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红颜186-190 节
fu44.pw2014-09-05 14:34:23绝品邪少
正文第186章、康乐血战(二) 看到敌营之内没有什么大动作,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发动新的进攻。他暂时松了一口气,坐倒在地上,靠着城墙闭目养神。十几天来,他每天的实际睡眠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背后冰冷的城墙让血战一场浑身大汗的他感到很舒服,疲倦的头脑顿觉清醒了许多。此刻暂时的闲暇使他有时间回忆过去的十几天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十几天前,他和自己所属的某城守部队迎战西夏军团军队,结果在剽悍的西夏军团骑兵面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西夏城守部队很快就溃败了。无能为力的他跟着大家一起往西逃,谁知跑着跑着就和大队分散了。跟着几百个弟兄没头没脑地昏窜,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远离官道一百余里的康乐城。在这里作为城里唯一的军官,他被决心拼死抵抗敌军的民众推选为众人的头领,终于有机会展示自己过去在西夏军队里被昏庸的上司所埋没了的军事才华。八天来他们这支可以称得上乌合之众的部队居然杀死了西夏军团军队近八千人,这实在是很值得他自豪的了。不过现在这支义勇军终于精疲力竭,走到了覆灭的边缘。 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军民,他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来的出生入死,让他和这些以前从不相识的人之间,产生了深刻的感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座孤城就会被攻破,也许还能坚持几天,也许就在今天。到时候,这些英勇的西夏子民们……他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了,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看着睡在他旁边的一个正在嘟嘟哝哝地说着梦话的十几岁的小孩,他仿佛看到了城破以后小孩被敌军一刀砍成两截的悲惨场面。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他忙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使劲晃了晃头,试图把这些恐怖的想法从脑袋中赶走。他现在是这座城的统帅,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泄气。让大家失去抵抗的勇气,虽然大家实际上都已经绝望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城外敌人军营中忽然人声嘈杂起来,忙站起身望向敌营。 敌军似乎准备再次进攻了,大批的军士开始在营内的空地中集合列队。他并没有急于叫醒熟睡中的军民,敌人还没有真正进攻,把他们叫醒了也没用,还不如让他们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对了。一般来说攻城部队应该是轮换进攻,一部分人攻城,另一部分人就在营中休息。前面几天敌人也是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敌人却是全营所有的部队都集合列队了。 “难道敌人不耐烦了,准备倾全力猛攻?”他心想。 不过很快敌人的行动就让他知道正确答案了。列队完毕的敌军,除了小部分人留守营地防备城里的人出来反攻以外,其余的人都跑到大路两边列队站立,看上去是准备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到来。虽然不知道来的人会是谁,但是从这个欢迎的规模上来看,范虎估计应该是一个大军统帅或是皇室成员级别的人物。 半个时辰之后,敌营中忽然军号齐鸣。守城军民纷纷惊醒,以为敌军要发起新的猛攻,各自奔上战斗岗位。等到他们发现原来是敌人正在迎接什么人的到来的时候,不禁纷纷议论,猜测是什么人会来。不过有一点他们心里都明白,那就是这个人的到来肯定会给康乐城带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远处荡起了漫天的烟尘,虽然还看不见人影,但是大地已经开始微微颤动。城中的军民骇然相视,能够产生这么强的威势的军队其势力之强可想而知,而有着丰富军事经验的范虎更是估计到敌军的人数不会少于五万铁骑。他的心“腾”地一下沉了下去,知道康乐城已经免不了覆亡的结局了。 大地抖动得越来越厉害,马蹄声也渐渐开始震耳欲聋。 终于,一个骑兵的影子从烟尘中冲了出来,进入了人们的视野,然后是越来越多的西夏军团骑兵出现了,他们排成整齐的四列队形向着康乐城方向疾驰而来,浩浩荡荡,无穷无尽。 在康乐城守城军民绝望的目光中,前锋的骑兵已经快要抵达城下的西夏军团军营了,而后面似乎没有穷尽的骑兵大队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现,然后往这个方向奔来。 当最前面的西夏军团骑兵奔进大营以后,他们并没有停留在营中,而是直接穿营而过,冲到城下的开阔地上布阵而立。 “虎哥,他们难道不准备休息一下,就这样以疲劳之师直接攻城?”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西夏士兵问道。 范虎沉重地摇了摇头,半晌道:“不是。他们列阵是怕我们趁他们的主帅进入营内的时候发动偷袭,并不是打算立刻进攻我们!以他们的实力完全不应该担心我们,却还要这样做……这只能表明将要来的人在西夏军团具有极高的地位,西夏军团人不允许此人出现任何意外,所以一切都要按最稳妥的方式来办。” “这人会是谁?虎哥,你猜得到吗?”那个士兵好奇地问道。 正在观察西夏军团骑兵装束的范虎脸色突然一下变得苍白起来,表情也十分的阴沉、严肃,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他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那个士兵的问题。那个士兵看到他的脸色也不敢多问。 这时城墙上的人们都已经发现刚刚到来的西夏军团骑兵的装束跟以前见过的有很大不同。 通常西夏军团骑兵喜欢穿银色或黑色轻质战甲,其上绝少装饰,头上戴一个脑后垂着挡尘的铁头盔,所用武器以弯刀为住,马不披甲,军旗一般都是写着统帅的姓氏。而此刻奔过来这些西夏军团骑兵的战甲却是金光闪闪,看上去十分厚重,上面雕刻着许多猛兽图案;头上除了头盔之外,居然都还戴着黄铜面具,仅余两个眼睛出来。四列骑兵每一列持一种兵器,分别是长枪、大刀、弯刀和画戟。座下的坐骑要害部位全部被甲,马首和马颈都包在铁甲中,跟人一样只留双眼露在外面。他们的军旗上没有印统帅的姓氏,只有一头作势欲扑的猛虎绣在上面。 “难道……难道……他们是……”范虎想到了传说中的一支西夏军团军队,一阵绝望。 “虎贲军!”旁边一个西夏军士惊恐的叫声喊出了范虎在心里一直嘀咕着的名字。 “什么?这就是虎贲军!”听说过这支军队的西夏士兵们纷纷惊叫起来。 康乐城的民众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看到几天来浴血苦战、从不退缩的勇敢士兵们此刻脸上流露出的不能掩饰的绝望和惊恐,也顿时明白这支军队肯定有着很大的来头。他们纷纷向身边的士兵询问起来。 “虎贲军是……是西夏军团的最精锐部队,是他们精选全军猛士组成的军中之军……也是他们的皇帝的护驾军队!”一个西夏士兵一下坐倒在地上,背靠城墙,把兵器扔在旁边,垂头丧气地说出了让周围所有百姓呆若木鸡的话。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说法的正确性,西夏军团军突然欢呼起来。城上众人忙抬头往远处看去,一面巨大的白旗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旗上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雄鹰。 虽然在场的西夏人中没有一个人见过这面旗帜,但是几乎所有的人心中都在念着:“西夏军团皇旗!” 西夏军团女皇寒月雪高坐在战马之上,在左右亲卫大将的护拥下往康乐城军营奔去。她身披一件黑边黄色披风,脚蹬盘龙靴,身上是一套耀眼的女式黄金战甲,手戴豹皮手套,脸上则戴着一副眼罩式的面具。从面具没有遮住的脸的下半部分来看,她的长相应该算是十分端正的。皮肤白皙,瓜子脸,樱桃小口显得十分的红润,叫人忍不住想取下她脸上的面具以一览全貌。 望着越来越近的康乐城,寒月雪降低马速,回头向跟在侧后的将军寒月烈点头示意,寒月烈忙靠上前去。 “将军,这就是康乐城?” “是的,陛下!” “哼!这么小一座城,居然让我们三万铁骑围攻五日死伤近万都还没有攻下。如果每一个夏国城池都要这样打法,恐怕我们的军队再多十倍都没有用!到底是敌人厉害?还是华天威变成了一个笨蛋?朕此次亲临此地,就是要看一看敌人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快成三头六臂了!”声音中充满了对手下将领的无用感到不满的味道。 “陛下天威,御驾亲征,康乐顽敌之灭必速也!”额头冒出冷汗的将军惶恐地说道。 “哼!你倒会说啊!如果每一个小城,都要朕御驾亲征,我看这仗也不用再打了,大家都回国去算了!”寒月雪说完,不再理会寒月烈,猛地一鞭抽在马腹上,**战马长嘶一声加速往前奔去。寒月烈忙招呼左右亲随紧紧跟上。 当他们驰进营门准备下马的时候,华天威早就迎了上来,颤抖着趴到寒月雪马前蹬下。 寒月雪伸出脚踩在他的背上,跳下了马,也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往大帐中行去。 华天威不敢怠慢,忙爬起身来跟在众人后面进去了。 寒月雪坐到大帐正中的座位上,接受了营中诸将的参拜后,微启檀口,啜了一口侍女奉上的香茶,润了一下喉,便把目光投向站在一边哆哆嗦嗦的华天威。 华天威偷偷一瞥,看到寒月雪正瞪着他,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嘴里连呼:“微臣该死!微臣无能,未能攻破敌城,竟致惊动圣驾,罪该万死!请圣皇赐罪!” 站在一旁的寒月烈担心她盛怒之下当真下令处死华天威,正待替他求情,寒月雪已经开口了:“华天威,此次作战不利,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你。死志已决之士,诚不可轻侮啊!以夏国之大出这么些拼死顽抗之人,朕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迟至今日方才出现。哈哈!否则我军之前的行动恐怕都不会那么顺利吧!” 看到众人以为她不怪罪华天威,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寒月雪突然加重语气道:“虽则如此,然汝指挥失当,以三万之众攻弹丸小城,五日而不下,死伤众多,实难辞其咎!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一年俸禄,降三 级留职戴罪立功!可否服气?” 听到女皇突然怪罪自己的华天威,本已惊出一身冷汗自忖此次凶多吉少,听到这里不由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把命保住了。此时那还敢多说什么,忙叩头谢恩。 寒月雪处理完华天威的事情之后,宣布全军立刻就地休息,准备入夜之后进攻康乐城。 与此同时,在康乐城上看着下面的敌军纷纷进入营帐休息,范虎知道今晚又要来一场夜战了,吩咐众人除了必要的值班的人以外,其余的人立刻休息。虽然西夏军团女皇的到来给众人带来很大的恐惧感,但是疲劳毕竟是无法抗拒的。获准休息的人几乎立刻就进入了梦乡,暂时忘掉了西夏军团女皇亲自率领的强大军队给自己带来的死亡威胁。 入夜之后,城上点满了火炬,每一个人都紧张地注视着西夏军团人的军营,等待对方的进攻。西夏军团人已经开始集合了,看来他们的虎贲军并不会参与攻城,因为列队的士兵都是以前参与攻城的普通部队。这让城上的人们稍微安心一点,虽然他们知道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 这一夜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月光像流水一般倾泻在大地上,加上双方成千上万的火把,照得大地亮堂堂的,好似白昼。 范虎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冷冷的月光,让他感到格外的孤独。离开家乡多少年了,十五年了吧?不知道父母过得还好吗?他仿佛看见了千里之外老父老母脸上挂着的眼泪,他们两位老人家是否也正望着这轮明月,期盼自己这个不孝儿子回去看一看他们呢?一滴泪珠滑下他的脸颊。“如果我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一定立刻回去看一看蓝凤羽!”