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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到极致是幸福】 (1.4-1.7) 作者:tutou555

2020-10-26 09:23:44

第四章:众人皆醉

  我重重的躺在了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就这样把媳妇给卖了?不收钱还倒搭场地。

可仔细想想,当初发现了两个人有暧昧,电光石火之间设想的无数后续场景中,这不就是其中一个可能么。事到临头了,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我将双手大字型摊在床上,摆出了一个最放松、最舒服的姿势,手背碰到了一丝异样的触感。

我拿起一看,是一条灰色的裤袜,是薄薄的穿两次就扔的那种,整个袜筒已经被穿出了腿的形状,裆部被撕开一片。应该是我在茶楼打电话之前,徐超和徐冬磊在房间做爱时穿的,接到电话后,徐超换了一双厚的黑色裤袜,这双薄的就随意的丢在床上忘了。

我把裤袜按在自己的鼻子和嘴上,嗅着丝袜上似有似无的气味,感受着薄丝袜那粗糙的触感,阴茎虽然疲惫的毫无反应,心中却有一团小火苗。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要减少手淫的次数了。

刚才徐超帮我打飞机,虽然最后有一点不尽如人意,但不得不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过瘾的一次打飞机。原来为了一次性快感,可以这么准备丰富,可以这么增加情趣,可以这么有仪式感。我从未想过,剃光了阴毛再涂上润滑油打飞机,换位思考一下,不光我自己爽,在光滑细长坚挺的肉棒上尽情的蹂躏,施虐人本身也很爽吧。以后,我要减少垃圾似的自慰快感,将精力留给徐超,追求高品质的享受。

我将薄薄的灰丝裤袜撑到脚下,给自己穿了起来。徐超的腿比我还要粗,我穿上裤袜虽然紧绷绷的,但没有丝毫的压气和阻滞。最重要的是,撕开的裆口正好释放出我疲惫的小弟弟,整条丝袜仿佛我的皮肤一般完美的贴合在自己的下身,双腿轻轻摩擦,摆出几个淫荡的姿势,看着自己的双腿,竟也有了一种变态的美感。

我躺在床上,满足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感觉浑身异常的舒爽。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丝袜大腿,双脚相互摩擦,感受着密不透风的安全与美好。

肚子有点饿,起身穿衣服想要出去吃饭。我实在舍不得丝袜的美妙,直接在外面穿上内裤兜住下体,再穿上外裤。现在,除了双脚灰色的朦胧外,一点也看不出异样,待会穿上鞋,就即安全又能保持快感了。

来到大街上,明明多穿了一层,可丝袜和裤子仿佛格格不入,微风吹过,反倒双腿有一丝凉飕飕的感觉,却时刻提醒着我的与众不同,时刻保持着刺激感。

我来到一家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等待的时候,小腿有点痒痒,我没有多想,弯腰把手伸进裤管挠了几下。正巧一个大概40多岁的服务员从身边路过,脚步明显的一愣,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心突然一凉,想起我挠腿的时候,手把裤子挡了上去,现在我穿着灰丝的小腿的下半部分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我赶紧放下手,坐直了身子。一边假装玩手机,一边余光瞄着服务员回到柜台后,和另外一个服务员窃窃私语,还不时的向我这边看,2个人还露出鄙夷、反感的表情,看的我面红耳赤,仿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面端上桌的时候,服务员明显重重的墩了一下,我也没敢抬头,狼吞虎咽的吃完面,连结账都没敢喊,把钱放在桌上就逃命似的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服务员恶狠狠的声音,“变态!”

我在路边的花坛上坐了很久,看着霓虹闪烁,看着车水马龙,觉得自己的人生挺失败的。媳妇要在家里和别的男人做爱,不让我回家。偷偷自己找点刺激,还被个服务员臭骂。好像这个城市每个人都活的那么潇洒、那么快意、那么理直气壮,只有我一个人活的那么窝囊、那么猥琐、那么不值一钱。

“先生,买束花吗?”一个清澈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我侧头望过去,一双干净小巧的帆布鞋,一身青春洋溢的蓝色校服,一双精致的小手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一头包脸的短发将秀美的小脸包裹的更加玲珑、娇艳。

我愣愣的看着她,心里微微有些疼,为什么丑女只要找个老实人,就能衣食无忧的享清福?为什么这么优秀的女孩非要追天追地追成就,赌命似的让自己活的那么辛苦?

“多少钱?”我问。

“一支15块,这里一共20支,你要是全要的话,算你200块。”女孩乖巧的回答。

“你一天能卖几支啊?够吃饭么?”我问。

女孩微微一愣,低下了头,“我父亲病了……家里靠母亲一个人支撑着,我知道卖花对于治病来说,杯水车薪,可我这么大的人,总要做点什么。”

我低着头,掏出一颗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转头看着她,“就凭你校服里那件毛衣,你也不是个父亲有病,家里没钱的货。你卖花是想挣钱和男朋友开房去吧,跟我说实话,我听着像话的话,就帮你一把。”

女孩清纯的脸上果然出现一抹狡黠,“老江湖啊,大叔。”说着坐在了我的身边。

“既然被你看穿了,我就和你说实话吧,”说着,她也学我一样,盘腿坐在花坛上,看着街灯,继续说,“我和我男朋友是同学,我们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他和他的家人毕业后就要出国不再回来了,我想在他出国之前,把我的第一次给他,祭奠我们逝去的青春。我们约好了,他赚豪华酒店的房钱,我赚丰盛大餐的饭钱。”

听着女孩的话,我不由的浮想联翩,男朋友离开后,她带着青春的美好记忆,又找了一个新男朋友,新男友发现她不是处女以后,放弃了要结婚的想法,玩了一阵,玩腻了,就找个理由分手。她总结的教训是遇人不淑,带着憧憬和热情继续寻找。在经历了第N个男人之后,她得出一个结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碍于年纪的压力,被迫找了个老实人结婚,既然是委身下嫁,那也就无所谓真情与守护,结过婚之后,仍然追寻所谓的爱情,多年后,老实人终于爆发,两人离婚了。

最后,孑然一身的她对自己说了一句,老天不公。却忘了,这一切,都是选择,忘了多年前,那个路灯下的小姑娘……但这一切都是推论,现在的她,根本不相信。可以预见的结果,却偏偏无法改变。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女孩问。

“刚才一不小心,看到了二十年后的你,感慨一下。”我回答。

“戚!”女孩不屑的撇撇嘴,“你是半仙儿啊,还能看到二十年后的我。”

“不是半仙儿,是逻辑推理。”我抽着烟。

“那你说说,二十年后的我,什么样?”女孩饶有兴致的问。

“说了你也不信,我问你几个问题吧。”我说。

“嗯。”女孩点点头。

“你男朋友出国以后,找几个金发碧眼的辣妹,在网上炫,怎么办?”

女孩微微一愣,“我……和他……祭奠的是我们的回忆,至于以后他干什么,与回忆无关。”

“将来,你遇到了想要托付一生的人,他却介意你不是处女,怎么办?”

“那……我就……甩了他,再找一个,现在这个社会,有处女情结的人,应该不到百分之一吧。”女孩低下头,低声的说。

“你和一个没有处女情结的人结婚了,婚后,他忍不住拿这件事要求你多付出一些,怎么办?”

“那我就离婚,口是心非,反复无常的男人,要他何用。”女孩恨恨的说。

“将来你上中学的女儿对你说,她找了个男朋友,想把第一次交给他,怎么办?”

“我……”女孩噌的一下站起身,喊了起来,“你怎么总往这方面想!你说的情况,那都是千分之一的概率!”

我深吸了一口烟,站起身,“那些都是假设,仅供参考,不足为据。但有一件事是真的,大学,不仅教书,还育人,把你从一个学生,变成一个社会人。成熟的标志不是做爱,而是对自己的一切负责。”说完,我掏出200元钱递给她。

女孩愣愣的接过钱,将火红的花束递给我。

“送给你,”冲她微微一笑,我转身离开,“以后再也没有11点半的门禁了,但是你记得早点回家!”

我不知道这番话对她有没有用,也不知道她今后会如何选择,但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这番对话,却把我自己给说明白了。

我并不是那么失败,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而已。我回不了家,并不是我被迫回不了家,而是我同意回不了家,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我开心,你们咋地都行,我要是不开心,你们都给我远点滚着,我不欠你啥。我被服务员骂,是因为我涵养好,漫说我裤子里面穿丝袜,我就是裤子外面穿丝袜又关你屌事,你管得着吗?

这次,我堂堂正正的推开面馆的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我寻找着来到柜台,眼前一亮。此时柜台后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厨师坐在凳子上,刚才那个四十岁左右的服务员坐在他怀里,两个人一边亲嘴,胖厨师一边隔着衣服狠揉服务员胸前的奶子。

可能是认为这么晚不会有人来吃饭,也可能情到深处没听到门响,看到我,两个人才赶紧分开,厨师向厨房走去,服务员一边捋着头发,一边看着我,“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满的问着。

“要两个菜,带走。”我轻笑着说。

“关火了,去别人家吧。”服务员没好气的说。

我刚想说话,大门响了起来,服务员脸色一变,“老……老公,你……怎么来了?”

我回头,一个四十岁左右,矮壮的男人走了进来,“车坏了,我让小宇拖他店里修去了,今晚出不了车了,我看时间差不多,想接你一起回家。”随后看着我,“这位是客人吧,快坐、快坐。”

“你是这里的老板?”看他的言行,我猜测着。

“啊,小本生意,”老板谦虚着,“来点什么?”

“老板娘说,关火了,不做了。”我玩味似的看着服务员。

“做,做,”老板赶紧接话,“小本生意哪有什么时间规定,来客人就做,老陈不是没走呢么?让他开火。”老板对服务员说。

“一个葱爆羊肉,一个蒜台炒鸡蛋,两个花卷儿,再来一个半斤的白酒。”

我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对着厨房报了菜单。

“你先坐,我去趟卫生间。”老板笑着说完,上了楼,我则向厨房走去。

“厨房……”服务员此时脸色煞白,低低的声音说,“不让外人进……”

“刚才坏了你们的好事,我可害怕厨师给我乱做。”说完,进了厨房。服务员没敢再言语。

厨师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做菜,服务员则走了进来,站在我身边,弱弱的说,“这顿饭,我不收你钱了,刚才的事,你……别告诉我老公,行吗?”

我看了她一眼,“那你为什么把我的事说给别人听呢?”

“对不起……我错了。”服务员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高官可能怕黑,富豪可能恋母,人生一世,谁没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呢。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就不该横加指责,更不该像你那样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评述侮辱,那样叫虚伪,你说对么?”

服务员流着泪点点头。

“我不会告诉你老公的。”

“谢谢,谢谢你。”

中午11点半,宾馆服务员敲门,我才在美梦中悠悠转醒。抚摸着下身的丝袜,我思考着要不要脱下来。昨晚徐超第一次为我打飞机,按照她经营我的理念,她不会短期内给我太多甜头,所以未来三五天,估计她不会再为我打了,我还是穿两天,过过干瘾吧。

回到家的时候,徐冬磊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徐超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徐冬磊的大腿,徐冬磊的手随意的放在徐超胀鼓鼓的白T恤上,五根手指自然的呈现出完美的弧形。

“回来啦。”徐冬磊冲我打了声招呼。

“嗯。”看着徐超眼皮都没抬,我低沉沉的应了一声,来到沙发太妃部分躺在上面,拿起手机玩了起来。徐超的黑丝小脚离我的头顶只有20厘米。

电视依旧播放着画面,三个人没有再说话,而注意力不约而同的都没在电视上,徐冬磊将手伸进徐超的领口,看乳房下坠的程度就知道徐超没有穿胸罩,徐超则懒洋洋的枕着徐冬磊的大腿,任由徐冬磊的手在自己胸前尽情的揉捏,我则悄悄观察着两个人。

一手揉着徐超的奶子,一手揉着徐超的头发,感受着徐超的顺从、乖巧,徐冬磊忍不住抬起徐超的头和她亲起嘴来。先是蜻蜓点水般的挑逗,每次离开,徐超仿佛都有一种想挺身追赶的欲望。在徐超又一次挺身时,徐冬磊俯身咬住了徐超的小嘴唇,轻咬着,挺身,将徐超的嘴唇拉的很长,嘴唇终于挺不住从徐冬磊的牙齿间逃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徐冬磊故技重施又咬住了徐超的下嘴唇,拉长,弹回,徐冬磊乐此不疲的咬着徐超的两片嘴唇来回的玩,发出“啪、啪”声,仿佛我这个正牌男友不存在一般。

徐冬磊终于累了,压在徐超的嘴上,左右的摇着头,感受着徐超小嘴里每一寸的温度,徐超则终于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慢慢的闭上了眼。

徐冬磊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抓着徐超T恤的下缘一把拉了起来。

徐超雪白的上身和两个夸张的肉球瞬间露了出来,徐超猛地睁开眼睛,抓着徐冬磊的手要放下衣服,被徐冬磊的胳膊一挣,挣开了。

徐超指了指我,哀求的看着徐冬磊,发现徐冬磊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微微的叹了口气,放下了双手。

看来徐超的两个肉球已经属于徐冬磊了,怎么处置,她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

徐超将双腿向下调整一点,两只黑丝小脚的脚掌放在了我的脸旁,挡住我的视线,现在我就是翻过身冲着他们,也只能看到两只脚掌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压根就没用余光看,他们坐在我头顶还靠上,余光根本看不见,我故意将手机调成夜读模式,用漆黑的屏幕反射观察着他们的一切。

看着徐超任你施为的样子,又主动遮挡我的视线,徐冬磊露出胜利的微笑,放下徐超的头,腾出两只手,堪堪抓住徐超的两个奶子前端,大肆的揉捏起来,仿佛厨师揉捏一块巨大的面团,揉的酣畅淋漓,揉的天昏地暗,揉的徐超的两只黑丝小脚都在我脸旁左摇右摆,揉的坐下的沙发都不堪重负发出声音。

当徐冬磊的双手离开的时候,徐超的上身仿佛冒出一阵热气一般,上身亮晶晶的布满了汗水,小口微张深深的喘着气,发丝黏在额头和脸旁的两侧。

看着徐超饱受摧残的样子,徐冬磊心头火起,拍了拍徐超的脸,指了指卧室,意思是让徐超跟他回卧室,他要干徐超了。

徐超皱着眉,哀求的看着徐冬磊摇摇头,指了指我,又双手合十在脸旁,意思是等我睡觉了再玩。

我昨天睡了一下午,今天又睡了一上午,现在哪还有觉啊,你可真会想。徐冬磊显然也有点忍不住了,微微抬起屁股,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挺挺的阴茎竖在了徐超耳边。

未等徐超做反应,徐冬磊双手抱住徐超的后脑,直接将头扣在了自己的胯下。

我脸旁的一双黑丝小脚顺势转了120度。

我知道当面偷情的刺激让两个人都已经到临界点了,再不释放就要憋坏了。

我将手机关上,翻身侧躺,面向两人。

两人被我的动作吓得浑身一僵,有节奏的“咕叽咕叽——”声瞬间停止,整间屋子只听到电视的声音。

静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发现,我只是翻了个身,虽然面向二人,但我的脸被徐超的黑丝小脚挡的严严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见。胯间“咕叽咕叽——”声又响了起来。

耳边不停的传来两人口交的声音,鼻孔呼出的热气打在徐超的脚跟又反弹回脸上。此时我瞪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两个人的动作,只能看到徐超脚底丝袜上撑起的细微的线条和花纹。我仔细的品味起来。

我想伸出舌头舔一舔徐超的丝袜脚跟,我此时要舔,只需伸出舌头就行,连头都不用动。但是我忍住了。

我怕我一舔,徐超一紧张,徐冬磊发现了我的事;我怕我一舔,徐超知道了我的变态爱好;最重要的是,我怕我一舔,破坏了这岌岌可危的平衡,再想看到这梦寐以求的画面,就难了。

但我忍的了,他们忍不了,随着“啪,啪”两声,“咕叽咕叽——”声停止了,听的出来,是徐冬磊拍了拍徐超的脸,徐超停止给他口交,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过了一会儿,徐超轻声的叫,“周阳……周阳?”

