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七章:逃回边关
朱传宗混进宫中,救走楣妃和常乐公主,本来没有什么破绽,哪知道庞来孝一心想娶常乐公主为妻,特意派人每天察看公主的起居。早晨发现公主不在,顿时惊怒交集,派了禁军大将带兵追赶。
这位将军名叫王景隆,不到三十岁年纪,乃是有名的老将王武的儿子。他自幼熟读兵书,最喜欢跟人谈论兵书战策,辩论起来滔滔不绝,从来没有遇到对手,因此常常自诩为当世第一名将。
他带兵来到北门,向赵束省询问。赵束省骗他说朱传宗他们的马车向东跑了。王景隆出门朝东追了几里,一点马车的踪影也没看到,就命众人停下来,沉思了一会儿,大叹道:「上当了!」吩咐原路回去,向西追。
手下问道:「是不是赵束省说谎了?」
王景隆道:「那倒不是。此乃兵书上的一条,名叫声东击西之计。贼人先向东逃了一段,造成假象,又朝西逃。若不是我兵法高超,就要上当了。」
果然朝西追了半天,远远望见了马车。手下叹服不已,阿谀奉承不止。
好不容易追上马车,里面竟然空无一人。王景隆一拍大腿,道:「贼人真是太高明了。这是金蝉脱壳之计啊!厉害,厉害!」
手下又是不解,王景隆便道:「这贼人狡猾得很啊!他把空马车赶往西边,吸引咱们的注意力,其实自己往东边逃了。」
手下们听他一会东一会西,被一大堆兵法说得晕头转向,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大拍马屁。王景隆又想了半天,才抽出了一小队人马道:「你们顺原路回去向东追,我先将这辆马车带回去。」手下领命去了。
王景隆带着剩下的人赶着马车慢慢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盘算:「我已经识破了贼人的诡计,派他们向东追,要是追不到,那责任自然是他们承担。要是抓到了,那自然是我的功劳。」越想越是得意。
也算朱传宗倒楣,看见先前的人马,以为追兵都回去了,这才走出来。哪知道迎面却碰上了王景隆。王景隆见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大笑道:「这下看你们往哪跑?」命令手下围了上来。
朱传宗赤手空拳,又要保护薛金线几人,情势顿时落在下风。正在危急时,突然从路边跳出一群人来,手拿兵器,都用布帕蒙着脸,上前跟官兵大战起来。
这群蒙面人武功十分高强,一开始便打了王景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王景隆的手下全都是禁军的精锐,训练有素,因此过没多久,蒙面人也渐渐招架不住。
王景隆一边督促手下往前冲杀,一边命令:「都围住,一个也不许放过!」正心想今天立了个大功劳,不知道回去丞相会有什么奖赏。突然一声呼哨,路边林子里又冲出一票人来。
王景隆顿时冒出冷汗,心道:「这贼人到底有多少埋伏啊,怎么出来个没完?」
新出来这票人马足有五十多人,尤其为首四人极是勇猛。他们一边打一边喊:「兄弟们加把劲啊,咱们的人都把他们包围啦,他们跑不了!」树林中草木一阵乱晃,看起来埋伏着许多人。
本来这两股马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官军的对手,但是他们这么一喊,官军就有些胆怯了,顾前不顾后,乱成一团。王景隆一看情况不妙,打马就逃,手下一看主将跑了,谁还留下送死,也跟在后面逃了。
王景隆一边跑,一边偷偷在手臂大腿上划了几刀,把血抹得全身都是。跑回京里就到庞来孝跟前请罪,说是虽然贼人诡计多端,但是自己火眼金睛,一一识破。奈何最后贼人来了大批同伙接应,自己浴血作战,寡不敌众。本想以身殉职,又害怕无人报信耽误了丞相大事,只好拚死突围回来云云。
那些手下害怕担罪,也早就编好了说辞,一致称赞王景隆将军用兵如神,作战勇猛,怪只怪贼人人多势众。言下之意,自己跟着逃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庞来孝听了众人所说,又见王景隆浑身是伤,顿时相信了他的说辞。他虽然是个大奸臣,但是能在官场上呼风唤雨,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知道手下的党羽都没什么真本事,只是因为贪图富贵,才会为他效力,真到了关键时候,却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如今发现了王景隆这样有本事又忠心不怕死的人才,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如获至宝。
庞来孝马上假借皇上的名义,替王景隆加官进爵,封他为禁军统领,赏赐他很多金银财宝。王景隆也很机灵,立刻向庞来孝宣誓效忠,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庞来孝现在文有众党羽把持朝政,武有王景隆统领禁军,只觉得江山尽在我手,要不是出了媚妃和常乐公主被人救走这件事,只怕当下就要篡位了。
当夜,庞来孝就召集心腹来相府,讨论此事。
庞来孝道:「你们看是谁进宫救人的呢?」
一人道:「皇宫守卫森严,又到处是咱们的人,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带走呢?我看这恐怕是皇上派人干的。」
