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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四卷 风起云涌6-10

fu44.com2014-05-02 22:03:16绝品邪少

第六章  只求活命

赵五笑道:“我们这些泼皮,只想寻得几两银子,苟且过活,料不到会如此大弄,时至今日,与其坐等着挨打,不如就依了先生之计了,正所谓憋死不如闯祸了!只是余杭大营是三江节度使的老巢,里面有精兵五万,真要是郭离驱兵而来,我们人少力寡,恐是杀他不过!”

安自在笑道:“郭离本是书生,不知将兵,自己又不会上阵厮杀,看似正人君子,实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在余杭大营中,只是日日饮酒,夜夜弄妓,所谓的五万精兵,实在是不堪一击,听说前不久又和杭州新任总兵戴福,争一个名叫翟蕊的营妓,搞的乌烟烔气,大哥骁勇,众兄弟厉害,尽管放手一搏,必会大胜!”

张德富老先生道:“说起来这个三江节度使郭离,我还认识他,早先他的衙门,本在龙江左卫的合州城,只是近两年来,江淮不宁,反王四起,他屡次征剿不力,为图省心,留下十数万官兵在龙江左卫应付皇差,分派到各州府剿贼,自己却带了五万亲信官兵,远远的跑到余杭享福,充耳再不闻江北之事。

他留在龙江左卫的精兵,这两年来,被江淮间的各路反王,杀的四零星散,留在江北的副将、兵马都监、提辖、统制、游击将军,全死的差不多了,郭离却用从我们江南搜刮到的金银美女,买通枢密使曹断、殿帅李淖、太尉徐靖等人,逃避刑责!

姑苏的守备何义,就是他亲手提拔的,你们也看到了何义的武艺如何了吧?自大江以南直至闽粤,郭离为了便于搜刮金银,全换上了他的人,像何义还算是能打的将官,许多州府的守备,还远不如何义哩!几乎全是书生将兵,手不能提篮,肩不能挑担,哪能上阵杀敌?郭离料我们江南人柔弱好欺,就算不用能打的将官!也决计闹不出什么大事来!“

韦明成却是担心道:“听了张老先生的话,叫人放心,但安先生!这可是提着脑袋的大事啊!比不得儿戏,这次你可得算算准啊!我们到底能不能胜啊!”

安自在笑道:“此战我们必胜!你个狗剩儿,若是害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大不了你此生此世,一辈子吃狗剩下的食就是了!”

韦明成攘臂怒叫道:“先生不要把人看扁了,我韦狗剩天生贱命一条,怕什么吊死!若是年轻力壮之时,给人一枪捅死,倒也痛快,省得到年老体衰之时,无人看顾,在路边饿死、冻死的受罪!”

倪峰海笑道:“你若敢打头阵,让我助你!反正老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若是战死,请各位兄弟念在往日情份上,看顾看顾我的老娘!”

赵五笑道:“既如此!我们叫齐兄弟,齐聚府衙内,点将出征!”

安自在笑道:“不忙,等众兄弟热热闹闹的办完婚事后,再点将出征!郭离那厮,终日里也是疏于练兵,闲暇时只是和一班文人墨客填词做诗,玩弄营妓,哪有空理我们!”

牛展道:“先生此言差矣!所谓兵贵神速,不解决了可能征剿的官兵,我们洞房也不安心!大哥呀!好多姑娘要嫁你哩!你当真都不要?”

汤林笑道:“不是说过了吗?姑苏城除了樊姑娘、龙姑娘,我们大哥哪个也看不上!就算再娶妻妾,也要等和樊姑娘大婚之后是不?”

樊若兰嗔道:“汤林!找打了不是!还不给我闭嘴!”

赵五道:“不要扯远了,既是如此,我们也不去府衙了,就在此地立即点将出征!只是先生!太湖周边,地域广阔,我们从哪里开始打呀?”

安自在道:“可出吴江,嘉兴、桐乡,直逼余杭,打郭离个措手不及,全胜余杭军后,立即纵兵直捣浙江、江西全境,再回兵绕太湖西面,经德兴、溶口、贵池、芜湖,找应天军厮杀,击溃应天军后,江南以东,再无朝廷大军,再向东取常州、江阴、常熟、太仓,直打到大海边收兵,坐镇吴越,休养生息,以待天时!”

刀横天王富沉思道:“安先生!若是我们全胜的话,为什么不往西、往南打,亦或是渡江北上,打山东、直隶或是江南省西北部,挺兵江淮,逐鹿中原?”

安自在笑道:“向南有闽粤节度使白龙雨,他也是书生将兵,早想自立,我们一旦切断三江,他肯定会称帝,如今天下动荡,闽粤三省地处偏远,地广人稀,物产贫痟,蛮夷众多,历来朝廷的税赋都不多,受害自是小些,他手下兵多将少,攻则无力,守则有余,他不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兵力不足,不可强攻他的坚城,暂时也不要撩拨于他,若是他敢来找我们,我们定杀他个片甲无归,再趁机饮马南海。

西方的潘阳湖周近范围内数十州府,是洗荡乾坤新湖鲤的地盘,新湖鲤手中六十五斤分水定江刀,杀法精奇,不好相与,他和我们一般,也是水上英雄,若是我们火并起来,大家本事一般,都落不得好,反给旁人拾了麦子去,我们也不要去撩他,只打官兵驻防的府县即可,他也是和我们一般的想法,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主动来撩拨我们,而自寻烦恼!

长江的应天府以北,江南省的西北诸府,却是青龙山应鸭子的地盘,那鸭子是条大虫,更是不要撩他,山东、直隶,却是千叶散花圣教、佛母姜雪君的地盘,那个山东侉娘们手中的问天槊重达六十四斤,护教圣军二十余万,手下的四大金刚,也是骁勇,铜头铁骨,刀枪不入。淮河、黄河之间更是好汉如云,现在天时未至,我们须养精蓄锐,不必北上西进的趟混水!”

王富低声道:“江南富庶!某只怕弟兄们养懒了后就没有心思北伐争雄了!”

安自在笑道:“王三哥不必担心,自有天运逼得众位兄弟向北打!不打不足以护妻佑子,到时大家要想过安生日子,是非打不可的!”

人群中走出龙济世老先生,接道:“实际上,朝廷这几年的所有税贡,都出自苏杭、应天一片,此次令国舅薛霸,统精兵三十万去打天荡山罗延庆,其实就是为了打通江南到晋阳之间的税贡之路,保证昏君的花天酒地之耗!”

赵五笑道:“晋阳以东,长江以北,全是反王,难道那个昏君就一点不知道?”

龙济世叹气道:“确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吓也给吓死了!”

赵五沉思道:“若是这样,我们把这一大片富庶之地拿下来,昏君就要和我们拚命了!”

