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07-12)作者:拾贝钓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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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长官!你仗职务操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
他话。
“蛤,我藉职务操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
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捂着胸口在做深呼
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操,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
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
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鉴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
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
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
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于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
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
“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
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
“我还关说鉴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
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操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
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
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操。
兽性一发,当然也想操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
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蔑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
“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
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
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
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
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于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
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
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
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
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
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面店,
只吃一碗面,混一天!
和老板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于说出来,郝牛
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
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面店,买二碗面回家继续窝
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
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
愿守着老面店,一直煮面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
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板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
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面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于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
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
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
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划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
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
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
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
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
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
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
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干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
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
胸部钮扣,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
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
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扣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
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秋千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
了。
秋千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
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
枫丢进来一段讯息:
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
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
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秋千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
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
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
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
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
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
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
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
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
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
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
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
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
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
“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
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
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
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
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于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
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
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
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
泥巴味依旧,我咽了咽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
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
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
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于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
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
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
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 上面残
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
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于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于是演变成只要
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
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
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
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
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昵着把玩他
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
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
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
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
房门有栓好没?说:
“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
“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
“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
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腼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
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
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
“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
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
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
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
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
有量过,只有5英寸。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干干净净,乌龟头
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于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
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
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
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豆蔻被舔着。即使动
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于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
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
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
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
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
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
呆的牛,这才是真属于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
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
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
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
他: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
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
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
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仿效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
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
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于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
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布。他用坚硬顶
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
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
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
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
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饥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于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
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
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
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
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扎扎。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 *** *** ***
〈08〉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杆,一个使劲,
操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
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
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于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于开启
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于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 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
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
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占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
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
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
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
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于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
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
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
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
晚的水蒙蒙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
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蒙蒙的夜已烙
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蒙蒙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咽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
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眯眯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
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
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
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
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
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
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
了两颗钮扣,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
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
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
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
于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
“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
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
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
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昵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
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
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
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
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
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
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
动作还是很腼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
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
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
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
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侄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
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
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
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
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
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
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
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
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
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
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
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
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
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
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
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赞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干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
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
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
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
*** *** *** ***
〈09〉
第五章〈含蓄张扬老味时髦〉
二天后,政要莅临临场所出状况。
真的有假摊贩冲出来,向警卫对象举布条抗议。我主管被处长骂到臭头,因
为警力布署图明明有标示,那个位置容易受惊扰,为什么没有防范作为?
我也奇怪,那我该有功啊?郝牛说,如果你有功,等于有人要被处分,所以
你又被牺牲了。
许多事,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努力还是会有收获。
警力布署这事儿过后,我和郝牛更有话聊了。他对我没有色心,我也不再有
戒心。
问他,为什么三番二次的帮我?
郝牛说,他也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但时候未到,总有一天
熊会吃了蜂蜜;蜂蜜也可能会救了熊。
唉!解开一个谜,又多了更多个谜。
拿郝牛和浩文相比,我心里超不爽。浩文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耸恿我背叛
肉体?
今天上班有碰头,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心里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
解释,比如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
虽然我没有和浩文撕破脸,但这种上班品质很不好。
于是我更常一下班,就会去观塘道找郝牛。好巧不巧,又被我摬见渣打银行
的经理送咖啡给他。
太悬殊画面,银行见钱眼开,显然郝牛是渣打银行的大户。
唉!更多个谜。
讨厌他有钱,我还是喜欢那个穷流浪汉!我没再上前,而是转身去逛街,寂
寞,又买了一些喜欢的内衣,花钱转移心情。
聆着战利品,回到宿舍开始洗澡!
微信叮当响,是谷枫,问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
换我拿起手机“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传送一张洗澡洗到一半,却一脸
愁容的相片。〈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谷枫急了,来电问我怎了。
“心烦啦!你呢?”
他说:“做春梦,醒来就一柱擎天,真的好想找洞钻一下,哈哈!我本想邀
你自慰…你。这愁容,害我软了。”
“还有心情噢?昨晚想你,想到躲起来哭。”说到哭,想到被芋头跳蛋欺负。
我宁愿,谷枫是香港的流浪汉。为什么郝牛,不是穷流浪汉?
更气浩文学长…
一堆鸟事,让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亲爱的,别哭!开视讯…我给你抱抱”
“我总是一个人,看别人成双成对,人家就难过呀!”
“老天作弄,但我们拥有十年的美好,不是吗?有心是永恒,性爱只适用在
年轻时的美好,目前咱累积中…老来时,你有老茶,有我陪伴,回味无穷。”
“我没这么豁达啦!想找洞钻,你自个儿撸,我要出去吃饭了。”
明天是轮休,积假,还是得上班,上班…上班…上班…还是上班。
平时出门,最大兴趣是拍照。唯一的纾压,大概就是下班时自慰。最大期待,
就是放假回婺源陪谷枫。
很多女人应该跟我一样,白天是认真的上班族,对什么都不动情很容易,但
在夜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在房间里,总是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褪去女警制服,才能轻松的做另一个自己。想喝酒,寂寞时会想喝酒,喝酒
就想乱来。
我。醉倒在床上,人生不过一醉,世界显得那么不实在,过程却是那么令人
兴奋。偷偷讲,我希望在忙碌过后,有心爱的男人拥抱,来一场放松的做爱,那
才是真实的我。
警察工作时间太长,又日夜癫倒,和家人聚少离多,外遇问题连连发生。
我同学林雅婷本来和老公很恩爱,最近还是出轨了!
她不需在浴室靠自己,改和蒋秋凑成一对,二人立志一生当警员,也不在乎
别人的异样眼光,非旦在办公厅亲昵,还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只要觉得那里有
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再自拍上传,很另类的表达方式。
而姚千萤明明就是同性恋,却不敢出柜。为了想调回离家近的地方,老是周
游在高阶警官之间。
大家都有坏坏的出口,可是我都没有。
我不得不,傻笑,又装得假痴假呆,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挂了谷枫电话后,我没有出去吃饭,哭累了就睡,翌晨,红着眼下楼,上班。
舔大盗的精液,志杰督察帮倒忙,反而让我升职为高级警员。
林雅婷说我走了狗屎运,但我也没好到那里去。香港警界仍是男警天下,女
警勤务方式,还是配合男警居多。
或许长官觉得我柔弱;或许浩文喜欢我,他有人脉弄权,所以我的班表,仍
然以配合师傅上班居多。
今天的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报案中心〈坐堂〉。
发生〈老强案〉。一家餐厅老板来电报案,说老婆被印度厨师强奸了。
我和浩文学长前往,他把车开得慢,途中一再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
诱惑。解释芋头跳蛋只是一种情趣,对我没有恶意。
算了!他喜欢我,不计较。说我很性感,小开心。学长禁不住诱惑,小窃喜。
我在意的是谷枫,没心思,也没力气和学长计较。
到达〈老强案〉现场,总共有二男二女。
报案的老板阿利,和老板娘小娴都是香港人;除外厨师叫阿忠,另一个女的
是阿忠的老婆叫阿梅,二夫妻都是印度人。
阿利指称,餐厅昨半夜打佯后,印度藉的厨师阿忠趁他睡觉,在地下室硬上
老板娘小娴。
我看小娴,她一脸委曲。问阿忠,他不承认。
我下去查看现场,地上室点着黄色的昏暗小灯,二台冰箱后面铺了个简易的
床,却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还点薰香,显然常常有,并非临时起意。
床上有男人的内裤;女人丝袜、胸罩、内裤…散落一地,还有一瓶印度神油。
小娴见状,拉着阿利的衣服说:“老公!别闹,我今天没有和他做啦!”
“啍!今天?那就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啰?”
阿利捡起一条黑色女内裤,拿到我眼前说:“警察小姐!你看,白白一沱,
他射在我老婆的内裤上。还说今天没有?”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腥味,瞬间小脸通
红。
浩文学长看我,表情状似询问。我害羞的点头,是新鲜的精液没错!
再看阿忠胯下,那屌把七分裤顶成一个帐篷,淫液还渗湿了裤子,显然没穿
内裤。都射精了,警察在场,还能硬着,直觉不正常。
“老婆!你还袒护他,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离婚。”在香港通奸没罪,只能
当离婚理由。
浩文学长问老板娘小娴:“阿利有强奸你?”小娴摇头。
从柔软丝质上衣的曲线,可以窥测她除了姣好面貌,还有一副修长的好身材,
背后交叉的剪裁,让她半隐半露雪白的后背。
“那这黑色内裤,你的?”小娴拉我转身,再解开自己裙头,里面是一件红
色马甲,但红色内裤还在。
我转头再问阿梅,她也摇头。我吆喝她:“给我看!”阿梅一脸羞低着头,
不发一语站在角落。
我认定有精液的内裤是她的,小梅才乖乖乖拉开裤头。奇?二个女人怎都穿
同一款式的红色马甲,但她没穿内裤。
浩文学长走过去,在她臀部一拍,说警察搜证,你别站在这里。但我看见学
长拍她屁股同时,那阿梅娇嗲一声,眉间皱了一下,我肯定浩学长不只拍她了一
下。
我肯定学长一定另有想法?
“阿利先生!你即在睡觉,怎发现厨师硬上你老婆?”
阿利说:打佯后,我上楼洗澡,再玩手机大约半小时,就睡了。半夜口渴,
下楼听见地下室有做爱啪啪响和叫床声,还有阿忠说:“我抹了印度神油,看我
好好教训操死你…”
“好!那你再上楼玩手机,让警察还原现场。”
阿利有些质疑,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有我在,你放心。上楼去,我待
会上去录你口供。”他看我长的比老婆漂亮,乖乖的放心上楼。
等阿利上楼后。浩文学长很凶,大声斥喝:“现在就剩你们三人。说:印度
神油是谁的?”
我觉得学长经验老到,印度神油一定是印度人的。是阿忠拿来,就强奸,是
小娴拿来,就是通奸。
谁知,阿忠和小娴都指向阿梅。再逼问,阿梅竟说印度神油是阿利拿来的。
浩文学长要我带老板娘小娴到打佯的店里,问案发经过。而他则带一脸淫荡
样的阿梅,说要去厨房了解案情。阿忠则被喝令待在原地。
老实讲,我菜鸟也不知要问小娴什么?二个女人独处,我只能用同理心关怀。
没想到小娴先是抿唇,接着眼泪噗噜噜直掉。几番追问,她嗫嚅数次,才全盘脱
出。
小娴说:“阿忠是有强奸我,但不是今天。”
而阿忠这家伙食髓知味后,竟逼老板娘,如果不想丑事张扬,今天打佯后,
得穿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这一天,小娴内心挣扎,惶惶终日。见老公睡着,才换装下楼,听到阿忠边
操边干谯阿梅,我在厨房炒菜,你俩躲在这里炒饭,给我载绿帽。看我不操死你
……
就在小娴转身要上楼,正巧被下楼的阿利抓个正着。
我好奇!问她:“那你怎会和阿梅穿同款式的红色马甲?”
“是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儿才知道,他和阿梅有染,也买同款马甲送
她。阿忠就是拿这套马甲逼奸我的。”
或许同为女人没有防备心吧,小娴娓娓道出了被阿忠逼奸的过程:
地下室是中场时候,给员工休息用的。阿梅常来餐厅探望老公,我没想到她
勾引老板。二人利用我和阿忠在忙生意时,就在地下室偷情。
老板娘说前天,阿利和客人喝醉酒,就去睡在地下室。店里打佯后,他还在
醉。我从不下去地下室,为了要叫醒老公,才发现有一个淫窝。
老公叫不醒,阿忠却冲了下来,手握一套红色马甲,说:“看你老公干的好
事!”我以为他偷我生日礼物,上前要夺没想到一个踉跄撞在他怀里。
阿忠吃定我不敢出声,竟然大声说:干!真他妈的,家有这么美的老婆,一
身雪白肌肤,竟拿这个骑我家黑黝黝的阿梅?
我大吃一惊,黑黝黝阿梅常来探班,会在地下室逗留,竟然是跟老公有一腿。
这才知道老公送我红色马甲,阿梅也有一套。
阿忠逼我就范,我不从,挣扎之间胸前钮扣爆开来,阿忠瞬间变成疯狗。
“阿忠!不要这样。阿利可恶,但我待你夫妻俩不薄呀!”他见我害怕了,
手就不客气的隔着胸罩摸我的胸部。在我耳边说:“老板娘对不起,我早就想要,
今天操你抵偿!”
