来川籁开始用那金属棒在阴道壁上来回刮蹭,力量越来越大。片刻之后他抽出了器械,弯曲状亮晶晶的金属头上带着一小堆灰白色带血丝的湿乎乎的东西。他把眼睛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后拿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放进了大皮包里。 川籁长出了一口气,摘掉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本子匆匆地记了几笔,收起本子,回到了萧红的身边。他熟练地收起鸭嘴钳,慢慢地从萧红的阴道中拔出来放到一边。藤井见状踱了过来,川籁转过身对他说:“处女膜陈旧性损坏,时间至少在五年以上。残破处呈爆炸状全部向内倒伏,典型的性交损坏。” 藤井听后阴险的一笑,听川籁继续说下去:“从性器官状况看,近期一直有性行为,频率不是很高,大约每周一次的样子。最近一次性交大约在一周前。” 藤井听到这里嘿嘿一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孤零零竖在肉洞口上的柔软的肉唇,带着嘲弄的口气笔问萧红:“萧小姐,这个三天两头上你的床的男人是谁啊?” 华剑雄闻紧张起来,故作轻松的凑到藤井身后,只见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经摸索着挤进萧红紧缩的肛门,嗤的捅了进去,随后,另外两根手指并拢,象毒蛇一样爬进了敞开的肉缝。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两个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藤井厉声逼问:“快说!这个人是谁?” 华剑雄心里一抖,却听萧红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你们不是人……” 随后喘着粗气扭过脸去。藤井并不脑,话里有话地说:“萧小姐还这么执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头啊!” 看到这华剑雄略松了一口气,看来藤井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破桥本司令给他的禁刑令。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藤原香子这时却凑到跟前把他的胳膊抱紧了,还有意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被捆吊在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 华剑雄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说:“您约的3 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 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对她说忘记了医院的一个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对萧红软硬兼施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眼仍被赤条条铐在椅子上大张两腿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淹淹一息的阿梅,转身出门走了。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 说完领着他到一间洁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女医生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下。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开始给华剑雄检查。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越放松了下来。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女医生扫了他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联络员。” 华剑雄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贴着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他小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 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 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按住。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 他感到拿着牙钻的手明显的一震,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接着说:“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 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她耸起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难说。他们对萧红还没有动刑,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刚才经历的场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说,想到萧红今晚还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颜雨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样子。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立联系。” 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来时并没有轻松多少。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性径直回了家。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床休息半天,想想有趣,不禁莞尔一笑。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动。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刚看过牙医。藤井不等他说完,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 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第三部(九十六)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LJ了多长时间了。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的轮换。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LJ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LJ,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有多么残忍。这不象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被彻底摧毁了。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LJ,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苦甚至比连续的LJ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了,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K !” 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 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骤变,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一巴掌扇在她惨白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开眼!” 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精致的菊门,细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门里面。手的下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阴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柳媚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肉缝淫荡地敞开着,洞口上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的一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要看啊……” 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腿,一条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阴道里。接着是一张她胸脯的全景,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的肛门被粗大的JB撑的暴胀的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一张接一张地展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脸说:“柳秘书你好淫荡啊!” “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 套,很抢手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 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个小特务挑出一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的菊门、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淫荡。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 点。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余韵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 天后一个庆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中间是一首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界,他点点头。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也拆开,两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几乎没有死角。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行动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 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他在熙熙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外套和一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 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微审视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屋里没有动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第三部(九十七)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神色。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回去。” 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危险,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 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 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的新联络员。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华剑雄哈哈一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 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酒,两人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日本人侵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 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当时痛不欲生,几乎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来。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年真是不易啊!” 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羡慕死了。” 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要有人牺牲的。” 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经地念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 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经过了午夜。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 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一次。” 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服,身材苗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 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就是萧姐。” 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不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他的意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 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塌实。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 余韵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绝密情报,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营救萧姐。” 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院的背景资料。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 华剑雄点点头,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证实萧红确实去过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让萧红承认军统身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以算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作,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 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处于暂时的力量真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个忙?共产党还是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死对头。难不成要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她们。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 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两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第三部(九十八)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 说完这句话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 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 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液,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 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 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被华剑胸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余韵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粗硬的肉棒分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身。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第三部(九十九)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是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就象有粗砂纸在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没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 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道:“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 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 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 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 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第三部(一零零)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 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啊……” 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 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 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周雪萍“呜……” 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 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 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极限。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来。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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