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侠曲(王朝女侠重制版)】
第二十九至第三十二章(附前二十八章文本) 作者:dnww123
2021年11月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二十九章 无论天下战事如何,西南的蜀地却异常的平静与祥和,蜀地虽然在行政上只是一个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尧带兵五百持节入蜀,费时近二十年终于一统蜀地,被大许皇帝授予蜀郡太守,总管一郡兵马钱粮,至盛兴的孙子盛兴节时已经三代人经营,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国,四周群山环绕以为天险,土地平坦肥沃风调雨顺,寻常年间也不会大面积发灾荒,无论是北方的夏王爷还是东边的大黎对他一时难以奈何。 蜀地首府西川城,历经盛家三代人精心修筑,原本不大的都督府现在已经堪比大黎皇宫,深宫幔帐之内,面色凶恶瞎了一只眼睛的盛兴节耸动着肥硕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身前的美妇人,细腻柔润的身躯和盛兴节肥大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与肥大的身体截然相反的细短的鸡巴在美妇人身体里来回抽插,良久一身的赘肉一阵抖动,细短的鸡巴射出少许的精液,美妇人感觉盛兴节停下了动作,估摸着是射精了,便转过身来捧起鸡巴伸出舌头在细短的龟头上来回扫弄,清理着污秽的黏液。 “近来可有什么事否”瘫在床上享受美人侍奉回味高潮余韵的盛兴节随口询问道,“好叫主子知晓,近些时日从西边传来个劳什子弥天教在苗疆势力大肆扩张,并在羯族发动政变杀死了原羯族首领扶植了新的首领上位”花蕊夫人近几日倒是刚好看过有关苗疆的事报,凭着记忆回答。 “羯族,那妙香呢”盛兴节还是心心念念大败自己的妙香一族,十数年前那一败,不但让盛兴节失去了一只眼睛,更是直接让盛家彻底丧失了争雄的本钱,若是当年那近十万大军不折损,什么申州黄家,夏王爷,不都输给过自己,哪怕占据蜀地称帝大黎又能奈他何。 “妙香女王近来招婿,却是在凤凰城为自己女儿挑选驸马”,花蕊夫人从嘴里缓缓吐出肉棒,亲了一口,用手来回捋着,“哼,招婿,老夫的这只眼睛定要亲手向魔刹罗那个贱人讨回”发了一通火之后,盛兴节又琢磨了起来,“你刚说那羯族,这羯族是不是十数年前在西拓林阻挡长孙嵩三万人马四天四夜的羯族”。 当年盛兴节兵分两路南下,一路自己率主力入妙香,一路由领军将军长孙嵩领三万人马从羯族迂回入妙香,结果在西拓林被羯族军队阻碍,四天四夜未有任何进展,主力崩溃时完全无法赶到战场,若是当年那三万人马在侧翼掩护,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过也正基于此,长孙嵩的三万人也成了盛兴节大败之后维持在蜀地统治的仅剩的成建制的武装,才没有被乘大败之机蜀地叛乱的豪绅们所杀,也打消了申州黄家意图入蜀的算盘。 “是的,主子,正是那个羯族”花蕊夫人不安分的扭动身子,靠着盛兴节的大腿摩擦,可惜这会老爷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既然是他们便派人去打探打探最好杀几个蛮子回来,给那些南蛮子立立威”,盛兴节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瑶床前美姬们吸引了。 幔帐瑶床之前倒是跪侍着数名美姬,身披红灯裙纱,面色清冷眼神之中带着寒光,看这眉眼之间那杀戮的气息,便知这些女子不是那寻常伺候人的奴婢妾室,盛兴节眯着那只仅存的眼睛打量了一番“这几个是新货”,美妇人将阳具吞吐干净扬起头笑道“是的呢,奴都是按魔功修行之法教习,这几个可都是奴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峨眉派掌门邀月手里把人抢下来的”。 “哼,邀月这贱人,现在峨眉派赠予本都督的牝奴越来越少不说,品质也不如以往了”盛兴节抱怨了一番,倒也没有要为难峨眉派的意思,自当年盛尧入蜀迎娶了峨眉派四英杰之后,峨眉派就与盛家捆绑在了一起,盛兴节的母亲便是现任峨眉派掌门邀月的师叔,峨眉派皆是女子却独掌蜀地武林这其中盛家的支持不可或缺。 “我峨眉派这几年休养却无资质优秀弟子入门,故而赠予都督的也少了,待我峨眉派重入武林之后定为都督送上大礼”幔帐之后走出个身影,穿着名贵的黑纱网,腰束红绫,发绾金钗,淡扫胭脂,眉长入鬓,肌肤如玉脂,正是那峨眉派掌门邀月仙子。 眼前淫靡的景象,邀月仙子丝毫不惊,面色如常的看着身材肥胖面容凶恶独眼的盛兴节,“邀月来啦”美妇人回过头看见邀月连忙热情招呼道“主子刚刚正说你呢,没想到你却来了,峨眉派近来休养生息如何”。 “多谢姨妈关心,好教盛都督知晓,峨眉派休养生息这些年人数并无多少增长,不过弟子武功倒是比以往精进许多,定可护得都督安全”邀月朝美妇人点点头,这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邀月仙子的姨妈花蕊夫人,也是峨眉派弟子之一,当年入了都督府之后还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邀月的母亲当时已经生下邀月并寡居的桑青虹一并推荐给盛兴节,两姐妹同侍一夫,只是邀月自小由峨眉派养大对盛兴节倒无半分感情。 “邀月来啦,却是好久没见,让本都督好生瞧一瞧,你娘亲想念你的紧,本都督回去之后便与她描述一番”见到是邀月前来,盛兴节顿时亲热了许多,特意显示自己对邀月母亲桑青虹十分宠爱。 事实上桑青虹十数年前不过是满足盛兴节玩弄姐妹花的淫性才被诏入都督府,桑青虹年轻的时候因为出嫁的缘故,不得不离开了峨眉派,生下邀月之后,丈夫便去世了,将邀月送回峨眉派之后便一直寡居在家。 她年龄大过盛兴节十余岁,这些年岁过去,尽管峨眉派弟子人人皆练明玉功,延长青春使肌肤依旧如玉一般晶莹柔润的光,但终究架不住岁月,只于徐娘之姿,渐渐地便不得盛兴节待见,但邀月成功横扫派内其余师姐妹当上峨眉派掌门之后,盛兴节马上便将桑青虹接回都督府,单独设院,逢时节日必然厚赏,以示恩宠。 邀月明知盛兴节不过刻意恩宠,但也无可奈何碍于礼法也只能顺从上前盈盈拜下“邀月拜谢都督厚爱娘亲”,行礼过后,便后退几步起身,以示敬意,看也不看那根细小的阳具在自己旁边不远处晃悠,不过好在马上花蕊夫人便又将那阳具吞进了用舌头来回拨弄。 见邀月仙子油盐不进,盛兴节倒也不着急,“既然邀月仙子难得踏足我都督府,不如去见下青虹,你母亲也是好些年没有见过你了,还有你师傅也不时念叨你呢”,反正邀月仙子的母亲,姨妈、师姐还有她的师傅也就是上任峨眉派掌门金香玉都在自己后宫之中,自己后宫之中上千名佳丽,有三分之二都与峨眉派有关系,盛家不少女子也都是峨眉派弟子,整个峨眉派彻底纳入盛家是迟早的事,若是十数年前吞并峨眉派绝没有任何问题,从自己父亲那一辈开始峨眉派就对盛家俯首帖耳,听从号令,只是最近十数年才隐隐有些许疏远之感,还是因为那场大败哎... “邀月谢过都督厚恩”听到盛兴节的话,邀月连忙告谢而去一刻也不停留。 