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大隋皇帝(111-120)作者:m452913082

2020-05-26 10:10:40

大隋皇帝
作者:m452913082

第111章、宇文成都之败
  再说宇文成都第二天一早就带领三军来到南阳城,离城十裏安营下寨。探子飞报伍云召道:“不好了,天保将军到了。离城十裏安寨,差大将在外讨战。”“再去打听。”众将闻报,上前参见。伍云召说道:“免礼。众将都在,本帅有言相告。今日奸臣之子宇文成都到来,本帅今日出战,只有战死沙场,以尽孝道。可是大仇未报,我死不瞑目。我如有不测,众将可率领三军自然投降隋军。但夫人、公子……”伍云召说到这裏,就住口不说了。只是吩咐三军出城,自己顶盔擐甲,提枪上马。众将齐声说道:“元帅放心,元帅与老太师报仇,是个孝子。末将等虽做不得义士,愿与元帅情同生死。夫人、公子,元帅请放心。”伍云召含泪道:“多谢众将。”吩咐伍保,带了三百名家将,到南山砍伐树木,作备城上檑木。伍保一声“得令”前去。伍云召又令焦方过来:“妳带三千人马守吊桥,如果后面隋兵追来,万箭齐射,不得有违。”焦方得令,自领人马前去準备。
  伍云召带了人马来到阵前,只见宇文成都头带乌金盔,身穿连环宝甲,手执镏金鎲,浑似天神一般,大叫道:“反贼速来受死,免的我宇文大爷动手。”伍云召一听,也大骂道:“奸贼!妳通谋篡逆,死有余辜,还敢在阵前狂言?照爷爷的家伙罢。”劈面一枪刺去。
  宇文成都大怒,把镏金鎲一挡,叮当一响,伍云召的马倒退二步。宇文成都又是一鎲,伍云召把枪架住,两个战了十五个回合,马有三十个照面,伍云召回马,大败而逃。宇文成都大叫道:“反贼,往哪裏走!”策马追来。看看就要追上,伍云召回马挺枪大叫道:“奸贼,我和妳拼了。”宇文成都笑道:“逃走的不是好汉!”把镏金鎲劈面一挡,伍云召把枪一架,两个又战了二十余合。伍云召气力不加,把枪一刺,回马又逃。宇文成都在后面追来。
  却说那伍保在南山砍树,见前面二员将大战,一将败了下来。伍保一看,大惊道:“这是我家大老爷。可我手无寸铁,如何能帮上忙?”左右一看山旁有一棵大枣树,奋力用力一拔,拔起出来,除掉枝叶,拿在手中,大步下山,大喝一声道:“休伤我主。”把枣树照宇文成都马前劈来头一砍。宇文成都看得真切,忙把馏金鎲一挡,那马也倒退三四步。按理说宇文成都可是天下第二条好汉,为何也倒退了三四步?原来这株枣树又粗又长,伍保力气又大,宇文成都的兵器短,所以倒退了。伍云召一看,原来是伍保。伍保挥舞大树又打下来,宇文成都把镏金鎲住上一迎,把树砍成两段。宇文成都又把镏金鎲砍来,伍云召在前面山上一看,叫了声:“不好!”拔箭张弓,嗖的一声,向宇文成都射来。宇文成都不防暗算,叫声:“啊呀,不好了!”一箭正中左手,当下调转马头就走。伍保想追杀,伍云召连忙喊声:“不要追。”伍保回来,和三百家将,上山拾了树木,回到南阳。吊桥边遇到焦方,焦方问声:“主将得胜了麽?”伍云召苦笑道:“若无伍保,几乎性命不保了。”说完,和众将回到辕门,吩咐众将紧闭四门,安排炮石檑木,紧守城池。众将得令,前去準备。云召自己战不过宇文成都,性亏伍保舍命相救,仔细想想南阳诸将,没有一个是宇文成都的对手,伍云召担心城池攻破,玉石俱焚,所以把城池紧守。
  再说罗成坐在关中,探子来报:“宇文老爷大败而回,请元帅发兵相救。”罗成正要发兵,只见兵士来报:“临潼关总兵官尚师徒,带领大军,在外候令。”罗成吩咐请进来。尚师徒进营参见,罗成笑呵呵道:“尚将军,妳带本部人马前去助宇文将军,同擒反贼。”尚师徒答应一声:“得令。”军士又来报:“新文礼在外候令。”罗成即也吩咐新文礼带本部人马,同尚师徒前去共擒反贼。二将一同应道:“得令。”新文礼同尚师徒,各带人马,来到宇文成都营中。军士报进,宇文成都出营来见。二将下马,携手同进营中。三人客气了一番,新文礼与尚师徒一同开口问道:将军治军辛苦了。“宇文成都也客气道:“二位将军远道而来,鞍马劳顿也辛苦了。“宇文成都吩咐军士摆酒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
  第二天,军士来报:“元帅到了。”三人出来迎接。元帅进营,三将上前参见。罗成一挥手说道:“将军们免礼。我想那反贼昨日出城,见我兵强马壮,如今紧闭城门,不出迎战,如何是好?”宇文成都说道:“并肩王放心,南阳孤城,何足为虑!只等小将打破城池,捉拿反贼就是。”罗成大喜,便同三位将军出营来到城下,把城池周围看了一遍,随后和三将回营,对三将说道:“此城险竣,易守难攻。而且城内伍云召勇猛之将,若放走了,是纵虎归山,放龙归海。尚将军过来,妳带领本部人马,围住南城,不得放走反贼。”尚师徒答应一声:“得令。”罗成又吩咐:“新将军听令,妳带领本部人马,围住北城,不得放走反贼。”新文礼一声:“得令。”罗成又令:“宇文将军听令。妳带领众将人马,围住西城,不得放走反贼。”宇文成都也应声道:“得令。”三将各上马,分头前去。罗成自领众将太小三军,围住东门。
  再说伍云召坐在衙内,想起宇文成都勇猛无敌,心中十分忧闷。忽听有军士来报道:“那罗成调临潼关总兵尚师徒、红泥关总兵新文礼,带领人马围住南北二城。宇文成都围住西城,罗成围住东城,形式万分危机。”伍云召闻报,也是十分着急,只得亲自都督将士巡守四城,安摆火炮、檑木、弓箭。宇文成都率兵攻城,城上炮石箭矢,势如雨下,那隋兵折了许多人马,宇文成都吩咐暂退三裏外,候并肩王钧令定夺。
  再说南阳军士报知伍云召说:“隋兵退下三裏之外。”伍云召上城一看,隋军果然退去有三裏远近。细看隋兵,兵士如蝼蚁之密,军马往来不绝。伍云召放心不下,早晚上城巡视数回。一到夜裏,隋营灯火照耀,犹如白日。伍云召只得命令众将,在城上尽心把守。伍云召下城来,与众将商议道:“隋兵如此之多,将帅如此之勇,如何是好?”统制官焦方上前道:“主帅勿扰,自古道: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明日待小将同主帅杀入隋营,斩其将帅,隋兵自然退去。主帅意下如何?”伍云召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那隋兵之多。将帅之众,俱不在本帅心上。只有宇文成都勇猛无敌,我南阳诸将,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贸然杀出去,只会白白送了性命。我有一个族弟,名叫伍天锡,身长一丈,腰大数围,红脸黄须,两臂有万斤气力。使一柄混天鎲,重有二百多斤。他在河北沱罗寨落草,手下喽罗数万,猛将也不少,如果有人能前去通知,请他领兵到此相助,才能敌得住宇文成都之勇。”焦方请命道:“既然主帅令弟将军如此勇猛,待末将前往河北沱罗寨,请他领兵前来相助。”说完就提枪上马,出了营门,从北城杀出。放下吊桥,回马大叫,吩咐士卒道:“紧守城门。”军士应道:“是。”
  焦方离了南阳,行了大约一裏,只见埋伏军士向前大叫道:“站住!反贼,妳往哪裏跑?”焦方匹马单枪,也不回话。军士围拢过来,焦方大喝道:“来、来、来!妳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隋军军士大怒,各执兵器围了上来。焦方大怒,把枪一摆,上前的都被枪刺死。军士不怕,大喊,又围上来。焦方又拔刀在手,左手提枪,右手执刀,枪到处人人皆死,刀砍处个个即亡。焦方杀出重围,往前奔走。那败兵报进营中:“报大老爷,不好了,城中一将杀出重围,望北去了。我这裏军士,被他杀伤不少。”新文礼闻报大怒,提刀上马,赶出营来。但那焦方逃的无影无蹤了,只得回马进营,唤过队长喝道:“妳怎麽不来早报于我,推下去砍了,以警惩戒。”
  再说焦方杀出重围,离了南阳,在路上滴水未进,不分昼夜,连续奔驰多日,来到河北。焦方问行人道:“不知沱罗寨在哪裏?”可是路人却说不知。焦方一路行来,看到这裏地广人稀,也找个人打听也遇不到个鬼影。看看天色已晚,只得找寻地方休息。
第112章、伍天锡
