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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59-60

fu44.com2014-04-11 16:20:54绝品邪少


            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1)

  九月底,小倩还没有回来,电话里说案子已经判下来了,但还没有拿到赔偿
金,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

  十一黄金周前夕,我又回到了深圳休假。

  阿娇依然要我去她那里住,她说她一个人好寂寞。

  这段时间,因为老王的失踪,阿娇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既
没有什么令她激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令她沮丧的事情。然而我看得出,她的心
却是更加的浮躁不安了。

  这次回来,我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包香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嫖客忘记了
丢下的,拿起来一看,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女人专用的那种摩尔香烟?

  “谁的?”

  “我的。”

  “你吸烟了?”

  “没事做,吸着好玩。”

  “你怎么想到要学吸烟?”

  “刚开始是嫖客给我吸的。后来,觉着也不错,就自己买了一包放下家里,
想起来就吸一支。也没有什么不好。”

  除了香烟,我还发现她新买了一台DVD播放机。那时,阿娇在厨房里洗碗
,我躺在床上休息。眼睛就那么不经意间的一瞟,看到了摆在电视机下方木柜子
里的它。

  我起身过去一看,旁边居然还有几张日本的黄色淫秽光碟。我顺手拿起其中
一张,放进DVD播放机中。

  电视屏幕上立即出现了两个中年男人同时玩弄一个裸体少女的镜头。那少女
睡在床上,任两个男人同时摸弄自己的乳房和下身,最后两个男人换着插她的小
屄,把她肏得欲醉欲仙,好刺激、好精彩。

  阿娇这时走进屋,看到我在看黄色光碟,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时我已被屏幕上的内容所感染。于是一把搂过阿娇的娇躯,将她抱上床。

  阿娇也犹如一条发情的小花猫,红着脸偎在我怀里,一任我在她身上所为。

  我脱掉了裹在阿娇屁股上的小三角裤,把它扔到沙发上,让阿娇的下身光裸
出来。我又摸了两下她裸露在外面的小屄,就让她平躺在了床上,把我的鸡巴插
进了她的身体里。阿娇“啊”了一声,便向上举起双腿,与我交媾上了。

  我一边插她,一边指着那台DVD播放机问阿娇:“这是老王给你买的吗?

  阿娇张着两条大腿,笑了笑,悄声说:“不是。”

  我问:“那是谁送给你的?”

  阿娇搂着我的肩,笑了笑,道:“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忙安慰她:“当然不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

  阿娇笑道:“那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又搞上了一个小男孩,只有二十多岁
。”

  我一惊:“是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阿娇扭着自己细腰,配合着我的动作,说:“那天晚上我站在凉台上揽客,
他来嫖我,就这么简单。一开始的几次,他还很规矩,付钱也从来不讲价。后来
有一次,他拿出一百元来,我一时找不开,他就说不用找了,再做一次。于是那
天我们就一连做了两次。特别是第二次,我感觉被他弄得感到特别爽。于是便对
他有了好感。”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想象着当时的情境:她和那个男孩进屋后就抱在一起互
相调情,然后上床脱衣做爱。第一次小男孩很激动,做起来也很狂,很快就完了

  她于是打了一盆水,一边清洗自己的下身,一边也帮助小男孩清洗鸡巴。而
且是一边洗一边调情。然后两人就再一次躺在床上聊天,或者我摸一下我弄你一
下的互相调情,弄到动情时,男孩禁不住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插进去又做第二
次。

  从进房开始,她和那个男孩就在不断地调情,脱衣、抚摸、亲吻、性交、语
言交流和表情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有了这些作铺垫,当小男孩第二次再插入她的
身体时在心理上就比较好接受。因为有了第一次,虽然已有了一些性兴奋,但自
己并没有尽兴,从生理的角度正需要继续进行,而且双方又有了富于情感的语言
交流和身体的直接接触,所以第二次往往可以达到高潮。

  阿娇说,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就慢慢转变了。

  阿娇说:在和他聊天时,才知道那时他失恋了,一开始只不过是想找个小姐
发泄一下。可后来与阿娇做过几次后,慢慢的就离不开她了。说只有和她做爱才
找得到感觉。阿娇说当她听到这话时心里也很感动,两人于是便好上了。

  那个小男孩后来再找她时,总是要提一些水果,或者给她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没有大米了,他去买来:没有食用油了,他也去买来。没有女人不喜欢占小
便宜的。久而久之,阿娇自然对他另眼相看,何况他又年轻,性功能极强,能在
床把阿娇搞得如痴如醉。

  有时,阿娇就在屋子里和那个小男孩一起跳低级下流的贴身舞、熄灯舞、裸
体舞。小男孩一边跳,一边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站在地
上性交。

                (2)

  听着阿娇讲述她和别人的偷情故事,想象着那种淫猥不堪的场面,更加激起
了我的性欲。我加快了搞她的动作。

  “你最喜欢他怎样弄你呢?”我一边插,一边吃醋地问。

  “我最喜欢他用舌头舔我下面。有一次,他光用舌头舔我就把我搞得高潮。

  啊……“

  “那么厉害?嗯?”

