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内容简介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
支持她的人会是谁呢?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呢?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呢?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呢?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呢?降头二字从何而来?
为何降头师使用的法术,本身却不知道被称为降头呢?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面,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儿的好事,到底谁那么幸运呢?
出场人物: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
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
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
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
,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
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
人。
阿 沙: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阿 姣: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痴 痴: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霣 霣: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
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
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
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
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
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鸡魔星:名为司晨,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奸杀
虐待。
第一章:智慧的勇气
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
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
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
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
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棺鸡降
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
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
岂有此理。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
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
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
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
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
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
,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
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
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
之人?
「哈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
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
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
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
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
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艳妇指着棺鸡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枪声一响。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
,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
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
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
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
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
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
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
,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
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
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
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
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
,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
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你刚才为这小
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
个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
的绿帽子?说!」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
夫?」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
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
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
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
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
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
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
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
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
……」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
,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
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
……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
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
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
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
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
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
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
个清楚。」
我顺手揪出一位旅店员工说:「放心!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只希望你说
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喝的是什么酒?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谁主动讨好我即
可。」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
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
一切。」
我放开旅店员工,接着问棺鸡说:「如何?」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我笑着说:「当然不只这样,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泡温泉,因为他知道我
是写书的人,希望我透过文学修养的途径,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好好伺候老
公,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别中小人的奸计,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
声。」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
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
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艳妇讥笑地说:「是呀!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
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对吗?哈哈!」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
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
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
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
我趁机踩上一脚,证明棺鸡没撒谎地说:「棺鸡,我什么时候当你老哥了呢
?不过,我为人正直,不说假话,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这两个
女子拍照,同时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后逼通伯拿
出好处才肯让我走,这点我和通伯都可以证明。」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
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
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艳妇脸色一沉,指着老板娘说:「你吓鬼呀!教主和猪、狗、鼠三主在哥伦
比亚办事,他怎会接老虎的电话?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
兴风作浪。但我很怀疑他怎会去找通伯,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真是那么
巧吗?」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
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
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
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棺鸡暴跳如雷说:「臭蛇!你说什么鸟话,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的
?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掩饰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教主信你才怪!我劝你还
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女人过于亲近教主,奉劝你
一句,识相一点比较好,敛怨求媚,不可长也,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你的蛇命,
哼!」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
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
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
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艳妇愤怒地说:「死鸡公,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
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
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
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
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
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
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
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
后。」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
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
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
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
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
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
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
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
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
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
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
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
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
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
人!」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
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
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
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鸡扶着我,
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
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艳妇说完后,转身
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
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
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
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
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
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旅店员工个个
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
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
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
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
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
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
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
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
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
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
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
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
,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
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
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
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
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
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
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
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
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
,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
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
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
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
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老
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
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
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
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
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
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
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
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
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
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
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
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
」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
了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
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
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突然,老阁娘
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
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别
走回旅店大厅,我发现棺鸡叫了满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颇为惊
人。
棺鸡见我走出来,叫嚷着说:「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快坐下吃呀!」
我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我和你不是很熟,刚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惯
那个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请保持距离。」
棺鸡站起身,拍手叫好着走过来,接着强行将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没
发力,还是力气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顺从了他的意思。
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
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我也知道
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
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
他妈的!这是什么道歉态度?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当放下酒杯的一
刻,才想起杯里会不会被下了药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
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鸡笑着问说:「爽快!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
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棺鸡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刚才向这里的员工打探了,知悉你是
写书的作者,心中本是怀疑,但今席闻君一句话,疑虑全数摒除,不再怀疑你的
身份!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愿与
我为友,没关系,我有信心令你改变主意,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
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我讽刺地说:「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
呢?」
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我冷笑一声后,跟着大声说:「哈哈!老闺娘,请过来一会!」
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
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尚未知晓,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当他闪开的
一刻,我赶紧把他拉住,可我这一捉,也把老板娘给请了过来。
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
我回答说:「欠你一句话!」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
老阁娘好奇地问说:「欠我一句什么话?」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
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
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
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呵呵!问虎嫂的意见惨过向我要保险套!
」
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
,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
我问老板娘说:「此话何解?」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
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但
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
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
卖点。」
棺鸡大吃一惊:「虎嫂!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以后我
不再好色,为你守身,对你专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
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
而视。
棺鸡大声一喝道:「退后!」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
老板娘冷冷地说:「棺鸡,没想到你一生残害无数女人,至今连命都不要,
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药呢?
」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
老阁娘喊出一声说:「慢!」接着听到「啪!啪!」两声,「这两巴掌是要
你们重新学习往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知道吗?哼!」
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
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望了我一眼,她这对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么
,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她真的在吃醋……她为了男人出
手打女人,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重视自己的身份,却令阿沙和阿姣受苦……
可怜!」
刹那间,万般不是的错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
原因,只是难以置信,以前的愿望竟实践了,真的有女人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
难以接受的是,棺鸡这种混蛋,竟有女人连命都不要,也要保护他而挡在枪前?
我到底是妒忌还是羡慕?是愤怒或是开心?我实在难以分办清楚。
老阁娘很生气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里的枪,接着坐下。
棺鸡似乎想解释,却又不是很愿意说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说:「虎嫂,
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气,我在她们俩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么危险,她们便
会主动当我的替死鬼,这是降术的反应,并非对你的不敬,你别生气啦!」
我没有听错吧?天下间竟有这等美降,那何必请保镳,训练什么保护证人特
工组呢?干脆找棺鸡施降术即可。问题是我接触的怪异之事还少吗?为何会感到
惊讶?
老板娘生气地说:「棺鸡!我掴她们两个是执行教规,惩罚不敬之过,我生
气是因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耻地表白对我专一,为我守身,你眼里还有没有
老虎的存在?你当我是谁?我是你兄嫂呀!岂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狈为奸我管
不着,但别把我当成他书里叔嫂通奸的女人!哼!」
棺鸡一听之下,错愕地望向我,似乎满腔委屈,有待倾吐。
我听老阁娘这么一说,联想到她刚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顿时明白了她的用
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来接近棺鸡,并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当饵,令
棺鸡主动上钓,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证明女人的身体非但属于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身份更是无色无味的毒
药,倘若美貌与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谎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为身体就是美丽的
谎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说上帝用五天创造大地万物,第六日创造了人
类,我却说上帝用一天创造大地万物,半天创造人类,四天半创造性感的美女。
棺鸡胁肩谄笑地说:「是、是、是!对、对、对!虎嫂教训的是,我不该在
力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日后必会检点。」
老板娘气坏地说:「气死我了!并不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而是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乱语,如果被老虎听到,有伤和气就不好,懂吗?
」棺鸡立即称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机会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说:「没想到老阁娘连我最近写的《降头师》
新书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实的读者,我会留意小叔一角的后章,不会把他写得
太坏,这点你大可放心,不过你还没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写降头术的资料。」
老板娘对我说:「我是很想告诉你有关降头术的资料,可我这个马魔星是虚
有其表,不会任何降术,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远门一趟,如果他赶得及回来
,也许能帮上你的忙。至于棺鸡可否与友,刚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这位
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别怪我没告诉你,棺鸡的降术很到家,就这样……」
老板娘走了后,棺鸡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如痴如醉。
我站起身对员工说:「麻烦你在另一张桌给我开个位,一瓶啤酒。」
棺鸡急忙喊着说:「慢!怎么了?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满地说:「为何你如此专横跋扈?那请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棺鸡傻笑着说:「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万不要介
意,快快坐下听我说……」
我勉强坐下说:「你怎么又强人所难,坐下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棺鸡边给我斟酒边说:「刚才虎嫂不是说,你要找降头术的资料写书吗?我
可以提供给你,况且我们已是朋友,对吧?」
我拒绝地说:「不!我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出卖,最多是辛苦一些
,等候老板回来就是,他必定能帮上我的忙。再者,我问蛇魔星不是也好过问你
吗?她怎么说也是个女的,虽然我并不好色也不会,但总好过面对你这只癫鸡!
」
棺鸡邀我饮酒并说:「很高兴听到你说不会!来,喝一杯!其实也不一定要
找臭蛇的,我棺鸡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虽然她们俩学的降术很浅
,但知道的肯定不少。这么说吧,虎嫂要我帮你的忙,我是不敢不听从,而我又
有些事想请教你,那我们俩就不要提个帮字,当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谁也不占谁
的便宜。」
这只死癫鸡,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我会不知道?到头来还不是想用阿
沙和阿姣交换取悦老板娘的方法!如果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顿,让你赔了夫人又
折兵的话,就有负老板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说:「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这笔交易我认了就是,不过,
有言在先,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笔交易,并非等于我接受你这位朋友。」棺鸡识
相地说:「好!我之前不是说过,会用心交你这位朋友吗?」我试探一问:「好
!你刚才说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导致她们为了护主无视教规,以下犯上,
那到底是什么降术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厉害!我还没问你,反而被你问起我来了,但我喜欢回
答你这个问题,她们两个并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惊说:「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头师怎会容许手下发生
鬼上身事件发生呢?既然是不老实的交易,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拉倒吧!」
棺鸡拉着我说:「我就说你们这种文人和我一样臭脾气,动不动就拉倒、一
拍两散的,其实我为人不但够老实,而且说的全是真心话,你听过坤曼童吗?那
是死在孕妇肚里的婴孩,属于有主的冤魂,我把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
那她们俩不是鬼上身,又会是什么呢?哈哈!」
坤曼童可摆在人的身上?
我难以置信地说:「真的?」
棺鸡神气的问说:「听过什么叫夺舍吗?」
我有感而发说:「听过,就是肉身主人答应借出肉身后,对方才可霸用肉身
,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会被逼出体内,变成无主孤魂。」
棺鸡对我另眼相看地说:「噢!你知道的还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课,你
说的是鬼骗人的玩意,这只会出现在亲属或很倒霉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
降术。听好了,坤曼通(泰语: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语:路坤曼)并不一样,另外
,坤曼鸡(泰语:坤曼该)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对方答应,一样可以夺舍。
」
我追问说:「棺鸡,据我搜集的资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击
敌人和进行骚扰外,顶多是照顾家里避免被邪灵入宅罢了,却从未听过可以夺舍
这回事,你不是骗我的吧?」
棺鸡耻气高扬地说:「当今世上,除了我棺鸡之外,有谁身上能够饲养六百
六十八只坤曼童的?我说的是在身上饲养,并不是指总共培育过的数量。而能够
在我面前讨论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对我说坤曼童不可夺舍
,我随时随地夺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无可否认,从棺鸡的言行举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来看,他确实有些过人的分
量,要不然也篷不会器重他,让他出任魔星一职。
我装出害怕的表情说:「夺我的舍?你不会想伤害我吧?」棺鸡安慰我说:
「放心!我有求于你的智慧,当然不会夺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样,她们俩的
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们俩的肉体不是更好吗?哈哈!」
我质疑地说:「你说阿沙和阿姣没有思想这点我是明白,怎么说她们已是被
夺舍之人,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却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鸡解释说:「你知道现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选用
婴孩的冤魂吗?」
「知道!曾听说过!」
「嗯,这样我就不必多做讲解,以下我就讲解一次,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
。鬼魂是成人,等于拥有成人的思想;婴孩的冤魂,除了无法出世的那口怨气外
,便一无所有,也没以有思想和记忆力,这点清楚吗?你清楚了我再继续往下讲
。」
「清楚!不过有一点不解的是,投胎的灵魂不也是大人吗?」
「对!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须选用在孕妇肚里活上百日,却又死在孕妇体
内,不曾出世之尸骸才有效,因为受胎百日的灵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记忆,
回复天真无邪的童灵,并非传说投胎前喝下孟婆汤洗去记忆的那种,那些都是浑
话,真正洗刷生前记忆,是投入母胎后一刻才开始,投胎的灵魂生前有多少记忆
,母亲就怀胎多久,一旦洗刷后,脑袋就会苏醒,便会开始钻出母体。」
我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并非靠孟婆汤洗刷生前记忆,而是在母体内删除?
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母体本来就是制造婴儿的仓库,里面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
运作配套,按照如此说法,也解释了为何有些婴儿会不足月出世,或难产死掉。
」
棺鸡说:「聪明!投胎的灵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记忆,那停留在母体洗刷记
忆的日子就较短,七个月便能溜出来。有些记忆较多又繁复,洗刷不及,导致母
体系统发生故障,不是双死,就是只能活一个。而洗刷掉的记忆,则过滤成奶水
,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这些东西,便不适宜培育坤
曼童。」
「可是婴孩在母体内也是喝奶水的呀!」
「没错!可是在母体内吸收的,接着也会被过滤,当婴孩从阴道爬出的那段
时间,便不会再吸收什么东西,只会处于过滤状态,这段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死
在阴道中的婴灵最值钱,那口怨气可是拼出全身力气,当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
成坤曼盖的材料。」
「坤曼盖?那又是什么东西?」
「很多人误以为坤曼盖和坤曼童、坤聘饲养的斗鸡有关,后演变成一种逢赌
必赢的招徕术,其实这是大错特错,泰语乡土的盖音,那是战无不胜的意思,只
不过盖音和城市普通泰语(尼刚)的鸡字同音,故将原本属战斗士的坤曼盖,变成
坤曼和斗鸡,好笑的是,还给坤曼童补上一只鸡,鸡在夜里是看不见的,有屁用
!」
我明白了一切,雄续追问说:「好!现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盖的分别,也
了解婴儿的思想问题,现在夺舍的问题,在于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后,她们俩
并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这又何解呢?」
棺鸡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块肉说:「哈哈!这就是坤曼通的厉害,是坤曼
通(坤曼降术),不是指坤曼童,这点要分清楚。人有大脑和小脑,一个负责思维
,一个负责储存,坤曼通夺舍的降术,就是能够保持主体储存部分的记忆,只掠
走其思维的能力,表示她们俩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维,却运作旧有主体储存记忆。
」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应有的魂魄和思维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术逼出体外,钉死在盛装坤曼童精气的东西上,而原本
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气,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体内,而今她们俩身上的思维
,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语,所以思维上只会以我输血过
程之心念事为首,言谈举止的反应,则运作旧有主体储存的记忆,她们俩可是坤
曼盖呢!」
「属于战斗士的坤曼童?」
「全中!刚才阿沙和阿姣的反应,不是证明了一切吗?」这回我当真不得不
写个服字给棺鸡,他的坤曼通降术可用登峰造极来形容,这也解释了当日阿沙为
何能够轻易帮阿姣止血,刚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枪口面前,除此之外,也
能从她们二人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瞧出,她们拥有天真的一面,只可惜现在如行
尸走肉般的生存,相当残忍。
不对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谈举止反应,都是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
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们俩反映出来的,皆是本来的反应,只不过遇上危机之际
,坤曼盖本能才被启动。如果说坤曼盖是战斗士,倒不如说是死士更合适。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后的
时候,是在棺鸡吹出一口气之后,那他之前大喝一声只是在演戏,他真以为老板
娘会开枪?还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见的恶霸气势,仅属虚有其表的门面?
不管棺鸡的底牌是什么,暂且无须多虑,只知道他启动本能的时候,同样需
要心念力去启动,而他使甩之际并无起手式,结束那一刻意摆了出来,这说明了
几件事,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确的,棺鸡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
表示他巫术的造诣也很高,还有造假的起手式,证明他绝对是个狡诈之徒。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鸡解释坤曼通降术后,令我受益不浅,日后对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帮助
。
棺鸡问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趁机问说:「刚才你自夸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是真的吗?我不是质疑这
个答案的真实,只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个手下,怎会甘于屈居教主之下,难
道他有六千多个吗?呵呵!」
棺鸡叹了口气说:「我输给教主也篷,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没
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全数杀个精光,
但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放了败阵的我一条生路,所以只能无奈屈服,成
为他座下的鸡魔星。」
我大吃一惊地说:「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杀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可是一
个大数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这太不可思
议了吧?而且你说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两个打你一个,这算什么公平呢?
」
鸡魔星犹疑了一会后说:「好!反正你不懂得降术,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降头师恶斗中,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只有降术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于
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这样即使教主到我主坛,也没
有能力进行消灭。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
心灵感应。」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于
迷心降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是何等的凄惨,简直比死更难受
,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别说也篷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就算砍了他两条腿,他也
不会有何怨言,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有的是金钱和美人,屈就又算什么呢?
