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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2010年3月24日凌晨。
这一段时间出差很多,精力有限了。《远路》遇到了些困难,几度更改构
思,还是想顺应一下情节的发展,不能光为了色而色了。这一节几乎无色,但不
知道这样的情节发展是否合适,自己也有些吃不准了,请大家多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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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缓缓地停下,原来门外面已经等着好几个人,待车一停,他们便迅速地
围了上去。我这才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要不然一切的努力,也都会前功尽弃
了!
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我很熟悉,正是那个韩姐。这时,有两个男人指挥着卡
车慢慢将车尾倒向铁栅门,直到那后车厢夹在两幢房子之间,韩姐带着几个男人
也渐渐退回到了屋后的空地里,离我已经很近了,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这时,从卡车前面下来了一个人,是个男的,只是夜色太暗看不清相貌。韩
姐迎上前去,他们两个人的说话,我却能清楚地听到。
“嫂子,准备好了吗?”
“嗯,这不,就等着呢!”
“阿珠那小娘们的事,怎么说?”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等会儿见机行事……”
“嘿……嫂子办事,我放心……”夜色里,那男人阴笑的声音,让人觉得头
皮发麻。
我心里面有些嘀咕,听了他们两个人对话,是不是珠姐有什么事情?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到后面有了些动静,韩姐和那男的说话时,另外
几个男人已经去了后院。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两个男人架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堵
着嘴的女人,一直走到了卡车后面,接着又是两个男的架着一个女的出来,韩姐
和那个男的这才停止了说话,男人走到卡车后面,放下了车厢的后栏板,从车上
拿下了一堆东西,放到了地上。
“装上吧!”男人说了一句。
另外那几个男的,走到地上的那堆东西旁,我这才看清,丢在地上是几个麻
袋,那几个男的将麻袋展开,麻利地从那被捆着的女人头上套了下去……
“呜……呜……”女人挣扎着,不过也是无助的!
“老实点……”男人轻声地喝斥着。
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被抬到了卡车上,四个男人又一次去了后院,又是两
个女的……最后,我看到有六只麻袋被抬上了卡车,心里面也很明白这些人做的
是什么勾当!
“姐,都齐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一看,走来的正是珠姐。
“嗯,六个。”韩姐点头说着。
“那我去睡了啊!”珠姐说着正要转身回去。
“阿珠,你来一下,有事要和你说。”
“啥事呀?”珠姐说着,已经走到了韩姐近前。
“这不,还缺一包货嘛!”
“缺?不是六个吗?”
等珠姐走到了近前,韩姐笑着把珠姐的手拉住了,指着身边的那个男人说:
“阿珠,你还没见过……”
“哟,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二癞子吗?”珠姐冷冷地说着。
“阿珠妹子,这好久没见,我可怪想你的……”那个叫二癞子的男人上前便
想拉珠姐的手。
珠姐迅速地把手躲开了,厉声说:“干吗?滚远点……”
“嘿,你这小骚货,还装什么装?”二癞子似乎有些生气了。
珠姐并不想和那二癞子多说什么,转身便想走,不过她的手却被韩姐紧紧地
握住了。
“韩姐,你,你这是啥意思?”珠姐转脸问。
“人家二癞子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可别这么不识抬举呀!”
“姐,我……”珠姐似乎有几分惧怕韩姐。
“阿珠,今天就给姐一个面子,怎么样……”
“我……”珠姐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癞子上前一把便抱住了珠姐,珠姐想挣扎,却没能挣得开。
“来嘛,又不是没弄过,还装什么装!”二癞子拖着珠姐向卡车边旁边那两
层小楼走去。
珠姐似乎是极不情愿的,可她又没什么办法,只能跟着那男人进了屋。不一
会儿,屋里的灯亮了。
外面的韩姐笑了笑,便指挥着另外的几个男的把卡车的车厢挡板翻起,再将
卡车的篷子拉好。那几个男生说笑着回了后院,韩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似乎在
等着屋里的二癞子完事出来。
过了不多久,屋门开了,只见二癞子低着头从屋里又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
还骂着:“呸,真他妈晦气……”
“哟,怎么了?”韩姐迎了上去。
“这个死娘们,身子还不干净……”二癞子嘴里“啐”了一口道。
韩姐笑了起来,说:“死人,天注定你没这福分!”
