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曲 》82~84
fu44.com2014-05-30 15:59:10绝品邪少
第八十二章 意外之变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1-03,天鹰主站点击数:6596) 依旧是那副矮小的模样,但却是不再有嘻笑泼皮的神态,代之以的一副宝相庄严、气定神闲,俨然一派有道高僧的风范。 靖雨仇沉声道:“破财!” 破财一脸的笑容,“施主好记性,难得你记得破财!嗯,靖施主没忘记你还欠着老纳几万两银子吧?” 靖雨仇脑筋何等灵活,虽然仍然弄不清楚这小老头的来历,但既然在此时此地出现,邵么他是自己友方的机会实在是微乎其微,听到他这样的说话,立时就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 靖雨仇二话不说,抬起天魔烽就是一剑。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闯过破财的拦截,如果被他缠上一点时间,后面一直在追赶着的羽然真珠就很有可能赶上。 以羽然真珠的功夫,单打独斗自己尚且无法取胜,要是让她和破财两人夹击,一条小命非断送在这荒山野岭不可。 面对着靖雨仇霹雳雷霆廷一般的一剑,破财却不正面迎击,他轻飘飘的向后退了几步,仍然是挡着靖雨仇要遁走的路线上。 靖雨仇心中叫苦,眼前的家伙虽然现在的武功可能不一定有自己强,但经验和眼光却是极为的老道,兼且老好巨滑之极,他不做正面的招架,虽然在气机的牵引下,自己完全可以抢占全面的上风,甚至在百十回合内将他毙于剑底,但他却可以成功的拖上好一段时间,一段足以让自己陷人到灭顶之灾的时间。 很显然,破财和羽然真珠、楚心雨等人已经有了默契。 但此时靖雨仇却是别无退路,只能竭尽全力的对眼前的破财发动狂攻。 经过这段日子以来,靖雨仇经历了多次大战,从中亦得到了不少的经验,如果他的武功,已经和当日不可同日而语了,天魔烽上下翻飞,跃出了万点烟火,显得绚烂夺目,而且这每一剑都是带着致命的威力,绝对是轻忽不得的。 破财暗暗诧异,没想到不见这小子月余,他居然能有如此大的进步,实在是可惊可怖。 不过尽管以构雨仇的招数再厉害,攻势再凌厉,破财轻描淡写,闪躲接应,但求拖延时间,所以尽管在靖雨仇的狂暴剑雨下频频后退,却是始终轻松自在,身上毫发无伤。 无论靖雨仇如何故意示弱,如何假意露出破绽,破财丝毫的不为所动,双掌交错挥舞,死死的挡住他脱逃的方向。 指两仇愈战愈心急,却是苦无更好的办法脱身,只能运转全身的真气做殊死一博。 所有的剑影忽地消失不见,凝聚到一剑之内,靖雨仇天魔烽高高举起,威武有若天神,一剑斩出。 面对靖雨仇有若神来之笔的一剑,破财微微而笑,他高声叫道:“来得好! 靖施主能有如此精进,老纳实在是不胜之喜,且看比之我香榭的天檀真气却又如何?” 长喏一声,破财运转真气,双臂挥出,硬接着靖雨仇的这一记剑气。 “砰”然大响中,气流滚动,衣屑翻飞,破财的小臂处的宽大僧袍被交击的真气炸成了碎片,如同乱舞的彩蝶一样漫天飘散。 靖雨仇觉得自己的剑气击下,却像是击在一层极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网上一样,真气丝毫没有侵人到对方经脉内的可能,而破财反震力道也并不猛烈,但恰恰是极为诡秘,居然可以顺着他护身真气的缝隙直钻人来,像是要把他的心脉爆开一样。在那一瞬间,靖雨仇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笼罩在身上。 破财怪叫一声,忽地连连退后,手掌捂住心脉处,叫道:“好小子,居然练成了魔门的邪恶功法,要不是老纳了得,这次就要死到你的手里头了!” 靖雨仇大讶,周才自己的剑气并没有击溃他的护身真气,难道是用天魔烽把真气集聚成一束后,会有特殊的妙用出现? “嘤!”一道破空之声由靖雨仇身后响起,银白色的短爪破空直来,直捣靖雨仇的背心。 只是听到声音,靖雨仇立刻知道这次是陷入到了绝地之中了,羽然真珠的轻功,还是超出了他的预计的快速,在他未突破破财的纠缠之前,她终于还是赶到了。如此一来,靖雨仇立刻陷入到了遭受两面夹击的不利局面中。 凌空飞舞的银爪在靖雨仇的天魔烽不得不回头迎击下,蓦地化做了小鸟在靖雨仇身周盘绕,逼得他要鼓足全身真气震开了连着银线的短爪。 借着这一爪之力,羽然真珠已经成功的在数丈外迫近到了十步之内,以她的高明轻功而言,平地相斗,靖雨仇是再无脱逃的机会了。 靖雨仇自是知道此点,他脸色凝重,正面对着羽然真珠,而对于身后的破财的动作,也是不敢有半分轻忽,运足了耳力全神监听着。 羽然真珠脸上不露喜怒之色,不因为胜券在握而有半点的喜悦,她手提银爪,缓缓的踏前半步。 靖雨仇不敢有所动作,因为身后破财那虎视耽耽的目光正直落在他的脊背上,正是最坏的情况,前后都有武功好手,牵动一个,另一个就会蓄势待发,作出攻击,他并没有把握可以在这两人的夹击下安然无恙。 羽然真珠再次向前踏上了半步,引得靖雨仇的气机一阵波动,如若是在往常,气机牵引之下,他早已经率先做出攻击了,现在却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气机,静待出手的机会。 当羽然真珠第三次逼近的时候,靖雨仇觉得全身的气机都极为不顺畅,显然是强行抑制到了极点,却又找不到可以出手的时机而即将反噬自身。知道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只能做出冒险一博。 按常理靖雨仇首先选择的突破口必然最功力要弱上一筹的破财。而在靖雨仇看来,他只能和正面的羽然真珠硬拚。 在和羽然真珠交过一次手后,他对这长腿美女足印象深刻,极为忌惮。羽然真珠不但功力丝毫的不逊色于他,轻功更是绝对在地之上,而且羽然真珠手中的银爪,可以攻击的范围极大。如果自己以破财的方向做为突破,那背面的要害就全部在羽然真珠的攻击范围内了,如果被她一击击实,必然伤势要严重许多。 靖雨仇想起了久未使用过的“浪刀斩”,此刻,这种攻击范围极大的招数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天魔烽在身前划过,划出了到弧形的真气,靖雨仇体内真气狂涌,猛喊一声,全力推出,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发出了道强烈至极的剑气。 羽然真珠清啸一声,既是为自己壮大声势,同时也是提醒破财由后面出手,两下夹击的信号。她的银爪抖动,长长的银线在身前抖出了大大小小的数十个圈子,每道圈子都是一层气机,向着靖雨仇的剑气迎去。。而身后的破财并没有动作,只是手捂心口处,微微喘息着,目光紧盯着靖雨仇。 靖雨仇的剑气和羽然真珠馄线抖出的气机,做出了正面的交锋,“这一下以硬碰硬,中间没有半点的花巧,完全是比拚双方的内力,力强者胜! 一声闪雷般的声响在两人中间响起,羽然真珠的几十道真气气机全部被震得溃散,攻势一举被挫,而她也向后连退了几步,胸口处气血翻腾。 靖雨仇的情况更为糟糕,天魔烽被反震而回的剑气震得略微的一弯,反震之力更是透体而回,硬生生的在体内化解反震之力,靖雨仇的嘴角流出血迹,不过也成功的止住了要后退的势子。 靖雨仇暗暗在心中盘算着脱身之计,看来随身用的法宝,必然不得不全部动用了。从土君厚泽处学来的“遁地术”,再次派上类用场,尽管靖雨仇所学的只是皮毛,所能达到的最大效果也只是快速的钻人地下,而根本达不到厚泽那种可以在地底快速穿行的程度。 不过这样的程度亦足以惑敌了。 在羽然真珠和破财两人的全无意料下,靖雨仇忽地向先陷人到地中,并不是那种运功将身体硬声声的挤入地中,而是像落在了水面上一样,迅速的钻人到下面不见了踪影。 