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吴花赶紧下车来,以为我和江月有什么事儿,跑过来搀扶我们。当她不顾的
羞涩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身上的处女体香让我一下子感到了一股冲天的欲火从
我的丹田升起,我几乎一下子失去了控制。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就使劲的抱
住江月,可是那处女的体香还是在不停地引诱着我。
「少爷,你怎么了?不……不……不要这样,少爷,我是吴花,是你的司机
和保镖啊……」
后面的事儿我并不知道了,只是依稀记得我像是在和人打架,别的就不是很
轻清楚了。
当我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我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面的床上了,妈
妈和小姨守在我的身边,江月就在我的身边躺着,好像是睡熟了的样子。而吴琼
她们几个在忙着为我擦洗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上很脏。
「亲爱的,我怎么了?」我心中有疑问,问她们,可是没有人回答我。
「吴花在哪儿?她干嘛去了?我有点事儿找她!」
「老公,我们也不知道在路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你的车左侧好象被划伤了,
你们路上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发生?还有为什么江月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在熟睡,
怎么叫也醒不过来?你们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只有吴花一个人是清醒的,她只是说
你们在后面升起了隔断玻璃,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到了竹林的中间段的时候,你要停车,下车后就自己在竹林里面飞翔般的
奔跑,弄得一身泥,她去拉你,也被你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来她将你托上了
车,送了回来了,至于江月怎么了,她真的不知道!」
小姨又说道:「我们查看了你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伤处,没有什么异常,时
间很晚了,我让大家各自回屋睡觉了。」小姨看着我,一脸茫然。
而我此时眼前非常清晰的感到自己在竹林里四处飞奔!在这花丛中艰难的跋
涉!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我知道,昨晚绝对又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江月就醒来,她也没有表现没什么异常,只是有的时候看到我
的眼神,怪怪的。她起来就去找吴花了。
后来的很多公司事务上,她对吴花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看上去像是一对
姊妹花,而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而且有好几次,她没有来由的给吴花发放公
司特别奖。吴花开始死活不要,后来她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吴花就什么也
没有说接受了。慢慢的,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越走越近。
而且,江月回到广州以后,两个人还专门建立了一个热线,经常电话一打就
是两三个小时。让我感到她们两个关系有点不正常。可是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表
现,我也不敢说什么。不过倒是有一些改变是我能感觉到的,吴花看我的眼神和
以前不太一样了,可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我又说不来。只是,到了比较危险的
地方,她好像比以前贴我贴的紧了。
公司请来的医学专家很快到齐了,巧合的是从瑞士来的和从北京来的都是女
人,不同的是瑞士的那个专家看上去有60多岁,一副权威的样子。而北京来的
专家据说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年轻有为啊!不过我没有见到,她直接去宾馆了。
据K市医院的基础医学专家说,她们都是国际知名的专家,是专门研究心理
学和激素学的专家。我听后,表示了欢迎!可是并没有在意她们研究的是什么,
只是在心里感到有点不舒服,因为,从那以后我身后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像是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那四个女
孩也没有再在我的面前出现过,只是有的时候听说她们好像在福利院受到很好的
照顾,尤其是林丹和鲁宁已经从教师的位置走上了教研室副组长的位置。
她们的进步,让好多同龄人感到眼热。而且听说林丹的男友在广州找到了一
个很不错的工作,希望她也去。她没有同意,两个人只好分手了。林丹和鲁宁两
个人现在已经比刚出事儿的时候开朗多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干什
么都在一起。
而那两个小女孩好像没有什么改变,尤其是那个毛珂,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只是听说学习成绩有了明显的进步,叶方原本就是一个学习非常努力而且话少的
孩子,只是现在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不过学习依然很好。
听了这些消息,我的心理上,对她们满怀愧疚,曾经多次想多办法去补偿她
们,可是总是被妈妈和其她女人们劝告说:不要打搅她们平静的生活。因此我也
就没有再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了!
不过有趣的是吴花这一段时间,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脸红,而且表现
的非常不自然。我有一次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是失恋了,表现的如此反常?她非
常生气似的嘟着嘴不理我,可是后来又很不自然的向我笑了笑。
她原本就是那种情绪内敛,不外露的人,以前在我面前都是只有那几句话:
「是,老板;好的,我现在就去;我明白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她在我
面前偶尔也会噘嘴,有的时候,也不再刻意的掩饰自己情绪了,而且耍小性子的
时候显得非常可爱。
不过我发现即便是她想给我使性子的时候,她也会偷眼看我的脸色,是不是
真的生气了,如果真的生气了,她马上又会改变自己,试着安慰我。因此我觉得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还是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笑起来那是样的天真烂漫,
那样的美丽漂亮。是什么让她的性格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呢?
她的改变让我重新的认识了她。我觉得她更像个女人了,而不是一个保镖或
者一个司机。
那两个被请来的医学专家,在知坊镇的冬青宾馆住下了,小海螺负责给她们
建了一个实验室。但我很少接触她们,那个北京来的专家我一次也没有见过。可
有一点让我很难受的是每天都有人来从我的枕头上找头发,找不着就揪一根,每
周都要抽我的血,虽然是一些极微量的,可是那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有些烦,而
且已经都好长时间了。可是碍于妈妈、奶奶的压力我又不敢不抽,郁闷。
从竹林里出事儿的那天以后,我的身体没有再发现过异常的情况。慢慢的人
们开始淡忘了那件事儿,可是这两位专家依然在这儿忙着。
经过了几个月的康复过程,妈妈已经可以慢慢的丢掉拐杖了,除了步履蹒跚
以外,看不出来她曾经是一个腰以下截瘫的病人了。但是妈妈又遇到了一个非常
让她尴尬的事情了,因为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让她刚刚开始有一点独立行走的能
力大打了折扣,有好几次都红着脸埋怨我让她丢丑,说自己像是圆规,细腿大肚
子。
家里的女人除了妈妈以外,小姨也是肚子逐渐显形了,她好几次也向我发脾
气,说是我把她搞成了这个样子,让她失去了往日的美丽。她说的是事实,因为
确实是我搞的;可她说的又不是事实,因为她现在依然美丽,而且她现在的美丽
已经不能用词语形容了。
我是不敢和她们强嘴的,更不敢反驳她呢,她说什么是什么了,只有顺着她
喽。
现在对爱儿远之了,因为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女人的魅力,好多次险些让我失
控,如果不是妈妈和馨姐等其他人在场,我有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儿
了,更加可气的是,我每次有要求的时候,她完全不拒绝,很助长我的「歪风邪
气」啊!后来她生过孩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问她: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我又
不敢违背你的意思!