安自在道:“现在我们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了!大晋朝重文轻武,朝中将大兵的,不是书生就是太监,实际上朝廷也再无良将精兵可调,东北方曹断合燕、赵各路总兵,准备联合犬戎国,南北夹击攻打大烈国,戎都、薛霸只能调出一人征剿,另一人要留守晋阳,以防有变!

要想到我们吴越之地征剿,须等国舅薛霸剿灭天荡山罗延庆之后,方才能腾出手来,现如今罗、薛二人争杀正酐,大哥不趁此时拿下吴越,更待何时?”

赵五大笑道:“好!等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下吴越,体养生息,站稳脚跟之后,就算薛霸那厮赢了罗延庆,也是疲备之师了,到时我们以逸待劳,在万里大江边上,以我们的水师等他的北地人马,定杀他个片甲不归!牛展、韦明达、倪峰海听令!”

三人齐声道:“大哥!”

赵五道:“令牛展为前部先锋,韦明达、倪峰海为副,带领一千兄弟,直取吴江!”

三人应道:“是!”

赵五道:“此次出征,我们没有粮草,只有就地征缴贪官和为富不仁大户的,然食敌一石,可当我们自带粮草的十石,我们众人没有退路,只得奋死一战,若是能赢,回来后自有娇妻美妾相候,若是不胜,只有死路一条了!”

汤林道:“兄弟们明白,只有奋死一战,赢了余杭军,我们才有活路!不劳大哥吩咐!我们自是晓得!”

赵五点头道:“好!王富带鲍秃子、鲁铁义看家,日夜多派兄弟,巡视太湖,以防有人抄我们的后路,缥缈峰的大本营可千万不能丢!其余众兄弟!随我兵出余杭,斩将杀敌!”

众混混一起攘臂道:“是!”

韦明成道:“安先生的船,与我们的大不相同,他的船桨是由两个水轮做成,每个水轮上有十六片水叶,轮上有摇手,安在船后,只要有一人摇动水轮,就可在水上穿行如飞,我们大船上几十个人划浆都追不上他!大哥可请安先生教王三哥边看家,边做些这样的船只,事急时定能派得上用场!”

安自在笑道:“若用在战般上,可做成脚踩的丈高水轮,几十个人一同发力,在水上奔行如飞,快逾奔马,就算明成不说,我也要教兄弟们做的,大哥出征后。我可留下来,先把那十五条战船翻改翻改,再做百余条小船,以便于我们以后同官军或是其他的反王,在水面上厮杀!”

龙先生拉住赵五小声道:“哥儿救了小女一命,本想将小女的终生托付于哥儿,只是小女心中,念念不忘一个人,一个自小在她心中生了根的人,哥儿!老夫看你极像我的一个故人,你可真是姓赵么?”

赵五道:“这天下长的相似的人多的是,细看一下又不是了!龙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就算龙姑娘肯答应,但某心中已经有了若兰,似乎再容不下第二个人!如今大战在即,有若兰和我并马双鞍,驰骋沙场,某愿足矣!”

安自在小声道:“大哥!你和樊姑娘是好事多磨,不如就先娶了龙姑娘吧!免得令佳人朝夕挂念!”

赵五小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粉黛三千,这个不消先生说,我自是知道!但若不先娶若兰,某此生决不会再娶第二个女人!”

安自在摇头苦笑道:“龙姑娘似也有正妻之命,樊姑娘的命相阴晴不定,一时有大贵之相,转而又变以大贱之相,我实在看她不准,难不成樊姑娘嫁了别人,大哥就一世不娶吗?”

赵五沉思道:“先不要说这事了,等我大胜了郭离那厮再说吧!”

人群中樊母叫过樊若兰,牵着她的素手将她拉出门外,小声的道:“若兰啊!你爹在世时,是将你许过婆家的,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杜海量之子杜尽忠,寒山寺的老方丈至善,已经托人去找晋阳大相国寺的方丈通知杜家,杜家诗书传家,知道我们的消息后,定会令人用花轿接你过门,至善也答应到时暂借我们母女一些银钱筹办婚事,你可千万不要和赵五那个泼皮在一起了,以免坏了门风!”

樊若兰虽和杜尽忠定亲,但根本就没见过此人,虽芳心中深深印着赵五,但父母之命难违,忧声道:“孩儿记住了!”

第七章  余杭营妓

大晋皇宫之中有执美司,专事教授嫔妃侍奉帝王之术,骊山有豹房,专饲各种美女牝畜,以供帝王淫乐,上行下效之下,各州各府也有“妓乐司”,妓乐司里的美女,供地方上的文臣武将姿意玩乐,她们的身份就是“营妓”,也就官奴、官畜。

营妓的出身一部分是“乐户”,另一部分是家里犯罪或是本身犯罪的;其中出身“乐户”的营妓淫技更高,各种淫技,都是自小练起,不但娴熟无比,而且什么下贱的事都得做,是世袭的妓女。

一百多年前,晋太祖扫荡天下,平定各路反王,一统天下的同时,把先朝的皇宫贵胄和各路反王的妻妾儿女,充做随军妓女、伶人,供大军闲睱时消遣取乐,解决晋军的生理问题,从而提高战力。这些最初的随军妓女的户籍就是“乐户”,乐户家世代所产的女孩儿,自出生之日起,就是“营妓”,这些营妓不准从良,户籍由各州府的妓乐司严加管理。

翟蕊就是出身乐户,自十三岁开始,就开门接待浙江省的各路将官,她生的貌美如花,极善歌舞,身材曼妙,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九,因出身太过淫贱,不足以侍奉于御前,所以才一直留在杭州府内,充任浙江营妓“都行首”,也就是浙江第一婊子的意思!