羽然真珠立刻想到在之前的宁河边大战时,靖雨仇亦是使出了同样的招数让楚心而吃了大亏,看来构雨仇擅长“遁地”一类的手段,只是不知道,他会从哪个方向钻出。依照她的经验,靖雨仇并不会在地底行走得太远。 不过,羽然真珠所没有想到的最,靖雨仇不是不会在地底行走太远,而是根本就没在地底行走。 就在羽然真珠望向周围的地面时,靖雨仇忽地带着一身的泥土从洞中跃出,天魔烽居高临下,向着泞不及防的破财凌空击去。 只看到这一击的气势,破财就知道厉害,他立刻身形闪动,重伤的他状似狼狈之极的跃到了一边以躲避靖雨仇这凌厉一击。 得到这样的一个空隙,靖雨仇立刻把握,凌空构‘移,就此突破了羽然真珠和破财两人形成的包围圈子,一不顾身体内所受的伤,靖雨仇把真气运转到腿上,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溜之大吉。 而此时羽然真珠被破财的身子所阻挡,无法立刻提升起速度将靖雨仇载下。 刚刚是奔出两步二道熟悉的白色剑光当空而来,充盈的剑气弥漫身前的空闲,在面前布下了一道无形的气墙,阻止他的遣逃。 靖雨仇心中一叹,叹到这下子实在是九死一生了。连楚心雨都已经追到,而且还及时的拦到前面,这实在是运气差到了极点。 知道对付楚心雨不能再用兵刀,她的那种楚家“天海神功”中的海平一线的功夫实在是诡异,让手持兵刀之人大大的吃亏。靖雨仇也不理会自己体内真气的纷乱状况,一拳击出。他要在羽然真珠和破财合围上来之前,哪怕是能令楚心雨受伤也好。 存著有坚定的决心,真气损耗甚多的靖雨仇竟然一拳击溃了楚心雨迎面射来的剑气,重拳猛然的砸在楚心雨临时竖立起来的白剑剑身处。 弹性极佳的白剑应拳而弯,弯曲的速度快过楚心雨后退的速度。 完全没想到困兽犹斗的靖雨仇竟然能够突然发挥出如此强横的实力,楚心雨明显是有些准备不足,尽管体内真气急速流动,白剑剑身的弯曲速度有所减慢,但毕竟还是逐渐弯了下去,如果再让靖雨仇的拳力加重几分,相信很有可能就是个剑析人伤的结局。 从未经过这种生死之间考验的楚心雨在这种经验上明显是落后于靖雨仇一大截,靖雨仇在惊险之局中,可以发挥出超越平时能力的实力,而楚心雨在惊慌下,实力大打折扣,竟然被靖雨仇的一拳陷人到了如此境地。 不过幸亏楚心雨还有个好姐妹,羽然真珠看到形势不对,远远的银爪出手。 靖雨仇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暂时放过击伤楚心雨的机会,侧身避过了这一爪。 略一耽搁间,羽然真珠、楚心雨和破财,三人分别站定了三面,都距离靖雨仇大约都有十步之间的距离,成了个品字形将靖雨仇的一切退路完全封死,即使是他重新施展适才的“遁地术”,亦是毫无用处。 靖雨仇知道现在面临着从未遇到过的惊险之局,面前的三个对手,涸个是武功高明之士,三人合击,威力更是惊人。今日要是没有些意外的情形发生,看来逃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不过靖雨仇是个面对挫折愈挫愈勇之人,敌人愈是强大,他的脑筋愈是灵活,各种功夫的发挥和使用,愈是灵转圆通。 羽然真珠、楚心雨、破财三人默默站立,无形中给予靖雨仇极大的压力,而三人都没有抢先出手,只是静立着观察时机。 三人不急于动手,靖雨仇自然更不会着急,他默运内视之术,观察着体内的情形。现在他的真气已经损耗非常严重,连续的多次发出剑气却没有休养调息,真气耗费是十分惊人的。好在靖雨仇的体质异于常人,无论是真气还是体力的回复都是特别的快。 四人静默不动,而靖雨仇则是愈加的高兴,时间拖得愈长,对他来说就愈有利。 其实羽然真珠周才和蒙面女人的硬拚了一记,体内也受了些轻伤,因为急于追赶靖雨仇,怕失掉他的踪迹,羽然真珠仅仅是调息了一会儿就匆忙追击靖雨仇,适才所受的轻伤并没有好转,所以她也借着这个机会暗暗调息着。 虽然靖雨仇此时已经是处于绝对的下风了,甚至于三人联手,可以在不伤一人的情况下将靖雨仇干掉,但仅仅凭着与靖雨仇并不多的交手中,羽然真珠就可以发现靖雨仇实在是个机智狡猾,而且极其善于在逆境中求胜的人物,所以,她丝毫不敢大意,要以最佳的状态来应战靖雨仇。 忽然羽然真珠发现个令她惊惧的情况,仅仅这一小会儿的工夫,靖雨仇的脸色略略变得红润了一些,可见他的损耗的真气正在迅速的补充中,而很明显的,靖雨仇的调息速度要远快过于自己的调息速度。 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如果让靖雨仇完全恢复了真气,以最佳的状态迎击他们,那事情可能就有意外的变化。羽然真珠招呼一声,银爪在空中盘旋飞舞一圈,率先发起了攻击。 同一时阐,楚心雨的白剑、破财的双掌,都一齐向靖雨仇攻击过来。 靖雨仇呼啸一声,连手腕上的天魔烽也不用了,纯以拳风,抵挡三人的攻击。 他双手环抱,一股有如龙卷风般的真气形成,直接向羽然真珠撞去。一出手就是取敌人最强的一点。 靖雨仇的这一击,凝合了他全身的真气,羽然真珠不敢正面持起锋芒,缓缓后退中,银爪连舞着,消解去靖雨仇继续追击的气机。 虽然气机被破掉,无法在气机牵引下对羽然真珠做出追击,但靖雨仇借着她退避的势头,手臂一圈,身体旋转,把楚心雨的攻势完全的压制住了,令楚心雨也只能做出躲避。 当靖雨仇凭借着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两人都退却的势头而显得更为强盛的真气攻向破财时,这老奸巨滑之人早已经退后数步,远远的躲开了靖雨仇的锋芒。 连环三击逼得三个武功不逊色于自己的好手齐齐后退,靖雨仇心中泛起极为豪迈的感觉,仰天长笑起来。 羽然真珠皱起了眉头,此时的靖雨仇的气势强横到了极点,如果现在他面前是四大宗师那样的高手的话,他可能都能够信。O 大增至于立刻挑战。如此一来,要压服靖雨仇,看来需要费一番更大的工夫才是了。 楚心雨脸色有些发白,刚才靖雨仇那威武的一击的景象,已经深深的印人了她的脑海中,让她知道即使是想合三人之力杀掉靖雨仇,他们也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羽然真珠知道不能让靖雨仇的气势再增,那样就会摧破己方的自信,进而严重影响实力的发挥。她收起了银爪不用,起用了平时轻易不会动用的压箱底功夫,传自大武皇朝的不传之秘一皇炎腿。 羽然真珠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因为修习皇炎腿的她平时从来不穿裙装,而是一身黑色的紧身劲装把全身美妙的曲线尽显无遗。她的玉腿逐渐抬高,居然举到了头顶。 一声清冷的低啸声响起,羽然真珠终于有所动作了。数不清她发出多少记重腿了,羽然真珠凌空跃起,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连环踢出,快得让人觉得她好像是多长了几条腿一样。而在这种快到极点的重腿下,靖雨仇哪怕是想躲避亦是做不到。 双拳甚至来不及回收防护,靖雨仇能做的,只有气运胸口,同时略微的侧转了身子。 “砰!砰!砰!砰!广靖雨仇胸口处传来剧痛,在那一瞬之间,他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脚,而羽然真珠的每一脚,都带着针刺一样的真气,直接侵人到他的经脉里去。 “皇炎腿果然名不虚传!”靖雨仇强忍住一口气,使护身真气不至于被羽然真珠给踢散了。 羽然真珠同时也是暗暗惊骇,皇炎腿能够接连命中靖雨仇如此多脚,一是因为靖雨仇真气损耗严重,没有足够的体力快速的做出反应,而且他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快速的腿法,摔不及防下只能挨打。 当然,大武皇朝的不传之秘的确是极为了得,这也是靖雨仇吃了大亏的原因之一。