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 作者:999hitman
2020-3-24发表于S8 第十七章 酒店迷情 我在镇中心徒步闲逛,对孙阿姨往事中提及的丁大壮茶室心存好奇,本打算
摸去瞧一番,但见夕阳斜坠,天色渐暗,便驾驶SUV返回小洋楼。孙家姐妹摆
了一桌子丰盛的农家菜——鲢鱼烩豆腐、木须肉片、酱烧排骨、什锦小炒、香菇
菜心、母鸡炖汤……放于我面前的还有那盘本人自制的蒜泥拍黄瓜,看来孙阿姨
也是枚报复心极重的女子啊! “赶紧吃饭吧!”孙雪兰豪迈地从桌子底下拎起一个大坛子,颇具侠女风范,
“呵呵,稀客稀客,请你尝尝咱本地手工酿造的老酒,吃口不算辣,还甜得很呢!” 孙阿姨侧身卡住她妹妹的手腕劝道:“别让他喝酒,晚上还要开车呢!” 开车!孙阿姨这是一语双关吗? 她又朝我解释道:“同你讲啊,别听我妹妹瞎说八道,我老家的酒喝起来确
实挺甜,但后劲也足,我看你最多两小碗就会头晕……” “哎呀!老姐,人家难得来做客,少喝点没事的哈!再说了,乡下地方又不
比大城市,处处有交警巡逻,这里天一黑连个毛人都没的。”孙雪兰抢过我面前
的小碗努嘴说道,“咱家走去酒店也就十五分钟左右,大不了喝醉了我骑电动车
送他……” 听见“我……送他”几个字,孙阿姨的双目瞪得骇人,直向我使眼色传送电
波。她担心我酒驾后撞人吗?显然没可能,她恐怕是担心孙雪兰爬上我的床夺了
她的午夜风情;或者,我喝迷糊了耽误她今晚的性福。男人如果烂醉如泥,那话
儿必定瘫软无力,前夫哥陈富生就是历史上的反面典型。 “孙姐,我真不能喝酒,沾酒就醉,你饶了我吧,你们老家这边的茶叶挺好,
我以茶代酒!”当着“炮友”孙阿姨的面,就算会喝且能喝,酒量杠杠的,那也
得咬紧牙关装孙子。当务之急必须设法反客为主,将她妹妹和儿子灌趴下,方便
孙阿姨半夜溜号。 我顺过酒坛,先给孙雪兰斟满了一碗。孙阿姨玉掌托香腮,静静地瞧着那淡
褐色的液体,双颊浅泛娇红,好像没喝已呈现三分醉意。其妹嘴角儿含笑,向我
低声道谢。双美当前,我不由地赞叹她们父母的起名哲学,“梅”字是姐姐的韵
味,“兰”字是妹妹的清丽。 给陈杰倒酒时,孙阿姨又出手阻止:“小杰就算啦!哦,我也不喝酒……” 陈杰保持闷罐子本色,愣愣地盯着那只小碗。 孙雪兰假装生气道:“闹了半天,我一个人喝酒啊!老姐,你难得回家,陪
妹妹喝点呗!” 我忙打圆场,帮自己、孙阿姨和陈杰各倒了半碗:“这样吧,我们三个酒量
差的,意思意思,孙姐看得出是海量,你多喝点,哈哈。” “老姐,你看看,还是你同事会做人,我跟你同事先喝一个。”她纤细的五
指捏住小碗,“孙姐干了,你随意哈!” 没想到孙雪兰外表细巧清丽,内心却藏着一团火。她饮尽那碗之后又自顾自
倒满。长期居住小镇的孙雪兰杀鸡喝酒,热情大方,与她姐姐孙雪梅隐忍的个性
截然相反,我倒未免憧憬起她在床上的模样,确切地说是意淫吧。孙阿姨的名言
警句适时提醒我“不要惦记她妹”,哎,最好别胡思乱想了。 “谢谢孙姐”,我抿了一口,本地佳酿没什么酒味,倒像蜂蜜水,或者类似
甜米酒。我暗忖道,恐怕孙阿姨的告诫没错,这种酒口感甜,最容易麻痹人,几
杯进了肚子,一旦上头就要你好看。如果其妹真是海量,想要灌醉她挺难啊!我
又碰碰陈杰那只瓷碗道:“小杰,叔叔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孙阿姨用手臂抵了抵儿子:“叔叔敬你酒呢,快谢谢叔叔!” 还没等陈杰做出反应,孙雪兰反倒举起碗:“小姨也祝你考上名牌大学。” “哦,谢谢小姨!”陈杰跟他小姨还比较亲热,笑着喝掉一口再对我欠身点
