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儿的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的下
体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了几下,就
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几分钟后,米结衣满脸羞红
,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
股沟,阵阵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宝儿,发现米宝儿仍
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反正姑姑察觉,
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
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
摩擦了米结衣的下体,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
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
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
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迅速摩
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
,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
要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
望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性欲,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
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
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
摸他的下体,含他的男根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
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他不知道米宝儿
已醒,
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水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米结衣只想让自己
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
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
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下体居然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
女人的,米结衣正意乱神迷,摩擦加顶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
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
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
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
蜂拥而至的快庚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顶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
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也被你弄醒了,姑姑
受不了,结衣,你顶吧,用力顶吧,把姑姑顶坏了,嗯嗯嗯……你还顶得挺准的
,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
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
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
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
,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
「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
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
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在
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能见
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
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
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
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
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
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
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
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
风情,简直就是。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
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
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话一出口,众
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
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
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
,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
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
「啊……」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
了唇边,赵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
一旁的赵承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
父亲赵言彪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
:「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
惜错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
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
的过错?」
「我……我……」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
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
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
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
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
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点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
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赵言彪一听,暗
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第二十七章绒毛又黑又亮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
,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
歇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
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
,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
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
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沙,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
记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
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本事
,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点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说
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惜,刚
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
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
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
:「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
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
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
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
,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
的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
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
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
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
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
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
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
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
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点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
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
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
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
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
,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
九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
,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
六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
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
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
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
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
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
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
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
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
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
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
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
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
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
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
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
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
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
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
,那后果……」
「不堪设想。」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
「雪舫,语嫣,都快十点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米宝儿下逐客令
,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们的父母担心,两个
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
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
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
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
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两个小美女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
由于感觉古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
一同下车,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
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
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点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
两个小美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
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
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
三。」
然后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钱耶」