再者,好色之徒只重视鸡巴硬不硬,根本不会在意脖子的软硬。问题是也篷
如何将坤曼童消灭,他还没有回答,不过,这属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他致命的秘
密,如果轻易道出,我反而会有些怀疑,甚至不会相信。
我故意讥笑地说:「呵呵!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
。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
,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
…」
棺鸡不满地说:「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才无力还攀,
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老虎远不及我厉害。这场胜败,只在于降术相克之道的问
题,并非在个人的身上,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
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
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
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
棺鸡冷笑说:「凭你?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杀到我的主坛,他们也没有杀灭
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说六百多个,就是一个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我
再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顶多就用棺材钉短暂镇压一会罢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
神功力,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又如何能杀灭呢?哼!」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
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
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
棺鸡问我说:「降头术的事,你问得够多了吧!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
我喝住说:「慢!还有一个问题!」棺鸡很不耐烦地说:「问吧!快说!」
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
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
灵机一触,我随口问说:「棺鸡,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主要是写书之用
,偏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
、通、鸡,包括其他,如坤聘、腊拥,表面上与泰语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
不相同呢?」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说:「好!真有你的,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
竟找出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问道:「那你说不说
呢?」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
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
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
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
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
之便成鸡了。」
棺鸡的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单个聘字,一般皆以年
幼熟络为称,泰语则成必聘(兄聘)、龙聘(弟聘),不熟络称呼坤聘(你聘)的叫法
,而泰语的法术叫「恐」,则被广东语译音成「降」字,加上降头师以骷髅头作
标榜,后再加个头字,成为降头,有趣的是,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降头。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
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
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
的那分心虚。
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早
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
我不想反驳,免得不够老实地说:「不可以吗?你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法
术告诉你的?」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
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
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
我很严肃地再问一遍说:「没错,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实的回答
,我的眼珠没有滚动,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
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打飞机的不算哦……」
我回答说:「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去你的!说给你听干什么?这里还有
两个女的……多尴尬……」
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
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
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
呵呵……」
我又多问一遍说:「弄大她们的肚子?」
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还要半夜去抢
回来,现今女人易找,孕妇难寻,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
。说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继续当生
钱工具,也不肯行个方便给我使用,她妈的!提起她我就生气!死臭烂蛇!哼!
」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说:「你说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你是
和六百多个女人做过爱,是几百个孩子的父亲,有几百个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
么厉害?」
棺鸡说:「当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时
,可说是威风八面,逍遥自在,手下百人之余,还有三多,钱多、女人多、孕妇
多,要几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教主夫人指责
我残酷不仁,有损阴德,不允许我招兵买马,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很难再培育
出几百个坤曼童,现在想起挺伤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责他残酷不仁,有损阴德,恐怕是要削减棺鸡的实力吧?
我问说:「那些被你取走胎儿的孕妇呢?如何安置?留着当老婆使唤?」棺鸡自
然说:「不是死,就是杀了呀!我当了魔星主后,臭蛇向我谈笔交易,只要我能
保住产后孕妇几天命,那二十个便可换取一名孕妇,但没多久便拉倒,据说是教
主夫人不高兴,接着不了了之。总括一句,臭蛇没种,背后做又有谁会知道。」
艳妇要产后孕妇几天命,肯定是用来当蛊奴,真不知他们两个是人还是禽兽,先
要孕妇捱受剖肚之痛,后要承受体内蛊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骂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当视作等闲之事
,我……我真是羞与为伍!简直太不像话,残无人道!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呀!」棺鸡明白事理地说:「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没必要
改过自新。其实你也满聪明的,不肯交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没有勉强,且尽量配
合你,顾从你仁义的性格,将关系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着心中一口气说:「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妈的!死
畜生!」
愤怒之下,我一口气冲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平抚内心的怒气。老板娘走
进来,关心慰问说:「怎么了?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没事吧?」我将从棺鸡身
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给老板娘听,别说我激动,她听了也是咬牙切齿,
愤怒难消。
老阁娘痛恨地说:「此人留他不得!」
听老板娘说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惊的颤抖,激动僵硬的身子迅速
软化了半截。
我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是怕死,而是没有信心将他铲除,自问没这分能力
。」
老闺娘信心十足的反问我说:「棺鸡不是说迷心降是他降术上的克星吗?」
我点头称是说:「对!迷心降是棺鸡要命的威胁,但并非致命的降术,必须懂得
五毒元神金针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针降,想要取他性命,
谈何容易。」
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放心!迷心降由我帮你想办法,你只需要加紧修炼
金针降即可,到时候必能铲除棺鸡这个败类,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孕妇们报仇!」
我好奇地问说:「你如何想办法?跑去光顾问米婆,找虎魔星鬼魂传授迷心
降?」
老板娘回答说:「去你的!老虎鬼魄出来也只会杀掉你这个玩他女人的男人
。言归正传,迷心降一事你不必忧心,现在只要听我的话,勤加修炼金针降即是
。」
我同意说:「不管是否对付棺鸡,金针降我必会加紧修炼,要不然今早也不
会去找通伯。另一个问题是,必须找出棺鸡神坛的位置,我想他未必会轻易说出
。」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说:「想知道棺鸡神坛何在,又有何
难呢?对吗?」
我即忙按住老板娘的弹乳说:「不行!我不准你以身犯险!这奶是我的!」
老板娘脸颊羞红,急忙拨开我的手,身体往后一缩说:「放手!这可不是在房间
里,不能没规矩的。当然,我是不会以身犯险,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惊说:「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吗?别看棺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
心思可不简单,而且是胆敢无视教主夫人的旨意,喜爱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
生。」老阁娘认同我所说的,两人沉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边说:「想到什么
了吗?」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后在我的鼓励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说:「我想到一个可
行之法,不过,可要暂时委屈你,如果你可以为大事着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
,投棺鸡所好,那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担保万事大吉。」
只要能把败类棺鸡铲除,爱妻们一定对我敬爱有加,况且于情于理,只要大
事能成,不管什么样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
我满腔热血说:「只要能完成大事,别说委屈,即使是耻辱,我都勇于面对
。再者,你曾是孕妇,必深深体会到女人无法诞下婴儿那内心之痛楚,所以我绝
对有必要将棺鸡铲除,为不幸女人出口怨气,还死去的孕妇一个公道。」老板娘
小鸟依人,扑到我怀里贴身搂抱。
我抚弄老板娘散乱的秀发说:「你刚才不是说并非在房里,不可没规矩的吗
?」老板娘撒娇道:「我不管!我此刻只想搂抱你,因为你身上的刚勇之气已使
我身体软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会答应,而且也愿意让你将我身体融化
,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眼前必须进行我说的可行之法。」
「对!你还没说是什么可行之法?快说!」
「相信你应该知道,棺鸡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而他对你说出那么多降术的
奥秘,并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欢心,这也说明了我们占着先机,
现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讨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办法,我会尽量装出被软化的
迹象,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明白吗?」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娇躯说:「你不会真的以身犯险吧?」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去你的!当然不会!如果我没有反应,那你的建议
棺鸡还会听吗?他是最没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块
淫乐。理由很简单,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条件是比他更好色,发掘他从未试
过的淫逸之乐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样也可以将对方给拉
倒。」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和判断力,她所想到的远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
能够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与弊,她那绝顶的聪明,当真举世无双。
我先备案说:「你批准我好色?还能够接受我比棺鸡更好色,你不会吃醋吗
?」老板娘撒娇地说:「谁说不会!你忘记之前我更改约束一事,只要不是爬上
你这里的床,且不要在这里让我看见,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贱,一
切我都管不着,最重要一点,并非我小器约束你,而是在维护女人应有的尊严,
懂吗?」
「明白!你们女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出来玩没关系,男人逢场作戏很正
常,只要懂得回家就行」对吗?」
老板娘不满地说:「这句话肯定不是女人说的,即使是女人,也是变性的女
人,哼!」
我补一句说:「我今早出门找通伯,何尝不是想回家插进你体内呢?」
「呵呵!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识催眠法,你以为每次见到我就不断提起占有,
我便会误以为不让你占有是我的错,而让你淫计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
……」我讶异地说:「噢!你没提起这个意识催眠法,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意
,这是属于心理,还是生理课题呢?快告诉我……」
老板娘亲了我一下说:「如果你还不出去,肯定什么理都不是,还有……抹
掉脸上的口红再走。」
我轻轻抹了一下,说:「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老板娘妩媚一笑说:「死鬼!我就喜爱听这你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鸡还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满嘴不是鸡巴就是射出的浑话。
棺鸡站起身说:「这回轮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说:「有得射就尽量射吧!免得死后想射都没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声对我说:「不要这样说话,万一惹他生气,你就麻烦了……嘘……
」
我惊讶地说:「噢!原来你不但会说话,还有思想哟?怪哉!」
阿姣问说:「为何我们俩不会说话没思想?之前我们不是在屋外交谈过吗?
」
我同意地说:「是呀!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棺鸡之前承认在你们俩人
身上施用坤曼通降术,且成功夺舍,导致你们举止失常不怕死,你们现在是婴孩
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们确实不幸遭夺舍,但并非是让
鬼魂驱走我们本身的灵魂、完全被霸占入侵的那一类,而是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
,强行在我们大脑内输入婴灵,导致我们的思想偶尔会被他完全控制,身不由己
。」
我好奇问说:「为何会这样?」
阿沙解释说:「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在我们的元神上输入了坤曼童,一旦
他施念咒语,我们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体内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释放,并听从
棺鸡指令办事,那时候,我们会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制于他手里,任由他操
纵和摆布,直到咒语收回之后,我们才变回正常人。」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无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
一点说不过去,我立即追问说:「阿沙,你说受制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没有了
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纵后的情况?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吗?」
「不!棺鸡并非每次都会同时操纵我们两个的,所以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到自
己,还有这个摄影机也会告知我们一切……」阿沙举起摄影机说。
我深表同情说:「你们有够惨的,平白无故,体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怜
呀!」阿沙有感而发地说:「唉!其实折磨早已习以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
知道这一刻受操纵后,下一刻能否恢复成正常人,终日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
阿姣苦口婆心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奉劝你一句,远离棺鸡吧!接近他
不会有好下场的,离得越远越好呀!」
我反对说:「不!实话告诉你们,我准备消灭棺鸡这个恶魔,顺便将你们二
人救出困境,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你们就多忍耐几天吧!」
阿沙忙劝说:「哎!你斗不过棺鸡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灭绝人性,
最可怕的是,你也许会死在我们二人手里,这是我们俩都不想见到的局面,懂吗
?」
我不满地说:「也许是我救了你们两个也不一定哦……」
阿姣讥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对付棺鸡,你以为你是谁呀
?」
阿沙小声地说:「别说了!棺鸡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们
俩手里,想报仇就直接找棺鸡,不要怪罪我们。总之,祝你平安好运,不说了…
…他来了……」
第四章:风骚的老板娘
阿沙和阿姣恢复一言不发、沉静的模样,而棺鸡走回来的时候,猛擦着右脸
颊,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样,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红印?想了一想,认为
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后的,却是我想上又没能上到的老板娘。我
傻愕地指着棺鸡,望向老板娘说:「你们……」
棺鸡回头一看,喜出望外地说:「哟!虎嫂!你怎么跟在我后面却不叫我一
声呢?笨死了我,竟没发现你在我身后,来……快快坐下……请坐……」
老板娘没理睬棺鸡,直接走到我身旁站着说:「这死猴子有给你你要的资料
吗?」
棺鸡即刻指着我说:「说实话!」
老板娘第一时间走上前,近距离脸对脸,直瞪着棺鸡说:「你别恐吓我的朋
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别想我会和你说一句话。」
刹那间,棺鸡闪现色眯眯的目光,凝视老闻娘的脸蛋说:「我怎会不听你的
话,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板娘急忙后退几步,喝道:「走开点!」
我立即语带双关说:「放心吧!老板娘!这里既不是后院,也不是没人经过
的角落,试问在大庭广众之下,棺鸡能把你怎么样?况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讲述
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就不知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老板娘态度有些不满说:「是吗?我想补充的是,老虎说他的风流趣事挺吓
人的,而且有一张超大的床,也扩建了一间很大的神坛,就不知他有没有也告诉
你这些了呢?」
棺鸡即忙解释说:「虎嫂!不要听那死老虎瞎说,那张床不是很大……」老
板娘贴向棺鸡面前说:「哼!你的床大不大关我什么事,有人睡过的床我才不感
兴趣!」
说完后,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鸡棺的眉心一推,转身离去。
棺鸡当场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样愣住半响,但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老
板娘转身之际,露出的媚艳一笑,和脸泛诱人羞红之色。
此刻,我觉得自己太猪,竟怀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悦棺鸡,她根本不是下贱女
人,即使动作有些过火,也是制造机会让我接近棺鸡罢了,顿时不禁感到内疚和
惭愧。
棺鸡错愕了片刻,继而紧捉我的右臂,忙说:「你看到了吗……虎嫂她对我
笑……」
他妈的!棺鸡真的察觉到了老板娘艳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昧着良
心,顺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点头表示认同说:「看到啦!不要如此兴奋,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吗?」棺
鸡亢奋大声说:「笑话!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们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
何,能管得着我吗?况且这是男人神气之事,我还要大肆宣传!哈哈!」
遇此良机,我立即举起右手,往棺鸡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说:「说你是癫鸡
,你倒真是只畜牲,没脑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发了,你要老板娘的面子往哪摆
?日后还敢招呼你到她店里坐吗?」
阿沙和阿姣见状,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对我做出攻击似的
。棺鸡揉搓着头部,低声说:「坐下……虎嫂……她怎么对我……」果然不简单
,一声「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随即若无其事,坐下继续用餐。我试探地问棺
鸡说:「怎么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术,想要她们俩来对付我吗?」
棺鸡说:「不!她们俩的反应纯属管教手法罢了,倘若真要对付你,我一对
拳头已绰绰有余,何须大费周章呢?」
我不解问说:「管教?是指她们两个,还是指坤曼童呢?」棺鸡不耐烦地说
:「当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实我的管教很简单,就是每当我面临什么伤害,
或处于不利环境之下时,她们都要挡在我面前,以便争取时间,让我想法子应付
,明白吗?」
我指着棺鸡的脸说:「你呀!遇上危险就让女人当替死鬼,自己则躲藏起来
,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有够卑鄙的!」
棺鸡不服气说:「这是对女人调教的手法之一,暂且不说这些,我只想问虎
嫂为何对我露出羞笑?难不成倾心于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极不愿意地说:「是呀!刚才老阁娘和你说话,刻意将脸贴向你的面前,
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吗?难道她经常对你有此动作?」
棺鸡很认真的思考说:「没有呀!虎嫂每次见了我都退避三舍,这次却……
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见到你,虎魔星都出远门吗?」棺鸡恍然大悟,
亢奋中,整个人从座位弹起说:「对、对!丈夫出远门的时候,老婆总是喜爱绿
色之物。」
我即刻按着棺鸡,不让他得意忘形,说出有损老板娘形象的话。棺鸡急忙压
抑声调地说:「对……以往见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里,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
得引起死老虎的怀疑,如此看来,虎嫂对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会在我面前透露
,有人睡过的床她不感兴趣?我想肯定就是这样,可她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好感
的?真是因为我刚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吗?」
我补充说:「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学修养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要求老板与我
进行交谈,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知悉你帮我的忙,比起老阁帮的忙还要多,故
此对你另眼相待,不经意之下,流露出风骚的一面吧!」
棺鸡猛然点头说:「对!虎嫂很喜爱有文学修养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秽语,
导致她厌恶非常,如今发现我对文人尊重有加,故而产生好感,对我重新评估一
番,看来我有必要改变形象,不能在她面前淫贱毕露,应该转为专一的态度,方
能博取她的欢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鸡这只畜生开始动脑筋了,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我摇头说:「不!错了!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呀!」
棺鸡摸不着头绪地说:「为何错?怎样错?如何错?快说!」
我解释说:「棺鸡,你想一想,刚才老板娘的言语间,有隐藏煽情挑欲的言
词吗?如果你收起淫威,变成像我这样一个文人,恐怕她对你的态度会和对我一
样,只当是和你文学交流,你愿意出现这种场面?」
棺鸡即说:「当然不愿意呀!可是继续保持以往的粗言秽语、淫逸一面,会
不会再次令她反感,产生厌恶呢?」
我回答说:「笨蛋!女人对异性没有性幻想,会向对方提起大床的事?会透
露对什么床感兴趣吗?」
棺鸡恍然大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文人的想法只有文
人才会清楚,你又是写书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态!她刚才还透露些什么,你清
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讲给我听,我绝不会躬待你,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说:「好!既然我们俩有言在先,这即是一笔交易,我没理由要
你吃亏,我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刚才老板娘走过来,即问起你向我透露关于降术
一事,继而提起你的神坛和大床,再表明对有女人躺过的床不感兴趣,她的意思
很明显,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乐之地,是一张没有女人躺过的床,那就……」
棺鸡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说:「哎呀!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行!一切太顺利就不是顺利的事,必须套上一些我不懂的东西,让他自行
领悟和决定,那才显得合情合理。
我掩饰地说:「慢!据我所知,神坛之前不可进行淫乐之事,我想老板娘未
必想把新床置于神坛里,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听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
,希望他能和你一样,有一间威武的神坛,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
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术神鬼的事,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
对的。」棺鸡自言自语念着说:「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够得到
高潮?」我补上一句地说:「嗯,记得写书的时候,我曾翻找过一本心理学的书
,书里提到一点,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
提起她的性趣,甚至为求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
崇拜虎魔星的降术,基于这个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于这家小旅店,而引发了背
叛老公的心态?」
棺鸡念着说:「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
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有的话,嘴巴就不要像吃
屎那般,念个没完没了的!」
棺鸡立即回答说:「有!我当然有在听,只是担心淫邪攻势,弄巧成拙。」
原来这只死癫鸡竟懂得深思熟虑,我还以为他有得做爱,连老爸姓什么都不记得
了。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样想就错了,你对我透露降术一事,只挑出老板娘
对你的好感,并非淫乐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劳,因为
蛇魔星当着她的面,数落你淫荡荒唐一事,老阁娘才向你暗示内心性欲之事,试
问淫邪攻势又岂会弄巧成拙?问题是能否在神坛前进行性爱,才是心理上最大的
关键。」
棺鸡点头认同说:「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没想到臭蛇这一闹,竟让虎嫂
的枯井也掀起了湿浪,还让我捡了个便宜。可是我还担心一个问题,大床置在神
坛,进行性爱是没关系,但怎么告知她呢?不可能当面对她讲吧?即使她接受,
在道德观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难以接受吧?」
棺鸡提出一个很好的难题,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阁娘身上出现的
心理问题,确实有够棘手的。
无意间,我望向柜台里的老板娘,突然,灵机一触!
