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李叔要钱,正式要钱,这还是第一次,李叔问我,要多少,我说,十万。李叔吃了一惊,“这么多,干什么用?”
我猜李叔是想我用来嫖娼吧,我也不想解释,我觉得作为万家族长,不想说的就可以不说。我只说,“我不要现钱,给我办超市购物卡,一千元一张的x. 。”
李叔没再问,只是点点头,他出门前,我叮嘱了一句,“不必告诉玥姑。”
其实我本想不说,临末还是说了,我知道,我内心还是很怵玥姑。李叔点点头,简洁说,“当然。”
我要十万元,主要不是给丽丽阿露她们,我知道,我就是一分钱不给她们,她们也会很乐意和我好下去。我要的钱,是用来给我妻子女儿的。
自从进入万家,虽然前世的记忆逐渐淡去,但毕竟不可能忘却,有时想起妻子独自拉扯着女儿,女儿上大二,正是花钱时候,妻子的收入必然入不敷出,只好动用以前不多的积蓄,其心情的悲苦,可想而知。
半年多过去,我相信自己在万家的地位已经十分巩固,对玄而又玄的天庭地狱的恐惧也逐渐淡忘,因为我现在确信自己是个冤死鬼,天庭真要秉公办理,也无法还我公道,恐怕也会睁一只眼闭一支眼吧。
于是我有了要去接济我妻女对的想法。
第二天,李叔就给了我十万元卡,厚厚一叠,我随手就扔进了抽屉。
我开始实行我的计划,周末,我去到原来居住的小区x. ,心情十分激动,那是八十年代初的小区,我妻子在一家国营大企业工作,那时候,单位效益尚好,房子还是他们单位分的。现在看起来,显得破败衰颓,正如妻子的单位一样,只能勉强发工资而已。
我顺着熟悉的路走进去,一路上垃圾遍地,物业管理显然已经落后,或者说,这儿的人总体比较贫困,物业管理费大概不会准时交。
走到我住的那幢楼前,仰望四楼窗口,熟悉的阳台像张着的嘴,露出一幅惊诧的表情。当年小区时兴封阳台,一窝蜂几乎都封了,而我坚持不封,不想把自己完全圈在封闭的空间里。在阳台上毕竟还能呼吸到户外的空气。整幢楼就只剩下我们一家,阳台依然敞着。
现在看到这个熟悉的阳台,在同类之间,似乎显得特别破败,心中一阵剧痛,眼泪不禁留了下来。
我在小区里转了一圈,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息。一路上,看到不少熟悉面孔,本来其中住着的都是妻子的同事,常有来往。看到这些面孔,心中感觉极怪。我想,等我看到我的妻女,我会是什么心情,我可不要控制不住,突然流下泪来才好。
我有点迫不及待转过去,走进昏暗的楼道,顺着窄窄楼梯上去,心里扑通扑通直跳。站在门前,深深吸一口气,敲门。
“谁啊?”
我女儿的声音,我又紧张又激动,继续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猫眼的光被挡住,我女儿在里面看我。
门锁响了,女儿在开门,我们从小对女儿说,陌生人敲门,不能开,可女儿对我这个陌生人却开了门。白痴的脸,魅力不小啊。
女儿打开门,问道,“什么事?”
我呆呆望着她,女儿相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神情中少了点东西,少了因常和我撒娇而来的少女的娇憨。因为我的去世,女儿明显成长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
女儿有点生气,因为我盯着她看,显得不礼貌,好在我是个美少年,而我女儿只是好看,还没有到美貌地步,这才显得事情不太怪。
我因为紧张激动,说话结结巴巴,“我,我是勤工俭学,为,为公司送免费试用产品。”
她看看我,说,“你个小毛孩,还勤工俭学?”
被自己女儿叫成小毛孩,感觉真怪。不过为了做成我的事,也只好认了。我拿出一瓶化妆品,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免费试用。”
女儿说,“不要。”
可也没关门,以前我在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好,任何上门送免费试用品,一律拒绝,连门都不给开。女儿延续着以前的拒绝习惯,但却没有果断关门。
我说,“你闻闻,我们公司最新产品,我们内部预想定价,将来是五百一瓶啊。”
其实,我这瓶香水,是从琳姑那儿拿来的,还没开封,价格绝对不止五百。
化妆品对女人总是有不可抵御的魔力,我女儿也不例外,她拿过去,打开盖子,闻了一下,不禁说道,“真好闻!”
当然,这是她从来没有用过的高档产品,我看她有点爱不释手的味道。就说,“你只要填一张表格,这瓶化妆品就是你的了。”
她怀疑地看看我,说,“真的?”
“当然,我像个骗子吗?”
我放松下来,就想和女儿开开玩笑了。
“像,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是骗子。”
“可我还不是男人啊,我比你小,我还要叫你一声姐姐呢。”
我在家里习惯了叫姐姐,现在面对女儿,有了一点开玩笑的心情,也就顺口叫起姐姐来,自己都觉得好笑。我看出女儿很受用,可她依然说,“嘴还挺巧,越来越像骗子了。”
“你不会以为我拿着这么一瓶香水,来你家骗财——骗色吧?”
本是顺口的玩笑话,可和女儿说“骗色”两字,实在别扭。
女儿脸微微红起来,说,“少胡说八道,拿表格来,填完给你。”
我说,“不让我进去?给我一杯水喝也不行?”
女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进了屋,四周一看,什么也没有变化,只是觉得灰暗了许多,或许是心理作用吧。只是小客厅里的旧沙发不见了,而换了一张长木椅。
因为难看,妻子早就说要换,可我坚持用那张掉皮的转角旧沙发,我时常蜷躺在沙发转角看电视,感觉很舒服。我常对老婆说,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就是指这种破旧老沙发。可是,现在,我不在了,就换了硬硬的木椅,心里不禁暗暗责备老婆,也不留作纪念!
我问道,“家里大人呢,周末还上班?”
我预想过多次,我在女儿面前提到我,她会有什么反应?
女儿不回答,只是填着表,疑惑地问,“要填这么多电话吗?”
我说,“我们这个活动,还有抽奖呢,你电话填得越多,中奖的可能越大,你不妨把你七姑八姨的电话都填上,中了奖反正是你家的。”
女儿撇撇嘴,她对瞧不起的事,一向是这个表情,那是我极熟悉的表情,她说,“你们单位真聪明,拿一瓶破香水,再拿一个空中楼阁的奖,来骗人家一大串电话号码。”
我接过女儿递给我的表格,看着女儿的名字,“乐宜文”想到当年女儿刚生下来,为了给她起个好听名字,把一本辞海翻了好几天。临末还是她妈给她起了这个名字,还随了她妈的姓。
看到上面只有两个号码,她的手机和家里电话。我说,“别人不想写,那把你爸爸妈妈的手机号写上吧,我们的特等奖有十万元呢。”
她又撇撇嘴,说,“你自己留着做梦发财去吧。”
我继续说,“只有两个号码,老板会骂的,至少要四个才行,你写上你爸你妈的吧,就算帮我了,谢谢,谢谢。”
我女儿一向心软,像我,只要求她,她就会写。
果然,她拿过表格,又添了我妻子的号码。我催她再添上父亲的号码,同时注意望着她的脸,看看她想起我来时,会有什么表情,只见她面无表情地说,“我爸不用手机。”
就把表格扔回给我。
我女儿伤心的时候,就会面无表情,想起小时候,她有时考试考得不好,自己难过,也怕我们难过,回来把成绩拿给我们,就会面无表情。那时候,我就会搂着她,亲亲她,说,“宝贝女儿,不必难过,不要板着脸啊,会起皱纹,变难看的。”
现在我也起了亲亲她的冲动,可我克制住,内心很伤感,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眼泪,就站起来说,“那就三个吧。”
她说,“拿来,我再给你一个,免得你不好交代。”
我把表格给她,她又添了一个,我一看,那是我父母的电话,心里更是难过。
我一直设想着要见我的妻子女儿,可从不敢设想去见我的父母,他们都已到八十高龄,我不敢面对他们。现在看到我女儿加上他们的电话,难过之余,倒也得到些许安慰,那说明他们两老还健在。
我一本正经说,“乐宜文小姐,x. 告辞。谢谢你,你这么好心,相信你一定会中大奖。”
女儿又撇撇嘴,说,“你可别拿中奖来骗人,到目前为止,我看你还不像个坏人。”
我不回答,只是往外走,心想,等你拿到钱,你就会更认定我是个大好人了。
正文 112
冬天来了。
花园曾经茂密的树叶落了满地,这是我前世最喜欢的景色之一。原来的小区虽破,但树却长得很好,每到秋天,落叶满地的时候,我喜欢踩着枯叶走路,听树叶的呻吟。
我想,我前世喜欢枯叶满地的景象,一定和我心绪有关。现在我成了万家少爷,身份变了,心绪自然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整个秋天,我很少注意逐渐萧条的花园,注意那在秋风下瑟瑟发抖的落叶。
见了女儿之后,过去的我似乎回来了。我一进大门,就注意到花园里遍地落叶,似乎并没有人清理落叶,而是随其铺满在枯黄的草地上。一阵阵风儿卷过,落叶舞蹈着,唱着生命中最终的挽曲,传递着动人心魄的凄美。
我走进林间,踩着落叶,每一步,都伴随着落叶的呻吟,若泣若述的呻吟,令人不禁神思飘飞,想到生命的短暂,想到美好的不可久留,以前种种的美好回忆,都会以凄美的形象回到脑海中。铺满落叶的草地,是最适合也最不适合中老年人散步的地方。
树枝上依然有轻易不肯放弃花的老叶,尽管瑟瑟抖动,却依然留恋着,依附着,尽管无数兄弟姐妹,一个个不停地黯然坠落。突然想到爷爷,他最近身体不好,明显衰老,已经床上的时间多,下地的时间少了。就像这依恋着树枝的残叶,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可他每次看我的眼色,里面都或多或少流露出嫉妒。
人都是多么热爱生命,可这种热爱却总要受到致命打击。古人说,“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正可谓言浅意深,爷爷现在对此大概有着最深切,最痛苦,最无奈的体会吧。
我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
“痴弟!”
我蓦然醒过来,转头四顾,看到菲姐就在我左后方,看起来我是刚刚和菲姐交叉而过,而我却没有注意到她,她反过来叫住了我。
自从白痴事件,一个多月,我还从没有和菲姐说过话,我想,白痴的所作所为,在菲姐眼里,显然是不堪入目。我不想自讨没趣,不想让这个万府中最雅致的少女,看我的笑话,不想看到她讨厌我鄙视我的眼神,这段时间,我倒是故意避着她,更别说去找她了。
而她,偶尔我们相遇,她也是装着没有看x. 见我,但我们倒从没有单独相遇过。这次相遇,我倒真不是装着没见她,而确实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她。她或许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忍不住出口叫了我,我心里不免惊喜,想,菲姐并不是完全不在乎我。
我惊喜叫道,“菲姐,你在这里?”
