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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儿帮母生孙子】 (02-04) 作者:xiaolingzi1994

2020-09-16 09: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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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儿帮母生孙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5月30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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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设定】

  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
  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
  元素:催眠迷奸,淩辱性虐

  网络昵称:迷途男孩
  年龄:推测为14岁左右
  成长经历:
  ①1岁时从火炕掉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损害,自
此左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一腿长一腿短的残疾人。
  ②11岁时做铁路维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
大的农村来到城市生活。
  ③14岁时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团伙,通过网络成人游戏初次接触男女性
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妈妈
  年龄:推测为35岁左右
  人生经历:
  ①农村妇女,自小在农村长大。
  ②20岁时嫁给了37岁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铁路维修
工。
  ③32岁左右时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
到城市,通过打工维持母子二人生活。

  【作者文外閑谈】:「迷途男孩」是我青春期时代网络上一位专长盘点熟女
型日本AV女优的大神。遥想十年前,那时候网络的信息管制还很鬆懈,网页上
到处都是成人色情信息,这些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那个时候上网的未成年人
的成长。后来随着墻内网络「凈网行动」的展开,那些故人也随之慢慢消失,到
如今连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不曾寻见了。此集也是为了致敬这位曾经影响过我的
前辈,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出山,回归大家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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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迷途男孩

  我打开「秘语」软件,开始以老妈张馨兰的口吻问他道:「怎么了?迷途男
孩?」

  我用的这款软件其实是克隆版「秘语」,因为破解老妈账号的「用户绑定协
议」实在太麻烦了,我索性在老妈的个人终端上安了个爬虫病毒。这个病毒采用
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术,就如同老妈「秘语」软件的克隆体般複制着她的
一切信息,同时建立一个秘密的「赛博房间」,将所有「流入卅流出」的通讯数
据转入、备份和处理。

  这就像在通往老妈心理咨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间「秘密办公室」,不知情
的病人会走进来看见假扮成妈妈的我坐在那里,然后咨询。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人,
我会和他们询问交流;如果我毫无兴趣,会告诉对方自己只是秘书,进而打开身
后通往真正妈妈办公室的大门,让他继续自行前进。

  而截获的信息妈妈并不能察觉,就像邮箱里自动拦截「垃圾邮件」的那部分
功能一样,只要它是隐形的,用户就永远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邮件,在自己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拦截删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拦截下来的病人。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妈的个人终端时无
意间在病人的档案库里发现了一个隐形文件夹,标题是【近亲乱伦问题】。出于
好奇,我便把整个文件夹拷贝了下来,并存储到了我自己终端的「云部落」里。
每当有这个档案夹里的病人在「秘语」上咨询老妈时,克隆软件就会自动拦截下
来并通知我,我会根据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故事的兴趣程度来决定是否应答。

  「张老师,我,我最近没有忍住,又做了。」

  这段话应该是语音转化成的文字,所以会有语气的停顿变化。

  「没事儿,你这个年龄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恶感。」

  我装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却在不以为意的嘲笑着他
的怯懦。

  这个男孩儿的个人信息完全保密,连头像都是默认的,具体生理年龄不清楚,
但心智却很早熟,根据心理推算年龄应该是在十四岁左右。

  虽然可能年龄不大,性格也是明显的懦弱,但是这小子做出的事儿可是非常
大胆——

  他把他妈给强奸了。

  档案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然后详细自述了他的个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个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会通过想象补
充部分当时发生的场景细节】

  我是一个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铁路维护工,若是活到现在他得有50多了,由于工作的原因,
直到37岁时他才经媒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名农家子女,初中辍学后就留在了家里,20岁时娘家人嫌闺女
年纪大了不想再养着,于是就让她和我爸爸结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几岁时就进入社会参加了工作,几十年来都待在山区的
某个角落里看护着铁路,由于工作的原因他也没法照顾我们娘儿俩,所以我妈在
怀上我后就回到了娘家。我姥爷待我不错,但我姥姥却一直都很嫌弃我,因为当
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妈妈时拿出了全部积蓄的十万块钱外,就再也没给我们娘俩过
多少钱。我姥姥后悔「贱卖」了闺女,所以总是看我百般的不顺眼。我小舅舅是
个很不错的人,他出外打工不愿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
爷给他用于结婚的旧房子让给了我们居住。这个旧院子就成了我从小长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来一千多块钱并不够我们使用,为了补贴家用,我妈妈便在附近
的几个村镇里打打零工。她的头脑并不灵光,只完整上过小学,所以会认字和一
些简单的算数。在我小学三年级时我就发现了她并不能辅导我的学习,唯一帮助
我成长的方式就是给我买些吃穿用品。

  哦,对,忘了说了,我的情况。我小时候,大概一岁时在火炕上乱爬,结果
滚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了损害。从那儿之后我的左腿
就落下了终身残疾,走路会一拐一拐的,成了个跛子。

  【插图:「迷途男孩」发来的一张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皱粘连在了一起,
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是个残废,这应该也是我姥姥讨厌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时在村里碰见,她
总会指着我的脸说:

  「你个废物怎么还不赶紧去死?!」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妈妈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疙瘩,她常常为此难受自责,有时
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时,她会站在我的身后无声的哭泣。但我并不埋
怨我的妈妈,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来我们母子这样相互扶持着生活着也很好,虽然贫困,但是也很幸福,有
时过年轮休,爸爸还会回来,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了。我原本以为我会
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日複一日的慢慢长大,然而命运总是忍不住要给我们开玩笑。

  11岁时,某天傍晚放学后回家,我像往常那样写作业,做饭,餵鸭子。然
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回家吃饭。

  于是我跑到了平时很少登门的姥姥家,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在这里。进了院子
后,我发现几个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们正在一起说话,但在看到我
后,他们却都集体沈默了。

  「怎么了?」

  我问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

  「我妈妈怎么了?」

  我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问他们,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
往下涌。

  「你妈妈没事儿,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电击般楞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奇怪的是,我的眼泪突然
的止住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跟我很亲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于我的世界,却在
姥姥说出那句话后从我的世界里被瞬间抹除掉了。

  我脑袋昏昏沈沈的就这样回了家。几天后妈妈也回来了,只是手里还抱着一
个方形的骨灰盒。

  过后很长时间,我才从妈妈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检修铁轨两旁的防护栏时,
由于通讯失误而中电,最后摔下来掉到了河沟里。

  铁路单位赔偿了我们一百万元的抚恤金,但这笔钱就犹如一大块儿散发着浓
郁气味的腐肉,招引来爸妈两边家族里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有些人我见到没见
过,就让我管她叫「大姑」。他们就跟秃鹫一样盯着我们母子手里,这笔用我爸
爸生命换来的赔偿款。每个人都在费尽心机的想从这里刮走一笔钱。

  最让我伤心的是,就连一直对我们都很照顾的小舅舅,也以「长期租借给我
们房屋居住」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

  我妈妈瞪着他问道。

  「姐,我要的并不多,就给我二十万吧,我,我是为了做生意,做大买卖才
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赚钱了我再还你还不行吗?」

  我妈妈难以置信从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变成了这样。她拿出一张存
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滚!」

  「密,密码呢姐?」

  「六个0!」

  几天后,我和妈妈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我自小长大的村子。

  从那儿以后,妈妈就带着我开始了四处打工的生活。我们辗转到过很多地方,
在临近的几个省份间飘来飘去,以至于我每到一个新学校,都做好了随时离开的
準备。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不用爸爸的赔偿款在城市里买个房子,我也曾经问过
我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却无奈的告诉我:

  「咱们这点儿钱,在城里也就够买个厕所。」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我依然和妈妈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们长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这里房租便宜,物价也不高,
只是环境又脏又臭,满街都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处流淌的汙水。