这个时候,傻子才会回应,我保持着姿势不变,闭上眼睛,只留一条缝。

黑丝小脚撤走,徐超此时跪坐在沙发上,“周阳……周阳?”又轻声叫了一遍。

未等我回应,徐冬磊一条胳膊揽过徐超的肉腰,强硬的脱掉徐超的上衣,同时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熟练的将徐超的短裤,内裤和裤袜一下褪到膝盖处。拉扯中,徐超丰硕的大奶子左摇右摆几次打在徐冬磊的脸上。

“你慢点!”徐超嗔怪的说了一声,随后站在沙发上,抬起白皙肥腻的腿,自己脱下了下衣。徐冬磊站起身,一把抱起徐超,徐超双手搂住徐冬磊的脖子,双脚环住他的腰,像树懒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徐超上面亲徐冬磊的嘴亲的滋滋作响,徐冬磊下面打徐超的屁股打的啪啪有声,两个人一边“奏乐”一边像卧室走去。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我赶紧起身,捡起徐超丢在沙发上的短裤,从里面抽出内裤和裤袜,晚了我怕上面的体温就消失了。

我将薄薄的黑色裤袜系在脖子上,拿着黑色蕾丝小内裤捂在脸上,轻手轻脚的来到卧室偷听。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啪啪啪”声,和徐超的呻吟声。

“太过瘾了,未婚夫在外面睡觉,我在屋里干他媳妇。”徐冬磊边干边说。

“太坏了……得了……嗯……便宜还……啊……呃……卖乖……”徐超边呻吟边说。

我的阴茎涨的仿佛要破茧而出,涨的发疼。我想撸,太刺激了,我又不想撸,我想把精力都给徐超的手。

最终,我忍住了,我用小内裤揉遍了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听着门里的做爱声过着心瘾,直到两个人双双爆发。

我悄悄的溜回沙发,放下裤袜和小内裤,恢复了刚才睡觉的姿势。

一会儿,徐超出来收走了两人脱在沙发上的衣服,看到裤袜和小内裤被从短裤里抽了出来,徐超看了一眼睡着的我,嗤笑了一下。

两个人洗完了澡,就各回各的房间休息去了。

晚上6点,我做好了饭,叫两个人。

徐超出门的时候,上身还是白色T恤,下身换成了白色百褶短裙,还是黑色丝袜。

这一次,两个人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一起,我孤零零的坐在两个人的对面。

吃了没两口,徐冬磊的左手就消失在了桌面下,徐超则一脸甜蜜的给徐冬磊夹菜。

徐冬磊微微一愣,将头凑过去低声的说,“你……没穿呐?”

徐超害羞的点点头,“嗯,还是开档的呢,为了你。”

“你们俩说什么?”我嚼着东西,静静的看着两个人问。

两个人瞬间一惊,本以为在我面前都这样了,可以再踩一脚,让我顺势接受,没想到,我仍然盖着这层窗户纸不捅破,还敲敲窗框震了两人一下。

徐冬磊尴尬的看了徐超一眼,徐超说,“呃……他,问我……为什么没穿那条翡翠项链,我说……拿去开光了,为了你。”

徐超硬生生将话圆了回去,我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点头的意思是我接受她的说法了,摇头的意思了,真突兀,真勉强。

徐超和徐冬磊对视了一眼,眼里都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不服的信息。两个人都是骄傲的人,被我原谅,被我放过,两个人觉得是侮辱,不是两个人的风格。

徐冬磊咬着牙,一使劲,“嫂子!里面好温暖啊!”较劲似的公然说出了这句话。

徐超也是一脸的浓情蜜意,“喜欢你就多待会儿吧!”

“这次又是说什么呀?”我静静的问。

“说我给冬磊铺的被窝啊!”徐超坦然的回答,“冬磊夸我铺的被窝又香又暖,我让他喜欢就一直待着,谁也不用管。”

之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各种神级的注解,什么馒头要使劲揉才能又白又软;什么黑丝里装果冻可以按摩全身;什么火腿肠要先涂口水才能烤;什么后鞧肉不打不好吃……我估计我要是不服软,两人骑我脖子上撒尿都能说成是治病偏方。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女人,就为了较个劲,这一顿饭得耗死多少脑细胞啊,有这个力气干点什么干不成。可女人都是属猫的,天生好斗,干正经事不行,搓个火,斗个气,非得分出个大小王来。

最后,徐超狂的抱住徐冬磊的胳膊,压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肉球间,“你对我真好,我好像有两个老公一样,以后我就管你叫老公,好不好?”

“好啊。”徐冬磊欣喜的回答。

“你叫他老公,那叫我什么呀?”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叫你亲老公啊。”徐超眼神都没从徐冬磊脸上移开,顺嘴胡诌出一句,编瞎话的功夫已入化境了。

我“咣”的一声将头磕在了饭桌上,“服了……服了!”

我拿着碗来到厨房添饭,什么他妈亲老公,从前连名带姓的叫我,今后还会连名带姓的叫,就是为了对奸夫改口的一个挡箭牌而已。但是我不追究了,我现在是庆幸两个人没继续较劲,继续踩过来,再踩,真的快挑明了。

我端着碗回到饭桌,看到只剩徐冬磊一个人坐在那,“徐超呢?”我问。

“哦,回房间了。”徐冬磊说着,点了一颗烟,深吸一口,仰在椅子靠背上,吐出一条冲天的烟雾,脸上露出舒爽满足的表情。

看的我也有点馋,暂时放下筷子,拿过他放在桌上的烟,给自己也点了一颗。

想翘起二郎腿,不成想一脚踢到了桌布下面的什么东西,我的心一惊。徐超!

徐超趁我刚才盛饭的功夫,钻到了桌子下面,此时徐冬磊我们俩面对面的抽着烟,而桌布下面正跪着我的未婚妻给他口交。

可能是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徐冬磊少有的提起了和我聊天的兴趣。

“我听小超说,你们俩到现在都没上过床?”徐冬磊问。

“这事她都和你说,你们俩挺亲密呀。”我说。

“那你为啥不和她上床啊?”徐冬磊费解的问。

“我不支持婚前性行为。”我说。

“艹!”徐冬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活在改革开放前吧?知道的你是君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病呢。”

“一为责任二为情,三有爱意四忠诚;五是婚姻六是欲,亦君亦正亦英雄。”我随口念出了之前胡乱作的一首诗。

“啥?我没听明白,你再念一遍。”徐冬磊没听懂。

“一为责任,说的是男女之间首先是责任,即便是大街上的陌生人,你看到女人摔倒了、被坏人攻击了,总之受到伤害了,你作为男人对于帮助她,都有责任;二为情,说的是男女之间认识了之后要有亲近疏远的情分出现,你会知道哪些是好人,可以亲近一些,哪些是坏人,需要远离一些;三有爱意,说的是男女之间,在好人堆里,你会发现一个最喜欢,最让你魂牵梦萦想要恋爱的人;四忠诚,说的是男女之间,一旦确定了恋爱关系,就要对对方忠诚,包括身体忠诚、言语忠诚、信息忠诚、承诺忠诚;五是婚姻,说的是男女之间,最终要靠婚姻来对两人关系做法律与道德的双重定义;六是欲,说的是男女之间,只有受到婚姻定义的双方才有资格进行最原始、最亲密的行为。亦君亦正亦英雄,说的是无论男女,只要做到以上顺序,才算是正人君子,才算是两情世界的大英雄。”

“想的到挺好,但不现实,你知道现在人什么样么?正好给你这个调过来。

一是欲望二婚姻,三论忠诚四认真;五谈感情六负责,看脸看个看现金。

上来,男女先上床,上完床有一半的人就去追逐自由去了,剩下一半才结婚;结了婚的人里有一半没禁住诱惑出轨了,剩下一半才是忠诚;忠诚的人里有一半是凑合过日子的,剩下一半才是对对方有吸引、有期待、有牵挂;牵挂的人里有一半是贪恋对方的身体、金钱、权势等外在的属性,剩下的一半才是有亲人的亲情;亲情里有一半爱你懂你但不愿为你付出太多,剩下的一半才是愿意为你付出所有。而所有这一切都要对上脸、个和现金,这三样高一点,剩下的就多一点,这三样少一点,剩下的就少一点。拿这个浮躁的世界来说,每个男女都认为自己不错,所以对方的三样看起来普遍低,所以剩下的就远远小于一半。就算乐观点拿一半来说,那也是32分之1的概率呀,也就是说,每32对上床的男女才有1对幸福一生的,你想从一而终,概率上也说不通啊。哈哈哈——嘶——”徐冬磊说完大笑了起来,突然又皱眉吸气,露出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我猜测,他是和我聊高兴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劝我把上床的事看淡。这与徐超一直经营我,要对她一心一意、不离不弃的理念相违背,所以徐超给他口交的时候使了劲。

徐冬磊左手伸到桌布下面,看位置应该是在揉徐超的头,右手深吸了一口烟,仰在椅子上,一脸舒爽的吐出一条烟雾。

“你就不想,抱着女人睡觉?你就不想,身上最躁动的部位享受女人的柔软、香甜、嫩滑、灵巧、新鲜?”徐冬磊揉动着左手,面部痉挛、呲牙咧嘴的问。

“我想啊,我还想把别人的钱拿来给我用,想当高官,想做富豪,想看山和大海,想听诗和远方,想不干活,就有人服侍。每个人都有很多想法,不代表一定要实现,尤其是不符合自己道德与逻辑的事。”我吸了一口烟,静静的说。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呃……嘶……你真该享受一下,龟头被赤裸裸的刺激。”徐冬磊爽的手直发抖的说。

“人各有志吧,我更享受凄美背景下的泪水与心动。”我掐灭了烟,端起碗回答。米饭嚼在嘴里,初始有些酸涩,细细品味之下,浮现出香甜的味道。

【待续】

第五章:梦回天堂

  徐冬磊上班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超把他送出了门外,腻歪了好长时间才送走。进屋后,并未像往常一样回到卧室,而是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有话想对我说。

我拿起茶几上的烟,刚想开口。

“别抽了!”徐超先制止了我,“以后还是回归不吸烟的状态吧。”

“你干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我们之前的规矩好多都该变一变了吧?”我虽然放下了烟,但还是靠在沙发上反问她。

“我不觉得需要改变。”徐超靠着沙发静静的说,“我干的这么大的一件事,是你惯着我,是你给我的福利,而不是一场交易。你要随心所欲本来也可以,用我的出轨来换就太看轻你了,对么?”

“对!”我回应着,无论情绪如何,道德如何,她在逻辑上始终是立得住的。

“还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我继续问,“你图他什么我好理解,他图你什么?”

“你认为朋友妻加处女不够么?”徐超微笑着说。

“他身边应该不缺各种属性吧?”我问。

徐超感慨的摇了摇头,“你是单身太久了,爱胡思乱想。都说这个世界纷乱浮躁,但远没到全社会糜烂的程度,那都是色情文学、动漫、影视届虚构的而已。

你要是调查一下身边所谓阅人无数的老手,他们都经历过多少人,30?50?顶天了。这还是广撒网的基础上,向1000人提出过要求换来的。所以现实中有的人说,这种货色,不值当的,指的不是不值当上床,而是不值当花大力气经营。所以除了少数的官二代、富二代之外,绝大多数人是有的吃就吃,免费的是没人挑嘴的,了不起尝完鲜不吃第二次就是了。

冬磊图我的第二个地方是,他漂泊了这么多年,终于在我身上找到了家的感觉,按时上班,按时回家,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他觉得踏实,温暖。”

我默默的听完徐超的叙述,“你说他是图你新鲜,最多玩半年,现在知道他是在你身上找到了安稳,会不会无限期延长这个时间?”

徐超温柔的笑了笑,“他要是能那样,也就不是他了。他没你那么深沉,那么长情,无论是图我新鲜还是图我安稳,都没有区别,都是一时的热情。就好比,你吃清粥白饭,是一种心境,他吃清粥白饭,是山珍海味吃够了,以为找到了生活的真谛,可连吃一个星期,肚子里没有油水了,他就会果断放弃真谛,回归酒肉。”

我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我也有个地方不明白。”徐超问了起来。

我转过头看着她。

“你已经接受现状了,为什么在我们俩有互动的时候,你还要别别扭扭的设置障碍呢?”徐超问。

“你们俩背着我怎么样我都不管,在我面前搞些暧昧增加情趣,我也同意,但不要得寸进尺、得意忘形,我接受,不代表我支持。”我看着电视,静静的说。

“那我做到什么样算标准以内呀?”徐超双眼亮晶晶的凑过来,兴致勃勃的问。但我知道这个表情只是假象,我刚才的放话又刺激了她的斗性,她又要跟我开战了。

“我当着你的面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嘴可以么?我当着你的面让他伸进衣领揉我的奶子可以么?我当着你的面和他讨论男女做爱的姿势和感受可以么?我在你背后让他干,一边和你说话可以么……”

我赶紧抬手打断了她连珠炮似的发问,“你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编的出像话的理由就行。”

徐超胜利般的轻笑着靠回靠背,“把裤子脱了!”

我微微一愣,万没想到,徐超会提这个。

徐超看着我没动,玩味的笑了。我刚才义正言辞的放话被她撅了,如果再让她看到我现在一竖擎天,无异于趴在地上的我再被她踩上一脚,她将赢的彻彻底底。她以为我是想掩盖勃起,其实,她误会了,我想掩盖的是……“脱——呀——”徐超妖娆狐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先去洗干净,回来再……”

“洗——是一定要洗的,但我想先看看你的小鸟,如果你现在不脱裤子的话,以后在我面前就再也不用脱了。”

“别!别!”我赶紧回应,这个是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我硬着头皮站起身,解开腰带。我原本想膝盖岔开,用大腿拦住,给她大概看一眼就去洗澡,没想到,下身太松、太重、太滑,刚一松手,腰带顺势掉在了地砖上,“铛”的一声,我罗圈的双腿上,褪了一半的灰色裤袜露了个干干净净。

徐超愣愣的看着我,足足半分钟没有说话。我则一脸尴尬的并拢了双腿,冲天的阴茎一路低头软了下去。

徐超抬起头看我时,眼里充满了异样的神采,看在我眼里却隐隐有些恐惧。

“你怎么把我的丝袜穿身上了?”徐超兴奋的问。

“我……在宾馆捡到的,我以为你三五天之内不会再替我撸了,就想穿在身上过过干瘾。”我低声的回答。

“真是可怜巴巴的!”徐超“同情”的语气,“自己女朋友和别人上床,自己只能像个变态似的穿着女朋友的丝袜过干瘾。你放心,以后我要扔的丝袜和被冬磊撕坏的丝袜全都留给你,让你随便穿,好不?”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龟头就一路抬头,完全竖起,最后还点了点头替我回答了。

徐超嗤嗤的笑着,“去洗吧。”

我如蒙大赦般的提起裤子,跑向了浴室。“等等!”被徐超叫住。

我停住脚步回过头,发现徐超已将穿着的黑色裤袜褪了下来,扔给我,“洗完了穿这个出来。”

我心情复杂的拿着裤袜进了浴室,懵懵的洗了个澡,擦干身体,穿上黑色的裤袜后发现,两腿间整个是开裆的,双腿和腰身因为丝袜的包裹,很温暖,小腹和屁股却因为圆形的开裆设计,凉嗖嗖的,完整外露的阴茎敏感的又抬起了头。

我就这样全身赤裸,穿着黑色开裆裤袜,挺着阴茎走了出来。

徐超正坐在沙发上,将双腿放在茶几上。我洗澡的时候,她又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很薄很薄,薄的肉腿和脚丫清晰可见。

看到我变态一般的装束,这次徐超没有嘲笑,而是一边往手上涂润滑油,一边微笑着鼓励我,“真漂亮,快过来。”

我如同被表扬的小学生一样,一脸幸福的走过来,徐超温柔的为我撸起了阴茎,还温柔的看着我,“舒服么?”