另一人道:「皇上身边都有人监视着,他哪有这个能力?不对不对!」
刑部尚书曾怀顺以前是朱传宗的手下,对朱传宗最是惧怕,脸色一变,颤声道:「难道是朱传宗回来了?」
朱传宗以前是震慑官场的利剑,杀死贪官无数,现在虽然倒台,但威名犹在。在场之人都吃过他的亏,一听到这名字心就一抖。再一想,能有本事进皇宫救人,又把追兵耍得团团转,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朱传宗这么厉害了。大家越想越觉得肯定,想起朱传传宗的手段,都吓得脸色大变。
庞来孝以前最忌惮朱传宗,但是现在朱家一派的人都被罢官,朱传宗也下落不明,也就渐渐不把他放在心上了。见众人吓成这副样子,不由生气,怒道:「你们这帮废物,朱传宗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们吗?」
众人心想,朱传宗可比老虎可怕多了,不过这话可不敢当着庞来孝的面说出来,急忙大表决心,说道朱传宗不过是丞相的手下败将,连丞相的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丞相乃神仙下凡,天命所归,就差直接跪下喊万岁了。庞来孝这才转怒为喜,又商议起如何谋夺朝政的事来。
且不说庞来孝如何筹划阴谋。再说朱传宗危急时刻被先后两群人所救,惊喜之下,也不禁疑惑,仔细一看,认出那后来的一票人马领头四人时,顿时大喜。原来正是朱家四仆:王大牛、赵老四、张老五、钱老六。
原来这四人被朱传宗安排了差事,做得倒也不错。可是朱传宗出事以后,便受了牵连,不仅罢官免职,还被四处追缉。
他们本想回家乡重新当农民,可是他们这些年跟着朱传宗,不但长了本事,心也高了,要他们再回去受小吏们的欺压,怕是难以忍受。因此四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做回老本行,找了一座山寨,拉起人马,当了山贼大王。
不过他们知道朱传宗早晚会东山再起,因此也不敢走远,便聚集在离京城不远的山上,平时也是不断打探朱传宗的消息,却一直无所获。今日带了手下出来劫道,正巧遇见朱传宗被人围困,当下就冲了出来。
四人见了朱传宗,大喜过望,全嚷着终于找到少爷了,以后再也不走了。朱传宗听了,也是感动,安慰了几句,又看向旁边那群蒙面人,道:「请问诸位是?」
那些人纷纷把布帕解了下来。朱传宗一看,领头一个白面男子,正是老君教教主水封良。身旁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是当初夜入衙门被抓、水灵儿的师父叶飞飞。不过朱传宗现在可顾不上他们,眼光全盯在第三个人身上。
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身粉红长裙,手提一柄宝剑,身段窈窕,眉目如画,巧笑言兮地看着自己,可不就是朝思暮想的水灵儿?
朱传宗又惊又喜,走过去抱住她道:「灵儿,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想死我了!」
水灵儿也是情动,忍不住跟他抱在一起。过了片刻,突然回过神来,红着脸推了推朱传宗道:「快放手,好多人看着呢!」
朱传宗笑道:「不放,相公抱娘子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水灵儿叹道:「谁是你娘子?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你啦?」
朱传宗看了看旁边微笑的水封良和叶飞飞,笑道:「你义父跟师父都在这里,我现在跟他们提亲,不就行了?」
水封良大笑道:「朱大人文武双全,乃人中之杰,有此佳婿是灵儿的福气啊。我答应了,答应了!」
水灵儿脸更红了,娇声道:「义父,你怎么帮外人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甩了甩手,低头躲到叶飞飞身后。
水灵儿一向英气勃勃,此时突然露出小女儿般的娇羞,更是动人。朱传宗不禁看得呆住了。
水封良笑道:「朱大人,灵儿又跑不掉,慢慢看也不迟。此处不是谈话之地,还是先找个地方详谈吧。」
朱传宗醒过神来,连忙点头称是。
众人找了一间无人的破庙,朱传宗同几女先拜谢老君教众人的救命之恩。
水封良忙道:「朱大人早就对我教有恩,又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当朝的忠良,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请起,请起!」
朱传宗站起身来,询问水封良等人来此的缘由。原来水封良一直想在京城传教,但是因为官府查得严,没有什么进展。后来朱家倒台,庞来孝专权,老君教的人本着为民除害的宗旨,便一直潜伏在京城里,暗地里跟奸臣作对。他们在宫里也有耳目,听说媚妃和公主被人救走了,城里大乱,便跟了出来,想看看究竟,没想到正好救了朱传宗几人。
朱传宗暗自庆幸真是天意,转眼又看向水灵儿,问道:「灵儿,你这一年也在京城?你过的好吗?」
水灵儿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
叶飞飞笑道:「灵儿现在可没时间陪我们啦,她忙着去尽孝了。」
朱传宗一怔,水灵儿是个孤儿,去哪里尽孝?