  “是有那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好了。啊……好爽……”

  “他的鸡巴大吗?”

  “啊……不算特别大,但是很硬。插进去很舒服。啊……”

  “他还有什么让你动心的地方?”

  “他的手很会摸女人,只要他一摸我的奶子,我就非常激动。啊……大力点
……”

  “是吗?那他是怎样摸你的呢?”

  “他用的劲并不大,很温柔,很耐心。一边摸一边用舌头吻。女人喜欢这样
子的男人。啊……”阿娇说,他买来这台DVD播放机后,有时二人就一边看着
黄碟里面淫秽的场面,一边学着在房里交媾。

  阿娇说那样做真的很爽,她会被男人搞得流出很多淫水来。

  阿娇说,后来,凡是她觉得顺眼的男人,特别是身体素质好的男人,往往要
与她做二次才罢休。反正现在外面的生意也不好做,一天到晚时间也难得打发。

  收男人一次的钱,却和男人连做二次。这或许是男人喜欢找她的原因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我看来,阿娇是真正地堕落了。

  “那你要怎样挑逗,他们才肯呢?”我问。

  “很简单啊。第一次完了后,我不穿衣服,帮男人洗过下身后,继续裸睡在
他们怀里,用手挑逗他们:或者向他们讲自己的卖淫经历,告诉他们别的男人是
怎么在她身上玩的,激起他们的欲望:再不,就是主动帮男人手淫,或给他吹箫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小姐若要红杏出墙,并不一定要通过让客人包
夜的途径,这种进了房做两次的方法,让客人彻底爽快,下次一定还找她。次数
多了,双方的交流也多了,阿娇自然就红杏出墙了。

  阿娇有些伤感:“你说,我是不是太滥了?”她这样问我的时候,将两条大
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知道这是她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交媾刺激。

  “你自己感觉呢?”我亲了一下她发红的脸蛋,下面更加用劲地抽插着她的
阴道说。

  “啊……自从你离开深圳后,我心里越来越空,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老
王只不过是在帮我填补内心的空虚。我好像只有躺在男人怀里、让鸡巴插在屄里
,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我现在睡觉,如果身边没有男人陪着,就难以睡着。”

  “是吗?”

  “我有时想起来,自己以前是那么纯洁,而现在却是这个样子……连我自己
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啊……老公,你再大力一点搞……”

  我又问,这几天我回深圳,住在她这里,那个小男孩该怎么办。

  阿娇说,她已说服了那个小男孩,说在我回深圳的这段时间,叫他不要来找
她。以后她会补偿他的。

  我故意问:“你打算怎样补偿他?”

  阿娇说:“还能怎样补偿。躺在床上,让他舔、让他插,死命的搞呗。哈哈
……就象你现在这样。”

  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啊!一听到她说出这种淫话,我一下子就加快的抽插的
速度。阿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啊”、“啊”的叫着床,两只脚在床上蹬踢着

  阿娇与男人交配时的神态是妩媚的,姿态是风骚的,声音是淫荡的,她并不
那种虚情假意,而是在真正地在纠缠着男人,吸取着男人。仿佛只有这样,才使
她的雌性生命具有一种存在的意义。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双双达到高潮了。

  我瘫伏在阿娇软绵绵的肚皮上,没有感到那种母性的温暖,而是感到了一个
妓女的淫荡。

                (3)

  那天正是十月一日,正是这个国家的诞辰纪念日,绝大多数公民都是享受着
假日的欢乐,然而阿娇则不肯给自己放假。她要我晚上出去,在东门随便“转转
”,好让她在家里做点生意,说今天既然过节,那就应该有客人来玩。她说她不
想放弃每一个机会。

  那天晚上,我在外面游荡,一直都没有收到阿娇打给我的电话。已经很晚了
,我才从热闹的东门慢慢的往家里走。当我走到凉台下面时,抬头往上一望,只
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一身黑色裙装,正坐在一个高凳上,远
远地观望着马路上的街景,那么的安静。在这个夜晚,当别人都在休闲的时候,
她却还在等待着男人,等待着出卖自己。

  我慢慢靠近她。腰身细瘦,有一种嬴弱之美。脸色苍白,黛目幽深,纤细的
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青雾在烟头上袅袅飘升。

  阿娇?一个嫖客的猎物?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在社会底
层挣扎着的生命?

  我走过去,走向她。

  “不早了,回家吧。”我轻声说。

  “几点了?”