“嘿,这不还有咱韩姐嘛!”二癞子又换了个嬉笑的口气,伸出了手便要去
拉站在一旁的韩姐。
韩姐挡开了二癞子伸过来的手,笑着说:“少来,吃不到嫩的,就想打我的
主意拉!”
“哎哟,我的姐呀,你就别装了……”二癞子说着一把便将韩姐抱了起来。
“死鬼……”韩姐那有些半推半就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
韩姐也被抱进了屋子,小院里已经没有了人。我正想趁机溜出去的时候,却
看到珠姐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用手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珠姐一个人在那里,我便走了过去,并没考虑什么后
果,因为在我心里还有些感激珠姐,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我还是信得过
的。
“谁呀!”珠姐看到有人过来,本能地问了一句。
我迅速地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姐,是我!”
“是你!山……”等我走近了,珠姐才看清我的脸,惊讶中把后面半句话又
咽了回去。
珠姐一把就把我拉住,拉着我走到了旁边的一处僻静角落。
“你怎么出来的?”珠姐压低了声音说。
“没事,这简单……”我笑了笑。
“你快走吧,在这儿,姐也帮不了你……”
珠姐说着,紧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屋子的另一头走过去,路过窗边的时
候,我们都放慢了步子,生怕惊动了那里面的一对男女,却听到从里面传来一个
女人快活的呻吟声……
珠姐拉着我走到屋子的另一侧,那儿还有一个小边门,门打开,外面便是公
路了!
“往左走,二十里地,就是县城了,姐只能帮你这么多。不过,你可得答应
姐,出去以后别把警察招来,要不然就是你姐瞎了眼,放了你这狼崽子!”
“姐,你放心,我山狗可不是那样的人。你帮我的事,我都记得,有机会的
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珠姐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算你还有良心!到时候,可别忘了你
姐……”
我还想和珠姐多说几句,可珠姐却急着让我快走,免得有什么后患。珠姐又
把小门从里面关上,我朝着珠姐指的方向一路小跑,便逃了出去……
我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渐渐觉得体力不支,再看看身后,只有那星点般的路
灯和青黑的山脊,我这才放慢了脚下的步子。
不知不觉中,胸前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山间的寒风一吹,浑身也打
起哆嗦来!肚子也饿了,但没有办法,我只能坚持着往前走。
珠姐说二十里路就能到县城上,可前面是哪个县城,我也不知道,一摸衣服
的口袋,才明白钱和手机一样东西也没有,这二十里的山路,也像没有尽头一
样,怎么也望不到集镇的影子……
……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身后有汽车的马达声,本能地让到公路边,等着
车子从身边驶过。
车开了上来,我没有注意,那小卡车却在我身边“吱”地一声刹了车!
“没错,就是他,小子,还没跑远呢……”
我猛地抬头,去看那停在路中央的汽车。
车子跳下来好几个人,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本能地向公路另一侧跑。
“别让他跑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了出来。
那是茂春嫂的声音,我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懊悔莫及,自己干吗还在这大路
上走……
脚下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车上下来的人也追了过来,同时那卡车也在后
面紧跟着,大灯把我前方的路照得通亮。
“小子,往哪儿跑……”
“废了他……”
我的腿几乎已经不听使唤,像这样跑下去,早晚是会被人追到的!我别无选
择,只能跳下了路边的护坡,旁边就是山崖,黑漆漆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公路边
的灌木丛中一脚高一脚低地跑着,后面的人也从公路上跳了下来,我有些绝望
了,因为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几乎迈都迈不动了,我明白如果被那些人抓
回去,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绝望中,突然脚下踩空,身体往一旁倒去,天旋地转之间,我已从山崖上掉
了下去!
……
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身穿白衣的护士的笑脸!
“醒了,医生,他醒了!”
我是在哪儿?是在医院里?这是哪一天了?难到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清醒过来,明白这样的好事确实被我碰上了。鼻子里
接着氧气管,身上插满了针头,过一会儿就有护士来量体温、血压,做着什么记
录。
又是一天、两天、三天……
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氧气撤掉了。我被转到了另外一个病房,病房
挺破的,但只有我一个病人,我也开始可以活动手脚,护士也给我端来粥,这么
几天来,我还是第一次往嘴巴里吃东西。
“大姐,我,我是?”我终于能够说话了,叫住了那个护士。
“哟,有人把你送过来的呗,你的命倒是挺大的,刚送来的时候,我们都以
为救不过来了呢!”护士笑了笑说。
“谁?谁送我来的!”我疑惑地问。
“那个人不让我们说,你放心好了,钱已经付过了。”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我心里面自言自语,但体力已经不足以继续向那
护士提问了。
……
晚上,那个护士又来送粥,我便又和她聊了起来。
“我们翻过你的衣服,找不到一点可以联系你家人的东西。”
“家人,我没家人呀!我就是一个人。”
“哦,反正那人给你付了钱,你就安心养病吧。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从山
上摔下来,还摔得这么重,算你命大!”