  焦方借着月光看去,只见前面有一座高山,十分峻险,丛林树木茂茂,巍巍山岭嵯峨,猿啼虎啸,漳水潺湲。焦方到此,也不觉有些害怕起来。逼不得已上前来,策马奔程。忽听地铃一响,早被绊马索一绊,将焦方连人带马跌了下来。两边跑出几个喽罗,把焦方拿住绑了。喽罗带上马说:“好马,正好用得着。”地下捡起银枪:“这枪倒有些重量。”扛在肩上,两个擡了焦方就走。
  焦方身子绑紧,动弹不得,被喽啰带着翻了三四个山头。只见山冈下一个大大的围场,方圆数裏。过了围场,来到山边,只见两山相对,中间有一座关栅,两旁刀剑林立,枪戟重重。喽罗一看,问道:“大王命妳打劫财帛,妳得了多少回来?”喽罗回道:“今日没有客商经过,财帛没有,晚上拿住一个汉子,送给大王作醒酒场。”“好凑巧,大王酒醉,正想呢。”说着打开了侧首小关,喽罗们带着焦方望裏走。过了三重栅门,来到聚义厅,这厅布有十多丈开阔,中间排着虎皮交椅。一座案桌上大红桌围,点上两枝火烛。喽罗把焦方绑在将军柱上。只见裏边报出来道:“大王出来了。”喽罗们立在两旁,大王出来,坐在交椅上,问道:“今日出去,各路打劫客商,有多少财物?”头目将各处财物说了。大王吩咐交与管库头目收贮。那拿焦方的这几个喽罗,上前稟道:“大王,小人拿得一个汉子,与大王醒酒。”大王道:“给我带上来。”喽罗端来一盆水,放在焦方面前,手拿着刀,把焦方胸前解开,取水向心口一喷。传言心是热血包住,必须用冷水喷开热血,好取出心肝来吃。焦方见明亮亮的一把尖刀,魂飞魄散,大叫道:“我焦方横死于此,死不足惜,可恨误了南阳伍老爷大事。”大王听到,问道:“哪一个说南阳伍老爷?”喽罗道:“这汉子口中说的。”大王大惊:“给我带过来。”那喽罗把焦方松了绑,带过来见大王。
  焦方已吓得半死,四肢麻木。大王问道:“妳这汉子,怎麽说起南阳伍老爷?”焦方回道:“大王,他是小将的主帅,南阳侯伍云召,被隋将宇文成都围在南阳,攻打城池,城破只在旦夕之间。主帅差小将到河北沱罗寨伍大王那裏求取救兵。不想遇着大王,乞大王开一线之嗯,放了小将去救伍爷城池。”大王站立起身来问道:“妳叫什麽名字?”“小将是伍爷帐下统制官焦方。”大王说道:“看坐。”左右忙把交椅搬过来,又取来衣服给他穿上。
  焦方坐下,擡头一看,只见那大王身长一丈,红脸黄须,因吃人心多了,连眼睛也是红的。那大王问道:“焦将军,妳那伍大王叫什麽名字?”焦方道:“是主帅的兄弟,名叫伍天锡。”大王说道:“俺就是伍天锡,这裏就是沱罗寨了。将军受惊了!”说完伍天锡吩咐摆酒为焦方压惊。焦方逊谢道:“小将不知,望大王恕罪。”大王说道:“焦将军,那伍云召就是我的哥哥,不知所为何事,被宇文成都围在南阳,妳把前后事情细细说与我知道。”焦方把杨广弒父篡位,要老太师草诏,老太师不从?反把忠言苦谏,杨广大怒,就将老太师满门囚禁;又差一字并肩王罗成带领宇文成都,前来捉拿主帅,还有与他交战的情节,细细说了一遍。伍天锡大怒,骂道:“我把妳这个昏君碎尸万段,才方平我心头怒火。既然那奸臣之子宇文成都狗头厉害,待俺擒来作醒酒汤。”
  当下两英雄谈论饮酒,直喝到天明,吩咐头目拔营,前去救援南阳,擒拿宇文成都。点了数千喽罗,拔寨起行。众头目相送,伍天锡对头目道:“俺此去擒了宇文成都,救了南阳,不日就回。妳们给我把守三关,紧闭寨栅,各路都需小心,不得有违。”头目赶忙答应道:“是。”伍天锡离了沱罗寨,急行军数日,来到太行山,伍天锡吩咐扎营,埋锅造饭。再说那金顶山,雄阔海坐在聚义厅上,心中想道:“眼下人多粮少,伍云召哥哥说回到南阳,奏请朝廷,不日就来招安。一去数月,没有音信,如今只能要再打劫富商,补充山寨用度。”当下对头目吩咐道:“妳们可去各路打听,来往客商有财帛的,全部拿来。”头目一声“得令”,带领喽罗,分头下山,各路打听。
  不想这一日雄阔海派出去打劫的喽啰和伍天锡的兵丁发生误会,而且伍天锡的手下还吃了大亏。伍天锡听说后大骂道:“这狗头难道不知道俺沱罗寨伍爷爷的大名?吩咐前军作后队,后队作前军,等俺先斩这狗头,然后兴兵救南阳不迟。”调转马头,回头一见有一队人马后面追来。伍天锡吩咐喽罗摆开兵马,以待雄阔海前来。
  阔海早望见前面伍天锡摆开兵马,立于军前。他也吩咐喽罗,扎住人马,列兵相对。雄阔海擡头一看,只见伍天锡头戴鱼尾乌金盔,身穿鱼鳞乌金甲,手执半轮月混金鎲,坐下乌骓马,立于阵前,犹如巨灵神开山一般。雄阔海马上打拱,大叫道:“伍大王,久违了。”伍天锡一看,只见雄阔海头戴虎头盔,身穿连环甲,坐下追风马,手执双斧。也立阵前面,口称:“久违了。”伍天锡也便欠身打拱道:“俺有事,路经太行,本不想打扰大王,不想大王亲自前来,请问有何话说?”雄阔海说道:“大王有所不知,咱家的头目打听这山南有一伙大京商过来,这可是咱家的衣食啊,喽罗上前拦住,要劫他的宝物,不想这班京商一逃,逃到伍大王营中,不见出来。头目取讨不还,故此咱家自来,要大王还这班京商。”伍天锡笑道:“雄大王,俺从没有见什麽京商进营中来,若果然有这班京商,自然送还大王。难道俺藏过了不成?请大王进来一搜就明白了。”雄阔海道:“岂敢,咱与大王虽隔一河,却是邻山,又是同道中人,这一起京商不打紧,多是贩金钢鉆、河珠、金玉宝贝,是本钱多的大客商,不如大王拿出大家平分了吧。”伍天锡说道:“大王,是有一班乞丐,到我营中来求,说:“小人们是山西难民,往南阳乞食的。俺见他说得凄惨,放他从后营走了,并没有见什麽京商不京商。俺有正事在身,不和妳纠缠了,就此别过。“雄阔海大怒道:“我们口裏衣食,反被妳夺了,妳如今走不成了,如果想要走,大家平分金银。“伍天锡也大怒,骂道:“放屁!妳敢阻我的去路?“说着,半月镗,劈面砍来。雄阔海将双斧”当啷“一声,两人交上手,一连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败。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两个到五十合不分高下,天色已晚,各自收兵,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安宿一宵。
  次日一早,两边鸣锣擂鼓,二将齐出。雄阔海叫道:“红面的狠心狗强盗,快快交出金银,饶妳狗命,不然今天不杀妳不是好汉。”伍天锡回骂道:“铁面的贼强盗,昨天天色晚了,饶妳这狗头多活了一夜。今天定要活擒妳,若不擒妳,不是大丈夫。”说着,拿混金鎲当头一鎲,雄阔海把双斧一架,二人大战。战到百合,不分胜败。看看战了一日,两下鸣金,各归营寨。第二天又大战。杀了半个月,都不肯收手,也没有人来解劝,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第113章、城破
  南阳伍云召升坐帐中,忽军士来报:“元帅,不好了。隋将宇文成都围住西门,攻打甚急,金鼓之声不断,炮响之声不绝。南城尚师徒也是催促攻城,攻城甚急。东城罗成,北城新文礼两处都是轮番攻城,四面围的水泄不通,形式万分危急?”伍云召得报大惊,上马提枪,同众将上城查看。见城外隋兵十分兇勇,大刀阔斧,云梯、炮石、弓箭,纷纷打上城来。喊声不断,炮响连天,把城池围得铁桶一般。伍云召无计可施,料想此城难保了,只得退下城来,上马回辕门。
  伍云召下马回私衙,夫人接着,问道:“相公,战事如何?”伍云召忧心道:“夫人!不好了。隋兵四门围困,下官前日差遣焦方,前去沱罗寨兄弟天锡那裏,去请他兵马来相助。不想焦方一去二月,没有音信。眼下城中粮少,兵士疲乏,百姓劳苦,我想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如何是好?”夫人劝慰道:“相公,妾闻司马超之言,战国伍子胥报杀亲之仇,鞭平王于墓间;一生忠孝,万古留名。今相公虽不及古人,还要学大丈夫胸襟。相公还请三思。”伍云召低头一想,说:“夫人,但我有三件事放心不下。”夫人问道:“请问相公,不知哪三件事放心不下?”伍云召说道:“父仇不报,这是第一件。”夫人道:“这是正理。请问第二件?”伍云召接着说道:“第二件,因夫人年轻,后半生没有依靠,实难放心。”夫人微笑道:“相公,这是妇人之见,非大丈夫所为。请问第三件?”伍云召道:“第三件,孩儿年小,无人抚养,如何是好?”夫人笑道:“相公要报父母之仇,哪裏顾得了许多?”