  由于残疾行动不便,除了上学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网。偶尔呆
的无聊时会出门在附近玩玩,其实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路边看汽车行人。有时其
他留守在家的孩子会找我一起玩耍,但他们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还
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们便会一起欺负我,边踹边骂:

  「操你妈的死瘸子,再说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妈妈回家,看见我流着鼻血的红鼻子,和满脸被抓花的指甲印儿,问我
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们欺负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边说边哭道。

  妈妈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并不能做些什么,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后来,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负,我开始加入到他们的团体里。这是身为弱者
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负责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们买吃喝零食和上网。他们中有的家里有个人
终端,有的没有,还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电子产品。为了上网,他们会结伴去附
近的黑网吧里,这些黑网吧其实就开在村民的家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
厚厚的黑窗帘后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终端。之所以说这里是「黑网吧」是因为,
这些终端都不知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机器并没有设定应有的
「保护权限」。换句话说,在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触浏览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这些坏孩子们的生活很无聊,除了骑着电机车满大街游手好閑的晃蕩,就是
泡在黑网吧里打游戏。

  我不喜欢玩游戏,因为不会玩,也玩不好。

  我会利用这些屏幕巨大的终端学习,我发现这种没有设置权限的机器最大的
好处是可以浏览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这种益处开始补足自己在学校里拉下的知识,不知不觉间,我都自学
到了大学里的一些课程。

  「操,看什么呢?」

  团伙里的小二哥有时会突然凑过来打断我。

  「没看啥,没看啥,看小说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数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谎,但是他毫无兴趣也懒得揭
穿。他是这个团伙里待我还算不错的人,常叫我「小瘸子」。他个头不高,却很
粗壮,用肘轻轻一推就把我挤到了边上。

  「来,哥带你看个好玩儿的。」

  他擅自关闭了我的课程,然后飞速点开了一些东西,我都还没怎么看清,一
个提示信息框便弹在了屏幕上:

  「请穿戴好您的移动设备」

  小二哥把简式「视听一体头盔」递给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没?」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让头盔上的目镜仪对準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几秒钟后,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海滩上。

  「楞着干啥,过来啊。」

  小二哥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于是我擡起了腿,结果一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上,
身体却纹丝未动。

  「我操,你没用过这东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边喊道:

  「别他妈动身子,动眼睛。」

  「哦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曾经在网上扫视过的操作方法,于是略微睁大了
下眼睛。

  我的身体飞速来到了一颗椰子树旁。

  「我操!」

  长时间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些脏话口头禅。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指了指前面说:

  「看那儿边。」

  我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有的坐着,有的躺在沙滩椅上,仔细一看,发现都
是女的。

  「她们是谁呀?」

  「有的是游戏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丢下我先跑了,我赶紧跟了上去,走近后才发现这些人有的穿着泳衣,
有的则什么都没穿,而且什么肤色、年龄的人都有。好多女性就这样光着身子在
我面前走来走去,一双双乳房随着身体运动而左右摇晃着。

  我的鸡巴突然产生了生理反应,于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结果看到游戏
里的自己在沙滩裤裆部的位置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时正骑在一个躺在沙滩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个女人用胳膊撑着上
身,张开嘴正吐着舌头。小二哥的裤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他的鸡巴坚硬的挺
立着,龟头昂扬向上,整根阴茎穿过女人两胸之间泳衣的细绳,慢慢摩擦着女人
的乳沟,龟头则一下又一下的接触着她的舌头尖儿。

  我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尴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缝鉆进去。

  「你还在客气啥啊,赶紧找个娘们儿肏她呀?」

  小二哥边说边把鸡巴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速,手忙脚乱的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我看到小二哥正
摊在沙发椅上,裤子脱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正沖着前方的空气不停地抽
动着……

  那一夜我彻底的失眠了,鸡巴无论怎么弄都不能软下去,妈妈毫不知情,此
刻正躺在另一张床上沈沈的睡着。黑暗中我盯着妈妈的方向看了许久,满脑子都
是沙滩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鸡巴。

  第二天早上我没出门,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饭关上了竈火,
数了数手里的零钱,然后循着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网吧……

  我熬了一个通宵,天快亮时才回家,裤子湿漉漉的。恰好碰到妈妈刚起床去
公厕泼尿桶回来。

  「你一晚上去哪儿了?」

  「同学家里,做作业了。」

  我拿出个人终端晃了晃,妈妈便相信了,她叮嘱道:

  「以后不回家要给妈妈说一声啊。」

  「哦。」

  我应了一声就爬进了被窝,在被子里偷偷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好几天后,我又和小团伙一起去了黑网吧,轻车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阳光
沙滩群「Pa」会」的游戏。玩游戏时我发现,和小二哥在玩脱衣纸牌的,还是
上次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又矮又胖,长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两坨大肉球一
样圆滚滚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问道:

  「小二哥,为啥你每次都找这个女的玩儿啊?」

  小二哥没理我,只见他把牌往地上一拍,然后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的胸罩。

  「关他妈你屁事,滚一边儿去。」

  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他这么不爽,只好离开了。

  半个月后,他骑机车发生了车祸。由于没戴头盔,脑袋直接开了瓢,脖子也
扭成了麻花,当场死去。当我和小团伙赶到时他已经被车拉走了,现场只有他的
父母坐在路边哭天抢地。

  我们凑近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些啥。

  我忽然发现,痛哭流涕的小二哥他妈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在哪里呢?」

  哦!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游戏里见过!

  游戏里每次和小二哥性交的那个女人,长得就是他妈妈的样子!

  诶?这就是说,游戏里的那个女人是……

  我打开个人终端,开始查询有关这个游戏的介绍,发现了原来还有「手工捏
制角色模型」这个功能。

  可是怎么捏的呢?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原来如此。

  退出查询页面,我的眼睛落在了终端屏保墻纸上我和妈妈的合影。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

  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蕩着这句话。

  「小二哥可以玩,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为自己开导道。

  「只是游戏而已,都是假的。就跟有人会捏明星一样,又不是真的。」

  我在头脑中劝慰着自己,心跳却开始逐渐加速。

  我的眼前开始浮现出一幕幕妈妈曾经的身影:

  「夏天,院子里,大槐树下的水缸边,妈妈浑身赤裸的在擦洗着身子,而我
则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偷看她巨大的屁股和丰腴的背影。」

  「冬天,火炕上,我和妈妈都光着身子睡在一个棉被窝里,我们互相咯吱着
对方身上的痒痒肉。有时趁她睡着了,我还会两手握着她的乳房,像小时候那样
含着乳头假装吃奶。」

  「妈妈有裸睡的习惯,有时会半夜起来开灯上厕所,她岔开双腿坐在尿桶上,
不一会儿尿桶里就传出了‘淅沥沥’的水流声,而被吵醒的我此时会躲在她身前
半米不到的被窝里偷看她,屄毛上沾着的每颗水珠都清晰可见。」

  …………

  这样的画面越想越多,也越想越乱,它们像放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鸡巴被裤裆紧绷得难受,索性拉开了裤链,将它放
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妈妈的气味,这气味主要来自她床上乱作一团的被子,和
柜子里胡乱堆放的衣物。

  我跳下床来,从破衣柜里找到了妈妈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拿去洗涤的内衣
内裤和短丝袜,这些东西上依次残存着她乳房的气味、下体的气味和脚丫子的汗
臭味。

  袜子实在太呛人了,我扔了回去。

  我左手拿着胸罩裹住了鸡巴,右手则把内裤里侧外翻了出来。我看见最下边
兜底的部分有很多黄色痕迹,摸上去有些硬硬的。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发现并没有什么味道,索性塞进了嘴里。然后我
边嘬着妈妈的内裤,边用她的胸罩套弄起鸡巴来。

  我残疾的左腿并不能支撑我站立太长时间,我向后躺到了妈妈的被窝里,鼻
腔中满是妈妈在此残留的气息。

  「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

  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妈妈的裸体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则毫不客气的把阴茎
插在了她的两乳间,一上一下来回的蹂躏着她的胸口。

  突然,我的肛门开始缩紧,精液从鸡巴里爆射出来,喷得她满脸都是。

  「哦,妈妈……」

  我对着沙滩上站在我面前刚刚做好的模型说道:

  「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这之后档案中插入了一段问答:

  张馨兰:你在游戏里与你「母亲」一共进行了多少次性行为?