不过虽然给予了靖雨仇重创,但羽然真殊感觉到他体内仿佛又一股吸力,自己每踢中他一脚,那么下一脚的力量必然会减弱一点,而且足尖处传来的反震之力也是震得她玉腿隐隐发麻。 “咚!”羽然真珠最后一记重腿踢出,靖雨仇应腿抛跌,而这最后一声传来的声音,却不是先前踢中他时所听到的声音。 虽然羽然真珠感觉到这最后一脚的确是重创了靖雨仇的经脉,而且似乎他的骨头也至少折断了两根,但他应腿抛出的方向绝对不对。 感觉到不对时,为时已晚。靖雨仇虽然通才处于绝对的下风,完全没有防护下接连挨了羽然真珠几十脚,但每踢中他的一脚,都有一部分真气靖雨仇他吸收转化,借用来攻击向楚心雨。 眼见靖雨仇随着羽然真珠的最后一脚,向自己这边跌来,而且他的口鼻都有鲜血流出,看起来绝对是一受中重创。楚心雨喜上眉梢,白剑横着一剑削出,准备就此把靖雨仇分尸当场,立下一剑斩杀靖雨仇的名声。 “心雨,不要…”羽然真珠喊出声来,只是刚才的最后一记皇炎腿实在太重,靖雨仇飞跌的速度也变得极快,她喊叫的同时,楚心雨的白剑也已经斩出。 靖雨仇知道自己生身的经脉都受到了重创,今次看来是要性命不保了,但临死也要拉人陪葬。眼见楚心雨的白剑从左至右急划而过,显然是想把自己一剑分做两段。 靖雨仇把从羽然真珠的重腿处吸收来的真气和自己本身所剩无几的真气完全的运到双掌上,用力拍出。 “叮。”靖雨仇以右臂上的天魔烽硬生生的格开了楚心雨的白剑,而左拳借着飞跌的垫子向前扑出二拳重重的击在楚心雨的肩头偏下处。 靖雨仇凌空喷出口血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而楚心雨的情况更为糟糕,白剑脱手飞出,娇躯则同时是凌空飞起摔到地上,雪白的衣衫被口中喷出的鲜红色的血液染得斑斑点点,像一朵朵盛开的桃花。 羽然真珠连忙过去扶住楚心雨的娇躯,急忙的把住她脸问的脉搏,令她感到欣喜的是,虽然受伤颇重,而且经脉也受到了震荡,但至少是没有性命之忧。 看着摔到在地上已经站不起来的靖雨仇,羽然真珠眼中闪过又恨又佩的神色,虽然靖雨仇重伤楚心雨,但他的这份坚韧和毅力,实在最让她不得不佩服。 看到楚心雨场重得无法再行出手解决掉靖雨仇,羽然真珠望向一直站在那里,脸上的眉头都紧皱成一团的破财。 破财揉了揉心口,吐出口长气,点点头,缓缓道:“佛渡有缘人,那么,就由老纳来渡化吧!”向前走了两步,破财慢慢的举起双掌,对准了靖雨仇。 羽然真珠搀扶着重伤的楚心雨,扶着她一齐注视着破财准备出手了解掉靖雨仇性命。 靖雨仇此时差不多是重伤垂死了,即使是有著强韧的生命力和极其快速的回复速度,他也仅仅是吐出口浊气,能够撑住气息,不至于当场死掉。事后用心调养上一段时间,颇有快速恢复的可能,只是,眼前的敌人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破财摇了摇头,道:“靖施主不要任老纳,只能怪你自己,你早日超生早日投胎去吧广他一擦双掌,一股真气开始运转到掌上。 “呼!”风声响起,破财双掌齐出,去向靖雨仇。 靖雨仇眼中一片迷茫,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我……就这样要死了么?可是,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还没有陪忻姐去塞外看那世上最美丽的风景……” 破财神色黯然,看起来颇有些法相庄严的神圣感觉,但当地击出的双掌到达中途时,忽地他的面目变得分外的狰狞,双掌也随之改变了方向,一掌重重的击在了羽然真珠的后心,而另一掌则是变掌为指,点在了楚心雨的大穴上。 羽然真珠完全没有提防,一口鲜血喷出,颓然倒地。而楚心雨本来就已经重伤,再加上破财这一指,她一声问哼,滚倒在羽然真珠身上,总算破财的一指也只是要封住她的行动力,并没有运上什么真气,这也使她的内伤并未加剧。 忽然间,靖雨仇、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一倒地,破财变成了唯一的站立者,而他此时面目红润,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刚刚那一副受伤后的模样。他一派慈悲的法相,道了声:“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怎么都倒在地上了?善哉!善哉!” 第八十三章 漂亮手段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6828) 破财环顾四周,口中喃喃道:“三位施主好生奇怪,居然躺在如此阴冷潮湿的地上,尤其是两位女施主……让老衲实在是心痛不已啊!” 楚心雨先是受了靖雨仇的重击,再加上破财补上的一指,此时已经是气息奄奄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而羽然真珠的情况稍好,虽然也是相对而言,破财的主要攻击是针对于她,她所承受的掌力也要重得多,不过羽然真珠本身的功力比起楚心雨来就要强上一筹,所以这时候还能用带着愤恨不平的眼光盯着破财。 破财一脸的轻松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羽然真珠的盯视而显得有一丝的不安,反而是好整以暇地踱到三人身边,俯身仔细观看着。 先是望向了靖雨仇。破财仍然是一脸的宝相庄严,一派佛家慈悲的口吻,“靖施主啊,罪过!罪过!居然累得施主受此重伤,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想当日在天水城内施主英姿飒爽,大发神威的情景仍然是历历在目,不想今日却是一副如此即将夭折的模样!可叹,可叹! 可悲,可悲!” 靖雨仇有些明白为什么曹天太要对此人下必杀令了,单单从破财这副奸诈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过去一定是做过不少类似的坏事。他闭上双眼,不再理会破财暗藏讥讽的言语,专心催动功力疗伤。奈何伤势实在太重,接连催动真气,仍然是不见丝毫的效果。 破财打了个哈哈,说道:“靖施主不必白费力气,以你此时的伤势,能够挺住不死,已经算得上很了得哩,你还是留些元气来欣赏老衲如何渡化两位女施主吧!” 把身子转向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二女,破财嘴角带笑的看着两人。 楚心雨嘴角咯出血丝,一口气稍稍缓了过来,她怒视着破财,开口骂道:“你这无耻的家伙!居然出此卑鄙招数,你……呃……”她怒气上涌,一口气接不上来,激烈的咳嗽了起来。 破财满脸笑容,语气从容的道:“楚小姐此言差矣!老衲见三位恶斗不休,惟恐失了各位间的和气,况且如果有哪一人受了不治之伤,那岂不是造成遗憾?如若是两位姑娘受到了伤害,那实在就更是可惜了!” 楚心雨心中一震,吐出口气道:“你……你……” 破财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带着些许阴谋得逞的意味,“两位女施主实在是丽质天生,令老衲有些……实在有些发痒!” 很明显的挑逗之意表露无遗,这让楚心雨有些花容失色,而羽然真珠则是闭上了双目,不理会破财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破财摩拳擦掌,一双手向前伸展出去,展示给两女观看,同时口中道:“手啊手,没想到今日你可以再次品尝两具美丽的身体,实在是件幸事啊!” 楚心雨终于确定这卑鄙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她极力调理真气做出动作,奈何伤势虽不足以毙命,但亦足以让她在一定的时间内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更不要说运转真气伤人抵抗了。 