  “十二点了。”

  阿娇将手里的香烟往自己高跟鞋的鞋底上蹭灭了,懒散地站起身。

  “有个男人,打电话说来,结果又没来,戏弄老子!”阿娇有点愤愤不平。

  “别把那些人当回事。”我宽慰她道。

  “对。还是回家陪老公吧!”阿娇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收拾起阿娇坐过的那个高凳,牵着她的手往朝屋里走去。

  “今晚有没有人?”我问。

  “没有,我守了一晚上,只做了三个生意,男人都死光了。”

  我知道,用阿娇的话讲,一天只有和十多个男人上床,那才算是“做到了生
意。”如果只有三五个,在她看来,那这一天就算是白过了。

  月光将我和阿娇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我往后面看了一眼,黑暗围
绕着我们。这座喧嚣的城市疲惫不堪的走入梦中。

                (4)

  十月二日,天空下起蒙蒙小雨,阿娇和她三姐都没有出去。我看到来了两个
男人找三姐。大家可能是熟人,见了面很亲热的样子。不久三姐又跑来找阿娇,
说邀阿娇过去,四个人一起打麻将。

  阿娇也是闲得无聊,便爽快地答应了,并要我在家里看电视,她过去陪那两
个男人玩一下。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电视节目也不好看,其实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看电
视上,老想着阿娇和三姐是不是与那两个男人有一腿。

  嫖客一般是搞完了小姐给了钱就走人。如果大家感觉好,嫖客下次会再来找

  大家玩完了还是给钱走人。可是三姐说她们要在一起打麻将。那种关系,恐
怕不是一般的嫖客了吧?

  半小时后,我悄悄地走出房间。

  麻将桌架在阿媚和小倩住过的屋子里。小倩回老家之前已经向房东办了退房
手续,房间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小姐们便将那里作为临时的公共场所了。

  阿娇背对着门,与三姐对坐着: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也对坐着,其中的一个
胖子,另一个却浑身黑乎乎的。这两个男人看上去也都是没什么品位的那种人。

  四个人正打得起劲。我悄悄地站在阿娇身后,离她的距离大概有两米远的样
子,没有惊动他们。

  从后面看去,阿娇的身材依然很好: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臀部,勾勒出一个
优美的弧形。

  那天,阿娇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下身穿着一条牛仔布做的露脐超短裤

  那时,她正将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交叠在一起,又将一只高跟鞋挑在脚尖上轻
轻地摇晃着。那情景很是性感,也很放荡。我忽然感到她在男人面前极有卖相。

  坐在阿娇左则的那个黑男人抽着烟,向三姐脸上吐去。三姐笑着用手一边扇
着烟雾,一边艳笑着伸手打那个黑男人。我感到她与那个男人肯定有一腿。

  忽然,坐在阿娇右边的那个胖男人,一边在桌上摸牌,一边却偷偷伸手在阿
娇大腿上摸了一把。阿娇不知道我站在她身后,笑着瞟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制止
他的挑逗。那人于是便贴近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
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骂道:“讨厌,快打牌哟……”

  三姐这时看到了站在阿娇身后的我,只是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并没有招呼我
,也没有向阿娇暗示我站在她身后。

  这一轮下来,阿娇赢了牌。那个胖男人付钱时,不是将钞票放在阿娇的桌前
,而是故意塞进她胸罩中的乳沟里。阿娇又笑骂道:“要死……”一边说一边用
自己的小脚儿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阿娇这样浪荡的打情骂俏,既教人看得眼馋,又教人呆不下去。

  我悄悄地转过身,退到外面。

  可是此时,我能做什么呢?回到屋里也是坐卧不安。不一会儿,又转了过去

  四个人的位置还是那样,我看到阿娇的右手扬起来,做了一个手势,好像是
向那个胖男人要烟抽。

  胖男人立即从自己的得烟盒里取出一根,又为阿娇点燃,并亲自送到她的嘴
上。阿娇一张嘴,含住了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挑逗似的,面含微笑地向那个胖男人的脸吐去。

  三姐向她抛了个眼神。阿娇转过头来,看到我站在她身后,立即收起了放荡
的身姿。

  我对阿娇说:“你们玩啊,我出去买点菜。”

  阿娇没有起身,只是转过身,对我笑着说:“好,好,好。我等你回来再做
饭啊。”

                (5)

  外面依然下着小雨。半小时后,当我提着在新一佳超市买好的东西,从东门
回来时,小屋里的牌局已经散场了。我看到三姐正在收拾东西,先前那个向她吐
烟雾的黑男人坐在一边。而阿娇和刚才那个与她调情的胖男人不见了。

  我问三姐:“阿娇呢?”

  三姐笑着说:“回去了啊!不在屋里吗?”

  我说:“我买了点菜,要不在你家里做了,大家一起吃。”

  三姐笑着说她事先也买了菜,说等一会儿,让我和阿娇也一起过去她那里吃
,她都准备好了。三姐说完便与那个黑男人回她屋里去了。

  我回到阿娇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没有一点声息。房门外却有两双鞋。一
双是阿娇的高跟凉拖,另一双是个男人的皮鞋。