  迷途男孩:352次。

  张馨兰:前后一共持续了多长时间?

  迷途男孩:大概两个多月吧。

  张馨兰:那么,为什么最后,还是在现实世界里做了那件事情呢?

  迷途男孩:(叹气——)那是因为,最后我根本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现实世界,
哪个是游戏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周日的早上,这天妈妈不上班,所以我也就没有出去,这是
属于我们母子俩难得的能够长时间待在一起的时候。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
床穿衣,洗脸刷牙。漱完口往回走的时候,忽然看见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和班主
任俩人正站在我家出租屋的门口。

  「你好,请问你是XXX的妈妈吗?」

  我妈妈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头发都还没梳,见来了门口两个陌生人有些紧张
的抓了抓头发,回答道:「我是,我是XXX妈妈。你们是谁啊?」

  「哦,我们是XXX的老师。诶,他怎么没在家啊?」

  此时我正躲在门外,手拿刷牙杯子没敢走进去。

  「他去水管那边洗脸去了。你们找他有事儿啊?你们先给我说,一会儿他就
回来了。」

  「哦。其实啊,我们主要是为了找你。你知道XXX在学校里已经多次逃课
了吗?」

  妈妈没回答,显然她并不知道。

  「迟到,旷课,早退,还有打架,辱骂同学……」

  教导主任拿着个本,一条一条的细数着我在学校里犯下的「罪状」。

  「学校决定给予「留校察看」的处分,如果还这样,就只有开除了。」

  教导主任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捂着嘴哭了起来,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素来
听话乖巧的我,竟然在学校里惹了这么多的事情。

  教导主任劝了劝,发现我还没回来,也就懒得再等下去了,她给班主任使了
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了。

  我躲在厕所里等了半个小时,腿都蹲麻了,心想这样躲着终归不是事儿,只
好擦了擦乾巴巴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里。

  妈妈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还有些红肿,她抽了抽鼻子,走到我身后关上了
门。

  「你最近怎么没去好好上课。」

  我飞速在脑海里搜寻着理由,想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上学没
意思,我出去玩儿了。」

  「上哪儿玩了?」

  「网吧。」

  「上网吧干啥去了?」

  「打游戏。」

  「打游戏?我辛苦赚钱供你上学,你去给我打游戏?」

  妈妈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责骂道: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辛辛苦苦去赚钱是为了谁?!你爸把咱娘俩往这儿
一扔自己走了,要不是因为你和你爸,你姥姥会跟我有那么大的矛盾?要不是为
了你,我早就再婚了!为了养你我打三份工,每天骑着个破电车来回跑。你可倒
好,每天不好好上学,去打游戏?!人家老师都找到家里来了!人家不来,我都
不知道你有多少天没去上课了!……」

  妈妈骂到一半就哭了起来,她坐回了床上,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我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哭着对妈妈说:「我不想去学校,因为在学校他们
都欺负我,骂我是「瘸子」!根本没人愿意跟我玩儿,他们都不想和我坐一块儿,
全班只有我没同桌。老师说要尊重每一个学生,但其实她只关注学习好的,我学
不会的东西她也不教我,每次问她都爱答不理的。我去网吧其实是为了学习,我
就没打过游戏!……」

  我不可能把自己玩的是什么游戏告诉妈妈,所以不再说话,而是抱住了妈妈
的脖子和她哭在了一起。

  妈妈听完我所说的话后开始冷静下来,她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平日里对我疏
忽了照顾。于是她抱住我的腰,开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妈妈知道了,宝宝不哭了啊,不哭了。」

  她像小时候那样安慰着我,同时习惯性的揽住我伤残的左腿想要把我抱起来。
但是我已经长大了,体重接近她的四分之三,她是不可能抱的得动我的。

  我的视线从她的后颈向下看去,透过领口发现她此时正穿着前几天我拿到黑
网吧里用来撸管的胸罩。由胸罩我联想到了在游戏中,我把有着妈妈外表的游戏
人物摁在山洞里强奸蹂躏的场景。

  我的阴茎突然「腾」的硬了起来!

  我穿的秋裤上在裆部位置有个方便撒尿的长孔,于是鸡鸡从大腿内侧勃起,
推开内裤和秋裤,直接杵到了妈妈柔软的肚子上。

  妈妈的腰上有一圈赘肉,明显感觉到了我的龟头。她纳闷儿的松开双臂往自
己的肚子上看去,然后瞪大眼睛叫出了声——

  「啊呀!」

  这叫声和游戏里几乎一模一样,我习惯性的把面前的这个人压倒在了床上,
然后开始用手向下扒拉她的内裤。

  妈妈出于节俭目的,买的都是些质量很差的廉价衣物,再加上长时间的洗涤
穿戴,松紧带已经没有了多少弹性,轻轻一拉内裤就褪了下来。

  妈妈的阴毛天生稀疏,只有寥寥的几根儿长在那里,整个阴阜高高隆起,两
瓣大阴唇微微地张合着小嘴。

  见此情景,我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撑开她的大腿就想把鸡巴往阴道里送。

  然而妈妈的两只手紧紧地护住了洞口,她刚喊了句「你疯了?!」就迅速降
低了声调,因为她意识到现在这个时间段如果叫声太大就会让很多刚起床的人听
见。

  「别着急妈妈,很快的,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此时已经被强烈的性欲沖昏了头脑,哪管对方是谁,只想把枪膛里的弹药
一股脑的全部宣泄出来。我掀开妈妈的双手,拿腰狠狠地向前一挺……

  没插进去。

  虽然已经在游戏里实验了几百次,但是真正实践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搞不清
楚阴道口究竟在哪里。我想用手去拨开小阴唇仔细找找,但是却空不出手来,妈
妈的腰正在不停的向后扭动着,同时大腿也要收紧。我使劲的拽着她不断挣扎地
双手想要阻止她的移动,同时用阴茎在她的外阴处不停地胡乱尝试着……

  我的力气快到极限了,嘴里还在使劲的咬牙坚持着。但最终还是脱了手。

  妈妈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我的拉力,「咣!」的一下子脑袋就撞到了墻上,声
音如此之响,我仿佛看到了大脑在头骨里如同翻车般剧烈地颤动着。

  她顿时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我楞在了当场,既担心妈妈受了重伤,又暗自庆幸老天相助。

  最终性欲战胜了理智,我如饑似渴的扑到了妈妈身上,先是剥开了她上衣上
的每粒纽扣,然后抓住胸罩的两个边沿,用力向下一扒——两个乳房就如同果冻
般弹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又小又圆,乳晕上还长着几粒小疙瘩。

  我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嘴里,舌头疯狂舔舐着乳头和乳晕。

  我的两只手开始往妈妈的身下摸索:一只手摸到了阴阜,随后指尖划拉到了
两瓣大阴唇上,四指收缩,中指挑开小阴唇,终于找到了妈妈的阴道口;另一只
手握住我那略微有些疲软的阴茎,上下抖动了几下,硬度有所恢複,然后顺着中
指插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原来这就是真正插入的感觉啊!!!

