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唯心】第一册4~6
fu44.com2014-06-13 14:25:35绝品邪少
第四章 唯心识照 刚被关押起来的一段时间,云希瑶、费希然、古。托克、武元铮铁等好友还时不时地来看望他,看他们担忧的样子,天开语反笑来安慰他们。看到天开语并没有遭受打击后表现出气馁,这让几位好友多少有些心慰。 天开语倒也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反而正好借这个少人打扰的机会回复一下体内消耗的能量。 他照常地打坐、用功、练气。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练,似乎体内的能量就总也提高不了,除了补回在晋测大会上消耗了的功力外,就再也无法增长一丝一毫。 难道是“意外之财不可得”?天开语觉得有些懊恼,妈的,不会是这样吧。 正所谓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在连着两个多月的练功无进展的境况下,他感觉身边的人似乎也有了变化…… 首先最明显的就是云希瑶。 记得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她还经常偷空来看他,还偷偷摸摸给他带好吃的。嘴里老是叽叽呱呱地说以前学校的事儿,说他们两个人的事儿,说费希然、古。托克、武元铮铁等好友的事儿。但是,渐渐地,她开始少来了,就是来了也很少说他感兴趣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连费希然他们的事也支支吾吾的;倒是时常走神,有时还唱些他从未听过的小调…… 而费希然他们来的就更少了…… 这一切都让他产生一种说不出的焦躁。 这天在练完一趟真气后,正感无聊的时候,武元铮铁来了。 “铮铁,你来了,太好了!我正想你们呢!”一见武元铮铁,天开语忙高兴地迎了直去,毕竟,又有半个月没见着好友了。 “怎么这次隔这么久才来呀,是不是最近基地训练太忙了?”武元铮铁刚坐下,天开语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手问道。 “不……不是……”武元铮铁虽被天开语抓着手,却是一脸的尴尬。 “那为什么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呢?”天开语仍沉浸在见到好友的喜悦里,没注意武元铮铁的表情。 “开语……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武元铮铁吞吞吐吐地道。 “什么事?”天开语开始注意武元铮铁讲话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握着的手也不自觉松开了。 “咳!咳!”武元铮铁干咳了两声,似掩饰的道:“是……这样的,以后……恐怕我们不能再来看你了!”说到这里,他陡地站了起来,似转身要走。 天开语一把抓住了他,沉声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同时心中也泛起一股怒火。 “不为什么!……你……你以后就会知道的!”武元铮铁一下挣脱了天开语的拉扯。 天开语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一顿,坐在了凳上,连喘好几大口气后才略略平复下来。他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道:“那为什么是你来告诉我,而不是希瑶呢?” 武元铮铁豁地转过身来,鼻息咻咻,突然用变了调的声音道:“你还想着她干什么!她……她……”武元铮铁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骨节都攥得发了白。 “什么!”天开语差点跳起来,“她怎么啦!” 武元铮铁却突然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颓然坐了下来,声音也低了许多,带着颤道:“开语,我们都知道你和云希瑶的关系了,” “那又怎样?”天开语不解道。 “本来我们也以为你们会一直好下去,但……但这次晋测大会结束以后,却有一个获得第一名的叫其官的小子老缠着她……后来……后来那小子又说什么他在军部有人,说你打死了人要坐牢……后来……后来云希瑶就慢慢地和那小子越走越近了……后来……” “够了!”天开语决然打断了武元铮铁的话,一股锥心的痛楚从心脏袭过。 他又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强抑住愤怒激荡的心情,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那你们呢?” “我们……我们……那小子说,如果我们再和你接近的话,就向军部报告,让我们……” “好了--”天开语挥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不知怎的,他的心情忽然没来由地平静了下来,一种经历了巨大痛苦后的平静:“我明白了,我不会怪你们的。”他站起来,背向武元铮铁,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缓缓滑落…… 武元铮铁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嚅嚅地道:“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了……” 听着武元铮铁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天开语明白,自己将走向另一条人生之路。 他感到一种恐慌,一种将他拖入万丈深渊的恐慌。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轮回。是啊,在自己的轮回里,是没有同云希瑶在一起呀,难道……是因为自己打乱了天道的正常运行,而让自己既失去云希瑶,又以坐牢做为惩罚么?自己真的不能改变上天安排好的轮回的命运吗? 天开语只觉万念俱灰,整个人颓然软倒在床边地上,似乎整个人的灵魂都在瞬间给抽光了,只剩下一副空空的躯壳……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转眼过了七天…… 在这七天中,天开语就这样地保持这种姿势,两眼无神地坐着,来给他送饭的人先两天怕他不吃不喝弄坏了身子不好交差,还来劝他几下催促他,见无效后便向上江报。却不道得了个“随他去”的指示,便也就懒得理会他。 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天…… 在一无所知中,在一无所觉中,一种奇怪的感觉缓缓地、一丝一丝地从天开语的身体内部产生…… 似乎是发生共鸣一般,天开语的身子开始没来由地发热、振动! 这种感觉将天开语从失神的状态中唤醒过来。他注意到了身体的这种变化。但是,由于心灵的创伤,使他对这种变化漠然置之。 渐渐地……渐渐地…… 终于,天开语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种召唤,一种无与伦比的爱的召唤!这种召唤使他很自然地投入其中--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大地的召唤! 在混混沌沌中,天开语顺从地接受了这种召唤,在内心深处,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大地那博大的胸怀和凝重无匹的力量。他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正在同大地做着水乳交融的交流。他身体里的能量正在同大地融合…… 蓦地,天开语从深深的禅道中惊醒,他终于悟到为何自己无论怎么练都无法再提高一步修为的原因了。 他的力量来自雷电,来自大自然,来自宇宙,同本身努力后的结果相比,这种后天的有为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只有真正地敞开心胸,放下一切,才能和这产生一切力量的本源发生共鸣,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 悟到这一关节,天开语的心灵一瞬间豁然开朗,曾经的轮回迷惑,情爱挫折也在那一瞬间被无形消散。他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这力量的游戏中去…… 没错,和他体内磁性能量产生共鸣的,正是大地的磁性力场。 根据他学过的知识,他知道,越是密度大的物体,相对同体积来说其质量也就越大,物质内部蕴含的能量也就越大。因此,如果他要提升自己的磁性能量蕴藏的话,就必须使自己体内的细胞排列更为紧密有序。 这点难不倒他。由于能够内视体内的一切细微变化,这使得这项改造工作变得相对轻松起来。 他细心地用意念调动身体内部的每一道流动的能量光,驱使它们有条理地分部分“压缩”细胞。 第一轮的工作由于是第一次做,因此速度很慢,大约足足做了有一天的功夫才完成体内细胞的均匀压缩。做完之后,很明显地,他发现体内的那些能量光明亮了许多,而且运行的速度也快了许多,感觉随着身体的第一轮改造,大地的磁性力场不断受到体内磁性力量的吸引而加速地涌进了体内,并随之转化为流动的能量光贮留在体内。 第三轮的用功结束后,天开语欣喜地发现自己无论是精神还是力量都产生了质的变化,感觉上整个人似乎都变得密实了许多,而且各种感官的运用明显地更加自如了。 他睁开双眼,略用意念,便见到整个关押室黑暗的空间竟然变得一片通明,自己的躯体周围光华四射!光华中五色流动,煞是好看。心中再一动念,那光华便倏地凭空消失,重新回归体内。 天开语站起身来,抖抖衣服,稍事整理,便重又坐下,不同的是,这一回他坐的是标准的双跏趺坐。 跏趺坐的效果立时便显了出来。他感觉整个运功的速度都比之刚才的松散姿势快了不少,很快地便又完成了三轮的细胞改造。这个时候,他内视看到身体各部位的脂肪也随着细胞的压缩、能量的转化增长,逐渐地揉碎、分解、流失、燃烧,各部位的肌肉、血管、神经的细胞排列得更为紧密有序了。而皮下薄层已变得始终都有一层能量光在其中不停流动,护着内里的肌体,一不留神,这层能量便溢出表皮,在皮肤表面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 就在他准备继续进行第七轮的身体改造、能量汲取的时候,一线消耗过度的警告从身体产生。 天开语迅即检查一下身体各部位,却发现,原来由于这么多天都没有进食,身体内的物质已经消耗殆尽。由于细胞一味地压缩而没有增长,致命身体正常的生理生长受到了阻碍,从而导致新陈代谢的过程也受到了抑制。虽说经过这六轮的运功,身体内部产生的废物越来越少,最后几近于无,但是,天开语毕竟正处在一个生长发育的旺盛时期,体内的细胞因数仍然存在不断生长的“促生”烙印,因此,身体便本能地产生了饥饿的信号。 既然感到了饥饿,就要吃饭。天开语停止了运功,站起身来,准备吃饭。却发现,自己的跟前竟然摆放着六盘已经变质发霉的饭菜! 原来,在天开语受到打击失神的那天,看守来送过饭后见他没吃,就把新鲜的放下,把隔顿的收走了。但是后来又见他还是没吃,就懒得再收,就索性把隔顿的也留下了,就这样留了六顿后,得到了“随他去”的指示,便干脆碗也不来收了,就把这六顿未吃过的饭菜留在了房里。时间一长,自然就变质了。 一股愤怒由心头升起,天开语一把扑到门口,大声叫道:“有人么!快给我送饭!”却不料连唤了十几声竟也无人应答。 天开语恨恨地一拳擂到门上,却不道只听得“砰”的一声,整个拳头轻轻易易地穿过了门! 他一愣,迅即收回拳头,将脸凑向门上去看。 但见坚固的合金材料铸作的门已经被他的一拳轰出了一个大洞! 他不敢相信地用手摸了摸洞口的截断边缘,却发现那洞口竟似有些被熔化的痕迹,兀自还有青烟丝丝冒出,看样子还灼热得很。 略一想,天开语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那是因为他体内的能量虽是磁性能量,但由于是来自雷电,因此自然的就有了电的特性。既然是电,当然会产生高压和高热--尤其是和金属相击。 现在,天开语已经拥有了获取源源不断的能量的能力了,但是一丝彷惶也同时产生。 是啊,自己已经有很强大的力量了,但是,这种力量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呢?能让他同既定的命运抗争吗?除了用于武技搏击,还能做什么呢?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低头思索着。 