邀月仙子轻车熟路的径直往后院而来,都督府里的女奴们都认得邀月是峨眉派掌门,更知道自家主子和峨眉派的关系,也没人上来阻拦,“邀月仙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邀月仙子正准备朝自己娘亲房间走去,却突然听到车骑将军长孙嵩的声音,只是这明明是盛兴节盛都督的后宫,从未允许过男性进入,这长孙将军怎么进来的还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见过长孙将军,小女子这厢有礼了”邀月仙子尽管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行了礼,毕竟自从盛兴节大军折损后,长孙嵩一下子就成了蜀地的中流砥柱,在剑阁关抵挡申州黄家的来犯,架弩设伏射死了黄澄黄老爷的儿子,让黄安琪当了寡妇,成了盛兴节麾下最强的将领,邀月仙自虽是峨眉派掌门但在这般手握重兵的将军面前还是低眉垂首不敢任何逾矩的动作。 “峨眉派近来好生兴旺都是邀月掌门的功劳,实在是某敬佩不已,某虽久在军营之中却也向往那武林豪气,若是将来有机会定要请邀月仙子喝上一杯,只是奈何眼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陪”说完行礼离去,邀月仙子看着长孙嵩离开心中觉得疑惑,便悄悄跟了过去,见长孙嵩转了几道走廊竟是来到了盛兴节卧房之旁,而自己刚刚才从旁边出来。 长孙嵩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柔媚的美妇人身影打开门,峨冠博带红衣袭身,眼睛还被蒙上了,却正是那花蕊夫人熟练的将长孙嵩迎进门,关上房门,丝毫不像眼睛被蒙上的样子,邀月仙子赶忙跟了过去,在窗边破开一个口朝里看去,顿时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花蕊夫人竟然和长孙嵩.. “你这个婊子又来求操了”长孙嵩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断了花蕊夫人腰间的系带,用力在花蕊夫人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怒喝道“趴过去婊子”,花蕊夫人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转过身趴在长孙嵩的身前,轻轻一拉腰间的衬裤就脱落下来,光洁的臀部和一张一合的阴户就显露在男人面前。 “啪”又是一巴掌“你这婊子有多少人操过你”,巴掌的力度不轻,打的丰硕的臀儿出了两道红掌印,“啊,没有,只有主人操过,奴再没给别人操过了”花蕊夫人伴随着长孙嵩的巴掌一阵颤栗。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老子就拍了你一巴掌下身就湿了”长孙嵩摸着花蕊夫人的下身,一张一合的阴唇不时渗出着淫水,“啪”又是一巴掌抽的花蕊夫人又是一阵抖动,“鞭子呢,带了吗贱货”长孙送手捏在花蕊夫人的阴蒂上狠狠一转,疼得花蕊夫人又哭又叫,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了。 “带了,带了”花蕊夫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了根鞭子,这是她在峨眉派时行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现在却成了调教她的工具,长孙嵩接过鞭子一鞭子甩在花蕊夫人大腿内侧,抽的花蕊夫人一阵哀嚎,“你这贱婊子被打还叫的这么起劲连水都溅出来了”一想到当初花蕊夫人是盛都督的宠妾,现在却被自己随意玩弄更加感觉到刺激,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留。 “你这淫娃贱货,说,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后每天自慰多少次”长孙嵩性致来了起劲的羞辱着花蕊夫人,果不其然,花蕊夫人越加兴奋了 “禀主子的话,奴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会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长孙嵩掏出肉棒狠狠撞进了花蕊夫人湿润不堪的阴道,爽的花蕊夫人一阵尖叫。 花蕊夫人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像先天淫荡一般,当年盛兴节安排自己给长孙嵩下套使用美人计,从而除掉这位手握权柄的重将,哪知道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失手失掉了自己的处女之身,而这事之后盛兴节再也不提除掉长孙嵩的事情,继续让花蕊夫人当自己的宠妾,长孙嵩也装作这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是花蕊夫人自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被以极度屈辱的姿势丢失了自己的贞洁时,竟隐隐有几分兴奋之感,而更要命的是,这还让长孙嵩发现了。 自那之后便是无尽的折磨,只要长孙嵩想要,自己便要想办法找到时机服侍,花蕊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打、刺入多少次了,每次不知要被折磨多久才被放回,食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饥渴难耐的摸进了长孙嵩的房间,自此花蕊夫人彻底放弃了抗争,沉溺在肉欲之中。 “主子给我啊…”抽动的阳具突然停下来,正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花蕊夫人哪里受得了,双手无意识的向后抓住长孙嵩的阳具,翘着屁股就要向后迎合,却被长孙嵩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给我嘛,给我呀”花蕊夫人都快哭出来了,臀儿晃动了好几次都没有甩掉长孙嵩阻止自己找寻阳具的手,花蕊夫人翻身转过来一口将阳具吞进口中,双手环住男人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咙塞,男人也很配合的挺着阳具把花蕊夫人的小嘴当阴道般捅着,粗长的阳具塞得花蕊夫人翻了好几个白眼。 灵活的舌头拼命的在阳具的马眼上打转,已经吞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花蕊夫人非常清楚,如何能让这根阳具喷射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纤纤玉手按压着男人的肛门,用狭窄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具,感觉到阳具要喷射的前两秒钟,花蕊夫人翻身坐起将阳具塞进了阴道,摩擦几下怒张的阳具喷射出滚滚白色的液体。 花蕊夫人愉悦的向后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亲主子”,花蕊夫人回味了好一会,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过身来,像狗一般上下舔着自己的主子,将男人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良久埋头在男人身上的花蕊夫人突然如沐春风般一脸开心的花蕊夫人凑到男人跟前,双手捋着开始有些发软的阳具,“现在真舍不得这根阳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悦呢”。 