「哇,都是一百元一张的大钞耶。」祁语嫣生平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数了
数,居然有五十张,那就是五千元,伸脖子看一下苏雪舫手里的钱,也是五千元。
两个小美女又惊又喜,祁语嫣很肯定道:「我有个感觉,结衣是喜欢上我们
了。」
苏雪舫瞪大眼珠子,娇嗲道:「是喜欢上我们?不是喜欢上我吗?」
祁语嫣啐了一口:「呸,他给我们的钱都一样多,这就证明他爱得平均。」
「唉。」苏雪舫幽幽长叹:「要是结衣多给我一元两元就好了。」
祁语嫣冷冷道:「我给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苏雪舫反唇相讥:「你的毛这少,拨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着吧。」
祁语嫣怒道:「你的毛够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讨厌。」苏雪舫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自己下体的阴毛如
春天的小草般越来越长,她不禁烦恼不堪,伸出小手按着阴部,郁闷道:「语嫣
,我下面真的好多,这个月又长了些,我怎么办呀?」
祁语嫣咯吱一笑,见苏雪舫绷着脸,祁语嫣赶紧收住笑容,朝苏雪舫的下体
看去:「真的呀,给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没多少,你的就猛长,要是我
们能匀一下多好。」
「能匀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苏雪舫脱下牛仔裤,露出了两条晶
莹润白的修。长美腿,美腿内侧,细柔的软毛从白色棉质边沿伸出来,煞是惊人。
祁语嫣小手掩嘴,颇为惊诧:「哇,好浓耶,真的比上个月浓好多。」她上
前一步靠近,微微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又黑又亮,我
好羡慕耶。」
第二十八章危险的约会
苏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样,看起来白白嫩嫩
的。」
脑子想到米结衣,苏雪舫更是苦恼:「不知道结衣喜欢哪类型?」
祁语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两种都不喜欢怎么办?」
苏雪舫没好气,瞪了瞪祁语嫣,索性换下裤子,她以前最喜欢穿裙子,如今
为了避免不雅的浓毛给同学发现,她只好改穿裤子,真是难受之极。祁语嫣见苏
雪舫更衣,她也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同样晶莹润白的长腿,只是她略为消瘦些
,没有苏雪舫那般圆润,却显得双腿更笔直,两个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习惯了
,倒是各自备有睡衣,一会儿,两人都换成了吊带小背心,趁着父母都已回房休
息了,两小美女溜出香闺,洗漱完后返回香闺,同床而卧。
苏雪舫平躺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语嫣,
我刚才想,一定是我们身体内有某种元素过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
说呢。」
苏雪舫打了一呵欠:「嗯,都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苏雪舫突然翻转身体,对着祁语嫣耳朵密语了一番
,祁语嫣脸一红,惊诧道:「有用吗。」
苏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没有用,有用就好,没用我们也没损失。」
祁语嫣想想也是,两个小美女相视一笑,各自脱掉小,与苏雪舫一样,祁语
嫣的小也是棉质的,只是颜色为粉红,款式也花俏了许多。柔和的灯光下,两个
小美女都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苏雪舫的下阴是一片森林,几乎遮挡住了小便处,
而祁语嫣的阴。户上一片干净,娇嫩的大小阴。唇清晰可见,穴口的四周只有几
缕稀疏的绒毛。
两个小美女对视了一眼,渐渐靠近下体,最后完全贴在一起,四臂交叉,各
自抱住对方的小蛮腰,苏雪舫娇憨一笑,发出了指令:「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磨
吧,让我们身体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匀一
下,说不准真的可行。」
祁语嫣皱了皱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痒。」
苏雪舫生怕祁语嫣反悔,赶紧道:「痒吗?那就磨快点……」说着,抱紧祁
语嫣的小臀,下体猛摇,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盖了祁语嫣的下阴,祁语嫣咯吱一
笑,感觉好玩儿,她也随着苏雪舫摇动,碾磨对方的下体。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渐渐的,两个小女孩觉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说不出来,
只是觉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尿的冲动,也又不是想小便,怎么回事,两个
小美女对望着,你眨眼,我也眨眼,蓦地都咯咯娇笑,无限娇羞,动作也消停了
下来,分开紧缠的身体,两个小女孩各自打量对方的下体,竟然意外发现下体有
东西流出。
祁语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口勾出了一丝黏滑,轻轻一搓,放
进鼻尖嗅了嗅,悄声问:「雪舫,这是不是浪水啊?」
苏雪舫一愣,沉默了两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语嫣也忍不住娇笑,两个小
美女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床打滚。
「笃笃……」
有敲门声,两个小美女的笑声骤停,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知道吵到父母,
赶紧穿上小跳下床去开门,果然是母亲舒情。
「吵什么?都快十一点了,还没睡,明天又要催你们。」舒情走进香闺,掩
上门,朝两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刚想回头离开,见苏雪舫的小桌上有糖纸果皮
之类的垃圾,她摇头叹息,上前收拾,对于这个像极自己的小女儿,舒情极度宠
爱,她不求苏雪舫学业如何,只希望将来能嫁个好人家。
「舒阿姨,我妈妈也有你这件睡衣,颜色不一样,你们呢是不是一起买的?」
祁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跟自己母亲的一
模一样。
舒情拢了拢卷长的波浪秀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微微笑道:「妈见我阿姨
买了,就跟着买,没点主见,就喜欢做跟屁虫,不过呀,妈穿那件睡衣比阿姨穿
得好看。」
「咯咯,我觉得阿姨穿更好看……」祁语嫣笑嘻嘻地看着舒情胸前悬挺的乳
胸,由于睡衣柔薄,祁语嫣能清晰地看到两只很大,很的大奶,如此,即便是小
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苏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发现压在包包下有两个厚厚的
两个信封:「噫,这是什么?」
苏雪舫大惊:「妈,你别动喔。」想跑来阻止,舒情却已打开了信封,脸色
顿时大变,她从信封里倒出了一叠钞票,
「啊,这么多钱,你们哪来这么多钱?」舒情杏目圆睁,家里一直拮据,虽
然疼爱苏雪舫,但平时也只是每两天才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么一叠五千元不要
说对苏雪舫,就是对舒情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惊愕还没完,另外一只
信封里,同样装有五千元,舒情觉得事情严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现在就
打电话叫妈过来……」
「阿姨……」祁语嫣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没想到一时疏忽,忘记收好米结
衣给的钱,以至于造成了大麻烦,两个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释。
*********
羊歇雨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米结衣就在自己家的楼下,她一边与周子露
同电话,一边从窗户往下眺望,可她搜寻不到米结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结衣做了?」周子露听到羊歇雨跟米结衣发生关系的消
息后,居然有一丝失落,她多希望是严校长夺取羊歇雨的第一次,而不是米结衣