可是这样的情况他还能活下来吗,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想起了少年时代在家乡的小河沟中和小伙伴抓虾捉蟹时的无忧无虑,想到了年纪稍长时父母省吃俭用送他去私塾读书那天早上对他充满期望的目光,想到了跟父母吵架之后一气参军的消息让父母得知时的失望,想起了刚参军时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日子,想到了遭受压抑时的愤懑不平,想到了自己从小就想当英雄的梦想…… “英雄……英雄……唉!”他喃喃着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才明白英雄这个词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希望、失望和痛苦! 苦笑着,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假设人们知道了这场战斗的真相的话,我或许会有幸成为他们心目中的所谓英雄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西夏军团军的战鼓终于敲响了,也让沉醉在往事回忆中的范虎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还在战场上指挥战斗。 他抬头往西夏军团军营看过去时,西夏军团的皇旗升了起来,高悬在大营的主旗杆上,迎着夜风烈烈飘扬,气势十足。看来,今夜西夏军团女皇将要亲自督战。 他笑了笑,心想看来自己真的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转过身下令道:“准备滚木擂石!火油加热!弓箭手就位!” 列队完毕的西夏军团军士兵突然望着象征西夏军团皇帝荣誉的大旗整齐地大吼了三声,随后负责指挥攻城的大将华天威刷的一声抽出了良闪闪的宝剑,猛力一挥,剑锋斜斜指向了康乐城。敌人终于开始正式行动了。 西夏军团军的攻城部队排成方阵大踏步走出了营垒,大队人马列阵在离城五百步之处。而负责爬城的部队则继续前进,在队伍的最前方是撞门用的擂木车,然后是云梯车、巨弩车等等。整齐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城上严阵以待的西夏民众耳中,仿佛是他们的催命符一般令人恐惧。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给众人以无限的压力。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这种跟敌人以往的攻城战相比完全不同的气氛。 看了看周围众人恐惧、绝望甚至麻木的表情,范虎知道西夏军团女皇亲临所激励起的敌军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己方的战斗意志,自己这方的战士已经放弃了最后的一丝希望,此刻自己必须站出来激起他们的斗志,跟敌人血战到底,死出自己的尊严! 他突然高喊起来:“弟兄们,父老乡亲们!我们困守在这里已经八天了,八天来我们让骄狂的西夏军团骑兵死伤惨重,八天来我们赢得了敌人对我们的尊敬。现在西夏军团的女皇也亲自来主持这次战斗了,这正说明了敌人对我们的重视,这是我们康乐城的光荣!” 他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看着大家望着他充满信任的目光,他突然觉得声音有点哽咽,但还是坚持说下去:“弟兄们……今天晚上也许将是大家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段时光!……但是……我相信……我们的精神将永远记载在大夏国的光辉史册中,我们的名声将响遍炎黄族人所居住的每一个角落!后世子孙将把我们作为英雄来崇敬!弟兄们,拿出你们全部的力量来,让西夏军团蛮子的女皇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炎黄子孙!告诉他们我们绝不会屈服!让这些蛮夷知道炎黄子孙是最伟大的种族,是不可战胜的!城在人在,城忘人亡!”他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一点变调,若是平时听来也许会觉得很可笑,但是此时所有的人却都是热泪盈眶,气血翻涌。是的,炎黄子孙怎么能够被异族蛮夷所吓倒?宁死勿屈!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整齐的喊声,凝重的声调,满腔的热泪,道出了康乐城民众的心声。 “以我满腔热血,荐我炎黄圣祖!杀……啊!……呀!”范虎拼尽全力声音嘶哑而变调地吼道。 “杀……啊…………呀……!”年轻的战士、老年、妇女和小孩,所有的人都用尽全力的怪叫着,吼出康乐城人绝不屈服的精神。手里的刀剑举在空中挥舞着,向着缓缓迫近的敌军挥舞着。每一个人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但是没有人去擦拭。这是英雄的泪水,将永远铭刻在西夏史书中被后人追忆的泪水! 看着在康乐城头狂呼乱叫的敌人,寒月雪遮挡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她下巴的肤色此刻在月光下却显得十分诡异,也许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了吧。 她回头对寒月烈道:“我军的气势看来被敌军压住了。擂攻城鼓,把他们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你去前面监军,后退一步者杀无赦!” 寒月烈忙躬身应命,驾马冲向前方。 不一会儿,西夏军团军的战鼓擂响了。 听到命令进攻的鼓声,华天威把手中的长剑在天空中用力挥了两下,下令道:“弓箭手出列!元戎巨弩准备!” 西夏军团军的弓箭手手持长弓,从大队中跑了出来,在队伍前面排成两列,从背上箭囊里抽出一把长箭插到面前的地上,然后把一根箭挂到弓弦上,斜举向上,遥遥对着康乐城墙上的天空,只待将领一声令下,便射向敌城。 车上的巨弩被摇了起来,调好了角度,十支齐射的弩箭也放进了箭槽。 看着手下准备好了,华天威高举的长剑重重向下斩落。“放箭!” 霎时间,漫天箭雨洒向小小的康乐城头。 “攻城队,出击!”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攻城部队吼叫着,推着擂木车、云梯车,扛着简便云梯冲向了城墙。大营中的鼓声也适时地加快了节奏。 康乐城下小小的护城河早就被西夏军团军填平了,攻城部队很快就冲到了康乐城下,把云梯往墙上一靠,开始爬城了。而康乐城守军则拼命的往下射箭、投石,阻止敌人靠近城墙;如果有云梯靠上来,就冲过去使劲把靠上来的云梯撑倒,有些则把滚烫的热油朝爬城的西夏军团军泼下去。 一时城上城下喊杀声震天,刀枪撞击声、惨叫声、军官的吼叫声混成一片。在美丽的月光照耀下,双方进行着血腥的厮杀。 今夜由于有女皇压阵,西夏军团军知道唯有死战一途,纷纷奋勇向前,死战不退。而华天威刚被处罚,更是不敢怠慢,亲自在城下指挥调度。西夏军团军就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冲向康乐城,倒下一个,后面的就踏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一波又一波,无有已时。 范虎在城上四处巡视着,指挥大家拼命防守。谁都知道城破以后的命运,此刻没有一个人畏惧退缩。所有的人都在亡命苦战,包括妇女和小孩。他们有的在帮着往城下扔石头、倒火油,有的忙着搬运新的箭石材料上城墙来,有的则帮着照顾伤员、拖走死尸。面对优势敌人的狂攻,没有一刻能够休息,再苦再累都只有硬撑着。不时有人战死在岗位上,尸体立刻就被拖开,另一个人站到那里接替他的岗位继续防守。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西夏军团人的攻势一刻都没有停止。 到天边发白的时候,双方都已精疲力竭。但是西夏军团人多势众,不断有新生力量投入战斗,相比之下康乐城的军民则可以说已经成强弩之末了,他们的死伤越来越多,城墙上几乎没有没受伤的人,连妇女和小孩都不能幸免。 范虎还在城墙上奔走指挥着,时不时加到战事紧急的地方,帮助大家防守。他已经快要虚脱了,一晚上的力战,大声的喊叫,又没有喝水,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看着敌人仍然生龙活虎般地猛攻,他知道今天康乐城真的完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西夏军团人的冲车又上来了,范虎赶紧叫大家下放箭,向推车的人身上倒火油,但是由于人手损耗过大,现在的防守力量已经远远不如初战之时了。而西夏军团人仍然是那样的亡命,一个西夏军团士兵倒下,另一个西夏军团士兵就冲上去顶住。冲车轰的一声终于撞上了城门,但是没有破!西夏军团军又推着往后跑,到了一定距离,再次转身推着向城门冲去。 城墙其他地方的西夏军团军也全力猛攻,他们知道敌军撑不了多久了,谁都想成为第一个杀进城的勇士,这一次的勇士一定会受到女皇的亲自封赏,那将是多么荣耀的事啊! 范虎和周围的军士在门楼上方拼命地放箭投石,一锅锅热油往下倒去。如果再叫西夏军团军撞上城门,就凶多吉少了。此刻到处都在血战,没有人手能够腾出来增援这里,只有靠他们自己了。 西夏军团人这一次冲击已经有四十几人倒在了门洞前,冲车也被点燃了,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新的人到位了,冲车再一次往城门冲过来了。有几个西夏军团兵又中箭倒下了。冲车还在前进。火油又倒下去了,又有一群西夏军团兵被油烫得鬼哭狼嚎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剩下的西夏军团兵终于把冲车推到了门前,撞到了门上。 “嘭……吱呀……”一声巨响,门破了!燃着的冲车也点燃了城门,西夏军团军营中一片欢呼。第187章、西夏女皇的哀愁 观战一夜的寒月雪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城池,依靠一群老百姓居然能够守这么久,看来她要重新考虑一下西北民众的抗敌热情了。她心里泛起一个想法,也许攻打西北的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哐……当……”被烧得支离破碎的城门倒在了地上。 近万疯狂嚎叫着的西夏骑兵从被撞破的城门处长驱直入。眨眼之间,城里火光熊熊。兵刃撞击的声音,人临死前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城的上空。 范虎从城墙上冲下,挥刀砍翻了迎面而来的两个西夏骑兵。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西夏骑兵追上一个抱着小孩奔逃的妇女,纵马将她踩倒在地上,然后让坐骑在她身上不停地践踏,眼见得那个妇女和小孩就没命了。范虎怒目圆睁,向那个西夏骑兵冲过去。忽然他觉察到背后蹄声越来越近,一阵风刮了过来。他心知不妙,飞身向侧面跃去。 “嚓!”追上来的西夏骑兵在他跃到空中之时,一刀砍在他的背上,判断他不能活了,便不再理他继续呼啸着顺着长街奔下去,找寻下一个目标。 范虎倒在地上,背上一阵剧痛。他挣扎着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天已经全亮了,刺眼的眼光射进了他的双眼。他嘿嘿地笑着,心想:“谁说我看不到今天的太阳。我终于还是见到了……”突然眼前一黑,他就这样脸上挂着笑容倒在了地上。 当寒月雪进入康乐城的时候,城里的西北人众已经全部被清除了,没有一个活的留下来,连小孩也没有。 看着满街的西北民众的尸体,她心里却仍满是怒火,这么一群土包子居然让她的剽悍骑兵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她怎能不恨! “把他们的头都给我割下来!”冷酷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 “是!陛下!”西夏兵轰然应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骑兵冲到了她的面前,甩蹬下马,跪伏在地道:“启奏陛下。华夏西北元帅李继兴率大军四十万迎战我军,已经到达离此地五百里的地方!” “哦!传令全军,立刻收兵。速回御营所在地!”听到这个消息,寒月雪不敢大意,不再要求手下割下死尸的人头,率军离开康乐城,折返设立在官道上的御营去了。在西夏大军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座死尸遍地的死城。 太平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一,晨,西夏军破康乐城,全城军民死战到底,无一人降敌!西夏军屠城而回!康乐城废! 距康乐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车水马龙,如今却被大军阻隔了东西交通,因为西夏军的御营就设在了这块地势平坦易于展开阵型的地方。庞大的营盘顺着官道向东西延伸,南北扩展。军营里车辚辚,马萧萧,剑戟戈矛林立,大群骑兵逡巡往返。一时好不热闹。 回到营中的寒月雪仍戴着那幅面具,高坐在帅帐正中。在她的下首两侧分坐着西夏军的主要大将。 听完前哨发回的夏国军情报告,西夏军的大将满脸兴奋,终于可以和帝国的主力部队进行大规模决战了。这让憋了好久的西夏将领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望。 自从出兵以来,西夏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帝国军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一触即溃,大部分时候西夏军都是在进行攻城战。