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9-12)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九章颠倒 从沉清荷的角度看去,她能清楚地看见周竞棱角分明的下颌角。 他的下巴不算尖,是有棱有角的模样,是典型的东方长相,若是放在百年之前,颇有王侯将相风范。 沉清荷跨坐在周竞的腰腹之上,蜜液将两人的肌肤黏合在一起,湿答答的,移动之间又拉出银丝。 周竞喉结一动,“你看着我做甚?” “不是你说要……” 再肏我一次么。 话自是不用说完的,周竞了然于心。 他半坐着,沉清荷的身子也顺势下滑,泛着晶莹的眼口杵在沉清荷的花穴之前。 一时之间,呼吸交错,辨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更重些,两人的唇瓣便重迭在了一起。 周竞啃咬着沉清荷的唇瓣,好似在品尝世间难得得佳肴一般。 他们鲜少接吻,周竞觉得接吻不如肏她一顿来得欢畅淋漓,但此刻他爱上了与沉清荷接吻。 他们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彼此。 沉清荷初次与周竞接吻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如今已经和周竞吻上两个来回才会气喘吁吁。 她双手搭在周竞的肩上,胸乳此起彼伏,乳波连绵不绝。 周竞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揉捏她的臀部,甚至还将她的臀部捏出了痕迹。 沉清荷的臀和她的乳一样软嫩,周竞一捏便爱不释手:“圆圆,你这真好摸。” “你这……分明就是……捏,哪是摸……”她悄悄挪动玉臀,想要离那根肉杵远些。 但是这种小动作在周竞面前不过是儿戏,周竞食指抵在她的臀缝上微眯着眼睛说:“夫人好像更希望我摸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下移,沉清荷夹紧了臀缝,生怕周竞像方才那样从她后穴再进一次。 再来一次,她这后面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一只手,“圆圆,你握住这。” 她的手感觉到了滚烫的欲望。 那肉杵她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紫黑色的青筋跳动着,仿佛周竞此刻砰砰跳动的心脏。 “你坐上来。” 她经历过几次情事,知道周竞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她怕自己找不准穴口,插不进去。 她偷偷看些杂书时知道,行房事之时,穴口是不能插错的,不然女子怕是有生命危险。 再说她的两瓣蚌肉到现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将自己的嫩肉磨出血了该怎么办? 周竞见她抬起翘臀却犹豫了,心中知晓她怕的是什么,便引诱道:“我会教你怎么坐。” 他本想说“我会教你怎么插”,但这词听上去不够文雅,自己的娇娇夫人初次尝试这姿势,总不能让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臀,沉清荷扶着周竞的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蚌缝摸索寻找,像极了摸黑认路的小瞎子。 这样的举动不论是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别样的考验。 沉清荷怕自己对不准穴口,插错位置,但在这摸索途中,她却一直淌着淫水,那些淫液被她夹紧收拢,没有掉下来半分,全在穴内堵着。她是难受的,但怕自己淫水太多浇熄了周竞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竞的性器一直在沉清荷的蚌缝上试探,那性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动得更热烈了,他恨不得将沉清荷压在自己的性器上顶撞,然后在她的穴里尽数射出。他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暴会让沉清荷抵触,只得忍耐。 直到沉清荷的防线终于崩溃。 淫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终于找准了穴口。 就在她要将周竞的鸡巴送进穴里时,周竞双手一摁,她被贯穿到底,他被全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穴壁上。 