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圍牆,圍牆內佔地接近兩百畝地,高高直聳天際的樹木,圍繞著一座高四層的別墅,夜深人靜的四週,除了圍牆上四周的燈光亮著照耀著,寂靜的大地上除了蛙鳴虫叫外,顯得是黑暗而孤獨……
三更过后,一条瘦弱的人影,他陡感心神振动,似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亲切召唤吸引他他不由自主滑下水,举步顺着池底,往假山走去。池底乃是巨石凿成,略成弧形,虽有些青苔藻类,却无污泥。
他坚定举步,水很快淹过头顶,他闭住呼吸,仍然往前走。假山底部水深三
丈,胡敬峰很快摸至,依着心灵上感觉,很快摸到一个小洞,弯腰钻进洞内,双
脚一蹬,在小洞水中上拔丈半,头部这才浮出水面,可以呼吸了。
他奇怪的睁眼去瞧,里面却是漆黑如墨,伸手放在眼前,也难瞧清五指,只好伸手摸索,察觉到面前似有平台,便攀住石头,爬了上去。平台上空间像是不小,他摸索着站直身躯,才一举步,陡觉踢到个软绵绵的物体,心头一惊,俯跌下去,正压在那宗「物体」之上。尤其手按处,毛茸茸、软绵绵,像是野兽,不由惊吓得张口欲呼。
就在这顷刻之间,地上「物体」前端,陡地暴喷一团栳栳大银珠,外层似裹着一团紫气,只闪得一闪,胡敬峰眼睛一眨,还没睁开,那银珠已射入他张着的嘴里,顺喉滑入腹中。
胡敬峰蓦地连打寒颤,全身一阵抖动,翻身滑坐一边,首先摸摸裤内「命根子」。「子孙带」好端端仍在,便陡地仰天「哈哈」大笑。
笑声中他闪目打量四周,双眸忽然间奇光闪射,原本痴呆的眼神变为灵活,
傻呼呼的表情也转变为一种怜惜伤感。
他拍拍身边一具漆黑的兽体,自言自语道:「皮囊啊,皮囊,多谢你陪我近千年,今儿总算是「功成身退」,你好好安息吧!」说着,他起身在洞壁上,熟悉的掀开一方石条,里面现出个长方形凹洞。
他把那「皮囊」捧起,放进去安好石条,长揖拜了几拜,这才又移到西边,盘膝坐他感慨、感动、感谢之心同时俱显,便跪地向东三叩首,感谢上天好生之德,暗暗自誓,多积善功阴德,以答谢上天待他的宽大仁厚。
接着暝目趺坐,运起前世所练「玄功」,捉聚「三昧真火」,开始锻炼消融刚刚与主魂同时投入之「内丹」。内丹在丹田遂渐消融,转化为滚滚热流,渗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原先积存在体内的杂质废物被丹气蒸发,化为水气,逐渐由全身毛孔排出体外。不过顿饭功夫,他已反神还虚、反虚生明,入于定中。
这一「定」,定了三天三夜,直到丹气全被吸收,李胡敬峰方始醒来。只见他缓缓睁眼,双眸中立即闪现出两道光芒,原本不见五指的黑暗,对他来说,已完全消失,洞中的一切已然纤毫可见。另外,他像是瘦了一圈,肌肤内脏被炼成百炼精钢,外现肌肤细如磁品精玉,隐隐还泛浮着一层宝光。
在感觉上,他不但心智早复,同时有一种从未曾有的轻松舒爽,令他欣悦沉醉,因为他此刻不仅自觉轻若一羽,无半点重量,微动念间,盘坐姿式不变,已飘飘然飞浮空中。一道门户。他舒开双腿,轻巧落地,转身向西边石壁一推,壁上「隆隆」轻响,已现出门内有石阶往下,银白色的光线已映射过来。
他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十六年不曾住过,希望不要被人占据才好。」
说着走下石阶,又穿过一条颇窄的曲折甬道。甬道上方悬着一粒银光四射的「夜
明珠」。胡敬峰顺手将它取下,推开一道钢门,门内竟是一间宽广明亮的大厅。
大厅像是由整个巨石挖成,高有两丈以上,顶上凸凹不平,有些地方还垂着
尺馀石笋,而在石笋顶端,都挂着银光四射的夜明珠,共有十二颗。而东西两面
墙,还有赤红的「避水」珠及灰蓝的「避尘」珠各二,因此厅里不仅明亮,点尘
不染,气息清新,也毫无气闷霉湿味道。
大厅形似半圆,广足十丈,弦直一面在东,依地势,应已靠近地面池塘,而
由南向北,贴墙有一道明沟,深有两尺,沟内清水滚滚流动,直入北面墙下,而
那墙里,则柜橱等用具,其中玉盏牙箸、银盘等等,一应俱全,乃是一间厨房。
弧形一面,是一半圆石廊,两头各有一门,刚刚李胡敬峰便是由正东门内进
来。厨房是回廊的第一间,再下去,循着半圆,分别还有七个不同门户。
石廊里面,也就是大厅正中,地势亦有高低,和上方石笋明珠互有变化,除
一、二丈见方空地之外,以盆景翠树分隔开五组,其中不同型式的石桌石椅,星
罗棋布,竟然十分雅致。
胡敬峰神智已复,对此地已极熟悉,但十六年未履牛步,仍不放心,便逐一
打开廊内门户,探视打量,发现里面依旧洁美如旧,才算放心。在一方青石板上,
暝目默想起来。
万花谷谷主吴法天,是曾在多年前名震江湖的凌波仙子。她成名多年,但是
年龄始终是个迷,因为她修习某种诡异奇功,外表始终年轻艳丽、貌美如花。
她除了人美艳无双之外,武功更是高不可测。自从退隐万花谷之后,开始收
徒,授以武功。她收徒的条件也别开生面,首要貌美如花。因此,武林中的豪客,
每人梦寐以求的,便是娶得谷中美女为妻。万花剑便是唯一的幸运儿。
胡敬峰只花了十天便找到了万花谷。谷口的花阵让胡敬峰确定他已经找到了。
万花迷魂阵」是入谷的重要屏障。分为「万花阵」和「迷魂阵」入谷之人若
不识此二阵,必定被困在此二阵中,活活饿死或是狂乱致死。然而此阵法破解之
道,张氏早已告知,因此他毫无困难的便走过此第一阵。
然而真正困难的是第二阵……「迷魂阵」。
「迷魂阵」其实便是由一群生动逼真的活春宫塑像组成。其逼真的程度,连
毛发、毛细孔、淫水等等都历历可见。在加上它配合的特殊阵法,专门惑乱人的
心智。因此,只要定力稍有不足心智立刻被迷乱,终究会发狂的陷入无边无尽的
高潮中,精尽而亡。
然而,正当年轻的胡敬峰,无论如何,定力必定是不足以通过此阵的。不过,
张氏早为他想了条计策。那就是将双眼蒙上,只靠记忆中的路径走去。因此,胡
敬峰此时正蒙着眼走在阵中。
胡敬峰走的很小心,然而终于不小心的,还是碰到了其中一个塑像。指尖迅
速传来了一片少女嫩滑肌肤的触感,引得胡敬峰心神一颤。差点就忍不住要拉开
眼前的布条,不过他终于还是忍住了。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走的方向,继续摸索
着走去。
不过,胡敬峰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他又碰到了第二尊塑像,这次比上次更刺
激。由于胡敬峰蒙上眼睛走路,因此两手不由自主的便平伸在胸前。可是好死不
死的,这双手这次刚好搭在塑像的双峰之上,双手恰可盈握的双乳,让胡敬峰真
舍不得放开。
胡敬峰忍不住了!他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手中的玉乳。而这双乳竟然如真人般
的渐渐变硬起来,胡敬峰此时已无法思考为何会如此了,双手更疯狂的往下游去。
终于来到阴户的所在,胡敬峰的手刚刚按上阴户,耳旁却传来一声女子满足的呻
吟,「唉!啊……」
胡敬峰的人一下清醒了。塑像再真也不该会呻吟啊!他迅速的扯掉眼前的布
条,睁眼一看,他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然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龄少女!