“嘘!我知道。但是我们是生意夥伴,不可以…”说不可以,裙子已被掀起,
丁字裤被扯去。
他放出一根全黑色的男屌,好丑陋,却很粗大,比老公长一个龟头,足足有
十七公分吧?带着恶心的腥臭,在我眼面前爆跳。
我被扑倒在床上,四目相交,我即害羞又气愤。阿忠二眼怒火,那男屌顶在
我二腿之间就如锅铲子。
而老公这时竟然面对我,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厨师拿着锅铲,正要
铲他老婆的屄。而我像锅中肉,何其无辜?
“老公…”我呼叫。老公醉死了,不理会。
阿忠硬把舌头硬顶入我嘴里,不停搅动我柔软的嘴,让我感觉十分恶心。这
一吻,那恶心让我抵抗气势失去了三分之一。
他接着用手呜我的嘴,开始从我颈部舔起,我死命反抗,另一手不停地抚摸
我的乳胸、腰、臀,接着往我私处挖屄。
贞洁的屄穴突然被指侵,那种粗暴的攻击让我浑身有如受电击,我又失去三
分之一。
用尽全力一脚踢向睡在一旁的老公,他竟然翻过去又继续睡。
我不信,他会醉成这样?
我激愤填膺,老公淫人妻,妻被人淫,扯平。我竟然觉得阿忠操我合理,就
在他身旁被奸,也算报复他偷腥。
想到报复,我看向老公,睡的像死猪。
“老公,老公,你再不在乎,我就任人鱼肉。”
阿忠贪婪地注视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每天努力的工作,我都盯着你扭动
屁股招呼客人,和挺着乳胸上菜伺候大爷们的样子啊!”
我听了这话,想到餐厅全靠我和阿忠合作,而老公闲闲,竟在地下室和阿梅
通奸,我难受。想哭。
“今天轮到老板娘伺候我,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你呢!”听他这样说,我羞得
一通通红,不得不夹紧大腿。
当黑黝黝丑陋的肉棒陷入我身体深处后,我全身瘫软,但内心反而觉得十分
充实。
“喔!你这淫人妻的醉鬼也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淫的?”
没拿到手机,是该拍下来纪念,嘿嘿嘿!
对后!就用你老公的手机…
阿忠还真拿来阿利的手机,轻声说:“老板娘也对我好,就不要录你脸,快
翻过去,趴好!让我…从背后拍你操的样子。”
他一边录一边旁白:“看。你老婆的骚样。你淫人妻,我就淫你妻…”
“骚娘!屁股摇大力一点,让老公明儿看你这副发情的淫贱样。腿张开一点
…屁股翘高一点。”
阿忠一边吆喝,一边挺着黑屌用力的操我。那鸡巴很硬,很烫,很粗暴地攻
入我的深处。
就在我心灵与身体深处全尽失守时,阿忠丢了手机,把我翻成正面说:“老
板娘!我操上瘾了,你没生过孩子很窄紧,像少女一样。”
说完,又开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骂我老公,淫他老婆,恨不得干爆我的
骚穴。
“老板娘!我不该这样羞辱你,但看你淫荡的表情,我很爽。”
“是啊!我不喜欢你羞辱人啊!啊…啊…啊…啊…”
“我没想到,你这么骚…贤淑端庄,竟然这么这么欠干。”
床在摇晃,老公的大肚肚都在晃,竟不会醒?整个地下室,充斥着我的喘息,
还有下体的碰撞声。
老公又再翻身,这回面对我们,我很紧张,阿忠无视他的存在,操的更猛。
湿淋淋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我感觉床单都湿了,想到老公明儿会看到我的
影片,我的脸就红起来了。
不再害怕被羞辱,反而觉得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板娘!这样不能满足报复心里,咱换个姿势,让你老公当龟公。”阿忠
竟然仰躺老公身旁,小声的说:“双脚打开坐上来,让印度阿忠把你顶上天去。”
我照做了!他双手抓着我翘臀,乳房在空中上下左右摇晃着,我想叫,不能
叫、不敢叫,我快受不了了。
“看老板娘尖挺的美乳不断上下摆动着,真是一大享受勒!”
“嘻嘻~脸红气喘了,老板娘害羞了?不是爱被羞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淫
荡胚子?”
“你!爽快的做,想…就快点射出来,射给我吧!别再损我…”
阿忠听到这话,换拿我的手机,说要录一段做纪念。
他要我跪趴在地上,面对着镜子,屁股翘的高高,自称是小母狗,要求阿忠
把硬屌插进淫穴里。
他抓着我的蛇腰,不断的猛烈趴趴趴趴的抽插,问我:“你是不是很骚很淫
荡?是不是要老公看你被人操的样子?”
我想说可以掌控的自己手机,人也陷在欲望深渊法自拔,于是配合把心中的
怨气全吐出来,对着镜头说:
“对!你这淫人妻的醉鬼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操的。”然后羞低
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阿忠又问:“老板娘害羞了?说,不是觉得自己是淫荡胚子?”
这会儿我不就是,害羞什么?坦然抬起头来,对着镜子说:“对,小娴是淫
荡胚子,我是发情中的母狗!”
说完,淫荡的身体不断摆动,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看着阿忠在身后,趴趴
趴趴趴趴不断操着我。
事后,阿忠没有把手机还我,而是用手机威胁,要我今天穿着红色马甲,到
地下室。
听完小娴泣诉被阿忠强奸的过程,我表现出职业使然的冷漠。但看她一脸委
屈,墙上挂着她与阿利的结婚照,无感的眼眶不知不觉的也湿了。
让她趴在我的膝盖上,抽搐着娇躯,让她哭个够。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要认了通奸?还是强奸?”
我说:“认了通奸,丈夫一定会据此提离婚;你自己的名声也毁了!”
小娴很急:“可是认成强奸,阿忠何其无辜?到时候他们家,我的餐厅,一
切都将毁于一旦。”
回到地下室的现场,阿忠似乎很痛苦,原来沫了印度神油的硬帍,还没消退,
胀痛难受。
就在我叫阿利下来,要开始做强奸笔录时,浩文学长和阿梅,竟然是有说有
笑的回到现场。
浩文学长用仲裁者的口气说,小娴供词前后不一;阿利也称他视力不佳,今
天并无目击阿忠对妻子有逾矩行为。
“学长!今天没有但前二天有,这明明有强奸,也有通奸。”
“警察也要看情理法,凡事看前因、想后果,就留给当事人一条路,我们走
吧!”
学长的善意,让我又没了绩效。我也没怀疑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浩文学长后来,做了印度神油生意,赚了很多钱。我才知道学长和阿梅
去厨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奈,每个人,每个家,连社会都有很多无奈!
警察不能伸张正义,弱势的人还能仰仗谁?毕业时慲怀正义感,都快被环境
磨平了。
一个人无聊,就拿相机四处拍照。
郝牛说,拿起相机,你就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按下快门不仅是一张相片,更
是一个故事,如何透过镜头将故事说得清楚?
我正在拍,被路过的高级督察叫住,问我去美容会所探访有没有线索?
我之所会接这个案子,是有人报案说闹区一家高级美容会所,会用迷幻药让
女客人昏迷再洗劫。
警署就被害人喝的水,检测不出什么迷幻药,场所空调也没问题,但被害人
血液里有不明药物残留,却测不出毒品成份。
由于多人报案,却苦无证据,高级督察在一个月前派我当饵,用公费买了三
个月的会员,进入一探究竟。
我执行了几次探访,都没有进展。同仁开始在背后酸我:“公费买单,勤务
时间去舒压,非但没破案,连线索都没有。是睡死了喔?”
刚刚督察交待我,就再揬访一次,如果没有成效,这任务就先取消或考虑换
人。
为了完成任务,抱著绩效压力,我再次进入美容会所,一个熟识小姑娘又领
我进入VIP室。
同样的房间,放好水,小姑娘拿着一对香精说:“进口的配殊配方,您拭找
看,老顾客喜欢可以送你一瓶。”拿起来闻,味道真的很特殊。
同样的流程,播放着低沈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洗浴浸泡20分钟,闭目养
神,闻着从水中散发出来特殊香味,感觉浑身疏畅。
浸泡过后,小姑娘递上白开水,她让我趴在床上,之后又撤掉浴巾,还称赞
我裸着的脊背很光滑、臀部很性感。
同为女人我很自在,让她先为我按摩10分钟,就说我积点够了,今天会有
更高档的大师为我按摩,说完退了出去。
那水我喝过肯定没问题,我人是清醒的,但这回我怀疑洗澡水有问题,那不
是迷幻药,我认定它是一种会让女性身体敏感的药物。
在小姑娘按摩中,之前被她碰触到阴部,我都会害羞夹紧双腿,这儿怎感觉
发热,私处痒痒的,我二腿自然的摊开。
唉啊!或许是我乱想,这几天总有想要的感觉,还骂自己贱,别闹了!
按摩师进来我吓一跳,怎是男的?叫小姑娘进来,一问才知道是特别待遇,
刚从日本受训回来的大师,今天要为我做下半身的消脂塑身按摩,有钱还请不到。
我要求小姑娘在一旁陪我,消脂塑身按摩程序才开始进行,但这男按摩师真
的技术超好,让我飘飘然。
音乐依旧,感觉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烟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看什么
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彷佛置身虚幻的梦境里。
偶儿还听到按摩师和小姑娘在聊天。小姑娘在问大师:“这小姐的淋巴结淤
积,要怎推揉才会散啊?”
他在示范。我身体完全放松,舒服的随意摆放,让男人的手顺着背脊往下,
不知怎了?觉得自己今儿很敏感,一被碰触就感觉兴奋。
忽又听到谷枫和小姑娘在嘻闹的欢笑声?心里想,谷枫来了,我更放心!
当大手在翘臀上游走时,我竟然不忌讳,还希望他多停留一些,消脂塑身嘛,
我的臀部太多赘肉了。
只是呐闷,没用力推也没按压,感觉是抚摸,这也能消脂?不愧是大师。
温柔的搓揉,似有似无的碰触,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怀疑,那有那么多
不经意,老是碰触到我私处,我也只是下身一颤,大方的裸呈我诱人的身材。
我闭着眼睛,大师到底有几支手啊?
有手在抚摸臀部,怎有人在摸我的胸部?管它,一定是谷枫在帮忙。
因为大师说:我要帮你做乳房淋巴排毒唷!
他让我微侧一边,感觉奶子轻松了许多。很快有手来到了腋下,在胸部边缘
推拿着。感觉淋巴推拿很痛,而下半身的抚摩则是轻盈、温柔的抚摸着。
手带着湿滑,我知道用了精油,从腰部推上臀峰,往下到大腿小腿,再到脚
丫,但沿的大腿内侧回来,最后滑过私处,在私处很刻意,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因为让我舒服极了。
手掌不断的往臀峰推,但手指却陷入沟缝,勾勒,没错!是用勾勒方式,把
我的淫液推上臀峰,才停了下来。
我那受得了?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却再周而复始…
在多重刺激下,我不再掩饰欲望。人趴在床上,胸口却剧烈的起伏,双手紧
紧的抓着床单,二脚不自觉放松,让那手可以碰到唇瓣的边缘。
我全身燥热,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是幻觉,谷枫在一
旁陪我,还发出咯咯邪笑的声音?
我在幻想,意识已经不再清醒,我叫谷枫快点,我想做爱,很想要,真的很
想要。
但另有一丝意识,也让我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有人开门,我都
没在意,竟然问谷枫你要去那里?
按摩继续着,怎都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很宁静,除了音乐就只剩我的心跳声。
怎感觉愈来愈热?真的很舒服,我的欲火越来越强。
大师有些失控吧?因为手指碰触我唇瓣的次数俞来愈多,我大腿内侧好痒,
我可以感觉自己全湿了,应该都是淫水。
慢慢的手指一次一次在拨开我的唇瓣,唇瓣也需要指压吧?但怎会从我小豆
蔻上滑过呢?
天阿!若有似无的,这根本就是在挑逗我嘛。
好羞人!我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感觉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肯定越来越湿,屁股轻轻的扭动着。想让手干脆一点,直接弄我嫩穴好了。
不可以!他是陌生男人。
不可能?我拒绝,想夹住,但二腿竟然无力,夹起来没一会儿又自己松开了。
张开双眼,眼前五彩缤纷,有一个男人赤裸跪在我身侧,长的好帅,一双手
正在掰开我的屁股。
高昂的龟头,顶触到我充满弹性的臀部,感觉他身体在下倾,但他没有侵犯
我,只是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方便工作吧?
不行,就要滑进来了!
“谁让你这么骚,欠干?”
“人家哪有。”我意识则介于清醒,与五彩缤纷的幻境里,回旋切换。
呼减自己:倪虹!不行,谷枫马上会进来,你清醒一点。
趁我有意识时,我很冷静,开始检测自己。我下半身像被麻醉般,完全无力
瘫软。
但上半身有知觉,手指却用力抓着床单,我肯定有东西在我私处磨蹭。
下半身无力,但神经知觉可敏的很,那阴茎很硬,很烫,连一下一下的跳翘
我都感觉得到。
是药!
