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库瞪着充血的眼珠子猛然回首,简直如同嗜血的蛮兽一般,那种难以言喻的凶戾让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都不由得为之一怔,一时间竟然如同普通女人一样,在这个蝼蚁般实力的黑蛮面前本能地生出了退缩之意。
但转而,那个强大的美杜莎女王就重新回归,伴随着些许恼怒,那如冷血蛇类一样的竖瞳散发出危险的赤芒,仿佛一条嘶嘶吐信的吞天巨蟒,森冷而无情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狂妄的蝼蚁,只等下一秒便会对其降下天崩地裂的灾罚。
“你……这么喜欢……看图库……玩骚逼……骚逼……你的痒?”
图库的反应让彩鳞有些惊愕——堂堂灵品天至尊,尤其是她这位在大千世界也杀人无数的蛇人女王所发出的杀意,哪怕同阶强者被盯上了也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至于更不堪的地至尊层次,一旦感受到了这般恐怖的杀意,甚至不用她出手,一个眼神过去就会被骇得肝胆俱裂,身陨当场。
而如今这区区不过斗灵力量的黑蛮,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还能出言不逊?!这、这怎么可能?!
只不过彩鳞不知道的事,单纯精神意念上的杀意,若是实力差距过大,反而会因为被施加者实力过低而根本无法产生效果。正如人遇到猛虎狮子,自然会惊恐骇然,而日月星辰这般拥有无穷伟力,哪怕移动一丝一毫便会毁灭整个世界,灼死所有生灵的恐怖存在,却反倒往往会遭到忽视,所带来的危险感甚至还不如一条毒蛇。
而对于此时的图库,便是如此。
其实哪怕彩鳞将那杀意层次降到斗宗层次都足以将其骇得大小便失禁,如同待宰的猪狗一般匍匐在地,反倒是灵品天至尊的杀意却因为太过高远而竟然让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图库贪婪的眼神在高傲挺拔的美杜莎周身徘徊着,那眼神是如此地炽热,乃至于就像条饿极了的癞皮狗,用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着眼前香气扑鼻的美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一口吞下肚中去,甚至被他如此注视着的彩鳞都极为恶心地感觉到了那种划过自己每一寸裸露肌肤的黏腻火辣触感。
正在愠怒中的彩鳞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正散发出怎样的魅惑力,先前的一番近身纠缠让她原本的长裙早就被图库扯烂,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而今的美杜莎女王此刻上身那热辣抹胸早已被氤氲透了两团,至于下面则是只剩下那小巧的红色内裤在遮掩着最为私密的圣地,可以说此刻彩鳞这具宛如是上天杰作的完美玉体,第一次如此彻底地暴露在了除萧炎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甚至包括萧霖也是一样。
万人瞩目的擂台之上,羊脂白玉般的完美丰满娇躯,释放着让人口干舌燥的致命诱惑,绝艳得堪称罪孽的容颜不经意间透着一抹的妖娆,女王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一截优雅的弧度. 纤细的柳蛇腰,似是不足盈盈一握,却是透着一股柔韧的感觉,平坦而娇嫩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线条极具美感且光滑白皙,让人很是有种忍不住伸出手来贴上去轻轻抚摸游走的冲动。
在那纤腰之下,两条笔直修长,犹如白蟒般的紧实美腿,戒备地紧紧并拢,拱卫住腿根那片蜜处,那片巴掌大小的内裤布料更是小得不能再小,与蛇人族的穿衣风格一般火辣大胆,就那么低低地挂在彩鳞的胯上,几乎将整个上阜完全裸露了出来,就连本应该已有芳草蔓延的高度上,竟然都露在外面,取而代之的是光滑洁白地一片。
再向下,那饱满坟起的美玉馒丘轮廓清晰可见,甚至从内裤两侧,可以看到那洁白细嫩的馒丘的边缘,当然,毋庸置疑地同样光洁无比,这不由得让人有种大胆的猜测……
而此刻,偏生擂台的周围却是人山人海,所有学员与导师的表情和动作都仿佛停滞在了许久前的一刻,那些大张的嘴和挥动的手臂明明应该使得这里人声鼎沸,震耳欲聋。而此刻,他们在净莲妖火的粉色火雾笼罩下却是诡异地一片死寂!这让美杜莎女王那具不知让多少男人垂涎不已的娇躯,明明第一次如此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却只饱了几个人的眼福。
萧霖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具让得男人为之疯狂的绝世娇躯,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就在方才还被图库那个畜生无情地玷污了身体,明明已经射得筋疲力尽,可小腹处却又有一股邪火猛然腾上,还是雅妃那略带讥讽嘲弄的眼神才让这邪火暂时被压了下来。
“彩鳞娘的身子……也太……不过我竟然对她……而且娘明明刚刚被图库侮辱了,我却对彩鳞娘生出那种念头,萧霖!你真是个混账!”
为自己感到无比羞耻愤恨萧霖只得将头深深低埋,再也不敢去瞟那具充满诱惑的妖娆娇躯。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美杜莎女王,这与生俱来的魅惑力对于你们男人来说,便是最剧烈的春药,哪怕我这个女人,也不由得心动。你小子倒是做得不错,至少你现在已经开始懂得控制你那下贱的欲望~”
雅妃低头瞥了一眼萧霖重新萎下来的小鸡巴,嘴角浮现起一丝微笑,继续到:“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作为图郎钦定的奴才,你必然会进入图郎的生活之中,与图郎的女人们产生交集,包括我,曹颖,小医仙,还有云韵那头母猪,等等一些曾经跟你这个小废物或者你爹萧炎那个老废物有交集的女人,当然以后还会有你的亲生母亲,彩鳞,你的姐姐萧潇……”
“……!!”
萧霖猛地攥拳,却终归是无力地松开放下,自己的母亲都已经被玷污了,眼看着同样强大无匹的彩鳞娘也要栽在图库的手里——他又能做些什么?!他又能怎么办?!
“很好,你已经开始习惯了不是吗?那种无力感,那种绝望感会慢慢塑造你的奴性,萧炎那废物传给了你这么根小得可怜的天阉鸡巴,你萧霖生来就是与女人无缘的,图郎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不……不……
萧霖低下了头,心里依旧有些不甘地在抗拒着。
“萧霖,接受你的宿命吧,等图郎在你的两位母亲身上爽完,当着你的面在她们的肚子里留下他的种,我就会动手阉了你,至于你那又下贱,又龌龊的男人心思,我劝你也最好一并自己阉割干净。”
随着将视线重新转到雅妃的身上,初出茅庐的萧霖再一次领略了这女人的成熟妩媚,那意味深长,巧笑焉熙的俏脸之上,一双水吟吟的狭长美眸,似乎无时无刻的在对他这个青涩的大男孩释放着吸引力,躲闪的目光刚费力地移过那修长优雅的玉颈,却是又被那深陷的乳白沟壑给彻底吸了进去,再加上她那水蛇般的柳腰,摇曳之间,魅惑天成,而她红润小嘴中吐露而出的那些令人羞愤欲绝地讥讽话语,更是让萧霖恼怒间恨不得将之强行按在身下立刻鞭挞蹂躏。
然而雅妃却好似全然不在意萧霖的反应,地继续说道:“图郎有多霸道,你应该不是不知,你刚才的眼神和表现是他最不喜欢的,作为图郎日后身边服侍的奴才,到时候不但是名字和身份,你就连母亲和姐姐也不配拥有,只是作为最低贱的阉奴而存在,图郎是你永远的主人,而图郎的女人们则都是你的女主子,哪怕她们曾是你的姐姐和亲妈,也要恭恭敬敬地跪地磕头……”
“不可能!!!娘和潇潇姐,她们……不会的!”
