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28-36)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春色如何】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二十八章请求H(自慰咬裤腰) 沉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候,她还问卢赐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周竞怎么总是不回家。 卢赐只说事关机密,无法和她详细说明,但也没说周竞什么时候能忙完。 周竞不在家的日子,沉清荷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念书,偶尔出门买些喜欢的物件,以前给她的出门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边有人跟着,周竞也不会说些什么。 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虚。 这种空虚不是单单只情感上的空虚,而是身体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没有行房了。 周竞不在,她只会用枕头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进入。 拿枕头摩挲腿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周竞亲吻她阴户的模样。 她腿间的枕头被夹成扁扁的一条,枕边流苏太过柔软,卡不进她的蚌缝里——不过蹭得她有些痒。 如果周竞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她这样想着,脑子里便出现了周竞用两指拨开她的两瓣阴户的画面,她学着周竞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嫩肉,腿根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周竞,沉清荷将原因全都归结到二十天没有见的心上人身上。 她试探着寻找周竞插过无数次的穴口,动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寻那样,害怕蚌壳突然紧闭,夹疼了手指。 沉清荷的手指要比周竞细很多,她的食指进入自己的肉穴里时,她忍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周竞总说她爱夹他,夹得他没法动了,之前她只以为这是周竞的荤话,等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她真的夹得好紧。 手指刚才已经清洗过了,可沉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有倒刺一般,刮得她肉壁生疼。 “嗯……周竞,哥哥……” 周竞不在,她的娇吟更媚了。 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她自己的。 沉清荷鼓起勇气又加了一根,这才能让她感觉得到一点点的真实感。 她天生胆小,尽管已经和周竞行过很多次房了,但她哪怕是自己给自己抽送,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和周竞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周竞的分身是滚烫的,而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她说不清自己更喜欢滚烫还是温热,只知道两根手指无法满足自己。 不仅是下面,上面她也无法满足。 平时周竞会一边舔吮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身子里抽插,但她舔不到自己的乳,做不到同时满足自己。 沉清荷生涩地揉弄着自己胸前的嫩粉,大概是她第一次自慰的缘故,她掌握不好力道,那白皙的乳房被她揉得留下了不少指印。 她的乳房本就白皙,那些浅粉色的指印在上面显得极为明显,活像是被鞭打过了一般。 她喉咙间发出的是娇软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在发泄着自己的空虚,一声又一声,绵绵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谁都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周竞起初只是在门口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希望沉清荷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这些天往返杭沪二城,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叁天都没能换上一件衣服,所以他在门外理了许久。只是他没想到在他理衣服的时候会听到沉清荷的呻吟声。 他打开门看见的是沉清荷半靠在床头,门户大开,她的那双手分别在她绵软的乳房上和娇嫩的小穴里游走,唇间还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入了神,完全没发现周竞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胸上的双手被周竞盖住,周竞用着他熟捻的手法代替了她的生涩。 温热的鼻息在沉清荷的耳廓上辗转。 “你这样,能舒服么?” 她这才被吓得睁了眼,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退出自己的肉穴。 沉清荷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第一次自慰便被周竞撞到,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停下了,我教你。” 周竞含住她的耳垂,像他从前玩弄她的乳头那样拨弄着。 沉清荷的耳垂原本是冰凉的,被周竞温润的口腔包裹之后,那些冰凉也就没有了。 耳边的舔吮拨弄声更清晰了。 “想我了,嗯?” “只是一般想你,你,你这语气,怎么说得好像我天天想你似的。” 其实不是一般想念,而是很是想念。 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周竞前叁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很开心,心想终于可以休息几日了,等到他第六日还不回家睡觉,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动了要去找他的念头,但她忍住了。 直到这第二十日,她空虚得要用枕头、用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这也是她第一次自行解决,没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原来乖乖只是一般想我,可我是很想你的,让我亲亲。” 这个吻没有落在沉清荷的唇上,而是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处。 “你这好像更想让我亲亲。” 他这样说着,就又落下了一些吻。 细密的亲吻盖满了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他亲得动静很小,连舌头都没有伸,但沉清荷却觉得,他的这些亲吻比起之前更能让她春水泛滥了。 “是要我进来,还是要我教你怎么用手?”周竞给出了选择。 沉清荷将手指从自己的下身抽走,她着急地推起周竞扎在腰间的衣服,声音急切:“你进来,哥哥,进来。” 久违的轻笑让沉清荷有些神智不清,她听见周竞说,“我裤子还没脱,你帮我脱了吧——用嘴。” 沉清荷想说她不会用嘴解皮带,张了张嘴,周竞像看出了她要说什么一般,“今天没系皮带。” 这话一说,倒像是有备而来了。 两人不知赤裸相对过多少次了,只是用嘴帮忙脱裤子而已,应该是难不倒她的。 沉清荷撅着屁股趴在周竞的胯前,他今天穿了件普通的西裤,两边都是扣子,中间有没有拉链倒是看不清楚。 沉清荷咬住周竞裤子左侧的纽扣,想要往外扯,却扯不断。 “轻点儿,乖乖,这裤子是成套的,过几日出席宴会还要穿。” 意思是不能扯坏扣子。 沉清荷只好用嘴含住那颗纽扣和扣子口,试图用舌尖将扣子抵出去,只是这口子实在是太小,她还没将纽扣抵出去,她的唇和舌头便亲在了周竞的腰侧。 “乖乖,可我裤子还没脱呢,亲我腰是什么意思呢?” 她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么说,可她又重复起方才的动作,这下扣子终于出来了一个。 周竞理所应当地往右挪了一下,沉清荷咬上了他的另一个扣子,这扣子就没有右侧的扣子紧了,一下子便被她解开了。 沉清荷咬住他的裤腰往下拉扯,周竞胯间的分身弹跳而出的时候,他的手掌拍在了沉清荷白皙的嫩臀上,那被打过的白臀上和她的乳房一样,印出了浅红的指印。 她抬头看着周竞,握住了他的分身,嘴唇一张一合:“你能不进来吗?” “方才是你说要进来的。” “你别进来,我想吃你这,你打我屁股吧。” 她说到“我想吃你这”的时候舔了一下冒着晶莹的马眼,说到“打我屁股”的时候又拿住周竞的手掌往自己被打过的地方拍。 她的话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第二十九章喜悦H(?我竟说不出H名字) 周竞闻言眼皮一跳。 这一跳不是因为对沉清荷的话太过震惊,而是因为这话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力了,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没有说话。 沉清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周竞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得她夹紧了自己的臀缝和蚌缝。 明明周竞的巴掌没有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阴户很疼。 沉清荷一手扶在周竞的胯上,一手握住周竞的性器,她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点在周竞的龟头上。 她没有直接含住,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吃痛咬上周竞的龟头,还是想要慢慢品尝。 “嗯……” 周竞的力道给得足,她吃痛得闷哼出声,却不舍得放开她手中的性器。 沉清荷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用手指感受着肉茎上的道道沟壑。