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二部 09-12
fu44.com2014-07-04 10:36:21绝品邪少
(九) 录像已经播放完了,黄静依然未从惊愕中缓过神来,我轻轻把她搂进怀中,用下巴摩挲她的秀发,问道:“小静,在想什么呢?” 黄静似乎带点慌张,断续道:“没,没什么!” 我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么,但她不说,谁又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将摄像机摆放在床头柜上,镜头对准大床,整个床上活动的画面都将被拍摄下来。 随后俩人默默地依偎在一起,过了一会,我觉察黄静的手在我胸膛上缓缓移动,听她道:“你怎么会有这种录像?”我嘿嘿笑道:“过年从成都回来,一回到宿舍就碰到的,顺便就帮他们拍下来作个留念。” 黄静抬头又问:“那他们知道不?” 我摇摇头,道:“我没惊动他们,偷拍的。” 黄静担忧道:“要不把它删了吧?要是传了出去,或是被他们知道了,那祸就大了。” 我想想,觉得黄静言之有理,但把它删除,心里确实舍不得,于是狡辩道:“我们把它保存好,没人知道的。” 黄静柔润的小手已经滑到了禁区,缓缓而又柔和地在阴囊上划动,慢慢搞得我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黄静突然问道:“你觉得清清好还是佳丽好?” 此刻我正在舒爽中,想也没想就答:“两个都好!” 黄静缓缓把头伏到我胸膛,伸出舌头舔弄我的乳头,爽得我心神激荡。过了一会,黄静边挑逗我边说:“黄建设好厉害哦,公司两个大美女都被他搞上手。清清好奇怪,下边怎么会一根毛都没有呢?” 我仰着头,微闭双眼,尽情享受黄静温柔的服侍,口里答道:“那叫白虎,万里难挑一啊。” 黄静柔润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开始苏醒的阴茎,轻重适中地套弄着,阴茎逐渐充血硬挺,胀硬欲裂,让我热血沸腾。 黄静边弄边漫不经心地问:“让你做,你想不想?” 我毫不在意地答:“想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方清清淡妆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模样,随即就是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的场景,要是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不知道会有多爽啊?想着想着,坚硬的肉棒更加暴涨欲裂,跳了两跳。 黄静感觉到了,低头伸出舌头舔弄龟头,柔声继续问:“她们一起陪你,像黄建设那样,你想不想?” 我的思维立刻浮现三人同床的场景,只不过男主角换成了我,有如此貌美如花的两个美女作伴,人生何等快活啊!冷不防黄静将暴涨的肉棒全根含入口中,下体传来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爽得我哼叫一声,口里喊道:“想啊!” 黄静的口技是越来越好了,她以舌尖在龟头四周轻轻舔吻着,有时又轻含咬一下,而我便美得全身一直颤抖,有时那张小嘴含吸得满满的,再轻轻吐出來,这一吞一吐,一紧一放,使我乐得舒适无比! 我睁眼瞧着这个俏丽而淫荡的美女,怜惜地拨开乌黑的秀发,欣赏她娇媚的脸庞含着肉棒的媚态,而她也用丝丝的媚眼诱惑着我,如此熟悉而自然的动作,这在以前真是不可思议啊! 黄静又舔弄了片刻,春意盈盈问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说:“好爽!” 黄静于是来了个深吸,把阴茎深深吸入喉底,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吐出来时不禁喘了口大气,爽得我差点又喊出声来。 黄静蛇一般又贴上我的身子,双手搂住我脖子,媚眼迷离,羞怯道:“我想要!” 在她的百般挑逗之下,我的阴茎早已经是涨痛欲裂,巴不得有个销魂洞穴来消消火气,黄静此言深合我意,于是紧贴她耳边道:“你真是个小淫妇!” 黄静闻言羞臊不已,一手往下扶住坚硬的肉棒,臀部轻移,对准目标后,阴道慢慢地把阴茎吞没,阴道内部是那么的暖和,那么的湿润! 待把阴茎完完全全套弄进身体内,黄静长吁一口气,双眼荡着勾魂的秋波,道:“我是大淫妇,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坏男人!” 黄静的穴内的温度似乎很高,而且水也多,宝贝沉浸其中特别舒爽,加上她天生丽质,那种淫荡的表情,令我性致高涨百倍。 黄静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自得其乐做着欢快地运动,口里同时不断发出诱人的「嗯」、「唔」声。也许她是憋得太久了,此刻正在尽情地发泄那久违的情欲。 由她套弄了一百来下,我开始觉得不过瘾了,于是换了个姿势。 黄静正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两个雪白的奶子格外耀眼,我趴到她身上,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而黄静则淫荡的配合着我的抽插,上下挺着屁股,口中不停地淫叫着:“美死了……乐……乐哥…我……爱你……美……” 我大力的抽插着,同时双手已经伸到黄静的胸前,玩弄那一对坚挺的奶子。黄静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臀部更是不停的往上顶着扭动,好让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消除穴内的骚痒。 我边干边喘息,问道:“你说你看到姐夫……和……和白雪做爱,是不是真的?” 黄静也边喘息边道:“是……是真的……我,好……好舒服啊……” 我问:“那你看了……是不是也想要啊……?” 黄静的屁股扭得更有力了,口里呻吟道:“想啊……想死我了……” 我抽插得更猛烈了,骂道:“……荡妇……看我插死……插死你这个……荡妇……” 黄静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呻叫着:“喔…你的大宝贝…插死我了…” 瞧她一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儿里横冲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条蛟龙,正在兴云布雨地翻腾跃动着,操得她神智渐渐恍惚起来,我边操边问道:“小淫妇……爽不爽啊……下回你再敢偷看,想要……就让姐夫操你……” 黄静紧闭着一双媚眼,淫荡地自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嗯哼声,忍不住快乐地大声浪叫道:“喔……喔……好……好美喔……姐夫……姐夫……操我……好……美!……” 看着一位端庄的淑女被操得变成一个床上的荡妇,心中的快感驱使着我更加用力地挺弄着肉棒插干她的小穴,发出了阵阵「扑滋!扑滋!」的美妙声音,床单被她小穴里涌出来的淫水给浸湿了一大片。 听着黄静口里“姐夫,姐夫”地喊着,喊得那么亲热,那么自然,我心里不禁有股酸意,转而浮想到身下这具娇躯在她姐夫面前也如此淫荡不堪,我和黄依玲在旁边颠鸾倒凤,四人大被同眠的情景,我终于坚持不住了,坚硬的阴茎在黄静热腾腾的肉壁夹弄下,生出一股尿意,肉棒暴涨,跳了几跳,千军万马奔涌而出。 同时,黄静也到达了顶峰,被我滚烫的热流一洒,口里“呀”地高叫一声,身如八爪鱼般抱紧了我,阴道一阵阵收缩,全身猛烈地颤抖着。 高潮过后,床上一片狼藉,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黄静无力地喘息,倚在我的怀中。 我怜爱地抚摸她的秀发,轻声道:“小静,有你在身边,人生无憾了……” 黄静双腮再次泛红,微微斜着头,轻声说道:“嗯,我会在你身边的……” 第二天,我和黄静起得稍晚,要不是黄依玲拍门,可能还不知要睡到哪时。一夜无休止的激战,两人都耗尽了体力,起床后,黄静出现了黑眼圈,而我也感到身子有些疲软。 我先下到楼下,黄依玲在厨房忙着,白雪坐在沙发上,一看到我笑嘻嘻道:“你们俩啊,没个度,也不差这一夜半宿的啊!” 一听此话,两人关系似乎已经很密切了,想起昨晚饭桌下我和她双脚摩擦的情形,再联想起黄依玲讲述她们之间的故事,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诱惑着我。 