我马上对棺鸡说:「你听过心理学有一课,称「意识催眠法」吗?」
棺鸡傻乎乎的猛然摇头。
我解释说:「心理学意识催眠法其实很简单,只须对着目标不停提起,日子
久了,对方的意识上便会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会冲破心理的关卡,好比追女人
一样,每天不停电话问候和送花之类的动作,久而久之,就成为对方日常生活中
的一种习惯,一旦这习惯不见了,就会引发出失落感,而这分空虚便是女人致命
的毒药。」
棺鸡兴奋地说:「嗯,很久以前我试过用这种手法追女人,驾轻就熟,一点
也没有难度,我这就过去施放毒药,哈哈!」
我赶紧捉着棺鸡说:「不行!过于急促就很不适当,慢!不对呀!现在我讲
的,似乎比你讲得还要多,倘若再继续往下说,这笔交易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棺鸡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缓缓地说:「如果我带你到我的神坛增长见识,
那你是否不会吃亏呢?」
大鱼终于上钓了!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我压抑内心亢奋地说:「好!算
你行!正因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决急促和不适当之法。但
有一点你必须先弄清楚,我是个交易人,并非你们桃色纠纷中的一伙,至于事态
进展如何与我无关,记着,我是不会出卖朋友之人,当然,这个朋友指的是老板
娘,不是指你棺鸡,明白吗?」,棺鸡不耐烦地说:「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羞与为伍嘛……但你也要说明白,到底助我什么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板娘的柜台,对着棺鸡说:「你望向柜台那位聪明的老板娘,如果
从你口中转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坛上,那她是认为你在大吹大擂,还是深
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点,意识催眠法必须是进行一件对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
够透过催眠,启动潜在的意识,最后在抵挡不住挑引下,才会不顾一切,满足欲
念。」
棺鸡紧张地说:「是呀!虎嫂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这该怎么办?」
我讥笑地说:「你的话老板娘当然不会相信,但我说的她必定会相信,只要
她意识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进行意识催眠法,在她面前不断的提起,而我们
俩的交易只能做到转告的分上,成功与否,她性欲高涨是何等的浪骚索求,你不
必告诉我,我完全不感兴趣。」
棺鸡感激地说:「对!你说得没错!从你口里转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来
!快干几杯,我好兴奋!同时,亦感谢你鼎力相助!你们两个也喝上一杯!来!
」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我的所做所为。
棺鸡有感而发说:「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现和献计,我真不敢想象会
有机会上虎嫂,虽然现在言之过早,但最后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要衷心感谢你
,起码你为我带来了希望,我真的单恋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
我望着老闾娘,情不自禁说:「嗯,老板娘确实是男人的春药,尤其是她的
衣着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须桥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红色低胸小背
心,犹如一层薄纱铺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发出无穷诱惑之美,而粉肩上的
两条蝴蝶结吊带,教人看了无不感到心痒难耐,巴不得冲前解开,简直是……引
人犯罪……」
棺鸡激动地说:「是呀!刚才虎嫂贴近我身前时,我看见她的低领小背心腾
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润无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愿
,但最令我欲罢不能的,还是她那对诱惑媚眼,每当被她瞅上一眼,我下体就勃
硬……难受死了。」
每当棺鸡对老闺娘提起调戏之言,我都厌恶非常,偏偏这一次我非但没有抗
拒,反而认同他说的,或许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
起我内心的欲火。
棺鸡将桌上的两瓶啤酒分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气干掉。「好!干就干!
来!」我接过啤酒,便往喉咙里灌,因为此刻的我确实需要冰冷的啤酒,来扑灭
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
干完整瓶啤酒,摆下空瓶之际,无意间,我发现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紧扣
,神色虽有异样,但并非恶意之态,而是恐惧中略带几分焦虑和无奈,我见犹怜
。「痛快!没想到你这文弱书生也有豪放不羁的一面,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按着桌子说:「去哪里?」
棺鸡色淫淫地说:「当然去我们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诉你!我现在已忍受不
了,再不走的话,我很有可能现在就把虎嫂给奸了,阿沙!你负责照顾他,走!
」
阿沙听后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将我从座位上扶起,接着紧握我的手,柔情
万千,体贴地牵着我的手,而阿姣则被棺鸡搂抱在怀里,并在她的丰满弹乳上狠
狠揉搓几下。刹那间,我明白她们俩刚才为何会感到焦虑和无奈,可是此刻我只
能尽快陪同棺鸡离去,因为我深信他这头畜牲随时会兽性大发,到时候可没能力
抵御。
不知棺鸡是在实行我说的计划,还是他一向的作风,看着他搂着阿姣走近柜
台,掏出一大笔钞票,往老板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挥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
的目光亦对着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视奸一番。
岂料,老板娘的不悦之色,并非还以棺鸡无礼的视奸,而是狠瞅于我身上,
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与阿沙十指紧扣的手上。
「给了钱,就快滚出去!」老板娘钱也不数,全数抛入抽屉内,态度恶劣地
说。「虎嫂!别那么凶嘛……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要带这小子参观我的神坛,同
时,请他为神坛添购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时候你必会喜欢。」
老板娘听了之后,露出惊讶的脸色,接着脸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胜
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态度恶劣地说:「滚!快快滚出店外
!」
我伺机表明说:「死棺鸡,刚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赶快离开,免得你在此兽性
大发干出傻事吗?现在老板娘叫你走,你为何又不愿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吗?」
「对、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即刻滚出去就是……还不快滚!」棺鸡将
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牵着阿沙的手跟随离去,眼下只能冀望刚才暗示的语句
,能让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迁怒于我,就万事大吉。
第五章: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发现老乱娘站到门外,不停张望,我本想甩开阿沙的手,
可是刚才不甩,现在才甩开,似乎不合逻辑,况且阿沙的小手,柔软润滑,摸起
来挺舒服的,反正老阁娘的天鹅肉吃不着,先吃吃鸭子肉也不错。
我细声问阿沙说:「想必你不愿牵着我的手,如果我甩开你的手,棺鸡是否
会不满,而对你辱骂或毒打呢?」
阿沙紧捉我的手说:「我想毒打不会,但怒骂一顿、掴两巴掌肯定是难免的
,你很不愿牵我的手吗?」
我即刻解释说:「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阿沙叹了一口气说:「我这算什么委屈,陪在棺鸡身边的阿姣那才是委屈,
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见棺鸡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从身后的胳肢
窝插入,伸向前胸,显然是在揉搓乳球,满足手欲。试问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遭受
如此侮辱的对待,又岂是委屈,简直是极大耻辱!尊严的悲哀呀!
我气愤填膺地说:「哼—真是禽性!我过去帮阿姣解围……」我直接从棺鸡
和阿姣二人身边插入,强行分开他们俩说:「棺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呢?」
棺鸡指向前面一家店铺说:「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说:「家具店?你不
是现在就要订做大床吧?」棺鸡好奇地反问我说:「为何不行?有什么好稀奇的
?买下整间店都不成问题,走!」
原来四个人当中,最有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鸡,我心想反
正是帮阿姣解围,不让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鸡无礼的对待,至于他想买什么东西,
与我无关,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斗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走进家具店,棺鸡老大不客气的坐在陈列品的沙发上。
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走过来,看了棺鸡一眼,立即双手合十,跪下行礼。
棺鸡很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叫老板出来,然后你去买半打星哥啤酒回来,要
冰冻的,不要罐装的,去、去!快去!呼……热死人了!」
中年妇女听后,立即退下跑进后堂,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岁多的男人匆匆走
过来招呼我们。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说:「原来是棺鸡大法师!有失远迎,罪过……」「废
话少说!我要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床架要欧美式,那种可以绑手绑脚的,床褥要
八寸以上,八尺粉红色梳妆台,还有四个枕头……」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听从棺鸡的吩咐,仔细写下资料。当报
价的时候,棺鸡豪气万千,扬言材料选用上佳即可,价钱不是问题,但问到送货
地点时,他却不肯提供,只说到时候会亲自前来带路,无意中,令我对他的神坛
又增添几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简单。
这时候,中年妇女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鸡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
。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鸡降头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
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棺鸡大方地从口袋掏出钞票说:「什么预付一半订金,让人听见不是看笑话
吗?我一次全付就是,这里两千泰币,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鸡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
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
棺鸡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闾说:「起来吧!只是一笔生意罢了,不必跪在地上
,如果真无法成交这笔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万不要勉强,赶快把店结束,
离开这里吧!这两千泰币就当我给你上路用的。沙、姣!我们走!把那两瓶酒也
一块拿走,哼!」
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头师,就可目无法纪、
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鸡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
,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肉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
离开家具店,我继续扮演维护阿姣尊严的角色。
我当着棺鸡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
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棺鸡理直气壮说:「如果身为降头师,连这些好处也得不到,或不去争取什
么的,那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修炼降术,何苦踏上也篷俘虏之路?何况有没有明
天也说不定,毕竟下一个敌人什么时候会遇上、能否击败也难以知晓,试问不及
时行乐,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棺鸡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头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
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头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
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爱妻们各散西东。再者,平心而论,
我并非匡扶正义之人,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
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
棺鸡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头师》一书,所以也不掩饰自己
的行为,你可以照实写,甚至把我写得更坏也没关系,但必须凭良心,别抹杀我
正确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给我就行,走吧……」
刹那间,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说,我极不愿接受棺鸡这分好感,但又无
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动紧握我的手说:「走吧,歪理本来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时感触
并非代表永恒,我相信你很快会找着正念曙光,苏醒过来。总之,眼下保住性命
最重要,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生人勿近呀!」
我叹了口气说:「阿沙,你说得很对,光天化日之下,棺鸡竟要你们两个女
人拿啤酒边走边喝,试问他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确实没必要思考他说的话
,实话说,我至今还是头一回亲身经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细声说:「棺鸡的荒唐何止这些,之后还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会,兜兜转转,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来棺鸡的神坛就是第一次与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见识他的神坛,我
真想即刻走人,当看见通伯的屋子时,想起了我与棺鸡分别和他人交易的过程,
相比之下,我受尽一肚子的鸟气,其实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但仁慈
却将我出卖。
渐渐的,我开始认同也篷和棺鸡那套专横践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对自私的人
类。阿沙牵着我的手踏进棺鸡的屋内,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坛的所在点,可是正
方形的大厅一目了然,没有一件与神鬼有关的陈列品,除非设在房间内,可是神
坛怎么会设在房间里呢?
当我走近沙发时本想坐下,阿沙却继续牵着我往前走,最后才知道,房间才
是棺鸡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厅只不过是他投掷物品的练靶场罢了。
房门打开,灯光一亮,本以为威严的神坛会陈列在眼前,可是事实令人大失
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说的那张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厅宽阔一倍以上的空间
,和墙上挂着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间,我实在弄不清楚,怎会有人把房间的比例改成大厅的一倍,这是什
么逻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房间,我相信除了钱多的理由,实难找出第二
个。
「别站在房间外,进来坐呀!不是嫌房间小,瞧不起吧?」棺鸡笑着说。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
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呵呵!你漏说了一种死,那就是醉生梦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
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说得没错,我确实说漏了一个醉生梦死。
房间里一大半的墙壁全是镜子,而玻璃筑起的透明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按摩
浴缸,另外,摆放无数酒类的吧台,对着一部大电视和音响,和一张性爱八爪鱼
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几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这张大床正如棺鸡所说欧
美式绑手绑脚的类型,备有无数手铐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样,除了几个手
铐,还有几条类似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阳具,其包括性爱震蛋、肛珠之类的
性爱情趣用品。
我回头望向阿沙,她尴尬地垂下羞红的脸颊,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视奸的目光
,但我并非对她进行视奸的侵犯,而是为她感到怜悯,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鸡
的淫威下,势必无法躲开神仙椅带来的残酷刑罚,当中包括马鞭的抽打、下体承
受粗大假阳具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鸡神气地说:「没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梦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
说白话,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个个脸上流露亢奋的表情,双眼充满迷幻的
目光,纷纷向往着体内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荡漾之余温,我没说错吧?」不
是棺鸡的提醒,我还没留意相片的内容,仔细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天呀!怎么相中人不是断脚,就是断手,
还有几个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嘴里含着眼珠子,却流露亢奋的表情,
但她的眼睛还流着鲜血,难道不痛吗?另一个身上怎么只有一个乳房,而另一边
没乳房的部位仍流着血,同样也不痛吗?」
最不可思议是一名孕妇,肚子恐怕有八个月以上,两片大乳晕黑沉沉的,她
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绑,下体插着一根比大象的脚还要粗大的假
阳具,屁眼则插着大半罐可乐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还要多,脸上
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当然也没有出现求饶的表情。
另外,难以理解的是,看过数张性虐待相片后,内心本来的愤怒,不知何时
已被兴奋所取代,鸡巴也冲动得勃起。
这时候,阿沙把家具店取来的冰冻啤酒递上,当我接下啤酒之际,勃起的鸡
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来的惊讶目光,迅速从我脸上移至下体,
随即脸泛难以置信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忙无措。
面对表情木讷的阿沙,令我尴尬中更为羞愧,仓促之间,想不出如何应对。
唉!一直挂着仁义二字在嘴边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斩钉截铁誓
要将她们俩救出火海。岂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却色心大动,且将硬邦邦的鸡巴
挥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吓得她急于拉下短裙,狼狈不堪。
惭愧的我低着头,不敢正视阿沙,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迎眼正是一对丰满
雪白的欲乳,无独有偶,低胸领口的缝隙,腾出大半个汤碗形的雪白乳肌,诱惑
性感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面对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尴尬也有滚烫的一面
。
棺鸡大声邀饮说:「来!喝酒!」
对!此刻只有冰冻的啤酒,方能将我体内的欲火扑熄!
这回我比棺鸡厉害,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棺鸡向我竖起了大姆指。
突然,听到阿沙「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奇的我随即望了她一眼,察觉她
乌溜溜的眼珠子窥视着我下体撑起的帐篷,令我既尴尬又脸烫,眼下除了用手遮
掩鸡巴的丑态外,也别无他法。
幸好,在这尴尬的一刻,棺鸡掏出大丈夫本色,将整瓶啤酒一干而尽,他这
分气概,除了令我增添几分好感外,亦驱散尴尬的气氛。
阿姣端着两瓶威士忌,和盛装冰块的小木桶,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棺鸡吩咐阿姣说:「来!我们喝点硬的!白兰地加威士忌!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帮阿姣的忙。
棺鸡大声说:「阿沙!让阿姣自个忙就行了!今天我们有贵客到访,怎能没
有警官、军官前来迎接,快去通知痴痴和宝宝,快去……」
「是!」阿沙应了一声之后,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间。我不是怀疑
棺鸡的实力,但他怎么可能可以随时随地把警官、军官请来,而且还是派一个普
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这是巴丹尼较偏远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个人都可
以随便走出走进的吧?
阿姣把两种烈酒调匀好之后,为我和棺鸡斟上,也为自己和阿沙备上一杯,
另外还多斟了两杯,想必是给所谓的军警官吧!