雅妃失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们会很难接受吧,不瞒你说,别说你这个小辈的,便是我雅妃的亲爷爷米特尔腾山,被我亲手炮制成了阉奴后,每次见了我这个孙女也要磕头的,那种感觉~真是~每次不让他把头磕烂都欲罢不休呢~”
“但那老东西可比不得你萧炎亲生儿子的身份,做不了图郎的贴身阉奴,只能留在家族里做蛮儿霸儿的老狗奴才,不过兴许那也不错,像他这种没眼力的老阉奴,呆在图郎身边的话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雅妃说话间神态自若,甚至还有些愉悦的神情,仿佛刚才话语中透露出的可怕一角对于她来说就如春风拂面般令人愉悦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倒要提醒你几句,图郎作为男人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享受着的自然也是世间极乐,奢靡无度,酒池肉林,后宫三千也是再应该不过的。”
“尤其是在玩女人方面,更不是你这种废物处男能够想象得到的,身边可以说是美女如云,你在图郎身边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赤身裸体的女人,打扮得风骚无比向图郎求欢的浪货,还有挺着大肚子乃至当着你的面给小主子们哺乳的,图郎甚至还会让你这种阉奴去给他推屁股,助兴,给被灌精的女主子们擦身,往腰下垫枕头,伺候她们受胎,沐浴……”
“……所以你完全有机会看到甚至触摸到我,彩鳞乃至你娘,你姐姐的身体和私密处,萧潇那种头胎的小丫头胀奶难受而图郎又不在的时候你甚至可能有机会去帮她揉奶子,帮她把奶孔揉开,奶子揉大,让图郎可以直接玩她的大奶子,吸她的奶……”
发觉萧霖眼神中的闪动,雅妃顿时有些警告的意味:“不过你放心,她们根本不会在意你,只会把你这种匍匐在地的阉奴当做空气,可要是你自作多情,如方才那样不知死活地对图郎的女人动了邪念,以图郎的霸戾,到时候恐怕你死了比或者要幸运得多!色字头上一把刀,图郎那种男人才是持刀的人,而你,只不过是刀下的鬼……”
最后一句话中的森冷之意让萧霖寒毛颤栗,浑身瑟缩,如此这般表现也让雅妃极其满意。
“呵呵,我为图郎炮制调教过不知道多少阉奴,你是骨头最软的一个,很好,懂得畏惧,是奴才的美德,这省了我不少功夫来让你懂事!”
“不过你放心,图郎和你爹萧炎那种狗东西不一样,对自己人极为豪爽,哪怕是奴才也一样,在阉了你之前,会允许你尽情地发泄自己最后的卑贱欲望,所以……珍惜机会!”
雅妃若有所指地将萧霖的手踢到他的两腿之间,又将一柄小巧精致的折刀从纳戒中取出,啪地一声清脆地打开,在葱段似的玉指间娴熟地摆弄着,看着他望向这把刀时那恐惧的眼神不由得掩嘴轻笑,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地将头转向场中的方向,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副不会再理睬他的模样。
我……我要被阉了?!怎,怎么会这样!我,我……我连女人的手还没拉过?!!
萧霖的心脏快要跳到迸裂,他不断地试图否定眼前荒唐的现实,可那在雅妃指间闪烁着寒芒的刃口,却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将他的真实未来揭示,这种绝望让他勃起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虽然还是小指般长短,但却硬得难以置信。
雅妃用余光扫了一眼萧霖,只见此时已经有些癫狂的他攥着他那根小鸡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场上两位娘亲的玉体,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撸动着,若不是有图库在,恐怕此刻疯狂的萧霖早就扑上去大逆不道地行那苟且之事了。
“雅妃啊雅妃,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把萧炎的儿子逼成了这幅样子,你可真是个坏女人呢~”
雅妃思量间手中的小刀在指间上下飞舞旋转,一副十分熟稔的样子。
“只可惜毕竟也只是他的儿子,不过若是萧炎那个废物没死,知道自己的全家都被别人霸占,妻女都怀上了同一个男人的野种,就连唯一的儿子也被阉割,成了那男人的阉奴,那真是想想就,嗯~~~”
雅妃立在那里,只是想到这般,眼波就是一阵潋滟,花径甬道兴奋地收夹了几下,阴内花芯酥麻,竟然直接排出一小注阴精来。
恰在雅妃花芯蕊眼松动的敏感销魂一刻,方才被图库大吼震裂,从一片碎石中滚落而下的萧炎塑像头颅映入眼帘。
那是萧炎当年初入迦南学院的少年形象,虽是少年却已露峥嵘,哪怕是一尊石像都能让人感受到少年炎帝那种神采飞扬,锐不可当的气质。
远古家族千金伴随身畔,创磐门于内院,纳异火排行榜十四陨落心炎,收斗宗级绝色尤物美杜莎女王于天焚炼气塔地下空间,在这无数天才汇聚的迦南学院留下属于自己屹立绝巅的传说与神话时,是何等地意气风发!
然而谁想到,就在短短数十年之后,这个神话就被图库以最野蛮,最暴戾的方式给彻底掀翻在地,践踏得粉碎,就连这雕像都被一吼之下震得碎裂开来,头颅滚落……
雅妃紧咬红唇,死死地盯着萧炎跌落尘土的石像头颅,那张已经满是龟裂的脸庞与那记忆深处米特尔家族拍卖场初遇时黑袍下卖药少年英姿勃发的面容渐渐合二为一……
“你们拍卖行能帮我弄到一些药材吗?”
这是初出茅庐的萧炎提交筑基灵液后对自己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也是两人结缘的初始。
“雅妃姐,我萧炎不是知恩不报的畜牲,你今日之情,萧炎至死不忘”
这是萧炎被追杀出加玛帝国前对挡下追兵的自己亲口所说之言!
然而呢?漫长的等待,无尽的等待,萧炎的修为越来越强,二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直到他站在了整个大陆的顶点,不过当时魂天帝的阴影笼罩了这片大陆,而萧炎则是所有人的希望,需要争分夺秒地提升实力,与魂天帝殊死一搏,因此她雅妃依旧可以等。
可当大战结束,魂天帝殒命,当自己满怀期待准备迎来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之时,等来的却是萧炎与萧薰儿,彩鳞那场风光无限的大婚,随后不久便又传出了他闭关的消息。
紧跟着又是十余年,女人最美好的黄金年华,她雅妃悉心操持米特尔家族,金山银海地往萧炎留下的炎盟里搬,依旧是选择心甘情愿地为萧炎付出了,然而当她听闻萧炎出关,满心欢喜地赶去中州之时,换来的又是什么?!
——是他携两娇妻在无数人的瞩目下破空飞升的绝望一幕!
她雅妃到最后甚至连一个承诺,甚至是哪怕一句话都没有得到,只是孤身一人浑浑噩噩地踏上了家族的商船,远赴最荒蛮,最人迹罕至的海外漂泊,直到遇见了那做仿佛被封印了一般的偏远岛屿,打开了岛上名为黑蛮族的潘多拉魔盒……
“呼~萧炎,若你还活着,雅妃发誓必要亲手阉了你,让你对我磕头如捣蒜,看看我雅妃如今是何等的高不可攀,看看我雅妃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比你更强,更有天赋,更有实力的男人!我会尽情地折磨你,直到将你炮制成图郎身侧最忠诚的阉奴,让你跪在一旁亲眼看着我雅妃为图郎产下那胜过你萧家废物血脉千倍万倍的强大孩儿,看看我雅妃是多么优秀的妻子,多么完美的母亲……而你,根!本!不!配!”
雅妃银牙紧咬,美眸如同刻刀一般一寸寸划过萧炎的头像,整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玉股上的花肌不停地收紧又复放松,蜜牝蓦地猛烈痉挛收缩起来,美臀一阵不受控制地抖动,一时间双颊飞霞,一手捂住腿芯,一手揉着胸前,最幽邃神秘的花芯蕊眼猛然绽开,花浆乱吐,竟然对着萧炎的石头脑袋凭空大丢特丢了起来,真叫个美彻骨髓,比起方才看到萧霖被暴殴时那种不痛不快的发泄不知道要爽了多少倍!
“不……不过才是个萧炎的石像而已……就让我这般……如果有一天,图郎将真正的萧炎踩在脚下,云韵曹颖那些骚货们,恐怕会真的爽到疯掉……”
雅妃将手抄在腹底,感受着那一股股阴精扑朔朔地射在掌心的力度,一边用食指不停地拨弄着蛤口的珍珠,延长着那种高潮泄身的极乐,一边盯着萧炎面容的石像,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然而此时的萧霖却可惜地没有注意到雅妃那绝世妖娆的一幕,而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一向敬仰憧憬的彩鳞娘与图库那边,震惊得甚至忘记了撸动自己的小鸡巴。
图库正粗暴地拄着萧薰儿的一侧乳房,将那团多少人魂牵梦萦的肉球粗暴地抓在手中,就连雪白晶莹的乳肉从他指缝间爆溢而出也毫不怜惜,反倒是将整个体重都压了上去,以此为支点,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萧薰儿那具唯美娇躯构成的温柔乡脱身出来,转而将自己那已经被性欲激得血红的眼珠子对向身后的美杜莎女王。
彩鳞看着图库魔爪中变形到夸张的乳球,胸前双峰竟然也仿佛感同身受般浮现出胀痛感,乳珠顶端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几丝湿热,不由得咬牙切齿,语气中的肃杀之意又重了几分。
“孽畜,把你的脏手从薰儿身上拿开!”