于是我“嘿嘿”笑道:“等你尝过葡萄的滋味,你就知道是酸是甜了!” 白雪俏脸一扬,雪白的脸庞透着晕红,笑骂道:“少臭美!” 说着话间,黄静也从楼上下来了,白色吊带小背心,下着黑色紧身短裤,把美好的身段勾勒无遗,长发飘逸,洋溢着青春的风采。 白雪一见黄静,含笑道:“小静,你说带我出去玩,现在都几点啦。” 黄静倒是不慌不忙,笑盈盈道:“你急什么呀,我还多找两个人一起去,人多才好玩嘛。” 我说:“今天我走不开,没办法陪你们了。” 白雪眼里似乎有点失望,不过脸上并无显露,道:“你不一起去嘛?” 我笑道:“要不是确实走不开,我十分乐意哦。” 黄静道:“行了,我们赶紧吃早点,他们就快到了。” 不料正说着,门铃就响了,黄静高兴地跑去开门,我正猜想来的会是谁,门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来了,原来是胡晓宜;随后跟进一男的,却是胡晓宜的男朋友金国正。 黄静和胡晓宜是老同学,久不见面,自是亲热异常,拉着胡晓宜的手,为大伙作着介绍,我和胡晓宜及金国正早已熟悉,自不多说。 倒是金国正和白雪,两人一打照面,互相都有些惊诧,异口同声道:“怎么是你?” 我们几个在旁边也是深感诧异,胡晓宜忙问:“原来你们认识?” 白雪和金国正似乎有些不自然,金国正慌张道:“认识……认识。” 白雪比较镇定,脸上浮出笑容,道:“我和他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当时恰好同座。” 瞧他俩刚才的慌张神色,我猜想他俩的关系肯定不止是认识而已,朝黄依玲望去,她微微点头示意,眼里也是疑窦丛生。 黄静高兴地说:“太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我们可以玩得更开心了!” 招呼胡晓宜和金国正坐下,我们四人赶紧吃早点。完事后,我回了公司,她们几个结伴出游去了。 回到公司,已经迟到很长时间了,不过谁也没过问。自从当上市场部助理,我发觉职位高一级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就如现在,我迟到了也没谁过问,何况市场部本来就忙得要命,所以谁都不会想到我在家睡觉睡过头了。 开始了忙碌的一天,但接下来收到的一个消息和两个电话,打乱了我有序的步伐,令我再也无法安静下来。一个消息是李佳丽发短信告诉我的,南总很欣赏李力德,已经决定派他到西欧进修三个月,知道这个消息,想起李力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深感厌烦。 接下来的两个电话,一个是汕头的小琳来的,一个是我打出的。 小琳在电话里急促地说:“乐哥,建设哥出车祸了,住在医院。” 我吓了一跳,忙问:“会不会伤着了?严重不?” 小琳慌张道:“我也不知道,是司机小刘告诉我的。” 我稳住心情道:“那快过去医院看看,然后给我电话。我找找汕头的朋友,看能不能帮上忙。” 小琳应声“好!”就把电话挂了。 “出了车祸,真是的,他妈的怎么搞的?”嘴里低声骂了黄建设一句,我醒悟出车祸要赶紧找警察帮忙才行,而黄建设身在汕头,只能找汕头的交警,但在汕头我能找谁呢? 突然间,我想到了柯平――在澳门回归时,保护朱总理立过三等功的优秀警察,他的老家就在汕头,找他也许有办法。 打定主意,我拨通了他的手机,电话连续“嘟”了许久都没接,我想他也许出任务去了,正当我打算挂断时,电话接通了,一个柔和的女声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我一愣,以为拨错号码了,不过随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拨打的号码是存在手机电话薄里,我确确实实拨打的是柯平的号码。于是我小心问道:“你好!请问柯平在吗?” 电话里一阵沉默,我突然有种不祥之兆的感觉。 对方终于说话了,话音有点凝重:“你是萧乐吗?” 我答道:“是,我是萧乐。您是……?” 柔和的女声淡淡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徐敏。” 这时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我急忙问道:“柯平在吗?” 徐敏停顿了片刻,缓缓说了一个有如晴天霹雳的消息:“他牺牲了!……” 我脱口问道:“什么时候?” 徐敏沉重道:“4月1日。” 我当场震住了!脑袋立刻乱成一团。柯平牺牲了?怎么会这样?这是不是真的?柯平――一个好警察啊!不,不可能。4月1日,愚人节愚弄人的玩笑吧?如此优秀的人民警察牺牲了?为什么呀?他可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啊!!! 一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大脑一片混乱。 电话里传来徐敏哽咽的声音:“谢谢你!萧乐,你是柯平的好兄弟!” 我强压自己悲愤的心情,道:“嫂子,你多保重!” 徐敏缓缓道:“谢谢你!” 此时此刻,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嫂子……我……我挂了,以后我……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傻坐着,任由泪水顺流直下。柯平音容笑貌浮现脑海,他是那么的开朗,那么的坚定,他有着一身好武艺,对打击犯罪分子是那么的勇猛果断,就这样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优秀人民警察,真的就牺牲了吗? 我回想起与柯平第一次相识的情景。 当年我离开曾以为荣的北京,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了南下的路途,来到深圳举目无亲,两日时间游荡在街头寻找工作,但招工信息多如海洋里的浪花,看了眼睛都累了。 就在我拿着报纸在街上边走边看时,后面传来了“抓贼啊,抓住他”的叫喊声,我回头一看,一名身着西装的青年男子在前面奔跑,后面一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追赶,周围的人们都在躲闪。 我立刻明白了,西装男子肯定是抢劫或偷盗被发现了,正在逃脱。我不动声色,待他疾步冲过来时,我突然把脚一横,立即把他绊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他够呛,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警察也快速追到了,一把扭住西装男子的手臂,给他铐上手铐。随后用身上的对讲机呼叫同事,不出十秒,就有两个警察赶到了。 追赶的警察向我道谢,握住我的手,一定要我随他到队里走一趟。我本来也是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既然他邀请我到队里走一趟,我就答应了。 这个警察就是柯平,他当时还在巡警队,听说我到处找工作,详细了解我的情况后,对我说:“你最好还是到大公司去,那里才会有你发挥的环境,对了,我听说XX公司也在招人,你去试试,相信你行的!” 这是我俩第一次见面,柯平就如此热心肠地帮助我鼓励我,他所说的XX公司正是我现在工作的单位,当时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就去应聘了,一路顺利地通过了笔试面试,被王经理挑中,到了市场部工作。 我和柯平的友谊就从此开始,过后不久,柯平也因表现突出,调到了刑警队工作,到了1999年澳门回归前,他又被挑中,秘密集训了半年,参加了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 就是如此优秀的人民警察,怎么可以牺牲呢?我仰头问苍天,苍天无语。 (十) 中午下班时候,翠丝找我谈话,在办公室里坐下来,翠丝眼里透出真诚,问道:“小乐,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说:“谢谢你!我没事。” 翠丝微微一笑,道:“你别骗我了。中国有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刚才都流眼泪了,怎么可能没事?” 望着翠丝真诚的目光,我只好强行压制内心的悲愤,把柯平牺牲的事告诉了她,不料翠丝听完却也是满眼含泪,抽噎道:“他是你的好朋友!我为你们的友谊祝福你们!” 接着,我又把黄建设出车祸的事报告了翠丝,翠丝听完一阵惊诧,问:“那他人呢?