棺鸡邀我举杯畅饮说:「你算是头一位被我邀请到房间的客人,称你为贵客
一点也不过分。再者,听虎嫂说你是懂得饮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适合这种场合,
应改以这类烈酒才是对味,但你可以放心,我这里的酒不会有假,来!干杯!」
我揶揄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谓的军警官,属真属假
呢?」
棺鸡狂笑一声说:「哈哈!真假并不重要,享受过程才是当前之事呀!」
虽不知道棺鸡说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听起来却有够吸引人的,故此,我
不再多问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气干完。
当两种酒一块进入肚里,在不同酒性的猛烈冲击下,我忍不住打了一声嗝,
恰恰应了常人所说「交杯易投,交酒难下」这句话。
棺鸡再把酒斟上说:「逢人且说三分话,酒己举杯凑对数,来!」
我瞪向棺鸡一眼说:「你行!我酒量或许没你好,但酒胆肯定不比你小!干
!」
棺鸡摆明在试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难应付,何况还一肚子啤酒,不过,我酒
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胆绝不可比他小,然而,这杯干完之后,第三杯又递到面前
。
这时候,我才想起「酒己举杯凑对数」的意思,主要是说酒知己相遇,举杯
邀饮礼尚往来之意,等于对方敬我一杯,我必须回敬对方一杯,这套饮酒礼仪,
皆是考验酒量和酒胆,没有这分能耐,万勿举杯,称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个人
,等于要连饮三杯,侥幸的是,阿沙和另两位达官未到,要不然就要连饮六杯了
。棺鸡命令道:「姣!去弄点肉片来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选用肉类,不是我有意诋毁,事实胜于
雄辩。
我连饮三杯下肚后,一道灼热之气从食道烧至喉咙,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块消
热。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房门者正是阿沙,随她身后走进来的两位军官,
可当场吓了我一跳!不!严格上来说,这两位军官不算是完全的吓到我,应该说
是一半惊吓、一半惊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来形容,应改用爬字较为
正确。我错愕地说:「怎么……」
没错!阿沙手里确实捉着两条红色的绳索,拖着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
和一位身穿军官制服的女子,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爬进房间。两位在地上爬的女子
,年龄约二十岁至二十三岁之间,二人身上分别穿着军、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却
是赤裸裸,一丝不挂,除了瞧见纤细腰肢之外,浑实丰腴的弹臀,和腿间黑茸茸
的阴毛,亦清晰可见。
阿沙似乎得到棺鸡的同意,牵着两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
着头,以整齐的节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进来。
两位女子爬到我们的面前后,眼看地面,低声说:「主人万福!」
棺鸡说:「把脸抬起来,向我们的贵客敬酒问好,同时介绍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痴痴,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
身穿军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宝宝,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
原来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宇,少喝的三杯,始终需要偿还。
喝完之后,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痴痴和宝宝光溜溜的赤裸下体,引得我
全身发热,感到有些醉意。
望着两位女子,我发现她们俩皆是性感的美人,痴痴方形脸孔,高挺尖峰的
鼻子,眉如弯月,眼似明星,凄楚的表情中,却流露一股冷傲之气须。胄胄豸形
脸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远山微蹙,端庄莹静,流露一身烂雅娇柔之气质。
刹那间,我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应否叫痴痴和宝宝起身?还是任由她们俩
像狗一般,继续伏在地上趴着?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无意间,帮我应付这个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
盘生肉,接着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着。
我望向阿姣心里想追问,是否仍欠一个火锅、筷子之类的餐具呢?幸好没有
发问,要不然又被棺鸡糗死一顿,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里送
,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鸡对我说:「你怎么不试试,生肉加上匀和的白兰地威士忌,别有一番风
味。」阿沙过来为棺鸡斟酒,并低声对我说:「这类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
正的味道,美味可口!况且有烈酒下肚,绝不碍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说:「我当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称之霜降,倘
若不是生吃,难不成摆进锅里煮吗?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问题不大,顶多少吃就是,于是我勉强将生肉
摆进嘴里,发现阿沙说得没错,确实美味可口,肉质滑润无比,鲜甜的肉味,加
上丰而不腻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兰地的辛,咬在嘴里,果
真另有一番风味。
第六章:性虐之爱
性虐之爱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饿,也算不上
是饱,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两种烈酒之故。而棺鸡的情况应该比我
糟糕,他不但整张脸发红发烫,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红上一片,说话的语气变得有
些疯言疯语。我记着门口的方向,内心策划好逃走的路线,以防棺鸡发起酒癫,
错杀一等良民。
棺鸡和我干完一杯后,示意阿姣走到他面前,接着在下体做了个手势。阿姣
走到棺鸡身前,跟着蹲在地上,突然,解开他的裤子。我略微惊诗地说:「棺鸡
!你想做什么?」
阿沙示意我闭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协,欲破口大骂然后离去之际,阿姣已
把鸡棺的内裤脱下,转身走开,当看见她脸红羞怯的神态,再望向阿沙无奈的表
情,继而,痴痴和宝宝挺起弹臀,肆意晃摇摆动,再瞧见她们二人对着棺鸡那条
半勃半硬的鸡巴,流露出凝视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动,而停下了脚步。
该死的我改变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许我离开,也极有可能是色心大动
,导致双腿不愿起步。而今,脑海里只想着与棺鸡的鸡巴比个大小,本想破骂荒
唐二字,已改成对他鸡巴的讥笑,至于痴痴和宝宝摇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视
奸一番之外,诱惑的骚胸已成为我目光的焦点,不过……看不到。
棺鸡张开双腿,将一片生肉摆在鸡巴上,痴痴和宝宝像发狂似的,争先恐后
扑到鸡巴前,但二人并非抢吃肉片,而是抢着舔那块生肉,不知什么时候,阿沙
端来一个碗,二人变得更为紧张,鼻子像毒瘾发作般,不停对着碗使劲猛嗅。「
主人,牛血来了……」
「嗯……」棺鸡应了一声,接过牛血,接着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鸡巴上。「
哇!一条血淋淋的鸡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虫呀!」我内心惊讶得卦言自语。这时候
,痴痴和宝宝已进入疯狂的状态,猛然吮吸沾在棺鸡腿上的牛血。痴痴较为孔武
有力,舌头总是舔在牛血较多的位置上,环着腰下舔在阴毛处,还有腿间紧贴于
睾丸的缝隙之间。宝宝体质比较软弱,腿部上游位置被抢,只能舔着下游的膝盖
和小腿上,包括脚趾和脚底。
我不明白痴痴和宝宝为何对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着她们俩疯狂舔弄,我
体内的欲念不知不觉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痴痴那条灵活幼长的舌头,每当挑向
睾丸底下之际,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冲劲十足,直插深处,虽不知是否
插进棺鸡的屁眼,但舌身贴在毕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两粒睾丸发痒。
宝宝较为吃亏,只能舔着棺鸡的小脚,但从她的表情判断,似乎不是很难受
,她趴在地上舔弄脚趾之际,舌头很细心一下一下舔弄,偶尔还将脚趾含入小嘴
内。
「嗯,够了!到你了!」棺鸡将鸡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抛。痴痴随即晃着光
屁股,一左一右,三步当两步,迅速爬过去将生肉吃下。
宝宝这时候抢到上游的位置,由于鸡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扑上前就是舔弄
龟头,接着张开小嘴,将鸡巴含入嘴里,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该死的棺鸡,明
知她的体质弱,却不怜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内冲刺,好几次顶得过深,令她
打噎且咳出几声,五官扭作一团,感觉相当痛苦。
不知棺鸡是否缺乏持久力,没一会,喊了一声「停」,接着拿着一块生肉抛
在脚趾间,宝宝见状,即刻扑前吃进肚里。
奇怪?只是普通的一块牛肉,为何痴痴和宝宝见着后会如此疯狂,真是肚子
饿?痴痴和宝宝吃下肉片后,双双爬至棺鸡膝前,我发现她们俩的脸开始胀红,
神情呆滞,好像吃了迷幻药似的。较为冷艳的痴痴,表情虽是迷糊的,但双眼发
射惑媚之艳光,十分诱人,并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强行占有。
棺鸡再次拿起装牛血的碗,痴痴和宝宝匆匆忙忙脱下上衣,一丝不挂躺在地
上,接着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们二人身上,顿时二人变成真实版的浴血美人。
刹那间,痴痴和宝宝突然反目成仇似的,两人疯狂扭作一团,彼此间各不相
让,互相舔弄对方身上的鲜血,奋力将对方按在地上,再压到身下扑至胸前,肆
意吮吸。「扑通、扑通!」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痴痴真有一副骄美性感的身材,当她解开钮扣的时候,我
就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坚挺竖起
,枣红色的乳晕,虽没有粉红色的娇嫩,但竹笋形的奶状、润红的奶头,足以教
人看得叹为观止,何况还有纤细的小蛮腰,和弹挺浑实的雪白俏臀。
痴痴和宝宝绝对没有女人的矜持,只有狼吞虎咽的本色,乳球较小的宝宝,
本以柔雅气质加上雪白肌肤,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此刻的她身上沾满
鲜血,这种杀戮之色与她温柔的一面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现在痴痴的身上,完
全反映出英雌骄艳之色。
所谓人可不貌相,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原以为宝宝体质较弱,必是手脚
乏力,岂料,宝宝屡次将痴痴压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猛舔,每当舔向乳头之际,
痴痴总是全身酥软,任由宝宝的舌头对她的乳头为所欲为。
棺鸡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痴痴和宝宝的身上,而是泼向她们两人的私
处。痴痴见状,立即拍打压在她身上的宝宝的屁股,两人似乎心灵相通,宝宝随
即更改身位,将脸颊转至痴痴的下体,继而将本身的私处送至痴痴的面前,二人
一话不说,互相开始舔弄对方的蜜穴,没一会,只见她们俩各自用手掰开对方的
花瓣,将舌头伸入蜜缝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渗入蜜缝里,所以迫不及待吧
……
痴痴和宝宝这场肉搏互交戏,看得我热血沸腾,棺鸡也和我一样,完全处于
勃起的状态,但他比我好得多,随手一唤,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张开小嘴,开
始为他送上香舌的呵护,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转变,由贵客改成为观众。我口嚼酸
葡萄说:「你……你……你们两个……」
棺鸡兴奋地说:「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帮你用嘴弄,做爱也行,我无所谓的,
当然倘若家伙属于短小幼细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来,免得丢人现眼,自讨没
趣,况且阿沙喜欢大的,万一令她吃不饱那就罪过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见她紧闭双唇,脸颊胀红,神色羞涩的低着头,只顾望
着自己胸前耸起的一对弹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骚扰和伤害,于是回答棺鸡说:「好呀!阿沙就留给我,
暂时先让她站在一边,你不要骚扰她,我不习惯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宝宝和痴痴互相舔弄对方的蜜穴,无意中,传出几句哀怨的呻吟声,我急忙
回头一看,她们俩似乎动了春情。宝宝原本张开双腿,将私处贴在痴痴的脸,让
痴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宝宝的屁股不仅是贴,而是将敏感的阴蒂送至痴痴高挺
的鼻尖上,轻轻扭动,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紧贴揉搓,浪声逐渐由慢至快。
痴痴的反应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强者的一面,每当宝宝过于刺激,臀肌轻
微挺高的一刻,痴痴便立即伸出幼长灵活的舌尖,直追阴蒂之位,并快速打圈上
下的挑弄,舔得宝宝双腿乏力,酥软沉下,贴于痴痴的高挺鼻尖上,继续揉搓…
…
「嗯……呼……嗯……噢……」
宝宝再次发出呻吟,跟着喘着大气,全身瘫痪伏在痴痴身上,虽然她尝试舔
弄痴痴的小穴,可是痴痴猛然捉着宝宝的双腿,将整个小嘴全覆盖在蜜穴花丛间
,继而使劲吮吸,害得宝宝在完全失守情况下,发出惊天大声嘶叫,澎湃的激情
,在激荡灼热的摇晃下,随着身体瘫痪前的几下猛烈抽搐,终宣告失守泄出而败
阵。
得势不饶人本来就是强者的本色,痴痴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宝
宝于地面,接着一个翻身,面向我和棺鸡,张开双腿,压在宝宝的小脸上,继而
晃着胸前竹笋形的丰满弹乳,扭动蛇腰,怒拍宝宝的雪白侧臀,挥鞭策马,奋前
冲刺。
这回我当真被痴痴的马上英姿引得全身欲火,涌入鸡巴九寸空间里,然而,
源源不断的欲火,令鸡巴迫于承受焚熬之苦,而我一方面担心,棺鸡会在老板娘
面前乱说话之外,另一方面也不想在阿沙面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只能默默
忍受下来,情况好比哑巴吃黄莲般,有苦说不出。
真要命!痴痴竟朝向我的腿间眺了一眼,接着媚惑的一抛媚眼,眼露欲从我
身上得到性爱的目光,双眉一皱,仿佛在告诉我,她与我一样,欲火难耐,渴望
得到我的鸡巴,为她灼热的浪穴洒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不!我不能破坏我的形象,必须强行压抑内心的欲火。岂料,鸡巴的鼓噪之
气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脱下,还未来得及看个清楚她赤裸的胸脯,
她便用手把胯间的小内裤也一并脱了,令我大吃一惊!我内心发出震撼道:「哇
!这么黑?」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机会目睹黑鲍鱼之庐山真面目,还有两粒黑珍珠
的神彩。本为这两类极品出现在女人身上会影响美感,原来事实并非如此,而且
显得特别性感,试想柔若娇躯的雪白腿间,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齐阴毛,那是多么
性感的一幕,男人经常看到一根足以兴奋个半死,何况是面对着一堆?
其实黑鲍鱼非但充满野林风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宝,不管是龟头或舌头,进
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畅,尤其是搂抱的时候,将鸡巴贴于上面,更有一
种搔痒的爽,而两粒黑珍珠出现在雪白乳肌上,类似巧克力般,当含在嘴里轻轻
舔着,好比饮用红酒后,嚼着巧克力的美味,绝对是一种高级的享受。难怪棺鸡
先抢着阿姣,而把阿沙留给我。我轻叹一声,不得不佩服说:「棺鸡,你真会吃
!」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我不会吃又怎会看上虎嫂呢?阿沙,你还等什么?哼
!」
「是!」阿沙应了一声。
棺鸡说完后,从沙发上站起,摇摇摆摆,可能真是醉了,脚步很不稳,跌跌
撞撞,她走到痴痴和宝宝面前,好比买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后推开痴痴,一手
捉起宝宝的头发,拖在地面走,并且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呵呵!看在你称赞
我会吃的分上,那就留个好的给你享用。记住!别说我吝啬、不懂待客之道,哈
哈!」
我趁棺鸡走开,马上把桌面的生肉抛给痴痴,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
和宝宝不是见着生肉就疯狂吗?怎么我给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对,莫
非她们俩像狗那般接受过训练,上街走动不添地面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赠予之食
物?阿沙坐到我身边细声地说:「你给的生肉没施下咒语,痴宝二人是不会吃的
。」我惊讶地说:「向食物施下咒语,我是耳有所闻,可是拒绝没施过咒语的食
物,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该不是犯贱吧?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阿沙望了棺鸡一眼,悄悄地说:「因为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疯孕
妇肚里取来,所以她们二人体内会发痒,需要服用施下咒语的生肉方可止痒,除
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细菌,对麻疯的痕痒有止痒帮助,只是效力没那么大
罢了。」
我细声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解除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
阿沙回答说:「这和你之前说的消灭棺鸡是同样的道理,明白吗?」我点点
头说:「明白!」
痴痴爬到我面前,投射情真凝视的目光,继而将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
指张开贴于我的右膝边,并沿着大腿内侧的尽头逐渐摸上去。此刻的我完全被她
柔若无骨的玉掌和细滑娇嫩之纤指深深吸引,直到鸡巴底部的睾丸发出电流般之
敏感一触,才如梦清醒般的惊醒过来。
我即刻用手按在鸡巴上,并细声说:「不!不行!痴痴,千万不要这样,恕
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请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会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
我保证会尽快回来,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痴痴没有回答我,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凝视的双眼滴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突然,阿沙张开双臂,感情丰富,激动的环抱我的胸膛,并把娇俏的小脸颊依
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没有表露任何心声,也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我却知道
此刻的她内心很是激动,情绪很是紧张,因为手臂已告诉我,她胸前一对丰满弹
实的饱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将弹乳荡起涟漪,速传遍我全身。突然,传来
阿姣发出的激烈叫喊声!