她说你以为我好受,每天看见你,内裤就会哗的一下湿一大片的。
我笑她,她却不以为然,说:你以为呢,你的女人们那个不是这样,想都想
死了,还会拒绝?还有,受不了的又不是我自己。
弄得我当时晕倒。
南丁的情况和小姨差不多,现在也是肚子越来越大,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
魅力。好几次她在知坊镇的街上散步的时候,都引起了交通事故。曾经有一个撞
车的司机说,他在街上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超级大美女挺着大肚子悠闲的走着,
思想一下子走神了,心里面正在盘算着那家的男人有如此的艳福的时候,一不小
心,就追尾了。
值得一提的是钟心荷,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调回北京了,而且好长时间都
没有给我电话。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郁闷,感觉是:这个女人背叛了。
听妈妈说,她好像到了财政部任职,做了一个什么司的司长,我给她打电话
时,她总是吞吞吐吐的,好几次还冲我发脾气,说都怨我。我的心里本来就有点
不悦,她一发脾气,我也就把电话给摔了。刚好被馨姐看见了,她使劲的说了我
一顿,我才知道我的荷姐有多难,她也就是那个月夜,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没有
办法,就赶紧的赶回了北京。
后来听说他先生对她在K市工作颇有微辞,她也就不敢再坚持了,只好听他
的,答应调回北京去了。她回去以后,好长时间没有上班,说是在家里面修养。
我不知道他们夫妻之间会不会有问题,更不知道她怎么将那个孩子生下来,毕竟
她是国家公务员,我感到有点郁闷和担心。赶紧的打电话向她道歉,她在电话里
面哭了,弄得我非常难受,飞到北京去陪了她好几天。
我回来没几天,刘芳就要回来北京,临走的时候被我弄到房子里面,单独陪
伴了我一夜。事后,她呆在床上三天都不下来,向妈妈和馨姐投诉我对她狠心。
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她因为生孩子,好几个月没有让我沾她的身子,我心
里感到不平衡呢,产后的每一次都是很好多女人在一起,我没有感受过她彻底放
开的奔放,所以当然要一次补回来了。
「呜……那你也不能一下子让人家三天不能下床吧,我还要上班去呢,怎么
能这样呢?那里被你撑裂了不说,我的全身酸痛呢!」
「你真的是恶人先告状啊,是谁在床上使劲的抱着我,一点缝隙都不给我,
喊着叫着不允许我和你分开!」我作出了超级委屈的样子。
「是吗?我有那样说嘛?人家好稀罕你嘛?对了,即便是人家这样喊过,还
不因为怕你在人家的身体里面来回冲撞的让人家死去活来的,人家受不了嘛!」
她一通人家人家的,让在场的很多人都笑的肚子痛。
妈妈和馨姐她们也看明白了,这些女人和我之间的官司没有人能断的清楚,
往里掺的稍微多一点,她们就自身难保。所有的女人本着明哲保身的哲学,一哄
而散了。弄的刘芳自己呆在床上异常委屈:「你们这些女人们,看着自己姐妹被
他欺负,没有一个主持公道和正义,哼!看你们将来落了单我能帮助你们的!」
刘芳还是走了,她虽然每周都会飞回来和我团聚,可是我还是依依不舍。心
中的惜别的感受强烈。
小海螺原来是准备回去上课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检查出来了怀孕,她兴奋
的不得了。
而我呢,自然要狠狠的批评她喽,骂她不求上进,骂她小小年纪就知道生孩
子,不为自己的未来着想。
可是当她噘着嘴,翻着白眼听完我的说教后,一句话,当即让我头晕目眩,
差点被她雷死:「我的未来?你都想什么呢?你还指望我将来去递简历,找工作
吗,像我这样小小年纪就被恶霸男人彻给霸占了身心的残花败柳,不生孩子,还
有什么用?」
简直被她气死了,可是后来看她对我一副不屑的样子,心中更加生气,我晚
上就要住她房间,可是她一点都不拒绝,来吧来吧!当她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跳
起了魅光四射的舞蹈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的,这个小女孩就
是我的天敌。我败下阵来,仓皇逃窜。她却抱着我,说道:「跟我斗,看看谁厉
害,孩子也不是我自己的,搞掉了看那帮女人不把你撕吃了!」
可是狠归狠,她腻在我的怀里不超过三分钟,好像刚才的狠劲儿没了,开始
说着连我也不懂的语言,只是唯一能够感受的就是她无限的幸福和满足。看着她
幸福的样子,我不禁忘记了被她挑逗起来的欲望,忘记了周边的一切,忘记了她
的学业,忘记了时间,想着就这样一辈子拥着她。
(62)
「老公,我来介绍,这个位是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基础医学博士,现在
协和医院博士后流动站工作的张晓晶博士,她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人体的应激和
激素。这次我们请她来,完全是想真的搞清楚关于你身体的异样蛋白的问题,她
已经跟踪调查你有半年之久了,你并不知道。」
她就是我一直都未谋面的北京来的专家,很难想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够取得
那样的学术成就!我心里盘算,有些想笑,因为我想起来中学的时候老师说的美
丽的女孩脑子都比较轻!可是想想我们家的南丁、小海螺以及各位老婆,还有眼
前的这个张博士,看样子,这个理论有偏差啊!