“舒服。”我满足的回答。

“所以上次我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你享受到天堂般的快感,现在信了么?”徐超边撸边说。

“信了。”我闭着眼,尽情的享受着服务。

“这些天,一直让你睡沙发,辛苦你了,今晚,你就睡客卧吧。”徐超看着我的脸,边撸边说。

我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她,“那他怎么办?”

“睡主卧呗。”徐超看着我的脸,静静的说。

一瞬间,我的阴茎仿佛又涨大了一圈,隐隐的发疼。

“那他不就知道我们的所有事了吗!”我皱着眉说。

“我会编一套说辞,让他即接受这种关系,又不捅破这层窗纸。”徐超解释道。

“你们想玩就关上门随便玩,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心思,非要公开它、合理它?”

我不解的说。

“因为极乐之乐是驭人之乐,我不光想玩,还想驾驭你来增加情趣;而且我不想我们的偷情只限于一个小房间,我想不受空间限制,我想结婚前这半年的放纵,不会留下遗憾。”徐超言之凿凿。

我紧握着双拳,迟迟没有回应。无限宠溺的习惯让我从不对她说“不”,但此时我又不能答应,因为“是”的背后,代表了太多太多,代表从今以后我将正式的献出妻子;代表我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代表我在第一次同意出轨的巨大让步之后又接受了第二次偷情挑明的巨大让步;代表我在未来将会接受第三次、第四次巨大让步的无限可能……我的沉默并未让徐超手上的动作受到影响,仍然灵巧的撸动着,“你会主动穿我的丝袜,我没想到。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穿我的丝袜么?”

顿了顿,徐超继续说,“因为你不像个男人。”我的阴茎在她的小手里动了动。

“我的意思不是说,你是同性恋,而是说,你没有一般男人的欲望、热血、主动和气量。男女之间做爱没有你刚才和冬磊说的情爱那么复杂,说白了,就是最原始的交配权的问题。抛开强奸、迷奸那些违法的不谈,每个男人都在给自己充电,以获取交配权,上等男人靠钱、权、貌来获取;中等男人靠主动、积极、风趣来获取;下等男人靠接受女人有缺点的现状,不斤斤计较、不求全责备来获取。你呢?连下等男人都不如,即没有上等男人的天赋,又没有中等男人的努力,还不肯接受现实,不容许女人有缺点。所以你没有交配权,所以你穿我的丝袜,因为身体上,这是你离交配最近的时候;心里上,这是你放弃做男人,来逃避没有交配权窘境的一种暗示。一般男人看到裸女,想的是排除万难上了她,而你看到裸女想的是,她最好排除万难三请、四请你来上了她。既然你骨子里这么懦弱、这么被动,那就需要一个人引领着你向前走,你要完全听她的话,你说对么?小男人!”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腰部轻微的前后耸动,嘴唇颤抖的兜着到了嘴边的话。

“我会让你得到最强烈的快感的,让我踩着你吧,好么?”徐超灵巧的诱惑着。

“……好——让你踩着!”我艰难的说了出来。

徐超露出了胜利般的微笑,温柔的看着我的阴茎,“真乖,知道斗不赢我,早早的投降,我们……省……了……多……少……事……啊……对……不……对……”像母亲对待儿子般的夸奖着,却慢慢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状态,同时右手用尽最大力气紧握肉棒,高速的上下撸动,随着每个字出口,都加重力气,仿佛在做着什么最后的疯狂。

我满足的咬紧牙关,挺着下身承受着暴风雨的侵袭,突然之间,舒爽戛然而止,一切烟消云散,腰身焦急的挺了两挺,阴茎渴望的翘了三翘。

我望着徐超,眼神看向电视,淡然的重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跪下。”清澈的声音仿佛一涓溪流汇入心田,和男儿膝下有黄金比,下跪可以换手淫更实际。

我扶着茶几,双膝缓缓跪了下来,冰冷坚硬的地砖触感透过丝袜传来,却挡不住我内心的火热柔软。

徐超并未如我想象的继续替我撸,而是抽出茶几上的湿巾擦起了手,“我同意给你打飞机是因为我给冬磊打的时候,我也很舒服。可是给你打了两次,我发现只有你爽,我并没感觉到舒服。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打飞机了,”说着,一只透明的黑丝肉腿搭在了茶几上,“你看着我的腿自己撸吧。”

一瞬间,我有种被骗了的感觉,心里一阵酸楚,又一阵愤怒,我想发火,可跪着的双腿仿佛被人挑断了脚筋,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欲望。

我跪在地上苦楚的看着徐超,希望她能给我个眼神回应,希望她能收回成命。

可徐超只是仰在沙发上,左腿弯曲踩着茶几的边缘,右腿搭在茶几上,舒适的看着电视,甚至还在换台,丝毫没有理我的意思,仿佛在告诉我,我要是不想撸,可以穿上裤子滚蛋,她现在只是在看电视,并没有刻意等待什么。

她身上全是宝,我身上全是需求,这种关系注定是不可能对等的。我握起了肉棒,看着她的丝腿撸了起来。

她穿的是丝袜不是裤袜,百褶短裙下露出一块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跪着的视角很好。因为腿太粗,袜口将大腿勒出了深深的凹陷,幸好她的腿肉够柔软,否则都让人担心会勒的不通血脉。袜口与袜身之间是深浅不同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亲手摸摸连接处的触感有没有差异,当然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不敢上手的。肉肉的大腿在薄薄的丝袜的包裹下,丰润、性感,丝袜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脱了,这就是一条肥猪腿,穿上,这就是个性感尤物。丝袜的弹性很……“停!”

吓我一跳,我停下撸动的手,抬头看见徐超正鄙视的看着我,“服么?”

我无语的看着她,什么叫得寸进尺,什么叫贪得无厌,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更不敢想她一直这样,我们的未来会如何。但我不得不佩服,她把控节奏的精准度,总在我拿的起,放不下的时候踩过来。我现在能怎么办,我能提上裤子转身离开么?我刚才恨不得抱着她的丝腿连舔带咬,现在离开,我的世界会塌的。

“服了!”我恨恨的说。

“继续!”不带一丝的喜悦,徐超再次将目光转向了电视。

我握着疲软的肉棒,温柔的撸动,慢慢的找起了感觉,目光重新回到了丝腿。

丝袜的弹性很好,大腿撑起那么粗,膝盖处却没有腾空,丝袜紧贴着膝盖,那么亲和,那么温顺,好像此时的我。肉呼呼的小腿是徐超的标志性感之一,如果说肉大腿像似王座,那么肉小腿则像似王冠,不同与肉大腿那承受冲击的功能,肉小腿能骑在背,盘在腰,搭在腿,能抓在手里看,能抱在怀里玩,能上下左右前后里外的随意掰、随意抬、随意压,真真是百变功能,百玩不腻。脚踝上带着一条银色的脚链,在黑丝的包裹下,褶皱的贴在细细的脚踝上,看过网上……“停!”

我艹!徐超又在关键时刻打断了我,我没有太高的要求,我就想安安静静的完完整整的打个飞机都不行么?我都已经跪下了,我都已经认怂了,你还想怎么样?这次我看徐超的眼神不再是无语,而是委屈。

“服么?”

“服,我服了!”没有丝毫犹豫,我极力的证明自己。

徐超冷峻的脸上才出现一丝微笑。

“继续。”

三次被生硬的打断,阴茎此时已经已经彻底软了下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堆积在包皮口。我用茶几上预备好的毛巾擦干净,此时阴茎已经缩了起来,根本放不进手掌,我只能拇指在上,食指和中指在下,用三个手指捏着瘫软柔弱的阴茎,慢慢的找感觉。

看过网上一些几百斤的超肥女人的图片,无论大腿怎么惊人,肉脚都不会太夸张。可能人的体貌特征就这样,徐超的肉腿非常胖,但两只小脚和脚踝却和普通的女孩一样,纤细、玲珑、秀美,艳红色的指甲油,包裹着薄薄的黑丝,看着是那么致命,那么诱人。不知道徐冬磊这种人是不是眼里只有小嘴、奶子、嫩屄这种核心风景,对于小脚这种路边的风景会不会看一眼,反正我是可以将它当做圣物膜拜的,如果这双脚能给我玩,我愿意一辈子不做爱,我可以把它顶在头上、放在眼睛里、放在嘴里、放在心里……黑丝脚是那么的有毒性,让我心驰神往,让我甘之如饴,可我胯下的阴茎却迟迟不愿起身,任我三根手指如何安抚,依旧软趴趴的,或许三次莫名的打断已将它奔腾的热情熄灭,或许它对我这个主人已经失望,不相信我还会带给它快感与荣耀。我不舍的撸动着,做着最后的努力,不知为何,一滴泪水,流到了脸上。

“哟!哭啦!”徐超发现后,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怎么啦?是不是多情的小种子又发芽了,觉得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父母,现在连胯下的小鸡巴都对不起了?没事,这样不是挺好的么,既保持着欲望来伺候我,又省了撸管的麻烦了。好了,别哭了,我给你擦擦……”徐超温柔的说完,一只黑丝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她的脚踩的仰头向着天,浑身上下全部的血液好像瞬间都集中到了大脑,时间,静止了。

朦胧中,右眼看到雪白的屋顶,左眼看到黑丝脚趾,如梦如幻、如诗如画、如云如雾、如痴如醉,我终于,看到了她许给我的——天堂。

如果此时此刻,我放弃理智、放弃现实,就这样置身于幸福的海洋里,就会窒息而死,那就算安乐死了吧。安乐死就安乐死吧,重要的是,我真的很快乐……徐超看到我脸上出现了一层膜拜的圣洁之光,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徐超的黑丝脚在我的脸上摩挲,把我从失神中拉了回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复刚才忘记呼吸的身体,阴茎不知何时已坚硬如铁,我一边搭上毛巾尽情的撸动,一边再无顾忌的转头追寻到她的脚掌,忘情的吻了上去。

徐超放任我仿佛和心中女神接吻一般的亲吻她的黑丝脚掌,徐超施恩般的用黑丝脚轻抚我的额头,轻抚我的鼻梁,轻抚我的眼眶,轻抚我的脸旁。她还想轻抚我的耳畔和脖颈,但我受不了她脚掌的离开,嘴唇渴望的追逐,无论她的黑丝脚伸到哪里,我的嘴就到哪里,我的脸总是正对着她的脚,让她碰不到我的耳畔和脖颈,她慢我也慢,她快我也快,仿佛主人与小狗的亲密互动,主人想摸小狗的头,小狗想舔主人的手,双方就这样活泼又温柔的嬉闹着。

徐超把黑丝脚放在我的左肩膀上,被我逮到,狠狠地吻了上去,终究是没碰到我的耳朵和脖颈。徐超有点“生气”的伸过左脚,脚掌在我的右脸上仿佛打耳光一般的扇了一下,“看着我!”

我跪坐在地上,讨好的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徐超在我肩膀上的右脚趁机向我的耳朵和脖颈靠过来,我赶紧转头吻住了黑丝脚,深深的吻着,鼻子已经陷进了脚掌中,急迫的吻,一拱一拱,把她的黑丝脚硬是拱回了肩膀中间。

徐超看到我不听话,又伸过左脚,在我右脸上重重的扇了两下,呵斥道,“我让你看着我!”

我马上讨好的看着她。

徐超的右脚再次向我耳边靠过来,我毫无犹豫的又侧脸吻住,一路吻回了肩膀。

徐超放弃般叹了口气,她知道,大多数的狗见到肉以后,都很难完全听从主人的话,看来这只狗还需要慢慢的调教。

徐超改变策略,趁着我向左转头痴迷的吻着她的右脚的时候,伸出左脚直接踩在我的右侧脖颈上。一瞬间,我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赶紧转过头张着嘴想咬一口她的左脚,让她远离我的脖颈。可转过头才发现,她的左脚已经垫在了我的右下颚处,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咬不到她的脚。与此同时,她的右脚趁机也垫到了我的左下颚处,同时双脚掌向上一提,我的两只耳朵被脚掌踩着盖住,至此,我的整张脸,被她的双脚捧着,完全固定住。徐超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再聪明的狗,也还是斗不过主人啊!

我们俩就用这种怪异的姿势对视着,久久的对视着。我的内心一阵波涛汹涌,我在两个人的眼中看到了什么?情!是情!我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责任,而是欲望,魂牵梦萦、难舍难分的爱欲;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一辈子的饭票,而是幸福,是感动,是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付出一切的幸福与感动。

徐超左脚不动,右脚脚趾扒开我的嘴唇,将黑丝脚狠狠地插进我的嘴里,脚趾用力的扒着我的舌头,眼神凶狠凌厉的看着我。

“贱男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也不会让你得到我的,无论你将来有多大出息,我都要让你一辈子像狗一样跪在我身边!”

“唔……唔、唔、唔。”嘴里含着黑丝脚,喊着我自己都不知道内容的声音表着忠心,快速的撸动着肉棒,眼前一黑,忍不住咬了嘴里的黑丝脚一口,精液喷薄而出,我又度过了人生一次新的快感巅峰。

徐超并没有怪我咬她,她知道,狗太兴奋的时候,难免会犯一些不是出于本意的错误。

“接点水给我洗脚。”她把脚从我嘴里抽出来,搭在茶几上说。

“哎!”我用毛巾擦了擦下身,就这样穿着开裆裤袜跑进浴室接水去了。现在,她就是我的神,别说给她洗脚,就是在墙上打个板给她供起来,我也毫不犹豫。

我端着打好的温水回到客厅,徐超已经躺在太妃部分睡着了,两条小腿自然的垂在拖鞋上。

我轻轻的为她脱掉黑丝袜,虽然丝袜已经是加大号的了,但是相对于她的肉腿来说,还是略显纤细,她的大腿根已经被袜口勒的发红凹陷。我用自己擦脸的毛巾浸满温暖清澈的水,拧干,轻轻的擦拭她的腿根,此时心中已不再是爱欲,而是满满的心疼。

直到腿部的皮肤渐渐恢复了,我才停下,将她的双脚放进脸盆里,细细的揉捏、清洗。

我洗到水已经发凉了,才恋恋不舍的从水里拿出双脚,用我的毛巾擦干,洗净的小脚此时更显得滑腻白皙、柔若无骨、晶莹剔透,我忍不住在脚背上轻轻吻了一口。

我使了个大劲抱着她向上窜一窜,使她的脚也放在沙发上,轻轻为她盖上毛毯,端起脸盆和毛巾转身向浴室走去。沙发上的她隐隐的梦中呓语一声,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径直走进了浴室。

但我听到了,她呓语的是,“谢谢。”

夜晚躺在客卧的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想,最好凌晨四点能起来,看看徐冬磊正式入主正宫的表情和表现。可不知道是太开心了还是太放松了,当我睁眼时,已是清晨七点了。

我赶紧起床,准备早饭。在我敲过门五分钟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

尽管我和徐冬磊都有一肚子话想表达,尽管我们都知道彼此已没有了恶意,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切入话题,我们都刻意的回避眼神接触。徐超也少见的没有和徐冬磊做任何亲密的动作,只是自然的和他坐在了一边。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吃着早餐,气氛有点尴尬。

“你脸上……”徐冬磊打破了尴尬,我赶紧抬头看着他,他先伸出了橄榄枝,我也要珍惜的接过来。“好像多了一层光晕呢。”

“你说我回光返照啊。”我开玩笑的说,徐超也期待的看着我们俩。

“不是,好像处女被开苞了,第二天的状态。”

“哈哈哈哈……”三个人大笑起来,终于把多日来的灰暗僵局打破,一切紧张与不安终于放下了。

我在客卧玩了一天的游戏,徐超陪着徐冬磊睡了一上午觉,中午出门,两个人又逛了一下午街,晚上9点,徐冬磊上班了,徐超才一个人回来。

我从客卧迎了出来,徐超站在门口,我们俩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对方,她从我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依恋,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满足,我们俩,都微笑了起来。

我接过她手中买的东西,放在一旁桌上,蹲下身,给她脱鞋。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短裙,穿着一双肉色丝袜,依旧是那么肥嘟嘟的丝腿,依旧是那么让人馋的要命。

“你吃饭了么?我给你做点?”我问。

“吃过了,”徐超说完,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给我揉揉腿。”

“哎!”我高声答应,一溜小跑着来到沙发旁,抬起她的一双小腿,入手处,丝滑、凉爽、柔软,让我的阴茎忍不住在裤子里跳了跳。我坐在沙发上,把她的小腿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其实想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裤裆上揉的,但是怕她反感,昨天才玩到她的脚,慢慢来吧。

我一边细细的揉,一边和她聊天,“你……怎么和他解释的?你们公然睡在一个房间。”

徐超甜蜜的笑了笑,“骗他呗,我跟他说,我一辈子都没真正谈过恋爱,你心疼我,允许我在结婚之前这半年,谈一次恋爱,就选中他了,只要我们不做爱,你允许我们做情侣之间的一切行为,包括口交和同居。”

“那他就信啦?”我担心的问。

“当然不信了,接着骗呗,我说,过去封建年代,女人的胳膊被男人看了都不行,要么嫁给他,要么自杀。现代社会开放多了,理论上,他摸我的奶子和与我握手、与我拥抱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种友好、亲密的表现而已,你也接受这种理论,所以只要我们不做爱,怎么玩都行。”

我一边揉,一边点了点头,她这样解释可以,不但让两个人的行为公开化、合理化,最重要的是,在徐冬磊面前为我保住了最后的颜面,让他以为我是个爱妻奴而不是个绿帽奴。

记住地阯发布页④∨④∨④∨.с☉Μ“我也突然想起一个事,”一边享受着我的按摩,徐超一边说,“我每个月给你300块零花钱,你花了大半个月了,又给了冬磊200块,你怎么还有钱又是买烟,又是喝茶的呢?”