泥泞的穴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肏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日羞耻,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人心魂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女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荡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乳摇晃着,如同水波,荡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乳珠上缀着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缝间流淌,被屋内的幽幽灯光照出了美轮美奂的虚影。 那些汗水顺着她的腰腹滑落,又滴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像是米浆,看似黏糊无用,但却将两人粘得更紧,更密不可分。 周竞伸手抓住了沉清荷的右乳,他肆意揉捏着,将这只香汗淋漓的右乳拿捏在股掌之间。 那乳珠时而出现在指缝之间,时而又隐于手掌之中,它躲藏着,却逃不出掌控它的掌心。 沉清荷趴下身盯着周竞胸前的那两小粒肉球,“好,好玩么?” 周竞手中动作未停,“夫人的乳怎么玩都好玩。” 沉清荷的舌尖在自己的下唇舔出了一点晶莹:“那这里,好,好吃么?” “甜的,自然好吃。”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想让自己吃她的乳,正欲翻身想要含住,却没想到沉清荷小嘴一张,将他胸前的肉球含在了嘴里,她的嘴本就生得小,含住的胸乳部分不多,和周竞的胸肌相比,不过只有一点。 此刻,沉清荷像极了找到玩具的孩童,她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那粒肉球。她不敢啃咬,但她敢吸吮。 吸吮之时还发出了咂咂声。 没有人与他行过床第之事,自然也没有人敢舔舐他的胸,沉清荷是第一个这般大胆的人。 终于,沉清荷离开了周竞的胸,可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甜,你,你骗人。”她控诉道。 “不甜你吸什么?”周竞脸皮厚,不会因为自己被沉清荷含了胸便羞愧不已,他反而因为沉清荷方才的举动更兴奋了,他抽动着性器,骚话不停,“吸,吸得舒服么?有我吸你舒服么?” “虽,虽然不甜,但,但很好吃。” “你……” 他这夫人,不会是被他从后肏了过后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这可不是沉清荷平日里能说的话。 附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方才沉清荷看着周竞胸前的肉球只有一个想法,为何周竞那么喜欢吃她的乳?乳就这么好吃么?周竞能吃,那她也能吃。 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的确是好吃的,虽不甜,但着实是好吃的。 “夫人。” “嗯?” 听到沉清荷的回应,周竞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沉清荷的下体被塞满,他亦从她的身子里褪出。 情欲的战场从下身变成了胸乳之上。 他学着沉清荷那般舔舐、吸吮,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宛如梅落白雪之上那纷杂的模样。 第十章蒙眼 沪城的夏来得又猛又急,分明前些日子还只是暮春的气息,没过几日烈日便上了高空灼烧着大地。 一到夏季沉清荷便不大愿意出门。 一是怕晒,二是她太阳晒猛了身上容易起疹子。 女孩子家都爱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肤,总是不乐意自己的白雪肌肤泛红的。 所以她近日每天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也被她自行放弃了,每日在家吃药休息,没什么事情做,倒是无聊得紧。 周竞这些日子又忙了起来,日日见不到人影,不过沉清荷从来不爱问他军务上的事,她对军务之事没什么兴趣,况且周竞忙起来,她也能落得个空,她每次与周竞行房之后都要疼上数日,时间久了身子总是吃不消的。 周竞这几日倒不是忙军务要事,而是他前几日得到消息,英格兰的怀特医生即将抵达沪城。 据说这怀特医生专治奇难杂症,任何奇病在他的手下都能被治好。 周竞心里一直想着沉清荷的病,所以得了这个消息后连夜派人死守码头,就为了劫下怀特医生。 卢赐用自己的手掌给自己扇风:“你这都守了叁天了,那怀特的船不会翻在路上了吧?” 话刚说完,他便收到了周竞的一记眼刀:“他的船要是翻了,你给我跳海里去把他拖上岸,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给踹海里去。” 卢赐:“我说错什么了?你天天折腾你家小娘子,那怀特就算把她治好了,你家小娘子也得被你折腾死,怀特的船翻不翻有什么区别。” 两人并肩站着,周竞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腿用力一踹,只听“扑通”一声,卢赐落了水,不断地在水面上扑棱着双手。 旁边的手下见是周竞踹的,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救。 “愣着干嘛,还不救卢少尉起来?” 卢赐好不容易被拽了上来,嘴却不肯停下:“实话还不让说?周竞,没你这么不要兄弟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懂不懂啊?哎哟我的屁股……” 于是众人又听见水面传来“扑通”一声,接着就听见周竞背身离去:“让他淹死算了!” 什么女人日衣服,兄弟如手足,他才不听,女人如金帛所制的锦衣华服,卢赐这个兄弟是可以随手扔的草鞋。 “翡翠,再沏杯茶来吧,这天也忒热了些。”沉清荷口中喊着冰球降暑,可还是抵不住身上热。 翡翠沏了杯冷泡茉莉茶,又叮嘱了下人再搬桶冰进屋子下暑。 琥珀则是给沉清荷扇风,花鸟扇上下摆动,吹动着沉清荷的发梢。 被扇风吹起的发梢刮得沉清荷有些痒,她只得抬手撩走头发,可一抬手才想到前几日的痕迹还没褪,纵使她披着小衫,但那些痕迹还是能从小衫里露出。 沉清荷干脆把自己出汗受热的气全归在了周竞的身上。 若不是周竞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她也不需要在暑日里还披着小衫,他倒是逍遥了,可她却在受苦。 早知如此,她才不会同意他跟野狗认地似的在自己身上乱留痕迹。 沉清荷心中忿忿不平地骂了周竞小一刻钟,说是骂,但她会的词不多,翻来覆去也不过是那几句“流氓”、“混蛋”之类的。 沉清荷心中骂人时,脸上表情极为生动,尤其是她的眉毛,活泼急了,周竞站门口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夫人这表情是在做什么?” “在骂周竞。”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已经迟了,周竞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翡翠和琥珀应声退下,合上了门。 “……我是说……在想周竞……”她紧攥着手绢给自己找补。 周竞自是不会和她计较这些的,人在床上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的圆圆在床上那么喜欢他,床下就是再骂他还能骂他祖宗十八代不成? “我也想你。” 周竞说得坦荡,就像平日谈话一般,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半分调情的意味。 沉清荷将翡翠端来的茉莉花茶递给周竞,“你今日回得好早。” “说了想你,自是要回得早些。” 沉清荷想要岔开“想你”的话题,周竞偏偏不让,字句之间偏要往“想你”上引。 周竞半跪在沉清荷面前想要撩起沉清荷的裙边,沉清荷暗道糟糕,慌忙捂住自己的胯间。 周竞却只是抹去了她小腿上的灰尘,勾了勾嘴角:“今日不碰你那,只是你小腿脏了,帮你擦擦。” 沉清荷不知为什么周竞可以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出情色的意味来,她不得不承认,周竞抹走的不仅仅是她小腿上的灰尘,还有沉清荷今日清心寡欲的情绪。 “哦……多……多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说罢,他抱起沉清荷往梳妆镜前走去。 他大步走着,没几步便将沉清荷放在了梳妆镜的台上。 沉清荷的打扮花样多得很,除了钗子和发卡之外,她最爱的是用丝带将自己的头发束起,然后再盘个花样,看起来温婉可人,却也干净利落。 周竞拉开抽屉,抽出一条白色丝带,“这条戴过了么?” 这条丝带是她从沉家带过来的,买来后还未曾戴过。 她摇了摇头:“还没呢。” 之后她便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眼皮上是丝绸般光滑、凉爽的触感。 再之后来临的是小心翼翼地啄吻,从额头到脸颊,再从鼻尖到嘴唇。 周竞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她。 当她的双眼被蒙上,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急促的呼吸,也能听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的声音。 周竞将自己的舌头送入沉清荷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不断纠缠,细腻的水声响彻在沉清荷的耳边,情欲的味道愈见清晰。 她几乎紧贴着周竞。 像极了求抱的孩童。 周竞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也散落了一地。 衣物的撕裂声让沉清荷以为自己的旗袍在下一秒也要被撕裂,但是胸乳露在外面的凉意并未来到,随之降临的竟是周竞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的触感。 前些日子的痕迹还未消除,新的痕迹又覆盖了上去。 这痕迹怕是这个月又消不掉了。 沉清荷仰着头娇娇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像极了周竞的催情剂。 周竞轻柔地解开方扣,像是捧着珍贵珠宝一般捧着沉清荷的胸乳。 他久久没下口。 