「哦!谢谢你,张博士,因为我的个人原因惊动您的大驾,甚为不安。就我
个人来说,确实非常想搞清楚那个异样蛋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毕竟它让
我很多次的失控,而且造成了一些不良的后果,虽然最后她们都原谅我了,可是
我自己的心情还是感到痛苦和烦闷,我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再犯这样的毛
病。」
我嘴里说着客套话,心理骂着小海螺,这个死丫头,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介绍陌生人给我也不提前给我打招呼!看我晚上不收拾你。可是一想起来她腆着
肚子在我面前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我不禁气馁了。
「是这样的,孙总,我已经大概了解了你的情况,包括你、你的家庭、你的
生活、你的夫人们以及最近你的司机兼保镖的那场惊世骇俗的打斗。」
「虽然你的夫人们很多次都向我表达了希望能够找到真正原因的愿望,可是
至今,我一直都没有和你有过一次正面的谈话,我想如果没有一次正面的交谈,
我不可能做的更多了。所以,我必须和你深谈一次,了解你自己亲身的感受。这
也是我一再向你的夫人们要求和你做深入的交谈的原因。」
「可以的,我这一段时间没有什么事儿,要在家里面休假两、三天,这是我
夫人们规定的,每个月的农历十四、十五、十六三天我必须在知坊镇度过。我不
知道为什么,可是又不敢抗命,只好听话了。」
「噢,这个我知道,是我建议你的夫人对你有这个要求的。在你身上发生的
事情已经超出了现有医学的发展前沿,没有任何理论能够解释这种现象,但是现
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你的几次发病都发生在月圆之夜,因此我建议你的夫人们,在
未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你最好还是呆在不容易出现问题的地方比较好。」
「另一个原因是——这也利于我们观察你的行为,或许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
迹,你说是吧!」她,侃侃而谈,表情丰富。
「你在最容易发生问题的几天里呆在知坊镇应该对研究有帮助的!不过,有
一个问题,我想向你道歉,因为我想要知道这个病的真相和你每次失去理智之前
心理上、身体上的感受和最终让你疯狂的那个诱因是什么,所以我必须介入你的
生活,了解你的家庭,了解所有隐含的秘密。对于事前没有向你说明,我表示最
最诚挚的歉意。」
「不过我做的一切夫人是都知道的,我争得了她们的同意!请你相信我不会
乱说的。而且,我认为,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我们的研究一定
能够搞清楚你身体的异常原因,同也许会揭开一个医学上的全新领域,请您相信
我!」
「我想说,我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我不在乎报酬,不在乎失去任何
东西,我要搞清楚这个难题!因此我要向你说的是,现在您是在帮我,而不是我
在帮你,我从内心里感激你,因此你不用担心有些问题会成你的困扰,我发誓,
它会烂在我的肚子里。」
「没有问题,我现在同样想搞清楚,同时我也非常相信你。」她说了这些,
我心理上起了变化,她已经跟了我半年多,我都不知道,也就是说我的那些老婆
们已经默许了她的调查,而且这个家里面该知道的,不该知道了,她肯定都知道
了,因此现在拒绝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想我的那帮人精老婆早已想好应对措施。
不过安全起见,晚上回去还是要召集她们问问这件事儿比较好。
「其实是这样的,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努力,我找到了之前你在K市医院十
个月的血液样本,虽然不全,但能说明问题,加上我自己这半年的成果,我绘制
出了16个月的异样蛋白监测图。」说着,她拿出了一个图表指给我看。
「一个月内,初一较低,十五最高,但是这不足以让你有什么癫狂的表现,
因此从表面上看,没有发现别的什么规律。可是后来经过我和你生活中发生的一
些事情联系起来以后,我发现这个异样蛋白是在两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才会陡
然的升高,达到和超过12mmoel/ml这个值,也就是会导致你的情绪完
全失控,表现出来的就是你发狂的侵犯女人。」
「张博士,你说的是……是那两种诱因导致的呢?」她说的东西慢慢的开始
引起我的注意了,我觉得她好像真的能够揭示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奇怪现象。
我在这之前苦于没法解释,已经慢慢的让我开始相信宿命的东西。我曾经想
过:也许是上天对我太好了,给我派来了如此多如花似玉的美女,让我享尽了人
间的荣华富贵,绝色天香,甚至自己的母亲、小姨和奶奶都在自己的身下,为自
己癫狂。
也许正是这样吧,招得天妒。现在看来也许不是那回事儿。但是我想,不管
是不是,如果能够顺利度过此次劫难,我一定向老天还原。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自己,看样子一个人不管他有多高深的知识,多思辨的
头脑,他都不能看透这个世界所有的事理,因此他都会产生很多唯心主义想法!
同时,我也理解到,人们应该尊重大自然,服从大自然,了解自然规律,也许只
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在自然规律下生活。
「孙总,我想是这样的:通过看你的化验报告,还有K市人民医院转来的病
理和他们对你这个异样蛋白的测定情况,以及我这六个多月的来对你血液的化验
分析和行为的观察,我发现两种情况同时存在的时候,你就会发生情绪失控的现
象,一是在月圆之夜,也是就是说特定的中国的农历十五、十六两天,而且必须
是你感受过月光,也就是有月光曾经直接照在你的身上过。」
「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这两天你刚好嗅到处女的体香。而且必须是你先感受过
月光,再嗅到处女的体香,这样,才会激发你体内的异样蛋白的量陡然增加,最
后在蛋白的作用下导致你的情绪失控,使你的行为失控。」
听了张博士的讲解,我的心中咯噔的一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细细的回
忆,好像几次情绪失控都是和月亮有关的啊!江月和小姨的那次,南丁的那次,
还有最近的竹林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应该符合她说的那两个条件。
「就是说满足了这两个条件,我身体里面的那个蛋白就会陡然增多嘛?」我
问道。
「孙总,我也发现,你的智力确实非常人能及,你的智商超出常人的一倍,
但是,不知道是先天的原因,还是那种蛋白的作用,关于这个,嗯!我还没有弄
明白。」
「我们现在先不说你的智力的问题,我们继续说那个异样蛋白,已经有证据
表明,这个异样蛋白在不超过12mmol/ml的时候,它对你身体的帮助是
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但是具体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我现在也有一点头绪,但并不
系统。」
「只是现在明确的:你的身体素质、智力水平的变化是明显的。还有一点我
倒是搞明白了,那就是当你血液内的异样蛋白浓度一但突破12Mol/ml这
个值的时候,它就不能自行的降下来了,它持续在你的体内发生作用。」
「在它的作用下你的各方面会超长表现,体力、智力和一些技巧性的东西都
会超常规的发挥,同时你对女人的欲望也会让你难以控制自己,让你做出不理智
的行为。在这种蛋白降低到12Mol/ml一下后的十分钟,你就会完全失去
意识,就像是昏睡一样,昏睡持续多长时间,决定于你体内的异样蛋白高于12
Mol/ml持续的时间,与之成正比。」
「而且我还发现,只有通过两种方式才能将这种蛋白的浓度降下来,一是你
和那个诱发你情绪失控的女孩或那些女孩在一起,进入她的身体。二是最起码和
三个女人其中的一个在一起在她们的身体里面射出你的精液,这三个女人是你的
妻子王彤,另外的两个是王红和李馨。」
「啊!」听到她说的结果,我不禁倒吸口凉气,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
了,我身体的出现的这种异样蛋白果真和自己最亲的三个女人有关。
「孙总,你怎么了?你没有事儿吧?」
「我没事儿,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会是她们三个呢?嘿嘿嘿……没事
儿……」我好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暗疾一样,心中忐忑不安,我极力的掩饰自
己。
「说到这儿,我们仅仅说了处女的体香通过异样蛋白对你的身体造成侵袭。
另一方面,我们还没有说——那就是这种蛋白给你的身体带来了改变。这种异样
蛋白让你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气味,淡淡的,一缕一缕的,而且很有意思,只有和