图库对美杜莎女王的喝令充耳不闻,反倒像刻意示威一般,缓缓直起身来将他孽根与萧薰儿牝户邪淫交媾的一面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盛怒的女王陛下面前,挑衅她的威严。
彩鳞一脸惊愕与不敢置信地看向两人性器结合处那大片的白色粘稠,仿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薰儿那丛漂亮整齐的倒三角形金色芳草紧紧地和图库的杂乱阴毛黏糊糊地纠结在一起,连带着阴阜周围全是粘稠的白沫,图库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上同样挂满了这种白色的浆液,那种浓郁而暧昧的强烈芬芳甚至将图库的腥臊骚体臭都给压了下去,这很明显的是只有女人被肏爽了才会分泌出的奇珍宝液!
“那畜生,射,射了吗?不对!是薰儿她……她出白了……她、她竟然出白了?!被这么一个下贱,低等,甚至连邪族都不算的邪族杂种……给弄得出白了……”
彩鳞不敢想象那个淡雅如仙的薰儿妹妹竟然有如此下贱的本性,更讶于图库的性事强大,要知道,在和萧炎一起的几十年里,自己和薰儿二人几乎从未有得到过真正的快感,在男女之事上也知之甚少。
哪怕是这高潮出白之事,也是两人在邪魔空间寂寞难耐,相互磨镜消解体内情欲之时才初有体验,而薰儿她竟然生平第一次出白出得如此激烈,尤其是对象还是个低劣黑蛮,这更是让彩鳞无法接受。
此时高傲冷血的美杜莎女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毕竟如她以往的个性,遇到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冷着脸一言不发直接将这个可悲又可笑的弱小挑衅者毙于掌下,而不是在这像普通小女人一样脑袋里胡思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知道,哪怕是力量与权势都站在大千世界顶尖的萧炎,在面对女王大人带着愠怒的命令下也得乖乖照做,邪气滔天的幽魔帝都要避其锋芒,更遑论一个如此弱小的,在域外邪族中往往都是被当做炮灰驱使的混血杂种!
而现在,堂堂美杜莎女王面对图库如此亵渎的挑衅时却不做强势回应,反而盯着他的下体发愣走神,无异于破天荒地任由自己的权威被图库践踏在脚下!那种默然在图库那黑蛮族原始的观念中,无疑是臣服与顺从的表现,这让图库先前被彩鳞震慑的留下余威彻底消散,反倒使得那原本被压制下来的贪婪与淫邪彻底放纵而出,大大地助长了他的气势!
“卜叱!卜叱!卜叱!”
图库直接狂妄地当着美杜莎女王的面耸动着他那满是短黑卷毛的屁股,那仿佛刻意一般的抽插动作,每一记都是势大力沉,齐根而入,齐根而出,作为他与萧薰儿之间的连接,几乎每次完整的一轮抽插都将他那根尺寸骇人的黑屌淋漓尽致地完整展现在了美杜莎女王的面前,污秽着她高贵冷傲的目光。
更令彩鳞迟迟无法挪开目光的是,那根尺寸宏伟到难以置信的黑屌每次抽出时都能看到上面裹蘸满了刮出来浓白的稠浆!尤其是萧薰儿两瓣粉红色的蚌肉以一个难以置信地张开幅度,夸张地夹吸着图库那根黑蛮巨屌,男人精悍且多毛的下腹不知疲惫地撞击在洁白柔腴的肉臀上,泛起惊涛骇浪般的波澜,黑色的攻城肉杵更是一次次轰开那本应该牢牢为萧炎守贞的圣洁门户,强行将其变成了迎来送往的勾栏大门。
而每当图库的黑屌深深触底,抵住最深处那团软弹的敏感花芯一阵动人心魄地揉搓后,萧薰儿彻底动情的身体就会爽得一阵痉挛,那香汗淋漓的模样将她独特的体香味充分地向外蒸腾散发着,如此强大的雌体一旦尽情释放肉欲,所散发出的气息对图库来说更是堪称烈性春药,让他愈战愈勇,兽血沸腾!
“喔喔哦吼……”
图库大张着嘴巴,手掌有节奏地拍击着胸膛,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了黑蛮族特有的吼叫声,如此地狂野与凶蛮,直吼的彩鳞芳心震颤不已。
这个矮小黝黑的黑蛮死死地盯着高挑白皙的美杜莎女王,当着她的面,堂而皇之地视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
伴随着愈发狂野的吼叫,图库一遍一遍地在萧薰儿那闪烁着圣洁光辉的晶莹肉体上耕耘着,两颗成人拳头大小的卵蛋饱满得几乎炸裂开来,像两颗流星锤一样啪啪地砸在萧薰儿收缩不断的粉嫩菊穴上,时刻准备播撒出黑蛮低劣而富有侵略性的种子,大量血液更是顺着已经完全紧绷阴囊表面那网络一般密集暴突的血管中向精巢中注入着动力与能量,让里面正在酝酿精液浓度激增,好在接下来那惊天动地的注射后迅速占领女人优秀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快速将黑蛮的血统植入这样一个强大优秀血脉高贵的女人腹中。
激烈的性交本就让人血脉愤张,而如此一对无论是身份、地位、实力、乃至肤色都反差大到无以言表的男女所进行着的激烈而刺激的交媾,更是禁忌带着淫邪,无疑愈发令人心跳加速。
“啊……你别……放开我……喔哦哦……嘶……我……我要杀了你……嗯……嗯……”
迷离在欲海中的萧薰儿虽然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能从言语中做出反抗,但那一点点微小的反抗很快就被图库狂猛的进攻彻底压下,变成一阵阵淫靡的婉转低吟。
彩鳞只觉得越看身体的躁动就越强烈,尤其是看到图库凶狠地齐根贯入那个和自己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无论是姿色还是天资修为都平分秋色的女人体内,随后扭动着屁股搅动研磨,就如同肉磨一般将大量的白浆阴精从两人那紧紧贴合的性器边缘磨得汩汩冒出,将那个除了萧炎之外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高傲更甚于自己的萧薰儿那修长如玉的洁白双腿给磨得死死盘在他黝黑的腰身上,那从不接触腌臜之物的娴雅玉手如同泼妇般抓在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带血的抓痕。
尤其是图库与萧薰儿结合到最深处时,那双为了示威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那种毫不掩饰地,充满肉欲与贪婪的火辣目光,死死地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时,仿佛能够直接灼烧透小腹深处那寂寞躁动的花宫,这让冷傲的美杜莎女王竟有一种奇特的共情感,仿佛这一刻被图库按在身下研磨花芯,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不是眼前的萧薰儿而是被替换成了自己这位同样久居上位的美杜莎女王!
想到这里彩鳞猛地一顿,随即又为自己方才的可耻幻想而深感羞耻和愤怒。
“混账,本王方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把你那东西给本王拔出来!”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被图库彻底激怒了一样,就连音调也从平常冷漠而富有磁性的女王音变得尖细而高亢,而更令人费解的是,明明如此地“愤怒”,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种躁动而本能地将双臂抱在了胸前,非但没有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小黑蛮展露出丝毫的攻击意向,反而连自己的话中有着某种暧昧的歧义都没有发觉。
图库清晰地感受到了女王陛下的焦躁与愤怒,他猛然停止了研磨扭动的动作,漆黑的丑脸摆出了一张看起来极富嘲讽意味的扭曲笑脸。
“美肚骚的逼……更痒……图库知道……那就……拔出来……先肏泥!”
“哼!!”