  正在议论时,只听外面炮声连天,地动山摇。又听外面人声喧闹,军士慌忙跑进来报:“元帅爷,不好了!宇文成都打破西城了。”伍云召面如土色,吩咐士卒道:“再去打听。”军士应声而出,伍云召叫道:“夫人!怎麽办?快些上马,跟下官杀出重围,逃往别处,再图报仇。夫人意下如何?”夫人道:“相公之言有理。妳抱着孩儿,待妾身往裏边去收拾财物,同相公一起动身。”伍云召说道:“快去收拾。”夫人把公子递给伍云召,回身往裏边去收拾,谁知一去竟不出来。伍云召在外边等得不耐烦,慌忙走进去查看,没有看见夫人影子,于是大叫道:“夫人在哪裏?”连叫数声,无人答应,只听得天井裏面有口井,井中“扑咚”、“扑咚”的响。伍云召向井裏一看,大惊道:“不好了,一定夫人投井死了!”只见井中水面上,有一双小脚一蹬,一连几个小气泡,沈下去不见了。伍云召大哭道:“夫人啊!夫人!妳这是何苦呢,投井而死,孩儿怎麽办啊。”哭了一会儿,外面喧闹越来越大,伍云召只得将井边一堵花墻推倒,盖住了水井。然后伍云召将战炮解开,将公子放在怀中,把束袍带收紧了,自语道:“孩儿,此去生死由命了。”说完,在井边跪下道:“夫人,妳在阴间有灵一定要保佑孩儿呀!”站起身来,拜了几拜,大步流星出了府门。
  只见外面众将纷纷大叫道:“主帅,如何是好?”伍云召吩咐伍保:“妳去西城挡住宇文成都。”伍保答应一声:“得令。”手拿一柄二百四十斤大铁锤,带着人马,前往西城。只见城外数万人马拥入城来。伍保大怒,把铁锤乱打。这伍太师府中马夫伍保,一身力气有千斤,可惜不会武艺,见人就是一锤,遇到马也是一锤,人逢锤打的骨断筋折,马遇锤打为肉泥。伍保一路打过去,只见人仰马翻。隋军将士叫苦连天:“不好了,大铁锤打过来了。”跑不及的,都被铁锤砸死。军士报与宇文成都:“反贼手下有一将,勇不可当,使一柄大铁锤,力大无比,打死了军马马抽了几鞭,飞驰进城来,正遇伍保。伍保擡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将官来了,宇文成都长得人高马大。伍保是个莽夫,大喝:“大个的人,快来送命。”宇文成都一看,大喝:“来将何名?休夸海口!”伍保回道:“俺不知道什麽河名井名的。”说完,就挥动这柄大铁锤一锤打了下来。宇文成都把镏金鎲向上一迎,将这铁锤反打回来,把伍保自己的头“扑咚”一响,打的粉碎,身子往后跌倒。宇文成都吩咐军士斩下首级号令,可怜伍保死于非命。再说那伍云召杀出南城,正遇临潼关总兵尚师徒拦路,尚师徒看见城裏杀出伍云召来,向前拦住伍云召的去路。
  尚师徒拦住伍云召,喝道:“站住!反臣妳要往哪裏走!”伍云召睁开怪眼,怒目扬眉,大叫道:“我有大仇在身,尚将军不要拦我。”说完,提枪就杀了过来。尚师徒拍马迎上,怒道:“反臣哪裏走!”照伍云召前胸就是一枪搠来。伍云召叫声不好,也是一枪刺去。两下双枪相交,大战八九个回合,尚师徒哪裏打得过伍云召,败下阵来。伍云召也不追赶,回马往前而奔走。后面尚师徒又追了上来。
  伍云召的马,是一匹追风千裏马,可是尚师徒这匹马也是龙驹,名曰呼雷豹,其走如飞,快如闪电一般。这马不但速度快,而且与人交战时,敌人败下去有数裏之遥,尚师徒拍马一下,呼雷兽如飞追去,还能追到败将前面。如果尚师徒与人交战打不过了,那马头上有一宗黄毛,尚师徒用手将毛一提,那马大叫一声,别的马听了,就吓得屁滚尿流,把对方将军掀了下来,性命难保。就是那尚师徒这桿枪,名叫提炉枪。这枪好生厉害,如果撞在身上,见血封喉。所以伍云召看见尚师徒追上来了,知道想安然脱身是不行了,他那枪又厉害,只得又回马,大喝道:“尚师徒,妳既败下去,又赶上来做什麽?”尚师徒也不回言,把枪劈面一刺。伍云召把枪一架,当啷一声,那尚师徒的马倒退一步,大怒叫道:“反臣,好蛮力!”当的又是一枪,伍云召把枪一迎,两下交战了十多个回合。
  尚师徒还是战不过,只得把马头上那鬃毛一拔,这呼雷豹嘶地一叫,口中吐出一阵黑烟,只见伍云召坐的追风马也是一叫,倒退了十多步,把屁股一抖,尿屁齐流,几乎把伍云召从马上跌了下来。伍云召心惊,忙将手中枪往地上一拄,那马才站稳了。尚师徒见他没有跌下马,把枪又往前一刺。伍云召把枪相迎,两下又战了七八合,尚师徒哪裏是伍云召对手,尚师徒又把马头上的毛一拔,那马又嘶地一声叫,口中又吐出一口黑烟,望伍云召的马头一喷,把追风马惊的跳起来,把头一竖,前蹄一仰,后蹄一蹲,把伍云召从马上跌下来。
第114章、伍云召被俘
  尚师徒把提炉枪刺来,只见前面有一个人,头戴毡笠帽,身穿青布短衫,脚下穿蒲鞋,口中喊道:“主子有命,留下活口,主子有用!”尚师徒只得收回提炉枪,而伍云召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仔细看那出言救下自己的人。
  “妳是什麽人?为什麽救我?”伍云召紧紧盯着那个汉子,“呵呵,等妳见到我家主子就会明白我为什麽救妳了!”那汉子说着就转身离开,他知道伍云召一定会跟上来的。果然,伍云召紧跟汉子的身后,现在伍云召对这个汉子的主子是非常的好奇。能够让尚师徒放过自己,并且让自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可见对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伍云召也想认识认识这个神秘的主子!
  两个人翻过一座大山,在一个山谷裏,领路的汉子停下脚步。而伍云召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只见那山谷裏周围的山上漫山遍野都是身穿藤甲的将士,山坡下是一队队身披重铠的骑兵,一群大将围拢着一个身穿滚龙袍的年轻人。伍云召一看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当今的天子杨广!想到这裏杨广慢慢走向杨广,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杨广看着伍云召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伍将军不用担心,朕不会加害妳的!”
  “哼,擒我家眷,围我南阳,杀我军民,致使我现在独身一人,不是想加害我是什麽!”伍云召怒道。“呵呵,伍将军在哪听说的谣言啊?伍将军的家眷都在京城裏好好的,至于围困南阳嘛……有人说朕接到密报,说南阳有人意图不轨,想要造反,朕才起大军前来征讨。不想还真遇到逆党,妄想抵抗王师,所以朕才下令歼灭逆党。可能手下兵丁贪图功名,所以才对伍将军下手,等朕查明以后一定会给伍将军一个交代!”杨广还在东拉西扯着。
  “皇上,现在我距离皇上有五步之遥,这个距离足够我杀掉妳了!”伍云召眼中杀意井喷,杨广的花言巧语怎麽打动伍云召,伍云召现在只想手刃仇人,那样即使自己死了也瞑目了!“伍将军,还是别想那些可笑的念头吧,妳是杀不了朕的!看到这漫山遍野的藤甲兵了吗?这些都是三国时名动天下的藤甲兵,在刚刚平定高颍的叛乱裏全歼敌军两万,而不损一人。伍将军虽然勇武,可是在这三千藤甲兵面前也是枉然,所以伍将军还是老实听朕把话说完吧!”杨广淡然说道。“哼,有什麽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伍云召脸色阴沈的说道。
  杨广拿出一道圣旨来,交由伍云召这份圣旨正是他在洛阳就已经写好的。杨广给伍云召这道圣旨用语十分低调,完全是一封检讨性质的认错书,大意是:此次洛阳之乱主要是高颍作乱,但毕竟大错酿成,非是臣负君,而是君负臣。不管伍云召打算到哪裏去,哪怕是加入叛军,与大隋敌对,杨广也绝不怪罪。在杨广心裏,他永远都是南阳侯。杨广从未见过君王对臣子下过这种语气的圣旨,他素重情义,从小接受父辈的愚忠教育,见杨广语意恳切,又知这本来就是帝王家的王位之争,伍云召深觉叛逃有负天子深嗯,当下羞愧无比。伍云召拔剑就要自刎。幸亏杨广眼疾手快,将那剑夺下,好言安慰,伍云召出走也是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此时再无平日坚强沈稳。放声大哭。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却是未到伤心处武动乾坤。
  “老太师之事,朕也是十分歉疚,尊夫人的故去更是让朕沈痛。”杨广非常满意伍云召所表现出的态度,但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惊天秘密,只是拍了拍他地肩膀,安慰道:“此时天下虽平,北方尚有突厥未平,南方有蛮夷叛乱未定,中间还有心怀叵测之辈蠢蠢欲动。大隋此时正需要伍将军这样地栋梁支撑,不若妳我同回洛阳如何?”