你发上过性关系的女人和处女能够闻到。」
「这种气味的浓度是一定的,总是那种若有若无,它不随着你体内蛋白的浓
度高低产生变化。但是你血液里这种蛋白量的浓度却决定着这种气味聚合度,也
就是漂的远近程度。我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曾经做过一次实验,在你们的别墅里
面,我曾经让你的妻子、李馨和王红三人分别在三楼的最里面房间、二楼的最里
面的房间和客厅呆着。」
「初一的那天,你进入房间的时候,只有王红能够嗅到你的味道,我观察她
在你进入房间的3分32秒的时候开始喘粗气,明显的脸上感到潮红。后来你没
有对她作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吻了她,她的那种状态就慢慢的平熄了。」
「可是在二楼和三楼的两位女人完全没有闻到你的气味。在月圆的那两天,
我做了同样的安排,我看到了奇怪的现象,在客厅的王红同样是3分30秒的时
候出现了喘息和脸色潮红的现象,在二楼和三楼的两个女人,李馨和王彤同样是
大概同样的时间出现了那种潮红和喘息。」
「因此我知道了,你的身体会散发出的这种只有女人才能闻到的气味,它能
让女人春心荡漾!如果闻的时间足够长的话,这个女人对你就基本上失去了抵抗
能力,但她们一般不会向你主动的投怀送抱,她们却抵挡不了你任意的一个温情
的表示,哪怕是注视她一眼,也足以打垮她的任何精神支撑,让她走向你身边,
任你所为。」
「哦?这个你怎么会知道?又没有具体的什么仪器能够测量,只能亲身感受
吗?」我听她了的话,随口的问了一句。可是我的问话怎么显得那么暧昧,我感
到了空气中漂浮着挑逗和轻浮,我赶紧的住口了。
「哦,问的好,其实你不问我也想说,我自己就闻到过种味道,好在在此之
前我曾经从你的夫人们和那些曾经在你身边工作过的女人那儿了解到关于这种味
道的说法,我已经很警惕了,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我还是失去了任何抵抗
力,我开始有点如痴如醉,渴望你能够看看我,希望你要了我,从闻到那种味道
到失去一切戒心大概也就是三分钟吧。」
「可是那天你并没有什么表示,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我虽然情绪慢慢的平
静了,但是我脑子里非常清楚,我每时每刻等着你的召唤,直到晚上洗了澡以后
才感到身心的燥热慢慢的平熄了。」
「那一天我换了九个护垫和三条内裤。嗨,忍的如此辛苦很不值的,其实那
天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是在你和一个外商谈判的时候,在你的身边呆了将
近20分钟,你没有回头看我。」
听她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想接下来问她:那你第二天怎么样了呢?可是马上
想到那不是真的在挑逗她吗?就硬生生的将这句话咽回去了。
(63)
「有一个人比较特殊,我一直都不能搞懂为什么她会是个例外!她就是你的
司机兼保镖吴花,你们单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长,而且更多的是比较狭小封闭的
空间,她为什么没有受到这种味道的诱惑?」
「对啊!」我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的抓住,「这从另外一个侧面说
明你说的那种味道是不存在的,理论也是站不住脚的!」
「开始我也纳闷,认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不是处女,从而不能感受的你的那
种特殊的味道,也不为之诱惑!可是前一段时间,我专门访谈过她,你知道吴花
怎么说?」
「怎么说?」我很好奇。
「开始她很戒备,什么也不说。后来有一次我们谈话的时候,遇到了江月夫
人,是江月夫人和她交代了什么以后,她才同意和我深谈。她告诉我,其实她时
时刻刻都在经受那种味道的诱惑,她只是因为从小习武,修习最正宗的少林内功
心法,所以定力很强。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到自己抵御这种诱惑,有点力不从心
了,好在她就勤练内力,才勉强支撑。」
「她说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格满活泼的女孩儿,只是害怕说话多了伤内力,抵
挡不住那个味道的诱惑,同时在你的面前一直都有点紧张,才会变得如此沉默寡
言。」
「是啊,这个丫头每次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多说一句,起初的一段
时间我也感到很别扭,不想要她,可是江月非说是她花大价钱请来的,是一个高
手中的高手,我也不好推辞。后来慢慢的习惯了她的沉默。」我不置可否,这丫
头好像就是和我话少,和别人倒也是有说有笑。
张博士听我这么说,没有表示什么,可是明显能够感到她眼中的笑意,似是
猜中了我的心思,看我看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接着说:「吴花小姐给我解释了她的内功心法,说她炼的
是少林武功,通常传男人不传女人,因为走得刚猛一路。她是个女孩子,不太适
合。她父兄都是此道高手。」
「只是因为她从小喜欢这个,缠着他们,他们没有办法,才将一些内功心法
交给了她,还教了一些花拳秀腿。即便如此她从小到大,在和同学,甚至和同学
的父母打架的过程中,她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在自己的面前打过两个照面。」
「因此从来都没有一个男生敢欺负她。但也造成了一个副作用,她比别的那
些女孩子发育晚,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生敢在她的身边停留,也或
者说是因为她那种男人婆的性格让那孩子望而生畏吧!」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长得美丑,只是没有男人靠近她,她也就认为自己是因
为很丑,才不能吸引男生。她为这事儿着实难过好长时间呢!后来应聘到冬青以
后,你也不正眼看她,她更认为自己长的丑了,你不注意她,也在情理之中,这
倒是让她能够更加坦然的面对你了。」
「她和我说:自己是一个打工的女武师,长的又难看,又没有文化,董事长
怎么会正眼瞧我呢?她的自卑心理造成了更加不会主动的靠近你。也许正是因为
这个方面的原因吧,她也就慢慢的平静了自己的心态,逐渐的觉得自己能够自如
的生活在你的气味中,而不被你气味诱惑。她还说,她练习的内功心法是依靠定
力的,同时也是建立在自己的处女身之上的,有天生抵抗诱惑的力量。」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儿,她说你和江月夫人在后
面做什么她心理是明白的,因为你一般情况下是不升起隔断玻璃的,那天升起来
了,而且江月夫人也在后面,同时她也感受到车的振动,知道你们在干吗!」
「因此,在她心里一直都在拼命的运气来抵御心中的躁动。可是这时候,玻
璃突然降下去了,她看到了后座的情景,情绪一下子失控了,没有能够控制住汽
车。」
「当车子进了竹林以后,她清醒了许多,这时候她听见江月夫人一声大叫,
好像是昏死过去了。她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心里叫道:坏了坏了,自己闯了大祸
了!她不顾一切的去救你们。后来,她看到你们没有什么事情,就把车子开回了
福利院。」
「哦?不是吧,她们都说,就那天,在竹林里面,我和吴花有过一次很激烈
的打斗,怎么会呢?我根本不会任何武功,怎么会去和她打架呢?而且吴花怎么
会敢和我打斗呢?不会是我又发病了吧?我对吴花……她……奋起反抗?」我很
不解。
「你说的对,我也感到吴花并没有说实话,或者没有说出那晚发生的事情的
关键。后来我又去问她,她坚持说就是那样。没办法,我只好请到了王红夫人出
面,她终于说了那天的情形。」
「原来那天她过去救你们的时候,你们正在做爱,江月夫人的尖叫是因为高
潮的到来加上猛烈的冲击,让她一下进入了强烈的高潮阶段,人也进入了半昏迷
状态。可是吴花并不知,她从后面抱住你,试图将你从江月夫人身上拉起来。」
「这时候你突然的转过身来抱住了她,这一下击溃了她多日积攒的防线,你
身体里面的气味漂入了她的鼻孔,她意识到了可能要坏事儿,因为她的浑身已经
开始瘫软了。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奋力的想推开你,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这
个时候你突然放开了她,下车在竹林里奔跑。」
「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去拉你的话,也不会发生什么,可是很不幸的是,她去
了,更不幸的是那天是月圆之夜,农历的十六,最不幸的是吴花还是个处女。」
「什么?不可能的,她们说的是我们有过很激烈的打斗,怎么可能会发展到
做那事儿?而且,据我的夫人江月叙述,我们打了很长时间,而且最后胜利者居
然是我!」说到这里,我自己都纳闷,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学习过一
天功夫的人呢?让我更纳闷的是打完了我做了些什么呢?我为什么会没有一点印
象?