翟蕊不单单要为浙江一省的所有官兵无偿的服务,也在受官命在妓寨内接一般的客人,天生就是人形的牝畜,下贱的坯子。

翟蕊的桃源洞天生深邃,名叫“幽谷藏香”,洞道滑腻弯曲,层层叠叠,普通人的鸡巴难以一探花蕊,天生就有一种吸食男人精髓的本能,被男人操的越多,所吸食的精气就越多,容颜越是靓美,皮肤越是滑腻诱人。

双奶尖挺上翘,名曰“羚羊挂角”,本来不是很大,但被男人捏弄的多了,就大了起来,可惜的是,近些年来,所受催残太过严重,双乳已有塌瘪下垂之势。小蛮腰儿只得一握,两条大腿修长丰美,站在群妓之中,犹如鹤立鸡群,只要是有客人上来,第一个就会点她过来玩乐。

翟蕊今年年方十九,六年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见惯了男人的鸡巴屁眼,也见惯了大晋朝文臣武将的龌龊,一张樱桃小嘴,含过上万条的鸡巴,舔过上万人的尼眼,真个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风骚尤物。

这一日,翟蕊正在妓寨之中,蹶着雪白粉嫩的屁股,小狗式的就跪在大门外挨一名杭州总兵府把总的操,虽说是凡军士,找她交欢都是免费的,而且随时随地,都可以操她,但操她的将官太多,这名把总也是难得捞到她她一次,连进房都等不及,就在大门边的石阶前,按住了她,拔出鸡巴就来。

她们这些营妓,就是官家的牝畜,人形的牲口,被官兵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翟蕊不敢抗拒,乖乖的脱了裤子,由着他狂操猛插,姻体主动的向后深锉,只求他早早完事后放了她。

正在那名把总要射没射之时,妓乐司的一名管事找到了她,用手上的鞭梢抬起她被操的花枝乱颤的妖靥,高声道:“骚货!老子找你好半天了,原来却是在大门外挨人操!你听好了,半个时辰后,新总兵大人走马上任,要举行一个庆典,点了你浙江都行首的骚名,要你带领百余名营妓,走在前面卖肉,增加气氛,执事的陆虞候就在外面,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个行首已经开始装扮了,一百多名营妓就等你一个了,你可要快点!否则的话,定吃新总兵大人的板子!”

翟蕊边点头,边技巧的一伸一缩夹着塞在肉牝里鸡巴,滑腻的牝肉嫩穴,绕着把总的鸡巴来回的磨动、旋转、翻搅,促那名把总快快完事,好早去点卯,免得挨新总兵大人的板子。

那名把总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浓精疾射进她的肉牝内,龟头立即又遭到肉牝深处一股吸力的狂吸,直把鸡巴最深处的精液,也射得个干干净净,心里爽快之极,射完精后,就想拨出鸡巴来。

翟蕊怕他还要纠缠,紧吸肉牝,不给他轻易拔出来,肉牝中热滑黏腻的牝肉继续翻搅,又把他的精气抽得干干净净,令他数日之内都不想性交,挨了片刻,等鸡巴完全软了,才“浾溜”一声,放出把总的鸡巴,跟着肉牝一翻,四壁的牝肉向回一收,再运足劲儿,媚肉一弹,将射在肉牝深处的浓精,一齐排出体外,残精黏达达的挂在肉牝口,接下来就当着把总的面,就在大门口,一腿跪在地上,抬起另一条粉腿来,将一股疾尿从肉牝中射出,冲刷残精。

把总看的双眼直放绿光,拚命的撸着疲软的鸡巴,想弄直了再干她一炮,翟蕊见他胀红着脸的猴样,复又回过身来,拿过他将软塌塌的鸡巴,又含进小嘴里舔吸,三两舔干净鸡巴上的秽物,但把总的精气已滞,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休想再立起来。

翟蕊用两个玉指,夹着鸡巴根部左摇右晃,赤身跪着,抬脸媚笑道:“将爷!弄不起来了,若是强弄,贱妓怕你会脱阳的!”

把总也感到整条鸡巴都酸痛,会阴穴中更是酸胀难受,腰眼处的酸胀一阵阵的传来,两条腿微微颤抖,想小便却又一时半会的小不出来,他也是练武之人,知道翟蕊所言非虚,精气沚滞,已经伤了元气,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恢复,最好不要性交了,若来强来,使本身元气一滞再滞的话,定会送了性命!

当下点头道:“好了!不要再弄了,你个骚货,真是好厉害!还好你天生是个营妓,若是良家女子,被哪个男人娶回家,非因你而送了性命不可!”

翟蕊放开夹着鸡巴的两个玉指,骚笑道:“多谢将爷夸奖!将爷若是满意,就赏贱妓一个筹儿吧!”

是凡将士操营妓,也不是无休无止,每月皆有定额,用竹筹记数,像这名把总,一月只有两次无偿操营妓的竹筹,这样发筹记数,一来是为保持官兵的体力,怕他们损了真阳,二来也为了评判营妓的优劣,实行奖罚。

把总爽翻了天,找到裤子穿了起来,筋疲力尽把一个竹子做的筹条,交到她手上,笑道:“太满意了!不愧是都行首,操过你之后,再操其她的女人,就索然无味了!老子若是大官,定将你弄到私宅,好好的把玩!”

翟蕊收了竹筹,陪笑道:“将军若是官做的大了,就不会再留恋我们这些营妓了,哪个大官家没有绝色的牝畜把玩?将军您先歇着,贱妓要去准备总兵大人的庆典了,卖肉时,欢迎将爷去捧个场儿!”

把总提着子笑道:“一定!”

按妓乐司的典规,若是营妓侍候的将士不满意,遭到将士投诉的话,将会被当众抽三十皮鞭,以示逞罚,第二次再犯,就用竹签剌穿奶头,屡教不改者,就会被祭旗,被万人操,直至操死为止。

同样对于将士也有约束,每次操完之后,必要交给营妓当月的一支妓乐筹,对于无礼取闹,操完了不交筹的,也要责罚,轻者扣除数月的妓乐筹,重者就会被剥夺操营妓的权力,那时再要想解决生理问题的话,只有花银子去玩了。

翟蕊身为浙江营妓都行首,六年来累积有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个妓乐筹,加上今天这名把总的竹筹,正好凑足一万五千个竹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平均每天要挨十名军官的操,这还不连富贾大户花现银操的,好在她身有异穴,牝户的构造不同于常人,正真能把她操出高潮的,还没有几个人,既然不能令她滞身,那她就是采阳补阴了。

翟蕊站起身来,匆匆的跑去想冲洗换装,门厅内一名俊美的男子,正被妓乐司的张管事,叫人剥的精光,吊在梁上,四名赤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大汉,手执皮鞭,准备抽他的鞭子。一名浓装高髻,胸乳尽露的半老徐娘,在一旁跪地苦苦哀求。

翟蕊一看,那名俊美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哥哥翟诺,那半老徐娘正是她的老娘蔡凤,翟家是乐户,男女老幼无一幸免,翟母蔡凤见她进来,跪趴在地上哀叫道:“蕊儿!救救你哥哥吧!一百皮鞭啊!会打死他的!”

翟蕊大惊,急跪爬至张管事面,磕了一个响头道:“张爷!我哥又怎么了,看在贱妓薄面上,饶了我哥吧!”

张管事用鞭梢拍拍她妖美的脸蛋,怒笑道:“你有个吊面子,你这个哥哥,不去招待将爷,却躲在没人处偷懒看书,他一个做伶人的,只管用屁眼侍候将爷就是,看什么吊书?还想将来封王拜相不成?方才有人和我说了,陆虞候正在中堂,等你去卖肉,你还在这儿磨磋什么?去迟了得罪新总兵大人,怪罪到我们妓乐司,看我不剥了你一层皮!”

