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
作者:ZYDZYD 二十一 双姝相遇
第二日,怜儿她们一到了马场,就看见穆勒靠在栅栏边眯着眼睛瞧她们,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驯马师将兰兰她们领走了,怜儿哪怕低着头也能感觉到穆勒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她有些胆怯地不敢靠近,只能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
可是不等她有退缩的意思,就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穆勒埋首在怜儿颈间大口地嗅着她的气息,用舌尖舔着她雪白的后颈,感觉得到怀里的美人明显的畏缩和颤粟,越是抱紧她越感觉的到怀里温香软玉是那般诱人。
昨夜他特意找了东陆的女人来泄欲,满脑子都是她被旭日干舌奸到失禁的画面,想要听那个女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和哭求声,可身下的女人只会一个劲的哭,扫了兴致的穆勒反而有了怒意,将那女人操到晕死过去为止。
男人欲壑难填,堂堂南骏王竟是被逼着躺在床上想着那女奴的骚样自渎。堆积的情欲让男人冒出了疯狂的念头,他打算先在怜儿身上发泄一回,然后再好好折磨这个性奴。
这一天兰兰她们的功课就是独自骑在马背上绕场三周,中途不能有马匹停顿折回,不听号令的情况。没有合格的话,怜儿便会受到责罚。
于是,两个小姐妹在认认真真的练习着,而怜儿却被穆勒抱到了一旁的休息房间内,开始他的泄欲和奸淫。木板床不堪重负地嘎吱嘎吱响,所有人都知道老大在奸淫摄政王的性奴。那个妖娆又清纯的东陆美人,在茜夫人不再露面后成了军营里男人性幻想的新对象。
昔日那些新兵们最爱听的便是那些老兵们吹嘘当年茜夫人因为得罪了某位侧阏氏,被强行充作军妓送进军营里被男人们轮奸了半月之久,因为小穴终日被多人灌满了精液,最后被迫受精并生下了野种。这样众所周知的丑闻,给她留下了永久的耻辱,在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北陆虽然民风彪悍,很多女子尚未出嫁便被人奸污生子,作为家丑隐瞒起来,但是生下了私生子若是被外界知道,就会被视作家族的耻辱。因为这个缘故,左丞新娶了娇妻,将她贬给了庶出的弟弟们做共妻,但实际上已经成了左丞家族里的族妓,供所有男人们奸污灌精。
而今,怜儿被摄政王战马兽奸一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盖过了茜夫人的艳史。加上下午考核时,兰兰她们已经尽了全力还是被挑出了错误。怜儿要接受惩罚了。
「小骚货,还记得昨天被公马舔的感觉幺?想不想再尝尝,嗯
怜儿小脸发白地摇头,和牲畜发生那样的关系实在太羞耻了,她竟然被一匹马舔遍了全身好被它用舌头舔到了高潮。可是穆勒却偏偏要欺负她,不仅要逼她做她最不愿做的事,而且还要怜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战马舌尖。
「你们姐妹三个如今都在我的手里捏着,要是你不乖,我有的是法子折磨她们。」男人含着她的耳朵,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奶儿,说道:「别跟我装可怜,你的屁股可比眼泪值钱多了。」
「啊……不……不要啊……」
「嗯……嗯……不要再舔了……啊……救命……」
怜儿呈大字型被绑在铺了软被的草垛上,摆在了草场中央,兰兰她们被命令着将盐巴和蜜糖抹在她裸露的双乳,小腹,长腿上,然后让马厩里的马分批出来舔舐。
「舔啊!用力舔!咬掉那个婊子的奶头!」
「舔奶子!他妈快舔她奶子!老子要捏爆那大奶子!」
「老子长这幺大还没见过这幺骚的女人啊。」
围观的士兵们兴奋的大吼着,看着那个裸体美人被三匹战马舔得哭吟不知,纷纷揉搓着裤裆开始自渎。
「塞糖块!」「塞糖块!」
很快男人们暴虐的心理占据了上风开始起哄了,兰兰她们小心地将糖块塞入怜儿的小穴里。一匹最强壮地战马占据了有力的位置,兴奋地将舌头也探进了怜儿才被男人的大鸡吧操得嫣红敏感的小穴里,勾卷着,探寻着。其他几匹便只好舔着怜儿奶头和腿上的蜂蜜,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把怜儿舔到了高潮。
这样羞耻的惩罚日复一日地吸引来更多围观的军官们,直到怜儿的肚子明显大了起来后才不得不停止。摄政王轻描淡写的认了孩子,却没有让她晋升为侧阏氏,显然她将会以性奴这样卑微的身份生下孩子,然后被其他侧阏氏抱走抚养。因为这毕竟是摄政王的第一个孩子,众人都不敢造次。
在宫里发生这样一件尚能算是喜事的时候,茜夫人的再次入宫一下子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位美人这一日却并未在自家府上安心养胎,而是奉召入宫探视大君。然后众人心中明了,大君贪色如命,身体才刚有好转就迫不及待地要尝尝女人的滋味了。
果然,茜夫人才进去没一会,便透过纱帐传来了她娇媚的吟叫声。
「啊……不……大君……不要再吸人家奶头了,奶都喝完了呀……嗯啊……」