对了!自己怎么就把“怪老头”的话给忘了呢?真不象话!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何来如此强大的力量呢? 天开语都有些责备自己了。他连忙回到床前,重新坐下,思索着怪老头的话。 “一切唯心……一切唯心……” 突地,天开语心头一亮--万法本源,一切唯心,无非就是说事物的本质其实都是虚幻,一切都是由人的心衍生而来的么? 他想起了从前怪老头给他说的一个故事。 那次,怪老头问他:天开语呀,你说,这河里的水是怎么流的呀? 当时他说:河里的水当然是从高往低、从上往下流的呀。 怪老头又说:那你说,要是有河水从下往上、从低往高里流呢? 他笑了,认为怪老头在和他说笑话,就答道:这不可能呀,除非有机械把水往上抽呢。 怪老头却良久不言语,只低着头,象在沉思着什么。好一会儿,就在天开语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说话了:不是呀,开语。真有一个地方水是倒着流的呢! 他吃了一惊,不禁问道:那是什么地方呀? 怪老头没有从正面回答他,却反而长长吁了一口气,充满疲倦地道:开语呀,你知道么,为什么我们这个世界会有高山,有低谷;有高楼,平地吗? 他不解地追问道:是为什么呢? 闭着昏沉的浊眼,怪老头给出了一个不知所云的答案:是人的心不平呀! 那回的谈话到此结束,怪老头再也没有说下去。而天开语那个时候被老头的话给讲懵了,竟也无言以对。 现在,天开语对老头子的话已经颇有些心得了。是呀,人心不平,自然就会有不平的事情产生,这不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事情吗?同样的,天道不平,自然就有轮回,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一瞬间,天开语对自己的转世轮回有了新的认识。既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么就来看看,到底是轮回左右我,还是我超越轮回吧! 万法本源,一切唯心。好吧,老子现在就把眼前这些个发霉变质的饭菜来“唯心”一把,把它们看作美味佳肴吧! 咦--真正这样想了以后,这些东西果真不觉得如何的恶心了--虽然心中仍有点怪怪的。 里外里,天开语连扒带刮地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唔,饱的感觉真好! 天开语开始了第七轮的“唯心什照”--在刚才吃饭的时候,他给自己练的这种心法取了这个名字。 这轮的“唯心什照”果然不同刚才几轮。由于有了物质的补充,体内的细胞在他的观照下,竟然迅速地成倍生长,很快地,他的肌肉便在他意念的调配下合乎比例地隆起膨胀,同时产生的多余细胞又再次被进行压缩、排列。至于那些发霉变质的饭菜,对他的肠胃来说,由于有能量的照护,竟轻易地被分解掉,其中的有毒物质更是在体内就被能量迅速蒸发干净了。 在能量的海洋里继续充了好一段时间电后,天开语才意犹未尽地回到现实的思想中。 就著“万法本源,一切唯心”这一心法,天开语决定尝试“唯心什照”的其他功用。 他首先将听觉尽量地从他所在的房间向四周延伸。 比他预想的要快和清晰得多。天开语轻易地就把整个基地的各个角落听了个遍。 他听到了虫儿的欢鸣声,听到了水流的流淌声,也听到了高低远近不一的鼻鼾声--原来现在竟是夜晚呀。 他继续听着…… 忽然,他听到了有人的对话声! 他立即收束所有耳力,向产生对话声的地方听去。 竟是雪漫雅和别人的对话声! 天开语不由自主地浑身一紧,更加大了注意力倾听。 却听见雪漫雅在和一个他从未听过的略带沙哑的声音的男人争执着什么。 从两人的对话中,天开语感觉到他们这样的争执似乎已经进行了有好一会儿了。 只听雪漫雅似乎带有愤怒的情绪道:“你们这么做太卑鄙……为什么不复检!” 那沙哑声音的男子蛮横道:“做梦!军部决不能让这种事有回旋的余地……” 雪漫雅道:“谁说的……事在人为,难道你们就这样见死不救……” 沙哑的声音的男子截断道:“说过不可能就不可能!” 就这样,天开语听来听去似乎感觉他们就在为一件事情争辩,似乎为了一件需要军部决断的事情而争执。 又听一会儿,突然,两个人的争执停止了。天开语一怔,咦--怎么,好象还没有争出结果呀,怎么…… 还未待他理出头绪,却听现场似乎发生了变故! 他听到雪漫雅惊叫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别胡来……啊~” 天开语顿时头皮一麻,心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雪教官怎么会这样…… 却又听到沙哑的声音的男子狞笑道:“哼哼!现在这儿就只剩下你我,你说我想干什么?……哈哈哈哈!怎么?你的‘风雪飘摇’呢?你的‘血影飘香’呢?--哈哈哈哈--” “赤武炎!你……你好卑鄙!你……你在水里下了什么……”雪漫雅喘息不已的声音。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让你没法儿动的小药丸罢了--啊哈哈哈哈--”被叫做赤武炎的男子狂笑不止。 “你……你难道不怕被人听见么!”雪漫雅鼓足力气喝道。 “怕?--对了,我好怕好怕哦~”赤武炎突地似真的害怕地低声枭叫起来。 “那好!你赶紧把我放了,我或许会放过你……”雪漫雅似看到一线曙光地道。 “哈哈哈哈--一我真怕!真怕呀!--我怕不能把你玩得过瘾呀!--哈哈哈哈--”赤武炎似见到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似的暴发出更加狂躁的笑声!“他妈的,这儿都是老子的人,你想人来救你--哼!门都没有!--告诉你,你那个什么‘烈燧阳’早他妈的被关起来了,看来再也别想翻身啦!--哼!想当初你俩可是亲热,可没有想到也会有今天吧!--哈哈哈哈--” “嗤嗤”几声裂帛的声音。 “等等!”雪漫雅突急叫道。 “怎么?还有什么花样?”赤武炎嘿嘿冷笑。 “不!……我想和你最后谈个条件……”雪漫雅急喘不已道。 “什么条件?老子不感兴趣--”“不!你听我说--如果你答应这个条件,我就……就……”雪漫雅迟疑道。“你就如何?”赤武炎依旧步步紧逼。 “我就顺从地……任你怎么乱来!”雪漫雅终于豁出去,不顾屈辱地道。 “哦?~说来听听?”赤武炎显然产生了兴趣。 “你想办法,让军部重新审查一下当时事故发生时的即时影像记录!我不相信天开语的行为是冒然的!”雪漫雅一口气说出这些话后,显然十分紧张,不知赤武炎会否答应,因此连呼吸都停止了。 天开语早听得怒焰滔天! 若不是几世的经验提醒他不可莽撞,相信他会立即跳起来打破房门杀那些个畜牲养的! 在忿怒的同时,他理智地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但于事无补,相反,还会牵连到雪漫雅。 怎么办……怎么办呢…… 一闪念,他回想起了那次雷电贯顶的情形--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的元神出了灵窍,完全脱离了肉体的束缚飘浮在空中。 那么,现在行不行呢? 他略一试,便大骂自己愚蠢。 原来,由于体内的庞大能量,他的身体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窍穴的概念,已然成为浑然一体。他只消略一凝神,动下念头,便感觉自己轻易地就脱离了肉身,重现了雨天的一幕。 所不同的是,现他虽然也是元神离体,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厚重踏实感,仿佛在虚空的自己同样有无穷尽的力量似的一-虽然实际上他并不能看到虚空的自己,但就有这种感觉,而且这种力量的感觉来自下面自己的肉身。 天开语不再关注自己的新体验,他认准方向,将元神意识迅速传递到雪漫雅和赤武炎的所在地! 天开语看到了世间最丑恶的画面。 一个粗壮的身子正伏在雪漫雅雪白的娇躯上不停地运动,两只粗糙的爪子正恣意蹂躏雪漫雅圣洁饱满的乳房。 他毕竟来晚了!强奸的丑行已经发生! 一股抑制不住的怒火在瞬间淹没了天开语的理智,他大吼一声,对准那个干得正欢的家伙的头颅就狠冲了下去!他期望自己的能量能够击爆眼前这颗狗头! 奇迹并没有发生。 但奇迹却又发生了! 天开语发现,他并没有如愿地击爆赤武炎的狗头,但,却发现一一件更让他惊悸的事情--他居然变成了赤武炎。 天开语看到,眼前一具无限美好的胴体正被他压在身下,而自己感觉似乎正深深地刺入那个深邃的甬道中…… 天开语呆住了。他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元神意识已经占据了赤武炎的躯壳,替代了赤武炎的存在。 天!这不会是真的吧! 现实终于让天开语镇定下来。是的,现在的他确实是赤武炎的身体了,但是他的意识却仍然是天开语的。他似乎应该针对眼前的情况做点什么。 由于天开语的沉思,赤武炎的身体停止了对雪漫雅的侵犯,不单如此,那原本深插在她体内的肉茎也迅速软痿了下来,从时而滑了出来。 雪漫雅很敏感地察觉到了情况的突然变化。心中不觉诧异。因为她了解赤武炎的个性,知道他决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况且很明显地,赤武炎并没有完成最后的发泄。因此她对突如其来的停止有些惊诧--难道这人渣想玩些什么别的花样,还是…… 她睁开了双眼。 映入她眼帘的依旧是那副令她作呕的男体…… --慢着!怎么?有某种她感到熟悉的东西出现呢? 雪漫雅本能地望向赤武炎的双眼--天呀,那双眸子射出来的神光怎么如此的熟悉呀……这是…… “雪教官,是我天开语……”虽然声音仍然是赤武炎的声音,但其中的语气和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一阵悸动掠过雪漫雅的心房。她惊疑不定地道:“什么!你是天开语?……你……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天开语忙将自己如何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发,又如何元神脱体赶来等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雪漫雅。就在叙述的同时,他也逐渐理清了思路,对眼前的情况有了一个把握。 雪漫雅听完他的讲述后,又是惊,又是喜,又是忧。惊的是天开语作为一个基地训练的普通学员,竟然已经达到了元神出窍的功力层次;喜的是天开语的到来制止了赤武炎的恶行继续下去;忧的是不知这种情形是好还是坏,能否真正解决这件事情。 正思忖着,却见天开语坏坏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胴体,不怀好意地笑着。不由一股羞意涌上心头,连整个雪白丰满的胴体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 突地,雪漫雅觉得胯下玉户洞府一胀,一根灼热粗硬的异物竟破肉而入,直插到了花径的最深处!她没来由地竟浑身一颤,一阵酥麻迅速传遍全身,樱唇也情不自禁地“呵唷”地娇呼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你……开语~”雪漫雅忍不住颤声呼道。 “怎么?还痛吗?”天开语停了停,关切道。 “不……不是的……”雪漫雅发出受到刺激的娇喘,俏眸紧闭,双颊绯红。 话音未落,便再次遭到天开语的连续冲击!直插得她娇喘连连,一股股黏黏的液体也沥沥漉漉地从膣腔深处流了出来…… “噢~看!雪教官你流了好多水哦!”天开语怪笑道。 雪漫雅羞不可抑,偏身体真实感觉却无法隐瞒她的内心感受--她不由想到,人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同样一副身体,但赋于了不同的灵魂后,却产生了如此大的感官变化呀…… 雪漫雅终克制不住想看一看小情郎的欲望,睁开了双眸--高涨的情欲顷刻从高峰跌入谷底。 因为她又看到了赤武炎的丑恶嘴脸。 即管占据这副躯壳的是天开语的灵魂、思想,但真正再次面对这付令她憎恨的脸孔,她终是无法释然。 “开语,停下来!快!求你快停下来!我不要这样!”雪漫雅突然急促地叫道。 天开语同时感觉到了雪漫雅的变化。他立即停止了动作,讶然道:“怎么了?这样……” “我不要这具身体占有我!”情急之牙,雪漫雅的声音竟带有了哭腔。 天开语立即忍着欲火将肉具抽了出来,却见那肉茎上连带出丝丝缕缕的体液…… “对不起……雪教官……我不该这样……”天开语有些自责道。确实,他一看到雪漫雅成熟诱人的胴体就想上,完全忽略了她本人的感受。 环顾四周,天开语拣起雪漫雅的衣物,覆在她身上,歉声道:“对不起,雪教官,我把你衣服给你--快穿上吧!” “傻瓜……我要是能动,还会让他……”雪漫雅又气又急嗔道。 “哦!”天开语一拍脑袋:“不好意思,你喝了他下了药的水……” 反正两人已不是头一回裸裎相见,因此,天开语替雪漫雅穿衣服的时候两人之间倒也并不扭捏。 收拾完毕,天开语扶雪漫雅起来,靠坐在软椅上,当然,一只手还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来回地摸捏--雪漫雅虽不愿,但总归要好一些,便也由他去了,只是羞意仍布满双颊。 天开语摸了一会儿,竟不自觉又冲动起来,正蠢蠢欲动的时候,却听雪漫雅道:“开语,你现在老是占据赤武炎的身体也不是办法,能不能离开呀,我……总觉得这样别扭……” 雪漫雅这么一说,一下提醒了天开语,对呀,自己怎么把刚才想好的做法给扔一边了呢?真是该死! 他忙对雪漫雅松开怪手,道:“雪教官,你提醒我了,我正有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呢。” 雪漫雅满面的红晕逐渐消退,听了天开语的话倒也一喜,忙道:“是什么办法呀?” 天开语正要说,却见雪漫雅急切凝望他的娇痴模样,不由心中一动,话到嘴边变了:“那……我要是解决了,你怎么谢我呢?雪--姐--”他有意把那两个字拖长。 雪漫雅闻言脸儿又是一红,故作镇定道:“你想怎样呢?” 天开语紧接道:“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雪漫雅心头一颤,一台头,却见一双充满深情的目光正深深望着她,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面去,心中又是一热,忍不住脱口道:“你都已经把人家都……”顿了顿,续道:“总之什么都听你了啦……”说完,显是羞不可抑,红霞飞面,又紧紧闭上了双眸。 天开语听了大喜,忍不住在她玉颊重重亲了一口。 “都告诉你了现在不要了!”雪漫雅一皱眉头,嗔道。 天开语一醒,忙用力打了自己一耳光,嘻笑道:“那我就狠狠地打这张脸的耳光!反正也不是我的,哈!” 雪漫雅听了“扑哧”一笑,道:“好啦,快说说你的好办法吧!” 原来,天开语的办法是,利用自己元神侵体的机会,尝试在赤武炎的头脑中查找相关的资料,并针对得到的资料想出相应的办法。 雪漫雅听了觉得这种方法虽听来比较玄,但却也不妨试试。 当下天开语便驱使赤武炎的身体在雪漫雅旁边坐起跏趺坐,闭目行动。 天开语元神向内一发动,便迅即捕捉到一丝不同于他的意识流的意念,他知道,这一定就是赤武炎的“神魂”了。 他紧紧抓住那一丝的消息,终于,在赤武炎的后脑神经一处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因受他强大的精神元神能量压迫而萎缩起来的赤武炎的本来意识--换言之,就是这个原因,使得真正的赤武炎处于昏迷状态。 既然发现了老巢,当然剩下的就是穷追猛打了! 天开语缓缓地将自己的意识能量包围住赤武炎的意识团,然后一点一点地渗透剥离。由于能量的强大,不多时便完成了刺探、分析的工作。 经过探查,天开语终于发现几点他认为对他们眼前情况有用的资料。 一是赤武炎迷倒雪漫雅的解药就在身上;二是这间房子居然有即时录影;三是赤武炎竟是负责“晋测事件”的核心人物之一;四是在他的脑子里相关军部内部的绝秘资料;五是赤武炎确实深爱着雪漫雅,烈燧阳是其情敌。 对于第四条资料,天开语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据为已有;对于第五条资讯,他当然也不会去傻得告诉雪漫雅,去徒增她的烦恼--这是几世经验得出的结论;至于其余三条资讯嘛,就是可以同雪漫雅共用的了! 天开语睁开眼睛,将三条资讯告诉了雪漫雅。 雪漫雅听说有解药后立即高兴起来,待听说赤武炎居然还把他的丑事记录下来,不由怒骂一声“无耻!”,并对天开语说出的第三条资讯进行思索。 天开语打断她的思路,讲出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毕竟他自认为处事的经验要比雪漫雅要高明得多! 天开语首先在身上找到解药,给雪漫雅服下,在药力发挥的时候,根据赤武炎脑子里得到的资料,径自到隔壁一间小房找到一个暗藏的设备,并从中取出小指粗细的一根记忆收起来;接下来的便是如何利用赤武炎的身份假传军令了。 看着天开语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一切,雪漫雅怀疑自己是否搞错了,天开语不是她的学生--当然这不可能。但是天开语的表现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可以做到的,他表现得太成熟了,连自己都自认无法做得那么好。当然,这种感觉给她带来的毫无疑问是积极的观感,她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一点都不必有所谓的安全担忧,她的芳心在不自觉中向天开语越靠越近…… 在做完一切后,天开语并未就此罢手--这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更不符合他现在的心情。他仔细地内视观察了赤武炎的武功心法,探查他的真元流转方式及路径,然后轻易地用他的主导元神意识调动起赤武炎的全身经脉中的内力,将这些内力集中在体内猛地爆发--竟一下废了赤武炎的全部武功! 雪漫雅在一旁已经恢复了行动的自由,在看到赤武炎的脸上及裸露的四肢突地涨大,青筋暴绽,正自惊疑不定时,却又见整个身躯又急剧萎缩,接着便是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不由本能地关心问道:“开语!你……你不要紧吧……” 话音未落,突觉头顶一胀,头一晕,险些跌倒,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似乎从心里传来的声音:“雪姐,我好得很!现在我要先走了!明天见分晓吧!”紧接着又是一阵轻松。定了定神,她才明白过来,哦,天开语刚才已经脱离了赤武炎的躯体,以心灵传音和她打了声招呼呢! 天开语回到思过室的时候,心情别提有多爽了,功也不练了,往床一躺睡了起来。 第二天阳光普照的时候,天开语接到了命令,从思过室释放出来。 第五章 大放异彩 天开语的释放在基地引起了空前的轰动。 而他被释放的原因更是将这种轰动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宣布天开语的释放令后短时间内,“晋测事件”的即时立体影像资料便在基地的内部网路上公开了,这一资料同时还附上了一段军方的说明。 “晋测事件”的即时立体影像显示,易魄和娄过千的剑在相持一段时间后,竟发生了瞬间同时断裂的事故。就在双方手中的断剑出于惯性不受控制地刺向对方的时候,天开语击掷出的长剑在千钧一发之际极为精准地先击中了易魄的断剑,后连带易魄的断剑一道撞击到了娄过千的断剑,并将两柄断剑一齐撞飞。 影像资料显示到此为止,同步的说明分析指出,如果不是天开语的果断一剑,那么,易魄和娄过千两人的两柄断剑将同时击中对方;运动分析显示,两柄断剑的轨迹分别指向娄过千的咽喉和易魄的面门,果真的击中的话,两人将当场死亡。 现在,天开语在基地真是一炮而红,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可以见到景仰的目光,这种感觉实在让他飘飘然地好不享受。 他的宿舍也被专门进行了调整,同教官的处所安排在一道,享受着教官的生活待遇。 在连续多天的沸沸扬扬七嘴八舌的喧腾后,基地终于逐渐归于平静,天开语也恢复了正常的训练活动。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训练科目由五位教官一起来共同制定。 针对天开语在晋测大会上的表现,基地在征求了军方的意见后,专门抽出“风”系“雪组”的雪漫雅,“风”系“来”组的来木末,“炽”系“火”组的火以同,“力”系“叶”组的叶琅,以及负责基地安全警戒的司武长平步一道来“调教”天开语。 但天开语却对基地的“五人”督教并不感兴趣,他仍然着迷于他自创的“唯心什照”武道心法中。 唯一让他心中鲠着的事情便是云希瑶等几位好朋友--每每想及此,他便会不由自主地苦笑,他们还是他的朋友么? 当然,他也感到奇怪,因为自他“出狱”后,他就没有再见到他们几人,倒不是他们离开了或者是什么别的事情,而是似乎他们一直在躲避自己。 其实天开语的心中根本没有怨恚他们,在他几世的遭遇中,什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没有见过,他又岂会不理解他们心中所想的呢?因此,如果说他眼前想做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见到他们,解除他们心中的顾虑。 一连几天他都为这件不大不小的事烦扰,雪漫雅以女性的敏感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但是她却没想到他是为这件事情,而是以为是自己冷落了天开语所致,因此,心中不免对天开语存有歉意。 终于,这天,她决定趁训练的间隙,抽空到天开语的宿舍去,找他抚慰几句。 来到天开语的宿舍门前的时候,她突然没来由地一阵心乱!在天开语的门前,雪漫雅终于想到,自己原是一直在惦记着这个神奇的小情人呀! 想到推开这扇门后会发生的事情,雪漫雅的俏脸微微地泛起红霞,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也“扑扑扑”地快跳起来,两股间的方寸地也似乎有蚁儿在爬动…… 门最终还是开了。 天开语开的门,但他看到雪漫雅后,只是淡淡地点了个头,便转身又走向床,坐了下来。 雪漫雅更加以为是自己冷落了天开语,所以他才这样对她。因此,带有补偿的心理,她疾步走上前去,在天开语的身边坐下,轻扶天开语的肩头,柔声道:“开语?” 天开语略擡一擡头,似有似无地“嗯”地应了一声。 看着天开语线条棱角分明的侧脸,似乎有一颗石子投进了雪漫雅那女性的心湖,一股没来由的柔情从她的内心最深处漾了出来,并浓厚而迅速地布满了她的整个心房…… 雪漫雅以最后一点自制力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大男孩…… 她的最后一点自制力也终于崩溃,一双纤手儿情不自禁地伸出,捧住了天开语的脸,将他的脸托向自己。 天开语显然被她的举动弄懵了,但待他正面对着雪漫雅,看到雪漫雅酡红的双颊、充满迷离爱意的眸子,呼吸到她因急喘而喷出的女性兰香时,他立时明白了雪漫雅的用意,并随之被她感动。 对两情相悦的男女来说,最直接的表达便是灵肉的交融。天开语剑及履及,脱光了雪漫雅的衣物。但在拥着她丰腴惹火的胴体倒在床上的时候,出奇的,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文清莹泫然欲泣的秀美双眸…… “开语……”雪漫雅在天开语的身下娇喘吟吟,呢喃扭动,天开语看着怀中尤物,下决心把脑中的杂念抛开,专心致致地享用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 前两次同雪漫雅发生关系的时候,因为时地不对,故而天开语并未能真切细致地品味雪漫雅,今天可就不同了,不但地点合适,更重要的是主动来的,既然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天开语也就不忙着大快朵颐了。 “雅姐……你的奶儿好象又大了呀……”天开语在雪漫雅俏美的脸庞上不停地热吻,大手却在她胀紧的乳房上恣意揉捏。 “你……你坏死了……还不都是你弄的……”雪漫雅鼻息咻咻,俏脸喷火,娇躯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着。 “怎么?不喜欢我弄么……”一边说着,天开语的嘴使坏地在那颗胀凸嫣红的蓓蕾上劲啜了一口。 “呵~~~喜欢……喜欢死了……呀~~~”雪漫雅一声颤栗娇呼,仿佛魂儿都被他这一下给啜走了似的,娇躯更是一阵止不住的剧颤,两股间不可遏制地涌出了一股热水。 天开语的使坏却还未结束,他将食中二指并拢竟自对着她微张的粉嫩洞口戳了进去,并深深地直没入指根! “啊~~~”一声刺激的尖呼从雪漫雅鲜红的小嘴儿里发了出来,与此同时,她整个雪白的胴体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股胯条件反射地离床微微擡起,结实修长的大腿紧并,将天开语深陷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天开语清晰地感受到从她紧裹着两根手指的淫肉传来阵阵节律的栗动--雪漫雅竟然敏感如斯,她到了高潮! 天开语被身下妙人儿突如其来的高潮一下子更加带动得疯狂起来。