花蕊夫人趴在长孙嵩的肩膀上“真的好想好想要主子的一切,想一口把主子吞下去,主子的阳具、主子的精液,主子的口水连主子的尿我都好喜欢”。 “你这条贱狗”长孙嵩把花蕊夫人抓到自己身前摆成犬跪式,花蕊夫人也不反抗就顺着王雄的意思,“当初失手落在主子手里,本以为是灾难,哪知能沉沦在这肉欲之中是奴几时修来的福分,可当奴真正沉迷之中时,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花蕊夫人略带着回忆,有些怅然,又好似在说给谁听,扭着腰以极度诡异的方式吻上了长孙嵩的胸口,“主子啊,我的柔骨功还满意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了能一边被操一边还能亲主子而专门练的呢” “趴好”长孙嵩不习惯本该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临幸的母狗,竟然这般主动引诱自己, “怎么,不习惯呢,是不是想要奴乖乖地趴在主子面前摇着尾巴,听候主子发落”花蕊夫人仰起头看向王雄,“这世间大多数女子被征服之后都会向你想象的那般乖巧听话,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纵横蜀地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只会像绵羊温顺呢”,门外的邀月仙子已经感觉到花蕊夫人的话里有话,转头看向只有一墙之隔的盛兴节的卧房,这话说给谁听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啪”一巴掌扇在花蕊夫人的屁股上,“哎呀,真讨厌,人家就是想亲你嘛”花蕊夫人俯身下去摇晃起屁股,还主动掰开阴唇给长孙嵩指路,长孙嵩哪里肯放过,挺起又重新硬起的阳具再次长驱直入直撞花蕊夫人的子宫。 “主子真的厉害,就算给主子操死也愿意”花蕊夫人放声浪叫着,突然再次扭转着身子附在长孙嵩身上,一脸眷恋的贴在长孙嵩身上。 见屋子里春情渐渐停下,邀月仙子悄然起身离开直奔自己娘亲桑青虹的房间而去,却是没想到短短几年,盛府已经和曾经不太一样了。 ----------------- 第三十章 进入秋收时节,为了不至于来年春天发生饥荒,太平军不得不暂停了组织进攻的计划,动员人手参加收割麦田,而大黎朝廷这边也难得有了一个整军备战的机会,缓解这几个月以来被太平军疯狂攻城略地而陷入慌乱的人心,两边不约而同的选择的停战,沿湘江一线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平静。 而左浩瀚也终于可以腾出手来派出人员到各地清查控制区域内的田亩、人口,而离阳等地因为是还处在当地豪绅实际控制之下,最近时日佛主又派玉面观音到此,因此圣后苏仙仪决定亲自来一遭离阳,以免徒生事端。 离阳佛寺,戴着纯白色面纱的佛女们跪坐在蒲团上念诵着佛号,贴身的白色僧衣勾勒出妖娆的身段,而以苏仙仪的武功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些妖娆身姿的佛女在贴身僧衣之下什么都没穿,好一个佛门,满口大义修行,背地里却是些淫娃荡妇。 “苏圣后怎么突然来离阳这穷乡僻壤拜访,所为何事”说话的却是南青曼珠,身上套了件袍子中间扣了几颗扣子,白晃晃大腿明晃着,像是刚从床上睡起身,赤着一双玉足盈盈走过来。 “我来此为见传言中的玉面观音,你是谁,既然你认得我还请帮忙传个话”,苏仙仪见面前女子朝着自己走过来,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这女人身上散发着自己极其不舒服的气息,可南青曼珠才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玉足轻轻点地跃至苏仙仪身边,玉臂轻展将圣后搂在怀里。 “呦,没想到你与那天公甚少欢爱,我竟是没嗅到你身上男人精液的气息,既然这样苏圣后何不入了佛门,吃斋念佛诵经打坐,以苏圣后的地位想来上人说不得给你封个菩萨当当也是妙哉”南青曼珠一见苏仙仪心中顿时翻了醋坛子,自己武功在她之上,容貌更是艳过苏仙仪不知几分,可她却可行走江湖登堂入室,而自己只能终日伏在笼子里任人呼来喝去。 “你这厮好不懂礼数,岂有如此待客之道”苏仙仪何曾被人对待过,立即就要挣脱开去,哪知那南青曼珠武功远在她之上,玉臂宛如铁钳子一般牢牢制住她,“你..”苏仙仪怒目而视也亏得她无论是在北方当玉女派掌门还是在南方加入太平道都是养尊处优,骂不得脏话,不然早就破口大骂。 “你这孽畜叫你好生在圈里待着不肯非要出来晃,放你出来便惹出这等祸来,若是坏了上人的事回了禅台定叫你好看”佛寺里传来玉面观音的怒喝声,紧接着便是一声皮鞭抽打在地上的声音,南青曼珠吓了一跳,松开苏仙仪跃至一边,四肢伏在地上,做母犬状不敢言语。 “哼”玉面观音转出照着南青曼珠就是一鞭子,抽的南青曼珠吱哇乱叫,不管会不会再受到更严厉的处罚,逃之夭夭,“却是让苏圣后看笑话了,寺里的母畜没有管教好,这厢赔罪了”玉面观音道了声佛号算是谢罪,苏仙仪闹不清楚情况见玉面观音赔礼也就不计较了。 “圣后此来可是为了丈量田亩一事”玉面观音将苏仙仪迎进屋,开口便道“此事到也是小事,不过眼下各地才被太平道掌控,便就丈量田亩清查人口,未免有点操之过急了”。 “观音既然这般问了,我也不做隐瞒了,分田乃是我教起事之初便许下的承诺,丈量田亩清查人口皆是为此,若是不能如此,便是教中多少弟兄的血白流了”苏仙仪话是这般说,事实却是太平道内已经有相当多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进行分田、吃大户,尤其是左浩瀚在起事时为了顺利攻取城池,向诸多豪绅许下承诺,保全他们的财物豪宅田亩,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只是城上的旗帜换了,各地的豪绅继续征收佃租、买卖部曲和奴婢,更是让教内相当多贫苦出身的佃农们不满,辛辛苦苦跟着起事到现在,自己甚至还要接着向以前一样给豪绅缴纳佃租,尤其是随着湘江战事进入僵持,灭亡大黎不能仓促而下已成为定局之后,一时间教内人心浮动都巴望着赶快分田,再不济至少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继续缴纳佃租,正因为此左浩瀚才不得不火急火燎的开始在控制区域内进行丈量田亩清查人口一事。 “既然贵教早已经下定决心做事又何必不远千里来此偏僻佛寺,我佛门远离世俗,不参合红尘之事”玉面观音明知故问,全当不知佛寺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苏仙仪当然清楚玉面观音跟自己在打哈哈,“观音有所不知,佛寺不征田税,故而很多人将自己名下田产投献给佛寺,挂在佛寺名下以免征田税买卖奴婢,分明是打着佛寺的旗号谋私利,败坏了佛寺的名声,想必观音也不愿见此等卑劣之徒占了佛寺便宜”。 玉面观音一时语塞,将田产挂在佛寺名下而后打着佛门名义圈地买卖奴婢乃是稀松平常之事,佛寺也靠着这个每年收取大量金银财帛及人口,佛寺住持最喜欢这种敛财的方式,无需自己操心坐在佛寺之中上赶着有人来送钱,不过眼下太平道要是打击不知道有多少佛寺要被殃及。 “兹事体大,贵教何不再行商议商议”见太平道铁了心要做,玉面观音也不知要如何规劝,毕竟牵涉到太平道与佛门之间关系,离开禅台前泓一上人没有告诉她要怎么处理,玉面观音自己也不敢擅自行事。 见玉面观音这般含糊不定的态度,想来便是离开东禅台的时候没有得到佛主的授意,苏仙仪心道久闻佛主隐居东禅台后便不问世事,不想果然如此,心中便暗自盘算不如趁此时快刀斩乱麻将佛寺清理干净,等禅台的佛主反应过来,此事木已成舟,除非佛主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放弃两百年来佛门遁世修行的清名不要,来找太平道麻烦不成。 心中有了定计苏仙仪拱拱手“观音说的是了,此事确实是兹事体大,容我回到教中之后再与天公将军再行商议一番”,言毕便要离去,拒绝了玉面观音想留她吃一顿斋饭的好意,急匆匆的告辞离去。 玉面观音见苏仙仪匆匆离开知道她此去定然会对佛寺动手,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侍奉泓一上人的佛奴,那些寻常佛寺住持是泓一上人不知第多少代徒子徒孙,莫说与自己,就是与上人东禅台的关系也是遥远,自己犯不着为他们操心,这般一想倒是想起来此间佛寺的住持来,倒是要问问他法华经的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 便往后殿而去,过了仪门见随处皆是地方豪绅赠献的奇石珍木,又有那盛装丽服姬妾丫鬟在准备服侍,玉面观音心下想道圆济这老家伙倒是享受的紧,这离阳不过偏僻之所,佛寺住持便已如此奢华,也不知那繁盛之地的佛寺又是何等奢靡。 快到正面的上房还没进去便听到阵阵女子淫浪的呻吟声,玉面观音倒也不在乎推门进去,屋内两边站立着有姬妾侍候,就看见一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的女子跪伏在地毯上,身后佛寺住持撩着僧袍挺着阳具在女子身后进出,圆济住持年岁也大了,阳具也不甚长,傍圆肥胖肚腩耸拉着,跪伏在地上的女子浑然不在意只是翘着臀迎合着身后住持的撞击,张着嘴淫声浪叫。 见到玉面观音进来,圆济住持连忙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观音到访老衲未曾远迎,实在是有失礼数,奈何老衲正在为女施主修行佛法仓促起身不得,还望观音见谅”话说着圆济住持扯着身下女子的头发,将女子的脑袋拽起来道“此女乃是祝家三小姐祝朝云,老衲正为她灌顶佛法”。 “阿弥陀佛”玉面双手合十回了一礼,佛法布施本是佛教信徒修行的重要的一个法门,修行要求很高施予者与受施者心神合一的地步,行佛法布施莫说是观音就是泓一上人也不可打扰,只是也不知为什么佛法布施慢慢的就变成了佛门住持玩弄女信徒的一种方法。 圆济住持毕竟年岁大了比不得青年,不多会便精关大开阳精悉数灌进祝家三小姐体内,跪伏在身下的祝朝云只做痴狂状翘着臀儿承接,浑身颤栗不止,自有旁边姬妾上前,蹲下身子轻吐朱唇含着阳具为住持进行清理工作。 这些姬妾都是离阳本地大户人家向佛寺贡奉的侍妾,贡奉原本是家中老爷不能时时上香念佛便由侍妾到佛寺替老爷还愿,后来就变成大户人家将侍妾送进佛寺之中以供佛寺玩弄。 “这祝家三小姐是云家二公子云明达的妻子吧,这云公子若是知晓此事,怕是会有些棘手”玉面观音对那些姬妾全不在意,倒是这祝朝云被圆济住持容留在寺里玩弄,若是让云家找上门来莫不是平生事端。 圆济住持打了个哈哈,“朝云娘子自出阁以来便时时来寺里烧香拜佛还愿,修行佛法更是朝云娘子许久以来的心愿,老衲自是成人之美”,跪伏在地上的祝朝云听着也不答话只是伏在圆济住持脚边亲吻着圆济的脚背。 玉面观音才不想插手佛寺里那档子烂事,平白无故的脏了东禅台的名声,当今大黎,寻常佛寺虽时有不雅之闻,但东禅台依然是大黎的圣地,上至皇帝公卿下至贩夫走卒无不是尊奉东禅台为神圣之所。 “那法华经可有下落了”,一听玉面观音这般说,圆济吓了一个激灵,那法华经听都没有听说过又从何追查起,只好道“禀观音娘娘,法华经还未曾有下落,只是老衲有事不明,还请观音娘娘告知,这法华经到底是何物件,又为何会出现在离阳”。 “法华经本不过是经书,但这经书之中却藏着极大秘密,此事与你多说无益,在离阳城找便是了”玉面观音不愿多提及法华经只是催促圆济赶紧找到经书,圆济住持一脸狐疑神色,却又只好听命称是,将竭力寻找法华经下落。 待玉面观音离开上房回到佛寺前殿之中,便听得“咯咯”的笑声,一转头正是南青曼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是一鞭子,“你这孽畜又在我这里撒野”,那南青曼珠身手敏捷一下子闪避开,“好笑好笑,确实好笑,寻找法华经一事你自己都不上心,来离阳半月也未曾动身查找,却在这里催促圆济和尚”。 “孽畜休要胡说,再乱说就鞭子伺候”玉面观音怒喝可南青曼珠根本不怕,“虽说来找法华经是佛主安排,可咱们心里都清楚这是再给普玄铺路呢,法华经是记载我佛修行佛法驯化佛奴之书,乃是普玄编撰而成,也不是什么多打紧的书,上人却是安排我等寻找,这不是给普玄铺路想让他将来接任佛主之位嘛”。 “佛主之位岂是我等有资格妄加评论的,我佛选定是谁便是谁岂可妄言”被说中心事的玉面观音立即出言驳斥,这等佛门权位交替的事哪里是她们能乱讲的,玉面观音不敢乱说可南青曼珠不怕,“那普玄比你还晚拜入我佛门下,若是让他当了佛主,你自然不干,所以你便是心下选定广法佛,宁愿佛主之位将来由广法佛来做也不愿让普玄登佛主之位”。 话说到这份上,玉面观音反倒不在乎南青曼珠说的了,“你要去佛主面前告我?”神色不经意间已经带着一丝丝杀意,若是今日南青曼珠不能给她一个信服的回答,玉面观音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这里。 “当然不会,咯咯,你竟然是想杀了我,不过你也不想想,你这点小心思我能看得出来,佛主就看不出来,普玄资历浅,能力不服众,他若是登佛主之位,佛门上下必是诸多人不服他,尤其是广法佛,广法佛创立归剑山庄时普玄才拜入佛主门下,资历不知比普玄高了多少。 可现在佛门之中又无人可选,广法佛自立门户已久,归剑山庄也是大黎一处佛门胜地,自有一套班底,若是广法佛登佛主之位,东禅台的佛尼该居于何位置,四海神尼定然不会愿意与归剑山庄里的仙姑金女同享贡奉,现在佛主知道普玄不服众却也不得不要想办法推他登就佛主之位”南青曼珠不愧曾是魔道第一大教阴阳教的教主,不过三言两语便将佛门眼下尴尬的局面分析出来, “你有何法”听这番话玉面观音也不把对方当做佛主座下一牝畜,而是认真寻求解之法,南青曼珠笑道“姐姐既然有胆子违抗佛主旨意何不胆子再大一点,向我佛建言,从即日起去寻那颇具资质的孩童培养,待将来佛主证道归去,便称是佛主转世灵童继位佛主,新佛主年幼定然要四海神尼相佐,四海神尼自然愿意,既是上人转世灵童,广法佛自然也不会有异议,如此皆大欢喜,此法乃是天竺度难国的选神主之法,佛主曾讲于我听便记下了,却不想能用在今日”。 且说苗疆之地扎兰丁正会同孟族首领禄余、下秦族首领伯忽两族族长率领各自部族人马往西拓林而来,刚到西拓林便接到前锋来报,西拓林的弥天教已经消失不见,留下辎重粮草不知几凡,扎兰丁转头看向禄余和伯忽二人抚掌大笑道“二位族长,如今弥天教已是丢盔弃甲而逃,苗疆之地再无此等妖人祸害”。
禄余和伯忽纷纷向扎兰丁道贺道“弥天教渗透入我苗疆,为患多日,如今仓皇而去全赖大王之功”,三人正互相吹捧之时,突然山头边一声梆子响,上百支弩箭射来将各族联军射的人仰马翻,扎兰丁大惊失色连忙让部下向山顶上回击,再回头看时发现禄余和伯忽二人已经射穿眼瞅着是活不成了。