即便是打斗之说站不住脚,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我会将吴花给怎么了?我极
力的争辩:「况且她是我的司机和保镖,应该有很多次我们一起在月光下的机会
啊?甚至说和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的,我们也不止一次的在月光下活动,可是怎
么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呢?难道说那个时候她就没有处女的体香了?
难道那个时候的月光就不是月圆之夜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模糊了,我有没有和吴花单独在月圆之夜外出过呢?
张博士接着说道:「正如你所说,很长时间,但不是打斗,是她被你占有,
当然最后的胜利者是你了!」她说着,嘴角含笑,不过我看她好像已经开始喘粗
气了。
「后来她给我说了那件事的详情,她说她拒绝、挣扎,甚至和你打了起来,
可是没有办法,她还是无法逃脱这一切的宿命,她失去了一切。说到这儿的时候
她说的很模糊,没有说她失去了什么,只是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在竹林的湿
滑土地上。通过她的诉说,让我觉得她好像遇到了一次什么麻烦。」
「她说,从那个天的晚上以后,她的一下子什么没有了,她失去了所有的武
功,她甚至连一个普通人也无法打过了,她依照以前的方法拼命的练习,可是没
有用。她为此痛苦了很长时间,她说她害怕失去为你做保镖的这份工作,因此失
去武功的事儿她谁也不敢说。可是就在她非常无助的时候,她发现了一种方法,
很快的将失去的内功给补回来了,而且有更上一层楼,更加精进。」
「噢!有这样的事儿?什么方法呢?」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
张博士听我疑问,没有马上接话,只是冲着我笑了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曾经问过她是什么方法让她如此幸运,她笑而不答,不过她倒是表现出一脸
幸福的样子,后来她说:那个方法只有她自己才可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
从自己的武功进展来看也是一个以外的收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过她也不无担心的说,那天晚上的事情早晚会再次发生,因为她完全没
有能力抵抗。我问她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是绝口不答。再问她为什
么,她同样只是笑,不管我怎么问都没有用,只是笑。」
「是从医院回来的哪天晚上?」我这时候也感到了背心上一丝丝的凉气,我
现在已经相信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了,或者说不
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我现在知道吴花说的那天晚上是个月圆之夜,那片竹林……
听到这里,我更加相信张博士的话了。她好象已经初步揭示了我身体发病的
规律。不过我心中还有很多不解,我问她:「难道我身上真有那个气味存在?真
的能够让女人失去抵抗?那我不是到处都会留情,好在到现在我还不是那么烂,
如果是,别说馨姐她们了,就我自己也恶心死了!」我的话已经不像开始那样坚
决了。
「是啊!我也纳闷,可是后来,细细的一想,明白了,其实,大多时候,如
果你不失控,很多事儿是不会发生的!况且只有处女的体香才会让你失控的。可
是你想,这个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处女让你遇到?而且你可知道能够散发出诱人
人体香的处女必须是完全成熟的少女,可是……嘿嘿!不容易碰得!」
「是啊是啊!为什么以前吴花的处女体香没有对我造成影响呢?」我在做最
后的挣扎。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是想了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不过,有一次我和吴花
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了一句话让我感到了她心中的别样风景,同时,也想通
了为什么她的处女体香没有对你造成侵扰。」
「她说她看似离你很近,其实她是离你最远的女人,你很少去和她交流,夜
晚的时候,很少单独和她出去,即便是有事儿,一般也都带着你的某位夫人。慢
慢的,她发现你其实并不喜欢夜晚外出,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面,月圆的夜晚就
更少了。」
「即便是有过,你的夫人在身边,你总是升起玻璃……因此……而且她也有
过心防降低了,失去了自我的时候,可是她没有单独和你在月光下的机会,也就
因为这个,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哦,明白,明白,看样子这丫头……」我不禁苦笑。
「是啊,她也有心中的期待!其实孙总,我觉得你倒不一定要气恼,因为你
的优秀、你的魅力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挡的住的!」
「哦!是吗?」我很轻轻的说了一句。可是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那么暧
昧。我看到了张晓晶博士明显的脸红了。我赶紧的收敛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瞎
想。可是我管不住别人的思想,张博士好像有点走神了。这时候我听到她自言自
语的说道:「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但是直觉告诉我,不能在谈下去
了。虽然还有很多事儿没有搞明白,但是我想还是再约下次吧。想到这里我起身
告辞。
(64)
「都出来,你们这些女人,在干吗?是不是觉得老公太好说话了,一天天的
惯的你们不行!想翻天,包括你,王红,你是我的妻子,就要守妇道,怎么还能
有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在家所有的女人都惊呆了,从来都没有见过我这幅嘴脸,也没有见过我向她
们发火,可是今天我居然点名说自己的妈妈,她们当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毕竟
这么多女人里,恐怕谁都知道在我心目中谁的地位最高。今天我骂了所有女人,
她们心中感受当然是震惊了。
这时候妈妈舔着大肚子,从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妈妈从打她怀孕7个月以
后,就搬到一楼了。
「小远怎么了,妈妈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儿?」
「别叫我小远,叫我老公!我问你那个张博士……」说到这里,我看到妈妈
十分尴尬的红着脸低着头,站在原地玩弄着自己的一脚,神情异常!我意识到自
己也许是太过分了?我是不是玩笑开大了。
「妈妈,我是想开玩……」我看妈妈着急,本来想玩笑心情也就没有了,赶
紧要解释。
「坏小子,怎么能让妈妈那样叫你!」妈妈红着脸说,不过她的气力好像不
够支撑她一口气说完一句话似的,喘息着,如蚊子呢哝:「不过,我真的喜欢你
那样待我,如男人待妻子!」。
她这样一说,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只有在床上,被我干的死去活来的时候,
才会拼命的老公、老公的喊我,今天当着这多人的面,我这样一说,她的脸有点
挂不住,所以羞得脸通红。
家里其实除了几个孕妇,就是馨姐和吴琼了,其它的女人们都有事出去了。
馨姐扶着妈妈坐下,小姨、南丁、小海螺和吴琼分别在四周坐了小来,看着我怎
么收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疯狂了一下,没有弄好,最后还是弄成了自己
的批斗会。
「各位老婆,你们好,今天是小生张狂了,奶奶你老人家,妈妈老人家,小
姨老人家,以及各位老婆大人,我这厢有礼了!」我一边打诨,一边看她们,居
然没有一个女人放脸!