“我这是在哪儿?”
“这儿是三坪卫生院!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是来做什么的?”那个
护士说话也有点唠叨。
“三坪?是哪儿……”
“看你怎么身份证都没有,送你来的人说你叫山狗,我就只能填这个名字
了……”护士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指着床头的标签说着。
我没理会她,心里面也想到了是谁救了我,只有珠姐,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
又过了两天时间,我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于是,就四处去转转,看一
下环境。原来三坪镇还属于青河县,这是一个山区集镇,医院很小,只有一幢两
层小楼,楼下是门诊和药房,楼上是五、六间病房和一个医生办公室,及一个护
士的值班室,也没几个医生和护士,天天都是那几张面孔。
我见过的护士只有三个,一个就是那个爱唠叨一点、年龄看上去最大、有三
十多了的,大家都叫她张姐;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一个叫阿英,模样挺普通
的,倒是另外一个姑娘,因为皮肤有些黑,所以大家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
实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话也最多。山里的姑娘嫁人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
家,阿英生过了一个孩子,黑妹嫁人不久,还没生养。
也许是年轻力壮的关系,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是医院里唯一的住院病
人,所以和那三个护士渐渐就熟了起来,可就是当我问起送我来的人是谁?是男
的还是女的?三个人就是不肯说,我也拿她们没办法。三个护士还不时地从家里
带吃的给我,有时候会给我炖上一大锅鸡汤,我的伤好得那么快,还真得感谢她
们。
一天下午,黑妹像往常一样,例行检查以后,就留下来和我聊天,说都快过
年了,我家里的人怎么还不来接我!
我早就把日子给过忘了,这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头一回在外头过年,而且这年
过得……举目无亲的……
……
后天就是除夕夜,我想明天去办出院手续,张姐说,住院押金还有多余,我
也想到可以用那些钱买张回良山的车票。
晚上,是黑妹值班,她过来帮着我一起收拾东西。
我突然说:“妹子,这儿年还没到,就已经这么热闹了。”
黑妹却叹了口气道:“过年,这又有啥过头呀!”
我有些不解,黑妹却向我道出了实情。原来黑妹的男人出外打工,平时就她
一个人和婆婆住在一起。今年过年,因为没买到回来的火车票,所以她老公就打
算不回来了。于是,家里还像平时一样寂寞。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黑妹和我说话时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
我突然问了一句:“妹子,平时一个人寂寞吗?”
问完以后,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黑妹已经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却笑了笑说:“是呀,那又有什么用呢?整天
盼着男人回来,再给他个娃……哎,你看这大过年的……”
我急忙收了口,不敢再多说下去。
黑妹也岔开了话题,和我聊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值班室。
这些天,我的身体恢复得好,那情欲也渐渐变得旺盛起来,眼前的黑妹,很
容易就让我产生那种想入非非的念头。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久久地无法入睡,干脆起了床,想到黑妹房里,找她再
聊一会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窝里看书呢。见我进来,她先是吃了一
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放下手里的书,问:“怎么了?”
“睡不着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床的床沿。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下的那本书,我读过几年书,
大致认得“上错花轿嫁对郎”几个大字,兴许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书吧。
“出了院,你会上哪儿去呀!”
“我能上哪儿?一个人流浪呗!”
“看你说的,我看你挺能干的,又这么帅,到哪儿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你不是夸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强多了。我们青河的姑娘家呀,看见你这样的,还
不追着闹着要嫁你!”黑妹的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你了,怎么办呀!”我故意说。
“讨厌!瞧你说的。”黑妹头低了下来,“我黑妹可没那个福分哟。”
“要说没福分,那也是我山狗没这个福分呀!”