人会不会有事?”我摇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 正在此时,小琳来了电话,告诉我黄建设伤得挺重,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医院在紧急抢救。我把小琳的话转告了翠丝,翠丝十分惊愕,随即作了决定,说:“小乐,这样好不好,我报告南总,下午你过去看望黄建设,我知道,他也是你的好兄弟。” 我点点头,翠丝立即把情况汇报了南总,南总当场同意。 吃过午饭,我给黄依玲打电话,告诉她黄建设出了车祸,公司委派我到汕头去看望他,黄依玲像个贤惠的妻子,叮嘱我一路小心,当我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提醒我道:“你不告诉小静吗?” 我醒悟过来,说:“她在不在你旁边?你让她接电话。” 黄依玲在电话里轻笑道:“傻瓜,你不会打给她啊?”说完就挂断了。 我只好给黄静打电话,把刚才跟黄依玲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黄静似乎有些不高兴,道:“那好吧。” 刚与黄静通话完毕,南总给我来电,告诉我到汕头后无论如何请求医生将黄建设抢救过来,另外跟他家里联系一下,家属过来的一切开销由公司负责;再有迅速确定汕头办事处的临时负责人,最近几个大项目正接近谈判尾声,不能让工作落下。我答应下来,并一一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 出乎意料的是,公司还派遣秘书处的杨柳与我同行,协助我处理事务,这使我对南总的细心充满感激! 下午坐上开往汕头的高速大巴,一路驰骋如飞,沿途风景如画,要在以往,我肯定是胸怀大开,意气风发,颇有心旷神怡之感慨;可今日接连噩耗,纵有万般情怀,也总是归于哀愁与悲愤! 一路我沉默无语,脑海里不断跳跃出与柯平与黄建设相处的点点滴滴,二人皆是我的好友,如今一位阴阳相隔,一位生命危在旦夕,令我揪心不堪。 杨柳绝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坐在我的身边,出发后默默地陪伴着我,到了途中,当我含泪闭目养神时,一双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的手,柔柔的、暖暖的,抚慰着我激荡的心绪…… 我忍不住睁开双眼,朝杨柳投去感激的目光,杨柳一脸关切,充满柔情地看着我,那含情的目光,让我心神为之一乱。杨柳浅浅一笑,道:“萧乐,我们说说话好吗?”我点点头。 于是我们开始交谈,杨柳的口才极好,谈天说地,谈公司里有趣的事情,谈她的大学生活,谈社会上的见闻,许多事情从她口里说出来,即使平淡无奇,经过她的转述,听起来觉得有趣多了。中间也谈到了她的妹妹杨阳,她说她的妹妹性格叛逆,好奇心又重,什么都想尝试,真怕她惹出什么乱子。 我也谈了对杨阳的看法,说杨阳人很漂亮,头脑灵活,活泼开朗,是个好女孩。杨柳笑了,道:“原来你这么捧她呀,难怪她老在电话里念叨着你呢。”我淡淡一笑。 杨柳询问我情绪低落的原因,看她那坦荡的谈吐,我也将柯平牺牲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没想到刚说完,杨柳居然乘我不备,在我脸颊上呷了一口,眼里荡着泪光,满脸认真地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杨柳倒是很轻松,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双手紧握住我的手,再也不说话了。这时候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只好由得她了。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我思绪杂乱不堪,昏昏欲睡。 到了汕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小琳到车站接我们俩个,见面后,我为杨柳和小琳分别作了介绍,然后小琳安排我们到酒店住下,在路上小琳告诉我们,黄建设已经苏醒了,身体没大的撞伤,不过神志有些不清,听医生介绍,可能是脑部受到冲击,造成头部微血管破裂而淤血,属于脑震荡,要开刀做手术才行,但必须过两天才能做。 我心一下悬到喉咙边上,急忙问道:“会不会有危险?” 小琳担忧地说:“我也不清楚。听医生说,要是顺利的话不会有后遗症。”听罢此言,紧悬的心才放了下来。 杨柳在旁道:“那我们能去探望黄主任吗?” 小琳摇摇头,说:“医生说了,这两天是危险期,不许家属探望。” 我忙道:“不让家属探望,那怎么行?” 小琳愁容满面,说:“医生是这么交待的。” 我想了想,道:“那两天后的手术呢?没有家属签字,怎么做手术?” 杨柳在旁安慰道:“我已经通知黄主任家里了,可能明天就有家人赶到。” 我点点头,默默为黄建设做着祈祷。 入住酒店,我和杨柳对门而住,小琳似乎疲劳过度,到餐厅用餐,她老提不起精神,喝了碗白粥,夹几根青菜,就算吃过了,杨柳吃得也不多,我也没什么胃口,简简单单填饱肚子就是。 瞧着小琳本是娇美的容颜,如今却是憔悴不堪,失去了神采飞扬的神情,我不禁心生感动,为了黄建设,她居然累成这样,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回到入住的房间,杨柳自个回房去了,说洗澡后再过来,小琳陪我进入房里,问道:“乐哥,我给你泡杯茶好吗?” 我不好意思再让她辛苦,忙道:“小琳,你歇会吧,我来泡就行了。”说完我走到小桌子旁,拿起玻璃杯,到浴室洗洗杯子。 不料等我洗好杯子出来,小琳居然倒在床上睡着了,双眼紧闭,平摊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得挺香甜。她如此对我不设防,让我甚为感动,在衣柜里取张毛巾被,轻轻披到她身上。 在南方,临近五月的天气,已是热浪翻腾,房间里虽有空调,但下午一路奔波,身上有股汗酸味,见小琳一时半刻醒不了,我随便挑了两件衣物,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但我冲洗完毕出来,小琳依然睡得香甜,当我正考虑明天的事务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原来是杨柳。 杨柳身穿粉红色的睡衣,头发盘在脑后,不施粉黛,一副清水出芙蓉的俊秀模样,手里居然还拿着文件夹,嘴角含笑道:“可以进来吗?” 我笑道:“欢迎欢迎!” 杨柳踏入房间,突然瞧见小琳睡在床上,似是一愣,随即轻笑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这样吧,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明天再向你汇报吧。” 我知道她误会了,笑着瞪了她一眼,道:“想哪里去了你?小琳可能今天太辛苦了,我进去洗两个杯子准备泡茶,没想到出来时,她就睡成这样了。” 杨柳犹疑了一下,道:“那……我们说话不就打扰她了。” 我想了想,道:“那我们到你房间去。” 杨柳点点头,道:“好的。” 俩人一前一后到了杨柳的房间,杨柳招呼我坐下,泡上两杯茶,才拿出文件夹,道:“这是你明天的日程安排,你看合适吗?” 我接过文件夹,看了看日程安排,拜访医院的主任医师、接待黄建设的家属、召开办事处全体人员的会议、与几个谈判项目的主要参与人员进行交流,确定办事处合适的临时负责人,报人力资源部批准。一天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有了秘书真是好啊,该想的该做的,她都在事前帮你准备得条条有理,对于杨柳的工作效率,我赞道:“很不错!杨柳,谢谢你!有你在此,我想我们会很顺利的。” 杨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不禁对她的工作产生了好奇,问:“能不能问问,南总的工作也是你安排吗?” 杨柳摇摇头,道:“南总的工作是张扬安排的,佳丽接触的也多一些。我和清清主要处理其他事务。” 我点点头,觉得再问就无趣了。于是谈起了其他的事,在知道了柯平牺牲的消息之后,我的心情甚是压抑沉闷,不过杨柳谈兴甚好,说到高兴之处,忍不住会“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容犹如春天的杨柳随风飘扬,清新自在,逐渐令我心情舒畅! 晚了,我起身告辞,杨柳狡诘地看了看我,问:“你真的要回去?” 我笑了笑,道:“难不成你想留我?” 杨柳别我一眼,啐道:“去去去,谁想留你?