  伍云召摇头长叹道:“陛下盛情。云召感激,只是我已无颜再回洛阳。此番安顿了幼子后,我欲往北地而去。北地有异族突厥作乱,甚是猖獗,韩擒虎远征至今未果。云召愿前往与那突厥拼死一搏。将一腔热血撒于社稷之中,以死报答君嗯。”
  伍云召确实不想再回洛阳去。纵使杨广对他的叛逃不加怪罪,他在百官面前也无颜面立足。而他的父亲、妹妹、妻子都因帝王之争而被擒,又如何去面对他们?将来呢?
  “若将军因此而背上真正的叛逆之名,将军可否愿意?”杨广似乎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事实上,伍云召不回朝歌的选择也在他意料之中,还準备了第二套方案武动乾坤。
  伍云召苦笑道:“云召原本就犯下叛逆之罪,陛下何出此言,就算是身败名裂,云召也要报答圣嗯,只有一桩,不回洛阳。”
  “既然是如此,将军请看这裏。”杨广又拿出一道圣旨来,说道:“将军忠义无双,不忘报效国家之心。这裏还有一道密旨,请将军一览。”
  伍云召接过一看,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最终坚决地点了点头:“陛下之意,云召已然明白。休说那等虚名,纵是拼得这身残躯,也要为陛下效命!”
  杨广面带欣慰,微微颔首,拿出一壶酒来,替伍云召倒了一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五关无故人!将军此去,亦是兇险无比,请多加珍重!”
  “多谢陛下!”伍云召知道那一句“无故人”地意思,对这位新皇也十分敬佩。当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此酒醇厚无比,似有绵绵后劲,不禁赞了句:“好酒!”
  伍云召喝下美酒,就转身离开,虽然他知道杨广是在利用他,可是伍云召更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那麽在洛阳被擒的三百亲眷肯定都会不保,为了老父母,伍云召只能听杨广的话。至于带上幼子,那是为了让对方不怀疑,这样自己打入他们内部才更真实,伍云召此次的目的地就是太原李渊!
  伍云召如今弄得单枪匹马,如离群之鸟,失队之鱼,好不凄惨。奔驰数日,伍云召行到金顶太行山下,只听得金鼓之声,喊杀连天。伍云召心中想道:“此地怎麽也有兵马在此厮杀?”伍云召走上山顶,往山坡下一看,叫声:“不好了,这两个都是我兄弟,为何在此相杀?”急忙跑下山来。
  那两个正杀得兴起,只见山上走下一个骑马的人来。伍天锡认得是哥哥伍云召,便叫道:“哥哥快来帮我一把!”雄阔海也认得是结义哥哥伍云召,也叫道:“哥哥快来助我!”伍云召喊道:“二位兄弟,不要打了,我有一言相告。”伍天锡把混金鎲一架,说道:“我哥哥在此,明日与妳再战。”雄阔海也把双斧一挡,说道:“我哥哥在此有话说,停一会再与妳厮杀。”两人说完,就走到伍云召面前,叫道:“哥哥往哪裏去?”伍云召说道:“我要往太原去。”阔海道:“哥哥要往太原,先到兄弟山寨中,叙旧再行。”伍天锡骂道:“这狗头!这是我的哥哥,与妳有什麽相干?”雄阔海骂道:“红脸贼,这是我的哥哥,我要留他进寨中去,妳怎麽来拦阻我?”说着持双斧又要杀起来。伍云召急忙劝道:“二位兄弟且慢动手,都放下兵器下马来,哥哥的有事跟妳们说。”伍天锡道:“哥哥认得他?”伍云召道:“他同我结义,所以与妳一样是兄弟称呼。”伍天锡问道:“哥哥几时与他结义?”伍云召把打猎金顶山,遇见他打虎的因由,讲了一遍:“这是结义雄兄弟。”雄阔海也问道:“哥哥认得他?”伍云召说道:“他是我堂弟伍天锡。”二人听说,这才明白,一齐大笑道:“原来如此,多有得罪了。”
  当下二人大喜,慌忙下马,各走上前见礼。伍天锡道:“雄大哥,真是得罪了,莫怪小弟冒犯。”雄阔海也说道:“伍大哥,小弟不知,沖撞了大哥,望乞恕罪。”三人大喜。伍云召问伍天锡:“为何耽搁在这裏?”伍天锡正要回答,雄阔海道:“哥哥,说起来话长,先到山上去一坐,细细再谈。”伍云召点头道:“雄兄弟说的是。”三人上马,带领二寨喽罗,到太行山中聚义堂上下马,雄阔海吩咐摆酒接风。伍云召道:“生死兄弟不必多礼。”雄阔海道:“二位哥哥在此,同兄弟今日吃杯团聚酒。”伍天锡道:“多谢哥哥。”雄阔海说道:“哥哥前日与兄弟结义以后,哥哥说回南阳,上表奏请朝廷,不日就来招安,为何一去就是半年,也没有音讯。今日哥哥亲自来了,有何话说?”伍云召苦笑道:“一言难尽啊。兄弟有所不知,愚兄自从与贤弟分别以后,回到南阳,正準备上表申奏。不想杨广篡位弒父,又将我满门囚禁,差御弟罗成领兵前来征讨,我与那宇文成都交战,杀死隋将多员。罗成又调各路大兵,围攻南阳,犹如铁桶一般。愚兄因无计可施,特差焦方向河北请兵,不想天锡兄弟却在这裏耽搁了。我因孤军难守,被他打破城池。”细细的说了一遍,不觉泪流满面。
  雄阔海大怒道:“哥哥不要悲伤,兄弟这就起兵前去,与兄复夺南阳,以报此仇。”伍天锡道:“雄大哥说得是,自从哥哥差焦方来兄弟处搬兵,兄弟就立即起兵前来,被这雄大哥拦住,故此耽搁。不想怎宇文成都这厮打破城池,乞哥哥原谅。”伍云召说道:“南阳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妳嫂嫂投井而死,我拼死逃出南城,与尚师徒交战,被他呼雷豹嘶叫起来,几乎把我陷害,幸亏老天有眼,不然为兄就见不得。”伍天锡也大怒道:“我被这黑脸误了大事,连累哥哥城破,嫂嫂遭难。我若早去半个月,必擒宇文成都,也不会使哥哥家破人亡,我好恨哪。”雄阔海不好意思道:“妳也别埋怨我,前日相遇,妳就该对我说明原因,我也不会和妳交战这许多日子了。肯定和妳一起领兵前往南阳,相救哥哥,擒拿宇文成都!如今埋怨也晚了。”伍天锡默然。伍云召劝解道:“二位兄弟不必再争了,也是愚兄命该如此。”
  只见喽罗走上稟道:“大王爷,筵席準备好了,请二位老爷入席。”雄阔海道:“二位哥哥请裏面入席。”伍云召说道:“多谢贤弟了。”伍天锡大大咧咧道:“哥哥喝了他的酒,还要他赔罪呢。”三人走进聚义堂,只见灯烛辉煌,摆下筵席,十分丰盛。众喽罗大吹大擂,堂上朝南三桌,都是虎皮交椅,雄阔海请伍云召坐了首席,伍天锡坐上首,自己坐下席相陪。喽罗送酒,三位轮杯把盏。伍云召哪裏吃得下,愁容满面。雄阔海劝道:“哥哥不必忧虑,过了今晚,兄弟与天锡哥哥一起,明日帮助大哥杀到南阳,斩了宇文成都,复夺城池。俺想我们三人肯定天下扬名,一同杀进洛阳,除了昏君,为老伯父报仇,岂不快哉!”伍天锡也说道:“雄大哥说得有理,小弟心中也是这个打算。小弟那裏还有几千人马,雄大哥这裏也有几千人马,明日就起程攻打南阳。”
  伍云召摇手叹息道:“二位兄弟,妳们二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昔日愚兄在南阳镇守,有雄兵十万,战将数员,尚不能坚守。如今城池已破,兵将全无,二位兄弟虽勇,但是想要恢复南阳,难啊!宇文成都与尚师徒、新文礼三人为将,罗成为帅,我们想收复南阳不易啊。明日我往太原李渊那裏去投奔。他坐镇太原,地方广大,粮草充足,手下有雄兵数万,战将百员,我去那裏借兵报仇。二位兄弟各守本寨,招买军马,积屯粮草,等愚兄去太原借来兵马,二位兄弟一同出兵报仇就是。”雄阔海苦劝伍云召:“不要往太原去,就在这裏起兵吧!”伍云召哪裏肯听。杨广交代的任务怎能不完成,全家老小还在人家手裏攥着呢!伍天锡说道:“这些事情稍后再说,我们先喝酒,明日再计议。”当夜三人痛饮大醉。