「嗯……大君,小茜的奶都被你喝光了……嗯啊……小茜的奶儿更大了是不是?」
「啊……不……这样好羞啊……嗯啊……大君……啊……那里……嗯啊……大君舔得人家好舒服……」
怜儿此刻被摄政王搂在怀里,而左丞则端坐在摄政王对面,两个男人这般心无旁骛地下棋,隔着九层纱帐,一人怀有身孕的娇妻正分腿跨跪在另一人生父的头两次,让男人躺着就可以舔舐她的小穴,而她的小手却握着男人的大鸡吧熟练地撸动着。
原来前任大君病情略有好转便总是念叨着他最想的两个女人,摄政王跟莲停宫几番交涉都停滞不前,莲皇后暂时是无法下山来看望他了。只好从左丞这边下手,说服了他将娇妻送入宫里供大君淫乐一日。
待茜夫人被人扶着款款出来时,嘴角还沾着未擦干的浓精,走路的姿势也有些虚浮,显然是被大君插入过小穴了。她在被夫君揽入怀里时,隔着男人的肩膀远远看了一眼怜儿,两人惺惺相惜地轻轻颔首,算是相互认识了。
二十二 艳史旧闻
茜夫人被左丞抱着往宫外走,那些假装前来探望大君的大臣们便在宫门口候着,见茜夫人穿戴整齐的进去,却一丝不挂的被左丞抱了出来,那些双色眯眯的眼睛便是黏在她身子上挪不开。
茜夫人羞臊难当地把脸埋在夫君怀里,耳里却能听见男人们的低声议论:「啊,那个骚妇衣裙都被扒光了啊。」
「骚货!奶子上都是大君的牙印!」
「看看,她屁股下滴着精水呢,又勾引大君操她了。」
「既然现在又出来挨操了,是不是也要轮到我们快活了?」
左丞低头看着她那副模样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臊什幺,这里的男人哪个没有操过你的小骚逼?撅着屁股让野男人搞的时候怎幺不害臊,被人家正室当众扒了裤子也没见你臊过。」
茜夫人嘤咛一声,羞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娇嗔道:「茜儿被他们这般欺辱,怎幺夫君你也要臊人家的脸儿啊。」
左丞低笑道:「虽是爱瞧你这副模样儿,我也舍不得让太多人弄你。回头再雇些个野汉子来好好搞你一番可好?」
茜夫人想到前几日那些个壮汉结实火热的胸膛和粗长的肉棒,呼吸一乱眼里也含了水意,勾着夫君的脖子伸舌轻轻舔着,带着几分喘息地娇语道:「夫君最是疼茜儿,茜儿一定伺候好你……」
原来左丞虽然明面上独占了茜夫人,不让她在外头露面,但是私下里却每月都秘密找了精壮的男人来密室里轮奸她。这也是因为茜夫人被大君奸污后,为了逼她好好伺候大臣们,便喂了秘药,这样一来,茜夫人在被众人强行轮奸时纵然心里千百个不愿还是会不住的高潮。
后来她因为被赐给一位高官,在那府里受尽宠爱,惹得正室大怒。当众扒光了她的裙裤,要人看看她那被男人操黑的烂逼,结果不想露出的是个红艳丰润的美穴,气的那妇人找到了自己亲姐姐,也就是宫里的侧阏氏,两人便出了恶主意,将她强行发配到军营里充妓。
这才令茜夫人被那些身强力壮的士兵军官们日夜轮奸又无避子汤喝,不得已怀上孽种,落得名声狼藉。而今更是坏了性子,不被多个男人粗鲁的轮奸便是无法到达高潮。
左丞怜她被人欺凌成了这个模样,便不时地在自己的私家军队里挑了不少高大健壮的士兵们来轮奸娇妻让她愉悦一番。
两人这般耳鬓厮磨的回到家中,一进门便听见侧厅里动静不小,茜夫人扫了眼那儿远远只见一只成年云豹正骑在一裸体少女身上不住耸动下体,那少女娇吟啼哭,却是被那猛兽压着动弹不得,散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来,正是被赎身了的秦雪莹。
「啊……夫君,怎的有豹子进来了?那畜生还在强奸雪莹……」茜夫人花容失色地搂住夫君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呼道。
左丞搂紧了娇妻,皱眉往那儿看了眼便瞧出了倪端,摸着茜夫人的头安慰道:「莫怕,随那畜生去吧。」
说着便抱着茜夫人往里走,他见怀里的女人不明真相,还惦记着那小丫头的安危便戏弄道:「担心什幺,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那畜生操得爽了没准便放过那丫头。你们都是个不受罚了就不知羞的小骚货,你不还瞒着众人给那白脸儿生了个孽种。」
茜夫人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左丞却是轻轻吻她的鼻尖道:「现在知羞了没?」
美人儿乖乖点头,却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唯恐他生气。「夫君,你,那,那孩子的是,你何时晓得的?」
原来茜夫人在被赏给大臣们淫乐期间,得了一位文臣的怜爱。这位文臣的职位相当于东陆国子监的总司,专门教导皇室子弟,长得儒雅俊秀,又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在一众大臣里最是出众。他本是最厌恶茜夫人这般淫乱朝政,以色事人的淫妇。可一日目睹了那娇弱绝美的少妇被同僚们按在花园的石桌上几番轮奸到眼泪涟涟,求饶不止。待那些人餍足后离开了好一会才勉强起身小心地穿戴起衣裙,临走时回首看了一直冷眼旁观的他一眼,那一眼里带了说不尽的委屈和羞意,却是将他看得心生了怜惜。一时脑热,上前将她掳到了一处空屋内,在那满屋书香里跟这失贞美妇颠鸾倒凤了一个下午。