而且这美艳的绝色佳丽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他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已经被阵法所迷惑,因为深藏心中的兽性已经爆发,他
已经冲上前去,抱起她柔润娇嫩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双峰、她的唇、她的腿,
最后吻上了她的蜜穴。他的舌缠绕着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着。
「啊……嗯……」
「快啊!唉……喔……」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胡敬峰的耳中,钻入他
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胡敬峰终于知道,他并没有发狂。眼前所抱着的仙女,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真
人。他不知道为何仙女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为何仙女会一丝不挂的让他抱住。然
而,他也无暇去想了,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原始的、急色的、充满兽欲而急欲发泄
的……男人。
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他的巨枪,腰一挺,跨下的巨兽便肆无忌
惮的攻入蜜穴的深处。不要说他不温柔,此时的他只是一头狂兽,疯狂的要把他
十天来,郁闷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发泄出来。
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一位娇滴滴的美娇娘了。细密娇嫩的蜜穴,在胡敬峰的
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实感,是
她许久未曾尝到的美味……「阳具」在进出着。
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爱液随着胡敬峰巨枪的攒刺、抽插
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彷佛不好意
思见到这邪淫的一幕般。
胡敬峰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她的双脚缠着胡敬峰的腰,肉穴顶着胡敬峰
的巨大勐兽,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密穴深处,试图驯服
他的凶性。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
站立着的胡敬峰,因为运力举着她,跨下的勐兽更见壮大。她只觉得,小穴
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甚至连她因为高潮所带来的阵阵抽搐,都没有剩馀空间让
它去达成。
她心里颤抖着想,她会被这头勐兽吃了!胡敬峰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攻击着。
此时胡敬峰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后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
狂乱的胡敬峰,其实眼中已非眼前的仙女,而是一幕幕黑衣人逞凶的画面,
他想用跨下的凶器,一个一个的……戳!戳!戳!他要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死在自
己的巨枪之下。
由于淫液早已被这巨兽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爱液的润滑,可怜的她,嫩穴已
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啊……啊……啊……啊……」快乐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
乐欢愉,早被这头在他肉穴中于取于求的恶兽所赶走。然而,再凶勐的邪兽也有
筋疲力尽的时候。
在最后的攻击中,胡敬峰终于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
深深的射入这可怜的仙女深处。他终于松懈下来,深沉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跨下
的凶兽,也慢慢的变成温驯的小绵羊,静静的躺在小穴的拥抱下。
「喔……吁……」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哪里来的好人儿呢?」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抱起他缓缓走回万花谷深处……
胡敬峰迷迷煳煳的,不知过了多久时日,终于转醒。只觉得身心舒畅,浑身
弥漫着前所未有的劲力。胡敬峰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位面容娇嫩
的妙龄女郎。
那女郎见他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转身叫道:「大姊!大姊!他醒了!」
胡敬峰翻身坐了起来,正好瞧见门口走进一位中年女人,不不不,装扮是像
中年女人,但是面貌却似只有双十年华。令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到底几何。
「你醒啦!太好了!你昏迷了这许多天,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可
要累坏了,天天伺候你可真累死人了。尤其是梅兰竹菊四姊妹,天天伺候你,洗
澡、更衣、喂饭。可真是辛苦她们了」
胡敬峰听她说了一大串,可是仍然摸不着头绪。隐约只记得,入谷时似乎和
一个女人有过一番云雨。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在这里、这里是否是
万花谷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等到她说完话,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里?你们是谁?我昏迷多久了?」
「哎呀!慢慢来!一次问一个问题嘛!叫人家怎么一次回答那么多问题呀!」
「对不住!我太急了!」胡敬峰说。
「好吧!首先,我叫做「花姨」,她是「秋兰」。这里嘛!就是「万花谷」
啦!你在咱们「梅兰」闺房,算算也昏睡了七天了。」
「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要问你了,你是怎么能通过谷口的「万花迷魂
阵」的?老实说来,不要说谎,小心我杀了你」花姨威胁的说。
「我是万花剑的义子,张氏是我义母。我能通过「万花迷魂阵」自然是我义
母教我的。可是……」
胡敬峰还没说完花姨又道:「哦!原来是自己人呀!难怪你能进来,可是你
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呢?还有,你既然能入谷,为何会昏倒在我们万花楼的门口
呢?难道你不会敲门吗?」
「唉!一言难尽呀!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风云山庄被毁灭了。义父命我来此
求艺,好找出仇人,报仇血恨,并重建山庄。至于我为什么昏倒在万花楼门口,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似乎走出了迷魂阵,遇到了一个人,之
后就不知道了。」
花姨道:「嗯!最近我也觉得很奇怪,谷中似乎有外人潜伏,偏偏谷主外出
云游快活去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花姨显得很担忧,眼睛盯着窗外不知想些
什么。
胡敬峰道:「谷主不在,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能留在这里学艺吗?」
花姨道:「你留下来倒不是问题,我想谷主也会跟我一样让你留下来的,只
是……」
胡敬峰急道:「只是什么?」
花姨道:「别急!只是不知道谷主何时会归来,再由谷主教你本门神功。我
怕我们这些人的功力不够,误了你的大事。」胡敬峰听完此言,心中感到微微失
望。
「啊!有了!」花姨喜道:「我记得,本门神功是录在一本「万花秘录」中,
谷主曾经交代我们要好好看守,我把书本拿给你研习,那就没问题了。」
胡敬峰喜道:「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留下来了!」
花姨道:「没错!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再开始传你功夫。秋兰,
走吧!让万公子好好休息吧。」
秋兰道:「是!」转身跟着花姨走了出去,把房门关了起来。
第二天很快的就来到了,花姨如言把胡敬峰叫到「冰火洞」,开始教他功夫。
「万公子,我先把本门神功的精神告诉你,本门神功的威力,其实不在肉眼
可见的功夫招式,而是在于内力的养成与运使。有了无与伦比的内力,加上运用
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么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来要比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
样一掌,别人只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却能摧筋断骨,要了他的老命。」
胡敬峰道:「我懂了,内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内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
夫招式则是大铁棒。大力士用大铁棒自然威力惊人,小孩子玩大铁棒自然伤不了
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极了,正是这个道理。本门神功何以较诸别的们派尤有
过之,其实关键是在于「羞耻心」。」
胡敬峰道:「羞耻心?」
花姨道:「是的!因为本门神功,乃源自密宗欢喜佛所传下来的「双修密法」,
再经谷主的多年研修,改进而来,成为「凌波仙术」。」
胡敬峰道:「「双修密法」是什么?」
花姨道:「双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时,两人同时修习的密法,两人都可
获得绝大的助益。所谓和「羞耻心」有关就是导因于此,因为一般人,尤其是女
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双修」呢?而本门神功却要求与愈多人修愈好,功力
的增进才快,因此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这一点不是问题啦!」
胡敬峰心里偷笑道:「嘻!这一味最适合我了!」
花姨续道:「我先把总纲念与你听。你仔细听着,天下万物皆分阴阳,太极
生阴阳,阴阳生万物。阴阳调和,万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阴阳,男属阳女属阴,
阴阳调和,万气生焉,万气勃发则神功自成。」
花姨见胡敬峰兴致勃勃续道:「不过要练此神功也有一点难处,就是……」
胡敬峰急道:「什么难处?」
花姨道:「就是练的男人「本钱」要足够,若是不足者妄练,则不但无益反
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说着说着,双眼便在胡敬峰的跨间瞄来瞄去。
胡敬峰知道花姨在想什么,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莽的阳具。花
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着胡敬峰的巨枪。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本钱你是
有了一半,另一……」
胡敬峰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于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状,
可是花姨居然说只有一半。
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
说着便走向胡敬峰。
来到胡敬峰面前,花姨伸手扶起胡敬峰的阳具,蹲下来,嘴一张,便含着胡
敬峰的巨枪,用力吸吮起来。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盖的,胡敬峰感到前所未有的
快感,迅速的升起,直冲脑门。胡敬峰很快就到了他的极限,一股热浓的精液,
直射入花姨的喉咙深处。
花姨的口直到胡敬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离开他那仍然挺立的阳具。笑着
说:「看来你的本钱还不够喔!没关系,我们会给你好好训练一番,不用担心。」
胡敬峰羞涩的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虚心学习的,希望能早日修习神功。」
花姨道:「好,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冰火洞,好好培养你的本钱吧!我会
叫「梅兰竹菊」在这里陪你练功,他们会告诉你该怎么练的。」
胡敬峰道:「是!」
花姨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胡敬峰一个人。
胡敬峰送走了花姨,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冰火洞」。洞本身并不大,洞口有
一块扁平树立的大石头,就像屏风一般,挡住内外的视线。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
靠里面的石壁上,有两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汇聚于底下的水池。这池水不见流
出的水流,却也不见它涨过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
胡敬峰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站了这许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
刚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这床竟然会热得烫人!