“你现在眼高于顶,连人都不理了?”
菲姐口气里流露出一丝屈辱。
我喃喃道歉,“菲姐,我真的没有看见你,我怎么会,我怎么敢不理菲姐。”
我的道歉很诚恳,菲姐自然也不是小气人,再说,她自然也能判断出,我刚才确实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她笑笑说,“那你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我在想爷爷。”
我实话实说,我得到体会,和菲姐说话,最怕侨情,一侨情就会不自然,她立刻就会感受到。
“怎么会想到爷爷的?他最近身体特别不好吗?”
毕竟也是她的爷爷,亲情的关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好,最近一直这样。”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想到爷爷了?还想得这么专心?”
菲姐和我说话,情不自禁就会带上老师询问的口气。
我说,“是因为落叶。”
“落叶?有趣,说来听听。”
我的回答显然很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
“我也说不清楚,”
我犹豫着说,“只是觉得,爷爷此时此刻的状况,很像这一片片在树枝上发抖的残叶,随时随地都会被一阵风吹落。”
菲姐对我的回答,又感到出乎意料,她不禁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说,“你生病倒越生越聪明了?”
显然,菲姐对白痴在生病期间的所作所为,心里没法不感到厌恶,也就没法轻易忘记。女人——除了性工作者,对男人的嫖娼行为,总是无法谅解的,我心里倒暗暗提醒自己,丽丽露露那边,真不能去得太勤了。
我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我就知道,菲姐你会嘲笑我的。”
“所以你躲着我,故意装着没看见我?”
女孩的自尊啊。
“我以前有时是有意躲着你,可今天,我真没看见。”
我只好一再申明。
“好了,菲姐和你开玩笑呢。——还读书吗?还是只考试了?我可听说你这次考试出人意料地好,到底怎么回事?真的没作弊?”
菲姐一下子抛出这么一大串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心里却越来越高兴,菲姐,绝不像表面这样冷漠,至少对我,心里恐怕还是一直挂念着的,否则也不至于积累了这么多问题啊。
我故意叹口气,说,“都不相信我能考这么好,我下次都不敢考好了。”
“别装模作样叹气,”
菲姐说,“你要是次次都能考好,谁还会来怀疑你?你要是偶尔考一次好,谁不怀疑你?”
“那菲姐你怎么想我的?”
我自然很关心她的看法。
“菲姐不希望你作弊,——你要作弊,菲姐以后可能真的就不再理你了。”
我赶紧赌咒,说自己真的没作弊。
“可菲姐也不希望你考这么好,”
菲姐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赌咒,继续只管自己说道,“你要真靠自己的本事,每次要考这么好,恐怕就要拼命读书才行,就是拼命读那些除了考试没用的书才行,这样的话,菲姐也没有多少话要跟你说了。不过,也正好,你可以和你的菀姐多亲近了。”
我听着,觉得菲姐的话里,怎么有对菀姐的一点酸意。我倒很意外,不会菲姐心里其实很喜欢我吧?我可没有敢这么奢望过。
我说,“菲姐,我才不会去死读书呢,以后你会相信我的。——老实说,上次你提到约翰高尔斯华绥,我找他的书看了呢。”
我想,也许该和菲姐谈谈她喜欢的作家。
菲姐又感到意外,说,“你这么流利说出他的名字来,可见你是真的关心他了,不知是看他的书呢,还是只看他的介绍?”
“当然是看书,”
我本来就是个只喜欢看书,不喜欢看评论的人,我差点就要说出,我从来不看评论的话来,可突然想起,上次聊到哈克贝里,我承认看过一些评论的,就转口道,“——不过也偶尔看点评论,但都是先读书,喜欢了才看评论的。”
“那你说说,读了那本书?有什么想法?”
菲姐又像考我似地说。
“我看了好几本呢,《有产业的人》《骑虎》《出租》《开花的荒野》我都看过。”
“那你说说,你最喜欢的是哪一本?为什么?”
“我最喜欢的其实不是这些长篇,倒是一个中篇。”
“哪一个?”
“《苹果树》”
我注意地看菲姐,我想知道菲姐对这篇小说是否有特殊的爱好。我看到菲姐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她好像很平淡地说,“为什么?”
可我能够看出,菲姐对这篇中篇一定很喜欢,其实所有喜欢约翰高尔斯华绥的人,就没有不喜欢这篇小说的。
“我也说不清,只是每次读这篇小说,心里都很感动。”
“你是说,你还不仅读了一遍?”
我点点头。
菲姐沉思地看着我,不说话,我们都沉默下来,两人脚底下枯叶的声音,构成和谐的和声,听着很悦耳。我猜,菲姐对我有点怀疑,毕竟我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似乎做的事太多了些,要发疯,要考试,还要考这么好,还要读这么多书。我倒不像个白痴,倒像个天才了。不过,在万府,如果有人相信我考试没有作弊,那么她或许已经相信我是天才了。可惜这样的人不多,琳姑也许是一个,玥姑还有点怀疑我根本不是以前的白痴。菀姐呢,不知她怎么想。这段时间,菀姐准备面临的高考,都无暇理我。我呢,不知为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去找她,她太吸引我,我既渴望得到她,又有些愧疚。和丽丽露露相好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菲姐打破了沉默,说道,“你应该读过一些评论,可菲姐想听听你自己喜欢的理由,具体理由。”
菲姐并不相信我能说出很好的理由,我要说出了很好的理由,她就会认为我是从哪儿看来的。我突然觉得,菲姐内心,甚至有点妒嫉我吧。或许她觉得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有时也许还不如我这个刚醒过来半年多的白痴,心里难免有点不平衡。哪里知道她生出来以前,我已经读了很多书呢。
我想,这点我可没法照顾你了,我就说,“就像我们脚下的落叶,它们很美,可只是当它们被我们踩的时候,才显得最美。梅根也一样,她很美,但只有当她被抛弃的时候,才显得最美。好像美就意味着痛苦,这让我很难受。”
菲姐停住脚步,呆呆望着我,我的说辞,和眼前的实景结合在一起,当然不可能从别人那儿来,而我的感想,又绝对超出了她对我的判断,尽管我已经多次让她吃惊,她依然不能相信,我能够理解到这一步。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道,“哪——你x. 看到哪儿最感动?”
我说,“每当我读到老头转述,梅根临死前站在苹果树下,指着自己的心口,说,这儿疼痛。这时候,我的眼泪就会情不自禁流下来。”
菲姐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就走,我望着菲姐消失在树林间的美丽背影,眼睛也变得湿润。
美丽而感性的菲姐!
正文 113
我独自一人,继续在林间散步。和菲姐相遇,让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产生了怀疑,对白痴的让步,或者说对性欲望的让步,真是正确选择?
我其实知道我的怀疑没有意义,面对美色,我不可能保持不动心,只是人毕竟是感性动物,矛盾挣扎犹豫是人一生也无法摆脱的心情。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身影,不知哪一个姐姐,也到林间来散步。我折过去,惊喜发现,原来是菁姐。我心里不禁说道,有趣,万府两个极端少女,同时让我碰到了。
我走过去,亲热招呼道,“菁姐,你在这儿?”
她似乎有点吃惊,也有点高兴,说,“你怎么也在这儿?你在这儿干什么?”
“散步啊,同时也在想你啊弟。”
对菁姐,不知怎么,说话就变得轻薄许多。
“你会想我?在你心里,我不知要排到多后面呢,别说莞姐萌姐,就是菲姐,也远远在我前面吧?”
原来小妮子看到我和菲姐的聊天,产生了醋意。我说,“哪能啊,菁姐,我心里不知怎么想你呢,只是你不理我,我很伤心的。”
菁姐幽幽说,“我知道你想我,可你想我什么呢?想和我做这事,对吧?”
菁姐的脸通红起来,在深秋金黄落叶背景下,显得妩媚动人。我不禁看得发起痴来。
菁姐继续说道,“不做这事,你就不能来看菁姐了?菁姐难道只是玩具?”
菁姐说着,伤心起来,眼泪流下来。我立刻一愣,从色迷中清醒过来。我明白,确实是我不好,我一开始就是为她惹火的身材着迷,我确实只迷恋着她高耸的胸,浑圆的臀,一旦我不能享用这些,她在我心中自然淡去,我没有顾及到,就算是一个性感的,肤浅的姑娘,也有一颗容易受伤的心。
我很抱歉地说,“对不起,菁姐,这段时间,我忙着考试,就没来看你。”
“可考试早考完了,你还用这个来骗人。”
“可还有下一次考试啊,这次她们不相信我,下一次我要考不好,她们真的都以为我这次作弊了呢。——所以我还要用功。”
我觉得我的理由很好,可是菁姐却不屑地说,“还在骗人,你哪在用功了?我知道,你一到周末,就总要出去玩,天知道你去了那里,我才不信你会在同学家玩什么生日晚会之类。也就是骗骗琳姑玥姑她们——你肯定和女人约会去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真可怕,尤其是和你体贴入微过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准确得可怕。可我不能承认,我不是怕,只是我不愿进一步伤害她。我模棱两可说,“菁姐,怎么会,和你比,我谁也看不上了啊。”
“又骗人,菀姐呢?”
“我可没和菀姐有过这事啊?”
我赶紧声明,我可不想让菀姐背黑锅。
“你是不敢欺负莞姐,就敢欺负我,对吧?”
说到欺负,眼睛又红了起来。
“菁姐,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赶紧安慰她。
“喜欢我?骗人,只是喜欢我的身体罢了。”
说了一圈,又绕回来了。我很尴尬,正不知该说什么,幸好,起了一阵大风,卷得满地残叶,疯了一般地舞蹈,直往人身上扑。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菁姐也感到了寒冷,就说,“回去吧,别着凉了。——你可是个宝贝,冻着了,我可担当不起。”
我就顺势说,“那我去你那儿坐坐,好不好。”
“不好,怕你不老实。”
菁姐的脸又红了。
我委屈地说,“你看,我要去看你,你又不让,我不去看你,你又说我不好。”
菁姐笑着说,“你别装模作样,不遇见你,你才不会来看我,——来了也没安好心。”
请选择http;// x.我想,我真要去她那儿,恐怕真不会老实,我瞥着她的胸部,尽管已是冬天,她穿着厚厚的毛衣和外套,依然无法掩饰胸部的丰隆。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坚持到她那儿去,她却招呼我说,“走吧,不过,你可要记住,老老实实说会儿话,我还有话问你呢。”
到了菁姐家,她妈妈虽然表示欢迎,却很警惕地望望她女儿,显然是在提醒她,菁姐笑着解释说,“在花园里碰到了,他就跟过来,就随便聊聊。”
我觉得这种解释很可笑,也很请选择http;// x.有趣,我不出声,跟着菁姐进了她的房间。
我乖乖坐在菁姐给我指定的沙发上,等着菁姐说她要问我的话。
“你考试怎么会考这么好的,真的没有作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许撒谎!”