  我激动的都要哭了,352次意淫尝试,其实都是为了这一刻。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二哥每次都要用嘴或手去把玩「他妈」的阴部,那多脏啊!
干嘛不直接插入阴茎呢?这多舒服啊!

  我边思考边摇动屁股抽插起来,但是由于左右腿长不一,歪斜的身子并不能
很好的发力。

  我抱住妈妈的两条腿,打算把她斜躺的身子摆正,这样我也好跪在床上进行
性交活动。但是我又不舍得把阴茎拔出来,所以磨磨唧唧的挪了半天,才终于实
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这期间妈妈的意识从昏迷状态中有所恢複,嘴里发出了几声轻哼。

  「妈妈?妈妈?」

  我喊了两声,发现她没有应答,这才安心的再次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
鸡巴,被妈妈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就好像被握在一双温暖的大手里。当我向前
沖锋时,龟头连同整个阴茎被反向的摩擦力阻止着;当我后撤时,阴道又仿佛并
不舍得我的鸡巴离开,开始拼命的挽留。

  「啊!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赞叹起生命的神奇:

  最初,我只是妈妈体内的一个小卵子,历经受孕,着床,怀胎十月,在妈妈
的肚子里从一个肉团渐渐初具人形——脐带之下,两腿之间,一根小小的阴茎也
长成了。谁能想到日后的某一天,它又重新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回到了它的出
生地,它真正的故乡。

  这种感悟,我想在同龄人里,只有和我有着相同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到。

  我都要感动哭了,于是抽插的更加剧烈,仿佛在进行着某种仪式感强烈的原
始朝圣活动。

  妈妈也在这种强烈的性交快感中产生了意识反应,她鼻腔里开始哼哼唧唧的
发出了一些呻吟的声音。

  「妈妈,你看见了吗?我在肏你!你最爱的儿子在肏你!」

  我得意忘形的喊出声来。

  突然房间里变黑了。

  我迟疑了半秒钟,朝窗户看去:

  只见一个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此刻正站在我家门外。
.

2019年6月2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三、秘密庄园

  「梆梆梆!」

  那人在敲门。

  「XXX?」

  是我们班主任的声音,她刚才可能听见了我的叫喊声!

  我吓得赶紧停止了所有行为,手脚僵硬,不知所措,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

  「XXX妈妈,你在家没?」

  「嗯?」

  妈妈这时突然清醒了过来,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她,刚想回答,嘴就被我捂住
了。

  「嘘——」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速指了指门外,然后摇了摇头。

  我悄悄地从床边掀起被子,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角,用力
往上一拽,将我们母子俩都蒙在了被子里。

  「有人没有?」

  门又被使劲的敲了一下。我特别害怕此刻班主任用力推门,因为刚才妈妈关
门时并没有从里面锁住。

  我拍了拍妈妈的胸脯,示意她赶紧回应。

  妈妈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声音有些发抖的问道:

  「谁啊?」

  「诶?有人啊?」

  好在班主任没有推门而入。

  「是我,XXX的班主任,刚才忘了告诉您,周一时您得带着孩子亲自来学
校一趟。孩子需要来我这儿写份检查和保证书。」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话,在我心里一直觉得写检查是坏孩子才会要求做的
事情,所以当听到「写检查」这几个字时我有些紧张的动了两下,结果鸡巴在老
妈的阴道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空气抽动声。

  「呃啊~」

  毫无準备的妈妈被弄得突然高潮了,整个腰肢向上一挺,淫液浇筑到了我的
龟头上。

  我只觉得整个阴道变得又热又滑,整个鸡巴上都是水,我好奇的往外轻轻一
拔,鸡巴就抽了出来。我发现摩擦力没有刚才那么大了,顿时觉到很兴奋,忍不
住又使劲把阴茎往前捅了进去。

  「啊啊~」

  这一捅,把妈妈本已绷紧的身子弄得一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您能开下门么?我没听清您说了什么?」

  班主任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而我能感觉到,屋门在遭受到她两手的轻按后
已到达阻挡的极限,离推开只需要再加一点点的力。

  「我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带他去学校。」

  妈妈也感觉了班主任按压屋门时屋门微微的震动,幸亏这村民自建的破出租
屋门框并不规整,门才卡的这么结实。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瞪着此时伏在她胸前,
脑袋蒙在被窝里的我的眼睛。她只得这么回答。

  而我则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体会到了某种刺激,腰部开始摆动抽插起来。

  妈妈一脸怒容的瞪着我,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两腿夹紧我的身体妄图
阻止我的动作。这毫无疑问是徒劳的,我嚣张的舔舐着妈妈的乳房和胸口,丝毫
不在乎胳膊被妈妈指甲抓进肉里的疼痛。

  「那好吧,那我走了。」

  班主任等了一小会儿,见门始终没开,只好放弃进屋的打算。她的的脸突然
出现在了玻璃上,沖着屋内的妈妈摆了摆手。

  妈妈见状赶紧猛的抱住了我,把我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子上,然后她沖着窗
外的教导主任微笑了一下,并点了点头。

  我的整个脸被深深地埋在了妈妈的胸里,鼻子嘴巴也被死死堵住喘不上气来,
陷入了窒息状态,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钟,突然肛门一紧,射出了精液。

  「啊呀!」

  妈妈惊慌失措的猛的掀开了被子,只见我的鸡巴还在一抽又一抽的往她腹中
吐着东西。她顿时暴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从床上推了下去。

  我的后脑勺撞到了衣柜上,整个人也仰面摔躺到了水泥地上。我的鸡巴显然
还没反应过来,露着个脑袋呆呆的挺立着,浑身裹着体液。

  妈妈胡乱的揪起床单开始疯狂擦拭着自己的阴部,一边擦,一边哭,还一边
骂着我:

  「小兔崽子,你疯了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有些恼火,我揉着后脑勺倚着衣柜,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

  「我是你妈!我是你妈!我是你妈呀!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也怒气沖沖的喘着粗气,既不服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开始疯狂
敲打自己的脑袋。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然的举措吓到了,她呆楞了几秒,随即沖过来阻挠我的双
手。

  「你干嘛?你干嘛呀?你疯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我边咬牙边跺脚,手被妈妈控制以后开始用脑袋撞柜子边。

  妈妈无法阻止,于是拽着我的手向身后猛拉,我俩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

  我放声大哭起来,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忽然意识到我刚刚做了一件
怎样的错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脑袋里想得都是这些黄色的事情。鸡鸡也
总是不受控制,每天都硬梆梆的,如果不弄它,它就老是这样。」

  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它没刚才那么嚣张了,但并没有完全软下去,此
刻正歪在空中,直指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她拉着我的手,整个身子却向后缩着,好像怕被它咬上
一口似的。

  我边哭边看妈妈,她整个胴体就躺在我的面前,一对乳房堆在了一起,看着
刚刚被我舔舐过的乳房,我的鸡巴又开始昂起头来。

  「你看你看!它不受我控制!」

  我指着自己的阴茎无可奈何的抱怨道。

  「那咋办呀?」

  显然,对此没有什么经验的妈妈也慌了神。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又偷偷看了看我那已经硬挺了的鸡巴。

  我们母子都僵在了当场,尴尬的看着对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屋子里只能
听见秒针走动的「哢嗒」声。

  「只能…………」

  我率先打破僵局。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只是谁都不好先先提出来,于是
对峙着。

  妈妈没有反应,她又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坐了起来。

  「那就…………」

  她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话到嘴边,点破只在瞬间。

  「来吧。」

  我突然心里一紧,我知道是什么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我从她刚才扫过我左
腿伤疤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心理活动——

  愧疚感。

  那是压在她心里十几年的一块儿石头,也许她觉得,这样做,能够帮她赎罪,
从而减轻一些多年来她沈重许久的心理负担。

  我可怜而又善良的妈妈啊!

