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志明与卉儿的性福生活】 作者:tagaking
2020-9-21发表于S8 .
第十一章:快刀乱麻 送走了他,小卉似乎是彻底放松了下来,面上便见了倦容。她知道志明一晚没出火,强打精神还要伺候志明一次,被志明好言好语地回了。 关了灯躺下,把她背朝志明搂在怀里,她把志明空余的一手拉过来覆盖着她柔软的乳房,没等志明有多想法,片刻便传来轻轻的鼾声。志明哑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生怜惜,枕在她脑后的一条手臂不敢稍动。 整个世界除了身边的女人,悄无声息,志明贴着小卉温软的身躯,努力用翻涌的思绪平小卉自己积蓄了整晚欲望的身体。 脑海里再次重温今天所发生过的一切,自己都不禁惊讶于这几个小时里所发生事件的丰富和淫糜。想到煽情处,终于不免将小卉丰腻的乳房揉了揉,听她睡梦中哼了一声,又不忍惊醒了她。用极慢的速度抽出手来,隔着内裤狠狠地握住肉棍。 感觉到自己异于平常的硬度甚至长度,不禁轻叹一声,忍不住将内裤上沿扯下箍在阴囊下方。 动作间露出的暴涨龟头无意间顶在小卉的屁股上,特别的敏感似乎能体会薄薄棉料后女人肥美臀肉的略略凹陷,和充满弹性的压迫带来的酥麻快感。志明无声轻哦,感觉体内欲火狂飙,不由自主地用不习惯的左手轻轻套弄起下身。略带生涩的动作,稍有不同的触觉,此刻都有异样的快感。 忽然想到今晚将未婚妻奉献给他人泄欲了两回,自己却只能偷偷摸摸地搂着她手淫,罪恶的超强快美登时充斥下体,志明死死咬住舌尖,在高潮边缘挣扎了漫长的数秒,一泄如故! 周六,志明比平时起得早,九点就出了门,小卉还赖在床上。每次去药房买毓婷,总觉得千人一面的中年女售货员看似平小卉的表情下带了几分鄙夷,出门的时候仿佛脱离无形的力场,让人松一口气。 又买了外卖上楼,见小卉抱了个枕头睡眼惺忪地半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志明提了东西,娇声道:“买了什么好吃的?” “辣子鸡丁,红烧带鱼,干烧四季豆,还有蛋炒饭。” “哇,饿死我了,我刷牙去了!”说着起身哼着歌往浴室里行去。 “我靠,起了床先看电视都不刷牙,平时别人看你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这么懒!”志明笑骂道。 “切,你在公司里还不是一本正经,谁知道其实这么变态。”小卉嘴里含了牙刷,含糊不清地回嘴道。 两人吃完了饭志明一屁股坐在电脑前,小卉就抗议道:“整天打游戏!” “你还不是整天聊QQ。” 志明装作刚想起来道:“对了,柜子上有药,等下别忘了吃。” 小卉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了志明说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登时没了话。志明暗自好笑,方戴了耳机,却被小卉挨过来从身后搂住了脖子期期艾艾地道:“你……刚才去买的啊?” “嗯。” “多久……有效啊?” “说是射精后72小时。”志明故意把射精两个字说得很清楚。 “变态。”小卉拧了志明一把:“你就欺负我吧!” 志明笑着转身拉她坐倒在志明怀里。她面带红晕,贴着志明耳朵道:“我想……今晚再吃……” “喔?” 她吃吃笑着腻着志明不肯抬头:“这样……今晚你也可以射在里面……” 志明一听不由装作凶恶的样子道:“什么叫我‘也’可以射在里面!” 她嘤咛了一声:“别咬文嚼字嘛……”说着小手轻轻抚摸志明的裤裆,似是以示抚慰。 志明唔了一声,把头埋在她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等晚上了,现在就来吧! ……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都像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喘气,突然小卉的电话响了起来,小卉懒懒的说了一声:“老公,帮我看看是谁?”志明不情愿的从沙发上坐起,拿起小卉的手机,顿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小卉见志明没有反应,睁开眼看到志明的脸色,迅速坐起身子,看到了手机上的一个熟悉的名字…… 小卉挂掉电话,看着手机上夏阳又发过来的信息,有点莫名的柔声对志明说道:“对不起,老公!” 半晌又没反应的志明艰难的说道:“卉儿,你告诉我,你还爱着夏阳吗,你是不是从婉婷婚礼那天就爱上了夏阳?那天你们在婉婷家卫生间是不是早已做过那事?”志明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几年始终纠结他内心的疑问。 卉儿赶紧辩解:“老公,你想什么呐?那天在卫生间我们本就没做什么,我看夏阳实在憋得难受,才帮他……帮他……打了飞机。再说那时我们都喝了酒,徐萌不也帮你打了飞机,我们互相扯平了!” “老公,你错了,我虽然对夏阳有好感,但我知道那不是爱情,我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的。或许……或许我只是迷恋夏阳带给我的快乐吧。老公,你知道吗,夏阳跟你不一样,他真的很会玩,很懂女人的心思,我当初可能也是因为这样乐在其中的。” 志明默然,不过也好像解除了纠结他内心几年的一个结。卉儿和夏阳不是一见钟情,当初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卉儿说的或许是对的,是不是就应该让他们有个明确的了断。 但让他再次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情敌的胯下,让夏阳予取予求,他的心就又开始痛起来,夏阳不是Alex,两者带给他的感受完全不同。 他可以容忍Alex对他领地的侵犯,是因为在志明心里,Alex始终是个外人,他能够掌控,他也明白小卉和Alex不可能有什么长久的关系;而夏阳却像是压在他和小卉关系上的佛祖五指,他根本就没能力反抗。 卉儿说的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拖着,不如快刀斩乱麻,及时止损。 志明紧紧搂住他的卉儿,好像生怕她就此飞走似的,良久,才缓缓拿起卉儿的手机,对着刚才的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你干什么啊!”宁卉一把抢过手机,又迅速挂掉了电话。 志明缓缓地说道:“老婆,这段时间我想了好多,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我不让你和夏阳有所了断,你才会对夏阳念念不忘,你可能真的就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所以我想你和他必须有一个清晰的结尾。” “夏阳应该要去美国了吧,你去吧,和他有个了断,我希望这样他才会从我们的生活里真正消失,他才只会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志明用深情的眼神注视着宁卉。 好久……好久,看着志明充满信任的眼神,小卉终于艰难的点点头。 “就一次,而且你要和我讲清楚期间发生的任何事,包括你和他做那事的细节,而且……这次过后,你要把夏阳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以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了,你能做到吗?”志明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卉儿脸红了起来,可能是羞恼,也可能是得到糖果后的欢乐,她在志明耳边悄声说道:“好,老公,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明天晚上,我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后天开始,我只属于你一人!” 顿了顿,小卉又说道:“不单是夏阳,Alex的联系方式我也会删掉,但老公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了,以后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女人!” 志明醋意大发,一把搂过卉儿,双手狠狠的揉捏着卉儿的胸部,像似要把这两团软肉揉搓塞进自己的掌心,挺着胀的发痛地阴茎,狠狠地插入进卉儿的下体。那一天,志明罕见地勇猛,卉儿很性福…… 傍晚,志明开车送卉儿去夏阳家,他目送卉儿进入门厅的背影,把车停靠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双手扶住方向盘,眼神愣愣地盯着前方。这是不是很荒唐?