黑妹故意把那话题转开,“山狗哥,我给你吃我带来的小点心,是我自己做
的米糕。”
黑妹说着想要起身给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哟”了一声坐回了被子
里,黑妹的肤色虽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原来她忘了自己
是已经脱了长裤躺在被子里的,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条红色的三角
裤。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柜子上!”黑妹笑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更衣柜,柜子的
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
“黑妹说要给我吃的,当然要你亲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想出了这个无赖式的回答。
黑妹那雪白的银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两只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嗯,那
你把身子背过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许回头!”
“好,我答应不就行了。”我听话的把身子转过去,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感觉着小床的震动,知道这时的黑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听到她去拿东西
的声音。我见时机已到,猛地回过了身来。黑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
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这可是我大饱眼福的好时机,黑妹站在床上,上面穿着毛
衣,下面却只有一条红色的紧身三角裤……
突然间,我张开双手,将黑妹抱进了怀里,黑妹有些惊慌,本能地要挣扎,
却没能挣开……
“我……我……”黑妹颤着声音说。
“妹子,晚上,我来陪你好吗?”
“嗯,不……不要,哥……”
我已经把手伸进了黑妹的毛衣里,柔软的酥胸已经乖顺地折服在我的手掌之
下,我能感觉到黑妹那“咚咚”的心跳。
黑妹终于停止了挣扎,把身子紧紧地依在我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黑妹的两片唇儿,黑妹的鼻子里呼呼地
喘着气,不过她却是配合着把软软的舌尖送到了我嘴里。一吻过后,黑妹已经彻
底地温软下来,手里这才打开那只口袋,在里面拿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里送
了一块,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
“好吃吗?”
“嗯。”我点了点头,“如果黑妹是我媳妇,我就是每天都吃了。”
黑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谁娶了黑妹,可真是福气呀!”
“哎。”黑妹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
“妹子,我可一直听说,娶一个青河媳妇,可是有好日子过的呀!”
“你咋知道的?”黑妹笑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青河的媳妇,可有一套花样哩……”我的话显得有些放肆。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笑着瞪了我一眼。
我一只手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根部,黑妹“嗯”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慢
慢倒坐在了我的怀里。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嘴里说着我坏,但却任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中间
捏摸。
我突然想到了青河媳妇的种种好处,闻着黑妹头发里散出的淡淡清香,似乎
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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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2010年4月23日。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写得太慢,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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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着我对她的放肆……
“山狗哥,你都知道我们青河媳妇的啥好处呀?”黑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
一句话,脸上满是那种调皮和可爱。
我的手正抚在黑妹的大腿根部,想了想便笑着说:“听说青河的媳妇会在这
里面做好多好吃的!”
黑妹听了我的话,便笑了起来,“哪有呀?有多好吃可说不上,只要你不嫌
妹脏,我就给你弄。”
“真的?”
“嗯!”黑妹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丈夫反倒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呀?”我有些好奇。
“青河的男人现在嘴刁了,都嫌自己家里的女人脏,还说外面的女人好,白
净、水灵……”
我笑了起来,黑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些气呼呼的,看着那她那淳朴可爱的
样子,我就想笑。
“难不成外面的女人下面都是喷香水的不成?”黑妹又补了一句。
我轻轻吻住了黑妹的双唇,屋里又迎来了片刻的安静。
又过了一会儿,黑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山狗哥,黑妹今晚就是你的媳妇,你先尝尝这媳妇的米糕。”黑妹说着,
自己将身上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乌黑阴毛密密地覆在那紧鼓的耻丘上,显得格
外诱人。黑妹用手取了一块米糕,在那私处轻轻地摩动了几下,再送到我的嘴
里。
“真好吃,可惜喝不了黑妹给我酿的酒了呀!”
黑妹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这酒的事呀!”停了一会儿,黑妹又撒
娇地撅起小嘴,“可惜,我的酒酿不了那么好嘛。”
“那会有几分呀?”我好奇地追问。
黑妹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一半多一点吧!”
“真想现在就喝呀!”
“现在……哪有东西呀……”
我搂着黑妹一起上了值班的小床,床不大,正好容下我们两个,暖暖和和地
拥在一起。
这时的黑妹,又去取了一块米糕,手伸进了被子里,一会儿又拿出来,柔声
道:“山狗哥,喜欢吃吗?”
“嗯,好吃!”