破财并没有立刻接近楚心雨和羽然真珠两女的三步范围之内,而是站在原地,双掌互相摩擦,同时双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两女。 如靖雨仇般的风月老手立刻知道破财也是玩弄女人方面的高手,面对两个美女,并不急色的立刻急扑而上,而是先培养情趣,观察两女的弱点,以便可以一击而溃,使两人屈服。 破财脸上的笑容下,隐藏着一丝冷酷,他瞄了瞄似闭目养神的羽然真珠一眼,向楚心雨伸出手去,因为无论从坚强程度、还是美艳程度上,羽然真珠都是更胜一筹的,更好的自然要留在后面享受。 眼见即将受辱,楚心雨急怒攻心,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抗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破财的手掌抚上她的胸前,五根手指虽然没有触及她的肌肤,但在一阵灵活的抖动之下,楚心雨胸前的衣襟大开,前胸的春光并没有立刻暴露出来,但在艳桃红色的肚兜边缘,半个白嫩的香肩却足隐隐约约的若隐若现。 “真的要在这里受辱了么?”楚心雨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她急道:“你……你……住手! 你不怕我楚字世家么?如果你敢碰姑娘一根寒毛,天涯海角都将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破财大笑,“楚小姐此言差矣!老衲可是丝毫不在乎,将你们这两位美人‘渡化’后,老衲完全可以将这‘战果’推给靖雨仇施主。嗯!死无对证就是这么来的了,管你是楚字世家还是羽然世家,统统都算不到老衲的头上。” 接着破财看了羽然真珠一眼,话中好像带着一丝弦外之意,“别说你楚字世家的大小姐,即使是她死了,皇帝老子都不会替她这个御前侍卫总管报仇。” 他并不急于继续动手,反而是赞美道:“香顺滑腻,果然是美人!只是不知楚小姐的肌肤是否触手如水,老衲还要仔细的证实才是!”说着他笑嘻嘻的缓缓伸出手去,慢慢的一寸寸接近楚心雨的玉颈肚兜绳扣处,给予她心灵上以强大的压力。 愈来愈近,破财的手距离楚心雨不及半尺时,一直闭着眼睛的羽然真珠忽地睁开双目。 破财不自觉的微微侧头,只觉得羽然真珠的目光如炬,一股森寒的冷意遏制不住的从心底升起。羽然真珠的目光中不带半点感情,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个死物一般。 心叫不好,破财立刻把伸向楚心雨的手掌缩回。与此同时,羽然真珠也动作起来。 赫然是先前对付靖雨仇的那一招,大武皇朝的皇炎腿! 眼前腿影闪动,阵阵压力如山般压来。羽然真珠面色苍白,双臂垂下不动,而两条修长的玉腿轮流的不停踢出,招招直指破财的要害,而腿势虽然快速绝伦,但却失去了先前的那种快速从容的姿态。 破财的老道和经验毕竟非是靖雨仇可比,况且羽然真珠先受了重伤,这一招皇炎腿的威力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双掌成屏,破财单凭真气便在身前以极快的速度布下防护,气机密而不散却又坚实浓厚,任凭羽然真珠记记重腿击来,却只能撞得他不住后退,丝毫伤不到他的身体。 从手上传来愈来愈弱的感觉可得知,羽然真珠的所剩不多的真气在急速的消耗中,这一波的攻击过后,她就再也没有偷袭的能力了。而双掌处微微酥麻的反震之感也让破财暗暗佩服,佩服这个小女子的坚韧。 “砰!”羽然真珠最后一腿踢出,不但这凝聚身上最后的所有真气的一击没有给破财造成伤害,而且力尽时被他趁机一指点出,正中玉腿处,一片酥麻的感觉下,她应指飞出,跌回了楚心雨身边。 破财甩甩有些发麻的双手,赞道:“羽然小姐的腿功果然了得,实在是令老衲佩服,看来稍些时候还要认真看一下,为何羽然小姐的腿怎么发出如此威力的原因才是。” 羽然真珠仍然是一语不发,只是那苍白的脸色不但是显示她耗力过度,而且是再无能力进行反抗了。 破财看看躺在地上、再无偷袭或反抗能力的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二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拍拍双手道:“既然羽然小姐如此爱玩,那老衲就找点乐子来看看!”他并没有立刻上前对两女施以淫辱,反而是转身走开了。此举大出两女的意料之外,就连一旁冷眼旁观、默默调息的靖雨仇都有些好奇起来,不知道破财这外表宝相庄严,内里狡诈阴险万分的家伙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仅仅是过了不到半刻的工夫,破财笑眯眯的慢慢走了回来,两手处各提了一个木桶,从那微微漾起水声可知里面此时是装满了水。 站定在两女身前,破财左看右看了一阵,才长笑一声道:“靖雨仇施主,且看老衲的绝妙手段吧!”言毕他抬手将桶中之水泼出。 并不是胡乱的随意一泼,破财的手法颇有技巧,自上而下,均匀的洒出,清水将羽然真珠和楚心雨的全身上下淋了个湿透。 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让羽然真珠和楚心雨都有些猝不及防,失去了护体真气的保护,忽然遭遇这冰冷的清水,让她们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破财的手法果然巧妙,泼水的力道十分的均匀,让两女全身上下无一处可以躲得过去,而薄薄的衣衫被打湿后,两女身上玲珑的曲线必然显露出来。 靖雨仇心中一动,暗忖破财果然是深明风月的老手,如此手法一施展,玩弄女人的趣味必然大增。而羽然真珠和楚心雨所暴露出来的迷人曲线,更是深深的吸引着两个男人的目光。 楚心雨因为胸前的衣襟大开,几乎连那艳桃红色的肚兜儿也已经露了出来,经此清水一泼,薄薄的肚兜儿更是几乎紧贴在肌肤上,前胸出半边露出隆起的处的最顶端有团微微的突起,任谁也知道那是什么。 而她的下身则是更不得了了,由于楚心雨下体穿着长裙,破水浸湿后,两条修长玉腿的曲线十分分明的显露无遗。 破财咧嘴大笑,打个佛号道:“阿弥陀佛!楚小姐实在是丽质天生,想来这湿衣贴在身体上是分外的难受吧,待会老衲必然会乐意非常的效劳,助小姐去掉此麻烦东西。” 楚心雨经冷水一激,内伤更有加剧之虞,而面对破财的风言风语,她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把头转向羽然真珠,那动人的情景更是令破财惊艳。 羽然真珠由于所练功夫和个性使然,平素里从不穿裙装,就是现在也只是一身黑色劲装的打扮。不过虽然没有肌肤露在外面,那一身美丽的曲线却是分外的养眼。 清水浇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渗入了衣中,而那身透气性极佳的黑色劲装也仿佛缩水了一般向内收去,把羽然真珠一身玲珑美好的线条更加触目的显露出来。 从香肩到圆润的脚踝,从胸前的隆起到雨腿之间略略下凹之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凹凸起伏、玲珑有致。 破财双眼放光,直盯视着羽然真珠的胴体,虽然她并没有一丝裸露的地方,但他还彷佛是要从其中看透她身上的衣物一般。“没想到这丫头会有这样一副精彩的好身材,而且这还只是衣衫被打湿的情况下,如若褪去衣物,不知道其下的那副肉体会是怎样的一番精彩!” 破财在心中暗赞不已。 眼看到破财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靖雨仇暗暗思忖,目前的这种情势下,除非是奇迹发生,要不然看来羽然真珠和楚心雨是难逃破财的魔掌了。