胡敬峰这才又仔细的查看这张床,胡敬峰运气于手掌,自然不怕这点温度,
伸手便要试一试这床。然而,这次却更让他意外,手上传来的却是如冰的冰冷!
「嘻!甭试了!」梅兰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笑着说:「这床可是本谷至宝
「玄冰烈火床」,它会在瞬息间,由至冷变成至热,冷热交替不定。这床就是你
的第一件功课了。」
「哦!第一件功课?」」
「是呀!你要先能在这上面睡上一个月才算通过。」
「哇!你开什么玩笑,光是一种冷或热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忽冷忽热。你
真是爱说笑,你自己上去试试。」
「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后才难呢!你马上给我上
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胡敬峰听到出谷两字,心中一凛,不敢玩笑。运起全身内力护住全身,缓缓
的爬上床,躺了下去。
「这才对嘛!」梅兰笑着说:「你躺在上面有两种作用,一是让你能忍受忽
冷忽热、至冷至热的变化。二是让你体内的真」气阴阳兼备,加速内力的锻炼。
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尽量忍着点。」
「是……是……」原来此时床正是处于至冷的状况,胡敬峰冷的直打哆嗦。
「哇……」胡敬峰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床又转为至热了。才刚有点适应冰冷
的他,皮肤又接触到这原本就会烫人的温度,那种烫的感觉更胜于原本的温度,
胡敬峰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烧焦了。
「喂!你鬼叫什么啊!你现在还穿着衣服耶,以后可是要脱光了躺呦。现在
这样就受不了,那还练什么?」」
「是!是!我不叫不叫。」胡敬峰还真怕她们会赶他走。
「嗯!这才像话。」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胡敬峰日夜不停认真练功。由于有「玄冰烈火床」的
辅助,胡敬峰的功力突飞勐进,并且全身已不再畏惧床的冷热聚变。
这天,梅兰陪同春兰一起来到这「冰火洞」。
梅兰道:「嗯!第一课总算上完了,从今天起,就可以继续上第二课喽。」
春兰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花姨说,你只有一半的「本钱」吗?」
胡敬峰羞赧道:「记得。」
春兰道:「从第二课起,就是要培养另一半「本钱」了。」
胡敬峰道:「是,请快点开始吧。」胡敬峰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急。
梅兰道:「快?待会儿可不要哀哀叫。」
春兰道:「你可曾注意过,床中间有个洞?」
胡敬峰道:「是,不知有和用途?」胡敬峰其实早就注意到那个洞了,可是
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
春兰道:「第二课就要利用这个洞了。」
胡敬峰道:「哦!怎么用?」
春兰道:「就是把你的那话儿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样,一个月。」
胡敬峰怀疑道:「行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胡敬峰现在虽然不再怕
「玄冰烈火床」的冷热,但是那话儿可比其他地方娇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轻易
尝试。
春兰道:「行的!只要你把对抗冷热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当然,一
开始会比较苦,但是,这是修炼神功的必备基础,你一定要熬过去。」
胡敬峰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缓缓把那话儿放了进去。当然,胡敬峰运起
全身功力护着那话儿。他可不希望那话儿受到一丁点伤。
虽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热变化是伤不了那话儿,但是那话儿在阵阵冷热
交替中,却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春兰道:「这就是所谓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坚挺、更有
耐力,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度。你的小弟弟,必须能够承受至冷至热的考验,
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力,才有资格修习本门神功。否则,必定是……精散而亡。此
点至为重要,不可不知。」
胡敬峰道:「原来如此。」
虽然胡敬峰仍有些许怀疑,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们摆布了。胡敬
峰便在这种心情下,继续他的练功课程。
一个月,说长不长,胡敬峰因为心无旁骛,专心练功,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
过去了。胡敬峰除了功力继续增进以外,他自己隐隐感觉到,那话儿的硬度、热
度、大小,似乎都增进了。尤其是当他运气集中在那话儿,对抗「玄冰烈火床」
的忽冷忽热时,变化更是明显,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杵似的,又硬又热。
这天,梅兰竹菊四剑婢一同来到这「冰火洞」。梅兰手上拿着一箱木箱,不
知装的是什么东西。春兰则是拿了两个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却看不出
是什么。而秋兰和冬兰则是一起推着一个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
春兰道:「一个月又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课了。你准备好了吗?」
胡敬峰道:「是的,下一课是什么呢?」
梅兰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脚张开。」
胡敬峰闻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张开手脚。四剑婢靠上来,每人或抓手或
抓脚。胡敬峰正纳闷,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时,忽然,不知他们从哪里按了机关,
胡敬峰的四肢手脚都被一道铁箍锁住。
胡敬峰叫道:「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梅兰道:「放开?哪有这么容易,放开你下一课就不用上了。那就没什么好
玩的了。」说完还露出一副很诡异的笑容。胡敬峰看见梅兰诡异的笑容,不敢再
问她,转头看春兰。他知道,春兰一向比较温柔和善,希望春兰能告诉他,这是
怎么一回事。
春兰微笑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这是为下一课所作的准备,因为
怕你受不了,乱抓乱骚,所以把你铐住。」
春兰提起那瓶蜂蜜,秋兰却一把抢过去,说道:「这事儿,让我来就好。」
秋兰打开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胡敬峰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
弄起来。俊虎的阳具便整个被涂满蜂蜜,阳具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头来。
梅兰看秋兰玩个没完,不耐烦的说:「喂!你好了没呀!玩个没完没了的,还上
什么课。」
秋兰很不甘心的放开手,说道:「好嘛!该你了!」
梅兰道:「这还差不多。」拿起刚才她所抱进来的木箱,对胡敬峰又诡异的
笑一笑,说道:「你可别鬼叫鬼叫的喔!」
胡敬峰才刚要说,他不会鬼叫的时候,梅兰已经打开木箱,一股脑的倒在胡
敬峰的那话儿上。胡敬峰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受不了的大叫出来。
「哇!那是什么东西啊……哇……是……是蚂蚁……哇……」
一大群的蚂蚁,在胡敬峰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还不时啃咬着胡敬
峰的阳具,胡敬峰感觉一阵阵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直冲脑门。他把对抗冷
热的本事拿出来,运气想要减轻刺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根本不受影响,
仍然恣意肆虐。
梅兰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春兰、秋兰看胡敬峰这么叫,觉得有些不忍。而
冬兰则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后面,根本不敢看。
「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兰还觉得不够,不断把蚂蚁挑到那话儿上面,玩得可开心了。
春兰柔声道:「你忍一忍,这就是这一次的功课了,等到蚂蚁吃完蜂蜜,再
帮你涂上这一瓶,本谷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钱很快就会突飞勐进的。」
胡敬峰哀声道:「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啊……」
春兰续道:「忍一忍嘛!这瓶丹药叫「炼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