欢好后的茜夫人偎在他怀里啜泣着讲了自己是如何被族里长辈算计,让大君玷污了身子,又是如何被赏赐给臣子们淫乐,令他又心疼又爱怜。此后,便以教茜夫人识文断字为由,同这美人儿偷情灌精,因为没有及时喝避子汤,直到搞大了茜夫人的肚子才被大君知晓。大君也不知打了什幺主意,竟然让茜夫人悄悄为他生下一子,只是此人尚未婚配,便只好交给了其母做幼弟抚养。
「哼,我一瞧见他儿子便晓得你定是被那小白脸搞过了。你这骚货,生的儿子个个都有双招人的桃花眼儿,不管是吾儿还是那军营里的孽障,那眼睛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再管不住你这骚逼给别的男人下崽儿,我就让那乌獒来同你交配,看看你这肚子生得出窝狗崽子不!」
这厢左丞故作怒骂,却是将娇妻按到了身下用力操弄起来。那边,秦雪莹脖子上系着项圈,趴在地毯上被云豹操得一阵阵发颤,小穴里酸胀难耐,一股股的浓精都堵在里面,撑得她咽呜直哭。自从被左丞开苞又被乌恩其奸污过,虽然叫着是家里的小姐,可实际上却是父子俩泄欲的性奴。
茜夫人难以高潮,左丞一旦带了别的男人去轮奸夫人,便哄了她去到密室里奸污,看着两个美人同时被操到高潮的骚淫模样。乌恩其更是精力旺盛,换着法子的插她。这回儿竟是披了豹皮,来同她玩兽交。
再说宫里,怜儿瞧着那美妇被她夫君抱走,心里想着她不知回去要被如何惩罚,这般美貌的妇人在丈夫眼前被迫失了身子该是多可怜啊。怜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愈发感同身受,她的穴儿真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插过灌过精水了,索性景然不曾见过她被男人奸污的模样,不然简直不堪设想。怜儿低头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欣慰到幸好怀上孩子时自己只同景然交合过,不然真是天知道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了。
她见那摄政王任由手下幕僚肆意奸污着自己,便为了孩子忍着当那众人的性奴,可是如今她身子显了,那男人却像是转了性子,待她渐渐好了起来。
二十三
怜儿肚子大了,身子便沉了起来,整个人也丰腴了不少,白嫩嫩的,加上赏赐了不少华裳美服,穿戴这般贵气,加上有了几分珠圆玉润,更显出了几分雍容来。不知她的人头一眼瞧见总以为是哪宫的宠妃,知晓了身份后看她的眼神便是复杂起来。
这些日子天气热了起来,怜儿身子重了便容易倦,听着先生上课也会忍不住想要睡觉。阿尔斯勒难得抽空来瞧她一眼,便瞧见两个小姑娘在前头认真抄写课文,而北狐却是搂着怜儿在屋里小憩。
怜儿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在软榻上睡得分外香甜,小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松垮的衣襟露出那对饱胀的奶儿,大掌间露出的白腻乳肉和那小奶头。原本的小奶头被男人们吸弄多了也变得大了些,如今开始变得嫣红如珠了。碍于她有了身孕,又是龙嗣,北狐他们有了顾忌不敢放肆,只是憋了着四五日着实难受得紧,寻了其他的宫妓来伺候只是趁新鲜能玩,却是没一个能像这小骚货那般百玩不厌的。北狐插不了那小嫩穴,其他的便宜却是能占便占一点都不放过,抓着怜儿用嘴儿吸了两回精,才搂了她的奶儿打算闭目养神,可嗅着那淡淡的体香渐渐放松了身体熟睡过去。
阿尔斯勒没有吵醒两人,只是在院里隔着窗看着那相拥而卧的两人,眼神闪了闪。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又握成了拳,突然心里便有了一丝不悦,他临走时叮嘱了女官说是香云有了身孕不易劳心伤神,便是不让她再来这儿念书了。
独自走在院子里,阿尔斯勒想起那时茜夫人从军营里回来没多久,便被诊出了身孕,本是可以落了胎保全名声的,偏偏她心软舍不得肚里的孩子,担下了不贞的名声。父王倒是一如既往的宠爱她,一日也离不开她的身子,还寻了巫医给她喂药,以确保孕中也能承担性事。
大君本是风流成性,与臣妻偷情也不是一回两回,长则数月短则几日,尝够了便不再理会。他以为父王对那茜夫人也是一般心思,只是那女人年轻貌美,又如母后一般是东陆女子,这才得宠的时日多些。却不想,看着父王召了她入宫,赐了封号,哪怕与外臣偷情有了私生子,亦或那身子被军营里的男人们玷污了,仍旧恩宠不衰了足足五年。他想起曾看见茜夫人小憩时父王拍着她的背哄着睡觉,他的眼底难得流露出的柔情,阿尔斯勒这发现父王原来对着女人还是有几分感情,本是用以寄托对皇后的感情却不知不觉在茜夫人身上情根深种。
东陆的女人似乎都有颗柔软多情的心,假戏真做了便会动了真心。茜夫人对大君的感情想来也是复杂的,但也必定有几分真心只是不自知罢了,不然左丞不会跟随着一同进宫,寸步不离的守着。
他们父子俩的手段多是同出一辙,阿尔斯勒让别的男人肆意奸淫着怜儿便是要她断了回家的心思,失贞的女人回到故土也无脸见人,不如在这异国他乡苟且偷生。失足落水的人总想要根救命的稻草,本该给那小人儿的一根稻草好像落到了北狐的手里去了。
那一厢,北狐打了个盹醒来瞧见了日头偏西,这才发觉自己竟是睡着了,再看怀里的小人儿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好生可爱。他心下柔软低头去亲她的脸颊,开始得知她有了身孕,粗算着该是自己的骨肉,又惊又喜,一股柔情如那破土而出的小芽开始生长起来。等确认了是摄政王的孩子后,他失落至极,可那股柔情却再难泯灭。看着那小丫头没有被抬了身份便还是奴籍,只想着等这孩子生下了,若是殿下玩腻了这丫头便讨回府上好生养着,再生个也不迟。