翟诺被吊在梁上,咬牙道:“妹妹不要求他,打死了也好,省得终日被人凌虐!”

蔡凤骂道:“你个炮子子啊!这会儿还敢顶撞张爷?张爷!他是畜生,不会说话!乱吠哩!千万看在我们母女俩人还能替您挣几个筹儿的份上,饶了这个畜生吧!”

张管事见地上跪着的母女俩人,都是全身尽裸,胸乳颤晃,貌美如花,满脸哀求,欲火“腾--”的就上来了,掏出鸡巴,笑道:“好吧!就当他是狗乱吠!这次我不与他计较,你们母女两个,一齐过来侍候大爷的鸡巴,若是爆的痛快,就饶了这厮!”

身为营妓哪有什么人格?让她们母女俩人一同侍候,是看得起她们,给她们面子,翟蕊母女大喜,一齐将头伏在张管事的档下,掏出他的已经半硬的鸡巴,争相含舔起来。

张管事笑道:“若不看样貌,还是你这条老母狗鸡巴含的好!小母狗也是不错!”

第八章  摇摇尾巴

蔡凤媚笑道:“谢张爷夸讲,不如贱妓替您舔屁眼,让小女替您吹箫,前后侍候,张爷会更爽的!”

张管事笑道:“我知道你这条老母狗的心思!是怕救了儿子,又会令女儿迟了总兵大人的典礼!行--!某家也不为难你们!总兵大人怪罪下来,我们也要跟着倒霉,你去后面舔屁眼吧!小母狗卖力给我吹!”

翟蕊抬起妖靥,媚笑道:“多谢张爷成全!”说完急低下头来,更加卖力吮吹含舔。

翟母蔡凤也只得三十八九岁,本是一名大官家的歌姬,因色艺俱佳,被大官收为奴妾,奴妾的身份,是妾中最低等的,比贱妾还低,只比府中的婢女歌姬高一点点而已。

那大官犯罪,她受了连带,被打了三十脊杖,罚为营妓,妓乐司管事的见她不惟生得貌美,还身材优美,知书识礼,六艺俱全,品质气度也好,就令他与翟姓的乐户配种,生下了翟诺、翟蕊兄妹两人之后,才充到妓寨接客,若是象翟蕊这样被千人骑跨过,就产不下崽儿了。

蔡凤狗式的爬到张管事身后,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来,轻轻扒开张管事肥硕股肉,找到恶臭的屁眼,小嘴凑了上去,灵巧的丁香小一翻,轻扫在他长满黑毛的屁眼褶皱上,来回扫了几次后,才伸出香舌,深深的探进恶臭的屁眼内部翻搅舔吸。

张管事只到一条温温软软的媚肉,翻进不见天日的紧紧屁眼内,直爽的轻哼起来,虽然他不止一次的令蔡凤侍候他的屁眼,但就是不能知足,甚至有一次,令她整整侍候了他三天三夜,把屁眼处的皮都舔破了,方才罢休!

翟蕊母女都是貌美,两人常常同时侍候一个军官,本来就母女连心,配合的极是巧妙,前面吹箫的翟蕊本能的知道她老娘的舌头翻进了张管事的屁眼深处,也在前面技巧性的深嘬起来。

张管事大爽道:“你们两条母狗,前嘬后搅的,配合的巧妙之极,也幸亏是我,不然老母狗的舌头探进我后面的那一瞬间,小母狗再老子前面一嘬,我就滞出来了!咦--!你们这些吊人,一齐撸着鸡巴站在边上看什么?想上就来啊!她们两条母狗嘴上忙着,后面的牝户菊门可空着哩!”

四名赤着上身的打手闻言,争先恐后的上前,母女两人含舔着鸡巴、屁眼的的小嘴一齐闷哼了一声,已经有二条鸡巴,一齐捅进了她们的体内狂插。

捅进翟蕊体内的那条鸡巴找对了地方,挤在牝户中狂捅,捅进蔡凤的那条鸡巴却是捅进了菊门内,蔡凤又不敢说他捅错了,只得忍痛由他捅搅,不敢吱声。

一盏茶的功夫,五人男人全放出炮来,张管事舒爽的拍拍翟蕊的俏脸道:“小婊子!你去点卯吧!老婊子过来,替我们舔干净!你们四人,谁先给她舔干净了,谁就抽出身去,抽翟诺三十皮鞭!”

翟蕊、蔡凤齐声媚笑道:“谢张爷手下留情!”虽然她们把张管事侍候的爽了,但也不敢奢望能让翟诺逃避刑责,只是抽三十皮鞭,已经减了不少了!

最先的打手轻轻拍拍蔡凤的正在给他清枪管的俏脸,低低的在她耳边笑道:“老子最爱操熟女了,若是你个贱妓肯过后让老子痛痛快快的再操一次,那个狗崽子,老子就留些手去打!”

蔡凤含着鸡巴,感激的点点头,小嘴中香舌一翻,把他的鸡巴深深的含了进去,让他又爽了起来。

翟蕊匆匆的爬起身来,穿上门边的木屐,准备去点卯“卖肉!”,所谓卖肉,是大晋官声的一个俗称,凡是官员上任,都要进行庆典,当地的营妓,要着露奶露牝露大腿的奇异装束,走在庆典队伍的前头,跳舞唱歌助兴,被点了名去的营妓,去的迟些,就会被官员当众打屁股。

宽敞的正堂内陆虞候的跨间,正跪着王静、沈芳两个漂亮的营妓,卖力侍候他的鸡巴,阶前站着一百名营妓,都是光着姻体,发髻高耸,插着摇晃的粉色钗子,脸上浓装艳抹,耳朵上挂着长长的耳铛,几欲垂到香肩,长长的流苏坎肩儿,只穿在香肩上,连着向下,直到素手,还拖出长长的水袖,手腕上戴着两串同色的腕铃。

前胸后背都是光赤,露出雪样的美肤,两个奶头上,穿着粉红色的金属铃,微风过处,乳铃摇弋,发出令人心醉的轻响。小蛮腰上扎着粉色的绸带流苏,流苏只有五寸长短,根本难以盖到牝户,牝毛全给刮的精光,牝唇也用脂粉涂得红艳艳的,亦穿着同色的流缨牝铃。

