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十七章车内H 下午的性事让沉清荷的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这裙子领口不小,露出的地方斑斑点点的,每一处吻痕都是他们互相喜欢的痕迹。 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多少下。 连衣裙的领口被周竞粗爆地扯下,她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 沉清荷的骨骼清晰,锁骨微陷,现下若是有一场大雨,她的锁骨处大抵能盛上一窝清水。 周竞啃咬在她的肩头,手下动作如火烧般急躁。 不怪周竞,只是沉清荷的“邀请”太勾人了,他现在就想肏翻她。 周竞的双指夹着她的乳头,手掌却还在捏搓着她的右乳。 她隔着衣物能够看见周竞的大手在她的雪乳上四处游走,她见惯了这双手在她赤裸的双峰上肆虐,可这双手隔着衣服蹂躏她的娇乳,她还是第一次见。 夜风微微吹过,她的肌肤上起了层疙瘩。 “冷了?” 周竞一边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问。 “嗯……有点。” 她的手贴着周竞滚烫的胸膛,轻声回应。 周竞将沉清荷扛在肩上,方才被揉捏过的乳房极其敏感,她的乳房传来一阵酥痒,下体涌了些花蜜出来。 后来她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被放在后座上的喘息声,最后是车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这几个声音接踵而来,周竞的动作也一气呵成。 车内窄小,周竞只能跪趴在她身上。 尽管他的西裤没脱,可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裤裆处被顶起了。 沉清荷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他的束缚,下午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叁次的粗壮弹跳而出,径直地指向她的肚脐。 “乖乖,你好主动。” 周竞剥走了两人的衣物,厚重的鼻息喷打在沉清荷的唇上。 巷子里是黑暗的,他们的车里没有开灯。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唇,问到:“方才你在景湖边上答应我的可还作数?” 周竞想也不想便说:“自然作数。” 只要是她的要求,什么都作数。 “我以后每一年的生辰,你都背我吧。”沉清荷看着周竞高挺的鼻梁,她轻声说道。 每一年?是他想的那样么?往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他们七老八十的年纪,她都希望他背着她? 周竞一直知晓沉清荷生来悲观的性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所以若是她说往后的两年生辰,说明她没想过向生,可她说的是往后的每一年,这是不是说明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度过漫长余生了? “清荷,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周竞太过惊喜了,惊喜到他连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都没发现。 “以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生辰,我都希望你能背我——如果那时你还背得动的话。” 人总是要求生的。 从前是她太过悲观了,和周竞成婚这些日子,她看得出周竞的真心,也看得见周竞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 每一日都有新药材往家里搬,之前她听说周竞到处求医问药,只说这病难治,从不说她的病是不治之症。 他在为了她的生而求,她想,她也许该自己愿意求生一次。 “背得动,当然背得动!你夫君我那时也一定是老当益壮的年纪,怎么可能背不动你?” 周竞的肉茎胀得他生疼,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掰开沉清荷的阴户就想进去贯穿她,可那穴口在下午被肏弄那么久竟然又贴得如此紧致,他的肉茎肯定塞不进去。 沉清荷见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可周竞竟然没有进去,她锁住穴里的淫水,声音难耐:“你怎么,怎么不进来?” “乖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进来。” 一语结束,周竞的双指找到沉清荷泛滥的穴口在里面进出。 “乖乖,你真的好湿。” 双指进出的每一下都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听起来淫秽无比。 每一次周竞说她湿,她又羞涩又喜悦。而且她的小穴就跟能听懂周竞的话一般迅速收缩。 “又湿又紧,乖乖,从前看过春宫图么?”周竞的双指被吸得死死的,他任由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壮,声音低沉。 “……我怎会看那种东西。” 沉清荷一手握着周竞的欲望,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嫩乳,心中却想:周竞今天都不吃她的胸了,她的胸乳好痒,好难受。 “春宫图里花样多,咱们下次试试。”周竞说,“但现下你的小穴得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乖乖。” “你说的下次,不会是明日吧?” 就像今天说要在车里做一样。 “如果你很期待,也可以是现在。” 沉清荷听见这话,她忽的有些期待了,她的小穴一松,周竞的双指加快了速度,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忍不住叫出声。 “再,再进去些,哥哥。” “那我得换个物件了,乖乖。” 方才在她穴里进出的双指离开了她湿润的花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流水,自己的阴户又一次被掰开了,那流着水的巢穴成了方才双指的形状。 沉清荷觉得有风灌进了她的小穴,后来那风被周竞进入的肉茎挤走了。 他们下午做的次数太多了,沉清荷的小穴虽然还是紧致的,但周竞这次进入得很顺利,一插到底,顶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她的下体终于被满足了,可她的上身还没有,她的雪乳还在发痒,她想极了周竞吃她的胸乳。 “哈……周,周竞。” “你方才喊我的称呼,我更喜欢些。” “哥哥。” 这一声哥哥和啪啪声混杂着,他听得明白极了。 “……哈,我这痒,你,你揉揉。” 沉清荷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声音被撞击得粉碎。 “痒?” 虽然她说着让周竞揉一揉,可他还是懂了。 那原本被夜风吹得起了层疙瘩的嫩乳终于被温润的口腔包裹,她的乳晕和乳头被吸得泛着晶莹。 周竞每吮一下,他便顶撞一下。 她的呻吟也在一次次顶撞里被撞散。 “乖乖,你的奶好像变大了些,是不是里面已经有乳汁了?让我吃吃。”周竞在一些污言秽语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明明知道女子没有怀孕生子是不会涨奶的,可他还是要说。 放在平时,沉清荷会说她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乳汁,可她现在不知为何,心中好是欢喜,她顺着周竞的话说:“你,你吃吃,我也不知,不知里面是不是,是不是有乳汁了。” 说完还抬起了身子,那对嫩乳又靠近了他一分,她的花心也被重重贯穿。 周竞用力地吮了一口,没从里面吮出奶水来,他故作失望:“乖乖,没有奶……” “……啊,哥哥,再快些,你,你再吸吸我的奶……” 一时间,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水冲刷在车顶上、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掩盖了车内的声音。 只是声音虽然能被掩盖,但车子抖动得太厉害,且这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令人有不好的遐想。 周竞吮完了双乳,虽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奶香味,依然心满意足。 沉清荷的一双细腿卡在周竞精瘦的腰上,她咬在周竞的唇上,双眼迷离。 “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再吃吃。” “是嘴巴的味道,还是下面的味道?”周竞说,“如果是嘴巴,那应该是你的奶味儿,不是我的味道。”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阴户。 疼得她直叫。 “啊……哈……都想吃。” 周竞像是不满足一般又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肉茎从她的穴里拔出。 他的肉茎上还裹着她的淫水。 沉清荷附身看着夹杂着两人气息的性器,那性器还挺立着,这会儿被拔出实属折磨。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马眼,抬头看向周竞:“你……你躺下。” 周竞躺在了沉清荷刚才躺的位置上,座椅上还有着沉清荷方才留下的温暖。 在他想要开口问沉清荷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看见沉清荷的玉臀对准了他的脸,自己的性器被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那灵动的舌头还在他的性器上打圈。 沉清荷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周竞的性器,她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但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周竞还是第一次。 她轻吮着周竞的性器,动作轻柔。 周竞看着刚才容纳着他那根粗长的肉穴还流着水,淫水滴在他的唇上,香甜可口。