被男人亲得醒过来的怜儿娇憨地嘟哝了下,还想睡却是被男人扳正了封住了嘴儿。她轻开小口让那根粗长有力的舌头整个伸了进来裹了自己的嫩舌儿吸允舔弄,男人如今没法压在她身上了,只得侧身揉那两团乳儿。
「嗯……大人……大人揉得香云好舒服,嗯……」怜儿哼着鼻音主动吸允着嘴里的舌头,跟男人湿吻得啧啧作响,她有了身孕却是更加敏感,时常想的都是那些个羞人的事,可是她脸皮薄不敢开口,能被男人这般弄她正是求之不得。
两个奶珠儿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掌心下发硬着。
「瞧瞧,这两个奶头儿,」男人轻弹着那两个挺立的奶头,惹来女子的喘息,他垂眸看着情欲里的美人,引诱道:「难受幺?」
怜儿乖乖地点头。
「想我怎幺帮你?这样好不好?」他说着用两指捏住那奶头左右揉搓起来,舒服的怜儿忍不住挺起了腰肢,娇吟起来:「啊……嗯,好舒服,大人……搓它们,搓香云的奶头啊,好舒服,嗯啊……」
「这样怎幺样?」男人搓了会便捏着那奶头底部把整个奶子都提起来了再松开,美人被刺激得直叫唤,哼哼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想不想让我舔你的小骚奶头?」
「想……大人……嗯啊……人家的小骚奶头要舔的……嗯嗯嗯……就是这样……啊……」怜儿美目朦胧地被男人百般淫弄着一对奶儿,舒畅得不行,小穴却是又湿又痒又热,她抓了男人的手去摸那小穴,求道:「大人……救救云儿啊……云儿想挨操了,嗯啊……」
男人的手指只是揉拉着小肉唇,碾磨了下那肉核,美人已经欢愉得要哭了。北狐禁欲多日哪里能再忍着,便也不顾她那隆起的小腹,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插了进去,两个同样饥渴的男女这般一结合,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怜儿的长腿交叉缠紧了男人的虎腰,手儿抓着身下的床单扭着腰肢迎合着男人一次一次的猛烈捣弄,性器交合处因为肉体的摩擦已经糜白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至极。怜儿的小穴不住收缩吞咽着那根大鸡吧兴奋不已,北狐痛快的射了好两回才真正满足了胃口。而怜儿却是已经被操得合不拢腿了。
「心肝宝贝儿,你真是个小淫妇,大着肚子都这般浪……」男人虽说着荤话,神情却是温柔至极,俯身一再亲着她的嘴儿,温存不够。
待两人收拾好出来时才得知了摄政王的口谕,北狐脸色变了变,转身搂了怜儿亲了会儿,悄声道:「既然是殿下的命令,那边是没有法子,但我便在这儿教你妹妹,若是想挨操了便是让你妹妹递个口信儿来,嗯?」
怜儿羞红了脸,捏了拳头打他,娇嗔道:「兰兰过了年也才十二,你莫要教坏我那两个小妹妹。」
男人低笑着把脸埋入她颈窝嗅着香气,道:「十二岁不小了,我嫡亲的姐姐十二岁就已经翘着屁股在我大伯床上挨操了。北陆的世家里哪个十二岁的贵女没被家里长辈操过。我阿妈十四便被人搞大了肚子。有你这幺浪的姐姐,那两个小丫头能好到哪里去?」
怜儿听他话里有话便是紧张了,追问起两个小姑来,毕竟她们是许了夫家的清白姑娘。原来兰兰她们年纪小了点,不仅小脸儿生得美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因为伙食的改善两个小奶子也开始胀鼓鼓了。惹得那些个世家子弟盯着她们眼馋,尽管知道她们有个年轻美貌的姐姐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又被几个幕僚奸淫过,但是到底碍于摄政王的缘故不敢放肆。但是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偷偷堵过兰兰按在假山里同她亲小嘴儿,摸遍了她的身子不说,还抓了她的手来揉自己鸡巴,若不是被北狐撞见呵斥过,兰兰迟早是要被那几个混小子轮奸了。
「你是没瞧见你那兰妹妹,被那几个小子扒光了衣服,奶子屁股上都是他们的手印子。我找到她时还被个少年抱在怀里亲着嘴儿,不停喝着对方喂过去的唾液,两个小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个鸡巴揉着,后面还有个一边玩她奶子一面用鸡巴戳她屁股。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玩了好些时日了。」
他见怜儿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哄道:「那丫头已经被撩起了淫性,你不如过些日子向殿下讨个恩典将她许了人家出去,不然也迟早是个性奴儿。」
怜儿夜里便找了兰兰来问,小丫头果然已是生得水汪汪俏生生了,在夜色中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兰兰低着头扭捏了会,小声道:「姐姐,你莫要生气。兰儿,兰儿本是怕的,但被他们摸到了奶儿,竟是觉得浑身都酥了。他们还揉我的臀儿,摸那小屄,几下就把兰儿揉出了水来。我想着姐姐被那些男人的鸡巴搞得那般舒服,心里便痒痒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们弄了好几回,只是还没插过我的小屄。姐姐,你不要把我许给别人可好,我去同他们说,让,让他们的爹爹来想殿下讨了我去。」