自己把自己地未婚妻送到情敌的楼下,而自己却待在车里,不知道做什么。 志明看着万家灯火的小区,已然傍晚,整个城市,整个小区都好像安静了下来,甚至有点寂寥,就如同现在的自己? 对面大楼里的一户户人家,有的忙忙碌碌,看来是在准备着迟到的晚餐,有的安安静静,男女各自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不知他们是否和自己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志明这样安慰着自己。 门铃响了。夏阳从猫眼里一看是卉儿,有点不可思议的迅速开门,一把抱起卉儿:“卉,你怎么来了?” 卉儿忸怩着望向夏阳,看到门口已经摆放着两个超大的行李箱,家里凌乱不堪,像似夏阳要把整个家都搬走一般。她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哀伤,淡淡说道:“我来送你!” “你老公呢,他不是不让你见我吗?”夏阳没有发现卉儿的异样,不合时宜的问到。 “他去出差了,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过来。”卉儿刚为自己的谎言脸红,手机就响了,一看正是体贴的志明:“喂,老婆……?”夏阳听见电话里传来楚志明的声音。 “我回家了,要去洗澡,不方便和你说了,路上小心点。”卉儿似是有些心虚地回了句,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志明明白了什么意思,心里像开了油盐铺子,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 卉儿走进屋子,看着满地狼藉,假嗔到:“你们男人都一样,什么都不会。”说着开始帮忙收拾起来。卉儿一边收拾,一边看着夏阳火辣辣的眼神,想到今晚将在他家里,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释放她这些天压抑的情感,毫无保留地让夏阳享受她的身体,心里不禁又泛起阵阵涟漪,脱口道:“自从上次之后,我……” 说话间夏阳已经像恶狼一样扑了上来,一边用力吸吮着卉儿的蜜舌,一边说道:“卉,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生分,才几天不见,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吗?” 卉儿喘着气说道:“没有,我没忘,夏阳,要我吧,今天我只属于你,今晚我将是你的妻子,啊……” 只见卉儿无力地靠在夏阳的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夏阳的脑袋消失埋在卉儿前胸的位置,扶在她腰际的一只左手,也已滑至她的臀部尽情揉搓。 卉儿跨坐在夏阳的身上,罩衫早已滑落地板,秋衣的一边肩带掉在臂侧露出右边整个乳房,乳头正被他叼在嘴里不住吮弄,引得卉儿仰起了脖子大声喘息。 白藕似的右臂末端消失在夏阳的两腿间摸索着,被裙子下摆遮住了看不出究竟,但明显玉手在掏摸着,身体在迎凑着。 夏阳抱起卉儿,把她扔到沙发上,迅速拔下卉儿裙间的内裤,只见卉儿那粉色的蜜穴分明已经泛滥成灾,沿着后门和大腿根部流淌至蜜臀,在客厅水晶灯的映衬下晶莹剔透。 夏阳把头埋进卉儿的胯下,用力的吮吸,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啊……卉儿大叫一声:不要,脏……夏阳不要…… 卉儿知道自己的下面由于一天的期待早已脏了,内裤上都已经有了白色的分泌物,卉儿羞欲难耐,一方面羞于自己下面的不干净,怕夏阳嫌弃,一方面又在这种凌辱别人的欲火里无法自拔。 夏阳一边继续舔弄着卉儿的下阴,一边含混地说道淫话:“卉,我就喜欢吃你下面,我要每天把你下面的东西全部舔干净。”卉儿啊……啊……的叫个不停…… 夏阳站起身子,从拉链里把已经变硬的肉棒拿出来,挺着来到了卉儿的面前。凡是和卉儿做爱的男人都会习惯从她的口技开始,卉儿也仿佛习惯的认为给男人口交是进入正戏的第一步。因此,夏阳的肉棒还没有伸到她的嘴边时,卉儿已经用手把它抓住,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了。 卉儿把身子向前移了移,坐了起来。右手把夏阳的包皮向下搂去,漏出涨的血红的龟头,左右不停的抓摸它的两个蛋蛋。刚要把龟头含入嘴里时,一股异味进入了卉儿的鼻孔,她仔细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夏阳故意的,还是夏阳一个大男人在家都没有洗澡,在龟头与鸡巴衔接的沟里还有白色的包皮垢。 她不想扫夏阳的兴,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看见桌子上夏阳喝剩下的啤酒,就向夏阳挤眼睛说道:“老板,今天我给你服务!”夏阳正在疑惑之间,卉儿已经含了一大口啤酒,挺起他的肉棒挤入了她的小口中。夏阳一声惊呼:“啊,好舒服啊,又凉又热的!”由于啤酒是冰冻过的,所以刚入嘴里时是冰凉的感觉,但在卉儿的舌头的搅动下以及她嘴里的温度使啤酒逐渐升高。在酒精的作用下刺激龟头又会使龟头感觉很热。 卉儿主要是用来清洗不干净的鸡巴,没想到会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卉儿把第一口吐了出来,接着又含了一口如法炮制。夏阳又是大喊“舒服”。在夏阳受用的表情的鼓励下,卉儿很快用光了一瓶百威啤酒。 很快夏阳已经支持不住了。大喊一声,双手扶着卉儿的头部,臀部不停的抽搐,一直持续了十几秒钟,可见他射的非常多。等他射完时,卉儿右手马上握着他将要软的肉棒,左手伸到他的屁股后面包着他的屁股,生怕自己嘴里的啤酒和精液的混合物被撒落。 待卉儿先咽下一口时。就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尽量把柔软的鸡巴的包皮向下撸下,使龟头充分的露出,而有利于从嘴里一点一点退出。双手交替着慢慢的把已经软软的鸡巴从双唇间露出。 当退到龟头的沟状部位的时候,由于卉儿为了不使嘴里的混合物从嘴唇与肉棒的缝隙中渗出,所以双唇将夏阳的阴茎夹得很紧。夏阳不由的浑身一抖。软软的鸡巴终于脱离了卉儿的嘴巴。 两人清洗完,夏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微笑着喃喃自语:皇帝也没我这样爽吧?再看身边的卉儿,原本梳得好好的发髻松散了不少,几络秀发散落额前,脸上的红潮犹未散去,笑容既纯真又性感。薄薄的秋衣半遮半掩着充满韵味的成熟躯体,一根肩带滑落于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部和胸脯。起伏的身姿曲线蜿蜒至臀部,两条玉腿纤巧娇柔,婷婷而立。 夏阳由衷地赞道,“卉,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卉儿陶醉于夏阳的赞美里,娇笑道,“算你会说话。” 说着款款行至夏阳身前,咬了手指看了夏阳半晌,忽然松口,一双柔荑沿着身侧轻抚着自己,渐渐下移至大腿根部,缓缓将内衣撩起。 卉儿身上仅存的衣物无声滑落在脚踝,她洁白的肉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夏阳眼前,苗条却不骨感,成熟而又青春。像是听到无声的音乐,她微弯了双膝,一双媚眼瞧着夏阳开始缓缓摇摆,春水微澜般轻缓的动作,渐渐舒展了骨肉匀停的双臂,丰润髋部充满韵味地扭动,赤裸的胴体每个诱人凹凸在动态中变幻,不是任何大师的雕塑能够比拟。 卉儿双手向后拢起头发,闭起双眼全身心地用躯体展现着,诉说着,呼吸声渐渐清晰,夹杂数缕几不可闻的娇美鼻音,为默声的旋律添入节奏。 夏阳本已经平复下去的兴趣瞬间又被点燃,他拉过卉儿,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硬物像金箍棒那样杵在那里。 卉儿会意,才坐下才一小截,便咝了一声顿住了,扭着腰旋动着屁股,皱着眉那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夏阳双手按着她的臀侧直把她往下按,却听卉儿涩声喘道,“慢点儿……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 夏阳的笑容满是得意,百忙之中从卉儿的双乳间停嘴抬头望着她道,“喜欢粗的吗?”卉儿蹙了眉点点头,纤弱的脖项似是无力支撑,将一颗螓首侧靠在他肩头,双眼带了醉意半睁半合地瞧着夏阳,那神情娇柔而又淫糜。 卉儿刚要说话,忽然响起铃声,她拿起手机像是要按掉,只听夏阳道,“楚志明?接吧”卉儿依言瞧了夏阳一眼,面色更红,却没有躲开视线,眼神里有羞怯,有心虚,交织着迷乱和快乐。卉儿听完电话,故意把没挂掉电话,把手机背过来放在床头。 “说你喜欢被我操,还让老公看着!”夏阳下身啪啪地撞击着卉儿的臀部和大腿,双手用力挤压着饱涨的一对玉峰。 卉儿带着哭音道,“我喜欢……老公看着……卉儿被大鸡鸡操!