  次日一早,三人吃了早饭,二人又劝,伍云召不理。雄阔海道:“既然哥哥一定往太原去,不知几时回来起兵?”伍云召说道:“这也说不定日期,等愚兄且往太原,大约一二年间就可起事。”雄阔海点头道:“兄弟在此等侯。”伍云召道:“多谢贤弟。”说完,伍云召就要上马启程。雄阔海送上一盘金银:“哥哥收着,作为路费。”伍云召谢道:“多谢贤弟,盘费愚兄尽有在身边,这盘金银,兄弟暂留在这裏,肯定用得着。”雄阔海坚执要他收下,伍云召只是不答应,上马提枪,出了寨们。伍在伍云召身边天锡随行。雄阔海送出关外,两下分手。
  伍天锡领了喽罗起程,同伍云召一路,数日后,来到沱罗寨,焦方等接着。伍天锡道:“请哥哥到山中去歇马。”伍云召道:“兄弟,不用了。愚兄一心要往河北,日后再会。”伍天锡嚷嚷道:“哥哥也太欺负人了,雄阔海是外姓兄弟,哥哥去喝他的酒,兄弟与哥哥是同宗嫡姓,难道还不如一个外姓人,是何道理?”焦方也上前劝说:“主帅,先到山寨歇一歇马,再上路不迟。”伍云召被他相劝不过,只得答应,同天锡、焦方来到沱罗寨聚义厅前,下马相见。伍天锡吩咐头目喽罗各归营寨歇息,自己和伍云召坐在厅上,吩咐喽罗摆酒,为大哥接风洗尘。喽罗答应,忙去準备。伍天锡说道:“请哥哥后堂一坐。”伍云召道:“贤弟,不必多礼了。”伍天锡道:“自家兄弟,有何不可。”伍云召只得同伍天锡,挽手走进后堂。
  只见筵席早已摆得丰盛,上下二桌,并无别客。伍天锡吩咐喽罗去了一桌,“我和哥哥同席有话说。”又命后营请压寨夫人出来。伍云召笑道:“兄弟有了弟妇?这可是喜事。”只见裏面一众妇女,拥出一位夫人来。那夫人满头珠翠,遍体绫罗,金莲三寸,走出堂来。见了伍云召,叫道:“大伯万福。”伍云召一看,只见她面搽轻粉,胭脂抹唇,乌滴滴一双大眼,身子生得窈窕,身高只有四尺五寸。伍云召回礼说道:“弟媳有礼。”伍天锡道:“妳们服侍夫人进去吧。”夫人听得,和众丫鬟,妖妖娆娆走进裏屋。伍云召问道:“兄弟几时娶的媳妇?”伍天锡笑道:“不瞒哥哥说,这个弟媳妇娶来有三年了,就是这裏前村李太公的女儿,小名称金,年方二十,没有许配人家。前年兄弟去村中借粮,李太公见我人材出众,一个钱也不要,白白地把女儿送给我的。兄弟感激他的好情,这村裏有丈人在,也不好去借粮了。”伍云召呵呵大笑道:“贤弟正是鸿运当头啊。”伍天锡也笑道:“哥讲得不错。”
  兄弟二人一直喝到大半夜,伍云召说道:“不能再喝了。”伍天锡劝道:“哥哥再喝几杯。”伍云召婉拒道:“兄弟,真是喝不了,明日还要动身去太原呢。”伍天锡只得吩咐喽罗:“书房收拾一下,大老爷行路疲惫,服侍大老爷去休息。”伍云召来到书房,看这所书房布置的很精致,伍天锡也走了进来,喽罗端二杯茶进来,说:“大王爷,请用茶。”伍天锡说道:“放在这裏了,哥哥吃完茶就睡吧。”伍云召说道:“兄弟也休息吧。”伍天锡道:“哥哥,兄弟告辞了。”说完就回裏边。
  伍云召坐在书房,吃完茶,闷闷不悦。立起身来,开窗一看,只见明月当空,银河皎洁。伍云召步出天井,对月长叹:“为了王位就要死那麽多人吗!”想起夫人贾氏,凄然泪下。只得回到房中,和衣而睡。
  次日一早,伍天锡早早起来,来到书房门首一看,说:“哥哥还没起来啊。”等了一会儿,叫道:“哥哥昨晚睡的好吗?”伍云召应道:“好的很。”开了房门走出来。弟兄两个同在厅上,用过早饭,伍云召起身告别。伍天锡苦留不住,说道:“哥哥几时起兵?”伍云召回道:“兄弟,只在一二年之间,妳同焦方在此操演人马,助为兄的一臂之力。”伍天锡答应:“这是自然,但是一二年工夫,叫兄弟等得心急啊。”伍云召安慰道:“兄弟不必心急,等愚兄安顿好,就捎信来通知妳。”说完,二人分别。伍天锡自回山寨,伍云召前往太原。
第115章、贾氏1
  李渊父子坐镇太原,掌管河北一带地方数百余裏。手下有雄兵数万,战将百员,各处关寨都有兵将把守,粮草充足。当年隋文帝杨坚封他为唐公。那日早朝,两班文武朝参完毕,侍立左右。李渊说道:“孤家想隋主杨广弒父奸母,缢兄欺嫂,搅乱国政,荒淫无道,以致当世英雄各据一方。孤欲自立为王,不受隋帝节制,不知众卿以为如何?”
  当唐公李渊言未了,早见左班中闪出军师,姓柴名绍,涿州人氏,上知天文,下识地理。当殿奏道:“主公主见不差,臣夜观星象,隋朝不过十年当灭,大王正可自立旗号。但太原地方文武诸将之中,并无将才之人,大王必须访一文武兼全,勇冠三军的人,方可为帅,然后称王未迟。”
  道犹未了,只见朝门外报进来说:“报唐公,外面有一员大将,匹马单枪,口称南阳侯伍云召,特来求见,现在朝门外等候。”李渊一闻传报,心中大喜道:“原来南阳侯到此,快宣进来。”手下慌忙答应,出来说道:“伍老爷,唐公宣妳进去。”伍云召走到殿上,口称:“唐公,末将南阳侯伍云召参见。”李渊忙令左右扶起,说道:“原来是伍将军。妳镇守南阳,为何到此?细细说与我知道。”伍云召把从前老父被擒,宇文成都打破南阳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然后放声大哭。李渊劝道:“伍将军一门遭此大变,深为可叹。将军不要烦恼,等我为妳复仇就是。”伍云召跪谢道:“多蒙唐公垂怜。”军师房玄龄奏道:“主公正缺元帅,伍老爷今来相投,可当此任。”李渊大喜,便封伍云召为都督大元帅,掌管太原各路兵将,立刻吩咐起造帅府,候元帅到任。伍云召拜谢。唐公李渊传令退班,文武散去。从此伍云召在太原为帅,等待天下大变之时。
  宇文成都打破西城时,打死伍保,杀进帅府。听说反臣逃出南城,想南城有尚师徒把守,反臣肯定已经被擒下了,不怕他跑了。宇文成都差众将出南城,帮尚师徒协擒伍云召。众将答声:“得令!”上马领兵而去。
  罗成在大营裏闻报说:“宇文成都打破西城,恭请元帅进城。”罗成大喜,带领三军,进了东门。南阳城裏军士见主帅已逃,军中无主,都四散逃走,也有一大半投降的。城门大开,百姓香花迎接。罗成进了东城,来到帅府,宇文成都忙出辕门迎接。罗成进了帅府,升坐大堂,两班将士站立,宇文成都上前参见说:“元帅在上,末将参见。”罗成道:“将军免礼,难得妳盖世英雄,打破南阳。反臣何在?”宇文成都回道:“末将攻城之时,他已开出南城门逃走,末将已差众将协帮尚师徒共擒反臣,必能成功。”元帅还未开言,又报:“北城新文礼候令。”罗成说道:“令进来。”军士应声传出。新文礼慌忙来见,说道:“元帅在上,末将参见。”罗成一挥手说道:“将军免礼。”吩咐左右,就在帅府大堂上大摆庆功筵,就等尚师徒拿住反臣,装进囚车,解往洛阳了。
  可是罗成等来的确实伍云召逃走,下落不明的消息,罗成虽然想发火,可是当他看到尚师徒那隐蔽的眼色时并没有追究,而是下令众将士痛饮,一起庆祝胜利。次日,罗成差官查盘仓库,点明户口,休息五日,然后回军,得胜回朝。
  罗成尚师徒带领本部人马,回临潼关驻守。尚师徒应声道:“得令。”就带本部人马回临潼关而去。罗成又令新文礼带领本部人马回红泥关镇守。新文礼得令一声,也带本部人马回红泥关。罗成同宇文成都带领大队人马往洛阳进发。南阳百姓跪送登程,罗成委官把守,不许残虐百姓,众百姓欢呼称谢。罗成大军离了南阳,行到长平岗战场,愀然泪下,可怜数万军士,死于此地。罗成班师不提,单说那伍云召的夫人贾氏兵没有死!