曾经一言不合便下杀手的彩鳞如今似乎对图库那毫不遮掩的淫猥脏话已经有些适应,甚至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去回应,更是没有动手。
在她充满杀意的蛇眸注视下,图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粗长孽根从萧薰儿的玉体最深处缓慢抽出。
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并不屑于在此时出手,只是红唇紧抿,皱着眉头默默地看着。
随着图库缓缓起身,他与萧薰儿紧密交媾在一起的性器在分离时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地黏腻声音,听起来就像在艰难蜕皮的蛇,这让听力与嗅觉同样灵敏的彩鳞耳朵泛红微微抖动,本来已经别过去的头又不受控制地朝两人的下体看去。
在图库还没有发射,正处在极度涨大硬挺状态的黑屌完全离开萧薰儿桃园溪口的时候,那种黏腻磨人的声音终于来到了尽头,随后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随着两人身体最后结合部位的脱离,发出极其响亮地“砰”的一声,看到图库将那东西从薰儿妹妹下面全部拔出后,一直屏住呼吸的美杜莎女王才微微吐了一口气。
不过她那充满异域诱惑的蛇瞳瞳孔随后便猛地收缩成了一条线。只见刚刚疯狂泄身,经历了图库这头性技高超,体力超人的黑色性兽蹂躏之后的萧薰儿,早已不是彩鳞印象中那个飘飘如仙,圣洁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的云端仙子。
此刻的她通体香汗淋漓,漆黑如墨的秀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就连脸侧都沾满了湿漉漉的凌乱发丝,双眸更是迷离失神、丰乳高耸颤动,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毫无优雅风度地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那本应该神秘诱人的蜜处此刻却洞口大开,一片狼藉,图库肮脏的黑屌在洞口的周围留下了一圈无比刺目的脏污痕迹。
图库马眼中分泌出的浊黑臭汁更是深深地污染到了萧薰儿的最深处,与她本身泄出的浓白花浆混合着淌了下来,经由收缩的菊穴滴在两腿之间的擂台石板上,而她整个下体包括大腿根部都满是摩擦而产生白色的泡沫,不管是否出于情愿,但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体曾经经历了怎样猛烈的云雨激情!
看着昔日那个出尘脱俗的薰儿妹妹此刻阴肿乳爆,披头散发,以一种及其羞耻和下流的姿势双腿大开地露出她那不停淌出淫汁牝户的模样,原本应该一掌直接打死图库这个给萧炎戴了绿帽子区区黑蛮蝼蚁的美杜莎女王此时不知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任由他抽身出来,充满贪婪与性欲地站在自己对面,撅着那根在刚刚大逞凶威的黑色巨物由下而上仰视着自己,以那喷薄着欲火的视线继续肆无忌惮地亵渎着自己的玉体与美貌。
高傲的女王陛下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萧薰儿的下体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总是不受控制地回转了过来,萧薰儿那刚刚才从黑蛮蹂躏中解脱出来的阴户因为难以想象的连番高潮而肿胀充血,蛤口顶端的阴蒂蚌珠红得发亮,淫荡地挺凸着,上面还粘黏着好几根短黑的卷毛,两片包裹过图库黑棍的蜜唇因为其骤然的抽离而依旧维持着外翻状态,这个让她曾经贞洁的下身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朵开门揖盗的盛放牡丹!
尤其是当中那已经被巨物彻底洞穿贯入的桃园溪口,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狂抽猛送中回过神来,依旧黑漆漆地大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那层层叠叠,挂满花浆的细密粉色肉褶,就连最深处那团不断蠕动着的,沾着黑色脏污的宫颈花蕊是怎样意犹未尽地从蕊眼向外刚刚吐出一股阴精都清晰可见。
虽说萧薰儿也是天资绝世,姿色超绝的天之娇女,但彩鳞蛇人族王者的高傲却也早已深深烙印在了骨子里,纵使二女共侍一夫,地位平等,可明里暗里自然会有些争斗与攀比,而今萧薰儿自此失贞,以萧炎的性格,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心里恐怕绝不会轻易过去,甚至从此冷落让她彩鳞一人独占也是八成之事,只要她一掌毙了眼前这黑蛮,萧薰儿日后见到自己必然低上一头。
可当她看到图库腿间那刚从萧薰儿下体拔出,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骇人之物时,一向冷血之躯的她不知为什么,浑身血脉偾张,燥热不已,明明弹指可灭的蝼蚁,却迟迟没有出手,而是选择下意识忽略了自己目前的不妙处境,直到整个位面的压力重新回归,开始将她自身的实力又一点一点地压制了回去……
“区区蝼蚁,也敢狂言!哼,你可知如你这般低劣实力之人,在那大千世界,便是连奴仆都不够资格,你们黑蛮一族世世代代追寻的蛮帝境界,区区地至尊巅峰,在大千世界更是多如走狗,在大千世界,天至尊至下,皆为蝼蚁!如你们这般丑陋,野蛮,资质低劣的下等邪族,连被本王当做奴隶豢养的资格都没有!”
那种顶级强者的气势重新出现在美杜莎女王身上,她单手叉腰,一根纤长的玉指指向漆黑如碳的图库,那冰冷的声音从烈焰红唇中没有丝毫感情地吐露而出,天然就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鄙夷,让图库感到自己好像是条胆大妄为直面着能够翱翔九天凤凰的小小爬虫,被那种天差地别的落差感直接震慑,就连胸腔汹涌的欲火仿佛也被一下子压灭,再加上他只到彩鳞胸腹的可怜身高,看起来简直像是只在女王鞭下噤若寒蝉的黑皮猴子。
就连早已经绝望的萧霖一时间都燃起了希望的火种,心脏嘭嘭直跳,渴望着雌威大盛的彩鳞娘将这个黑蛮畜牲直接碾杀,哪怕自己以后因为今日的丑行而受到责难也百死不悔。
然而真正知晓美杜莎女王凶名之人却绝不会这般作想,在大千世界也杀出了赫赫威名的美杜莎女王可谓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一旦认定了该杀之人,绝不会多说哪怕一个字,动辄杀人满门,灭人全族,而今这般像老妈子一般义正词严地说教,反倒是惊人跌破眼镜,直呼反常。
说话之间彩鳞又控制不住地向图库那里瞟去,她这才发现这畜牲的下身竟然比自己意识中的还要巨硕雄壮,简直如同成人小臂一般,与丈夫萧炎那根可怜的小豆芽简直天壤之别。
而且——
彩鳞转而将美眸看向萧薰儿的下身。
“薰儿也真是的,竟然被这种黑猴蛮子弄得泄了出来,还泄得那般厉害……而且这么大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进去了……弄的我连出手都来不及……真是……”
暗诽了自己这个薰儿妹妹几句,彩鳞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图库那极为显眼的地方。
此刻这般攻城锤一般的凶物被萧薰儿体内的精华完全清洗干净,更喂得精神抖擞,油光铮亮,犹如黑玉雕成,经络虬结,凶悍无比,上面又披挂了厚厚的一层乳白色的花浆,像身穿铠甲的凯旋将军一般,有种摄人心魄的妖邪凶蛮感。
尤其是萧薰儿天尊灵体所分泌出的纯阴精华,本就是世间奇珍,其所散发出来的芬芳和图库下体的骚腥雄臭混杂在一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彩鳞那蛇人天生灵敏的鼻腔,让她的心情愈发地烦躁,香肌玉体仿佛都被放在火上微微炙烤,传来阵阵火烫之感,尤其是小腹那寂寞多年的深处,竟然前所未有地悸动着,强烈的酸胀麻痒更是让高贵的美杜莎女王只能暗暗吸气收紧腹部,以免被人瞧出自己的异样。
哪料她那细微的举动一丝一毫都没有逃过图库的目光注视,全盘被他收纳进眼底,眼见这个气势惊人的冷傲女王也不过如此,和被他骑在胯下的女人们一样,身体也会对自己的鸡巴起反应,图库被压制下的气焰猛地复燃,就连看向彩鳞的目光也再无一丝畏惧,反倒充满了挑衅与霸道。
他本欲站起的身子重新回到了萧薰儿的两腿之间,在美杜莎女王的直视下,一手握住那粗长黑炮的根部,就如同执法者摆弄手中的杀威棒一般,将那根巨物啪啪地抽打在另一只手掌的掌心上,发出沉闷的皮肉交击声响。
美杜莎女王不屑地从琼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双手佯装不经意地叠放在小腹前,毫不在意地转过了头,生怕图库那肮脏丑陋的东西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然而每当那粗到难以置信的东西挥舞破空,随后沉闷地拍打在图库掌心时,女王大人的耳尖总是不由得跟着轻微抖动,显然不是真地取她所表现出的一样浑不在意,男人那雄浑有力的抽打都仿佛直接抽在她那充分湿润的两腿之间,让她不得不强行压制住身体的异样,甚至那好似无意叠在身前的玉手都在微微按揉,以安抚着小腹深处无比躁动的寂寞花宫与蜜径。
身为女人和母亲的本能让彩鳞很清楚,以那东西的尺寸和威势,一旦被这根杀威棒狠狠地夯进体内,无论多么强的修为,多么高傲的性格,多少人追捧的地位,只要是女人,就都要匍匐在这根堪称女人天敌的杀威棒面前,被杀落一身的傲气与雌威,对这个黑蛮予给予求,哪怕是贵为一族之王的她,到时也绝无幸免可能,想到这里,彩鳞不由得有些理解在这根杀威棒下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薰儿妹妹了。
不过……能让薰儿变成那般模样……也不知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饶他一命的话……
不不不!这畜生必须杀,侮辱了萧炎的名声,坏了薰儿妹妹的身子,他必须死!只不过……
此时的美杜莎女王无法察觉自己对图库的杀意竟然在慢慢消退,甚至对他开始慢慢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随着位面之胎的融合,作为本土生命的彩鳞也开始无形之间与图库这个新晋位面之主产生联系,以至于冷酷如她的存在竟然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图库杀念出现了动摇!