而这样两个娇俏艳丽、各具风情的美女就这样让破财给享受去了,实在是让他有些不忿。 不过这时候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靖雨仇脑筋转动,思索着自己有何方法可以脱身。 形势不想即知,破财对两女施加完淫欲之后,必然会来把自己宰了下酒。而现在他所受的内伤,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好的。 “究竟要如何逃过这一劫呢?”靖雨仇脑中有无数的想法掠过,但却是无一条可行之策。 破财嘴角终于泛起了一丝淫笑,眼前此情此景,无论如何这两个美人是无法逃脱自己的手掌心了,而在这幕天席地、且一旁有人观战的情况下和美女交合,实在是他最为喜欢的一件事情。 沉吟了半晌,破财决定先从羽然真珠下手。本来按照他的习惯,是会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最后享受,不过既然羽然真珠的胴体是如此的诱人,他便决定破例一下,先从这擅长腿功的长腿美人下手。 轻轻的风儿低低的卷过,仿佛在为一位美丽的少女即将失去贞洁而叹息。 破财伸出手去。 “嗖!”耳中忽地闻得异声,破财心头一凛,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有意外!”不过旋即他就镇定下来,因为虽然有意外发生,但这破空声既不响亮也无异样,看来出手之人几乎是个不通武功的普通人。 微微的侧头,没有过多的动作,破财很轻松随意的躲过了一把金针的袭击。虽然金针的数目不少,但在高手眼中看来,却是杂乱无章的乱掷一气,没有丝毫的威胁。 “忻姐?”躺在地上的靖雨仇微微一愣。在这羽然真珠即将要受辱破财手中的紧要关头,竟然是本来已经被他藏妥的解忻怡忽然出现企图偷袭破财。 看来这大把的金针没起到丝毫的作用,解忻怡自然也知道情况不妙,她赶紧后退几步,退到了靖雨仇的身边。 靖雨仇苦笑,以目前的如此状况,解忻怡的这一出手,无疑是反而会把她自己也陷入进去,而他此时根本就没有了保护义姐的能力。 破财脸色古怪的凝视了解忻怡一会儿,才嘿嘿笑道:“想不到老衲如此好运气,居然又可以碰到一位美人!”他上下打量着解忻怡,“嗯,虽然容貌比不上这两位小姐,不过成熟的少妇风韵却是远远胜过这两个青涩的小丫头,看来老衲有福了,可以品尝到不同的风味!” 解忻怡再温柔娴静,也可以听出破财话中的含义,她想后退,但身后正躺着靖雨仇,她一后退,靖雨仇必然会首当其冲。咬了咬牙,解忻怡胡乱的抓起了一把金针,站在靖雨仇的身前半步不退。 破财啧啧赞叹道:“嗯,有别的?看你眉角含春的样子,一定是和靖小子夜夜春宵的结果吧!那么就让你来看看老衲的胯下功夫有多厉害吧!” 眼看破财步步逼近,解忻怡紧捏着金针的手都有些发抖了,她以颤抖的声音道:“你…… 你要是再……再过来,我就……就……” 破财狞笑,“小丫头,还是留些力气吧!” 从先前的那一下偷袭后,解忻怡就知道,眼前的和尚大概就是所谓的什么江湖上的好手了,单凭自己,是根本无法阻挡他分毫的。不过即使是知道事不可为,也要坚持下去,毕竟现在靖雨仇身受重伤,情况比她还要差上很多。 随着破财的逐步接近,解忻怡的手也颤抖得愈来愈厉害,尽管手中捏着一大把的金针,但她却不敢掷出去。虽然明知道掷出金针也会徒劳无功,但金针在手,毕竟还是有着那么一星半点的安全感的。 破财已经逼近到不足几步的距离了,他再踏前两步,说不定就伸手可以触及解忻怡了。 解忻怡正在旁徨无措间,耳中忽地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 “丫头,掷针!” 这声音不是靖雨仇,也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人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于天外,直接进入解忻怡的耳中。 解忻怡来不及细想,因为破财已经逼近得让她不得不做出决断了。玉手一抬,她不顾一切的掷出了手中的金针。 破财面含不屑的冷笑,随手挥出,想以扫苍蝇的姿势扫开这些不自量力掷来的金针。 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真气,这就是解忻怡的一掷之力,看起来不会对破财造成任何的威胁。 而当金针离开她的手掌的时候,异变突生。 奸像是有股清风从解忻怡身后飘过,金针也仿佛是发出了“叮”的一声。 在破财的眼中所看到的,对方掷来的金针忽地加快速度,而且目力强劲的他依稀的看到金针的尖端似乎发出了一股血红色。 “这是……”尽管只是小小的数枚金针,而且也只是从解忻怡这样一个弱女子的手中掷出,但忽然瞬间内发生的变化却是让破财为之大惊失色。金针尖端变色,这种出手的征兆,像极了某个人的功夫。 破财极力的运转全身的真气,试图略微阻挡一下金针的来势。 奈何金针被人以外力的意外推动后,其中的威力实在是破财所不能抵挡的了,即使极力以真气阻挡,也是无法挡住的。 破财神色大变,他终于可以确定背后推动金针的人是谁了,这是个他此时绝对招惹不起的人物。猛然以一个难看的缩头翻滚,在地上骨碌出几丈外,破财狼狈万状的躲过了金针的攻击。 甚至于连头都不敢抬,破财藉着翻滚之势滚出老远,竟然是灰溜溜的溜之大吉了,仿佛在他背后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逐一样。 面对如此“辉煌”的战果,不但躺在地上的靖雨仇不敢相信,连发出金针的解忻怡也是不敢相信适才那造成破财落荒而逃的一击竟然是自己发出的。不过现在不是惊叹的时候了,解忻怡立刻把靖雨仇扶了起来,探察他的伤势。 而靖雨仇则是对自己的重伤泰然处之,比较引起他的注意的,是解忻怡本来发出的绵软无力的金针为何会忽地变成了致命的攻击。无容置疑的,必然是有人暗中相助,但即使是以靖雨仇距离解忻怡之近,耳目之灵敏,也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外人侵入周围的感觉。 解忻怡俏脸上愈发的焦急起来,在详细的探察了靖雨仇的经脉后。可见这次靖雨仇所受的伤绝对是比前些次要重得多。 不过靖雨仇的体质毕竟异于常人,虽然仍然伤势极重,但中间经过羽然真珠的突起袭击、破财的浇水调情和解忻怡的适时解围,他已经经过快速的调息,能够站起来行走了。 深吸口气,靖雨仇扶着解忻怡的手臂慢慢的站了起来,捏了捏她的小手示意自己的伤势并不要紧。 由解忻怡搀扶着,两人缓缓的走到兀自还委顿在地的羽然真珠和楚心雨面前。两女的伤势可能还不及靖雨仇重,但她们没有靖雨仇那种能够快速恢复的体质,所以直到此时还是动弹不得。 靖雨仇苦笑一下,向解忻怡道:“忻姐!这两个就是把我打伤的‘罪魁祸首’,你说该怎么处置她们吧?先奸后杀?” 解忻怡略略的皱起了眉头,对她来说,把心爱的阿仇伤到如此地步的家伙,必然是会被极端痛恨的,可是眼前的两个少女是如此的美丽可爱,让她无法兴起伤害之心。 她低声道:“阿仇,她们……她们……能不能……不要伤害她们?” 靖雨仇一扬眉毛,微微的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心软的义姐一定是不肯为难羽然真珠和楚心雨的。 羽然真珠忽地开口,声音也是冷冷的,“靖雨仇,你尽管把我二人的命拿去好了,除非你不怕死,不怕放过我们之后还会遭到我们的追杀!”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靖雨仇沉吟了一下,忽地俯下身来在羽然真珠顺滑白腻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大笑道:“你家少爷就是不怕死,况且没有把你收拾得服服帖贴的,少爷怎么会让你死呢!