你尽管去吧。” 我微微一笑,道:“你这么撵我,我倒想赖着不走呢。” 杨柳眼波荡漾,道:“就怕你不敢呢?” 不知怎么的,给她如此一说,我真有些心神摇摆了。 幸好我意志坚定,忙收摄心神,道:“不敢不敢。我还是回去为好。” 杨柳调皮地笑了笑,摇摇手道:“那就白白啦,我关了门就不再开的哦。” 我招手笑着道别:“ByeBye!” 回了房,小琳依然睡得香甜,当我打算睡觉时,才发现有问题,屋里只有一张床,要睡就只能和小琳同床共枕,不过要是小琳不乐意,那就难堪了;要不就只能坐木椅将就对付一宿,但我知道自己受不了那罪。 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还是睡到床上去,不过是和衣而睡,静悄悄躺下后,我的脑海又浮现出于柯平交往的点点滴滴,渐渐的,我在迷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小琳叫醒了我,我一睁眼,小琳坐在床边含笑望着我。我揉揉迷糊的眼睛,问:“几点了?” 小琳道:“七点了,到时间啦,汕头都是早上八点上班的。” 我一骨碌爬起来,急急忙忙洗脸刷牙。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我知道外头来的肯定是杨柳,果不其然,小琳开了门,立刻就传来了杨柳轻快的话语。 听她俩互相问候以后,杨柳朝我喊道:“萧乐你那破手机,昨晚响个没完,都快把我吵死了!”我马上醒悟,昨晚到杨柳的房间,把手机落她那里了,难怪一宿都很安静。 不过我立刻暗叫不好,昨晚手机响个没完,肯定是黄静找不着我,狠了心要把我找到为止,才会拼命地打个没完。从浴室出来,我接过手机,连忙道:“真对不起!都怪我粗心。吵着你了,你怎么不拿过来呀?” 杨柳笑嘻嘻道:“谁说我不想拿过来呀?只不过怕打扰了你们俩啊,害我把它塞到衣柜里了。就不知道你居然有这样不依不饶的朋友。” 这话说得小琳脸上顿时红晕一片,羞怯地垂头不语。 我接过手机一看,昨天还满格的电池,居然被耗得只剩一格了,来电除了黄依玲、李佳丽及几个不认识的号码外,其余的都是黄静打的,我猜想,昨晚为了找不到我,她肯定急得怒气冲天。我暗自苦笑,想想等忙完了再跟她好好解释。招呼两女道:“走,吃早点。” 在小琳的安排下,我到医院拜会了为黄建设的手术主刀的田主任,听小琳介绍说,田主任在脑部手术方面成就卓越,在医学界是个著名人物。在他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个著名的人物,人不高,甚至说有点矮,长而瘦削的脸,白衬衣蓝裤,很平易近人。我向他了解了具体的情况安排,并在暗中塞给了他一个大红包,田主任笑纳了,并且迅速地把红包塞到抽屉里。随后神色泰然地表示:“请你们放心。手术会有风险,但相信也会很顺利。” 看来大人物也不能免俗,我起身告辞,握住田主任的手,道:“一切拜托您了!” 田主任含笑道:“放心吧。” 由于黄建设尚在看护重病房,医院不予许我们进去探望,而黄建设的家属尚未到达,我们只好驱车前往办事处,在办事处里,小琳取来了几个大型项目的谈判笔录,我仔细阅读。这几个项目涉及合同金额都是千万元以上的,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从谈判笔录中可以看出,谈判所设计的谈判方向、策略都是非常具有前瞻性的,并且引导了整个谈判进程。不过让我疑惑的是,这不像是黄建设的风格。于是我询问陪伴在身边的小琳:“这是谁设计的?” 小琳答道:“是文兴作的。他来这里快两年了,黄主任对他很欣赏。 “文兴?”我口里念叨这个名字,又问:“那你对他了解有多少?都跟我说说。” 小琳把这个叫“文兴”的人向我作了介绍,计算机本科毕业,今年24岁,工作不到两年,技术岗位七岗,为人活泼,与人和善。 听完小琳的介绍,我道:“现在他在吗?请他过来谈谈。” 小琳道:“昨天下午潮州电信出了网络故障,他赶过去帮忙了。” 我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小琳道:“这可说不准。他们搞技术的,经常在外东奔西跑,没准。” 我点点头道:“这样吧,你给他电话,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见见他。”小琳应声“好”。后面我又询问了小琳许多具体的问题,对汕头办事处的人员有了大概的了解,几个表现突出的人的名字我都做了标示。 下午黄建设的弟弟赶过来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叫黄建业,长得和黄建设有点相似,不过兄弟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黄建设为人爽朗大方,他弟弟却显得有点油滑。在办事处,我和杨柳同他见了面,杨柳告诉他,手术费用需要五万块,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建业就叫了起来:“五万?医院要抢啊?” 杨柳被他打断了说话,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神色为之一愣,与我对视一眼,打算继续说,不料刚开口说:“你……”黄建业又打断了她的话,说:“我没钱,你们看着办好了。” 一听这话,我心头腾起一股怒火,“唰”地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黄建业:“你他妈的混蛋!没钱就不救你哥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黄建业被我突然大声呵斥,当场呆住了,傻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有一万多块,全部就……就这么多了。” 我狠狠瞪着他,骂道:“钱重要还是你哥的命重要?就你这混帐模样,你不配当黄建设的弟弟!你给我滚,你哥的事我全包了,大不了黄泉路上我陪他作伴!” 黄建业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小琳突然闯了进来,口里叫道:“乐哥,怎么了?……”待瞧见黄建业,脸色一变,立刻板起脸,道:“你来干什么?”敢情小琳和他认识? 我和杨柳对视一眼,都为之感到奇怪。黄建业一见到小琳,神色立即慌张不定,口里喃喃自语:“我……你……怎么……”随后似乎是突然下定决心,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面上,对我道:“萧大哥,我哥的事拜托您了!”说完猛然朝门口就走。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搞得我们三人莫名其妙,面面相继,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叹道:“由他去吧。” 小琳更是恨恨地说:“他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问小琳:“你和他认识吗?” 小琳突然低下头,黯然神伤,道:“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和杨柳不由一愣。 晚上我和小琳、杨柳商议工作的事,忙到很晚。 (十一) 黄建设的手术书是我签的字,就在家属栏上,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把自己豁出去了,要是手术有个闪失,我愿意让黄建设的父母给割了。 李佳丽给我来了电话,询问黄建设的情况,我安慰她一切都很顺利,还开她玩笑说:“要是将来‘某一方面’出问题,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李佳丽当然明白‘某一方面’暗指什么,在电话里头啐道:“找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黄建设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和杨柳、小琳、司机小刘几个人在手术室外头候着,心情都是忐忑不安,小琳更是双手合什祈祷道:“希望建设哥一切顺利!” 黄依玲给我来了电话,焦急问我:“这两天你都做什么呀?怎么不给小静打个电话,前天晚上她都快急死了。整天气鼓鼓的,刚才不过说她两句,她拿起行李包就走了。” 我急忙问:“那她去哪了?” 黄依玲有些惊慌道:“我不知道啊,会不会回青岛了?” 我心一急,骂道:“乱弹琴!那白雪呢?她没和小静一起吗?” 黄依玲道:“白雪在这啊。小静一个人走的。”