水灵儿脸色羞红,嗔道:「笨蛋!」
原来朱家被贬出京城,水灵儿担心他们的安全,一路护送他们到了岭南,哪知道庞来孝还不放心,一直派人监视着朱家,水灵儿也就陪着住了下来。直到前些日子听到吴思远传来的消息,说是朱传宗要出来起兵了,这才赶来相见。
朱传宗心中感动,忍不住走过去握住她的小手。
水封良道:「听说大人要起兵对付庞来孝,真是顺应天意的义举啊!我们老君教也愿意出一份力,不知道可有能效命的地方?」
朱传宗一愣,心想:「你能出什么力?难道跑去我的军队里传教?」他心里是不愿意跟老君教有什么牵扯,可是人家刚救了自己性命,也不好拒绝。想了片刻,心中一动,笑道:「还真有件事要麻烦水伯伯。我起兵之后,恐怕庞来孝会恼羞成怒,伤害我的家人,不知道能不能麻烦贵教去保护我的家人呢?」
朱传宗猜得不错。水封良确实打算藉这个机会扩大老君教的势力,不过朱传宗开了口,他也不好回绝,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攀上朱传宗的路子,也就答应了。因为时间紧迫,当下就要出发。
水灵儿犹豫了片刻,却不想去。
朱传宗得意道:「灵儿肯定是舍不得我。」
水灵儿撇了撇嘴道:「你有什么好稀罕的?我是想跟着大家上阵杀敌。」说着亮了亮宝剑。
朱传宗一时无语。众人一阵大笑,水封良也同意水灵儿留下帮忙,然后领着众人离去。
王大牛几人互相看了看,张老五问道:「少爷,您真的打算起兵吗?」
朱传宗点头道:「没错!等到了边关,我就要通告天下讨伐庞来孝。你们怕不怕?」
王大牛拍着胸脯道:「庞来孝算个鸟,有什么好怕的!」
钱老六笑道:「哦?你这么厉害,那你干脆现在去把庞来孝宰了吧!」
王大牛脸一红,挠挠头道:「我是说庞来孝跟少爷一比算个鸟,我跟在少爷身后才不怕的。」一句话把众人都逗乐了。
赵老四道:「少爷,我们山寨里还有几百个人马,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再去边关与你会合,也为您的大事出点力。」
朱传宗自是点头称善,随即四人带着手下回山准备。
这会庙里只剩下朱传宗与四个女子。这四女虽然都是国色天香,却又各有不同韵味。媚妃是妖媚多姿,薛金线端庄可人,水灵儿满面英气,紫纱仙子清丽脱俗、楚楚动人。可以说是春兰秋菊,各有所长,照得这间破庙蓬荜生辉。朱传宗看得眼花缭乱,边看边笑,想到这些钟天地灵秀的女子全垂青于自己,更是得意。
水灵儿忍不住噗哧笑道:「呆子,傻笑什么?」
朱传宗道:「灵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姊姊。」
水灵儿因为一向行踪飘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一见,她不但貌美,而且武艺高强,巾帼不让须眉,尤其难得。三人一见就对这个妹妹十分喜爱。她们都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彼此钦佩,聊了几句,很快就亲热起来,排了排年纪,以姊妹相称。
几人登上马车,继续上路。走了一天,来到了一家客栈落脚。
朱传宗看着四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心里痒痒的,笑问道:「今晚你们谁来陪相公?」
四女都是俏脸一红,尤其常乐公主还是云英之身,更是羞得扭过头去。剩下三人嗔道:「你想得美,谁稀罕陪你呀!我们姊妹还有体己话要说,你自己睡去吧!」结果四女住在一起,谁也不肯跟朱传宗同房睡。朱传宗空欢喜了一场,不由大叹。
到了晚间,朱传宗刚要歇息,突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媚妃轻手轻脚进了来,怀里抱着小宝儿。
媚妃进门道:「做什么呢?带儿子来给你看看,路上一直不得空。」
朱传宗忙起身接过小宝来,一手搂着媚妃在床边坐下。小孩儿刚吃过奶,已经睡得熟了,小身子粉嫩柔滑,朱传宗真是爱不释手,又忍不住探嘴去亲。
媚妃道:「别乱动,小心吵醒了宝儿!」
朱传宗心中一动,假装生气道:「你故意给儿子起我的小名,我正想找你算帐呢。」
媚妃轻笑了几声,先把孩子在床边放好,随即侧着俏脸,媚声道:「是我错了。相公想要怎么惩罚人家呢?」贝齿咬着樱唇,眼波流转,楚楚可怜地看着朱堡不。
朱传宗忍无可忍,一把搂住,当:「小骚货,还敢发嗲,瞧我怎么收拾你!」
媚妃是天生媚骨,又久未与朱传宗亲近,被他这么一抱就化成水了,软在朱传宗怀里,贴着他耳根道:「冤家,你可快一些,我等会儿还要回房去呢。」
这时她一动情,身上的异香又飘散出来,熏得朱传宗意乱神迷。一手探进小衣,用力揉捏,大嘴也吻了上去。
正要入巷,门外却有人敲门问道:「呆子,睡了吗?」听声音却是水灵儿。
媚妃一惊,推开朱传宗道:「糟了,要被发现了。」
朱传宗笑道:「灵儿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媚妃道:「刚才都说了不来,现在被堵在房里,明天不是要被她们笑话?不行!」 她眼珠一转,抱起小宝儿躲在床幔后面。