药力开始发挥效果了。
之前报案的女人都骗我,有这么一段都不敢说。
错不了!
而那精油则是让泡在浴缸里的下半身完全无力,让女人无法反抗。而吸入含
有精油的蒸气,让大脑陷入五彩缤纷的幻境里。
此时的我,不是不想睁开眼睛,而是睁不开,只感觉眼皮很沉,脑袋里全是
和谷枫在做爱的场景。
谷枫不是已经进来了?我一直喊谷枫,叫他用力的操我。
他人怎又出去了。
帅帅男的阴茎,又开不断的往我臀间的沟壑触碰,顶一下,再顶一下,有意
无意的碰触,想要我哀求他进来吗?
他如果插进来,我一定会很感谢他。
但他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要慢慢来吗?
理智的时间不多,大部的时间我是被催情迷幻药控制着。
有意识时,我可以感觉自己淫水的湿滑。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传统的
女人,谷枫是老实人,我不能让他戴绿帽。
我的意志很坚强,我要逮捕你。
我在等机会,等他把我身体翻转了过来,我上半身可以动,只要让我仰躺,
等他趴下来,我可以对他的脸做迎头痛击。
帅帅男的阴茎,时而逗弄阴蒂,时而戳着肛门,完蛋了!
难道他要开苞我的菊穴?
*** *** *** ***
女警半朵淫花〈10〉
“啊!不要!那里脏,不要啊!”我用力的摇头,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这后庭似乎还很嫩!”感觉把陷入手指屈起来,用指节在摩着肠壁。
从没被抠挖的,女人情长,寸肠气短,即嫩又羞耻,很麻,啊…太刺激了,
啊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我全身颤抖,彩虹愈来愈炫,意识又再次模糊,知道催情迷幻药再度控制了
潜意识。
果然,身体瞬间敏感的厉害,想要…我想要。
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像在做春梦,跟谷枫在做爱。没错,是
谷枫在搞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式,超刺激,我开始淫啼。
“谷枫!你今天好厉害,人家从没这么想要过。进来!求你…快点进来!”
下半身瘫软,但二腿间知觉可超敏感着,我被扶着细腰,有“噗嗤”的感觉,
肯定被操进去了。
二腿和体表麻木,但小屄里面超有感觉,好胀,谷疯这家伙,今天怎这般大?
我那未生过孩子,小穴窄紧的很,被他撑得像要裂开似的。
心里窃喜,我贪婪,这才是我想要的Size。
感觉到了底,我完全胀满,他还有剩余。“给我…求你全部给我!”我竟还
贪婪的想要求全根没尽。
“啊…你好大啊…嗯…舒服…用力…深一点,从没有过的舒服。”
眼前五彩缤纷,我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我后面使劲的顶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被撞击,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
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谷枫好厉利,他不牛了,这次操了我很久。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感觉不
用很久,应该很快就会高潮…
他的汗珠滴在我的后背;我也全身大汗淋漓。
他趴下来舔了我的耳朵,让我瞬间稍为清醒。不对,谷枫何时发现我的敏感
带?
“啊~你不是谷枫?”用力的摇头,极力想抵抗,但语无伦次。
“啊~头好痛!”只要动脑思考,彩虹的光就炫如火在烧,我一妥协就又是
一片脑袋空白。
从后操着的男人,发现我还有反抗意识,又发动一波更强烈的撞击,动作越
来越快,越来越快……想用性逼我屈服?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你不是谷枫?”我想叫出来,但就像在做梦,就是无法出声。
一阵极光从脑内闪过,让压抑的念头瞬间瓦解。
刹那间,两腿之间海啸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冲,我全身冰冷,但小穴
内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这药会迷人心智,你无法反抗,屈服吧!”
用力咬住嘴唇,二手死命抓紧床单,知道意识反抗头就会痛。拼命摇头,极
力的压抑住心里的淫荡。
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高潮,知道高潮快丢了,贞操
快丢了。
啊!认命的接受了,紧闭着双眼,这回清楚的很,原本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身
子,突然弓起,剧烈颤抖,再剧烈的颤抖几下,之后就瘫软,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高潮了!
这是什么药?竟能强奸女人的灵魂,逼女人从心灵就范?
“倪虹,舒服吗?”他怎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谷枫,是谷枫!
“啊!舒服!枫!你今天好棒啊,我舒服。”
“呵呵!你转成撒娇的声音。说:喜欢我干你吗?”
“嗯…喜欢啊!好舒服。”嘻…高潮让药效过了吗?只要不要有反抗的想法,
我竟然可以讲话。
这是什么药?真的可以贞洁的女人飞起来。
“枫哥,你不可以停喔!…啊~啊…人家还想要,可以吗?”
“当然,想再来几次都可以。现在,是求我再操你一次?”
“嗯~…”
他改用蹲姿,仍让我趴着,双腿跨在我大腿二侧,手放在我柔软的细腰上,
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听我娇淫,他就更用力顶。
“啊…啊…好…好舒服。”
“我…我…一直…不敢,从没这么疯狂过…啊…啊…你好帅,你好棒,不要
停!”
“我怎可能停?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要干死你…”
“好…好…干我…干我…你千万别停。”感觉他好帅,当他猛烈地在我微颤
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时,我好舒服!他操得我娇喘连连。
感觉淫水不停的涌出,湿湿滑滑的,我顾不了羞耻,臀部不停的往上翘,迎
合他的动作。
“骚货,还会自己动勒!”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好舒服。”
“倪虹!说,你被操过哪里?”很讨厌他这样问,却也喜欢听他这样问。
“只有…小穴。”他很得意。再问我:“那你想让我射那里?”
“不只那里,不只我的嘴,我的手,连胳肢窝,连脚底…都可以,就是菊花
不行。”
“可是我想操菊穴也?”感觉他用手指头在摸我菊穴。
“不要,那里脏. ”好喜欢这种做爱对话,喜欢!让我很喜欢为他淫荡。
他操的很激烈,我叫的也很激烈,我说会被人听到,他说爱看我淫荡样。
“好啊!那…我叫了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我从来没这样疯过…
操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
好深…我不要当乖女孩,女警想当妓女…啊…我想演AV女优,唔唔…
…*…★…☆…℃…√∞…¥…$…知道自己语无伦次。
他给我那么舒服,不叫出来真的很难受啊!
当包厢充满着做爱的味道,我不会形容,很害羞,我被征服了!
这是什么药?那种感觉,真是飘飘欲仙。
“倪虹!你高潮几次?”
“三…三次。”我无力的回答。
“嗬嗬~我有这么神勇啊?我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了!”
“好啊!男人神勇,女人的幸福啊!”
觉得这样边聊边做爱很幸福。
接着他也不行了,开始呻吟,嘻嘻,男人也会呻吟。我喜欢听。男生的呻吟,
很性感!
感觉它更大了,预期他会在我体内射出来。动作越快,他叫的越大声,我屁
股不自主的向上翘,肉臀相撞,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美!
“啊!用力!用力!人家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淫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喘息与舒爽的呻吟声。
“倪虹!要说想被我配种快说…”想到那白白的东西,会让女人怀孕,我就
全身颤动起鸡皮疙瘩。
…*…★…☆…℃,很害羞,我讲不出口啦!
“倪虹!那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快说…”
“啊?谷枫,你今天好坏!怎一直叫人家这种下流的话?”
不对!内地人不讲“干”,也不讲“大鸡巴”的。
我被迷奸了!他不是谷枫。
“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了!”我感觉得到,他甩着阴茎,在鞭打我的屁股。
“有全程录影吗?待会我要内射她,要拍局部特写的画面。”
天啊!我怎没注意,被全程录影?
“真他妈的骚,剪辑分段,发到论坛,标题就叫【第一骚女警】系列”
帅男变成恶男,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斥喝:“倪虹,翻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看着镜头,我们来留下的纪念,你要说〈好〉。“
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对着镜头。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倪虹,九龙城警署的女警花。娇美的的容颜,洁白
细腻的肌肤…”
男人边说边抚摸我的肌肤,然后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继续说:“看!这高
耸的乳球,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真是人间尤物
…”
他像主持人,尽情地揶揄我。而我已经虚脱翻白眼了,可是下体还不断起伏。
大腿还瘫软,但略有知觉,私处湿漉漉很淫秽,因为高潮在痉挛着。可见这一波
操奸,对我身体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倪虹!起来啊,我还没射呢?先起来帮我吹,录一段吃屌特写!”
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虚弱地伸出舌头舔那硬顶到嘴边的阴茎。
恶心,但怎有很熟悉的味道?他为什知道我叫倪虹?他是谁?
心里有底,我吓到二脚瘫软。变成跪趴在床上,就像母狗,身体压的很低,
屁股高高撅起。
“倪虹,对镜头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不行,我属于我自己。
“那,倪虹,你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会讲“干”;说“大鸡巴”的
肯定不是谷枫。
惨了,这是污辱谷枫的【绿乌龟王,实境秀】。
我心里喊,表演结束了!
全靠意志力,我肯定手能动,趁着他把我左手别向身,想让我上半身裸对镜
头时,心里大叫:想擒女警花?先吃草海棠一拳。
我使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迷奸还掠夺财物的变态,我要逮捕你。”
我喃喃念着〈Cau佢〉:
“唔系是必要你讲,不过你讲的话,会用来做呈堂证供…”
瞬间房内灯光大亮,我看的很清楚,这一拳打在浩文学长脸上。
很清楚,浩文学长的鼻血喷了出来。
“学长!快抓他…抓住那个混蛋…帮我抓住他…”接着我就昏厥了。
再醒来!
看墙上的钟,凌晨二点十分,我在医院急诊室醒来。我还记得,进美容会所
探访,是昨晚九点钟。
我全身衣服完整,独缺内衣、内裤,手腕吊着点滴!
“倪虹!你醒了。”是浩文,正看着我。他鼻头红肿,鼻孔有血迹。
“人抓到了吗?你的鼻子怎了?”他的解释我没在听。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冲进浴室洗刷自己的身体,浩文说我在做春梦。
这真只是一个梦?很迷茫,懊恼,到底有没有被迷奸?还是趴着被按摩睡着
了?
太过清晰的梦境,快感很真实,是和谷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怎可
能只是春梦一场?
跟谷枫通电话,我心都在砰砰的跳,没说几句就喊累说要睡了。
心虚。但是案子破了!
犯嫌是那个日本回来的按摩师,一查,根本没有出境去受训。他承认客人睡
着后,有窃取皮包钱财,但死不承认有迷奸。
但是我对他的长相,竟然没有印象?他肯定不是春梦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问过有报案的四个女人,陈述都和我一样,都肯定依稀有被迷奸,却都无法
指证犯嫌,也不愿提告。
怪了,和我一样?不想破坏春梦里的美丽幻境。
翌日,是姚千萤把内衣、内裤拿来给我。说:她在线上巡逻。是有人报案,
才被呼叫过去支援的。
“我抵达时,你全身瘫软无力,语无伦次。江浩文穿便衣在场,却说没事,
要送你回宿??Τ@ ?就好。”
姚千萤接着滴咕:“我骂他。倪虹全身赤裸,那轮得到你护送。”迷糊虫,
我怎都没有印象?姚千萤说,她帮我穿衣服,还坚持赶快送医。
“那瓶精油呢?”检验科鉴定报告显示:只是普通精油。有标示会让人疏缓
神经与助眠效果。
“不可能!证物被掉包了。”
上网搜寻,真有这种催情迷幻药,很烈,可以让女人沉浸在性爱的幻想境界
里。
事后这家美容会所,私下托长官来找我。澄清事件是男按摩师个人行为。基
于信誉维护,会所把我的会员资格提升一级,可以拥有个人包厢,时效改成五年。
今后我可以免费享用五年也,嘻嘻!
晚上我和姚千萤同一班勤务,一定要问清楚江浩文的鼻子,是怎了怎一回事?
还有我怀疑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偏偏上班时,报案特别多,非但没时间问,我们还得分开处理事故。她去处
理车祸;我则处理一件情侣吵架。
抵达现场时,那男的只穿一条紧身休闲裤,天阿!那费洛蒙感觉又来了。
老盯着裤档看,被他发现了。那男的趁着女生进去厕所,竟然伸手进内裤捞
了捞,感觉他在炫,我让他硬了。这摆明公然污辱警察嘛?
天阿!我怎又听到舞会的音乐,感觉又要再度陷入虚幻的梦境里。知道自己
体内,还残存著有催情迷幻药。
我快灭顶了啦!