沉清荷乳尖又硬又颤。 “周竞,你,怎么了?” 她觉得周竞好奇怪,换作平时早就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好几回了,今日都到这地步了,他也只是捧着她的乳而已。 他的鼻息打在沉清荷的嫩乳上,天气是热的,乳房上有些香汗,可在此刻,这些汗珠是珍贵宝物上的璀璨宝石,吸引着周竞。 “就是有些想你了。” 沉清荷看不见周竞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周竞眼神中的珍惜。 “我可以吃你的乳吗?” 这一声询问不同于往日,沉清荷听出了他的祈求。 “你到底怎么了,周竞?” “可以么?” “……可以。” 得了允许后的周竞既不吮吸,也不揉捏,他与方才亲吻脸颊时的模样并无不同,只是轻啄着沉清荷的胸乳,只是这一举动却让沉清荷有些恼了。 因为沉清荷怕痒。 “周竞,你,你要吃便吃,你啄来啄去的,你舒服了,我,我不舒服!”她还想接一句痒死了! “你喜欢我吃你这?” 这是什么问题?她以前说不准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沉清荷抓下自己眼前的白丝带,恶狠狠地看着周竞:“你今日发什么疯?我往日说让你不要进来的时候你非要进来,我今日让你吃我这,你又不吃了,我,我不伺候了!” 说着沉清荷便要跳下梳妆台,她双乳上下跳动,周竞摁住她,大嘴一张含住了她的左乳。 周竞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他不吸,却用灵巧的舌头拨弄起她的欲望。 沉清荷被舔得发麻,忍不住收紧了她的手臂,将周竞环得更紧了些,也让周竞的嘴含得更多了些。 她方才觉得蒙眼放大了感官,可如今她没有被蒙眼,但她胸前的湿润和温暖却也异常清晰,让她情动无比。 周竞在她乳上留下一片水光。 沉清荷低头看着上身赤裸的周竞,两人视线交汇,她透过周竞的瞳孔看见了含羞带肏的自己。而周竞则通过她迷离的双眼看见了欲望满身的自己。 被沉清荷扯下的白丝带还在沉清荷手中,周竞看着那条丝带,舔了舔唇:“这丝带真好看。” 丝带被抽出她的手,转瞬之间,那丝带被绑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那丝带交迭着,她的一对嫩乳被紧紧地捆绑着,只露出乳晕和乳珠来。 “但这样绑着你更好看。” 她的胸被绑住,但她的手脚并没有。 若想解开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解开,她有些喜欢周竞现下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像被下了蛊,也像着了魔。 总之那不是周竞平日的神情。 沉清荷双手撑在梳妆台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倒,有要滑落之势。 周竞扶在她的胯上,又乞求地说道:“心肝,你穿件小衫吧。” “什么小衫?”沉清荷不解。 周竞不知从哪拿出了件薄纱小衫。 “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自是有区别的,你现下是没穿,但你穿了小衫便是穿了。” 沉清荷:…… 小衫是浅绿色的,薄薄一层的纱,这小衫是她平日居家会穿的,但那是她里面穿着旗袍,现下她上身被绑着丝带,下身若是站起来,旗袍便会掉落在地上,这与她赤身裸体穿薄纱小衫有什么区别? 她到底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如此? “如今只有我俩人在房里,也只我一人能看到罢了。”周竞哄骗着沉清荷。 他现下不想强迫沉清荷。 他也想温温柔柔的,原是他心中一直想着卢赐那番话,卢赐说沉清荷迟早被他周竞折腾死。 他不愿让沉清荷死,可他也想与沉清荷欢爱。 那能怎办?他只能比往常温柔些,不逼迫沉清荷在床上做她不愿做的事。 比如不经她同意便进她后穴,他发誓他绝不再如此了。 沉清荷生着一颗豆腐心,最怕别人软着语气说话,更何况还是从不低头的周竞。 她接过小衫,胡乱一套。 小衫直挺挺地套在了她的身上,异常合身。 只是这小衫蹭得她有些痒,她有些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两下。 周竞以为她在调情,双唇立刻覆在那暴露在外的乳晕上摩擦。 沉清荷今日用的是栀子香,有些甜腻,这栀子香混着她胸上的奶香一并钻入了周竞的鼻腔里,让周竞欲罢不能。 她被扑倒在梳妆台上,口红胭脂掉了一地,她侧过身,梳妆镜里是她被束缚的胸乳和她颤抖跳动的乳尖,乳尖之上是周竞急不可耐的脸。 第十一章皮带 沉清荷只能看见她裸露的上半身,但她不需想象便可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淫靡。 旗袍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胯间,还皱成了一团,丝毫看不出旗袍的精美做工。 梳妆台窄小,她躺在上面,周竞连个落手的地方都没有。 镜子映射着周竞的一举一动。 他的舌尖从沉清荷胸前的浑圆开始舔弄,每往下一寸,他便亲吻一下。 沉清荷的乳肉多,尽管她现下是躺着的,但她的双乳却依然能堆成两团,嫩乳微微地摇晃着,像极了她在勾引周竞。 