,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处。女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
少了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
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
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
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
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第
一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小腹,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
,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
,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
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
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
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
,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
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
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
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
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
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
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
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
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
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
怒达到了沸点,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
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
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
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
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
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
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
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第二十九章两个都喜欢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
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
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
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
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
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
发生了,她又措手不及,毕竟她也是感情的雏儿,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
的感觉,更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无法
替米结衣着想,事到如今,唯有狠下心来,让时间冲淡一切。
想到这,羊歇雨重新倒在蒙头大睡,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无论是闭上
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眼里都是米结衣的影子。
米结衣在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雪舫的母亲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冲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美得令人心跳,这种
成熟的美尤其令米结衣喜欢。舒情旁边,是娇憨的苏雪舫,长长的披肩长发柔柔
地遮住半边脸,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与祁语嫣递眼色
,祁语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熟。妇怀里,这位成熟美女一言不
吭,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米结衣。
「米结衣同学是吗?」舒情亲昵地将米结衣拉到身边,她也是第一次见米结
衣,如此秀气的男孩真是平生仅见,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点认为眼前这个花美
男是一个女孩。
「是的,阿姨好。」米结衣的笑容很平静,很淡定,舒情见了,心中暗暗称
奇,兴趣不由得大增:「这些钱是你给她们的?」
「是的。」米结衣很干脆,接到苏雪舫打到家里的电话,他就预感到发生了
什么事,所以想好了如何应对,只是苏雪舫的母亲与祁语嫣的母亲都有点漂亮,
这大大出乎米结衣的意料。
「为什么给她们钱。」舒情似笑非笑,其实男人给钱女人的目的很简单,难
道米结衣喜欢自己的女儿?舒情很自然往这方面想。
米结衣淡定道:「我不想让她们去酒吧兼职,那里很乱,很危险。」这话一
出口,不要说舒情,就连娇慵如猫的成熟美女也颇为意外,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
异彩。
舒情严厉地看了两眼噤若寒蝉的苏雪舫和祁语嫣,经过一夜的审问,她才知
道女儿和祁语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职,本想再斥责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
,暗责自己做为母亲,竟然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她叹了叹,收回了严厉的目光,
对米结衣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很关心她们?」
「是的。」米结衣瞄了一眼两位小美女,目光带笑,这两位小美女惊喜连连
,还以娇羞的眼波,舒情与美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舒情柔声问:「你喜欢她们?」
「喜欢。」米结衣回答得异常果决,这又让两位美少女大喜,两张笑脸激动
得红霞满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个装钱信封,小心试探道:「这些
钱加起来有一万,你很有钱么?」
米结衣这次学精了,他既没有说钱是偷来的,也没有说钱是姑姑给,而是准
备好了一通假话:「我不是很有钱,有一次去学校上夜自习,回家的时候在路边
捡到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钱,我就把钱藏起来,知道苏雪舫和祁语嫣去酒吧兼
职是为了赚钱上大学,我就决定帮助她们,阿姨,我捡到钱的事,你们不会去告
发我吧。」
舒情扑哧一笑,风情万种:「如果你真的帮助舫舫和语嫣,阿姨有怎么会去
告发,只是你捡到多少钱。」
米结衣扫视一圈,看见四个女人都一脸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
了想,说:「两百万。」
舒情与美都大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米结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我
钱多着呢,两百万算什么。
「听说你有一个姑姑。」舒情很想打听米结衣的家境情况,米结衣一听,马