我不禁怒火中生,这黄静,变得越来越不像话,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我安慰黄依玲:“好了。你也别急,我打电话找找她。” 黄依玲道:“好吧。” 挂了电话,我拨打黄静的手机,没想到却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我又给胡晓宜、方清清打了电话,都说没见到黄静,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心一横,还是黄建设的事要紧,这鬼丫头不懂场合,要闹就随她闹吧。 杨柳关切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抬手看看表,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里面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内心开始紧张起来。杨柳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到我身边轻声提议道:“萧乐,不如我们到周围走走吧。” 小琳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乐哥,医生说手术要两个多钟头呢。” 我点点头,说:“那我们就走走。小琳,有什么事你立刻通知我。” 小琳道:“行。我会的。” 我和杨柳在医院里四处走走,写着“禁止入内”的地方我们绝对遵守,医院很大,有块牌子写着“全国百所三甲医院”,卫生部颁发的。在走廊及周围的显眼的地方,墙壁上都挂着“禁止收取病人红包”,并写着举报电话。杨柳不屑地道:“都是表面文章!暗地里还不是一样。”我笑了笑,知道她在说田主任,其实这世界上,真正能免俗的又有几人呢? 医院环境非常不错,但对于进入这里的病人来说,无论环境如何,进医院就是痛苦的事,要不是身体出问题,谁愿意往医院里跑啊!我和杨柳走走看看,途中遇上了几宗抢救的,病人躺在推椅上,几个护士,有拿输液瓶的,有拿氧气瓶的,推着病人急急忙忙去抢救;又碰上两个出车祸的,一个血肉模糊,看样子已经死了,一个浑身是血,惨状吓人,杨柳吓得钻到我怀里,不敢再多看一眼。 后面还碰到几起已经死去的病人,被送到太平间。杨柳一直抓紧我的手,不敢乱看。到了花园里,她才稍微平静下来。 我感叹道:“人要健康活着,就该心满意足了!” 杨柳也感叹道:“是啊,身体没有毛病,就不知道健康有多好!” 正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小琳打来了,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小燕打来的,她告诉我,五一她不来深圳了,和林小玉、刘婷、高敏四人到吉林延边玩,我叮嘱她一路多加小心,小燕欢快地答应了。 杨柳在旁突然问我:“你女朋友?” 我呵呵笑道:“我妹妹。”杨柳有点惊讶,我反问她道:“那你呢?有没有男朋友?” 杨柳脸上一红,羞怯道:“没有。” 我不禁感到惊讶,杨柳人长得如此漂亮,居然会没有男朋友?我笑道:“我不信!” 杨柳乜我一眼,道:“不信你还问?” 我笑嘻嘻道:“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居然没有男朋友,实在可惜了。” 杨柳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我装作一本正经道:“可惜就是可惜。要是早点认识你,我就追你了。” 杨柳又是乜我一眼,道:“没点正经。你现在要行动也不迟啊!”没想到她作风如此大胆,我本想开开她的玩笑,却被她反将了一军,只好“呵呵”一笑而过。 不想杨柳却不放过我,追着我问:“那你和小琳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此问有何意思?于是答道:“没有关系。” 杨柳笑道:“我不信!” 真有趣,刚才我问她的话,如今调了个了,我学着她的口气道:“不信你还问?”这下连杨柳也觉得有趣,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当我俩回到手术室门口,时间已经快两个钟头了,小琳开始不耐烦地在门前走来走去,见到我俩,口里叫道:“乐哥,你们说会不会有危险?” 杨柳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医生不是说要两个多钟头吗?可能快好了。” 其实我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但也只能安慰小琳道:“耐心点。我们应该相信田主任的水平。” 这时候,急匆匆跑来一个矮个子的年轻人,背着个挎包,浑身大汗,一见到小琳,急忙问道:“小琳,黄主任怎么样了?” 小琳答道:“手术可能快完成了。”随后,为我们作了介绍,原来他就是文兴。 我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问候黄建设后再和我们打招呼,虽然是个细节,但细节体现出一个人的为人处事。互相之间一阵寒暄, 我问他:“那几个项目有确切把握吗?” 文兴抹抹额头的汗珠,道:“百分百!”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田主任走了出来,神色有些疲倦,我们几个马上围了上去,我急切问道:“田主任,……?” 田主任淡淡一笑,道:“一切顺利,你们放心吧。”一听此话,小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们几个七上八下的心情终于轻松了。 我握住田主任的手,感激地道:“谢谢您!田主任。” 田主任道:“不客气!不过病人需要静养,这两天希望不要打扰他。”我点头称是。 田主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过头对我说:“萧经理,你和我来。” 我答道:“好的。”赶紧跟在田主任的后面。 到了田主任的办公室,田主任招呼我坐下,一个人到了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大红包,走过来递给我道:“昨天你送的,今天物归原主。” 我一愣,惊道:“田主任,您这是……?” 田主任呵呵笑道:“这不是您送的?” 我不明白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安地说:“可是?……” 田主任依然挂着笑容,道:“我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不送这个,是不是担心医生不把手术做好?医者父母心,讲究的就是一个心字。要收了你这个东西,以后我的手会发抖,那真拿不好手术刀了。” 话虽如此,可是昨天你不是收了吗?该不会嫌少吧?接过红包,我还是心有疑惑。田主任看出了我的疑惑,爽朗一笑,道:“昨天收你的,是好让你们少担心。现在手术完成了,这东西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该物归原主。” 望着眼前这个瘦削而且矮小的老头,身高一米八几的我,顿时觉得自己很矮小,老头身上体现出的崇高境界,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大”!我接过红包,发自内心地对田主任道:“田主任,谢谢您!”说完,我向他深深一鞠躬。 下午我和文兴谈话后,对于办事处临时负责人一事,我脑海了形成了两个方案,晚上我叫杨柳过我房间,把大致的意思交待了她,让她形成一份报告,报南总、翠丝及人力资源部。 第一种方案,建议由汕头办事处的高级主管郭振担任负责人,文兴协助郭振工作;第二种方案,直接提拨文兴担任负责人。第一种方案主要考虑是队伍的稳定,郭振工作时间较长,职务也较高,容易服众,但我内心倾向于第二种方案,打破“排资论辈”的惯例,让有能力有水平的人参与更重要的职位。 正说话间,小琳来了,看我们在忙,打过招呼后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当杨柳记录完毕,我交待她:“待会写好了,你再拿过来我看看。” 杨柳看看我又看看小琳,笑嘻嘻道:“待会真要拿过来吗?” 我一下没多想,道:“要。写好了拿过来。” 杨柳起身道:“好的。写好了我就送过来。”说完就过她的房间去了。 我回头对小琳说道:“小琳,来杯茶呢还是咖啡?”突然瞧见她满脸红扑扑的,奇怪地问:“你怎么啦?脸红成这样。” 小琳咬唇道:“没事。我想喝咖啡。” 我道:“行。我来泡。” 