屁眼处都插着毛乎乎的狐狸尾巴,狐尾根处,都是“V”字形的钩塞,令所有营妓屁眼处的狐尾,都向上好看的翘起,营妓们都懂得收缩屁眼中的肌肉,令尾巴摇晃摆动,引人性欲。肉光粉致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脚踝处,也戴着粉色的脚铃,双足上穿着厚底的同色檀香木屐,肉腿稍一移步,就能听到好听的木屐声响。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名营妓行首,穿的却是一色的大红行头,除了头上梳了高髻以外,还戴着大红的冠儿,肉腿上穿着直到大腿中部的大红战靴,四人奶头上,都镶套着一副五寸长短的奶鼓槌,牝户上扣紧着一根尺余长的牝槌。

潘蕾、张婵倒背着双手,粉光霞艳,挺着双乳上的奶槌、牝户上的牝槌,毫不羞耻的立在众营妓的前面,王静、沈芳跪伏在陆虞候的档间吹箫,奶槌、牝槌拖在地上,插在屁眼深处的大红色狐尾,正在左右摇着,四片白花花的肥臀,却是纹丝不动,就如同那两条狐尾,天生就长在她们的屁眼中似的。

陆虞候叉开着双腿,端着杯茶正在骂哩!旁边站着妓乐司的典仪贺意,这位从九品下等的小官,如何敢得罪正三品的杭州府总兵的虞候,一脸苦相,被骂的唯唯诺诺,不敢吱声,一阵木屐声响,抬头瞧见翟蕊光着个屁股,赤身裸体的进来了,两条大腿根处,还挂着白色的浓液,典仪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下可找到出气的地方了。

上前迎住翟蕊,正反就是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怒骂道:“贱妓!虞候大人等了你多时了!你个贱妓,狗一样的牝畜,敢害得虞候好等,你该当何罪!”

翟蕊不敢躲避,两颊火辣的跪下道:“方才有位军爷在大门边按住贱妓狂操,所以来迟!贱穴内精液尤在,大人若是不信,可以立即验试!”

贺意道:“既知总兵大人相招,你个贱妓还不快点!却让下官过不去!”说着,一手揪住她的秀发,把她拎了起来,另一手捏住奶头,用力左右旋转,同时抬膝就撞在她的肉牝上。

翟蕊疼的闷声惨哼,却不敢大叫出来,求道:“大人!贱妓知道错了!求大人饶恕!”

陆虞候“啪--!”的一声,放下茶杯,怒声道:“贺意!已经不早了,你还有空在那磨磳,要责罚婊子,等庆典完了回来也不迟!得罪了总兵大人,你吃罪的起吗?还不快速把她装扮起来,本官等着急用!”

贺意朝陆虞候点头哈腰的笑道:“是!是!马上就替她装扮!王静、沈芳,好好侍候虞大人,大人!下官带这个贱妓下去!立时就来!”正反又抽了翟蕊四个耳光,把他推到厅角。

陆虞候“哼--!”了一声,闭目享受起档下的两张温热小嘴来,不再理会。

贺意对门口的几个站着的几个装扮手道:“你们要快点!千万不要误事!”

几个装师立即把翟蕊接住,拖到角落处,抬上一桶水上来,令她趴在高脚的长木凳上,先将她全身擦洗干净后,用铁制的钳子,像钳鸭毛一般,钳去她姻体上各处的细小绒毛,把两腋、牝户等处的骚毛,反覆刮了几遍,连毛桩子也刮没了,再在姻体上,遍滚了一层香粉。

再令她跪下,后面的一名装师,拢齐她的秀发,也不及梳高髻了,只把秀发束成一束,在发根处用金带扎了,披在香肩之上,头顶用一顶高高的束发金冠束紧,插上两根长长的金色雉鸡尾。

前面的装师,先用眉钳,重修了一直柳眉,再在俏脸上打上底粉,浓装艳抹,挂上长长的金色耳铛,穿扎紧箭袖坎肩,套上直到大腿根部的金色战靴,戴上手铃后看了看,又在她的粉颈上,加了一个金色的拇指粗细的金属颈环,颈环上连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在小蛮腰处,将金色的珍珠流苏腰带扎紧。

一名装师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弯下腰,屁股蹶起来,放松!”

装师蹲下身来,扒开她两片雪样的深深臀肉,,把一条金色狐尾肛塞,塞进了她的屁眼中,那狐尾上的木塞,是一个倒葫芦,分成两个圆球,后面的小,深入屁眼深处的第一个圆球大,装师依例直把木葫芦塞的没入肛肉深处,外面屁眼的两片美肉完全合上后,方才罢手。

翟蕊疼的冷汗冒了出来,闷声道:“慢点!疼啊!你倒是先让我舔舔撒!这样就进去了!”

装师道:“别嘘!老长老大的一个葫芦,等你全舔滑了,也费工夫不是?既知道疼痛,为何不早点来?害得我等也要跟着挨骂!来--!摇摇尾巴,看看行不行!”

翟蕊疼的紧咬樱唇,但不敢反抗,依言两片屁股雪肉不动,只用屁眼内的括扩肌,左右摇了摇狐尾!

第九章  大卖美肉

装师笑道:“不错!果然是都行首,屁眼内的嫩肉,练得娴熟之极,整队营妓里面,就数你摇的最好!”

说着话,从架上拿出一个竹制的罐子,竹罐前面有一截木螺纹,装师从众多的金属圈环中,挑出两只金色的,金属圈环是一个上小下大的圆锥形,小头外面,也有一戴螺纹,先将一个金色的圈环和竹罐上的螺纹连在一起拧紧了。

装师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拨挑了翟蕊几下奶头,把金属环的大头朝下,按在她已有些垂瘪的奶子上面,对她说道:“自己用手按紧,若是拔不出来又要费事!”

其她的营妓,都只有她们奶头上的肉洞里,穿一副奶铃了事,只有她们五个行首、都行首,才能享受如此待遇,那金属环套,镶套上去简单,拿下来时就费事了,每次都将一双肥乳,搞得青紫一片,苦不堪言。

翟蕊依言双手把环套紧紧的按在奶子的软肉上,不留一点缝隙,装师拉住竹罐底部的塞子,用力拔了出来,拧开竹罐,只见大片肥白的奶肉,被竹罐的吸力,强行吸出金属环的小头外,而那金属环,也紧紧的套在了奶肉当中,很难再拿下来。

装师如法炮制,在她的另一个奶子上,也套上金色的环套,拿起一对奶槌,拎住她的奶头,用一只小铁钩钩住她奶头上的肉孔,向外拉起,小铁钩后面连着一根渔线,渔线穿过奶槌顶部的孔,把嘟在一起的奶肉拉平、拉直,方便空心的奶槌从奶肉上覆过。

弄妥奶肉后,将奶槌轻轻的罩在奶子上,奶槌下部上的螺纹,和套环上的螺纹拧在了一起,松开手上的渔线,让槌内的奶肉,恢复原状,再抽出渔线,用两个木球,盖在奶槌上,拧紧木螺纹,渔线虽然被抽出,但钩在两个奶头上的铁钩,还挂在奶头上,暂时是拿不出来的。