尽管去疗伤吧,我们早晚还会有见面的一天!” 不再理会两女,靖雨仇直起身子,在解忻怡的搀扶下,迳自顺着官道离去。 看到靖雨仇和解忻怡搀扶着的背影转过道弯处,渐渐失去了踪影,羽然真珠心头忽地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第八十四章 大武皇城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4304) 顺着官道的方向,没有多远,在和官道并行的方向上就出现了一波清水,一条宽宽的大河和官道平行并排,河面上平静无波,河水清澈见底。 靖雨仇心中一动,距离曹天太约战江澜沧的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况且自己的重伤之身,乘船顺河而走是个既便利又省力的办法。 付出不到两锭金子的代价,半个时辰不到,靖雨仇和解忻怡此时已经身在一条不大不小的木船之上了。木船很普通,中间的座舱把船隔成了两块,座舱门一关,前半边就是两人所独享的小天地了。 靖雨仇搂着解忻怡坐在船的前端,看着河岸两边快速的向后闪去。随着在河面上的时候愈长,官道距离河边也愈来愈远,终于渐渐的官道消失在浓密的丛林中,周围陷入到了一片无人的寂静之中,只有船后船桨带起水花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向后面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靖雨仇确定船后的梢公无法看到船头处的情景,他伸手到解忻怡的衣襟中,慢慢的揉着她隆起的胸口,同时把头靠在她的香肩处,嗅着她身体上的芳香。 解忻怡喽着他的头,手指伸入了他的发丝中,而胸口则顺从的向上抬起,方便他的行事。 良久后,靖雨仇呼出口气,叹道:“今次的伤势实在是重了点,恢复起来也是缓慢得很,这倒是让我有些后悔放过那两个丫头了!”说着他笑了起来。 解忻怡也叹道:“恩恩怨怨,谁能说得明白呢!” “嗯!”靖雨仇忽地沉吟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来到船舱中找出个木桶来,在河中满满的装上了河水后又回到解忻怡的身旁。 “忻姐!刚刚破财那家伙用水泼湿那两个丫头,你也看到了吧!”靖雨仇问道。 解忻怡忽地明白他的想法了,她轻唾了一声,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看到美丽的义姐娇羞的可爱模样,靖雨仇邪笑起来,“我知道忻姐有换洗的衣物,所以目前你身上的这身衣物,我就免费替你清洗一下吧!”言毕靖雨仇把木桶抬起,扬出一片晶莹的水花,让来不及躲避的解忻怡从头到脚湿成了一片。 解忻怡轻轻的惊叫了一声,旋又怕惊动船后的梢公,连忙用手掩住了小嘴。 水滴不断的顺苦解忻怡的秀发、衣物上滴下,而靖雨仇则是面带笑容欣赏着美丽的义姐浑身湿漉漉的曲线玲珑的模样。 同刚才的楚心雨和羽然真珠被淋湿后的模样略有不同的是,解忻怡毕竟是个成熟的少妇,在那种妇人的风情和美感上,以及那成熟妇人的身材,其他两女绝对是要逊色于解忻怡一筹的。 解忻怡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紧贴在危头,而她此时身上的衣物,因为要替靖雨仇疗伤,所以仅仅是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甚至应靖雨仇的要求,她的里面并没有穿上内衣。经水一淋,薄薄的衣衫几乎已近透明,丝毫无法阻挡目力极强的靖雨仇直视她里面的胴体。 落在靖雨仇的眼中,此时的解忻怡别有一番风情,尽管身上的衣物已经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凭借他功聚双目的能力,那美丽的胴体一览无余。不过这一层湿湿的、薄薄的衣物贴在身上,更有一种略显朦胧的美感。 看到靖雨仇直视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胸前和两腿间打着转,解忻怡觉得俏脸发烧,甚至于湿衣下的胴体也开始有些羞得微微发红起来。 靖雨仇开始觉得体内的经脉有些动荡起来了,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因为此时的解忻怡刺激起了他的欲望。而经脉的动荡之下,丹田的真气也开始鼓动了起来,冲击着淤塞的经脉。 心中一喜,靖雨仇知道这有助于加速伤势的好转。 解忻怡给予他的刺激愈大,真气运行的速度就会愈快,淤积的经脉也会更快的打通,伤势同时大为好转。 他轻轻的在解忻怡的耳边低喃几句,让解忻怡不但俏脸,连玉颈也立时变成了一片通红的颜色。 不过羞涩归羞涩,解忻怡还是按照他的指示,就以这样一身湿衣的情形,缓缓的在船头翩翩起舞。 说是起舞,因为解忻怡的羞涩,大致上也只能算做微微的伸臂抬腿摆动一番而已。只是随着她玉臂玉腿的扭动挥舞,胸前那两点嫣红和胯下的一团微黑时而出现,时而隐没,依然炫耀出一番活色生香、春色无边的景象。 靖雨仇只觉得胯下的肉棒涨大的无比,没想到一身湿衣的解忻怡比起光着身子的时候,能够给予他更大的刺激。 微微的一招手,解忻怡立刻柔顺的依偎了过去,为了靖雨仇的伤,她可以抛开个人的羞涩。 靖雨仇搂住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边赞叹着她的美丽风情,解忻怡听得又是高兴又是害羞。 轻托起解忻怡的玉臀,连她的湿漉漉的长裙都不予除去,靖雨仇挺立着坚硬粗大的肉棒向前戳去。“嗤!”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布料被他的大家伙刺透,肉棒直接插入了解忻怡的蜜穴中。 解忻怡猛地向后仰首,同时双臂也紧紧的抱住靖雨仇的脖子,以免被这猛烈的冲击撞到船板上去。 靖雨仇让肉棒深深的停留在解忻怡的体内,并不急于立刻抽插,而是俯下头去,用舌头隔着湿衣舔舐着她胸前那两点嫣红的乳头。 即使是隔着层薄薄的衣物,依然无法阻止他的舌头对自己的刺激。说不清是布料的摩擦还是靖雨仇的舌尖的作用,解忻怡被胸前处传来的快感剠激得纤腰挺起,连带着胸口挺高,同时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也缠在了靖雨仇的腰间。 “忻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靖雨仇逗弄完她的乳头,又开始以口相就,专心的调弄起她的小香舌来,一阵猛烈的吮吸和舐咬,把解忻怡弄得咿咿呀呀、支吾难言。 忽地靖雨仇感觉到身体一阵轻松,淤积的经脉开始畅通起来,虽然仍然是内伤未愈,但至少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而无虞了,只是还不能剧烈的运用真气就是了。 同时,解忻怡突然轻“噫”了一声,靖雨仇只觉得一股暖流包围了自己侵入她体内的肉棒,显然是解忻怡快乐得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靖雨仇松开她的小香舌,开始抱着她在船头处来回行走了起来,随着他脚步和水流的颠簸,大肉棒也一顶一顶的在她的蜜穴内动了起来,虽然上下的幅度不大,但肉棒刮磨着蜜穴深处的四周肉壁,同样让解忻怡产生了非常销魂的感觉。 忽地一声叫声从船尾传来,“公子!马上河道的水流就要急起来了,再有两个时辰,就会到达离京城不到十里的渡口了!” 