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楚芸在慌乱中看到的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一双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随意但显然质地很好的休闲服。他的眼
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稍一愣神之后,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妆台前肌
肤若隐若现的楚芸,像主人一样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卫生间,并随手轻轻地关
上了门。
楚芸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颈,手抚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这
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她竭力压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张张地向那男人身后打量了一
下,早没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紧: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天要让自己招待的所
谓重要客人了。
她拚命告诫自己要镇定,这个人虽然不似上次的律师那样温文尔雅,但看起
来至少也不是查龙那种猥琐之人。她突然意识到,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不能这
么愣着。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她想起来,文叻事先嘱
咐过,要她称呼对方先生,自称阿芸,于是赶紧站起身,低眉顺眼地朝那男人甜
甜地叫了一声:“先生……”
谁知,没等她下面的话出口,那男人一进身,毫不见外地一手揽住她的肩头
,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惊艳的眼光最后落在她还没有化完妆的脸上,话
中有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天姿国色,难怪你们查龙老板说这里有个
绝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娇啊!哈哈……”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对方把自己当成查龙手下的女艺人了。她想像得出,
这些女艺人既是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结权贵的敲门砖。这大概已经是路人皆知的
了。难怪对方对自己这种轻薄放肆的态度。她也不解释,乐得对方把自己想像成
那种女人。她苦涩地想,其实自己还不就是这样的贱女人吗?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门关就在眼前,躲无可躲。
闯也得闯,不闯也得硬着头皮闯。楚芸一下想起了刚才电视屏幕上蔓枫的惨状,
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阵战栗,咬住嘴唇
狠了狠心,故意软绵绵地靠在那男人的臂膀里,用娇滴滴的声音小声说:“先生
,这里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
那男人宽厚地一笑道:“叫我屏尼吧。你叫什么?”
楚芸脸一红,赶紧回答:“我叫阿芸。”屏尼。她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
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在她接触所及的政商两界重要人物当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
样一个人。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悄悄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屏尼搂着楚芸温热柔软的身体来到起居室,随意地坐在了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楚芸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羞涩地垂着头。屏尼的鼻子嗅了几下,四处找了找,
然后一低头,把鼻子凑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耸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
“好迷人的味道啊!”说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后仰着身子,热乎乎的嘴唇扫过她高耸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
皮肤,弄得她痒痒的。那张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来啄去,不知是无
意还是故意,不一会儿就把本来就很低的胸罩拱脱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的
乳头直挺挺地露了出来。
屏尼忘情地吻着,短短的胡茬不时刺到红樱桃似的乳头,楚芸被扎得浑身哆
嗦。她的两只小手开始还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欲迎还拒,可没过多会儿
她就坚持不住了,张开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丰满胸脯迎了上去。嗓
子里也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这一下,让屏尼受到了鼓励,他索性伸长舌头,猛地在楚芸殷红的乳头上舔
了起来。楚芸被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舔得浑身哆嗦,嗯嗯地娇喘不止。屏尼得寸
进尺,张开嘴唇,把柔嫩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边吱吱地吸
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她柔嫩的乳头。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担心万一他真的
失去理智,给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她扭了扭肩膀,见仍摆脱不了那张像真空
泵一样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赶紧松开搂在屏尼背后的小手,扶住他的头,用力
推了开来。
楚芸的乳头被拽得老长,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坚持下屏尼终于松开了
嘴,但他仍不依不饶地盯着楚芸白一块红一块的胸脯,一个劲地咽口水。楚芸被
他饿狼似的眼光盯得心惊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松开手,嘟起鲜嫩欲滴
的嘴唇迎了上去。
这一下让屏尼大喜过望,他张嘴就迎了过来。两张嘴刚一接触,立刻吱吱地
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湿润的小嘴。楚芸柔软的舌
头赶紧迎了上去,可马上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呜呜的哼叫中被强行吸进
了屏尼的嘴里。
屏尼陶醉地吸吮着,他显然对查龙给他准备的这个极品礼物非常满意。这次
来之前,差林暗地里早给他吹过风,查龙这里美女如云。这他一点儿都不奇怪,
影视界的大亨手下当然是美女如云。可他刚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时候,却着实吓
了一跳。这张楚楚动人的精致俏脸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马上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层聚会中,他
就见过这样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娇嫩欲滴的俏脸。即使是在群芳斗艳的酒会上,
她也是鹤立鸡群,这让屏尼牢牢地记住了她。他当时还特意打听过这位美女的来
历,听说是首相的一位小辈的新婚妻子。果然,他发现这位美女身边有一位几乎
形影不离的俊男,正是西万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说,是西万家族的一
位公子哥儿了。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犹疑,可他马上就释然地笑了。查龙这
家伙还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为颂韬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这么
一位貌似颂韬家族女眷的美女来犒劳自己,还说是她主动跑来为自己压惊,看来
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打招呼的时候特意提起“你们查龙老板”几个字
,并注意观察对方的反应。他发现,这千娇百媚的美女听到查龙的名字,眼睛里
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无奈,接着马上就浑身酥软,瘫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心里不禁暗笑:说什么主动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全是信口开河。这美女