「啊!主人!不要舔!我难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转头望向
阿姣一眼,当场吓了一跳!棺鸡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没错!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脚被手铐扣在性爱神仙椅之上,双腿八字形
大大张开,棺鸡的脸正伏在黑鲍鱼上,一上一下的舔弄,双手揉搓她胸前两粒黑
珍珠,而宝宝跪在地上,双手掰开棺鸡的屁股,正用舌头舔弄他的屁眼,偶尔舔
向春丸,当我再仔细一看,宝宝已钻入棺鸡胯间,将他的鸡巴含入嘴内,激烈吞
吐着。
我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棺鸡……他怎么可能会给阿姣……口交…
…太意外了!」
阿沙羞涩问说:「为何不可能呢?」
我反问道:「难道……你也被棺鸡……舔过……下面?」
阿沙立即摇头说:「没有!只是看过棺鸡和阿姣很多次罢了,他对阿姣的兴
趣比较大,我算是幸运吗?」
我怀疑地问说:「当然算是幸运啦!不过,你怎么逃离此厄运的呢?」阿沙
爽快直言说:「我手里拿着相机呀!」
我恍然大悟说:「哦!明白!棺鸡不但会吃,而且很有拍摄天分,同时懂得
取景,拍出黑鲍鱼桥嫩的一面,亦将黑珍珠性感一面,淋漓尽致,完全发挥出来
。」阿沙委屈地说:「你是在称赞阿姣,还是在损我呢?」
我忙说:「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非但没瞧不起你,而你当日帮阿姣止
血的本事,我至今历历在目,称赞不已呀!」
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样说:「原来你还记得此事……」
瞬间,阿姣再次发出震撼的惊叫声!「啊!主人!别插太进!您的很大!慢
慢……」
这使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哇!棺鸡干阿姣了!插了进去呀!」
阿沙轻声细语,关怀备至的说:「痴痴,快过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骂
了……」
痴痴听懂阿沙的话,即刻晃着弹奶和丰腴浑实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
面上爬过去,当爬到棺鸡身后的时候,她不再蹲在地面,而是站起来,将胸前一
对弹乳紧贴在棺鸡的背后,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体毛茸茸的山丘则贴在他的屁
股上揉擦,宝宝自然是继续舔弄他两粒摇摆着的睾丸,棺鸡真是好福气。
阿沙轻声说:「你头一次看真人性爱吧?要不然也不会看得目不转睛,呵呵
!」
我尴尬地解释说:「不!我是看阿姣很会演戏,棺鸡那东西怎能算大?她却
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见过他的大小,还真要被她蒙了过去……」
阿沙郁闷地说:「棺鸡的不大,难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罢!反正大小都要
喊出同样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讨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场还不都是一样……」我
好奇一问说:「什么一样的下场?」
突然,阿姣传出阵阵激烈的痛叫声:「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
阿沙投入我的怀中,紧紧搂着我,并指着棺鸡的方向说:「还没说已上演了
……你自己看吧!」
我的天呀!棺鸡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乱鞭,躺在性爱椅上的阿姣最惨重,
手脚被扣,身体无法动弹,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弹乳上,痛得她全身颤抖,发出痛
苦的嘶叫,而痴痴和宝宝二人较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体或屁股接下,但谁都
没有出现逃跑的举动,仍都待在原位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皮肉之苦。
痴痴一个反应不及,让棺鸡一鞭抽中她的弹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
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终没有行动,因为阿沙紧紧将我搂抱住,不让我走
上前,但这并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鸡抽在痴痴的竹笋乳那一鞭,令我涌现一
股怪异之亢奋,促使我打消了念头,并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
的阴穴上。
我以略带几分兴奋,又极为紧张的语气说:「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
突然,阿沙滴出眼泪说:「就快到我了……」
我的身体即时做出反应,将阿沙紧紧抱在怀里,呵护地说:「为何会到你呢
?放心!我必定会保护你,绝不让棺鸡伤害你……」
阿沙无助哭泣地说:「你挡不住棺鸡的……他一旦念起咒语,我的下场会更
惨重……」
我焦急地问说:「那该如何是好?我要怎么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
阿沙粉脸烫红,闭上双眼,鼓起勇气,不顾矜持和尴尬地说:「和我做爱!」今
天是什么日子,上天竟会掉下礼物?
我是不会相信和接受的,并且肯定是棺鸡设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让我上了他
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个人情,但这种卑鄙手段是骗不了我的,别把我当猪头!
哼!
第七章:被迫性爱
棺鸡以为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性虐戏,再利用阿沙纯真的一面,博取我的同情
心后,便能色诱我占有她,好让我欠下他一个人情,但他这个卑鄙的手段不会得
逞,因为我不是猪头,更不是色迷心窍的鸡虫。
我轻轻推开阿沙说:「不!我怎能和你做爱呢?我不能欺侮你,况且被迫与
陌生人做爱,不是比毒打更糟糕吗?不行的……我不是冷血动物……更不是畜生
。」
阿沙出奇不意,将右腿跨过我的左腿,继而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翘起屁股,
将丰满弹乳竖到我的面前,跟着拉下小背心的胸领,腾出一条诱惑的乳沟,还有
一对弹实又饱满的火辣辣乳球。
「如果我没当你是陌生人,没有半点被迫的委屈,全是出于自愿的又如何呢
?难道我不比阿姣可爱?不比痴痴性感吗?」
我掩饰地说:「胡说!我什么时候认为痴痴性感呢?」
阿沙坚决答道:「如果痴痴不是性感,为何你目不转睛地看着?而今我抛下
女人的尊严,不顾矜持向你索求,你却宁愿看着我被毒打,也不愿帮我解危,那
你和冷血动物有什么分别?」
我不懂如何反驳地说:「我……」
阿沙将我的手摆在她小背心的吊带上说:「如果想帮我……就把它给脱了…
…」
我闭目沉思一会,心想老板娘早已瞧出,我与棺鸡走在一块必定离不开女色
,所以主动更改口头之约,免得我左右为难,同时,亦有意向我表明不会介意,
既然得到老板娘的允许,棺鸡又不会置我于死地,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兴
许是上天刻意派我来惩罚棺鸡,先让他赔出夫人于前,折兵在后……
阿沙将背心领口掩上说:「我对你的犹豫感到失望、感到委屈!」
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说:「不!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瞒你说在踏进房
间的一刻,我早已对你起了色心,但我是个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
,必须顾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实话说,我迷恋你的身材,仅有的
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点,我是有老婆的,你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
阿沙合上双眼,胸前一挺,呼出沉重的鼻息,娇羞地回应:「脱吧!」
正当我犹豫之际,阿沙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已扑向我的眼前,诱惑迷人的体
香围绕着我,刹那间,周围的一切似乎全停顿了下来,仅有的,只是我和阿沙二
人急促的鼻息。
此刻,面对阿沙丰满的弹乳,我难以冷静,脸上挂着的伪君子面具,已不被
允许再成为隔膜,或者说,这面具根本禁不起美人柔情驯顺的考验,眼前的阿沙
,正是融化假面具的美人化身。
当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间时,仍是存在着顾忌,可究竟顾忌些什么,自己也
不清楚,总之,双手感觉千斤重,迟迟无法伸入衣内。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
赐予我迈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将我的手牵入她的衣内,逗得我心花怒放,但我的
兴奋并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闭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离欣赏她那粉红
娇娆的羞颜。
当我摸进阿沙衣内纤细的柔滑腰肌时,紧张的她打了个寒颤,接着满脸通红
,似乎在迫使全身力气压住抑慌乱的情绪,当心情放松之后,僵硬的身体逐渐放
软,粉膝不再撑挺,身体继而慢慢沉下,岂料,下臀刚碰触到我的腿间,又迅速
挺直身体。
我体贴的问说:「怎么了?」
阿沙惊讶的眼神中,樱桃小嘴半张,喃喃细语:「怎会这么大?不可能……
是自己吓自己吧……肯定是错觉……」
惊鸿一瞥,闭月羞花之美态非但深烙心里头,心花怒放的冲动更是覆盖了一
切的理智,随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裤内,迫不及待地说:「不……并
非错觉……而是真的很大,亦证实我瞧不起棺鸡那话儿,所言不虚,对吗?」
阿沙的小手在我滚烫的肉棒上一捉,战战兢兢地说:「对……你没有撒谎,
不但很大,而且很烫……感觉上还很凶似的……」
说完,羞怯的阿沙欲将小手从我裤里抽出,我立即阻止说:「不!就这样…
…」
我将阿沙的小手按在鸡巴上,继而,将已伸入她衣内的手,沿着纤细腰肌往
上摸,当直抵丰满饱胀的弹乳时,迫不及待,立即在柔滑软软的罩杯上搜索扣子
的踪影。天公作美,掌心轻轻一移,罩扣已在乳沟底下全形毕露,亢奋的我毫不
犹疑,中指插入弹乳之间,轻轻一拉,姆指一按,往上一推,左右罩杯各分东西
。
欲血沸腾的我,双手捧着阿沙的弹乳,体贴揉搓,其丰满弹实的手感,令我
摸得如痴如醉,不禁发出赞叹说:「好大!很有霸气的一对骄乳……我太喜欢了
……」
阿沙身体醉软地说:「你的本钱也很霸气,脱女人衣服的手法比我还要纯熟
。」
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从她的头顶脱下,接着将悬挂于两边玉肩上
的胸罩肩带轻轻往肩外一拨,顿时,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着她胸前性感
丰满的弹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并于激烈搂抱中在她耳边说:「快……把我的
裤脱了……此刻只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体的欲火……快……」
阿沙的手移到我的裤头上,匆匆忙忙解开裤头的钮扣,我心里一爽,迅速将
原本碰在她弹乳上的手背急转过来,张开五指笼罩她整个乳房,想看看乳球实际
的大小外型,果然,是一对骄气的豪乳,比我的手掌还要大,根本装不下。
「嗯……」
阿沙发出微弱的呻吟,但身体没有退缩,只是轻微移动了一下,可能怕痒之
外,又怕引起我的不满,最终还是主动将乳球再次送回我的掌心。
不知是否因阿沙内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难解开,幸好,她没有逃避我掌心
的揉搓,反而像小绵羊般投入我的怀里,我也乐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
其实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压向弹乳上,手指还使劲挤弄,犹如挤牛奶般不停
左挤右掐。
「嗯……不……」阿沙喊出个不字,也许是因为我的揉搓,令她的乳球感到
有些疼痛,但她除了小声抗拒之外,仍是低着头匆忙为我解开裤头,倒是挺香艳
诱惑的。
阿沙几经辛苦,终于解开我的裤头,可是当她欲拉下我的裤子时,不知是羞
怯还是紧张,令她无法继续,我不知是快感,还是她心理上羞耻的压迫感,导致
令她停顿下来。
我关心一问说:「怎么了?摸得你难受吗?」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涌出泪水,接着张开双臂将我搂抱住,幸好,她留
下泪水后没有冲出门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你怎么了?」我整理阿沙的秀发,一边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另一边用身体
贴磨她胸前的弹乳,另外,两只手也没闲着,静悄悄地移到她的俏臀上,轻轻揉
搓。
阿沙的弹乳和臀肌,经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视我,只能继续将
我紧紧搂抱,把脸藏于我的背后,不必尴尬的面对。突然,我察觉她的乳头渐渐
勃起,于是加把劲贴磨乳头,下体坚硬的鸡巴更是迎顶她的腿间。
「噢!」阿沙禁不住轻轻叫出一声!
我知道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声,甚至联想到她的下体应该已经出
现湿腻痕痒的爱液。
「怎么了?」我知道阿沙已经动情,因为她的屁股偷偷迎顶着,所以故意问
说。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触,激动流泪罢了。」阿沙激动地说。
我关心地问说:「什么感触令你落泪呢?」
「是……是要……脱你裤子的时候……觉得难受,女人脱陌生男人的裤子,
感觉上好像很低贱,所以忍不住一时激动而流泪,过一会就没事,抱歉!」
我捉着阿沙的脸说:「哦!我已经解开了,你可以看看我下面的真面目,不
过,你先让我看看你哭过的脸。」
阿沙可能不想让我瞧见她脸上花掉的妆,故趁我不注意时,即刻蹲下并进行
未完成的任务,当她发现我已把裤子的扣子和拉链给解开时,立刻掏出我的鸡巴
一看。
这一看,可真把阿沙给吓坏,也许她无法想象,小小的内裤竟能藏着一根巨
棒,而巨棒撑起的帐蓬,还会颤抖和螺动,看得她面红耳赤,胸前弹乳起伏不平
。
「帮帮我……」
阿沙的心跳可能尚未平伏,所以听不清楚我的要求,于是我索性拉下内裤,
将粗大的鸡巴释放到她的面前,此刻,昂首的肉冠凶巴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沙……帮帮我……」我再次把粗大的肉冠推到阿沙的两片朱唇上。
惊魂末定的阿沙,朱唇碰到庞然的肉冠,她似乎想退避,可是头却被我紧紧
按着,我也乐得将鸡巴在她脸上肆意揉搓,急得她闭起双眼,不知所措。
「呼……」紧张的阿沙不敢张开口,只能以呼吸减低承受的压力。
我过分紧张之下,屁股向前一挺,结果鸡巴朝着阿沙的鼻梁擦了一下,两粒
春丸撞向她的朱唇上,这回她不得不用手捉着鸡巴,免得肉冠刺向她的眼睛。「
帮帮我……美人……」
这句美人果然奏效,阿沙听到我兴奋中喊出美人一词,显得有些得意忘形,
即闭上双眼,张开樱桃小嘴,一口气把我粗壮的鸡巴含进小嘴里,她这个动作令
我愣了一下,心想也许她想起以前面对棺鸡,现在是面对我这个陌生人,但我怎
么也比棺鸡好吧?况且她又动了春情,所以不再矜持……
「哦……」我的肉冠被两片湿润的唇片包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此刻想
到见她不过两次,便得到她口交之乐,不禁感到格外的亢奋与快感。「噢……美
人……阿沙……」我兴奋地喊着。
阿沙可能没有想过鸡巴的粗壮,一时冲动,便将鸡巴含入嘴里,几度勉强吞
吐下,只能含入整个肉冠,外面还有一大部分,始终无法藏进小嘴内。
肉冠进入阿沙的小嘴里,碰到细滑的香舌,于是我冲动一挺,想将肉冠贴于
滑舌上贴摩,但没想到这一下的冲动,差点令她窒息而死。
「鸣……咳……」阿沙慌张地把巨物吐出来,接着用手护着咽喉,不停连咳
几声。我知道自己太鲁莽吓坏了阿沙,这时候,方才看清楚她的樱桃小嘴岂能容
纳我粗壮的鸡巴?既然她的嘴巴那么小,那她的蜜洞肯定也很小,于是送上亲切
关心的慰问,轻轻将她扶起,递上一杯水。
「来喝杯水……」我把水递给她说。「咳……谢……谢……咳……」阿沙用
手护着喉咙说。我靠在她的身旁慰问说:「现在没事了吧?」阿沙望着我的庞然
巨物羞怯地说:「好多了……你那挺吓人的……」我笑着说:「你如此辛苦给我
痛快,希望它令你免遭毒打之外,还能帮到你……」阿沙问说:「帮我?」
「我指的是这个嘛……」我将手从阿沙的裙底伸了进去,摸在她柔滑的玉腿
上,并顺着蜜桃的山丘潜入,很快抵至两腿的顶端,察觉蕾丝的内裤已湿透。「
哦!不……不要……」阿沙惊慌羞怯,挣扎地说。
「阿沙……你下面已经湿透还说不要,刚才你不是把它顶在我鸡巴上面吗?