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外表有多少沟壑,所以他无法顶送自己的性器,他舍不得将沉清荷的嘴唇给擦破。 沉清荷在吸吮舔舐的同时,她的蚌肉被掰开,熟悉的舌头滑进了她的肉穴,那舌尖如同一条蛇在她的肉壁上试探触碰。 她的小穴敏感,稍微一碰便出水了。 周竞卷走了穴里的一部分蜜液,他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 他拍了拍沉清荷白嫩的臀部,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乖乖,真甜,还和以前一样甜。” 她心中情愫涌动,穴中热流涌起,又滴出了几滴淫水。 周竞仰头包裹着她的阴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花穴。 他们互相吮吸,互相包裹彼此最亲密的场所。 这感觉是湿热的,也是极具温情的。 他们彼此舔弄着,最后不知是谁将谁送上了巅峰,又或者是他们共同达到了顶峰。 他射了她满嘴。 她也泄了他满嘴。 第十八章来客 刚才周竞射的太多了,沉清荷一张嘴含不下他的全部,溢了些滴在了座椅上。 两人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遍,打开窗透气散味。 外面的雨还未停,雨落青瓦,清澈的雨水顺着瓦片滴落在地溅起水花,一下又一下,声音清脆。 沉清荷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连衣裙上除了下午的葡萄汁之外,甚至还有两人的鞋印,加上周竞脱她衣服太过用力,衣服的腰部也破了。 “你脱衣服便脱衣服,扔地上踩到了多脏呐。”沉清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责怪,但落在周竞的耳里他只觉得无比甜蜜。 “下次不敢了,乖乖。”周竞搂着沉清荷光洁的肩膀,黏糊糊地说。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肩带很紧,将她本就肉少的肩膀勒得有些红。 周竞给沉清荷披上自己的外套,怕极了她着凉。 “你这会儿别这么喊我。” 床上喊喊是调情,现在喊她“乖乖”,她怕自己又想做了。 她看向车窗外,只有一堵白墙在她眼前。 这墙上爬满了青苔,墙根处也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 她忽然觉得长满了青苔的白墙有点像她。 平日里的白墙都是洁净的,就像没有生病的人一样,现在它长满了青苔,倒是像得了病的模样。 从前她的英格兰老师说她有艺术天分,她不信,一心只想念书学道理,现在看见这堵墙,她觉得英格兰老师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有艺术天分的,只可惜她没随着英格兰老师继续学习。 “这青苔……”周竞欲言又止。 “怎么了?”沉清荷问。 “说出来矫情,罢了。” “我还能笑你不成?” 周竞清了清嗓子:“你看这白墙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现在爬了些青苔上去,倒有些生机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以为她在心里说他矫情,于是他说:“我随口一说……” “嗯,的确有些生机。” 沉清荷扣住周竞的手,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之间,呈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她总不能又这么悲观了。 她的确是这堵白墙,但她的病不是青苔,周竞才是那些让她重焕生机的青苔。 老李还是定了旅馆的。 两人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旅馆老板都已经打起了瞌睡。 周竞要了间房,又让老板弄点热水来,牵着沉清荷便上了楼。 景湖的旅馆装潢比得上沪城的了,装修华美,颇有富贵味儿。 两人洗完澡便相拥而眠了。 一夜无梦。 周竞此次申了好几日的假,但两人只打算在景湖待一晚便打算回沪城了。 景湖最有意思的便是那游船时的风景,但两人在游船上行了一下午房事,根本无心窗外风景,就算再坐一次游船也没有初次赏玩的兴致了,所以两人干脆早些回周公馆了。 回了周公馆后,两人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晚。 次日清晨是管家将他们喊醒的。 “你说谁来了?”周竞满脸不悦。 管家答:“是卢赐少尉和表小姐来了。” 卢赐来周公馆还算正常,管家一提表小姐,他竟没想起来这表小姐是谁,清醒了片刻后他才想起,他的确有个表姐,是他姑母生的,可惜的是他姑母在几年前也去世了,姑母那边也只留了表姐一人。 周竞向来不爱和表姐一家来往,不是因为这表姐有问题,而是他的姑父是个赌徒,他知道后早早便断了个干净。 只是这会儿表姐怎的来了? 沉清荷听过卢赐的名字,但是这表小姐她是没听说过的。 可念及这是周竞的亲戚,她想着也该见一见。 沉清荷:“你现在要去么?” 周竞:“去吧,只有卢赐和表姐?” 管家道:“是的,只有卢少尉和表小姐两人。” 没有他姑父就成。 周竞起身换好衣服,看见沉清荷也换好了衣裳。 “你在屋里歇着便是,卢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别他说些什么让你生气了。” “能让我生气的只有他说你在外面不检点,再说表姐来了,我总是要去见一见的,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我可不会不检点,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周竞环着沉清荷的细腰,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另一只手也不得空,又在沉清荷的胸上揉捏了两下。 “刚睡醒,你注意点儿。”沉清荷拍走他的手,语气娇柔,倒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他揽着沉清荷出了门,最后在她耳边咬耳朵:“回来再说。” 周竞的表姐随了母姓,名叫周沐,这会儿正和卢赐两人坐在前厅品茶。 “表姐,我和你说,周竞眼光越来越不行了,你看看这茶,哪有他去年买的好喝?他肯定就是没把你放眼里所以才让管家用这茶的。”卢赐一边对着茶指指点点,一边给周沐倒新茶。 周沐撇去茶末,呷了一口:“他去年的茶我又没喝过,搁我这挑拨离间呢?” 周沐一直住在北方,说话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娇柔,更多的是字里行间的豪爽与不拘小节。 “……我哪敢啊表姐。”卢赐悻悻道。 他就随口一说,这沐表姐怎么还叫真了呢。 “行了,周竞怎么还没来?他平日处理军务时也这么懒散吗?” 话刚说完,周竞揽着沉清荷慢悠悠地进了前厅。 沉清荷今天换回了旗袍,她平日喜欢穿些高开叉的旗袍,一是为了走路方便,二是为了好看,但今日要见长辈,若是穿高开叉的旗袍便有些不够正式了。 这件旗袍虽然不是沉清荷平日里穿的俏皮娇媚的风格,但旧式旗袍更显稳重端庄,周竞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尽显她的腰窝深邃。 “你怎么来了?”周竞看这卢赐,冷言冷语地说道。 卢赐理直气壮:“我陪沐表姐来的。” 周竞的眼神又游离在周沐身上,像是在询问是否如此。 “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就在门口刚好遇上他了,还说陪我来的,你撒谎害不害臊啊?”周沐连个台阶都没给卢赐留,直接给他连锅端了。 卢赐:“……” 沉清荷看着周沐说话爽朗,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心眼的模样,心中暗喜对方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表姐好,卢少尉好。” 她扶了扶身。 “跟卢赐打招呼做什么,他不需要。”周竞说。 “周竞,你可真不要脸,你老婆和我打招呼都不行?你嫉妒你老婆喊我少尉?” 周竞青筋暴起,心里只想把卢赐赶紧扔出去。 他刚才还说怕卢赐说些话让沉清荷不开心,结果卢赐说话先让他不开心了,这人的嘴什么时候能被缝上? 周沐回了个礼,解释自己的来意:“我这些日子刚好到沪城找人,想着团……想着周竞还在沪城,刚好他结婚了我都没来看一眼,就想着来看看罢。”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盒子塞到沉清荷的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你应该也不缺这些玩意儿,随便收着便是。” 沉清荷接过礼物,那礼物有些份量。 “谢谢沐表姐,表姐吃过早饭了么?我和周竞还没吃,要一起么?” 卢赐:“好啊好啊!” 周竞:“问你了么?滚一边去。” 周沐这会儿看上去有些难以开口:“早饭我就不吃了,弟妹你能过来一下么?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他的表姐没什么心眼,周竞了解到周沐的来意后也便放松了警惕。 沉清荷说:“好。” 于是两人走到了一边说些悄悄话。 “怎么了,表姐?”沉清荷自认自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般人欲言又止时都是有事相求,但她看周沐的神色又不是想要求她帮忙的模样,心中不免疑惑。 “弟妹,我方才给你的盒子里除了一对镯子外,便是我家的地契和房契。”周沐说得快,可沉清荷还是反应过来了。 “地契房契?!”她惊讶道。 “你小声些!”周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把地契和房契给周竞,他自然就明白了,卢赐在场,我也不方便将这些重要东西摆在台面上,免得……罢了,弟妹今后若是和周竞有什么矛盾了,大可给我打电话来,我替你教训他。” 周沐每说一句话,就仿佛在卸下自己身上的重担一般,她一直看着沉清荷说话,只是她提起卢赐时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好,沐表姐,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将这些东西给周竞,但你自有苦衷,我也不多问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房契和地契是他们的命根子,能让一个人拿出自家的房契和地契,身上多少有些苦衷在。 “谢谢。”