显然是查龙的人,是他精心安排来给自己解闷的。坐实了这一点,他心里顿时踏
实了下来。看来,今天不仅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还可以痛快地排
解一下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郁闷。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为今天会是个严肃的政治聚会,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没有
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着自己。他这几天正为无
端丢官的事郁闷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门犒劳自己,那就不客气了。更何
况刚刚为军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的兴趣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应。他的
手搂着楚芸的身体,感受着那柔韧和温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算是穿着衣服
,但实际上他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这更撩起了他的兴致。他嘴
上下意识地又加了点劲,舌头强行钻进楚芸的小嘴搅个不停,同时不由自主地伸
出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然
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
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乱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头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
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
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
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
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
惨的地步。
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
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
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嫩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
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
了口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屏尼一听
,骨头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
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
推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
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
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
屏尼。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笔直的坐姿,为
什么那么似曾相识。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
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高高的
个子、直直的身板儿、花白的头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
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
尤其是他腰板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入脑海的念头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
是什么视频录像,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头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鉴人
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主卧室简直如出一
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
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
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而是就在这个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
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休无
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
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
这个年长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难怪文叻对自
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这个人伺候好
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
,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
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回身找出浴盐,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
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拚命谛听着周围的
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
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大着
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未完待续)
-------------------------------------
六十七
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热水,浴缸里渐渐积了浅浅的一汪热水,刚刚撒进去的
浴盐还没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进水里,慢慢地搅动,心思却还在忍不住地猜
度:这个屏尼到底是什么人,让文叻和查龙他们如此看中?那边大房子里拿蔓枫
取乐的又是什么人,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如此毫无人性地蹂躏羞
辱她?
一个可怕的底字眼从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贩!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不由得打
了个冷战。虽然楚芸从小生长在一个受到众人呵护的温室般的环境中,但关于贩
毒集团的凶残狠毒,她还是时有耳闻。一个漂亮的女缉毒警落入了心狠手辣的毒
贩的手里……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这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有妨碍过他们,为什么他们像恶魔附
体一样缠着自己不放?楚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不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
里渐渐清晰了起来:难道说,这个老头子就是这群毒贩的大头目?这个不期而
至的念头顿时让她像掉进了万丈冰窟,不寒而栗。
楚芸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了过来,她一下惊醒了,
外面还有一个要她服侍的人在等着她。她不能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否则……
楚芸想到这里,赶紧起身,可是已经晚了,浴室的门一下被推开,屏尼满脸
通红坦胸露怀地出现在门口。他一步迈进雾气蒸腾的浴室,随手关上门,一边走
近楚芸一边色迷迷地说:“怎么,阿芸,把我老头子扔在外面不管了……”
楚芸赶紧站起来,红着脸羞怯地说:“不……不是…对不起……屏尼先生…
我……我正要……”
说话间,屏尼已快步凑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 无妨无
妨,我不是来了吗!"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楚芸的脸颊,眼睛却紧盯着
她半裸的胸脯,自顾自地喃喃道:“真是肤如凝脂、貌若天仙啊!”