对于习惯野战的西夏骑兵来说,攻城一向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谁知这次居然也变得一帆风顺起来,很少有城池能够顶住西夏军两天的攻击。对此意料之外的战果,西夏军中的大将均认为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过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过,虽说战果丰硕,可是没有能够跟敌军的主力决战,对于性格剽悍喜欢猛冲猛打两军血战的西夏骑兵来说,总是感觉心有不甘。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刚刚热完身,准备全力猛攻了,结果一出拳,看似强大的敌人就颓然倒下了,让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十分的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和过去几十年里天下无敌的帝国军队的主力决战了,怎不让这群好勇斗狠的蛮族将领兴奋呢?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叫嚷着要跟李继兴这老不死来一个决一死战,彻底打垮长安府以东的帝国军队。 和嘻嘻哈哈吵闹着的手下大将们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时却充满了忧愁。 之前一个月连续不断的胜利,她虽然没有像手下部将那样盲目乐观,却也有着声威显赫的帝国其实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而攻城战的连连胜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将一样,对于自己军队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估计。 现在康乐城下的血战却使得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军队其实仍然像当初一样缺乏攻城能力。这几天的攻城战充分证明对于这种真正决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多好的办法能够用来攻破敌军的顽强防御。这次还只还是面对康乐城这种小城,就已经搞成这样。如果所要攻打的是长安府,照这种情形看,西夏军真的是绝无可能成功。当初自己决定进军到这里,本来的考量就是基于军队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这个假设,因而计划从这里出发逼近帝国京城,一举击溃帝国派来迎敌的军队,然后攻占长安府,再凭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优势视情况决定和帝国是战是和,尽量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还是照原计划行事的话,就算击败了李继兴军,自己也没有能力攻陷长安府,只会在长安府城下浪费时间,等到帝国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马来到以后,自己将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悲剧将极有可能发生。 当寒月雪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西夏将领的那股高兴劲儿立刻化为乌有,纷纷低头苦思良策。 看着自己这些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却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样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军并没有能力进攻长安府,原来的计划只好取消了。既然这样,留在此地就毫无意义,甚至是极为愚蠢了。首先,这里的地形我们毕竟没有夏国人熟悉,真正开战肯定对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军虽然已经深入夏国境内近三千里,但是我军的进攻主要都是顺着夏国东西向的官道进行的。在官道南北两侧两百里以外的范围,我军都没有控制住。其实就算是已经攻占的土地我们也很少能够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为夏国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一段时间恐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像康乐城这种例子,以后恐怕会层出不穷吧!我军的后方着实堪忧啊!而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对在背后随时可能捣乱的夏国愚民,我军的补给线也太过漫长、太过脆弱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军孤悬在敌国,其后果不堪设想!”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着她的将领们,寒月雪继续说道:“更何况,东鲁和南越两个杂种在这种情况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吗看戏吗?我看很难说啊!所以,综合考虑以后,朕决定向东退军,尽量靠近我本土与李继兴军交战。这样一来就算有什么对我军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军也可以返回国内再做打算。对于我所说的话,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远瞩,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颂扬声中,西夏军东撤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而各个将领也立刻各奔东西,处理相关的事务去也。 回到自己帐中的寒月烈,刚一掀开帐门,便有一股香风迎面吹来。 “你回来了。那个小傻屄怎么说?是不是准备跟李继兴决战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头梳堕马髻,丹凤眼,柳叶眉,身材**而高挑,长得甚是美丽,但是浓妆艳抹,眉眼间有一股荡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嘘!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好不好!军营中可不比在家里,闲人太多,不能随便乱说!”寒月烈听她出言不逊,不由得吓了一跳,神态慌张地一把将她拖到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哟!大王爷,你不是说你不怕那小妖精吗?怎么今儿个……”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推开他掩口的手继续说道。 “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怕小不忍而乱大谋!嘿嘿……”寒月烈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她的乳 房。 “去!先把正事说了再来也不迟!”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好好!我说!”没有办法的寒月烈只好把今天会议的情况源源本本地给那个女人讲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搂住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乱 摸起来。 这一次那个女人没有再把他推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着。 寒月烈的手隔着衣服在那个女人的乳 房和阴部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脸蛋上粗鲁地亲吻着。他的胡须显然刺痛了那个女人,她别过头去,躲开了寒月烈的亲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过很快她又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搂住寒月烈道:“王爷!我们到**去吧,让妾身好好慰劳你一下。”“好……哦……好……上 床……好……我们就去!”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寒月烈连忙答应,拦腰把她抱到了**。 “王爷,来让婉娘服侍你脱衣。”不等寒月烈答话,这个自称婉娘的女人就开始给寒月烈脱 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寒月烈的裤头里,移到裤裆的位置,轻轻搓 揉他的宝贝。 “王爷,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看着舒服得闭上眼微微喘气的寒月烈,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娇嗲嗲地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宝贝在婉娘手中不断坚硬上挺的寒月烈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婉娘轻轻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咚!”寒月烈立刻应手倒在了**。 “来呀!我的宝贝!”急不可耐的寒月烈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耸的宝贝,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 床来。一只大手在她高耸的乳 房上一阵乱 摸。 “哈哈!王爷,你别急嘛,让人家先把衣服脱了来嘛。”淫 笑着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风 骚。 再也忍不住的寒月烈刷刷两下就把婉娘剥了个精光,摸着她湿润的阴 户笑道:“嘿嘿……小羊羔,我还道你不急呢!谁知还是湿成这个样!”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经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你摸我的乳 房,我捏你的宝贝。 剧烈的喘息声中,婉娘躺倒在**,向寒月烈抛了一个媚眼:“王爷,你快进来呀!”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左手就握住了寒月烈的七寸长矛,想要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蜜 穴。 谁知刚才还猴急急的寒月烈此刻当真要弄了,却不急了。他不管婉娘抚弄自己宝贝想要自己插入,只是径自把龙头在她的阴 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爷……你快插进来呀……人家快受不了了!”阴 唇上的骚痒和蜜 穴里的空虚刺激得婉娘扭腰摆臀地在**翻动着,嘴里不断地浪叫。蜜 穴中的分泌液已经缓缓流了下来,顺着屁股沟,流过菊花,流到了**。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骚多久!”寒月烈的龙头移到了婉娘**勃 起的阴 蒂上擦弄,只手握着她的只峰轻轻捏玩。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浪叫哀求,却得不到满足的苦闷样子,寒月烈心中充满了征服女人的**。 哈哈大笑着,他把龙头顶到了婉娘的阴门上,臀 部往前猛力一送,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 “呜!”空虚的蜜 穴终于被塞满的充实**,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连声浪叫,也听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寒月烈以手撑床,猛力地**着宝贝,和婉娘不断流出分泌液的蜜 穴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婉娘在寒月烈的猛力插弄下,仿佛浑身都在抖动一样,胸前一对大奶 子也晃个不停。 寒月烈看着婉娘剧烈晃动着的乳 房上傲然耸立的两个红樱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来。