啊~” 卉儿一声痛呼,却是夏阳一口叼住了她的左乳,又吸又咬。卉儿双眉紧锁,大口喘气,却扯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按在胸口,口中叠声道,“我的胸漂亮么……吃我的奶……咬我……” 电话那头志明心头又痛又爱,听她如此投入,胸臆一阵阵震颤,下身也涌起一阵阵的痉挛。志明摇下车窗,颤悠悠地点起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两口。 夏阳吃了一边又换一边,简直像要把卉儿的一对美乳吞下肚去。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道,“朝后躺下。”卉儿早被吃得浑身发软,顺从地倒了下去。夏阳怕卉儿硌着不舒服,塞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身下。夏阳看她躺好,将她两腿抬起挂在肩头,扶着腰侧,迎着下体一下下凑过来,夏阳用丝袜捆住卉儿在背后反剪的双手,卉儿紧张得几乎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夏阳指尖传来卉儿手腕的细腻和体温,红色的缎带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卉儿双手被捆,臀部由于枕头的支撑而高耸,正够着夏阳的阴茎位置。美丽的脸蛋一边承重而变了形,更由于身后的抽插不住摩擦床单。 “喜欢这样吗?”夏阳呼哧呼哧喘着气奋力抽插,大声问道。 “啊……喜欢……噢……”卉儿在喊叫中努力地回答,摆出屈辱的姿势被插入,却显然在羞耻中有异常的敏感。 “你老公这样玩过吗?。”肉体的撞击,同时传来啪啪声。 “没……没有……”夏阳啪地一巴掌打在卉儿的屁股上,“想不想和你老公一起试试?” “好想……”卉儿的呻吟里充满放荡和期待,听得志明欲火焚身。 “被我干爽不爽?。”卉儿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好舒服……啊~。” “说干我!”夏阳的语气越来越强横,动作也越来越猛。 “干我!。” “想不想让你老公看着……呼……你被几个男人一起干?” “想的!用力干我!。” 听得志明热血直冲脑门…… 夏阳双手紧紧抓着卉儿的雪白臀部用力挤捏,丰腻的股肉从指缝间直挤出来,“对你老公说!。” “老公……啊……看卉儿被……几个男人……啊……!” 夏阳的动作忽然加速,猛地用力抽动,大吼着,不管不顾地将他的种子直接喷灌入卉儿的阴道,把精液涂满她腔壁的每个皱褶……把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进卉儿的花心,直达子宫。卉儿阴道内敏感的肌肤在一注注的热流喷洒中登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夏阳一边喘息,一边仍然抽动不息,直到在卉儿的阴道内挤干了最后一滴体液,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武器,只见那战斗过的地方嫩肉外翻,白色的精液从阴道口缓缓流下,沿着会阴,经过后庭,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 志明扶助车窗的玻璃,一时竟有些晕眩。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卉儿话里的意思,夏阳真的很厉害,他能把女人内心深处的东西给提炼出来,在无尽的欢娱中让女人了解真正的自己。志明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他此刻只庆幸夏阳马上就要走了。天空海阔,他再怎么厉害也会有鞭长莫及的时候吧。 志明打通了徐萌的电话,问她能不能见个面,徐萌罕见的犹豫了一下,说行,叫志明到假日酒店找她。 酒店是新盖的,徐萌住在最上面一层,门开着,从里面射出的光,在黑暗的空间里切出了一条斜长歪曲的立方体。 然后是徐萌探出半个身子,朝志明所在的方向张望。志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打搅了,她应了一声,转身进去了,却也没有招呼志明进去。 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志明走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她坐在床边,身上套了件及膝的长衫在发呆。志明没有进去,也没催促——如果开口的话也许会更尴尬。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看着志明,问:为什么不进来?志明说不出原因,又觉得如果自己不进去,大概会被她误会成是一种轻蔑,停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床上很凌乱,床单皱成一团,枕头横放在床中间,床脚边垃圾篓里的最上面是明显刚放进去的纸巾,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志明紧闭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询问的欲望。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过了一会儿,说:刚才在这儿的,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叫他先走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她抬起头,直视着志明。 志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自己是个不喜欢撒谎的人。但她还在看着志明,似乎很在意志明的答案。志明想了想,说:你是为了什么呢?是想要刺激吗? 她站起来,去抽屉里翻动,臀部翘起来,长衫被扯高了一些,从志明的角度看过去,丰满笔直的两条腿一览无遗。线条优美的臀部上,薄薄的衣服贴着皮肤,欲遮还露地展示着她弧线完美的身体。 之前,志明还没注意过,大方优雅的衣着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具欲望四溢的身体。 徐萌转过身,手里多了包香烟,抽了一支给志明丢过来,然后自己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桌子边,说:不是为了刺激,是无聊。 从小到大,我就像个公主,骄傲、任性、不可一世,在家里,长辈,老公宠着我;在单位,领导重视我,所有的男医生都围在我身边儿转。幸福,其实是一种毒品,需要不断地加大剂量你才能持续那种感觉。有的时候,你得到的明明已经很多了,可还是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今天这个男人,一个相貌平凡、脸上永远笑眯眯的男人。我喜欢跳舞,但我从来不在家里跳,我喜欢在酒吧的人群里面扭动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周围人的视线都吸引到我身上来,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成就感,一种炫耀和展示。 我丈夫不喜欢去酒吧,但不反对我去,我老公是那种完美类型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既体贴又顾家,我公公退休前是高干,很早就帮我老公铺好了路。我们什么都不缺,生活应该算是很好了。 我是在酒吧和今天这个男人认识的,真是可笑,我注意他,完全是因为他忽视我。我跳舞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会注意我,有时候甚至会停下来围观,只有他从来不看我,好像我是透明的,根本不在他视线以内。 直到有一天,他向我邀舞,我毫不犹豫地就和他跳了,而且从那天开始连续三天,我就只接受他的邀请,别的人一概拒绝。我认识他的第四天就被他上了。那天他送我回家,就在我家楼下,一把就抱住我了,根本不管我的反对和抵抗,粗鲁得像个土匪。说不清为什么,他的手伸进我裙子里的时候,我又怕又有种奇怪的兴奋,就像是着了魔,荡妇一样地趴在楼梯间给他弄。 我甚至没想过他连避孕套都没戴,我老公就在楼上等我回家,这个男人既不强壮也不持久,之前给我的感觉很温雅,可那个时候就像个野兽,好像要把我撕了一样。大概只有几分钟他就泄了,完事用手指抠我下面,沾了那些混合的液体往我嘴上抹,那股味道让我直恶心,但我却很兴奋,躲都没躲,就让他把精液塞进我嘴巴。 他系好裤子的时候我还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下面凉飕飕的,好像风从那里一直吹到身体里面来了。