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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61-65

fu44.com2014-07-08 15:46:38绝品邪少

             第六十一章 美婢秋莲  云飞与秋萍一起随森罗王习艺时,发觉她的资质不俗,修习武功,也能得心应手,除了土鬼七式,森罗王特别传授一套让女子使用的武功,招式诡异阴损,其中几招却是故意送上香躯,乘敌人神魂意乱之际,暗下毒手,匪夷所思。  秋萍花了七天时间,习成土鬼七式,估计还要三数天,才可以学懂那套专供女子使用的武功,然后便要混进丽香院,打探锄奸盟的秘密。  肉欲上,秋萍已经给云飞澈底征服了,她的天性淫荡,人尽可夫,然而生理的缺陷,使她饱受欲火的煎熬,只有与云飞在一起,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所以云飞有空时,她便纠缠不休,追求肉欲的欢娱。  除了发泄,云飞自然不忘趁机探索会阴穴的秘密,经过反覆试验,相信已经掌握其中奥秘,只要能在其他的女孩子身上再作试验,该可以作出结论,要不是秋萍形影不离,当会以秋心和秋莲作试验的对象。  云飞可想不到秋萍习成土鬼七式后,竟然提供了一个试验的机会。  「飞哥哥,你可要瞧一场好戏助兴吗?」秋萍神秘地说。  「甚么好戏?」云飞皱着眉头问道,只道秋萍淫兴又发,借故挑逗。  「待会你便知道了。」秋萍格格娇笑,扬聱叫道:「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秋莲,她木然地向云飞和秋萍行礼后,便垂首而立。  「把衣服脱下来。」秋萍冷冷地说。  秋莲可没有询问理由,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赤条条地站在两人身前。  「飞哥哥,我要用这个丫头试一下土鬼七式,请你指点吧。」秋萍旎声说。  「点到即止便是,不用使力的。」云飞点头道,他亦曾奉森罗王之命,以秋心试招,也不以为怪,只是秋萍脱光了让秋莲试招,却是有意使她难堪,未免捉狭,再看秋莲肌肤白皙娇嫩,骨肉匀称,虽然奶子比秋萍的小一点,但是大小适中,纤腰盈握,美腿修长,不禁怦然心动。  「进招吧。」秋萍走到秋莲身前,双掌一错,森然道。  「你……」秋莲粉脸变色道。  「甚么我我你你的?本座已是森罗萍姬,难道还当不得你称一声夫人吗?」  秋萍冷哼道。  「夫人,试招的规矩不得伤人,你……」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还用你教么?动手吧!」秋萍娇叱道。  虽然云飞不知道试招的规矩,却知道秋萍不安着好心,唯有暗里戒备,提防秋萍骤下毒手。  秋莲想是明白再说也是徒然,玉掌翻飞,便往秋萍攻去。  地狱门的婢女鬼卒,尽管招式诡异,却是留有破碇,普通人当然不易乘虚而入,然而习练土鬼七式后,每一招的破碇便如白染皂,也有相应的招式克制,只要依法施为,便可以轻易制敌了。  秋莲才把玉掌指出,秋萍的双掌便攻进腋下,轻易抓着胸前粉乳,她没有使力,只是一触即放,口里叱喝连声,着秋莲继续发招。  十数招后,云飞便知道秋萍已经完全掌握土鬼七式的窍门,虽是点到即止,却也摸遍秋莲身上的重要部位,不禁摇头,暗念阵上要是使用这土鬼七式,纵然取胜,也留下淫毒的恶名。  就在这时,秋莲的玉腿忽地连环踢出,直袭秋萍胸前。  秋萍倏地脸露喜色,右掌探出,秋莲立即厉叫一声,跌倒地上,呼天抢地地叫道:「放手……不……呜呜……痛呀……」  「飞哥哥,这一招可使得对吗?」秋萍格格娇笑道,原来她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生死锁,玉手藏在秋莲股间,大挴指深陷两片肉唇中间,中指想是也抵进了屁眼里。  「对了,放开她吧。」云飞看见秋莲汗下如雨,叫苦不迭,知道痛的利害,叹气道:「别再使力了,会弄死她的。」  「死不了的,而且我也不会弄死她哩!」秋萍手上一紧,冷笑道。  「不……呜呜……你不能折磨我的……痛死我了!」秋莲惨叫道。  「为甚么不能?你是我的丫头,我喜欢怎样也行!」秋萍狞笑道。  「你……你公报私仇……哎哟……住手……饶了我……我不敢了……」秋莲哀求道,原来秋萍又再使劲,苦得她死去活来。  「别胡闹了,弄坏了她,如何和千岁交代?」云飞劝阻道,看来两女有私人恩怨,秋萍是借势报复。  「看在飞哥哥脸上,便饶你一趟!」秋萍松开了手,冷哼道:「这个臭丫头最刁泼,要让她知道利害,以后才听话的。」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云飞同情地看着软在地上饮泣的秋莲道:「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慢着!」秋萍喝止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瞧一瞧你的屁眼。」  秋莲不敢怠慢,爬到云飞脚下,倒竖葱似的倒立地上,粉腿搁在云飞膝上,下身朝天耸起。  「瞧甚么?」云飞莫明其妙,却也忍不住动手张开眼前涨卜卜的肾球问道。  「这个臭丫头的屁眼还没给人弄过,你给她开苞吧,总好过便宜外人的。」  秋萍残忍地说。  「弄过了……已经弄过了,前些时千岁已经给婢子开苞了。」秋莲急叫道。  「弄过了便弄不得么?」秋萍骂道。  「我可不爱这一套的。」云飞摇头道,看见秋莲的菊花洞小巧娇嫩,好像一个指头也容不了,如何受得住鸡巴的摧残。  「这个臭丫头是个木头人,一无是处,不知如何给本门办事。」秋萍悻声骂道。  「是吗?她长的不错,这里也好像用得不多!」云飞抚玩着贲起的桃丘说。  「不多才怪,她的臭穴和秋心的屁眼,也不知多少人干过了。」秋萍哂道。  「还很好呀……」云飞故意道,指头入侵微张的肉唇,发觉井不兴波,心念一动,运起内气,轻轻点拨着秋莲的会阴秘穴。  「难道比得上人家么?」秋萍嫉妒地说。  「那可比不上你了。」云飞笑道,暗道秋莲可没有你这样淫邪狠毒,说话之际,发觉指头濡湿,伏在膝上的秋莲还在颤抖,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春情,要不是恐防秋萍怀疑,真想把内气从指头送出,看看能不能使秋莲丢精泄身。  「飞哥哥,弄一下她的屁眼吧,让我看看她如何叫苦吃痛!」秋萍央求道。  「不,后边太脏了。」云飞摇头道,指头在秋莲的肉洞里搞了几下,让她好过一点。  「前边不也一样?」秋萍冷哼一声,计上心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西,把这小蹄子的浪劲搾出来。」  「甚么东西?」云飞皱着眉问道。  「好东西便是!」秋萍眨着眼睛,翩然而去。  秋萍才离开,秋莲便挣扎着爬起来,探手在腹下掏弄几下,然后坐入云飞怀里,抱着他丢脖子,悲声道:「上座,求你别让她难为婢子吧!」  「为甚么她要难为你?」云飞问道,手掌却在秋莲光裸的腹下狎玩。  「她……呀……上座……挖进去吧……别痒人家了……」秋莲探手腹下,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让你乐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抵着会阴穴按捺着说。  「噢……快点……呀……不……呀……不行了!」秋莲忽地尖叫一声,娇躯狂扭,接着便瘫痪在云飞怀里急喘,原来云飞说话时,指头发出内劲,使她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笑嘻嘻地把指头探进秘道,问道。  「怎……怎会这样的……我……」秋莲喘着气说。  「别说了,快点穿上衣服出去吧!」云飞柔声道。  秋莲自然乐于从命,感激地在云飞颊上香一口,玉手掩着下身,爬下地来,匆忙穿上衣服。  「飞哥哥,你让她穿衣服吗?」