  我在厨房里放下东西,将耳朵贴着房门,一下子就听到里面男女肉体相撞的
啪啪声和席梦思床受挤压时的丝丝声。

  偶尔,还传出阿娇从喉咙里发出的一两声哼哼。

  “妈的,真是个骚货!”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转身出去了。

  我在小倩的那间空房里坐着,虚掩着门,注视着外面的动静,等待他们完事

  时间仿佛很漫长。半个小时后,阿娇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那个胖男人。

  阿娇的头发有点乱,她要进卫生间,而那个胖男人则要去三姐家。

  我坐在刚才他们打麻将的那间房里,听他们说话。

  那个男人约她一起过去,在三姐家吃饭。

  我听到阿娇回答说,自己男朋友从广州回来了,要做饭给男朋友吃,这次就
不去三姐那边吃了。

  我听到脚步声,知道他们分手了。站起身离开了麻将屋。

  真是晦气得很,想不跟那个胖男人碰面,结果却还是跟他打了个照面。

  走进阿娇屋里,看到床上一片混乱不堪,地上扔着一些擦了精液的卫生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骚气味。

                (6)

  “那个人是谁呀?”吃饭的时候,我问阿娇。

  “是一个开水店的老板。”阿娇笑容可掬地答着。

  “我看他对你不错呀?”

  “怎么。你吃醋了?”阿娇笑道:“吃醋了就该一天到晚都守着我,不要到
处跑呀。”

  “是啊。是该守着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上床,有点邪乎吧?

  “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那个人打牌的时候,还说,想晚上四个人在
三姐屋里一起玩交换呢!我要是去了,那会更刺激你的神经!”

  “你就是为他说的这话才打了他一下吗?”

  “是呀。不过,说实话,他对三姐,还有我还是可以的。刚才一下子给了我
两百呢。”阿娇不以为然道。

  “他怎么那么大方?”

  “也是他刚才手气好,赢的钱。”

  “是吗?可惜刚才你和他做的时候,我没在旁边。否则那一定是很刺激的场
面。”

  “妈的,想看我和别人做爱,你也是变态。”阿娇笑骂着出去做饭。

  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却一直挥之不去。

  我和阿娇两人吃过饭,好像那两个男人坐在三姐家里一直没走,三姐还跑过
来看了我们一次。阿娇没跟三姐过去,只是站在黑暗的巷道里,与三姐嘀嘀咕咕
的说了好半天话,好像是顾及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想,如果我此时不在这里,而是在广州,阿娇此时会做如何选择?她一
定会无所顾及,跟过去,与三姐一起和那两个男人玩4P,四人一起换着肏. 阿
娇在认识我之前,就经常与男人玩这种游戏。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要了阿娇两次。阿娇也极力迎合我,好像对她的放荡有
种补偿味道,极尽淫荡之能事。那种淫荡,是一般正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的心一直都郁闷着,直到把她搞成了一摊肉泥,瘫在床上不想再动弹,才
平息了我心里的郁闷。

  真是郁闷!我记得这天是十月二日。

                (7)

  十月三日,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半了。昨夜与阿娇玩得有点过头了。主
要是她说了那句“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话,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想不
到我居然对一个卖屄的小姐有着这么大的激情。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号码,便拿着电话走出去了。

  我坐在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她的笑骂声——是那种女人与男人打情骂俏的
神情。

  接完电话后,她折回来,对我说,有个客人在三姐家里等她,她要过去一会
儿,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我说:“那好吧。你跟别人玩的时候,还是想着点老公啊。”

  阿娇笑道:“知道。要不是想着你,我就把客人带到自己家里来了。”

  说的也是。我在这里,其实对阿娇做皮肉生意还是有一些妨碍的。不仅占着
她的床,而且在心理上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压力。

  现在的阿娇不比从前了。从前她不像现在这样疯。我感觉现在的她,是只认
钱,不认人了。

  一个小时后,阿娇返回来。我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

  我问:“是谁呀?”

  阿娇说:“就是昨天的那个死胖子。”

  我说:“昨天人们打麻将时,他不是跟你搞过一次吗?”

  阿娇笑了:“男人如果心里惦记着,一次哪够呀。他说他晚上没睡好,所以
一大早又跑来了。”

                (8)

  十月四日,那个胖子好像又要来。阿娇在电话里有点急了:“今天不行。我
这里有人。你过两天再来吧。”

  那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阿娇的心软了:“那好吧,你做了就走啊。”

  阿娇又打电话给三姐,向她借地方。

  三姐那边好像也有男人。阿娇有些无奈了,跟我说:“等一会胖子来了,我
和他到隔壁的空房里去。那里还有一张空床,只要铺张凉席就可以了。”

  “那里脏不脏?”我问,实际上是不想让她在那里关起门来,公开地与别人
偷情。

  “我打扫一下,就可以。只是跟他做爱,又不是在里面住。”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那天晚上,胖男人真的来了。由于我在家里,阿娇没让他进到家里,而是出
去接的他。那个胖男人似乎很听她的话,他们直接就进了小倩住过的那间屋子。

  他们进去的时候,我有意地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点二十。

  阿娇事先在那屋里铺好了一张凉席。还有毛巾、面盆、纸巾、避孕套等一应
物件,也都拿进去了。

  那个胖男人来时还带了一个大西瓜。阿娇在厨房里拿刀切了几份,用面盆盛
着,端进了那间小屋,却故意留了几块在台子上。不用说,我知道,那是她特意
留给我的。这是一种默契。

  阿娇把西瓜端进那个小屋时,门好像没关上,屋里的一道亮光从门缝处照出
来,投在黑乎乎的走廊上。

  只听阿娇笑着说:“你个骚鸡巴,把自己家的老婆留着不用,一天到晚就惦
记着别人的女人!”虽然是嘴里骂他,我怎么听出了其间蕴含着一种喜悦之情。

  果然那男人笑道:“人家舍不得你嘛。”

  阿娇小声的撒娇道:“讨厌呀,你!”