他把褪到我腿上的内裤扯下来给我擦下身,然后叠好装进自己的口袋,抱住我的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你的水真多!真紧!操完你这次,你把我的头拿走也行。我那天回去偷偷哭了一回,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后悔,也许只是认为自己应该有那样的反应。 徐萌把手里的烟蒂掐灭了,又抽出一支烟来,却没有点,在指间来回玩弄着。她的头垂得很低,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洁白乾净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她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听到这里的时候,志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有了反应,在她讲述的过程中,自己没有意识到,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完全可以想像出当时在楼梯上的情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藉以摆脱那些话给他的刺激。 我完全可以拒绝他,在那楼道里,我甚至也可以告他强奸,可我什么都没做,甚至在进家门之前,我还仔细地整理了凌乱的衣服,不让自己的丈夫看出一点异样。 我没觉得那个男人有多可恨,甚至不觉得他会对我构成威胁。相反,回忆起他当时疯狂的行为,竟然会让我有种被爱着的错觉。我认识的男人,包括我的丈夫,对待我都像对待女神一样,从来没有人敢那么粗鲁下流地猥亵我的身体。他如同流氓一样侵犯我,可我当时下面湿得很厉害,他用力揉搓甚至是拽出扯我的乳房时,我差一点呻吟出来,甚至想让他用更恶劣的手段蹂躏我。 志明的人愣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有些吃惊,他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勇气对自己叙述这些难以启齿的隐私,志明也从来没有想过能有这么坦荡面对自己的人!明明她说的都是那么淫乱荒唐的事情,可看上去她却仍旧干净的一尘不染。 我们的问题始终无法解决,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我在和他谈判,都是我说服他放弃我的过程,可结果却都是更疯狂混乱的性爱。每次我走的时候,都会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别再来见我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同样的循环依旧同样不可阻挡。 咖啡厅、电影院、图书馆、公园,甚至在我家的床上和医院的卫生间!只要他在,就是永无休止的性交。他会要求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然后想方设法在有人的地方和我性交,从衣服里面抽出我的内裤,让我夹着不断流出来的精液回去。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我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我也换过很多男人,医生、警察、学生,甚至有一次为了做某个课题,我还接触了很多社会底层,有民工,也有乞丐。 你不怕被别人知道?被你丈夫知道?志明不可思议的问道。 起先我也对丈夫充满了愧疚,却又忍不住去走近那些男人。但后来我丈夫还是发现了,但他是个豁达的人,他说他支持我的工作,不介意肉体的出轨,只要我的心永远在他那边就行。 我开始也不理解,也有迷惘,但接触的多了,也就释然了。只要我老公还爱我,我又能得到快乐,有什么不好的。 我跟我老公有足够的智慧和能力达到某种平衡,事实上我们现在也很满意我们的状态。 我喜欢把自己埋在男人的身下。但我却变得比以前更高贵、更美丽、更艳光四射,像磁铁一样吸引诱惑更多的男人,志明,你不觉得我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说着,徐萌把手里的水杯伸向志明,说道:我给你讲了半天故事,你给我倒一杯水吧,算作是听故事该付的酬劳。倒完水,放了水瓶回来,看她还捧着水杯,轻轻地吹里面冒出来的热气。头上一枚别浏海的发卡歪了,树懒一样吊在发梢儿上,志明想也没有想,自然地伸手过去给她捋直了,重新别好。徐萌有些意外,仰头看着志明,忽然变得格外安静,小声说:谢谢。 那样的动作,在男女之间看来,更像是情侣,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志明也察觉到了不妥,有些尴尬,说:“徐萌,我要……走了,谢谢你肯对我说这些话,你的故事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很大,也有很多可能性,有时候其实不需要去管很多世俗的目光,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守住自己的本心就行了。” 徐萌赞许的朝志明微笑,放下水杯,在他面前蹲下来,熟练地拉开拉链。 徐萌轻拍志明僵硬的臀部,示意他放松,一口含住志明的肉棒,上面泛着自己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志明,志明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徐萌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此般的电光狐眼。而且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志明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徐萌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志明的脸上,或者志明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徐萌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比如,志明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徐萌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志明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志明承认这是自己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渐渐的,志明开始无法抵抗徐萌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志明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志明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志明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好像生怕房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似的,志明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狐媚叼着的快意与满足。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徐萌像是看懂了志明的心思,几番快速将志明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志明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一会看着徐萌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徐萌裹在长衫下若隐若现地娇躯,那种临界的拉锯让志明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志明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极乐让志明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城市另一端的某个地方……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志明的鸡巴狂泄在徐萌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志明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徐萌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志明只感到徐萌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志明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末了,徐萌终于将志明渐渐开始疲软的鸡巴从嘴里吐露了出来,顺便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志明嫣然一笑,志明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 夏阳家浴室,两人钻出浴缸,夏阳从后面搂住卉儿。