他近乎粗暴地将埋在雪漫雅灼热泥泞的肉道的手指用力地在深处的子宫颈圆球上抠弄几下,然后大力在肉道里搅弄着抽了出来--竟带出了一大团黏黏连连、如丝如缕的淫液…… 天开语迅速站起了身子,动作敏捷地脱去自身的衣物,目光却紧盯着雪漫雅的胴体不离。雪漫雅在床上饥渴地扭动着织腰、玉腿。天开语红着充满欲火的双眼,沉声命她道:“别乱动!把大腿张开!” 晕眩中的雪漫雅如奉纶旨,忙停止扭动,将腿大张,同时胯部尽力挺出,将整个淫靡丰美的私处纤毫毕现地展示给心上人,娇躯却因情欲的激袭仍不住地微颤…… 天开语看着玉人儿那为他而凸挺的鲜红花唇已是肿胀洞开、蜜汁淋漓,再不迟疑,当下低吼一声,挺着涨得几要爆裂的阳势对准那方迷人方寸地便扑了上去! “啊……”突然袭来的充实感令雪漫雅险些晕厥过去!天开语那强劲的冲刺让她感觉仿佛她的子宫都被那肉具给顶得缩成了一团,浓稠的蜜汁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喷涌! 在接下来无休止的欢爱中,雪漫雅在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幸福的快感中,感觉她的私处简直就象失去控制的堤口,不知是尿水还是淫水,只知道不停地往外喷泄横流,汇合著两人的汗水,床上早已是汪洋一片…… “还怪我么?”激情过后,雪漫雅满足地紧紧偎在天开语的胸膛上,软语侬声道。 “嗯?”天开语有些不解,“什么怪你呀?” “还说不怪呢!这两天的脸拉得老长的,分明是在怨人家么!--不过,人家也是太忙了么,所以才……”雪漫雅一边腻声说着,一边纤秀的指甲在天开语的胸前轻轻来回地划弄。 天开语这才明白过来,不由一笑,心道,这都哪跟哪儿呀。不过他并不说明,毕竟,让雪漫雅这个成熟的美妇产生这种美丽的误会,对他也可说是美事一件呀。 他紧了紧搂她的臂膀,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那儿因激情微微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天开语一手扶在雪漫雅雪白饱满的右乳上,轻轻捏握揉动,鼻息嗅着她乌亮秀发散发出的淡淡发香,低语道:“雪姐,舒服么?” “你……你坏死了!……说这种话……”虽然口中说羞,但雪漫雅却实实在在地沉浸在了齐羽带给她的深刻幸福之中,一双藕臂将他箍得更紧了。 “咦,对了,雪姐,这段时间我怎么没有见到费希然他们呀?”天开语似突然想到什么的问道。 “他们不一直在基地训练么?--哦,对了,有可能是你被我们五个人单独训练,没有时间去见他们吧。”雪漫雅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漫不经心地应道。 停了一停,雪漫雅听不到天开语的回应,一愣,随即醒过来--这怎么可能呢,毕竟天开语又不是什么封闭训练,更不是闭关,并未同外界隔离,怎会发生他说的事情呢,当下自己也知道说得太过牵强,显然有点应付天开语了,忙补充道:“开语,这很容易呀,你的耳力现在不是很好吗,从基地这么多人中分辨出他们几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天开语忍不住暗骂自己愚蠢,这么简单的方法竟没想到,同时心中也暗自心惊,当真是关心则乱,居然被一件小小的事情给迷失住了,这应该是自己“唯心什照”心法的一个破绽。 当下天开语立即松开手,停止对雪漫雅玉乳的爱抚,坐起身子,只说了句“我现在就试试”便在床上双盘打坐起来。 雪漫雅自失去初恋情人烈燧阳的爱情之后,十年来就一直将心扉紧闭,现今二十八岁了,虽依然美貌如昔,甚至更添成熟丰韵,但一颗心却几已死去。现在重新获得天开语的爱情滋润,而且两人的情爱发展颇具奇峰突兀的效果,因此,一旦重新投入感情,竟比之初恋时更加炽烈难抑,只觉就是现在心上人要自己去死都愿意的。 天开语一坐起来,雪漫雅就紧跟着起床穿衣,同时为天开语披上上衣,以薄毯覆住他的下半身,然后便搬过一张椅子,静静地坐在天开语的床前,看着他行功。 天开语很快便进入了“唯心什照”的心法境界中去,大地那种生生不息的力量立即将他溶化了进去,基地的一切如同镜子般映入了他的心田…… 借助大地无所不在的力量,天开语元神的探索触须以现实世界无法揣度的速度将整个基地扫了个遍,并迅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找到了费希然他们。 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天开语敏锐地发现,自己对于和费希然等人见面的愿望竟然在无形中淡薄了许多,似乎这已经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了。因此,一旦意识到这点,他便马上顺其自然,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只是若有若无地维持对费希然等人的注意。 他听到这几个人正在训练之中,“风”系“凤”组的凤翅雷教官正在教他们他的拿手绝学“风翼狂飙”中的武技。但是显然的,教的人和学的人都不在状态。 “不对!不对!你们要记住,我的‘风翼狂飙’心法着重的是气势!是力度!像你们这样子软绵绵的,像什么样子!停下来停下来,去一边好好想一下!”凤翅雷怒声训斥着,末了低声一句:“真是笨死了!真麻烦,多塞几个人来,又累……”显然,前面一段话是对学员讲的,后一句话是对自己讲的。 接下来便是众人脚步散去的声音。 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什么嘛!这么霸道的功夫,真是难看死了,还是雪教官的‘风情万种’好,怎么让我们转头跟这种人学呢!”这是云希瑶细柔的声音。 不知怎的,天开语的心“扑”地剧跳了一下。 “唉!算了,过一天是一天吧,只盼这种训练早日结束,我太想出去了!”这是古。托克的声音。 “不要这么说么!我倒觉得还好,只是有些运功不太习惯……”武元铮铁道。 “是啊,不过是个人的心法不同而已,我们太习惯雪教官的的,现在转到凤教官这儿,难免不太顺手……”费希然接过武元铮铁的话道。 “唉--要是天开语在就好了,他……”武元铮铁道。 “不要提他了!要不是基地单独给他开小灶,我们现在还不是在雪教官那儿受训!”费希然打断了武元铮铁的话。 “要我说,这也不怪天开语,你们忘了,是谁出头帮我们通过考试的呢?--依我看,这都是……”古。托克的话顿住了,似有未完之意。 “你……你们都这么看我干什么?我知道我有不对的,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呀?你们……你们……呜呜……”云希瑶委屈的声音,原来古。托克那未完的话是针对她的。 “好啦好啦!大家都别说了!”费希然的声音大了起来:“要说过错,我们大家都有。我们太不应该了,竟然在自己好朋友落难的时候听信小人的谗言背叛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挽回了……唉……” 几个人一片唏嘘叹气。 天开语听到这里,决定收功去找他们,把话说清楚,解除他们的顾虑。 他一睁开眼睛,便迎上了雪漫雅那关切的目光,不由心头一热。 雪漫雅见心上人结束了行功,忙站起身来,服侍他穿衣。 天开语享受地微闭双眼,接受伊人的温存,鼻中呼吸着她的体香,只觉自己被一种温馨的感觉笼罩着…… “好啦!起来吧!”雪漫雅在他耳边柔声轻呼道。 天开语重又睁开双眼,却正见一张如花笑靥,不由心中一荡,忍不住一把抱住雪漫雅,又是一阵毛手毛脚…… 两人一出门,天开语便自自然然地离地飘浮起来。看得雪漫雅大吃一惊,旋双足微微一蹬地,也飘了起来,和天开语并肩飞行,同时惊讶道:“开语,怎么?你也能飞行了?什么时候会的呀?” 天开语自然知道为何雪漫雅会惊讶他的表现。因为当时确有人能够不借助小型飞行器在空中飞行,但那无一例外地都是武道高手。而那些武道高手的飞行方法却都差不多,就是“以能御气,聚气成形,腾云升天”。 简单地解释就是:运功者通过运用本身的真元能量,在自己的身体周围聚起一层流动的空气隔层,将自己包裹在这气层里,然后再以运功者本体的真元能量趋使这些气层同空气的流动冲击,从而迫使周围空气的气压、密度变化不同,进而产生相应的作用力,使运功者腾空飞行。 用这种方法极耗运功者的能量,因此,除非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般人即使是知道方法,也不敢轻易地使用。就大部分的武者来说,这种飞行本身就代表着实力的体现。而这种实力最起码也要具备四阶以上的功力才有可能,注意,是“才”有可能,并不是完全就行的。(这里面有武道心法的例外。比如雪漫雅,由于她的武道心法本身就是和“风”,也就是流动空气密不可分的,因此,她由于充分了解了空气流动的特性,才能够飞行起来的,这在她本是极为自豪的事情。) 而完全可以御气飞行的,就必须得具备七阶以上的功力才行,而到了那种级别的武者,却无一例外地都是军队的高级军官了,出于身份的尊贵,已不屑于、也不可能做这种本体肉身飞行的事情了,而是由带有专门武装保护装备的载人飞行器来专供他们的交通了。 而“御气飞行”--讲白了,就是腾云驾雾地飞行,另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可以分辨出飞行武者的功力高低。 由于需要不断地以本身的能量外放冲击空气,促使空气的流动,因此,对于一般的飞行武者来说,最经济、也最迅速的方法就是先快速地在自己的周身聚起空气隔层,而且是越厚越好。从旁观的角度来看,就成了在行功人的周围凝成了一团的云雾。云雾越大、越厚,就代表这人的功力越深厚。最后便是腾空飞行了。在腾空飞行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有功力的消耗,因此飞行武者周围的云层就会越来越淡,直至消失,这个时候,飞行武者就得在这飞行云层消失之前降落,否则就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从空中摔下来。 而当体内的真元能量达到一定的强度后,飞行武者的飞行方式就产生了变化。他们会有所选择地把空气中不需要的成分利用外放真气辟滤掉,最终只剩肉眼难以察觉的淡淡清气盘旋裹绕周身飞行,这种飞行方式的最高层次被称作“清流绕体”。一般的武者一旦见到这样的飞行武者,便会知道,此人的功力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会自然地避免和这种人发生冲突--因为这种人非具九阶军武实力不能达到这一境界。这种人,不要说平常的武力了,普通老百姓就社会地位来说也是到了云泥之别了,就更諻论什么争斗了。 几世的记忆使天开语自然了解“御气飞行”的运功心法。这使他知道,这种“御气飞行”和自己现在的飞行方式大为不同,而两者的优劣高下也是一目了然的。 由于他的飞行方式是利用了大地无所不在的磁性力场,平时无需运功便可自然腾空,相反,他还得以意念调控体内的磁性力场,控制自己不要一不小心就飘了起来;而且一旦他运功,便会溶入这庞大无匹的磁性力场,他的能量可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唯一要解决的便是如何进一步加快两者的交溶,达到无溶无不溶的能量转换的最高层次。 而传统的“御气飞行”则有其先天的缺陷,就是能量必须借助外来物体--空气来发挥作用,这样一来,不但隔了一层,而且对能量的消耗也是相当可观的,它完全依赖于飞行武者本体的功力高低。 现在,天开语表现的飞行方式从外观来看,便是达到了“御气飞行”中的最高层次“清流绕体”,这怎能不让雪漫雅大吃一惊呢! 天开语看着雪漫雅的周身已经团团绕绕地腾起了层层云雾,不觉有些好笑--当然他不会真的笑出来。但他也不会告诉她自己这种飞行方式的究竟。因为他知道,这种方式就是讲了也白搭--毕竟身体里具有磁性能量这件事情本身就够惊世骇俗的了,这完全与已往的武道心法练出的内力真元不同。 所以,对于雪漫雅的惊疑,他只淡淡笑了笑,轻轻一扭身子,紧靠着雪漫雅的丰满胴体,同时一手揽住了她的柔软腰肢,亲了亲她的香腮,岔开话题道:“是啊,我也不知怎么搞的,就会飞了呀,怎么,这样不好吗……唔~雪姐的身上好香喔……” 雪漫雅被他这一调弄,芳心不由急跳,气息也乱了,忙调匀气息,娇嗔道:“不要乱动呀,这样会掉下去的呀!” 天开语也不好跟她解释,只好松开了她。雪漫雅稳住飞行后,想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语气重了点,怕他生气,忙偷偷看他一眼,却正见天开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呢。俏脸倏地飞红,忍不住娇嗔道:“坏死了呀你……不许这样偷看人家……”心下却也放心,知道情郎并未生自己的气。 天开语笑笑,并不和她计较,反观察起雪漫雅聚起的云层来。 雪漫雅聚起的云层足有三公尺方圆,厚则有大半人高,而从云层的流动来看,她的消耗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程度。