周竞被摸得想要直接将自己的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沉清荷的头,她的眼睛潋滟,眼中是无限的水光,小嘴微张,脸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清荷。” 他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大多数时候喊的都是“乖乖”和“团团”。 沉清荷刮了一下他的囊袋,杏眼温柔:“怎么了?” “我想……” “什么?” 周竞的回答在此刻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摁下沉清荷的脑袋,将自己胯间的利器狠狠地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沉清荷没有做好准备,贝齿没能完全张开刮在了周竞的肉茎上,刮得他有些刺痛,可他的心是快活的。 沉清荷也只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张圆了自己的嘴含住她含过数次的性器,她依然只能含住一半,这肉茎再往里去些便要抵达她的喉管了。 她的舌头垫在肉茎的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嘴里的粗壮,抚摸的频率像极了哄睡轻拍孩童背部那般。 她的动作轻柔,周竞却不是。 周竞遵循着她的要求不断地在沉清荷的嫩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 那些巴掌印让沉清荷很是快慰,她心中雀跃又满足,蚌缝也不收紧了,汁水滴在被褥上,很快便被蚕丝被吸收了。 她的嘴被填满了,没有办法说话,可她微微抬头,周竞停下动作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半分意思。 她好像是在说,再用力点。 “哪里用力,手?还是这?”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龟头瞬间碰到了管壁上。 沉清荷的声音呜呜的,音调奇怪。 “都不是?” 周竞拔出自己的性器,他挺立的性器上还挂着沉清荷的津液,这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沉清荷的嘴还张着,嘴形呈现着性器的形状。 跪趴的姿势让沉清荷只能仰视周竞,她没从自己的仰视里看出周竞的压迫感,只感觉到了无限的欲望。 他又问了一遍,“是要哪里用力?” 沉清荷这才直起身子,拿起周竞方才打她屁股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 绵乳上的双手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周竞紧贴的身体,被打过的嫩臀是酸疼的,但在这酸疼之上是周竞粗暴的抓揉。 沉清荷的屁股被揉成了无数模样,每一种模样都是周竞看到过的,可他依然觉得新鲜。 “周竞,哥哥,夫君。” 她换了好几个称呼,连她最少喊的“夫君”都喊出来了,但就是没说要做什么。 周竞衔住她微张的双唇,和她交换着彼此最纯粹的欲望。 “进来,进来……哥哥,你进来。”她一连说了叁次进来,这才补全了称呼后的话。 “你那还不够大,我进来,你会疼。”周竞揉搓她双臀的手移到了她的胸腰上,力道比起揉搓臀部时要温柔了许多,只是这温柔让沉清荷不满了。 “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 第三十章奖励H(抬腿换称呼) “你请的那位医生,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沉清荷局促不安,能治好她的病固然是好的,但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之寒了,忽如其来的良医也让她有些担心。 万一周竞被骗了呢? 总不能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周竞给沉清荷提了提被子,说:“可以治好的,不要担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够信任医者,他若是此时说很大概率能治好,只会让沉清荷害怕自己成为那小概率的可能。 “谢谢你。” 这晚上她说了很多声谢谢,可是没有一句能够真正表达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说了好多句谢谢。”周竞说,“我不需要你说谢谢,能为你找到一个治好病的医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心存感激想以命为报,更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小孩才这么费尽心思找医生来治病的。”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你刚才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这么做的唯一理由。” 因为他爱她,仅此而已。 沉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没人对她好过,沉震南对她很好,非常宠爱她,但周竞的好是不同的。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婚姻这一个纽带,帮她寻找良医并不是他的本分,而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沉清荷起初对周竞是有误解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周竞不通情理,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刚结婚时,她日日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二十岁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传他是个暴戾之人,后来发现其实他非常好相处,他们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周竞生气过一次,还是因为两人没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气。 他也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卢赐也不会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这么多年。 她嫁了一个良人。 这个良人外冷内热,给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光芒。 周竞看沉清荷眼里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连忙抹去:“你哭什么?莫不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让你感动了?” 沉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声:“对,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动了,我感激涕零。” “我这告白都让你这么感动了,你是不是要奖励奖励我?”周竞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讨赏的语气让沉清荷觉得他今年根本没有二十八岁,分明只有八岁。 “怎么奖励?”沉清荷问,“这样吗?” 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竞的嘴边,唇瓣温热,湿濡的嘴唇紧贴在周竞的嘴角上,属于沉清荷的栀子清香钻进了周竞的鼻腔里,这是他许久没有嗅到的味道,只一瞬,周竞撬开了沉清荷的嘴,他舌头进入了栀子味的温热处碾压,沉清荷的双唇被亲得发酸,舌头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头尖尖的,露了一个指甲盖儿的长度在外面,像天热时散热的小狗。 这空档也只能给她零星的喘息时间,周竞强势的吻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的龙涎香压在了沉清荷娇软的身上。 “你这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沉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竞许久没有做过了,这个吻不像是他讨要的奖励,而是在给她二十天以来的寂寞时光的安慰。 周竞捏住沉清荷的脚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洁净光滑的细腿架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沉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住的。 沉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沉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是让沉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沉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沉清荷小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第三十一章生辰 七月初二那天,沉清荷得知周竞要去合城办事,初四那天可能回不来沪城,沉清荷这会儿正坐在周竞的腿上闹。 “这是我们结婚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你这都不回来帮我过?” 他们平时本就腻歪,初四若只是寻常日子,沉清荷也不会在意,大不了在家等周竞回来便是,可初四是她生日,她只是想过生日时身边有爱人陪伴,可她的爱人军务是在繁忙,连一天往返的时间都没有。 周竞细碎的吻落在沉清荷的脸上:“不是一定不回来,是可能回不来。” 一些不确定的事情他不想打包票。 给了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是最让人难受的。 沉清荷躲开他的亲吻,愤愤不平道:“你这两句话有什么差别吗?横竖都是回不来,你之前在景湖还答应我要在我生日这天背我散步,我看你是都不记得了。” 她当下便来火了,不想去揣摩周竞两句话的含义是什么,眼下她只想发脾气。 “我没有忘记,我是真的不一定能回来,若我能确定,我肯定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我能回来,但眼下合城宋启明央我合作,这合作也算得上是两处的军机大事,一下怕是决定不了。” 