卉儿转过头吻住夏阳,说:还想要我吗?夏阳说:当然要! 卉儿伸手到屁股后面去摸,软软的一条蛇,就说:凭这个,也行? 夏阳说不是。把卉儿推在洗手台上,屁股翘起来。然后夏阳拿起一支牙刷,弄进后门。 卉儿说:太细了,一边手撑着洗手台,一边夹起大腿,阴道和后门都暴露在男人面前,卉儿有点不好意思。夏阳一下一下搅动,问:这样呢?卉儿没说话,享受起来。
夏阳捣鼓了一会,说想小便,叫卉儿帮他端着,于是卉儿后门里插着牙刷,屁股翘得老高,扶着他的东西让他小便,这是卉儿第一次帮人把尿,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夏阳哇哇乱叫,撒的马桶上到处都是,笑着说不关他的事,说要叫卉儿自己舔干净,卉儿白了他一眼,拿纸巾清理干净。 夏阳把家伙凑过来,卉儿忽然发现自己很想舔,舔他的鸡巴,舔他的蛋蛋,舔他还残留尿液的龟头,最好把他身上所有的印记都能吸进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想着以后很难有机会再见到夏阳,卉儿今天就想被他彻底的蹂躏,从身体和精神上,都行。就像当年臣服在那个男生胯下一样。 夏阳龟头和马眼还有残留的尿液,卉儿把鼻子伸过去闻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味道。她用舌尖撩了一下夏阳的马眼,夏阳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于是卉儿用舌尖把龟头上的尿液都扫进嘴巴,连冠状沟里的都没放过。细细品尝了一下,发现还是没有什么味道。卉儿一边吸吮着夏阳软塌塌的鸡巴,一边开玩笑的对夏阳说,不是说给我吗,还有存货吗? 夏阳坏笑一声,卉儿突然感觉嘴里一热,夏阳真的在尿!夏阳扶助卉儿的头,不让动弹,卉儿张开嘴,尿液流的满身都是,也有好大一部分流进了喉咙,直到卉儿呛了一下,推开夏阳,夏阳才放开了手。夏阳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上次你也喷我一脸卉儿没有生气,反而有种快感,她笑着对夏阳说:又被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夏阳激动不已,说道:还有哪个我是状元?卉儿吃吃笑道:还有哪个,当然是后面啦!夏阳拉起卉儿,在她嘴上狠狠的亲了下去。 卉儿用刷牙的杯子接了两杯水,一凉一热,含在嘴里帮他口交,夏阳就又起来了,一夜无眠。 志明也一夜无眠,脑子里卉儿和夏阳的声音,电脑中的视频,卉儿的日记,还有徐萌那诱人的娇躯,在他脑海不断地交替,不断地融合。 .
第十二章:阿正归来 夏阳终于走了,夏天也终于到了,志明和卉儿的生活平淡而忙碌着,一切又恢复了一年以前的样子,仿佛夏阳、肖正、Alex根本就没出现过在他们的生活中。 又是平凡的一天,他们回到自己的小屋,晚上又是例行的公事,志明还是一如既往的疲软和短暂…… 卉儿把被子横搭在身上,还是习惯性的在志明发泄完后,用手安慰着自己…… 志明看着身旁轻轻颤抖,并时不时发出轻声呻吟的卉儿,心中的愧疚之意再也无法忍耐,卉儿虽然说只想要他一个男人,但他知道自己真的不行,以前有了那些刺激还能偶尔展露雄风,但最近生活归于平淡,自己的能力似乎又恢复了原样。志明从背后搂住因自慰而轻轻颤抖的卉儿,一边吻着她的秀发,一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婆,还记得那本电影吗,数数的电影。以后我真的要你数数给我听。 听到志明的话后,卉儿似乎有些迷离,看到志明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不由更加的激动,对志明道:我……我要数数给你听,不会瞒……瞒着你的,老公!卉儿喘着粗气娇声道:但我怕你会看不起我,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志明听后,吻住卉儿的唇,道:没有什么好怕的,都是我不行,才让你如此煎熬,再说了,我不是说过吗?不要瞒着我,如果有可能,我还想旁边监督! 但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就不怕婚后我给你送你个礼物? 嗯?什么意思?”志明没听明白。 一顶绿帽子啊!“卉儿开玩笑道。 我……我一直监督着你,你也没机会,要是你想给我带了,那就带吧,要是我带不上,难受的可是你自己了!志明吞吞吐吐的说道:这段日子,我想了好多,也看了好多,很多东西是我以前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得到的。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有些概念不一样。戴绿帽是配偶和别人发生了性关系,但丈夫不知情或者不是自愿的,还有一种说法叫NTR,翻译成中文就是自己的配偶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却感到兴奋。举个例子来说就像是我们结婚后,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但是却背着我,那就是给我戴绿帽,如果我是提前就知道,而且感到很兴奋,并且纵容你们去,那就是NTR…… 卉儿张大嘴巴,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下体在志明的抚摸下也传来阵阵痉挛,猛地卉儿绷紧身体,双腿不停的打颤,志明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一股热流在冲刷,卉儿的脑子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褪去后,卉儿像得到什么启示,突然让志明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乳头在志明的背上撩拨了会: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说完便将灵巧的舌尖在志明背脊骨上细细酥酥地舔弄起来,慢慢滑下,上来,再滑下,志明以为还在上来的时候,舌尖却沿着背部和臀部的沟线继续滑将下去。 志明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前面挤压着床单的阴茎也渐渐复苏。志明身体的快感全部在卉儿舌尖的掌控之下,随着卉儿的舌头的节律翻滚着。 卉儿的牙齿已经在志明臀部上轻咬起来,然后舌头撩开沟缝径直在志明的菊花四周打着转儿,一只手也伸向前面捉住了志明的阴茎抚揉着,在志明的身体扭曲到了一个最大值的当儿,卉儿将她温热、湿润、滑嫩的舌头整个覆盖在志明的菊花上……一种难言的感觉在体内刹那间升腾开来,志明脑子一遍空白,只看见漫天的菊花和一条美丽的小银蛇在空中飞舞。 老公我爱你!老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老公舒服吗?我要你舒服快乐!卉儿的舌头一边继续在志明的菊花上紧紧地舔吸着,一边嘤嘤地说道。 从来没有过这种一前一后的波浪相涌,快乐争锋的感觉,当志明的阴茎在卉儿的手里汪汪地射出精液的时候,志明却感觉快乐最终是由菊花爆发在卉儿的舌头上,老婆……我爱你……我要听你……数……数! 迷乱中,志明听到卉儿的舌头依旧砥砺着志明的后门,呜呜说道:只要你开心老公,我一定给你数……数啊。 周末,一大早,志明和卉儿还在床上补觉,门铃忽然响了,卉儿嘟囔着要志明去开门,志明却睡得像个死猪,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卉儿无奈,只得披了件睡衣,起床去开门。 肖正?我不是在做梦吧?