天开语暗暗点头,心道,以她这种三阶的实力能够作到这样实属不易,从中也可看出雪漫雅的努力程度。 正在遐思,却被雪漫雅推了一下:“喂!他们在哪儿呀?我们都转了三四圈啦!” 天开语忙回过心神,凝神聚力,然后指着下面一个方向,道:“我们下去吧!他们在那儿呢!” 正在训练的学员不知是谁发现了天上的异样,惊呼起来,随即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当雪漫雅落地前散去了周围的云气,露出了她曼妙柔软的身姿和天开语潇洒修长的身形。在场的人又是一片惊呼。 同在现场的教官好不容易平息各自的学员,使他们各回原位继续修习。 “凤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把这么多学生交给你,增加了你的负担……”雪漫雅抢先对正向她走来的凤翅雷致歉道。 凤翅雷却出奇的并无怒意,相反十分热情地搓搓手,道:“没什么,其他的教官不也都分到了几个吗?你这几个学生的底子经你的调教,还真是很好呢!--哦,对了,今天晚上基地有个舞会,你参加吗?” 天开语心道:“他奶奶的大滑头,分明是想追雪姐嘛!哼,刚才还说他们几个人笨呢!”当然他不会说出这些话来,只是瞪着凤翅雷。 其实凤翅雷在基地也可说是美男子一个了,高大的身形,俊朗的脸庞以及独到的“风翼狂飙”使他当之无愧地获得了基地第一帅哥的美誉。基地的教官们不论男女都曾公开半公开,玩笑半玩笑地不服气地说,凭什么第一美女和第一帅哥都在“风”系--当然,这第一美女说的就是雪漫雅了。 凤翅雷追求雪漫雅也是基地的一件公开新闻了,不过大家都认为他们俩也确实很相配,有不少人甚至都在打赌何时能喝到他们的喜酒了。但是随着时间的一天天推移,大家却发现,似乎雪漫雅并不领情,对凤翅雷的追求表现出的冷淡让众人大跌眼镜。渐渐地教官们也就对这件事淡了下去。倒是一些女性教官,明里暗里对凤翅雷发动了爱的攻势,但却也没听说有谁成功的。 雪漫雅也知道凤翅雷的心意,但之前烈燧阳的打击使她对男人都失去了信心,现在天开语已牢牢占据了她的芳心,这都使她不可能再接受凤翅雷,虽说对凤翅雷多年的坚持,她内心有些歉意,但却深深知道眼前天开语绝对是她的唯一,绝不可在俩人之间造成什么影响感情的事情。因此,在听到凤翅雷如此明显的邀请后,她的回答却是极为礼貌而坚决:“哦--对不起,今天我有些事情,恐怕不能去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天开语打断了:“咦?这是真的?有没有学员呀?要有的话,我也想去呢!” 雪漫雅一愣,但话已经说出口,不好再改口,只好暗暗瞪了天开语一眼。 天开语却装作没看见,左顾右盼,然后象发现了什么似的叫道:“雪教官,他们在那儿呢!” 雪漫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见费希然几人,只是几个人正对着一个人似乎在争什么。 她忙冲凤翅雷丢下一句“就这样吧”模棱两可的话,和天开语一道向费希然等人那儿快步走去。只弄得凤翅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 天开语到了费希然几人跟前后,几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后,便羞愧地低下了头。 雪漫雅了前脚后脚地到了,一见他们的情形,不由奇怪:“咦~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呀?刚才我还见你们说得热闹呢--对了,丌官,你怎么在这儿呀,你不是商老师的学生么?你怎么不去训练呢?” 丌官。 天开语不由注意起他来。眼前这个人无疑长得是吸引女人的那一类型,宽宽的肩膊,修长的身材,白净的面上鼻子挺直,浓眉入鬓,双目微挑,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的自信气势,无疑可大大加重他在女生心目中的分量。 “哦~对不起,雪教官,最近希瑶学友和我经常切磋交流武技心得,我是抽空来看一下她的进度的。”丌官似谦卑实倨傲地道。 雪漫雅一听心中便更生气了,这个人似乎并未把她这个教官放在眼里,还竟然来考较起她的学生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心中一怒下,便想教训他。 天开语却一挺身走前一步,冷然道:“你就是那个获得晋测比赛第二的丌官么?” 随着天开语的一跨步,一股汹涌澎湃的气势迅速从他的身上喷薄而出,众人的衣衫竟被排空而出的强大气流冲击得猎猎作响! 一种无形的压力在瞬间包围了在场的所有人,众人竟有种欲动不能的感觉! 与此同时,天开语竟缓缓地从地面升腾起来。随着他的升腾,众人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而首当其冲的丌官更是痛苦不堪。在他的感觉中,似乎他整个人都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可支撑的东西,偏人又没有倒下来…… 雪漫雅毕竟身具三阶的功力,急勉力从压力中回复过来,叫道:“开语!住手!快停下来!你想干什么!” 天开语一听雪漫雅的提醒,立即从对丌官的狂怒中清醒过来。是啊,自己这是干什么呀,是和丌官过不去么?在这种非正式的场合较技的话,主动挑起的一方将会受到严厉的惩诫的!他可不想再去坐那牢什子的禁闭! 想到此,他感激地看了雪漫雅一眼,雪漫雅立即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的意思,会心地点点头。 天开语重又落到地上,那股慑人的气势立即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但那恐怖的感觉却已深深印在了众人的心里。 “对不起,雪教官,我差点犯错,”天开语走到雪漫雅的身边低声道,顿一顿,却突地提高了声音,道:“不过,由于我在晋测大会上没有参加应有的比赛,因此,我想申请补测!” 语毕,一擡头,如电目光直指丌官!丌官再也无法控制住对天开语的恐惧,竟惨厉地尖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众人无不对天开语表现出的惊人力量感到震惊,甚至包括雪漫雅。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晋测大会的第一名竟然还没有同天开语正式交手,就已经崩溃了,那种实力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时,雪漫雅才发觉,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包括已经离去的部分教官以及凤翅雷。人人都以惊诧的目光看着天开语。 刚刚平静下来的基地又因为天开语的行为沸腾起来,天开语已经成为基地的一个传奇。 月色如洗,繁星满天。 天开语的宿舍里错落地坐着费希然、古。托克、武元铮铁和云希瑶四人,他们没有同其他同学一样,去趁月色开展娱乐活动。 费希然等挨个地向天开语汇报着基地的一些情况,无形中,天开语已经成这这群人中不挂名的领袖。 云希瑶就挨坐在天开语的身边,她实在是有些怕面对天开语。但天开语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依然温情对她,这让她更加地惭愧--天开语是何等样人,轮回的经验早将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通透,云希瑶这种初涉爱河的小妮子岂是他的对手? 由于当晚基地教官开例会,因此天开语得以抽出时间来约会费希然四人。(最近他一直和雪漫雅厮缠,尽享艳福) 天开语详尽了解了目前基地的动态后,沉思起来。(由于天开语的逆转天道,基地的一些情况已经变得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了) 沉寂了一会儿,古。托克终忍不住犹豫地说话了:“开语兄……我……” 天开语擡起头来,看着他,目光中无意中透出神光,吓得古。托克的话讲了一半儿又缩了回去。 “怎么,还有什么事么?”天开语皱眉道,“那就快说吧!” 古。托克终于鼓足勇气,嗫嚅道:“我……我们想跟你学……”双眼却仍不敢直视天开语。 天开语马上明白,四个人原来是想向他讨教一些武学的决窍,好尽快提高自己的能力。 他笑了笑,稍理了理思绪,然后道:“我想希瑶也把我的一些情况告诉你们了。说句实话,那场雷雨后,我只是全身的经脉恢复了,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天开语知道自己说的确是实话,因为其他的东西连他自己现在也还在摸索过程中,而那个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唯心什照”的心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最后形成一个体系,如若冒然地教给他们,说不定会产生不良的后果,想到这儿,他又道:“不过我自己倒是悟出了一套武道心法,但现在也只在整理阶段,等弄好了,我第一个先教给你们,好不好?” 四个人一听大喜,连忙谢天开语。天开语摆摆手又道;“其实你们每个人练的心法也都挺好的,只是要看个人的悟性罢了,尤其是在练功的关卡上,悟性更是重要。其实每个人的起点都差不多,但最后产生的结果却不一样,就是在这上头分出了高下。” “那怎么办呢?象我这么笨,肯定是不行的,要不然那小子也不会……”说到这儿,云希瑶紧张地看了看天开语一眼,有些后悔多说了一句。 天开语却似没在意的,轻轻将她拥在怀里,然后在她脸上轻吻了下。云希瑶没想到他会当着费希然他们公然表现亲昵的举动,一时间小脸儿羞得通红。偷看三个人,见三人均无一丝的取笑,才放了心。 “希瑶,象开语兄这样的人材,你真的要好好珍惜才是啊!”费希然叹息道。武元铮铁和古。托克两人也是连连点头。 云希瑶羞愧地低头道:“希瑶知错了!希瑶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天开语笑拍拍她的小手,接着刚才的话又道:“希瑶提的这个问题确是每个人都会疑惑的,”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把‘聪明’跟‘悟性’搞混了。 “其实,一个人的聪明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后天的外界环境评定的。也就是说,这个人聪明,那个人笨,其实都是别人,抑或是外在的一些人为的标准来评判的,而个人却因为受到这些评价而产生对自身的误解,跟着以这些实际上并不恰当的评判标准来评定自己。当然,当这种扭曲的价值观维持了长时间的话,压抑得太久了,就会真正对这个人产生不良的后果,真的使一个人变蠢。 “真正的悟性却是发自天然的,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的。如果一个人不被外界的评价所干扰的话,那么,这种悟性就会在适当的时候显现出来。比如说,在武道的一个关键的关口上,会灵感突现,从而帮助这个人突破难关,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 “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现实的社会里生活了很长的时间,已经受这种不良的影响太深,因此,很难有所突破。” “那么,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古。托克忍不住插嘴道,因为他的实力在几个人中最弱,因此,也就最想找到解决的办法。 天开语朝他笑笑,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前,面对窗外的月色,脑海中电光石火地掠过几世经历的画面,沉声道:“不是没有。其实方法很简单,”他又顿了顿,四人早竖起耳朵紧张聆听,只听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字地道:“就是--坚--持!” 四个人登时如大梦初醒!是呀,就是要坚持呀! “好呀!说得真好呀!”随着一阵鼓掌声,房门被推开了,除了雪漫雅,竟然同时进来了好几位教官。 进来的教官正是基地为天开语专配的“五人督教”组的雪漫雅,来木末,火以同,叶琅,平步。 雪漫雅的双眸明显发亮,她略显激动地走到天开语跟前,轻轻握住他的右臂,美眸中秋波盈盈,散发出陷于情网中的女性独有的光华。天开语知她动了情,同时也知在这种场合实在不宜有所表现,因此忙籍谦虚,一手握住雪漫雅的柔荑,并用暗劲捏了一把。