小琳站起身道:“还是我来吧。你去洗澡了,待会杨小姐还要找你呢。” 我不觉有异,道:“那好。我去洗澡,想要什么你自己动手,不用客气。” 小琳道:“我才不跟你客气呢。” 我拿出衣物进浴室洗澡,宾馆在浴缸上铺了一层一次性膜,我放满了温水,整个人泡在浴缸中,舒爽异常,思绪也随着飘扬,想想柯平,我一阵难过,再想想黄建设,我又感到欣慰;而黄静怎么就离家了呢?她的性格最近变得越来越难捉摸了,真的是恼恨我没接手机吗?晚点再给她电话,让她消消气;黄建设的弟弟真不像话,对了,他居然就是小琳的男朋我友?就他那鸟样怎么配得上小琳! 想到小琳,我不由想到了我和小琳在度假村的第一次,当时,我也是泡进水里,同样舒爽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浮在水面,小琳在帮我洗头,后来我涨得难受,就要了小琳。我还记得,当时小琳拿出一个套子,先帮我含着,再用口把套子套上,动作一气呵成,当她把肉棒套弄进她的穴内,青春少女那种紧握的力度,令我印象深刻。 身体渐渐感到躁动不安,阴茎慢漫膨胀,我睁眼一看,硕大的龟头已经探出了水面,想到小琳就在外面,这让我的心情变得激动不已,阴茎也变得更粗更硬了。我又闭上眼睛,放飞自己的思绪,想想世事真奇妙,小琳如今竟然成了我的同事,我和她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这一刻,我甚至有了冲出去将小琳就地正法的冲动。 想着小琳靓丽的面容,正含羞带俏的,身上一丝不挂时,那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淡黑色的毛丛遮掩不住她娇嫩的花瓣,我幻想着肉棒正插入她的小穴的情景,口里忍不住轻唤:“小琳……小琳……” “乐哥,你叫我吗?”耳边轻轻响起小琳的声音,却不吝一记响雷炸在我耳边,吓得我神魂俱惊!我一睁眼,小琳正含羞带俏的站在浴缸旁边,身上一丝不挂,笑吟吟对我柔声道:“乐哥,你在想我,是吗?” 她那羞怯的眼神充满期待,我点点头,小琳拉起我的手按在她大腿上,含羞带媚地凝望着我,腻声道:“我也想你!” 欲望在我体内快速的升腾,我的手顺着小琳圆滑的大腿,探入了她的隐秘之处,触手温润湿滑,小琳身子轻微颤抖,她弯下腰,吻上了我的嘴巴,一条丁香小舌钻了进来,我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手掌在她的隐秘之处感受到了淫水的泛滥,我拍拍小琳的屁股道:“小琳,你上来,我要好好疼你。” 小琳眼波如醉,含羞一笑,抬脚踏入浴缸,轻轻在对面缩入水中,柔荑握住了坚硬的阴茎,巧妙的抚弄揉捏,娇声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道:“很舒服。” 阴茎在小琳娴熟的挑弄下,涨痛欲裂,我哀求小琳:“我快受不了了,你上来吧。” 小琳顽皮的摇摇头,道:“不行,今晚我们要慢慢的玩,玩个通宵。” 我苦笑道:“只怕我坚持不了。” 小琳低头舔舔探出水面的龟头,俏皮地道:“在目前的情况下,你不应该说这种话。”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笑道:“是。我应该说我尽力而为。” 小琳美目流盼,道:“不。你应该说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我道:“需要这么严重吗?” 小琳一本正经道:“很严重的。”说完自个“咯咯”笑了。 小琳把我的阴茎挑弄得坚硬如铁,起身道:“乐哥,我再帮你擦擦背。” 我指指一柱擎天的肉棒,道:“背不擦也罢,这里是不是情况更紧急些?” 小琳不理睬我的抗议,跨出浴缸,拿了沐浴露,来到我身旁,拍拍我的头,道:“来,听话。”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浴缸边上,让小琳为我擦背。 乘着小琳专心擦背,我对于黄建业的问题有些疑惑,问道:“小琳,黄建业的事,以后你怎么办?” 小琳想都没想,脱口道:“不理他了。以后他肯定没脸见我了。” 我叹了口气,道:“黄建设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小琳的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揉捏,道:“不知道他怎么变成那样。不过建设哥人很好啊。” 我“嗯”了声,心想黄建设确实是条汉子,为人爽朗大方,做事认真,有这样的人做朋友,确实是很幸运!再想到李佳丽的事,我不禁对黄建设心生愧疚,也许以后我不应该和李佳丽再继续了。 小琳擦完了后背,让我转过身子,继续为我擦拭胸膛部位,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在我眼前晃动,我伸手捉住了其中一只,小琳“呀”地叫起来,啐道:“别乱动!” 我苦着脸道:“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这么漂亮,我想不动都不行呀。” 小琳乜我一眼,舔腻腻道:“就会哄人开心。” 坚硬的阴茎在小琳的再次揉捏下,愈发涨痛不已,看着小琳充满活力的青春美体,我却不能立刻将她就地解决,周星驰在《大话西游》中的那句经典名句:“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我觉得用在现在的我身上,是最贴切不过了。 小琳握住了坚硬的肉棒,问道:“你这坏家伙,坏了多少女人啦?” 我煞有其事地想了想道:“不超过十个。” 小琳摇摇头道:“不信。它这么坏,怎么可能不超出十个?” 我捏捏她粉嫩的红腮,问:“那你说要多少个?” 小琳皱着鼻头道:“鬼知道你要多少个。” 我垂涎道:“现在我就要你一个!” 小琳眼波如醉,呢声道:“我怕我一个人受不了你啊。” 我得意道:“那你还说要玩通宵呢?” 小琳羞怯地套弄着阴茎,不再说话了。我想起她到汕头这么久,还没过问她的情况呢。问她:“你到汕头这里习惯吗?” 小琳抬头笑了笑道:“很好啊。你跟建设哥说是你妹妹,他就把我当成妹妹了。” 我也笑道:“那我也把你当成妹妹呀。” 小琳娇嗔道:“你骗人!那有哥哥和妹妹这样的。”说着抬手拍了一下直翘翘的肉棒。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道:“哥哥爱妹妹深了,就会这样子。” 小琳斜我一眼,啐道:“坏死了你。” 当擦洗完毕,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起小琳就往外走,小琳吓得“啊”的一声,捶着我的胸膛娇骂道:“坏蛋!吓死我了。” 我故意涎着脸道:“我很坏吗?” 小琳不依不饶了,不停轻捶我的胸膛,不断娇骂道:“坏蛋,坏蛋……” 我把小琳抛到床上,乘小琳没回过神来,老虎扑羊般压到她身上,分开她双腿,坚硬的肉棒准确无误地插入她那湿滑的洞穴,小琳口里“啊”地一声,随即又用手捶打我,继续娇骂道:“坏蛋,大色狼……” 我抓住她的双手,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琳,你下边好紧啊,我好舒服!” 小琳双目水汪汪的,娇蹙眉嗔道:“你的好大啊,好充实!” 我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小琳张口,吐出丁香小舌与我追逐着。 “叮咚叮咚”,正在此时,门铃响了,我和小琳面面相睽,我恨道:“谁这么烦人啊?” 小琳笑了笑,道:“可能是服务员。你下来,我去看看。”我只好不情愿地拨出肉棒,小琳溜下床去开门。 小琳将门开了一道小缝朝外看,只听她说道:“是你呀?快进来。”说完门一开,杨柳被她拉了进来,随后小琳立即将门关上。我没想到来的会是杨柳,而且还被小琳拉进来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杨柳也没想到房间里会是如此情景,脸色一下变得通红,手足无措,慌道:“我,我,我待会再来,你,你们忙你们的……” 小琳一把拉住杨柳的手,说道:“杨小姐,你有事吗?”说着暗中朝我递眼色,我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柳慌慌张张道:“我,我把……方案送……送过来……” 小琳道:“那你就跟萧助理汇报吧。”边说边拉着她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接着说:“你说你的,不影响。”杨柳坐在椅子上,手一直在颤抖。 