他不想说沉清荷不懂事,因为他能理解沉清荷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原因她也说了,这是他要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是有纪念意义的,更何况他还答应了她要背着她散步,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只是人一旦爬上了他的位置,有很多时间是不能随自己安排的。 沉清荷语气冷冷的,周竞听见她说随便吧,然后从他腿上跳下,气鼓鼓地离开了房间,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走路的姿势也不似从前妖娆了。 昨夜又做太狠了,他想。 周竞是下午离开的周公馆,离开前嘱咐了管家一些事,又交代卢赐多派些人看着周公馆,生怕自己不在时沉清荷出些事儿。 卢赐见周竞紧张的模样,满脸嘲笑,一直说他被情情爱爱捆住了手脚,连出门叁天都要如此紧张。结果自然是换来了周竞的一阵暴锤。 周竞不在,生日还是要过的,也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只是没了他会有些遗憾而已。 沉清荷这次生日办得不算大,她只喊了沉震南和自己的一些好友,这些好友都是许久没有联系的了,一进门就寒暄了起来。 “清荷,你脸色好了很多,我去年见你的时候你气色还没这么好。”说话的人是她幼时的玩伴韩涟漪,她和韩涟漪又一年没见了,上一次见也是在她生日会上。 “是吗?谢谢,可能是身体好了些,气色才好的。”沉清荷牵着韩涟漪的手去了餐厅,又和韩涟漪说了些家常话,等时间差不多了,沉清荷想要去大门接沉震南回来的时候,韩涟漪却拉住了她的手。 “清荷,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周——周少帅他待你不好?今天是你生日,他怎么都不在?” 她不怀疑韩涟漪问这话时的真心,韩涟漪问这话也只是真真切切地在关心她。 沉清荷安抚似的拍了拍韩涟漪的手:“他对我很好,只是他前两天接到通知要去合城一趟,今日可能是赶不回来了。” 韩涟漪的眼神里虽然还有着不相信的神情,但嘴上还是说道:“他待你好就行,你结婚时我在京城念书,没能回来,这次我把你的新婚礼物和生日礼物都给你带上了。” “等你生孩子了,我给你买双份礼物。”沉清荷承诺道。 韩涟漪:“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客气?” 这时,餐厅外传来了雄厚的声音:“丫头你生日摆谱都不来接你爸爸了?” 沉震南大步迈进餐厅,沉清荷眼眶湿润,扑进了沉震南的怀里。 “爸爸,我刚才还说要去接你,不信你问涟漪。” 她太久没见到沉震南了。 她结婚后的第二天,沉震南便去了京城分行,一直在打理分行的事务,根本抽不出身,俩父女之间只能依靠电话联系。 如今她见到沉震南,心中久别重逢的喜悦情绪油然而生。 “我看你是嫁到周家就忘了我这个爹。”沉震南哈哈大笑。 “我没有呀。” 沉震南忽的问道:“周竞那臭小子呢?怎么没见他?难不成在后厨做饭?” 韩涟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沉清荷解释道:“周竞他去合城处理军务了,今天可能回不来。” “嘿,这臭小子,我女儿结婚后的第一个生日他都不陪着过,看我不削死他。” 沉清荷笑说:“爸爸你连枪都没握过,怎么打得过他呀?” 其实沉震南只是名字像极了武将的名字,他今年四十五岁,打他记事起便是握笔拿算盘,一生不与武力为伍,真要和周竞打起来还真是打不过周竞。 “我可是他岳父,他要是打赢了我还了得?”他这么说着,又让沉清荷坐下,偏头低声和秘书又说了些什么才和桌前的几人聊起了天。 话题大多是围绕沉清荷的婚后生活展开的,太过私密的话题他们都没问,多少都是读书识字的人,懂得不少礼数,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们是知道的。 上菜时得知周竞为沉清荷寻来了可以治好她的医生,沉震南开心得多喝了两杯白酒,脸上顿时涨红一片。 “看来周竞对你是真的好,你身体好些后多来韩家走动走动,我现下在国文堂教书,没课的时候我都在自家院子里种花。” “好,你怎么没住陆家?” 陆韩两家的联姻在两年前也算是轰动一时,她去年和韩涟漪聊天时,她还是住在陆家的。 韩涟漪一听陆家,气不打一处来:“可别提了,陆载辛不让我去国文堂教书,说女孩子家家出去抛头露面不好,我怎么就抛头露面了?我不就是去国文堂教书么?他以为他是江南纸厂老板了不起?还想把我锁家里,门儿都没有!” 沉清荷羡慕韩涟漪可以在国文堂教书,不是因为教书,只是因为韩涟漪有一份正经工作。 若不是碍于身体,她也想有一份工作。 沉清荷安慰着韩涟漪:“别气别气,咱还是韩氏香料厂的千金呢,他有什么可豪横的?赶明儿我让周竞给他的纸厂端了,看他还管不管你。” 端自然是不可能端的,安慰体恤人的话也没有人会当真。 韩涟漪连忙点头:“就是就是,明儿就让周妹夫给陆载辛的厂子端了!” 这一顿饭生生吃到了晚上八点,沉清荷把多层蛋糕分走了一半儿,桌上还剩下一大半。 等到宾客都离场,时间也到了晚上十点。 没有了宾客的餐厅很是寂静,桌上的残渣已经被下人清理掉了,只留下了蛋糕的残骸。 这蛋糕是她上个月特意去沪城最大的蛋糕房定做的,故意选了蓝白的颜色,上层是星月,下层是湖畔美景,连口味都是选的葡萄味儿。 “该死的周竞,没吃到这蛋糕算你可惜,以后再也不会定这款蛋糕了。”沉清荷喃喃自语,她的食指沾上了奶油,奶油要被送入嘴里的途中,她的手被一只熟悉的手握住,食指上的奶油被不属于自己的温润口腔包裹吸吮。 “我这不是吃到了么,怎么会可惜呢?” 她想了两天的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周竞的声音和以前相比要更哑了些,甚至连他的气息都不够稳了,她能够从他凌乱的头发里看出他的慌乱。 然而脾气还是要发的。 “反正以后不会定这款蛋糕了,你也不准吃了,我要留着给管家他们吃,哼。”沉清荷说着便要将蛋糕抱住抬起,不想让周竞占据任何一寸。 周竞扣住沉清荷的另一只手,她的指缝被周竞那满是老茧的手填满穿插,不知何时,她被周竞压倒在了餐桌上,后腰抵在桌边,硌得她又疼又痒。 “不准给管家他们吃,只能我吃。”周竞咬开沉清荷脖颈处的方扣,吃过奶油的嘴还留有奶香,他的舌头就像裹满了奶油一般绵软,一点强劲的气息都没有了。 沉清荷知道两人力量差距悬殊,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只是她的嘴依然喋喋不休:“我爸爸吃过了,涟漪吃过了,还有今天来参加聚会的宾客都吃过了,你才不是唯一一个吃葡萄蛋糕的人。” 第三十二章奶油H(桌子play+舔阴蒂+奶油play) 周竞知道沉清荷心里有气,这会儿是在和他闹脾气,可听到沉清荷说这些话他还是有些吃味。 他永远都想做第一个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个。 被他解开的方扣上沾满了奶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纯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时节的女子大多都穿无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如此。她细长的胳膊没有一丝遮挡,就像干净的莲藕一般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胸前。 餐厅里只留了两盏暗灯,微弱的灯光黄澄澄地洒在周竞和沉清荷的脸上,沉清荷可以看见周竞脸上的绒毛,也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看见过周竞脸红的样子。 “你脸红什么?” “跑得太急了才红的。” 他驱车从合城回沪,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紧赶慢赶,差点把车子开报废了才在零点前回了周公馆。 只是车自然不能开进公馆内,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厅门前时他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门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为什么跑,也不多问了。 其实她见到周竞的那一刻,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了,这会儿只是觉得自己若是不把气撒出来,她怕自己心里有疙瘩,以后旧事重提,坏了两人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终落在了沉清荷的锁骨上,然后她听见自己的锁骨上传来了周竞的轻喘。 “生日快乐,清荷。” 酥麻感瞬间袭满了沉清荷的身体,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周竞的腰。 她确定周竞双手没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动掀起了裙摆,也是她褪去了自己的底裤。 湿濡的触感黏腻在周竞的腰腹上,她的下身在流着水,而他的下身也溢着晶莹。 “你好烫啊,周竞。”她一边享受着周竞在她的嫩乳上吮吸,一边柔软地说,“比我烫好多。” 可能是夜晚太凉了,她的身体就像玉一般微微泛凉,刚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竞身上的温度。 周竞的吮吸如狼似虎,吃乳的啧啧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迭在餐桌之上,他们谁都辨不清谁动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是享受彼此的。 吮吸从胸乳转移到了沉清荷的双唇上,刚被吮过的乳头比沉清荷平时要肿胀红润一些,就连她的雪乳上还闪着周竞留下的晶莹没被擦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大多数时候是周竞在攻城掠夺,沉清荷心甘情愿沦为周竞掠夺的城池,但现下,她像妖冶主动的妖精,微微张开着双唇,在周竞俯身掠池的刹那将自己的舌头钻进了周竞的口腔里。 熟悉的香味让周竞欲火四起,他紧紧地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肿胀的乳头被压的酸疼,他的一只手垫在了沉清荷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则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着。 沉清荷张开的大腿让她的阴户大开,熟悉如周竞,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往的地方。 方才纠缠的两张唇现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犹未尽,她只觉得身上的热感消失了一瞬,然后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过乳头和唇瓣的周竞重新裹住了。 灵巧的舌头这一回没有深入她的花穴,反而在外侧游离舔舐。 她的下身敏感,这样的舔舐只会让她流出更多的水。 周竞舔遍了她的两瓣阴唇,也舔遍了她的缝间,却依然没有进入她紧致肉穴的想法。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在探寻,最后他终于找到了缝中珍珠,轻吮在珍珠之上。 