这一来,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伸手搂住寒月烈的腰,下体主动地迎送着他的抽插。张开口咬住寒月烈的肩,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嘶鸣。 房间里充斥着当两人下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的“啪啪”的碰撞声。 猛力**了半天的寒月烈很快就顶不住了,喘着气颤抖着猛力把宝贝往里一插,顶到婉娘的子宫口便不动了。然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宝贝一阵跳动,精华狂射在婉娘的子宫口内。 “啊……啊……婉娘……我爱死你这妖精了!”胸口上下起伏,一时浑身乏力的寒月烈从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呸!这样就想完了!老娘还没有玩够呢?”刚才无力还击的婉娘现在终于可以威风了。她蹲到寒月烈的只腿之间,抓住他的宝贝,含在口中套弄起来。舌尖还不时在龙头的马眼处舔刮。 “啊!死了!”一阵蚀骨的酥麻,在马眼被舔弄的时候传遍了寒月烈的全身,刚刚软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满了生机。 “哈哈!这才对嘛!”把寒月烈的宝贝连肉袋精心舔弄了一遍的婉娘看着宝贝再次耸起,一阵兴奋。 跨坐到寒月烈身上,她用手分开自己的**,把洞口对准寒月烈的兄弟,微微把屁股向下一沉。 “哦!”**一声,她的**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紧紧裹住了寒月烈的龙头。 扭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的蜜 穴围着寒月烈的宝贝旋转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寒月烈的宝贝被连根吞了进去,龙头种种撞击在婉娘的子宫口上。浪叫一声的婉娘,立刻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头在空中剧烈地摇晃着,发髻早就散乱成一头乱发,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断地浪叫着。她一手撑床,一手在自己的乳 房上一阵揉搓。蜜 液从她的蜜 穴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湿了两人的阴部,发出淫 靡的光泽。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被她弄得好爽的寒月烈也不由得**出声,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 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 房上摁压揉弄。 随着体力消耗,婉娘当初粗野的动作越来越缓,屁股几乎无法离开寒月烈的小腹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着。 看到婉娘已经快顶不住了,休息够了的寒月烈再次翻身跃马挺枪,把婉娘扑倒在身下,一阵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阵**浪叫声中,寒月烈再一次把滚烫的精华射入婉娘体内。 精疲力尽的他躺倒在**,伸手搂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怀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脸上一阵刮弄,喃喃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而小鸟依人般趴在寒月烈身上的婉娘,刚才还一副为情所迷的疯痴样子,此时却地瞪着熟睡的寒月烈,眼中一片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第188章、抵达平凉城 看着这张纸条,王笑笑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形象:“刘睿!会是他吗?” 王笑笑紧绷着脸沉思了半晌,转头望向陈彬道:“陈彬,您觉得会不会是刘睿?” 看着少主疑惑的表情,陈彬思索着缓缓地说道:“少主,属下也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因为您只是昨晚跟他一个人提过我们是从临平来的。不过属下就是弄不明白他掌握的情况有多少,他是仅仅发现了我们所说的关于临平的事情是假的,还是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搞清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他为什么又会这样来一手呢?” 林奉先在旁边插话说道:“大哥,依我的看法。这个刘睿应该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来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们提防什么小人呢?这个小人不知道又是指的什么东西呢?” 王笑笑出了一会儿神道:“看来刘睿应该是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要不然就算他知道我们跟他说的临平的事情是假的,也不会这样神秘的来一道,而且也不会提醒我们小心了。不过他身为杨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呢? 这个确实是十分可疑的了!不管他的用意如何,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唉! 只是他叫我们提防的小人是什么人呢?他既然提出来,为什么又不说清楚呢? 这些事情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小心,随机应变了!“ 他说完之后站在那里又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我自认也算得是才智之士,今天才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终究还是欠缺一定的经验啊!王笑笑呀!王笑笑你还嫩得很啦!唉!自以为这次出行是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看来却已经有不少的牛鬼蛇神盯上我们了。可笑啊,可笑!昨晚我居然还去大胆嫖妓,还出手阔绰,全然忘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唉……” 众人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都在旁边一阵默然,不敢出声。 自怨自艾了一阵,王笑笑才对众人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是非常危险!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很快就会遇到敌人的热情接待!从这一刻起大家一定要十分小心了!我们要同心协力应付这个困难!” 望着轰然应诺的属下,王笑笑沉声道:“现在让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好心提醒我们的老朋友吧!” 杨府座落在平凉城的正中,就像皇宫在京城里的位置一样,它是整个城市的中心。 由于这里是杨家领地的首府所在,又不在皇帝跟前,所以这里的杨府修得是气势宏伟,远远比处于皇族势力重压下的京城杨府的规模来得雄伟。这座府邸名义上说是府,其实完全是一座跟京城中的皇城一样的大规模的城中之城。整座府邸周围的城墙高达十米,周围四里。 带着林奉先和陈彬,王笑笑来到了这座城中之城的正门口。看着正门城墙上高高挂着的“靖国公府”的门牌匾,林奉先低声地骂了一声:“死鬼,看你撑得到几时!” 王笑笑瞪了他一眼道:“别说了!都快要到门口了!” 话音刚落,早早就注意到三人行踪的大门守卫中便有一个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同时示意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要他们留在原地不要动。 王笑笑三人立刻顺从地停下了脚步,等待那个守卫自己走过来。 走到三人身前的守卫,手握刀柄,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 王笑笑一抱拳道:“小弟王建,从临平城来。昨天贵府有一位自称叫刘睿的先生到小弟下榻的客店来循贵府惯例盘问了小弟到平凉的来历和意图。 小弟和他约好今天再详谈一下,不知大哥能否帮忙传达一声?“ 那个守卫愣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他两眼才道:“本府并没有叫刘睿的人! 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一次发楞的轮到了王笑笑,他看到守卫望着他的怀疑目光连忙道:“那可能是我搞错了。不知道贵府负责到客店查问商旅行踪的主管叫什么名字?” 守卫不耐地道:“小子,你是不是疯了。本府从来没有盘问过往行商的习惯!” “可是那客店老板说你们杨府从来都是要……”林奉先忍不住插嘴道。 不过王笑笑看到守卫的脸色开始不善了,忙拉住了林奉先不让他说下去。 “那可能是小弟弄错了,打扰,抱歉!”王笑笑告了罪忙拉着林奉先走开了,陈彬紧步跟在后面而行。 “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林奉先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弄糊涂了,在赶回客店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王笑笑铁青着脸道:“先回去问一问那个客店老板就知道了!” 三人疾步回到客店,直接把客店老板叫到王笑笑的房中。 那老板刚进入房间内,就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他抬头一看,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比在他的面前,不由吓得呆了。 王笑笑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老板,我今天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老实地说明白昨天晚上你带过来那个自称是杨府人员的人到底是谁?” 老板身子颤了一下,用眼睛瞟了一下继续喝茶的王笑笑,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地道:“王公子,昨晚那个人确实自称是杨府的人啊!小老儿怎么敢欺骗您啦!” 王笑笑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陈彬点了一下头,“啪”的一脚踢在老板的膝弯处。老板应脚倒在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两把钢刀就驾在他的颈上。 陈彬阴沉地说道:“老板!你这样可就不够光棍了!我们已经去问过杨府的人了,杨府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刘睿的人。而且杨府也没有你昨晚所说那种盘问过往客商的规矩!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欺骗我们!你还是老实招了吧! 那个刘睿到底是干什么的?说!“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可怜的老板此刻哪里还敢挣扎,吓得是浑身颤抖,连声哀求王笑笑饶他一命。 “老板,我保证只要你老实地说清楚,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们不会伤害没有反抗力的人的!”王笑笑示意手下把架在老板颈上的刀移开。 听了他的话,又见到刀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老板似乎稍微放心一点了,擦了擦汗连忙说道:“王公子,您放心!我说!我一切都说!” 王笑笑点头示意老板继续说下去。这时老板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王笑笑刚刚入店,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就跟了进来。他找到客店老板,在他面前一掌拍在一张桌子上,桌面立刻出现一个手掌形状的空洞。 在老板惊惧的目光中,他要求客店老板照自己说的话去做,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而如果老板听话地照办了,那么就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老板跑进去找到王笑笑说了昨晚那番话,让王笑笑他们信以为真——认为杨府有盘问过往杂人的规矩。 