怎么回事儿。这时候我想,还是从最薄弱的环节摧毁她们的联盟吧,我就在
客厅的沙发上,将刚刚坐下来的吴琼一把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嘴唇,一边说:
「小琼姐姐是最疼弟弟的了,我好想你啊!」我将手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面,探寻
者她哪柔软尖挺的乳房。
「嗯嗯……嗯,坏蛋,你要干吗?这是客厅,你要干嘛!」吴琼只会拼命的
扭转这身体躲避我,但有不敢将我推开,因为从打她失身跟了我,这些年里面,
我在她的心中就是她的神,在她那里,从来就是习惯了我要,她就给,我想她就
做。
这时候,聪明的她知道我是拿她说在场所有女人的事儿,可是她还是依然的
就那样的温顺的从我,娇羞的拒绝,温柔的承受,让在场所有的女人都一下子愣
了,小姨说:「大姐,我不要给这个人做老婆了,他现在怎么变得……变得……
如此无赖……流氓!他……」看着我将吴琼已经剥得如去皮的熟鸡蛋,妈妈和馨
姐已经开始双腿发抖了。
两人脸红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姨只是嘴上抗议,身体也是没有力量的瘫
在沙发上,八个多月的身孕让她的肚子和乳房一样高,像是个双峰骆驼。小海螺
毕竟怀孕时间较短,和我没性爱的时间善短!耐受能力强一些。
她发狠的、拼命的、使劲的喊道:「你个臭坏蛋,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你的
心肝,你再刺激她们,她们个个都会泄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你也不能满足她
们,看这她们着急,我不信你不心疼?」听着小海螺的话,我一下子泄了气儿,
这丫头从来都会点我的死穴,蔫蔫的我只好把吴琼抱在怀里,不再动了,一脸愧
疚的回头看着她们。
诸位女人慢慢的回过劲儿来,但是没有人还能像刚才那样绷着脸了,个个已
是双腮潮红,面若桃花,低着头。
我用衣服盖着吴琼,自己起来站在了中央的地方,想要训话,可是发现自己
的裆部帐篷高支,顿时间豪气全无,只好低声道:「各位最最亲爱的老婆,我想
知道,我这一段时间身体状况怎样啊?那位老婆主管这个事儿啊?那位张晓晶博
士已经对我跟踪调查了半年多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我们家的事儿她……」
小海螺听我说到这儿,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进门就大呼小叫了,她不急不慢,
款款的说道:「孙宁远,你欺负人,她来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了,不见她的嘛,
这时候是不是看着人家漂亮,你动心了?后悔相见太晚?」她说的是我欺负人,
不过怎么也听不出来她被欺负的意思,那个义正严词,那个慷慨激昂!
我知道她一开口,我就没戏。嗨!我这些老婆,个个有收拾我的绝招,就拿
吴琼来说,就是一个温柔,想要什么都给,我看你还说什么。时间长了,反倒是
我对她们言听计从了。吴琼都让我服贴了,何况我的「天敌」——小海螺!
「好了,老公知道错了,以后都不敢在家了高声了,你们都怀着孩子,大人
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哦,麻烦那位老婆告诉我,那个张博士怎么回事儿,她可
是知道的太多了!」
「儿子,妈妈知道你的担心,你让你奶奶为你生孩子,让你妈妈怀孕,让你
小姨大肚子,一家十几妻,这都会引来很多社会问题,是吧!」
「嗯!是的,妈妈!儿子确实有这样的担心!」
「死小子还知道为我们这些女人担心!」小姨说到这儿,露出了满意羞涩的
笑容,「不过你不用担心了,小子,女人们为了你的身体,当然要做出全面的考
虑了,现在那个张博士的研究已经慢慢的进入的收官阶段,要出成果了,我们想
知道我们男人的身体状态,知道你的健康情况,这就是我们这些女人活下去的理
由,因此关于你的一切,我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搞明白的!」
「哪将来她出去说我们家的情况怎么办?毕竟有隐患啊!」这时候,已经慢
慢穿起衣服的吴琼说道:「是吗?你为什么不担心我出去说?不担心南丁姐姐,
不担心荷姐?」
「你们不一样,你们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当事人,怎么会……」说到这
里,我好想意识到了什么!
小海螺抢着说道:「你以为那儿张博士了解了这么多,知道了这么多,她还
能走得了嘛?还有,请她来之前早就查过她和她家的底细了。」
看着这些女人脸上的得意之情,我不禁说道:「这就又给你们老公找了个女
人!简直是太不择手段了吧!也为张博士不值,辛辛苦苦忙了这么长时间,她怎
么会知道等着她的是这个结果?」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是不是我有点猫哭
耗子!仔细想象,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不就是以得了便宜卖乖而闻名的嘛?