水灵儿进门来,问道:「你在做什么?怎么我敲了半天不开门。」
朱传宗道:「想你啊,所以睡不着。」
水灵儿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道:「油嘴滑舌的,说,这一年多来又骗了多少女孩子?」
朱传宗故意道:「你等等啊,我数数,一、二、三……」掰着手指数起来。
水灵儿气道:「好哇,你居然……」
朱传宗忽然停下来道:「数不清了,遇到的漂亮女人太多了。不过她们跟我的灵儿一比,就像根草一样,我怎么可能动心呢。」
水灵儿咯地一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却已不再生气了,坐在床沿上,托着香腮,望着朱传宗微笑。
过了一会儿,水灵儿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朱传宗道:「你怕我被庞来孝捉住杀了?」
水灵儿摇头道:「不是,是我……打算不再见你了。每次见过你之后,我都暗下决心,以后绝不来找你,安心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女侠。哪知道又管不住自己,见不到你时,每日都思念你,一听说你出事,就忍不住赶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朱传宗心疼地握着她的手,道:「吴先生曾经对我说过,没有一种爱是构筑在自由之上。我虽然想把你留在身边,但如果因此要你放弃志向,让你终日闷闷不乐,又算什么真的爱你呢?你放心吧,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水灵儿甜甜一笑,道:「你对我是真的好,我果然没看错你。」片刻后突然小声道:「其实也有个法子。」
朱传宗忙问是什么法子,水灵儿红着脸,低着头,半天也不肯说。
朱传宗见她斜倚在床头上,乌云巧挽,桃脸微红,羞答答地,款款动人。一时把躲在幔帐后面的媚妃忘了,遂把水灵儿嫩脸一摸,又两手把灵儿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道:「你不想说,以后再说也行。不如我们现在……」
水灵儿星眸迷离,宛转相就,一副顺从模样。朱传宗大喜,一面含着滑嫩香舌,细细品尝,一面伸手解她裤带,抚摩着白生生的雪滑肌肤,不忍释手。
水灵儿意乱情迷,闭着双眼,轻轻呻吟,好似猫儿叫着一般,心中想道:「傻瓜,我说的法子就是替你生个儿子。等我有了你的骨肉,也就偿还了你的情分了。」
这时朱传宗见她情动,于是慢慢伸了手儿把水灵儿裤儿一卸。水灵儿柔顺地抬起俏臀来,那裤儿便一溜褪到大腿下边。朱传宗定睛细看,只见臀儿浓浓,似白蜡做成,嫩生生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
朱传宗两眼放光,正待分开双腿仔细品尝,突听薛金线敲门道:「相公。」
水灵儿登时色变,小声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朱传宗暗觉好笑,心想:「我跟自己的女人亲热,怎么跟偷情似的,一个个都唯恐被人知道。」
水灵儿四处看了看,眼前一亮,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掩着衣襟,也往幔帐后面藏去。朱传宗想起媚妃也躲在那里,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两声惊叫,同时门一开,薛金线走了进来,一边笑道:「相公你房里是什么声音?」说到一半也呆住了。
只见媚妃抱着孩子站在幔帐旁边,水灵儿衣裙不整,看样子正要往幔帐里去,两人相对站着,脸色都通红不已。
薛金线看了,心中转了转就猜出来了,不禁笑道:「媚妃姊姊说要出去散步,灵儿妹妹说要去练剑,怎么都到相公房里来啦!」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女彼此看了一眼,脸更红了。过了一会儿,媚妃道:「啊,我要给宝儿喂奶了,我回房去啦。」水灵儿也赶紧找个藉口逃掉了。
薛金线正转身要走,朱传宗拉住她道:「怎么刚来就要走?」
薛金线抿着嘴笑道:「刚才姊妹们都嘴硬不肯陪相公,我怕你生气,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你快活得很呢。算我多事,我要回去了。」
朱传宗道:「现在一个都没啦,我还快活什么?除非娘子你留下来,我才快活呢。」
薛金线道:「要是方才我倒可以陪你,现在却不行啦。」
朱传宗道:「为什么现在不行?」
薛金线展颜一笑,风情无限,斟酌着道:「刚才在房里,都说不稀罕你这臭男人,不陪你来着。现在却……总之我不做第一个,你先吃了她们,我才让你碰。」
朱传宗怔道:「这算什么道理?」