  在她转身準备投井的时候,被几个丫鬟擒下,然后把个替身扔下去,伍云召不查之下竟然没有发现夫人所穿的罗裙不一样!等伍云召痛哭一阵后就杀出城了,而这些丫鬟就趁着乱军的混杂,把贾氏送出了南阳城,送到了杨广的床上!
  贾氏幽幽醒来,只觉得鼻头好像有东西在不断的蠕动,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让她心头惶惶的,更是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缓缓睁开双眼,顿时看到一个俊美的面容,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惊叫出声:“妳是谁,想干什麽!”夫人坐起来,一看衣服没有淩乱,放下心来,可是对青年还是一副戒备的样子。
  “呵呵,夫人别怕,这裏的京城洛阳,不是南阳!”青年人平和的说道。“妳是什麽人,为什麽把我带到这裏?南阳怎麽样了?南阳侯怎麽样了?”贾氏心急丈夫和孩子的安危,急声问道。“我听说南阳侯已经杀出重围不知去向了,没有听说什麽孩子。”青年人淡然的说道。“那夫君肯定是把孩子也带出去了!”贾氏心道,这可是伍家唯一的香火啊,伍云召能不拼了命的保全孩子的性命吗。所以孩子肯定没事,可是眼下怎麽办,这个青年人有何用意,为什麽救下自己呢?
  淡淡的月光下,贾氏一身淡绿,清雅动人,小蛮腰之上的一条紫色衣带,牵绕出曼妙的身姿。
  贾氏年龄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堪称人间绝色,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更是蕴含着淡淡的妩媚,清纯与妩媚,矛盾的集合,使得她别具诱惑。
  特别是那对遮掩在淡绿衣衫之下,略微挺翘,玲珑的小胸脯,在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处,一条淡紫衣带,将那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杨广贪婪炽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贾氏的纤腰,心头暗自想到,若是能将这等小蛮腰搂进怀中,那会是何种享受?
  青年人慢慢的靠近贾氏,见她还在沈思,青年人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那团火,一下伸手绕前握住了贾氏的小手。
  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贾氏一惊,想要挣脱,却看到青年人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她拼命抵抗,同时满脸羞红的怒斥道:“公子,妳做什麽啊?”
  青年人贴近贾氏,抱紧她轻声道:“我喜欢夫人,所以想让妳做我老婆。”
  “不……不行,我有丈夫,况且妳是谁我都不知道,妳怎麽……能如此轻薄奴家呢。”
  青年人拉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就去解她衣怀。
  被青年人如此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贾氏颤声道:“妳……妳要干什麽?”
  伸手捏着她的雅嫩的小脸,青年人坏笑道:“嘿嘿,干什麽?让妳做我老婆啊。”
  贾氏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贾氏一双柔嫩的玉手急急忙忙的伸到胸前握住青年人的双手想要拉开,青年人双手火热的气息弄得她胸部酥麻发颤,有种想要坚挺的感觉!
  她实在害怕自己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青年人既然来了,那裏会这麽容易便放弃道口的美肉,当下无赖一般的紧紧抱住贾氏,双手抵挡着贾氏拉扯的力道还顺便着开始用力的抚摸揉捏了起来!
  “不要,夫人,我好想妳,好想要妳的身子!”
  抚摸之间,那种温柔饱满之感,让青年人双目大方光彩,恨不得就如此永远抓着着两团软肉永远不放手!
  那有力的力度抓着自己的双峰,那贪婪的揉捏让贾氏忍不住娇吟了一声,那种强烈的沖击感让她心甘巨颤,可是她也更加恐慌了。
第116章、贾氏2
  杨广双手忍不住用手抱住贾氏娇媚的双臀两侧,向着后面微微一拉,顿时原本还算挺直站立的贾氏顿时俯下身躯,双手撑在门上,那一双圆润的双腿绷得挺直,一双高跷的美臀却是厥了起来,显得更加的挺翘了!
  顿时,那圆润饱满的视觉感觉沖击的青年人的心神猛然巨颤,他有些微微喘息的抱住这一双美臀竟是用力的揉捏了起来,这般的把玩之下,那原本肉色的臀部很快粉嫩了起来,粉红的色彩从皮肉之下升起,竟是让这一双美丽的臀部更加的耀人眼球,让萧然的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中沖出来直勾勾的贴着那美丽的臀肉!
  呼呼……
  喘息两声,青年人忍不住说道:“夫人,好美,妳这裏好美,我忍不住了,来,给我吃上两口!”
  如此说着,青年人竟是没有给贾氏任何说话的机会,便急忙忙的蹲下身子,对着那娇艳的双臀亲了下去!
  吱吱……
  青年人亲的是有滋有味,而在青年人的亲吻下,贾氏那一双娇艳的眸子顿时迷蒙了起来,口中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小混蛋竟然还有如此的嗜好,竟是专门针对自己的臀部享用了起来,这是一个尴尬而又让她更为愉悦的举动!
  一时间,贾氏被青年人亲吻玩弄的全身巨颤,那双腿之间,那芳草之下竟是水露斑驳,溪流不止,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通过那尚无人问津的通道流出体外,顺着芳草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那芬芳浓郁的气息充斥周围,嗅入鼻内竟如同春药一般让人更加的兴奋无比,这般催化之下,贾氏那裏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叫的更加专注更加大声了,一时间房间内如同黄鹂唱歌一般!现在贾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也忘记丈夫和孩子了。
  现在青年人可以仔细打量心中的女神了,贾氏在青年人面前展现出了赤裸的少妇胴体:薄如蝉翼的粉纱,把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裏。贾氏颤动着双乳,轻轻坐在他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足。
  青年人登上了她高翘的乳峰,手指夹着她的葡萄温柔的捏动,小心翼翼的揉着玉峰,赞道:“夫人,好有弹性!”
  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乳晕、硬挺的蓓蕾看来更加引动情欲。他转到贾氏身后,在贾氏掖下爱抚着滑溜溜的胸部,玉峰白嫩的肌肉随动作向左右歪曲,胯下的阳物紧贴在贾氏丰臀上硬翘的顶着。
  贾氏高傲的眼神有些散乱,呼吸粗重起来。青年人魔手一路向下,在水中轻轻抚弄佳人葱郁的耻毛,缓缓移到股间炽热的玉关。贾氏微微一震,青年人慢慢轻抚中间凹缝,上下来回厮磨,花谷渐渐变的潮湿。青年人手指移到肉缝顶端,摸到一粒红豆大小的突粒轻轻拨弄,贾氏全身一阵颤抖。
  “公子,别进去。”
  青年人中指抵住阴道口缓慢插了进去,马上感觉到了裏面的紧迫,他从背后将贾氏紧紧搂住,两人灼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青年人的男根在贾氏股沟不断挺动,手指在花谷内开始抽插。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鲜红湿热的伊甸园吐露出汩汩滑液,贾氏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青年人抱住佳人臀部向后突起,男根找準目标慢慢挺进爱液氾滥的肉缝。尽根没入后,吐了口气,开始缓缓律动,静静享受玉壁压迫带来的紧束感。
  那种感觉真是妙极,随着阴茎的出入,贾氏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水波蕩漾,男根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青年人感觉非常刺激,贾氏腔道内的爱液让他的抽插越来越润滑,阴茎在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贾氏的眼神变的迷离恍惚,阵阵美妙无比的感觉刺激着全身神经,使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爱滋味。但她内心高贵的自尊使她仍倔强的保持着妇人的矜持,紧闭朱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青年人报复性的加快攻击她的身体,粗壮的阴茎象条蟒蛇般一次次深入她的花房,搅得水花四溅。青年人的一双大手用力揉搓着鲜嫩的胸脯,玉峰的感觉好有弹力,握在手中仿彿快要弹出似的。
  青年人不禁佩服贾氏的定力,只见她蹙眉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却自始不发一言,即便是在两次高潮中也仅是微张檀口,发出轻微的“啊!”
  声。但那迷人的娇态让青年人的心裏更加舒服。
  刺激,强烈的刺激,青年人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他感觉到在他猛烈的沖击下,贾氏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脸上现出艳若桃花的春情,轻“哦!”