当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而是肖正时,宁卉的大脑瞬间宕机了,好像在梦中一般,让她无法相信,昨夜自己自慰时还在幻想着肖正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根本没想到只过了一夜他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嗨,宁卉姐!阿正的脸瞬间变得很尴尬,用眼神往旁边瞥了瞥,宁卉顺着阿正的眼神望去,却发现志明正站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宁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刚才看到阿正的时候,有些失神,根本就没注意到志明,哪知道志明就在旁边,刚才她那惊喜的表情毫无疑问的全部的露在了老公面前,这让她又羞又臊又羞愧。 老公,这是肖正,我们单位的实习生……宁卉尴尬的道,忽然想起自己的日记,羞的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当然知道是肖正,好了,别站在外面了,进来说话!志明开口道。 宁卉慌忙的将志明跟阿正让进了屋里,手脚失措都不知放哪儿里好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简直就像个傻子一样。说实话,能够看到阿正,宁卉真的很高兴,但并不掺杂其他的,可是想到志明刚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她心中莫名的一慌,私处却莫名的一紧。 志明该不会是想……!宁卉赶紧赶跑了心中那令她慌乱的想法。 志明确实如卉儿所想。那还是几天前,志明又一次力不从心的房事过后,待小卉睡熟,思考了很久,终于打开了QQ,给肖正发去了一个信息。 第二天肖正就到了志明家,志明特意留在家等他,打开门,肖正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哥,我…… 志明打断了肖正的话:问道:你喜欢你小卉吗? 阿正听到志明的话后,猛然抬头看着志明,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哥,我! 跟我说实话,不用担心什么,如果我真想报复你的话,早就报复你了!志明我心中叹了口气道。 阿正听到志明的话后,犹豫了一下后,突然抬起头对志明说道:哥,我喜欢卉姐,很喜欢很喜欢,或者说,我已经爱上卉姐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 好了,甭说那些废话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对你小卉的感觉!志明阻止道。 说完,两人都再次沉默下去了,或许志明的态度令阿正无法琢磨,终于他有些按耐不住的问了起来:哥……你不生我的气吗? 志明从茶几上拿出一支烟,递给阿正,阿正摇了摇手表示不抽,志明点燃了烟后,狠狠的吸了几口后,才长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说实话不生气那是胡说八道,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事情毕竟也发生了! 说到这里,志明再次深深的吸了几口烟,平静了一下心态,才道:都是男人,我也就不遮掩什么了,你偷偷跟踪小卉并偷拍的事情,说实话我真的很生气,但是我却并不嫉恨你对卉儿做的那些事,而且还很感激你,庆幸有了你这个存在,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为……为什么?阿正很惊疑的问道。 因为……因为……宁卉其实很苦,而且…… 说到这里的时候,志明突然停住了。志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将自己的隐私说出去,毕竟这是一个人最大的秘密。 但是,如果事情真的要像志明想象那样发展下去,阿正终究还是会知道的。想了一下后,志明决定还是隐晦的说一下,否则事情根本就无法说清楚,因为这样的情况实在太不正常了。 而且……你也知道,二十多岁的女人对那方面需求已经开始很大了,而这个时候却正是我走下坡路的时候,你跟宁卉也做了那些事情,虽说没有真正的做,但你应该感受的出来她在那方面需求,嗯……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既然你们也做过那些事情,而且你也喜欢宁卉,所以我才找你来,我这么说你明白吗?志明一口气说完后,才感觉心中不再那么压抑了。 我明白……我不明白!很显然阿正一时没能明白志明话中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跟宁卉继续下去!志明艰难的说道。 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跟小卉继续下去,当然这也要小卉同意才行,我找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帮个忙! 哥,你……你是说,我可以跟卉……继……继续下去?阿正被志明的话吓坏了。 志明没有说话,只是强忍着心中那不知是激动,还是心酸的感觉,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虽然得到了我的肯定,但阿正依旧无法相信。 无法相信是吗?志明苦笑道。 阿正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下后才抬头对志明认真的道:哥,我很感激你,真的很感激,可是我却无法接受,我喜欢卉姐不假,可是我却不想破坏你们的家庭,更不想破坏你跟卉姐的感情! 阿正的话,让志明愣住了,志明没有想到阿正竟然会这么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阿正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眼神同样是那样的真诚,让志明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对于阿正的反应,志明的心里却突然踏实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阿正至少不是在玩弄卉儿,而且他也相信卉儿也绝不会因为阿正的出现而离他而去,这样一来,正好将他内心中那唯一的一点矛盾化解开来。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你也不用太乐观了,你卉姐不同意的话,你想也没用,我知道你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你也知道宁卉和夏阳的事情,是你先受不了才把这事弄成这样的。如果真的不想你卉儿以后再被夏阳欺骗,你自己看着办。是男人就不要扭扭捏捏,愿不愿意帮忙你给我一句话。志明假装不耐烦的说道。 帮忙……没问题……哥你说吧,要干什么?只要我能帮一定帮!阿正很痛快的说道…… 志明和卉儿的家里,宁卉带着阿正在沙发上坐下,阿正随手拿起茶几底下的一本相册,他翻开第一页,不禁笑了:卉姐,你小时候眼睛就这么大了。是啊。宁卉也笑了:小时候好像还挺胖,后来就瘦了。女大十八变嘛。阿正说着,翻看着,不时夸奖几句。 这张是大二的时候拍的,挺漂亮的吧?宁卉指着他刚刚翻到的一张说。阿正定定地朝照片看了半晌,才赞叹道:嗯,真的很漂亮,卉姐,你在学校里应该很多男生追吧?宁卉笑道:可能吧。 翻到志明的照片,阿正看了一下,问道:你跟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大三吧……宁卉答道。阿正眼神忽然一闪:那哥运气真不错,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可惜我晚生了几年。噢……我也有过男朋友,不过志明算第一个……正式的吧。宁卉不好意思说得太露骨,含糊地回答道。 阿正看看志明,志明正在厨房泡茶,就轻声的问道:那么我算是你第二个吗?卉姐?宁卉心想这该怎么算呢,笑笑没有说话,见阿正得意的神情,和照片里的自己还略显青涩的笑容,忽然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似乎让他看到自己青涩的一面,比让他看见自己的裸体,更多了几分感觉。 饭桌上,气氛就显得有点尴尬了,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宁卉低头吃着饭,谁也不敢看,心中无比的慌乱,因为她总觉得似乎要有事发生了。 而志明似乎也察觉气氛不对,便开口跟阿正谈起了学校的事。 他们两个男人谈着学校里的八卦事,宁卉也插不进去嘴,只好默默的吃着饭,但还是感觉太别扭了,赶紧扒了几口饭,然后逃命般的跑回了卧室。 