头,“谢谢叔叔!” 通常宴席上,敬酒的男女成对出现,双方关系多以夫妻和男女朋友为主。孙
雪兰跟着我一道敬酒,孙雪梅看她妹妹只用斜眼,仿佛几根针破风迸射,眼见妹
妹又要一饮而尽,语中带刺:“阿兰,我同你讲啊,你少喝点好吗。还有,我同
事敬小杰你瞎掺和什么?!” 孙雪兰脸上浮过难以察觉的不屑和愤恨,眼角扫了扫她老姐,转瞬恢复笑容
道:“大家快吃,快吃,菜都凉了!” 姐姐关心妹妹,劝她少喝酒,按理说没毛病。但孙雪梅的怪话和孙雪兰的表
情,让我有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她俩的关系并非像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那般和睦。
亲姐妹俩一年难得碰面几次,正常来说应该更亲密吧,明明紧挨着坐,但却貌合
神离。 我夹了一筷黄瓜放进嘴里,孙阿姨的熟女味道若有似无。孙雪兰手臂伸长欲
端我做的这盘菜:“老姐,你让我怎么说你,咱这么多好菜,你偏把拌黄瓜摆在
客人面前?” 孙阿姨又阻止,但脸红得像只烧熟的大虾:“他喜欢吃这个……蒜泥拍黄瓜
纯天然。这是他自己动手做的,肯定要多吃点!” “是吗?你们城里男人还会做菜啊?!我尝尝呢……”孙雪兰咂咂滋味,
“嗯……是不是盐放多了,怎么有点涩涩的?老姐,你觉得呢?” 孙阿姨身子躲避:“好恶……好饿,我吃点热菜,凉的吃了肚子痛……你也
别吃了……还有,小杰也不许吃!” 这顿农家饭菜吃得有点儿意思,我负责先承包自制的蒜泥拍黄瓜;孙阿姨和
儿子一个劲地吃菜;而孙雪兰则自斟自饮。因为孙阿姨的阻拦,灌醉她儿子的计
划只好作罢,但其妹这种喝法,很快人就变得晕晕乎乎,孙阿姨便将她搀扶去卧
室休息,陈杰也吃饱了离席,餐桌旁仅剩我一人。 孙阿姨回客厅时,我偷偷把房卡和身份证塞给她:“亲爱的阿姨,丝袜买好
了,一会等陈杰睡着了,记得去酒店找我。” “小色鬼,白天差点被他们两个发现。丝袜你拿一双过来啊,乡下地方,晚
上温度低,阿姨光着腿受凉了怎么办?”她拧了我的胳膊,又自言自语道,“阿
兰以前酒量挺好的,今天也没喝多少啊?” “妈妈……”陈杰来到客厅,“小姨喝醉了,没法干活,我帮你一起收拾。” 人家儿子出现了,我装作与她妈妈保持距离:“我回酒店休息了,孙阿姨,
明天早上我开车过来接你。” “哦,谢谢你!”孙阿姨的陌生感表演得恰到好处,陈杰怎么也想不到,等
他这个儿子睡熟后,他妈妈将与我共度春宵。 晚上九点多,我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在大床上,长途驾驶外加白天花式调戏
孙阿姨,总归难抵疲惫,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约午夜时分,些许尿意来袭,
肉茎挺立得像一根荒原杂草丛中的旗杆,正欲爬起排水,电子门锁声“滴滴”作
响。终于把孙阿姨盼来了,然而我的眼皮还是很沉重啊! 据说憋尿或可助淫性,如果早晨醒来因尿意而晨勃,身旁又恰巧躺着一个女
伴,可以尝试挑战自己的耐久度,说不定会比夜晚做得更尽兴。所以,我放弃排
水,静待丰乳肥臀的熟女自己送上床来。 黑暗中,门启一缝,孙阿姨的身子影影绰绰地闪进房间,酒店没有熟人,她
低头弓腰弯腿,形同做贼,难道担心妹妹和儿子悄悄跟踪她? 她窸窸窣窣地脱掉衣服,并未开灯,以她的脾气,也羞于开灯,而后她应该
是赤身裸体摸索着来到床边,钻进被窝里,身子的香味正是白天那一款。今晚孙
阿姨直奔主题,目标明确地扑向我的腿档处,毫不掩饰对男性器官的渴望,所以,
亲吻、拥抱统统省略。大概白天在院子和厨房里搞花样,尽剩提心吊胆了,必须