“咕叽……咕叽……咕叽……滋咕……滋卜……”
犹豫之间一种新的古怪声音侵入彩鳞的脑海,充分的湿润,好像还夹杂着丰富的汁水,就如同两条浑身粘液的鱼在快速地相互刮蹭着,比男女交媾的动静还要更加淫靡。
尽管彩鳞已经对图库这个畜生的胆大包天与淫邪有所了解,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还是不由得蛇瞳微缩,被突破了认知的下限。
只见图库那黝黑精悍的身子正跪坐在双腿大开的萧薰儿下体前,握持着他那根乌黑发亮,又粗又长的杀威棒,将那李子大小的龟头对准萧薰儿早已汁水淋漓的牝户,顺着张开的蜜缝,快速地来回撩拨挑动着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水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花被他从那早已红肿的蜜缝中一蓬一蓬地挑了出来,飞溅在半空。
“别……别这样……求……求你……”
萧薰儿心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失贞了,虽然早已在快感中迷离,但心中仅剩的那一点骄傲让她对这种戏弄一般的淫戏依旧感到羞耻无比,苦苦哀求着。
尽管如此,但她依旧绝望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图库大黑鸡巴的玩弄下自己那强悍到足以煮海灭界的天尊之体是那样地娇酸无力,是那样地孱弱可欺。
慢慢地萧薰儿甚至觉得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行似乎变得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与抗拒,随着图库加快了频率,开始集中火力用那灼热火辣的大龟头对准自己娇羞敏感的花蒂疯狂拨动时,积压已久的欲望好像从蒂头处被直接点爆,排山倒海一样直冲芳心脑海,令她全身开始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愈发地渴望与怀念方才那种极致的鱼水之乐……
“小鬼,你有眼福了,图郎的三项绝活,竟然能看见他在你妈身上连使出两项,呵呵~”
一旁的雅妃有些幸灾乐祸地传音到。
“绝活?”
满脸通红的萧霖还没有察觉,现在的自己在面对亲生母亲惨遭玩弄时,第一时间竟不是愤怒,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对雅妃话语中图库绝活的好奇。
雅妃仿佛看着一条正在向网中游的可怜鱼儿,心中愈发变态地兴奋起来,她并指如剑,在空中极有韵律地画着圈继续传音到:“喏,这便是揉,图郎把他胜似你千百倍的大黑鸡巴一杆到底,杵头抵住女人的花蕊,这般一圈一圈地揉动,直揉得女人两腿发颤,花芯酸透,撅着屁股一股一股地把自家最宝贵,最美男人的精儿乖乖地浇在他的大鸡巴头上,如此,便是这揉!”
瞧见萧霖盯着自己的手指一个劲的咽口水,雅妃眼中笑意更甚,接着到:“这第二项绝活,就是眼前的挑!”
雅妃将手指收回,仿佛在凭空快速挑动着什么。
“这挑就是要挑女人的骚蒂子,女人十成的骚劲儿可谓是七成都在这小东西上,晚上寂寞的时候,便寻块厚实帕子叫亵巾的,捂在下面,手儿放在两腿之间一边搓着这小宝贝豆儿,一边想男人,最后舒舒服服地泄在帕子上……”
“你妈那蒂头又大又圆,红亮亮地挺凸在外面,连皮儿都包不住,想必是光着屁股在床上搓得勤快!要知道,图郎的鸡巴头又硬又烫,挑拨起来格外有力,可比手指强过不知道多少呢,怪不得反应那么大……”
萧霖闻言猛地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几乎红成了猪肝色。
他天生奇才,从小早慧,自然记得幼时和母亲同睡,每当夜深时母亲那里总会出现震动与喘息声,也知道母亲有块极为精致的泛黄白帕,上面有一种非常浓郁的奇异香味,却从未见她在外人面前用过,都是睡前放在枕边,白天则直接收在纳戒里,唯独有一次她忘了收,被自己拿来盖在头上玩耍,并天真地向其索要时,一向温柔满足自己任何要求的母亲头一次对自己发怒,从自己头顶夺过帕子,并且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自己再也没有和母亲一起睡,再也没有见过那块厚帕,自己至今仍有些费解,现在雅妃的随口一言却让这层窗户纸一下子就被点破——那东西应该就是娘的亵巾了,把这种东西顶在头上还朝着娘索要,怪不得她会发怒。
“不过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娘天天夜里都背着我搓……那里……然后……泄……出来……这、这……”
想通的一瞬间萧霖感到母亲在自己脑海中的光辉形象一下子崩塌了,变成了一个光着屁股,腿间夹着厚帕,每晚都要在自己儿子旁边手淫到泄身的超强性欲变态婊子……
“哈哈,果然,萧薰儿那婊子跟我预料的一样,毕竟萧炎那么废物,不自我满足一下,岂不要憋疯?只可惜你无缘在你妈身上看见图郎的第三绝技了……”
“第、第三?”
“没错,那就是钻!”
传音落地,雅妃并拢的双指在空中转动数圈,随后狠狠地向前一刺!
那无法想象的动作让萧霖匪夷所思,他知道雅妃在拿自己的手指替代图库的阴茎,但他无法想象人的那东西怎么可能如真正的钻头一般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旋转动作?!
“图郎的三技,揉蕊,挑蒂,钻宫!这钻技乃是图郎最强的降女绝技,威力最大,唯有最死硬,最抗拒的女人才会动用,直接钻开紧闭的蕊眼儿,开宫灌精!”
“当然,看你妈泄成那副骚样子,宫口早就松了,图郎开宫肯定轻松无比,自然不会用这钻技!那美杜莎女王摆着一副臭脸,说不定倒能让我见识见识号称誓死不侍二夫,最为忠贞的美杜莎女王是怎么被图郎给钻得鬼哭狼嚎,最后老老实实让图郎开宫,在里面灌精下种的,呵呵~”
雅妃察觉到了萧霖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不过你放心,图郎虽然酷爱让强大的美人为他生孩子,但像你妈这样的人妻人母,尤其是被萧炎那废物脏了身子,生下过贱种的,怎么可能如我等将处子之身献上的女人一般,直接被赐下圣族的血脉,怀上图郎的子孙?非得让她先结结实实地大泄上几次,直到将体内萧炎的气息全部冲刷干净,图郎再将他那杵头捅进宫内,将当年孕育你这小杂种时里面残留的烙印全部刮除,直到完全清理干净后才会捺住你妈的大屁股,在里面注个痛快……”
“呵,俗话说母子连心,那种母亲一点点被夺走,慢慢变成陌路人,直到成为别人的女人,别人的母亲的感觉,你感受到的应该比我说的更加真切清晰吧,萧霖~”
萧霖默然,他无法反驳雅妃那残酷却又无比准确的话语,因为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母子之间血脉相连的灵魂羁绊让他对母亲的每一丝变化都感同身受,那个宠爱自己到溺爱的母亲,那个有着无比温暖怀抱的母亲,那个仿佛无所不能,能够给予自己坚不可摧庇护的母亲,她,变了!
从她被粗暴地攥住乳房,那本应只有自己能够独享的乳汁谄媚地顺着图库的虎口淌下时,自己印象中圣洁的母亲就已经变了,不,甚至很早一些,在自己惨败于图库,被他百般蹂躏,在他的臭脚下哀嚎求饶时,变化似乎就已经开始了。
那由血脉而联系,本应该牢不可破的母子之情在图库坚不可摧的黑鸡巴下变得像纸一样脆弱,甚至当自己偶尔之间与母亲目光相接,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的舐犊温情也所剩无几,只余下了强烈的恼火与怒意,除此之外,竟然还出现了一丝丝让自己身心俱寒的真切杀意!自己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有那一瞬间,哪怕就只有一瞬间,她竟然真的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
而且随着图库霸道地贯穿进了母亲的身体,自己对母亲的陌生感也骤然增剧,以至于开始对她本能地产生了畏惧,那是实力天差地别的碾压,也是生命本质的强烈落差,就像仰头看到古龙飞过的蝼蚁,哪怕古龙根本没有注意到蝼蚁的存在,也依旧会让蝼蚁惶惶而不可终日,而最令萧霖痛苦的是,那个令他从本能感觉到畏惧的,竟然是他的亲生母亲,这简直太过可笑,因为血脉相连,哪怕是再弱小不堪的雏龙,也不会对养育自己的真龙母亲感到畏惧,而他萧霖现在竟然会本能地恐惧自己的母亲!