薛金线意味深长地笑道:「女人的心事,你不会懂的。」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第二天出发之时,媚妃几女都欢笑如昔,没什么不自然的神色,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再也不肯到朱传宗房里来找他。朱传宗心想:「难道就这样走一路?我非使点手段,把你们手到擒来不可。」
【第七集】第八章:香艳旅途
朱传宗带着四美上路,直奔边关。一路上莺声笑语,倒也快活,只是四女住在一起,都不肯与他同房,光看不能吃,实在难熬。走了几日,朱传宗再也忍不住,暗暗寻思如何才能得偿所愿。
他想了一遍,紫纱仙子是不用想了,薛金线和水灵儿的性情,恐怕也不肯出来偷欢,倒是媚妃身上最有希望。
趁着吃饭的机会,朱传宗悄悄把媚妃拉到一旁,道:「晚上没事做,又睡不着。不如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天?」
媚妃瞟了他一眼,笑道:「只是聊天吗?我看你有点不怀好意呢。」
朱传宗微笑地看着她,别有意味地道:「就是有些不怀好意,你敢不敢去?」
媚妃斜着媚眼,道:「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约了时间地点,媚妃秋波一转,又朝朱传宗笑了笑,才转身嫋娜地去了。朱传宗心中想到再忍几个时辰,就能再享受到那绝美妖娆的身体,不由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天黑才好。
到了约定时分,朱传宗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半夜,况且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
朱传宗来到柳树下时,但见媚妃身着长裙,薄施粉黛,身姿绰约,早已立于树下待着,好生欢喜,忙将她搂入怀中。
媚妃轻笑道:「你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再动手动脚的,我可要喊人啦!」
朱传宗笑道:「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媚妃小声喊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有淫贼要强奸我啊!」脸上也是一副惊慌害怕的表情。
朱传宗看了,更是火大,再也忍不住,大手从媚妃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媚妃胸前浪荡,不由一愣,笑道:「小贱货,真了解大爷的心意!」
原来媚妃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褪去。朱传宗一触之下,便是媚妃鼓胀挺拔的玉乳,绵软滑腻,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媚妃亦觉舒畅,乳房被朱传宗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
媚妃娇呼了一声,媚声道:「淫贼,这下你高兴了吧?」脸上惊慌之色突然没了,俏脸生晕,眉眼含春,娇喘吁吁,从贞洁烈妇一转变成了淫娃荡妇。
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
媚妃情热之下,反客为主,但见她手指一挑,褪去了朱传宗裤绳,一把扯下裤儿,但见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甚是烫手,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朱传宗欲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淫液,媚妃用手沾了,又腻又滑,如抚锦缎,甚是舒服。
媚妃低头看去,月光下见那粗大玉茎已胀起,好似草丛中一条蛇般,在那一动一动的,心中欲火亦是狂燃,阴内好似虫爬一般,痒了起来,忙伸出一手,抓住朱传宗那玉茎,伏下头,把那玉茎一口噙在了嘴中。
朱传宗年余不尝这般消魂滋味,顿时爽歪歪,如魂飞天外,不由低头看去。
只见媚妃一手握其玉茎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于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舐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舐,随后又是一阵套弄,口中啧啧有声,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朱传宗心想:「床上还是媚妃最可人,金线她们虽然美貌,这些事是不肯做的。」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只觉那玉茎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茎在媚妃口中拌动了几下,伸出手儿,向下探去。