雪漫雅立即回过神来,忙松了手,见众人没有觉察她的异样方暗叫侥幸。 这时外形精悍的火以同教官紧跨前一步,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天开语的肩头,感叹道:“真想不到哇,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识见,我们这些教官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不如你看得透彻啊!” “怎么样,火兄,还要你们系的丌官和他比么?”说话的是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基地司武长平步。 “唉,我哪里会想到这孩子会强到这个进步呢?你先前说你亲眼看到丌官被他压得晕菜,我还不信呢,现在?哈,信啦!”火以同朗声大笑起来。 “那你们说还要不要再比呢?”生得文静秀气的“力”系“叶”组的叶琅教官也走近说道。 “不比啦!不用比啦!就冲他能够讲出这番道理,也不用比啦!”火以同咧开嘴,不住地搓着手笑道--虽说丌官是他的学生,但是,从另一层关系来讲,天开语也是他的学生,因他是“五人督教”组共同的学生,当然他也就有份喽。而目前很显然的,天开语的成就要比丌官的大得多。毕竟,老师都是喜欢表现更好的学生的。所以,一旦天开语表现出了比丌官更高的能力,他也就自然地倾向天开语了。 费希然等人见此情形,知道自己在这儿不便,于是同其余几人暗使眼色,向天开语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向几位教官行礼告辞。 待费希然等人走了后,“五人督教组”便分别落座,向天开语说了当晚基地教官例会上关于他的几件事。 天开语这才知道,自己居然在基地众教官心目中的价值和份量是如此的重。 原来,当晚的例会除了一般性的基地事务外,重点就是讨论天开语的培养事宜。由于天开语的出色超常表现,基地决定,以“五人督教组”为主,对天开语进行跨系别的训练,以使他成为具有综合能力、全方位武技的“拇指”学员。 要知道,在军中及普通的社会中,有“军武十阶”作为衡量一个武人武道高低的普遍标准,这个标准可以说是一个“公理”。但一旦到了军中训练基地,这种标准就会被另行细化,被分成“拇指”学员、“食元”学员、“中峰”学员、“无名”学员及“细么”学员。这种级别划分被称作“五指阶”。 所谓“拇指”、“食元”、“中峰”、“无名”、“细么”学员,是比拟人的五指。在人的五指中,拇指最有力量,且用处最大,其余的手指必须有拇指配合才能发挥作用;而五指中食指是最灵活的,且在直刺的攻击中其穿刺造成的伤害却是最厉害的;“中峰”,指的是中指,取其五指孤峰独耸的形势,其在五指中的形象最为突出,它的特点则是最便于气劲的发射;“无名”者,并非真的无名,虽在五指中不显山露水,但一些必要的功能却非它莫属;而基本上进入基地的学员经过简单的训练后都可达到“细么”的水平。 之所以要这样定级别,是因为在整座无名岛的五个军武火山训练基地“东傲”、“潜龙”、“昂藏”、“地炎”、“平虏”训练出来的学员,最终都要到一个叫“震旦”的地方去进行最终的评定。而在这之前,五个训练基地首先要在各自的基地上选拔并分出一个武学高下的阶层。 “五指阶”就是这种选拔划分的一个标准。在这个选拔中,五个训练基地在每期训练结束后都会最终产生一批不同层次的学员。而“拇指”学员无疑就代表了整个基地的最高水准。据称,在目前“东熠”的高级将领,有近九成半的都是从这种形式的选拔中产生的。 在天开语的记忆当中,他经过基地训练仅达到了“无名”的程度,之后便在政府的一个部门里担任一个无足轻重的职务,渡过了平淡的一生。现在,基地既然宣布他被列为本届的“拇指”学员,无疑证明了他的将来已成功地有了一个不同的端倪。 “五人督教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与他看似无关的消息--赤武炎自杀了。 天开语初听到这一消息时,心中着实震了一下,本能地飞快地瞥了雪漫雅一眼,却见她显然有些局促,一丝悔意从心中产生--他明白,一定是他废了赤武炎的武功造成的后果。毕竟,将一个身负绝技的高手在瞬间毁去所有功力,这确是太过分了。其实他只消达成自己的目的就行了,本不必用如此毒辣的手段的。 想归想,这种念头仍只在他脑中闪了一下,便淡去了,却不知,就这一点闪念,造成了他日后的心魔。 第六章 转世神医 来到基地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除了间中一次回家看望父母亲人,天开语就一直在基地苦修。对于“唯心什照”,他已是越来越操控自如了。然而,愈是如此,他却越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由于“唯心什照”的强大,天开语对“五人督教组”的武技一直就是半练不练的。 这期间,天开语曾经尝试着测了一下自己体内能量的强度,在同雪漫雅印证后,他发现,他的功力居然已经达到了“军武七阶”的标准!这意味着他的能量已经比基地的教官水准要高了。但是,让他困惑的是,在他蓄意隐瞒了部分的实力后,以持平的功力同“五人督教组”的教官交手时,居然无法获胜!而在他施出全部力量的时候,却也只落得个持平! 天开语的表现已经让“五人督教组”大有面子了。因为,在此前,基地的“拇指”学员远未有天开语的实力那么强,更何况距“震旦之约”前的五大基地晋级赛尚有半年的时间呢,到那个时候,不知道天开语还会有什么样的进展呢!基地的全体教官包括所有的学员也都是士气高涨,认为本届的五大基地晋级赛“平虏”必然拔得头筹。 但在天开语却不这么认为。自他初窥天道后,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进一步提高自己的能力。但是,只要想想基地最高实力也就是军武五阶,自己空负七阶的力量,发挥出来后却居然只同五阶持平。这不免让他困惑。 这天,在独自行功无果后,他决定找雪漫雅纾解烦闷。 刚来到“风”系“雪”组教官室门前,他便听到里面有人对话声。细一听,却是叶琅在和雪漫雅说话。 天开语推门进去,正听见两人在叹气:“唉……明明很有前途的一个孩子,却……”“是啊,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本来以为没事的,可现在却……” 天开语不由纳闷,忍不住脱口问道:“雪教官,叶教官,你们在说什么呀,是说谁呀?出什么事了么?” 雪漫雅一见天开语进来,一股又喜又暖的感觉便从心底涌了上来。现在她已是爱死了这个心上人,只要见到天开语,便有说不出的欢喜和甜蜜。 见天开语问,她忙迎上去,回答道:“是这样的,上次晋测会上的娄过千……” 尚未说完,门口传来火以同的声音:“叶老师,请你来一下,我这儿有些事请你帮下忙。--哦……呵雪老师也在,开语也在呀--怎么,你们~在谈天开语的训练么?不介意我也来听听?” “哪里呀,我们正说娄过千的事儿呢……”叶琅脸色沉重地道。 “哦……哦!对了,叶老师,走走走,我还说呢,差点忘了,麻烦你到我那儿去一下,有事请教呢。”火以同先叹口气,忙又岔一话题打哈哈。 叶琅却仍是一脸痛苦,看了看火以同,又摇摇头,叹了口气,随他去了。 天开语只看得云里雾里,不过他来这儿可不是找什么问题答案的,而是寻乐子来的,因此马上把这点疑问抛到了脑后,注意力转向了雪漫雅。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灼热起来。 天开语明显感觉出雪漫雅高耸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在看到天开语灼灼目光盯着自己的时候,雪漫雅便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股悸动如同风中的涟漪般漾遍全身,望向天开语的一双明眸也泛起一层淡淡的情欲的薄雾…… 天开语微一扬手,一股指力射出,击在墙上的按键上。身后的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门甫一关上,雪漫雅便“嘤咛”一声,扑进了情郎的怀里。 天开语紧紧地抱住怀中丰腴灼热的动人胴体,双臂使劲地将她箍进怀里好一阵方才松开。他低下头爱怜地审视美丽的女教官。不知何时,她的发带已经散开,如云般蓬松黑亮的秀发铺散在他的双臂上;一张秀美绝伦的俏脸仰对着他,水汪汪的双眸微阖,直挺的俏鼻下面的红唇正吐气如兰…… 视线继续下移,一对饱满耸挺的乳峰映入了他的眼帘。 天开语腾出一只手来,解开雪漫雅的胸前扣绊,探进去捧住她一只脂玉般的玲珑凝乳,拢在手心,细腻地捏握,感受着那砣柔软在手中迅速地膨大硬挺…… 雪漫雅终忍不住“嗯~”地哼了出来,檀口中呢喃道:“开……语……你……你……不……不要……” 欲火终于彻底爆发。天开语抱着雪漫雅走到桌前,一把将她推倒,雪漫雅本能地急伸双手撑住桌沿,却不料天开语顺势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将她高高撅起的丰美雪臀暴露在空气中。 雪漫雅陡地意识到天开语要做什么,不由惊叫道:“开语!不行……不能在这儿呀……” 话音未落,天开语灼烫粗硬的阳势已然深深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那种涨满畅美的感觉顷刻间直冲她的顶门,“呵~~~~”雪漫雅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 “开语,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疯狂呀……”激情过后,雪漫雅慵懒地偎在天开语的怀中,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描绘着情郎的脸部轮廓。 “是么?我怎么疯狂了--”天开语调整了下坐姿,使自己在椅子上坐得更舒服些。 “哪有你这样的,大白天的,还在这儿,要给人发现多不好……唔唔……你……唔……”话还未说完,小嘴就又被天开语堵上了。 狠亲了会后,天开语方放过她,满含笑意的眼睛看着她,好整以暇地道:“那我们第一次不也在白天吗?” 雪漫雅刚刚回复的俏脸立即“腾”地飞红:“你你你……你坏死了,告诉你,以后再不许提这件事--听到了没有,不然我跟你没完!”一边说一边小手捏起拳头在他胸前一阵好捶。 天开语连忙讨饶,同时捉住那两只“作恶”的小粉拳,在上面各各亲吻一下。 雪漫雅被他这一亲,心头又是一酥,连带着整个身子也酥了,禁不住又软在天开语怀里,鼻息咻咻,软语唧唧的。 天开语知她又情动了,心中也觉温暖,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一手轻轻捋着她的秀发,随口道:“现在不怕有人来了么?” 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果然,雪漫雅一听这话,立刻身子一僵,随即一个挺身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咋呼道:“天!你这个坏蛋,还想啊!”一双美圆睁,仿似他马上就会又要她一次似的。 天开语只好苦笑笑,耸耸肩,双手一摊,调侃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是金枪不倒啊,是……” “还说!你你,你坏死啦!”雪漫雅复挨上来要修理他,却被天开语顺势一带,重又揽在了怀里,赔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对--好了,我们不闹了,说不定真的会来人看见呢。” “都是你个大色狼,哼!”雪漫雅这才放过了天开语。 “我要先去洗个澡。”二人站起身来,雪漫雅边束头发边道。 “哦--对了,等会儿再洗吧,我有话问你呢。”天开语忙道。 “哼!有话待会再问吧,人家……人家难过死了……”雪漫雅狠狠地瞪了天开语一眼。 天开语一愕:“怎么,舒服还来不及,怎么会难过呢?” 雪漫雅俏脸“倏”地一红,埋怨道:“都是你,弄得人家下面湿叽叽黏乎乎的都是水,现在又凉凉的,还说呢……” 天开语这才明白过来,也不由老脸一红,尴尬道:“那……那我在……在基地的崖顶上等你好了……” 雪漫雅已经束整好了头发,走到天开语跟前,柔柔地在他脸颊上吻了吻,柔声道:“好的,就在我们经常见面的地方--开语,你慢点儿飞,别累着,啊?” 天开语明白她关心他,笑笑,道:“我会的,我不要紧,你随后来啊?” 雪漫雅点点头,二人出了门后,便各自飞走了。 雪漫雅梳洗停当后,便急急出门,认准方向飞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天开语站在一块石头上,心中便一股柔情漾了出来。她放慢速度,缓缓地飞到天开语身边落下。天开语似乎正眺望着远方什么地方,十分地专注。