楚芸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她转过头,看了眼浴缸
里的水,希望它赶紧灌满。既然这一关必须要过,不如就赶紧直奔主题,免得节
外生枝。谁知浴缸太大,放进去的水还没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转回头,却发现屏
尼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
楚芸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被浴室里这暧昧的气氛压抑地喘不过气来,鼓了鼓
勇气抬眼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说:“屏尼先生,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吧……”
屏尼嘿嘿一笑道:“就这里面吧,这里面暖和……”
楚芸被他说得浑身发麻,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肩膀。却觉得身上的薄纱睡衣被
人抻了一下。偷偷抬眼一看,屏尼正抻着她的衣角笑眯眯地看着她。两人的眼风
一碰,楚芸赶紧又垂下了眼帘。
屏尼抬头嗅了嗅开始充斥在浴室里的湿热的蒸汽,色迷迷地说:“阿芸啊,
这里面这么闷,你穿这么多,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楚芸心头一紧,知道真正的噩梦开始了。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
脱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装傻了。她红着
脸轻声道:“是,先生,阿芸这就脱掉……”说着双肩一垂,薄纱睡衣顺着她顺
滑的身体飘落到地下。
楚芸背过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细腻的手臂,屏尼色迷
迷地说:“慢,慢……让老夫来替美人解衣,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
楚芸心中暗叹一声,只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调转身体,把后背转向屏
尼。
一双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上忙活了半天,楚芸才感觉胸前一松,那
件小巧的黑色真丝胸罩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揭了下来,像战
利品一样晃晃悠悠地举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别提多开心了。楚芸下意识
地赶紧抱起双肩,掩住了颤悠悠的丰满的乳房。
屏尼宽厚地一笑,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楚
芸面色绯红,低低地垂着头,让垂下的秀发遮住脸,慢慢的扭转身来,面对面地
站在了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手勾住楚芸身上最后的一丝遮羞布--那条小得
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向外拉出一条缝,故意伸头向里面窥视一眼,又轻轻松开,
紧绷绷的布条啪地弹在了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这一下引起了屏尼的兴趣,他一
次次地勾起那绷得紧紧的布条,又一次次松开让它绷回去,看着楚芸白嫩嫩的身
体一次次止不住地战栗,他开心地笑了。
摆弄了一阵,他终于玩够了。两只手同时伸出来,一边一根捏住丁字裤两侧
的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的绳头,两手向外一拉,两个绳结同时被拉开,绷在楚芸下
身的丁字裤被还原成了一根窄窄的布条,夹在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屏尼抬手
一拉,那长长的布条从楚芸的胯下被一点点抽了出来。
楚芸胯下一阵剧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赶紧岔开双腿,那长长的布条晃晃荡荡
地举在了屏尼的手里,而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芸岔开的大腿中间。那里,郁
郁葱葱的芳草地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无疑。
楚芸立刻意识到了那道放肆的目光,赶紧并上双腿。谁知这次屏尼不放过她
了。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裤扔在地上,顺手拉过梳妆台前的圈椅,舒服地坐了
下来,朝楚芸做了个手势:“阿芸啊,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抬起头,做个姿势给
老夫看看!”
楚芸战战兢兢地抬眼偷瞟了这个想像中的黑老大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但她不敢违抗,只好磨磨蹭蹭地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按屏尼的示意高高地举过
肩,抱在了脑后。这一下,她那丰满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了起来,随着她愈见急
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也直直地挺立着,看得屏尼眉开眼笑。
他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了起来,从墙角拉过一张小方凳,放
在楚芸的脚下,命令道:“阿芸,抬脚,踩上去!”楚芸低头看了看小方凳,心
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抬起右脚,踩在方凳上面。屏尼见了,
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他欠起身,弯下腰,伸长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钻进了楚
芸岔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着她胯下迷人的
春色。
只见茂密的芳草丛中,两片肥嫩的肉唇软塌塌的叠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细
长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长手指,拨弄了两下那软乎乎的肉唇,将它们
拨开,露出了湿润的洞口。他把鼻子贴近楚芸的私处,丝丝地猛嗅了几下,又伸
出手指在楚芸湿润的肉唇内侧磨擦了两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他陶醉地半闭
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半天才睁开眼感叹道:“真是绝品啊!阿芸,这的味道真是
迷人,让老夫如醉如痴啊!”