我的手微微一抖,“那个……我工资卡交给你以后……我妈一个月给我1000块钱零花……”说完,我偷偷看了徐超一眼,赶紧低下头。

徐超笑了笑,“你不用紧张,我管着你的钱,和不让你抽烟是一样的,不是为了耍我的威风,而是在做正确的事。我知道你平时不乱花钱,以后你每月还拿1300不变。”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卖力的揉起了她的丝腿。

“你这两天的表现不错,我还算满意,”徐超平静的话语,我抬起头看着她,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我决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我的心突突的猛跳,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我不知道是什么奖励,但我知道不会小,这是我用媳妇和膝盖换来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就是紧张,就是激动。

“去把你电脑桌书架,左手边第二个格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徐超看着电视说。

我激动的跑到客卧,抬头一看,顿时心里凉了半截,是徐冬磊爬完凤凰山送我的微缩版凤凰山盆景。我抱着它回到了客厅。

徐超看到我失望的表情,嫣然一笑,“看到假山上黑漆漆的山洞口了么,我允许你在里面放一个摄像头,我会把它放在我房间的电视柜上,对着我的床。”

“你的意思是……”我激动的看着她。

徐超侧躺在沙发上,点了点头,“我允许你偷看我们做爱。”

我兴奋的将盆景放在茶几上,扶着沙发和茶几跪在地砖上,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徐超。

“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唔!”我话还没说完,徐超不耐烦的,肉丝脚踩在了我的嘴上。

“我做什么事,都轮不到你来评价,你只需要记住一条,无论我对你好,还是不好,你都要一生对我保持绝对的忠心和欲望,明白了么?”徐超毫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的嘴被她的肉丝脚堵着,没法回答,只能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的点头。

徐超这才松开了脚,“把我丝袜脱了,不要了,拿去撸吧。”

我如获至宝一般的扒掉了她的一双丝袜,我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将丝袜捂在鼻子上嗅,缠在脖子上感受,但我又害怕那薄薄肉丝上的体温与气息很快消散,我双手交叉合成一个空心球,将丝袜扣在里面,来不及打招呼就急急地向我的房间跑去,也不管身后徐超的眼神是得意还是鄙视。

进到房间,我一只手熟练的褪掉裤子,坐在床上,一只手将一条丝袜塞进了嘴里,这回丝袜的温度和气息一点也不会浪费了,嘴里瞬间充满了口水。

我一边不用牙齿的做着咀嚼的动作,用口腔感受着丝袜的触感,一边用舌头品尝着丝袜的味道,同时,双手将另一只丝袜完整的套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丝袜的袜身大量堆积在阴茎的根部,缓冲着对睾丸和小腹的冲击,手和阴茎同时感受着丝袜的柔软与丝滑,奋力的撸动着。这是第一次在徐超的允许下,含着她的丝袜,套着她的丝袜撸,未来,还可以在她的允许下,看见两个人亲热,生活真的是越来越美好了。

撸了近20分钟,终于在喉咙里“呜呜”的怒吼声中,射在了丝袜的顶端。我将两条惨兮兮的丝袜扔在了垃圾桶里,现在,我一点都不心疼了,因为徐超答应了以后不要的丝袜都给我,我以后有的是丝袜用了。用湿巾擦干净下身,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周四晚上最后更的新,周五白天,我和徐超说开了,晚上她和徐冬磊独占房子纵欲一夜,没有时间,周六晚上我答应她让徐冬磊入主正宫,我给她洗完脚,我们各自回房,那么她那时候应该有时间更新的吧?

想到这,我起身打开电脑,她昨晚果然更新了。不过刚看两行,我心就沉了下来……“感谢大家这两年多的陪伴,接受大家的理念,听从大家的建议,两年里,走过荆棘,走过坎坷,伴着欢笑与泪水,伴着幸福与苦难,终究走到了这一天。

我达成了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同时,也要和大家说再见了。请原谅我的自私……”

长长的文章细数了两年多来的心路历程,感谢平台、感谢文友,在她最孤独寂寞的时候,给予她的陪伴与支持。同时,她还用了很长的篇幅详细讲解了这两天发生的事,除了隐去名字,其他的一切都完整呈现给大家,算作最后一波福利。

我这个正牌未婚夫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文章中,就是以绿帽奴的身份登场的。

“我”的登场,不仅引起了广大绿友的兽血沸腾,我自己也看懂了事情的全貌。怪不得徐超敢这么强势的一步步踩我的底线,原来,从最初徐冬磊当我的面替她揉腿,她就开始了对我的观察与调教,一步步确定了我的绿奴属性。时至今日,终于大功告成。

让我安慰的是,徐超并没有向我挑明,对徐冬磊隐瞒我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那是为了在他面前保留我的最后一丝尊严,徐超看破不说破,也是为了保留我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关掉电脑,重新躺回床上,心里感觉空捞捞的。仿佛跟了半年多的经典小说突然结束,仿佛相处了多年的朋友即将别离。在我心里,“哭泣的百合花”和我一直是同一类人,一样的聪明、壮志、自卑、孤独,我一直当我们俩是两个抱团取暖的失意人。突然有一天发现,“她”居然是我的未婚妻,还没等我理清思路,“她”却要离开了。真是世事无常啊……浑浑噩噩中,我进入了梦乡。

把话说明了,大家也就放开了,而且不做爱的底线实在有太多空间可以操作了。最重要的是,徐超已深知我的绿奴属性,徐冬磊又不是什么腼腆、客气的主儿。

我照例做好早饭叫醒两人,徐冬磊出了房间坐在我的对面,没等徐超坐下,就一把拉过来,让徐超侧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只手一前一后伸进了徐超宽松的T恤衫里面,一只手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揉捏她未戴胸罩的乳房。徐超微笑的端起了粥碗,你一口,我一口的喂起了他。

徐冬磊一边吃着,一边玩着,还不过瘾,嘴上还不闲着,“你玩过宝宝的大奶子吗?”

我脸红心跳还不服输般故作泰然的回答,“没玩过。”

徐超一只手环着徐冬磊的脖子,端着碗,一只手拿着勺子喂他,一边说,“他就和我牵过手,给我洗过脚,剩下我的身体,他碰都没碰过。”

徐冬磊一边露出得意的微笑,一边“替我惋惜”的说,“真可惜,你知道么,宝宝的大奶子和一般女孩儿的不一样,特大,特软,玩起来超级爽。别的女孩儿的奶子,你手指根本不敢使劲捏,一捏就扁了,捏到奶核她就疼了。宝宝的大奶子,你可以使尽全力去抓,抓的整只手都陷到奶子里了,还是软软的,她都不疼。”

徐超嗔怪的看着他,“死没良心的,我跟你说我不疼啦?我是疼了我不说,我为了你玩的爽我忍着。”

徐冬磊扯着奶子,激动的一口亲住了徐超的小嘴,徐超也将拿勺子的手缠到徐冬磊的脖子上热烈的回应着。

我喝着粥,不敢把目光移开,怕两个人看到了嘲笑我懦弱,嘲笑我不愿意又不敢制止的窘迫。我只能装大方,装主动,装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抱着亲嘴。

亲了好半天,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你说,我们看到一块美玉,看到一绢丝绸,还忍不住要用手摸摸,找找触感呢,更何况是女人的奶子皮呢,又薄又亮、又光又滑的,你就忍的住?让你看看吧……”徐冬磊说着,双手抓着T恤的下摆要向上撩起来,徐超赶紧用手摁住。

我笑了笑,“早晚都是我的,不着急。”

“那不对呀,”徐冬磊反驳的说,“得意须趁早,少女她占个鲜,占个嫩,等你上手的时候,如果被人玩黑了,玩瘪了,怎么办?”

“奶子再垂终能用,木耳再黑也是洞,无论她被玩成什么样,她对我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我都爱着她。”我笑着喝完最后一口粥。

“哎——呀!”徐冬磊感叹的看着徐超,“这也太浪漫了吧?”

徐超幸福的笑着说,“对呀,你玩着我,他让着我,身子给你,感情给他,你们俩各得其所,我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下午,趁着徐超和徐冬磊都不在家,我请了半天假,让同事来家里帮我安摄像头和收音。这个同事是个百事通,对门窗锁具,水电管线,电脑网络无事不会,自己家里还开了一个电子产品商店,我这个房子装修,三分之一的活是他干的,这种事找他正合适。

晚上,我早早的睡了觉,将手机闹钟调成了早上四点,既然摄像头安好了,我要真真切切的看一回两个人做爱。

四点准时醒来,我轻手轻脚的洗了脸,打开台式机连接的摄像头,喝了两口水,吃了几块饼干,一边拿着手机划拉,一边等了起来,徐超则一直在屏幕里睡着。

大概四点半,徐冬磊回来了,他并没有急迫的冲到房间做爱,而是从容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才赤身裸体的走进徐超的房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徐冬磊的阴茎,不小,但也说不上出奇,和我的差不多。

徐冬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被子的凸起看,徐冬磊的一条大腿盘在了徐超大腿上,一只手从脖子下,一只手从肩膀上环住了徐超的上身,手在徐超的胸前揉了揉。

睡梦中的徐超感受到了徐冬磊的压迫,朦朦胧胧中转了个身,双手环住徐冬磊的腰,双腿交叉进徐冬磊的双腿,两个人的大腿顶着对方的阴部,把头埋在徐冬磊的脖颈处,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完了?

睡了?

不干活了?

可怜我昨天早睡今天早起,就为了看一场激情戏,你告诉我不演了?可怜我昨天憋着没撸就为了这场激情戏,不演了?

现在才四点半!

这不上不下的,我了个去!

我站起身,拉开窗帘,看着熟悉的画面万籁俱寂,呈现一番别样的味道。

我知道了,两个人该做的都做过了,彼此身上最急迫,最想吃的东西都吃过了,所以现在两个人是真正夫妻之间的自然做爱,已不是精虫上脑,狼吞虎咽,分秒必争的状态了。

那边的两人已偷情到返璞归真,这边的正牌却饥渴的孤夜难眠。我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我静悄悄的穿好衣服,出了门。天还没有放亮,气温还有些凉,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

我来到小区广场,做了几下运动器材,看着挺胖,做了几下就累了。我出了小区坐在空旷的马路旁,想要想清楚一些事,却发现没什么事可想。我来到不远处的早市,发现早市的人已经推着大车小辆的开始出摊了。直到看到了他们,我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踏实,原来这个社会不是每个人都在吃饭、睡觉、肏屄,原来还是有很多人有正事的。

电话铃响了起来,是徐超打来的,我再一看时间,已经6点半多了,我每天是7点准时做好饭,可能是今天起来洗漱准备吃饭的时候没看见我,才打的。

“哎,徐超。”

“哈……哈,……你出去啦……哈?”徐超喘息的声音传来。

“嗯,睡不着,出来走走。7点,我买饭回去。”我见怪不怪的说。

“哈……买饭……先不着……急,……嗯……哈你……先帮我买一盒……避孕套……嗯……嗯……回来,……现在就……用……哈……嗯,要大号的……哈……哈”

我皱着眉,握了握手机,“你不是说不肏屄么?”

这句话不是说给徐超听的,因为我们俩早就挑明了,这句话是说给徐冬磊听的,徐超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让我给他们俩买避孕套,不就是侧面让徐冬磊知道,我同意他们肏屄了么?

“说什么呢你!”徐超不满的斥责我,“冬磊……嗯……没肏我的……屄,他肏的……嗯……是我……的屁眼,肏屁眼……嗯……啊……嗯……不违反咱……俩的约定,你别墨迹了……,赶紧的吧……,等着用呢。”

什么威也没立住,还挨顿狗屁呲,我就多余多这一句嘴。

我去早市买了油条、包子、豆浆、白粥、茶叶蛋,又去了24小时药店买了大号的避孕套,回了家。

徐超将门打开一条缝儿,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和一边赤裸的肩膀,伸出小手拿过了避孕套。

“我买饭了,吃完了再……”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先吃吧,不用管我们,冬磊又硬了,非要再干我一次才吃饭。”徐超急急地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至此,三个人的关系彻底确定了。每天的固定曲目就是,早上,徐冬磊一边玩徐超的身体,一边吃徐超喂的饭,一边和我讲解徐超的生殖器官;晚上,则是两人在摄像头前真枪实弹,我在屏幕后套着丝袜疯狂撸管。

偶尔还有即兴曲目,我在饭桌上吃饭,两个人去厨房盛饭,就在我身后两米的地方直接肏上了,一问就说,是在肏屁眼,不是在肏屄,反正知道我不可能过去蹲下扒开肉看。我和徐冬磊在沙发上看电视,徐超骑在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亲嘴,亲着亲着,徐冬磊把徐超的上衣整个脱了下来,徐超反感的看着我,非让我做到茶几前的小板凳上,不让我看她的裸体。就这样还不行,两个人在我身后,亲热了一会儿就开肏了,肏着肏着,徐超居然一只脚站立,一只肉丝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以我为支点,让徐冬磊在身后疯狂的输出,肆无忌惮的呻吟,我忍不住刺激想偷看一眼,她居然用肉丝脚的脚尖怼我的脸,“我光着的样子不让你看。”

日子就这样,在荒诞与刺激中一天天的度过。我已经接受并适应了,可生活就是这样,总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悄然来临,又总在你适应了之后戛然而止。

这天徐冬磊出去了一天,晚饭的时候才回来。一回来徐超就抱着他,可徐冬磊的脸沉沉的。

坐在饭桌前,我给徐冬磊盛好了饭,徐超给他倒好了白酒,坐下。知道他有事了,我们俩谁也没问,等着他自己说。

“我要去南方了。”徐冬磊低沉的说着,一扬勃,皱着眉干了杯中的酒。

徐超我俩惊讶的看着他。

“我老板有个弟弟在南方,他想带人过去和他弟弟最后干一把大的,干成了就退休,过逍遥日子,第一个选中的就是我。”

“要去多久啊?”徐超静静的问。

“不一定,老板说,短则三五月,长则三五年。”徐冬磊点了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

徐超给徐冬磊又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碗默默的吃起了饭,我也低头吃起了饭,徐冬磊又干了一杯,头靠在椅子背上,望着屋顶抽着烟。

徐超吃完后放下碗筷,转身进了屋,徐冬磊掐灭了烟,也跟了进去。我来不及收拾桌子,赶紧来到客卧打开摄像头。

徐超坐在床上哭泣,徐冬磊坐在她身边,用纸巾轻轻为她擦拭眼泪。

“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吗!”徐超哭着对徐冬磊喊,声音完全不同于在我面前时的冷静、严肃,而是哀怨、凄婉,如梦如歌,如泣如诉。

“有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去。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的温柔,舍不得你的身体。可是宝宝,”徐冬磊抓着徐超的手,“你知道么,这是我一次绝好的翻身机会,你想想,如果这次我帮着老板干成了,我老板就会退休养老,那他在昌黎这么多的产业交给谁?至少有我一个独立的买卖。”

“那你就去吧,去跟你的前途过日子吧,别找我啦!”徐超“恨恨”的喊完,翻身面向里躺在床上。

“那男人不打江山,拿啥养女人啊,”徐冬磊上了床跪在徐超身后,“别的不说,这些天光给你买袜子花了多少钱……”边说着,边拍徐超的黑丝大腿。

徐超翻过身躺在床上,“气愤”的看着他,“那些都是给你买的!”