  好半天,屋里没有声音。两人在做什么呢?在拥抱?在接吻?还是在互相摸
弄对方?

  “把门关上。”这是阿娇的声音,声音里有一种娇颤颤的味道。

  随后那道投出来的灯光消失,门便关上了。

  偷情的游戏正在上演,观众却被关在屋外不能观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午
夜十分,阿娇和他还没有出来。

  我知道那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事情。那个与隔壁仅一板之隔的屋子,只能遮
住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与那个男人做爱时身体相撞
所发出的那种声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的娇哼声,那声音既陶醉,又多少带
着一点压抑。可是那张床板,在受到两个人的重力和冲击力后,发出的吱吱声则
没有任何压抑的成份,那么激越,那么原始,那么真切。

  “啊……”阿娇忽然大叫了一声,随后又归于平静。

  我知道,那是她被那个男人肏得很爽,情不自禁了。

  我的心在流血。

  我在屋里根本坐不住,不停地在屋里和凉台两外走动,尤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凉台上等客的三姐看到我,似乎了解到了什么事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
微笑。我想那个胖男人应该也认识她,而且彼此关系还不错。胖男人是怎么跟阿
娇搞上的?是阿娇自己认识的,还是三姐从中拉皮条,让他们认识的?

  看来,在这件事上,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然而阿娇呢?她真的快乐吗?她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投怀送抱的睡在一起
,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内疚吗?我和她一年多的感情,就真的这么不值钱吗?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1)

  我知道,自多我去了广州后,阿娇其实一直在寻找着新的出路。我不在深圳
,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
关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
那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阴唇都有
些红肿了,由于经受阴茎的长时间的强烈抽插,阴道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
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我问。

  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不早了,睡吧。”

  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睡吧”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
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

  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
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
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
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
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
女人其实也想与不同的男人接触。能够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
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
,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你快给我……”阿娇有些着急地
喊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那个男人问。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

  我听到了一声“啊……”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
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

  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
话。

  我问她:“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

  她想了想,小声的说:“是。”

  我问:“他是谁?”

  她答:“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
“死胖子”,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
,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
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过夜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
劲,一夜可以做好几次。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
他是“死胖子”,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我相信,阿娇与他
在一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以前的男朋
友”。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2)

  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再没有给阿娇打
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
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
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
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哎呀,你说什么?什么' 你们' 、' 你们' 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做生意
。我不哄着他一点,他能来找我吗?你不要多心啦。”

  “我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那我要怎样说你才能相信。我跟你已经是一年多的感情,我跟他才认识一
个月。你说,我是对你的感情深,还是对他的感情深?”阿娇这么一问,到让我
无话可说。

  “这个周末还是你回来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女人向男人示弱,说明她
心里依然有你,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以再摆什么架子。我答应了阿娇。

  老实说,我心里头其实也是放不下阿娇呀。

                (3)

  “老王有信吗?”我问。

  “没有。”阿娇摇摇头。

  我又问她与“死胖子”的关系最近怎样了。

  阿娇说她与“死胖子”之间只是一般的性关系。阿娇说他隔天来她这里一次
,住上一夜,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虽然酸酸的,嘴里去问,为什么不让他在这里多住。

  阿娇说死胖子是开水店的,关内关外开着好几家水店,生意也不错,平日里
也很忙,他老婆和小舅子(内弟)也在深圳,还有其他一些亲戚也在给他帮忙。

  所以,他不敢长时间不回家,只能是偶尔找个借口,在外面混一两个晚上。

  我问:“那他一般都找什么借口不回家呢?”

  “一般水店关门都很晚,而且需要有人守夜。他老婆让他在关外的一家店里
守夜。但是那个店还有一个帮工,是他老婆的侄女。所以,有时他来我这里过夜
时,就叫他老婆的侄女守夜。”

  “那他老婆万一打电话过去,问他在不在,他侄女怎么说?”

  “编个谎话骗他老婆呀。”

  “凭什么呀?”

  “他给他侄女钱呀。只要他不在,出来之前先给他侄女五十、一百的,他侄
女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反正他老婆也不会过去核实。”

  原来如此,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我知道,如果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靠找借口骗老婆才能成行,那两人在一
起的时间就会显得格外珍贵。一个是浪女红杏出墙,一个是色男摘踩野花,就都
有了“偷情”的感觉,那种滋味,自然又与一般的交配不同。因此,我能想象得
到,当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激情会有多么的激烈。

  我搂着阿娇,问她:“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经济?人品,还是性能力?”