  她的默许对我来说犹如达成协议的圣旨,我们母子二人之间,再无任何横亘
阻挡的界限。

  我扑到了妈妈身上,开始疯狂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唇,眼眶湿热,泪如泉涌。

  「等等!」

  我暂停了行为,疑惑的看着她。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指了指窗户说:

  「拉上窗帘。」

                【完】

  我当时读毕「迷途男孩」档案里的个人故事,除了略微有些感动外,阴茎竟
也神奇的勃起了。自从14岁在浴室里被妈妈打了那一巴掌之后,我的阴茎就出
现了「不举」的毛病。

  从那儿之后,这些真实案例的资料就成了能刺激我引起性兴奋的工具。

  我记得「迷途男孩」档案后面的补录里说,他从那天开始,就和母亲一直保
持着频繁的性交活动。

  「平均每天五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能做三次。有时候在外面,感
觉来了也会做。周末时母子都在家,更是能从早到晚,做到10~20次。」

  我当时读到这样的数据时都惊呆了,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逼。妈的若是
真的,这家伙整个是一「人肉打桩机」啊!

  后来查看了老妈对他的初步诊断我才明白,他其实是个「性瘾患者」。

  「性瘾」,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沖动行为。性沖动
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

  性成瘾或者说性欲亢进的人群一般都有一些特点,他们至少有3个月具有反
複的、可致强烈「性唤起」的性幻想、性沖动和性表达的行为,其频率和强度已
经严重影响到他正常感情表达的地步。从临床上来观察,就是这些人的性行为要
求特别强烈,而且反应也超常性地迅速、容易和强烈,甚至拥抱、接吻、轻触也
能产生强烈的性高潮。而如果得不到满足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癥状,比如头昏、失
眠、四肢无力、发呆等,总之浑身难受。性欲亢进患者多为男性,鲜有女性。

  造成「性瘾」至少有内外两方面的因素:

  就内因而言,体内荷尔蒙的分泌紊乱难辞其咎——雄性激素高出常人10% ,
医学上称为「性亢进」(又称「性欲过盛」,是以对性行为的要求过于强烈为主
要特征的疾病。患者性生活次数过于频繁,往往每天性交,甚至一日数次也不感
到满足。),是性功能紊乱的一种,大多缘于内分泌疾病作祟,如肾上腺肿瘤,
垂体肿瘤等。

  外因则罪在心理发育出了偏差,与家庭、社会环境的影响有关。比如:色情
书刊、影视的诱惑;长辈的不良示範;精神压力过大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减压办
法,不得不求助于性爱,最终形成心理依赖等。

 「患病者往往多为从小生活在某种匮乏环境中或出身低微、具有生理残缺的人。
比如有些贪腐官员,自小生活在贫苦家庭中,需求往往得不到满足,一旦拥有了
权势,便会拼命收敛钱财,进行性滥交。」

  这是老妈的结语,传递出她对这个人群存有的隐忧。

  我对此却是另外的想法。虽然我内心深处很瞧不上「迷途男孩」,他思想上
幼稚无知,性格懦弱,理性自控能力也是垃圾的不行。但是我对他的所思所想和
所作所为却有一种能够体会其间的理解,可能这就是老妈专业上所说的「共情」
吧。

  我觉得他虽然在诸多方面没法和我相提并论——无论是思维能力的层次,还
是思想水平的成熟度上,都远逊于我。但是,同样是单亲家庭中长大,他却自小
生活在一个远比我放松和舒适的家庭环境里:

  他妈妈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知识水平低下,头脑简单,但是从
小都在很好的呵护他,爱护他;而我的母亲,带给我的只有高强度的精神压力,
和肉体上的疼痛惩罚,我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噤若寒蝉的恐惧阴影里。「犯错」于
我而言,竟是一种奢望。

  在「迷途男孩」做了那件「错误」的事情后,他的母亲,不是仅仅简单粗暴
的拒绝、打骂,而是听到他的哭诉后选择去理解和安慰他,并最终帮助他去一起
解决问题;相较之下,当时尚处于懵懂无知状态下的我,不过是在本能驱使下无
意识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动作,却让我妈妈感觉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这之后,她
再未用正眼瞧过我,态度也变得更加冷漠,看见我,就如同看着一条丑陋的小狗。

  所以当「迷途男孩」向我表达他对自己行为的愧疚与自责时,我不禁冷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什么意思?」

  「你与你母亲的第一次交合,不仅仅是一次你个人性欲的释放,更是你母亲
对你的,爱的表现。我问你,男女之间为什么会做爱?」

  「因为…………他们需要生孩子。」

  「那只是一个自然设定的程序,是为了生命能够持续繁衍,这是生物性的目
的,包括性交的快感,不过是上帝为了诱惑人们遵从所施舍的糖果,一点儿蝇头
小利而已。我说的,是更高的,精神层面的意义。」

  「我不知道。」

  真是个笨蛋。

  我忍不住骂出声来,虽然同龄,但是我俩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
差得实在是太远了,让我感觉交流困难。

  「我来一步一步的给你解释一下吧。我问你,自从你爸爸死后,你妈妈有再
找过其他的男人么?」

  「没有。她说为了我,怕我受后爸的欺负。」

  「对呀。也就是说,你,就是你爸爸去世之后,你妈妈身边唯一的男人。」

  我着重对这个十几岁男孩儿强调了「男人」俩字。

  「我再问你,之前你爸爸过年回家,是和你妈妈睡在一起的吗?」

  「是的。我们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是我自己睡一个小床,他俩睡大床。」

  「那你有听见过,晚上他们行房的声音吗?」

  「有过几次……」

  「那你爸爸平时不在家,你妈妈那个,就是,性方面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不知道。我爸爸不在家时,我也会去大床上睡,我……」

  他的语音突然停顿了,我赶紧打字追问他:

  「你怎么了?继续说下去。」

  「我有听见过妈妈发出声音……和我做那个事情时,一样的声音。但是,是
有时我半夜醒来听见的,屋里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见她在干嘛,只能听见声音。」

  「你妈妈那是在手淫,和你一样,用手自己满足自己的性欲。」

  我直接的告诉他。

  「但是你想,就像你手淫时那样,一定会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你觉得她当
时在想的是谁?」

  「爸爸。当然是我爸爸了。」

  「在你爸爸死后呢?」

  「……」

  「迷途男孩」陷入沈默,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敢说出来。」

  我握了握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了出来:

  「就」

  「是」

  「你」

  我这不是妄自推测。我手里还有一份档案,是我老妈专门问询「迷途男孩」

  妈妈时所做的周边调查。

  在资料里,他妈妈犹犹豫豫的说出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很快的接受了儿子的
请求,甚至完成了之前的那次性交。

  「如果她想拒绝,当时是完全可以把孩子踢开的,作为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来
说。」

  老妈在档案中写到。

  「我其实当时并没有晕了那么长时间,只有一小会儿。当时的我,实话实说,
既是很恐慌,很害怕的,但是……但是也有些享受。我其实曾经幻想过类似的画
面,只是每次又都感觉很恶心,不敢再细想下去。」

  据「迷途男孩」妈妈自述,自从他爸爸死后,她的性欲望和性需求就更无法
得到释放和满足。当时初步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育,这在她日
常生活的亲密接触中都能发现到儿子细微的变化,比如他经常在深夜里偷偷触摸
她的身体;他的小鸡鸡开始变大;有时早上起床还会看见他在酣睡中的晨勃。