扎兰丁纵马高呼“族长有令杀贼人,杀一人赏银五两”,各族士兵纷纷奋死向前冲锋,山顶上伏兵又是一轮箭雨后便往后撤去,“休走了贼人”,众士卒高声追赶不计死伤拼命向前,伏兵见不敌纷纷退去,终是有落单的被抓住,擒至扎兰丁面前,一询问方知竟是蜀地盛兴节的士卒,奉花蕊夫人的命令特来埋伏射杀扎兰丁。
众士卒此时已知晓禄余和伯忽身亡,纷纷高呼要为族长报仇,扎兰丁乘势宣称要进攻蜀地为禄余和伯忽族长报仇雪恨。 ---------------- 第三十一章 孟族首领禄余和下秦族酋长伯忽被盛兴节伏击射杀的消息飞报往那达拉宫,王雄接过战报从浪叫着的魔刹罗光滑的身体里抽出阳具,一把塞进跪在一旁的伊什塔尔的嘴里让她清干净,而后斜躺在身后的床榻之上,“这扎兰丁倒是没想到竟是有些本事,借着两族首领被盛兴节设伏杀死的机会,却是打着给禄余伯忽报仇的旗号收拢两族人马进攻蜀地”。 娇声喘息的魔刹罗伏着身子跪在地上将整个脊背和美臀尽情展现在王雄面前,像小犬一般趴伏着,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扭动着身子爬到王雄身上,在胸膛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下巴压在王雄的胸膛上,一对鸽乳压扁在男人身上道“那些部众不过是因首领突然去世一时间群龙无首才被扎兰丁所召集,禄余和伯忽各自皆有自己的子嗣,还轮不到扎兰丁来指手画脚”。 王雄听着魔刹罗这般说心里到开始琢磨,妙香国王室被自己驯服全是机缘巧合之下侥幸而为之,妙香的女人向来不存在所谓贞洁的说法,无论是女王魔刹罗还是长公主魔伽蓝亦或是其他王室女人,全无半点忠贞之心,若不向她们展示些许雷霆手段,难保这些淫浪贱货玩够之后心生异心。 “哼,这扎兰丁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不过这样也好,他要攻打盛兴节,我也正欲平定盛兴节削除藩镇,正好瞧瞧扎兰丁有几分手段”。 听到这番话,魔刹罗妩媚妖艳的红唇微抿,笑而不语低头埋在王雄的身下,缓缓的凑近男人的阳具,用两只纤手扶着王雄的阴茎根部,先是凑上来,用舌头开始围着王雄的阴茎舔弄,非常仔细,倒如同品尝甚么美味,自根部开始,慢慢舔过,嘴中还自发出啧啧之声,慢慢至于茎部,围着一圈又一圈的舔弄,然后又至龟头处,在马眼之旁反复的扫弄,嘴里含着阳具“滋滋”唆着。 王雄见她的神情便知压根没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里去,倒是更坚定平定蜀地的想法,何况自己眼下最要紧的便是独揽一方军政,自从在妙香国享尽奢华侍奉,王雄才体味到独掌一方权柄的美妙,妙香不过番邦之国,若是能独掌江南富庶之地,又或是蜀地,那又该是何等极乐之所在。 蜀地恰恰是最好之选,大黎立国两百年江南富庶之地无不已经被世家豪绅瓜分殆尽,唯有蜀地自立一方数十年,朝廷拿盛家毫无办法,涪陵之战更是丢失三万精锐,算是彻底放弃了收复蜀地的打算,若是能拿下蜀地向朝廷神情独掌蜀地权柄,绝非难事。 王雄正想着忽然觉得自己阳具又进一紧致之所,就见魔刹罗将阳具吞进咽喉鼓动着腮帮子,不时发出嘤咛呜咽的声音,王雄但见胯下美女,一身的娇肉抖动不已,浑圆臀部翘起,心型的两瓣屁股肥美如玉,而龟头上扫过的那小舌头带来的柔软湿润的触感更是舒适登云,细小软舌扫过马眼之时,更是几乎要射出精来。 魔刹罗见王雄神色难耐知晓他有些忍不住了,但魔刹罗自己还没尽兴不愿就这样让王雄满足了,将阳具吐了出来道“蜀地盛家能盘桓一方数十年,根基深厚,主子仓促之中不可下,倒不如好生经营苗疆以为根基”,话语间还调皮的用嘴唇吹着矗立的阳具。 王雄心道好生经营苗疆,那还不是给你摘果子,又见魔刹罗调皮妩媚的模样,倒是要好生调教一番不可,又转念一想,她女儿赤尊公主却是交给锦蔷薇调教良久,也不知调教怎么样,一脚将魔刹罗踹到床下,脚踩着女王陛下娇媚的面庞道“让锦蔷薇把赤尊那个贱奴也叫过来,正好将你们母女俩好生调教一番”,叫人的活计当然轮不到女王陛下亲去,可王雄就是想羞辱魔刹罗,偏偏要她做这下人的活计。 魔刹罗被王雄用脚踩着丝毫没觉得屈辱,反倒是想到接下来的调教,面色泛着红晕,娇声道“是,主子,贱奴知道了”从王雄鞋底下钻出来恭敬的亲了口鞋面,说实话若不是王雄觉得自己鞋底不干净,以往调教的时候不许魔刹罗舔鞋底,魔刹罗恨不得将王雄的鞋底也舔上一遍。 赤尊公主的寝宫里女王陛下的寝宫不远,不多时二女迈着细碎的脚步还有一母犬随着身后爬行往寝宫而来,一见王雄便两女叩首相拜,魔刹罗刚刚出寝宫便在身上套着一件丝绒薄衣,下身是一条粉色裘裤,皆是在闺中酣睡时才会穿,而她的女儿赤尊公主则已是完全无法见人的装束。 此时的赤尊公主颈上佩带皮革制成犬环,环外连着一条狗带,口中戴着一个打洞的堵嘴球,手掌和膝盖用一个薄薄的皮套包裹,耳珠和乳尖皆叮上刺环,下体两片厚唇各打入了三个,肚脐一个,就连小肉芽也有一个,全身合共刺穿十二个刺环,同时在她的屁股内当然少不得一条褐色尾巴,两女皆是妙香九五之躯,刚刚竟是就这样在宫里游荡,不过好在女王寝宫之中的侍女都换上了大黎来的剑姬和奴军,到不担心会有消息传到宫外去。 王雄从墙上取下了一条九尾鞭,在空中甩出一道鞭花,赤尊公主的淫贱性致丝毫不少于母亲,见了鞭子顿时眉开眼笑,膝行几步上前蹭着王雄的裤腿,王雄可不含糊抬手一鞭子抽打在赤尊公主的脊背上,母狗原本有神的双目突然半闭,瞳孔闪过阵阵春潮,脸蛋瞬间泛起红潮,身体发抖打颤惹得尾巴也摆动着。 王雄见赤尊公主已是训练的熟烂的母犬转头看向魔刹罗道“倒是给你这般调教,让国民皆知堂堂女王陛下竟是天下第一贱妇”,此话一出,女王魔刹罗下身粉色的裘裤顿时湿了一片,全身微颤竟是高潮了一般。 王雄见魔刹罗这般淫贱痴女的模样便朝锦蔷薇使了个眼色,锦蔷薇哪里不知道主子的意思,上前一扒裘裤,粉褐色阴户如泉涌般往外渗着淫水,当即一鞭子抽打在魔刹罗这痴女的阴户上,打的女王陛下浑身颤栗,几下功夫锦蔷薇便将女王陛下扒个干净,拿了一条犬尾塞进肛穴之中,戴好塞口球,待装扮齐全“去见你的主人”锦蔷薇一鞭子抽在圆润的臀部上,魔刹罗摇摇尾巴欢快的朝王雄奔过来。 “贱狗,爬上床”王雄踢了魔刹罗臀部一脚,女王陛下瞬间发出一声低鸣,立即犬奔到床边,纵身一跃跳到床上,翘起光滑圆润的臀儿,仅仅这几下的功夫刚刚抽打的鞭子印迹已经消失不见了,一旁跪着的伊什塔尔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自己将来也变得像面前这头母犬一般完全如家畜母兽,毫无羞耻神识可言。 体态成熟曲线完美的妙香女王魔刹罗,她全身除了扣在脖子上的犬环、尾巴外其他部位都是赤裸裸,翘着臀部跪趴着,露出女体最神秘的入口,弯起两手,手掌虚握,仰高俏脸,时刻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在她开张的大腿尽头,完熟的雌性器正半开半合,粉褐的阴户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液,阴户洞口上方的阴蒂挺立出来,这一切无不昭示着这具成熟的女体,正渴望男人进入的发情阶段。 王雄笑着提溜着赤尊公主也将她扔在床上,母女并排趴着,“两条贱狗想要主人干你们嘛”听到王雄这话,调教熟透的赤尊公主立即高声吠叫起来,转过身体,用她插着尾巴的翘臀向身后的主人扭动,做出母狗勾引异性的下流姿势,屈着手,费力张开双腿把发情已久的阴户暴露在王雄面前。 此情此景倒是让王雄想起了自己的几位师姐师妹,当年师傅调教几位师姐师妹的却也是这般折辱,让众师姐师妹们趴在一起学那母兽求欢姿势,学的足够像,足够浪才能允许泄身,却可以让几位师姐妹再给这淫贱母女俩好生调教一番。 