末了,老板说道:“王公子!小人昨晚是猪油蒙了眼,看到那人武功如此了得,不敢不遵命啊!再加上小人又被他那一百两银子给迷了心窍,所以才欺骗了您老!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啊!” 王笑笑又反复盘问了他半天,确定他确实没有再隐瞒什么东西了,方才放了他离去。 等老板一离开,陈彬就说道:“少主,依属下看来,情况非常不妙了! 这刘睿显然早在我们进城时起就盯上了我们。不过属下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装作杨府的人来跟我们见面,晚上又跑来示警?“ 王笑笑迷惑地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来一手!这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呢?……” 看着在那里冥思苦想的王笑笑,林奉先忍不住道:“大哥,我们现在还继续走下去吗?我觉得前面摆明了是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 王笑笑点了一下头,望了望周围等待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他等待他做出决定的属下,说道:“我们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为了家族的利益,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们都必须闯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座城里浪费时间了,再呆下去也什么用都没有,我们立刻出发!去会一会那些在路上等着我们的朋友吧!我相信只要大家小心谨慎,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够渡过这个难关!” 想到家中众人对自己的殷切期望,虽然知道出城之后的道路将会遍布艰险,但是所有的人心中此刻都充满了斗志。他们相信自己能够摧毁一切阻挡他们前进步伐的障碍。王笑笑一声令下,众人便迅速收拾好东西,退房结帐,跨上坐骑,离开了平凉城。 驰出城门之后,众人不再像前两天那样顺着官道往下走,因为这样奔下去很快就会追上帝国军队殿尾部队,到时候自己要想穿过大军继续前进而不受到阻拦,无异于痴人说梦。 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奔上了官道北面山上的一条小山路。这条小路较官道狭窄得多,仅能容一人策马而过,两人并骑是绝无可能。沿途爬坡上岭,道路崎岖不平,路途甚是辛苦。更有甚者,道上有多处地方是山林密布,河涧纵横,殊无道路之感,惟有下马步行而过。 选择这条路,虽然路途艰苦,费时甚多,但是只要众人行动迅速,少作息,多赶路,就可以绕过帝国军队,赶在他们前面到达邱特军营。 初进山的时候,道路尚还能容二人并骑,道路偶有起伏,总体还算平顺。 王笑笑一行二十骑还能够纵马奔驰。道路两边树木稀疏,视野辽阔,众人心情也十分放松,不豫此处有敌人埋伏偷袭。因而一路上说说笑笑甚是轻松愉快。 不过一两个时辰之后,众人的好心情就不复再有了。道路越来越窄,终致一骑独行尚不敢放马急奔。路面也愈见坎坷,倍增众人颠簸之苦。而两边的树木也愈益浓密,渐渐地遮挡住了众人观察周围环境的视线。 王笑笑看着周围越来越恶劣的环境,心里不由暗暗担忧起来。如果敌人在这种地方埋伏,自己这方确实很难应付。他高声喊道:“弟兄们,各人小心一点了。 注意周围的动静,有异常随时提醒!“ 早就和他一样对周围环境十分担心的众属下自然都连声答应了。一行人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在这荒山中行进着,希望不要碰上埋伏的敌人。 当日近中天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群山中一个山沟里的空旷地带。看了看周围的形势,王笑笑下令在此停留一会儿,大家就地休息午餐。 众人跳下马来,把马牵到一起拴着。有几个人便取出毯毡、食物在地上布置,准备用餐。 林奉先问道:“大哥,需不需要派两个兄弟放哨?” 王笑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用了。周围山峦起伏、树木茂盛,这里又处在地势凹陷的山沟之中,就算派人放哨,也不能够发现靠近的敌人。倒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安心吃顿饭。” 众人一想均觉甚有道理,便席地坐成一圈吃起东西来。 虽然在吃东西,众人也还小心翼翼地不时打量周围的动静。有两个特别谨慎的,更是一有风吹草动,便停止进食,侧耳倾听,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跃起迎击突来的袭击。 不过当众人都吃完了东西,都还是没有异常情况发生。 陈彬叹了一口气道:“唉!明知有阴谋,却又还没有碰到!真是他妈的憋得难受!我宁肯立刻和敌人明刀明枪的干一仗!”说完他便作精疲力尽状仰天躺倒在地上。 好几个人深有同感地点头表示对他的话的赞同,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敌人出现的可能性来。 就在几个人的嘈杂声中,刚才躺倒在地上的陈彬突然惊恐地坐起身来,向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翻身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到地面上倾听着。 看着他的动作,众人都紧张起来。王笑笑比了一个手势,众人立刻把马的缰绳解开,各自把马牵到身边,拔出兵刃,严阵以待。 陈彬听了一会儿,跳起身来,轻声对王笑笑说道:“少主,有一队马匹刚才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移动,听声音人数应该不会少于我们。不过现在似乎已经停下来了,大概也是准备休息用餐吧。” 王笑笑镇定地点了点头问道:“能听出他们大概的方位吗?” 陈彬的手立刻指向了山沟北面的方向。 王笑笑看了看周围的地势,指着东边山脚底的一片山林,向众人下令道:“所有的人都到前面山林中躲藏,蒋龙翔和李可彪你们俩个步行去探一探他们是什么来路,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 蒋、李二人答应了,便顺着山沟向北面奔去。王笑笑和众人则牵了马,躲到那片选定的山林中去了。 过了快半个时辰,蒋、李二人都还没有回来。王笑笑等人暗暗心惊,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被对方发现给抓住了。 正在担心之时,却听陈彬在身边喜悦地说道:“少主,他们回来了。”王笑笑闻言一喜,抬头望去,刚好看到两人从山林中窜出奔了过来。 蒋龙翔和李可彪二人跑到王笑笑身边,来不及喘一口气就气喘吁吁地说道:“少……少主,对方……有……有四十二人,一群人中有五个蒙面女人。这群人全部身佩长兵刃,大部人背上还背有适于山地使用的轻弩。他们停留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顺着这个山沟,绕过前面那个山头就到了。那儿也是山沟里的一片空地,周围视野比较开阔。我们两个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山上远远地窥探。对方可能也考虑到此地的地形,就算布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到达的时候,看到这些人全都像我们先前一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用餐,没有任何岗哨。对方所有的人都身着绿色武士服,如果是在树林里肯定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影。 所有的人身上都没有佩戴诸如标志之类的能够表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不过我们看不出这一群人中间谁是领头的!他们互相之间说话声音不大,我们只是顺风才隐约听到一点内容。他们谈话中提到我们的名字,他们称呼我们为王笑笑等众人,讨论了一会儿我们的行动路线,认为我们可能在前面半天路程的地方,说要赶快追上我们。其他倒也没有听到什么内容。我们在那里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又怕少主您担心,就回来了!” 王笑笑听了不由一头雾水,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人,也全都是一片茫然的表情。 正在众人绞尽脑汁苦想的时候,陈彬看口了:“少主!依属下愚见,这群人显然是为着我们而来的,现在这种形势下,我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事!” 王笑笑看了看这个自己愈益信任的属下一眼,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陈彬看到少主一脸鼓励的神色,不由心中一阵激动,吞了一下口水,说道:“少主,属下认为我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来一个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继续前行。不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跟这群人碰头,而且对方很有可能确实就是我们的敌人,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这种做法我觉得是不甚理想的。” 众人听了均觉甚有道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陈彬继续说道:“至于另一个办法嘛……就是……宁肯错杀,不可放过!这群人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又提到要尽快赶上我们。我想来想去他们也不应该是我们的朋友吧?为了我们的安全,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们统统地铲除掉!” 听到陈彬的狠毒方法,众人不禁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王笑笑暗暗盘算起来。他觉得陈彬的话很有道理,这群可疑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家族的武士,而除了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朋友会来帮助自己。如果对方确实是敌人,而自己此刻又没有采取行动的话,确实怕将来后患无穷啊! 看着王笑笑低头不语,陈彬急道:“少主!时间紧迫,请速下决断啊。” 王笑笑闻言,不再犹豫,抬起头来坚定地道:“好!陈彬说的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立刻动手,斩草除根。手脚都给我麻利一点!” 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把战马拴在树林中,由蒋、李二人带头,一群人顺着山脚掩了过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弄出较大的声响惊动到对方。 入秋时节,山风刮得呼呼作响,掩盖住了众人踩踏到枯枝败叶上发出的响声。 王笑笑虽然曾经在西域跟随母亲上过战场,但是这种类似江湖搏杀的事情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虽然不能说害怕,但是毕竟还是有一点紧张。 感觉到自己的砰砰心跳,王笑笑有点脸红地望了望周围的人,怕他们因发现自己的紧张而产生对他的轻视心理。不过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这种环境下哪里还有人会注意到他是否紧张,实际上又有谁能够不紧张呢?看着周围众人通红的脸,粗重的呼吸,王笑笑心里反倒轻松了,至少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比他好多少。 走了大约两柱香的功夫,众人来到了山沟中一个拐角处。在前面带路的蒋龙翔转身向众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拐过山脚,前面就是敌人休息的地方。 为了防止一转过山脚就被敌人发现,一行人离开山脚的小路,顺着山坡往上爬去,他们打算从山顶上翻过去,然后居高临下冲下去袭击敌人。 翻过山,透过树林的空隙,众人看到了山脚下仍在那里休息的绿衣武士。 王笑笑数了一下,果然不错,四十二个绿衣人,其中五个是蒙面女子。此刻这些人可能午饭刚过,正三三两两坐在山沟草地上休息着。马儿散在四方吃着草,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 盯着山下这群待宰的羔羊,久经磨炼的王笑笑等武士们一个个眼露凶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有的人心里此刻都没有畏惧的情绪,充溢在胸间的只有杀敌卫家的豪气,以及在少主面前展示自己能力的**。 