  这个男性器官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她手
淫时幻想的一部分。

  「不可能!不会的!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人!她讨厌这样!」

  「冷静下!孩子。」

  我真是受够了他这不稳定的情绪。

  「你妈妈不是像你想的你自己那样,都是因为自己「心理变态」才怎样怎样。

  其实就像你爸爸不在家时她会在想你爸爸一样,当你爸爸不在了之后,她精
神上的唯一寄托,就是你了。」

  「所以,她不是因为那些淫蕩的东西而想你,恰恰相反,她是为了爱你,就
像她爱你爸爸。」

  「为了爱我?」

  「对呀?难道你和你妈妈做爱,仅仅就是因为你想发泄兽欲吗?但你为什么
会选择你妈妈呢?你难道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想和她做爱的吗?」

  「是的,我只爱我妈妈。」

  「没错。你妈妈和你一样,她也只爱你。」

  你个猪脑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所以你现在只会和她做爱,而不是别人。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性交活动
更高的,精神层面的意义——是「爱」。」

  写完这些话,我都觉得有些感动了。

  「所以,你所以为的,你「妈妈是出于愧疚感而忍受你所作所为」这件事压
根就不成立。做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过她不乐意,你其实是毫无办法的。所
以你的罪恶感,完全是毫无必要的。」

  「真的吗?」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好好的疼爱你的妈妈,照顾好她,因为她不
仅仅是你性交的对象,更是你的爱人。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本来就是你妈妈身
体的一部分」,母子生来就是一体的,全世界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

  「唔……我明白了。」

  我听到了他不再忐忑,内心开始有所坚定的语气。

  「其实,你不是一个人。」

  我见时机已到,适时抛出了诱饵。

  「什么意思?张老师?」

  「像你这样遇到同样问题的人,找我的还有很多,换句话说,其实你有很多
「同类」。」

  「他们是谁?他们也和自己妈妈做爱了吗?」

  「是的。其实你们都是「俄狄浦斯情结者」。其实所有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结,
只是程度不一罢了。只是你们是情结最重的那群人,这就犹如光谱一样,你们是
颜色最深的那段。」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我所说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会很快就想明白的。

  「这里有一个房间,他们都在这里,你可以加入进来,互相了解、交流一下。」

  我给了他一个「赛博房间」的密码钥匙,这个房间里有30多个人,我也身
在其中,当然也是用了一个化名。这个房间叫「俄狄浦斯的花园」,而我,则是
这个花园的庄主。

  「迷途男孩」很快加了进去。

  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我以另一个身份「张老师」存在着。这里,是30多
个妈妈们的会议室。

  「我家宝贝儿,那天让我穿了一套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几根绳儿勒着身
体,内裤就是一根绳子,所有地方都露出来了。哎哟~可羞死我了。」

  「怕什么羞呢?」

  我接过茬调笑道。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

2019年6月3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四、寒情破冰

  自从那次帮「迷途男孩」解脱困惑之后,我觉得把自己的很多思绪也理顺了。
而长期泡在两个聊天房间里与他们相交流,我的心理也在飞速成长。

  转眼间到了高三,高考的日子日渐临近。

  我依旧我行我素,不把课业学习当回事儿,这引起了各科教课老师极大的意
见:对我这块儿冥顽不化的烂肉他们早已放弃改造的想法,但是我不服管教的行
为,会对他们驯导其他学生带来极其不好的示範效应,特别是在这最后沖刺的关
键时刻。

  既然自己管不住这个学生,那就通过他的家长来间接控制他吧。

  于是他们都向我老妈提出了意见:

  「你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高中三年里,我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发育,身高也已接近了一米八,这让矮
我一头的妈妈在身体上难以再对我进行压制,但是多年来心理上的弱势使我始终
对她忌惮三分。反正我也不会好好複习,那就索性把我带在身边看着好了,以免
祸害他人。

  就像小时候那样。

  在高中生涯的最后三个月里,我成了妈妈的小跟班,每天跟着她上课,搞测
验,做些开启终端、关闭终端的零碎工作。

  她带的是每届高一的学生,因为只有高一才会有「心理课」,与音体美等艺
术课程一样,作为「高考不考,大纲要学」的鸡肋课程而存在着。她要教六个班,
平时还得像其他主课老师那样盯着晨读、跑操、午休、晚自习,所以每天都忙碌
的连轴转着。

  「心理课」每天基本就是照本宣科,因为底下睡倒一片根本没人在乎你在讲
啥。办公室里虽然有三位心理老师,但是从来没有学生会因心理问题而去请教过。
看来大家都非常健康。

  这天我开完终端,就走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开始阅读老妈的心理学
书籍。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老妈走了进来,坐到了主讲台上开始上课。

  我听到右前方的三人隔间里不停发出着窃窃私语和偷笑声,于是走了过去,
趴在上沿往下看这三个男生在干什么。

  只见桌子上中间的大屏幕里没有并出现课件,也没出现老妈讲课的脸,而是
一个女性的裆部特写。

  这个视角明显探入了这个女人的裙内,镜头前是一个紫色的内裤和两边大腿
上的黑色丝袜。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就是老妈的衣服,职业套装黑裙的面料实在
太熟悉了。

  「操他妈的看什么呢?」

  我突然呵斥道,吓得这三个男生同时打了个哆嗦。

  「我靠,吓死我了。」

  左边那个瘦子表情夸张的捂着胸口说道。

  「看啥?」

  中间满脸青春痘的胖子猥琐一笑,语气轻贱的对我说:

  「看你妈的老屄呢。」

  他边说边指着屏幕,那里有几根黑色毛发从内裤边缘露出,特别显眼。

  「你说什么?」

  我有些恼火,左踏一步走进他们的隔间,伸出双手就要去揪他的衣领。

  「诶我操?你想干嘛?」

  他们三人先后反应,开始一齐推搡我。

  「冯伟雨?你干嘛呢!」

  讲台上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呵斥声。

  「操你妈的傻逼。」

  我不好把事情闹大,只好退了出来,坐回自己位置上。

  「你他妈傻逼。快看快看,我在操你妈的小屄。」

  疙瘩脸死胖子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屏幕上老妈的内裤,故意恶心我。

  「放学你别走。」

  我指着他说。

  「操你妈的,怕你啊。」

  这时老妈从讲台上离开往这边走来,他赶紧把画面退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仨人,我有些后悔了。

  那个瘦子个头不高,胖子与我相当,但是刚才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人,却是又
高又壮。

  一挑三,我肯定打不过。刚才沖动了。

  临下课时,我看见那胖子从终端边缘取出了一个贮存芯片,并顺手装进了左
边的上衣兜里。下课后我走到讲台关终端,顺便低下头看那胖子装的摄像头在哪
儿,突然一条又黑又细的电子蛇的脑袋探了出来,它大部分身子还伪装盘踞在桌
子内侧,而头刚刚才伸到地面上。我见状一脚跺了下去,「啪!」的一声,它的
脑袋变成了无数碎片。

  那胖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我刚刚做完的事情。这种摄像机市面上卖两
三千,看来这胖子家还挺富裕的。

  「老孟,抓住这傻逼!别让他跑了!我操他妈的!」

  我见状不妙,趁那个叫「老孟」的大个子还没过来,就先几步跨到了北
面墻壁的窗户边,开窗,然后跳了出去。好在高一教室都在一楼。

  我一路向着操场西面的人工湖方向跑,想从学校南门那里翻墻逃出去。三人
里那个瘦子跑得很快,我刚绕过湖边他就从后面追上了我,然而他个子小实在拦
不住,索性抓住我的衣服开始拼命的往后拖拽。