这样的轻吮让沉清荷如遭电击,他分明没有进入到她的花心深处,甚至没有进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从前更爽快的感觉。 酥麻又刺激,这是沉清荷的第一感受。 汩汩春水就像小溪一般流出,他依然不停。 周竞听见沉清荷情动的呻吟更卖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为畅快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比吮乳头时要轻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花穴紧裹的感觉。 花穴紧裹他的感觉是温暖的,也是迷离的,但他轻吮敏感处的感觉却是能够让他瞬间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抽搐,她的下身一紧,小穴里却喷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绵。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腰,她身上都是汗,凌乱的碎发都沾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里跳动着微黄的灯火,还倒映着周竞充满爱意的温柔模样,这样的温柔模样她见过太多次了,可她不满足,她希望自己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见他的模样,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够看到。 周竞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插在沉清荷的两条大腿之间,双手抵在两侧,他只需要再低头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这些黏腻的话他是不愿意说的,他平时说的那些情话在沉清荷听来也许会害臊,但在他听来都是他在唇前辗转过几回修饰过的版本。 这么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让他害臊的一句话。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沉清荷问道,“你刚才可没有跑,难不成你只是舔了一下就累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者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竞搂过沉清荷挺起的柔软腰肢,她的雪乳撞在周竞的身上,他问道:“你那里太敏感,水太多,怕我满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脸红了。” 这回脸红的人变成了沉清荷。 “圆圆,你怎么脸红了?”周竞又故意问道,他的声调故意上升,活脱脱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沉清荷虽臊得慌,但不生气,只是该给周竞的惩罚还是没少,她一把抓住周竞还没有发泄过的分身,食指将马眼堵住,红着脸说道:“你这里也好红啊,哥哥。” 说是红,其实已经是紫红色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周竞却还没有射过,刚才周竞做事说话时也是一直强忍着自己欲望在说话的。 马眼一被堵住,周竞就像被锁住了命门一般,他低哑的声音这回是在沉清荷的唇上传来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红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想念,这一回没有沉清荷的引导,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想你”。 矫情就矫情一回吧,他实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只是她的撸动实在太过温柔,周竞没有半分想要释放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自己的下身更肿胀了,沉清荷也感觉到了那根肉茎又大了一些。 于是她冷不丁说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 周竞咬着她的下唇答:“小了怕不能满足圆圆,万一别的男人比我好怎么办?” 沉清荷这回用劲儿抓了一下他肿胀的肉茎,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不信任我?” 周竞吃痛地叫出声:“嘶——不是说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只是嘶——我只是怕我不够好,万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没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觉得他的圆圆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不过是因为得了八字相合的运,才能够和她结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离开他了该怎么办?毕竟她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身子的关系,再怎样也不会选择一个刀尖舔血的少帅。 “你有病。”沉清荷骂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母亲从前教导我的话,不论我身子如何,我喜欢你,嫁给你了我就不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你今日真是……” 真是什么呢? 患得患失么? 好像就是这个词。 可是该患得患失的难道不是她么?周竞如此优秀,娶了她这个病秧子还要花着大把的钱养着她,若是没有遇到名医,她每一年的医药费可以在沪城买下十余套房产了。他们二人比起来,分明是她更应该患得患失一些才对。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词没有说出口,别无其他,只因这句话在她的撸动下已经变了味。 桌子上还剩了一些奶油蛋糕,这两年的洋点心很是时髦,用的也都是极为甜腻的材料。 一点纯白的奶油被周竞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撸动他的肿胀,而他则是将那些本该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体上。 沉清荷的身体虽然白,但和奶油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而奶油的白是纯白的。纯白色的奶油不均匀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个蛋糕胚体,周竞是即将品尝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从前含住乳头那般含住了抹满奶油的乳头。 乳头不是嫩粉色,而是带了些绯色与褐色,她的乳头像极了纯白花瓣里的花蕊,周竞则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过、吮过的每一处都有甜腻的奶油味儿,这奶油味儿盖过了沉清荷雪乳间的奶味和栀子味。 这味道虽然甜,但他更喜欢沉清荷的奶味和栀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声,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几日没有感受过的粗砺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这一会儿她不仅觉得手里非常满足,她的心也一样。 在沉清荷的意识里,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竞的欲望之外,还拿捏着自己无法割舍的思念。 虽然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但她的想念情绪一点都没有变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这一回她没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爱抚,动作简单,但是却让周竞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竞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烧的欲望,他几天没有和沉清荷行过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时分的想念总会勾起自己的欲望,他这两天常常自慰,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控制力极强,尤其是在军务处理时,他几乎不会有任何性欲,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可能真的是临近沉清荷的生日让他实在无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渎两次。 自渎的时候,周竞会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穴包裹他的性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确确在用着自己的手帮他。 想到这,他像是抒发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乳头上的温润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沉清荷忽然前端发凉,她自己也起了身鸡皮疙瘩,身子抖动了两下。 “咬疼你了?”周竞喘息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刚才的啃咬让她感觉到疼了。 沉清荷却没说话,只是重新将周竞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回不在她的乳缝之间,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过的雪乳之上,刚才发凉的乳头又不冷了——周竞又开始舔吮了。 “没,没咬疼我。” 