没过足瘾,现在还不抓紧时间,铺垫来铺垫去,真就是浪费生命了。 室内空调使她浑身清凉以外又临时长了密密的小疙瘩,依喘息声判断,孙阿
姨非常激动。她也非常主动,参照崛物外形,利用我身上的四角短裤,像做泥塑
似的,双手捏出肉茎轮廓,脸颊与一布之隔的肉茎亲昵碰触,好比法式贴面吻,
披散的秀发弄得我肚子丝丝作痒。孙阿姨的举动,让人感觉裤裆内藏了某只女人
视作心头好的萌宠爱物。 她利落地脱掉我的短裤,玉手拂过杂草,捕获毛丛中摇头晃脑的独眼怪,如
获至宝般细细爱抚,就好像初次碰到这柄曾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欢乐的肉制棒状物。
五指姑娘沿龟头开始摸索,指腹擦过茎杆表层的条条脉络,手掌再握住粗糙的囊
袋,感受里面被包裹的两粒蛋蛋,像老头盘核桃似地把玩。这样不厌其烦地摸了
好几回,改成双手齐上阵,左手撸套外圈的皱皮,右手持续盘着囊袋。 难道孙阿姨的大姨妈又来了?我掐指细算,没到日子啊?她把自己罩在被窝
里,一个劲地生撸硬套,是要帮我打飞机吗?肉茎在她进门前就因憋尿而涨得难
受,况且这么久没发泄,如果囊袋蛋蛋里的库存全部交待给她的双手,绝对是一
种浪费啊! “亲爱的……阿姨……呼……你……当心别……别……搓得射出来……呼
……”我费力地说道,再借机称赞她的熟女魅力,“我……做梦……梦见……你
性感的……裸体……嘿嘿……鸡巴就……就硬啦……” “嗯……嗯……好……”被窝里传来混浊的女声。 有几次,我挺身打算换成男上女下位,方便摸乳吸奶,又被孙阿姨强壮的臂
膀按倒在榻。看来,熟女今晚要做主,男人任她随便玩,谁手握肉茎谁就是床上
的老大。 我以为她玩够了,准备翻身上马,没想到她又趴低身子,开始帮我口,至少
她舌头带给肉茎的刺激性小点儿。那嫩滑的舌尖重复五指姑娘的工作,先在龟头
上打转,唾津润湿了整颗红肿半球,接着就把茎杆当作雪糕又舔又吸,感觉她的
脑袋好像在做三百六十度的绕杆爬,舌尖缠着茎杆舔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真在吃
雪糕,生怕这根东西化了,必须连续去舔才能让渐融的液体免于淌到手上。她顺
杆而下,虔诚地亲吻了茎杆根部的囊袋,连毛带皮吸含左侧精蛋,吐掉后,再吸
含右边那颗。 至此,肉茎彻底洗了一遍口水浴。实际上,小兄弟的状态可以直接钻穴夯洞,
孙阿姨画蛇添足的举动,可能是她下身还没湿呢。女人如果想要男人弄她,捅破
那层窗户纸后,会自觉地抓紧阳物,抚摸阳物,甚至撸套阳物,女人的阴户也会
因此而流出淫水。 孙阿姨对肉茎的热爱超乎寻常,她生吞龟头,全力以赴往喉咙深处塞去,毕
竟肉茎一开始就是完全充血勃起的状态,她的小嘴儿想吃进整根并非易事,“嗯
……哼……”她的鼻头发出无法言说的信号,好像被什么东西卡到了喉咙。 “呵……呵……”孙阿姨不得不吐出肉茎,咳嗽两声,稍作歇息后,老老实
实地吞食了她小嘴儿可以接受的一截。她品尝肉茎的同时,像挤牙膏似的,双手
叠握茎杆,指头找准输精输尿的软管,由根部慢慢向龟头的方向推拿,舌尖抵着
马眼舔舐。 她竟然在吃我的前列腺液!记得那次SUV后座帮我口的时候,孙阿姨对肉
茎中枢管道输送的润滑剂感觉恶心,今晚却恨不得能出挤多少,就喝下多少。熟
女恐怕也是憋得太久了,哪还管男人的体液是脏还是净,粘稠的分泌物兴许就是
她解开体内“淫毒”的灵丹妙药,当然,我认为精液的效果更佳。 “亲爱的阿姨……我的背包里……有避孕套……”我善意地提醒道,省得她
完事后再怪罪于我。她现在大权在握,戴不戴套她自己决定就好。 孙阿姨保持沉默,反正如果需要避孕套请自取。我盘算着十天左右没泻欲了,