我竟然幻想那女的一气走人,很希望这男人发狂,马上过来袭击我这个女警,
好想体验在勤务中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想像归想像,现实没有这样发生,没有!
女的出来气消了,我该走了。
男的送我到电梯门口,突然说:“女警小姐!你是骚货,想不想要玩女警与
犯人游戏?”
我瞪他一眼,却更直白的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穿女警服,可不可以
在电梯替我乳交啊?”
“你!公然侮辱警察…”
我没有生气,眼前五彩缤纷,他好帅,真想拿手拷,把他拷回家。
催情迷幻药事件过后,第一次发作。自此尔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一直潜
藏在意识里,偶儿就会发作。
发作前的征状,就如这一回,会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一但发作,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就失控,谁都可以操我。
但经历几次后,我发现可以用意识,选择逃离,也可以让自己陷入性爱的幻
境里。
陷入性爱幻境,很简单。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头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
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
人生一辈子,常会碰到生命开花,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其记忆的深度,或
因是自己经历、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
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一直以为,把第一次给谷枫,我就是他的人,应该会结婚,结果妈妈反对。
一直以为,性爱很完美,没想到和谷枫做爱,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潮。
期待愈大,失落愈大,感觉肉体和灵魂,好像都缺了一块。
原来…幸福的路还很远。
为了消除体内的催情迷幻药残毒,我耗了一个月,拼命运动、去医院排毒,
甚至禁欲。
因为只要动情,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接着迷迷糊糊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
它已经占据我的性感神经。
一个月后,试着自慰,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潮。或许,之前自慰过度?就
如男人,手淫过度,会阳痿。
很害怕,和谷枫的性生活不如想像完美,如今更害怕,我怎对性失去期待?
很恐惧,是不是终此一生,都得不到性福的感觉?
幸福不好保存,会随着岁月消长,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我开始思考,听妈
妈的话。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就不要结婚,和谷枫就维持现状,耗着。
但是女人没有性爱的滋润,就像干枯的河。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女孩。
我想再试试,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把开启性灵的钥匙。
●
婺源,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初夜给他,已经过了二个月。
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变成黑白的水墨画,接着就要进入冬天!
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我独自回卧虹居。
等他回来又喝酒了,见我拿抹布,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他嘴在吵
酿,手也在我身上乱忙。
问他,你这是做啥呢?他说:“家事不急,我想赏屄,棒棒想嘿嘿嘿。”
只是不好意思讲,为了让那棒棒快乐,我冲了澡在等他,还换好了火辣珍珠
大蝴蝶蕾丝T字裤。
万事俱备,只是心还是过不去,我推开他,说:“我在等你,陪我去向你妈
请安。这孝心事儿先做,晚上再给你。”
人可以安抚,但阳具蹦蹦的跳,谷枫说不插受不了,哀求:“那让我赏屄总
可以吧!”本来就是他的,刚回来,先赏屄温鸡,这倒是好方法。
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维纳斯丘上凸。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谷枫也
说我给他无限惊奇,无限想像,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不过就是天冷,心也冷,
光拍下半身,就差点感冒了。
赶快躲进被窝,诗人又在做诗了。什么粉嫩多肉的娇媚姿态,曼妙身躯,让
人喘不过气!
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只好让他一插而入。
“噢…噢哦…倪虹…你的屄湿好紧,噢…好爽…你舒服吗?”
说瞎话!我感觉还没来,屄怎会湿?
“噢…噢…倪虹…我太舒服,不行了…要放了。噢…噢…”
“噢…别射……我想要…噢…慢一点点…噢…噢…枫!…你别射…”
谷枫嘴巴很行,可是他的本领,真的让我很冷,就是冷!
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入体内后,我穿回衣服,拿抹布,继续擦拭休
闲椅,它很干净,其实是想把心擦拭干净。
“椅子,怎不放二张?”
“不。让我自己静一静。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让我静一静。好吗?”
“倪虹。你是嫌我,刚刚早泄吗?”
“没有啦!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上床的第1次,都是这样结束的,谷
枫说太久没做,第一次会射的快。
“我觉得,今天,好像…好像有比较久了。”听他这样说,真的气死了。什
么是有比较久了?
“是啦!是有比较久了,之前不到二分钟,现在三分钟。”这些都是心里的
气话,我没有说出口。
“枫,别想太多,快把衣服穿起来,陪我去给老人家请安。”看他捡起地上
的衣服,穿上、从下楼的脚步声,当然知道他很挫折。
一整下午,我都不理他,一个人从阁楼望看远山,悠悠看着蒙蒙细雨在发呆。
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安慰他。
好在有这张椅子,让我在回家的日子,充满休闲感,随着四季,会有不同的
展望与悠哉快意。
直到了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明知冬天,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女生
制服──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在谷枫心中,那是全香港最炫的!
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我打开暖气,他用吻向我道歉,我才敢把心里的
想法,大胆的说出来。
“枫,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呀!我生气是,你老是不看
时机,老是横冲直撞,我情绪追不上你的…”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还是
得安慰他。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主导,我们来练习。”一个女人硬着
头皮讲这种话,很羞。
“什…什么!这事儿,要女人来教我,你性经验倒很丰富嘛。”
“你这牛,再这样乱想,我翻脸了喔!”
把初夜给他,也才短短二个月。聚少离多,他又不识情趣,一趴上来就横冲
直撞,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需要努力,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只要在他射精前达到高潮,时间长
短就不是距离了。
“我也不会!但咱要生活一辈子,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情。”说完,我歪
着头,扣着指甲。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我站了起来,打亮所有的灯光。
明知好冷,站在她面前,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还有网状的黑丝袜,接着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
“倪虹,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说过,今生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咱都不会的,我回香港,
就去问…就去学,再回来帮你…”这时我已经全身脱光了。
我冻到起鸡皮疙瘩,还是主动帮他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其实我脑中一片空
白,做爱这事,完全像女警在办案,边做边学。
“嘻嘻…看,我也很紧张,在发抖。这身材太美,害你冲动?”
“你有经验,淫荡,让我太爽,有早泄压力。”
“当做爱变得跟吃饭、睡觉一样习惯时,我愈是淫荡,就愈是你福气了。”
我用俏皮的语气,也是想化解尴尬。
他坐在椅子上,将我拉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用双手抱
着我,他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
“我的乳房,很美对吧?”看谷枫,他有些冲动了。
“喜欢乳房吗?来,你抓着。我抓你的这个,帮你练习。”我拉他手捧住我
的乳房;我则抓他的屌,帮他上下撸着。
冷冷的夜,村子更是静寂,远处传来猫咪发情的叫春声。窗外下着冬雨,滴
滴答答。
我心扉里的雨,也是。欲哭无泪呀!
初夜那晚,看这牛不会,我主动帮他,也帮自己破了处,还真的是做错了!
他嘴里不说,心里一定在意,纠结我不是“处”?
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他说:“当然会。”
“why?”
谷枫说:“你外表和私底下的反差实在太大。”
“枫,仔细看!像樱花般的粉色乳头。初夜那晚,人家可是全新姑娘,把完
壁之身给你,不要乱想。来!张嘴,吃吃看,我不是很随便的女生。”
像哄小孩一样,诱他唅到嘴里,看他吸吮了起来,我也受用。但没心思享受,
我的手在自己二腿中间,抓住谷枫的屌,轻轻套弄着。
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有安全感,另一手抱住他的头,让谷枫埋在我乳沟里,
不容他往下看,说:“乖乖吃奶奶,我帮你…,练习。很快,你就能适应我的裸
体了。”
我伸手捻熄了灯光,路灯就在卧虹居的阁楼外,它照亮了雨丝,也把一刚一
柔的裸体映在白墙上。
利用乳峰分散他的注意力,分开了自已的双腿,这牛一直以为我在帮他撸管,
其实我是扶着那硬梆梆,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蹭动。
我扭腰把动作做大,说:“哇!真硬。这玩意儿就像铁杵…你一定可以驾驭
我,征服我这个老婆的。”
一下一下的往前蹭,都做那么多次了,进入那刹那,还真紧,有一丝丝的痛,
怪不得这牛受不了。
超得意,自己拥有超水嫩紧实的小穴!
眉头一皱,他没发现,我是即拐带骗,才把那牛的屌棍诱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龟头进来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我不敢出声。
“啊!枫哥…我的手艺很棒对吧!”谷枫显然很受用,二手抱住我的上半身。
怕他发现,我忸怩想逃,说:“不要抱太紧,我手不好帮你…练习!”
他吃到甜味,那会松手,猛地用力把我抱的更紧。
这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那被我箝着的硬屌,这一戳,完全顶到我的
花房深处了。
“这样舒服吗?别抱太紧,让空间给手啦!”心里笑!骂。你这屌毛。连女
人的手,和操屄的感觉,都分不清楚?
“嗯嗯…很舒服。没想到你懂这么多。”想到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我。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下身传来的舒服,无以伦比,苏麻,配合著他摆动了起来。
“枫,你还可以吗?倪虹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兴奋的叫着,这牛竟然没
发现。
“再…快一点,我快放出来了。”也许真的舒服。谷枫说放,就是他要射精
了。
谷枫以为早泄问题又来了,没自信,抱紧我拼命的冲刺。
“你这牛,想不到你扮猪吃老虎。”我伸手捻开灯,说:
“臭男人,自己看,你操了我十多分钟了,还说不行?”
“我?不知道插在屄里。有操这么久吗?”谷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自慰的时候,可以很久,对吧?”
“所以就是因为没经验紧张啦!你只要习惯跟我爱爱,自然就不会那么快出
来了。”
“习惯?”
“或许!常常做就不会紧张了…”他嘻嘻笑。
“还笑,还不快点再进来?你是我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耶。”
让谷枫用公主抱,把我抱到床上,扶着肉棒,将我的双腿掰成M字形。
羞,我也是一个初经人道小妮子耶!
竟还要自己用手,轻轻的抓住他的阴茎,另一手将阴唇拨开来,让谷枫将龟
头对准了屄口。
“来吧!枫哥,尽情的享用我的身体来…练习。”我觉得自己很贱,用这种
娇媚表情勾引着男人。
谷枫,这回有自信很多,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慢慢的推入我体内,我尽量放
松,让他自己品尝,让他自己慢慢感受我身体,让他感受每一寸皱褶所带来的愉
悦。
“停!枫,就这样插着。咱闭上睛睛,静静的感受喔!”
“枫,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体内的跳动。你有感觉到我的夹吸力道吗?”
雨停了,夜很静,时间,一秒一秒,那屌像铁锤一下一下敲着我的心坎,我
崩溃了。
我大哭!
骂他,臭谷枫,你让一个没经验的女人,做这种下贱的动作,去配合你练习。
很生气!还是教不会。
谷枫看我哭,或许紧张?用力驰骋了几下,说声要放了。
我赶忙阻止他,“枫!我有感觉了…别急…忍一下,我快了…噢…差一点点
…噢…噢…你??”
叫他忍一下,…别射…没用。说放就放,三二下就把东西射了进来。
我等他射完,又要拔出去的时候,我双腿用力夹住说:
“再给我出去,你今生今世就别想再进来。”
*** *** *** ***
女警半朵淫花〈11〉
硬逼着他,也算逼自己,让心平静下来。
感受到谷枫还是兴奋着,没软,我忸怩几下,需索,让它更硬。他也不是一
无是处,射精后不会疲软,可以迅速硬挺,就是他的强项。
“倪虹,你真是温柔。我曾经误会你不是”处“对不起!”辛苦没白费,这
牛总算说出了心里话。
你这猪,我这辈子和你没完没了!
女人啊!你千万记住,别想到什么,嘴巴就说什么。中西文化不同,东方女
人再怎么淫荡,在男人眼里就是要中国。
“枫哥,你继续吧,不赶快习惯不行呢!”一肚子鸟气,还要娴淑的鼓励他。
精液让阴道无比润滑,所以谷枫几乎没有阻力,说:“噢…噢哦…你的屄好
湿,好滑噢…爽…倪虹,很舒服也!”
这回换我用手抱着的屁股,说:“我拍一下,你才能顶一下。”
他也算听话,听我指挥一下一的来,舒畅,我们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场爱,他
在我身上,一口气做了十五分钟了。
“枫,这次好厉害喔!等等…休息,人家今天不行了。”实在没什经验的我,
大口大口的喘息。
心里有种感觉,这牛终于长大,可以征服女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牛不领指令,又发飙了。我躺在他胯下,终于有机
会,当任由他玩弄的性爱娃娃了。
“噢…噢…枫哥,感觉快到了…就差一点点…枫,你可以的…噢…舒服…好
舒服…”若不是为了爱,若不是情欲奔放,那个女人会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
“啊!啊啊…啊啊啊”看他又再往终点冲刺,我很快乐,因为我高潮了!