还是微黄的灯光,墙上的人影一个腰肢柔软,另一个下身粗壮,人影不知何时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胀的下身前头射出了一滩什么来沾在了耸立的乳下,那一滩东西映在墙上有些像刚生长出的钟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坠着,却没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浊和那些没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带着奶油味的精液被周竞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两口沉清荷的乳头,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 第三十三章偷情H(接电话做+清荷主动) “周竞。”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么?” 沉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射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么?这可不像周竞。 还在扣方扣的周竞停了下来,方扣是从上往下扣的,沉清荷现在是扣上了最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风,只遮住了她的半边身子,另一半边还露在外面。 “回房继续。”周竞在她露出来的身体上轻轻捏了一下,“奶油蛋糕不是还没吃够吗?” 他捏在了沉清荷胸前的嫩粉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周竞想起了一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原来这句诗在情色场合是这样合宜的。 沉清荷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寸,这一动作把桌布揉出了褶皱,细小的声音也让沉清荷有些心中羞涩。 他们在床上玩过不少花样了,周竞也在她的穴里塞过香甜的葡萄,但把奶油涂在她的身上,把她当成蛋糕来吃还是第一次,这种体验感也让沉清荷久久无法抽离,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扣子还没全部扣上,周竞却半蹲在了沉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硕身躯猛然下蹲,沉清荷问道:“怎么了?” 周竞背对着她说:“之前答应过你的。” 沉清荷有问:“什么?” 他又好脾气地回答:“之前答应过你,生日要背你的。” 以后也会背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日。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想着用自己的今后的行动来兑现无人知晓的承诺。 “我还以为你忘了。” 沉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声在不自觉间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跃在周竞的背上。 没扣好的旗袍从胸下开始便是敞开的,旗袍只能把沉清荷的雪乳遮住,雪乳之下是她洁白的身体和蕾丝底裤。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馆除了门口的士兵之外,屋内只有两人还清醒着。 他没有托着沉清荷的臀,布满老茧的双手揩紧了她的大腿,夏日的晚风往沉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搂紧了周竞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不给她扣好扣子,这样她受冷就会抱紧他了。 “没什么。” 周竞轻笑了一声,“嗯,我是故意的。”说着又故意松了一下他的双手,吓得沉清荷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脏悬空的瞬间,沉清荷忽然想了起来:“我——我内衣还在餐桌上。” 周竞说:“你摸摸我的口袋。” 于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里摸到了自己的内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胸膛太过滚烫,总让沉清荷有一种置身火海的感觉。 周竞细细研磨在她的腰肢上,有些干涩的嘴唇蹭的沉清荷不住扭动她的腰肢,她的下身贴合在他火热的胸肌上,穴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麦色皮肤上,周竞的胸上晶莹发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沉清荷的花液。 周竞一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她就像吃冰糕那样含住了周竞的手指,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头上让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出来,她总觉得有些脏,想要擦掉津液,结果鬼使神差地吮上了周竞的手指。 托着屁股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臀肉,周竞在她的胯间舔了半圈,最后停在了她的臀上。 “我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竞细密的吻从她的臀间落下,一路向上,“你总是觉得是我救了你,想要报答我,但我们之间不需要报答,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愿,更是我的选择。” 床上说正经话这件事情发生在周竞身上总是有些怪异的,但沉清荷又想到两人平时都是腻在一起做些风月之事,真正谈起正经事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又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刚才我说的这些话你心里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话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沉清荷这回才问:“什么话?” 她看见周竞郑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过去近叁十年的人生当中,我只觉得男女之情不过是话本常谈,与我无关,加之我父母感情不合,我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恐惧、不愿相信的。 “对我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能帮我稳固事业的角色,我承认之前我同意与你结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锦绣银行的帮扶,但越与你相处我越发现,从前是我太过肤浅,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机,也是你给我贫瘠的感情生活带来了许多期待,所以对我而言,你才是那个救我的人。” 周竞说这些话的时候虽是吻着她的身体,但他却是看着沉清荷的眼睛说的,他说的真诚,眼神也纯粹,纵使动作是带着情色的,但神情和话语不是。 “周竞。”沉清荷招了招手,“你上来。” “我就在你上面。”周竞当自己没听懂沉清荷的话,开着荤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确在上面。 她这回没臊红脸了,只是伸手虚虚地半握在周竞的手臂上想要将他往上拽。 单凭她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将周竞拽上来的,倒还是周竞主动地往上移了些,上移的时候两人的乳头互相摩擦,惹得两人险些按捺不住了。 沉清荷感受着周竞灼热的身体,她用舌尖点了一下周竞的嘴唇,干燥的嘴唇上瞬间留下了一点水光。 接着是她主动的亲吻,她的亲吻和周竞的亲吻截然不同,周竞吻得细密轻柔,但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欲火,而沉清荷的亲吻却没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像在用着自己的行为告诉周竞: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动去回应他。 细碎的吻就像绵绵春雨,吻得周竞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几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么越来越会了?” 沉清荷磨蹭着周竞胸上的那粒肉球,舔着那粒凸起说道:“涟漪教我的。” 实际上韩涟漪根本没有和她说过床笫之事,她不过是信口胡诌,不想让周竞知道她是无师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竞说过男女间的欲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了,但她还是不想开口。 她把这些事情归为夫妻相处的神秘感。 韩涟漪虽然没有说过床笫之事,但在回韩家之前和她说过,夫妻相处应保持着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彼此对对方都有兴趣。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夫妻之间的神秘感可以让彼此更有兴趣,但她细细想了一些彼此没有说出口的话,心里觉得韩涟漪说的是对的。 两人之间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的确让彼此在床上更快乐过。 “你和韩涟漪还会说这些?”周竞眉毛一挑。 韩家家风开放,但韩涟漪也是知分寸的,不会和沉清荷提床笫情事。 “你和卢赐不说么?”沉清荷嘴硬道。 周竞:“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说这些,卢赐懂什么?他可是处男身。” 沉清荷:“那你会和别的已婚人士说这些?” 周竞这下却紧张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的事,随意和他人讨论这些事,不论是于你还是于我们的感情都不尊重。” 沉清荷嗫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实涟漪也没和我说过。” “我知道。” 他的低笑声忽然传来,沉清荷这才知刚才她又被戏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竞方才那两番话,又觉得这好像不算戏耍,算什么呢? 也许是算夫妻间的情趣吧。 他总是这样。 