  这一拖延,导致我没能逃脱成功。我沖着瘦子的肚子就踹了一脚,将他蹬翻
在地。但另外两人已经追上来了,我只好退到了南门铁栅栏下,目光搜寻着周围
地面,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握在手里防身用。

  屁毛没有,只有野猫野狗和人拉的干屎。

  「操!」

  那个叫老孟的先沖了过来,一拳打在我左脸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从
眼角到左腮都变得生疼。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刚才不是很牛逼吗?咋不狂了啊?你他妈
的赔我东西!操你妈的!」

  那胖子见我倒了地,开始狠踢猛踩我的腹背,让我没法站起来。

  我趴在地上挨了好多脚才终于瞅到了一个空子,我突然抓住了老孟的两个脚
脖子,然后狠狠地往我怀中一拉。

  「咣!」的一声,他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估计伤到了坐骨神经,他开始
捂着屁股「哎哟哟哟」的叫了起来。

  「操你妈的!」

  我一脚踩在了正在扶老孟的瘦子的脸上,再次把他踹翻在地。见俩人之间有
了空隙,我赶紧趁机跑了出去。

  「别他妈跑你。」

  死胖子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然而这块儿地域我常来,实在熟悉不过,我突然向右一转,就在比人还高的
草丛里消失了。

  我躲在草丛里,看着那胖子从我身边经过,他刚一过去,我就把他扑到了草
地上,然后骑到他身上开始打他的脸。但是我没他力气大,没打几下,反而被他
翻身压到了地上,接着我的脸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吃着他的肉拳。

  「操你妈你还挺厉害呀?我就偷拍你妈了你能咋滴?你能咋滴?叫你他妈的
踩坏我东西!就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用手抱着脑袋想保护自己的脸不被挨打,但是身体其他部位继续挨着拳击。
疼痛之下我开始冷静下来,想起了在网络中所看过的那些教你自我保护的防身视
频,其中就有一招被人骑压在身下如何自救的方法。

  我不再用双手护脸,而是先用左手迅速抓住对方的右手手腕,并压到了他的
肚子上,让他的右肩膀很难再发力,同时右手抓住了他左背上的衣服,这样每次他
想用左手打我时我就可以通过扯拽他的衣服来阻止和躲避。

  这胖子挥了几拳,除了第一下,后面都没再打着我的脸。我趁机把两脚往两
边岔开,然后迅速用左脚跟勾住了他的右脚脖子,使他的右侧身体失去了着力的
支撑点。然后右脚踩地发力,让整个身子往左上方歪斜,直接将胖子掀翻在地来
了个狗啃屎。

  但是我整个身子还是被压在胖子的胯下,于是我继续向左翻滚,胖子便满脸
是草的躺过身来,而我则被夹在了他两腿之间。

  这真是个糟糕的姿势。

  「操你妈的!」

  我的鼻子被胖子的左拳狠狠地打了两下,疼痛难忍,一怒之下我右手照着他
的裆部就是一阵猛砸,拳拳都打在了他的鸡巴上。

  「啊嗷!」

  死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开始拼命地要用手保护裆部。我见状赶紧松
手,爬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我要狠插你妈的屄,把你妈的臭屄肏烂!」

  这些汙言秽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既让我很恼火,又让我有些兴奋的心跳加
速。我蹲下身去,在胖子耳边说了一句:

  「肏我妈,轮不到你个傻逼。」

  然后我跑出了草丛,往学校大门方向跑去,边跑边看了看手里的贮存芯片。

  「这是哪儿来的?」

  老妈「馨兰」问道。

  屏幕上,是我刚刚发给她的几张视频截图,都是她两腿之间那个部位非常清
晰的画面。

  「上课偷拍的,嘿嘿,你没发现吧。」

  我发了一个小动画,演的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老师坐在桌子一边,另一边,
一个小男孩爬到了桌子底下,然后张开嘴,伸出长舌头开始上下舔动女老师的两
腿之间,同时发出了「哇啦哇啦」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儿子啊!妈妈!」

  我忍不住捂嘴窃笑。

  「不要闹了,小朋友。」

  「馨兰」劝道:

  「你虽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实并不是恋母,而是恋熟。」

  「「恋母情结」分两种,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无关,一种是所幻想者
与自己亲人有关。」

  「前者更多是一种恋熟,是对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恋和性幻想,多
源于小时候母爱的缺失,导致青春期后性需求的对象多为母亲(同龄或近龄)的
替代者,想通过性的方式获得幼年时长久缺乏的亲情联结,这种需求尚且还在社
会道德允许的範围内。」

  「后者就比较严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时受到过母亲的伤害(肉体上和心灵
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后,想要通过性征服来弥合儿时的伤口。当然还有
一种情况是教育问题,小时候没有接受应有的道德教育,导致道德意识模糊,青
春期后就用身边亲密人群来满足个人的性需求。」

  「你这么迷恋于纠缠我,说明你对自己的生母并无太大兴趣。所以你的问题
还不算太严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龄应该还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
友,你这种情结的问题就会慢慢的减弱了。」

  「但并不会消失是吧?」

  我反问道。真没想到,老妈居然开始对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恋母情结人人都有,女性也会有,这是与生俱来的,刻在人基因和潜意识
里的东西。」

  「所以,我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喽?」

  「你个小屁孩儿,哪儿懂什么是「爱」。」

  「馨兰」不屑的对我打出了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伪装成了别人,你
怎么还是毫不掩饰对我的轻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让你身边人知道了,你就
会很倒霉。」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并发了一个「六月飞雪,窦娥冤哭」的动图。

  「你究竟想怎样啊?!」

  「馨兰」有些生气了,她实在是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删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愿,
而不要设计套路糊弄我。」

  「馨兰」没再回应,我想她应该是在考虑着。

  「好吧。但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这么几个字。

  「好,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儿子」。」

  …………

  我等了好几分钟,「馨兰」也没回我。

  「你怎么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发了个地狱魔鬼拿着叉子发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会儿,我现在说不出口…………」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你儿子死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关系不太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

  我感到很诧异,好奇老妈究竟在想什么,这么犹犹豫豫。

  「你倒是快说呀!」我内心催促道。

  「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爸爸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我心中一凛。

  「儿子像爸爸,这不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离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来我也以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长时间里都这么想,但是后来我
慢慢明白了,我其实并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了,所以很想他,
特别特别的想…………」

  「哦,是嘛,妈妈。」

  听到妈妈这么动情,我忍不住脱掉了伪装。我走出房间,悄悄来到了妈妈卧
室的门口,听到屋内有妈妈轻微的抽泣声。

  「你哭了吗?」

  我想了想,没有敲门,回到房间后打字问道。

  「没有。」

  「馨兰」撒谎道。

  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妈妈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别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软了,不想再逼迫她。

  「儿子。」

  但是「馨兰」这次却很干脆地回複了我,看着这简短的两个字,我突然鼻头
一酸,哭了出来,边哭边写:

  「妈妈。」

  「我的妈妈。」

  「我爱你妈妈。」

  「哦,我知道。」

  「妈妈,你爱我吗?」

  「我爱你。」

  「那,」我抹掉眼泪,内心忐忑的问道:

  「如果你爱我,你愿意让我跟你做爱吗?」

  「什么???」

  「馨兰」有些错愕,连发三个问号。

  「我说,我想跟妈妈做爱。」

  「你想跟我做爱?」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体连在一起。」

  我脑袋里想象着「迷途男孩」和他母亲交合的画面,还有花园里其他母子之
间的故事。此刻他们正各自聚集在某个地方,进行着你情我愿的爱的欢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难道不想和你儿子做爱吗?」