「儿子,不介意妈妈为你做主吧,好在我还能做的了你的主,我们娘儿俩,
不,现在是我们娘仨和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一起为将要来的新人做做准备吧!」
妈妈含羞的指着自己的肚子说到。
「王红,你个丫头,谁是他的姐姐妹妹啊!」馨姐听了妈妈的这一说,羞红
了脸,想自己以奶奶之尊,不但侍寝于枕席,而且为他生儿育女,现在更是成为
他的情妹妹,虽是他最爱的人之一,可是永远也不能恢复到他奶奶的位置上了。
馨姐的脸上露出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无奈。
「是啊,是啊!我可是他小姨啊!不是她的什么姐姐妹妹!」小姨嘟起嘴,
甚是不屑的样子。不过眼睛看向我的时候,充满了欲望,神态娇艳欲滴。一个充
满成熟女人风韵的美人,一个大着肚子的超级仙女在我面前表现出了风情万种的
神态,我的意志力一下子被摧垮了,欲火腾的一下窜了上来,甚是有力搅动着自
己的血液,下面的兄弟也暴涨十分,撑起了帐篷。
「说你们两个,你们还不服气,看看你们的样子怎么说也该有20岁了吧?
怎么还长不大呢?长得漂亮很了不起嘛?看把我男人引逗的,那个东西有多难受
啊?老公去找她们两个说事儿!」小海螺在边上不阴不阳烧边火。
「哈!这个小海螺,数你小,还敢在这些大姐面前说怪话,让他今天晚上睡
你屋,而且不允许有人过去帮你!」馨姐和小海螺的感情很好,平时小海螺和她
就是没大没小的,今天大美女和小美女斗上了。
「哈哈!馨姐,你看看现在的情况吧,他晚上是住在谁的屋子里,而且还没
有人帮助?」小海螺说着环顾了一下房间了的情况,馨姐随着她的目光也在房间
了在坐的女人身上环顾了一圈,当时明白了小海螺的意思,「气」得语结,同时
俏脸羞得通红通红的。
原来,房间里一共6个女人,妈妈、小姨、小海螺、南丁都是孕妇,不是孕
妇的只有吴琼和自己,吴琼因为被我刚才当众脱光了她的衣服,这会儿还在那儿
害羞呢,低着头不敢看大家。
晚上能够陪男人的,只有她和吴琼了,而且吴琼是比她还不济事的主儿,完
全不用挨肏,只是被我抱抱就会泄身泄的一塌糊涂,到时候还是她一个人被肏的
死去活来!馨姐半天无语,一会儿,脸红了起来。
「你们就坏吧,早晚有落单的时候!」说着站起来拉着吴琼两人「气哼哼」
的走了。妈妈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了,我们大家都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用小姨
的话说,她真的想看看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婆婆的爱情结晶是一个什么样子,她就
像期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期待着自己的外甥的到来!
妈妈现在身体愈发的敏感了,她好几次因为我在她的身边坐了坐,而差一点
失控的拱进我的怀里主动的向我求欢。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差一点出丑出到自
己的媳妇们的面前。弄得我们两个现在就像鹊桥两端的牛郎织女一样,只能用眼
睛传情,不敢相互靠近。
我曾经有一次单独和妈妈呆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她说:「等你生完孩子,我
就和你一起呆在房间里一个礼拜都不出门!」妈妈被我发狠一样的话语吓的差一
点当场晕过去,淫水顺着大腿流淌,自己呆坐在沙发上,轻轻的说:「儿子,妈
妈就是那样死去,也是幸福的!」
(65)
「孙总,我们能不能继续我们还没有谈完的事情,我觉得应该尽快的出个报
告了,即便是中期报告也好,记录一下弄清楚的事情和需要弄清出的事情,你说
行吗?」
张晓晶博士如约来到了我在K市的办公室。因为后天是冬青恒昌企业正式挂
牌上市的日子,我在办公室已经工作了三天了,今天终于有时间休息了,我让现
任的董事长秘书办主任董崴安排了张晓晶博士在K市会面。
「晓晶博士,非常高兴又一次见到你!我们上一次的谈话非常愉快,你让我
了解了自己的病情,我现在非常想和你继续我们的谈话,以便能知道自己的身体
今后会向那个方向发展!」
「哈哈!孙总,我倒是要纠正你一下,从现在情况来看,你体内的那个异样
蛋白给你带来的绝对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特异的体质,让你在很多方面异于常
人,因此应该说是好事儿多于坏事儿,利大于弊!」
「哦!它不会让我有什么生命危险嘛?」
「不会,这个你放心,只会让你更强壮……嗯……只是……算了,我们先不
说那些拿不准的事儿,吴花呢?我这一段时间好像没有见到她呢?干什么去了?
从上一次谈心以后我就没有机会再约她了!」
「哦……她啊,去广州了,那边的事儿多,江月想让她去帮忙,我受不了江
月那丫头给我撒娇,给我软磨硬泡,没办法只好让她过去了。不过,我明天也过
去!」
「吴花小姐没有再说过那天竹林里面都发生了什么?」
「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这一段时间她好像不再害怕单独和我在一起
了,有几次应酬吃饭的时候,她居然答应坐在我身边。在以前这是没有过的。但
是她即便那样,也很少见她夹菜,只是坐在那儿陪着我!」
「江月夫人前天我通话中透漏了那天她不愿意往下说的内容,也就是她被你
占有的细节。」
「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占有啊,我是因为身体不适才不得已而为之的,我
已经很后悔了!」我说的信誓旦旦。张晓晶看着我,眼神却有些迷离。
「张博士?」看她有点走神,我喊她。
「哦!哦!不好意思,想起点别的事儿,我们继续,江月夫人在电话里和我
说起了那天发生事情的细节。」
「据江月夫人说,你疯狂的抱住她之后,就拼命的撕扯她的衣服。而她呢,
任你所为,本能的反抗了一下,看你根本就站不住,知道你是出了问题,她只是
拼命的扶着你,不让你摔倒,后来你把她扑到在地上,她又使劲的撑着你,尽量
让你在上面,不要你的身体被那些泥水打湿了。」
「要知道,那个时候,你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正承受着破身之痛。她不
管你在干什么,只是努力的撑你,不让你从她身上跌下去,在那个时刻她虽然做
不到,可是她还是努力的做。但是她撑得时间好像并不长,江夫人说你的那个东
西在她的体内,她没有任何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只能任你摆布了!」
说到这里,我明显的感到她吞咽了一口唾液,继续说道,「江月还说,她能
看出,吴花心里已经没有自己,没有那种做为女人羞涩,江月说被你插入的女人
那个不是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可是她在那个时候还能那样控制住自己,不
去享受你给她带来的快乐,只是想着让你身体尽量短的时间浸在泥水里,真实难
得,也让她很感动。」
「江月夫人最后说,她作为你的女人知道那需要多么强的意志力,因为你的
那个东西一旦插入,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绝大多数没有三两下就已经灵魂出壳
的!不过她后来补了一句,说最后的吴花也没有好到那儿去,很快就什么都不知