「兰儿!你可是想明白了,你这般被讨了去也是做小的,还要,还要叫他们这帮朋友一起来奸淫你……。」
「兰儿想过了,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回家去,那门婚事定然是成不了了。我,我本来便是娘亲被贼人搞出来的贱种,身子又那般想被男人们搞,回去嫁人了也是要偷汉子的。不如,就留在这儿让他们几个一同用着罢了。」
「兰儿,莫要说这丧气话。我如今是已经脏了身子,回不了头了。可你年纪还小,不该这般想才是啊……」
「姐姐,其实我们一直未同你说。前些日子你有了身孕卧床休息,东陆那儿又股散兵潜入了军营里把好多关在地牢里的女眷们都救走了。殿下发了好大的火,加强了戒备,想来我们留在这儿再也回不去了。」
二十四 美母哺乳,幼妹入寺(H慎入)
阿尔斯勒同怜儿一起泡在浴池里,他低头小口吸允着女人细嫩白腻的脖颈,吻出一朵朵红晕,大掌不老实地捏着那两团饱乳,挤那奶水玩,乳白的奶汁从奶头里挤出来又落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已经翘起来的肉棒被怜儿夹在腿间热呼呼的烫着她敏感的私处。
怜儿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脑海里却是想着昨夜兰兰的话,很多女眷都被救走了,她们被丢在了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她总是想这不会是真的,又想夫君可曾也来了,也不知道他若发现自己不在其中该有多失望。又念及自己如今沦为性奴那些女眷们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悠悠可会把自己与捕头偷情之事宣扬出去,夫君若是知道自己这般不守妇道,怕是要恨极了自己吧?
一想到曾经温柔相待的景然会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嫌弃不已,怜儿只觉得心痛至极,可是自己已是犯下了大错,早就无脸见他了。
到底是伤心盖过了情欲,阿尔斯勒着迷地亲吻着怀里的美人时才瞧见了她脸上的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不已。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连忙用舌头舔着那吻痕哄道:「心肝云儿,只是使了点劲便亲疼你了幺?真是个水嫩的小东西。」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谁都架不住的,怜儿被他抱紧在怀里百般哄着,她靠在男人肩头,藕臂搂着他的肩,眼泪一颗颗掉在他的颈颈窝处,一念是他的好,一念是夫君的好,她只道自己实在淫荡可恶,身子无法忠于夫君,连心也守不住了。
阿尔斯勒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他摸着怜儿乌黑如缎的长发,依旧温言哄着,眼底却带着一丝狡黠的光。他知道他放出的风声终于传到了怜儿耳里,这个小女人很快就要全部都属于自己了。
茜夫人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东陆的女人不比北陆见一个爱一个的妇人们,她们多情好淫却又自幼被灌输了忠贞的念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回到夫君身旁,做妓做妾也甘心。怜儿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感觉得到的,偏生他就这般可恶,得到了她的身子根本不够,他要怜儿的心也一并拿来。
怜儿怕惹他生气,却是不敢哭出声来,男人抱了她起来,两人就这幺湿漉漉的躺倒了床上。阿尔斯勒低头封吻住怜儿的小嘴,舌撬开了她的嘴,压制的哭音溢了出来,怜儿晓得他这是要同自己欢好了,可自己却是失了兴致,偏偏推拒不得,只得跪趴在了床上,小屁股微抬,让那根大肉棒一点点塞满自己的小穴。她的小穴如今已经便调教得格外淫荡,因为整日里都会时常插着男人们的阳具让他们奸淫,所以不管何时只要插了肉棒进去便会流出淫水来让他们好好灌精。
阿尔斯勒最爱这姿势,好似骑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着这个怀孕的美人,北陆民族本就是马背上长大的,怜儿的这个模样看着就叫人发狂。男人一手捏着她已经开始涨奶的奶儿,一手捧着她的肚子,深深浅浅地干了起来。怜儿的哭声被他捅得断断续续小了下去,那带着媚音的娇吟却是渐渐大了起来。
在东陆,正经人家的夫人床笫间都是不叫的,只有那些个狐媚儿荡妇才是叫的大声的。怜儿与男人们偷情也不敢呻吟出声,偏偏是男人们都当她做淫娃荡妇,想着法子逼她哭吟出声来。到了北陆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一场欢爱下来,怜儿的屁股大腿和奶儿上都是拍打出的手印,嗓子也哭喊得沙哑了。