  「不想。」

  「馨兰」冷漠的回答道,还发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看来你并不爱你的儿子,你在撒谎!」

  我发了一个娃娃躺在地上打滚儿哭闹的动图。

  「真正相爱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缚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园」里他们共享的几张接吻、性爱的图片发了出来,当然
在他们的眼睛部位都打着马赛克。我分享完后说道:

  「你看,这才是真正相爱对方的母子。」

  「这都是…………哪儿来的?」

  「馨兰」惊奇的问道,我甚至听到了隔壁传来妈妈「我的天哪」的惊呼声。

  「你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你难道没见过吗?」

  我反问道。

  「我见过。但这是不对的,我的工作是让他们断绝这种错误的关系。」

  「这没什么不对的。这很简单,就是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只不过这个
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亲而已。如果一个人从小没和自己母亲在一起,多年后他们
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相爱了。我想问妈妈,你告诉我,这算是错误吗?这
和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结识后开始相爱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这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是遗传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
亲,你可能还小并不知道,这样生出来的后代是会有严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问题的是遗传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错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错在
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也就都
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跟我的儿子似的。」

  隔壁传来了妈妈的笑声。

  「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事实真相。现在的基因检测技术已经可以发现和规
避大部分有遗传问题的疾病了。」

  「对呀。但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随便应用这项技术的,因为这
会导致一种基因层面的不公问题出现。你觉得一对儿母子怀孕去医院检测基因,
大家不会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么?」

  「我们实在太保守了。」

  「这不能简单理解成保守,这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所达成的默契规定。某些界
限,是绝对不允许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样?」

  我又发了几张母子亲密的图片。

  「随意践踏规则的人,最终会承受来自规则的惩罚。」

  我被「馨兰」强大的逻辑辩论打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呢,你可以做我的儿子。」

  嗯?

  「好了儿子,妈妈要下线了。再见。」

  「再…………」

  我字还没打完,妈妈的虚拟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后,我和妈妈几乎每周都会在晚上聊天,虽然在现实世界我俩仍如仇
敌般彼此冷漠对待,但是每到夜晚来临,就会在网络世界里谈天论地、敞开心扉
的交流。一墻之隔,如万丈深渊般遥不可及;赛博空间里,我俩却渐如真正的母
子,甚至越来越像亲密爱人。

  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互发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馨兰」身着紫色丝质睡裙的诱人肉体,开始手握阴茎拼
命撸动,但是撸得手都酸了,还是没有射出的欲望,反而开始渐渐疲软下去。

  「妈妈,我撸管射不出来。」

  我光着身子在裆部自拍了一张照片,模糊了周围背景,然后发给了她。照片
上,是一根虚弱的鸡巴歪倒在大腿上。

  「为什么?」

  「馨兰」奇怪的问道。

  「我有不举的毛病,刚才看到你的身体,很激动,但是没持续多长时间就不
行了。」

  「这么小就有勃起障碍,你心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她关切的问道。

  我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能有吧。唉呀,无所谓了。」

  「那你看看这个。」

  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阴部特写!

  照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丛下,两只手正在撑开着阴唇,小小的阴蒂头,外
翻出来的阴唇内侧,以及粉红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与阴道口。湿滑
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犹如一只来远古深海里的
肉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仿佛是在说:

  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

  我虽然懂得很多东西,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女人的屄究竟长什么样子!这来
自人体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个异色的黑洞,强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难以逃脱,
更强烈沖击着我大脑深处最敏感的本能神经。我的阴茎骤然勃起,右手忍不住开
始疯狂撸动起来。

  「啊,妈妈!妈妈!你在干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想象着此时正坐在隔壁的妈妈撩开自己的睡裙,对着
跟拍摄像头露出自己身为女人的私处,手撚裙摆,面露含羞。

  「你真是个闷骚的浪货!贱女人!」

  想着她这是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年轻男孩,如此随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性
器,我忍不住想骂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
礼义廉耻?!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死板
样子?

  我想到我们是以「母子」相称的。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蕩妇,你其实就是想让你的儿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
你的臭屄!你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频率的上下撸动让我的鸡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隐
隐感觉到性的高潮即将来临。我突然涌起一阵沖动,想沖进妈妈的房间里,直接
用她的身体来解决我的问题,就像「迷途男孩」那样。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妈妈撤回了它!

  「我操!」

  这就犹如你马上就快要射精了,阴茎却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阴道。

  我后悔死刚才没有点「一键保存」了,现在满屏幕上只有我们刚才所聊的文
字信息。我慌忙问道:

  「你怎么撤回了?我还没看完呢!」

  「够了,不给了。」

  「馨兰」故意挑逗着我说,她竟然在玩弄着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给你发我的鸡鸡的图片了,你就应该把你小妹妹的图片给我!」

  我觉得很不公平,因为我的照片已经因为时间过长失去了撤销权限,而我却
只享受了不到两分钟的幸福体验。

  「哈哈哈哈,就你那个软塌塌的童子鸡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开启了对我个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长呢!」

  我抗议道。我专门查过资料,东亚男性的阴茎长度在7cm~18cm之间,平均13cm,
而我的鸡巴,毫无疑问是高于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啊。」

  这番嘲弄实在不能忍了,我趁阴茎开始萎缩之前赶紧抓拍了两张并发了过去。

  「怎么样?」

  我洋洋得意的问道。

  「唔…………的确不小。」

  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第一次听到了妈妈对我的认同,我一激动,精液突然射
了出来。随着欲望的沈寂,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妈妈,请你看个东西。」

  「什么?」

  我没解释,直接把她拉到了一个直播间里。

  我们「俄狄浦斯花园」里有人组织了线下活动,即在现实世界里选择一个秘
密据点,然后母子们成对儿出现,大家在一个众筹改造的大仓库里相约聚会,最
后进行群啪活动。

  这个提议得到联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对。目前已有十多个人
报名参加,他们都是些有「绿母」或「共享」情结的人,他们的口号是:

  「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所以我的母亲,也是大家的母亲,大家的母亲爱
我,我也爱大家的母亲。」

  他们会在每次聚会时开启视音同步直播到花园里,他们不愿这仅仅是自己小
众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更想让大家都加入进来。

  花园里的反对者们于是也组建了自己的联盟,他们认为,「母亲是只属于我
一个人的」,所以坚决抵制「绿母派」们的所作所为,认为他们破坏了母子关系
的纯洁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面对这样的内部分裂,我是毫无办法的,因为这是系统内部必然会发生的演
变规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来人的花园里,目前已经存有秉持各
种各样「纲领」和「信条」的小组达到了七个。

  「迷途男孩」在「无能为力小组」里,这个小组里只有可怜的三个人,全都
是性瘾患者。

  我呆在三个小组里,一个是「母亲大人在上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二个人,
全是「强势母亲 懦弱儿子」的组合;一个是「调教小母狗小组」,这个组里有
十个人,都是SM爱好者;最后一个是「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这个小组里有九
个人,都是母子关系并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气或改善关系的
经验方法。

  我把「馨兰」作为观众拉到了「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现在小组里的八对
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间里交着心:有的气氛尴尬彼此沈默;有的冰释前嫌抱在了
一起;还有的正拿着手边的东西丢向对方。

  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并排靠在一起,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离合悲欢。

  「其实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兰」看着面前一个个脸部被模糊化处理的母亲,突然自言自语道。

  「我的儿子,他其实很可怜。我一直都很对不起他。」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泪目了。我伸出在赛博空间里虚拟身体的左手,将「馨
兰」拥在了怀里。

  「我知道了,妈妈。」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屏幕说道。

  「我选择原谅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