看了看周围的手下,一个个脸上漫溢着的渴望杀人般的冲动表情,王笑笑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心想:“好!不愧是我王笑笑等的精英子弟!今天他们就可以初试锋芒了!” 王笑笑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准备行动。十九个人在树林中散开呈扇形,顺着坡度不大的山坡往下慢慢移动。到距山脚四百步的时候,众人停了下来蹲在地上,从背上取下精巧的特制折叠弩。这种弩具是王笑笑等的能工巧匠为家族武士特制的强力弩,射程达五百步。平常不用时,折叠起来十分的轻巧灵便,可以放入随身背囊携带。 众人展开弩具,架好弩箭,分别选中一个敌人瞄准,只等王笑笑一声令下,就可以射出箭矢撩倒对方近一半的人手。 王笑笑最后估量了一下形势,确认这群人没有任何准备,猛地挥了一下手臂。 “腾……嗖……嗖……”随着弓弦的抖动声,连串的弓箭破空之声立刻传入耳内。十九把弩弓几乎同时射出了箭矢。 “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山沟里的绿衣人立刻倒下了一片。 余人慌忙在地上滚动着,试图找一个地方躲藏这不知是从何处射出的弓箭。 他们一边抱头鼠窜,一边仓惶地抽出了兵刃,东张西望寻找敌人的所在。 还没有等他们找到敌人的位置,王笑笑等众人第二轮的箭矢,已经射了过去。又是一阵惨叫声,绿衣人又躺倒了一片。这时剩下的十来个绿衣人终于搞清了弓箭射来的方向,呐喊着冲了过来,其中还有那五个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王笑笑等众人在选择目标的时候都没有选中女人。 王笑笑长笑一声,拔出随身长剑,朗声道:“儿郎们,杀啊!”说完,率先冲了下去。众人忙抽出兵器,紧紧跟随着他。 两帮人很快碰到了一起。首先迎上王笑笑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这人看到王笑笑立刻眼射凶光,一剑劈了过来,同时愤怒大吼道:“好你个-小贼!居然趁爷们不备,偷袭来了!“第189章、美女俘虏 王笑笑忙用力架住对方的长剑,两臂使力一推,把来敌抵了回去。那人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立刻蹂身再上,一把剑狂风骤雨一般对着王笑笑劈斩不停,气势如虹,招数精妙。 王笑笑死命顶住敌人的攻击,不由暗暗心惊对方的剑法如此高明。他忍不住叫道:“好你个毛贼,居然有如此武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识得本少主?” 大胡子嘿嘿冷笑着道:“大爷是来送你上路的!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被你这小贼暗害了!不过,你现在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在说话之时,大胡子的攻击一点也没有停顿,反倒越来越猛烈,一把剑高劈低刺,上下翻飞,变化万千。 武功已经可以算是帝国一流的王笑笑居然也只能勉力苦撑,汗流浃背,惊奇之余,王笑笑仔细观察对方的剑法,想要看出对方是什么来路。谁知观察了半天,一向自诩见多识广的王笑笑却始终不能看出对方使的剑法来历。 苦熬了一百来招之后,王笑笑心知这样下去不是一个办法。他一边拼力死撑,一边偷眼打量起周围的形势来。原来就在两人苦苦争斗的同时,旁边的人打得也是天翻地覆。王笑笑等众人人数稍微占优,可是也只能是稍占上风,不过要想分出个胜负来,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那五个女人的武功出乎意料,在剩下来的绿衣人中除了那个大胡子她们居然是武功最高的几个,每一个人都应付着王笑笑等两个武士,还略占上风,拼得跟她们对敌的王笑笑等武士们狼狈不堪。 正当王笑笑偷眼望向旁边、稍微走神的时候,大胡子突然猛劈两剑,其力道之猛让王笑笑踉跄后退数步,手中长剑脱手而去。大胡子一声长笑,紧上两步长剑随身刺来。眼看长剑就要刺到王笑笑身上,王笑笑等众人有看到这场景的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王笑笑难逃厄运之时,他却突然伸右手抓住了即将刺入自己体内的剑刃。大胡子猛力刺过来的一剑,就这样被他用手抓住了。而更让众人吃惊的是,握住剑刃的手居然没有流出一丝血来。大胡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飞起右脚疾如闪电向王笑笑下阴踢去,同时右手握住剑柄用力回拉。 但是大胡子迅猛踢出的一脚却被王笑笑不可思议地侧身闪过,而王笑笑握住敌剑的右手也适时一松。正在全力回夺的大胡子一时收不住劲,剑柄重重击打在他的胸口上。 “啪!……啊……”大胡子一声惨叫,嘴角溢出了鲜血,身子一阵颤抖往下软去。王笑笑纵身跃到大胡子身旁,双手往他胸膛用力一插。唰的一声就势如破竹般插进了那个大胡子的胸口。大胡子身子摇晃着往地下倒去,临死前用一种恐怖的眼光望着王笑笑,挣扎着想要说出些什么:“你……原来你是……” 没等他说完,王笑笑猛地从他胸口中抽出了血淋淋的双手。大胡子怒睁着双眼嘭然倒地,艰难地吐出了平生最后一口气。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旁边众人的激斗也仍在继续着。可是王笑笑遇险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瞟向了他那个方向,因此随后的搏杀场景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场的众人,都可说是久经杀伐之士,尤其是王笑笑等的武士几乎都有在西域从军作战多年的经验,可是此刻看着王笑笑将手插入大胡子的胸膛的动作却都有一种反胃的感觉。那五个绿衣女人的动作更是明显放满了速度。 显然眼前这血腥的场面使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她们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上去十分文雅的王笑笑此刻会是这样的残忍血腥。 王笑笑没有看大胡子的死尸一眼,急忙拾起地上的长剑,跑去帮助正在厮杀的王笑笑等武士。有了他的相助,王笑笑等武士立刻占据了上风。而眼看武功最高的大胡子如此惨死的绿衣武士已经失去了斗志。只想夺路而逃,可是占据了人数优势,平时又训练有素的王笑笑等武士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以偿呢?不一会儿功夫,就接连砍翻了数个绿衣武士。腾出手来的武士不断增援其他还在苦斗的同伴,围攻之势逐渐形成。 剩下的绿衣武士见势不妙,突然连声呼哨,使出了另一套剑法,狂风暴雨般一轮猛攻。可是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的王笑笑等武士们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困兽犹斗而已,只要狩猎的人小心翼翼,不轻易冒进,到手的东西是绝对跑不掉的。他们紧守着门户,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敌人进逼,包围圈越缩越小,慢慢地把手中地优势转化为了胜势。 王笑笑眼看己方牢牢控制了场面,便从激斗圈中退了出来,站在旁边观察起对方来,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以判明对方的真实身份。而包围中的绿衣武士挺了一柱香的时间,两声惨叫,又被王笑笑等砍倒两个,其中有一个是女人,这也是五个女人中首先倒下的一个。这个时候还在搏斗的绿衣人就只剩下了四女二男了。 王笑笑叹了一口气,放弃了猜测对方武功来历的想法。数百年来王笑笑等收集了天下无数的武功秘笈,王笑笑从小就刻苦钻研各门派的武功,对于天下武学自认为是知道个十之八九,可是今天就偏偏碰到了这剩下的十之一二。 他心想,看来以后的路将越来越难走了。就拿眼前这些神秘的绿衣人来说,他们背后一定有着庞大的势力,这一群人的武功居然能够跟他千挑万选的精英武士比起来也是相差无几,而那个大胡子跟他搏斗的时候更是占据了上风,逼得他使出了不到万分危急绝不会用的绝招。一想到这,王笑笑皱起了眉头:“那个大胡子好像看出了我那一招的来历!他怎么会知道呢?这怎么可能呢?这门功夫应该全天下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啊!他在哪里听说过这门功夫?这帮人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不行!非要抓一个人来问一问他们的来历。”越想越担心的王笑笑忙吩咐手下众人一定要留下两个活口。 就在这个时候,场中情况却发生了一点变化。原来在王笑笑等众人几乎三个人围攻一个的情势之下,剩下的六个绿衣武士本来已经势如危卵,防守中已经是应接不暇,漏洞百出了。可是就在王笑笑等众人准备把他们生擒活捉的时候,其中一个身材较高的女人突然尖声长啸一声。听到这个女人的啸声,她的几个同伴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是攻守兼备的绵密剑法,转眼间就全变成了大开大阖、舍身进攻的亡命招式。在几个人的狂风暴雨般的反扑之下,王笑笑等众人的攻势顿时为之一滞。 王笑笑看着那个发出啸声的高个女子冷笑一声:“好啊!看来你这个臭婆娘居然是领头的。弟兄们,把她给我抓活的!” 高个女人听到对方众人轰然应诺的声音,怒极反笑道:“王笑笑!你别得意,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今天就算我们全部死在这里,我们的兄弟姐妹自然也会为我们报仇的。不过你们今天能不能拿下我来,可还说不一定。哼哼……!” 话刚说完,那个女子突然从腰间取下皮带,用力一甩,居然就成了一把软剑,双剑齐舞,攻势更见凌厉。跟她交手的三个王笑笑等武士没有想到她会搞出这么一把软剑来,毫无提防之下,顿时被攻得手忙脚乱,惟有死命咬住不放。 王笑笑一看敌人有脱逃之势,不敢怠慢,一提手中长剑,猛一纵身,加入战团,冲到那个女人面前接住了她的攻势,让三个手下去解决其余的敌人,自己一个人对付她。 “臭娘们,还想跑!告诉你,今天本少主不把你留下,今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那个女人没有做声,只是把手中的双剑舞得像旋风一般,让王笑笑的剑势根本递不进去,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摆脱王笑笑的纠缠。 看着对方滴水不漏的防守,王笑笑不急不忙,现在他这一方可是占据着优势,他急什么,只要把敌人缠住,不让她跑掉就行了。等手下人收拾完其他的绿衣武士,这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着王笑笑老神在在的动作,那个女人更加心急了,明知道对方是在等待手下把自己的同伴收拾完之后便要活捉自己,可是自己就是想不出什么脱身的好办法来。忧急之中,突然又听到两声惨叫,绿衣武士中再次倒下了一男一女,她不由心神一震,动作为之一慢,本来密不透风的防守之中立刻出现了一丝缝隙。 一直在耐心等待机会的王笑笑那会放过这天赐良机,一声长笑,对着敌人露出的漏洞猛攻而去。一连串的剑刃碰击声中,绿衣女子的防守被彻底瓦解了。王笑笑的长剑如蛟龙出洞一般纵横飞舞,逼得对方步伐凌乱,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粗重的喘气声从那个女人被汗水所湿透了的蒙面脸罩下不断传出。 “你还是弃械就擒吧!别再无益抵抗了。”王笑笑嘴角挂笑劝说对方投降,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见放慢,高击低刺,步步进逼。 当剩下的唯一一个绿衣男子被王笑笑等武士劈中胸口发出的凄惨叫声传入耳中的时候,高个绿衣女子似乎彻底失去信心了,身子一阵晃动,手中双剑先后被王笑笑长剑击落脱手。她长叹一声,脚下一软,身子往下一滑,便瘫倒坐在地上。 其余的两个绿衣女子几乎在同时也被击飞了兵刃,摔倒在地王笑笑等武士们冲过去要将三个女人生擒的时候,三个女人抬起手臂便往衣袖处咬去。早就提防敌人自杀的王笑笑等武士,如何还不知道这一举动的用意。眼明手快的几个人立刻制止了她们的举动,将她们捆了起来。然后扯破她们的衣袖,便发现里面藏着有毒药。 另有人将三个女人的面罩统统扯掉,然后撕下几块布匹堵住了她们的嘴巴,这是防止她们还要咬舌自尽。在干完这些事情之后,众人才有心情欣赏一下这三个顽强对抗了半天的女人,在那面罩之下遮掩着的居然是如此出色的三张面孔,如花似月一词实在是当之无愧。此刻剧烈运动之后的脸变得红彤彤的,更是分外诱人。王笑笑等众人虽然是见惯美女此刻也不由得啧啧赞赏,低声议论个不停。 王笑笑看了看三个女人一眼,见她们垂头丧气,倒也没有再去寻死的机会了,便不再理会她们,径自吩咐还忙于评论三个女人美貌得手下赶快行动起来清扫战场,迅速撤回先前存放战马的树林。 王笑笑等武士们不敢怠慢,立刻收起了赏花论月的心态,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 训练有素的他们不一会儿就把敌人的尸体排列起来,逐个检查身上携带的物品。 不过忙活了半天之后,王笑笑失望地发现这些人身上除了随身携带的兵器、干粮之外,没有任何其余的东西,偶尔两个人身上搜出几幅地图,也是市面上能够买到那种普通地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群绿衣人好像来之前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一点会泄露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带在身上。