营妓们镶套在一对奶子上的木质奶槌,形态就是一个男人的鸡巴,自奶尖开始算起,长约五寸,粗如鸭卵,顶端雕刻的包皮翻开,马眼怒突,杆处也雕的青筋怒起,栩栩如生,翟蕊她们五个营妓行首都给镶套上奶槌,是要表演奶鼓的。

上好奶槌之后,装师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张开肉腿,好替她装扮牝户,她的牝户定期的都有专人洗刮,不准有一根牝毛桩子,所有营妓的奶头、牝户等必要之处,无一例外的都要被穿上肉孔,以便于表演各种淫技耍乐。

装师扒开她的肉牝,不由分说,把一根更大的葫芦倒着捅了进去,葫芦口外,是一个一尺余长的牝槌,也是一条鸡巴的形态。

装师生怕误了时间挨板子,不理翟蕊的雪雪呼痛,伸出手来,把葫芦口上的六根金链,穿过她牝户上的肉孔后扣死,这样不管她如何蹦跶,牝户中的牝槌也不会因她等会儿流出花液蜜汁而滑出来了。

装扮妥当之后,又将她姻体上下,补了一层脂粉,拍拍翟蕊的粉股,把她推至陆虞候面前跪下,禀道:“回虞候大人,小的们已经把她弄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陆虞候闭目爽道:“哎呀--!我快到了!只差一点!你们两个婊子!快快快!”

贺意手拿竹尺,抢上前去,对着王静、沈芳四团雪乎乎、肉嘟嘟的粉臀,“啪、啪--”就是两三下子,怒喝道:“贱妓!没听见吗?虞候大人要你们快!误了时辰,本官定活剥了你们两个的皮!”

两名营妓白雪雪的粉股上挨了竹尺,顿时现出两三条红印,漂亮的螓首更加疯狂的来回抽动,陆虞候大叫一声:“啊--!爽啊!这两名营妓真个不错,短短时间,竟然让本官暴了三次,等庆典结束之后,本官定将她们弄到床上,好好盘盘!哎呀--!这个月的本官的筹儿没有了!”

贺意献诌笑道:“不要紧!大人要狎玩这些婊子时,尽管姿意玩耍,全当下官奉送,只是总兵大人面前--!”

陆虞候抚摸着王静、沈芳蹶起的、被竹尺抽的印着红痕的雪股,心满意足的笑道:“既如此,总兵大人面前,自有本官交待,这屁股被抽了几下竹尺,样子煞是可爱!来!你把那尺子拿来!”

贺意不知何意,忙谄笑着,双手递上竹尺。

陆虞候站起来,用靴子一踢跪伏着的王静、沈芳,道:“你们两人站起来,到厅中间,双手扶膝,叉开双腿,屁股向上蹶好,还有你们三个,一样如此!”

翟蕊站在中间,左边是王静、沈芳,右边是潘蕾、张婵,五名绝色的营妓全部用一双玉手扶住肉膝,叉开双腿,弯腰蹶着肉乎乎、白雪雪的屁股,粉红色的菊门朝天,紧张得微微蠕动张合着,使得菊门上插着的狐尾,也跟着迎风轻轻颤动。

翟蕊五人,知道陆虞候要干什么了,低下头互相望了一眼,眼神都在暗暗叫苦,在她们的印象里,只有年头跑到余杭驻兵后,赖着不走的三江节度使郭离喜欢这样玩弄她们。

陆虞候笑嘻嘻的拿着竹尺,慢慢的走到五名风骚绝色的营妓身后,伸出手来,依次在她们的雪股上抚摸,翟蕊五人可不敢享受那手摸在敏感屁股上的舒爽,咬牙等着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陆虞候弹了一下翟蕊的金色狐尾,笑道:“你们五个贱东西,屁股绷的这样做什么?难道知道本官意欲何为?”

王静妖声道:“我们五个贱妓,都知道大人要打我们的屁股!”

陆虞候不解道:“怪哉!这抽打美女屁股的逗法子,这余杭一地,除了本官外,还有谁喜欢?”

沈芳妖声道:“除了大人外,三江节度使郭大人,也喜欢的紧,尤爱抽打翟蕊的屁股!每次翟蕊前去,犯不犯错都要打,但不都不伤皮破肉,只把她粉嘟嘟的屁股,打的红通通方才作罢!”

陆虞候心中一动,眼光扫向翟蕊处细看,禁不住连叫:“好屁股!好屁股!真是我见犹怜啊!”

翟蕊两片肥美的雪股不动,摇了摇金色的狐尾,媚求道:“谢大人夸赏,只是今日赏板子时,千万手下留情,若是打坏,就赴不了总兵大人的典礼了!”

贺意嘀咕道:“有什么好!这样的屁股,老子想打就打,想抽就抽,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陆虞候笑道:“你个小吏就有所不知了,此女不但长的十分妖美,身材还出奇的丰满,你看这屁股,啧啧啧--!又雪、又肉、又粉,两片雪花样的臀瓣,令沟股深藏,更难得的是肉质嫩滑如水,竹片抽打在上面,声音煞是清脆淫蘼,极能勾起男人的性趣,这样的屁股,须得用薄如纸张的竹片,细细的抽打,方才有趣!”

张婵蹶着屁股,回头笑道:“陆大人!那三江节度使郭大人,很是中意翟蕊,然越是中意,就越要打她的屁股,五日一小笞,十日一大笞,用的正是薄如纸张的青竹片细细的抽打,我们四个,也没少挨节度使大人的板子哩!”

陆虞候笑道:“想不到郭大人,倒是和下官是同道中人!翟蕊!把屁股蹶高!”

翟蕊依言,把光溜溜的粉臀蹶得更高了一些,陆虞候拿起竹尺,“噼哩吧啦”的在翟蕊的肥臀上,才抽了十几下,一个尖锐而沙哑的声音道:“陆竟!大人已经到了!你还在这里玩营妓,想受罚不成?”

陆虞候抬头一看,正是总兵府的主薄李政道,不由笑道:“李大人!你看这五个营妓如何?”

李政道从远处就远远的看到五个绝美的营妓,不用看脸,就看身材,也是绝妙,闻言更不客气,挑起中间的翟蕊的妖靥,不看尤可,一看大吃一惊道:“天呀!杭州城中,竟然有这样的美女,比当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下我们发了!”