就在这时,秋萍回来了。  「是的,今晚我要和你乐个痛快,不能把气力花在她的身上。」云飞笑道。  「便宜她了!」秋萍悻然道。  「找到甚么好东西?」云飞把秋萍抱入怀里说。  「是这些!」秋萍摊开玉掌,原来是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有趣,那便让你试一下吧!」云飞捉狭地说。  「想弄死人家吗?」秋萍惊叫道,软绵绵的娇躯却没气力似的,倒在云飞身上。             第六十二章 艳窟风云  「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甚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藤摸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个人便行了。」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森罗王狞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甚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于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道,暗念藉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于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藉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甚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甚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甚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甚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乾,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于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像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像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彷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甚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甚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整治一趟,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甚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了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道,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秋萍媚眼如丝说道,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秋萍淫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甚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秋萍努力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穴吧!」  「好……」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给小淫妇挖一下吧……」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于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像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森罗王怪叫的声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乾巴巴的,不喜欢吗?」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秋萍嘶叫道。  「鬼叫甚么?」云飞懊恼道,浪荡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像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扭动,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寻常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佛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荡。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致致,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凶呀……」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凶了。」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吃!」  「吃……我吃……」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秋萍欢呼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云飞骂道:「张开嘴巴!」  「你好狠呀!」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像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不满云飞突然停下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于是重张旗鼓,起劲地冲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捏着秋萍的娇躯,彷佛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秋萍终于弃甲曳兵,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冲直撞,跃马横枪,全因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芝芝喘个不停道:「呀……不要动了……让我啊……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  「讨饶了吗?」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何过瘾,我便饶了你!」  