只觉入手处光溜溜,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中间一道峡谷,流水潺潺,又热又湿,原来媚妃连下裤也没穿。他不禁大喜道:「小荡妇,想得很周全啊!」
媚妃一边舔舐玉茎,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奴婢服侍的好吗?」
朱传宗笑道:「好,朕也奖赏奖赏你!」把指儿沿着媚妃玉臀从后面插入穴内,在里头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淫水从媚妃穴内泄出,顺着那玉腿流下。朱传宗继续揉搓插弄,媚妃只觉穴内骚痒,甚是难受,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朱传宗手指。过了片刻,媚妃只觉穴内一热,浑身发抖,口中吞着那玉茎,嘟哝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站直身,一手抱住媚妃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媚妃紧抱于胸前,嘴儿狂亲媚妃那玉唇,好似发疯一般,下身那柄儿在媚妃穴中左冲右突,在上着力挤搓。媚妃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异香阵阵发出,口中娇媚叫道:「皇上,奴婢受不了了,快疼爱奴婢吧!」一边伸手前后拨弄,不时揉其双卵。
朱传宗忍受不住,忙把媚妃拦腰抱起,来至柳树跟前,把媚妃紧抵于树上,用手扶起那柄儿,对准媚妃阴门,一挺身,猛地插将进去,一顶没棍。媚妃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
朱传宗只觉得其中又软又紧,又不住蠕动,紧窄难言,笑道:「怎么还是这么紧,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媚妃道:「紧了皇上才快活啊,皇上喜欢吗?」献媚似的扭了扭腰,又缩紧下体,几乎要将玉茎夹断。
朱传宗怒道:「还敢作怪。」大力抽动起来。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媚妃经男子抽插一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连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小腹。
媚妃被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大叫:「亲亲……好哥哥,轻一些,啊……心肝都被你抽出来了。深一些……啊,我要死了……」淫声浪语不绝。
朱传宗也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一插,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媚妃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畅酣甜,无法言表。抽得那媚妃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不觉已泄了三次,朱传宗才一泄如注。
媚妃神酥骨软,几乎站立不住。靠着柳树,抱着朱传宗,腻声道:「皇上,你真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成仙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下才好!」
朱传宗得意道:「那还用说。」伸手抚弄揉捏了一会儿,又道,「小荡妇,明明想要,干嘛偏假装正经,不来陪我?」
媚妃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人家又没有名分,姊妹几个都在,我抢着投怀送抱,不是让人看轻?唉,今晚遂了你心愿,希望别被她们知道才好。」
朱传宗微一思忖,顿时明白。原来几女共侍一夫,虽然心甘情愿,彼此也不嫉恨,争个高下的心思,却是难免要有几分的,这是人之常情,一点也不奇怪。尤其除了薛金线,其他三女尚无名分,因此格外矜持,惟恐被人看轻。
怪不得那晚几女到他房中来,都怕别人看见,撞破之后,又那样尴尬。原来好胜之心,人人都有,几女那样优秀,怎么肯甘于人下呢。只不过她们都爱朱传宗,所以掩藏起来罢了。
朱传宗想到这里,倍感幸福,心道:「她们是有理想的人,为了我放弃了很多,甘受委屈,我以后得更好好好怜惜她们才是。」