萧霖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母亲的羁绊越来越弱,也明白图库正在做些什么,他正在重新抹去母亲萧薰儿人妻人母的身份,用那无与伦比的性技与肉欲快感将她重新变成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强大美丽优秀,可以为他图库生儿育女,成为他图库儿子合格母亲的女人!而作为他臭脚下的失败者,他,萧霖,却只能默默地看着,被这夺母之恨一点一点地炙烤煎熬!
而另一边,正处在快感巅峰的萧薰儿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萧霖的存在,她绝美的玉颜娇艳得有若滴血桃花,娇躯越发地酸软无力,唯有那丰满雪白的美臀极力地向上挺动迎合,不住的颤抖。
那种极致的快乐正在她泛红的娇躯内疯狂集聚着,让她就像座即将喷发的憋闷火山,方才被图库在体内来回纵横的屈辱,此刻却成了求之不得的恩赐,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叫春似的呻吟声:“啊……啊……啊……我要……我要……”
然而图库却并没有立刻享用这块淌着蜜的美肉,反而得陇望蜀地注视着冷艳高傲的美杜莎女王,炫耀一般地让萧薰儿的呻吟愈发悠长刺耳,直到女王陛下终于按奈不住将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图库的黑鸡巴上,不出意料地被他的淫性震惊后,图库便愈发地狂肆与亢奋。
他胯下那根粗长的黑屌好似那棒槌一样又粗又大,俨然比先前又要大上一圈,硕大的龟头紧绷油亮,浑似婴儿的拳头,涂满了萧薰儿的花汁蜜液,狰狞独眼大张,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亮,只肖看上一眼就能令人不安与躁动。
图库一只手攥住萧薰儿的脚踝,将她的欣长右腿拉抬至半空,以便让故作镇定的美杜莎女王能够更清楚地看见自己姐妹那羞人的处所,另一只手则是有力地握持着他那根大黑鸡巴,微微往前一送,萧薰儿早已红肿不堪的蜜唇几乎是立刻就被挤开,急不可耐地包容吸夹着那久违的恩客,她全身的欲火几乎一下子爆发出来,嘴中发出高吟到“我要……快……薰儿的小穴好痒……给薰儿……哥哥……好哥哥……给薰儿……“
“那畜生,又要插进去了吗……薰儿,你怎么如此……唉……”
看到曾经毫不逊色于自己,甚至地位隐隐还要更高的萧薰儿而今一口一个将只对萧炎喊过的哥哥称呼叫着眼前这个卑劣垃圾的黑蛮猴子,下流且不知廉耻地向他求欢索爱,一向心高气傲的彩鳞觉得自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同样被深深地侮辱了,玉手狠狠攥拳,锋利的指甲刺得掌心一阵阵发痛,恨——但依旧诡异地没有对图库出手。
美杜莎女王的皱眉与难堪之态对于图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愈发地兴奋,漆黑的丑脸上大汗淋漓,尤其是杵头被紧紧包围着,不断被向内吸榨的触感,更是让他又舒服又美妙。
然而如此情况下他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一鼓而入,反而整个身体向前跪倾着,由握持根部改为握持前段,将龟头半埋进萧薰儿两瓣肥美的蜜唇中发了疯似地抖动着,黑黝黝的肉棒几乎甩出了残影,
“呱唧……呱唧……呱唧……”
“我要……我……要……哥哥的……肉棒……插小穴……快……快……把肉棒插入……薰儿的骚穴里……啊……啊……不要再这样弄了……薰儿受不了了……”
萧薰儿的两瓣蜜唇被图库撩拨得如同狂风中被死死钳住叶柄的飘叶般开开合合,蛤口的珍珠在龟头马眼的衔咬下不住颤抖震动,早已湿滑淌蜜的牝户更是时不时被狠狠抽打几记,然而那无比期待地,酣畅淋漓的贯穿却似乎遥遥无期,直折磨得这个天之娇女如同脱水地鱼儿一般不停地扭动着雪白娇躯,饥渴地把小穴向图库的肉棒主动凑去求欢,口中浪叫讨饶不断。
图库对萧薰儿的求饶置之不理,一时间只剩下愈发响亮的水声、萧薰儿的呻吟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啊……啊……快……进……进来……啊……我要……好哥哥……黑哥哥……的肉棒……用力……插我……插薰儿的骚穴……好……好……痒啊……恩……恩……啊……”
萧薰儿不由得大力挺动,试图主动将那根宝贝吞纳进自己的销魂洞内,口中更是发出愈发淫荡的叫声:“啊……啊……唔……爹爹……快……用力……再用力……好过瘾……好……好大的黑鸡巴……快来插乖女儿的小穴……女儿……好想要……爹爹……大黑鸡巴……”
昔日圣洁的仙子早已完全深陷在肉欲快感的无底漩涡之中,她雪白的肌肤都被汗水浸湿,通体散发发着光泽,圣洁得不似人间的绝美脸庞被欲望所扭曲着,如同正在堕落的天上神女。
如此禁忌邪恶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幕,却依旧没有引得始作俑者图库的垂青,他的两只眼珠子都牢牢地盯在了美杜莎女王的身上,就像他曾经在女儿面前玩弄母亲,在姐姐面前奸淫妹妹,在婆婆面前灌精儿媳一样,将淫邪与肉欲在情感相连女人之间传播,扩散!他不止要让仙子堕落受胎,更要让高高在上的女王臣服在自己无可匹敌的黑屌下,主动打开她那牢不可分的双腿,在顶礼膜拜中献出自己的一切,成为他最忠诚得力的胯下之奴!
在美杜莎女王的眼中,萧薰儿两瓣翻飞的阴唇之间,粉红的蜜肉如同波涛般翻滚涌动,然而图库的黑鸡巴却好似那坚硬而不可动摇的钢铁船底,将翻滚的肉浪欲潮轻松地压服,分割,甚至控制玩弄,撩起无数汁水。
无法抗衡的萧薰儿在图库无情地戏弄下情欲高亢,粉颊绯红,敏感的蜜缝蒂头被快速拨动挑戏更是让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如同触电一般传遍全身。
随着图库一次令人销魂蚀骨的挑拨后,这个沉湎于肉欲的女人突然急速地连连上挺迎合,花径一阵急促的收缩夹紧,憋闷已久的快感终于在一刹那轰然爆发释放:“哦……哎呦……好……好难挨……啊……啊……哥哥你……要……玩弄……死薰儿了……哎呦……薰儿……薰儿受不了……喔……喔!喔!……天……啊……好……好烫的鸡巴……好硬……快点……黑哥哥……黑爹……再……再用力……弄薰儿……啊……不行了……啊……啊……啊……薰儿要泄了……啊……来了……啊……好美……啊……泄了……”
情欲的勃发与渴求让萧薰儿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容上满是淫荡的表情,如同彻头彻尾的勾栏荡妇一般披头散发,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亢奋喊叫。
在萧薰儿酸涩,酥痒,渴求到极限的一刹那,忽然,她那平坦洁白的小腹剧烈颤动了起来,整个屁股都抬离了地面,猛地往图库的小腹上送去,翘臀每撅一下,花芯深处便猛然喷泄出大量宝贵的阴精,从那桃园溪口飚出一道芬芳四溢的稠白弧线,喷射在图库的大龟头上。其激烈程度比排尿还要汹涌,而如此这般激烈的泄身,萧薰儿竟然一连十几下,连射了十几道阴精,直泄得她通体酥软,疯狂的喊叫变得气若游丝,就连全身都跟着痉挛不已,足以说明其自身压抑已久的欲望之强。
图库已经体验过天至尊阴精的好处,照版全收,让这些精纯无比的力量顺着龟头马眼被汲进体内,结果只吸纳了一点,因为自身过于弱小而无福消受的他,蛮躯都快被这些力量撑得开始胀裂,天大的好处临头也无缘享用。
尽管哪怕吸取的那一丝都已经足够让图库修为大涨到极限,可他仍然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就算早已无法吸收,依旧疯狂地挑逗着正在潮喷的萧薰儿,让她对着自己的肚子,鸡巴,阴囊甚至屁眼连连喷射出十几道阴精,借着这在大千世界阴私至极的绝品宝液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卵蛋,以难以想象地浪费换取那一丁点对他低劣体质的强化淬炼。
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一幕,美杜莎女王白皙的玉手本能地捂住红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那火红的高跟鞋不安地原地轻踱着,脚尖悄然相对成内八的形状,搭在红唇上的一根青葱玉指更是不自觉地噙入口中,在浑然不觉中咽指含春,无限魅惑。
与此同时,在相隔无数万亿里之远的无尽火域之中,一身黑色劲装,神色肃穆的伟岸男人从闭关状态猛然惊醒。
在他醒转的瞬间,一股仿佛要将苍穹斗破的无双气势轰然而出,他那睁开的双眼之中更是仿佛容纳进了一片火焰世界,无数瑰丽雄奇的各色火焰尽情地燃烧,融合,爆裂!