「呀……是……是了……」芝芝哀叫着说。  「是甚么呀?」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于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知甚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像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你好狠呀……」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甚么?还没有乐够吗?」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甚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凄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乾净,早点睡觉吧。」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荡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             第六十三章 行藏败露  云飞得到发泄时,秋萍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此时已经累极而眠了,云飞可没有睡去,默默地靠在床上,紧张地留心隔壁的动静。  森罗王睡得很熟,鼾声大作,倘若芝芝存心行刺,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芝芝的呼吸比较急促,好像还没进入梦乡,接着便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地,然后全无声色,云飞更是着急,心里祝祷她千万不要鲁莽,以免贻误终生。  森罗王没有异动,粗重的鼻鼾声,彷佛鼓厉芝芝下手。  隔了一会,云飞再听到芝芝细碎的足音,不知要走到那里,看来是在床前伫立了一阵子,然后有了决定。  直至隔壁传出淅沥淅沥的声音,云飞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芝芝是往床后的马桶解手,要是她立心行刺,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芝芝解手完毕,好像又在床前站了一会,目注熟睡的森罗王,才慢慢爬上绣榻。  「去那里呀?」森罗王忽地问道。  「你……你没有睡吗?」芝芝吃惊道。  「睡了,听到你小便的声音,才醒来的。」森罗王打着呵欠说。  「既然听到了,还用问么?」芝芝嗔道,想到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云飞不由心中一荡。  「怎么又穿上了衣服?尿穴没有弄坏了吧?」森罗王怪笑道。  「你狠心极了!弄得人家……」芝芝闪躲着说。  「弄得怎样?」森罗王问道。  「人家……人家走路还痛哩!」芝芝凄然道。  「从认识那一天开始,你净是说我欺负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疼你,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森罗王怪笑道。  「你……你还说!」芝芝懊恼似的说。  「不说,不说了。」森罗王吃吃笑道:「让我再疼你一遍吧!」  「不……你要人家下不了床吗!」芝芝惊叫道。  「你该学习一下如何用嘴巴让男人快活的。」森罗王叹气道。  「这么脏,我不干!」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森罗王笑问道。  「甚么人也没有!」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甚么时候回来?」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甚么?」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森罗王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芝芝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森罗王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他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甚么?我还没有用鞭子。」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甚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该拿回去审问了。」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甚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当场拿下来吧。」  「为甚么不拿下来?」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甚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伙同藏在城里的锄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于是一方面遣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幸免了。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告诉我,骑马汗巾是甚么颜色?」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森罗王诡笑道。  「甚么屋上?」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森罗王冷笑道:「萧飞,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这时周方进来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物件。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秋萍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周方悻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甚么?」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乱党,乔装婊子,是吗?」  「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甚么东西呀?」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们不知道吗?」秋萍冷笑道。  「识相的便回答我的问题,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  森罗王森然道。  「我……人来,杀光他们!」芝芝柳眉倒竖,望着门外大叫道。  