“是,是,所以我要使劲赚钱嘛,要不将来就玩不着这么性感的大腿了。”

说着,在徐超的黑丝腿上尽情的抚摸着。

徐超又翻过了身,“别碰我,不给你。”

徐冬磊“板着脸”看着她,“我告诉你啊,别跟我较劲,我明天就走了,今晚,你必须把我伺候好咯!”

徐超仍然背对着他,抱着膀,“就不给你!”

徐冬磊搬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掀翻了过来,“给不给!”徐超不停的厮打徐冬磊的手臂,“不给!就不给!”徐冬磊双手将她的手腕扣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冲着她的嘴亲了下去。徐超极力的挣扎着,终究掀不动身上的大山,渐渐的放弃了。

徐冬磊深深的吻着她,松开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徐超恢复自由的双手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深深的吻着,眼里,都留下了泪水。

我褪着裤子坐在屏幕前握着肉棒,有点犹豫。这哪是打炮,明明是生死离别。

我看激情戏打飞机没问题,看悲情戏打飞机……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算了,这最后一夜,就留给他们自己吧。我抬手关掉视频,最后一秒钟,视频传来一句话,我赶紧停手。“求我!”

徐冬磊放开徐超的小嘴,喘着粗气,顶着徐超的额头说,“求我别走,我就不走了。”

徐超被压着,感动的看着他,眼里盈满了泪水,使劲摇了摇头,“你想象不到我现在多想求你,我更知道你的脾气什么都干得出来,但是我不能,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能窝窝囊囊,必须顶天立地。”说着,泪水满满的溢出了眼眶。

“那我求你,跟我走,我养你!”

徐超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徐冬磊的脖颈,两人交颈相拥,“我就是因为没有勇气放下这里的一切,才会这么愧疚,这么辛苦。但我会等着你的,等着你衣锦还乡、载誉归来,到时候,我还让你上我的床,我的一切,还给你。”

“到时候你都和他结婚了!怎么办!”徐冬磊抬起头,气愤的看着徐超。

徐超双手捧着徐冬磊的脸,深情的看着他,“就算我和他结婚了,我也和他分房睡,我的床给你留着。”

徐冬磊听到徐超的话,一把掀起短裙,露出开裆黑丝裤袜下那一圈雪白黝黑,扶着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毫无调情的拼尽全力抽查起来,“这是你说的啊!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敢反口,我就强奸你!我就吃了你!我就撕碎了你!”徐冬磊奋力的怒吼着。

徐超双手紧紧抱住徐冬磊的脖子,黑丝脚紧紧盘住他的腰,尽量减缓他的攻势,咬着嘴唇,一边忍着他下体的野蛮冲撞,一边忍着他对脖颈和胸部的疯狂撕咬,“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呐,为什么对我那么狠?”

“我喜欢你聪明的脑子,温柔的性子,肉感的身子,你要不是他的女朋友,我真想娶了你个小妖精!”徐冬磊一边疯狂的抽动,一边说。

徐超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女朋友又不是媳妇,那么喜欢,可以公平竞争啊!”

徐冬磊突然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徐超,“你再说一遍!”

“公平竞争!”徐超不服输的俏皮的说。

徐冬磊双手掐着徐超的黑丝大腿根,全身向下一冲,自己的双脚站到了地上,带着徐超的双腿也下了床,此时徐超只剩上半身躺在床上,两人的下体仍然紧紧咬着没有分开。徐冬磊站在地上,小腿贴着床身,将徐超的两条黑丝大腿抬起贴着自己的小腹,黑丝小脚只在自己的肩膀。

徐超害怕的双腿直发抖,掌心摊开在空中徒劳的做着想推徐冬磊胸口的动作,“老公,我什么都听你的了,你不能折磨我,你要珍惜我的,对么。”

徐冬磊双手扶好黑丝腿贴在自己胸口,疯狂的抽插了起来,什么逻辑、什么温柔、什么平等、什么尊严,在男人的性欲面前,通通只有被撞碎的份。

徐超放弃的躺在了床上,被干的激烈晃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一口气憋在肺里始终呼不出来。

我在屏幕前,看着徐超吊带里面的大奶,此时的仿佛硕大的水袋一样平平的铺满了徐超的整个前胸,随着晃动,隔着吊带衫荡起蹭蹭涟漪,因为大奶已经跟不上两个人肏屄的频率了。我阴茎上套着单只的腿型丝袜,疯狂的撸动着。

随着徐超的一声尖叫,我满满的射了出来,两人的下身蹦出两股水花,徐超的上身及黑丝腿痉挛般的颤抖,我也舒爽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

徐冬磊看到徐超渐渐平复了,抱着她的黑丝腿向上一窜,两个人重新躺在了床上,自始至终,徐冬磊的阴茎也没有脱离徐超的阴道。

重新躺好后,徐超双手捂着脸,委屈的嘤嘤的哭了出来,“我什么都给你了,什么都听你的,还帮你想着法儿的玩弄我,从没反抗过你任何事,你为什么还总是这么狠的对我?到底我哪里得罪你啦?”

徐冬磊焦急的一把抱住徐超,“不是的,你没得罪过我,我不是想对你凶,我是喜欢你,我是感谢你,我是心疼你,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就好像一个宝贝,无论我怎么把它藏在保险箱里,我都担心它会被人偷了去,只有亲手把它砸碎了,我才觉得它的一生都属于我了。有点这个意思,也不全是这个意思,我……”

徐超放开捂着脸的双手,紧紧环住徐冬磊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我知道,我懂你的意思,你是太宝贝我了,但你不许把我砸碎了,只能把我捧在手心里。”

“嗯。”徐冬磊答应着,低头吻住怀里的小嘴,两个人又耸动起来。

我已到了贤者时间,看完了煽情戏,我便关掉了电视。

我没有去送徐冬磊,我只是觉得,又吃又拿的再给送上车,有点犯贱。

早上上班的时候,我和他握了握手道别,“祝你成功,等回来了,欢迎你再过来。”

其实这就是便宜话,徐超让他来,我欢不欢迎还重要么。

【待续】

第六章:恶魔出世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拎了两大包食材回家,我知道徐冬磊走了以后,徐超一定需要几天时间适应,我尽量在吃上,给她些安慰。可一桌子的丰盛饭菜徐超一口都没吃,第二天,不光一天没吃饭,甚至连班都没上。晚上,在我强逼之下,喝了一碗白粥。

我没想到徐超用情这么深,之后的半个月里,每天只吃白粥维持最基本的生存,连咸菜都不吃,从前顿顿无肉不欢的人,硬生生变成了节食主义者了。

平淡的日子如同白粥一般,一晃,四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吃过晚饭后,我照例一边玩游戏,一边开摄像头小窗口观察她的情况。

开始她和每天一样,大字型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一会儿,我发现她动了,一只手伸进衣服揉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进裤子揉自己的阴部。

我兴奋的关掉游戏,将摄像头全屏,自己也伸进裤裆揉了起来。

徐超不停的在床上翻滚,一会儿在裆部快速的抽动,一会儿双腿紧夹着手臂,一会儿眼神迷离的憧憬着什么。

徐超突然下了床出了房间,我赶紧抽出裤裆里的手,静音,最小化窗口,生怕徐超进来。

听脚步声,徐超并没有来我房间,而是进了厨房,开了冰箱,又回到了房间。

我重新打开视频,发现徐超从冰箱里拿了一根黄瓜,躺回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仔细的套在了黄瓜上,然后将自己的睡裤褪在大腿上,一手撑开自己的阴道,一手扶着黄瓜缓缓的推了进去。冰凉的黄瓜引得徐超皱着眉,丝丝的吸着凉气,还是坚持着把半截黄瓜送进了阴道,然后握着剩下的部分,缓缓的抽插着。

我在屏幕前微微叹了口气,宁愿要冰凉梆硬的黄瓜,也不要未婚夫。我要是现在过去强上了她,我估计她也不会说什么,而且以后就有福了,但从小到大的性格致使我要利益从来都是不求不争,等水到渠成了自然有人捧着托盘献给我,这辈子没干过一件勉强的事。

我看着徐超用黄瓜自慰,自己套着单只的丝袜跟着撸,这是我最后一只丝袜了,徐冬磊走后,再也没有人撕徐超的丝袜了,我也就没的可用了,这一只可得保护好咯,撸完洗,洗完再撸,能用多久就多久吧。

“周阳!”

“哎。”

徐超突然叫我,给我吓了一跳,我一边摘掉丝袜放在桌上,一边提裤子,一边向主卧跑,一边思考,她正自慰到一半,叫我干什么?莫非……我推开门,徐超已经将睡裤穿好,安静的躺在床上,我站在门口看着她。

“过来给我舔舔脚。”徐超闭着眼说。

我兴奋的向床上跑去,膝盖刚压到床单上,徐超睁开了眼睛,“哎!谁允许你上床的!没规矩!”

这种言辞如果是正常谈话,保不齐我要争论辩驳一番,但是在床上调情用,我是一百二十个喜欢。

我“怏怏的”来到床尾,慢慢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床垫,伸过脸,先是在她白净柔软的脚心上,舔了一下,她秀美的小脚痒的动了好几下。我双手捧着她的一只柔嫩小脚,张口将她玲珑的脚拇指含了起来。

一瞬间,我胯下的肉棒直直的竖了起来。我知道脚是人体最低贱的地方,嘴是人体最高贵的地方,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但我就是喜欢。从小,我就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梦自己圆,所以我从不麻烦别人,也从不喜欢别人麻烦我。

在这种泾渭分明的状态下,别人和我有任何一些小互动,我都会受宠若惊,比如和美女握个手,谁帮我一点小忙,谁对我说两句好话,我都能感动半天。现在,徐超允许我对她做这么有情欲的动作,我的眼里,自然没有高低贵贱一说,满满的,都是感激。我跪在那,闭着眼,朝圣一般的含着她的脚拇指。

脑门上,重重的被徐超的另一只脚掌点了一下,“我是叫你来伺候我的,不是叫你来享受的!”

如梦方醒,我赶紧舌尖伸进她的指甲缝里,左右的刮,将口腔吸成真空,嘴唇套着她的脚拇指上下的撸动。

徐超的话点醒了我,她之所以叫我来是因为,自慰再爽,和做爱相比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没有互动。而且她又不愿意用屄来和我互动,所以只能让我来舔脚。站在她需求的角度,我不应该虔诚又感动的含着,而应该用最快的速度舔,用最大的力气吸,因为在她眼里,我是个会喘气儿的东西,不是个有感情的东西。

果然,徐超在我卖力的服侍之下,气息渐渐变粗,隔着睡裤的裤腿,抓住半截黄瓜,抽插了起来。

伴随着徐超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我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我一边奋力的吮吸舔舐着徐超的脚,一边腾出一只手,伸向胯下。

“把两只手都拿上来!”徐超咬着牙,一边忍受着黄瓜的冲击,一边呵斥我,“伺候我的时候,不许有半分的懈怠,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切以我的快感为第一要务,你自己的快感,根本就不重要!咬着我的脚掌,咬住,两只手捧着我的另一只脚,两个手掌从两边向里面按我的脚掌,使劲按,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按折了也没关系,使劲咬,啊……啊……啊……使劲……来啦……啊……啊!”

徐超突然一个激灵,一脚踹在了我的下巴上,将我踹的坐在了地板上,一瞬间有种,用完则弃之如敝屐的感觉。不过我丝毫不在意,赶紧站起身,看着徐超在床上颤抖,把手伸进裤裆里猛撸,刺激的几秒钟,便射了出来。

徐超盖上薄被,在被子里,脱掉睡衣睡裤,用睡衣裹上黄瓜,用睡裤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的淫水和双脚上的口水,然后一股脑的扔在了地板上,翻过身,不再说话。

记住地阯发布页④∨④∨④∨.с☉Μ到底也没让我看看身子,我捡起睡衣睡裤,连同自己刚射了的内裤,一起到卫生间洗了起来。对门又响起了“咣,咣”的砸墙声。

我们是一层两户,对门是几周前才买下的,昨天开始装修,我自己到是无所谓,不怕响动,我就怕徐超反感,让我去跟对门交涉,我最反感的就是和陌生人交涉问题了。而且法律规定早6点之前,晚10点之后不许搞动静,现在才8点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真要是去说,怎么说呀。

我为难的摇摇头,洗好了衣服,在衣架上晾好,“咣!咣!咣!”这次不光是砸墙的声音,是砸门的声音,而且是我家的门。

我皱着眉去开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咣!咣!咣!”重重的砸门声再次不耐烦的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一个40岁左右一脸凶相的老爷们儿站在门口,身高和徐冬磊差不多185左右,膀大腰圆,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小伙儿!”老爷们儿说话“嗡嗡”

带响,“我是对门的房主,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我家这几天装修,马桶还没安呢,工人都自己带水瓶子,我不习惯,这几天想跟你家借厕所用。”

我皱着眉看着他,说同意也有道理,说不同意也过得去,最重要的是……我回头看了一眼徐超紧闭的房门。

老爷们儿顺着我的眼神看到主卧,知道了这个家我做不了主,“你媳妇儿在家呐!”说完一胳膊将我划拉到一边,穿着鞋,大步流星的进了主卧,微微一阵安静,随手关了门。

徐超的房间没有允许我轻易不敢进,又怕出什么状况,我赶紧跑到客卧打开监控,只见老爷们儿站在床边,直愣愣的看着床上,此时徐超背对着门躺着,薄被盖在腋窝下,一条光滑肉感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雪白细腻的后背也露出一大片。

老爷们儿楞了一会儿,居然大胆的走上前去,伸出大手抚摸上了徐超裸露的后背,沿着后背向下摸到了肉腰,再向前想摸徐超的奶子。

没有睡实的徐超终于感觉到了异样,一边翻身,一边用裸露的手臂挡掉了被窝里向前伸的猪手。

“你是谁呀你!”徐超厉声质问他。

我真的很佩服徐超,一般的女孩儿睡着觉发现床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早惊声尖叫了,而徐超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永远是那么冷静、睿智、从容。

“哦,”老爷们儿才从走神中回复过来,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猪手害羞的意思,“老妹儿,我是你对门的房主,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姓焦,你管我叫焦哥就行。”说着看似伸出手想要握手,实则将手伸进被窝向着胸部袭取,明显想制造一个抓奶子的“误会”。

“爪子拿开!”徐超从被窝里转过右手迎上去,焦猪一激灵抽出了猪手,手背上被挠出了淡淡的三条血印。

“有事说事,谁教你的毛病说话动手动脚的!”徐超呵斥着他。

焦猪仍然嬉皮笑脸的坐在了床边,“老妹儿,别生气,我这人就是自来熟,跟谁刚见面都想尽快成为好朋友,尤其是像你这种美妞儿。你身材真好!”

徐超此时靠坐在床头,薄被被两只胳膊夹在胸口,胀鼓鼓的两个奶子将薄被撑的滚圆滚圆。

徐超明显很受用,哼笑了一声,“别拍马屁了,什么事快说!”