你看你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我的手还没摸进去已经全湿……快把你的腿分开,
让我的手替你阻住溢流的骚水吧……」我在阿沙耳边小声说道。
「不……要慢慢来……」阿沙喊着不字,双腿却张了开来。心急的我欲瞧瞧
阿沙的蜜穴,是否和阿姣一样也属珍贵黑鲍,迫不及待,蹲下身体,掀起她那不
过膝的黄色短裙,当短裙掀起时,我眼前一亮,一条黄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包
着饱胀的蜜穴,而沾在上面的水渍,令我陷入疯狂状态,立即扑至小内裤上使劲
舔弄。「哦……不要……」
阿沙可能没想过,我会如此猴急扑到她的胯间,疯狂舔弄她的蜜穴,当我嗅
着她蜜穴流出的琼浆,内心额外兴奋,双手再用力一扯,怒暴地将小内裤撕下,
大大满足潜在体内久违的兽性。
可是,内裤并非用手扯下,因为双手忙于环抱阿沙的双腿,只能用牙齿咬住
内裤的一角,再狠狠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将内裤给撕破,而湿透的黑茸茸毛发,
也获释放得以透风,不巧,风是没透到,却遭湿漉漉的粗舌侵入,非但攻破禁区
大门,两片花瓣被摄开之外,小小龙珠也保不住,同时落入我嘴内遭肆意舔弄。
「喔……啊……怎么……啊……」
阿沙两片花瓣的小龙珠,被我舔入嘴里后,似在痛恨自己,忙用手敲在自己
头上,不一会,身体像触电般,几下猛然的抽搐,接着全身乏力,瘫痪软下,而
原本梳好的发型,经过刚才激烈摆弄已散乱,成个疯癫女人似……
我没有因为阿沙软下而停止,仍继续埋头苦干,双手掰开两片湿滑的花瓣,
舌头用力钻入夹窄阴道内,虽然小路狭窄,流出不少滑漉漉的琼浆,但我可没有
暴殄天物,全都一一舔入嘴里,并且拼出全身力气,狠狠一吸,令原本站着的阿
沙再次双腿发软,身体不支倒下。
「啊……不行了……舒服……哦……呼……」阿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喘
着大气。
阿沙虽是败阵,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从舒服快感中败下阵来,内心极为
舒畅,而她伸出的小手,即将碰在我脸上的一刻,随即又缩了回去,我摸摸自己
的脸,察觉嘴角沾有她蜜穴流出的爱液,刹那间,内心涌起激烈的快感,望向她
的俏脸,她急于用双手遮掩,仿佛不想让我窥见她也有女儿家羞红的一面。
「嗯……呼……」
阿沙整个人虽然软下躺在地上,但我感觉她的身体正在抽搐,没错……阴毛
底下的蜜洞,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这一幕引得我陷入澎湃快感之中,当
下忍不住提枪上阵,而巨物跨上的一刻,显得十分紧张,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
担心她的小穴能否容纳我这条巨棒……
此刻,一切已成定局,阿沙的防线也全面瓦解,当我正想扯下她的短裙的时
候,却遭脸红的她那双手阻挡。
「干嘛?」箭在弦上的我,遭阿沙双手阻挡,气得我暴跳如雷问说。「让我
自己脱……如果短裙撕破不是很可惜吗?」阿沙六神无主地解说。「嗯……」我
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瞪着阿沙饱胀的弹乳,边等边看,挺过瘾的。阿沙弹实的豪
乳相当性感,在缺少胸罩的束缚下,两粒饱实的弹乳耸立傲挺,霸气十足,两粒
嫩红小乳头更无视我色眯眯的目光,坚决竖起,一撑到底,勇气可嘉。「哇……
好美……」我对阿沙胸前的豪乳,猛流口水地赞美说。我再也抑压不住内心的冲
动,马上以强而有劲的臂弯,将赤裸裸的阿沙抱起,吓得她万分惧怕,双手搂紧
我。
阿沙的脸倚着我的胸腊,细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子气概,同时
你胯下那个很棒,女人见了必定又惊、又喜、又怕、又想……日后必定很多女人
……为你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说:「你呢?」
阿沙撒娇地说:「我不是已死在你手上了吗?而且还是快要死的那种……」
我将阿沙摆在沙发上,阿沙害羞用手掩着俏脸,眼睛还没闭上,我已舔向她
的乳头,令她传出阵阵惊叫声,尤其每当乳头碰到我的须根,更是又痒又发浪的
姿态。
「啊……痒……喔……」阿沙的弹乳被我搓得挺舒服,蜜桃的隙缝不停涌出
热将永,闭起双眼的她,似乎在享受身上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相信这快感好比
击在岩石上的浪花般,要不然蜜道的爱液也不会一浪接一浪,汹涌而出。
「啊……啊……喔……呼……舒服……受不了……啊……」阿沙不停呻吟着
。
我的手揉着一边乳球,嘴巴吸吮勃起嫩红的乳头,我的动作虽有些粗鲁,但
却十分卖力。
「嗯……好……」阿沙偷偷张开媚眼,看着我卖力做着前戏,脸上流露高兴
的表情,也许她认为肯卖力做前戏的男人,必定是好男人,而棺鸡肯定少做这个
部分,所以导致她无法享受真正性爱滋味,如今遇上我这位贴心人,因而自愿扭
动身躯,摆动双腿迎合,深怨之呻吟声更不绝于耳。
「啊……啊……舒……我……嗯……」阿沙兴奋地叫说。
听到女人的叫床声,我内心涌出大男人的快意,为了令阿沙更加兴奋,我不
敢怠慢,立即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着勃硬的乳头,几下蜻蜓点水的咬法,轻
易将她逗得全身发痒,我相信这股痕痒感,必从蜜穴溢出表外。
「唔……好难受……痒……」阿沙这时候似乎感到全身如万蚁爬行的痕痒,
表情极为难受,而蜜桃的爱液也变成痕痒之水,双腿不停张张合合,可是这样是
无法制止痕痒,心想女人平时出现这种情形,势必用手指止痒,可是,她这一刻
却……「哦……很……痒……我……难受……啊……」
阿沙的脚碰到我的腿,可能提醒了她鸡巴是最佳的止痒棒,所以开始很不规
矩扭动屁股,好几次将痕痒的蜜穴贴在鸡巴上,尽情搔弄。
不管阿沙的屁股怎样扭动,也无法将蜜穴口套在我的肉棒上,瞧她偷偷睁开
眼缝,含情脉脉,欲言又止,羞颜凝望,估计「想要」二字碍于说出口吧?瞬间
,我发现阿沙的身体火热发烫,香汗也从毛孔中流出。
「嗯……我……」阿沙的玉指扫向我的胸部,偶尔挑出幼舌和媚眼,欲借助
身体语言,传送想要的讯息。可是我假装收不到讯息,仍是揉搓她的胸前弹乳。
「嗯……我……要了……啊……」阿沙最后忍不住说了,接着捉住我的手移
到她毛茸茸的蜜穴,双腿紧紧将我的手夹住,使劲贴摩。
其实我知道阿沙的需要,只是一直待她主动,当我的手摸在那湿淋淋的蜜穴
上时,手指顺势地挖了进去,暴粗的中指插入狭隘的蜜缝肉,她显得异常紧张,
凝神闭气,迎接这一刻到来,而我整只中指逐渐插入之际,她脸部肌肉紧缩一团
,高奏无字名曲。
「啊……哦……呼……啊……喔……」
阿沙两膝曲起,右手不由自主伸至毛茸茸禁区护着阴部,左臂掩盖双眼,继
而狂摆散乱的秀发,一会儿便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和叫声,引来棺鸡和阿姣的
注意。
「好!干吧!我们也要努力!不可偷懒!来!一起上!」棺鸡兴奋叫喊说。
瞧见阿沙淫荡的媚姿,我更是激动,沸腾欲火之下,握着蠢蠢欲动的大鸡巴
。
阿沙面带惧色,请求说:「不要急……慢慢……你的太大了……」
我神气地说:「哈哈,没关系……女人天生就为鸡巴而来,你现在的淫样肯
定是受得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我戏弄阿沙后,利用粗暴的肉冠掰开两片花瓣,继而顶向蜜穴正中央的隙缝
上,再将火烫大肉冠往上一摆,紧贴穴顶上那粒勃起的小花蕾,并打圈施压的螺
磨,令她双腿和臀部发狂扭动起来。
阿沙受我多方面的刺激和挑逗,已变得如痴如醉,手指搓弄勃硬的乳头,而
我的肉冠对阴穴嫩豆的攻击丝毫没有放缓,还加快速度前进。
「噢……啊……呼……」阿沙双指弹弄两粒发硬的乳头。阿沙的两粒乳头硬
邦邦竖起,不管手指怎样揉搓和弹弄,似乎还是舒缓不了痕痒,最后被逼得用涂
上粉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狠狠地刺着,可效果也不是很理想,显然越刺就越痒,越
痒心就越慌乱。
扭动蛇腰、辗转反侧的阿沙,腿间流出的琼浆已分别流到大腿上,摇晃的屁
股也响起「吱、吱」的水声。
「啊!太……啊!」阿沙表情抽搐着,只见她紧闭双眼、张大嘴巴、缩起小
腹,双手拼命撑开双腿,满脸通红,发出激烈的喊叫,而这几阵喊叫声中,完完
全全暴露出惊讶的身体语言。
没错,我的肉冠移至毛茸茸的小溪沟,便将大肉冠塞入小蜜洞里,而大肉冠
这一塞,将蜜道的琼浆统统溅出洞外,有些还洒向空中,落在滚烫的肉根上。
「啊……进来……了……慢……别……太急……我怕……」阿沙发出惊慌的
哀求声。
大肉冠在湿滑情况下,顺利挺进,望着粗壮的鸡巴,我甚是兴奋,毕竟看着
自己的鸡巴插在狭窄的玉洞里又岂能不兴奋、不得意忘形呢?
「啊……嗯……慢……轻点……喔……」阿沙响起兴奋的叫床声。望着赤裸
裸的雪丽,仰天而躺,一身洁白无瑕的玉体,欲拒还迎,发出乳燕惊啼的呻吟,
实在不能够慢慢来,何况我已血脉沸腾、在厉兵秣马之下,顾不了什么怜香惜玉
,甚至把所有的事都抛诸脑后,眼前只能顾着扶起灼热亢奋的鸡巴,准备施起直
捣黄龙插穴法。
「啊!痛……太大……太长……啊……慢……」阿沙双眼一闭,发出激烈的
叫喊。
巨棒插入蜜洞后,遭受两边狭隘的阴壁紧紧束缚,一种弹而柔软的压迫感,
笼罩着拔挺勃怒的肉棒,及时带来澎湃的快感,我伸出强而有力的臂弯,将阿沙
的双腿托起架放在肩上,接着再托起她的弹臀,狠狠来个快速抽插。
「啊……啊……不……我……受……不了……」阿沙一方面疯狂喊叫,一方
面拼命迎合。
冲刺了几下,最后用力一刺,插入阿沙的花蕊,她随即用手护着小腹,脸部
则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太长了……插到……啊……痛……停……」阿沙小声埋怨说。
听到美人喊太长二字,大大满足了我,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好!我就先不动,免得你又痛……」我假意怜香惜玉说。
其实刚才的冲刺,差点把浓精射了出来,毕竟憋了那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
把持不住,现在回回气,先平息体内血气翻腾的冲击。
「喔……呼……」阿沙拼命喘气,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被巨物抽插的快感,导
致蜜穴痕痒得以舒缓,又或许被我威武雄姿的气概深深吸引。
休息片刻,可能蜜道花蕊被巨物顶着,引致蛇行蚁咬的痕痒感觉再次浮现,
加上我的鸡巴顶着不动,令她皱起眉头,苦恼中,自己偷偷动了几下弹臀。
「嗯……」阿沙偷偷发出娇答答的声音,屁股且刻意动了几下,想必除了告
知我推送之外,顺便利用藏于蜜道中的巨棒,为痕痒的湿穴搔搔痒。
阿沙屡次的身体语言,皆得不到我的反应,可是碍于羞臊,又不敢提出抽插
的需要,显得焦急心慌起来,而我正因为想看她愁眉的表情,故而假装不知情,
想让她做出更多挑逗性的身体语言,岂料,她闭上眼睛,独自揉搓自己的弹乳。
「唔……噢……哟……啊……」阿沙扭动身体和屁股,开始投入另一阶段的
快感。
「怎么了……」我用手指抚摸阿沙平滑的小腹说。
「嗯……你……哦……动嘛……」阿沙娇声细语,接着用屁股顶上一下,媚
眼如丝,狠哦了我一眼。
我笑了几声,接着开始狠狠抽插,每一下的撞击,皆出尽全力刺入心窝。阿
沙的蜜穴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摧残,相信她是乐在其中,毕竟是深切的渴望。
「啊……好……强……啊……快……我要……啊……」阿沙被我的巨物狠狠
撞击,情绪陷入冲动,步入忘我境界中,最后,拼死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弹乳上
。
我一面用鸡巴用力顶插,一面揉搓弹而实的饱乳。
「啊……快点……啊……我就快……啊……来了……」
阿沙全身颤抖地喊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全身
抽搐,掩护着小腹不停的喘气。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抽出来……」阿沙哭着要求说。
此刻,我不管阿沙的哀求,鸡巴仍然在蜜穴内疯狂怒插,突然肉冠被一股暖
流涌击,产生酸酸麻麻的感觉,我惊觉这是不妙的感觉,即想迅速抽出鸡巴,可
是输精管的膨胀,已抵达不泄不快的地步,最后,强忍着射精之前,尽快拼出最
后一次冲击,结果,猛插百余下,输精管忍受不了膨胀的压力,喷出滚烫的浓精
。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将滚烫的精子全数射进阿沙的花
丛里。
「啊……我……又……啊……不要……啊……惨了……又……来……呜……
」阿沙的高潮再次降临,由于短时间连泄两次,兴奋中,她哭泣起来,然而,鸡
巴仍被蜜穴叼在缝隙里,并一口一口大力吮吸,残精亦告全面出清。残精虽是出
清,但我还是不愿抽出鸡巴,继续让它浸在湿润又暖和的蜜穴里,岂料,在蜜桃
抽搐大力吮吸下,又挑起了我的兽欲。
「啊……我不要了……受不了……呜……」阿沙惊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忙求
饶说。
鸡巴在残余之硬度下,勉强发动百多下的抽送,最后慢慢软下,我不知是否
再次射精,当抽出鸡巴之后,双腿发软,不支跌在地上,喘着大气,不愿爬起。
「呼……呼……没想到……小小婆娘块田……吮吸力……竟如此强劲……呼
……呼……」我喘着大气不服地说。
第八章:水中奇境的奥秘
大战过后,我和阿沙两人皆身体酥软,各自躺在一边喘息,而另一边的棺鸡
也早在我之前结束,坐在一旁当个观众。至于与他大战的三个女人,同样精疲力
竭,搂抱一团,唯独痴痴凝视的目光仍投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鞭痕,令我在难
受中闪过一丝快感与亢奋。
我不明白快感与亢奋从而何来?更不明白为何阿沙回复得如此之快,转眼间
,已捧着热毛巾走进来,除了叫阿姣为棺鸡善后外,她也给我送上无微不至的善
后服务,继而服侍我穿上衣服,接着她才自己穿上。
未进入巴丹尼之前,原以为得到电媚和几个女人的服侍,已属天上人间之快
活,但见识棺鸡帝皇般的享受后,不得不认同天外有天这句话,无疑,眼前这一
切,正是以往朝思暮想、期待的生活。换句话说,我的愿望有朝一日也会实践,
理由很简单,棺鸡能做到,我虎生岂会做不到?
棺鸡说:「哈哈!真没想到!你的性能力挺强的,本钱也满大的,竟将阿沙
插得死去活来,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下面的家伙总是怪怪的,好像有股魔力在牵引
着,不过你这种文人对法术懂个屁,可说实在,我满妒忌的,你要不是虎嫂的好
朋友,我肯定把你那话儿割下来喂狗,以平息我对上天的不满,试问本事超强的
我,上天怎么样也不该配我一条小小鸟吧?这对我很不公平!岂有此理!可怒也
!」
我拿起酒杯不满地说:「我同样很不平,以你这身死相,怎会有众多美女在
你身边围绕,但我不会杀掉你喂猪,因为猪也不会吃你这混蛋的肉,嫌脏!哼!
」
棺鸡双手叉腰地说:「你这人怎么如此没礼貌?享用我的女人,也没一句多
谢,还出言羞辱,真搞不懂虎嫂竟会瞧得起你这个垃圾,哼!」
对呀!棺鸡提起了老板娘虎嫂,倒是提醒了我此行是为探查棺鸡神坛而来,
如今正事未办,却把他的女人给上了,还与他大谈淫乐逸事,这非但辜负老阁娘
成其好事之心,更对不起正在受苦的七位爱妻,愧疚万分。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眼下看不到神坛之所在,就要赶快走人,免得
棺鸡发起酒癫,错意乱神之下将我杀害,那一切就完蛋了。
我改变策略地说:「棺鸡,别把我上你的女人,当成是你的恩赐,我肯上不
是看在你的分上,更不像你无耻般见洞就插,我上阿沙是因为她是美人,明白吗
?」
棺鸡很不满,发起牢骚说:「你才是混蛋!你是吃霸王餐的臭客!吃饱了不
给饭钱,还指我家食店肮脏,你才是最无耻的讨饭乞丐!他妈的,来!喝吧!」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发笑,我和棺鸡也忍不住,耸耸肩笑了起来,举杯畅饮。我
故意戏弄阿沙和阿姣问说:「你们笑什么?」阿沙和阿姣异口同声,笑着回答说
:「没什么……」
棺鸡推了我一把说:「这还用问的吗?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一起喝酒、一
块干女人,互相指骂对方的不是,怎会不让人见笑,都是你害我丢脸的,慢!」
我原本想反驳棺鸡,可是他突然喊了一声慢,接着神情凝重,闭起双眼,阿
姣立即走出房间,阿沙示意我不要出声,那我也乐得静一静,瞧瞧究竟发生什么
事。
阿姣捧了一个盛有八分满水的大汤碗进来,还有一把尖刃小刀,而棺鸡的闭
目神情肯定是在施用心灵术,探索一些突如其来之事,心想这回肯定有好戏看。
糟糕!棺鸡不会察觉我身上有巫术和护身灵物吧?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抢过面前小刀,先下手为强的一刻,棺鸡已闭目沉思完毕
,慢慢睁开眼睛,然后拿起小刀,往中指一割,继而将流出的鲜血滴在汤碗的水
里,好像滴血认亲那般,接着神情凝重,看着汤碗内的水,可是我望了几眼,并
无察觉有什么异样,水还是水、血还是血,没有丝毫异样。
对……一!会不会是我没有启动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见汤碗内出现的异物
?我立即将左右掌心的伤痕,贴合在一块,果然,汤碗内有异象出现,这回水中
见到的不只是血,而是出现一幕灯光昏暗的画面,里面有一位孕妇被绑在木架上
,全身赤裸,可是她垂着头,瞧不清楚是睡着,还是断了气,画面虽是恐怖,令
我吓了一跳,但又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棺鸡用肩膀推了我一下说:「我看你也看,你看个屁呀!」正想问棺鸡汤碗
的水为何会出现孕妇画面之际,幸好他的冷言讽刺恰恰快我一步,要不然便会自
曝瞧见汤碗异象一事,而揭发本身持有法力的秘密。
我松了一口气,转用激将法,反讥讽说:「对呀!我就是看不到什么才继续
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来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别以为拿个汤碗弄点水,
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一番,大耍心理骗术玩意,告诉你,我可是读过心理学,想以
这种低能手法来蒙我上当,发你个春秋大梦吧!哈哈!」
棺鸡挥出右拳到我面前,但打也不是,缩也不是,气得咬牙切齿地说:「如
果不是看在虎嫂的面上,这一拳肯定要你鼻破血流,瞧吧!」
「啪」的一声!