心里这般想着王雄挺起阳具猛地塞进魔刹罗湿润的阴户,这成熟的母犬立即浪叫起来,奋力向后迎合着,母亲有吃的,自然不能冷落了跪伏在旁边的赤尊公主,手指轻松写意在小母犬的阴户里抽插起来,两女淫浪叫声相映成趣。 宫门外司徒紫薇却正欲来寻王雄,想带他回安庆,毕竟待在苗疆已经够久了,而且据家里传来的消息,前大黎公卿世家之一的白家前辈的墓,近些时候被撬开了,未有东西盗走,反倒是在骸骨上检查了一番便离开了,有人曾看见撬开墓穴的身影似女子,若此事为真,事情不可小觑,白家与王家的仇怨不可谓不深。 当年白家也是大黎四大公卿之一,王家、白家、南宫家、慕容家大黎开国的四大公卿,白家老祖则是大黎开国时的重要人物,黑军伺更是战功赫赫,也是后来大黎所谓的奴军,皆是效仿黑军伺,大黎公卿皆爱打造奴军,便是学了白家老祖的黑军伺,后来若不是白家老祖自封入地宫,黑军伺大部分被其他三大公卿瓜分,白家也不会失了根基。 待到王家第三代也就是王导王离兄弟的父亲,王雄的爷爷设套陷害白家,最终先皇下令抄家,白家被其他三大公卿联合抄了家,男丁悉数被杀,女子分别被三大公卿留在自家中做牝奴家畜,这便是结下死仇,而这女子盗掘白家前辈墓地,检查尸骨,很可能便是当年随白家老祖一起封入地宫之中的女人,不知怎的出了牢笼,来寻自家后人来了,滋事体大,若真是那些白家的老妖精,武功奇高,自己定要返回家中方才安心。 司徒紫薇猜的也对,确实是艳刀艳枪她们干的,不过目的倒是猜错了,除了地宫里的那个老祖以外,其余诸如艳枪、艳刀等都对白家老祖后人漠不关心,甚至连艳剑也是如此,毕竟又不是自己亲生,脏了自己儿子主人生下来的孽种,好死不死有什么好关心的。 半个月之前的天香宗后山禁室里,一个美艳熟妇挂在半空,全身着力点只有胯下一根粗绳,每隔一寸便打着一个绳结,粗绳的一头系在一个转轮上,绳结紧紧贴住粉嫩的阴蒂,一对硕大的乳房高高挂在胸前,暗红色拳头大小的乳晕上,一对肥壮的乳头傲然挺立。 美妇人面上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带着熟妇的妩媚,慢慢晃动着妖娆的酮体,媚眼如丝看着正坐在香玉姬背上的鬼藏,“已经多少时间了”鬼藏按住正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阳具的天香宗凝水部掌使绛白的脑袋,猛地一顶,堂堂凝水部掌使差点呕吐出来,不过马上长吸一口气立即吃力用咽喉迎接阳具插进食道。 “已经半个时辰了”跪在一边的艳刀仙子强忍着涨奶的剧痛看着自己母亲艳枪仙子淫荡的神情,在白家八代之中,被驯练的最为成功也可能是崩坏的最彻底的便是艳枪仙子,以至于邪佛当年便像对待玩坏的玩具一般,直接干脆让她侍奉诸位长老。 “继续吧”鬼藏淡淡的说了一句,艳刀仙子不吭声走到母亲身下,起身的那一刻,乳头上的金丝扯动了一下,疼的艳刀仙子差点弯下腰,缓缓拉动粗绳的另一端,将粗绳的绳结逐渐升高,顶进了艳枪仙子的阴唇之中,“啊啊啊,白奶子受不了了求主子饶命啊”已经淫性入骨的艳枪仙子开始高声呻吟起来,粗绳在转轮的带动下开始转动起来,每隔一寸的绳结每一下都深深扎进阴唇之中,每一下都带着艳枪仙子悲怆的哀嚎声,“主子,主子受不了了,主子,求求您了饶了白奶子吧,啊啊啊”。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白家女人淫性还是不改,不过若是你们白家的女人都像你这样事情也好办多了”鬼藏手里攒着金丝,另一头在艳刀仙子硕大白腻的乳房上,将乳头勒的紧绷起来,艳刀仙子低声哀咛两声,涨奶的疼痛快让艳刀仙子坚持不住了,本就挺立圆润的豪乳在乳头上还被穿了铁环,上面更坠着银铃,随她身体的喘息颤抖而不断发出清脆铃声,再配上粗绳打成的绳结一刻不停钻弄着女人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伴随着她隐忍含混的呻吟声,不时有点点淫液垂落。 转轮停止了转动,艳枪仙子这才缓了一口气,只是身为亲生母亲的她丝毫没有将女儿艳刀仙子正在经受的罪看在眼里,反倒是媚眼如丝娇声道“主子,白家的女人生来下贱,若是只让主子享用我们这些老骨头有何意义,既然主子要正本清源,让白家的女人重回贱奴的身份,何不让我们这些老骨头去替主子效力,啊”话刚说完,转轮又转动了下,拳头大小的绳结再次让艳枪仙子哀叫了一声。 “多少年了啊,你们白家的女人还是这样,想的太多知道的又太少”鬼藏冷笑着转动手中的金丝,艳刀仙子的乳头被拉得生疼,“主子,求您绕过奴吧”艳刀仙子哀嚎着浑身大汗淋漓,几近晕过去。 鬼藏看着吊着的艳枪仙子思索了一会,“放你们出去倒也好,正好将你们白家的后人的棺材给我带回来,你们白家不是最护犊子嘛,让我看看你们白家的女人有多听话”。 鬼藏话音刚落,粗绳瞬间断开艳枪仙子从半空掉落下来坠在地上,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行到鬼藏面前,亲吻着鬼藏的脚背“贱奴白奶子叩谢主子厚恩”。 鬼藏拿着一把戒尺挑起艳枪仙子的白皙圆润的脸蛋,“你刚苏醒就这点实力还出去清扫武林”,拿着戒尺在脸蛋上拍了拍,抬手一扯在艳刀仙子的嚎叫声中解开了她乳头上的金丝,顿时一股奶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乳汁近乎喷涌而出。 “就分给你母亲吧,好歹也是曾经武林绝顶高手的乳汁,补补身子还是行的”,鬼藏瞅了一眼白家母女,便专心致志开始把玩起凝水部掌使绛白晶莹剔透的身子来,不得不说邪佛调教女人的本事一等一的强,凭借着记忆中邪佛的手段只使出了三成便让天香宗的仙子们如痴如醉,心甘情愿堕入九重深渊。 艳刀仙子连忙冲到自己母亲面前,捧着双乳送到母亲嘴里,艳枪仙子含着肥挺的乳头大口吞咽着自己女儿香气扑鼻的乳汁,渐渐的两女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红晕,艳枪仙子又是跪地叩首,“谢主子隆恩,贱奴白奶子告退”。 “爬着出去”鬼藏从凝水部掌使绛白的玉唇中抽出阳具,将晶莹的身子搂在怀里,手指插进了湿漉漉的阴户,灵活的点触着绛白娇嫩的阴道里脆弱的阴璧,玉女心法,气劲流转。 解开了绛白的穴道,“啊啊啊啊,要死了,好人儿,干我啊,快点啊”,被解开穴道的凝水部掌使绛白立即不管不顾的淫声浪叫起来,淫水如潮涌一般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射,白家母女两人跪伏在地上,吊钟般大小的奶子快要挨到地面,看着天香宗凝水部掌使绛白被鬼藏玩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心中竟是有些隐隐醋意,重重磕了几个头,倒退着爬了出去。 绛白被摆弄的高潮迭起,修炼武功数十年的她哪里被这样刺激过,被淫欲引诱者堕落的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人间极致快感,翻着白眼一阵抽搐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毕竟是刚刚收伏的奴,还不懂规矩。 鬼藏也不管她,提起胯下香玉姬脖子上的缰绳,驱赶着她驮着自己到了禁室之中摆放着的六口棺材,每一口棺材里的女人面容都有几分相似,双峰更是越来越大,从地下里挖出的八口棺材除了已经醒了的艳刀和艳枪仙子,其余六口棺材都在这里。