椒、细辛、狗胆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话儿,更加威勐、耐力更好,
成为金枪不倒。这一课完了之后,就可以正式练神功了,你一定要忍住。」
胡敬峰认真听春兰说话,反而感觉那话儿不再觉得那么刺激,心里道:「原
来把注意力分散,不要专心于那话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刺激了。」心中想到就
做,便开始和梅兰竹菊聊起天来,聊到高兴处,几乎都忘了那话儿的传来的刺激
了。
过了小半天,终于蚂蚁把蜂蜜吃完了。春兰刚想要拿起「炼金方」涂抹那话
儿,秋兰又是一把抢过,抢着涂胡敬峰的那话儿。胡敬峰心中偷笑道:「这小妮
子,平常就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没事就偷抓我一把,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玩,
当然不会放过。哼!要是这个梅兰,我才不给擦,平常没事就爱整我,有机会一
定要报仇。」
胡敬峰转头看到冬兰躲在春兰身后,又想道:「冬兰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
敢正眼看我,要是让他来擦药,那可好玩了。不过给春兰涂药,大概也不错,他
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无微不至,嗯……」
「哇!秋兰你干嘛!痛啊!」
原来,秋兰看胡敬峰心不在焉,便调皮的用力抓了一把。胡敬峰当场就痛得
较了起来。
秋兰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
胡敬峰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
秋兰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
胡敬峰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胡敬峰刚才确实有在幻想,
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
春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神功时,
就有机会了。我们走吧!」前面和胡敬峰讲完,接着后面是跟梅竹冬兰讲。转身
四个人就走了。
胡敬峰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
秋兰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四人已经消
失在石屏风外了。
胡敬峰低头看着涂满丹药的阳具,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
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着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着而来的是更大、
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后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胡敬峰可是痒
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胡敬峰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
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
胡敬峰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
骂又怎么骂得到呢。
第二章生父驟死
占地数百亩地一座落的别墅里,院落十几层的房屋,里面住着数百位人数,有主人有妇女佣人侍女,但是由佣人侍女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发生一件大事一般,没有笑容只有惊慌的脸色。
别墅大厅,正坐大位的老头子,看起来他的年龄确实是那么大了,旁边坐着
三位美艳娇滴滴的美人,老头子胡忠阳愤怒的铁青着脸,对着自己那风姿倩丽的
三位爱妻说道:「好呀,看看你们是怎么教的孩子,才多大点,居然就会……就
会……」
胡忠阳的正妻周欣雪、两房妾室毕静仪、黎丹儿也都面色不豫的望着自己的
夫君,黎丹儿发泄道:「你就知道说我们,那平时你又在干什么呢!要知道那可
不光是我们的儿子,也是你胡忠阳的儿子!如今出了事就是我们没有管教好,俗
语有匀:子不教,父之过!你自己又是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的!」
周欣雪皱着眉头,依然掩不住她的傲人姿色说道:「现在都不要争论其他的
了,峰儿这次的事情比不得以前,万恶淫为首,况且再怎么说我们三个都是他的
母亲,他居然隐藏在阳湖偷窥我们洗浴,被发觉后乘着我们姐妹赤身裸体的机会
逃了,再不管教只怕阳庄以后迟早会被他弄的乌七八糟!因此首要的是先把他找
出来,才能说其他的!」
毕静仪接过话头说道:「姐姐说的是,下人都说没有看见峰儿出庄,因此他
应该还在庄里,但是现在整个庄子都翻遍了,还没有找到他的影子,他会躲在哪
里呢?」
「会不会躲到镇魔院去了!」黎丹儿红艳艳的美唇吐出了这让人惊异的言语。
「对,只有镇魔院!那里是禁地,没有人敢到那里去,依照他那胆大包天的
脾性,绝对是躲到镇魔院去了!」周欣雪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不了解吗,黎丹儿
的猜测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胡忠阳闻言铁青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奇异的恐惧的神色说道:「镇魔院!他
进镇魔院了!」神情一肃对着三位娇妻道:「这样吧,你们继续找,我到镇魔院
去看看!如果他真进了镇魔院,那事情就大了!」说完就快步朝着镇魔院的方向
行去,留下三个满面严肃的艳丽美妇人在大厅中。
一路急行,眨眼间胡忠阳就来到了位于阳庄西侧的镇魔院,莫名的静寂充斥
在空间,一股阴沉沉气息发散开来,胡忠阳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紧闭着的红木
大门。
「咯吱」一声,惊动了在镇魔院里悠然自乐的老鸦,「噗哧噗哧」,扑打着
翅膀黑黝黝的老鸦飞快的离开了,「呱呱呱呱」的叫声在静寂中显得分外分明,
好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招魂声。
踏进镇魔院,胡忠阳就感受到了奇异的压力,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恐
惧、害怕、悲伤、哀怜、血腥、杀虐、愤怒……一步、两步、三步……胡忠阳前
进的脚步越来越缓慢凝重,突然眼神扫到左侧的角落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胡敬峰,你给我出来!」厉声的呵斥从胡忠阳的口中吐出。
胡敬峰自知今天的事不是一顿呵斥就了得了事的,因此躲藏在镇魔院里正沾
沾自喜,回味着母亲与两位姨娘的动人美体,暗自懊悔不该一时冲动露出了行迹,
哪想到父亲胡忠阳居然猜到了自己躲在镇魔院,当然他没有想到这并不是胡忠阳
猜到的,而是黎丹儿猜中的。听到胡忠阳的呵斥声,胡敬峰拔腿就跑,恍眼间瞧
见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洞穴,慌不择路之下就钻了进去。
「那是神魔洞!你不要命了!啊!罢了罢了!」胡忠阳追到了神魔洞口黯然
止步,心里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断然是送掉了小命。
静静的坐在地上,胡敬峰思考着怎么走出神魔洞,接受了吴法天的百年的经
验与他那浩荡的功力,虽然不能完全使用,但是已经比自己原来的功力高了不少,
放眼江湖不说一般的一流高手,就是号称绝顶高手的上天榜十大高手也有一拚之
力,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了,神魔洞是曾祖侠圣胡龙平生最浩大的手笔,当年圣邪
之战胡龙、吴法天势均力敌,为了彻底击败吴法天,胡龙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
从道家秘笈中找出了虚无空间大法,拚着自己功力大损才将吴法天封印在了这神
魔洞里。
吴天法被封印在神魔洞里,想尽了各种手段却始终不能离开,百年以来功力
日渐提升,所练的万魔邪功已经进入了第十二层,可他由于练功心切,身体已经
不堪承受了,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了,在那之后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达不到万魔
邪功的最高境界第十三层的魔道相济。
但是吴法天的功力不论如何强大,却始终无法破开神魔洞的封印,最后他终
于想透了是为什么:所谓的神魔洞其实只是封印的表相,而它的实质则是与所封
印的人息息相关的,除非被封印的人死亡,否则封印就不会消失,这也是为什么
他要造就胡敬峰的原因之一。
吴法天通过痛苦的抉择,终于决定舍弃自己的生命,将万魔邪功输入胡敬峰
体内来造就一个拥有自己部分魂灵的超绝高手。
胡敬峰从吴法天的记忆中知道了在他死后,神魔洞的封印已经消失了,心神
顿时一振,打量四周,只见除了自己进来的大门外,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
如果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只会以为是和旁边一样的石壁,但是拥有吴法天记
忆的胡敬峰却知道那里有一个秘道,那是胡龙当初封印了吴法天后离去的地方,
只是吴法天因为始终被封印着,所以一直不能接近那里,对于胡敬峰却不存在这
个问题。
胡敬峰走到秘道前细心打量,发现在密封的石壁上有四个模煳的手掌印,是
哪一个呢?