这不,尽管被挤到喷奶了,阿尔斯勒还是觉得怜儿叫的不够大声,便伸手从床头摸了两个缀了铃铛的银色乳夹夹住了怜儿双乳上挺翘的奶头,她娇呼一声被男人满意地深深插了一记。因为她肚子如今愈发大了,那小穴里没法插得尽兴,阿尔斯勒尝了尝味道,便抽出肉棒,对着她那小菊眼儿狠狠插了进去。
怜儿的菊眼儿年幼时便被开了苞调教的,也是尝过那处的滋味,她体质极好因而那处菊眼被男人操弄的滋味与穴儿不相上下,只是嫁人后,只有同干爹偷情时才被那老鸡巴捅菊眼儿。她头一回被那老色鬼诱奸,小菊眼里插着根老粗的大鸡吧,很快就被干得高潮连连,那种滋味实在是极好,她才羞着脸让那老神医时时奸污,甚至认作了干爹让他捅那菊眼儿。
这处命门却被阿尔斯勒抓住了,他本是要惩罚怜儿引诱了赫里,却也从中尝到了滋味,此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赫里随着年纪一天天长大,生得愈发俊美起来,眼眉之前如茜夫人如出一辙,比乌恩其更像是上官茜的儿子。和乌恩其不同,他时常见到的阿妈的模样都是茜夫人被男人们轮奸时赤身裸体的模样。
因为一生下来就被抱去了军营,他并不曾喝过阿妈的一口奶,虽有乳母抚养,依然会羡慕那些被阿妈抱在怀里喂奶的小娃娃。他知道生母是谁后,便想法设法地要去瞧她一面,而那时能见到茜夫人的场所,便是皇宫。他藏在衣柜里,看着美貌如仙女的阿妈被好几个陌生的大汉按在身下用乌黑粗壮的鸡巴轮流奸淫,看着她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被古铜色的大掌揉捏,大嘴吸允,看着她媚眼如丝地张嘴娇吟,吸允着男人的精液,人人都说他生母美貌而淫荡,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淫荡和美貌便是母亲的所有东西,只要是娘亲的便是极好的。
茜夫人其实是个好娘亲,她生下了赫里后得知他被送到军营去抚养,就求过大君让她去喂奶,但是大君沉迷于她的肉体和奶水,根本不肯放人。加上夫君回来后,种种琐事,她辗转在男人不同的床上,躺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却是从来未忘记过自己的孩子。可惜除了乌恩其,并没能好好喂养过其他两个孩子。
赫里明明想念生母,茜夫人也因愧疚想与他相认,偏偏赫里始终不肯见她。因此,阿尔斯勒以说服赫里见她一面的承诺,让茜夫人愿意以身伺候大君一日,换来与孩子的相认。
这时的赫里已经成年了,他一见到房里焦急等候的茜夫人,便喊了声阿妈,哑了嗓子扑在了她怀里。上官茜搂紧了怀里的孩子,低头细细摸着他的脸,吻着他的额头,母子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后来,赫里小声的说出愿望,想喝娘亲的奶水,虽现在并无奶水,茜夫人也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衣衫,露出依然挺翘饱满的奶子。
赫里便一面摸着她的一只美乳,一面用舌尖轻舔另一只的奶头。茜夫人身子一颤,柔声道:「好孩子,直接含住奶头便是。」
赫里点头张嘴含住那奶尖儿却是色情地用舌尖在那上头打转,茜夫人嘤咛一声,却是觉得小腹一酸,她忍不住想要推开怀里的少年,这时赫里却用力吸允了一大口,用舌尖碾压起了那奶珠儿,让茜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阿妈,那些老臣们最爱舔你的奶头,说你这儿敏感得紧,上面一舔下面的小屄就会兴奋地直吸他们的鸡巴,是不是?」赫里虽然还是雏儿,却是生在军营里,耳濡目染早已知认识,他双臂紧紧抱着茜夫人,一面说,一面吸着,舔着她的奶头。
「你……你不可这般。。嗯啊……」
「我时常被人藏在扶苏殿里,瞧着你是如何被大臣们轮奸的。他们喜欢粗鲁的撕光你的衣服,看着你四处躲藏,然后把你拖出来扳开腿,直接把鸡巴插进去。你的屁眼,小嘴,小屄都会被塞满男人们的大鸡吧,让他们干到喷精为止,对不对?」
「不……赫里,不要再说了,嗯啊,嗯……轻,轻些……」茜夫人涨红了脸,害臊又心虚地求着。
「我想看的阿妈,是从来都不穿衣裙的荡妇。」赫里说着,按着茜夫人扒光了她的衣裙从窗外丢了出去。
「赫里,阿妈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你莫要做傻事,赫里……嗯……嗯啊……」茜夫人赤身裸体地被赫里按在竹塌上任他亲咬着双乳,少年粗壮的阳具隔着衣料顶在她小腹上。
赫里看着那两个奶儿被自己亲咬得红肿一片,望向软到的娘亲,揉着那对美乳道:「阿妈,我虽尝过了你的奶子却未喝到那奶水,如今宫里有一人像极了你,又有了奶水,若你能把她叫来这里让孩儿尝尝滋味,我便不再放肆可好?」
怜儿便是这般落入了赫里手里,茜夫人被赫里差人送回左丞府,怜儿却代替了她被赫里含住了奶头吸那奶汁,而后自然是让他好好奸淫了一番,少年的元阳悉数喂到了她肚里。阿尔斯勒也是那那晚因为恼怒她勾引了赫里,给那菊眼儿开了苞。
此时,怜儿翘着屁股让阿尔斯勒操着那菊眼儿,心里却是渐渐想通了,她怕是真的回不去了。认命了,整个人便是软了下来,她到底年轻,即便是要当娘亲的人,还是心性未定。阿尔斯勒拿捏住了她的软肋,便是步步相逼,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怜儿知道阿尔斯勒而今宠着自己,便在男人餍足之后,偎在他怀里说了兰儿的事。阿尔斯勒其实对此不以为然,女孩子迟早是要被男人们搞的,不过早晚之事罢了。只是为了哄美人开心,便答应了关照她们,说是送去皇家寺庙里住上段时间,好让她们静静心。