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倒有点像没话找话,那把我叫来,可就大有奥妙,我不禁色心大动。我说,“我真没作弊,都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只好用下一次来回答。”
“可你并不用功啊,可能还没有我用功呢,可我考试怎么就考不好?”
菁姐好象挺委屈的,大概没有少听玫姑的抱怨。
我才不信她会用功,有那么多男人围着,怎么还能用功读书?想到她周围的男同学,想到那个鼎蕤,我突然心里很酸,菁姐是个欲望很强的姑娘请选择http;// x.,没有了我,也许不久就会有另一个男人乘虚而入。或者说,当她已经不再是处女,而成为一个女人,也许哪一天,鼎蕤就会发现,她已经有了少妇的迷人,那时候,菁姐就会永远离我而去,连回头看一眼都不会了吧。
我酸酸地说,“你有那么多追求者,哪有心思读书啊。”
她脸红了,说,“胡说,哪有,你不会不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吧?”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这我当然知道,可我故意装糊涂,说,“我可不信,你一定和别人好过,比如鼎蕤,你一直很喜欢他的。”
菁姐有点急了,说,“我是和他挺好,我……也承认,我喜欢他,可我没有和他做过这事啊。”
“真的?他这么傻?”
我依然装糊涂。
菁姐的脸通红通红,我都忍不住要跳起来,去抱她了。她说,“你不懂,因为萌姐和你不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会流血的,那天你看见我流血了请选择http;// x.,是不是?”
我看她急急的样子很可爱,就故意逗她,说,“可你说过,女人每个月,下面都要流血的呀。”
“那是两回事啊。”
菁姐好象急着要向我证明,她确实是第一次,就红着脸,结结巴巴对我解释起女性的生理构造来,说到处女膜的破裂。我望着她,心里突然很感动,知道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名里,一定有菁姐,因为我无法让我自己真正去爱她,我也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就像此时此刻,她在含羞对我申明她的第一次,而我一边在逗她,一边心里升腾起欲望。
最后,菁姐说,“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虽然我心想,也许第一次,菁姐当时想的是鼎蕤,但此时此刻,菁姐真的希望我能明白,她心里有我。
菁姐望着我,似乎对我简单的表示很不满意,我心中暗暗叹气,心想,男女之间还能怎样表示我是真正明白呢?难道真的要山盟海誓?我是宁可用行动的啊。可我总还应该说点什么,以对得起菁姐期盼的眼神。
请选择http;// x.我诚心诚意说,“我现在才知道,菁姐对我这么好,我很感动,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之,只要我还是万家的族长,万氏家族里就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们。”
我的表白让菁姐很满意,她的眼睛湿湿的,她没有去掩饰,说,“痴弟,你真的会这样?你真的不会让人再欺负我和我妈妈?”
看来在万氏家族,她们母女以前没有少受气,以至于我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就让她这么感动。我就又庄重地说,“我发誓,菁姐。”
菁姐用力点点头。我想我们的谈话应该告个段落了,接下来,我要么干脆离去,要么去亲近她,再闲扯实在没有意思。我站起来,看看菁姐,她的眼神很复杂,不知道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留。
我犹犹豫豫想走出去,又心有不甘,我说,“菁姐,我可以亲亲你吗?”
她情不自禁地点头,又赶紧摇头,脸上的娇艳让我无法抗拒。我走过去,搂着菁姐,吻上她的嘴。她闭上眼睛,任我吻着,却不回应,我热情吻着,去叩开她齿贝之门。她终于张开,让我进入,柔软地似迎似躲地和我纠缠着。我的欲望强烈升腾,拢上了她的胸口。
菁姐想推开我的手,却只是把我的手压了下去,我就顺势插入她的衣服,干净彻底直接进入最里层,推开她的文胸,我紧紧握住丰隆,充满弹性而发烫的丰乳上,传来一阵阵沁人心底的浪潮,我情不自禁说,“菁姐,菁姐,我爱你啊。”
菁姐眼睛迷离,低语道,“菁姐也爱你啊,痴弟。”
我把菁姐推倒床上,衣服掀起来,丰隆的双乳脱跳而出,我如饥似渴地握着一只,含着一只,捏着,吮着。空着的手,则自然向下延伸,插入菁姐下面。
菁姐捂着裤子,两腿紧紧并拢,嘴里低声说道,“不要,痴弟,不要。”
我不顾不问,只是用力地伸进去,手指进入湿润的秘地,在温暖的洞府里流连忘返。
突然,想起了敲门声,我们两人同时一窒,菁姐乘机推开我,跳起来,把衣服拉好,走过去,打开门,可以想见的,是玫姑在外面。玫姑说,“有电话找你。”
然后往里看了看,相信我们没有做,放心走出去。我猜电话是玫姑编出来的,但也无可奈何。
一会儿,菁姐进来,说,“不留你了,我还有事呢。”
我点点头,说,“下次我再来看你。”
走到门口,玫姑倒又留我,说,“吃完饭再走吧。”
我谢了她,又回头对菁姐说,“我还会来找你的,菁姐。”
菁姐脸红红地点头。我心想,我以前竟然就想放弃了,真傻。
正文 114
这天晚上,我去看琳姑,我想知道,为什么菁姐母女会在万府受气。
我轻轻敲门,琳姑没有反应,我看门没锁,就推开门,又轻轻关上,走进去,怀着某种奇特心理,想看看琳姑独自一人,会在干什么。
客厅没开灯,琳姑不在,却弥漫着淡淡幽香,令人遐想的幽香。里屋门没有关紧,透出一片朦朦胧胧的光晕。我轻轻推开,走进去,那股幽香更加浓郁,像是某种香水,又似乎是琳姑独特的气息,令我陶醉。
琳姑独自坐在窗前,琳姑卧室的窗户,宽敞落地,金黄色窗帘,犹如高大的幕墙。现在这幕墙,开着半壁,琳姑坐在窗前,低矮的地灯,光线朦胧,照着她的下半身子,琳姑穿一件长及脚踝的丝棉黑袍。她一手托腮,脸笼罩在阴影之中,一手轻放在右面膝盖上,正处在地灯近处,那手在黑色丝棉袍的烘托下,显得格外白皙细洁,优雅迷人。
琳姑望着窗外,窗外一片幽暗,我知道,琳姑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了。我不愿意惊扰她,我觉得这幅图景极美,可以命名为美人秋思图。我欣赏着琳姑,又不自觉地悄悄向琳姑靠近。
我站在琳姑身后,琳姑身上信透出充满屋子的那股幽香,这样一个美人啊,却寂寞如斯,我不觉有点痛心,但也感到欣慰,这样的美人,完全属于其它男人,怎不叫人嫉妒?而现在,我隐隐约约总觉得自己还有希望,至少像现在这样,这么近距离独自欣赏琳姑,全仗了琳姑的孤独和不幸了。
琳姑动了一下,我想叫她,可我又怕吓着她,反倒不敢动了。可是琳姑却突然捂住嘴,惊恐地叫了一声,琳姑在对面的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黑影。
我赶紧说,“琳姑,是我,痴儿。”
琳姑先愣愣瞪了我一会,说,“你要死啊,进来也不啃一声,吓死我了。”
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胸口,——美丽的胸口起伏着,我真想帮琳姑——可我不敢太放肆。
我撒谎说,“我叫你了啊,琳姑,你没听见。”
“你不会声音大一点?不声不响就走到人身后,作贼哪?”
琳姑看来吓得不轻,还在喘气。
我笑嘻嘻说,“本想做贼的,琳姑,只是看你独自坐在那里,简直美极了,偷窃的心不知不觉飞走了。”
“油嘴滑舌。”
琳姑虽然沉着脸,却并不生气,“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琳姑,想你了都不能来看你?”
“想我?你现在心里哪里还有姑姑。听说你现在心野得很,成天往外跑,也不知去哪里,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交上什么坏朋友!——你爸爸可是前车之鉴!”
琳姑老说这话,我知道琳姑是真的担心我,我说,“听说我爸后来吸毒,是吧?”
“是啊,”
琳姑似乎心有余悸,说,“交上了坏朋友,就会落到这样地步,所以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说,“琳姑,你放心,我向你发誓,我绝不会学抽烟,更不会去尝试毒品。”
琳姑握着我的手,说,“你要真能做到这点,再加上不要乱交女朋友,琳姑就放心了。”
我坐在地毯上,靠在琳姑身上,闻着琳姑身上的幽香,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说道,“琳姑,我爸的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你又这么美,我爸是不是和你特别亲近?对我说说我爸吧?”
琳姑脸红了,尽管灯光昏暗,我也看出了琳姑的脸红,琳姑犹犹豫豫,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催道,“琳姑,你就实说嘛,我爸做过的坏事,我想你一定最清楚,对我说说,我也好有个警惕啊。”
琳姑说,“你倒真应该警惕,你爸就喜欢欺负家里的姐姐。下流。你现在也有这样的毛病!”
我故作委屈地说,“哪有啊,琳姑,再说,萌姐菁姐也只是我的表姐。”
琳姑点着我的额头说,“表姐就可以欺负啦?”
我抓住琳姑的手,握着,说,“哪有欺负,只是萌姐菁姐对我好罢了。——对了,我爸是不是也欺负过你,琳姑?你可是万府第一美人啊?”
琳姑的脸更红了,说,“他倒想,可也得有这个本事!——别去说他了,说到他就生气,万家怎么会出这么个逆种!但愿你不像他!”
我讨好说,“我当然不会像他,琳姑,我只会像你。”
“拍马屁!是不是就这样讨你姐姐欢心的?”
琳姑开始逗我。
我故意叹气,说,“有什么用?爷爷为什么下这么个怪命令?弄得姐姐们都不敢理我。为什么?琳姑,我猜你是知道的。”
我对爷爷的命令总有点摸不着头脑,可问来问去也没人能告诉我,可我总觉得琳姑应该知道。
果然,琳姑说,“爷爷是担心啊,近亲的后果,太可怕。你要不醒过来呢?万府不就完了?”
“怎么会完?也许还是好事呢,由你来掌管万府,肯定比我强。”
“可大家会服你,不会服我啊。”
“那就散,大家不如小家,大国不如小国。”
“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
琳姑盯着我,严肃说,“爷爷最近身体不好,要听见你这么说,都能被你气死。”
“我当然不会说,我只是请选择http;// x. 对你琳姑说嘛。”
我乘着撒娇的机会,把脑袋埋入琳姑的怀里,靠在芳香的软枕上,我薰熏然不知东南西北了。
琳姑把我的脑袋托起来,说,“话还没说完呢,你想要的答案还没说呢,不想听了?”