翟蕊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九,自然比排名第二十二的梅承雪,排名第二十五的薛政君,排名第二十六的陈萱华要靓美的多,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李政道见翟蕊的双乳、双洞都已经被塞上了东西,打个急炮暂时是不可能了,也只得拍出手来,在她的雪臀上拍了又拍,揉了又揉。

翟蕊早已经习惯被不同的男人狎玩,俏脸上红也不红,顺着李政道的揉捏,还妖媚的浪叫了几声,李政道见她有反应了,满意的拍拍她的俏颊笑道:“行了!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贺意“啪--!”的一声,抖了个响鞭,对一百多名营妓喝道:“你们这些贱货,给我听好了!一齐努力的把浑身的骚肉抖起来,若是哪个叫总兵大人不满意,怪罪下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营妓们哪敢怠慢,齐叫妖应了一声,果然努力的抖动着浑身的雪肉,让奶头、牝户等处的铃铛发出有韵律的悦耳清响,边舞边走到大街上,努力的卖起美肉来!

翟蕊姻身尽露,所穿的彩装,只遮住一双雪臂,反把最不该暴露在人前的奶子、牝户、大腿一齐展现在大街,任人观赏,一双素手之中,拿着两根花枪,边走边舞,小嘴中唱道:“摸摸我的头啊,好温柔啊!摸摸我的腰啊,好风骚啊!摸摸我的奶啊,我好想和你操啊!摸摸我的B啊,我好想你睡啊!摸摸我的手啊!好想和你走啊!……!”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个行首跟在她后面,舞动着双刀,边走边合,身后一百多名营妓,皆手拿团扇,摇动着私处上的铃铛,边合边走边舞,再后面是大队的旌旗锣鼓。

走在前面的五个营妓,太过风骚妖美,口中更是淫词浪语不断,街上的百姓,男的大叫大嚷,兴奋之极,女的大骂“娼妇”,两旁的众兵丁,边用手中白蜡杆长枪维持秩序,边笑骂,闹闹嚷嚷,一片繁荣娼盛之样,粉饰太平。

原来两个多月前,前任杭州总兵,奉命被调去剿江北青龙山的应鸭子,却是武艺不济,被应鸭子的鸭嘴提卢枪给挑了,兵部论起候补来,成帝把杭州总兵这个肥缺,给了薛宪一党提名的戴福,而把姑苏知府的肥缺,给了徐靖一党提名的李青山,薛党、徐党不欺不灭,都有好处。

薛政龙并不干心,想掌握天下最富庶的苏杭两府,而徐靖等人,又怎么会得苏而弃杭,自然也会大弄手脚,三江节度使郭离,却是出自徐靖一党,就算徐靖一党不找薛宪一党的麻烦,薛宪一党也不会放手?

天下兵权都在徐靖一党手中,薛家所掌握的,只是紫禁城是的两万龙卫军,皇城中的八十万禁军,却在徐党的李淖手中,戎都那厮,又是左摇右摆,不可捉摸,忽而亲徐党,忽而亲薛党。

薛宪这次放戴福出来任杭州总兵,就是瞄准了徐靖一党中郭离的三江节度使一职。三江吴越之地,乃是大晋朝最富饶之地,近年来,税负几占全国的五分之二,薛宪是势在必争。

戴福本为薛府中帮闲的无赖,不文不武,但人刁钻古怪,很会钻营,攀到了薛政龙这根高枝后,就死死的抓住,好在薛政龙也是不文也不武,吃喝嫖赌的花花大少性格,所谓人以群居,物以类聚,薛政龙自然以戴福知已,把一个全无功名的无赖,一下子提到当朝三品的武官,放到杭州。

戴福来前,拍着胸脯保证,当上杭州总兵之后,一定在天下出美女的西子湖边,搜刮顶级的美人儿,送到晋阳,供薛政龙玩耍。薛宪也亲自招见了戴福,命他只管放手去干,扳倒了郭离,他就是三江节度使。

第十章  戏打屁股

戴福来前,早从东厂处得知,郭离驻兵余杭,常招营妓淫乐,而最中意的又是翟蕊、王静、沈芳、潘蕾、张婵五个美妓,他也是风流好色的豺狼,立即决定就从这五个营妓处下手,撕开口子后,找到郭离贪污、兵败、渎职的实据,通过薛家,递到御前,彻底扳倒三江节度使郭离。

这才点了这五个营妓“卖肉”,随便也看看,这五名浙江营妓“行首”、“都行首”,到底是何种货色。

总兵府衙门中门大开,迎接杭州一地的文臣武将,戴福有大后台撑腰,有意给郭离难看,还就是没请驻在余杭兵营的郭离等众将,戴福的生油头粉面,相貌倒是俊美,坐在正堂的主位上,不着铠甲,只穿着件玉色箭袖、锈大团牡丹花的锦袍,戴文士冠,手中拿了一把描金折扇,着粉底官靴,往正中虎皮椅上一坐,倒也人模人样,如三国的周瑜似的,颇有一番风流倜傥的儒将味道,可惜的是,很多人往往表里不一,别看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实际是上不得战阵的。

一番道贺过后,宾主落坐,衙门外也是锣鼓宣天,“卖肉”的营妓们刚刚也到了,戴福皱眉道:“怎么来的这样的迟!难道是本官的官威不够么?哼--!”

一般说来,营妓卖肉的彩队,要在宾客们刚刚开始上时,就要在衙门前等候,直到宾客上满,现在宾主已经坐定,她们才到,已经是迟了!

主薄李政道在卖肉的队伍前先回来,俯在他耳边笑道:“营妓们狗一样的人,哪敢怠慢!我去催时,陆竟那个王八蛋,正在玩弄绝美的营妓,因他贪玩,所以来迟!”

戴福、陆竟、李政道昔日都是在晋阳街市上混的,三人臭味相投,关系很好,这次戴福捞了个肥缺,怎么会不看顾一下昔日的狐朋狗党?

再者说,若只是一人跑到江南来,实在是孤单的紧,有两个昔日好友同来,遇上事情,也有个商量的人不是?就算没有事情,嫖妓时,也总要有个伴不是?所以戴福就随便弄了两个职位,把昔日的好朋友也一并带来了。

戴福笑道:“陆竟那厮!还是那种吊样子,如今我们三个,已不同往日,这些营妓,随叫随到,随便玩耍,并不用花一个钱,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李政道笑道:“若是大哥你看到那个浙江营妓都行首翟蕊,就不会说这种话了,那个翟蕊,比当今的三位娘娘生的都美!更可以随意玩弄,大哥你说!若换做是你,要不要开个急炮?”

戴福笑道:“想必你也开过炮了?”

李政道笑道:“我去时,时辰已经不早了,那五个行首的屁眼、牝穴都已经被塞上,两团奶子也被镶套上奶槌,一时半会儿的拿不下来,所以没能还得及!”

戴福、李政道、陆竟三人私下里还是以兄弟相称,并不直呼官名。

戴福笑道:“虽然如此,那翟蕊是郭离心爱的婊子,不如折辱折辱她,给郭离一个好看!”