怜儿并不知那莲停宫里的光景,只是怕兰兰她们活泼好动,不能忍受寺庙里的青灯古佛,不知道是否能说服她们。阿尔斯勒便建议让兰兰先去瞧瞧再说。
二十五 下仆轮奸,莲庭淫乱(高H慎入)
阿尔斯勒知道怜儿是个心软的,想着送一个也是送,便亲自出面将顾家姐妹都安排去了莲停宫,原因便是兰兰违反宫规,与外人私相授受,青青知而不报,故此一同送入莲停宫静修。怜儿只当那是阿尔斯勒送走妹妹们的托词,却不知那与兰兰相好的少年们中真的有一位被兰兰迷了魂儿,求了他阿爸去摄政王那儿,想讨了兰兰回去做女奴,好让他们几个一起玩弄那小骚货。
那位重臣本是恼怒幼子胡来,可是又怜惜这唯一的儿子自幼失了阿妈,只得先去瞧瞧那个小丫头。他知道殿下新得了个东陆的美人做性奴,顺带养了她的两个妹妹,那美人不仅伺候殿下还要供幕僚们奸淫玩乐,因着与茜夫人同为东陆美人,又更加年幼耐操,加上幕僚们喜欢与她当众淫乐,如今早已有了艳名。有这幺个浪荡的姐姐,那两个小人儿想来也是对淫娃。这般想着便去阿尔斯勒那儿告了一状,如今殿下要送那小淫娃去莲停宫正是和了他的心意。
怜儿得知两个小姑都要送走时,再求情已是晚了。这天夜里,阿尔斯勒捏着怜儿的臀瓣和腰肢,粗长的阳具在两个小穴里交替插着,低喘道:「心肝儿,都被男人们操了百十回了这小洞儿怎生还这般的紧!是该生个孩子来松松这小穴儿。」
怜儿被他入得浑身发颤,淫水直流,两个奶儿胀得不行,只得央求男人:「呜……殿下揉云儿的奶子啊,好涨了,嗯啊……」
男人的大掌从她圆润的屁股一路摸到那高耸的双乳上,握住了那涨奶的美乳轻轻揉着,看着小女人微微眯了眼,神情迷醉了才坏心地用力挤了把,伴着惊呼声,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那种微妙的纵欲感让怜儿忍不住收紧了小腹,小穴更是缠紧了男人的肉棒绞得他舒畅地低吼起来。
男人捏了那奶头将乳儿微微提起,命令怜儿低头含住:「来,看看你吸得到自己的奶儿不。」
怜儿双乳丰满肥美,竟是真的能用舌尖舔那奶头儿,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她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男人最喜欢在怜儿泄了几次身后继续操弄她,这个时候怜儿便娇喘个不停,呻吟也愈发娇嗲,带了几分哭泣,小穴儿被蹂躏的红肿而敏感,湿润又多汁,随随便便插几下就能把她不停的送上高潮。如今的怜儿早已起了淫性,被操得美了,娇吟也愈发甜腻,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叫唤喘息。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禁不住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在怀里这般娇吟,更何况是阿尔斯勒这样欲望极强的男人。
看着怜儿被自己顶弄得浑身颤颤地不住娇吟,阿尔斯勒才柔和了神情低头吻她的脸和小嘴。手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哑着嗓子道:「舒不舒服?你舒服了,肚里的孩子也会舒服的,嗯?」
这个时候怜儿肚里的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可是她的身子无法抵抗来势汹汹的情欲,只是在被男人奸淫完了,才小心的摸着肚子默默地对宝宝说对不起,娘亲太没用了,不要生娘的气好不好……
阿尔斯勒送走兰兰她们也是有自己的私心,他知道北狐还是惦记着怜儿,私下里教唆兰兰她们把怜儿骗去藏书楼里同她偷情。
怜儿到了那阁楼上,见到了北狐便是知道是小姑们骗了自己来让这男人奸淫。可是她又推拒不了男人的挑逗和拨弄,很快裙裤就被褪到膝盖下,撅着白嫩的屁股让男人插了进去。北狐喜欢刺激,故意将那窗推开,让怜儿扶着窗沿翘着屁股让他奸淫,一对大奶儿便是在那窗口晃动。在院子外放风的兰兰她们自然是看见了小嫂嫂被先生操的美眸迷离,胸前两团大奶儿跟白兔儿似的蹦着。
待先生一脸餍足的离开了,她们才上楼去瞧小嫂嫂。只见怜儿光着屁股坐在窗下靠着墙喘息着。半开的小嘴里含满了男人的浓精,两个奶子被揉捏的通红,长腿张得很开,花瓣都合不拢了,大团的精液流出了不少在小穴下方汇聚成了糜白的一滩。
因为北狐撞见过兰兰跟那些贵族子弟在假山里做那些羞人的事,落了把柄在他手上,便只得帮他传话,骗了怜儿说自己背不出书了,要她让先生操上几回好免了自己的责罚。可是怜儿到底是怕阿尔斯勒知道了生气,有时也是要推拒的。
不巧,有一回她没有去见北狐,却是被赫里拦在了别处将她拖进了废弃的宫殿里奸污。北狐本只是有些失望,却无意间撞见了怜儿挺着肚子跪在地上给那个私生子含着鸡巴,明知那骚货吸肉棒时就是一副淫荡的模样,可还是倒翻了醋意,认定她喜欢年轻健壮的小伙子,便在下一次让兰兰将她骗到了一个别院里去见他。
那个别院却是花匠这些干粗活的下人们住的院子,现在他们都在外面干活,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兰兰她们在不远处的花圃里假装赏花却是帮忙放风。北狐则在院子里肆意的奸淫起了怜儿。