“你说啊,我听着呢。”
我又耍赖靠上去。
琳姑说,“你们年轻人,觉得现在不会有事了,措施多的是,真有了,流掉就行,你就这么想的,对吧?”
我在琳姑的怀里点头,脸蹭着琳姑的凹凸,一阵发烫。
“可爷爷想得深啊,万一把万家的男孩流掉了呢?万一哪也算的呢?天意难测啊,爷爷当然要小心。”
我惊讶地从琳姑的怀里抬起头请选择http;// x. 来,说,“他竟然这么想?太自虐了吧!”
琳姑责备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爷爷?”
我“唉”了一声,又把头埋入琳姑的怀里,手也拢上去,轻轻摸着,揉着。
琳姑抓住我的手,羞涩地说,“痴儿,你也不小了,不能再这样。”
我半耍赖半撒娇地说,“琳姑,这是我赢来的,你可不许耍赖!”
趁着琳姑惊愕犹豫之时,我又紧紧拢住琳姑的丰隆,并且微微加力。
我觉得琳姑一直在犹豫,不知该拒绝我,还是随我,最后,琳姑叹气说,“你真是个癞皮,这么大了,还做这事,还说别人耍赖!”
我心里想,我想做的岂是这事!我想做的,比这大得多呢。心里想着,身体也有了反应,幸好我坐在地上,蜷着腿,把膨胀的部位完全遮住请选择http;// x. 。但我手上却更加用力,并且想着,该从哪儿伸进衣服里面去呢,我很想撩起琳姑的睡袍,下面的春光也会呈现在我眼前,可我不敢,我怕琳姑像以前那样,连上面的享用也剥夺掉。
我用脸蹭着琳姑的柔软丰隆,嘴里含含糊糊说,“琳姑,我要吃。”
我相信琳姑听懂了我的意思,可她却没有反应,我偷偷瞧瞧琳姑的脸色,红红的,却转向窗外,似乎又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我拉琳姑的睡袍,盼着能把琳姑的睡袍从肩膀处拉下来。但琳姑这件丝绵睡袍的领口不大,在肩膀处卡住了,我又用力,琳姑好像苏醒过来,责备道,“不要瞎动!”
但她却站起来,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几度,然后自己动手把丝绵睡袍脱下来,琳姑里面还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丝织无袖睡衣,领口宽松,褪下来,露出蕾丝镂花文胸,紧裹着琳姑丰挺诱人的美乳。琳姑又坐下来,一动不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
我想琳姑是在以自己的沉思来掩饰羞意,我就不惊动她,轻轻伸手到琳姑背后,解开扣子,久违的、芳香诱人细腻洁白饱满圆润的美乳挺立在我眼前,两颗嫣丽的小樱桃含羞带娇地战栗着。望着,我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含住一只请选择http;// x. ,舌尖挑着,逗着,指头捻着另一颗樱桃,我感觉到两颗樱桃逐渐变得挺立硬实,白皙的乳房上透出一抹粉红,我贪婪地吸吮,用力揉捏。我觉得今天的琳姑与往日不同,有点放任我的放肆,想到这点,我欲望陡然膨胀,空闲的手开始在琳姑的身上游走,虽然不敢触及要害,但试探性的进攻仍引起了琳姑的反应,琳姑警告道,“痴儿,不要!”
但声音却软软地无力,听在耳里没有感到威慑。
在汹涌的欲望驱使下,我变得更加大胆,琳姑的睡袍已经褪到腰际,我的手触及琳姑平滑丰腴的腹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桃花源近在咫尺。更令我神魂颠倒的是,琳姑似乎也被我逗弄得情欲勃发,不可自抑。她头微微仰起,脸色酡红,娇喘细细。白痴发疯时看到的娇美裸体,似乎又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我色心大动,手猛地插入禁地,琳姑惊呼一声,“痴儿!”
我从琳姑的惊呼声中没有听到愤怒,斥责,反而听到了哀求、恐惧,这让我色胆更大,手指在润湿的花蕊中游走,陷入神奇而令人遐想的洞穴。
“痴儿!”
琳姑的叫声中带着一丝痛苦和绝望,我停住手,看见琳姑的眼角已经渗出晶莹的泪珠,“痴儿,”
琳姑轻声地,却仿佛突然变得平静似地说,“痴儿,琳姑知道你一直馋琳姑,今天,琳姑就在这儿,琳姑不再反抗,你想要,琳姑就随你,不过,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琳姑,琳姑再也不会见你!”
我心中充满矛盾,琳姑实在太吸引我,而她现在就在眼前,随我摆布,可是,我知道,我做了,明天我就再也不会见到她,何况,我内心请选择http;// x. 深处有个声音在提醒我,你真的能做成?琳姑真地会让你越过最后一道防线?我知道,这仍然是个未知数,既然这样,我的理智就重新占了上风,我克制住自己的色心,依依不舍地抽出手,站起来,在琳姑的脸上轻轻吻一下,说道,“对不起,琳姑,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真的对不起,琳姑,我爱你。”
我把琳姑的白色睡袍拉上来,遮住琳姑美艳之极的丰乳,琳姑依然闭着眼,一动不动,我悄悄退了出去,到了门口,才想起,今天想问的事情,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起。
正文 115
随着爷爷身体的逐渐衰落,看望爷爷的人一天天多起来,当然,除了至亲,一般礼节性探望,既见不着爷爷,也与我无关。但是,爷爷远在外地的女儿女婿来探望,我就成了接待的主要人物。
其实这些人我应该都已经见过,只是没有留下印象,我刚醒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曾经来祝贺。当时我处在极其惊异之中,还带着点恐慌,根本不会去留意他们。而他们虽然惊异于白痴的苏醒,却只是把我看作初生婴儿一般,也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就像我们去朋友亲戚家看望产妇一样,我们会说这婴儿多么多么漂亮,可一出门,婴儿长什么样,我们就完全忘记了。
现在这些姑姑姑父,见了我就像第一次见我一样好奇,一则他们毕竟也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惊讶于我超常的学习能力,二则爷爷肯定不久于人世,我成为万家的实际控制人,就是眼前的事,而这绝对和他们的切身利益紧密相关。
他们和我的短暂接触,都让他们有目瞪口呆的感觉。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原本听到的再多,再怎么想象,也不能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天资聪颖的人,和一个醒过来半年多的白痴划上等号。
于是他们就会提出一些实际的,艰难的问题,来探我的口风。如果起初还有检验我是否真聪明的念头,那么,后来就是想了解我当政之后,万家会有什么改变,我本想直截了当告诉他们,以后万家的产权会更加明确。但转念一想,他们事先知道了,也许就会在账目上做手脚,在划分产权的时候,指望多蒙骗一点,还不如我先暗中做好调查,为将来产权的划分做好准备。
可也有让我苦恼的问题,比共如,来自北京的瑜姑,就直截了当问我,瑶姑公司的事情,我到底要如何处理?这让我很为难,我从李叔那儿知道,瑜姑名下的也是房产公司,其资产在万家仅次于瑶姑,她现在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实在左右为难,如果她也仿效,那我这个族长的资产又要大大缩水。据李叔介绍,瑜姑的房产公司一直规规矩矩上缴利润,现在显然感到了不平衡,要我给个说法了。我的说法过轻,当然不行;过重,要是做不到,又让人笑话。我对瑜姑这样直截了当的提问,心中很不满意,但又没有办法,只好含糊应道,“我会和李叔玥姑琳姑一起想出妥善的办法来。”
瑜姑听到这样的回答,显得很失望,说,“都说你聪明,聪明倒不假,可要是聪明又办不了实事,这种聪明恐怕有害无益。”
被她这么数落,我很郁闷,可她是长辈,我倒也不好说什么。晚上在琳姑那儿坐着,我就显得闷闷不乐。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琳姑那儿坐一会。我们的关系也很微妙,我经常像个情人那样,亲吻琳姑的脸——但琳姑不让我吻她的嘴,我也可随时抚弄琳姑的美乳,但我不再逾矩。在语言上呢,我有时会说些轻薄的调笑话,琳姑要觉得过分,就会训斥我——但并不生气。要是觉得不过分,她甚至也会和我调笑几句,琳姑这儿自然成了我最喜欢的地方。
我默默不乐坐着,琳姑问我,“怎么了,万家大少爷?谁惹你生气了?”
我叹气说,“还不是那个讨厌的自以为是的瑶姑!”
琳姑惊异地坐直身子,说,“怎么?她今天来看爸了?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只是北京来的瑜姑逼我表态,到底要如何处理瑶姑的事,我真是觉得很为难。——也很丢人。”
“哦,”
琳姑重新又放松下来,说,“你吓我一跳。”
我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说到瑶姑来,你会吓一跳?”
琳姑说,“瑶姑她妈说过,不会再让爸看到你瑶姑,除非他真要死了,——所以你吓我一跳啊。”
我心想,这老太婆也真够狠的。其实有时想想,这老太婆之所以能狠,除了爷爷确实对不起她以外,也因为爷爷毕竟是个善良之辈,要不,对不起你又怎样?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又怎样?一点补偿也不给你,你又能怎样?倒是爷爷的善良本性,养大了这匹狼,现在可有了狠劲十足的资本了。有时想想,做好人真亏!
我又叹口气说,“不知道瑜姑会不会摹仿瑶姑,也来个釜底抽薪,那我们万家真要惨了。”
琳姑说,“这你倒不必担心,瑜姑不会,——至少暂时不会。”
我听了很开心,问道,“琳姑,你能确定?你很了解瑜姑的为人吗?瑜姑夫是干什么的?”
这次瑜姑父并没来,我知道瑜姑父也在政府部门工作,也是个官员,至于具体是什么官员,李叔却没说,我也没有问。现在我突然想,他如果也是个很有实权的官员,保不准什么时候,瑜姑也就反了。有官员在背后撑腰,商人才会硬气。
琳姑含含糊糊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瑜姑父具体的职位,也不算很了解你瑜姑,只是推想你瑜姑不至于这样。”
我突然灵光一现,说,“我知道了,琳姑,瑜姑不仅是我的姑,她还是我的姨!对不对?”
“就你聪明!”
琳姑嗔笑着说。
“当然了,琳姑。”
我得意地说,想起瑜姑最后失望的责备,原来是在为我着想啊,我倒多虑了。可此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老实说,在琳姑这儿,我最喜欢的,就是和琳姑调笑,顺便吃吃琳姑的美乳。我说,“琳姑,这么聪明的侄儿,是不是应该给些奖励啊?”