两粒精蛋亚历山大啊!她又是手撸又是嘴含,相当于在火山口旁跳舞。火山已经
活动,喷发只是迟早的事,一旦在桃源洞中连续引爆,岩浆必然浓稠、热乎、量
大管饱,后果可想而知。 我以为她执着于戴套性交,没想到她非但没有下床去拿避孕套,反而骑到我
身上,身子高搭帐篷,手扶茎杆,大屁股巡道定位,一气呵成,屄缝儿蓄满淫水,
桃源如她的小嘴那般吞噬肉茎。前者喉咙浅显,后者肉洞高深,女人的那些浅深
未知,皆为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除了门缝里的一线微光,酒店房间明显比办公室黑多了,肉茎茫然失措间被
孙阿姨玉指引导着进入洞天福地,阳物限于被动的浑浑噩噩,正如除去身体接触,
对于眼前春色我仅凭想象所萌生的神秘感。更何况今晚孙阿姨酷爱装神弄鬼,胴
体上床后始终躲在薄被里未曾现身,将女人的羞怯表现得淋漓尽致,或许遮遮掩
掩也是种美吧。 孙阿姨的骚穴里似乎藏了一包蜜,肉茎朝高处开拔时,盛放蜜汁淫露的容器
被龟头捅破,那包浆子迫不及待地喷洒,浇灌在我和她长满杂草的部位。 “啊……”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空虚寂寞的桃源秘道无需再吃黄瓜那根假
鸡巴,被我这柄真家伙填满塞紧,温暖湿润的糯肉猛扑上来拥抱我的器物。孙阿
姨并不急于掀臀搞些大动作,而是采用某种新技艺,像耍呼啦圈似的,腰肢牵带
大屁股蛋子,将肉茎作为轴心,在我的三角区和腿胯附近打转绕圈。每转一周,
骚穴收拢一次。相应的,我也鞭策肉茎勃勃弹跳,以示配合。 那道精妙的蚌口夹住欠缺敏感度的肉茎根部,稳定了我体内沸腾不息的岩浆,
肉洞磨荡阳物,宫口碾揉马眼,龟棱与腔壁相互搅拌,刮擦生快,又让山火不至
于熄灭。 她试着抬臀坐套,我想她那肉乎乎的身子和疏于训练的功夫,使桩入拔出的
幅度相对有限,又因为头顶薄被,身子的动作愈发显得小心翼翼。好在孙阿姨选
择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使秘孔的紧窄比背后入体时更胜一筹,即使我和她穿插往
来的路径极短,速度缓慢,聚拢的糯肉仍旧能令旗杆保持直立姿态。 “啊……嗯……”孙阿姨轻呼一声,马上改成低低的闷哼,好像紧捂小嘴似
的,“嗯……嗯……嗯……” 或许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差吧,让她发自肺腑的叫床声咽了回去,习惯她平时
咿咿呀呀的淫浪脱口秀,这种蒙头不语的风格倒让我难以适应了。说起快捷酒店,
无论大都市或是小县城,为了节约施工费,客房与客房之间的墙壁多用空心砖。
我每每出差住在快捷酒店,往往很容易听见某个方位传来女人激烈的呻吟,傻子
都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扯着嗓子吼。没想到孙阿姨还有这方面的经验,酒店的确
不是一处适合大声叫床的最佳场所。 “呼……呼……亲爱的阿姨……要么你躺下……我来肏……呼……”男女欢
好,本应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她却表现出委屈难过的样子,我不禁提议道。 “嗯……”她顶着薄被的身子随脑袋乱晃,对我的提议作出反对。 孙阿姨打算翻身做主人,专注于独自练习马背上收枪拔枪,很快对女上男下
势逐渐熟悉,身子也逐渐欢跃轻盈,又有淫水助力,开始壮了胆子搞大动作。她
头顶的薄被呼呼生风,与或明或暗的“啪……啪……”肉击声,纷纷扑向我的脸
庞。而作为我俩战场的酒店床铺瑟瑟颤抖,即便她捂嘴抿唇,骚话淫语不敢倾吐