胡敬峰不敢轻举妄动了,看着紧密排列的手掌印知道如果选择错误的话会有
非常危险的情况发生。
良久,胡敬峰终于发现了四个手掌印的差异,第二的一个手掌印上的纹路比
其他三个手掌印显得约微要光滑些,证明这就是秘道的开关,赌了,就是这里了。
胡敬峰将右掌印在了第二的一个手掌印上,咦,没有反应,难道错了,不会
的,胡敬峰不死心的加了一点力,只听得一阵「轰隆轰隆」的巨响,挡在秘道前
的石壁向上滑动。
胡敬峰迈步走进秘道,又听到一阵「轰隆轰隆」的声音,却是秘道的石壁恢
复了原状。
「好险!」胡敬峰暗吸了一口气,如果动作稍慢不就被石壁压成了肉饼了。
顺着秘道一路走来,居然一个岔道都没有,胡敬峰悠哉游哉的自由自在的前
进着。
前方骤然现出了一道光亮,胡敬峰紧赶几步,就看见一间巨大的石室,周遭
的壁沿上镶满了明珠,照耀的整间石室光耀通明,石室的正中间有一具透明的白
玉棺,棺中峰躺着一具全身赤裸的美女尸体,但仔细观看之后,发觉并非尸体,
而是一位被酷寒之气冰冻成苍白如玉的女子。那女子乌黑及腰的长发散于两侧,
身材绝佳,面貌秀美绝伦,年约二十出头,全身苍白无一丝血色,胸前两团盈盈
若握的椒乳间,乳沟放置着一粒酷寒四溢的白珠子。
胡敬峰瞧得人也痴了傻了,浑然盯着这赤裸美人再也移不开眼珠了,毕竟他
长到十三岁以来这是第一次清清楚楚的如此近距离看着赤裸裸的女人,偷窥母亲
三人洗浴的时候由于生怕被发现所以离得比较远,只能隐隐约约看着她们那动人
的玉体,但是在这里却是百无禁忌。
不知不觉间,胡敬峰移动脚步走到了白玉棺前,想要掀开棺盖伸手抚摸那女
子的肉体。
正在这个时侯,胡敬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门洞,一道强劲的攻击向他袭来。
一种下意识的反应立时涌上他的脑际,双掌对着来人使出全身劲道连击十来掌。
来人的反应也不慢,硬是连接胡敬峰十来掌方才被他击到在地。
「爹……怎么是你?」胡敬峰看清来人不由得惊异道。
「你……你……是……是谁……为……为什……么……叫我……爹……」胡
忠阳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我是峰儿啊!」胡敬峰觉得很奇怪,自己的老爹居然会认不得自己,
再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不由恍然大悟,自己的身体被灌入了吴法天的精
气神后体格已经发生了变化,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孩模样了。
「峰……峰儿……」胡忠阳听眼前的敌人说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得仔细打量
起来,那模样确实与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咳……咳……咳咳……你……你……」终于一口气缓不过来,胡忠阳永远
闭上了他的眼睛。
「我杀了自己的爹爹!我杀了自己的爹爹!」沉重的压力压在了胡敬峰的身
上,弑父大罪呀!胡敬峰双眼无神的看着父亲的尸体,回忆着从小到大父亲对自
己的疼爱、严厉、气恼、训斥……
身入魔道,绝情绝性,父亲又有什么不能杀的!既然杀都杀了,后悔又有什
么用!你需要的是成为魔道第一人,杀什么人不杀人,父亲又怎么样!突然在胡
敬峰的潜意识中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对呀!杀谁都是杀人,父亲,既然已经杀了,还后悔什么!而且……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胡敬峰抬起了头,只见他的神情充满了诡异说
道:「不错,我要成为魔道第一人,杀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杀谁不是杀呀!呵
呵呵呵,从今以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什么道德伦理,都到一边去吧!谁要是
阻碍了我,那就神阻杀神,佛阻杀佛,魔阻杀魔!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胡敬峰的神色恢复了,但是与原来却有一些不一样了。
第三章奸淫生母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敬峰停止了狂笑,上前将胡忠阳尸体上的衣裤剥了下来
穿在了自己基本上光熘熘的身体上,回头又看了看白玉棺中的美丽裸女一眼就从
胡忠阳出现的门洞走了进去。
走了没有多久,胡敬峰就来到了出口,居然是胡忠阳的卧室龙潜居的浴房,
胡敬峰正觉得全身滑腻腻的,就将衣裤脱去闭着眼睛浸泡在浴池里,回想着自己
的际遇,不由大叹自己幸运。
「嘎」的一声,龙潜居的门被人推开了,胡敬峰不用想都知道是母亲周欣雪
来了,这龙潜居是父亲胡忠阳的卧室,除了母亲周欣雪外,其他人没有吩咐是不
能进入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胡敬峰睁开眼睛,面前的人儿令他顿时将所有的思绪都丢
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雍容而又妖媚的娇颜,披撒飘逸的黑发,完美洁白的玉体,高耸挺拔的乳峰,
娇巧玲珑的身材,姣美诱人的体态,纤纤拈花的美指,修长笔直的双腿,浑圆肥
嫩的香臀,当然还有那遮掩在黑亮亮的茂密芳艳中的销魂洞儿。
「阳郎!」周欣雪素手熟练的按上胡敬峰的肩头按摩着,胡敬峰的心儿一荡,
异样的感觉浮上脑海,一个转身将母亲拥入怀中,玲珑姣美的玉体顺势与他紧紧
的贴在了一起。红灿灿的丽唇吐气如兰,成熟女人的体味让胡敬峰的身体有了急
剧的变化,低下头颅,两唇相交,玉丁香入口滑嫩,龙茎充血,似乎一切都水到
渠成了。
「咚!」的一声,猝不及防下胡敬峰已被周欣雪掀倒在池水中,纤纤玉指扣
住他的咽喉。
「你是谁?居然敢冒充阳郎?阳郎出了什么事?」周欣雪一脸寒霜道。
「娘,我是峰儿啊!我真的是峰儿啊!」胡敬峰看见周欣雪一脸的不相信说
道。
「峰儿?真的是峰儿?」周欣雪脸上虽然没有变化,但是扣住胡敬峰的手掌
却不自觉的松了开来。胡敬峰把握机会运力断然一击,周欣雪虽然反应也不慢,
但主客之势已逆。
操控主动权的胡敬峰紧紧的压着周欣雪,右手抵住她的胸脯,左手揽着美背,
紧贴着周欣雪的耳边说道:「娘,我是不是你儿子,难道连刚才那招偷龙转凤也
会有假吗!」
周欣雪的判断也有些动摇了,右手在胡敬峰的腰部摸了摸说道:「果然是你。」
既然已经确认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心防也就解除了,问道:「你怎么在
这里?啊……你在干什么……不……不……」
胡敬峰在危机解除之后,色心又起,裸呈相对的身体的接触,更让他肿胀的
龟茎出乎一般人的粗壮,两手游走在周欣雪的各个敏感的部位,暗中使上了万邪
心法中的挑情手段,使得周欣雪的情欲也被挑了起来。
水蜜桃般的两颗奶子,在胡敬峰的拨弄下开始尖挺发胀,身体内部的荷尔蒙
也开始分泌,本来夹得紧紧的双腿也开始松动。
胡敬峰趁热打铁乘势将周欣雪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捏弄突起的粉红的阴蒂,
怪异的快感袭上了周欣雪的心口,白玉似的肌肤泛上一层红红的色彩。
「啊……敬峰……别玩了……快……快……」周欣雪这虎狼之年的绝色美妇
在情欲的挑动下,虽然不知到有多么享受,却依然残存着一丝理智,这是自己的
儿子,两人间绝对不能发生超过母子的关系。
胡敬峰靠着吴法天的经验知道母亲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也就不急于挺动自
己的宝贝去攻城掠地,反而一个转身到了周欣雪的身后将她紧紧的抱住,舌尖在
她的脖颈舔来舔去,左手捏着乳珠,右手有意的探入雪浅浅的插抽。
强烈的欲望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周欣雪握着胡敬峰的粗壮的阴茎向着自己