  她笑着说:“都是,又都不是。比如说他有钱,但我只得到我应得了那一部
分:谈到人品,他虽然和蔼可亲,但玩过的女人太多,太花心,所以时间长了,
也未必靠不住:使我感兴的,可能只有他的性能力,他很会玩,花样也多,玩起
来跟东北佬一样,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我也是抱着' 过一天算一天' 的想法
,跟他交往。”

  我问:“那你觉得,你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阿娇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其实有三种。一种是性,一种是情,还有一
种就是爱。我和他,只能算是' 因性而生情' ,但情不能算是爱,也不可能是爱
。”

  我问她:“那你觉得我们俩呢?”

  阿娇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性,有情,还有那么一点爱。”

  我问:“那什么叫做爱呢?”

  阿娇笑道:“哈哈,我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起你,就是对你的爱。”

  我默然了。阿娇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当她需要有人帮她出主意的时候,她首
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她:“那死胖子在你心里,到底又有几分地位?”

  阿娇坦然道:“他是个好男人,为人豪爽大方,让我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
让别的小姐抢去。”

  我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有他的。”

  她笑着说:“讨厌,不准你这样想。不然,你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我怕你心里有了他,就没有我了。”

  阿娇笑了:“我这不是睡在你怀里吗?”她解释道:“知道你要过来,我特
意把他赶跑了,不让他来打扰你。”

  我问:“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阿娇说:“当然知道。上次我和他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看到过你吗?他还
问起过我,你是做什么事的。”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员。很有前途。”

  “他怎么说?”

  “他没有做声。可能是自己觉得社会地位不如你吧。以后再也没有提起你。

  听到此话,我有些得意。怀里搂着阿娇美艳性感的胴体,心里确实有了一点
不那么在乎他的存在的感觉了。

  阿娇依然是美丽的,而且越来越风骚性感。我感觉她胸前的那对肥奶子鼓鼓
的,翘翘的,越来越坚挺丰隆了。我一边摸揉着,一边感受着。她的这对白晃晃
奶子,半小时前还被死胖子吮吸过,摸揉过,但我仍然认为,它是属于我的。只
不过阿娇喜欢玩一种叫做“红杏出墙”的“偷人游戏”而已,而这种游戏,恐怕
对阿娇的身心健康有好处,否则她不会这样傻。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有了一丝的宽慰。

                (4)

  随着时间的推演,阿娇与那个死胖子的关系仿佛还在不断地发展中。

  有一天,阿娇在电话里问我这个星期是否回深圳。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阿娇说她要陪那个死胖子到江苏去出一趟差。如果我回深圳,就到她三姐那
里吃饭。

  我感到不妙,问她出差做什么?她说是死胖子要去那里购买两套工业用的饮
用水净化器。

  我问需要去多长时间?她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我说那你这一个星期不是不能做生意了?阿娇说死胖子答应给她五千块钱做
赔偿。

  我知道,这就是说,死胖子在深圳玩阿娇还觉得不够,这次借出差的机会,
干脆包了她一个星期,把她带出去玩。而且从阿娇说话的语气中,似乎也很愿意
陪他出去玩。我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阻拦她。

  这个周末,我没有回深圳。我想就算是回深圳了,阿娇不在家,也没什么意
思。

                (5)

  一个星期后,阿娇和那个死胖子终于从江苏回来了。

  阿娇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深圳过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问,胖子呢?

  她说被她赶回家去了。

  原来那天晚上,死胖子还不想回家,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

  她说已经在外玩了好几天,你也该回家,向老婆有一个交待了。

  我知道阿娇此次和那个死胖子一定玩得很快乐。现在,她应当说已经有了新
的选择。作为我来说,人在广州,对她已经有点“鞭长莫及”了。

  然而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有话对我说,这倒提起了我去见她的兴趣。她会对我
讲什么呢?或是她做出了什么决定?

  从广州到深圳,城际高速列车只有两小时行程,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当我走进阿娇的小屋时,发现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比以前有了一些红润的
光泽,看来,那个死胖子在外面照顾她还照顾得不错。当然,我忘不了他们在外
面的性生活一定比在深圳还要疯狂。因为在深圳,死胖子要顾及自己老婆,而阿
娇也要顾及我的面子。可两人到了江苏,海阔天空,拘无束无,那情形就不一样
了。

         我发现阿娇身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她的腰身似乎瘦了些,个子也显得高了些,精神了些。这可能是在江苏期间
,每天都在外面活动有关。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副玉手镯。那应该是死胖子送她的。

  她的脚上是一双墨绿色平绒镶钻高跟鞋,应该也是死胖子给她买的。

  床上丢着几件超薄性感的情趣内衣。那也是她带回来的。当她在房间里穿上
这些东西展示给我看时,我感到,她高兴就像个幸福的新娘,两眼闪着甜蜜的光
芒。

  关键是我发现,当她在我面前换上这些衣服时,我看到她下身的阴毛被剃光
了,阴部像个少女那样的纯净。我想,那一定是她和死胖子住在宾馆时,死胖子
给她剃的,就像当年我在宿舍里用电动剃刀给阿娇剃毛一样,剃完了再奸,两人
快乐无穷。