“刚才跟你老公说,他做不了主,我家这几天装修呢,没安马桶,工人们自己带水瓶子,但我用不了,口太小,我那玩意儿装不进去,就想这几天到你家来借厕所。”一边说着,手一边自然的攀上了薄被的山峰,捏了几下。

刚见面五分钟,就能摸到徐超的胸部,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徐超一把打掉了他的猪手,“行了,我同意了,滚吧!”说完盖上被子面向里重新躺下了。

焦猪站起身,隔着薄被向着徐超丰满的大屁股狠狠抓了一把。徐超转过头,“别蹬鼻子上脸啊,再闹我就不让你来了!快滚!”

“滚,这就滚,”焦猪一脸贱笑的说着,手在空中做了个抓捏的动作,“手感一级!”说完出了房间。

“流氓!”徐超看到关上的门,眼波流转,嗔怪的骂了一句。

焦猪出了徐超的房间就进了卫生间,连门也不关,我坐在客卧离这么远还关着一扇门,都能听到水龙头一般“哗哗”的流水声,又足又猛。

焦猪撒完尿就回去了,我听到关门声,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向徐超说了我的想法,那个焦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不应该答应他借厕所。

徐超抬头看着我,我看了她一眼,赶紧把目光移向粥碗上,“他先找的你,你要是拒绝他还用我说话么?你现在也可以发表意见,过去告诉他呀!怎么男人的事你一样也不干,女人的事你干的这么自然呢?事前提不起来,事后不停叨咕。

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活的那么规规矩矩,像他这种大胆又无赖的人,你今天拒绝他,明天他敢往你家门口撒尿,你还没有证据,你能接受么?你要是能接受,不用你出面,我现在就过去和他说。”

我被徐超说的一句都不敢还嘴,灰溜溜的吃完早饭,穿上衣服上班去了。

我以为焦猪的出现会严重影响到徐超和我的生活,战战兢兢一个星期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看来是我多心了。

周五忙了一整天,临下班的时候,听到一个好消息,科长周末要带我们科室的人去海棠山旅游。这可以说是我们科室特有的一项福利,得益于我们科长有钱、朋友多、爱玩,所以经常会找时间,组织我们这些人,联系外市、外省的朋友接待我们去旅游。其他单位也经常组织,但都是自费,而我们出去则只需要自己买东西的时候花很少的钱,除此之外,住宿、交通、吃饭、门票,通通由科长和她接待的朋友出钱。这也要感谢我们科长,那些朋友来昌黎的时候,也是我们科长出钱接待,礼尚往来么。

我最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了,不光是因为不花钱,最主要的是,一群熟悉的人出门,无论去哪都没有战战兢兢的感觉。这种活动是鼓励带家属的,徐超去过一次,非常开心。

一下班,我就兴冲冲的往家里赶,要告诉徐超这个好消息。我进了家门,喊了两声,徐超没有回应,我推开主卧的房门向里面一看,顿时一脸的震惊!

徐超此时穿着吊带睡裙,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眼睛空洞无神,直愣愣的,头发一片蓬乱,眼皮红肿,脸颊肿起老高,裸露的手臂和小腿上一块块的淤青。

我跑到床边扶着她的肩膀,“怎么了?啊?出什么事啦?”

徐超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我被强奸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阵眩晕,双手不停的颤抖,“是焦猪?”

徐超躲开了我的眼神没有回答。我大脑一片空白,站起身向外走去。

徐超下床一把抱住我,“你要干什么去?”

“我没事,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做出格的事的,我就是要他两颗门牙,要他鸡巴红肿两个月不能用,再要他跪着写一篇忏悔书就行了。”

说着,我一股暗劲儿,想要挣脱徐超的拥抱,徐超则死死的抓着不松手。

“你别去!他们那屋有好几个装修工人,动手你会吃亏的啊!”

我哼笑了一声,“你老公虽然胆小,但那是性格问题,不是身体问题,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不管他是三、五个人还是十几个人,我倒下之前,我至少让三个人走我前面!”

“周阳!”徐超大喊了一声,我愣愣的看着她,“你别总想着生气行不行!

你冷静的想想我们今后的生活行不行!我们俩都在政府大院工作,别管正式工还是临时工,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脉也混个脸熟,昌黎市就这么大,不管你是报警还是下黑手,很快周围人就会全都知道的,你让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啊!”徐超说完,第一次在我面前留下了眼泪。徐超在我面前,从来都是睿智、坚强、自立的形象,看来这次是真的超出她的掌控了。

看着她的眼泪,我的心仿佛碎了一般,瞬间放下了所有情绪,来到茶几上拿起纸巾,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一边柔声的说,“那你想怎么办?”

徐超将眼神痛苦的转向了一边,豆大的眼泪又滚落了出来,“忍吧。”

我皱着眉,费解的看着她,“他跟徐冬磊不一样!他是我们的邻居!可能要在那住一辈子的!你让我们忍一辈子啊!”

徐超轻轻的摇摇头,“我给冬磊打电话了,冬磊说那边的事进行的很顺利,估计再有几个月就能回来。等冬磊回来了,我估计他就不敢来找我了,如果他再找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冬磊,冬磊一定有办法收拾他。”

“我也有办法收拾他,”听到徐超在恐惧的时候“冬磊”“冬磊”个不停,我气愤的说,“你为什么啥事都指着外人呢?”

“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吃这种飞醋!”徐超大喊着,濒临崩溃的神经在我不停纠缠之下反弹起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和他不一样!不一样!他是我情人,对我没责任!你是我老公,对我有责任!最次,最次的时候,他能杀完人跑路,一辈子不再见我,你行吗!”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你别激动,”我赶紧柔声安慰着她,轻轻为她擦拭眼泪。

“我现在能为你做点什么?”我问她。

“帮我……去买点避孕药吧,他……射在里面了。”徐超低着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说完,拿着医保卡出了门。

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她的嘴,她的胸,徐冬磊上她都得带套,这个王八蛋居然第一次就内射。

我先去了楼下超市,买了一盒烟,出了门口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戒了几个月了,什么时候捡起来都是那么刺激,那么过瘾。溜了两口烟,负面情绪扫掉不少,头脑也清晰起来,其实刚才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什么本能反应,而是作为男人,给未婚妻的一个交代,假如徐超没有抱住我,我会怎么样?无论如何处理都不合适。

人生一世,仔细想来,所有事都不过是一个个选择题而已,以“我”的智商和眼界,选一会收获什么,会损失什么;选二会收获什么,会损失什么,最终在精算计较之后,作出选择。它可能不完美,但是对“我”最有利。所以之前我不理解,有些人被强奸了不报警,有些人被家暴了不离婚,我只能说他们一句,“犯贱!”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们的一个选择。

我来到药店,详细询问了各种药的属性,买了紧急避孕药和短效避孕药,紧急避孕药是为了今天被强奸内射买的,短效避孕药是相对来讲副作用最小的,既然决定不追究,估计焦猪不会一次就满足吧,而且以后也不会乖乖的带套吧,以后让徐超吃这个,不能反抗,就为随时被强奸做些保护措施吧。又买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在护士异样的眼神中,离开药店回了家。

喂徐超把药吃下去,我问她想吃什么,想给她做点饭,徐超摇摇头,什么也不想吃。我坐在床边,拿起药膏,涂抹她的脸颊及身上红肿淤青的地方,一边按摩,一边询问她今天的情况。

原来,自从上次借完厕所之后,焦猪就开始对徐超纠缠不清,每次在电梯里遇到,没外人的时候,就会把徐超顶到角落,隔着衣服抓徐超的奶子和屁股;每次来家里借厕所,我没回来的时候,就会跳上床扣到徐超身上亲她的嘴。所幸的是,徐超和我的上下班时间基本差不太多,焦猪虽然急迫,但并没有机会做大动作。

今天,徐超的科长去盛京学习了,徐超和同屋的同事平时的工作彼此都了解,每次科长一出门,她俩就偷摸的串休,今天你去,明天我去。今天知道科长走了,下午徐超就回来了,没想到,就这样被焦猪给逮了个正着。

细节的东西,徐超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徐超是因为不愿意多说,我则是因为,眼见比耳听更直观。

“明天,我科长组织去海棠山旅游,两天时间,正好我们一起去,躲开他。”

我一边擦拭着徐超的伤,一边说。

徐超赶紧摇摇头,“不行,他刚尝到甜头,正在性头上,如果现在硬生生打断了,不知道他会疯成什么样。或许他会把门撬开,在你床上撒尿;或许他会把我的胸罩内裤翻出来玩,再挂在窗台上;或许他会跑到我单位去,疯言疯语、等我回来。你自己去旅游吧,我正好用这两天的时间让他好好发泄发泄,等他尽兴了,就好了。”

听着徐超的话语,我心中,酸楚、无奈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刺激与快感,我轻轻为徐超盖上被子,出了房间,关上门。

我来到我的房间,关上门,戴上耳机,先是看了一眼摄像头,发现徐超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我紧接着打开了本地播放。

同事给我安的摄像头,除了手机、电脑能看直播,每天的视频还能储存在电脑的硬盘里,我打开了今天的视频,调到中午。

十二点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按住右方向键一路快进,直到两个人飞速的进了房间,赶紧停下,倒退,到最初。

视频中先是传来开门的声音,焦猪的皮鞋踩着客厅地砖的声音一路小跑向厕所,边跑边说,“你怎么才回来呀,这给我憋的,都快炸了。”说完,传来急速的射击声,听着酣畅淋漓的射击声,焦猪是根本没有关门,当着徐超的面,站在那就呲!

徐超仿佛见怪不怪似的,边向卧室走边说,“别得了便宜卖乖啊,我平时五点下班你也没事,不知你都尿哪去了,今天早回来,你还抱怨,再抱怨,以后不让你用了,我家又不是你的厕所。”说着,进了卧室,换起了居家服,并未关卧室的门。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焦猪每次上完厕所,都会进房间再做点多余的动作,徐超都习惯了,也就不关门,多此一举了。

果然,徐超刚穿好居家衣裤,就被焦猪进来一个熊抱,吓的徐超“啊”的一声,但并未挣扎,而是侧头白了他一眼,“流氓!”

焦猪嬉笑着扳过徐超的身子,一只胳膊搂着徐超的脖子,猛的亲上了徐超的嘴,嘴唇大幅度的张合,脸颊激烈的凹陷,显示出亲嘴的力度有多么强烈。

徐超双手搭在焦猪的胸口,并未主动的回应,也未明显的推拒,只是搭着,任由焦猪疯狂的攻击。

焦猪一只胳膊搂着徐超的脖子亲嘴,另一只手同时伸进徐超的衣服下缘,抓住徐超没戴胸罩而下坠的丰硕乳房尽情的揉捏。

“这奶子!太爽了!”焦猪松开徐超的小嘴,喘着粗气感叹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是不是想我啦?”

“美得你。”徐超妩媚的看了焦猪一眼,“我领导出门了,我才偷跑回来的。”

焦猪惊喜的看着她,“那就是说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玩啦?我终于可以真刀实枪的干你啦?”说着,兴奋的抱着徐超的大腿要往床上掀。

“哎!哎!哎!”徐超被掀的歪着身子,一手支着床,一手推着焦猪的胸口,“别得寸进尺啊,我让你亲,让你摸,让你嘴上、手上占点便宜就得了,你别想多了啊,我有男朋友,不可能和你上床的。”

“那有什么呀!”焦猪满不在乎的说,“我也有老婆呀,你该恋爱还恋爱,该结婚就结婚,不耽误咱俩亲热呀。”

“想什么呐你!”徐超打掉衣服里抓奶的两只手动气的说,“你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要玩就玩,你再想其他的事,就给我滚!”

焦猪愣了一下,随即又嬉笑着抱住徐超,“装什么呀,我撒尿不关门,你也不说;你换衣服不关门,你也不说;我都跟你亲嘴、摸奶了,你还不说;你不就是想让我上你么,来吧!”说着又要向床上掀。

“不行就是不行!”徐超愤怒的推开了焦猪,“滚!”

焦猪愣愣的看着徐超,抬起大手,“臭婊子!”一嘴巴,打的我的心仿佛跟着颤了一下,伴随着响亮的声音,徐超扑倒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

徐超虽然从小就挨欺负,父母又窝囊,但毕竟是老实人家,而且是女孩,所以,这是徐超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她需要点时间回过神。

焦猪一看就是欺负女人的老手了,打懵以后并未急于上身,他知道女人一般都有个爆发期,得避过去,现在上身容易被咬破嘴唇或膝盖顶阴。

果然,徐超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之后,从床上猛的弹起跳到地上,“我他妈跟你拼啦!”徐超疯了一般,暴怒的挥舞拳头,雨点般的向焦猪头上砸。

焦猪早有准备,左手小臂横在眼前,挡住了99%的攻击,看准了机会,抬起右手冲着徐超的脸“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徐超被打的一个趔趄,继续冲上来,“你咋地呀你!”大脑不可置信的一片空白,双手抓住焦猪的头发,死命的拽。

焦猪知道徐超的心力已经快用尽了,一点不觉得疼,用右手抓着徐超的小臂扶着,一边减缓徐超拉拽头发的力道,一边扶稳徐超的身体,看准机会,抬起左手,“啪——”的又是一耳光。

徐超被打脱了双手,随即又不服输的抓着他的衣领不停的摇,力度却减弱了许多,“畜生!你还是个男人嘛!”呜呜的哭了出来。

焦猪知道徐超已经示弱了,可他仍然没有拥抱安慰,而是调整自己的身形,抬起右手“啪——”又是重重的一下。

一米八五,两百多斤的身量,使尽全力的四记巴掌,终于将徐超重新打倒在床上。不同于第一次眼里的震惊、失神,这一次是心如死灰、满眼泪水。

看到徐超的样子,焦猪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伸出大手扶着徐超的胯部一用力,将徐超翻成仰躺在床上,伸手大方的解起了徐超的衣服。

徐超躺在床上,突然一手揪住衣服的下摆,一手揪住裤子的裤腰,我和焦猪都是一愣。

焦猪愣的是,一般女孩这样轰一阵,早就服服帖帖、任由施为了,徐超居然还有反抗的心思;我愣的是,一直没发现,徐超居然瘦了这么多,裤腰揪起了一半,衣服则被揪起了三分之二,原来躺着都鼓起来的性感肚子,此时两侧竟隐隐的出了腰线,看来徐冬磊走后这几个月的清粥白饭,没白吃啊。

焦猪抓着徐超的手腕想要掰开她的手,徐超死死地抓着不放。

“松手!”焦猪脸阴沉沉的说。

徐超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但还是不放手。

焦猪爬上床坐在徐超的肚子上,低头看着徐超的脸,双手慢慢的将袖子撸到手肘处,“松手!”又一声低沉沉的声音,警告意味更浓了。

徐超索性闭上了眼。

焦猪不再客气,抡起双臂,左右开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八个实实在在干脆利落的大嘴巴落了下来,而且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抽打中,徐超突然睁开了眼睛,“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强奸啦——”大喊了起来。

焦猪左手抓住徐超的头发,跳下床,猛的向下一带,徐超被从床上提起,“咕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焦猪抡起右手接着抽徐超的嘴巴。

不同于徐超抓焦猪头发时的力度,焦猪的大手仿佛铁钳一般,差点没凭着头发把徐超身体提起来。徐超跪在地上双手抓着焦猪的左手腕,缓解一些头发撕扯的疼痛,一边用两个小臂护住脸,挣扎中仍然在大声呼救,“救命啊——抓坏人啊——啊!”叫喊中,突然一个高声打断。

原来焦猪看徐超把脸藏在小臂中打不着,还在呼唤,气愤的抬起皮鞋向着徐超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徐超的叫喊瞬间被剧痛所打断,双手捂住肚子,汗珠滚了出来。

脸重新露了出来,焦猪右手一下一下快速沉稳的打着徐超的耳光,打的脸旁的头发都飞了起来,直直的不肯落下。

徐超受不了又重新护住脸,焦猪又是一脚。徐超痛苦的一只小臂横在脸前,一只小臂横在腹部,这样做即拦不住打耳光,也拦不住踢肚子,只能固定住自己的肉,被打时能减轻些痛苦罢了。