她不愿打扰他,便在他身边静静地站着,陪着他看着无尽无际的天边。 傍晚的海风轻轻地拂面而过,远方传来隐隐的海浪声和海鸟的鸣声……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天开语低沉的喉音打破了静谧:“雅儿……” 听到这声似乎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喊,雪漫雅禁不住心头一震,娇躯一颤,竟似整个心灵被这一声呼唤触动了一般!万般感受在刹那间喷薄而出:那来自灵魂深处的伤感、快乐、酸楚、甜蜜竟在瞬间在她的心窝里头过了个遍,不知不觉中,那眼泪盈盈地蓄满了整个眼帘! “开语……”她下意识地靠紧了天开语,双手将天开语的一只手臂紧紧地抱在怀里,回应的声音带着颤。 天开语仍沉浸在他的感受里,喃喃地,似对雪漫雅,又似对自己在说:“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大啊……每个人都时时刻刻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但却没有人认识到自己的渺小……每个人都以自我为中心……却没有人真正为他人着想……” 雪漫雅心中一紧。 天开语的话可以说是再普通不过了,他说的这番话可说是人人都知道。但是,在眼前的这种环境,这种气氛下,却使她产生了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受。 她从天开语的话语中听出了那种悲天悯人的沧桑感觉…… “开语……”她忍不住轻唤了声天开语。 “雅儿……”天开语缓缓转过身来,低头看着眼前心爱的人儿。 雪漫雅迎着情郎深邃动人的目光,心中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开语……”两行热泪终于从她面庞滑落…… “雅儿--”天开语将她动人的胴体拥在怀里,声音如同晚风般柔和:“你知道么?我认识一个人,一个老人……”顿了顿,他拥着雪漫雅坐了下来,调整一下,将她搂得更紧,接着道:“这个老人教会我学会很多……” 雪漫雅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娇声问道:“他是你的老师么?” 天开语看着她娇憨的神态,笑了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雪漫雅满意地“唔”了一声,复又钻回他怀中。 天开语轻轻抚她秀发,道:“不,不是。他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的亲人,但他却比我的老师教的更多,对我的影响也比亲人大得多--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他这么厉害呀,是谁呀?”雪漫雅这回却不出来了,只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问。 刚才的那种令人神醉的气氛经她这一撒娇,已荡然无存。 天开语从她的话音里听出,她已经从那玄妙中出境,没在用心听他讲话,只在享受他的爱抚罢了,不由苦笑一下,不再回答。 果不其然,雪漫雅的话又变了:“对了,你刚才说有话要问我,是什么呀?”这回她倒是把头又探出来了。 天开语笑了笑,无奈地点了下她娇俏的鼻头,动了下身子,然后问道:“我刚才好象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娄过千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谈到这个话题,天开语明显感到雪漫雅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声音孔暗淡了:“唉……”她长长叹了口气,“娄过千你知道,就是在晋测大会上被你掷剑解救的那个学员,”天开语点点头,意思他知道。雪漫雅续道:“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时你虽然救了他们,他们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后遗症?”天开语皱起了眉头,疑问道。 “是的,”雪漫雅点点头,道:“他们两人回到医院抢救后,虽未丧失生命,但却陷入了永久的植物人状态。” 天开语的头登时大了起来。他知道虽然科技、医学发达到了现今的地步,但这“植物人”却依然是没有必治的方法的,虽说有个别复苏的例子,但那也只是个别而已。一般而言,这就是“活死人”了,可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人了。 雪漫雅看看天开语,明白他心里所想,点了点头,伤感道:“是的,就是这样。前两天娄过千的家人才来过,确认了手续。” 天开语的脑中又是“轰”的一下,他明白,这种确认手续意味着什么。 “他们就这样中止了娄过千的生命?”天开语情绪有些失控地道。 雪漫雅看着他,点了点头。 “诶--”天开语猛拍下脑袋,一股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他们毕竟死了!他还是没有能挽救他们的生命。难道,这真的是命么? 天开语颓然低下头,良久,方缓缓哑声道:“易魄是什么时候办的手续?” “哦……易魄?哦,易魄她还没有办呢--不过,明天她的父母就要来办终止生命维系的手续了。”看到天开语痛苦的反应,雪漫雅有些担心地道。 “什么?易魄还没有办?”一线希望如同破开黑暗的曙光在天开语的心头升起,他情不自禁一把抓紧雪漫雅的肩头。 “是啊……怎么了呀,开语?”见天开语的反常举止,雪漫雅有些不解,更加担心了。 “呵……还没有……”天开语的眼光望向远方的天际,喃喃自语道。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在他心中产生。 “对!就这么办!--好了!你看够了吧!滚出来!”天开语突地站起来,转身暴喝! 见天开语突如其来的行为剧变,雪漫雅不由吓了一跳,正待询问他,却见他视线所落处现出一个身影…… 竟然是凤翅雷! 只见凤翅雷脸色惨白,双目通红,一步一步向二人走来! 雪漫雅被他的样子吓住了,本能地向天开语身后躲去。 在距离两人约五公尺的样子,凤翅雷停了下来,他嘴唇嚅动了几下,终说出话来:“好!好!好!想不到孤芳自赏的雪教官竟然和自己的学员发生了师生恋!好!好!好呀,真是好呀!哈哈哈哈……”似乎是看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情似的,他突然仰天暴发出一阵狂笑,竟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雪漫雅听听不象话,终忍不住站出来娇斥道:“凤教官,你放尊重些!你……你胡说些什么!” 凤翅雷倏地止住了狂笑声,冷笑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你们刚才不是搂抱在一起么!” 雪漫雅一噎,竟一时想不出话来反驳他,本能地转向天开语求救:“开语,他……他……” 天开语轻轻按了按她肩头,平静下她的慌乱的心神,走前一步,重将她掩在身后冷然道:“好一个痴情的种子!竟也用下三滥的偷窥手段!” 凤翅雷陡然受到天开语的抢白,不由气得气血上涌。他万没想到,他苦苦追求雪漫雅多年,竟然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更可气的是,这小子竟然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愧,反不把他放在眼里,说出那样挖苦的话! 周围的空气陡然间旋转起来,且越转越剧烈! “凤翅雷!你想干什么!”雪漫雅敏感地看出凤翅雷正在运功,而且是攻击性的!大骇之下,她惊叫出来。 凤翅雷死死地盯着天开语,狞笑道:“都说你是拇指学员,实力不俗,我今天倒要掂量掂量,看看是否名不虚传!” 天开语冷笑一声,心念电转,一层耀眼的光芒迅速从身上泛了出来,蓬蓬勃勃地绕着周身流动。 雪漫雅早已是矫舌不已。在本心,她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两人即将发生的冲突,但内心深处却隐隐地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蓦地,她明白了,出于一个女人对爱情敏感的心,她明白了。她明白,这两个男人发生的,是一场为了女人的战斗,如果这个女人确已心有所属的话,就决不该轻易地阻拦或怂恿。 雪漫雅的心中终有了定论,决定的天平有了明确的倾向--她轻轻向天开语道:“开语,你确定么?” 天开语立即明白她话中的含意,并为她的关心感到一阵温暖。他深深地看着雪漫雅,点点头。 雪漫雅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了,但还是要小心--对了,不要太过分,啊?” 天开语笑点点头,雪漫雅立即飘然远遁,竟是一眼都不看凤翅雷。 凤翅雷见雪漫雅竟视他若无物,只觉心如刀割,狂喝一声:“那接招吧!”身形一挫,一道淩厉无匹的掌风便劈向了天开语,出手竟是凤氏心法“风翼狂飙”中的杀著“狂风激浪”! 天开语立刻晋入了“唯心什照”的心法境界中。但令他惊喜的是,他突然发现,有一种说不出的变化正在产生!对于凤翅雷的出招,他竟产生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强大信心! 要知道,在之前,天开语即使用出全部的实力也只能和基地的教官对个平手,而现在他的感觉却是可以轻易地击败眼前的教官凤翅雷! 天开语的心里隐隐地对自己发生的变化产生一点模糊不清的感觉,他想抓住这种感觉。他知道,这种感觉很可能就是“唯心什照”突破的关键。 但是,眼前的情势已经不容他坐下来细细寻思了,因为,凤翅雷的攻击已经到了跟前,他已经能感受到那巨大能量攻击对身体造成的压力。 凤翅雷虽然与雪漫雅同属“风”系,但是,正如同男女有别一样,同样的“风”在雪漫雅的“风情万种”心法的催生下,是那么的妖娆而动人,而在凤翅雷的“风翼狂飙”的敷衍中,却是那么的霸道和傲慢! 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 面对如此淩厉强大的攻势,天开语如按正常的搏击,应当先避其锋锐,而后伺机待动。但就是那一点模糊的感觉,促使天开语心中念头一闪,决定一招对决。 就在凤翅雷“狂风激浪”触及能量保护罩的一刹那,天开语双臂一振,一股无穷悲凉及激愤的情绪从心底狂涌而出,他不自觉地大吼一声:“截断轮回!!!!!!!!!” 一瞬间,似乎傍晚的天空都被照亮! 一道刺目的白光挟裹着百千蓝色的电芒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凤翅雷那似乎已凝成实体的狂风! “轰------” 一声巨响,凤翅雷惨嘶一声,高大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向远处摇摇坠落…… “开语……”雪漫雅在远处看到这个结果,急飘飞过来,落在天开语的面前。 一看到天开语,到嘴边的话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前的天开语让雪漫雅产生一种惊惧的感觉。 刚才的那全力一击不但没有让天开语有消耗的反应,相反,竟让他产生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感到,体内的能量反而更加的充盈,精神也出奇的饱满;那种能量在全身洋洋律动的感觉使他甚至感到即使是整个大地,他也有能力一击毁之! 雪漫雅定定地看着天开语。天开语的身躯仍然被笼罩在耀眼的光芒中,乌发无风自动,前额闪耀著令人心悸的光辉,那精亮的眸子亮得似乎发蓝,间中不时闪现骇人的电芒。 “开语……”雪漫雅看着天开语那种睥睨天下的非凡气度及周身裹着的迅速流转闪烁不停的电芒,惊疑不定,心中竟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眼前的情郎究竟是人还是神? 天开语身上的光芒终于渐渐弱下来,但却未完全黯淡,仍留着薄薄的一层敷在身体的表面,这使他更凭添了几分诡异的气质。 “雅儿,我们去看看吧--我不希望凤教官出事。”天开语终恢复到了可以让雪漫雅接受的程度,平静而温和地道。 “哦--好……”雪漫雅本能地应了一声,僵直的身子好象从梦魇中解脱般地艰难地动了动--这一动才发现,她竟已如同虚脱般一身的大汗淋漓。 天开语立即敏锐地发现了雪漫雅的不对劲,忙关切地揽住她,柔声道:“怎么了?雅儿?你没事吧?” 雪漫雅勉强地笑笑,勉力深吸几口气仍带着惊惧道:“开语……你……你刚才的样子好怕人……你……好象不象人……” 天开语一愕,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不象人?