想到这,沉清荷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世上的玩笑与挑逗不都是恶意的。 她的吻还在继续,只是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竞的嘴唇,开始与他唇舌交缠了起来。 沉清荷的吻技进步了许多,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灵巧的舌头让周竞更情动些。 周竞是对的,她学东西的确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两人的手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处相遇,不同的是沉清荷想要的是掰开自己的阴户,而周竞却是想要插入进去。 动作虽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进来了。” “你以前没这么礼貌。” “那我以后进来前都这么问。” “算了吧……嘶——哈。” 灼热的前端塞进了沉清荷的花穴内,她的穴道本来就窄小,没有经历过扩张很难一插而入。 沉清荷还以为他会先用手指扩张一下,毕竟他刚才就拿手指试探了。 紧致的穴口吸附在龟头上,富有节奏的呼吸让进入穴道的肉茎前端想要往内走着,只是这一根东西实在太大,沉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紧了,乖乖。”周竞捧着她的两瓣臀肉温柔地揉搓着,就好像揉搓这两瓣臀肉就会让她的小穴放松,他的分身就能进去了似的。 “你——你没扩张。”这话把责任甩到了周竞的身上,周竞笑着接话: “那我现在用手插会儿?” 沉清荷又不情愿了,她尽力张开自己的腿心,试图让周竞的性器再进去些,好在她的小穴足够听话,穴口又张开了些,这下周竞进去了一半。 已经进入花穴的分身慢悠悠地抽插研磨,丝毫没有过去的粗暴。 这种温柔的研磨让沉清荷少了些快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倾向,更喜欢周竞粗暴地贯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细腻温柔。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沉清荷浑身一紧,夹得周竞头皮发麻。 他们的床头是放着电话的,但不常用,平时没什么人打,只有几个人知道。 这会儿打来电话也不知是为什么。 “哈——你不接吗?” 电话响了两次,周竞都没接,终于在电话第叁次响起的时候,周竞不依不舍地离开沉清荷的臀肉,伸手接了电话。 “什么事?”周竞的语气冷淡,下身却是火热的,他说完这句话,下身又往里进了一些,疼得沉清荷想要尖叫。 那边竟然是卢赐的声音:“嘿,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姐呢?” “这是我卧室的电话。” “哦哦,我还以为是你表姐的电话。”卢赐说,“我上次打她电话没人接,还以为她住回周公馆了,不过你怎么就接电话了?我以为你还在合城呢。” 卢赐没心没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更欠揍了,周竞使了些心思,因为他发现自从他接了电话,沉清荷便缠得他更紧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紧咬着牙关不出声,她下面那张嘴也是。 周竞故意咬着牙说:“我和你说过我今晚回沪城。” “我去,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合城那老头儿怎么说?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竞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嗯,同意了,还有事吗?” 他顶了一下沉清荷的花心,沉清荷差点就闷哼出声了,她咬在了周竞圆润厚实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没事啊,我问问兄弟的合作达成了没,你表姐什么时候回周公馆?今天不是你老婆生日吗?你这会儿接电话,你老婆没被你吵醒?”卢赐丝毫没有深夜打搅人的罪恶感,一个个问题问的理直气壮。 周竞原本存了让两人有偷情的即视感的心思,可又怕沉清荷忍不住喊出声,他一点都不想让人听见沉清荷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这下他没了好脾气。 “表姐不回周公馆,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周竞话说的婉转,但卢赐在这些事情上无师自通,周竞只一句打扰到休息了,卢赐便懂了。 “对不住,哥们,我真不知道,明儿你别罚我,再见了您嘞。”
第三十四章愿望H 卢赐挂电话前,周竞在沉清荷穴里摩擦着,动作缓慢,却极具欲望。 他像是想起些什么一样对着听筒说:“她应该在城西的屋子里。” 这其实是周竞的猜测,周沐在沪城只有他一个亲戚,按照周沐节俭的性格自然不会去住什么好旅馆,估摸着只是在她自家房子里住,所以才这么说的。 那边听了消息忙说感谢,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周少帅好好珍惜时光,语气要多贱就有多贱,气得周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卢赐挂了电话后,周竞没有直接放下听筒,而是当作两人还在通话时的模样。 沉清荷见电话未挂,虽然难捱,可她不敢轻易出声,只好捂着自己觉得嘴又收缩着自己的下身。 性器在她身体里穿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清晰,她的眼前就好像出现了两人下身交合的画面,紫红色的性器被她的花穴紧裹着,而囊袋没有狠狠撞击在她的阴户上,她的阴户在推他的囊袋,就像是受力的秋千一般悠闲。 她的眉头微微地拧着,眼角却流出了泪水来。 周竞以为她痛了,也不管自己手里还握着听筒,忙问:“很痛么,我轻点儿?” 沉清荷慌忙摇头,眼泪也因此加速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下就掉眼泪,其实周竞这次插得不算特别深,甚至没有插进花心最深处,他的动作也不算最粗暴的一次,但她还是流泪了。 这种流泪的感觉好像也并不是因为感动,她只是自然而然地落泪了,有些像享受此刻的温情春事。 周竞掰开沉清荷捂着嘴的手,吻走了她的泪痕。 “怎么不说话?” 沉清荷却想,这人怎么这样?刚才还说不会和任何人讨论他们的情事,现在就要她在卢赐面前出声。 出于羞愧感,沉清荷用嘴型说出了“电话”二字,周竞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放下听筒。 周竞将电话拿远,撑在她的耳边说:“完了,卢赐好像听到了。” 这句话也让沉清荷的小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心也猛地下沉了一瞬,她想的是,完了,丢人死了。 被包裹的肿胀经瑟缩后情欲更饱满了,这根肉茎带动着周竞的情绪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这一次的动作再也不是温柔的了,而是能将床板撞得吱吱作响的粗暴。 “哈——” 沉清荷娇吟出声,可这声音又戛然而止,最后被床板摇晃声和两人的交合声替代。 如果说刚才沉清荷的眼泪是因为春宵一刻的温情时刻,那这一次她的眼泪便是因为周竞的粗暴了,也许还因为她的娇吟声被听到了的委屈。 总之这一回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周竞每一次的顶撞都牵引着她的泪腺,她的眼睛里泪花闪烁,她其实可以大声哭出来的,可她只是紧咬着下唇,神情更为娇弱了。 “乖乖。” 沉清荷不说话。 “卢赐早就挂电话了。” 沉清荷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刚才的羞愧和紧张都是虚惊一场? 她像惩罚似的夹紧了周竞的性器,又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我讨厌死你了。” 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周竞把她的话当作是调情:“让我再插插,乖乖,先别讨厌我。” 沉清荷不肯放开自己的小穴。 “不要。” 周竞抬起她白嫩的屁股,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嫩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刚才不愿意放开的小穴一下子就卸下了所有警戒,紫红色的粗壮性器又在那个穴道里开始穿梭抽插了起来,他顶撞的每一下都要伴着一次巴掌。 沉清荷听着这些声音,心中升起的是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 羞的是她又被肏到了高潮,耻的是她这次的高潮更多的是因为周竞给的巴掌。 她的声音被撞得稀碎,每一声呻吟都碎成了碎片。 “嗯——周,周竞,哈。” 周竞充耳不闻,撞得更狠了。 “轻,轻点。” 沉清荷的语气是央求的,可她的脚趾却是蜷缩的,就像她收缩的花穴一样阐述着自己的欲望。 回应沉清荷的是他们下身的啪啪声和交合声。 就在沉清荷以为周竞要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却突然从她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她的腿根处被浇上了粘稠的白浊。 “乖乖,你刚才吸得好紧,是因为喜欢被打屁股,还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听见?”周竞的声音极具有吸引力,他就像一个无尽的漩涡一般,拽着沉清荷下坠,引着沉清荷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见她的乳房起伏了几下,又听见她说:“都有。”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是沉清荷在这段关系里学到的东西。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周竞翻了个面,她的屁股直挺挺地对着周竞的脸,浇在腿根的黏液顺着沉清荷的大腿缓慢地往下滑着,她的屁股翘得很高,跪趴的动作从后面看去只会衬得沉清荷的腰更细了。 周竞一巴掌打在了沉清荷的嫩臀上,他这一下用得力要比刚才重一些,所以声音听起来要清脆有力不少。 “啊——” “乖乖,再翘高点。” “哪,哪里翘高点?” 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另一半翘臀上。 沉清荷又翘起了屁股。 她前胸压得很低,下沉的嫩乳已经碰到了被褥,丝绸的面料冰冰凉的,激得她乳头又疼又痒。 周竞伸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沉清荷看着眼前拉直了皮带的影子,心下不免害怕。皮带很宽,且是牛皮制作的,若真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会比周竞的巴掌要疼许多,沉清荷不想自己的胴体上伤痕累累,更不想受疼。 