我张着嘴正等着黑妹喂,突然间黑妹却“呀”地叫了起来,又伸出了一只
手,从那雪白的米糕上拿去了一根乌黑的打着小卷的毛毛,我却毫不犹豫地把那
米糕吃进了嘴里,黑妹强忍着笑,最终却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
我在被窝里搂紧了黑妹的身子,手指已经从黑妹私处的蜜裂中嵌了进去,黑
妹嘴里喃喃地叫着,虽然我已经感觉到了她那里面四溢的爱液,黑妹却并紧了双
腿,不让我再深入下去。
“哥,坏……”黑妹有些动情地上来亲我!
在黑妹主动的热吻下,我已有些把持不住了,想来已经好多天没碰过女人
了,现在的身体正是最渴的时候。
我趁着热吻的时候,轻轻将黑妹压到了身下,也去脱了下身的裤子,那话儿
早就硬硬地顶在了黑妹的身上。在热吻中,黑妹热情地张开了双腿接纳着我,也
许是黑妹的那边已经很湿的缘故,我们都没用手帮忙,阴茎一下子就“滑”进去
了大半,那头面里好一阵热烫的感觉……
“山狗哥,不行……不行……”黑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并紧了双
腿,不让我再有往里面前进的可能。
“怎么了……”
“快……快……拔出来嘛……”
“为什么?好不容易进去的……”我有些调皮地说着。
黑妹笑着,在我肩头轻轻打着,低头说:“不行,快……哥,先……先退出
来吧!”
我却不依黑妹的话,将身体慢慢地前后挺动起来。黑妹哪里能扛得住,
“嗯”了一声,身子便又渐渐软了下来。
一下,两下,黑妹的动作渐渐地变成了配合,她一点点、一点点地分开了双
腿,让我可以进入得更深……
“山狗哥,嗯……好大……都顶到喉咙口了……”黑妹满足地合上了双眼,
长长的睫毛弯弯地翘着。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来自黑妹身体内部的阵阵吸力。
“这女孩子怎么会像咬人一样!”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黑妹却紧咬着自
己的下嘴唇,一声不吭,那里面的吸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似乎不需要去做那些来回的活塞运动,便
已经能得到十足的快感!原来还有这样妙的女孩子……
大约只过了十来分钟,我便已经感觉到了那麻麻酥酥的最后关头,这好像不
是我平常的本事,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忍不住了……
“山狗哥,你真行!”黑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却还处在男人最心平气和的那段时间中,“这……这算什么呀……”
“你可比我男人厉害多了,他被我吸几下,就全出来了……”黑妹笑着说。
“你……你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
“我男人也这么说我……”黑妹笑了起来。
我拥着黑妹躺下,黑妹又想起了什么,轻打着我的肩头道:“坏山狗,才让
你停一下,你就是不停!”
“为什么呀!”
“嗯……”黑妹咽了口口水,“按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得把我捆着再来
嘛!”
“这不没绳子嘛……”
“那可不行,只有骚婆娘才不要绑着的。哥,你好坏,非要让人家做一回骚
女人!”
黑妹的话,差点把我逗乐了,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青河真是
个有趣的地方。
……
我有些累,和黑妹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想在黑妹的值班室里睡下,黑妹却不
肯。明天一早就有人过来换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病房去睡,想到了刚才黑妹的
那些好处,却又没了睡意,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夜深的时候,突然听到病房门的响动,透过外面走道的灯光,我看到黑妹的
身影从外面进来,这本是例行查房的时间,黑妹怕打扰我睡觉,便轻手轻脚地走
到我的床边,在记录板上写着什么东西。
我假装睡着,却想和黑妹开个玩笑,趁着这姑娘低头记东西的时候,我猛地
从床上跳起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黑妹,黑妹本以为我睡着了,这一下可被我吓
得不轻,她“啊”地惊叫一声,手里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
黑妹这一声叫,同样把我也吓得不轻。半夜里,黑妹的这声尖叫,估计这方
圆几里地都能听得见。我赶忙用手去捂住黑妹的嘴,黑妹也知道了是我在和她开
玩笑,不过黑妹这么叫,倒还是把那楼下值班的医生给叫醒了。
值班的医生都是睡在楼下,兼带着看夜间急诊,医生听到了叫声,“咚咚”
地跑上楼。黑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忙让我躺到病床上,自己整了下衣服,迎
到了病房门外。
“黑妹?什么事呀?病人有问题?”