我看情形不对,骂道:“小琳,别乱来……”没想到话没说完,小琳爬上床来,坐到我身上,一把扶住一柱擎天的肉棒,套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杨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身子在微微颤抖。 (十二) 小琳的泼辣与大胆,不但令杨柳目瞪口呆,连我也被镇住了,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之中,感受着里边的紧密和湿滑,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小琳轻柔地上下套弄,胸前一对白兔子轻轻颤动,极为诱人! 小琳嗲声问:“舒服吗?” 我情不自禁答道:“舒服极了!” 小琳又喘息道:“好美哦,你的……弟弟,好大啊!” 我迷迷糊糊接着道:“你的穴……也好紧啊,夹得好爽……”突然醒悟身边还有个杨柳,神志为之一震。 我忙转眼瞧望杨柳,只见杨柳粉脸涨得通红,眼睛紧紧盯着小琳与我交合之处,身子在微微颤抖。 我一望她,她恰好也转眼过来,眼光对接,她似乎打了个冷战,突然间就站了起来,羞容未褪,语气却冷冷道:“你们忙吧,方案明天再定。”说完起身就走。 刹那间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急忙道:“杨柳,你别走。”已走到门口的杨柳顿住身子,小琳也顿住了,我忙对满脸诧异的小琳道:“小琳,别胡闹了。” 小琳眼睛快速瞥了一下,狡诘一笑,知趣的从我身上下来,躺在一边。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走向杨柳道:“你别走,我们必须把方案确定下来。” 杨柳却站着一动不动,我走到她身边,道:“把方案给我看看。” 杨柳满脸羞怯,结结巴巴道:“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我这才醒悟过来,低头一看,沾满小琳淫液的肉棒依然坚硬无比,正如一柱擎天般翘立着。 我立感大窘,急忙转身,床上的小琳看到此景,忍不住“咯咯”娇笑不止。 我只好道:“杨柳,就照你写好的方案发吧。今晚就发。” 杨柳轻声道:“好的。”说完就走,只听得背后传来“砰”的关门声。 杨柳一走,小琳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我瞪着她,心里恨恨地,道:“你这坏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琳诈装一惊,怯声道:“不要啊,我怕……”说完,再也忍俊不禁,再次“咯咯”大笑不止。 我低头瞧瞧自己一柱擎天般翘立着肉棒,苦笑不已,闹不明白一直引以为荣的硕大家伙,最近怎么是越来越不听从指挥了?朝小琳望去,她正一脸坏笑看着我,用手指指坚硬的肉棒道:“它好坏哦!” 一听这话,我心里起了一股不好好收拾她愧当男人的念头,于是脸一拉,眼一瞪,恶狠狠道:“今晚你死定了!”说完朝着赤裸在床的小琳走去。 小琳似乎被我吓着了,脸上一阵惊慌,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嘿嘿”坏笑,道:“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边说边朝大床逼进。 小琳惊恐地抢了个枕头护在胸前,慌慌张张道:“不要,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话,凶巴巴继续朝她逼近。 突然,小琳纤手一抬,用手势制止了我逼进的步伐,坚定地望着我道:“你站住!” 我一愣,弄不明白她想搞什么名堂,只好原地不动,静观其变。 小琳挪身下了床,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抬高双腿,把腿八字张开,刹那间,一个粉红色湿漉漉的鲜嫩欲滴的美穴立即展现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清纯俏丽的娇颜,如今却淫荡无比的模样,令我呼吸为之窒息,我不禁心里大声叫好,暗道:“好一个淫荡的美人!” 小琳见我傻在原地,嘴角挂上一丝轻笑,娇语颤声问道:“你不是要干什么吗?怎么还不来?” 这话不由让我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终于忍俊不禁,“呵呵”大笑起来,爽声道:“好,我们今晚玩个痛快!” 说罢挺着横眉竖眼的肉棒走到小琳跟前,肉棒在她娇嫩的花蕊上划动几下,找到湿滑的入口,缓缓地钻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琳轻声“啊”了一句,一股温润的快感包围了我。 小琳乜眼看我,道:“你可得意了,刚才差点被你吓死呢。” 我轻轻挺动肉棒,道:“我有那么凶吗?” 小琳抬手轻打我一下,道:“还说呢。刚才你像要吃了人家似的,害得我心里怦怦乱跳呢!” 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结实的双乳,笑问道:“是不是这里跳?” 小琳眼波流动,含羞道:“你觉得呢?” 闻言,我抬臀加大肉棒在她阴道进出的幅度,双乳随即跟着上下波动,我讶道:“是啊,真的在跳动呢!” 小琳却不依了,扁着嘴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 我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捏捏她的粉腮道:“我坏吗?不觉得啊。不过刚才似乎有人还更坏呢,想把别人也拉下水。” 小琳靠在椅子上,大腿八字分开,随着我不紧不慢的动作,坚硬的肉棒轻进浅出,带给了她愉悦的快感,不禁口里轻呼:“好舒服啊!……” 我十分得意,使女人得到满足本就是男人应该做的过了一会,小琳才眯着眼对我说:“把杨柳拉下水,还不是便宜了你?你敢说你对她没那种想法?” 一想起杨柳摇曳多姿的身段,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那种想法。 看我不言,小琳得意地道:“承认了吧?其实就杨柳的身材样貌,你要说你没想法,你就不是男人。” 我不服气,道:“即使有想法,那又怎么啦?” 小琳嬉笑道:“没怎么啊。不过谁让她对你有意思,却老拿话刺我,我助人为乐,想帮你们挑明了而已。你呀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不禁摇头苦笑,杨柳的心迹我不是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俩人还没到那种关系的地步,不想小琳居然看出来了。 我低头瞧瞧正在忙碌进出的肉棒,笑道:“现在不正在感谢你吗?” 小琳也垂头瞧瞧下边的情景,羞道:“它好坏哦!……你要谢谢人家,是不是该把妹妹抱到床上去,那样才能好好谢谢人家啊!……” 此言极是,我趋前伸手将小琳拦腰抱住,她借势双腿盘在我腰部,双手环搂我的颈部,如八爪鱼紧紧缠绕着我,成了标准的“龙舟挂鼓”之姿,坚硬的肉棒深深抵住她的花心,爽快无比! 小琳攀附在我身上,贴近我耳边轻微喘息道:“你插得好深哦……” 我问道:“你觉得爽不爽?” 小琳轻舔我的耳垂,一阵酥麻让我禁不住打了个颤抖,只听得她道:“好爽啊!你的弟弟好长……好粗……”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走向床边,每走一步,小琳的身子总会随着晃动,肉棒也就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她淫穴的深处,小琳轻呼:“啊……” 我笑道:“今晚我们玩通宵,你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 小琳轻喘道:“只怕你受不了。” 我不服道:“那就来吧。”把小琳放到床上,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小琳也不甘示弱,粉脸俏红,摇臀挺腰,不断奋力地反击…… 从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开始,我们玩了后进式、侧躺式、女上男下式……从床上到地上,从椅子上到桌子上,从靠墙到浴室内,性爱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房间…… 第一次战斗结束,小琳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第二次战斗结束时,我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腿软;第三次战斗结束时,我们俩人互相搂抱着躺倒在床上,疲惫不堪却是无比心满意足。 