众人只道她还有援兵,转头往门外看去,芝芝乘着众人分心,一个倒翻,便往窗下扑去,看来是要穿窗逃走。  「终于现形了!」森罗王横身挡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够接下我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  芝芝没有回答,娇叱一声,挥掌往森罗王攻去,岂料她一动,森罗王却是动得更快,双掌后发先至,闪电探出,握住那高耸的胸脯。  「这第一式如何?」森罗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胸前便传来剧痛,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了!」芝芝喘着气说,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太远了,无法力敌。  「我怎舍得杀你?」森罗王笑嘻嘻地松开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会像以前般疼你的!」  「别妄想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问了。」森罗王冷笑道:「秋萍,迷魂帕在那里?」  「人家用来作尿布了。」秋萍娇笑一声,从裙下抽出一方大红色的丝帕道。  「这是本门的迷魂帕,你嗅一下,便会人事不知,醒来后,便要受尽酷刑,直至你说话为止。」森罗王接过丝帕说。  「你……你是男人便杀了我!」芝芝厉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森罗王怪笑着道,倏地扬起手中丝帕,直扑芝芝粉脸,芝芝闪躲不及,嘤咛一声,便晕倒地上。  虽然云飞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敌众,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无法杀出城去,唯有隐忍不发了。             第六十四章 勾魂淫棒  芝芝醒来了,动不能动,浑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双手高举,缚在一根长竹上,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缚在长竹的两端,整个人飘飘荡荡地吊在半空,衣服虽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罗王等人那些邪恶淫毒的目光,却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条条的感觉。  「没有弄痛你吧?」森罗王轻抚着芝芝苍白的脸蛋问道。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悲声叫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森罗王笑道:「从这刻开始,你便要尝遍最难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说话为止!」  「千岁,可要动用九死一生吗?」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对付一个假婊子,还用不着九死一生!」森罗王的怪手沿着粉脸往下摸去说:「你可知道要受甚么罪么?」  「别碰我!」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甚么关系,你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碰过?」森罗王吃吃笑道:「这儿有两个男人,想那一个碰你呀!」  「千岁,让属下效劳吧!」周方忙不迭地说。  「很好,剥了她吧,要温柔一点呀。」森罗王点头道。  「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没有用,咬着朱唇,眼巴巴地看着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来。  「里边果然没有抹胸!」森罗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后,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开了衣带,衣襟脱落,丰满柔嫩的粉乳弹出,也展现了裹在腹下的白丝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骚穴了!」森罗王扶着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说。  「不……呜呜……不要!」芝芝痛哭失声,却阻不了森罗王的怪手朝着腿根移去,接着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给扯脱下来了。  「好东西!」周方双眼发直道。  「对呀,好东西才公诸同好嘛!」森罗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抚弄着说:「这肉饱子娇嫩红润,幼滑柔腻,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换成白色,倒像熟透了的桃子哩!」  「我说像猴子屁股!」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这么漂亮!」周方啧啧有声道:「她的腿虽然左右擘开,两片阴唇还是紧闭在一起,里边一定很紧凑了!」  「还可以,用指头捅进去便知道了!」森罗王残忍地说。  「一根还是两根。」周方吃吃笑道。  「随便你吧,别弄坏了便是!」森罗王说。  芝芝差点咬破了朱唇,纤腰害怕地左摇右摆,虽然她先后失身给土都和森罗王,但是从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当着人前任人凌辱,而且这些只是开始,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我不会弄痛她的!」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灵之掌,爱不释手地在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狎玩了一会,指头放肆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然后探进肉缝里。  「嗯……」芝芝低哼一声,禁不住泪下如雨。  「真的很紧凑,一根指头也转动不了,好像黄花闺女似的!」周方抽动着指头说。  「骚穴已经给人弄过了许多次,和处女差得远了。」森罗王摇头道:「屁眼才是花径不曾缘客扫呢!」  「千岁,你给她开苞吧!」秋萍格格笑道。  「你说好吗?」森罗王举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动着说。  「不……」芝芝恐怖地叫。  「弄开你的屁眼,便可以让男人多一个孔洞作乐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抵着芝芝的菊花洞说。  「不……哎哟……呜呜……不要……」芝芝忽地尖叫一声,嚎啕大哭,原来森罗王已经指上使劲,硬把中指插进那窄小的洞穴里。  「这里才算紧凑!可不知用鸡巴插进去是甚么味道?」森罗王残忍地掏挖着说。