“没,没有……”黑妹还是有些紧张地说:“我,我看到了一个老鼠……”
“哦,是这样呀,大惊小怪的,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黑妹和医生说了几句,我便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这时,黑妹又一次回到了
病房里,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我的床边。
“山狗哥,你好坏!都吓死我了……”黑妹轻声说着。
我拉着黑妹的手,笑着说:“我睡不着,来陪陪我好吗?”
黑妹点了点头,依在我的床边,轻轻地用手抚着我的额头,说:“快睡吧,
你的身子刚好,要多休息……”
“陪我躺一会儿,好吗?”
“嗯……”黑妹没有推托,“哥,只能躺一会儿,好吗?”
“好……”黑妹所说的一会儿,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黑妹穿着一身护士的制服,上床前她慢慢地把白色的护士裙解开,脱下,搭
到了床沿上,头上的那顶“馄饨帽”就留着,显得格外妩媚。她又把白色的长裤
脱了下来,里面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病房里有那种老式的暖气片,虽然不
冷,但也暖和不到哪儿去。我想拉着黑妹躺进被窝,黑妹却转身在床边的手推小
车里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黑妹已经找到了,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到那是几圈医用的纱
布,其实不用黑妹说什么,我就明白了。
“哥,这一回你……你就用这个把我捆起来,行吗?”
用纱布作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黑妹站在床边,主动地脱去自己上身的衣
服,当她解下乳罩的时候,我又一次被这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屋里光线不亮,但
黑妹胸前那一对乳房尖尖地耸着,细细的腰儿,朦胧之中,那曲线更显得完美。
我从床上坐起来,黑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放到了背后。
“哥,你怎么绑都行,绑紧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青河有句老话:捆得越
紧,这男人就越疼你……”
“那我把你捆得像粽子一样,不就更好……”我开起了玩笑。
黑妹也笑了起来,说:“嗯,哥要是会捆粽子,那我们青河的女孩子,都得
吵着要嫁你这样的……”
“还有这种好事?”
“嗯,我们青河的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回家捆媳妇的花样,倒是一套一套
的。我们这儿的女孩子也怪,都巴不得被自己男人捆,暗地里呀,还会比比谁家
的男人‘手艺’好……”
在黑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用那纱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了个倒剪的五花,黑妹
也吃了一惊:“山狗哥,你也会这样捆人的手艺?”
我“呵呵”地笑着,并没有回答,心想:我山狗这手艺倒也真能派上用处。
手去扯下黑妹身上那仅剩的一条内裤,黑妹配合着抬起脚,任我把那内裤从她脚
踝上拿下。
“哥,你坏,捆得好紧!”黑妹俏皮地向我晃着胸前的那一对玉乳,我有些
陶醉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俯下了身子,吮着那对乳儿,手也在黑妹的大腿根部轻
轻抚弄起来,她的下面早已经湿了一片,粘滑的爱液粘了我一手。
“嗯,山狗哥,你好坏……”黑妹轻声呻吟着。
我将嘴唇慢慢滑向了黑妹的两腿中间,去感受一下那萋萋芳草下的一片圣
地,柔软的香草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气息飘进了我的鼻子…
“别……”黑妹本能地并紧了双腿,让我的嘴不能深入去。
黑妹虽说已经是个过来人,可遇到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生疏。
“哥,把我的嘴也堵上吧,免得我又要乱叫……”
我想到了黑妹刚才的那声叫,心里也觉得好笑,于是去拿了那条红色三角
裤,黑妹配合地张着嘴,任着我堵上了她的嘴。
“呜……呜……”黑妹向我热切地张开双腿,让我饱览那迷人的桃源蜜涧…
黑妹双手被反绑着,我怕压痛了她,于是就让黑妹坐到了上面,黑妹上下坐
动着身体,那一对乳房快乐地跳动着,蜜穴中又传来阵阵紧缩……
……
办完出院手续,账上还剩下五百一十七块钱,这钱虽然不是自己的,却只能
先收着,等有朝一日再好好报答了。
手机没有了,我再一次变得举目无亲,黑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有事
去找她,可我还是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老是靠女孩子来接
济吧。口袋里的五百多块钱,已经够了回良山的路费,可当我来到镇上的汽车站
的时候,却又傻了眼,今天是小年夜,去青河县城的公共汽车早就停了班,就算
是在车站门口揽客的摩托车也没了踪影,我只能望路兴叹了……
三坪镇,地方很小,经济也不发达,不过唯一的一条大街上却因为置办年货
的人潮而显得很热闹。我在街角随便地吃了些东西,寻思着是不是再回医院里,
今晚是张姐的班,让她再开个病房,让我住上一晚应该不成问题。可到了医院,
才发现连那儿也是铁将军把门,贴了张条子说医院放假至大年初三。我只能叹了
口气,心想:关得也是,我是这儿年前的最后一个病人,这大过年的,谁还会到
这儿来看病,真有病的话,就往县城送了……
回到大街上,我想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明天再赶车去县城。看着路上的行
人,都是欢天喜地过年的样子,心里面不由得起了一阵酸楚,家家户户都在过年
了,可我却背井离乡,连个容身之处也没有!