  桌子上摆满了美容化妆品,其中还有一瓶“丰乳霜”,是专门用来丰隆乳房
的。先抹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地揉搓两只乳房。每次至少要揉搓二十分钟,直
至药物和手心的热力让两只乳房发热膨胀才算丰隆见效。此前,我总是在她夜里
收工比较早的时候,于睡觉之前,让她的背靠在我怀里,我用手帮她这样做乳房
的按摩。现在看来,这一路上,又轮到那人死胖子了。

  她床头柜旁边,有两只新的女式鞋盒。图案上印着着是做工精制的高跟鞋。

  这可能也是那个死胖子买给阿娇的。

  阿娇站在屋子中央,裸着身子,正在换衣服。我走上前去,搂住正在向我阿
娇,让她扬起双臂。不错,她的腋毛也被剃了,腋窝儿光光的,很性感,很好看
,也很耐人寻味。

  再一看十个纤纤玉指,修剪得极为精制:下面的脚趾也修了,还擦了暗红的
趾油,十分的性感。

  我相信,这一定是阿娇为那个死胖子准备的。她要让那个死胖子迷上自己,
做自己的胯下之臣,甚至迷死自己。

  她真的爱上他了?或者,真的想让他……

  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从阿娇身上飘来。以前,阿娇很少用香水。现
在,她用上了,是那种带有摧情作用的“夜来香”的味道。

  阿娇光着的身子,裹着一件紫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两脚伸在高跟凉拖里站在
地上。

  她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又作姿作态的摆出几个姿势。她太懂得我的心
,知道我要什么了。她正是在向我摧情。或者说,她自己就像一朵夜来香花,一
直都在向她喜欢的男人摧情。

  我蹲下身,搂着她的两片圆屁股,让我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阴部。阿娇“啊
”了一声,就仰起头,站着不动了。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定睛一看,她的阴部上沾着白浆。那应该是男人的精
液或者女人的骚水。显然她此前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

  “嗯。”

  “他走之前,你们做爱了?”

  “嗯。”

  “那是什么时候?”

  “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

  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
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

  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

             分离而疯狂地做爱:

  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

  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
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大”字
,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将我拿去享用”的意味。

  “水性杨花!”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肏死你!”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6)

  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阴部,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
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圆圆
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啊……”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阴蒂,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阴毛吧?”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边
这样问道。

  “嗯。”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我说:“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
,简直就像个少女。”

  “哈哈,你别胡说。”阿娇用手捂着她的阴部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娇说:“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

  我问:“那你想什么呢?”

  阿娇说:“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

  说得是呀。当初我在给她剃阴毛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
地肏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阴部。出去了这么多天,
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两片阴唇已经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阴道的门
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
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我想到了小倩的淫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
,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裹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
身体之前的睡姿。

  “借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

  “哈哈,你个流氓!”阿娇笑骂道:“我只有被你用坏过。别人爱惜得很的
!”

  “是吗?怎么个爱惜法?”

  “他喜欢用舌头舔我那里。你舔吗?”阿娇说:“我要你舔我!”

  “好。只要你舒服,做什么都行。”我说着,埋下头去,将舌头伸向她圆而
亮的小阴蒂。

  “啊……”一声娇喘,从阿娇的喉咙里悠悠地传出。

  舌尖在离开她的阴蒂时,上面沾着的淫液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晶莹剔透丝线。

  一头连着我的舌尖,一头沾在她红润的阴屄口上。

                (7)

  当我跪起身,握着自己的鸡巴正要插进去的时候,阿娇伸手从她的枕头底下
摸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我:“把这个戴上再搞。”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带螺旋花纹的款式。

  “为什么要戴这个?”

  “我喜欢。它能让你的鸡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一种更加粗犷
、奔放的快感。”

  我问:“真有这么神奇?那个死胖子戴吗?”

  阿娇说:“戴。死胖子在肏我的时候,我也让他戴。它使我心里像燃着一团
火那样,激情不止,令人神往……”

  我要求说:“那好,那我要你用你的嘴给我戴上。”

  阿娇从床上爬起身,将避孕套放到嘴里,低下头,向我的龟头贴过去。

  轻轻的,两片性感的红唇在我的龟头上一点一点地捋着,一只避孕套很快就
套上了我的鸡巴。她的戴套技巧,让我感到妓女的专业服务,那真是一种舒服和
刺激。

  当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时,我一看自己的阳具,感觉那鸡巴戴上螺旋花纹的
避孕套后,张牙舞爪的,还真有点不同了。

  “我插进去了啊!”

  “好!”

  “我的大鸡巴真的要插进去了啊!”

  “好!”

  我笑道:“那你是要快一点的,还是慢一点的?”

  “先慢一点,再快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下力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

  “先轻一点,后重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时间长一点的,还是要时间短一点的。”

  “长一点的。让我高潮两次,我就放过你!”

  “好。”我说:“这样的要求,他能达到吗?”