说着,我的手已经伸进琳姑的睡袍,拢住了那对丰挺的美乳。虽然我知道琳姑已经不会拒请选择http;// x. 绝我享用她的乳房,也不会像玥姑那样去辨别我是吃奶还是玩奶,可我享用前,总还是会想出千奇百怪的理由,至少可以博得美人一笑啊。
我抚弄着,说,“那瑜姑来看望爷爷了,我妈妈应该也会来,是吗?”
我的问题似乎突然让琳姑有点紧张,她想推开我捻着她的手,可我紧紧抓着,不松手,琳姑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她当然会来,到时倒要看看你在她面前,还敢不敢对我这样。”
我满怀希望地说,“希望也能吃上妈妈的奶。”
想到白痴的母亲,这个据说比琳姑还要美的美女,真让我遐想无比,也让我矛盾重重,毕竟她是白痴的母亲,算不算我的母亲呢?
琳姑好像吓了一跳,非常严肃地警告我,“痴儿!你根本连这样的念头都不许有!”
我猜白痴父亲对白请选择http;// x. 痴母亲造成的伤害,可能深入骨髓,任何能够让她回忆起的细节,都无法容忍,而我,这个伤痛记忆的活载体,她是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她至今从没有来见过白痴。可是,她毕竟是母亲,她可能不想吗?我想,她早晚要面对我这个事实。
我又问道,“那我能和瑜姨相认吗?”
我称她为姨,而不是姑,总觉得格外亲切一点,因为我的姑实在太多,多到没有感觉了。
琳姑严声厉色说,“你不许叫她姨!在你妈妈没有许可以前,这事永远只能保持原状,你记住了,违规,一定会付出代价!”
我伸伸舌头,不再问,而是口舌并用,专心享用起琳姑的美乳来。
请选择http;// x.不久,我就觉得下面硬得难受,我在周末,总是溜出去和丽丽露露大被同眠,这让我在琳姑面前可以不失体面。可是,上个周末,家里来了重要客人,包括瑜姑,我连一点空都没有,例行的发射被憋在身体里,此时此刻就明显地显示出来。
我的牙齿,我的手,加在琳姑乳房上的力过大,让琳姑轻声叫起来,“痴儿,痛!”
我说,“琳姑,我难受,你帮帮我。”
琳姑脸红了,说,“又瞎说,赶紧滚回去!”
我坚持说,“不,琳姑,请选择http;// x. 你帮帮我,你以前有一次说过,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的。”
琳姑脸更红了,真正是美艳如花,我色心大动,下面更硬,有意无意顶着琳姑的腿,琳姑挪开一点,说,“那时我以为你是个白痴啊,谁知道你原来是个流氓,懂得比我还多,哪用琳姑来教你!”
“就算不用教,”
我求道,“那你帮帮我也可以啊。”
“不行,”
琳姑说,“自己回去弄!”
“堂堂万家大族长,要自己弄这个,多丢人啊。”
我知道没戏,就有意开开玩笑了。
“还知道丢人啊,有进步。”
“可你琳姑帮我弄,我就不丢人了啊,你就当为革命事业献身,当年打入敌后的我党女英雄,不也有献身的?何况我也没要你琳姑献身,只要你献手啊。”
请选择http;// x.琳姑“扑哧”笑出声来,说,“油嘴滑舌,流氓加赖皮!”
我看琳姑笑起来,觉得也许还有戏,真想再求求琳姑,外屋却传来了敲门声。
正文 116
打开门,玥姑在门外,玥姑一边随我往里走,一边说,“就知道你在琳姑这儿,现在心里没有玥姑,只有琳姑了,是不是?”
我还没接口,琳姑就说,“玥姐,痴儿常说,她不去你那儿,是因为嫉妒呢?”
“嫉妒?嫉妒什么?”
玥姑奇怪地问道。
“嫉妒你太幸福啊,痴儿说,每次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和和美美,他心里都嫉妒得要死,都后悔劝你复婚呢!”
这话我倒真说过,可没有像琳姑说的那样“常说”可我也知道琳姑为什么这样说,我就不啃声。
玥姑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母性的温柔,有点伤感地说,“你要常去,一家四口,才真和美呢。”
我心里觉得,玥姑说这话,或许多少想着的是他死去的儿子,而不是我。当然我不会这么说,我说,“玥姑,以后我会经常去。”
琳姑笑着说,“玥姐,你就上留一个给我不行吗,有了艾艾这么好的女儿,还来抢白痴。”
玥姑说,“你也来啊,我们一家五口好了。”
“那我算什么呀?陪衬?”
“谁陪衬谁?你这样的大美人,跑哪儿都能把男人的魂勾走,白痴大概也是这样吧?”
玥姑看看我,眼色有点古怪。
“你还说呢,玥姐,都是你不好,和痴儿打了个什么烂赌,她不敢找你兑现,老想找我兑现,现在你来了,把事情说说清楚,赌可是你输的,该你赔他赌注,省得他来缠我。”
我觉得琳姑把话说出来,倒也是件聪明事,我老在琳姑这儿泡着,玥姑除了嫉妒,真还会有点怀疑,现在琳姑说出来了,反倒可以消除一些什么不确定的东西。我就故意装着不好意思。
“原来你在这儿欺负你琳姑啊。”
玥姑半开玩笑地说我。
“哪有,”
我说,“那个赌后来我也加上琳姑的,只是玥姑你家里一直有人,我不好意思找你要我赢来的东西,现在好了,你来了,玥姑,你给我。”
我直截了当提要求,玥姑倒有些吃惊,退后一步,说,“痴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还要。”
我半耍赖半耍横地说,“我不管,我就是想吃,玥姑,你不能耍赖。”
说着我就逼过去。其实我心里并没真想吃玥姑的奶,我只是在配合琳姑演一场戏罢了,毕竟我现在和琳姑的关系太怪,琳姑心里肯定很担忧,所以只要琳姑想做的,我都会配合。
玥姑看我真想要,倒也不拒绝了,只说,“这孩子,还这样。”
不知道玥姑的话里,是担忧还是释然,我也不去细究,解开玥姑的衣服,我就小心翼翼捧着玥姑的丰乳,吃起来,尽可能让自己像在吃奶,而不是玩奶。
玥姑对琳姑说,“瑜姐找我去了,她想知道我们到底准备怎么应对瑶姐。”
“那你怎么应对她的?”
琳姑问道。
“我说,最终还要痴儿作决定。”
“这可两岔了,瑜姐还以为我们在应付她呢,她该不高兴了。”
琳姑担忧地说。
“是啊,瑜姐是很不高兴,说我们打马虎眼,甚至说,要是这样,明年她也不交钱了,这可不像瑜姐的作风啊。”
琳姑说,“瑜姐问过痴儿,痴儿说要和你商量后决定,可你又说要由痴儿决定,她当然觉得你在应付她,所以生气。”
“那怎么办?”
看来玥姑有点怕这个瑜姑。
我放下手中的美乳,说,“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瑜姨,和她说说清楚。”
“痴儿!”
玥姑和琳姑几乎是异口同声叫出来。玥姑是惊异,琳姑是生气。
我赶紧说,“玥姑,你别怪琳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你琳姑不和你说点什么,你怎么能猜出来?”
玥姑的话里明显带着对琳姑的不满了。
琳姑委屈地说,“玥姐,你知道,这个白痴现在有多聪明!”“就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玥姑严声厉色地说。
我有点不信地说,“我要真的叫她瑜姨,她肯定会生气?”
我自己知道了她是我的姨后,心里有种亲近感,我觉得她也应该会有。我不知道玥姑琳姑的担忧从哪儿来。
“别自作聪明了!”
玥姑请选择http;// x. 依然是严厉地说,“反正你只能叫瑜姑就是了。”
我看玥姑和琳姑都这样坚持,想来也一定有她们的道理,我也就不再坚持。
我们一起去到瑜姑的房间,进去前,琳姑又小声叮嘱了我一句。
瑜姑看到我们,没有显出意外,倒好像算定我们会去一样。
坐下来,我就直入主题,说,“瑜姑,你早上问我的问题,其实一直困扰着我和李叔。只是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就暂时拖下来了。”
瑜姑盯着我看,说,“那你总应该有些打算,如果不是秘密,我想听听。”
“在您瑜姑这儿我没有秘密。”
我的话让她们三个都微微抬起了眉毛,我继续说,“我是打算要严办,不惜决裂,可李叔玥姑他们劝我要慎重。”
“决裂?让她们名正言顺拿走万家资产?”
瑜姑怀疑地问。
“当然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应该动用所有力量,找到瑶姑的致命点,给她一击,逼她把吞下的吐出来。”
“那你觉得,她的致命点在哪里?”
瑜姑继续问道。
“在瑶姑父,如果能抓住瑶姑父的把柄,把他搞下去,再查瑶姑公司的帐,就肯定能赢她!”瑜姑点点头,说,“那你怎么才能搞倒瑶姑父呢,他的能量可不小,你不要小瞧了他,他的背景可直达中央呢。”
我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话,心里冒请选择http;// x. 出一个主意,我说,“爷爷曾经说过,没有弱点可以制造弱点,瑶姑父这个年龄,过不了美人关,就从这方面入手。”
我知道这个主意有点损,但因为确实爷爷说过,玥姑也是亲耳听见的,我就敢说出来,我心里甚至冒出了要露露去勾引瑶姑父的念头,我确信瑶姑父对露露这样的清纯少女充满邪念。
瑜姑诧异地问玥姑,“爸真在他面前说过这话?”
玥姑点点头,说,“是的,老李和我都在。”
瑜姑沉思地望着我,说,“看来爸真的相信你能把家族处理好啊。——不过,就算搞成这事,也不见得能扳倒他啊。”
这我倒没有想过,此刻想来,正是这样,瑶姑父这么多年来的经营,肯定有不少遥相呼应的同党,另外,瑶姑的大笔资产,也一定连系了许多官员的命运,瑶姑父倒,意味着许多官员得倒,大家也就一定会彼此包容,以图继续生存。而男女关系,现在在官员那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靠这个搞倒普通官员还行,想搞到一个重要官员,单靠这个不行。
琳姑说,“爸确实相信他,但也担心他,你要是肯帮他,他成功的机会就大多了。”
瑜姑说,“我当然会帮他,可惜实际也帮不了什么。——要是琬妹肯参与家族事务就好啦。”
她们的眼睛都向我望过来,我心里噗的一跳,我相信瑜姑嘴里的“琬妹”就是白痴的母亲,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请选择http;// x. 地说,“你说的就是我的妈妈吧?”
可想起玥姑和琳姑的警告,我改口道,“瑜姑,您说的——琬姑,一定地位特殊,和我的关系也特殊吧?”
瑜姑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转头问琳姑,“他知道点什么?”