……
“山狗……”
在嘈杂的人声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转头看了看,没看到有人
在叫我,想来是自己走了神,于是继续往前走着。
“山狗,是你吗?”
这里的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一个柔细的女孩子的嗓音。
我猛地转过了身子,发现叫我的女孩正站在我的身后。路灯下,一个身穿红
色羽绒服的年轻姑娘,走入了我的视线。
“小娟?”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你呀!”小娟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前,“这么巧呀!你还没问去!”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明天就走了。”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呀?”小娟笑着问。
我低了头,没说什么话。
“哟,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
“前几天,我还给你发短信的,你一直没有回,还以为你回家过年了呢!”
“我……我手机丢了……”
“丢了……那你……”小娟有些关切地问。
“我……明天我就打算坐车回良山去了,反正到了那边再去买了!”
“嗯,那你朋友找到了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却又苦笑着叹了口气。
“瞧你,好像有许多心事一样的!我都没你那样爱犯愁……”小娟浅浅的笑
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过了年,你还去良山吗?”我故意想转开话题。
小娟摇了摇头,说:“不会了,那地方都是坏人!”
“坏人!”听了小娟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些释然地笑了起来。
“不是么?……”小娟又补了一句,“还好遇到了你这个不算太坏的‘坏’
人。”
小娟说这话的时候,调皮地冲着我笑。
我低头傻笑着,接受着小娟那善意的批评。
“你回良山,去做什么呢?”
“我……”我犹豫了一下,说,“看看有没有地方去打工呗,像我这样的,
还能做什么?当老板不成?”
“你可真逗!”小娟笑了起来,“你不是有朋友吗?”
“朋友……”小娟的话让我陷入了暂时的沉默。
“哎……”
不知怎么的,小娟也叹了口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看着我,
两个人眼神相触,小娟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打算过了年就去花州打工,去找我的大姐,听说那地方挺好的…”
小娟说话的时候,又抬了头,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有什么回答。
“花州?”我应了一句。
“嗯!”小娟点了点头。
我没有继续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二胖,你在和别人说话呀!”
我回身一看,身后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向我们走来,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我
有些奇怪,以为她是认错了人,叫什么“二胖”。回过脸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娟
在掩着嘴笑,见那女人走来,忙跟着答话:“二舅妈,这是我在良山认识的朋
友——山狗!”
“哟,看着小伙子,挺精神的,死二胖,舅妈就知道你有眼光!”
听了这句话,小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羞地低下了头。
“二胖?”我禁不住说着:“你叫二胖?”
小娟抬起微红的脸颊,笑着点了点头说:“嗯,那是我的外号嘛。小时候长
得胖,所以大人们都叫我二胖,现在可一点都不胖了!”
我笑了起来。这时候,二舅妈已经走到了近前。这是一个风风火火似的女
人,个子不高,显得有些清瘦,年纪看上去不满四十,一双眼睛生了很漂亮,只
是眼角的皱纹有些多。
“哟,山狗,让我看看……”二舅妈拉着我一个劲地打量,弄得我倒也有些
不好意思了。
“舅妈……人家是……”小娟想作些解释。
“你这死丫头,舅妈看着你长大,你看人的眼神还能逃得出……”
“舅妈……”小娟挡住了二舅妈那后面的话,有些撒娇地去摇着舅妈的手
臂。
“哟,人家来了,怎么着也得请到家里去坐坐呀!”
“嗯,山狗,你住哪儿呀?”小娟说。
“我……我还没去找地方……”
“那正好,就到咱那儿去,地方有的是!”