只是她以为的抽打没有出现,那根宽厚的皮带被周竞系在了她的腰上。 周竞的大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勾起了皮带,她顺着他的力被牵引着,两人的动作看上去像极了她想逃,他捆住她,可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是想要彼此靠近的。 明明今晚已经做过两回了,但沉清荷心中还不够满足,她想,难道长大了一岁,性欲也会随之增长吗? 书上可没有这样说过。 沉清荷自己揉着自己的嫩乳,经历两场性事的她声音软绵绵的,“哥哥,想要。” 周竞的手覆在了她揉着嫩乳的小手之上,他压在沉清荷的背上,身下的灼热也往她的身上顶,“想要什么?” 她的回应来得又快又娇:“打我,肏我,是我的生日愿望。” 周竞带动着她的雪乳律动,力道恰到好处,揉弄的每一下都能让沉清荷流出水来。 床上流着水的可人儿此刻悄悄地打开自己的穴口,默不作声地用自己的屁股蹭着身上人的性器,她不需多言,只用自己的行为便让周竞失去了理智。 乳头上的快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屁股上停不下来的疼痛感和巴掌声。 沉清荷只觉得这些巴掌虽然是打在她的屁股上的,但她的穴口好像也被打开了一般地迎接着性器的到来。 那根发泄过两次的性器早就挺立在胯下,距离沉清荷的花穴上一次被进入没过去多久,这一根性器又一次粗鲁又强劲地进入了她。 周竞顶撞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依然牵引着皮带,沉清荷觉得不是周竞在肏她,而是她在用她的屁股夹肏周竞。 “哈,哥哥——喜欢,好喜欢你。”沉清荷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不,不是喜欢你。” 周竞听着她的那句“不是喜欢你”,撞得更用力了。 沉清荷又接话喊:“是,是好爱你。” “我也爱你,乖乖,我的乖乖。”周竞的动作随之温柔了下来,“再许个生日愿望,刚才说的不作数。” “为什么?” “你忘了我以前说过什么了?我说我是野狗。” 沉清荷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什么?” “野狗要满足主人所有的要求,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你怎么……” 往常沉清荷话说到一半大多都是被周竞肏到言语稀碎,这一次又被他的“野狗比喻”惊到了。 上一次他说自己是野狗的时候好像也是从后面肏她的时候? 这个人好像真的很喜欢从后面进入她时说些“野狗比喻”。 “乖乖,你亲亲我。” 沉清荷夹着他的分身,一时无法转身亲他。 “……你往下趴一点。” 周竞听话地匍匐在她的身上,掰过她的脸,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张嘴含过他的性器,也吻过他的嘴唇,现在这张小嘴就像无法合上一般双唇张开,沉清荷的舌尖还露了出来。 周竞实在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疯狂冲动,他在含住那张小嘴、吮吸她的舌头的同时,下身冲刺在沉清荷的花心深处。 她不需要伸手摸也能感觉得到周竞顶得有多深,她的肚皮好像被顶出了一点,从后面肏的姿势让他们的性事更容易达到巅峰了。 她被肏得连连想要张嘴尖叫,只是她的每一声尖叫都在两人的亲吻中被吞下。 双唇交迭的吮吸亲吻声代替了她的淫叫。 她的嘴唇快要被亲得发麻了。 “我,我还没许愿。” “好,你想许什么愿望?” 沉清荷沉默了一瞬,最后她说:“希望你我平安顺遂,今后日日常相见。” 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这也许是两人听过的最朴实无华的愿望。 周竞吻过她的背脊,而后在她的穴里轻碾了一下。 他重复道:“好,愿你我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第三十五章姑父 生日那晚他们缠绵到天微微亮起才停下,夏日的天亮得要比冬日早上许多,天边微微变色的时候,沉清荷才得以躺下入眠。 周竞看着她身上的累累印记,再一次吻过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每一处的时候,心里都在说,生日快乐,清荷,年年岁岁,都愿我们能如此美好。 不论是感情,还是生活。 周竞原本是想安排怀特医生早些来给沉清荷看病的,可这几天公馆来了不速之客,看病的事情也就搁置了。 早些日子周沐把自家地契房契交给了周竞,并交代周竞保管好,不要被她父亲拿走,周竞当时没当回事,只觉得周沐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这个姑父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没想到这个姑父进不来周公馆,就在市井散播谣言,说周竞在合城时为了取得合作,拿车轧死了不少人,消息没能传出来是因为他动用权力施压了。 市井的人大多听风就是雨,传来传去,最后的版本变成了周竞在合城看上了一美女,讨要不成,家里夫人又不同意,所以开车轧死了美女一家。 谣言传到周公馆的时候,周竞和沉清荷情到浓时,内衣已经扒下,他的腰带也已经解开了。 这回不是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是没办法“发”了。 他去合城是司机开的车,回来的时候才是他开的,一路畅通无阻,哪来的人被他轧? 沉清荷自己穿上了内衣,仔仔细细地扣上了扣子说:“你不去澄清一下么?” 说周竞用权力施压她是信的,但她不信周竞会轧死人,更不信周竞会看上合城的美女。这并不是沉清荷自己有多自信,觉得自己比得过其他女人,而是她心里清楚周竞的人品。 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他是记得的,他也是不会违背的。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在说“看上合城美女”的事情,于是他环着沉清荷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说:“我得先和你澄清,我没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你误会了。”沉清荷说,“我说的澄清是想问你要不要去澄清一下你没有轧死人,毕竟这事情已经涉及到造谣与人命相关了,若是放置不管,怕是会被有心人利用,对你的仕途有碍。” 澄清自然是要澄清的,但若是周竞直接澄清,众人自然是不信的。 现在市井时间对周竞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假想概念了,他们潜意识里觉得周竞是会用权力施压的人,所以周竞的自行澄清只会让人觉得:周少帅是在发布告施压,他不希望人们讨论他的事,若是继续讨论,怕是会被抓起来枪决。 “嗯,我会澄清的,但我怕你觉得我真去找过合城女子……”他话说得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平时杀伐果决的周少帅。 “我相信你没有找过任何人。”沉清荷转过身,鼻尖相抵,“但他们不信,而且比起你被造谣有没有找过其他女子这件事,我更在意你被污蔑轧死人这件事。” 周竞心里很清楚这些谣言是他的姑父宁海全散出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他交换他手里的房契与地契。 周公馆大门已经将宁海全挡在外面好几天了。 今天是宁海全第一次踏入周公馆。 还是以前的市侩赌徒。 周竞看着宁海全的猥琐的脸,心中冷笑。 他还不等宁海全坐下,立刻开门见山:“姑父在沪城到处散播谣言,是为了我手中的房契和地契吧?” 宁海全谄媚地笑道:“嘿,不愧是周少帅,一下子就懂了姑父的意思,沐儿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非要把地契放你这保管,我都说了拿去压一把,之前的银元不就都回来了吗?女人就是麻烦,耽误事儿!” 他的话说到最后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赌徒心态和行为。 一直想要在赌桌上赢的人,最后输的是最惨的。 宁海全就是这样的人。 “姑父若是想要钱,我这可再给你两千银元,但是房契和地契我是不可能给的。”周竞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否的威严,“再说姑父的那些地契房契,也不知够不够换两千银元。” 他看过周沐给的东西,至少可换五万银元,但他断定宁海全是不知道的。 宁海全若是知道,早就发疯似的来抢了,还会在这谄媚地和他讨要吗? “你这话就不对了,好侄儿,这东西是我的,我要回我的东西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沐儿不懂事,你一个男的也这么不懂事吗?”宁海全瞬间不满了,他虽不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钱,但两千银元都不够他还债的,他才不肯同意,宁海全现在只想讨价还价,最好能讨价还价到五千银元,这样他还能再赌上几把。 藏在屏风后的沉清荷在听到宁海全贬低周沐时就想出声了,可她忍住了,毕竟眼前的人什么话都敢乱说,她还不够了解宁海全,不知怎么开口才能让宁海全闭嘴。 她心中一定,缓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宁海全看着沉清荷婀娜的身姿眼睛发直。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旁边,压着脾气说:“姑父原来喜欢越俎代庖么?” “什么?” “周竞父母早逝,打小他便是自己过活的,懂事得不行,姑父现在又说他不懂事,是想替我逝去的公公婆婆教训他么?”沉清荷平时不爱严肃说话,这一回她是真的生气了,这宁海全明明跟个无赖似的讨要钱财物件,却丝毫没有无赖的自觉,讨要时还要压对方一头,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其实只是自以为是。 宁海全被沉清荷的一番话气到手脚发抖,他甚至指着沉清荷的鼻子开骂:“你哪来的黄毛丫头?当了周夫人了不起?也不知被周竞肏过多少次了吧?不然你怎么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砰!” 是人被踹飞的声音。 “宁海全你不要欺人太甚!”周竞一把拽起宁海全的衣领,怒吼道,“我愿意给你两千银元是你的福气,你不感恩戴德还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妻子?你又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我轧死了人,还动用权力施压了么?我今日就让你的这些谣言成了真!” “来人!把他扔在大街上,用我的车子碾他,再喊人来看,不准把消息散出去半分!” 周竞原本是想和宁海全好好说话的,可在宁海全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了,更何况他后面越说越起劲,还那般侮辱沉清荷,周竞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且恶人自有恶人磨。 