那象什么?你没事吧?啊--不是刚才我不小心伤到你了吧?啊?”一边说,一边一只手移到雪漫雅柔软的后背,紧贴她后心,运功探她心脉情况,却是什么事也没有。 “哦,我没事的,”天开语这番关切的举动让雪漫雅重新感觉到了他的温情,惊悸的芳心也终于平定下来,从震骇中恢复了正常,“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的。”见天开语仍担心探询地看着她,不由心中一甜,笑道:“你呀,刚才吓了我一跳--你刚才的气势太强烈了--你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能量的呀?” 天开语见她说话不再颠三倒四的,才算放下心来,吁了口气,道:“你别吓唬我,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好了,我们去看看那个偷窥的家伙吧!别出什么事!” 听见天开语说“偷窥”,雪漫雅的俏脸没来由地又是一热,幸好天色已暗,不致被天开语看到。嘴里却也忙不叠地应承。 两人飞到凤翅雷跌落的地方,凤翅雷正神情萎顿地半倚在一块岩石边。 看着天开语和雪漫雅,凤翅雷的眼中早没了初始的嫉恨和狂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和茫然。 “你没事吧。”上下打量了凤翅雷好一会儿后天开语才道,口气却是淡淡的,殊无一点关心的意思。 凤翅雷的目光转向雪漫雅,却见雪漫雅只抿了抿嘴,并不出声。 “我……不要紧,没事……恭喜你……我……的确不如你……”沙哑着嗓子,凤翅雷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疲惫,至此,他已完完全全地对自己长久以来渴望的爱情绝望了。 “你真的没事?”天开语皱皱眉,又问道。 “我真的没事。”这时凤翅雷的脸上现出了少有的平静,“也许你们不相信,但我的心里真的……怎么说呢?好象是一种解脱的感觉,我觉得突然间轻松起来……”凤翅雷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神色却已经正常,“对不起,雪老师,长期以来我给你带来不少的麻烦……还有开语,”顿了顿,凤翅雷伸出一只手,天开语迟疑了下,还是伸出手同他相握,“开语,是我不好,其实,只要是发乎真心,年龄不应该是问题,是我太狭隘了--还有,祝贺你,相信你一定会在将来的‘震旦’之约中成功的……”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话,凤翅雷忍不住喘了起来,天开语忙上前扶好他,让他坐得舒服些--但这并不代表他被凤翅雷感动了,毕竟,几世的经验早让他不那么相信人与人之间表面的言词了。 “哦,我没事,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儿调理一会就好了……真的,我没事的。”凤翅雷摆摆手,示意天开语和雪漫雅离开,不用管他。 雪漫雅还有些迟疑--凤翅雷刚才的那番话确实打动了她。但天开语却点了点头,一把拉起她,对凤翅雷简单地道了声:“那好,我们走了。”便一飞冲天,向基地飘去。 凤翅雷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热泪不知不觉涌上来,他知道,对他来说,一段珍贵但同时也是痛苦的感情从此将埋葬他的记忆中了…… 在回基地的途中,天开语和雪漫雅两人都没说话。 雪漫雅本想和天开语说些什么的,但看到天开语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不由回想起之前天开语给她带来的“似神非人”的感觉,竟有些不寒而栗。因此,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回到了雪漫雅的宿舍。 在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温馨气息的房间里,天开语来回踱着步,雪漫雅则坐在床边,一手托着香腮,秀眉微蹙。 两个人都在想着心事。 “雅儿,我有一个想法,”沉思了良久,天开语终先打破了沉默,他仍边踱步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想,易魄不一定就没有救,我想了一个办法,想试一试。明天一大早你就带我去医护中心,我想再尽些力工,好么雅儿--雅儿?--雅儿?你怎么了?”见雪漫雅有些魂不守舍,天开语忙喊她。 “啊?啊!哦……我……”雪漫雅似从深思中惊醒般没头没脑地应答。 天开语不由皱起了眉,看样子,刚才自己说什么她是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见她这副样子,又不忍责怪她,便只好直近她,坐在她身边,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握住了她一只柔荑,关切道:“雅儿,你没事吧?怎么搞的,好象魂不守舍的,嗯?” 雪漫雅就势软软地靠向他,柔柔地道:“开语,我想和你说件事。” 天开语一怔,他立即从她的话音中听出,雪漫雅一定是想好了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一定对两人的关系非常重要,这使他也不觉郑重起来:“你说吧,我听着呢!” “开语,”雪漫雅停了停,似乎在考虑怎么说,“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说到这儿,她停下来,看着天开语。 看到雪漫雅一脸的郑重其事,天开语本已经庄重的心情不知怎的反轻松起来,不由一笑,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得更紧,忍不住在她光滑的脸儿上亲了亲,下面的手也不规矩下来,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浑圆的乳房上搓捏起来,嘴里调笑道:“答应什么呀?” 雪漫雅被他这一撩弄,也不由娇躯一颤,魂儿也飘荡起来,控制不住地娇喘。幸好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才勉力收拾心情,继续说话,但语气已失去了初始的郑重味道了:“开语,”她娇喘几声,“别……我要你答应我,一,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天开语如闻钟鼓,心神陡地被触动,手上也停止的淫靡的举动,重新抱好雪漫雅,目光直视她一对明眸,道:“雅儿,怎么?你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的么?”说出这话的时候,雪漫雅在崖顶的种种古怪举动以及看着他的奇怪眼神迅速从脑海中掠过,他意识到,自己肯定发生了什么变化,致使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产生了担忧,而他并不想这样。 “也没有什么,或许是我的错觉吧,”雪漫雅轻轻抚了抚天开语笔挺的鼻梁,纤长的食指停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轻轻吁了口气,接着道:“不知怎么的,开语,你给我的印象很奇怪。当你从称呼我雪教官,到雪姐,再到雅儿的时候,我也好象历经了一个转变的过程,”她的手指向下划到了天开语的下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你是个比我成熟许多的男人--怎么说呢?当你深邃的目光注视我的时候,我竟有一种你已经经历了很多事的样子--但实际上,以你的实际年龄和出身,决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在处理事情以及对一些事情的看法的时候,显得是那样的成熟和教练,我敢说,就是基地最年长的教官也未必有你做的好!” 天开语长长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他笑了笑,柔声道:“原来这样,这没什么呀……” 雪漫雅却未让他继续说下去,又道:“尤其你在和凤翅雷对决的时候,那种表现出来的冷静--不,应该说是冷酷,让我不寒而栗!我当时有种感觉,好象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种感觉实在不好,说句心里话,我宁愿看到你……你色色的坏样……”说到这里,雪漫雅的俏脸泛起娇羞的红晕,身子也向天开语的怀里偎了偎。 雪漫雅的话却引起天开语的深思,他理解了她话中的含意,知道在自己身上一定有不为自己所知的事情发生,而他也想到了,这可能同他的那一点模糊的感觉有关。 雪漫雅没有注意到天开语的神情变化,依然沉浸在天开语适才的抚摸带来的温馨感受之中,口中继续道:“还有……就是人要答应我,不论什么时候,也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出事……答应我啊……啊?”见没得到回应,心中不免不满。一擡头,却见天开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气结:“喂!你在想什么呀,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倒是答应呀!”一边说,一边一只手便在天开语的脸上拍了起来。 天开语回过神来,见她的小女儿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呀,真是的,男人讲话她可以不在意,可她自己讲的话却一定要男人听进去。 他摇摇头,有意逗她:“你说什么呀?再说一遍啊?” 雪漫雅气得连捶他好几下才放过他,嘟着红艳艳的小嘴气鼓鼓地重复了一遍。 天开语被她的话弄得好不感动,忙紧紧抱着她,好一阵亲热。 “好了,开语,天不早了,你该回自己宿舍了。”好不容易从天开语的怀中爬起来,雪漫雅随手拨弄几下被揉乱的秀发,娇喘吁吁地对天开语道。 天开语却的擡身一把搂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将她重又带回自己怀里,一双怪手双伸进雪漫雅的内衣把玩那对诱人的玉乳,嘴里却嘻笑道:“谁说我要回去的……别逃呀……今晚我就睡你这儿,看我和你来个盘肠大战!” 雪漫雅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叫道:“胡说!这……这可不行!”随拼着剩下的一点力气紧紧按住天开语使坏的双手,复又软语哀求道:“好了~~我的好开语……好哥哥……求你了,不要在这儿……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呢……”一边说一边又不住地扭身躲避天开语的色手袭击。 天开语被她这三弄两不弄的兴致确也低落了不少,另一方面他也知道雪漫雅说的对,自己确实荒唐了些。又纠缠一会儿,最后也只好放手由她挣脱了。 雪漫雅好不容易挣脱后立即跑到梳妆台前仔细梳理一番。回头见天开语还恋恋不舍地赖在床上,心中也有些歉疚,便来到床边,将他拽起来,然后温柔地替他整理好揉绉的衣衫。 天开语看着她温柔细心地帮自己整理,自也觉得心中暖暖的,却不复刚才的情欲冲动了,只将她轻轻揽住,在她光洁的前额上轻柔地吻了吻,柔声道:“那我就走了。你自己也早些休息,啊?--刚才的话我全答应你,啊?” 雪漫雅听了“啊”的一声,只觉满心欢喜,忍不住踮起脚尖,在情郎的唇上“啧”地亲了一下。 见自己的回答令她如此开心,天开语也自欣喜,回吻了吻她,方转身离去。 刚走到门口,他又想起自己刚才没说的一件事:“对了雅儿,明天去给易魄办手续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啊?” 雪漫雅听了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呀?”边困惑地走近天开语。 天开语轻轻掠了掠她松落的一缕发丝,却不明说,只道:“不要问那么多,总之,明天带上我就行了,好么?” 雪漫雅闭起眼帘,享受天开语的温存及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微微点头--她当然不会拂了心爱的男人的意愿。 天开语又抵死缠绵地深深吻了一通雪漫雅后,方留下满面红霞的小女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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