而在他的身前,巨大的丹炉内烈火熊熊燃烧,隐隐可见有数颗丹药即将成型,那绝妙的丹香化作有灵性的彩色雾气,变化成龙凤之态,在丹炉上方追逐嬉闹,灵动十足。
然而随着男人眉头一皱,只是无意间一丝灼热气息的泄露,那由不知名黑石砌成的坚固密室竟然直接化为火海炼狱一般的存在。
“砰!!”
随着丹炉内紧接着一声轻响,方才那龙凤合鸣的奇景骤然缩回丹炉之内,转而从炉中飘出了浓烈的焦糊味。
“可惜了这一炉将成的龙凤天尊丹……”
男人抬手随意地将报废的丹渣从丹炉中弹出,重新将另一份药材填入炉中。
他虽然嘴上如此,可神态间却毫无心痛可惜之意,仿佛那无数人争抢,为之父子相残,夫妻反目,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的绝世珍宝,号称天至尊直通车的龙凤天尊丹在他眼中只是随手可弃的草芥之物。
当然,若是知晓此人的真正身份,自然明白,那区区龙凤天尊丹根本算不得什么,因为此人可是堂堂无尽火域之主,大千世界最顶级的炼药师,圣品天至尊级别的无上存在,自下位面而来的绝世天才,短短十数年如彗星般迅速崛起成为了如今整个大千世界中流砥柱的妖孽存在——炎帝萧炎!
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冥冥之中会预感到一些未来的征兆,修为越强便越是如此,能令萧炎如此失控到罕见炸炉的原因,自然是与他息息相关的至亲存在。
“薰儿……”
萧炎眉头紧皱,似乎在推算什么,方才闭关沉睡之时,他隐约之间梦见自己的妻子萧薰儿身穿绝美盛装,神色妖冶,高高隆起的腹部竟然早已身怀六甲,不顾自己的阻拦,竟然挣脱了自己的手,义无反顾地纵身跃入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之中,而自己另一只手牵着的彩鳞竟然同样身怀六甲,她看着已经消失在深渊中的萧薰儿,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最后也咬着牙挣开了自己的手,向着那深渊奔了过去,正在自己大急,想要三两步抢上前,将两女拉回来时,那梦,便醒了。
“距离太远……推算很模糊……不过薰儿和彩鳞出发前推算过,是福非祸,归来无虞,应当是进了什么秘境之中,薰儿和彩鳞的机缘所在,身怀六甲……孩子……是萧霖与潇潇吗……他们也随着各自的母亲另有机缘?……如此我倒是不便于强行推算,以免横生枝节……”
念及此处,萧炎重新闭上了眼睛,密室内重回一片黑暗,只剩下丹炉内的炉火默默地燃烧着。
就在遥远的斗气大陆中,萧炎的那一丝默念竟然让彩鳞得以彻底清醒过来,和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萧霖牵动心弦的萧薰儿不同,彩鳞全无那般弱点,强横的灵魂力量能够让她借住一个契机很轻松地找回自己,重新以强者姿态俯视着图库。
“哼!!!!”
那仿佛冻彻心扉的冷哼击得图库一个激灵,源自食物链底层的恐惧让他对这条恐怖绝世的七彩美人蛇无法抵抗,就连撅起的黑屌也一下子软了下去,湿哒哒地垂在两腿之间。
“不过是无知蠢物,猪狗一般的东西……”
美杜莎女王睥睨着足足矮上自己四个头的图库,这家伙在高挑傲人的彩鳞面前身高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因此哪怕她刻意低头,却也只是能看到图库那满是卷曲短发的肮脏头顶,而看不到他的脸上的反应,反倒是他两腿之间与体型截然不符的巨物分外吸引了彩鳞的目光,尤其是这般骇人的东西哪怕一开始已经被自己的威势震慑得彻底疲软,可在自己出言叱骂之时,竟然还能超脱主人的控制,慢慢自行立起,用流淌着淫汁的狰狞独眼直指向自己时,想起方才这东西将薰儿妹妹弄得要死要活的模样,而今竟然又指向了自己,那种身为女人被如此亵渎与觊觎的感觉让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不由得为之一顿,周身一阵发热发躁。
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在这种燥热之下,一股带着些许膻味的暧昧香气正从她的腋窝,雪颈,乳沟,尤其是那已经有些濡湿的牝户处不自知地散发了出来,恰如雌蛇繁殖季节时,会从皮肤和尾部腺体分泌产生一种特有的强烈气味,让雄蛇闻到这种气味后会追踪雌蛇,以达到求偶的目的一样,蛇人族的女性也同样会在动情之时散发出媚香,来吸引男人的注意。
这种雌性蛇人发情的媚香本就是鼎鼎大名的存在,更何况是开天辟地最强的蛇人王者,灵品天至尊级别的美杜莎女王所分泌出来的媚香,随着其被图库的大鼻孔猛烈地抽吸进胸腔,原本被彩鳞强大气势震慑得失神发懵的图库双眼慢慢恢复了焦距,堪称性兽的他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竟然本能地顶着天至尊的微压,一点一点本能地像前方那散发着无穷无尽吸引力的极品雌体挪动着。
浑然不觉的美杜莎女王依旧自顾自地继续着自己对图库的蔑视,她收回目光,高傲地看向遥远的天际,仿佛这片大陆都无法承载她的目光。
她甚至都没有去看这个矮小粗鄙丑陋的黑蛮,仿佛是自己对自己辩解一般,双手抱在胸前,继续高傲道:“若不是因为位面压制,薰儿妹妹岂会被你玷污了身子,如此不知死活,真当本王怕了你不成?恰恰相反,本王不出手是因为你太弱了!是这斗气大陆太弱了!弱到无法承担本王出手,若不然你以为战胜了萧霖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简直可笑!与萧炎比起来,那小子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放到大千世界中,甚至有些古老种族刚出生的存在都能一口气吹死你,区区井底之蛙,平日里本王杀了你都嫌脏了手!哼,不过这次本王必会亲自出手抹杀你那恶心的一族,至于你,本王要让你体会世间万般痛苦之极致,再将你镇压到整个位面的核心之中,让无穷的位面之力将你折磨千年万年,直到你体内已经融合的位面之胎重归斗气大陆,不过那时,你恐怕早就已经经……??!!”
彩鳞说罢将头转了回来,继续准备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图库,哪料入目竟是空无一人,惊诧地发现那个小小的黑蛮蝼蚁竟然在她这个灵品天至尊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正在愕然之时,肚子上却是传来一阵阵灼热,那股从图库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蛮独有骚膻臭气也变得分外地浓郁熏人。
彩鳞再度低转螓首,把视线从高耸双峰中间的沟壑往下看去,这才发现那个畜生竟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自己身前!
在雄伟乳峰造成的视线死角下,图库亵渎的黑色巨炮甚至已经不知不觉地抵在了美杜莎女王那平坦圣洁的小腹之上,万恶的杵头竟然得寸进尺地将其顶得向下凹陷了半寸,极富侵略性地压迫着其下寂寞躁动的花宫,龟头马眼所吐露的肮脏毒涎更是随着勃起龟头的不断抖动在美杜莎女王白皙光嫩的肚皮上肆无忌惮地抹开了一大片。
“美肚骚……女王!认主!图库!让你,像她,撒个痛快,图库鸡巴上!图库舒服,赐你一胎!”
彩鳞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图库那夹杂着黑蛮口音的美肚骚女王说得是自己这位美杜莎女王,而且他貌似竟然胆大包天地当面狂言要让血脉实力胜似他无数倍,贵为灵品天至尊,哪怕在大千世界也威压一方的自己认他为主?!而且还恬不知耻地要让自己像萧薰儿一样,双腿大张,把自己最阴私的卵精花浆撒尿一样撒在他的烂屌臭鸟上,让他爽够了,才会大发慈悲赏赐自己怀上他的贱种?!