上明白苏雪舫母亲的用意,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没有什么亲人,妈
妈失踪了,爸爸是酒鬼,我只有姑姑。」
舒情本来就对米结衣有好感,这一层层问下来,米结衣对答如流,从容淡定
,舒情更是喜欢,这会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结衣黯然神伤,心知问到了米结衣
的伤心处,舒情禁不住母爱泛滥,伸出手将米结衣的双手握住:「如果,如果你
真的喜欢我家舫舫,我就是妈。」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
脸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我。」
舒情嫣然娇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儿苏雪舫,苏雪舫一脸娇羞,桃花掩映粉
面,两只眼珠子转得飞快,刚想说话,那边的祁语嫣已经急不可待,脱口而出:
「我……我也喜欢结衣。」
舒情与苏雪舫顿时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成熟美女终于开口
了:「米结衣同学,她们两个,你喜欢哪一个?」语调细柔,如一首软绵的歌曲。
米结衣大声道:「都喜欢。」
「都喜欢?」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成熟美女反应了过来,冷冷
道:「一箭双雕不是不可能,但要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后,第二
呢,你再捡到一千万。哼,语嫣,我们走。」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抓起祁语嫣
的手欲走。
米结衣终于知道成熟美女有一个古怪的名字,眼见着祁语嫣已泪眼婆娑,米
结衣突然跳起来拦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说的第二个条件可算数。」
季娃娃冷冷道:「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米结衣张嘴一笑,目光转向祁语嫣:「别哭了,一千万我能捡到。」
同龄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听了米结衣这一说,祁语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觉得米结衣在说些不靠谱的话。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来将季娃娃拉到一边,小声道:「娃娃,你看这孩子虽
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气,他们三个都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测呢,你跟他们一
般见识做什么,哪天我跟你去见了他姑姑,把这事情说说清楚,让他们都先专心
读书,准备高考,万一都靠上大学了,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
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
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
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
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
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
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舒情
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
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
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
,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
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
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
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
雀的啼鸣,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
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
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点,点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
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
「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
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
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
昌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
,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
衣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
了虎皮麻雀的身体。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
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
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
掌心划下。
忽然,一道很细微的声音随风送来,米结衣一惊,赶紧仔细倾听,那细微的
声音越来越近,米结衣脸色大变,辨明声音的方向来自学校墙内,他赶紧使出「
跌云步」纵身一越,越出了学校外墙,贴着外墙,米结衣绷紧神经,仔细倾听,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来人的轻功超强,但肯定不会是师傅颜昌顺,不过,能拥
有如此轻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米结衣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强人,从初中
到高中,米结衣几乎对学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透,从未发现有轻功和武功超绝
的人士,难道是隐藏不露?颜昌顺就曾经说过,无论是扒窃和武功,都是天外有
天,人外有人,切记露出了底细。
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
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
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
第三十章姑姑教我学合体
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
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
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
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
底是谁?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
头,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
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
,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凄喊「哎
哟」脚一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结衣听到墙头有风声,心知不妙,刚想溜走,只是围墙那边的一声凄喊竟
是如此熟悉,他来不及细想,马上纵身跃起,再施展「跌云步」越过墙头,脚尖
轻点碎玻璃,整个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间,时光仿佛停止,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脸难以