这时已近二更天,月亮都被云彩遮住了。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两人又搂抱亲吻了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各自悄悄回房。
两人尝到了野外偷情的滋味,比之当初在皇宫里偷欢另有一番滋味,大感刺激。媚妃是久旷的身子,更是欲罢不能。两人自此常拿聊天当藉口,半夜出去幽会,也不必细说。
转眼又走了十多日,离京城已经很远了。朱传宗见庞来孝一直没再派追兵,也放下心来。他们原来都是小心谨慎,着急赶路。路过景色好的地方,也只是走马看花的一看,虽然不舍,想要好好欣赏,也没有办法。现在看已经没了危险,便不想错过了。
尤其是常乐公主,她自从出生以来,几乎没出过皇宫。读到诗词中描绘的秀丽山水,常常神往不已。恰巧这日路过一座小山,便提议去游玩半日。
朱传宗赶着马车进山,停在一条小河边。这时正是春夏时节,树木繁郁,山花烂漫,山水相依,犹如画卷。他们席地而坐,摆上美酒吃食,赏花喝酒,惬意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常乐公主起身想要去别处看看,朱传宗起身相陪。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常乐公主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一块溪石上坐下来。她见那河水清凉碧透,十分可爱,忍不住除去鞋袜,将双脚浸在水里,轻轻划动。
朱传宗偷眼看那两只晶莹的小脚儿,仿佛白玉雕就,白里透粉,令人直想捧在手心把玩。小趾如珠,闪闪发亮,光泽流转。脚踝纤细有致,小腿挺直修长,其玲珑诱人难以言表,不由看得呆了。
常乐公主感觉到朱传宗的目光,脸上一红,将小腿缩了回去,拿裙摆盖住。
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朱传宗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常乐公主咯地一笑,歪着头看他,道:「难道你的眼睛会自己转过来?」
朱传宗笑道:「是啊,我对我的眼睛说,非礼勿视。可是它说,好不容易见到天上最美丽的仙子,死也要看个够,要是我不答应,它就跳出去自己看。我舍不得自己的眼睛,只好应了。所以也不能全怪我啊。」
两人说笑了几句,一阵山风吹过,河边树上的花瓣簌簌而下,落英缤纷,飘落到河面上。常乐公主手托香腮,痴痴凝望着。
看了一会儿,常乐公主双目迷离,似乎有一股寂寞迷茫之意,轻看着那些浮动无依的花瓣,幽幽吟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那歌声宛转轻柔,幽怨反侧,似有万般心绪蕴涵其中。
朱传宗听得神游物外,不知己身何在,呆呆坐了不知多久,忽见常乐公主脸露悲凄,珠泪点点,不由一惊,清醒过来,忙问道:「你怎么哭了?」
常乐公主幽幽一叹,道:「红颜易老,就像这些花瓣,正开得鲜艳,转眼受狂风摧残,有的随流水而去,有的化作春泥,留不下一丝痕迹。人世间沧桑变幻,如过眼云烟,困苦如斯。不知道哪日我也如这花瓣一样,随风逝去,那时候你还记得我吗?」
朱传宗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道:「你我是宿世的因缘,我对你的情意连上天都无法阻止,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常乐公主道:「那时候你没喜欢过别的仙女,对我迷恋也不奇怪。可是现在你身边有这么多美丽聪慧的女人,我又不会像她们那样会讨你欢心……」
朱传宗道:「你的冰清玉洁,才情雅致,也是我所爱的。你是天上的仙子,能得到你的感情已是我的幸运,哪还敢奢望其他呢。」
常乐公主听他说得真挚,心中一阵甜蜜,愁思才渐渐消去。
两人回去,见到这时只剩薛金线和水灵儿还在喝酒,媚妃却是困乏难忍,靠在一棵树旁小憩。朱传宗见了,也生出一股困意。原来前晚两人出去偷欢,弄了大半夜,因此疲倦,于是朱传宗也靠在她旁边午睡了片刻。
等到醒来时,已是午后。水灵儿笑道:「呆子,你那么贪睡,小心以后变回大胖子。」
朱传宗看常乐公主还有些郁郁寡欢,想要逗她开心,心中一转,笑道:「说起午睡,我想起当初翰林院华老院长的一个趣事来。你们想不想听?」
几女都围在他身边,催他快讲。
原来翰林院长华文章十分贪睡,尤其最好午睡。一天有个学生问他书上『宰予昼寝』一句怎个解法?华文章说:『这句书,别人可不一定解得通。我告诉你吧。宰,就是杀;予,就是我;昼,就是中午;寝,就是睡,合起来就是:「杀了我也要午睡!』」那学生听得心悦诚服,连称老师真是学问渊博。