“嘶……稳了……”
萧霖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又长长地吐出,一阵安心感油然而生。
毕竟哪怕是被图库虐得死去活来的他也不禁为这个黑蛮的找死之举而感到汗颜——天呐,当着杀伐果断的彩鳞娘面前大言不惭地让她认自己为主,又说出了那种话,哪怕找死也不能用这种可怕的方法吧!
“噗嗤~~”
一旁的雅妃憋不住笑,捂住小嘴直接笑出了声来,眼中的媚意越发地浓郁,向萧霖传音道:“傻图郎怕是把那女人当成普通雌蛇人了,普通雌蛇人当然可以认主咯,而且认主后忠贞不二,可谓是最抢手的性奴,被猎捕成风,如若不然也不会被迫全族远遁到塔戈尔大沙漠那种穷乡僻壤。那些骚蛇儿天生慕强,被他冲进部落里大杀了几次后都争着抢着认他为主,可美杜莎女王毕竟是一族之王,哪怕再低的修为,就算是斗圣强者也无法让她们认主,更何况这位女王大人可是融合的七彩吞天蟒,乃是世间最高傲的蛇类魔兽,用大黑鸡巴抵在有着最纯正最浓郁七彩吞天蟒血脉的蛇人族史上最强美杜莎女王肚皮上命令她认主,呵呵~不愧是图郎的作风呢~”
“等着吧,彩鳞娘会杀了他的!”
萧霖眼中带着希望,恨恨地看向雅妃。
雅妃颇有深意地看了萧霖一眼,她当然知晓美杜莎女王的恐怖,方才那一声冷哼哪怕是轻微波及,都让她险些跪倒在地,然而她却对自己的图郎有着绝对的自信。
“小废物,我告诉你一个事实,不论是修为多高的女人,只要没有在见到图郎的第一时间直接杀了他,那么就必然会成为图郎的胯下之奴,尤其是这种嘴上骂个不停,喊打喊杀的,等会儿对着图郎亲爹爹好爸爸就叫得更厉害~”
“就比如云大宗主,回魔兽山脉装模作样地去搞什么凭古怀旧,结果撞见了刚从海外回来的我和图郎恩爱,结果她仗着花宗宗主和斗圣实力,竟然板着张臭脸趾高气昂地说教起来,你猜怎样?当时实力连大斗师都没有的图郎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让高阶斗圣的云韵撅着屁股跪在了我旁边,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无屁眼不欢的母猪,你觉得……你的彩娘,能坚持多久呢?”
“嘛~反正那头母猪本性就淫荡,斗者期还没遇到萧炎的时候就已经被合猿给开了苞,通了三洞,结果竟然被奸上瘾了,到了斗皇哪怕斗圣境界都对那滋味都念念不忘,萧炎那个死鬼在中州的时候她可是经常自封修为去合猿巢穴里与那些畜生们尽情交欢呢,或许,你的彩娘能比她坚持的更久一些也未曾不可,不过我倒是听说蛇性本淫,那么大的一条七彩吞天蟒,啧啧,倒也说不准就是了?”
“你!!!!”
萧霖被噎了个半死,愤愤地转过头去,看着场中的二人,但想起雅妃的话,心中终究有些忐忑,只能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到来。
“混账……你——好大的狗胆!”
盛怒的美杜莎女王一掌拍出,要将这个恬不知耻的畜生直接拍成为齑粉!
“啪~”
不疼不痒的一声响起,那原本能将山峦都夷为平地的可怕一击却只是调情一般地扇在了图库的脸上,直到此时失了分寸的美杜莎女王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出位面压制的宝贵时间竟然在此刻已经浪费殆尽,自己和原生位面的血脉相连此刻非但没能帮助到她,反倒如同枷锁般将她那可怕的力量牢牢束缚,此刻就仿佛一整个位面都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除了无法动用灵力外,连最本源的肉体力量都被压制到了极低的程度,退化为了凡躯。
“该死!”
彩鳞眉头一皱的功夫,那边的图库却已经被这一巴掌抽醒了过来,原本被天至尊强大威压镇住的凶性也在这一巴掌下彻底爆发。
向来视女人如玩物和征服目标的图库只觉得脸上的巴掌印前所未有地辣痛,暴怒之下跳着脚直接薅住彩鳞垂落的乌黑秀发,将与其相比更显人高马大的美杜莎女王粗暴地扯得躬下腰身,以一种极其窘迫的姿态和他面对而视,没等其反应过来,图库那还沾染着萧薰儿香唾的臭舌便径直侵向这条美人蛇微张的檀口之中亵渎而放肆地狂吸乱啃了起来。
“唔……如此折辱本王,本王必杀……砂了泥……哼嗯……”
“啾啾……滋……啧啧……”
回应女王陛下的却只有一阵急促而又贪婪的吮吸声。
图库厚唇紧裹女王红唇,舌头向其口中乱顶,他只觉得这美杜莎女王的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尤其是她口中的冷冽清香更是与萧薰儿的不分伯仲,香得沁人心脾。
反观彩鳞则是被图库亲咂得娇吟不断,加之头发被图库的黑手粗暴地薅着,只能躬身撅臀,不停晃动娇躯,挣扎中嘴里更是被堵了个严实,就连呼吸都被那股恶臭熏得无法自如,愈发地处于下风。
图库那有力的粗糙大舌在她口中出乎意料地灵活,来回刮蹭撬动着雪白的贝齿,几乎是一照面的功夫就让彩鳞败下阵来,松开了紧闭的牙关,不得已被图库的大舌侵入进口腔之中,而且图库的口条竟然也跟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一样,又肥又大直接将彩鳞的嘴巴塞得个满满当当,到了最后甚至连叱骂都无法维持,只能配合着发出暧昧而又淫荡的口舌靡音。
从惊愕地被扯住头发,再到被突然袭击夺走自己的香吻,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却令高傲守贞的彩鳞觉得无比痛苦与漫长,期间那图库的臭口条更是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的丁香小舌,那方才轻松俘获了古族娇女的舌技同样将蛇人女王的丁香弄得酸胀无力,只一会儿,彩鳞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自己的舌头被图库所俘,无力的舌尖被图库强行吸进他的臭嘴里,灵敏的味蕾几乎瞬间受到了饱和轰炸,如同探进了热粪汤里一般,险些让彩鳞呕了出来,反倒是图库这边觉得口中丁香芬芳扑鼻滑嫩无比,肥大的臭口条愈发地紧紧搭缠,着实吮咂,啧啧有声。
兴许是已经被臭得麻木,又兴许是图库的舌技实在娴熟,几回合交锋下来,高贵的美杜莎女王硬是被他咂得霞飞双颊,浑身发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也有些打晃,舌底两侧的唾窍也一阵阵地发酸,汩汩香津玉唾填了满满一口,更有不少顺着两人口唇结合的边际直接满溢了出来。
雅妃瞧见彩鳞口角垂落下的奇异七彩香涎,美目一亮,有些兴奋地向着图库出言到:“图郎,这骚蛇儿竟然流涎了,没想到传闻居然是真的!七彩吞天蟒的涎水可是上古时代有名的天材地宝,名为补天液,七彩吞天蟒一族以口含孵幼卵,用涎水滋补之,只可惜吞天蟒一族绝迹,再加上唯一出世的吞天蟒是这骚蛇儿,自然没有人敢觊觎,此天材地宝自此在斗气大陆断绝,若非她对图郎你极度动情,怎可能奉献出此等宝物,况且这补天液如此粘稠浓郁,色泽鲜亮,成色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应当是这位女王大人一生中初次分泌出的补天原液方能具备,怕是连萧炎也未曾品尝过呢~”
彩鳞眉头一皱,不顾抵挡图库的进攻,充满杀意地瞟向身后的雅妃,却见她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骚媚模样,更是厌恶无比,但听她的语气如此坚定,又不由得怀疑起来,毕竟她乃是蛇人后天血脉返祖而成的七彩吞天蟒,并非古老原种,哪怕后来在七彩吞天蟒祖地得到的传承,也多有缺失,关于吞天蟒涎水功效这种琐碎之事自然也无法全知,而且方才舌底唾窍发酸后分泌出的香津玉唾的确异乎于寻常唾液,只不过若是真地如她所言,自己将吞天蟒一族如此独特的东西给了这腌臜黑蛮猴子,却没有给过与自己恩爱多年的夫君萧炎,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