置信的表情,两人沉默着,沉默中互相凝视,气氛既诡异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转了转眼珠子,柔声问:「那是「跌云步「?」
米结衣说话了,声音很冷:路「与你无关。」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得更快,语气更柔:「你不扶我起来?」
米结衣冷冷道:「你自己起来。」
羊歇雨咬了咬红唇,狐疑道:「你还记恨着昨天我说的话?」
米结衣皱了皱淡眉,颇为不耐烦:「我都不知你说什么?」
羊歇雨脸色大变,声音微颤:「你听到我叫喊了才出现,你是担心我,对不
对?」
米结衣冷笑一声:「我是以为有人要死了,才来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
算你要死,我也不会看一眼。」说完,纵身一越,这次他使尽全力施展「跌云步
「,单薄消瘦的身体几乎腾云驾雾一般飞过墙头。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传轻功在古代有诸多门派,各有绝招,不过,到了近代,江湖流传下来的
轻功已经屈指可数,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提纵式,一种是凌波式。
提纵式多为山里人善用,因为靠山吃山,平日里总要翻山越岭,过涧攀岩,
有轻功在身,自是方便许多。
凌波式顾名思义就是水上人家的绝活,同样是靠水吃水,学会凌波飞度就能
在捕鱼抓虾上得心应手。而「跌云步「就属于提纵式一类,这一类的轻功更适合
扒手盗贼,羊歇雨所用的「绣云楼」也属于提纵式,两种轻功各具特色,「绣云
楼」窜出更迅疾,更适合女子,「跌云步‘落下更稳,自然更适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为米结衣这奋力一纵,竟然比计九娘窜得更快,
更高,更飘,羊歇雨自然万万不及,见米结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
,无奈脚已崴,穿着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对着围墙大喊:「哎哟,哎哟。」
米结衣听到呼叫声远远传来,他身子一顿想回头,却听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
,不禁冷笑:「水性杨花的贱女人。」骂完,随即快速跑离,再也不回头。
学校不想去,师傅颜昌顺又不在,酒鬼父亲行踪不定,米结衣想来想去,还
是回家好,普天虽大,只有与姑姑相伴最温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骗,季娃娃的羞
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诚,最可爱。受尽打击的米结衣唯一想做
的,就是回到米宝儿身边。
去超市购买完一天的食材,米宝儿见做午饭的时间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
上了很清凉的,肤白细腻,她在镜中很满意自己容颜。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泄了
一次身,米宝儿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显得精神异常,只可惜昨夜不知米结衣何时
回家,早上又何时走。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看着乳白色的沙发,米宝儿没来由地
脸红,米结衣撞击她下体的一幕又历历在目,虽然只是撞击,但感觉真美妙,回
味起来,米宝儿竟然全身发烫,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结衣单薄的身体,纯真的
笑容,还有巨大的男根……
喔,结衣,姑姑很难受,你能再撞多一次吗,一次就够。
米宝儿仰靠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腿,一双润白的小手悄悄按在下体,轻
轻抚弄,如蚁咬般麻痒,只能加重点力气,喔,真舒服,再加大点揉弄的力气,
那就不是麻痒了,而是触电,米宝儿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惊,她悚然一惊,放弃
了下阴,可欲。望已经滚滚而来,米宝儿难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
着双臂,痛苦地,不小心触到了丰。胸,很清凉,米宝儿能清楚地看见凸起在前
,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耻,特别是乳尖竟然可耻地硬起来,她羞涩地摁一下
可耻的乳尖,希望能将激凸摁下去,可是,事与愿违,激凸不但不能摁下去,反
而更凸起,米宝儿恼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声的,米宝儿再次目眩神迷,她张开兰花般的手指,握住了左乳,揉一揉
,如触电般的感觉汹涌而来,这一次,米宝儿没有逃避,她迎接如电的感觉继续
揉摸,越摸越用力,仿佛耸立的大奶不属于自己,她毫不怜惜手中物,手指掐入
了的乳肉里,嗯……
第三十一章琴姨的来历
华西里弄七十三号一座残破的小木楼下,来了一位风姿绰绰的女子,戴着墨
镜,看不出年龄,看不出容貌,不过打扮华贵,气质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样的
嘴唇娇艳欲滴。
四周似乎散发一股发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径直走上二楼,来到最靠
左边尽头的一间小房前矗立,敲了敲脏旧的残红漆木门,没人应答,女子又敲,
仍然寂静无反应,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残红漆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了一条小门缝,刺鼻的酒味伴随着飞扬的灰尘扑面而来,女子厌恶之极,用手扇
了两下,依然推门而进,小木屋里光线阴暗,四周陈设杂乱简陋,比乞丐窝强不
了多少,这木房只是一个单间,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无法放置更大件的东西,里
面所有东西几乎都是最残旧的,正躺着一位黑白头发同样多的中年男子,他的鼾
声抑扬顿挫。
「米君山,别装了,你知道是我来,今天是妈的忌日,你知道我会来。」女
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绝美的容颜,配合她的雍容气质,这女子美到了极点。
鼾声戛然而止,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眼眸里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女子
提到妈的时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四周搜索一下
,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前,拉开了最上层的第一个抽屉,抽屉很深,竟然能装
得下一个骨灰盒,女子肃然,放下墨镜,双手将骨灰盒捧了出来,放在柜子上,
然后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侧脸一瞥,见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女子突然闪过了一丝痛苦之
色:「结衣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光找附近的几个省份不够的,你应该托人全国找
,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九年了,结衣一定长大了。」
女人的伤感终于触动了麻木爸冷漠的男人,他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走吧。」
女子从随身白色小皮包里拿出两张东西:「君山,这里有一张五千万的支票
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换个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时间,就全力打听结衣的下落吧
,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随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们这些警察最大的本事就是找
人,当初我躲得这么隐秘,你们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了你,以为我为了邀功出卖自己的妻子。」
女子轻挑柳眉,缓缓朝男人走来:「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我只能怀疑你,
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怀疑你。」