几女听得乐不可支,都是掩嘴而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水灵儿读书少,不解其意。薛金线道:「宰予是个人名,乃是一位圣人的学生。『宰予画寝』说的是这个学生大白天睡觉,被老师训诫的故事。那位华院长竟然如此曲解,还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水灵儿这才明白,也笑了起来,却又把眼光在朱传宗与媚妃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微笑道:「那个宰予为什么这么困?难道也半夜跑去聊天吗?」三女愣了一下,全都微笑起来,看向两人的眼光,都带些揶揄的意味。
媚妃俏脸一红,嗔怪地白了朱传宗一眼。朱传宗一怔,心想:「这几个女子都是聪慧无比,果然瞒不过她们。」
几人尽兴而去。到了晚间找了客栈,吃过晚饭,朱传宗看见水灵儿娇俏的容颜,不禁心动,小声对她道:「不如咱们晚上也去聊天好不好?」
水灵儿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去聊吧,我可不陪你去……去……」红着脸,转身快步去了。
朱传宗知道她脸皮儿薄,不肯去外面欢好,暗叫可惜,又去求媚妃,媚妃笑道:「在灵儿妹妹那里吃了瘪,才想我了?白天刚害我被取笑,今晚你想也不要想了。」抱着小宝儿笑吟吟地回房了。
朱传宗只好怏怏地自己回到房间。他这几日有了媚妃陪伴,更加孤枕难眠,正在辗转反侧,突然房门轻响,原来是薛金线。
薛金线走到床边,摸着他脸颊笑道:「相公一向无往不利、今天在两个姊妹那里碰壁,真是奇闻。」
朱传宗道:「岂止两个?还有你呢。」
薛金线微笑道:「相公生气了?我是你正娶的娘子,考虑难免要多些。我现在来给你赔罪啦。」
朱传宗知道她心思原就比别人多,心气又高,也不怪她。见了她巧笑嫣然的美态,顿时将不快抛到脑后,搂住美人亲热起来。
两人搂抱亲吻片刻,褪去衣物,倒在榻上。朱传宗抓住她两条白生生腿儿,架在肩上,正待挺身入洞,见薛金线脸上微有怯怯,不由觉得奇怪。
问了几遍,薛金线小声道:「前些天弄时,很是疼痛,仿佛新婚洞房那般,相公可要多多怜惜。」
朱传宗笑道:「你这是久未行房,花房狭窄,待为夫重新开垦就是。」
将玉茎插入小半,先不抽动,只是慢慢研磨,待轻松了些,再插入一寸。如此再三,入到妙境,薛金线也不觉甚痛,觉着比前日抽送之时,舒畅许多,那阴内像略略宽大些儿。这时玉茎已全根而入,薛金线酥痒难耐,下身亦是流水潺潺,方轻声道:「可以了,相公自管动吧。」
朱传宗此时欲火劲发,正忍得辛苦,闻言大喜,便合力大耸,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在内用力抽送起来。薛金线只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放,阴内酸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轻吟慢哦,宛转娇啼。
朱传宗听她淫叫,兴头大起,便腿儿用力,紧收双股,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只觉得薛金线那玉壁把那玉茎紧紧包住,比之媚妃的肥美软紧别有滋味,每次抽插,都是快美异常。朱传宗插送一会,歇了一歇,一连又入了三、四百入。薛金线阴精连泄两次,四肢无力,遍体酸软,口中呻吟之声不绝。朱传宗入够多时,方才顶住,大泄于花心上。
薛金线歇息了半晌,才缓过些气力,道:「现在我也如了你的愿,你跟媚妃也不用遮掩啦。以后想要……来你房里就是,我们都不来打扰。天天跑外面去,也不怕受了风寒。」
朱传宗笑道:「在外面的滋味很是特别,跟床上不同的。不如改天娘子跟我出去试试?」
薛金线红脸啐道:「谁跟你去外面!」朱传宗知道她是万万不肯,说笑了几句,就不再提。
第二日起程时,几女见薛金线从朱传宗房里出来,稍有吃惊。不过他们是夫妻,也不奇怪,随即也就释然。
朱传宗枕边有了媚妃和薛金线,已是世间少有的艳福了。可是人都有一个劣根性,越是吃不到的,越是嘴馋。如今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把水灵儿吃到嘴里。不过四女时常形影不离,实在难办。
这日打尖时,朱传宗便提出,四女同住一房太过拥挤,不如分两房睡的好。媚妃忙点头道带着宝儿是有点挤,薛金线似笑非笑地瞄了朱传宗一眼,也同意了。于是便订了两间,薛金线与媚妃一间,水灵儿与紫纱仙子一间。
用过饭后,朱传宗不知从哪掏出一本古诗集来,说是从路上买的。薛金线三女都是有才学的人,紫纱仙子更是爱诗如命,顿时围在一起品评,爱不释手。水灵儿陪着听了一会儿,听不太懂,闲着无聊,自去屋里休息了。
朱传宗见计策得逞,暗自得意,过了片刻,悄悄摸到水灵儿房里。只见水灵儿睡在榻上,只穿着贴身小衣,胳膊小腿儿都露在外面,冰肌玉肤,令人神迷。乌发蓬蓬,两腮红润,香味阵阵,真是一副绝美的海棠春睡图。
朱传宗细看多时,难以按捺,急忙脱去衣裤,赤条条地跨上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