二舅妈的盛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转眼看了看小娟,这姑娘也在看我,看
我转过脸,她猛地也将头低下了……
“哎,小娟,舅妈这么热情,那我一定要去你家里给拜个年呀……”
……
就这么去人家家里,未免有些唐突,我赶忙拉着小娟一起去集市上买了些年
货,就这样三个人才一起回了家。
小娟的家并不在集镇上,还要坐上一段农用车,然后再走上几里土路,才到
了村子。
村口玩耍的小孩还有几个中年妇女,看到来了一个外乡人,而且又是和小娟
走在一起,未免有些好奇,小孩子们还顽皮地聚拢过来……
小娟的家,和村里的大多数人家一样,是三间普普通通的平房。家里人都等
在我们,小娟的父母都是本分的农民,小娟在家排行老二,大姐在外面打工,没
有回来,小娟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今年十五岁,小弟才十二岁,一家
人看来了客人,很是热情,吃饭的时候,小娟的二舅也来了,二舅妈在中间穿
插,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很热闹。
农家的菜虽然不丰盛,但酒却很香甜。二舅的酒量特别大,没有多久,我便
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迷迷糊糊地又被二舅灌了几杯,便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
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记不清昨晚的状况,只是依稀地知道自己是和小弟
睡在一起。
一天早,小弟已经出去玩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间,却听到了屋外小娟
和她母亲两人间的谈话。
“丫头呀,这可不行,我看这小子也像是苦出身,估摸着也是个穷小子!”
“妈……我……”
“那边王家的小子,外面打工挣了不少钱,家里的楼房都在盖了,妈看中
的,没错……”
“妈,我才不要那个……”
“要你见见,也不行呀,你也像你姐一样不听话?”
“我……”小娟的话音里似乎满是委屈。
……
今天已经是除夕了,本来平静的乡村,零星地传来几声鞭炮响,还有一些小
孩子在外面玩耍的笑声。
下午的时候,我和小娟一起在村里闲逛,小娟带我去了趟二舅家。二舅妈正
在捣着一些清香的草药,我有些好奇地问这些药是干什么的,二舅妈却笑着说这
个我们可不懂,等结了婚就明白了,站在一旁的小娟也好奇地追问,却被二舅妈
拧了一把脸蛋。
从二舅家出来,我和小娟一路有说有笑,天还有些冷,风轻轻吹起小娟额前
的刘海。这种情景,我似曾相识……
村口的小路边,我们俩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玩耍。小娟有些入神,我侧着脸
偷偷地去看她。论容貌,小娟长得不算很漂亮,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润气质,
她的眼神显得是那样的清透、纯真。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战,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边的这个女
孩,自己曾经伤害过!
“山狗,你想什么呢?”小娟打断了我的走神。
“哦……我……”
一只柔软滑嫩的手已经轻轻地和我的手握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更
加不知所措!
“小……小娟!”
“嗯……”
“你……恨我吗?”
小娟回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以前……”
“山狗,我不恨你……你比起那些人,可好多了……”
我有些不明白小娟话里的意思,却又觉得不能再问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抽了回去,然后转身往回走,看
着小娟那有些孤寂的背影,我也有些失落。
……
年,是在小娟家里过的。初二下午,小娟的妈总拉着小娟商量着什么事情,
小娟的脸上似乎很不乐意,于是我主动向小娟告辞,小娟却拉着我不想让我走。
看到小娟那有些哀怨的眼神,我转念间又打定了一个主意。
“我不回良山了,我们一起去花州打工,好不好?”
其实这个决定,也是我这么几天来一直考虑的事情。虽然很想在良山的妍
儿、小琴,还有月华姐、柳嫂,但就这样回去,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再去做
人贩子?一个大男人,总得有一个正正经经的谋生手段!
“嗯,真的?”小娟的脸上已经满是惊喜,“那我们一起去花州……”
“好,不过我先走,你再留在这儿多陪陪你爸妈,好吗?”
“不要……”小娟的脸色又有些阴沉下来。
“乖!爸妈的话,总得听呀……”我用手轻轻地在小娟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
把。
“山狗哥,带我一起走嘛!”小娟有些撒娇地说。
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说:“娟,我觉得你妈说得也没错,我是个穷小
子,啥都没有……”
“呀,你都听见拉?”小娟惊声说着:“可你是个好人!那比什么都强…”
“傻丫头……”我轻轻地拍了拍小娟的脸蛋,后面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