我觉得瑜姑并不像玥姑琳姑,她似乎并不怕我知道点什么,才会当着我的面问琳姑。
琳姑说,“他现在特别聪明,老问,没人回答他,他就瞎猜。”
瑜姑回头望着我,眼睛微微湿润起来,说,“这孩子,也够苦命的,幸好有你们两个,像妈妈一样疼爱他。”
“瑜姐!”
玥姑和琳姑都有点警告似地叫道。
接着琳姑的话,我狠狠心,小声说,“瑜姑,我猜你也是我瑜姨,对不对?”
我想,先接触娘家的人,是接触母亲的最好办法。
没想到瑜姑非常爽快地点头,说,“是的,孩子,我是你瑜姨。最近你外婆一直念叨你呢,老说要接你去北京。”
请选择http;// x.“那我就能见到妈妈了,是吧?”
“你妈妈?当然见不着,她早就移居国外了,很少回国。”
瑜姑撒起谎来,竟然脸不变心不跳,语气自然真切,真是高手,我都怀疑她真信教。我当然不会去戳穿她,就失望地“噢”一声。心里却在想,看来白痴的母亲真的不想见我,要不,不至于周围的人都这样忌讳。
琳姑玥姑看我竟然轻易就过了这关,都明显松了口气,气氛显得轻松愉悦,真像一家人在一起聊天一样。
接着我们又探讨了一会儿家务事,对瑶姑的事,大家依然没有什么好主意,我却已暗暗打定主意,要让丽丽姐帮忙,要么说服露露,要么另找个人,最好找个当年的丽丽,未满14周岁,找机会给瑶姑父下个套,告他的强奸罪。
告别的时候,瑜姨把我搂进怀里,我一动不动靠在瑜姨的胸口,觉得自己终于又多了依靠,还有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外婆,有了她的帮助,我妈妈也许就会见我,照瑜姨的说法,只要她肯帮忙,瑶姑的事就是小菜一碟。可为什么呢?我想起玥姑以前说过,“你不知道你继父是谁!”
我从来都没对继父感到过兴趣,可现在,我想,也许我这个继父真的不同一般,将来可以帮我很多忙呢。
出来后,我还想到琳姑那儿赖一会,可琳姑不让我进门,把我赶回去,临别说,“你真有本事,竟然把瑜姨认了,这回就让人放心了。”
请选择http;// x.我确信白痴的继父非同一般了。
正文 117
快到年底,事情会更忙,来看爷爷的人也会更多,我周末可能抽不出时间出门了,我想我要赶紧把钱给女儿送去,让她们过个开心年。丽丽姐也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不想见她们了。我就抓紧抽出一天时间,先把这两件事办掉。
我先给女儿打电话,通知说,她妈妈的手机号中了大奖,这次我想见见老婆,毕竟多年夫妻,想看看她们拿到钱的开心样。可我女儿根本不相信,说,“你能不能想出点新颖的骗术?你想让我们交所得税,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没钱。”
我说,“既然你都明白,你还怕我骗你们?反正需要你妈妈亲自在场,周六上午,无论如何让你妈妈在家等着,我送十万元钱来。”
到了周六,我又来到家里,我妻子女儿都在,妻子半年不见,明显见老,这也是可以想见的,看到妻子,心里有种非常古怪的情感。
妻子狐疑地望着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中什么奖?”
我简要解释一下,说我们公司的试用产品有个抽奖,现在特等奖就是您的号码。恭喜了。
女儿撇撇嘴说,“继续说,平该说到所得税了吧?”
“是的,”
我接着说,“按规定,你们要付百分之二十的所得税。”
女儿笑起来,说,“你年纪轻轻,还这么好看,做什么不好啊,却骗人,还没有一点新意,真是可惜。”
女儿前面的话是嘲笑,后面的话真有不少同情,小白脸总还是沾光啊。
等她说完,我笑吟吟说,“知道吗,姐姐,我本来真想骗你们的,不是骗你们的所得税,而是把你们的奖金骗掉,就是说,只让你们签字,不给你们钱,可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姐姐,我特别喜欢,不忍心骗你了。”
女儿有点脸红,说,“再灌,看你还有多少迷魂汤,别忘了,今天我妈在呢,你再能骗,也不会成功。”
我转而对老婆说,“你教的女儿不错,警惕性很高,那么怎样你们既能领奖,又不上当受骗?给我出个主意。”
“那还不容易,”
女儿又撇撇嘴说,“你把要交的所得税从我们奖金里扣去,不就完了?”
“好主意,又简单又实惠。”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购物卡,说,“我们公司给的奖,不是现金,是购物卡,一千元一张,总共一百张,照理你们要给我两万所得税,但你们怕上当,就扣,我要给你们八十张,可我毕竟要把剩下的设法兑成现钱,我就拿百分之五回扣,也就是五张。这样,你们就肯定不会上当,对吧?你们要愿意,就把表填了,把手续办完,怎么样?”
女儿和妻子面面相觑,我把表递给她们,女儿接过去,我说,最好是中奖人自己填,妻子就填表,我和女儿聊天。
我说,“听公司的人说,特等奖从谁的手里发出,谁的运气就特别好,公司里以前这样的人,后来个个好运当头。我在想,我也一定可以借你们的光,好运当头,我想什么时候和你们合伙买彩票,中了奖我们分成。怎么样?”
女儿依然怀疑地说,“你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吧?”
“瞧你,”
我说,“小小年纪学的这么世故,对人一点信心也没有。”
女儿“扑哧”笑出来,说,“是啊,小小年纪学的这么世故,说话都装模作样学大人。”
我也笑了,说,“你说我想钓大鱼,你们家看起来也不像大鱼啊。”
“是啊,所以我更加怀疑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呢?”
“也许我喜欢你啊。”
我和女儿开玩笑。
“那好啊,叫姐姐,我认你这个弟弟。”
女儿很开心地说道。
我很想和女儿保持来往,可想到我的家,要是让女儿知道一点真相,她的怀疑更是大,我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暂时还是先不要吧。我就说,“这就免了,我姐姐已经太多了,不过,我真的想和你们合伙买彩票哎,你们出号,我出钱,这样,你们不会上当受骗了吧?”
“怎么不会?中了奖,也许你就一个人放进口袋了,我们到哪儿知道去啊。”
女儿的口吻没有一点认真,我却在想,什么时候把两百万的支票放在你面前,你就认真了。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她们有了七万五千元购物卡,足够用到女儿大学毕业,那又不是现钱,不能存银行,只能消费,我相信,这两年,她们的生活一定会大大改善。
我妻子几乎是晕晕乎乎从我手里接过卡,怀疑地问道,“这真能用?”
我说,“我看见附近就有这家超市,让宜文现在就跟我去刷一次,不就能证明了?”
我很顺口就说出女儿的名字,她们倒也没有什么怀疑。
女儿真的就和我一起出去,我们一起在超市里走着,我随手拿着东西往车里扔,女儿非常吃惊地看着我,说,“你好像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真怪!”
我心里说,“你是我宝贝女儿啊,我当然知道。”
嘴里却说,“真的?看来我们有缘分。”
到了门口,女儿颇有点紧张地看着售货员刷卡,等到显示器上出现了数额,女儿好像才真正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到了门口,女儿大梦初醒一般地说,“竟然都是真的?不可思议。”
我说,“那我们买不买彩票?”
“当然买,什么时候开始?”
女儿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想,我要现在给你两百万,你还不读书了呢。我说,“等我先赚几年钱再说,到时我再通知你,好不好?”
我们依依不舍告别,我克制住想亲亲女儿的念头,上了一辆出租车,去见丽丽。
丽丽已经等得有点着急,见了我就说,“是不是又有了其他女人,不想和我们好了?”
露露则在一边不声不响望着我,眼睛湿湿的,她毕竟是个妓女,她没有信心我真会喜欢她,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在想,我到底喜欢她多少呢。
我一手搂着丽丽,一手搂着露露,说,“家里实在太忙,快到年底了,都来看望爷爷,爷爷又坚持要我陪着,今天好不容易溜出来呢,——我都急死了。”
“心里急,还是这儿急?”
丽丽伸手就握住了我的弟弟。说,“看来还是这儿急,要不也不会想到我们,对不对?”
我握住丽丽的乳房,用力捏紧,逗她说,“两处都急,对你是下面急,对露露是心里急。”
丽丽叫道,“轻点,你这狠心鬼!我也不知前世欠了你什么,这世要受你折磨。”
说着,眼睛也红起来,显然我的话,有点伤着她了。
我轻轻抚弄着她的,说,“你不是前世欠我,你是今世欠我,所以我要折磨你啊。”
“今世欠你?你好意思,我们两个可都是妓女,我们陪你玩,你可一分钱都没付过,你好意思说我今世欠你?”
“是啊,你老是提醒露露,我只是个嫖客,不让露露真心喜欢我,你说,你是不是欠我啊?”
丽丽目瞪口呆望着我,好久才叹一口气,说,“真不敢相信,你半年前还是个白痴!——露露要是真心喜欢你,你会真心喜欢她吗?”
“我当然真心喜欢她,除了不能和她结婚,其他的我都能为她做,你不是指望我将来娶她吧?”
“我当然不会这么指望,就怕人家这么指望啊。”
丽丽说着,我们两人都望向露露。露露拼命摇头,我知道,露露不敢这么指望,可要是我说,我爱她爱到了要娶她,她一定会幸福得死过去。
我很认真地说,“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就算我们不再来往,我的话也依然算数。——丽丽姐,其实我喜欢你,一点也不比露露少,只是你看起来很强,我就少了点怜惜。”
丽丽姐摸着我的脸,说,“我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好人,我相信我没有看错,这样,露露这辈子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我很想提出请选择http;// x. 我的设想,让丽丽姐帮我想办法勾引瑶姑父,可刚刚说完好听话,接着就提要求,就像是个陷阱似的,就压了下去。我掏出二十张购物卡,说,“丽丽姐,这些卡你们拿着,随便买些什么。”
丽丽姐和露露都脸红了,丽丽姐说,“你不是真要付我们钱吧?”
我赶紧声明,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说,“这些卡,是玥姑要我年底送老师的卡,我才不想送她们呢,不如送给你们。”
可露露劝请选择http;// x. 我还是送给老师,也好在学校有个照应。我让她放心,说我还有的是呢。我确实还有五张,也准备送给几个老师。又说也快到年底了,总该给她们送点礼物,只是我不太会购物,只好麻烦她们自己去买。她们才收下来,我也没有告诉她们是一千元一张。
我们开始亲热,我躺着,露露在我身边陪着,丽丽则在我身上亲吻着,抚摸着。我爱抚着露露青涩的乳房,那小小的已经挺立起来,怪可爱的。丽丽含住我,吞吸着,我忍不住爽快地哼出声音来。可丽丽突然停住,我渴望地抬头望丽丽,丽丽却说,“露露,你来试试。”
露露还没有含过我,她还有些害羞,我鼓励地也是盼望地望着她,她看出了我想,就点点头,红着脸,俯下身子去,轻轻含住请选择http;// x. 我,从技巧来说,露露真是差远了,可我看着露露生涩的动作,清丽的小嘴含着我,我感到说不出的刺激,我看见丽丽在小声和露露说话,好像在教她什么,露露用力了一些,舌头也在刺激着我的前端。我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猛力的往上挺去,露露退却了,丽丽却说,“不要退,这时不能退,含住!用力含住!”