丝带绑得不算紧,周竞不断下移,沉清荷突然将手放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我热……” “真的?” 沉清荷尾音发颤:“嗯……” 周竞起身从冰桶里取了一块冰块含在嘴里。 “你含嘴里,你下暑了,我呢?”沉清荷见了他这动作却有些气,声音也不颤了,杏眼一瞪,更不顾自己的双乳被气得发抖的模样。 周竞的嘴被冰块封住,他也不答话,张开喊着冰块的嘴就包裹住了沉清荷的浑圆。 刺骨的寒意立刻袭来,黏腻的湿热瞬间不见,留在沉清荷身上的是凛冽的味道。 沉清荷吃了一惊,细细地“啊”出了声。 那块冰很快就在周竞的口腔里融化,冰水也被暖成了温水顺着她的乳峰滑走。 沉清荷微微仰头,半平躺的姿势让她有些疲惫,这样的疲惫带来的是她的右乳在周竞口腔中的欲拒还迎。 周竞抱起沉清荷,双手托着她堆满衣服的臀部在屋子里走着。 两人上身赤裸,周竞托起沉清荷的时候,两人是能够平视的。 “还热么?” “有点。” “那再来一次?” 沉清荷却说:“你今日有些不像你了。” “哪不像了?”周竞捏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依旧软嫩十足。 沉清荷眼珠一转:“太温柔了,所以不像。” “你不喜欢我温柔?” “不习惯,不是不喜欢。” 沉清荷习惯了周竞粗暴地进入她的样子,更习惯了周竞在床上强势地调戏她的模样,所以今日周竞这般温柔让她着实奇怪,也着实不习惯。 人还是这个人,为何只是忙了几天事务,在房事上就有如此大的差别? 但沉清荷的这话在周竞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那就是不喜欢我温柔。” 周竞说完便将沉清荷往软榻上一丢,欺身压了上去。 强势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两个人。 沉清荷的旗袍被一把扒下,那件薄纱小衫也被周竞撕裂开来凌乱地挂在沉清荷的身上。 他用尽自己的强势粗暴地索吻。 这个吻回到了他们之前性爱中的样子,全是周竞的主动,他撕咬着沉清荷柔软的唇瓣,栀子花的气息与他龙涎香的气息互相交换,这些杂乱的味道迷惑着他的神经,让他再次成为一头只知肏人的猛兽。 他早就玩够了沉清荷的双乳,这会儿连乳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沉清荷流水的花穴探去。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他双指并拢向小穴深处探索,泥泞的巢穴抽缩两下,发出“咕滋咕滋”的淫秽之声。 被摔在软榻上的沉清荷神志发懵,她拢紧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样不让周竞往里进了,但此刻的周竞已经不是刚才温柔体贴的周竞了,他又成为了强势粗暴的周竞。 “不是不喜欢我温柔?”他一边发问,一边打开她的双腿,沉清荷的右腿根被他钳住,动不得分毫。 她门户大开,仿佛正在欢迎周竞操弄她。 周竞的指甲刮过沉清荷的肉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离榻上。 他又抽动了自己的手指几下,直到沉清荷大腿彻底敞开,小穴被扩出一个小洞,他才将手指抽出。 沉清荷大口地呼吸着,周竞分明没有插入,可他只是用手指抽弄两下她便已经受不住想要昏厥过去了。 周竞看着被扩出的小洞,心中欲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在那个洞穴里搜刮淫水,方才手指进了多深,他的舌头就要进多深,所到之处一滴也不肯放过。 舌头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欲仙欲死,她抓住周竞刚修剪过的头发,释然地叫出了声。 “啊,周竞,啊,你吸得我……” 吸得她好舒服? 还是吸得她好疼? 后面的那个词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沉清荷流水了,说是流水,不如说是她抵达了巅峰。 这水淋湿了周竞的鼻尖,也进到了周竞的嘴里。 她不想承认,她是真的喜欢周竞不讲道理地玩弄她。 尤其是吸她的乳头和下面。 “我吸得你怎样?你都泄了这么多,是我吸得你舒服么?”周竞压在她的身上,语气听不出悲喜,“我方才那么伺候你你怎么不泄?我给你做口活你便这么快活,夫人,你真骚。” “是我方才口你的时候快活,还是新婚夜那日快活?” 周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沉清荷招架不住。 沉清荷合着眼,听见了周竞解皮带的声音。 她的下体没有被塞满,她又像之前那般,如同一条野狗,被周竞翻过身跪趴在床上。 后穴被进入的体验很刺激,但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啪!” 不是巴掌拍打臀部的声音,而是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周竞力道使得好,这抽打只是让她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并不算疼。 “啊,周竞,你,你在做什么?你打我?”沉清荷不可置信道。 周竞掰过沉清荷的脸:“那日在布庄我也是这样的。” “那日怎么能一样?” 那日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阴户,她虽羞耻,但是她事后是欢喜的。 “有何不同?” 他问着,便抽着。 越抽打,她的淫水流得越多。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需得承认,周竞的“抽打”是最好的春药,可以让她失去一切理智,哪怕她现在像一条野狗般跪趴在地被周竞抽打,可她必须承认,她就爱周竞的这般粗暴。 沉清荷不能说自己精通房事,但她以为她和周竞已经玩过了无数花样,没有什么花样能够再次激起她的羞耻之心了,可没想到周竞的抽打让她的羞耻心再次被点燃。 “夫人,你流好多水。” “我好想舔。” “是我的皮带抽得你舒服,还是在布庄我的手拍得你舒服?” 周竞兴奋无比,锐利的眼神在那红痕上流连逡巡。 “周竞,你真不要脸。” 她骂这句不要脸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周竞说的那句“我好想舔”。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周少帅在床上竟然说这些低俗的荤话,她都要替他羞。 周竞的性器早已挺立,那根粗壮上遍布了狰狞的青筋,它是滚烫的,更是充满欲望的。 他将沉清荷侧过身来,双指拨开两瓣肉,想要从侧面插入小穴。 沉清荷的穴口被扩张过,但仍然无法一次将周竞的性器全部吞下。 它不过进去了个开端,沉清荷便疼得想哭。 眼泪顺着一侧掉,并且在枕头上蓄了个小水坑。 “我都没进去,你哭什么?” 周竞最见不得沉清荷掉眼泪了。 别的女人掉眼泪他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但这可是沉清荷,她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怎能不管? “我疼还不让哭么?”沉清荷哽咽道。 “我那皮带收着力的,只是有红痕,并不算疼的。”周竞解释道。 他行军练武这么久,力道有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照理说是不算疼的。 沉清荷听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哭得更大声了:“我……我没说你皮带。” 周竞着急忙慌地抹去她豆大的泪珠:“别哭了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拿丝带捆你了,下次你捆我,成吗?” “你真的是猪……” 她总不能说是他太大了塞得她疼,也不能说她是觉得自己被皮带抽没面子疼吧? “乖乖,你骂我罢。”周竞环住沉清荷,那根坚硬直直地挺立在两人之间,灼烧着沉清荷的阴户。 她这才记起这人还没泻火。 沉清荷握住他的肉茎,玉臀发麻,小穴流水。 深深浅浅的沟壑形成了这根肉茎粗糙的外壁,她不是第一次握着它了,但这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仍是粗壮的,但他示弱了。 沉清荷将周竞推倒在榻上,擦去了自己的泪痕。 “周竞。” “什么……”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紧跟在这句话之后的,是沉清荷扶稳了周竞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的小穴,精准地坐在了周竞的胯间。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自行抽弄。 他们上一次尝试这个姿势的时候,是周竞引诱她的,但这一次是她主动且自愿的。 “圆圆,你……”他惊喜得说不出再多的话语了。 他没想到圆圆主动坐上来的日子来得这般快。 他以为还要等上数个月乃至数年。 他知道沉清荷性子娇羞,想要她在床上主动些本就比登天还难,他以为上次她愿意主动献出自己的双乳让他来吃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下一个惊喜来得如此之快。 周竞的双手钳住沉清荷的腰,怕她体力不支倒下。 他的下身自然没有闲着,沉清荷自行抽弄,他便顺着沉清荷的节奏抽送着,圆圆骂他是猪又如何?他现下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紧致的穴道夹紧了肉茎,黏腻的蜜液被深浅不一的沟壑嵌入,那是极致的体验。 周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声音仿佛成了循环之音,长久不停。 沉清荷起初还有来有回,可惜她体力不支,还没等周竞泄出,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企图恢复些力气了。 周竞搂住沉清荷的腰身猛烈地冲撞,轻喘与淫叫声又激起了周竞的情欲,下身的啪啪声更让周竞难舍难分。 也不知他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沉清荷的穴口出被抽插出了白沫,她也累瘫在了他的胸肌之上,周竞才在她的身体里泄了个干净。 