冷不防棺鸡的手往我后脑门一击,虽是吃了一记,但眼前汤碗的水,立即变
成萤光幕一样,出现于我的眼前,这一下简单又快捷的开法眼招式,又一次令我
称奇,比圣凌师太那套繁杂的起手式厉害多了。说起起手式,我不禁联想起老板
娘以吹萧修炼巫术之法,亦认同随心而欲的功力,属杀伤力为强的一种。
应付一个既自满,又死爱面子的人,称赞只会促使他更自以为是,骄矜狂妄
,我必须沉住气,继而使用激将法,方能查探一二。
我看了两眼即转移视线地说:「棺鸡,没想到你还懂得玩魔术,不过,这玩
意在加拿大街头有的是,屡见不鲜。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拍照摄影,我想就是为
此魔术收集的材料吧?对吗?」
棺鸡勃然大怒说:「去你的!告诉你,在巴丹尼境内只会有巫术和降头术,
使用的都是真材实料,而你所说的魔术,则称伪降术,凡是使用伪降术者,一被
发现,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痛苦,这是对降头术大不敬的惩罚。」
我是很同意维护降头术地说法,但以死亡做出惩罚,未免过于残忍,太不人
道。我继续挑战棺鸡说:「好呀!你说不是降头术,何以证明?最起码也要简单
说一说如何弄出这玩意,好让我相信不是魔术的玩意,对吧?」
棺鸡犹疑一会说:「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头术的资料,以便让你写书之
用,我就不妨告诉你,因为画面里的孕妇,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而她
的一举一动,我就可以透过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说深入一些,孕妇身上
的坤曼童是饮用我的血培育出来,亦只有我的血方可与它心灵相通,相对的,坤
曼童看到的,等于我看到的一样,明白吗?」
我明白说:「这不等于装置追纵摄影器一样吗?」
棺鸡点头认同道:「对!只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远
,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里,或是身处高空云雾之中,那坤曼童便会烟消
魂散,可是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因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对方这么做,万一真
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为了逃出躯壳,就会令肉身主人精神错乱至死,而回到我
这里。」
我质问说:「如果坤曼童为了贪玩,胡乱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或逃生后不
回你这里,那你不是白忙了吗?」
棺鸡神气地说:「不!培育坤曼童的时候,是先取出尸血,以特强的心念力
,施咒令尸血化为一道精气,并将精气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语,
令精气成形。当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只要物件上的精气不破,坤曼童就无法逃
离我的掌心,至于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须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无法从躯
壳逃出。」
我现在终于明白坤曼通降术厉害之处,难怪可以收取消息、攻击敌人和进行
骚扰之用,也明白阿沙和阿姣为何无法逃走,看来要消灭棺鸡,必须学也篷那般
,毁掉物件上的精气,令坤曼童死亡,那棺鸡才会变成废人。所以务必查探棺鸡
神坛的所在,要不然杀了棺鸡也没用,无法抽出受害者体内的坤曼童,同样死路
一条。
目前消灭棺鸡最大的难处,除了查找出神坛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须用迷心
降将他围困,其次须懂得金针降的降术,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气,彻底消灭,看来
他比虎魔星更难对付。幸好,相对论是存在,付出的代价虽是高,收获同样也是
高,起码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痴痴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与她干上一次
。
棺鸡问我说:「在想什么呀?想夸奖我厉害是吗?讲呀!」
我摇头说:「不!我绝对相信降头术威力之处,可是你这身不到四两肉的躯
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高强本领之人,况且什么神坛、坤曼童精气物件,一样
都没见着,相反女人就见到四位,像你这样贪淫逸乐之人,心里也只懂得挂记占
有老板娘的身体,试问你怎会把心思放在修炼降术上?恕我无法认同你有高超的
降术。」
棺鸡气得在沙发上猛灌烈酒,接着向阿沙和阿姣挥手示意,似乎要她们俩向
我解说。
阿沙为我斟酒后说:「主人的降头术很厉害,他绝对不是欺骗你的。」阿姣
接着说:「目前你只是初次认识我们的主人,日后必会知道他的厉害。对了,你
不是亲眼目睹主人如何讥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对主人动手
?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主人的法力是多么厉害,对吗?」
我继续讥讽说:「说你们两个蠢,棺鸡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关系,刚才在
老闻娘面前,他们俩使用的是烂得不能再烂的英雄救美之策,岂料,一把手枪便
断了戏,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堂堂两位魔主出手,竟无功而返,挺无能的,
我还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总之,本事并非单凭嘴巴说,是要做出
来的。」
棺鸡大喝一声说:「慢!刚才你说画面是魔术,现在又说我无能,好!反正
孕妇那里已时机成熟,我就让你大开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必须如实讲述给虎嫂听,但你不必夸大其词,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走吧!」
我兴奋地说:「好!本事就该拿出来让人看,而不是单凭嘴巴讲!我答应你
必定将眼中所见,如实转述给老闾娘听,不会多一句,也不会少一句,走!」
这回棺鸡除了带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带上痴痴,并且亲自驾车前往。
我不明白棺鸡为何会带上痴痴,但有她同行我的视觉上是赚到的,虽然她坐在后
座,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在眼角的窥视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丰满弹挺
之欲乳,皆大大满足我视觉上的快感,同时,若隐若现的裙下春光,更是引得我
心里发痒,脑海里渴望与她搂抱在一块,享受她饱胀弹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
深处之间。
痴痴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盖在理智上,当车子闪避冲出马路的野牛,
棺鸡及时刹车的破骂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当我望向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
篷击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怎会轻易泄露神坛所在地?难道他真
是禁不起我的激将法,还是说另有所图呢?
糟糕!该不会带我到神坛,私自将我解决吧?
棺鸡对我说:「小子!我从不带外人到我的神坛,这趟带你来的目的,除了
证实刚才汤碗内见到的情景之外,还想你日后带虎嫂前来,参观我为她订的新床
褥。」我装出不感兴趣说:「去你的!你和老板娘的事与我何关?再者,为何要
我带老板娘前来,你自己不会带她来吗?无聊!没空!」
棺鸡解释说:「不!虎嫂不会与我一块前来神坛,为了不想白费心机,迫不
得已才要求你帮这个忙,我只想当面表达对她的重视罢了,你就帮我一次吧!」
原来死棺鸡肯带我来他的神坛,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板娘引来,到时候,他
可为所欲为,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老板娘的身体。其实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好
的,起码我尚有利用价值,生命暂时未受到威胁,亦解决了我的疑虑。
我故意以嘲讽的语气说:「哼!我哪方面令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呢?再者,
就算我真会出卖朋友,你认为你棺鸡又能给我什么条件呢?真可笑!」棺鸡点了
一根香烟说:「我不是把痴痴也带上了吗?」我不解一问:「慢!关痴痴什么事
?」
棺鸡不可一世地说:「你少在我面前扮演正人君子,从屋里到车内,你的眼
睛一直窥望痴痴的身体,正所谓皇帝不差饿兵,所以我把痴痴给带上,大大满足
你的兽欲。总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着:「胡扯!」
棺鸡向我吹出一口烟雾说:「我刚才让你上了阿沙,现在把痴痴也带上了,
加上吃和喝的,这笔交易可没让你吃亏,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包媒人红包,让你
再上我的两个女人,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敬酒不喝喝罚酒的。」
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没必要与棺鸡对着干,敷衍回答说:「再说吧!
」
车子经过老板娘家的旅店门前,继而,绕了很大一圈,再穿过两排种有很多
树的林子,来到一间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谓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贴于地面
,而是建在约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于木柱数量众多,相对屋子也是很大。
这类半空屋经常出现在渔民区,有人称为渔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面积
很小。然而,棺鸡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选用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独自一家。
门面装潢普通,没有丝毫气派可言,我不知是穷的关系,还是神坛的规定,只知
道大门的梁柱上有白布,表示这是降头师的住所,非请勿进,不请自来,必死无
疑。
我讥讽地说:「棺鸡,怎么不够钱起两层?任由底层空着,随便插上几根柱
子便当了事,这似乎不适合你这大降头师的身份,最近手头很紧吗?」
棺鸡回答说:「你见识少我不见怪,告诉你,下面空着是给鬼魂、阴灵一条
生路,上面挂着的白布就是实力,如果神坛建在地面,那路过的阴魂就落个魂飞
魄散的下场。记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样东西,其实与我为友并非没有好处,对吗
?走吧!哈哈!」
我悄悄的问阿沙说:「死棺鸡说的话是真的吗?白布等于什么实力?黑布是
否等于最高级呢?」
阿姣质疑地细声回道:「唉……你连这个也不懂,真不敢想象你凭什么能够
击败棺鸡。」
我追问阿沙说:「你还没有回答,白布是否等于柔道腰带颜色的级别?」阿
姣小声的告诉我说:「有实力的降头师,门柱上挂着的白布只会破旧绝不会沾上
尘垢,而刚离开肉身的灵魂什么都不懂,只会离地一尺飘着,并且四处乱撞,如
果神坛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处,一旦撞上必魂飞魄散。拜托,以后这些浅白的问
题,请别再问了,高人!」
我终于明白棺鸡说的话,但堂堂二法五使的青莲教主人,遭两名小女子取笑
,心里始终不好受,很是委屈。
跟随阿沙踏上阶梯,当站在大门前,往远处一望,发现有个地方很眼熟,再
仔细辨认,可以肯定眼熟之地正是旅店的后山,因为埋下虎魔星尸体的时候,我
曾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尤其是那三棵椰子树,正是埋尸地点的记号。
我内心侥幸而自言自语道:「哗!幸好埋尸的时候,棺鸡没有在神坛的门前
,要不然可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进去吧!棺鸡在等了……」阿沙不耐烦地将我拉进屋里。
第九章:武坛和阴坛
踏进神坛的一刻,我刻意在门槛上踏一下,以示我不懂得泰国的风俗习惯,
好让他安心,以松懈对我的防范。当我望向神坛观察时,发现这和乌苏神坛的摆
设很相似,只是种类没有乌苏的繁杂,但多出了一尊熟悉的神像——巫爷,相信
他老人家看见自己被供奉阴在棺鸡神坛里,一定气得吐出三升血。
我看了一看,觉得这里的摆设,和汤碗见到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别,甚至可以
说完全是两回事,别的不说,单是气氛,已少了阴森恐怖的感觉,看来我似乎被
棺鸡耍了。
我试探一问说:「呵呵!棺鸡,我还以为你的神坛有什么特别之处,来来去
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神坛,说一句难听的,壮观二字的边也沾不上,阿弥陀佛
。」棺鸡冷笑说:「哼,跟我进来再说吧!」
阿姣伴着棺鸡,阿沙和痴痴伴着我,推过一道小门,里面是个普通的客厅,
除了饭桌和沙发之外,连电视机都没有,真的很普通,如果说这是僧人的住舍还
比较合理,假设是降头师神坛,那简直比死还难受。若拼得连生命都不要才修得
降术,而最后却要落得如此清贫,那干脆当中降者好了。
我故意挖苦说:「看来你家主人棺鸡,手头真是很紧,连一件像样的门面摆
设都没有,是不是都拿去典当了?」
阿姣反骇道:「我家主人不进当铺的。」棺鸡不悦地说:「哼!我从未进过
当铺!」
我叹气道:「唉!看来你们比我还穷,一件可以典当的物品都没有,可怜!
」棺鸡推了我一下说:「去离!我棺丽疆想要钱,医要拿物品典当?荒谬!」我
指向简陋的家具说:「嗯,我相信……你棺鸡是很富有的,只不一对你刚才提起
的媒人红包,我不敢再存有奢望,呵呵!」棺鸡不再和我争辩,继续往屋里走。
此刻,我发现棺鸡的神坛,并非肉眼所见那般大,简直可用深不见底来形容
,因为眼前的路似乎没有尽头,经过厨房、浴室、洗手间、大小睡房、书房之后
,还是有路可以前进,兴许屋内的路比往西天取经的路还要长。
我确实低估神坛的面积,或许说被屋子底下的几根柱子蒙了眼,试想柱子撑
起的屋子能有多大?偏偏就是大到难以置信。我一面走一面想着面积的问题,聪
明的我很快想出了原因,理由是第一眼先入为主的错觉,误以为撑在半空中的屋
子必定很小,加上屋底下的柱子,出现了视觉上的遮挡和盲点,故此,忽略了深
度和长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没计算用了多久时间,终于看到屋子的尽头,正
当犹豫神坛大小的一刻,棺鸡推开尽头上的暗门,发现另有新天地,而里头传出
的火光,告知我还是未走到尽头,但感觉上我已来到了目的地。阿姣上前把灯一
开,当场吓了我一跳!
眼前是一片金碧辉煌,所有的神像皆是黄金打造,连神像底下的座架都一样
,最不可思议的是,神坛两旁的大水缸也是黄金打造,虽然不知是否选用真的黄
金,还是只有表面一层是黄金,但眼前所见和金铺一模一样,也许我不曾怀疑金
铺会使用假黄金,所以便认定这都是真黄金,况且他和打金的通伯经常有交易来
往。
「哇!」我心里不禁发出赞叹,仔细一看,摆设的神像皆是坤曼童,中央最
大、最高的那一座,贴于地面,约有八尺高,左手叉腰,右手提起矛枪,姿态虽
是非常勇悍,但神态不乏几分童真,倒是挺可爱的,而其他的神像都是几寸高,
有些坐着,有些站着,多数都是捧着金钱袋,据乌苏所言,这类主要是招财和拒
小人之用。
棺鸡神气地说:「怎么了?我不会手头紧,不需要到当铺吧?」
我佩服地说:「不错!搜刮民脂民膏的本事,你真是有一手,可是为何不将
这金碧辉煌的摆设置于门前,那不显得更气派吗?」
阿姣解释说:「外面那个神坛是主坛,供奉大神之用,掌管屋里风调雨顺,
避天灾、消地祸之用,除了主坛之外,还有文坛、武坛和阴坛,这金碧辉煌是文
坛,掌管财运和人缘,以达招财进宝之效。」
我不解一问:「既是掌管财运和人缘,摆在主坛不是更好吗?为何要多此一
举?你们担心贼人光顾,不想钱财露白吧?」
棺鸡不满地说:「我棺鸡会怕贼人?忌钱财露白?笑话!就算打开大门不锁
,也没有人可取走一分一毫,你以为棺鸡降头师是虚有其表,让你们白叫的吗?
」无可否认,棺鸡和乌苏相比确实是两回事,前者单看大门上那块不沾尘垢的白
布,已是货真价实的证叽;后者属门面摆设,凭心理骗术招来生意,两者一并,
立竿见影,泾渭分明。但我还是认为没有真材实料的较为厉害,没本事却能骗到
钱,难道不算厉害吗?要不然我怎会被乌苏骗了呢?