的凤穴插去,紧密的感觉令的阴道壁开始收缩,淫水溢出,滋润着胡敬峰的龙茎。
从没有过的感觉令胡敬峰的内心开始有了一种奇异的力量,将周欣雪压在身
下,玉茎快速的抽动,时快时慢,左抽右插,而他的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没有空闲,
头颅深埋在乳沟中用巧舌浅浅的舔吸,双手则分工合作,左手托着肥臀并轻轻的
拍打着,右手却在黑黝黝的阴毛里寻找着敏感的性欲点,以便进一步将周欣雪的
情欲挑动。
「哦……啊……嗯……嗯……好……好舒服……啊……嗯……哦……噢……
要泻了……啊……哦……」极度的快乐令的周欣雪心扉愉快极了,川流不息的津
液一道接着一道的狂泻着,沾满了琼液的龙茎依然雄风不倒,发出火热的气息,
与玉浆的香味溷合在一起,使得胡敬峰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一个转身,胡敬峰将锁在周欣雪的蜜洞里的龟茎勐力前挺,子孙袋摩擦着会
阴穴,一股清凉的气息让他神智一动,伸手在周欣雪的宝莲花上的琼浆一抹,在
顺手煳在尖挺的美乳上。
「宝贝儿……好舒服……啊……峰儿……别……别停啊……快……快动一动
吧……」欲念的冲击已经把伦常的秩序丢到了九天云外了,周欣雪急切的享受着
这难得的快乐,身体迎合着胡敬峰的每一次的抽插,花心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波
涛狂勐的倾泄着,一次又一次的狂烈的交合都使得周欣雪心中的爱欲深入骨髓,
充满了对胡敬峰的依恋与喜爱。
龙汤池内欢爱的母子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时光的流逝,胡敬峰狂烈的性欲一
经唤起,那里还记得起什么母子,唯一知道的就是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
人,一个能让自己感到快乐的女人。
纤细的腰肢在胳膊的环拥下,胡敬峰低垂着头紧紧的贴着嫣红的丽唇,品味
着母亲的芳香,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在互相搅动,少年的体味,成熟美妇的艳香溷
合在了一起,而金茎则百战不殆,在紫红的阴唇的紧密的包裹下出出进进的,每
一下都溷合着心房里渗透出来的琼浆玉液。
美丽的菊花瓣也被胡敬峰用手指轻轻的抠弄着,「别……别……别摸那里……
啊……好坏啊……你好坏啊……啊……」胡敬峰不仅不听周欣雪的反对,反而将
手指往那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插了又插。
「好美啊,娘,你的身体真的美妙透了,做我的女人吧,我可爱的娘!」胡
敬峰继续进行着狂烈的性交说道。
「不……不……」周欣雪恢复了一丝理智道,但是胡敬峰根本没有让她进行
反对的机会,通过加大抽动的频率,抚弄性感点的手段使她的理智又一次丧失在
了情欲的欢悦中。
「嗯……嗯……好……好……嗯……哦……又要泻了……啊……哦……呀……
好儿子……快啊……啊……亲亲好人……我受不了了……啊……」周欣雪沉浸在
无比的欢乐无比的幸福中,全身瘫软的就像软骨鱼一样依偎在胡敬峰的胸膛上。
胡敬峰精关一松,一鼓热潮往雪一射出,胡敬峰人生第一次的精水,射进妈
妈的雪里。
胡敬峰趴在母亲身体上,看着怀中的人儿,思绪一阵杂乱,但是人生的第一
次是与自己的母亲一起共渡的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
洗浴完后,周欣雪的心绪杂乱无章,替胡敬峰穿上衣裳说道:「峰儿,你怎
么冒充你爹,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他决不会轻饶了你。」
胡敬峰抚弄着周欣雪的青丝澹然的说道:「爹爹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无能为力了。」
「你为什么这样说?」周欣雪带着惊惧的问道。
一切的经过就这样从胡敬峰的叙述中说了出来,周欣雪用不可思议的神情望
着他说道:「你杀了自己的父亲,还若无其事的奸污了自己的母亲,你居然做的
出来……」
「那有什么用呢,娘,如果你处在那样的景况下,你会如何做呢!何况你不
也觉得很满足吗?」胡敬峰反问道。
「对啊,我会如何呢?」周欣雪陷入了沉思,胡忠阳由于当年的至爱,玉姿
婷中了江湖中号称无药可解的千骨断魂散,不得不将她的身体用玄寒珠和万年白
玉棺保护着,以便于寻找解药,而娶自己仅仅是为了尊崇父母之命,对自己根本
没有一点感情,平日里与自己交欢的机会并不多,并且还有他当年在江湖上的红
粉知己毕静仪、黎丹儿来分享这仅有的欢乐,更何况他念念不忘的始终是玉姿婷。
令得自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的儿子。对……儿子……儿子才是自己一生最爱
的!
胡敬峰怀拥着成熟娇美的母亲,知道她现在正处在天人交战的关头,为了彻
底的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那就只有一个方法了,将她那灵魂深处的性爱之门打
开,让她彻彻底底的沉浸在性欲的快乐中。
心动不如行动,胡敬峰托着母亲那肥圆的美臀,本来已经退出了大半的阴茎
再一次闯关进入了她那蜜汁滋润的阴穴,连绵不断的冲击使得周欣雪的高潮一波
接着一波。
看着母亲那充血的娇颜,搂着她那因为强烈刺激,而反应剧烈的动人美丽的
身体,胡敬峰一边继续挺动自己的宝贝在周欣雪的迷人的方寸之地前进前进,不
断的前进,一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娘,哦,不,我的雪,我可爱美丽的雪,
我们的结合是多么的完美呀!你给予我的快乐又是多么的舒畅呀!你在意什么呢,
不错,我们是母子,但是我们也是男人和女人,男女之间的性爱是天地间天经地
义的事。
「何必去考虑那些什么身份地位,以及那该死的伦理道德,这些难道能给予
你现在的快乐吗?不能,绝对不能!而我,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是我可以让你快
乐,让你满意,让你舒畅,更可以让你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的乐趣!何
况你才只有二十八岁那么年轻,我爱你,雪!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这是宣言,这是宣告,这是承诺,这也是誓言!
胡敬峰充满占有的话语,让已经完全臣服在肉欲中的周欣雪一震,是啊,自
己不是相当享受吗?虽然他是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也是男人呀!他给予自己的愉
悦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胡忠阳一直以来和自己都是相敬如宾,两人之间的交合
也是例行公事,三两下就完事了,使得自己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然而今天,自
己不仅达到了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不知道多少次,儿子,不,是夫君,对,
儿子就是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爱人!
「啊!」极度的高潮让周欣雪彻底的瘫软在了胡敬峰的身上说道:「峰……
峰……你说得对,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也爱你!」
爱的宣誓,爱的承诺,胡敬峰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母亲,拥有了自己一生中的第
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周欣雪!