周沐感恩地握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俯在她耳边说,“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竞原本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周沐俯身在沉清荷耳边说的话,他是真的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秘密能够让沉清荷笑弯了眼睛还一直看着他笑啊? 她之前可没对她笑得这么灿烂过。 周沐向他们告了别便走了,卢赐本想留下来吃个早饭,结果被周竞踹出了周公馆。 “…….你这么踹走卢少尉,没事吧?” 那一脚好像踹得还挺狠的。 卢赐还在骂街呢。 “不准你叫他卢少尉,他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周竞哼了一声,不满道。 沉清荷“扑哧”一声笑了:“我不叫他卢少尉,难道叫他卢赐么?会不会太亲密了,哥哥。” “可你都没喊过我周少帅,你竟喊他卢少尉,你以后别喊他,管他叫喂。” “不好吧?多没礼貌。”沉清荷说,“周少帅。” 周竞的手从她的腰部放在了她的腋下,意图明显万分。 “吃饭呢,别动手动脚的。”沉清荷想要挣脱周竞按在她腋下的大手,只是她力气太小,实在挣脱不开。 周竞拦腰抱起沉清荷往屋子里走去。 “不吃了,反正在路上你也说没胃口。” 两人的房间已经卸了大婚时的喜字,那些红罗帐和红床单也已经换洗了,如今床上铺垫着的是沉清荷喜欢的月白色床单,上面绣着兰花的纹样。 绣工精细,一看便是出自锦绣布庄之手。 沉清荷被压在软榻上,周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流连辗转,轻嗅着她身上每一寸的气息。 “乖乖,再叫一声。” 沉清荷装傻道:“叫什么?” “少帅,再叫我一声少帅,你方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在床上就喊这个吧。” “周——”沉清荷拉长了音,“团团。” 第十九章师生H(产乳师生play) 周竞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团团,我的团团。”沉清荷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语盈盈道。 他本想把自己的乳名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让人知道自己的乳名叫什么,可他没想到沉清荷还是知道了。 周竞现在知道为什么沉清荷方才笑得那般灿烂了,原来是知道了他的乳名叫团团。 他觉得自己真丢人。 沉清荷看着周竞变化莫测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个乳名吗?我好喜欢这个名字。” 周竞平生第一次在沉清荷面前这般扭捏:“这乳名太……” 太像女子了。 沉清荷接过话语:“太像女子了?” 她是聪颖的,知道男子都有自己的阳刚之道。 对于周竞来说,他以为的“阳刚”之一便是名字要强硬,就像他的大名一般,只是她觉得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像不像女子都是自我赋予的感觉罢了。 周竞闷声“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好听,我是圆圆,你是团团,我们一起便是团团圆圆。”沉清荷抵着周竞的鼻尖,“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女气不女气的不重要,这名字只有我才会喊,我想和你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沉清荷说得字字句句都让周竞心动。 他们合在一起是团团圆圆,有这样一个好名字,他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团团圆圆? 她还说她想和他做彼此最亲近的人,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周竞咬上了沉清荷的鼻尖:“你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沉清荷绵长地呼吸着,她略显青涩地解着周竞的纽扣,解了好久才解开两颗,周竞平时随手一拧就能解开全部,她真是笨。 她笨手笨脚的动作让周竞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周竞捏住她的双手,他的牙齿咬在沉清荷的盘扣上,他不过轻轻含了一下,那盘扣便被他解开了,这一番动作看得沉清荷目瞪口呆。 她用手解两颗扣子的功夫,他便已经用嘴解开了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 周竞缓慢地用嘴脱下她的衣服,温热的气息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颈窝处。 他啃咬着那个本就斑痕累累的颈窝,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吻痕。 “别,别亲那了……” 再亲真褪不掉了。 “亲哪?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