“天下人之中凡知晓此事的都以为白家的女人被人掌控着,虽身份贵为仙子之名,实为低贱美奴,又有谁知,白家女人看似被佛帝玩弄在股掌之中,而佛帝又何尝不是被白家女人牢牢拴住,可悲可叹啊”鬼藏发出凄凉的笑声,“也罢也罢,命该如此罢了”。 ---------------------- 第三十二章 白家的墓被动过,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身为先前大黎第一显赫世族受禄国公,沐浴五代皇恩,却是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好似从未在大黎出现过一般,十数万之口被其余几大家族瓜分的干干净净,就这样彻底消失在大黎之中,最要紧的便是牵扯到了小皇子案,白家的白贵妃育有一皇子,若不是白家覆灭,当今皇位也轮不到司徒皓来做,不过白家倒台之后,小皇子也莫名其妙的死了,白贵妃则是入了冷宫之中,但一直有传言说小皇子没死,被掉包了,不过这些事眼下倒和王雄没什么关系,小皇子案关系重大也是该嫦汐女皇来头疼。 司徒紫薇定然是要回去的,家中王离正在湘江前线抽不开身,王雄又不能做主家族中的事,能处理这件事的只有司徒紫薇了,王雄思来想去能破解眼下苗疆的僵局的,倒是只有自己回安庆一趟。 苗疆对自己而言,眼下最大的问题便是手上无兵,全都要仰赖他人而动,自己又不过是使节身份,朝廷湘江战事又吃紧,不可能从朝廷那里要的到兵来,王雄的脑筋便动到了伯父巢城里的奴军以及黑军伺来。 当年白家黑军伺有数万人之多,虽然是被其他三大家族瓜分,但王家是吃了大头的,至少有两万多人都归了王家,而这些人基本上都在巢城,加上王导这些年苦心经营巢城,又训练了不少奴军,这巢城里至少有三四万奴军,自己哪怕只能调出来一半奴军,也可以在苗疆接下来的战局之中占有主动,只是向伯父直言他必然不肯,王雄决定找王通斌帮忙,只是万万没想到京城却突然来人了,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僵持不下的湘江前线却出现了一丝变局。 荆楚之地有城西溪,城旁有一座山名唤野人山,乃是远近闻名的凶山恶岭,山下不远的密林间的一块空地上,一位手持双刃弯月剑的英武女侠正立于空地中心,不是别人正是太平军的小圣后沈绣贞,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束发用的玉簪已然掉落在不知何处,一头青丝披散着。 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她那一对丹凤眼中仍闪着凌厉威光,美目扫视之间,那将她团团围住的数百贼众竟无一人敢主动上前,只得在周围用各种污言秽语,来辱骂她,试图将这位女侠激怒。 四周空地上布满了尸体,粗略一算至少有数百具之多,有太平军的也有贼人的,“无胆匪类,只管做这些偷袭的下等勾当,也不看招惹的是谁,待我太平军大军到此,只教尔等具化为飞灰”。 沈绣贞骂完听到众匪徒之中传来个妖媚的声音“姑娘好大的口气,偏当我戎武帮是纸糊的不成,凭这三言两语便吓唬了去,姑娘如此拖延想必是在等援军到来吧”,半空之中缓缓落下个一袭红衣的女子,长及腰身的秀发猎猎飞舞,修长的大腿光润如脂,踝上还套着两串金灿灿的脚铃,胸前半露的雪乳,将亵衣撑起两团颤微微的圆形,肥硕无比,可那女子却像嫌它们不够大似的用力挺起胸膛,让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显露出来,一幅卖弄风情的淫荡模样。 红色的轻纱随风微微飘动,拂起薄绸所制的亵衣,女子的豪乳露出大半,同时露出的,还有她腹上乌青的纹身,那是一只飞舞的蝴蝶,头和触须朝下,仿佛刚从乳沟中钻出,舞动着四对翅膀,往胯间的秘境探去,艳女仿若觉得没有任何不妥和羞耻,妖艳地托着腰臀,宛如暗夜中浮现的女魔,傲立山林之中,艳光四射。 沈绣贞一时竟是看得痴了,愣了愣神才回过神来,怒骂道“你这好生一女子竟是从了贼,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艳女笑道“对于当今朝廷而言,你我谁是贼还不好说呢,若是抓了你去朝廷那里赏功,可不就光宗耀祖得了封赏,可还能说我等是贼”。
“你...”知道面前艳女所言不差,顿时怒喝一声便要上前与她拼命,艳女飞身而上一掌击去却是沈绣贞后退了好几步,看着树梢上女子闲庭信步的样子,心中不禁震惊不已,“你是何人,有这等武功却要从贼”,面前女子的武功和周围的匪徒的武功无异于云泥之别,早知匪徒之中有此等人物在,自己定当早些想办法逃走,此次是带人来清查田亩,西溪城又不是什么大城要地,故而只带了数百人,哪里想到会遇到此等强悍的悍匪,只是这些悍匪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自己带人来清查田亩,连西溪城的城守都没有通知,这些匪徒是怎么知道的。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哈哈哈,你这头淫娃又是卖弄了”只见一个黑熊般一身粗肉,铁牛一般硬皮,紫黑阔脸,凶神恶煞模样的汉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出,哈哈笑道“你就是那太平道的小圣后沈绣贞,早点投降,看你身份上留在我戎武帮里好生伺候着享福咧”。 艳女媚笑一声,翻身从树梢上下来,衣影掀动之处,两条光溜溜的玉腿高高扬起,毫无顾忌的将私密处展露在众人面前,还有几滴淫液从秘处滴落下来,扭臀挺乳到恶汉面前,“五主子今个不在山寨里操弄母狗,却怎出来了,外面的事自然有我等贱婊子处理,不劳主子费心了”。 “哈哈哈,寨里这么些个淫贱母狗畜奴,也就你们银凤、银鸾、洛蝶三个当得大任,其余的也就只有翘着屁股挨操的命”汉子一把将艳女拽到马车上,将艳女衣裙拉到腰上,分开双腿,只见修长白皙的玉腿沿绣榻摆着一字,丰满的大腿间,阴阜高高耸起,一团肥嫩嫩,圆鼓鼓的肉花怒绽开来,湿淋淋沾满蜜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汉子用手抚弄着,艳女发出阵阵淫声浪叫,“小圣后你可投降不投降,降了便像这淫娃一般享不尽的福分呢”,汉子玩着怀里的艳女眼睛上下打量沈绣贞,“呸,就你们也配”沈绣贞刚骂完,数十支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弩箭为铁精制成,箭头呈暗沉的幽蓝色,一看便知是淬上了剧毒。 沈绣贞猛一踏步,一跃腾空,将袭来的弩箭尽数闪过。可就在她落地的一刹那,沈绣贞顿感几分不妙,她踩中了陷阱,方圆七尺多的整片地面瞬时塌陷。 虽然沈绣贞及时将手中双刃弯月剑的横起,避免了自己直接坠落到陷阱底部。可她为了稳住身型,张开修长的双腿去撑那陷阱内壁时,却没能防住那杆隐藏在陷阱中的粗长铁枪,锐利的枪尖在小圣后沈绣贞自身下坠的重力下轻而易举的穿破了她下身的紧身长裤与内部的洁白亵裤,突破了护体内功,最顶端的尖头插进了她那粉嫩的,因两腿分开而微张的阴户来,纵使小圣后沈绣贞性子刚烈,也难忍剧痛尖叫了出来。 那汉子哈哈大笑道“小圣后若是现在愿降还来得及,要是在拖个一时三刻怕是血流如注死过去了”,汉子挥挥手,自有三四名匪徒上前用绳索缠住沈绣贞的躯体用力一拽将小圣后从陷阱里拉了上来,此时沈绣贞面色惨白躺在地上低声哀嚎,哪里还有刚刚痛斥的英姿。 