生平第一次。努力了好久,终于有了代价,这屌没有让我失望。
女人高潮的表情对男人言,是最具杀伤力的,谷枫再也忍不住了。
“倪虹!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啊…啊!啊!又要放了!”一声不由自主地
低吼,这牛,今天射三次精,换我一次高潮,有些心疼。
“谷枫…够了,不再射了,呜呜…”我再一次管不住泪水,又哭了起来。
看着墙上的钟,才夜里九点,我捻熄了灯。
这牛,如果每天都来个五六回,我…嘻…
●
假期结束,归程。
从婺源到景德镇,要颠簸83公里。再换车奔驰百来里,才到南昌。搭机飞
往香港要二小时,以前觉得路很漫长。
这回没有心酸,只是二腿间隐隐微痛。很虚,睡得很熟,直到飞机要落地,
空姐叫我竖直椅背,还喃喃地念:“不要啦!”站起来,感觉内裤全湿。
我已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又过了一个月。
谷枫来香港,帮忙他死党办婚礼。婚礼前,他都住在死党家里,我只能利用
空班的时间去探望。
谷枫认定旅馆会被偷拍,那种不安全感一直调适不来。住旅馆他宁愿不做爱,
勉强他做,不用二分钟就缴械了。
最近我有发现,谷枫宁愿像狗一样四处野合,也不要去旅馆开房。只要他来
香港,我想要做一场爱,可说比登天还难。
婚礼那天我特地打扮,想让谷枫在同学面前有面子。细肩带背心配同色薄纱
胸罩外露,牛仔短A裙配一件低腰平口裤,踩着高跟鞋。
赶赴婚礼教堂,开车的老K,和谷枫在窃窃私语二人嘻嘻直笑,我才发现,
匆忙之问没注意牛仔短A裙后面裙摆比前面短,遮不住甜橙橘色的平口裤。
好在包包里还有一件情迷系列的午夜黑小T,敢忙把老K赶下车,借他车子
换上。
老K先是糗谷枫:“你怎调教的?倪虹穿着变这么猛喔!”接着又再接人变
成四男一女挤一台车子。他同学整我,不给坐副驾驶座,还把我当夹心饼干,挤
在谷枫和他英国藉同学Gino中间。
我缆着谷枫的手臂,软嫩的雪乳被挤出一大半,爽了旁边的Gino,他高
我一个头,一低头就可看见乳沟。大家都很熟,我也不是小家子气,就不计较让
他吃吃冰淇淋。
车子晃荡,超短A裙下摆缩了一大半上来。别说大腿了,只要我一翘脚,侧
边的屁股要出来见人了。而开车的老K,也频频的透过后照镜,注意我。不用猜
也知道,我三角地带走光了。
副驾座那个同学,更甚,直接回头笑咪咪的直夸我:“谷枫,你有努力耕作
喔,倪虹身材更好了。尽早办婚礼啦!”恭维让我听得心情超好的。
这话没有引起谷枫警觉,还老把手塔在我大腿上摸着。他想帮我遮俺?还是
此地有银三百两?唉!想挡也挡不了多少。挡下面遮不住上面,干脆大方一点,
我头儿低低紧紧抱着谷枫的臂膀,随他们去胡闹。
车子晃荡,让我乳波涌动,曲线裸裎,雪白肌肤的温度,不断的刺激着男人
的极限。看男人垂涎的眼神,我羞低头,从补妆的小镜子,看自己的眸子里,闪
现出难以自已的兴奋。
喜宴过后,又邀唱歌,谷枫一点头,他同学可乐了!
全都无心唱歌,谷枫也是。大家的眼睛,不时往我乳沟或美腿中间的暗处瞄。
我最在意谷枫,怕他生气,赶快把腿夹了起来。可他同学的眼神,赶都赶不
走,盯得我就像被蜂蜇了一样。
谷枫他心里肯定就像着了火,我一再求助,他才稍稍帮忙,同学就迅速的把
脸转回到电视上。我才得以依偎在谷枫身边,演乖乖听话的俏丽小美人,无聊的
看着手机。
这时候,发现浩文传来的讯息。我藉故挪向一侧,才点开讯息一看,居然是
A片连结。
我不敢点开看,但小鹿乱撞,浩文竟改用文字传讯。
浩文:嘿嘿,被几个男人促拥着,你应该湿了吧?
我:你变态啦!明知男朋友在,还传A…
浩文:短裙。把腿打开露一点内裤,勾引同学,试试男朋友有没有淫妻癖?
我:坏死了,谷枫才不像你。
浩文:试一下啦!让他同学见识一下你的奶子和小贱屄。
我:嗯…我腿微开了。
被他逗得心痒痒的,也只是好玩。可是谷枫小气,用腿撞我,要我合起来。
感觉午夜黑的小T,陷在厚唇里。
干脆跑到厕所,这才发现被浩文隔空调教,竟然已经全湿了,黑色小T上全
是湿湿滑滑的粘液。
我整理一下小T。讯息又进来了。
浩文:人勒?一定有同学在视奸你的小贱屄。小屄有没有湿湿的啊?
我:嗯…躲进来厕所整理。
浩文:倪虹好淫荡喔!那…内裤湿了就脱掉,中空走出去。
我:不要。谁像你这么坏啊。
浩文:那你给我一点福利,把你湿湿的内裤,拍给我看。
我:不行啦!
没想到,在男朋友身边被隔空调教,竟然这么刺激。
很怕自己沉沦,赶快关了网路。但还是听话的把内裤脱掉,收在包包里,再
整理好衣着走出厕所。
回坐位,小鸟依人的陪着谷枫。心里甜滋滋,可是小穴痒…痒…痒!
好希望聚会赶快结束,好想抓谷枫去旅馆,直接冲到床上,躺好,然后就…
即使不济事会早泄,一分钟也好。
好不容易,等到曲终人散,同学都走了。
谷枫当然不去旅馆开房,见四下无人,他开始性冲动起来,说:
“腿也不夹好,同学都在看,你进厕所,同学站起来给我看,全都为你硬,
还流口水了。”
“那有!是沙发软,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啦?”
“没!快烧起来,赶快,就在这里,帮我口口。”很生气,不开房还要我帮
忙吹喇叭?
有点害羞、也是会想,因为欲火有点旺。就拉他到吧台后,我蹲下来,他下
面的屌,超硬,却被裤子紧紧的束缚着。
看自己的女人被视奸,还得压抑心底的情欲,他一定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不忍看他难受,四下无人。我飞快的帮他脱下了裤子,柔软的小手一把握住
一柱擎天,重重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谷枫看来很享受,低声问我:“你换裤裤,让同学看屁股,我怎会有很爽的
感觉?车上看你被色狼视奸,我心很酸,但怎会很冲动?”
我摇头说:“是不是同学羡慕你,有这么骚的女朋友,你会爽?”“我。又
在你眼前被视奸,失去,心里酸楚?”
谷枫点头说:“对呀!呵呵…”
我说:“是我调皮,害枫哥受伤了,让妹妹帮你秀秀!”我把眼前的一柱擎
天,含进口中,温柔的吃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屌,在我嘴巴里膨胀到了极限。瞄谷枫闭着眼,他似乎很享受。
谷枫突然想到什么,张开眼睛,伸手拨开我细肩带,把背心连同薄纱胸罩往
下推,伸手揉搓我的乳房,再问:“唱歌时,你一直挑逗同学,是不是下面流骚
水了?”
我说:“小T陷入厚唇,痒。你们坏死了,一直看,几双眼睛全是火,视…
视奸…,人家早就出水了!“
“我有护着你啊!可,我也跟着他们都勃起了!”男人好色,可以理解。
“枫!只要你有心保护我,人家身体就开始发烫了。”
“是不是想被操屄了?”
“嗯!”感觉他会就地操我。这时候我已经全身燥热,尤其私处淫水泛滥了。
我不停的吹,谷枫不停的拨弄,衣服一直往下掉。
一副可人的玉体,肌肤雪白透亮,嫩到几乎能够掐出水来,有点汗湿,正在
忸怩身驱,帮他口交。
谷枫发出喜悦赞叹的声音,我很高兴,用小嘴尽情地服侍他。长发不时掉在
脸颊上,伸手将垂散的发丝,搁到耳边,小嘴的工作并没有松懈。
伸出小香舌就着大龟头忘情地舐吻着。它越来越大、颜色涨红,整支硬梆梆
地戳在我的小嘴儿里,大龟头流出来的透明液体,黏滑滑地由我嘴边溢出,谷枫
一脸很满足的声音说∶
“喔…你的…小嘴儿功夫…进步了…吸得我的屌,好舒服。”
得意,用手帮忙,迅速地套弄着,人因而香汗淋漓。
“热?我帮你脱掉。”我连忙抓住,撅嘴摇晃撒娇的说:“枫,别再露了,
让人看见,我害怕。”
他咯咯笑的糗我:“刚二腿开开都不怕。这会儿没人,嘻嘻…”
就是没人我才敢,把短裙往上拉,方便蹲低帮他口交,也用力夹紧大腿,我
中空的屁股应该露出一大半了吧?骚痒难耐!
看马眼溢吐著透明的黏液,蠢蠢欲动,我的性欲已经快到了绝顶的境界,真
希望他就地操我下。
可他却说:“啊…我…我太爽了…要放了。”
这牛,可能太兴奋了,也不顾虑我的感受。压着我的头,三二下就把精液喷
在我嘴里。
顾着自己爽,都没在意我也想要,好痒,怎没就地操我?好想让肉棍子填满。
还说没人?
就在这时,老K又回头进来,说:
“谷枫,你们还没走?”蹲在吧台下的我,不知该怎办?赶忙拉衣服,嘴里
含着满满的精液,不敢吞下去啊!
“喔~你先走,我等女朋友,她在厕所。”谁知这老K同学竟说,那我留下
来陪你等她。
浓稠的精液,在我嘴里,感觉千万只虫在舌齿间乱窜着,受不了那腥腻,一
个咳嗽,只好把精液全吞下去。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咽下男人的精液!
“哈哈!原来就地搞起来了!嘻…”乖乖站起来,就在老K面前,边走边拉
翻起的裙摆。
臭谷枫,只顾着自己爽,丢下发浪的我,找机会要你好看。
“我晚上有深夜勤,得回宿舍睡一下。”问谷枫要去那里。他说:“没事,
不如去宿舍帮你洗衣服?”
“不行啦!外人不能进女警宿舍,男人更不行。”
“那是外人?我是水电工,去帮你修水龙头。”当然知道他想什么。性爱非
常奇妙,它可以使女人成仙,也可以使女人成为魔鬼。
我真敢,真的冒险把谷枫带进女警宿舍。
掩护他快点进房,这厮却在楼梯转角杵半天,问说:“原来那影片在这儿拍
的,嘻嘻!”他猥琐的笑,我当然知道,那一回…
那时我全身赤裸,谷枫嫌房内太暗看不清楚私处。我开门站在房门口,让走
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就是那个光,让谷枫哇哇的叫:“看到了,肌肤白里透红,
我好兴奋喔!”
冒险带男人进宿舍的我,现在也很兴奋,想要他快点操我。可是男人爽过了
就没性趣。
“你快睡觉,我来帮你整理房间。”女人再敢,也不好开口说,我想被操.
是说他也贴心,哄我上床,先抹乳液,再帮我按摩。
等我睡醒,才知道谷枫趁我睡觉,真在浴室帮我手洗内衣裤。问他搁那儿,
想拿去洗衣间烘干。他竟然说:“在晒太阳,这会儿该干了,我去收。”
这年头的香港,都嘛用烘衣机。几家人能有天空可以晒衣服?惊!真不知他
有没有吓到女同事?
眼看太阳都快下山了。
“晾在那?我去收。你准备一下,等天黑,我要上班顺便掩护你出去。”
“蛤?我不是在房里等你下班?”
“不行啦!”我心里何尝不想。顶多被处分,但我没那个胆,觉得很不尊重
女同事。
上阳台,衣服晾在女儿墙上,是干了!但那黑黑的水泥墙让我觉得是脏的。
收起来闻,真的有太阳的味道,它的爱是干净的,眼眶红红,很感动!