梢公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解忻怡以为被旁人看到了自己在和靖雨仇交合的情形,一时紧张之下,蜜穴紧紧的收缩起来,向内压迫着靖雨仇的肉棒,那种紧窄而又刺激的感觉让他差点当场就泄出来。 暗骂梢公乱叫一气,差点吓到美丽的义姐。靖雨仇轻轻的把解忻怡压到船板上,让她侧过了身子,两条大腿分开得大大的,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而另一条腿则被他扛在肩头。 看来两人都躺到在船板上,梢公不可能看到两人的情形,解忻怡这才松了口气,而此时靖雨仇的进攻也开始了。 藉着侧卧的姿势,靖雨仇的肉棒能够深入到她体内更深的地方。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好像是重重的撞在了解忻怡的心口,让她张大了小嘴,不但话语,连呻吟声也刺激得发不出来了。 靖雨仇暗道正好,免得她失神时发出剧烈的呻吟以至于被旁人听到。 他的肉棒进出得虽然猛烈,但却不是混乱的乱插乱顶一气,而是非常有技巧的左右研磨,同时不忘刺激解忻怡花心深处的那团软肉。 只不过是几十下,解忻怡就剧烈的喘着气,忽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以避免自己达到高潮时被快感刺激得狂呼乱喊起来。 靖雨仇肩头感觉到一点疼痛,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下面解忻怡蜜穴深处的花心软肉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肉棒前端的龟头时,才算是真正让他有了感觉。 腰间用力向前一顶,他把肉棒深深的停留在解忻怡的体内,滚烫的阳精浇灌着解忻怡的花心,让她快乐得小脚一阵乱抖,好半晌才停歇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而木船忽地一震,河中的水流忽地湍急了起来,正如梢公所说的,他们已经接近京城了! “不知道这还统治着天下的王朝京城是什么样子的?”靖雨仇心中默念。而即将在这皇城内上演的绝世高手之战,亦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 天色渐黑,四周也愈发的寂静下来,只能听到水流“哗哗”流动的响动。 “公子!到了!”船不知不觉中靠上了岸边,小小的渡口让人很难相信这里仅仅距离京城不到十里远。 靖雨仇抱着熟睡的解忻怡跃到岸上,先是打量和倾听四周的动静和情况。很多时候,必然要的谨慎还是不可缺少的。 忽地靖雨仇停下脚步,他感觉到,不远处月光所照射下到的阴影处,正有个人站在那里。 “敌人?还是不相干的人?”靖雨仇如此想着,脚下却没有停顿,而是慢慢的向前行去。 “三公子?”一声熟悉的唤叫响起。 略微的怔了一下,靖雨仇立刻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一个矮胖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靖雨仇微笑道:“厚兄!” 正是流民大营中的土君厚泽。 厚泽紧走两步,看看靖雨仇怀抱的熟睡中的解忻怡,长出口气道:“神医和三公子在一起啊,那就好!” 他转身和靖雨仇并肩而行,同时口中说道:“接到岳红尘将军传来的消息后,我就先一步赶到京城准备接应公子,没想到公子来得倒也迅速。” 靖雨仇苦笑,这一路行来,大大小小的伤没少受,其中和破财的一次接触,更是险些连小命亦差点送掉。 厚泽察言观色,知道靖雨仇可能受了内伤,他慢条斯理道:“在京城内的僻静之地,有个可供公子安身养伤之所。” 靖雨仇点头,问道:“流民大营那边的情况如何?现在京城这边的情况又如何?” 厚泽摇头,“流民大营那边除了徐姑娘被她爷爷强行带走以外,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京城这边的情况就不太好哩!” 早就知道徐蔚瑶被她那号称天下第一土木大师的爷爷给强行带回去了,靖雨仇暗骂不已,要不然现在诸事缠绕,无法分身,他早已经去将徐蔚瑶抢回了。 厚泽接着道:“现在京城内涌入了不少的人,可谓是龙蛇混杂。而且京城的守卫也一反常态,对于进出京城者并不加以限制,要知道以前想进出京城,可并不是件容易事哩!” “这样啊!”靖雨仇心头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已经接近了大武王朝的京城,虽然在黑暗中无法看清那雄伟的模样,但一股压迫敢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靖雨仇随着厚泽进入京城,七转八拐的到达了个僻静的所在。幽静的小院和屋舍,丝毫的不起眼和引人注意,实在是个安身养伤的好地方。 厚泽指给靖雨仇熟悉屋舍的分布,同时告诫道:“现在京城内龙蛇混杂,各色人等一应俱全,但他们几乎都有个共同点,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现在都想干掉你,所以公子最好安分守己,不要随意外出,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即使是不得不出门,也要等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再说。” 靖雨仇拍拍他的肩头,表示很感谢他的告诫。 天色最暗的时候,靖雨仇终于抵达了京城,同时也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在靖雨仇和解忻怡安顿下来的同时,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也接近了京城。尽管两女受了伤因而行走不快,但凭藉着羽然真珠的权势,沿途车马接送,竟然以不逊色于靖雨仇和解忻怡从水路走的速度同时抵达京城。 坐在通往楚字世家府邸的马车上,楚心雨还在不住的咒骂着,“该死的破财,居然敢来这一手,日后我一定会让他在天下间再无立足之地!” 相比之下,羽然真珠倒是显得沉静得多,她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羽然真珠淡淡道:“我们到了!”说话的同时,马车正好停在了楚字世家的大门处。 两人步入大门,楚心雨的步履略显蹒珊,而羽然真珠就好得多了,看不出来有过受伤的迹象,毕竟两人相比,羽然真珠的实力是强过一筹的,因而恢复的速度也就比楚心雨快上一些。 走入大厅,两人忽地看到厅中正闻声站起两人,一人是身材高挑修长、美貌若女子的羽然凤,而另一人则是中等身材、面带儒雅的中年人,从那依稀和楚心雨相似的眉目可知,此时必然是现任楚字世家的家主楚结城。 看到羽然凤也在,羽然真珠略微愣了一下,先是礼貌的向楚结城行礼道:“楚伯父好!” 接着她又道:“我要回宫缴令,所以,失陪了!”她的头始终没有看向羽然凤,转身出厅而去。 这种事情,楚心雨和楚结城几乎已经是见惯不怪了,羽然真珠和羽然凤这对父女间,似乎有着什么隔阂存在,只是两人不便询问。 看苦羽然真珠转身离去,羽然凤也是木无表情,没做任何的表示。 楚心雨暗叹一声,主动合盘托上今次失败的经过。 羽然凤还是那副木无表情的老样子,而楚结城则是听得眉头紧皱,他忽地问道:“心雨! 你觉得靖雨仇此人的功夫如何?是否足够强横,能够威胁到我们?” 楚心雨摇头道:“依我看,此人确实有些功夫,但最主要的他只是极端狡诈,功力并没有高到哪里去,所以他的实力并不足虑,目前真正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皇城之战!” “皇城之战啊!”