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纤腰没命地扭动着,但是怎能摆脱那无情的指头,接着长号一声,便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真没用,两下便晕倒了。」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森罗王抽出指头,随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千岁,看来她吃不得苦,一顿鞭子该可以让她说话了。」云飞咬着牙说,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独要受尽淫辱,吃的苦更多,决心辣手摧花,让她早点得到了断。  「不,这太没趣了。」森罗王摇头道:「漂亮的女人,是用来寻乐的,不能随便打杀,这样太浪费了。」  「飞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秋萍浪笑道。  「对呀,寓工作于娱乐可有趣嘛。」周方捏着芝芝的人中说。  芝芝只是羞痛攻心,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一会,便悠然醒转,只是身体挂在半空,前后两个孔洞一览无遗,再没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头可让你过瘾吗?」森罗王在芝芝的股间把玩着说。  「呸……」芝芝羞愤交杂,使力地朝着森罗王头脸唾了一口。  「吐我吗?且看你下边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来!」森罗王冷哼一声,指头撩拨着阴户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说:「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两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不……不要碰我!」芝芝哀叫道。  「咦……」周方讶然低叫道:「难道是……」  「是甚么?」森罗王问道。  「能够让属下看清楚吗?」周方紧张地说。  「当然可以,想怎样看都行!」森罗王吃吃怪笑,指头继续撩拨着说:「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里边已经是水汪汪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长着媚骨吧。」周方喘了一口气道。  「甚么是媚骨?」森罗王问道。  「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丰厚,最易动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周方解释道。  「那不是浪蹄子么?」秋萍鄙夷道。  「可以这么说。」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双掌探出,玩弄着粉乳道:「她瘦不露骨,奶子圆润丰满,柔软如绵却是弹力十足,奶头滑腻轻柔,乳晕大如铜钱……」  「很多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呀。」森罗王狐疑地说。  「而且阴阜饱满,阴唇肥厚,会阴贲起……」周方检视着芝芝腹下说:「再看看里边……」  「不……呜呜……不要看……」芝芝嘶叫着说。  「看,是这里了,她的阴核特别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媚骨!」周方张开了芝芝的阴唇,指头在肉洞指点着说,他是阴阳叟的嫡传弟子,虽然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真的不小……」森罗王凑了过去,怪笑道:「里边已经湿透了。」  「这里是会阴穴,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拨几下,便淫水长流了。」周方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继续在会阴撩拨着说。  「原来如此……」森罗王吃吃怪笑,道:「单是向这里下手,该能让她说话了。」  「可惜……」周方叹气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炼阴枣的上佳炉鼎。」  「那真可惜了。」森罗王失望地说。  「但是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特多,破身以后,郁结体内,不能宣泄,只要能够让元阴泄出来,一样能够补身益体的。」周方说。  「如何让她泄出来?」森罗王问道。  「他还在研究,师弟,最近可有进展么?」周方转头向云飞问道。  「还没有……」云飞灵机一触道:「要是能把她交给师叔研究,或许会有进展的。」  「待她招供后,便交给你们处置吧。」森罗王点头道。  「她的元阴郁结不消,师父多半会用她再炼阴枣,看看能不能泄出来,我们也可以一试的。」周方思索着说。  「好主意!」森罗王拍手笑道:「纵然不成,也有她受了,真是一举两得,快点动手吧。」  「是的,我去着秋心预备。」周方笑道。  「着她和秋莲一起来帮忙吧,要把这婊子洗擦乾净。」森罗王说。  云飞暗骂周方乱出主意,这样除了使芝芝吃尽苦头外,根本不能采纳元阴,说不定还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说没办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试验的。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芝芝放声大哭道,看来她也知道阴枣是甚么东西。  「你会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让你死两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许多次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继续在会阴肆虐。  「不……呜呜……呀……不要……住手……」芝芝起劲地扭动着身体叫,森罗王的指头痒得她不可开交,晶莹的水点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里汨汨而下。  这时周方回来了,身后随着秋心秋莲两婢,捧着木盘和制炼阴枣的物事。  「千岁,她浪得这样利害,看来不用药也行了。」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森罗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属下打算用双倍的份量。」周方说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森罗王扯着芝芝的秀髲说:「你可知道吃下双倍的春药后,会多么有趣吗?」  「不……我不吃……」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说话,便不用吃了。」森罗王狞笑道。  「不……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芝芝歇思底里地叫。  「先给她洗乾净,再喂药。」森罗王冷酷地说。  