此时的焦猪仿佛胜利者一般,吃肉要吃彻底的,这样勉强的打,倒没兴趣。

焦猪左手一提,将徐超跪坐在地板上的屁股抬了起来,一脚踢向了徐超的阴部。

徐超发出了悲鸣的雁叫声,双手捂着裆部在地板上翻滚,不但放弃了保护脸蛋和肚子,连头发被身体扭转成一缕也毫不在意。

现在障碍扫除了,焦猪细心的将徐超散落的头发全部整齐的收拢在左手,露出完整、红肿的脸蛋,抬起右手,痛痛快快的打了完整的一巴掌。

微微皱了皱眉,仿佛觉得声音不够极致的清脆,精确微调了一下角度、力量、手型和滞留时间,又来了一巴掌,声音比刚才大多了。

但焦猪仿佛还是不满意,又调整了一下,再来一巴掌。这次的声音,是我听过,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清脆、最响亮的声音了。

焦猪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徐超的头发交到右手,抬起左手在她右侧的脸蛋上打了一巴掌。因为有了刚才的经验,这第一巴掌就非常清脆。

焦猪微调,又打了第二巴掌,那极致的清脆声又响了起来。焦猪一定是上过的每个女孩都打出过极致的脆响,但每个女孩的脸型、脂肪、骨骼、皮肤都不一样,左脸三掌试出极致,右脸两掌试出,不得不说,焦猪是个玩女人的天才。

焦猪乐此不疲的将头发又交到左手,抡起右巴掌准备接着打,徐超突然向前一窜,跪在焦猪脚下,将头伸到焦猪的双腿间,顶在裆下,肩膀顶着焦猪的大腿,双臂抱住焦猪的膝盖。

这是标准的摔跤姿势,焦猪吓的赶紧松开头发,一手抓着床垫,一手向后准备支持上身。

可是焦猪并没有等到徐超的掀翻,焦猪奇怪的低头看着徐超。徐超的双肩并没有向前顶的意思,双手臂也不是向后搂的发力,而是从两侧向中间发力,仿佛想让焦猪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头,同时全身不住的发抖。

焦猪嚣张的笑了起来,他知道,徐超被他彻底打服了,她选择了类似鸵鸟的方式来投降,而她做的,却比鸵鸟屈辱一百倍。

焦猪站在那不动,享受着睾丸放在别人头顶的快感,等徐超渐渐平静了一点,调侃她,“婊子,这是什么反抗姿势啊,吓我一跳。”

徐超从裤裆间悠悠的说,“我,不反抗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反抗了。”

焦猪得意的笑了笑,“胯下之辱,一般人死都不愿意受,你怎么还主动钻呢?”

徐超平复的身子再次一下一下颤抖起来,带着哭腔说,“你打人打的太狠了,我受不了了,呜,你别打我了,只要你不打我,我干什么都行。”

焦猪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颗,惬意的吸了一口。我也拿出兜里的烟,点了一颗,激动的吸了一口。

“我不打你可以呀,一句话的事嘛,我想打你也可以呀,随随便便的事嘛,但你自己想好咯,以后能不能绝对听我的话,丝毫不迟疑,不抗拒,如果你秃噜了,我会打你打的更狠的。”

“我想好了,”徐超赶紧表态,“我绝对听你的话,绝对不迟疑,不抗拒。”

焦猪微笑着吸了一口烟,“这还差不多,出来吧。”徐超疼的咧着嘴,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打一下!”焦猪说。

徐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以后记住,我说打一下,你就要把脸伸过来,让我打一下,这是夸奖你的表现。”焦猪解释说。

徐超把脸伸了过来,还用手把脸旁的头发捋到肩膀后面,露出完整的脸旁。

焦猪按照刚才的标准“啪——”的一声,打出了一个完美的脆响,打的徐超脸转到了一边,头发也飞了起来,徐超赶紧伸手将飞出来的头发婉约的盘在耳后,感激的看着焦猪,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焦猪笑着点点头,“好婊子。”叼着烟,伸开双臂,“给我脱衣服。”

徐超轻快、熟练的伺候焦猪脱衣服,在徐冬磊身上练出来了,几下就脱了个精光。

赤裸的焦猪烟灰直接弹到了地板上,撅着大肚子爬上了床,大字型躺在床上,向徐超招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深吸了一口烟。

徐超爬上床,跪在焦猪腰部侧面,扶起焦猪半硬的鸡巴,低头含了进去。

“嗯——”焦猪舒服的直哼哼,“一口就看出功力来了,真是个好婊子,你跟多少男人肏过呀?”

“就一个。”徐超说完,又含了进去,上下套弄起来。

“那你老公挺厉害呀,”焦猪惊讶的说,“凭自己一个人就把你调教的这么好。”

徐超眼神动了一下,但没有辩解,嘴里的动作一直没停。

焦猪一边享受徐超的口交,一边伸出左手,将徐超松松的裤子一把拉到大腿上,徐超撅着的雪白大屁股瞬间露了出来,焦猪的大手尽情的抓了起来。抓了一会儿,使劲拍了几下屁股,“把衣服脱光,坐在我腿上吃,一边吃,一边用奶子刮我的腿,一边用骚屄坐我的脚。”

徐超赶紧吐出肉棒,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硕大下坠的奶子,然后站在床上,将自己已经半褪的裤子脱下,浑身光溜溜的。

我按下暂停键,吸了一口烟,仔细观察起徐超现在的体型来。徐超真的瘦了这么多,身高还是那样,体重如果原来像130斤的话,那现在看绝对100以里,所幸的是最值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丝毫没有缩水,以徐超现在的体型,如果长了个正常的奶子和屁股的话,体重应该在80到90之间,那就是正常体重了。所以说,徐超现在就是一个个矮,正常体型,长着夸张的奶子和屁股,通体雪白,脸蛋有点小美的状态,也就是说,因为徐冬磊的出现又离开,徐超从一个自卑又被人嘲笑的丑女变成了一个只有个矮一个缺点的性感小尤物了。原来我不知不觉间,竟然培养了一支潜力股,心中不胜欢喜,唯一不足为外人道的一点小遗憾是这个小尤物我自己暂时吃不着,别的男人却吃的大快朵颐。

我再次按下暂停键,徐超光溜溜站在床上的雪白肉体开始动作,分开双腿骑坐在焦猪的小腿上,趴下上身含住肉棒,两颗硕大的奶子砸在焦猪的大腿上,一边上下裹着肉棒,一边大奶子流到大腿两侧摩擦,一边调整下身用柔软的阴部摩擦焦猪的脚趾头。

焦猪惬意的躺在床上,将脚趾死命的伸进徐超温暖水润的阴道里,徐超也用力的向下坐,配合着他。焦猪满意的低头看着徐超快速起伏的头部,“看着我。”焦猪说。

徐超嘴部不停,眼睛向上,故意露出怯生生的眼神看向他。焦猪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叫爸爸。”焦猪进一步提出了要求。

徐超上下起伏的裹着肉棒,犹豫了2秒钟,吐出肉棒,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焦猪开心的应承,“哎,乖女儿,打一下。”

徐超向前爬了一步,将脸庞的头发盘到耳后,露出完整的脸颊,焦猪“啪”的打了一声脆响,徐超看着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坐上去。”焦猪说着,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竟然直接冲着卧室门口弹飞,所幸的是,门开着,力量够,烟头直飞到了客厅的地砖上。

徐超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小手扶着焦猪坚挺的肉棒,顶到自己柔软的阴道口,缓缓的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焦猪感受着徐超上下套弄中阴道的舒爽,感叹着,“太嫩啦……怎么能看不见、摸不着,光用鸡巴怼就能感受到你屄里面那股嫩劲儿呢?”

徐超起伏着身体,得意的笑了笑,“就是嫩肉和老肉触感的区别呀,我的嫩肉又紧又软,你感觉一下。”

焦猪配合着徐超的起伏,一边向上耸动着腰,一边感受着徐超阴道里的感觉,“嗯,你说的对,又紧又软,从屄口,到屄心,不管我怎么插,始终把我的鸡巴从头到尾包裹的紧紧实实的,动一步都得用劲,又特别软,碰哪里都能凹下去。

太过瘾了,你怎么这么嫩啊?啊!为什么呀?”焦猪仿佛捡到宝了的幸福表情,摸着徐超起伏的滑腻大腿问。

“因为我是您女儿啊,您和女人肏屄的时候,我还是您睾丸里的一个小细胞,现在我长大可以给您肏了,但和您鸡巴的肏龄比,我当然嫩啦。”徐超乖巧的讨好说。

焦猪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起伏的徐超,半晌,大喊一声,“打一下!”

徐超上身俯下,双手撑在焦猪胸口两侧的床上,保持着下身的起伏,微笑着抬起脸。

这次和每次不同,是提前微笑,仿佛不再是奖励耳光打完之后的应付微笑,仿佛是徐超讨好焦猪成功后,将要得到他真正的奖励一般。

“啪”的一声脆响,徐超转回头,将头发温柔的盘在耳后,继续趴低身子,在焦猪的嘴上深情的吻了起来。吻了许久,才抬起脸,看着焦猪,“谢谢爸爸。”

焦猪一把抱住徐超的身子,翻身死死的压在身下,“你这个小婊子,你怎么这么会卖骚啊,啊?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呐?我他妈弄死你得了!”说完,趴在徐超身上死命的干了起来。

可能焦猪只是戾气重,但鸡巴就是常人大小,达不到徐冬磊我俩的程度,所以虽然这么死命的肏干,徐超也没有向徐冬磊一样双腿盘住他的屁股,减缓攻势,而是双腿向两边打开成M型,随意他逞能。也知道他只剩下发泄了,所以也不在做任何的语言和表情。

暴力的抽插了一阵后,焦猪发出了怒吼声,一阵急速的冲击,下体重重顶在了徐超的胯间,大腿的肉一阵痉挛,屁股肉一收一放,显示出他正在徐超的体内射着精。

一个男人占一个女人便宜占到极致的行为是什么?吃女人做的饭?穿女人买的衣?花女人挣的钱?都不是,占到极致的便宜就是把生殖器插到女人身体里甩出一泡精子。所以几千年来,社会逐渐形成了一个机制,男人为了要占这个便宜,就得累死累活的工作,挣来房子,挣来汽车,挣来后半辈子的饭钱,才能享受这种极致的便宜。

焦猪现在什么都没做,就享受到了这种便宜,不知道他有没有珍惜和尊重这神圣的仪式。

看来没有。

射精完成后,焦猪翻身躺在了徐超身边的床上,点着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叹着,“舒服——”一边抽着烟,一边伸出手,揉着徐超的大奶子,表情自然,仿佛在玩一个手机,在玩一对核桃。

“女儿,我以后还想来玩你,怎么办。”焦猪嬉笑着问。

“想玩就玩呗。”徐超躺在那被揉着奶子,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想天天玩你,随时随地都能玩你,怎么办。”焦猪继续问。

徐超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起床光着身子蹲在床头柜翻出一把备用钥匙,扔给床上的焦猪,“我男朋友快下班了,你走吧。”

焦猪兴奋的拿起钥匙,下了床,叼着烟,赤身裸体的张开双臂。

徐超光着身子,伺候他从头到脚穿好衣服,他又抱着徐超光溜溜的身子尽情的亲遍了小嘴和奶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我抬手想关掉视频,但略微犹豫了一下,尽管我能猜出徐超的心思,但还是看看后续吧,我点起一颗烟,继续看了起来。

徐超光着身子将焦猪送到了大门口,并未会卧室而是直接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按了几下快进键,抽着烟继续看了起来。

徐超光着身子回到卧室,找出我看到的那条吊带睡裙,上床抱着膝盖坐着,眼神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会儿,拿起手机播了出去。

“老公……”接通后,徐超柔柔的叫了一声,我知道,她不是在给我打电话,是徐冬磊。

“……没事,就是想你了。……”

“……讨厌,都想了,没和你闹,我说正经的呢。……”

“……那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呀,你快点回来吧。”说完徐超皱着眉做了一个咬手指的动作,我看着画面,我的眼里竟然冒出一片水雾,我狠狠抽着烟,平复着情绪。

“……真的?你不许骗我。……”徐超言语中带着惊喜,应该是徐冬磊许诺很快就会回来了。

“……好,我等你回来。……”徐超乖巧的挂掉电话,一瞬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仿佛紧绷的琴弦突然断裂一般,徐超一直隐忍的情绪崩溃了,坐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我看不得这种画面,赶紧关掉了视频,躺在椅子上猛抽烟。

我知道了徐超目前心里是三个主线,我是她的未来,她的理想,是要高高的、远远的立在那不能动的东西,所以她不报警、不要我帮忙更不许我下黑手,因为她未来的生活是美好的,不能打破的;焦猪是她的现实,她的阴影,是她无法摆脱、必须承受的东西,所以她使劲浑身解数讨好焦猪,因为焦猪的暴力是她不能承受的;这两样她一个忍辱负重,一个心向往之,无论多辛苦她都能挺住,唯一她心痛的是第三个主线,徐冬磊,那是她的回忆,她的爱情,是她自卑的度过三十年后老天送给她的一丝曙光,所以她不告诉他真相,又忍不住流泪,因为那个人还一直阳光的认为他们俩都生活的很美好呢,吃尽苦楚人不知,让她觉得委屈,心疼,又只能一个人承受。徐超的思维一直是有逻辑的,只是,她一个人承担的太多了。

周六早上,我做好了早餐,吃完,换好了衣服背着包要出门了,徐超听到声音起了床,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但我知道,她更主要的是要送我,只是目前的情况,不太适合道别。

我换好鞋站在门口看着她吃着白粥,“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你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徐超沉默的一下,继续吃着粥,“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么。”

“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我怕你撑不到徐冬磊回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根木头,我现在之所以风吹不动,雷打不动,是因为你不让我动,如果你让我动,我有想法,也有手段。从现在开始,我会时刻关注手机,你受不了的时候,随时打给我,我第一时间过来保护你。”

徐超吃着粥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其实我一直在需要你呀,因为我扛着的东西太过沉重,所以需要你无私的、执着的超越常人忍耐的偏向我,以后你也会这样偏向我的,对么?”

“这句话你多余跟我说,周阳是个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你,我也会永远偏向你的。”

关上门的那一刻,听到徐超第二次低低如梦呓般的声音,“谢谢。”

【待续】

第七章:翻江倒海

  我是到单位比较早的,上了停在院里的中巴车,我就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掏出手机打开了卧室的摄像头联接。

徐超不知在客厅忙什么,等了十多分钟也没回到卧室。

这时候同事陆续的上了车,有几个还和我打招呼,我关掉了手机,和周围的人聊了起来。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奔跑了3个多小时,来到了目的地,滨海城市大灵。

科长在高速路口上了她朋友的商务车,商务车带领着中巴来到了大灵市郊的一个度假山庄。

一线城市的经济发展果然非同凡响,这个山庄依山傍海,地域宽阔,住宿区外面看是古代宫殿的建筑风,红墙碧瓦,飞檐反宇,内里则是豪华的现代装修。

我照例先将科长的大包小裹拎到她的套间,整理好,然后拎着我自己的东西回到我的房间,将包裹堆到墙壁,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我想看看摄像头,可我住的是三人间,这两个小子一个占了窗口,一个占了门口,给我留了中间的一张床,他们俩还嘻嘻哈哈的聊天,我始终没找到机会。

休息了一个小时,中午准时吃饭,我们一起来到了二楼自助餐餐厅。

一边吃着,科长一边安排,待会儿吃完饭,分成两个队,一队下海玩,一队上山玩,自由选择,晚上7点半,准时回到这里,三楼“长歌行”房间,科长的朋友要请我们吃饭,一个都不许少。

吃完饭回到房间,那两个小子带着东西要去海边玩,叫我一起去,我哪里会放过这个独处的好机会,告诉他们我不太舒服,不去了。

两个小子走了以后,我锁上门,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摄像头,微微一愣。

此时摄像头是九十度歪着的,而且是在卧室地板上冲着卧室门的视角,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等了足足五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我忍不住关了联接,给徐超电话拨了过去。

响了有半分多钟,才传来徐超弱弱的声音。

“干啥呀?”