楚结城略有所思,“这的确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嗯,咳…… 咳……” 楚心雨这才发现,父亲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而依照她的经验,这是受了内伤的征兆。转头看过去,羽然凤的脸色也是比平时更发白了一些,看得出来,他所受上的伤可能还更重过自己父亲。 “这……这是……?”楚心雨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和羽然叔叔怎么会都受伤了?” 楚结城望向羽然凤,苦笑了起来,不住摇头,同时脸上仿佛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那是种很奇怪的表情,似忧虑、似佩服、似敬畏、似恐惧……可见这致使两人受伤的事情一定是令楚结城谨记难忘。 回想了良久,楚结城才悠悠道:“我们身上的伤,是在除去旧四大世家时留下的。” “哦?”楚心雨立刻感兴趣了起来,虽然旧四大世家排名已经不在了,但诸如李家、左丘家、闻家的某些高手还在,他们是如何心甘情愿的甘愿除名的,这实在是楚心雨分外想知道的一件事。 楚结城沉默了良久,才接着道:“这件事说起来没有什么光彩的,不过既然以后楚世家会由你来掌管,所有目前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的。” 楚心雨看向羽然凤,看到他仍然是默默无语。而楚结城继续说道:“前几天,陛下找我和羽然一起去将另外的几家的好手们一起除去,本来以为这会是一场恶战,谁知道……” 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像是陷入到了某种噩梦之中,在惧怕的旋涡中挣扎不休。而旁边的羽然凤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了楚结城的话后,他的脸竟然是显得有些发青了起来。 楚结城像是在自己的思绪中挣扎了良久,这才继续道:“本来我和羽然同另外世家的高手陷入到了苦战中。没想到在外面的陛下忽然到笑着走进来,问大家‘现在天下间烽烟四起,势力林立,你们是否知道?’你也知道,虽然各大世家都培养自己的势力、妄图有所作为,但在陛下面前,还是没人敢直说的。然后陛下接着说道,他什么都知道,连这些臣子在想什么也是一清二楚,他现在就给所有乱臣一个机会。他命令所有人一齐向他攻击,包括我们在内,敢不从命者一概杀无赦!” 楚结城的双眼似乎变得迷茫起来,“陛下一出手,我们就知道,他是来真的,如果我们不出全力的话,他就会认为我们是废物,是真的会把我们顺手一齐杀掉的。而其他的世家高手自然不必说,打不倒陛下,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所有的人同时向陛下出手,可是……” “可是……”羽然凤接道:“除了我们,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被陛下以什么手法击毙了,而且每个人部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即使我们是属于‘自己人’,也险些丧命在他手底下!” 楚心雨倒吸口冷气,以自己父亲和羽然凤联手,再加上其他要活命的世家高手,居然还打不过一个人,那么这人的武功,岂不是接近神话了。 楚结城猛地摇头,说道:“不说这个了,那是一场噩梦,我们要做的,就是忘掉它!” 很难得的,羽然凤也猛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楚心雨只是听了二人的转述,对于两人的感觉,她并没有直观的感受,所以她也最先回过神来。略微想了一下,楚心雨问道:“爹!现在京城内的形势怎样?都有些什么势力进入到了京城中?” 楚结城捻须微笑道:“这个可就是你爹我的专长了,虽然现在看似京城的四周没有什么多加防备,可以任人随意的自由进出。但实际上,有数不清的兵士都是隐藏在暗处的,更不用说改变装束和身份后打探消息的卧底。” 羽然凤忽地道:“不知道陛下放任曹天太和江澜沧在皇城内约战,到底是什么意思。此仗不单单是两名绝世高手间的较量,而且也是魔门与香榭天檀、黑道和白道的较量。无论哪一方获胜,天下间的势力和形势都会发生剧烈的变荡。” 楚结城喃喃道:“这一战对于今后天下间的势力有何影响,现在还无法预料,依我看,曹天太和江澜沧这两人齐名,两败俱伤的可能性比较大,而这样一来,或许天下各地的势力不会因此而失去平衡。” 楚心雨听得有些头大,问道:“到现在为止,都有些什么家伙溜进京城来了?” 楚结城笑了起来,而羽然凤则是一脸不屑的冷笑。 楚结城道:“两位绝世高手的约战,众人当然会趋之若骛。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的高手,都已经有为数不少之人进入了京城。什么少林、峨眉、黑帮、邪派,几乎都有大批的好手前来。只是目前魔门和香榭天檀的动作还不清楚,即使这两派有所动作,目前出现的也只是些外围探路的小角色而已。” “看来不到最后的时刻,魔门和香榭天檀是不会把底牌亮出来的!”楚心雨猜测道,“只是……”她想起了今次让她裁了个大跟头的破财,到现在为止,这奸诈狡猾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让她有些捉摸不定了起来。 同时,楚心雨也对最后解忻怡金针出手吓走破财产生了某种疑问,以她的眼力,当然看得出解忻怡没有什么功力,而那吓走破财的一击,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帮忙,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很有可能。”楚结城淡淡道:“现在京城里各种势力纷杂,差不多是乱成一团了,而且还屡屡有闹事的家伙出现,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爽!可惜陛下命令我们,只要他们闹得不是太过分,尽量不要去管。看来只好等这次大战过后,再拿些家伙开刀了。” “嗯!”楚心雨呼出口气,肩头处又有些隐隐做痛了起来,“该死的靖雨仇!”她暗暗咒骂起来。 楚结城伸手把住她的脉搏,良久后才道:“伤势不轻,你回房去服药调养一下吧,距离皇城之战不远矣,你也不希望因为受伤而缺席其中吧?” 看着楚心雨消失在内室,楚结城叹了口气,道:“唉,这丫头平时实在是有些高傲过头了,自信些是好事情,可是过度的自信反而会适得其反。现在吃了亏反而不记得教训,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熟起来!” “羽然老弟!”楚结城拍拍他的肩头,说道:“你就比老哥我轻松多了,真珠那丫头可是要比心雨懂事和沉稳了许多啊!” 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羽然凤的脸色沉了下来,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他口中说着,“真珠……羽然……真珠?嗯……” 楚结城知道羽然凤和羽然真珠间必然有些什么问题存在,只是这是他们间的隐秘事,自己虽然身为他的好友,却也不便过问,他只能看着羽然凤抬起双眼,怔怔的注视着大厅外的一方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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