道了!」
「吴花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不和我说这件事儿呢?」我有点纳闷。
「她也许不想你知道吧,不过我的感觉是,她很享受现在和你这种关系!守
着你,为你付出一切!」张晓晶说到这儿的时候,好像又有点走神。
「哦!」我有感觉她好像呼吸比刚才有点急促,可是我不敢招惹她,虽然妈
妈她们已经说的很明了,可是我还是不想,因为那样我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太猪哥
了。
「对了,江月有没有说她为什么内功失而复得?」
「嗯……嗯有的,有的!」
我一问,她才回过神儿来,赶紧说:「江月夫人说,她开始的一段时间很痛
苦,因为如果她失去了武功,她就不能再在你的身边待着了,她就不能作你的保
镖了!也许在她的心里处女之身早就是为你准备的吧。」
「失去了她并不以为然!可是失去在你身边呆下去的理由,使她陷入了深深
的痛苦中。她拼命的练习,可是没有用。那一段时间她害怕每一次你召唤她进你
办公室,她以为你会解雇她。」
「可是她在一次和你外出的时候,她开车,你坐在后面,她嗅到了你身上的
那个淡淡的味道,感到通体舒泰,无意中做了一个小周天的运气,发现身体内消
失的气息随着意念在体内流动!她兴奋异常,以为就此内功恢复了,可是一旦闻
不到你的味道,那种感觉马上就没有了!」
「她很沮丧,可是还是找到了希望,后来她又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练习了二
十次之多,都是那种情况,没有办法,她想放弃。这时候,她来了月经,刚好你
要回K市,在路上,她做了大小周天的运气,后来你下车以后,她发现内力没有
消失。」
「经过了几次,她发现她平时任何时候练功都没有用,在月经来潮的时候,
在你的气息下练功,很快就会功力大涨!」
「是这样!」听了张晓晶博士的叙述,我开始对这个吴花非常感兴趣了!但
是这时候我好像嗅到了张晓晶身上的体香,我惊异的发下她也有点面色潮红。
怎么会这样?我感到很惊异,返身去看日历牌,今天是十五。我心里惊诧不
已,难道是巧合?还是她刻意安排的?不可能啊,今天是我让董崴通知她的,不
应该是她刻意安排的啊!
哪……哪难道是我?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十五啊!好在不到晚上,好
在我还没有感受到满地的月光。
「好吧!张博士,我们今天聊到这儿吧!我身体有些不适,想休息!」我是
天底下最不会说谎的人,我同时也是脑子最笨的人,我怎么会对着医生,找这么
一个借口?
面如桃花的张晓晶博士赶紧的站起来,关心的扶住了我:「孙总,你没有事
儿吧,让我看看,我是医生!」她靠近我,身上处女的体香一点点的窜入我的鼻
子。我有些心猿意马,可是我的情绪病没有失控。
「不用了,张博士,我没事儿,只是有点困乏。」我说到这儿的时候,她已
经走到了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我们的眼神相交,我能看到她眼中的火苗。
「我美吗?」我听见了一句不合她身份的话语。
她是知识女性,她不但外表非常美,而且她更多的是内涵,可是她为什么会
问我这个!
「你很美,可是……」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的身材不好嘛?乳房不大?」她越来越不知道自
己在说什么了!我感到她已经被欲望夺走了神志。
「不不!你很好!」没有月光配合的我倒是情绪越来越平静了。「可是我不
能对你怎么着啊!」
「为什么不呢?当我……当我……知道了你们家的秘密的时候,当我知道了
王红是你的母亲,王彤是你的亲姨的时候,当我知道李馨是你的奶奶的时候,我
吃惊。」
「可是我也知道,我知道的太多了,我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后来我倒是安定
了,知道了自己的结果,我从容了不少,可是你在我的眼前对于我简直就是一种
煎熬,现在我主动的送上门了,渴望被你征服了,请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已
经把握不住自己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能再为自己的异样蛋白付出任何代价了!我不
要……」
我心里面其实明镜一样,早晚会要的,可是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想
要,不想。
张晓晶博士被我的嘶喊惊醒了理智,开始哭泣,一边哭一边说:「为什么,
为什么,我在单位,在大学,在美国,周围的男孩子都是那样的优秀,我从来都
没有动心,今天,我主动投怀,可你,为什么羞辱我!」
「我没有,我没有!」我说。
「你有……呜……」她哭着跑了出去。
张晓晶没有回知坊镇,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可是我没有去找她。不过我知
道她不会走。
我按时的去了机场,登上了去广州的飞机。
冬青恒昌的总部在原来的恒昌大厦,我的办公室在56楼,这个楼层还有江
月的办公室、小姨的办公室、董事长秘书办、公司办公室和一个很大运动场,小
型的游泳池。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里面摆满了我喜欢的百合,迎面扑来的是沁人心脾
的花香,左面是一扇门,我推开看看,那里面是我的卧室,有一张很大的床,边
上摆放着我喜欢的书。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床单居然是粉红色的,暖暖的,同时透着暧昧。右面的
墙上并排的有两扇门,都没有关,虚掩着。我很纳闷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布局,
房间要这么多门干嘛?
不过我还是好奇的走了过去,推开门一看,看见了一个是江月的总经理办公
室,一个是新任公司监事王彤的办公室。只是两个房间都没有人。小姨在知坊镇
安胎呢,江月这丫头干嘛去了?知道我来,不但没有去机场接我,也没有让吴花
去,现在我都到办公室了,也找不到人。
看到我脸上略显不悦的神色,一直从机场都没有敢和我说一句话的董崴更加
紧张了,赶紧让她手下的秘书打电话给江月。
谁知,江月接了电话,没有说马上赶回来,让董崴送我去羊城宾馆,说她在
哪儿等着我。我心里这个气,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男人来了,不去接
已经够放肆了,怎么知道了还不赶紧回来,还让我去见她?
「我不去,让她回来,我才不……」
「总经理说了,她的天来了,她不敢放肆的,只是这件事儿比较特别,让你
去了就知道了。」
看样子我这个丈夫做的是威信扫地了,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了!
「要不等会见到她,我揍她一顿?」我心里想,可是又觉得不舍得,还是算
了!谁让俺爱她呢!自己的这些女人,那个也自己的宝贝啊!
「董崴,走吧,过去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如果不是,哼哼!」我做出了吃人
的样子。董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