李政道笑道:“翟蕊的屁股甚美,不如当众打她一顿屁股耍耍如何?”

戴福笑道:“营妓不存在辱不辱的,就算当众要狗日她,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你的提议甚好!”

坐直了身体,面目威严的轻咳一声道:“来人!”

有校尉上前,单膝点地施礼道:“小将在!”

戴福佯怒道:“卖肉的营妓们迟来,敢是欺本总兵的官威不够么?将领头的都行首押了上来!”

校尉应名,未几翟蕊被人押了上来,丢在阶前,翟蕊忙跪爬到案前跪伏,媚呼道:“总兵大人!都是贱妓不知好歹,误了时辰,就饶了贱妓这一遭吧!”

戴福目瞪口呆,生平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儿?见她在粉股高蹶,光溜滑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添妖媚之态,当下看得呆了,久久不发一言!

主薄李政道推了推戴福,低声笑道:“总兵大人!你有所不知了!这个营妓翟蕊,听说很得三江节度使郭离郭大人的宠,平时就是放肆,不大买其他将领的帐。总兵大人的官职,原比不得郭大人,因此她也似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哩!”

此言一出,跪伏着的翟蕊大惊失色,大呼冤枉,急道:“贱妓哪里敢得罪大人,实在是临来之前,正有一位把总大人,在操贱妓,贱妓被按住,一时脱不了身,因此来迟!万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贱妓吧!”

戴福回过神来,冷笑道:“李主薄的话有理!虽然你这个贱妓得宠于郭离,但不把本总兵放在眼里,也是该打,不打不足以逞戒!”

底下有看笑话的统制,名叫伍亮的,在席间站起来笑道:“总兵大人!听说不单是这个翟蕊得郭大人的宠,还有四名行首,名叫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的,也是仗着有郭大人撑腰,不把我们这些吓兵蟹将的放在眼里哩!”

翟蕊偷眼一看,记得此人,原来数日前,这名统制官伍亮来到妓寨中,点张婵玩乐,不巧她们五人,受了郭离之约,正要上车去余杭大营,就没理他,怠慢了这厮,想不到伍亮在这时落井下石,不由哭道:“我们这些营妓,哪敢得罪各位将爷,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万大人明查!再者,若是总兵大人此时打坏了我们五个的屁股,也不好再表演歌舞,为大人助兴了!”

伍亮笑道:“总兵大人!莫听她诡辨!是凡责打营妓,与打人犯不同,行刑的兄弟们都懂,但凡责打人犯,都把屁股和大腿打的皮开肉绽,定要逼出口供方才住手,打这些营妓时,尽管打得响,打得痛,但只准把白白的屁股打的红扑扑的,最多有些肿胀而已,否则行刑的兄弟反而要被打屁股了!”

堂下两廊的众宾客,一齐哄堂大笑,有认识伍亮的,拍着案席笑道:“伍统制说的对极,再者,这五个营妓都是美极,若打起屁股来,都别有一番风味!也算是助兴的乐儿,打完了再叫她们或是陪酒,或是表演歌舞不迟!”

有人急止道:“万万不可!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总兵大人曲居郭大人之下,打这些营妓不要紧,这样的当众羞辱她们,恐得罪郭大人就不妙了,总兵大人还须给长官一个面子才好!得罪了郭大人,戴总兵恐也吃罪不起噢!”说话的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戴福就要给郭离一个难看,看他能把自己怎么的,当下怒喝道:“来人!把门外的四个行首也叉进来,都打三十下屁股!注意!不要打坏了屁眼中的尾巴,呆会儿,本大人还要看歌舞哩!”

五个绝美的营妓,已经知道这位新总兵大人,要拿她们五个做由头,存心想和三江节度使郭离斗气,这顿冤枉的屁股是免不了了,跪在青石阶前对望了一眼,蹶起了白白的、圆圆的、粉粉的屁股,轻轻的摇着颤抖的狐尾,等着挨打。

五个行刑手上来,手中拿着薄竹板,笑嘻嘻的“噼哩吧啦”打起她们的屁股来,竹板拍在美肉上,果然声音精脆悦耳,美不胜收。

板子打在精溜肥实的嫩臀上,疼的五个妖骚的营妓妖叫连连,头顶上的花冠乱颤,奶头上的两个奶槌互相碰撞,发出好听声响,粉档间插着的牝槌,更是不停的划在青石面上,菊门上插着的狐尾,疼得直摇,然就是拚命的忍住,不敢乱动,五个营妓姿式绝美的伏在地上,夹紧一对粉腿,高耸着雪臀,一板子一板子的挨着。

两廊的众宾客,档下的鸡巴刷刷的全立了起来,戴福看得也是血脉贲张,连灌了几杯美酒,想压下欲火,然美酒入腹,档间的鸡巴反而挺得更高了。也不等三十竹板打完,急叫道:“停--!把翟蕊给本官牵上来!”

五个健壮的行刑手打五个绝美绝骚的营妓,档下也是竖得老高,打翟蕊屁股的行刑手道:“上去!老爷叫你呢!”

翟蕊忙摇晃着屁眼上的狐尾,讨好的跪爬到戴福面前,就从案下钻了过去,把漂亮的螓首伸到戴福的跨间,媚声哀求道:“求大人成全!”

戴福左右看了一下,也烦不了了,就在大厅广众之前,暗在案下悄悄的掏出鸡巴,翟蕊本是至贱之人,见他掏出鸡巴,忙在案下一口含住,香舌一翻,挑开微露出龟头的包皮,先是深吸了一口,将马眼处的溢出的黏液舔吸干净,哪敢吐在地上?樱唇一抿,吞进腹中。

十根几欲透明的纤纤葱指,伸进锦袍底下,轻轻柔柔的捧住黝黑的鸡巴,小嘴也跟着伸了进去,香舌绕着龟头,柔柔的打起转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绕舔,舔至蛋蛋处,忽的一口,将蛋蛋全含在小嘴中嘬吸。

戴福爽的叫了起来,众宾客会意,一齐微笑,主薄李政道笑道:“总兵大人!不如先将营妓们全叫进来,先侍候着如何?”

戴福低头向阶下一看,见众人一齐微笑看着他,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比不得营妓翟蕊,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当下笑道:“叫营妓们进来,先侍候着吧!”

李政道依言,令中军官唤进一百多名营妓侍候宾客,随即关上衙门的大铁门,衙内淫声荡语不断,营妓们本就胸乳牝户全露,原无羞耻可言,一齐跪爬到各个案桌底下,各找鸡巴,努力的含舔吹弄起来,案桌外,只剩下一条条的狐尾,衬着雪样的大腿,在轻轻的迎风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