半句,也无法阻止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异响,但愿酒店的床别像办
公室的转椅那样脆弱。 “嗯……嗯……嗯……”她套得倦了,便坐着休息几秒,捂嘴娇喘,隔着被
子类似抽噎,细听像换了个人似的,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有时,她则晃晃大
屁股,转转腰际隐形的呼啦圈,如甩尾巴似的摇摆肉茎。待体力恢复,少则桩个
二三十回,多则榨了七八十下。她身披薄被的影子,好像西方万圣节那天白布罩
头的儿童,假扮幽灵要糖吃,形象并不怎么吓人,还相当可爱呢。 这次我倒真是以逸待劳,全程躺倒不干,专心享受孙阿姨桃源箍肉茎。熟女
的肉体热情洋溢,让我不由地意淫起快人快语的孙雪兰。她脱光了是什么样子,
与她姐姐比,奶子是什么尺寸?耻毛是稀还是密?阴户是粉嫩还是黝黑?至少她
穿着衣服,胸围与臀围没有其姐火爆,但超过一米六的身材,玉腿搭配丝袜高跟
鞋肯定是妹妹的加分项。 半梦半醒间,红脸秃头被她姐姐孙雪梅反反复复地请进洞府内堂做客,非要
精华吐尽,才能放过我这位小兄弟。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今晚的坚守,经过前戏的
重重考验,憋尿让肉茎的快感倍增,却又封堵了那道精关,习得某些成人文学所
描述的“久交不射”的本领。 胴体高高低低地蹦跶够了,孙阿姨调整身子,原先应该是屈膝而跪,这波改
成了蹲姿,双臂朝后斜支床榻,但按照薄被的形状判断,熟女始终背对我分屄吞
棍。保洁阿姨臂力过人,支持大屁股蛋子压砸我的耻骨,犹如雨后脚踩洼坑,淫
水四处飞溅,将干燥的床单和薄被淋得东湿一隅,西湿一片,甚至连我的臀底都
仿若尿床般潮津津。 孙阿姨好像在表演杂技,想叫床了就腾一手捂嘴,哼唧几声;能屏住就双臂
发力,大屁股蛋子上下飞舞。被窝里那些热乎气全被她换成了没完没了的凉风,
她竟然还忙得汗流浃背,大珠小珠滴滴滚落,滑向我俩接合的荒草湿地。 我见她累得实在够呛,试图挺腰助阵,肉茎发动反向抽送,想与她的坐桩相
呼应。起初,男女混奏的曲子荒腔走板,弓子和琴弦各自为战,龟头频繁脱离蚌
口,接二连三抽中大屁股蛋子,我也急出一身白毛汗。又耐着性子演了几首小曲,
我与孙阿姨默契渐生,搭弓拉弦,共同谱写一部灵肉巨作——合欢交响曲。男人
的粗重,女人的低吟,大床的异响,肉与肉的碰撞,还有被窝中的性器和鸣,
“呼……呼……”,“嗯……嗯……”,“吱嘎……吱嘎……”,“噼噼啪……”
“哗啦……哗啦……”,淫乐声声灌耳,快感丝丝入魂。 仙乐飘飘就怕混杂不和谐之音,电子锁又传来“滴滴”两响,大半夜酒店难
不成进贼了?或者遭遇扫黄抓嫖? 我抽身而起,第一反应是保护好被窝里面的孙阿姨。来人按动开关,房内的
灯陆续点亮。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门口站立的那位竟然是孙雪梅,那被
窝里藏着的女人是谁呢? 孙阿姨的脸色从没这么难看过:“死人头,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和谁勾搭上了?灯光晃眼,我凝神查看地上胡乱丢弃的女性衣物,粉色的
中袖裙子赫然入目,还有那条假白皙的肉色连裤袜,难道床上的女人是孙雪兰? “哈哈……老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女人钻出脑袋,乌黑的秀发披散