那些白灼终于填满了沉清荷空虚的穴道。 “乖乖,抱你去洗澡,那东西藏身子里不好。” “……你挖出来吧。” 第十二章春水 屋内一片死寂,肉体的摩擦声沙沙的,听得两人心上发痒。 “若是要我挖出来,可不单单只是动手了。”周竞哑着嗓子,含着她的耳垂黏糊糊地说道。 沉清荷发出的邀请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周竞此刻的调情只会让她觉得害臊。 她扭捏地推开周竞,作势便要坐起身,可刚刚的一番操弄让她腿根发麻,合不拢腿。 她兜不住所有的秽物,因此总有漏网之鱼流出粘在她的两瓣阴户上。 又不是离了他便不行了。 周竞钳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拉,她的翘臀跌在他的腿根,又抖了点白浊出去。 “圆圆的小穴是被我肏大了么,怎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周竞用他握枪的右手抚摸着沉清荷的两瓣嫩肉,久久不肯进去。 周竞在性事上虽然爱说些荤话,但鲜少说她的小穴是不是被肏大了这种话,一是因为他觉得这种混账话比不上他的埋头苦干,二则是因为这话与废话别无不同,若不是被肏大了,它怎么可能含不住? 可眼下他看着吐着白浊的小穴,竟觉得这种荤话才是最上乘的夸奖。 他的性器粗壮,她的小穴紧致,能把她紧致的小穴肏大了才是他的真本事。 沉清荷大腿张开,阴户间的缝隙也裂开了,微风钻进了空隙里让她娇羞地呻吟着。 男人总是听不得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呻吟的,饶是周竞自制力如此之好,他也承受不住。 周竞将穴里的白浊尽数挖出糊在床榻上,他挖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指甲刮疼了沉清荷。 他胯间的欲望在听到沉清荷的呻吟之时便已挺立。 现在是下午叁点,这会儿正式周公馆的下人们休憩时间,除了管家和贴身丫头之外,其余人都在后院儿休息。 周竞心中有了主意。 他给沉清荷披上狐裘披风,自己则是胡乱套了件衣服,抱起沉清荷便往东面走去。 “这是去哪?我还没穿衣服呢……” “帮你洗澡。” 新婚夜的鸳鸯浴还历历在目,沉清荷以为周竞又想在水里操弄她了。 “会被人看到的……” “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我的圆圆。” 周公馆的东面修了个池子,池里倒没养鱼虾,反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石头,若不是这池子常年冰凉,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个温泉。 周竞脚程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便到了池边。 池子旁种了不少花草,狐裘披风被周竞揭下,冰凉的池水淹没了沉清荷的小腹,那对酥胸乳尖挺立,暴露在外。 周竞猴急似的脱了衣服在水里给她清理着小穴。 沉清荷坐在池底的石头上,池水没过了她一半的胸乳,水下的动静让水面上泛起水波不断地扑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周竞问道:“会水么?” 沉清荷估摸了一下池深:“这太浅了,游不起来的。” “下次带你去河里游。” 这话在沉清荷的耳里有两种意思,一是单纯的游泳,二是周竞要将她带到河里行房。 “……你怎么整日白日宣淫?”沉清荷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知是不是周竞的手指在她身子里勾弄让她意乱情迷了,还是她骨子里的娇羞让她如此。 周竞掏净了花穴,抱起沉清荷将她放在狐裘披风上:“只游泳,不做别的,夫人想哪去了?” 沉清荷身上湿哒哒的,那狐裘披风沾了水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微微冒汗。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有几缕被池水浸湿粘在了她的胸前和脸上,沉清荷皮肤白皙柔嫩,杂乱的青丝在此刻成为了艳情的点缀,也是勾了周竞魂魄的情丝。 一大片阴影遮盖住了眩目的太阳,属于周竞的气息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眼里的欲望强烈,鹰隼般的眼神死盯着沉清荷,仿佛在下一刻便要在她身上攻城掠夺。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他弓着腰,挺立的下身在她的肚脐上研磨,同时马眼吐出的液体在她的腰腹上画着不规则的图案。 “嗯……哈……”沉清荷仰起头回应着周竞的吻,他们互相吞咽彼此的津液,久久不愿分离。 沉清荷现在的身体比起刚进周公馆时要好了许多,起初两人接吻她只能吻上一小会儿便气喘吁吁,现在倒是能和周竞吻上一个来回了。 周竞挺立的欲望正在发胀,青筋迭起,那根肉棒硬邦邦的卡在两人中间。