讲道理的法子在宁海全的身上是不适用的。 他本就是市井传言中的恶人,今日就把恶人的名头给做实了。 第三十六章伶牙 “周竞!” 周竞顺着声音回头看向沉清荷,以为她是想阻止他的暴戾行为。 “清荷,你难道想阻止我吗?” 沉清荷摇了摇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他污蔑你,又折辱我,定是要受到些惩罚的,只是我希望他能先澄清了之前的谣言,再向我道歉。”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还得让姑父永远别去找沐表姐麻烦。” 沉清荷心思细腻,几乎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周竞点了点头。 两人的动作在宁海全的眼里看来就是耳鬓厮磨的模样,活像是在他面前秀着恩爱。 宁海全妻子还没离世的时候就拒他于千里之外,他是知道原因的,还不是觉得他赢不回那些钱?他说了多少次了?再来几局,他肯定能赢回来,结果没有一人相信,后来家里的人也不愿意与他亲近了,夫妻间的恩爱画面他许久没有感受到了,所以两人“恩爱”的模样立刻刺激到了宁海全,惹得他污言秽语乱骂一气。 他骂的每一句都是市井间最粗俗、最上不得台面的话,男人翻来覆去骂的都是些“婊子”、“荡妇”之类的词汇,这些话放在许多人身上都是受不了的,周竞在听到他骂出第一句的时候就想把宁海全给杀了,只是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冷静,他才没动手。 沉清荷的脸色一点都没变。 对号入座这种事情她是不干的。 “姑父骂累了么?”沉清荷的语气波澜不惊的,似乎刚才被骂的人并非是她。 宁海全再骂道:“不知廉耻的女人。” 沉清荷呷了口茶,颇有些将帅风范地问:“我哪不知廉耻了呢,姑父?” 宁海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沉清荷又接着说:“是我和我丈夫太恩爱了,所以我不知廉耻,还是因为我不尊重你,说你越俎代庖呢?” 沉清荷自然是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和礼义廉耻没有半点关系,她说这些话只是单纯地想要恶心一下宁海全罢了。 不知廉耻这词,她自己可以说她,但是若从他人的嘴里说出来,她便要堵住他们的嘴。 眼前的人是周竞的姑父,早年间念过些书,知道什么该说,也知道什么不该说。 “不知廉耻”一词在他看来也许只是不痛不痒的,可沉清荷作为一个女性,她深知千百年来女性被所谓的“廉耻心”所困住,今日是她听见个词,她念过书,思想足够开阔,可以对“不知廉耻”一次熟视无睹,可今天若是别的女子听到这词,就不一定有她这般豁达了。 “姑父要用不知廉耻来骂我的话,这句话倒不如送还给您。”沉清荷说,“你想拿地契去赌博,沐表姐不肯,于是将地契送给了我们,没想到您竟然追到了沪城来,还四处散播谣言,我竟不知周家亲戚里还有人贼喊捉贼的。比起我的廉耻心,姑父您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人吧。” 宁海全没想到沉清荷这么的伶牙俐齿。 他在之前听说这丫头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几年的,所以刚才才故意说那些话气她,最好能将她气死,这样他还能分到些周家的家产。 “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的,你休要在这胡搅蛮缠了。” 他话说的正气凌然,沉清荷差点就以为他是话本中所谓的武林正派了。 “姑父不会是耳背吧?”沉清荷煞有其事地捂住了嘴,惊讶道,“我刚才没有说么?沐表姐已经将房契和地契送给了我,既然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这东西怎么会是你的呢?” 宁海全想张口说上面的名字是他的,就连登记处写的也是他的名字,只是他还没开口,话又被沉清荷截走了。 “忘了告诉您了,地契和房契前段时间已经改为我的名字了,姑父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契约给你们看,只是姑父可千万要记得还回来啊。” “你这是……这是……”宁海全被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这是什么?” “妈的,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要报官!我要找警察!” 宁海全口不择言,俨然已经忘了这是在哪里。 沉清荷这时挽起了周竞的胳膊,微微扬起了她的下巴:“你要报警?老公,你帮帮他吧,他要报警诶。” 周竞安慰似的拍了拍沉清荷挽住他的手:“别怕,我刚好认识些警官,姑父如果需要的话,我马上联系他们。” 其实沉清荷刚才阴阳怪气的时候,周竞就已经忍不住了,只不过他这一次是忍不住想笑。 他知道沉清荷嘴巴厉害,但没想到她不说脏话也能将人气到。 “姑父,您还需要报警么?” 沉清荷不信宁海全会去报警。 一个赌徒,有的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狗被逼急了会跳墙,可宁海全显然不是,他既想要钱,又不想丢了自己的脸面,不然散播谣言的时候他就不会乔装打扮一番了。 求财不成,宁海全总是要求些别的东西的。 “钱不给我,那总得告诉我女儿在哪吧?”他又将矛头对准了周沐,“她是我的女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这不合适吧?” 周竞闻言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有的人在钱财上吸不了血,就想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吸血,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沉清荷料准了他想要去找周沐,心里早就有了对策。 “我们怎会知道沐表姐在哪?沐表姐只是将东西过给了我们,然后便走了,可能回去找你了吧?” “你放屁!” 他一路南下可没有遇到过周沐! “姑父怎么又气急败坏了?”沉清荷笑着说,“姑父是南下的路上没见到沐表姐吗?那姑父怎么还不紧张一下?万一沐表姐在路上出事了怎么办?若是出事了,以后可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沉清荷故意加重了“养老送终”叁个字,语气里的讥诮之意露得明显,宁海全听着她讥讽的语气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宁海全明知道沉清荷是在气他的,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他甚至不敢说沉清荷是在咒周沐死,因为他心里的确有过“如果周沐死了,他就可以变卖家产”的想法。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想要周沐死的人。 前厅里寂静无声,宁海全想扭头就走,可拉不下脸。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上门要钱的,现在想要放弃了是不是太丢人了点? 可当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她看起来相貌清纯,声音绵软,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他的脊梁骨上,让他恨得牙痒痒。 宁海全一开始以为周竞会给他钱打发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沉清荷,现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终还是沉清荷打破了僵局。 “我看姑父脸色如此为难,大概是路费用完了,我这有些散钱,可以供姑父回家,只是沐表姐的消息我是真不知道了,若是姑父有本事的话,大可以去找一找沐表姐的。” 话说到这,她也是断定宁海全找不到周沐的了。 宁海全咬了咬牙:“把钱拿来。” 沉清荷将手中的一沓银票放在宁海全的手上,她的手却没松:“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 “既然姑父拿了我的钱,那为我办点事也是应该的吧?”沉清荷故作傲慢,“姑父到处造谣,害得周竞现在名声愈发得差了,姑父总该出去澄清一下不是?” 宁海全恶狠狠道:“行……” 沉清荷补充:“姑父记得要说是你传的谣言,可不要说些别的身份搪塞过去了,沪城就这么大点地儿,消息总归是传得快的。” 她本意只是想让宁海全澄清坊间传言都是谣言,可又觉得不够泄愤,造谣者就该用自己的大名将自己的恶行公之于众。 宁海全想先抢过银票再谈谈,可沉清荷一直拽着银票不放,他又怕银票被撕破了,不敢再使劲了。 “知道了。” 沉清荷这才放手:“这里的银票一共叁千两,姑父就算是一路游山玩水回去也绰绰有余了,只可惜姑父的房子要归我了,真是不好意思。” 气死人不偿命大概说的就是沉清荷。 在别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她原本是不爱做的,可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半点好心,全是坏心眼,在这种人的伤口上撒盐也并无不妥。 宁海全愤懑离去,心里思衬着该怎么澄清才可以让自己的面子少丢一点。 沉清荷见宁海全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跌进了周竞的怀里,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道。 “刚才不是说得很好么,怕什么?”周竞觉得怀里的人煞是可爱,明明平时胆小到连他大声说话都会被吓到,面对这样的恶人还挺直腰板面对面硬刚,方才他都替她捏了把汗想要出手,只是他收到了沉清荷的信号才没出声。 沉清荷抱住周竞:“我就是狐假虎威。” “你是虎,我是狐,刚才如果是我和他说,我早就把他拖下去打一顿了。”周竞揉了揉沉清荷卷起的头发,整齐的发型瞬间乱了,沉清荷也不介意,可能是因为她没发现,不然早就闹着让周竞给她重新梳头了。 周竞想起刚才沉清荷说的话,突然问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去跟周沐办的手续?” “没有办呀,我骗他的,他这种人才不敢去求证些什么东西。” “你这么确定?” “我家是开银行的,什么样的赌徒都见过,姑父这种是最普遍的赌徒,自私又胆小,心中只想着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想不到要去求证的。”沉清荷接着说,“沐表姐那边,你多找些人护着吧,我还是有些担心。” 周竞“哼”了一声,沉清荷分不清这一声“哼”里的情绪是什么。 “她那有人守着,不用担心。” 周沐有什么好担心的?卢赐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周沐,好几天没来校场了,下属都问卢赐去哪了。 他就不信,宁海全还能越过卢赐找到周沐不成? 如果真能找到,那卢赐也不用干了,回他老家种番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