秋心答应一声,把木盘放在芝芝身下,木盘里盛着清水素帕,她和秋莲熟练地洗抹着芝芝的下身,两女洗得很澈底,前后两个孔洞洗得乾乾净净,秋心还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肉唇,用清水冲洗着红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让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无奈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叫悲啼,任人摆布。  「千岁,洗乾净了。」秋心终于放下素帕说。  「这怎么行,里边还没有洗!」秋萍骂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臭穴也不知让多少人干过,要多擦几遍才行。」  「说的对!」森罗王怪眼一转,诡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  「甚么?」秋莲失声叫道。  「鬼叫甚么?」秋萍寒着脸说:「还不拿来?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  秋莲不敢多话,急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尺许长的小竹棒,其中一端连着一个毛球,煞是怕人。  「快点动手,里里外外多擦几遍!」森罗王怪笑道。  芝芝见秋莲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绝,知道森罗王要如何折磨她了。  秋莲叹了一口气,勾魂刷胡乱在芝芝的下体擦了几下,便朝着娇嫩的肉缝捣了进去。  「不……呜呜……痛……不要……」芝芝杀猪似的惨叫着。  「住手,不是这样!」森罗王冷哼道。  「没有用的小贱人,让我来!」秋萍夺过秋莲手里的勾魂刷,瞪了她一眼,骂道:「小小事也干不好,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勾魂刷的滋味?」  秋莲秋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开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迟早难逃毒手。  「看清楚了,勾魂刷是用来钻洞的,前后两个孔洞也要钻,这两个洞是让男人作乐的,可要小心一点,不能弄坏了。」秋萍用勾魂刷指点着说。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要……」芝芝恐怖地尖叫着,她的粉腿高挂半空,看着勾魂刷在光裸的下体前晃动,更是心胆俱裂。  「就从这里开始吧!」秋萍扶着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抵着屁眼,在洞外撩拨道:「蘸点水,擦乾净外边……」  「喔……不……呀……住手……」芝芝颤声悲叫,身子急颤,勾魂刷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魂飞魄散。  「擦几遍后,才慢慢地钻进去,要不弄湿刷子,可会很痛的。」秋萍手上使力,转动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挤进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哟……呜呜……不要……不!」芝芝冷汗直冒,叫苦连天,勾魂棒比森罗王的指头更难受,指头只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独带来痛楚,上边的细毛却是针刺似的,痒痛从身后直透心底,比死还要难受。  「进去时,慢慢地转动棒子,才能擦乾净里边的。」秋萍残忍地转动着勾魂棒说。  「随便擦几下便行了,阴枣可无需动用屁眼的。」森罗王吃吃笑道。  「但是骚穴可要弄乾净一点。」周方怪笑道:「那里可不用水了。」  「不……」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这婊子的淫水。」  芝芝身后的痛楚稍减,还没有喘过气来,秋萍的勾魂棒已经游过股沟,故意在会阴磨擦了几下后,便朝着阴唇擦下去,顿时好像掉在蚁穴,千虫万蚁同时咬啮着轻柔敏感的肉唇,痒得她浑身发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喔。为甚么要这样……」  「不知道为甚么吗?」森罗王揉捏着芝芝的乳房说。  「除了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秋萍冷哼一声,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不……我不说……杀了我吧……天呀……不要!」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了么?怎么有水流出来?」周方笑嘻嘻地按捺着芝芝平坦的小腹,红扑扑的肉唇中间便涌出晶莹清澈的水点。  「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秋萍掀开紧闭的肉唇,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勾魂棒擦拭着里边的嫩肉说:「这个骚穴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一定要擦乾净!」  「不……呜呜……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芝芝嘶叫着。  「求我有甚么用!」秋萍瞟了云飞一眼,转动着勾魂棒,往肉洞送进去说:「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鸡巴吧!」  「别进去……别进去了……不要……」芝芝三魂掉了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闯进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哀怨凄厉,去到尽头时,秋萍量度着手中剩余的棒子,吃吃娇笑道:「只是进去六七寸,要是强行闯进去,该容得下大鸡巴的。」  「当然行了!要不然,如何生孩子?」森罗王怪笑道:「但是别再进去了,弄坏了可没趣!」  「如何弄得坏……」秋萍转动着手里的勾魂棒,冷酷地进进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让我死吧……啊……插死我了……」芝芝语无伦次地乱叫,勾魂棒好像毒蛇似在肚腹深处咬噬,苦不堪言。  「死不了的!」秋萍抽插着勾魂棒说。  「呜呜……饶了我吧……啊啊……我……我说了!」芝芝崩溃似的叫。             第六十五章 搜阴妙指  「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甚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乾净,慢慢再说吧!」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像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乾净了没有?」  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乾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漉的牝户。  「不……你干甚么……」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像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喘。  「你怎么啦?」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禁脸露讶色。  「没……没甚么。」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说:「冤家,你……你好狠。」  「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道:「咬她……咬烂她的浪穴!」  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芝芝呼天抢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秋萍喘着气说。  「对,动手吧!」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于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甚么事?」森罗王终于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甚么搜阴指?」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森罗王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了一次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的,本门率性而为,甚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森罗王怪笑道:「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欲火更如脱缰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看见云飞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于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家伙,行吗!」秋莲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乾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地浅吻低尝,还不顾腌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像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像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致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乾巴巴的指头,彷佛说明她在弄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于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捻,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急剧地散到身体每一个部位。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腌瓒的鸡巴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明白,别说咬下去未必能置他们于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于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甚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轮急攻后,终于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乾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姐姐!」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姐姐,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秋莲的姐姐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秋莲凄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不该加入本门的。」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甚么?」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甚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秋莲岂敢多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也好,我也累了。」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再去城主府,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冲冲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于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甚么功夫?」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秋萍格格笑道:「从勾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甚么?」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秋萍答道。  「神秘人?」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  「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究如何采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云飞冷哼道。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腼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前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甚么?」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要你走一趟。」森罗王道。  「老祖……」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未熄,如何能够离开,于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森罗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