露露就含住,我用力顶到了露露的喉头,露露涨红了脸,可她依然坚持着含住,随着全身的颤抖,我喷涌而出,全射在了露露的嘴里,而她则一直含着,直到我喷完,才起身进到洗手间去。
丽丽看着我,说,“知道露露有多喜欢你了吧?”
我心里有点激动,也有点不安,我知道,这又是一个我这辈子注定要伤害的人,不知道金钱能补偿多少?这就看露露怎么想请选择http;// x. 了,我突然体会到丽丽姐要露露把我看作嫖客的用心,此刻,我也后悔揭穿丽丽姐的用心了。我搂过丽丽姐,说,“我希望不会伤害她,我希望你一辈子照顾她。”
丽丽姐点点头,我觉得此刻,我们彼此之间真的很了解,就像是一对相处很久的老朋友。我想,我会珍惜这段友情。
正文 118
圣诞节到了,我前生在一所民办学校工作,那里圣诞气氛很浓,但万家似乎不过圣诞,没人提起,我想老爷子可能不喜欢,大家自然也不过。
可我意外的接到色王邀请,邀请我去他家过圣诞派对,他明确告诉我,魔王也去,口气中颇有点挑战:你小子敢不敢面对魔王?
自从离开提高班,很少和原班同学来往,只有色王有时会找我聊聊天,他找我聊天的动机,主要是想认识我家的人,因为菀姐和馨妹,让他对我家美女垂涎三尺。
我稍有犹豫地接受了邀请,老实说,并不想和色王魔王这样的人来往,尽管他们可能都很有家庭背景。色王听我接受邀请,非常高兴,说,每人要带个女伴,问我会带谁?是高中的那个大美人,还是同车的小美女?我含含糊糊答应,心里倒想着带菁姐去。离开万府,我可能有机会和菁姐亲热也说不定呢。
色王给我的地址看上去很熟悉,等车到了那里,才发现,原来色王家和瑛姑家住在同一小区,只隔着几幢小楼,看来色王家,也是有地位的人。
我去的已经有点晚了,客厅感里,除了一颗显眼的圣诞树外,更显眼的是坐满了男男女女,看上去年龄都只有十几岁,女孩一个个都长得蛮漂亮,但穿戴得怪模怪样,化妆得妖艳性感,一点都没有这年龄女孩应有的清纯美丽。
色王问我,“你女伴呢?”
我说,“不好意思,我原说好的一个姐姐,临时有事,来不了。我又没有女朋友,只好自己来。”
我到是真去找过菁姐,可她说没空,至于菀姐和馨妹,我想都没想过要带她们来。
色王脸上流露出的莫大失望,简直让我相信,他邀请我的目的不是我,而是我家的美女。色王对大家介绍我,人群里只有魔王和美女是我认识的,显然美女是作为魔王的女伴而来。我发现在色王介绍我的时候,好几个人的眼里都流出带点仇视的眼神,我不禁奇怪,继而一想,明白了,这些人恐怕都和魔王熟悉,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也许还想着为魔王报仇也不一定呢。
色王很遗憾地说,“这小子家里全是美女,本以为他会带一个来,——不来也好,省得这里的女孩嫉妒。”
色王的话引起了女孩的一阵抗议。色王对其中的一个女孩说,“你不要叫,卡风,”——名字很怪,我听着就是这音——“你在这里算漂亮的,可和白痴家的女人比起来,就什么也不算了。”
那被叫卡风的女孩,显得受伤,叫道,“那你去他家找女伴呀,干吗找我?”
色王嬉皮笑脸地说,“他家找不着,我也不能不找啊。”
那女孩说,“你说的他家的女孩,大概都和他一样,油头粉面,只有好看,没有性格,绣花枕头一个,谁稀罕!”
我只当没听见,打岔说,“色王,原来你住这儿。”
“怎么,你来过?”
“是啊,我瑛姑就住你隔壁。”
“你瑛姑?3号楼的那个大美人?”
色王眼睛直直地说。
我点点头。色王说,“我一直想认识她,可没有机会,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色王就是色王,见色没命,我说,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可色王说,最好就今天,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家的美女。色王又对大家说,“3号楼里,有个让人眼睛发直的美女,虽然人到中年,可没有一个少女比得上——只有她女儿可以和她比一比。”
色王在美色的鉴定上,应该还是被大家认可的,那些男孩,年龄不大,色心都不小,听色王这么说,一个个都流露出馋相;女孩则多少有不信的意思。
色王怂恿我说,“你找个借口,让你瑛姑来一下,好不好?”
我踌躇了一下,看到这些小孩,手里拿的杯子里,竟然都不是饮料,而是酒,就有了主意,说,“不知道她在不在家,在家,我倒可以让她过来一下。”
我电话打过去,瑛姑竟然在家,我就说,“瑛姑,我在你隔壁的同学家过圣诞,我说我不能喝酒,他们不信,你来一下,好不好?”
瑛姑问了地址,马上就过来了。我给她介绍色王,色王恭恭敬敬伸出手去,拿住瑛姑的手,绅士般地放到嘴上轻吻一下,瑛姑被他装模作样的大人相逗笑了。色王竟然红了脸。
瑛姑扫视着客厅——客厅里鸦雀无声,很客气地说,“我这个侄儿不能喝酒的,还请各位多关照。”
色王赶紧说,“一定一定,没关系,放心吧,我会关照的。——你不再坐一会?”
色王和我一直把瑛姑送出大门外。我说,“瑛姑,晚上可能玩到挺晚的,我不回去了,到你那儿过一夜吧。”
瑛姑说好的,她让我再给她打电话,说叫阿姨来接我。
我们回进屋里,色王眉飞色舞地说,“你们看见了?真正的美女啊!”
一个身材高挑丰满,头发像彩色鸡窝的女孩,不满地说道,“色王,你今天请我们来,就是要我们知道,我们不够漂亮?”
色王一愣,笑道,“抱歉抱歉,没有这个意思,——好了,今天在这里,大家不能独占自己女友,要换女朋友,我准备了一些圣诞礼物,大家抓,礼物上的数字,男女相同,就临时为伴。”
于是大家抓礼物,我就看着,色王准备的礼物相当不错,女的有首饰化妆品之类,男的有皮夹之类,色王化了不少钱来准备这个晚会,这些人恐怕也都或多或少有些来头。礼物上的号一致,色王就让他们亲嘴,引来一片尖叫。
色王问我怎么办,我说没事,我看着,挺有趣。
色王说,“要不我把抓到的女朋友让给你吧。”
我说不要。可色王为了显示主人的大度,还是把自己抽到的号,给了我,相同的号,恰是那个彩色鸡窝头。她嘲笑地看着我,说,“会亲嘴吗?亲过嘴吗?”
我说,“我家里的女人长得漂亮,好像不是我的过错。”
她说,“可我讨厌你这种不长胡子的男人。”
“对不起,下次有机会聚会,只要有你在,我就会带一把假胡子。——要不我去问色王借一把刷子,帮你刷刷脸?”
鸡窝头笑起来,说,“看不出你还有点趣味。”
说着,把嘴凑过来,我轻轻吻一下,一股烟味。
客厅里逐渐热闹起来,喝酒抽烟,跳舞蹦迪,渐渐亲嘴摸乳,有点乌烟瘴气了。我则静静坐着,鸡窝头看我对她不热情,也就不怎么理我,到处去逗男生。
过一会,有个男生,看着年龄和我相仿,带点匪气,拿着一杯酒过来,说要和我干杯。我说我不能喝酒,可他不依不饶。色王过来,他说,“色王,在你的聚会上,还有男人不喝酒,女人不亲嘴的?”
色王有点尴尬,说,“他姑姑嘱咐的,他不能喝酒。”
那小子说,“我出来前,我妈还嘱咐我,不能和女人亲嘴呢。”
屋里的人都笑起来。
色王对我说,“要不你就喝上一小杯?”
我说,“我对酒过敏,一喝浑身起块,发痒。”
那小子说,“那我还对女人过敏,一碰也浑身发痒,也起块,起大块,我不照样碰,大家说对不对?”
屋里的人都大声笑起来,尤其是魔王那边笑得厉害,我知道,这恐怕是魔王,或者是魔王的朋友要找借口出出气了。
我说,“我不想扫大家的兴,但我确实不能喝酒,这样吧,等到晚会快结束的时候,我喝一点,让大家看看我身上的反应,作为余兴节目,怎么样?”
可那小子还不答应,请选择http;// x. 还要纠缠我,我有点生气,说,“你要是有意和我过不去,不一定要用酒,也可以动手啊。”
“你以为我不敢碰你啊,要不是在色王家里,给色王面子,你这种小白脸,我早就给你添颜色了。”
“这样啊,那现在就别说,以后有机会,我们试试就是。我要告诉你们,自从上次的事后,我一直在学功夫,一直还没有机会试试,谁想单挑,我都奉陪。——想群殴,定下日子地点也行。”
色王生气了,对那个家伙叫道,“小豆子,你想干什么,到我家来捣乱?信不信我先揍你?”
那家伙被别人拉走了请选择http;// x. ,我不想让色王难堪,就换个话题,说,“色王,你老说你有远大的色理想,也没机会听你说,现在说来听听。”
色王的兴致一下子提高了,敲着桌子对大家大声说,“各位,各位,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位未来的世界首富。”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色王风度翩翩地鞠一个躬,说,“那就是鄙人,色王!”
大家哄的笑开了,七嘴八舌地说,“凭什么,色王?”
“是不是哄的全世界女人把财产分你一半?”
“能让我们女人青春不老就行!”
色王举起双手,让大家安静,说,“我将来要研究出一种产品,让男人勇猛无比的产品。——我猜你们应该听说过外国人发明的性交九九表?谁来解释一下?可不要说你们都没有听说过。”
其实也不见得该有人请选择http;// x. 听说过,也就是他这种色王,对这种事特感兴趣,才会知道,他见没人接口,就问我,“小白脸,也许你听说过?”