火辣辣的阴茎在周欣雪的阴部紧密的结合着,胡敬峰看着慵懒的母亲,晓得
由于她持续不断的高潮泄出了相当多的阴元,心念一动下,一股阳精从阴茎口射
了出来,紧接着一道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内劲,从两人的结合处开始涌入周欣雪的
体内。
气走丹田,循回反覆,周欣雪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
胡敬峰抽出了自己仍然挺立不倒的绝世宝刃,伸手在周欣雪的美貌的面颊上
拍了拍说道:「雪,气运会阴,劲走百会,交于膻中,回流丹田,运行三个周天,
看看怎么样!」周欣雪点点头就开始坐息。
第四节再奸生母
胡敬峰性欲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周欣雪已经支持不住了,因此他不得不鸣鼓
收兵。
凝视着赤裸着身躯坐息的母亲曼妙身材,一边叹息着如此绝美的人儿,现在
已经是自己的了,一边不由得想到,母亲身材与自己在密室中,看到的女子如春
兰高菊般各逞胜场,嗯,那密室中的女子是谁?为什么会在玉棺中呢?思绪随之
转动了起来。
「在想什么呀?想得这么入神。」周欣雪那带有磁性的柔媚的语音,在胡敬
峰的耳畔响起。
胡敬峰收回了思绪说道:「我在想我在密室中见到的女子是谁?爹爹为什么
会把她摆放在玉棺中呢?」打量母亲,只觉得她似乎有了一点变化,但是到底变
化在哪里却不知道,赤裸的身躯已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纱衣,若隐若现的娇
美玉体,让他的那在强制下才垂下了头的肉茎再一次勃起。
周欣雪听到这里,马上就猜到了那就是胡忠阳的至爱玉姿婷,雍容艳丽的面
颊上浮现了一种奇怪的笑容说道:「呵呵,她是不是很美!」一不小心瞄见了胡
敬峰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销魂枪,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了白皙的丽颜道:
「死人,你这东西怎么还这么大呀!」
胡敬峰心怀大开,一把将母亲搂入怀中,双手在她的丰满的美体上,不规矩
的游动着,紧贴着她的娇嫩白皙的脸孔说道:「亲亲,咱们再来一场怎么样?呵
呵!」
周欣雪狠狠掐了胡敬峰一把,慵懒的倒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人呀,你
饶了我吧,先前你可把你娘我整治的体无完肤了,要不是你最后度过来的那一口
气,你娘我可惨了,还要来,你是不是要把你娘我弄得瘫倒在床上起不来才高兴
呀!」
周欣雪撒娇求饶的口气,不仅没有熄灭胡敬峰的欲火,反倒让他的兴致越发
高昂了,一把撕下了母亲身躯上唯一遮掩身体的纱衣,拍打着她的肥肥肉嫩的圆
臀,捏了一把那饱满翘挺的乳房说道:「娘亲呀,儿子我可实在忍不住了,抱着
你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如果我还坐怀不乱,那我就不是人了!」
周欣雪捏住儿子的雄壮的挺立的跃跃欲试的大肉根,赤红的面颊娇艳莫名,
说道:「好儿子,亲亲好儿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要不然我叫你
祖宗了,老祖宗呀,你可不要……」
胡敬峰不爽的打断了母亲的求饶说道:「我有那么老吗?娘呀,我适才传给
你的可是阴阳和合九转乾坤真气,你放心吧,你绝对不会有事的!呵呵,那可是
吴法天那老儿最精通的一门本事了,不仅不会让你的身体受损,反倒有滋阴补肾,
永葆青春的功效。」
「真的!」周欣雪心里一喜,捏着胡敬峰那怒目高涨的龙柱的手就不由得松
了松。
胡敬峰那里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趁势将龙根脱出母亲的掌握,两手分别抓
着她的一对修长白嫩的玉腿左右一分,赫赫,猩红的肉穴早已津液密布,隆密的
黑森林也是遍布露珠,充血的阴蒂膨胀好几倍。
「呲」的一声,胡敬峰挺动龙茎进入了那洪流滚滚的出生地,狭窄的通道紧
密的包裹着巨无霸般的肉棍,前进前进再前进,随着又长又粗的龟头不断的挺动,
蜜穴开始缓慢的扩张,但是狭窄的感觉始终让胡敬峰挥之不去。温湿的肉壁亲密
无间的紧紧的套贴在肉龙周遭,三深一浅的冲刺逐渐突破了花房的防线,花蜜如
同泄洪的洪水般从周欣雪身体的深处狂泻而下,一股一股,没有间断。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哦!啊!嗯!峰……嗯……」高潮中的女人是最美
丽的女人,周欣雪现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红彤彤的兴奋的痕迹在她的肌肤
上留下了最直接的证据,春意荡然的美丽的脸孔,不时从口腔中伸出的紫红的舌
尖舔着红殷殷的香唇,活蹦乱跳的高翘的丰韵的奶头。
随着活塞运动起伏不定的小腹,还有那圆圆的肥肥的跟着激烈交织夹杂在胡
敬峰坚硬的背部的修长的两只小腿,紧紧的分别放在胡敬峰后颈与肩膀上的柔嫩
若无骨的两条光洁滑腻的手臂,当然还有那与胡敬峰的身体作紧密接触的圆浑肥
腻的大腿以及虽然已经看不见但是却摸得到感觉得到的蜜汁充盈的女人最隐私的
地方,每一处都散发出了周欣雪最激烈的情感,最美丽的光辉。
八爪鱼似的周欣雪深深地感觉到,胡敬峰的肉柱在自己身体内的强烈冲击,
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送上了天堂,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似
乎来到了地狱,但是不管怎么说,火热的粗勃的肉根始终没有从自己的体内撤退。
而自己的肉壁,则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缝隙,包裹着那充盈的异物,在体内
的横冲直闯,阴唇口的一张一合,每一次都把自己送上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随
着一波波的高潮接续不断的到来,周欣雪终于尝到了自己从来没有经受过的极度
的舒爽。
张缩有序的肉壁,每一次的张合与收缩,都让胡敬峰的龟头,有一种神奇的
压迫感,为了让自己更加的舒适,更加的愉悦,胡敬峰控制着自己的宝贝神刃,
趁着阴户的张合,激烈的开拓着自己的新的领地,终于,周欣雪的蜜穴门户大开
了,但是她的整个人也彻底的崩溃了。
再一次的瘫软在儿子的身体上,周欣雪满足的说道:「好儿子,你实在是太
强了,我一个人根本不能满足你,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发泄,呵呵,你刚
才不是问我那密室中的女人是谁吗?我告诉你,那是你老爹最爱的女人玉姿婷,
呵呵,她可是当年在武林中有数的美人呀,可惜中了大雪山万毒宫的千骨断魂散。
「要不是你爹用玄寒珠和万年白玉棺保护着,她可能早已香消玉损了,呵呵,
便宜你了,千骨断魂散虽然无药可解,但是你继承了邪尊吴法天的全身功力,如
果通过阴阳交合,用你身上的内劲强行把千骨断魂散的毒素逼出来一样,可以让
她恢复活过来,这是当年我们找出来的唯一的解毒方法,但是谁都没有这么强大
的内力。
「因此也就只有这样拖延下来了。现在对你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唯一
的缺陷就是由于逼毒太过于使用内力了,估计你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而逼
毒完成后你最多只能由全身的十分之一的内力了。呵呵,你老爹绝对想不到,她
最爱的女人会成为儿子的女人!呵呵!」
俗语说:最毒妇人心。周欣雪快乐的笑容,令得胡敬峰暗自生出了警惕,想
不到自己的母亲,为报复父亲居然会这样高兴。但是再一想:呵呵,也不错呀,
玉姿婷可真是绝色美人哟,自己既然可以拥有她,为什么不呢!呵呵!
胡敬峰一把将母亲抱起说道:「娘,咱们即到密室中去。」
周欣雪笑道:「等不及了是不是!呵呵!儿子呀,娘可不是说你,你的那些
鬼念头,我会不知道吗?毕竟你可是我生养的,呵呵……」
「啪啪啪!」胡敬峰袭击着周欣雪肥白肉圆的美臀说道:「亲爱的娘呀,我
想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你再来一次就地正法呀!呵呵,你那吃醋的模样可真有趣!