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她的心还在怦怦的乱跳,心中无比的慌乱,她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希望能够平静下来,但是怎么也做不到。 刚开始吃饭的时候,阿正曾问到公司的事情,让宁卉心中还比较踏实,还以为是因为暑期还没结束,阿正想继续去她们公司实习,来向她取经的呢。 可是后来阿正却说了句,是来看她的,让宁卉心头一暖,赶紧抬头看了志明一眼,却见志明躲开了她的眼神,志明的举动让她心中咯噔一下,志明没有追问什么,但是卉儿却已经猜到了志明的想法。 这段时间,宁卉跟志明因为工作和准备婚礼的事,一直很忙,好像前段时间的疯狂突然消失了一样。但实际上,她知道了志明心里那种荒诞的想法一直没有褪去,今天阿正之所以出现,恐怕也是因为志明的原因,她甚至怀疑志明是不是早就已经和阿正串通好了,但志明又是怎么找到阿正的呢? 宁卉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既慌乱、又恼怒,她气志明,怎么也不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也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可心里却有着一丝莫名的欣喜与期盼,让她的心无法平静下来。 他们在外面喝着酒,她也不敢出去,因为她怕志明在她面前突然说出来,那样的话,她想都不敢想。宁卉拿出手机给志明发了个信息,让他进来。 几十秒后,志明推门走了进来,宁卉赶紧将他拽进了卧室,然后将门关上,责问他道:志明,你要干什么?志明听到卉儿的责问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很久之后叹了口气道:卉……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前几天……晚上你不是也答应了吗! 这能一样吗,你口口生生要我不要瞒你,但你呢,你都没和我商量。你这样做,不仅仅让我难堪,更让我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卉儿有点哽咽的说道。 志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道:卉儿,我知道我这么做令你很难堪,可是这段日子以来,我反复想了很久。虽然你没有埋怨过什么,可是我却觉得很对不起你。志明擦去卉儿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我知道,其实不仅仅是你,我同样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可是我真的希望你幸福,也许你会认为我在寻找借口,不可否认,我的确想满足自己那荒诞的想法,除了想满足自己外,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快乐! 志明,我知道你的想法,但阿正对于我来说就像个大孩子。卉儿抬头望着志明。 我也爱你,但是我却无法给带来身体上的欢愉,我知道这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所以我把阿正找来,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再续前缘! 不……不可能的,志明我做不出来,趁着阿正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等吃完饭,你赶紧让他走吧! 晚了! 晚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听到志明的话,卉儿心中一惊,抬头望向志明,却见志明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已经跟阿正挑明了,他也知道了你和夏阳确切的事。 你……你疯了?卉儿惊骇道。瞬间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被阿正知道了她和夏阳的事,卉儿就像被赤裸裸的剥光了悬挂在他们面前。 不,我没有疯,我现在真的很理智,卉,你说爱是什么?衡量爱的准则到底是什么?志明突然问道。 面对志明的话,卉儿无言了,或许志明问的实在是太富有哲理了,她根本就回答不上来,志明见她沉默了后,才说:性,并非是衡量两个人爱情的唯一标准,只要我们相爱就好了,何必为难自己呢,卉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卉儿低声答道,志明的话,让她触动很大,其实志明的意图她早就明白,只是真的发生了,卉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己不想把自己的隐私光天化日摆在桌面上。 卉儿现在就是一个矛盾体,志明的想法,她很想去尝试一番,但作为人妻而言,却又无法放下身段与尊严,更何况还要在志明面前去做那羞人的事情。 卉……你其实也很想阿正对吧?我知道虽然只有两次,但是他却给你带来了别样的快乐,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放开心怀,就像我们前天说好的一样,你去做你的事情,只是不要瞒着我。 志明其实还有一个埋在内心深处的想法没有和卉儿吐露。他不想卉儿再去想起夏阳,想依靠阿正来慢慢消磨掉夏阳在卉儿心中种下的烙印。毕竟对于志明来讲,夏阳是不可控制的,而且实在是太优秀,志明真的怕卉儿某一天会为了夏阳,真的离他远去。 阿正相对而言则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孩子,阿正对于志明而言毫无压力,志明觉得他能够掌控阿正,不会让局面失控。 而且,让卉儿去和阿正,总是比夏阳要让志明更能接受。 卉儿抬头看着志明,心中无比的震撼与犹豫,当志明提到和阿正那两次的时候,她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卉儿内心承认自己很享受和阿正那暧昧的感觉,那具年轻的身体和气息让她回忆起了和阿胜的那段疯狂岁月。 我的志明,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真的希望你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在我们的婚床上疯狂做爱吗?你的未婚妻就在你面前跟别的男人亲吻,跪在别人胯下帮他清理脏物,你受得了吗?宁卉故意问道。她的心里涌出一种快感,一种报复的快感。或许还带有内心深处的期盼,希望志明能帮她消除掉障碍。 卉儿的话让志明无法回答,不是回答不了,而是志明感觉从卉儿口中听到这样的言语,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体迅速膨胀,肿胀无比。 为了能让你幸福,我舍得!志明说完这句话,把卉儿推到在床,就要压上身去。 宁卉观察着志明的反应,终于好像卸下了心中的包袱,呼了一口气,费力的推开志明。说道:我们出去吧,别把阿正一个人扔一边!说完,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看到卉儿跟阿正像个陌生人一样坐在餐桌旁,志明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好坐在原位上,没话找话。 卉儿刚才在志明嘴里得知阿正知道她的事情后,变得异常的拘谨,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而阿正也受到卉儿情绪的感染,变得拘束起来,此时的气氛异常的沉闷。 还好这顿饭吃的不算太长,否则都得憋坏了不可,饭后,志明让卉儿跟阿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说自己去拿点喝的,然后就走进了厨房…… 两天的时光就在这种奇异氛围中悄悄流逝,而尴尬的气氛却随着卉儿和阿正两人互动的微小细节而慢慢淡化。 卉儿最终还是默许阿正留了下来,暑期还未结束,阿正要暂时回到宁卉公司实习,住在志明家,其实也很方便。 夜深人静,志明与卉儿的小窝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只有门口的耐克篮球鞋,和阳台上卉儿帮忙清洗的年轻内裤显示了这栋房子又增添了一个男人。 卉儿像往常一样起夜小便。 推开卫生间的门,卉儿眯着眼就将灯打开了,刺眼的灯光让卉儿不禁闭眼躲闪了一下,然而等卉儿将眼睛再次睁开时,卉儿呆住了,因为卉儿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梦中带给自己高潮的男人。 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沉浸在梦中,卉儿将眼睛望向了阿正的下半身,发现他两腿间的物体此时处于半勃起状态,在他两腿间微微的翘起,卉儿不禁吞了口口水。 