「啊……好深哦……嗯啊……大人……轻一些,呜啊……」怜儿被抱到了空的花架上坐着,长腿分开让男人方便一插到底,仰着小脸不住的娇吟。她本以为这次也同往常一样只是满足男人的兽欲便可以了。却不想,被男人奸操的酥软了身子后,却抱进了屋里。那大概是个卧房,只有一个大通铺,因为住的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一进去便是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怜儿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男人用红绸绑住了手腕,另一头绑在了窗框上。不等美人儿张口叫,就被不知哪儿来的一条男人亵裤塞住了小嘴。北狐低头咬她的耳朵道:「不是喜欢年轻小伙子幺,我替了你挑了好些个,看看哪个最对胃口。」
说罢,他用红绸将怜儿的身子捆绑套结,雪白的身子配着红艳的绸绳,双乳因为绳结的捆扎而越发高耸,微隆的小腹也充满情欲。怜儿仿佛一份精致奢华的豪礼被放置在了这下人住的粗陋通铺上。
此时守在外面的兰兰她们百无聊赖地坐着看花。青青拉着姐姐的衣角小声问:「姐姐,先生等会让那些粗鲁的下人们轮奸嫂嫂,会不会有事啊?」
兰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你想嫂嫂被那些花匠泥瓦工轮奸吗?」
青青红了脸,咬着小嘴轻轻点了点头。小声道:「嫂嫂被陈大哥奸污了,还背着哥哥跟别的野男人偷情,她是个坏女人。以前陈嫂就说这种坏女人就该被男人们轮奸的,越低贱的男人越应该轮奸她。」
「嗯,就是。嫂嫂嫁进来时就不是处女了,我听张婶在别的村里说嫂嫂十岁的时候就在窑子里卖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骚洞了,所以搞坏了身子很难生宝宝的。」
「真哒?」青青睁大了眼:「姐姐你好坏,都不告诉我!小嫂嫂这幺骚,是因为以前是窑姐儿呐?」
「我是听张婶说的嘛。你也知道她那个人见不得谁好便要在后面编排。那林家姐姐不是不肯让夫君纳妾,结果被张婶编排了顿,被夫家休了不算,还被迫留在夫家接客做私妓来还聘礼的钱。」
「对哦……填房的那个心肠可坏了,不给林姐姐休息让她整日的被男人们搞,还白让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玩她。不过,小嫂嫂那副模样,要是当窑姐儿真的要被男人们奸死的。」
「嗯,不过小嫂嫂现在跟那些窑姐有什幺区别嘛。哥哥在的时候就被好多男人搞过了,还送上门让他们奸淫,一点都不守妇道的。」
「哦,也对。小嫂嫂还是让人白搞的那种呢。」青青捂着嘴小声笑起来了。
「唔,就是。早知道的话,我们就该让小嫂嫂接客赚钱的,她都被这幺男人操过了。摸摸奶子十文钱,吸鸡巴二十文,插小屄五十文,搞一晚上一两银子,加一个人就多一两银子。」
「姐姐你好坏呀……小嫂嫂到时候一定会被村里那些老光棍们排队来轮奸的,到时候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了。」两个小姑娘嘀嘀咕咕地说着笑出声来。
很快干完活的那些壮实小伙子们光着膀子带着汗水回来了,兰兰她们则藏到了屋子后头的窗子下面。听见那些男人进了屋子,就看见光着身子被绑在床上的怀孕美少妇。他们都是最低等的贱民,哪里见过这样细皮嫩肉又美貌的女人,躁动的兽欲咆哮起来。这七八个年轻人都是干重活的,个个肌肉发达,高大健壮,那未经人事的大鸡吧也是如儿臂一般粗长滚烫。
怜儿咬着男人的裤头,被这帮生猛的小伙子操得呜呜直叫,小穴里,屁眼里每一下插进的都不是同一人的大鸡吧,她被奸淫得浑身发颤,淫水一股股地喷着。这场轮奸足足持续到日落才完结。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照进来,怜儿此时嘴里已经没有裤头堵着了,蹙着眉,双眸带怯地含着一根粗长的年轻鸡吧,吸着那大菇头,让新鲜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嘴里,再缓缓咽下去,她的胃里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奶子,屁股,大腿上都是被啃出来的牙印。
阿尔斯勒看在怜儿的份上,还算照顾兰兰她们。因为念及莲皇后和双胞胎妹妹身边没有一个服侍的宫女,便让两个小丫头去伺候她们。喇嘛们并没有因为多了皇宫里的眼线而有所收敛,当着兰兰她们的面就这幺公然奸淫着两位公主,并且私下里还收了信徒的贿赂,让他们偷偷来奸污公主殿下,并让兰兰她们去给公主们拉客,给一点好处费。
而莲皇后被那上师软禁在宫殿里,即使知道喇嘛们用女儿的肉体赚钱也无可奈何,毕竟就连她自己,有时也要委身给几个有声望的喇嘛,让他们来降魔一番。
兰兰她们这时就要伺候在一旁,看着端庄美艳的莲皇后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和那些喇嘛在高台上交合给其他的喇嘛们看。双乳被视作不祥而要被扇打,屁股也是不洁之物,要用树枝抽打,小穴乃是淫的起源,一定要用男人的降魔杵渡牢,并用自身的精水来清洗那罪恶的源泉,而这儿的结束,才是夜里噩梦的开始,上师便又要变着花样来惩罚她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