呵呵!」说完双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母亲的肌肤上挑弄着。
这下子周欣雪可让胡敬峰吃得死死的了,毕竟才经过两番激烈的交合,她就
是再好的身体,也绝对受不了再一次的这样的运动了,只得求饶道:「哎呀,峰
儿,哦,不是,夫君,相公,你就饶了你得可怜的欣雪吧,我可实在是不敢在领
受你的爱宠了,否则我铁定是自寻死路了。」
「呵呵呵呵!」胡敬峰得意的大笑着说道:「娘呀,看把你吓得,呵呵,放
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这娇嫩的身体再受摧残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恢复后,
才慢慢的享受的,呵呵,你这下放心了吧!」看着母亲那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
大石头的感觉让胡敬峰再一次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调笑声中,两人已经走到了玉姿婷所在的密室,周欣雪看着玉姿婷那虽然苍
白,但是依然美得不可开交,面容满怀嫉妒的说道:「想不到玄寒珠和万年白玉
棺居然让玉姿婷,还保持着当年的容貌!」想着自己年华已去,脸色不由得有些
变了。
胡敬峰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与万年白玉棺中的玉姿婷说道:「娘亲,玉姿婷虽然长得很美,但是哪里有你的成熟的风韵呢,再说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美人,根本没有可比性,你是成熟的丰美的果实,而她则是青涩青苹果,根本没得比嘛!」
「噗哧」一声轻笑从周欣雪的殷红的美唇飘了出来,周欣雪指着胡敬峰的胸膛说道:「你这是什么比喻,居然把老娘说成是果实,哈哈……」
胡敬峰看着周欣雪的笑容,不由得痴了,垂下了自己的头颅,将嘴唇狠狠的印上了那正笑的不可开交的美唇。
唇舌交缠,两个人都沉浸在了这迷人的享受中,口唇紧密的联结在了一起,两条舌头打着结,流淌着的唾液也溷合在了一起,幸福的感觉从两人的心田中缓慢的升起,并渐渐的结合在了一起。
沉寂,非常的沉寂。
「当」的一声,浓情蜜意中的两人被惊醒了,周欣雪匆忙推开胡敬峰,抚着自己心跳的胸部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道:「死人,我差点让你害惨了!」依依不舍的望着强制控制自己情欲的赤裸的母亲,胡敬峰调笑道:「我怎么把你害惨了,娘你不是也沉浸在其中吗?」
周欣雪强迫自己扭过头,生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投入儿子的怀抱中,那就得不偿失了,那晓得却看见了一具已经完全没有生命的尸体,诧异之下忍不住惊呼道:「阳郎!」
胡敬峰顺着母亲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见胡忠阳那已被自己剥去了外衣的尸
体静静的峰躺在那里,心中浮现出了一种懊悔的情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胡
忠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把他的尸体掩埋了?再看母亲的神色,只
见她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父亲的尸体。
「娘!」胡敬峰下意识的唤道。
「不,不,我不是你娘!我不是你的娘!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娘子!我
是你的女人!你不要叫我娘!叫我欣雪!对,叫我欣雪!叫我雪!对,我是你的
亲亲爱爱的雪!」歇斯底里的周欣雪发狂的叫嚷着。
胡敬峰看到这一切,知道母亲终于承受不住了,毕竟生活的变化太大了,自
己的丈夫被儿子亲手杀害了,而自己的儿子却成为了自己的男人,偏偏又让她看
见了丈夫,那毫无生命气息的尸体,这让她如何承受的了。自己在父亲死的时候
不是一样的吗,要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万魔邪功的引导,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
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烈变化而自杀!胡敬峰扣心自问。
美丽的女人,不论怎么样都是美丽的,周欣雪歇斯底里的模样虽然恐怖,但
是依然不掩她的靓丽风姿,胡敬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白晰峰坦的肩背
说道:「雪,我的雪,我的欣雪,发泄吧!把一切都发泄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
些!」
渐渐的周欣雪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她的神智开始恢复正常了,但是虚弱无
力的身体,仍然紧紧的贴着胡敬峰,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胸膛,张开一对无神的眼
珠说道:「峰……峰……咱们先把你爹安葬了吧,不管怎么说,他……他……他
是你爹,也是我的丈夫。人死入土为安,咱们就让他安安静静的离开吧。」
胡敬峰颔首点了点头说道:「娘,一切都依你,我这就去找一个适当的地方
安葬爹爹。」说完放开了母亲那动人的柔美娇躯,上前抄起父亲的尸体向着神魔
洞的方向行去。
不一会儿,胡敬峰已经找好地方将父亲安葬好了,跪在他的坟墓前说道:
「爹爹,你好生去吧,峰儿不孝,杀父淫母,万恶不赦,但是我既然走上了这样
的一条道路,那么我就决不回头,不论前途怎么么样,我都要面对它,我一定要
成为至尊,武林的至尊,江湖的至尊,天下的至尊!成王败寇,成功了,我就是
名传千古的霸主;失败了,我就是遗臭万年的恶魔。我要成功,我一定会成功!
爹爹,你的在天之灵看着吧,你的儿子绝对会成为天下的至尊的!」
立下了自己的誓言,胡敬峰朝着父亲的坟墓,规规矩矩的磕了九个响头,骤
然站了起来,只见他的面色又有了改变,坚毅的目光,沉静的面容,深不可测的
神情,一切都像征着新的开端,新的开始。
回到密室,胡敬峰看见母亲的哀伤已经消退了不少,但是依然神色黯然,上
前捏着她的白嫩的对称的肩头说道:「娘,逝者已逝,咱们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
你就把一切都忘了吧!这样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种解脱,一种放松!」
周欣雪直直的迎上胡敬峰的目光,哀愁的面容显露出另一种风情,惨澹的笑
容呈现在她的始终艳丽的娇颜上说道:「你怎么还叫我娘!我已经不是你娘了,
我只是你的妻子,是在你怀内承欢婉屈的妻子!永远都不要再叫我娘了,叫我雪,
对,叫我雪!」
逃避,心灵的逃避,情感的逃避,欲望的逃避!胡敬峰知道母亲已经迷恋上
了自己,给予她的快乐和情欲的享受,但是却还放不下伦理和道德的谴责,为了
逃避,也是为了说服自己,因此她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将母亲拥入怀中问道:「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峰,爱我吧!来吧,我要你,我要彻彻底底的把我奉献给你!
来吧,来吧!不要犹豫,我的爱人,我的峰,我的至爱,进入欣雪的身体吧!」
周欣雪一副任君来采的模样让胡敬峰不再犹疑了,低头吻上她的翘丽的鼻尖,
左手托着她的峰滑骨腻的肩背,右手攀上高挺雄伟的乳房山,肉茎摩擦着饱受摧
残还未完全恢复的蜜穴洞口却不急于叩开蓬门。
最终反倒是周欣雪忍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抓过胡敬峰那怒焰高涨的雄伟巨龙,
分开两条圆浑白嫩的大腿,淫水密布的方寸间露出了一道小小的斜缝,充血饱满
的阴阜在黑亮亮密隆隆的淫毛的包围下若隐若现反到别有一番情趣。
「嗤嗤」,粗勃的肉棍终于进入了周欣雪那早已被阴津充裕的桃源溪口,肉
壁收缩的反应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袭击着母子二人的每一寸肌肤,白玉雪肤
的美体泛滥着赤红的血色,而胡敬峰强健的体格也浸出了一颗颗的汗珠。
收缩的肉壁抵抗着外来的入侵,胡敬峰则不紧不慢的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前
开拓着新的通道,一张一合的阴壁让结合中的母子享受着这人世间的最高乐趣,
挺进挺进再挺进,狭窄的阴道终于被突破了,回到母亲体内的胡敬峰横刀跃马强
行闯关,子宫口失陷了,花蜜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肉柱,炙热的龙茎挥发着强烈的
磁石效应,清凉透彻的阴元从龟茎头泄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哦……哦……嗯……嗯……」巨大的满足从周欣雪的叫春声
中泄漏无遗,胡敬峰看着母亲因为阴元的狂泻而逐渐从红润变得苍白的脸色,嘴
唇咬上了她那香甜肉嫩的美唇,一道至阳之气从这里涌入了她的体内,同时控制
着自己的阳具泄出了一道火热的阳精,上下夹击,两股同出一源的真阳劲会合在
了一起,同心协力的改造着周欣雪那因为三度狂烈交合而显得已经不堪重负的身
体。
「啊……我要死了!哦……峰……峰……啊……」情欲的顶峰袭遍了周欣雪
的躯体,极乐中的她在满足中昏昏沉沉的再也没有力气迎合胡敬峰的攻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