眼眶红夕阳更红,汲汲营营的过日子,从没上来阳台,不知道九龙的夕阳和
南丫岛一样美。
正在陶醉,被人从后抱住,知道是谷枫。
他说溜都溜进来了,问我让他在楼梯转角爽一下。我说不行!这会儿是白班
和夜班交接时间,同事会进进出出。
“枫!我们可以在夕阳下做。”看时间,谷枫有廿分,他可没这能耐,对我
言,当下有得吃就算幸福了。
他明天的班机回去,过几天要载罹癌的未来婆婆回诊;我还得再上一星期的
班,才可以休假四天。
牛郎织女二地相思,不是他飞来,就是我飞去,永远都是单飞,就只有这廿
分钟,可以双飞。
看着夕阳,让谷枫操我,是幸福也是性福,那种刺像偷情的刺激感,让我俩
整个舒服到快失神了。
我趴在女儿墙上,翘起小巧臀部,楼下走廊有女同事的声音。问他:“我是
不是很湿?”谷枫说:湿透了。我不信…伸手去摸一下,天啊,我实在太浪了!
看中庭男男女进进出出,“啊…啊…你…干嘛…”谷枫竟然要把我上衣的钮
扣解开。
“不要啊…会被人看见的啊”
“顶楼,没人会注意,没事的!除非前面三楼有人…”谷枫双手扶着细腰,
我手伸到背后扶着他的肉棒,顺着股沟在屄口逗了一会儿,我就受不了。扭动小
蛮腰主动开口:
“枫!不要弄了。忍很久了,快进来啊…啊…”他见我哀求,感觉噗嗤一下,
就被插到了底。
我上半身被压在女儿墙上,大腿伸直、张开,臀部往后翘高。谷枫从后面抱
着我的腰部,恣意进出我的身体,也不知那来那么多汁液,沿着大腿流下来。我
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响,他却在我后面使劲的挺腰进进出出。
怕他不滴事,又爱横冲直撞,实在担心三二下又射了!
“枫,不可太急,教过你了,最少要十五分钟。枫!你看楼梯间,下楼的那
个是姚千莹;上楼的是林雅婷,很漂亮喔?”
他有听没有到。反问我:“倪虹,今天怎么那么湿?湿湿热热的,爽!”废
话,被逗一整天了,听他说爽我当然兴奋。
感觉谷枫对野合比较有信心,第一次在阳台做,心居然这么的贴近,滋味很
不一样。
“枫!对面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穿短裤那个就是鸡爸,蒋秋住他隔壁间。
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开门那个就是志杰督察,很坏!“谷枫和我马上蹲
了下来。
“今天的夕阳真美?”谷枫说:“因为有我呀!”我回头对他说谢谢,他来
香港这几天,没机会尽情做爱,但是我很快乐。
谷枫比了比中庭,说:“你搭挡江浩文。”惊。他去男警宿舍要找谁?
看到浩文我一脸羞,马上屁股一沉想躲起来,却被谷枫顶了上来。
“同阶都是高级警员,他又不会处分你,怕什么?”怪了,我怕什么?是做
了坏事的那种怕。或许待会要一起上班,必被浩文看到,会羞死人了啦!
呐闷,二个男人为了我,老彼此恶意中伤?今儿浩文怎去敲志杰的门,二人
还站在门口讲话。
被谷枫操屄的舒服,传遍全身。
不论走到天涯海角,夕阳总会为我带来快乐。每当看到夕阳,我总是会放慢
脚步,静下心来欣赏。
这一当下,多了性爱享受,美好更甚,真是很难忘的一次经验。
可我静不下来,浩文抬头似乎正往我这边看,我整个吓到,不知道为什么,
羞红的脸像太阳。浩文和志杰,为什么我只在意浩文?
打直的腿往下弯,学夕阳想躲下来,谷枫又很用力顶着我的屁股,不让我沉
下去。
我把屁股轻轻旋转迎合著,他的手从腋下握住我的双乳,一下一下向上耸动,
每一下的顶撞,都让我喔一声,我看着夕阳,感受着他对我的热力与冲击,灵魂
飞出身体,巨大的快感传遍每一处知觉神经…
这种刺激让二人都到了极限。我就要飞起来了,感觉就要从楼顶飞起来了。
谷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的呻吟从缓缓“啊…”“嗯!”“啊…”“嗯!”,变成“啊…啊…啊…
啊…啊…“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全身痉挛,身体不停颤抖。
谷枫也是,爆炸的瞬间,在我高潮十秒钟后开始,精液像火山喷涌了。
在那同时,三楼的浩文伸手比着阳台,指着我,志杰督察也向我挥手。
“啊…长官,我收衣服。”还好手上有一件女警衬衫。先挥手,再摊开衬衫,
希望可以遮住谷枫。
但谁也无法阻止谷枫那些子弟兵,就像子弹,咻~咻~咻~的一直往子宫灌
注。
冏!原本是最美丽的享受,都因为那臭浩文眼尖,害我整个感觉都没了。
夕阳剩余晖了,我一脸红潮又腼腆。
但这一场性爱过程,让我很陶醉其中,以为在婺源,忘记了尘世的喧嚣,忘
记了我该上班了。
桔红色的彩霞没去,须臾之间又幻化成靛蓝色,暮色掩至。
谷枫心满意足,终于知道该闪人了!
“人家新婚,你去那儿睡?”这一夜,谷枫没有去死党家睡。隔天,也没有
飞回婺源,而是躲在我的房间里。我上班他就整理房间,我一有空班就奔回宿舍,
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当然,我算准同事的时间,找一个早晨,当晨光洒满走廊时,我让谷在楼梯
转角爽一下,不是只有一下,是接连做了三天,顶楼也是。
谷枫在我宿舍躲了三天,他受不了我的诱惑,我则沉醉在性福中,我们都是
赤裸的相拥而睡。直到小叔来电催促了,他才赶回去婺源载婆婆去化疗。
虽还没有领结婚证,但新婚少妇的甜蜜,在这一星期里,一直漾着我的心。
而且我发现一件事,谷枫反于常态,他在室外操屄的持久力,似乎异于常人。
这一星期也是我最想结婚的冲动期,冲动到在电话里和妈妈吵闹,谷枫在婺
源有山有水,有房又有田,那会穷?人家疼我,没工作有什么关系。
●
谷枫回去婺源了,翌晨!
醒来,翻身抱不到男人,望着只剩自己的床铺,心中不知为何酸得厉害,一
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蓦地涌了起来。
甩甩头,人清醒一些,昨儿送他塔机回婺源了!
穿上制服回办公厅打开抽屉,一堆待办业务都没有处理。见主管进来头儿低
低的,还是被叫去骂:你才升职为高级警员,就和你鸡爸学着摆烂?
“还有,公关室来电话,你是有配合拍宣导片才穿能警裙。平时照规定着裤
装出勤,免被同事说闲话。”
说到这个就好笑,为了宣导防范危险情人,我上个月配合知女模拍微电影。
谁知影片推出后,配角却成了主角,因为我扎着马尾的清秀可爱模样,如同
学生时代的校花,女神气息让人为之倾倒。
网友大赞女警好美,男纷丝还送花追到警署来,更有奸犯科的人在警署网页
留言:“我是XX通缉犯,如何找倪虹警花投案。”
“我昨儿见女神站岗,就狂闯红灯,她写字秀气声音甜,被她开单,爽死了。”
“倪虹小姐,我是YXX,明天中午去渣打银行…快来逮捕我吧!”同事一
查,是二年前抢渣打银行的在逃抢匪。判断他会再抢,我不信,摸鱼去找郝牛聊
天,结果YXX来找我,只要求我帮他拨头发拍合照,他就让我上铐带回警署。
至于那天上班要穿裙子?我啊知。都嘛是浩文学长叫我穿裙子,我就穿裙子。
同事看我穿裙子,就以为在配合拍宣导片。可也对啦,我怎都没看到摄影机
呀?看来是浩文在搞鬼。
至于鸡爸,本名是鸡霸,真有这个罕有姓氏,老山东第二代,再几年就咬粮
的老警员。没有主动作为,看年轻警官不顺眼就叫:屌毛!俺在抓抢匪时,你还
在吃奶呢!
但其人守正不阿,正直也会保护后辈,署里的年轻人都尊称叫鸡爸。他很疼
我,很讨厌浩文学长,说这年轻人滑头。
和鸡爸走的近,是他办案经验丰富,就是不做事。只要问,他就会指导我办
案。有一回接到电话,去地铁站和他碰头,他带我去买色情光碟,他付了钱后竟
把摊贩上手铐。说嫌犯送给我;幼女、兽交光碟他要留着。
鸡爸一直鼓励我读书升职,不要学他一辈子混警员,被屌毛呼来唤去。可是
我却羡慕鸡爸的草根性,想学他一辈子混警员。
我把人生,都期待在谷枫身上。我向往的生活是,和谷枫各自打拼,期待假
日回婺源,二人散步。婆婆化疗只是暂时,最好是有一天,他能回到香港找工作,
一起在香港讨生活。
我只是没经验,但工作能力很强。陪谷枫纵情,延宕了二星期的业务,我花
三天就全做好了。今天上级来评比,我负责的部份,被评定为全总区各警署评比
的最优单位。
评比后又忙了二天,白天要服街头勤务,回办公室又要赶业务,我累瘫了。
昨天下班浑浑噩噩的回宿舍,连衣服都没脱,就睡到天亮。
起身去冲了澡,手上正拿着吹风机,打算吹干头发。水让我在镜子里神采奕
奕,但事实是,昨晚翻来覆去的,根本就没睡好。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骚妮子!你就不能忍一忍哦?再上一天班,明儿就开始休假,积休四天回婺
源会情人,还这么贪婪。
以前单纯用手就够了,接下来有跳蛋就能满足,自从把身体交给了谷枫,感
觉愈做愈顺之后食髓知味,感觉草海桐,开花了!
环境影响,我在转变,变得闷骚,约会之前的期待,会让我更骚,想要尝试
一些不同的。
边吹头发边想,这几天忙业务评比都没传相片,今天该传什么自拍给谷枫呢?
苦思,了无新意…
但女人一旦情花开,就春意盎然了!
满脑子都是色色的想法,每当寂寞时…就是想让谷枫拥有我的身体。
以前都不太敢穿高跟鞋或情趣内衣,但现在我却得天天穿,却不一定是谷枫
而穿。
没错!
以前怕谷枫误会我是欲女,说我太淫荡!
而今,谷枫需求孔急,最好天天有,却不一定为他而淫荡!
骂我坏掉了?什么跟什么呀!
谷枫说,他在彩虹桥景区,帮我晒内衣裤,晒到出了名。村子里的同侪都叫
他〈软男哥!〉
我听了很生气,联想吃软饭。但他不在意,说〈软男〉在西方人眼里,是女
性化的男性形象。为我洗内衣裤,不可耻,正确用词是〈暖男〉。
最近观光客愈来愈多,村子里的年轻人,看着时髦的女生后,想望无奇不有,
竟然找软男哥,指明要买没洗的原味内裤。
一开始他只把比较旧的出售,一传十,十传百需求量大增后,果然有人跟着
卖。
彼此竞争价格不重要,男人想买的,是我魅惑的体味。如果上头有淫渍,价
翻一倍。如果有一根金色耻毛掉在内裤上,价翻三倍。
谷枫趁着〈软男哥!〉风潮,生意一枝独秀,货源需求孔急,于是我得天天
努力,生产原味内裤呀!
制造内裤上体味简单,夏天出勤务,留一身汗,一天可以换二件。但内裤上
的淫渍,就很难也无法做假。
新内裤,买回来要先穿几天,客人不要新品。等内裤看来是新的,闻来不是
新的时,再逐一穿上,一件一件先拍〈穿前照〉。这简单,像模特儿透内衣,我
身材漂亮,只要微露秘毛,怎么拍都性感。
最难拍的是第二张〈忠于原味〉,就是拍使用中。我得依客户需求,塔配比
如女警服、手拷、警棍、警车拍照。有的还有更难的,比如买家指定在地铁站、
公厕…什么要求,都不奇怪。
有一次,还指定要找来一条小公狗,我得演小母狗呢!总之无奇不有,难度
愈高的愈值钱。
但不论第二张相片塔配什么?第三张一定是拍有淫渍的〈穿后特写〉。为了
让内裤有淫渍,我几乎天天自慰,都快累瘫了!
原味内裤产生后,还得用小卡片写下我的感想,就可以装盒,寄回去给谷枫
交货。有些男生,就是爱收集我用秀气笔迹,写出羞怯的感想。
今天,真不知要穿那一件?
我想到了前一阵子,有收集一套知名品牌的珠珠内裤。这家公司只生产一款,
一套六色的六件珠珠内裤,因为涉及绯闻,全面下架。
目前市场价格,已是当时售价的廿倍。
但那是我收藏的非卖品,我只想为谷枫而穿,偏偏这牛爱吹虚,在网路上说
有全套,而且一套六色包装完整。
这讯息一PO,马上有人出价一百倍,买一件女神穿过原味。
但谷枫没有照片,被人谯骂他吹嘘,拉台卖家行情罢了。
*** *** *** ***
女警半朵淫花〈12〉
谷枫被买家数落,我很生气,回房间,打开第二个置物桶。小心翼翼的,生
怕拆坏了包装盒。
把六件珠珠内裤轮流穿上,一件一件拍〈穿前照〉。
“枫!总共有六种颜色,让你PO出去,但要注明是我的私藏,非卖品。是
这次休假要送你的礼物,嘻嘻!”〈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没多久,谷枫回传,说:“硬了,现在就想要来一发!”