我点点头,他就非常高兴地让我对大家解释一下,我解释完了,色王接下去说,“将来有一天,不再是那样的解释,等到我发明的‘色王丸’上市,那就要这样解释:九九八十一,意思是,九十几岁的老头,八天可以干十一次!一九得九,我们一天可以干九次!乌拉!”屋里爆发出一片笑声,我也笑得透不过气来。这个色王,亏他想得出!
等笑声平静一点,色王又大声问道,“你们说,我能不能成为世界首富?”
大家都纷纷恭喜他,说,“一定,一定。”
我心想,谁要是真能发明这样的药丸,那倒必然成为世界首富,因为色,绝对是男人的第一好。
接下来,屋里就更热闹了,色意也明显更重,有的人,带着女朋友问色王要房间。我看着真有点羡慕,心想,要是把菁姐带来了,也请选择http;// x. 许我也可以到哪个房间和菁姐销魂一番吧。
我不想呆下去了,就先向色王告辞,没想到那个混小子好像盯上我了,走过来说,“你好象答应临走做点什么的。”
我苦笑一下,让色王倒来红酒,喝了一小口,又坐了下来,一会儿,我身上就开始发痒,我把胳膊露出来,给大家看那一块块的红点。有人在那里起哄,“裤子脱下来,看看几巴上有没有。”
色王朝那个方向叫道,“闭上你们的鸟嘴。”
色王直向我道歉,我说没关系,他又一直送我到瑛姑的屋前,佣人开了门,他还想跟我进去,说要向瑛姑道歉,我笑着骂了他一句,推开他,独自进了门。
正文 119
已经快到十二点,我走进萌姐的房间,翻找我上次用过的药,犹豫着要不要找瑛姑,没想到瑛姑还没睡,悄悄跟我进来,问道,“想洗个澡吗?”
我说,“瑛姑,我找药,我喝了点酒,浑身痒。”
瑛姑吓了一跳,埋怨说,“严重吗?要不要上医院?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嘛!”
我说,“瑛姑,不严重,我只是喝了一小口,他们逼着我喝,不相信我会这么快有反应,我只是证明给他们看,一点也不严重。”
瑛姑看了我胳膊上的红快,松口气,说,“你可要小心,医生说过,你对酒严重过敏,喝多了都会有生命危险。”
我突然心中产生绮想,说,着“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可我现在身上痒,瑛姑,你帮我擦擦药,好不好。”
瑛姑答应,就去拿药。我则把空调打到很高,把全身衣服脱光,趴在床上,等待瑛姑,心中扑通扑通直跳,直觉到今天也许会发生我料想不到的好事。
一会儿,瑛姑进来,看到我这样光着,说,“你要死啊,也不怕冻着。”
拿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是的,房间里的温度还没有上来呢。可我说,“瑛姑,我一点不冷,心里热着呢。”
“别胡说八道,你要热,回家热去,你光着身子在凉水里泡着,我也不管,在这儿,我可不想让你冻病,让玥姐怪我。”
我嘻嘻笑着,说,“瑛姑,你好象有点怕玥姑哎,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捏在玥姑手里?”
“又胡说八道,我会有什么把柄?”
可瑛姑的脸竟然红起来,我心里不禁诧异,我本来只是胡说八道,可看到瑛姑红脸,我心里不免有种怪怪的感觉,似乎瑛姑真有什么把柄,或者瑛姑真欠了玥姑什么。
“好了,不许胡思乱想,擦药吧。”
瑛姑也不担心我会着凉了,把被子掀开,先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很脆很响的一下,估计都打出印子来了,我疼得咧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瑛姑轻轻擦着,我心里在想,等我翻过身去,瑛姑会说什么呢?我会说什么呢?我今天会放过瑛姑吗?我敢动瑛姑吗?我要硬来,瑛姑会怎样?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小弟弟逐渐勃起,被我压着,很不舒服地僵顶着。
“好了。”
瑛姑又拍我屁股一下,我就顺势翻身,被压抑的小弟弟,终于获得解放,骄傲地挺立在那儿。
瑛姑看着,用手指用力弹我小弟弟一下,说,“叫你不老实。”
不知道瑛姑弹到我哪儿了,小弟弟竟然倏的软了下去。我心里吃了一惊,瑛姑真是个高手,这种要害她都懂?
瑛姑又给我擦前身,擦完,她刚想走,我一把拉住她,故意哭丧着脸,说,“瑛姑,你不能走,你刚才弹我一下,我可能残废了,你要给我治好。”
瑛姑笑着说,“你想讹我?还嫩点。老老实实睡觉,明天醒来,又硬挺挺的了。”
可我不放手,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瑛姑的美艳确实可以和琳姑一比,机会难得,错过这样的机会,实在可惜。我干脆来直接的,求道,“瑛姑,你以前说过要教我做个好玩的游戏,你现在教我。”
“你已经学会了,而且还是萌儿教会你的,还想来我这儿学?不怕你萌姐生气?还是已经不在乎你萌姐了?”
没想到瑛姑一上来就把我堵得这么死,我都没法回答,只好耍赖,我说,“那次我给你按摩,你还没有给我报酬,我现在要我的报酬。”
“那是你自己不想要,过期作废,现在想要,晚了。”
“不对,瑛姑,我那时可没说过我不要,我只说,玥姑要我告诉她,谁碰我的小弟弟,你听了,站起来就走了。所以是你耍赖,你现在要赔我。”
瑛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就说,“那好,瑛姑就赔给你,可你要想乱动,瑛姑真打得你残废,你信不信?”
我当然不信,可我不跟她多说,有奶吃,就先吃起来。瑛姑虽然生过孩子,可乳房依然丰挺,摸上去却非常绵软,弹性又很足,和我玩过的所有乳房都很不相同,让人爱不释手。我把玩着,捏出各种奇形怪状;我张大嘴,把瑛姑的乳房尽量往嘴里吸,瑛姑的乳房竟然可以收缩般的进入我的口腔,然后在我口腔里重新膨胀,填满了我的嘴。
我换了一只乳房,又是这样,我惊异地说,“瑛姑,你的乳房真好玩,怎么会这样的?”
瑛姑轻轻批我的脸,说,“好了,小色鬼,我的账付清了,你也该休息了。”
我当然不放她走,说,“不行,瑛姑,你还不能走,我到现在也没有硬起来,肯定是你把它打坏了,你要把它修好。”
瑛姑斜乜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今天你是真想吃我豆腐,对不对?你以为我好欺负,对不对?你以为人人怕你这个族长,对不对?”
我吓得立刻松了手,说,“瑛姑,不是这样的,瑛姑,你知道,只是因为你太美了,简直比琳姑还美,我实在克制不住想和你好。”
“你真的觉得我比琳姑还美?”
瑛姑笑着问我。
我肯定地点点头,说,“琳姑是美,但她太冷。不像你瑛姑,浑身上下一举一动都透出女人的妖媚和魅力,谁要不想你,谁就不是男人。”
老实说,让我说琳姑的坏话,我做不到,但我现在说的绝对是实话,我好几次想过,我现在和琳姑亲近的程度,要是换了瑛姑,早就成其好事,销魂荡魄了。哪像现在,看得见吃不着,每到关键时候,只好咽咽口水,回家去。
没想到瑛姑听了我的话,竟然有喜出望外的感觉,或许瑛姑心中的结就是琳姑吧,谁都觉得琳姑比瑛姑要美一点,她自己也觉得如此。可心中其实不服,或者说,心中对美的标准,其实另有看法,现在听我这么说,暗合了她的心愿。瑛姑伸手抚摸着我的脸,说,“没想到痴儿这么有见识,难道已经真正成为男人了?”
老实说,这段时间经常和丽丽露露颠鸾倒凤,床上的工夫确实大有长进,我自豪地说,“是的,瑛姑,痴儿已经是男人了,痴儿证明给瑛姑看,好不好?”
“总之,你今天得不到瑛姑,大概也睡不着,对不对?”
瑛姑带点调笑地说。我觉得事情大有希望了,就趁热打铁地求道,“是的,瑛姑,你就帮帮我,和我好吧。”
“可你看起来不像个男请选择http;// x. 人啊。”
这会瑛姑真在调笑我了,因为她指的是我下面,它到现在竟然依然没有动静,尽管我心中已经欲火如焚,“所以要你帮帮我啊,瑛姑,它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呢,我心里都快烧起来了,可它竟然不动!”
瑛姑笑着伸手握住它,轻轻揉着,捏着,它就逐渐昂起头,又挺立起来,我兴奋地一把搂住瑛姑,剥起她的衣裳来。
“不许这样猴急,你要和瑛姑好,就要听我话。”
我点头答应,瑛姑慢慢脱去里外衣服,露出一身细皮白肉,瑛姑的臀部特别丰腴圆挺,极为诱人,看得我口水直流。我真想压上去,直接就干起来。可瑛姑说,“美餐要慢慢吃,细细品,不能囫囵吞枣。”
在瑛姑的指导下,请选择http;// x. 我从上到下,轻柔地抚摸亲吻瑛姑的身体,我发现瑛姑的花瓣竟然是淡粉色,而不像别人,总是深褐色,或者近于黑色,已经不像是花朵了,而瑛姑的花溪的颜色,外浅内深,色泽艳丽,真正是一朵花。我兴奋地舔吮着,瑛姑娇媚地指点我,一会儿这儿,一会儿那儿;一会儿轻点,一会儿重点。最近我和女人好,都是以我自己为主,我什么时候想进,我就进去,可现在,瑛姑的柔柔纤手,握着我的肉身,一边揉着,刺激着我,同时却又坚决拉开,不让我进去。我只好服从瑛姑,心里却有点沮丧,觉得丧失了主动权,倒像她在玩我似的。
不久,我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我完全听不见瑛姑在说什么了,眼前只看见美丽的桃花源,只想着进去领略桃花源的美景,瑛姑也就放手,我立刻全根而入,进入到温软湿热的福地。突然之间,我觉得肉身受到攻击一般,四面八方都有东西挤上来,压迫着我,揉搓着我,我快乐得魂飞魄散,顷刻之间,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我趴在瑛姑的身上,慢慢平静,也慢慢感到羞愧。我知道,我碰到了古人所谓的名器,我以前总觉得那只是好事之人的编造,可遇到瑛请选择http;// x. 姑,我必须承认,瑛姑的花道,肯定和别人不同。我吻着瑛姑的耳垂,低声说,“对不起,瑛姑,没想到会这样。”
瑛姑腻声地说,“没关系,你还年轻啊,以后会好的。”
我赶紧接上去,说,“瑛姑,那你以后多教我。”
瑛姑笑了,说,“又让你钻了空子。”
我捧着瑛姑的脸,说,“瑛姑,瑛姑,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奇妙的?我尝到了味道,以后再也忘不掉了,你可绝对不许不理我!”
瑛姑说,“那也只能偶尔为之,而且绝对不许让别人知道,只要传出一丝传言,我就决不理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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