卉儿的出现也令阿正吓了一跳,顿时他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直到阿正去伸手挡住自己的胯下的时候,当卉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心中好羞愧,没想到昨天被阿正差点看了全身,而今天自己就全看了回来。 直到这时,卉儿才想起卫生间的门把手坏了,恐怕阿正也是怕尴尬,才找了这么个时间来洗澡,却没料到自己因为尿意起来了,导致了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果然,有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阿正右手抬起卉儿的下巴,在卉儿还没有做出躲避的动作行为时,他那性感柔软的嘴唇就贴到了卉儿的嘴上。 在被他亲吻到时,卉儿反抗的力量再次下降,几乎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这是卉儿与阿正的第三次接吻,第一次是一年前,在办公室,阿正要回学校的时候。第二次却是昨天自己洗澡差点被阿正撞到,差点看到全身。为了浇灭阿正的火焰,答应了阿正,一边接吻一边帮他打了手枪,志明并不知道。而今天正是第三次,卉儿知道自己如果这次没有坚持到底的话,那么自己的身子恐怕就真的要给阿正了。 卉儿紧闭着嘴,不给阿正任何机会,而阿正也没有放弃,一边试图用他那润滑的舌头撬开卉儿的牙齿,另一边手也不闲着,在卉儿的身上来回游走。 卉儿在坚持,卉儿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可惜属于敏感身体的卉儿,很快就要被阿正所击溃,他的手不停的抓住自己的臀肉来回揉弄,而底下那根棍子更是不停的在卉儿的两腿间来回的顶来顶去,顶的卉儿不仅心慌,而且更是觉得两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两腿间那道细溪早已泛滥成河。 更可恨的是,阿正竟然放弃卉儿滚翘圆滑的臀部,竟然将手伸到了卉儿的前面,向卉儿最要命的地方伸去,这个举动,直接导致卉儿在惊慌下意乱情迷,坚持了很久的防线,在他触碰到卉儿下面的柔软时,经不住一声呻吟,被他的舌头趁虚而入,与卉儿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说这已经是第三回了,卉儿发觉阿正的吻技竟然直线上升,一进入卉儿的嘴中,便像一条发了情的公蛇般,将卉儿的舌头死死缠住,不肯放开。 卉儿真的迷离了,似乎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了,卉儿伸手抓住他要触碰自己下面的手,却被他反抓住,放到了他那火热的坚挺之上。 在卉儿将他的东西握在手中时,卉儿不由的暗中惊呼了一声,他的东西还是如此之大,如此的坚硬,他的东西像个怪物般,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凶猛气息,让卉儿感到惊心胆颤。 那的东西不仅大,而且是那么的火热,烧得卉儿心慌慌,卉儿想要将手移开,可是却不知为何还是像昨夜一样主动给他套弄了起来。 卉儿明显听到了阿正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声,这竟然让卉儿有了一种自豪感,更加努力套弄起来。此时的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原则,卉儿只想享受。 卉儿开始配合起阿正的接吻,从开始的被动变为主动,开始与他的舌头相互纠缠着,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来回套弄着。另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腰,放到了他的屁股上,此时的他们完全沉浸在对方的身体上,都将自己的意识抛到了一边。 卉儿的双腿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卉儿感到有个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下面撞来撞去,但是就是不得要领,像是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撞,撞的自己直发慌。 阿正跪在卉儿的两腿间,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卉儿两腿间的河沟中来回的摩擦着,似乎在找可以进去的地方,只是却不得要领,找不到正确的地方。
卉儿被阿正磨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的卉儿是那么的兴奋,觉得是那么的刺激,阿正的摩擦让卉儿觉得比志明的插入都强太多太多了。 卉儿的臀部开始不听使唤的配合起阿正的摩擦,开始有意无意的让他那只独眼怪兽去接近卉儿身体最珍贵的地方。 女人一旦迷失,就会忘却一切,根本不会顾及其他事情,尤其是在性爱上,卉儿只想要男人来爱卉儿,来带给卉儿快乐。 阿正!卉儿在最后一丝理智要失去的时候叫道。 阿正正恼火着自己的不得要领,寻门不得,被卉儿一叫,动作瞬间停止了下来。 卉儿迷离的说:阿正,不要这样,我还没做好准备。 “可是我好难受,已经箭在弦上了。”阿正急忙说道。 “我帮你吃出来吧。”卉儿渐渐回复清明,红着脸说道。 “可我想要你,卉姐!”阿正不想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以后你有需要了,我都帮你吃出来,答应我,阿正,不然我要出去了。”卉儿说道。随即半坐起身子,抓住了阿正涨红似要爆裂的阴茎。 阿正无奈的站直了身子,心想就差临门一脚,下次又不知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正想着,忽然感觉下体似乎进入了一块湿润温暖之地,低头一看,发现卉儿已经含住自己的兄弟。阿正闷哼一声,抱住卉儿的玉颈,十指插入卉儿乌黑的秀发之中,闭眼开始享受起来。 卉儿用她那柔软的舌头舔着阿正的睾丸、龟头、和龟头与阴茎相连的沟状地带,有时还不停的向上抹一下头发,嘴里含着阿正的龟头,抬头看着他的反应。然后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他,从下至上的用粉嫩的嘴唇和舌尖来回摩擦他即将要涨破的阴茎。 只见阿正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咬着牙齿,双手端着卉儿的脸,屁股猛烈的踌躇。卉儿双手紧握着他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的方向,使劲的挤压,阿正的龟头始终保持在卉儿的嘴巴里,也不敢动,只见卉儿的腮部突然鼓起来了,阿正大喊“啊”的一声。一直保持了十几秒钟,无法想像他射到卉儿嘴里有多少,但卉儿的喉咙动了三次,“咕咚,咕咚,咕咚”咽了下去,整整三口,嘴角还是漏出了一些,卉儿妩媚地用舌头舔了回去。 只见卉儿马上又握住阿正的阴茎塞到了嘴里,开始用嘴巴紧紧擒住套动,双唇外面流下她从阿胜鸡巴上过滤的白色的精液,有一些一直流到下巴上,顺着脖子流到双乳中间的壕沟上。 卉儿的玉唇紧紧包裹住阿正发射过的阴茎,右手伸向阿正睾丸下的会阴处,使劲挤压,好像要把阿正的精华全部压榨出来的样子。 阿正紧锁眉头,明显是痛并快乐着的样子,但又不敢大声叫喊,赶忙用手示意卉儿已经好了,不要再弄了。 卉儿的右手从阿正的会阴一直挤压到龟头下的冠状沟处,最终张开玉唇,伸出翘舌,从马眼上刮下阿正最后一滴精华,俏皮地对阿正说,现在真的没了。 卉儿张开嘴巴,虽然已经咽下很多,但嘴里还是有很多残留的精液,混合着卉儿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卉儿站起身,作势要和阿正亲嘴,阿正“啊”的一声躲开,连忙说,别……别…… 卉儿含着精液,含糊的说道: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自己反而嫌弃起来。阿正无奈,只得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只见卉儿好像毫无阻碍地吞下嘴里残存地精液,闭着眼砸吧一下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会幽幽地说道:年轻人的就是多。 阿正好像还没从射精后的不适感中解脱开来,呆呆地看着卉儿,最后好像回过了魂来,抱起卉儿狠狠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卉姐,我真的爱死你了,然后飞似地逃回了自己地房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