而且每一个人的衣袖上都像刚才那三个女子一样藏着毒药,看来都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看了看三个委顿在地的女人,王笑笑不由感到一阵庆幸,如果不是手下人反应迅速的话,此刻将没有任何活口存在,这群人的身份就没有希望揭破,以后还不知道要碰到多大的麻烦。他下定决心待会儿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总之一定要这三个女人吐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 当王笑笑等众人带着俘虏回到藏马的地方时,王笑笑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过了正中稍微有点偏西了,估算一下时间,这一场搏杀前后可能用去了大半个时辰。 这时林奉先在他身后轻声问道:“大哥,我们是立刻出发,还是先审问一下这三个臭娘们?” 王笑笑看了看周围,见众人经过刚才那一阵厮杀已经稍微有点困顿的样子,想了想道:“先把那三个女人抓过来审问清楚!叫弟兄们先休息一下吧,待会儿好有精神赶路,今天晚上趁着夜黑我们多赶一点路!” 林奉先答应一声退了下去,一边吩咐没事的人就地休息,一边叫人把俘虏的三个女人带过来。 几个武士夹着那三个女人走了过来,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猛地一下把她们给摔到地上。被捆住了双手和双脚的三个女人倒在地上就没有办法爬起来了,只能在地上挣扎着,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瞪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王笑笑。如果嘴没有堵住的话,此刻不知道有多少恶毒的语言会从她们的嘴中喷薄而出。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三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三位开始要自杀,我们原本不用这么刻薄地对待三位的。” 先前与王笑笑对阵那个高个绿衣女子,嘴里发出唔晤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从她的神态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王笑笑微笑着命令手下道:“去!取出堵住这位小姐嘴巴的布来,让她老人家痛快地说出来。” 一个武士赶忙走过去,从她口中取出了布块,不过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在她旁边警惕地盯着她,预防她突然嚼舌自尽。 那个女人嘴巴一获自由立刻骂道:“小贼,你别得意!姑奶奶落在你的手里杀剐任便,不过你可别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东西。哼哼,还是刚才那句话,路还长着呢!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你这狗贼的!” 守在她旁边的那个武士闻言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喝道:“大胆贱婢,竟敢出言侮辱我家少主!当真不想活了!” “呸!我们一时大意,被你们这群王笑笑等的狗贼偷袭了,算你们狠。姑奶奶现在落在你们手里,早就没有活着回去的念头了。你这狗奴才少在本小姐面前装威风。”早存必死之心的女人对于武士的威胁一点也不畏惧。 那个武士大怒之下,正准备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王笑笑伸手制止了他的行动,让他不要再跟那个女人多扯了。那个武士一看少主表态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在旁边气鼓鼓地狠瞪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则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了。 王笑笑看到这个女人一付不好对付的样子,也没有生气,只是站在旁边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三个女人来。 那个看上去地位较高的高个女人看上去约莫有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嫩,面容美艳,身材长得比较丰腴,一看就是那种成熟的少妇类型。而另两个到目前为止还未曾发过一言的女人则都是大约十八、九岁年龄的样子,长得也是十分俏丽。 两人的头都微微低下,眼睛注视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从她们那显得十分苍白的脸颊和隐隐约约有一点颤抖的身子来看,此刻二人的心中一定充满了恐惧的情绪。可是这两个女人刚才不是毫不犹豫要自杀的啊!这种下定必死决心的人此刻怎么会突然这么害怕起来呢?王笑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不寻常,不由思索起这背后的原因来。 那个高个女人注意到现场突然变得沉默的气氛,便抬起头来往向王笑笑。正好这时王笑笑由于苦苦思索问题,目光正无意识地停留在她的身上。高个女人这一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看着王笑笑盯着她的脸发呆的样子,这个刚才还表现得十分坚强勇敢得女人,此刻居然也还有一丝害羞、紧张的神色出现。她开始还试着和王笑笑对望着,不过很短的时间她就放弃了这一努力,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到了自己的胸口。 就是这个动作,让王笑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猛然想到了为什么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此刻还会这么害怕的原因;他明白了她们此刻真正害怕的事情是什么;他知道了她们之所以害怕,就是因为她们是女人,而且是美丽的年轻女人! 王笑笑相信他的判断绝对没有错误。看来今天的审问将会有极大的收获了,想到这里,王笑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那个高个女人忍不住又偷偷望向王笑笑,却看到了挂在王笑笑脸上的微笑。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氛,警惕地扫了他一眼,她忙转头看了一下另两个女人。当她看出她们十分紧张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知道这两个女人此时变得如此紧张,绝不是因为怕死。她们可不是普通的贪生怕死之辈啊!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的!难道王笑笑脸上的笑容就是因为看穿了她们的真实想法。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在心里暗叫了一声槽糕,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王笑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内,暗暗点了一下头,心里对于即将进行的审问有了一个底。他已经想好了诱使敌人开口的绝妙对策。 走到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子面前,王笑笑蹲**子,用手抬起她的头,使她的脸对着自己。那个女子惊恐地看了一眼王笑笑,便连忙把目光移向它处,不敢跟他正视。 王笑笑示意旁边的人取下了她嘴中塞着的布团,微笑着轻声道:“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子偷看了高个女人一眼,坚定地摇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什么任何东西的!我今天参加这次行动之前,早就下定了决心,如果行动失败,就算死也不会泄露任何秘密给敌人。所以,你别做梦我会告诉你什么东西! 你杀了我吧!“ 在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她所说的话并不会让王笑笑有任何满意的地方,可是王笑笑脸上的微笑却并没有因此而有片刻消失。 他听完那个女子的话,点了一下头,漫声道:“我知道姑娘你是不怕死的。我也很钦佩姑娘的精神。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杀你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姑娘似乎另外在怕着什么事情!姑娘,你能告诉在下,你想到了什么吗?” 说完这番话,王笑笑便望着她嘿嘿冷笑起来。第190章、如此追问(一) 年轻女子从王笑笑的话中听出了一点特别的味道,顿时心慌起来,强自压抑着心内的恐惧感,抬起头来望着他道:“没有!你别……别胡说,我可没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一点也没有!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笑笑叹了一口气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来着?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吗?” 那个女子突然神经质地大吼起来:“王笑笑你这个死贼,你别问了!我说过,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别做梦了!” 王笑笑摇了摇头,转身望向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看到望过来,更是直接把头转开,看都不看他一眼。 王笑笑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走到旁边很远的地方,又立在那里想了一会儿。 最后他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几句,便向林奉先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去。林奉先正待移步过去,却又见王笑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力拍了拍自己的头,然后示意林奉先不用走过去了。 林奉先正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准备开口询问时,王笑笑却又招手示意陈彬过去。等陈彬走到他身边,王笑笑便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口授起机宜来。 旁边众人隔的距离太远,听不到王笑笑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们却可以看到凝神倾听王笑笑话语的陈彬脸上突然呈现出的大吃一惊的神态,而在此之后他的脸色便一直变化个不停。他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向这方看过来,目光的焦点显然是放在三个被俘的女人身上。 那三个被抓获的绿衣女子看到这个场面自然心知肚明,王笑笑是在布置对付她们的事宜。从那个被王笑笑叫过去的人脸上现出的神态来看,王笑笑想出的办法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三个女人不由得暗暗心惊起来。 不一会儿,王笑笑似乎吩咐完了,伸手拍了拍脸色仍阴晴不定的陈彬肩膀两下,然后向林奉先叫道:“奉先,走!我们去休息一下,这边的事情交给陈彬去办了。”说完便向远处众人休息的地方走去。 林奉先满腹狐疑地答应了一声,跟着他过去了。 两个人走到休息的地方,王笑笑便自行寻找了一个地方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林奉先唤了他两声也没有搭理。无奈之下,林奉先也只好压下心中疑问,先休息休息再说。 与此同时,陈彬阴沉着脸走回到三个女人处。他在那里站着呆看了三个女人半天,突然叹了口气问道:“三位姑娘,我也不想难为你们!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你们到底肯不肯说出你们的来历来?” 高个女人冷笑两声答道:“你们大唐的人办事是不是都是这么婆婆妈妈?!我们已经说了多少遍了,不说!永远也不会说!你有什么阴毒招式只管使出来,看姑奶奶会不会皱一下眉头!哼哼……!” 陈彬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了看那个高个女人,摇了摇头,转身向众人休息的方向叫道:“李武雄、李厉海,你们俩过来帮帮忙!” 