肉棒滚烫,比起烈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水中给沉清荷清理时便算作扩张了,那穴口看上去已有一指大小,穴口处还有些黏液渗出。 周竞突然把沉清荷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 这动作对于刚经历一场性事的沉清荷来说是有些疼的,饶是她身体再柔软,也经不起过大的动作刺激。 周竞扶稳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茎将它往沉清荷那一指宽的小穴里送。 只是那穴口浅浅吞下了圆润的龟头便不能再入了。 沉清荷的穴口被撑开,下身是破裂般的疼痛,她心中害怕,身体便会紧张僵硬,连带着她的乳头也在发硬,她的小穴瑟缩绞着周竞的龟头。 “清荷,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你会疼。”周竞拍了拍她的胯,一只大手向上摩挲,揉弄着她发硬的乳尖。 周竞第一次揉捏沉清荷的乳尖之时,那乳尖不算大,小小一点,跟一粒红豆似的,现在那粒红豆变成了枣核大小,周竞看着更是欢喜。 他以前听卢赐说过,若是男人活好,可以让自己女人的乳头和乳晕慢慢变大,沉清荷那乳粒比当初要大上一圈,想来是自己的功劳。 这岂不是说明他活好? 会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活好的男人么? 他活这般好,沉清荷定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周竞的揉捏好像有奇效一般,沉清荷的嫩乳被他抚弄着,每一次揉捏抚弄都使她放松一些。 她葱白的小手捏住了正在揉弄胸乳的手上,“你进来罢,再晚些,便有人要来了。” 周竞这会儿却不疾不徐地停下了手:“你叫声好听的,我便进来。” 沉清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她声音短促,不仔细分辨是听不出她喊了些什么的。周竞耳朵灵敏,从沉清荷口中出来的这个称呼也让他情绪高涨,恨不得此刻便贯穿了沉清荷。 方才的一番抚弄让沉清荷的穴内变得极为湿润,只是周竞存了心思,依然缓慢地进入,徐徐地研磨着沉清荷的嫩肉。 “你,你快些……” “真要快些?” 沉清荷慌忙点头。 被粗鲁地操弄总比待会儿被人发现了强。 周竞胯间一挺,那肉茎被送进了沉清荷的花穴,顶撞在了她的花穴深处。 他抱在沉清荷的胯上抽送着,抽送的每一下都在将两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巅峰。 沉清荷吃痛,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绞弄吸附着周竞的肉茎。那穴道本就窄小,能够吃下周竞的肉茎已经是它的极限,可如今猛烈地收缩让他不敢用力抽插了。 可别给他夹断了。 “圆圆,别吸,我也会疼。” 周竞的话是软的,但语气是调逗的。 沉清荷不肯放松,他只能缓慢地进出。 肉茎与花穴之间没有任何阻挡,沉清荷能清楚地感受到肉茎上的沟壑深浅,更能清晰地体会到肉茎在她穴内研磨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 她狡辩着:“嗯……啊……我,我没吸。” 周竞笑出了声:“你没吸,我吸了。” 她想问你怎么吸?只见周竞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吮了起来。 她的小穴吸一下,周竞的嘴也吮她的胸一下,他乐此不疲地玩着你来我往的游戏,丝毫没察觉两人的耳尖都攀上了绯红。 也许是被晒红了,又也许是吸得累了才红的。 “你看,我吸了。” 沉清荷的乳尖被吸得泛着光,周竞又说:“怎么一边大一边小了?”说完他又吮上了另一只乳,跟小孩吃奶似的想要在沉清荷的乳头里吸出奶水来。 “你别吸了,我没奶水……我,我也不吸你了……”沉清荷环住他的背,别过头,露出了一只绯红的耳朵。 周竞的肉茎得到了喘息,于是他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速度极快,周竞的胯部拍打在沉清荷的胯上,每一下都极具重量。 情事若是只有一方的爽快是下等情事。 周竞顶撞得爽快,沉清荷吃他的肉茎也吃得爽快。 她的花穴容纳了周竞的全部。 它一下又一下吐着水,她也变成了旁边的那一池春水,化在周竞的身下。 烈日,花香,虫鸣。 赤身,淫事,交合。 “哥,哥哥……嗯……啊……啊……我,我要到了!” 白花花的肉体在花叶的缝隙里穿梭,花丛盖不住浪叫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的下身。 “再叫一次,圆圆,我的好圆圆。” “哥哥。” 这一声哥哥与她含糊不清的第一声哥哥不同,她这次喊得清楚,周竞听着犹如天籁。 “我好欢喜你,圆圆。” 周竞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撒手,他最后撞在花心处,射满了她的整个小穴。 周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圈着她在草地上翻滚,翻来覆去好几圈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