汉子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止血散,扔在小圣后的面前,“给她涂上,过上十天半个月的伤口结了疤自然便是好了”,众匪顿时嘿嘿笑起来,拾了那止血散,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拔了小圣后的衣服,玉雪肌肤上浸透了鲜血,将雪白臀部也染红了大半,匪徒们到了药在小圣后娇嫩的阴户上涂抹,借机将那雪白臀部和笔直圆润的大腿也不知摸了几回,此时小圣后沈绣贞只顾得疼痛难忍,不住的哀嚎,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任凭这些匪徒在自己身上施为。 正这时,烟尘大起,突然有千名士卒滚滚而来,打着太平军的旗号,却是那小圣后麾下杀出去报信的士卒亡命冲到了西溪城,只是那西溪城里也不过不到数名士卒,且都为步卒,武器装备都尚简陋,不过既然是小圣后遇险拼了命也要救,谁知城里豪绅借机发难,扣住自己家族士兵不肯走,无奈最终只有千余名士卒来救。 汉子见不过千余名步卒而来,高声笑道“小的们,今个便拿这些什么太平贼人的脑袋回去赏功”,匪徒们纷纷嚎叫起来,与那太平军来援的士卒厮杀在一起,杀得人头滚滚,两边僵持不下也未分胜负,忽有一女将领脚蹬凤靴,身上绣带柳腰,芙蓉模样,玉手纤纤,双持宝刃领着数十精骑从山上冲下杀入太平军阵中,那太平军皆是步卒,武器也不过是朴刀和长枪,铠甲都没几具,哪里抵挡的住,阵型被杀散,四散逃了去。 那女将带着数十精骑上前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启禀五主子,金娣已杀散贼人特来禀报”,汉子笑道“你这骚浪贱母狗,穿上铠甲到是有那么几分模样,怪不得老大要让你领数十精骑,还真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滋味”,看着面前女将英姿,再想到她在营寨里淫骚的掰开屁股等着人操,下身顿时硬了,马背上艳女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变化,媚笑着手便往汉子下身探去。 这女将名唤武金娣也是朝廷官宦之后,父亲因军功官至列候,在家中多教习子女武功,因卷入小皇子案,官职被夺了去,回家路上气火攻心竟是病死了,只留下武金娣和她母亲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戎武帮的贼人们杀了她们的随从,摔死了她弟弟,将武金娣还有她母亲和妹妹一起掳至山上,日夜奸淫,武金娣曲意侍奉,不过戎武帮众头领信不过她,不如银凤、银鸾、洛蝶三女在山寨之中侍奉十几年的忠诚,只叫她领数十精骑在山寨附近游走,哪知此次却是立了大功。 武金娣面不改色道“都是主子调教的好,才能将太平贼人手到擒来”,一旁躺在地上的沈绣贞见如此情景,知道自己定然逃不脱被掳上山寨的命运,不禁落下泪来。
“割了这些太平贼人的首级,剥了衣服,送给大黎朝廷,就说有戎武帮杀太平贼人无数,大破西溪城,如今特向朝廷请赏,愿受招安,哈哈哈,大哥心心念念这么多年招安,总算是找到好由头了”汉子见满地太平贼人的尸首不禁大喜,当即清点人头,收割回山寨去了。 戎武帮破了西溪城杀了数千太平贼人俘虏了太平道的小圣后的战报立即飞报到了京城,戎武帮这个流窜荆楚之地三十年的悍匪,突然提出愿受招安,还立下大功,朝廷方面大喜立即差遣使臣前往野人山负责招抚,而招抚这件事毫无疑问便交到了王雄头上,自从王雄北上招抚秦家寨,为大黎开疆扩土,南下去苗疆致使两国交好,朝野上下具认为王雄长袖善舞,精于外交之事,于是当太尉王导提议由他的侄儿王雄前往野人山招安戎武帮时,众大臣皆认可,嫦汐女皇盛赞王导王太尉举贤不避亲,颇有古之名臣的风范。 就在王雄收拾妥当,准备动身之时,便有朝廷加急差来的上使携一纸谕令递交到了王雄手上,竟是让他去招安戎武帮,王雄听罢倒吸一口凉气,连司徒紫薇面色也是大变,不禁询问起使者道“上使,我儿辛苦千里迢迢赶到苗疆招抚,还未领朝廷封赏便又赶去招安那戎武帮,朝廷未考虑过别人嘛”。 那上使道“朝廷自然知道王侯爷劳苦功高,此番招安之后便和抚定苗疆一起回朝廷论功行赏,当今论招抚一事谁还能比得过王侯爷,何况侯爷就在苗疆,离那戎武帮在的野人山也是近些,顺路招安,回到京城圣上两功一起赏赐,岂不美哉”。 上使刚走,司空李农的飞鸽书信便至,王雄展开一看上面内容是“公子见李某书信时相必是已经收到朝廷差遣公子招安戎武帮之事,此事乃太尉一手操办,为是让公子牵制在外,回不得京,依李某之见京城之内险恶,倒不如顺势而为在外求生,无论是苗疆也好戎武帮也罢皆是公子立基之本也”。 当朝太尉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伯父王导,还未等王雄看完缓过一口气来,父亲王离的书信也到了,“我儿苗疆之事大成,倍感喜悦,只是如今领大军在外许久,圣上诏我回京,我儿可在外盘恒,京城事情自有为父一手操办不必担心”。 王雄这才想明白,定是朝廷见湘江战事平缓,父亲长期领大军在外,便诏他回京,伯父王导乘机发难让自己去招安戎武帮,给这个龙潭虎穴让自己闯,而父亲和司空李农的话里的意思,便是自己做做样子,招安不成也有父亲在京城为自己周旋。 想到这里王雄不禁心道伯父可真是好心机,正好借着诏父亲回京的时机让自己去招安戎武帮,若是父亲还在湘江领兵,则借着讨贼名义派兵协助自己进野人山,那招安可就成了美差,既没有生命之危险,又白得招安之功,可父亲进京了就不一样了,没有军队协从,自己去野人山不是九死无生,仅仅凭一张圣上盖章的诏书,怕是要被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连司徒紫薇也不禁哭道“我的儿,如今你父亲进了京城,没了人护的你周全,这野人山如何去的,当年白家遣黑军伺上万也未曾剿灭,你爷爷更是动用三大营(弘薇营、凤娘营、骁骑卫)将戎武帮赶得上天入地,也未能将他们彻底剿灭,如今却让我儿孤骑入野人山,他怎的如此好狠的心”。 王雄正要安慰母亲不用担心,伯父王导的书信又到了,言语之中却是称野人山凶险,可向朝廷上书进言,秋收之后,大雪不日将至,大雪封山不利于山中行走,可待来年开春,朝廷遣人一道入野人山招安。 王雄看到书信顿时乐了,笑道“母亲宽心,伯父却是没想要我的命,安排我去招安戎武帮,又这般为我出计策,不过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待到明年春天黄花菜都凉了,一个招安之事拖那么久,到那时莫说还有功劳,怕是连苗疆的事情也要被圣上忽略了,拿不到功劳不说,还要被下旨斥责一顿,父亲让我在外拖着,想来便是与伯父商议好的,近些日子来功劳太过抢眼,不如以退为进,此事做不成被朝廷斥责一番,也好过被人妒忌,伯父便是要拿这个事情敲打我一番,这些时日以来我这个偏房确实是耀眼了,把正房的光芒都压过去了”。 王雄心中想这才正常,伯父王导虽然见自己光芒太盛有心打压,但绝不至于想要自己的性命,王导王离两房同气连枝,在朝堂上也是遥相呼应,一房若是倒了,另一房断然不会有好处可言,何况大黎其他世家一双双眼睛都盯着王家,自家人又何苦互相杀起来,司徒紫薇也是关心则乱,一听要去招安戎武帮,顿时慌了手脚,才连王雄的性命都担忧上了。 司徒紫薇拉着王雄的手道“我儿,你便听你父亲还有伯父的话,不过是斥责一番罢了,只要你不去那野人山龙潭虎穴的地方,便是削职为民夺了爵位,娘心里也是踏实啊”。 王雄笑道“娘亲放心,儿子心里自有打算,野人山是什么地方,就算没真了解,也多有耳闻,孩儿断然干不出来平白送死的事情来”,好言宽慰了几句,司徒紫薇才放下心来,去隔壁房间中找了慕容琉璃,嘱咐了一番这才启程返回江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