感叹过后,他又依依不舍地在楚芸的胯下把玩了半天,这才缩回头来,靠在
圈椅上,重新审视着楚芸一丝不挂摆着屈辱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裸体,频频点
头道:“阿芸,难怪你们查龙老板说你是绝色,此言不虚啊。老夫我也算是阅女
无数,你可以拔头筹。”
楚芸站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这一丝不挂挺胸开胯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她见屏尼只顾大发感慨,没有一点要放过自己的意思,赶紧接过他的话头说:
“先生过奖,阿芸受之有愧……阿芸……阿芸想服侍先生先洗……”
谁知屏尼摇摇头打断她的话说:“不急不急。所谓良辰美景,说的就是今天
啊!绝色当前,老夫我岂能草草放过?要不细细品味一番,实在对不起你这天姿
国色啊!”
忽然他意识到什么,看了看楚芸那怪异别扭的姿势无声地笑了:“哦,阿芸
一定是站累了……”
楚芸一动也不敢动,却不得不违心地摇头回答道:“不…不…不是………阿
芸……”
谁知屏尼已经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托起楚芸踩在方凳上的腿,轻轻放在地上
,一手揽住她的柳腰,指着刚才他坐的圈椅道:“阿芸辛苦了,坐到那里休息一
下吧。”
楚芸看看已经放满大半、冒着热气的浴缸,也不知这老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
堂,壮起胆子对屏尼说:“水放好了,阿芸伺候先生……”
“不急!我说过了不急嘛……”屏尼不由分说,连推带拽,把楚芸按在了宽
大厚重的圈椅里。楚芸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缩在圈椅里,浑身微微发抖,像受惊
的小羊一样惊恐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后面,两只大手越过楚芸的颤抖的肩膀,一边一只
握住了她的两只白皙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弄起来。楚芸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
毛烘烘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抗拒,只得眼巴巴地听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却渐渐地越过了楚芸波涛汹涌
的胸脯,瞄上了她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尽头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边揉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调命令:“腿抬起来,踩到椅子上!”
他的声调不高,却也把楚芸吓了一跳。她的注意力本来都在像面团一样被揉
搓得生疼的乳房上,听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马上意识到,他不是在和自
己商量。她无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脚跟踩在了椅子边上。
谁知屏尼不依不饶:“还有那一只,都踩上去。”楚芸心头一抖,她知道那
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但她不敢抗拒,只好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抬起左脚,颤
颤巍巍地也踩在了椅子边上。这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四门大敞,胯下的满园春色
顿时一览无遗。
可屏尼却并不满意,他咽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着楚芸柔软的乳房道:
“手,放下去!抱住腿!”
楚芸真的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冷得发抖。这是要她放弃一切抵抗,乖
乖地听他摆布。可她除了俯首贴耳地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想想那无时不刻不
在监视着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枫挺着大肚子任人蹂躏的惨状,她几
乎没有犹豫,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开了屏尼的手腕,一边一只抱住了自己的
膝盖。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设防了。胯下那黑油油的耻毛、嫩生生的肉唇
、滑腻腻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后那个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这一下,屏尼终于满意了。他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拨开
楚芸胯下郁郁葱葱的芳草,按住了那两片软塌塌缩头缩脑的肉唇内侧,轻轻磨擦。
楚芸浑身肌肉紧绷,白花花的身体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发抖,整个身子缩在
椅子里面,一动也不敢动弹。不一会儿,在屏尼的上下夹攻之下,她原本绷得紧
紧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嗓子里开始忍不住低声娇吟了不止。见楚芸的身体有了
抑制不住的反应,屏尼满意地笑了,两只手一起停了下来。
楚芸暗暗长出了口气,这难堪的前戏终于挺过去了。屏尼转到了她的面前,
笑眯眯地端详着她软在圈椅里的赤条条的身体。楚芸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浴
缸,等着屏尼下令。
谁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阿芸,你这样子让
人看了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够啊!”