的男人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窗口,女子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声音
如天籁般动听:「君山,如果不是你出卖我,你就帮我把结衣找回来,钱不够,
你随时打电话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结衣,我就回到你身边。」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妩媚万千,秋波流动,她
一甩垂落的波浪长发,柔柔问:「我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对不对?」
男人再也无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焕发了生机,仿佛在干旱的沙漠里
发现了一片绿洲,女人笑得更妩媚:「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沉默不语,但炙热的眼神把答案告诉了女人,女人吃吃娇笑,站起来把
门扣死,又给残破的窗口拉上了窗帘,男人惊诧地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开始宽衣
,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干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从坐起,女人伸出玉手,
将男子摁在,男人随即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动道:「我很邋遢,别弄脏
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大奶,浑圆的肉臀,修。长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裤后,女人的妙
目射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竟然穿着高跟鞋爬,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双腿,将男
子的拿在手心,这根硕大的柱状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坚硬高举,女子将
柱状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娇穴,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一举吞没了粗大的
柱状物,直到没有留出多余,女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米君山,别自暴自弃
了,你再邋遢,再脏,也还是我的前夫,我们离过婚,但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破
裂,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我们才分开近十年,你没有再娶,我没有改嫁,我们还可
以重新再来,喔……君山,我们有共同的孩子米结衣,只要找回我们的孩子,我
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男子在颤抖,一只有力的手缓缓举起,轻轻女人缎子般的皮肤,喉咙滚动了
两下,说道:「乐瑶,结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米结衣的母亲秦乐瑶,男子就是米结衣的父亲米君山。
秦乐瑶微微点头,肥美的肉臀缓缓起伏,吞吐着巨大的肉柱:「这就好,嗯
……你还像以前那么强,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单一人岂不是要憋死么?」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这么多年了,他仍然爱着眼前
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秦乐瑶张开樱桃小嘴,地喘息着,媚意无限:「为什么不
说话,是不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爱着我?」
米君山冲动极了,他迷恋的就是秦乐瑶的娇嗲风情,熊熊燃烧,情不自禁用
力上顶了两下,秦乐瑶又张了张小嘴,咯咯娇笑:「痴情虽然不能当饭吃,不过
难能可贵,君山……你真的好粗。」
米君山无法说话,或者是不愿意说话,面对这样的女人,纵然心里有千恨万
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君山沉着地挺动,他的呼吸异常深沉,即
便整日酗酒浇愁,但他的内息依然浑厚。秦乐瑶感觉出来了,这也是她当年爱上
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满足她秦乐瑶,如果不是当年秦乐
瑶被全国通缉后,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乐瑶也绝不会离家出走,她憎恨
丈夫的正直,甚至怀疑米君山为了正直而将藏身之地告诉警方,引来大批警察围
剿,最后差点香消玉殒。
尽管当年轰轰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为找不到秦乐瑶的尸体而草草
结案,但做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无法回避责任,他被勒令开除,
一代名动华夏的铁血刑警被迫离开了警察队伍,从此自甘堕落,酗酒成瘾,四十
多岁的人就已经满头白发,于公他愧对警察本职,于私,他更愧对眼前这个美貌
之极的女人,正因为他太爱秦乐瑶,所以无法取舍正义和情感,结果两边都失去
,落了个凄凉的下场。
死里逃生的「六指琴魔」秦乐瑶江湖气极重,她为了报答救命恩人赵言彪,
甘愿做他的,这当中有误会米君山告密,而恨极米君山之缘故,也有当时风头吃
紧,只能寻求赵言彪庇护的原因,所以,委身赵言彪,是当时处于极其恶劣的情
形下做出的无奈之举。
之后,秦乐瑶打听到米君山被开除出警队,这才知道误会了米君山,可是秦
乐瑶一时不愿回到米君山身边,除了感恩外,还身受赵言彪疼爱呵护,享尽锦衣
玉食的富太太生活,自然不愿意回到穷困潦倒的米君山身边,再则就是得知米结
衣失踪的消息后,秦乐瑶伤心之极,也恨极米君山,更不愿意回到米君山身边,
当然,她秦乐瑶的名字依然敏感,贸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秦乐瑶因此还改了
名字,叫「琴姨」。
「琴」与「秦」谐音,又暗指「六指琴魔」的「琴」字,可见秦乐瑶心有不
甘,她一直无法忘怀当年快意江湖的日子。
阵阵麻痒从脊椎传来,米君山几乎缴械投降,但他克制住了狂热的,与秦乐
瑶翻腾缠绵了半天,他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无论是坐莲式,推车式,还是后
插式,米君山与秦乐瑶都配合得极其默契,她的奶比以前更大,更挺,更,她的
皮肤比以前更滑更白,肥美的肉臀比以前更圆更翘,尤其是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
,比以前更丰润,更娇艳……
真奇怪,她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难道是爱情的滋润?难道是那个老流
氓赵言彪给了她幸福?米君山迅速换回后插式,他迫切需要用这种带有侮辱性的
姿势冲击秦乐瑶。海宁市虽大,但米君山与秦乐瑶见过几次面后就查处了秦乐瑶
住在哪里,他无法忍受心爱的女人委身给赵言彪,十年前,赵言彪就曾经被米君
山抓捕过,那时候的赵言彪见到米君山就浑身发抖,可是,秦乐瑶最后竟然成了
赵言彪的。
米君山越想越气,满脸狰狞,幸好为后插式,急剧耸动的秦乐瑶无法看到米
君山的狰狞,更看不出米君山满怀的羞辱,她只知道吞吐着大肉柱,米君山的手
穿肋而上,握住了大奶,一边揉搓,一边猛抽,似乎要将所有的羞辱出来。
「喔……君山,你还是这么厉害,我喜欢你干我。」秦乐瑶迎起上身,扭头
过来,正好与米君山的嘴相对,当那两片丰润而娇艳的花瓣送上来时,米君山知
道秦乐瑶仍然爱着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的女人才会亲吻酒气熏天的臭嘴。
米君山疯狂地着从娇艳红唇里送出来的唾液,手中用力揉搓着大乳,身下,
粗大的肉柱剧烈地摩擦着秦乐瑶的肉穴,三管其下,连绵不绝,秦乐瑶哆嗦了,
啰嗦得厉害,泛红的肉穴溢出了黏滑,而米君山却在这些黏糊上增添了浓浓的精
华。
浑重杂乱的喘息充斥了这间破木屋,的男女上下交叠着,米君山压着秦乐瑶
的,抖完了最后一滴精华,而秦乐瑶极力撅高,不让流出肉穴,谁都不愿意分开
,枕头很臭很脏,但秦乐瑶的笑脸却压在臭枕头上,她妩媚极了,可爱极了,米
君山禁不住又吻一下娇艳的唇瓣。
「找到结衣,我天天给你干。」秦乐瑶吐出了一句令人无法拒绝的要求。
「结衣没失踪,他在宝儿那里……」米君山再也不想隐瞒了,毕竟秦乐瑶是
米结衣的母亲。
「什么?」秦乐瑶掀翻了米君山,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浓浓的精液
从娇嫩的肉穴口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