小琳用手捉住已经疲软的肉棒,满足地道:“乐哥,你好厉害!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道:“我也是!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的招式,让我开眼了!” 小琳含羞道:“人家也是学来的嘛。你还记不记得小兰和小凤?以前和我同宿舍的,你碰到过。” 我点点头,眼前浮现出两个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一个大眼睛秋水盈盈,另一个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 小琳昵声道:“都是她俩教我的。” 我捏捏她的乳房,道:“没想到你还有师傅啊?这么说,她们俩肯定很厉害了?” 小琳低声道:“你是不是想试试?哪天介绍你和她们认识,你自个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小琳暗中使劲握紧我的肉棒,含嗔道:“谁不知道你是个大色狼!” …… 第二天早上,小琳准时叫醒了我,等杨柳过来,我已漱洗完毕,整装待发。 杨柳一进到房间,见到房间的凌乱不堪,开始有些不自然,看我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过了一会才恢复正常。 我们到医院看望黄建设,黄建设已苏醒过来,神志很清晰,见到我们进来,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在他的床头坐下,恨恨地道:“你小子,玩大了,幸好你命大!” 黄建设不自然地笑道:“那是辆笨车,它要在那时候飞起来,不就啥事都没了。” 杨柳插嘴道:“还说呢。你以为开飞机啊?” 看得出黄建设精神状态不错,我查看了他腿上的伤痕,并无大碍,道:“你呀,以后少玩命,不念自己还得念家人呢。对了,你弟弟来过了,钱是他付的,可能有更急的事,没能留下,托我好好照看你。” 黄建设笑了笑。 我接着道:“佳丽出差了,也要我好好照看你。” 杨柳在旁接着道:“还有小琳妹妹,这几天为了你,她可累坏了!” 小琳忙摆摆手道:“不会不会。建设哥好起来了,我很高兴!” 黄建设眼光转向小琳,感激道:“小琳,谢谢你!” 小琳忙道:“建设哥,你别这么说。” 黄建设又望着我,说道:“豹子,谢谢你!很高兴,有你们兄妹俩这样的朋友!……”说这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我点点头,用力握握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料杨柳在旁惊道:“兄妹俩?你是说萧乐和小琳是兄妹?”黄建设微微点头,杨柳满脸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小琳,惊讶道:“你们是兄妹?” 黄建设不明白为什么,奇怪地看着杨柳道:“是啊。小琳是萧乐的表妹。” 我知道我无法解释清楚,顺着黄建设的话,道:“是呀。没告诉你,奇怪了吧?” 杨柳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神态迅速恢复正常,道:“真是的。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 彼此又寒暄了几句,护士进来了,说病人需要休息,请我们出去。我们只好和黄建设道别。 出了医院的大门,我们几个立即赶往办事处,杨柳在途中收到公司发来的短信,说方案已经批复,请阅览邮件。杨柳立刻打开手提电脑,连上公司的网站,进入系统,取出了批复的电子邮件。 公司的批复是采用第一种方案,即由汕头办事处高级主管郭振担任负责人,文兴协助郭振工作。公司的决定早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有一点还是出乎我意料,南总在批语中注道:文兴一个月后可以考虑调公司市场部工作。 南总是个儒雅之人,连批语也写得圆润委婉,但所思考的深度却是我所不及的。此批语其一能让文兴在一个月时间内努力工作,争取把项目攻关完成,促进公司的业务发展;其二又能培养年轻人才,增加公司人才储备。如此深思熟虑,让我对南总多了一份敬佩之情! 在办事处的全体会议上,我宣布了公司的人事任命通知,大家都表示支持。 私下我约了文兴,把南总的批语转达给他,他立刻表示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下午天气凉爽,在决定返回深圳之前,杨柳提议到汕头的商场逛逛,我欣然同往。由于有小琳带路,三人高高兴兴逛了几家大商场,大包小包拎了好几个。 正当我们三个准备返回,站在路边等的士时,不料一辆人力三轮车突然冲过来,一下把正在打电话的我撞倒在地,右大腿碰到路边绿化带的石板上,酸麻得无法站起身。 三轮车上下来一个衣着破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忙不迭的扶我起身,口里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小琳怒气冲冲道:“你怎么踩车的?你有没有看路啊?” 中年男子不敢多言,只是一直诺诺道:“对不起!都怪我……” 旁边已经有几个人围上来看热闹了。我揉揉被碰到的大腿,挣扎着站起身。 面前的中年男子一脸憨厚,眼睛充满惊慌和着急,一个劲说“对不起!”,我朝他摆摆手,自己尝试活动活动碰到的大腿,发现自己可能只是肌肉碰伤,酸麻一阵而已,瞧那踩三轮车的男子,也是为生计奔波之人,于是对他道:“没事了。你走吧。” 中年男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着不动,我笑道:“你走吧。” 中年男子这才醒悟过来,连忙道谢,然后急匆匆踩着三轮车走了。 小琳脱口急道:“乐哥,你怎么能让他走呢?” 我笑道:“没事。碰了一下,酸麻一阵就好了。” 小琳张口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围观的人群看到没戏了,纷纷散去。 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走了过来,问道:“阿弟,你还是该到医院看一看比较好。” 她说的是潮州话,我听不太懂,小琳忙给我翻译。我向大妈表示感谢! 大妈走后,小琳向我们介绍,汕头潮州揭阳三市简称为潮汕地区,潮汕人有着独特的方言,喜欢泡功夫茶,很注重人情,因此无论在异国或他乡,只要听到一句乡音,喝上两杯功夫茶,那熟悉的方言、相同的行为习惯,立刻就能让两个陌生的潮汕人成为“自己人”,有仇的化仇为友,素昧平生的建立友谊。 说罢,小琳得意道:“潮汕人厉害吧?” 我笑了笑,心底对生活在这片热土上的人们增添了几分敬意! 稍候片刻,我尝试走了几步,觉得问题不大了,对小琳和杨柳道:“好了。 我们回去吧。“ 小琳招来了的士,我们回了酒店。回酒店后,我和杨柳收拾行李,接着赶到汽车站,与依依不舍的小琳告别,坐上了开往深圳的特快大巴。 欣赏着沿途美景,加上昨晚于小琳玩得太过疲倦,我靠在座位上,慢慢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子恰好在中途停站休息,杨柳满脸关切的注视着我,见我醒来,眼里闪过一丝羞怯,随即笑道:“你刚才睡得好香!” 我揉揉迷糊的眼睛,道:“让你见笑了。” 杨柳柔声道:“没关系,累了你就睡吧。” 我瞧瞧窗外,毛毛细雨正随风飘洒,扭头对杨柳道:“你想喝点什么吗?” 杨柳连忙起身,道:“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买。” 我笑道:“这哪行呢。我去吧。”说着站起身子,没想到大腿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腿一软,人又跌落到座位上。 杨柳急道:“萧乐,你怎么啦?” 我摆摆手道:“没事。大腿有些酸麻。” 杨柳吁了口气,道:“吓我一跳。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买水。” 我点点头。杨柳轻盈地下车。 停站休息时间到,杨柳轻快地回到我身边,汽车载着各怀心事的人们,向深圳继续奔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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