我也是,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我想要你。亲爱的谷枫!我想要你的体
温,和真实的拥抱。
看时间离上班还早,想坏坏,拿浩文送的跳蛋,震动着内裤上的珠珠,超有
感,我二腿一夹,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
谷枫!我想坏坏,却不知道从何坏起。
我想告诉你,我喜欢在我快高潮的时候,让你打我屁屁,想要你啃咬我的乳
头。想要你发现我湿了时,不做任何前戏,对我激狂一些…这样你会吗?
哈哈,在空中交合!珠珠内裤配合跳蛋,超够劲,很快,就高潮二次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拍一张伸出小舌,微笑…湿漉漉的自拍,传给谷枫,
还附上短信说:“浅浅的来一下。我今天就穿这样上班。嘻嘻!”
按了传送键,穿上警裙匆匆出门上班。
签出,看勤务表才发现,今天的勤务是配合公关部门拍招生广告。接着连班,
晚上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九龙红灯区徒步巡逻。
拍片时应导演要求,臀部应各种姿势不断摆动下,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
喔~眼前万紫千红。
那一直潜藏在体内催情迷药的余毒,蠢蠢欲动。用意志克服,知道不能进入
五彩缤纷的幻境,但我脸也红,心也狂跳。导演超满意,一镜到底一次收工。
我真是迷糊女警,事先从没在看勤务表。早知有徒步巡逻,就不会穿珠珠内
裤。今天还是选最大颗的珠珠,预料该会很惨吧?
跟浩文说,想回去宿舍换裤装,其实是湿了,换一件内裤,就多一件收入。
浩文递给我一杯咖啡,说:“连班,就穿裙子吧!上头不会骂你啦。”只好
依他。
果然,爬阶梯上天桥,珠珠又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左脚右脚、左磨右蹭,
喔~眼前又是万紫千红,都快高潮了,不能失态,赶快趴在栏杆上。
“你怎了?”
“还好,咖啡喝太急,有点心悸。”
从高处俯瞰熙熙攘攘的,其实悸动来自敏感的二腿间。
故意支开话题,说:“学长你看。我们在守望一群鱼!人如鱼,拥入城市,
在珊瑚礁中觅食。”
浩文没有回答,眼睛离开手机,上下打量着我。
见远处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我又说:“学长,你看那儿,有对情侣好不甜
蜜。”其实我是支开他,赶快伸手进警裙里,把陷在柔嫩里的珠珠拉出来。
浩文不看情侣;也没看我,眼睛盯着手机,头也不抬就回我说:
“你穿珠珠内裤上班,不会卡卡的喔?”心想,浩文你坏,偷看人家调整内
裤。
赶忙回顶一句:“那有!”
不对!他明明在看手机。心里这一惊非同小可。拿手机一看,完蛋了!
那张湿湿漉漉的自拍,竟然错传给了浩文学长。
我低头,羞红了脸。他,一定觉得我是最淫女警!
见我一脸冏,他也没拆穿。极其温柔地抚弄着我柔软的发丝,说:“知道你
爱他,这种有温度的相片很难得,赶快再补传。”
这话让我更腼腆,看我傻笑,他竟然说,我笑靥很甜很甜。
天桥上的行人稀疏,没有人干扰,闹中取静,是一个很适合观望、做梦的地
方。
二个警察,一个重传湿漉漉的自拍,一个用指尖,在拨弄我的长发。
“你平时都会传这些…给他啊?”
“嗯!”就在他的注视下,我得意的把自拍传给谷枫,觉得相爱,不就是要
这样亲蜜嘛。
“浩文学长!谢谢你疼我,今后一起服勤的机会,会愈来少了吧?”
老实讲,一个乡下女孩,如果不是有他的带领,这女警的工作,还真不知道
要学多久才能熬出头来。
他“嗯…”了一声,若有所思。手指头则是缓缓画着我锁骨附近的肌肤,最
后停留在我的唇间,轻轻地、柔柔地点,像在沾染晶莹的唇膏。
“要不是你有男朋友,我早就向你求婚了!”不理会他在叽叽喳喳,我们是
师徒,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
“学长!我即将单飞,咱分开执勤,我会不习惯。”单纯的师徒感情,竟多
愁善感了起来。
对浩文我不只是对前辈的信赖,与知己的交心。而是有一种更深、更浓、更
亲密一点的…
想学鸡爸混警员,摆烂就摆烂,我开始希望能继续和浩文一起上班。甚至想;
如果能拥有他,那就更好了!
天啊,我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吗?
天桥底下,车辆喧腾的噪音,很吵!
“怎么办?我想吻你…倪虹…”
“蛤?有没有搞错。穿制服,这是在天桥上耶!”
绮情催人醉,也是谢谢师傅,不就是吻一下。
怪珠珠内裤,它似有魔力般,让我醉了。比我高的浩文学长,俯下身,厚唇
轻覆,他吻得很浅很浅,我却感觉很甜很甜。
碰触的电流藉着数以万计的微血管,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喔!不是只吻一下,
怎?轻贴着的唇瓣开始游移,导电的范围开始扩散。
从唇、脖颈…一直到缓缓起伏的胸口,才到小腹,那二腿间就发热起义了。
“嗯…嗯…嗯…小心,有人。”没啦,没有人,怎有醉人的音乐,接着看见
五彩缤纷的光,幻觉又来了。
这回幻境很美,就像要和爱人共赴巫山,浩文轻狂的亵语,在耳边嗡嗡响,
也啃食着我的意识。
人还没有沉沦,知道穿着制服,勤务中不可以。
“你的手啊!你的手在做什么?”浩文的手,解开女警服的胸前钮扣,伸进
来…再推开我的胸罩…
吼!在天桥上公然,这太可怕了啦!
“来,别怕,今天送你个不一样的东西。”
“嗯?什么不一样。”
“你奶子这么美,我帮你挂铃当,声音清脆…你睇着。”浩文说完要我把风。
感觉他在抚摸我白嫩的乳房,只听到叮…叮…当!
低头看,先是左乳头被夹了一个铃当,奶头被夹得好紧,感觉好奇怪。
“啊…会痛。”我扭着身体。
“痛吗?”我说:“会痛…”
“痛一下就习惯了!”他夹好左边,再夹右乳。
“哎哟,疼…你温柔一点。”浩文嘻嘻笑说:“这还不温柔吗?”很多女人
都嘛用针刺过直接穿环再挂铃当。
夹好后,他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问:“要不要吹风试一下?来…”他要拉开
我警服的前胸。
“不行!这样好羞,胸部会被看到。”感觉好丢脸,像狗狗因狗绳而失去自
由。可是铃当夹在乳头上,十分好看。一阵风吹过来,就…叮!当!响,好听。
这就是浩文常说的性玩具吗?女生都会这样玩吗?我不敢问。
“喜欢吗?”
“小饰物我都喜欢。可是好丢脸喔!”
有一对情侣走过来,我有些迷蒙,不知所措。他懊恼,图谋不轨的手,极不
情愿地帮我把前胸扣起来。
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意识战胜幻境,人稍稍清醒了些。
唔…险些又陷入催情迷药的深渊!
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岁月,说自己没有放感情进去,是骗人的。有时很难
拿捏,既怕浩文纠缠不休,也会怕自己陷入两难。
一再压仰,可是事与愿违,那份感情更加浓烈的滋长。有时会想给他一回,
但心清楚的很,只要给他一次,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我转头看着浩文,他很真实陪伴在我身边,朝夕相处,勤务很忙,他让我有
安全感很幸福。
而谷枫远在婺源,却只能虚虚幻幻的存在想像里。
浩文学长带我走下天桥,左脚右脚、小唇唇含着珠珠,左磨右蹭,这又多了
铃铛,叮…当,我又动情了。
“倪虹,我们去暗处那里,怎么样?”我明知再来,可能会后悔,但很难克
制,我纠结到想要尖叫。
二个制服警察,他要带我去暗处做什么,当街做?太可怕。明知不可以,我
还是跟着他走。
警察步巡,规定就是要二人走在一起。
没入暗处,什么都看不到,但心里的天空,特别的蔚蓝,那五彩缤纷的幻境,
还在。
知道最帅的男人,开始靠近,我被缆住脖颈,他热情丰润的唇,让我无法呼
吸。除了彼此的心跳声,再也听不见熙来攘往的杂音。
警裙被拉高,学长的手轻触我双腿滑嫩的肌肤时,我面红如火。凝视着他,
好帅,纵容他顺着腿往上,摸到尽头,再翻过内裤边缘。
“真穿着珠珠内裤上班?”娇羞。让手翻过阜丘,找到那凹陷的谷涧,肯定
濡湿一片,因为手指头滑进了我的谷缝,一下接一下的轻轻的抚摸,让我全身剧
烈颤抖。
她搂着我,在耳边轻语:“我的女神,让我来解放你,让你体验终极的享受,
如何?”
我有些心动,想说好…又有些犹豫。羞低了头的视线,落在羊脂白玉项炼上。
我下意识马上清醒,拒绝他:
“下次吧!今天抱抱、摸摸就好。”但浩文没听到,继续摸,我还用力地想
推开他的手。
被触到小豆蔻时,我有如被电击般全身瘫软。
我又失守一步,用力的手,再也无力反抗,五彩缤纷的幻境出现了!
我该选择逃离,还是让自己陷入幻境里?这一次,我选择进入幻境。因为对
我召手的男人是谷枫。
心扉被打开,二腿乖乖的敞开。
芝麻开门…
他轻轻揉着阴蒂,问:“有感觉了吗?”
“嗯!你让我好想要…啊!”感觉我趴在巷弄暗处的墙壁上,谷枫从后面在
操我。
“嗯啊…快点…”本是并拢的双腿,俞来愈开了。我像女犯人,等着被搜身。
“快点什么?”
“快点…快点…”
“说清楚啊!听不清楚我不动了哦!”
“拜托,给我…嗯…”在五彩缤纷的幻境中,感觉有东西想进入我湿润温暖
的小屄。
“学长!只能用手喔。”
“知道啦,这样舒服吗?”好帅的男人,他在我耳边,笑着问我。
“不告诉你~”看我羞着回答,他又继续。
“呀~”海啸般的快感,往上冲,全身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说啊,舒服吗?”他再笑着问我。
“舒服!…什么东西?硬硬的。你好坏哦~”他不等我说完,又继续动,这
次是主攻我的小豆蔻。这对我可说百试百中,我知道自己要失守了。
浑身发烫,听我喊热,学长马上把胸前的制服扣,全部帮我解开。
这一回来的很真…,抵达那一瞬间,身体附合小口的颤动频率,一抖一抖的。
这颤动让乳头发出悠扬的铃声…叮当…叮当…
喔~噢~天呐!好棒…好舒服…噢…啊…
被一连串急促的冲击淹没,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然后瘫软,失神
晕眩。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卡车的喇叭声中恢复意识,我竟然被浩文紧紧的抱着。
问浩文:“你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说:“没有!只是在你小屄里放种子,一湿它就发牙。”我以为他只是搞
笑。
看表,勤务时间剩三十分,我们该往警署方向走。走没二步我知道惨了,学
长在我小穴里,真有放一个迷你型的超小跳蛋。
就因为它小,我没感觉,可走到闹区,不知它怎自己启动了!或许湿控?或
许是定时?
一开始震动不大,只是痒痒的。但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它带来的快感,也
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学长很坏,刻意见人就寒暄,偏偏那跳蛋像种子在发芽,愈湿就震的愈大,
搞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热,感觉下体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弄湿内裤和丝袜了。
“学长!它要多久才会停呀?”
“没电就停,抛弃型,用过即丢。”
“喔!”
一个日本男人带着小男孩过来问路时,我的高潮已经快到了,却只能一直强
忍着。
男孩看到女警,调皮的说要找姐姐玩,还扯我警裙,拉扯间那跳蛋竟然顺着
淫水滑了下来。它滚到男孩脚下,被捡起来,拿去给爸爸看。
日本男人一眼看穿,对我笑,还拿到鼻头,想必在嗅闻我的发情的味道?
学长说我害他损失港币一百元,是日本货,迷你型新产品,续航力一小时呢!