  一声,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小腹绷紧,湿滑的腔道内肌肉强烈的收缩,将他的阴茎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青年人也在腔道内一阵强似一阵的收缩下同时到达高潮,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现在的房间已灯火通明,贾氏侧身微曲一腿躺在牙床上。、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青年人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景。
  “夫人,妳太美了。”
  青年人赞叹着,贾氏低头不语。
  “夫人,对不起,我糟蹋了妳清白的女人家之身。”
  贾氏站起身来,她忙不叠地举手捂住胸前那轻颤的香峰,玉腿紧紧夹住,一边娇嗔着,“公子,妳……让我穿衣服。”
  像是没听到贾氏的问话,青年人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细了,贾氏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照人的秀发,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轻捂,更显得那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无骨;那只雪白的玉腿虽是夹着,却掩不住腿根处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尤其羞赧之下,黄蓉浑身发热,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衬托之下,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个形容词了。
第117章、贾氏3
  青年人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贾氏便往床上送。“夫人,等侍侯好本公子后才允许妳穿衣服。”
  青年人坐在床头,将贾氏抱起,两手一紧从背后将她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手将丰乳纳入掌握裏,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他紧紧抱着贾氏的胴体,抓住那一手容纳不下的丰满乳峰的手,大力揉弄起来,弄得贾氏柔软雪峰不断变形,而另一手则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在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公子,不要这样。”
  贾氏在青年人怀裏轻微挣扎着。
  青年人大嘴吻上贾氏玉颈,舌尖吞吐舔舐,轻点颈后白皙皮肤,嘴唇缓缓从她颈后上移,到了耳后,先是用舌舔弄几下那白玉柔软的耳垂,只觉触处娇腻滑润无比。他灯粗暴地把贾氏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眼帘,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他的猛烈动作颤巍巍的抖动,两粒樱红乳头好似鲜艳宝石;那张樱桃朱唇斜翘,木寒灯看两眼发直,低头向她樱唇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好一阵吸吮滑腻腻的丁香小舌,香津暗度,肆意翻搅使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滚卷。
  贾氏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秀眸紧闭,发出低不可闻的呻吟和战栗。
  青年人盯着贾氏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知无觉地挺立着,随着他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着。
  青年人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突然他一张嘴,将她右乳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的撚着另一边那颗樱桃。
  “公子,妳住手。”
  贾氏极力反抗。
  青年人停了下来,十分喜欢地欣赏着贾氏的嫩脚,贾氏的脚真很漂亮,青年人禁不住捧在手上仔细观察,那是两只年轻女孩特有的丰美俏丽的脚丫。脚趾很长很细,白嫩嫩的,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脚显得很修长秀气。特别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红润的脚趾甲,显得脚趾特别干凈白嫩。脚上的皮肉细白细白的,清秀的足踝、脚踵很窄、踝骨更显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着,特别有韵味,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娇嫩欲滴。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排藕白色。
  青年人感到抚摸贾氏脚掌的感觉就像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热润泽的感觉让人都快疯了。
  青年人把鼻子凑到那五个细长的脚趾,一股美女特有的温热肉香飘进鼻子。青年人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贾氏特有的脚的气味使他如癡如醉。
  青年人对着这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贾氏躺在床上,看着采花贼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啃,脸羞的通红,从小到大她的脚从来被人见过,更没有被别人碰过。而现在却被一个淫魔如此放肆的玩弄着。
  青年人的嘴癡又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她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他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青年人的眼前。
  贾氏也感到舒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被舔,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她内心不得不承认淫贼已征服了她整个身心,她的身上一丝不挂,下半身的曲线坦露无遗,双腿十分修长。
  青年人看她面色苍白,雪白的肌肤却变成怡人的粉红色,浑身沾满了晶莹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爱液糊成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不知何时松散下来,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
  夕阳的余晖洒在贾氏赤裸的胴体上,胸前柔嫩的凸起,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香臀,神秘的私处,均在斜阳之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诱人。
  青年人微笑着注视着贾氏,那妩媚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雪峰怒凸,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高凸的阴阜,阴毛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的阴核艳红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
  “公子,让我穿衣服好吗?”
  青年人尽情地欣赏着贾氏的玉乳,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巨无霸乳峰,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青年人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贾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来。
  贾氏的淑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颤,当手握紧时,又那麽柔软细嫩,随着青年人的蹂躏,贾氏的椒乳已经越来越大,在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柔嫩圆润的极品玉峰被完全攫取,一边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贾氏那娇嫩乳尖。
  贾氏没有反抗,她已习惯并喜欢青年人的抚弄,青年人不断地肆虐着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满的乳峰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宝石。只觉触感滑润。青年人感到贾氏的椒乳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
  啊!羞耻的呻吟声再度响起,贾氏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两晕雪白的小山丘加上两点红色的胸尖,显得美丽无比。
  青年人把两颗已挺拔、滋润的宝石轮流吸在嘴裏,他又是舔,又是含,舌尖不停地在贾氏两樱桃周围打圈圈,把她弄地春心蕩漾,胸脯激烈地起伏着。青年人吸了一会,将脸抽离开贾氏的葡萄,只剩下双手揉捏她柔嫩的双峰。
  “公子,停一会。”
  贾氏开口求饶。
  青年人嘿嘿一笑,伸出食拇指夹住贾氏一片蜜唇轻轻揉动,贾氏柔弱的娇哼着,一丝晶莹的蜜液沿着肉缝滑了出来,挂在蜜唇的边缘。
  他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在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贾氏蜜洞,轻轻搅动起来。
  “啊,公子,快出来。”
  贾氏大叫。
  “夫人,叫什麽啊,又不是第一次插入了。”
  青年人打定主意要好好调教贾氏。
  手指在贾氏小蜜壶裏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随着逐渐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阴道渐被撑开张大,青年人在蜜壶裏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指甲不断刮蹭那同样充血饱满的花心,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唇肉
  贾氏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夫人,接下来妳想怎麽作爱。”
  “公子,妳已在我身上射了五次,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夫人,五次算什麽,何况妳的这裏还是处女呢。”
  青年人摸了一下贾氏的菊花蕾。
  “夫人,我们前面的性爱太温柔,激情不够,接下来来点野味如何。”
  青年人把她两只手腕交叉叠着,用白色的绳子缠上去,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然后将贾氏吊在梁上。接着青年人开始捆绑贾氏的玉峰,施展捆乳术,绳子绕到前面,在两只玉峰上下捆绑,将贾氏的双峰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两只本来就十分秀美的玉峰这时更加挺拔动人,贾氏虽然十分坚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使她皮肤沁出细汗,她喘着气,丰满的玉峰被绑得更加高高翘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
  贾氏被捆绑完毕,杨广过来,笑瞇瞇地站在她面前,手裏拿着一根软鞭,捅着贾氏挺起的雪峰,她的玉峰被捅得上下颤动。“怎麽样?夫人?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
  吊在梁上被赤裸捆绑的肉体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贾氏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麽办法?
  “呜……”
  想抗议、想叫骂,她不能被人知道她已被强暴,贾氏美丽的大眼睛裏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
  贾氏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地倒吊着,头离地一米左右,这种反绑的姿势,使她最敏感的玉峰完全挺起,花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杨广手方便揉捏。在半空中抱住贾氏。贾氏玉峰紧贴着青年人的胸口,伊甸园则正好对準了他的嘴,两条玉腿架在他的肩上,青年人趁机用嘴猛亲贾氏的宝蛤口,贾氏爽得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公子,妳玩完了没有。”
  贾氏忍无可忍,怒不可抑。
第118章、贾氏4
  “夫人,妳这麽漂亮的一对雪峰,不安上点东西怎麽行呢?”
  青年人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夹子来,将强有力的铁夹夹到美女贾氏美丽的乳房上,每夹一只都使她痛得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青年人拿了一根绳子,一头穿过贾氏的胯裆,另一头捏在自己手裏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贾氏的宝蛤和蚌珠给贾氏强烈的刺激,使她发抖。
  她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桃园,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裏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蜜水从小蜜壶内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玉腿内侧流下。
  “这麽多蜜水流下来,想我的大肉棒了吧?”
  青年人哈哈大笑。
  “公子,求妳放我下来吧。”
  “夫人,野味刚开始,别着急。”
  接着青年人变换捆绑法,用天花板四周垂悬下来的绳索,分别绑紧四肢,将贾氏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
  “夫人,现在我要惩罚妳!”
  说着,青年人拿起喜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壶,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劲吮吸起来。开始贾氏还全身乱扭,干扰他吻她的宝蛤,然而不一会儿便浑身瘫软下来。
  青年人一边吮吸喜酒,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贾氏的蜜唇和蚌珠,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得贾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这样,他拿贾氏的小蜜壶当口杯,喝完又灌、灌满又喝,吮吸得贾氏性高潮叠起,全身婉转挣扎,却又半点动弹不得。
  “公子,求妳停止吧。”
  贾氏向他哀啼求饶,他却不依不饶,吮吸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贾氏便虚脱成半昏迷状态。朦胧中,感觉到青年人仍然含紧她的阴唇不停地吮吸着,极度快感蕩漾着、一波又一波地沖击着贾氏的神经末梢。
  “公子,快……停止……奴家不行……了。”
  贾氏对自己的称谓已改变。
  青年人停止了吮吸,见贾氏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这时,贾氏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蕩的境界,加上身体被吊,看不到他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麽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青年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贾氏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贾氏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青年人的手指,青年人侵入受阻,笑道:“夫人,妳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麽脏!怎麽可……以,啊……不行!”