两个人一听到叫他们的名字,便站了起来,看坐在他们不远处的王笑笑兀自闭目不语,便答应了走了过去。 等两人来到身边,陈彬低声向他们吩咐起来。两个人闻言之下,不由面露大喜之色,望着三个女人不住点头,一副垂涎欲滴之色。这个时刻看到这两个人的神态表情,三个女人心里渐渐明白,她们唯一担心的事情即将成为现实。 高个女人一急之下,就想嚼舌自尽。谁知蹲在她旁边监视的武士,见她腮帮子一动,立刻伸手掐住了她的牙关冷笑道:“臭娘们,想死啊!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一块布团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另一边监视那个王笑笑问过话的年轻女人的武士也图省事,直接把那个女人的嘴也给堵上了。 陈彬跟那两个被叫过来的武士说完之后,走到三个女人身边再次问道:“姑娘最后一次机会了!你们到底说还是不说!” 三个女人望着那两个色咪 咪盯着她们的武士虽然十分害怕,可是仍然毫不迟疑地一起摇了摇头。 这时陈彬也不再拖延,挥了挥手,两个武士便走了过来。 “李厉海你不是一向喜欢成熟的女人吗?今天你就对付那个老一点的,李武雄你去对付那个幼雏!让她们好不好爽一爽!我看她们招还是不招!”陈彬冷酷地说着,同时伸手指了一下那个跟王笑笑对过话的女人,示意李武雄去搞她。 三个女人闻言之下大急,扭动着身子,做着无意义的挣扎。可是被绳子绑住身子的她们又怎么能够挣脱分毫呢? 两个武士淫 笑着走到两个可怜的女人身边,一边招呼旁边的兄弟们帮忙,一边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绳索。 两个女人手脚一获自由,便想向大唐的武士们袭击过去。早有防备的大唐武士们怎么会让她们得逞,两三个人立刻按住了她们的手脚,不让她们能够有所动弹。 李厉海动作较快,或者说是比较急色一点。首先“刷”的一声撕开了那个拼命挣扎的高个女人的衣服,里面露出一件红色的肚兜。 李厉海看着肚兜上的图案狂笑着道:“呵呵!臭女人,还来一个鸳鸯戏水的图案!哈哈……大爷今天就跟你来个陆地鸳鸯戏!哈哈……!” 在他旁边帮忙的两个大唐武士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高个女人身子扭动着,两眼似乎要喷出杀人的火焰似的怒视着李厉海。 李厉海伸手重重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骂道:“呸!你个臭骚 货!你以为瞪着大爷,大爷今天就怕了!操 你妈!我家少主好言叫你招,你要嘴硬!啊!你想死,是不是?做梦!告诉你,今天大爷要玩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 李厉海说完便冷笑着伸手在她的乳 房上、小腹上、阴 户处一阵**捏弄。 另一边,李武雄看着李厉海开始动作了,自然也不甘落后,迅速把那个年轻一点的女子的武士服给剥了下来。看着那个女人眼中闪烁的泪光,李武雄毫不怜惜地道:“操!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臭娘们,大爷们今天不叫你尝一尝狠的滋味,大爷们就不是大唐的子弟!” 李武雄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了少女的肚兜,嘴里还叫着:“喂!老海,你那边是鸳鸯戏水吗?我这边可是凤凰一对啊!呵呵……!” 正在这时,陈彬发话了:“两位兄弟,等一下。说不定,她们又想招了。等一下,我问一问她们。如果她们肯招出来,我们也不为己甚。”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陈彬走到另一个正在旁边眼泪汪汪、呜呜连声的年轻女人的面前,取下了她嘴中的塞口布,问道:“姑娘,你是不是愿意招了?只要你招了,我们就不会给你的姐妹们难堪了。” 还没有等这个女人回答,那边高个成熟 女人就已经拼命扭动身子,嘴里被布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不过看得出来她的意思是让那个年轻女人不要招供。 李厉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往地上连续碰去,撞在地上砰砰作响,嘴里喝骂道:“妈的屄!你个臭娘们,是不是真的犯贱!莫非是寡妇不成,非要老子插死你才心甘》” 年轻女人哽咽着声音向陈彬低声道:“求求你!你杀了我们吧!不要这样糟蹋她们了!” 陈彬表情木然说道:“这么说来,你还是不肯招啊!实话告诉你,我这两个兄弟对于女人都有一种暴力倾向,你别以为他们只是玩一玩女人就算了的事。待会儿你的姐妹们真的会是欲死不得啊!你再考虑一下吧,不要害了自己的姐妹们!” 年轻女人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招供,哭着道:“求你了。饶了她们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陈彬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去了。旁边的家伙们一看,立刻又开始行动起来。 李厉海扯下了那个高个女人的肚兜,看着一手不能尽握的挺拔双 峰,一边玩弄着,一边不由在嘴里啧啧赞叹道:“弟兄们,快来看啊!这娘们的奶包还真他妈的大啊!” 这个时候在远处林中休息的大唐武士们也有几个溜了过来凑热闹,嘻嘻哈哈围在高个女人周围伸手在她的乳 房上**着,偶尔还有人用手指掐一下她的乳 头。 “哈哈,老海,你看,这娘们爽起来了,乳 头都硬 挺起来了。呵呵,真他妈的是个骚 货。” “哟嗬!兄弟们快看,这个骚娘们的裤裆都湿了!哈哈……!” 几个人一边玩弄着高个女人,一边大叫大嚷着。 那一边李武雄可不干了,大叫起来:“操 你个王八蛋!怎么都喜欢那种老货色,我这边的嫩鸡怎么没有人喜欢?” 早有人答应着跑过去帮忙了。“谁说没有人喜欢,兄弟我来帮你老哥。呵呵,新鲜的小鸡我最爱吃!” 这时,李厉海一方已经彻底脱光了那个女人的衣服。少妇丰腴的身子赤 裸地呈现在众人眼前。众人更为激动,嘴里辱骂着那个女人,手里更是不甘示弱地在她的身上到处摸捏。少妇的身上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几个大男人的手粗暴动作所引起的摩擦的缘故,已经变得红彤彤一片了。少妇的阴 户十分诱人,阴 唇闭合整齐。**短短的,从小腹上发源,顺着阴 唇密密地往后面菊花处延伸过去。从**的美观形状来看,应该是经常修剪的缘故。 李厉海淫 笑着翻开了女人的阴 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 道壁来。他把手指在肉壁上面刮了一下,让女人的分泌液粘湿了自己的手指,便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女人的下体深处。 那个高个女人的眼睛中屈辱的泪水不断地流出。不过大概是因为已经认命了的缘故,刚才还在拼命挣扎的身子此刻已经彻底平息不动了,任由几个人糟蹋着自己美好的身子。 李厉海的手指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抽插着,渐渐地有淫 水从阴 道口中顺着手指的抽插流了出来。而女人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 “呵呵,你看这贱 人,才这么玩弄她一下就有反应了。操!真他妈的下贱!” 这时,李厉海突然捏住那个女人的几根**,用力一拔,扯了下来。女人的身体瞬间为之一僵,眼睛由于疼痛也翻起了白眼。 “哈哈!老海,你拔人家的**干什么?准备当作定情礼物保管?小心回去你老婆发现了,跟你拼命!” “呸!什么叫做定情礼物!你想要,拿去吧!操!就会胡扯,我是看这骚娘们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所以要给她一点厉害瞧一瞧。不然还以为老子几个是鸭子在伺候她似的。” “呵呵!有道理!兄弟们,来!来!大家一人拔一撮,把她搞成白虎算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中,果真开始行动起来。你一撮,我一撮地拔起毛来。他们手里抓住一把毛,也不管那个女人的死活,就用力这样一拔,一把毛就拔了下来。 那个女人的身子痛苦地扭动着,不停地试图挥臂蹬腿,可是她一个女人家又怎么能够挣脱几个彪形大汉的控制,只能是白费力气。她被堵住的嘴里咿唔连天,嘴里的布团已经完全湿透,还不断有口水从嘴角处流下。每次**被拔下的时候,她的眼睛就会被痛苦刺激得怒张一下,几滴眼泪流下,随后就是痛苦到极点翻起白眼,然后再痛苦地闭上,直到下一次苦难的刺激到来。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女人阴 户上的毛很快就越来越少,而鲜血则从那些被粗暴拔去的**毛孔中渐渐渗了出来。不一会儿时间,女人犹如白虎状的阴 户上已经是毛发稀疏、鲜血淋淋。 等大唐众人想到注意那个女人的反应的时候,她已经由于连续不断的剧烈痛苦的刺激,翻着死鱼眼,昏倒在那里了。 “操!怎么就昏倒了!这还玩个屁啊!就跟它一具死尸似的,有什么好玩的” 李厉海不由抱怨起来。 “那你赶快把她弄醒啊!掐她人中!”旁边一个人提醒他。 李厉海一听,忙活起来,使劲掐起高个女人的人中来,试图把她弄醒。 而同一时刻,另一边的李武雄则是捏住他玩弄的那个女人的阴 唇,不停地拉扯着,巴掌不断地扇在少女的娇嫩脸孔和盈盈一握的乳 房上,在细嫩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当少女眼中流出痛苦眼泪的时候,李武雄脱去了裤子,露出里面已经跃跃欲试的阴 茎,蹲到那个少女的两腿之间。他一手拨开少女紧闭的阴 唇,一手扶住自己的阴 茎,在阴门上摩擦了两下,用淫 水润湿了自己的龙头。然后对准少女的阴洞,用力一挺。他原以为可以会受到极大阻力,谁知却是极为顺畅的一插到底! 不由十分气愤地吼道:“妈的屄!这臭骚 货居然不是处女!呸!操 他妈的死骚 货!” 旁边的人闻言大笑道:“雄仔,你是犯糊涂了吧!你不是自己都骂她臭骚 货吗?骚 货怎么会是处女呢?就算是,也轮不到你去打头阵阿!呵呵,能有一个给你搞就不错了。别他妈的,在那里穷叫唤,不知足。” 李武雄这时哪里还有心情理会他们。他把少女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开始了辛勤的耕耘。他的一双大手则在少女的乳 房上、小腹上不断地拍打。阴 茎每一次冲刺,都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蕊上。 这边那个高个女人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李厉海怒骂道:“你个死骚 货,居然就这样昏过去!你以为大爷就会这样放过你啊!呸!害得大爷费了这么大力气给你掐人中!不行,本大爷非要给你一点厉害瞧一瞧。怎么办呢?给你一点水喝算了!” 越说越气的李厉海说到做到,当真站到高个女人头那一侧,摸出阴 茎对着她的脸上就是一泡尿撒了过去。 刚刚清醒过来的高个女人,一阵气苦,差点又昏死过去。 在旁边观看的另一个少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断地哭喊着:“几位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给我们一个痛快死吧!呜呜……你们怎么能够这样!” 看着众人忙于凌辱两个女人,没有理会她,她只好掉头哀求陈彬道:“这位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嫂子和姐姐吧!不要这样折磨她们了!” 陈彬看了她一眼道:“她们是你的嫂子和姐姐?” “是!那个年长一点的是我嫂子,另一个是我姐姐!你开恩,饶了她们吧!” “你先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否则一切免谈!”陈彬冷酷地说道。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不知是否应该回答。她下意识地掉头往两个女人看去,似乎想从她们那里获得一点帮助。她却正好看到让她极为痛苦的一幕。 李武雄用一根细绳系住他玩弄那个年轻一点的少女的一个乳 头,然后站起身来,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拉扯细绳。少女的乳 头被拉得向前凸出,乳 房也随着被拉得大大变形。而少女的眼睛由于痛苦而凸张,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来。 一种低沉的吼声从她的喉管中传了出来。 看到这个残忍场景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说!你们别折磨她了!我叫孙艳红,那两个女人中年轻的是我姐姐叫孙艳梅。那个年长的高个女人是我的嫂子,叫做马轻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别折磨她们了!……呜呜……!” 陈彬摇了摇头道:“你们早点开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把你们的来历、动机都交待清楚了。我们自然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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