到白被套上,“你以为我是傻逼吗,刚进院子我就觉得你跟这个男同事关系不一 般,我估计你儿子小杰都看出问题了……” “你……不是傻逼,你是骚逼!”孙阿姨气鼓鼓地说道,“我说你平时酒量
好得很,今天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原来是想骗老姐,等我睡着了,偷了房卡来
酒店勾引他。” “别说得这么难听!”孙雪兰讥笑道,“老姐,我怎么敢跟你比,进城打工
做做保洁都能遇到这种年轻小弟,我就只能窝在乡下地方给你带孩子是吧?!” “你这个骚蹄子想做什么?害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呜……”孙阿姨悲愤
难耐,眼圈一红,身子边哭边抖。 我完全懵了,意淫孙雪兰竟然春梦成真,不过,此刻眼前这种姐妹对峙的场
面,我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表示难过呢?听孙阿姨的语意,其妹和我一个愿
打,一个愿挨,其实我真把孙雪兰错认成了她姐姐,但孙阿姨会相信我的解释吗? “老姐,我就是嫉妒你哈,嫉妒你的运气!每次都能找到好男人,看看姐夫,
又会赚钞票,又会疼女人,哦,应该是前夫了。我就得找个老实巴交的本地人,
在这里开间破茶室……” 茶室?这个词让我立即联想起了丁大壮,我插嘴道:“孙姐,那个,你……
你老公……难道姓丁?” “哎!”孙阿姨拭去两行泪,幽幽叹道,“我本来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还是
纸包不住火,同你讲实话吧,丁大壮其实是我妹夫……” 我更加困惑了,按照孙阿姨对于往事的叙述,丁大壮只是前夫哥的赌友和跟
班,怎么忽然之间又成了孙雪兰的老公?我强行整理了一下思路,陈富生和妹夫
丁大壮赌屄,谁输了就可以肏对方的老婆,实际上也就是孙家两个女婿随机互绿,
或者以赌换妻。但孙阿姨口中的丁大壮并非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啊? “我老姐怎么跟你说的,她长得那么漂亮,说什么男人都会信!她啊,还有
一件本事,动不动就哭鼻子,男人见了就会心疼的,哈哈!”孙雪兰侧过脸轻蔑
地说道,“我就是要跟她抢男人,她有没有告诉你,是我睡了她以前的老公啊?” 孙阿姨摸出纸巾抹着眼泪说道:“我妹妹真是个骚蹄子,我同你讲的那些事
大多数全是瞎编的,我们家的脸都被这骚蹄子丢尽了。她勾引我老公,后来被我
妹夫丁大壮发现,他气不过就拿刀捅死陈富生,结果也给警察捉起来,还判了死
刑。” “嗨,老姐,谁叫你男人嫌弃你呢,你生完孩子下面松,我没生孩子比你紧
呗,你同事刚刚也试过了,哈哈……”孙雪兰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听来无比淫
邪。 我抓住赌屄这个关键点继续发问:“陈富生和丁大壮是不是嗜赌如命?” “我前面的老公丁大壮啊,哼,他只是开了间破茶室,偶尔玩玩牌,耍耍小
钱倒是有的,但那个人的胆子还没老娘大呢,他敢赌个毛啊!”孙雪兰回答我。 保洁阿姨的悲情故事出离了我的想象,她之前哭哭啼啼告诉我的绝大部分内
容皆为谎言,眼前的这对小镇姐妹花实际上是两个寡妇,而一系列事件的制造者
就是妹妹孙雪兰。我回忆起孙阿姨在路上的另一通告诫,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
俩父母多半也是被其妹的恶行气死的。那么新的问题来了,孙阿姨怎么还有一张
房卡?她骗我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