回到警署,写完工作纪录下班后,赶紧回宿舍,想检查,生怕里面还有一个。
脱下珠珠内裤,闻了闻,真的没有了。
放心许多,也觉得该注意,今天催情迷药发作的方式,似乎怪怪的?
照镜子,发现脖子上二侧都有是红色的吻痕,惨了!这草莓痕迹要一个星期
才会消失。
明天早上的飞机,要怎办?
如果不想让谷枫知道,这回休假只能穿件套头的衣服,可是谷枫一定会脱光
我的呀,怎么办?
臭浩文学长,真是讨厌!
●
献身谷枫三个月,还算新婚燕尔。
情欲就如潮水,有大潮、小潮、长潮。
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这一趟休假,是激情过
后的小潮水,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
晚上,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我在阁楼落地窗外,没穿内裤把脚打开,跨在
栏杆上玩手机,有短信进来,就点开来看。
浩文:夜深了,还没睡觉,母狗,你在干嘛呢?
我不信母狗教,讨厌这种用语。但谷枫不在,就陪他发情,胡乱吠。
我:刚和老公扑嘢,咗好多次,还爽着呢!
浩文:母狗,他干了你那个洞啊?“
我:只要他爱,我那个洞都给玩呀!奶子、小穴是他的最爱。呵!
浩文:扑镬甘!骚货,那你现在,还有洞在痒吗?痒就打电话给我。
我:你很闲喔?没事的话…就把肉棒剁下来喂狗啦!
浩文:不!我在等你回来。用大鸡巴扑湿你…欠操的穴。像这样,搞到你咁
分泌…
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
唉!
最近浩文很热衷隔空调教,每天都搞得我魂不守舍。动不动就说我是欠操的
母狗,要把我当贱人干。
叹气归叹气,有人慰情聊胜无。
啊~用力扑湿我!!我是淫荡的…啊~扑嘢~干我…干我~~噢噢~~
正在兴头上,被忽上阁楼来的谷枫发现我在看A片。少不了被他抓起来教训,
心里窃喜希望被他大操一场…
“淫妇…被操的不够…还看A片。”他抢我手机,惊。超怕他发现我和浩文
的对话。
“你喜欢黑人的大屌吗?我明儿找全婺源最粗的屌来操你!”
被狠插时,我顺着他的话,说:“好啊!最好现在,快找大屌来奸我!我…
我要找…要找…“
“你要找谁呀?我弟说你看他的眼神很淫,要不?我打电话叫他上来。”
“才不是勒!”小叔那屌毛,也是小色狗,我没兴趣。我脑子里,竟然想要
找浩文。
不想没事,一想到浩文,我竟被操成母狗,真的胡乱吠。
“啊~用力扑湿我!!淫荡的母狗想扑嘢啊~扑湿我~用力干我…干我~扑
湿我~噢噢~~”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早被浩文隔空调教成一只母狗了。
“谷枫,香港有很多同事,都很想找我扑嘢. 可是啊…啊…枫哥没答应,我
是绝对不可能被约炮的…喔喔!你怎操这么狂?”
谷枫用港语回我:“驶唔驶?唔该晒。”(我要不要谢谢他们,把你调教成
这么淫荡?)
“唔驶喇!你的屌咁大…咁大…嗰度…嗰度…那里,那里…对,干我那里!
扑湿我~干我…“
谷枫对我被操很敏感。一听到香港很多人想找我扑嘢,他整个人就像公狗,
扯旗宣示主权,屌超硬的。
那阳具好似一支棍咁,一棍棍咁“扑”落去我的体内深处。
我也像发情的母狗,胡乱吠!
“枫狗!如果你怕失去。快把我这欠干的贱人给绑起来…用狗炼,栓在阁楼
上。”
“老婆,今天好靓,你很少用港语淫叫…真他妈的骚…我喜欢。”
“没领证,谁是你老婆?同事都说,我是全警署里最淫荡的母狗呢!”
唉!他又内射了。
谷枫的床上表现,没有什么大进步,持久力维持在五分钟。他看似很满足的
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从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流到床单了。”他才滚下来。
我用手捂住湿漉漉的屄冲到浴室!
呆呆看着滴下的精液,心中难免会难受。
回到床上,我玩兴未减,接续话题,调戏他:“你说找大屌来奸我的事,真
的吗?”他顾着玩手机,似乎有在思考,但不再提这件事。
自己找台阶下,说:“啍!我的骚穴,你也舍不得给大肉棒操,睡觉吧?”
我想他应该没有淫妻癖,因为他确实非常爱我!
幸福是一种主观感受,只要您有喜欢,就能从心瓮里酝酿幸福。意犹未尽,
我还是很快乐!
就在这时,妈妈来电。谷枫知道妈妈少不了要念他没工作,把手机丢在床上,
转头就睡着了。
我和妈妈一聊又是廿分钟,而他调静音的手机,却在那儿闪亮着,瞄到是小
叔的短信,竟然在评论我?
好奇心,拿过来把这二兄弟今晚的对话看一遍。
小叔:“哥!在干嘛?下来一起喝酒啦!”
枫:“一进房,她二脚开开在看A片,就被迷住了。又操了一次。可惜你嫂
屁股太性感,我又没忍住。唉!她一脸哀怨,我那敢下楼…”
小叔:“唉!怎又不滴事了。就说你不要急,在她屄上多磨一会,等她淫水
直流时再进去。”
枫:“你又不是没看过相片,她天生就水多。香港花花世界诱惑多,当年的
少女矜持少了;现在回来,都是一脸春清像荡妇,我那能受得住?”
小叔:“哇!这珠珠内裤图,是嫂子今天穿的吗?好湿,我好想操他,一定
很舒服。”
枫:“别再说操了。我一想到她说,香港很多人想找她扑嘢,我的屌就像一
支火红的铁棍,真想再操她一次。…不聊,先闪了!”
小叔:“哥!人呢?”
小叔:“哥!人呢?是不是又开操了?”
小叔:“哥!我上去帮你,好不好?我一直怀疑大嫂对3P有兴趣,看眼神
就知道了。你用力把大嫂抱住,我直接享用她嫩奶…她的乳头是性感带吧?”
小叔:“等大嫂不反抗了,我就用嘴舔奶,吃奶头。她一定会叫我快点操她。”
小叔:“哥!我最爱大嫂的金黄色阴毛,和那粉嫩的屄了。你要把大嫂的腿
掰开,让我直接往屄里面摸,我会攻击她的G点,大嫂会有一脸很惊吓的表情,
你不要怕。”
小叔:“我还会用手不停、快速的来回,刺激她的阴蒂!等她的脸颊开始泛
红,就知道她一定很舒服。”
小叔:“那时,哥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小叔:“…………”
谷枫早睡着了,这家伙还那里自言自语。人小鬼大,我懒得看。
用谷枫的口头语回:“小鬼,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再对你
大嫂无礼,就揍的你满地找牙。”
然后,把谷枫没看的短信全都删了,手机放回原位。
叹息,一个大男人,被小屌毛牵着鼻子走?看来不发飙整顿,这二兄弟不知
长嫂如母的厉害。
但当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我想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做大。
我有想到的,是先从包装上做提升,再来是内裤主人,帮买家塑造撸管形象。
之所以会有这想法,绿起于一通电话。
休假刚回来那天,谷枫和我做爱的时候,他电话在响,向很久。他不耐烦的
停下来拿起手机,看他似乎不想接,又把手机丢在床上。
谷枫做爱习性很好猜,一被惊扰就快速冲刺,想射精闪人。而我正在性致高
昂,心里骂他自私,但还是会演激狂配合他。
“喔,枫哥真猛~用力!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
“小骚货,你的穴夹得我好紧,不行了…要放了…”
“我要你射给我…射到我身体子宫里…哦…啊…喔…”
初为人妻,看男人冲刺,不爽很难。
我挺高下体,正要迎接谷枫向小穴深处发射热浆时,我才发现,他丢在床上
的手机,就在我耳边,怎有男人帮音在叫:“谷枫…谷枫…”。
原来他拿起电话时,碰触到通话键,害我们的做爱淫声,全被对方听到。
我伸手要切断,但被操的全身颤动,没切断反而碰到扩音键。他朋友在那头
在骂:“接电话也不出声。原来,和骚货在做爱喔!”
谷枫硬着头皮回说:“是啊~怎样?”
对方猥琐的口气说:“怎不找我帮忙,一起操你的女人。”
谷枫性子直,耐不住激,怒回:“妈的,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
喔?”
对方说:“是她裸的太淫荡,我才买她的内裤。这种欲求不满的淫货,你驾
驭不了睁眼看她出轨,不如叫支援。硬撑,你会阳萎的!”
原来,女人越淫荡,越多人爱!
谷枫懒得跟他说,阴茎在我体内不停颤动,我赶快紧紧夹住。
几秒后,感到滋哧…滋哧…的感觉。这男人也不顾朋友在听,就在哧溜声中,
把积蓄一个月的滚烫的精液全射给我。
回忆一下外流的对话过程,当时卧虹居放着轻音乐,床上有谷枫的喘气声,
还有我的淫叫声…
巧的是,当谷枫操到兴起,我有说:“枫,人家还没满足,可别又太早射。”
谷枫则回我:“你这小荡妇,欲求不满,可别在香港给我养小白脸。”
我还开玩笑的回:“你耐力再不精进,我就养几个小鲜肉,给你载绿帽。”
…三条线,怪我一段戏言,害谷枫没面子,也难怪对方说我淫荡。
完事后,他一副吃软饭的男人样,想闪人,被我拎着耳朵,该算的还是要算。
“你给我老实招来,为什么把我的裸照分享出去?”不管他怎解释,我都有
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被说成,太淫荡,欲求不满,简直破坏我在婺源的女神形象。与其禁止外流,
不如从头顾好自己的形象。
二人商量后,利用郝牛教我的摄影技巧,以魅惑女猫为形象,自拍了一些戴
着猫咪眼罩的裸体写真。
为了迎合男人不会忠于一个女人,于是再邀好同事姚千莹和林雅婷商量,组
成供应链。
三个女警一起供应原味内裤,姚千莹的形象是人妻;而林雅婷则是淫荡女奴,
让买家有所选择。
第六章〈我愈可爱就愈黑暗〉
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我得开始设计〈软男风潮〉的包装盒,再冲印三位女
主角的裸体写真,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拆盒内附裸体相片,有具体形象可
以意淫。
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一天天在延长,很佩服自己,感觉有未来,这行肯定
有钱途!
飞机一落地才开机,惊。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
回拨电话,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走出机场,扬手叫了辆车,我带
着行李直奔医院。
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腹部还是被砍一刀,所幸未伤
及内脏,但缝了廿几针,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
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但浩文不愿多谈,同事只好轮
流陪伴兼保护。尤其是我,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甚至帮他擦澡。
一天换药三次,过了三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恢复本性了。大家都知道男
人熟睡会晨勃。可这小子也太常了,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
叩、叩、叩…护士来例行换药。
“先生!现在帮你换药喔。”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假装在睡觉。
护士拉起上衣,我这才发现,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
伤口上。
讨厌!学长受伤还搞怪,但我又想看伤口愈合情况。
心里想,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该不会这家伙淫人妻女,歹徒想切了他的
命根子吧?
小护士果然专业,不动声色,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那阴茎更是捣蛋,
在动来动去。
小护士问我:“方便帮忙吗?”
看我摇头。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丢到一旁去。
接着拆纱布、清创。
浩文这小子很故意,又让老二上下晃。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一生气,
摸出纸胶带,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
“先生!药换好了。”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说:“你。老实一
点。”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
“倪虹,帮我解开来啦!”我笑,顶他一句:“你有手自己想办法!”迳自
走出病房,让他自个儿松绑。
再进去时,浩文说:
“倪虹,你圆房蜕变后,身材越来越迷人,正想撸一枪,你即进来,那就帮
我吧!”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
“喔!不要啦!这是病房,学长…你快放手!”怕折腾到伤口,我不敢大力
挣扎。
“乖!不然让我抱抱,你的身材太诱人了!屁股又那么翘,来!我摸一下。”
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赞美我,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
搓揉。
我算纵容病人,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怕折腾到伤口,一点都不敢
抵抗。
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呀!你干嘛?”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一
下子伸进内裤,手指顺着股沟,滑到我的屄庭。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
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发作很多次,我早就习惯它了。
“喔~不要…”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
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病房的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眼前是五彩缤
纷的飞船,抱着我的是浩文,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为了追查真象,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让很帅的男
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
很熟悉,知道接着就是要逗弄小豆蔻了。果然没错,一阵颤抖,我全身僵硬
眼前一片雾白!
再忍耐一下,我在等待关键字,很帅的男人会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吗!
〉
快说…
不会的,浩文不是坏人;这些都是幻境,浩文不会是迷奸我的坏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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