  “能。”我说:“好,那我也能。你看好了,我要开肏了。”

  用手握着自己硬硬的鸡巴,慢慢地在她的阴门前摩擦着,翻弄着她的阴唇和
阴蒂。

  这种只玩不进的战法,让阿娇的阴道里更加奇痒难忍。她开始催促了。

  “快点呀。你!”阿娇开始弱弱地哼哼起来,并伸手摸我下边的鸡巴,希望
让它插进她的阴屄里。

  “想要了吗?”

  “想。”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

  阿娇果真握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龟头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热热的,滑滑的。

  再插进去一些,感觉阴道的温暖包围着整根阳具,里面更滑溜了。

  “呀……”我叫了一声,将腰身往前一挺,这次将整根鸡巴全插进去,而且
一插到底,龟头感到了最里面有一种阻隔,那可能就是她的子宫颈了。

  就在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也正顶在她这里。

  我缓缓地趴在她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我希望看到她在被男人插入后的表
情和真实心理。

  脸蛋儿有些红润,柳眉儿有些蹙皱,红唇儿微微张开,贝齿儿悄悄轻露,娇
喘儿有些加重……

  我下面动起来,屁股也随之一拱一拱的,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能一插到
底。我每插一下,两人的性器便碰撞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床也随之向下变
形,发出“吱”一声。很刺激。

  “啊……”阿娇喘着气。

  “有感觉吗?”我问。

  “有!”

  “爽不爽?”

  “爽……啊……”

  鸡巴继续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这次,我听到了一种水声,像猫儿喝水那
样的。

  阿娇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向上举起,脚心朝天,淫艳而放荡地摇晃着,以充
分享受男人插入的快感。

  我捧着阿娇的脸蛋儿,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我发现她的
脸蛋儿开始变形,有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一丝尖细而甜润的叫床声情
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整个人尤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软绵绵地让公猫狂操。

  母猫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鸡巴上全是白色的淫浆,连两人的阴毛上也是。

  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汗液在两人的胸脯上飞溅,让人无比欢畅。

  “啊,快,老公,快肏,大力……啊……我要死了……”母猫发情地叫道。

                (8)

  那天晚上,两人激情过后,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沾满了她的阴道口。阿娇用
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下,然后又躺到我的怀里,继
续享受男人的温情。

  我勾着阿娇,要她谈她对那个死胖子的看法。

  “死胖子姓余,别人都叫他余老板,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胖,只是有点膀圆腰
粗而已。”这是阿娇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我忽然觉得阿娇似乎很喜欢这种体形的男人。此前的东北佬,也是这种体形

  我问阿娇:那余老板是怎么发家的。

  阿娇介绍说:“他在没来深圳之前,在家里养过猪,一场口蹄疫后,他关了
养猪场,又做起了食品厂。因为证照不全,被查封了,后来跑到深圳,开了一家
水店买纯净水,现在发了,关内关外都有分店,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

  我问:“他到底有多少资产?”

  阿娇说:“估计有两三百万吧。”

  我感到一个农民,能够这样,也确实不易。

  我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对你好?”

  阿娇说:“因为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很紧张。”

  我问:“怎么个紧张法?”

  阿娇说:“他老婆娘家势力很强。他来深圳做生意的本钱好像是老婆娘家出
的。所以,老婆把持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每月只给他一些生活费。”

  我于是明白余老板为什么要出来找小姐了。

  阿娇说:“余老板在认识我之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都是昙花一现,他说
他只有和我才谈得来。他觉得他跟其他女人,除了脱裤子肏屄以外,没有什么话
说。”

  我问:“既然这样,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阿娇想了想,说:“他说他不想让我再做小姐,出来卖,想每个月给我一笔
钱,养着我。”

  我问:“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的财政全由他老婆管吗?他哪来的钱养你?

  阿娇说:“男人的话嘛,只能听一半。他在关内关外做着这么大的生意,难
道就没有一点活钱?”

  我不做声了。

  阿娇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我跟他在一起,你不高兴?”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说走就
走了,我心里怎能高兴?”

  阿娇说:“我跟余老板在一起时,他也向我问过有没有男朋友。我也说到过
你。三姐也跟他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他表示理解。说我们做小姐的,有一两个情
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回深圳来,依然可以和我来往。即使让他见到你
,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得很酸,很苦涩:“那就是说,从今往后,我来这里看你,他可
以不再回避我了。因为他把我当成你过去的情人了,而他自己才是你现在的情人
。”

  阿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这个事,我还不想让他见你,也不想让你见
到他。你们若是见了面,弄不好,闹起来,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

  我忽然想到了小倩。小倩会同时与两个男人谈恋爱吗?我想绝对不会。然而
阿娇会。她太有“包容心”了。

  但我自己是否也具有这种“包容心”?恐怕不会有。

  我觉得男人不可以没有尊严。我想,阿娇如此水性扬花,如此爱玩出轨偷情
,即使我在形式上不与她分手,而内心里,却不再对她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
我既管不住她的肉体,又收不住她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