  贾氏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杨广不理,手指随进随出,“公子,妳答应放我下来的。”
  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贾氏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贾氏心神大震,什麽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公子!不!不要这样……那麽脏!妳……妳想要的话,我……给妳前面……给妳前面!”
  青年人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麽?”
  说着,龟头示威似地在贾氏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贾氏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妳……妳想要的话,我……给妳前面……前面的小蜜壶!”
  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青年人已发力前顶,贾氏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青年人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準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贾氏的后庭鉆去……硕大的龟头,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裏,贾氏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一个南阳侯夫人,现在却要强忍着痛楚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
  这时,青年人正和贾氏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肉棒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
  贾氏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青年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贾氏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青年人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顶,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沖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贾氏菊蕾深处鉆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贾氏拉回了现实,这时,青年人的肉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青年人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
  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杨广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青年人在贾氏的菊蕾内横沖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沖,不断的沖、沖、沖、沖、沖、沖、沖……过得一会,抽动间,青年人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贾氏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裏一阵莫名的兴奋,“夫人,舒服吗?”
  “公子,妳太恶心了。”
第119章、贾氏5
  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青年人见贾氏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青年人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贾氏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贾氏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大肉棒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贾氏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此刻,贾氏芳心深处已被青年人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裏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麽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青年人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贾氏的深处急沖;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裏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菊蕾深处……青年人慢慢的从贾氏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菊蕾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绳子泄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他将贾氏解除捆绑,又把贾氏抱了起来,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贾氏回到床上。
  青年人感觉他不但占有了女神的身体,也几乎征服了她的身心,他要趁热打铁。
  “夫人,我床技一流,可以让妳快乐一世。”
  贾氏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桃园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花谷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青年人开放。青年人的手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贾氏的桃花源头,他轻轻的贾氏的私处爱抚。随后,他分开贾氏微微并拢的双腿,用右手轻轻分开俏黄蓉花瓣,粉红色的少妇秘部完全暴露了。两片鲜嫩的贝肉紧守着贾氏不容侵犯的禁地。
  “公子,奴家的玉关美吗?”
  青年人把贾氏粉腿分开,目光注视着佳人大腿间神圣的花瓣,她的身体十分热排柔软,很容易的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花瓣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青年人面前。她的阴毛黝黑紧密,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裏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浇栽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裏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夫人,太美了,如果永远属于我就好了。”
  青年人用手拨开贾氏贞洁的花瓣,大拇种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贾氏身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不禁微微呻吟。
  青年人的舌尖在贾氏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地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贾氏被弄得有点情不自禁。她口中发出呻吟声,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小腹不停的起伏,嫩乳在空中随风蕩漾。
  贾氏感到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青年人的目光在贾氏的裸体上瞄来瞄去。看见贾氏的阴唇沾满了自己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贾氏的大阴唇比刚才张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阴唇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一些,但小阴唇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
  青年人便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裏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贾氏拚命地想挟紧双腿,洁白无暇的胴体无力地扭动着。
  青年人再次把贾氏双腿分开,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贾氏的蜜洞,露出贾氏粉红色的肉蕾。佳人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裏面的状况。贾氏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青年人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嫩肉暴露得越多越好。粉红的肉缝在阳光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档的粉红色。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不停地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感触。他把食指轻轻放在贾氏的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档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裏剥出来,手指压在贾氏的阴核上,然后像换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贾氏的表情。
  “公子,妳转过来让奴家也伺侯妳……”
  青年人吻上她两腿之间,饱含笑意注视着她道:“不,我要妳好好享受……”
  贾氏呻吟一声,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来,青年人凑上去将她的蚌珠含入嘴裏,她浑身一震,双手轻轻扶住他的头。
  青年人一点不露地注视着佳人的反应,一面用舌尖灵巧的挑动着口中挺翘的珍珠。
  贾氏张开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喉间吐出销魂的呢喃,双手在青年人头发上无意识的抚摸。
  青年人放过珍珠,张嘴将宝蛤全含入嘴裏,舌尖转而在两片丰厚的蜜唇间出入,不时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贾氏擡起玉臀轻轻摆动,青年人顺应着她的动作,宝蛤口阵阵蠕动,吐出汩汩蜜液,青年人尽数吮入吞下,阴阳交汇,一股纯阳的内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茎坚硬火热的仿似烧红的铁棍。贾氏闭上双眼,微锁黛眉呻吟起来。
  青年人分开两片紧合的蜜唇,两个手指撚住蚌珠,一面用舌尖在殷红的桃源溪口轻轻挑逗。贾氏的玉手抚摸着青年的脸,颤声道:“爷奴家,痒……”
  青年人将舌尖刺入桃源,灵活的左右翻转舔弄,又插入中指在火热的蜜壶四处按压,贾氏柔软的娇躯一下僵硬起来,青年人快速撚动着蚌珠,坐起分开她的大腿,食中两指大力抽动,贾氏畅快的尖叫起来,又怕惊醒如雨,只好压抑着,纤腰弓起,蜜壶内骤然一缩一张,宝蛤口狂喷出一大股晶莹的爱液,不仅把青年人的手掌全部弄湿,更在身下的床单上喷出一道湿痕。
  “夫君,我要……给我……”贾氏主动求欢。
第120章、贾氏6
  青年人将她搂住亲吻爱怜,贾氏在他怀裏呻吟呢喃,娇喘微微、轻轻颤抖,良久才恢复过来。嫩若凝脂般的粉颊上却留下两朵红霞,水汪汪的眼睛闪耀着朦胧的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春情,整个人散发着娇慵的媚态。青年人翻身压上她的身子,轻车熟路地刺入她温暖湿润的体内,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宝贝儿,哥哥疼死妳了!”
  贾氏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一面在他耳边昵声道:“相公,好!妳是最好的!”
  青年人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
  贾氏用力抱住青年人的屁股,玉臀向他挺凑,口裏轻轻呻吟。青年人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压在床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佳人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玉臀迎合着他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床单,房间裏响起了他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贾氏一面呻吟,一面癡迷的望着青年人,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他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青年人拔出玉茎,让她转身趴下,贾氏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青年人一手将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沈甸甸的玉峰,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她不由“唔”的一声,青年人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蕩起阵阵臀浪。
  贾氏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青年人知道她又要高潮,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贾氏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来。青年人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贾氏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青年人贴到她耳边笑道:“娘子,妳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贾氏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杨广又将她翻转过来,蓉儿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我施为,杨广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贾氏抓着青年人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青年人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良久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青年人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青年人让她自己握住了玉峰,一面挑逗她的蚌珠。片刻贾氏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青年人将她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她口中发出愉快的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着青年。
  “啊,相公,插得再猛点。”
  酥麻的快感向他袭来,他正要奋力追赶,贾氏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青年人大力挺动,她脆弱的战抖起来,青年人无奈只好拔了出来,跨坐在她胸前,将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把丰满的双乳向中间挤压住再大力抽插。片刻狂猛的快感沖击过来,青年人重新插入她的小蜜壶挺动道:“娘子,相公让妳替我生孩儿!”
  贾氏闻言用力抱住了青年,“好相公,我爱妳。”
  青年抽插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贾氏不由阵阵颤抖。青年趴上她的身体,舒服的叹息。
  青年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沿坐下,让贾氏跪在他腿间。贾氏逐寸地将玉茎吞入嘴裏,巨大的玉茎将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玉茎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
  青年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贾氏吐出紫红的玉茎,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他一眼。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龟头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龟头下端和棱角上刮动,他的呼吸不由沈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玉茎在她口中频频跳动,贾氏的眼神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青年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玉茎含入嘴裏,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青年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动,按住了她的头。
  贾氏吐出了肉棒,按住他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青年面前蕩漾,青年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他的下腹,青年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贾氏轻声呻吟出来,“相公,我还要,妳还行吗?
  青年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凑上来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青年心中激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肉棒插入她的小蜜壶,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
  敏感的蜜壶不堪青年的沖击,娇弱的哼出声来,青年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贾氏便快活的轻轻呻吟。青年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玉丸,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他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贾氏用力的抱紧了青年,香舌伸了过来,他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贾氏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青年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俏黄蓉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擡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青年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贾氏轻轻腻笑,翻了身骑在青年身上,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青年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蕩漾着醉人的芬芳,贾氏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他的脸颊。他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癡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他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蕩漾起阵阵乳浪。
  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他胸前,昵声道:“相公,奴家来了!”
  贾氏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青年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青年的激情。
  青年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贾氏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青年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
  青年吹灭了蜡烛,搂着赤裸的贾氏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