阿姣再次解释说:「主坛和文坛分别摆放的原因,主要是让彼此间发挥出真
正的力量,而不必有所顾忌,好比每个人都想拥有私人房间,不想与父母同住的
心理一样。再者,武坛和阴坛更不必说了,文坛是劝说和气生财,武坛是不打就
懦夫,主坛是正气取天下,阴坛是使阴诡计谋夺,倘若摆在一块,不等于作茧自
缚吗?」我继续问说:「什么?武坛和阴坛是以打架和使跪计之用?」阿沙叹了
口气说:「唉!你连武坛和阴坛都不懂,真不敢想象你那本书是怎么样写出来的
?」
我尴尬地说:「放心!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在书里纯粹找寻阅读的乐
趣,再者饱读书籍之人,岂会是迷信无知一族;至于沉迷想借助鬼神之力的人,
就有迷信愚蠢之根结伴,难以从迷惑中得到觉悟;那些懂一点点,却自以为是的
窝囊,则有自作聪明的天分,这些人最为可怜,宁愿继续受骗,也不愿去反省,
毕竟揭下伪老师的面具,是需要无比的勇气……」
抛出这些大道理,我无非是想掩饰尴尬和无知的一面,但对于阿沙鄙视的语
气和叹气,有朝一日,我必会在她面前取回公道,因为我也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
,绝非跑江湖、混饭吃的死骗子。
阿沙阻止我往下说:「好!我解释让你明白就是。武坛是应付挑战者的前来
,或挑战他人之用;阴坛是增强法力,搜集消息之用,其次是探查对方实力,和
进行下降操作之举。如果全摆放一块,就成相杀之局,这类简单的错误,最容易
分辨对方实力之真伪,好多骗子都不懂这个道理,以为够大、够多就够照,无知
一族!」
阿沙说得一点也没错,乌苏就是犯了这个错,而最错的是我这个座下拥有二
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视作降头师,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棺鸡沾沾自喜说:「现在你懂强将手下无弱兵的道理了吧?阿沙和阿姣说的
虽是降术圈的常识,但对圈子以外的人来说,已是宝贵的资料,今日你得到这些
资料已是很大的福气,如果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不超越降头
师限制的事,我都会一一说给你听,如何?」
我耸耸肩说:「现在说什么有个屁用,我连什么武坛、阴坛都没见过,全都
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如一以为真?还有汤碗的画面,至今仍未一证实哦……」
棺鸡摆手道:「姣,等会带他进去……还有把痴痴也带上……」
阿姣应了一声后,棺鸡再次推开暗门,我决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问题
。
我小声问阿沙说:「为何棺鸡只把痴痴带上,而不把宝宝也带来呢?」
阿姣抢着回答说:「刚才主人不是回答满足你的性欲吗?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呢?」
我有些不满地说:「不!即使是宝宝一个,我也会问个清楚,因为痴痴和宝
宝不像你们两个,你们明摆着是棺鸡的助手,但她们俩至今不发一言,全程只跟
在后面走,比当奴隶还要惨,我很是同情,所以关心一问罢了。」
阿姣发起牢骚:「哎呀!你就别那么多事,想保命的话,我家主人要你做什
么,你就做什么,不想做也暂时先答应,千万不要违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准你
有苦头吃。」
我不悦地说:「我是人,不是狗!什么叫作不要违逆他的意思?棺鸡是什么
鸟东西,我需要听他的?哼!日后我一定将他废了,救大伙逃出生天!」
阿姣掩着嘴巴笑说:「呵呵!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先学好什么是武、阴坛再
说吧!还敢夸大其词,说什么救大伙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感到有些疑惑,认真问地阿姣:「我怎么觉得你的态度偏帮棺鸡?莫非被
他干过一场后,爽到忘记自己同样是下奴的身份吗?」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你怎么这样对阿姣说话嘛……」我理直气壮地
说:「我有说错话吗?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阿姣质问我说:「我
的表情怎么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亏你在旅店说什么要击败我家主人,营救我
们出去,没错,听起来是很动听,但你什么都不懂,何必对我们开空头支票呢?
求求你……拜托……我现在的状况还过得去,虽然有时候会被打,但生活很稳定
,怎么说都是降头师的助手,出外还有几分薄面,你就不要多事了……」
我难以接受地说:「没想到,你竟说出这种话,今日你这助手的身份,人前
人后是敬你三分,但你随时会被他人所取代,今日的痴痴,将成为明日的你,醒
醒吧!别再天真啦!」
痴痴突然哭了起来!
我惊讶地说:「靠!痴痴,原来你会哭、有反应呀?」阿沙瞪大眼睛盯着我
说:「什么是原来会哭呀?明白泪水心中流的意思吗?」我尴尬地说:「痴痴,
我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以为你在棺鸡的降术控制下,丧失应有的反应,没想到…
…」
阿姣指着我说:「道歉!立即向痴痴道歉!」
我是很想向痴痴道歉,但碍于身份实在不敢,因为巫爷说过不可以,而我也
不知道做了会有什么下场,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痴痴低声哭泣说:「丧失和不丧失有什么分别?逃出生天并非我的渴望,现
在对我来说,最好是尽快将我赐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尽,呜……」
我安慰道:「痴痴,人是应该求生不该求死,既然你已忍受多日,就再多点
耐性继续坚持下去,我一定会救你逃出生天,相信我一次,暂时多忍耐些好吗?
」
痴痴抬起头望向我,从她凝视的目光中,我感觉她在勉强自己相信我的话,
可是眼角滴下的泪水,却是无奈绝望的泪痕,或许她痛恨我,痛恨我没有撒谎的
天分,连一点点的曙光也给不了她。
此刻,我很想一展身上蛇灵物的威力,很想喊出体内的五毒元神,将此坛烧
个精光,可是我没有这分勇气,并非我怕死,而是不想做出对爱妻食言之事,因
为我曾告诫她们,如果没有能力击败对方,就必须隐藏实力,等待机会,务求一
击即中。棺鸡大声喊说:「进来吧!」
阿沙摸着痴痴的脸,表情极度哀伤地说:「痴痴……进去吧……」痴痴点点
头,反过来,流露出安慰阿沙的表情,我大为不解,甚是疑惑。
我问阿沙说:「你和痴痴眼神的交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棺鸡要杀她吗?」
痴痴叹了一句说:「如果是杀我……那我脸上肯定是兴奋的表情……」
我追问说:「不是杀你的话,为何又极度哀伤呢?」
阿姣讽刺地说:「高人!以你超然的理解力,应该很容易便知道答案,如果
比猪还要笨也没关系,答案很快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走吧!」
我边走边坚决地说:「谁说猪是笨的,它肯定比人类还要聪明,起码懂得不
去伤脑筋呀!」
走进棺鸡所在的房间,心想这个暗门里面,肯定是他口中所说的武坛或阴坛
。这回猜得一点也没错,因为踏进房间的第一步,里面的阴森恐怖气氛和第一眼
望向汤碗里的感觉一模一样,赤裸的孕妇是存在的,木架也是竖立在房间的正中
央,情形和汤碗里的景象没有丝毫分别,这里确是案发现场。
侥幸的是,绑在木架上的赤裸孕妇仍是活人,严格地说,应该是个半死的人
。不幸的是,我第一眼望向孕妇查看生死,第二眼望向她的胸部,查看孕妇的乳
晕是否是影片中看到又黑又大片的那种,可是看不见,因为她的两粒奶头已被割
下。
第三眼望向她大肚底下毛茸茸的私处,可是她腿间私处的缝隙间,冒出婴孩
的头部,是半颗血淋淋的头颅,而阴道流出的鲜血,非但沾染在两条大腿上,还
可以清楚瞧见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积成血滩,惨不忍睹。
胸口一闷,这个要命的感觉,对我并不陌生,我立刻扑向左手旁的垃圾桶,
大吐特吐,看着嘴里喷出的呕吐物,脑海里浮现老头子的影子,忆起当日他为了
训练我的胆量,让我独自处理孕妇的尸体,没想到,今天我丢尽他老人家的面子
,真是对不起他,辜负他一片苦心。
我强行压抑自己不再呕吐,即使酸杂物已涌至艰间,仍硬是将其吞回肚里,
并坚强站起身,抹掉嘴边的口水,埋怨说:「他妈的!你刚才说吃和喝都是你的
,这次什么都吐还给你了!没再欠你的了!现在你先把那孕妇放下……救好她再
说……」
棺鸡冷冷地说:「闭嘴!放不放和救不救不关你的事,还有牢记一点,别在
我的神坛前向我发号施令,你没有这个资格,也玩不起这个游戏。」
我了解降术的规矩,万一得罪什么,恐防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是不施援手
帮助孕妇,内心十分难受,但想要劝阻棺鸡却是难上加难的事,实在爱莫能助,
也许这是孕妇和棺鸡的因果业报,兴许如痴痴所说那般,孕妇期待死亡快些到来
。
这时候,浑蛋的阿姣偏偏递给我一杯水,而我的喉咙被酸性胃液冲击下,好
比被火烧般灼热难受,实在抵挡不住清水的诱惑,一口气全喝到肚子里。
棺鸡笑着说:「你又欠下我一杯清水。」
我把杯子交还给阿姣说:「水从天上掉下,恩泽大地万物,并非你棺鸡一个
的。」
棺鸡指着鼻尖说:「这蒸铲水是老子用钱买的。」
「还给你!」我马上从裤袋掏出几个硬币,用力朝棺鸡的脸掷过去,可是没
掷中。
棺鸡冷笑两声后说:「对了,这里是否是汤碗所见到的情景呢?如果你有超
强的记忆力,便可从蜡烛的长短得到证实。」
我仔细看了一眼,棺鸡没有蒙我,证实与坤曼童心灵合一,的确有追踪器的
收效。
无可否认,我对他这套降术很是佩服,再望向神坛,这里同样有一座八尺高
的坤曼童神像,但这尊神像恶眉恶眼、面相极为凶暴,左手拿着个骷髅头,右手
提着类似心脏之物,再认真辨认一下,察觉手里捏着的心脏,是连同肺和肝脏的
器官,脚下踩着类似脑浆的黏液体,极为厌恶和恐怖。
从神像上的摆设推算,心想这个神坛应该就是武坛,至于其他较为小的神像
,皆是怒眼横眉,想找个好模样的都没有,而摆设的玩具,不是刀就是枪,或是
几个打拳击用的拳套,亏他想到这个玩意,真是服了他。
奇怪?降头刀可以理解,可是怎会有颗插满针的柠檬,到底是有何用?另外
还有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全都捆上了白色绳子,估计是收藏精血的瓶子,墙身摆
放几片很大的芭蕉叶,捆着的绳子都牵至大水缸上,浮在水面的是白色蜡油凝结
成的硬块,无意中,察觉一个问题,外面的神坛使用黄色蜡烛,为何这里却使用
白色的呢?
观察一遍后,我认同说:「嗯,这里和汤碗见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棺鸡满意地说:「只要你肯承认我没有骗你,我是使用真正的降头术,并非
使用魔术就行。」
我继续问说:「这应该是武坛吧?那阴坛在哪呢?」
棺鸡挥手示意要阿姣回答,她掩着嘴巴以瞧不起的眼神说:「高人,武坛和
阴坛是设在一起的,请记住不要再问了哦……」
我气恼的怒骂阿姣说:「你别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印象中,我可没有得罪
过你,也没有踩到你尾巴,下次说话记得放尊重一点,我再一次提醒,你只是棺
鸡的下奴,不要用傲慢的眼神望向我,你这死斗鸡眼,实在很难看!」
阿姣正想骂我,阿沙即刻打住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好吗?」
阿沙的不要说,提醒了我不要激怒阿姣,万一她把我想攻击棺鸡的话抖了出
来,大伙都没有好处。
棺鸡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吵!我不是说你们……」
我望向棺鸡愕然地说:「不是我们……难道还有外人?对了,我还有一点不
明白,为何主坛和文坛使用黄色蜡烛,这里却是使用白色蜡烛呢?」
棺鸡解释说:「黄色代表和平与贵气,白色代表纯洁和一心一意,主坛和文
坛使用黄色,那是祈求之用;武坛和阴坛使用白色,那是心无杂念、一心一意,
表示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黄烛亮出的火光,属慈祥的文火,白烛亮出的火光,
属命令格斗的武火,另外,施咒的文火不会伤害阴灵,武火就具备杀伤力,懂吗
?」
我将这些一一记在脑海里,突然,我察觉到一件怪事,立即追问说:「对了
?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为何我刚才没有察觉呢?」
棺鸡脸色一沉说:「因为我要开始进行法事,你站在一边看就是……」
阿沙上前把我拉至一旁,劝我不要再说话,我当然不会再说什么,因为我在
偷师。
棺鸡盘定而坐,口中念念有词,烛光开始闪烁不定,偶尔传出怪异的声音,
刹那间,房间的气氛像被一股阴沉之气所笼罩,导致我胸口发闷,体内护身神咒
有了反应,我深知这情况与棺鸡法力有关,立即要求蛇灵物压抑着,千万不要被
启动,跟着双掌相贴,睁眼一看。
怎么房间竟跑来这么多小孩?莫非笼罩的阴沉之气就是他们引起的?「呜巴
利汤,素雅坤曼雅差巴力滴,莫巴素可,嗡刹也那巴鸭……」
这时候,棺鸡拿着降头刀和瓶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孕妇身前用水将她淋醒。
孕妇从凄惨痛楚的表情中苏醒,她第一眼便望向下体,脸露恐慌和嘶叫,可
是不管她怎么喊叫,始终喊不出声音,只喊出几道泪水。
棺鸡嘴角狞笑着说:「你睁大眼睛看,我在为你死去的儿子还阳,我现在就
要拿他的尸血,将他炼成凶恶无比的恶婴,让他日后成为世上的恶魔,哈哈!」
心肠无比的恶毒,杀了孕妇的儿子,还要告诉她肚里的孩子将成为恶魔,真
是有够残忍的,最要命是孕妇本来已经昏迷,却要弄醒她再进行折磨,真是的…
…
棺鸡看也不看,便将手里的降头刀,插在孕妇腿间露出半颗头颅的死婴头上
,接着将流出的尸血盛入玻璃瓶里,吓得孕妇再次昏迷……
「痴痴,看到了吗?用心看着哦……」
棺鸡邪笑着说。我吃惊地问:「这关痴痴什么事?」
棺鸡没有理睬我,继续盘坐入定念起咒语,这回他念的咒语,力量比之前的
强劲很多,我体内的蛇灵物就快忍不住要冲出来了,也许它和我一样,无法忍受
棺鸡残酷的一面,欲将他解决吧?
当我甚是难受而蛇灵又要爆出的一刻,棺鸡施咒的尸血有了反应,好像滚烫
的水那般,弹起数颗气泡,且数量不断增加,最后聚成一块,无风自动的飘起,
慢慢飘向棺鸡准备好的神像上,继而就像遇上磁铁般被吸了进去。
傻愕的我,心想刚才的气泡莫非就是精气?而刚才那一幕,就是棺鸡以特强
的心念力,将尸血化成精气的过程?
然而,这个疑问随即得到答案,因为他割破手指将本身的血滴在神像上,整
个过程和老头子给我的书中所述一模一样。
「哈哈哈!我又多个孩子了!我又帮到一个无主孤魂的灵婴得到功德!」
阿姣上前贺喜说:「恭喜主人!贺喜主人!」
阿沙随后跟上,很无奈地贺喜说:「恭喜主人!再添一名猛将!」
棺鸡说:「起来吧!」
我忍不住上前咆哮棺鸡说:「你要的东西已经到手,还不赶快救救孕妇,快
呀!」
棺鸡站起身走到孕妇面前,再次用水将她弄醒,接着拍拍她的脸说:「我又
来了!不过,这回是向你道别,再见了!」
我大吃一惊说:「棺鸡!你想怎么样……」
岂料,我还未说完,棺鸡一手捉着孕妇腿间死婴的头颅,用力一扯,不但将
整个尸体扯出,还连同胎盘和鲜血一并溅出体外,这回真教我看得目瞪口呆。
「孩子们!开饭啦!」棺鸡大声一喝。
我双掌再次紧贴一看,无数个坤曼童扑到死婴的胎盘前,争先恐后抢食,我
内心不禁愣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他们在吃同类……」
坤曼童抢食后,来了两名稀客鬼差,这表示孕妇已经身亡,可是鬼差还未上
前捉住孕妇的魂魄,棺鸡就高喊咒语,空掌一发,三个魂魄包括鬼差,当场魂飞
魄散。
我内心再次暗说:「这才是真正霸气的降头师呀!」
棺鸡对痴痴说:「下一个是你了哦……」
我急问道:「为什么是痴痴?」
棺鸡回答说:「因为她已有身孕,下一个自然是她。」
我阻止说:「不!不行!你不能伤害痴痴!」
棺鸡怒眉瞪眼说:「阻碍我进行法事就只有死路一条,天皇老子甚至是虎嫂
都一样,如果你现在不跟她做爱,我就马上将她弄死。」
(《降头师》第17集完,请期待续看第18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