楚芸不知该这么回答他,红着脸垂下了眼帘。屏尼用手指拨弄着她硬挺的乳
头,话里有话地说:“阿芸,你这样天姿国色的美女在查龙老板手下一定演技非
凡啊,能不能给我这个老头子表演一下,让我也开开眼啊?”
楚芸一下像掉进了五里雾中,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屏尼见楚芸一副不明就里
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了个下流的动作,嬉皮笑脸地说:“听说骚女人都会
自摸,你这么风骚,应该不会例外吧?来,自摸一下,给我看看,好不好啊?”
天啊!楚芸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哆嗦着缩得更紧了。她今天出来是做了充
分的思想准备的,自己的身体豁出来给他们糟蹋,被他们羞辱,她没有话说。可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子居然会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
楚芸自从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护,也一直不缺伴侣。如何取悦于男人
,她自忖还算懂得一些。但她从来没有过自渎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
当想到他也许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贩大佬,想到蔓枫那生不如死的惨状,她
的脸顿时变得惨白,一下傻在了那里,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屏尼看到楚芸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诡异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放
在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说:“怎么不动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
楚芸的眼圈红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要用自己的手蹂躏自己的身体,来
满足这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怪诞的淫欲。可她面前没有第二条路,再怎么
难堪也好过蔓枫挺着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汉轮奸吧。她咬咬牙,只好照着刚才屏
尼的样子,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揉弄了起来。
屏尼在旁边看了,笑得乐开了花,一边看还一边催促:“快一点……用力一
点!别糊弄我这个老头子哦!”楚芸在他的逼迫下,只好运足力气,用力揉弄自
己的乳房。不一会儿她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咻咻、娇喘连连。
屏尼还是不依不饶地指挥着她:“奶头!夹住奶头……对,使劲夹……哈哈……”
楚芸忙不迭地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用力夹、用力拧,疼得她浑身
直打哆嗦,这样,她心里反倒好受一点。她像一个木偶一样,在屏尼的指挥下一
边呻吟不止一边不停地抚弄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身上出汗了,身体变得越来越
敏感。忽然,一阵无名的恐惧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为了证明楚芸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屏尼真的又开口了。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对正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的楚芸道:“别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这里才是重点呢!”
楚芸如堕冰窟,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只小手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意
志控制,放开已被揉搓得通红的乳房,像条柔韧的蛇一样伸向了自己的胯下。两
根玉葱似的修长的手指伸了出来,分开已被屏尼搓得通红的肉唇,在中间来回抚
摸揉搓,一边摸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着摸着,她那细腻的手指皮肤上开始变得湿润滑腻,她的动作也不知不觉
地渐渐加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屏尼在一边见了,淫笑着凑近她说:“好样的,
阿芸,再用点劲儿,往里面摸,里面……”
楚芸好像被什么魔法魇住了,竟真的按照屏尼说的,嗯地呻吟一声,手向下
一杵,两根葱葱玉指嗤地插进了自己的蜜洞。接着就进进出出地自己抽插了起来。
楚芸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自己的蜜洞,两眼迷离
,木然地直视着前方,嗓子里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越来越淫靡。屏尼看得眉开眼
笑,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鼓励,眼看着她一点点把自己送上情欲的高潮。
楚芸好像已经对外界失去了知觉,只是一个劲地揉着插着,不一会儿,她的
胯下渐渐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丝丝清亮的黏液随着手指被带了出来,她下
身的郁郁芳草不一会儿就粘成了一缕一缕的,连椅子上都粘上了不少粘乎乎的清
浆。
忽然,她双手的动作同时加快了节奏,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
急促粗重了起来,她大睁着眼睛,像发情的小猫一样,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发出淫
荡地呻吟。紧接着,她双腿一绷,胸一挺,双手同时停住了,大股米汤样的黏稠
液体顺着她白嫩的手指缝流淌了出来,她的下身顿时一片泥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