“你……没事吧?”我紧张的问。

“没事,你好好玩你的吧。”徐超有气无力的说。

“我……那个眼睛……有点看不清东西了。”我不确定徐超现在什么状态,那个焦猪在不在她身边,她又是不是免提,不敢明说,只好如此暗示。

“假山倒了,一会儿我睡醒了扶起来,我要睡觉了。”徐超明确的告诉我,看来焦猪没来,或者已经走了,我还想问,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我愣愣的坐在了床上,这叫什么事啊?想看电影没看着,想出去玩自己还把门儿封上了。

我郁闷的躺在了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幻想着焦猪干徐超的画面,硬硬的睡了过去。

两个小子再叫我时,已经晚上7点了,我们一起来到三楼“长歌行”房间,我们的人加上科长的朋友们,三十人的圆桌挤得满满的。

酒桌上大家玩的都很高兴,推杯换盏的喝了不少,我因为电影没看着,又没出去玩着,有点郁闷,没用别人深劝,自己就给自己灌多了。

午夜十二点多酒席才散,我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间,各自在卫生间吐了一回才倒在床上,看着不停旋转的天花板,我也没心思去开联接了,沉沉的睡着了。

周日上午十点多,我们三个才起床,胃里一阵阵的反酸,忍着难受去餐厅吃早餐。

到了餐厅看到同事们绝大多数都在,互相看着不由的笑了起来。每个人都喝多了,一个个都是肿眼泡,都这个时间才起床。

喝了半碗热乎乎的小米粥,胃里舒服了不少,我们正在聊天的时候,“嘭——”的一声闷闷的巨响。紧接着传来科长那哀怨、缠绵的叫喊声“周阳——”

大家齐齐的向声音的方向看去,科长穿了一套米色的修身小西装套裙,肉色的丝袜,深黄色的高跟鞋,此时小腿、脚踝、脚背全都湿了个通透,一地碎玻璃包围着性感的高跟鞋,一个服务员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我扔下筷子赶紧跑了过去,耳轮中听到周围的同事都嗤笑了一声,我毫不在意,来到科长身边,“烫着了么?”我紧张的问。

科长摇了摇头,“凉水。”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挥手打断了服务员的话。

“没事,送一份早餐到701。”说完,我俯身将手伸到科长的因为我觉得我和科长是越来越亲了。

司机尽责的把每个人送到了住所的小区门口,我下了车第一时间就给徐超打电话,我怕回家的时候和焦猪撞面,不好收场。

“你在家么?”

“嗯。”

“我回来了。”

“嗯。”

我们俩的默契已经达到了不需询问和说明的程度了。

推开家门,徐超正坐在餐厅桌子旁吃着外卖。

“你吃饭了么?”看到我进门,徐超和我打招呼。

“吃过了。”我回答着,换了鞋,来到徐超身边,“这两天……你……还好吧?”

“眼见比耳听更直观吧。”徐超说。

我沉默了一阵,“我……”

“你回房间吧,不用陪我,反正你现在的心也不在这。”徐超打断了我想要没话找话的话。

我尴尬的回到了我的房间,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从包里拿出那条从科长那顺来的溅水的裤袜,褪下裤子,套在鸡巴上,带上耳机打开了视频软件。

周六早上,徐超出房间吃早餐和我道别之后,我就开始快进,直到几个男人拽着徐超的头发出现在镜头里,我赶紧暂停,倒退,开始看。

先是徐超的手机铃声响起,徐超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的接了起来,“爸爸!”

徐超甜甜的叫了一声。

“没在,他旅游去了,明天晚上才回来。”

“好的!”徐超回答完,就响起开门的声音。

“爸爸——”徐超甜甜的叫声随着开门戛然而止,楞了两秒钟,“怎么……这么多人?”

“好女儿,这几个是给我装修的哥们儿,有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啊!哈哈哈哈……”焦猪嚣张的笑了起来。

“咣!”一声巨响,应该是徐超想要关门,被焦猪一脚踹开了,“臭婊子,还他妈敢反抗!把她抓屋里去!”

就听一阵手忙脚乱的扑打声,“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徐超嘶吼的声音。

“啪——”扇耳光的清脆声打断了徐超的嘶吼,几个男人拽着徐超的头发出现在了镜头中,一把将徐超掀翻在床上,一个帅气小伙儿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一左一右站在床边按住徐超的两条胳膊,焦猪和一个罗锅的老头站在床尾看着床上挣扎的徐超。

“你先来?”罗锅一脸客气的看着焦猪。

焦猪不屑的看着床上的徐超,“女人都是一次性的,上过了就没什么性趣了,我现在只想玩花样,不想上她了,你来吧。”

“嘿嘿!”罗锅讨好的冲焦猪点了点头,脱光了裤子,爬上了床。掀开徐超的睡衣,要脱徐超的睡裤,徐超双手被抓着,双腿不停的乱踢。

罗锅坐在徐超的肚子上,没了刚才对焦猪的那股谦虚劲儿,抡圆了巴掌“啪——啪——”正反两个耳光,打的徐超当时就不动了。

罗锅哼了一声,顺利的将徐超的睡裤联同内裤脱了个干净。

看着徐超雪白的双腿和重新长出阴毛的下体,帅小伙儿和眼镜都深深的被吸引了,罗锅还是年龄大了一点,抵抗力强,冲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放开徐超的手,趴在床上仔细的看着徐超的屄,没了束缚的徐超没有反抗,还是安静的躺在那,她也知道,她是没有机会逃脱的。

罗锅将徐超的双腿分成M型,扶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对着徐超柔软的阴道口,缓缓插了进去。

罗锅趴在徐超的胸口开始抽动,本来就是罗锅,再弯着腰操逼,后背隆起的更高了,趴在徐超雪白的身子上,画面显得怪异又刺激,我已经从最初的担心事件的突变到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了。

干上以后就看不清屄了,帅小伙儿和眼镜在一旁干着急,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拽着徐超的衣服向两侧一用力,“嘭”的一声,一排扣子飞了出去,徐超雪白的上身漏了出来,这次不光是他们俩楞了,连罗锅都停止了抽动。

他们万没想到,徐超瘦弱的小身板有如此硕大的乳房,乳房的最上面因为躺着的缘故已经坠成了一个平面,即便如此,因为体量庞大,两个乳房仍然高高的隆起着,随着衣服被扯开的力道,水袋一样悠悠的晃动着。

虽然就在罗锅的眼前,但罗锅还没等下嘴呢,帅小伙儿和眼镜就一人一个给拿走了。罗锅虽然遗憾,但自己先操逼了,也就不和他们抢了,专心的肏了起来。

罗锅大概肏了二十多分钟,开始加速,随着一声闷哼,罗锅不动了,屁股上一声,随即身体开始颤抖,小伙开始了特殊节奏的抽插,同时移动着屁股施展不同的角度。

徐超的呻吟终于跟上了节奏,腰部渐渐发硬,小伙猛的开始加速,徐超的声线开始提高,到了放声呻吟的时候,小伙突然停住不动,徐超伴随着高喊的节奏明显的屁股向后猛坐小伙的鸡巴,坐了三四次之后,可能发现了情况不对,赶紧虚脱的将脸趴在自己的手臂处。

站着的三个人都不出声的笑了出来,罗锅还竖起了大拇指,“小宇厉害,总说自己睡过多少多少小姑娘,我还以为他吹牛逼呢,原来真的有一套啊。”

小宇继续抽插,徐超随着节奏逐渐抬起了头,继续高声呻吟起来,猛的加速一阵,在徐超高潮的前夕又一次停住。

“啊……嗯——”徐超又主动的屁股向后猛坐,小宇直向后躲,徐超一边叫喊着伸手向后摸小宇的胸肌,一边满脸苦涩的摇着头,示意小宇不要这样。

小宇微笑的看着她,静静的等待她凉下去,又抱起她的屁股抽插起来。

这次持续的时间不短,两个人仿佛较劲一般,徐超咬着牙不再呻吟,不让小宇掌握她的临界点,小宇也毫不在乎破表,安心的肏了起来。

终于徐超忍不住了,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刚呻吟了三声,小宇就停了,这次更直接,拔出了肉棒,下了床还退了两步。

徐超大张着屄眼,娇嫩的屁股向后对着空气猛的坐了两坐,“呀——”一个哀怨的高声叫喊,光着身子翻身追下床,冲着小宇挥动粉拳,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那三个都开心的笑出了声,小宇则是温柔的看着徐超。

“生气了么?嗯?”小宇问徐超。

徐超没有回答,转身上了床,躺在床上捂着脸哭泣,一边向着小宇掰开M型腿,露出一开一合的屄洞。

小宇不再挑逗了,上了床重新插了进去,徐超仿佛怕小宇再跑了一样,双手紧紧搂住小宇的脖子,双腿盘住小宇的腰,紧紧的挂在小宇身上,任小宇如何暴风骤雨的摧残,她也只是哀嚎不放手。

最终在小宇射精的一瞬间,徐超高高的挺起纤细的腰部,柔软的肚子紧贴着小宇的腹肌,满足的接受了小宇的精液。

我也到了射精的关键时候,赶紧放开手,坚硬的肉棒在科长的裤袜里不满的动了几动。不是我不让你发泄,兄弟,两天的视频这刚哪到哪,我的贤者时间那么重,你发泄了我还怎么看。

不知为何,小宇最后让徐超满足,我心里竟有一丝丝的感动,前面的调教都是为了最后这一次彻底的满足,看来流氓里也有温柔的人啊。

“呃——”这时视频里传出小宇恶心的感叹声,我和其他人一样冲着小宇的目光看去,因为三个人的精液和徐超的淫水加上长时间的抽插,徐超此时的阴部已经一塌糊涂,满满的都是不规则的白沫,阴毛杂乱的支楞着,大开的屄洞还不停的往下滴着不明液体。

众人也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除了眼神发光的我。

“这回真成烂屄了!”小宇笑着说。

众人哄笑着,焦猪回应的说,“本来就是烂屄!”

“既然是烂屄,咱们玩点新花样怎么样?”小宇问焦猪。

“什么新花样?”焦猪感兴趣的问。

小宇凑到焦猪的耳边说着悄悄话,一瞬间,床上的徐超突然睁开眼睛,光着身子一阵风似的向卧室门口跑去。

“拦住她!”站在墙角的焦猪怒喝一声,近处的罗锅和眼镜赶紧上去抓住徐超的胳膊。

可能是一直在等待时机,可能是害怕小宇的新花样,可能是对小宇突然翻脸的失望,徐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拳将矮小的罗锅打倒,一巴掌将眼镜的眼镜扇飞。

徐超也因为两人的纠缠耽误了时间,后追上的小宇从地上捡了一把不知谁裤子里掉出来的钥匙,把一个十字花的尖钥匙夹在手指中间,一手从背后抄起纠缠中徐超的白净小脚。

“操你妈!”狠狠的刺了进去。徐超身子本能的向前一窜,扑倒在地。

“啊——”徐超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震得我耳朵发麻,抱着自己的左小腿在地板上打滚,仿佛能减轻一点点死亡一般的疼痛,随着打滚和哭喊,还有一丝哗楞楞的声音夹杂其中,那串钥匙——还明晃晃的插在徐超的脚底板上!

我看的一阵阵的眩晕,眼镜和罗锅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小宇,就连冲过来想立威的焦猪都不可了一身油光,徐超恐惧的看着小宇,小宇则温柔的抚摸着徐超的头发,“别紧张,放松。”

时间渐渐的推移,盆里的牛奶已经消失了一大半,徐超浑身颤抖,双手双腿明显想要挣脱束缚,焦猪和罗锅满头大汗的按住,徐超满脸痛苦哼哼唧唧的开始耍赖。小宇一边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鼓励她,“坚持住!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时间继续推移,满盆的牛奶已经剩了个盆底,徐超原本平滑的肚子神奇鼓起了孕妇一般的高度,徐超的反抗更加激烈了,浑身发力,焦猪使出吃奶的劲儿勉强按住手,罗锅已经快不行了,索性放开大腿,抱住徐超的小腿用浑身的力量顶住将她的双腿曲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我不行啦!求求你!肚子要爆炸啦!”徐超失神般的呼喊,已经忘记了钥匙扎脚底的教训,小宇抱住徐超的头,俯身吻住了徐超的嘴。

徐超激烈反抗的身体神奇的平静了下来,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

“突突突——”小水泵突然发出了不一样的声响,盆里的牛奶已经抽干了,小水泵仍然在尽职的工作着,将空气抽进了徐超的屁眼里。

原本平静的徐超猛的双腿一弹,抱着徐超小腿的罗锅直直的被踢飞了出去,“咣当”一声撞在了电视柜上,屏幕瞬间掉在了地板上,九十度的歪着,正对着卧室的门口,看到下一幕我再也受不了了,徐超浑身赤裸,甩着雪白的大屁股,捂着嘴哭着跑出卧室,一边跑,屁股里一边急速的射出乳白色牛奶……努力歪着脖子看着徐超一路跑向卫生间,一路射出牛奶,我浑身颤抖的射出了精液。

“真废物,四个大老爷们儿按一个娘们儿都按不住!”视频里,焦猪可惜的声音传了过来,仿佛还意犹未尽。

“不赖我呀,她劲儿太大了!”罗锅委屈的声音。

“不赖他,不赖他,”小宇的声音,“到极限了,刚才抽的已经是空气了,空气不比牛奶,灌到屁眼里压力加好几倍,这已经远远超过我的预期了,再灌下去,不是她疼不疼的问题,直肠直接就爆破了!”

“小宇,我是服了你了!”眼镜的声音,“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让我干啥我干啥,能看到一次刚才那个场面,这辈子,值了!”

“放心,反正这骚货也跑不了,以后咱们有的是玩的!”小宇自豪的说。

“哈哈哈哈……”所有人开怀大笑起来。

“走吧,玩也玩了,该回去干活了!”小宇说。

“好,好,回去干活。”几个人虽然都意犹未尽,但小宇此时比圣旨还好使,都随声附和着。

窸窸窣窣的穿裤子声音之后,几个人一起走了,没人管在厕所里一边拉牛奶一边哭泣的徐超,连看都没看一眼。

徐超拉完牛奶以后,没有洗澡,也没有收拾屋子,疲惫的,一瘸一拐的上了乱七八糟的床,睡着了。

我终于知道摄像头是怎么掉地上的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打电话的时候徐超在睡觉了。我按下了快进键,大概晚上8点多,徐超才起床,把假山放回原位,出房间做饭,洗澡,收拾屋子,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左脚的脚底板已经包扎好了,看到这,我的心里一阵的踏实,她还是很爱自己,很爱生活,只要这股信念不倒,无论她经历了什么,都会变好的。

我继续快进,她是被摧残的太狠了,心力憔悴,又沉沉的睡了一夜,今天早上起床去做饭,出了房间就一直没进来,一直到晚上我回家的时间。

不对!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她不会一整天都没进卧室一步啊,我将视频调到中午12点,播放,耳机里马上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几个人的哄闹声。

“对,对,夹住,快点跳,跟上音乐的节奏!”好像焦猪的声音。

“屁股扭起来,骚一点!”这是眼镜的声音。

我明白了,今天他们不是没来,而是堂而皇之的在我的客厅玩徐超,听说话的意思是他们在让徐超跳艳舞给他们看,屄里或者屁眼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不许掉,真他妈都玩出花样来了!

我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干听声,看不着!他们变着花样的玩我未婚妻,我却想看都看不着!明天我必须让那个同事再来把全家各个角落都给我安上摄像头!

到了贤者时间的我实在没心思听声猜影了,关掉了视频。推开屋门发现徐超已经回屋了,我开始。那是真的让我好好生活?她在那边随便让人玩,让我好好生活?别干扰她?别参与她?之后呢?她会回归到我身边?现在被玩是……临时的?临时工?啊——我明白了!

我在单位就是个临时工,不是我愿意的,但我没有办法,那我每天在干什么?

我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或者以后能考上公务员,或者哪个领导看上我了给我解决一个事业编。这就是临时工的想法!我现在在工作上是一个临时工,徐超现在在生活上也是一个临时工。

徐超现在的状况不是她愿意的,但她没有办法,报警会身败名裂,反抗会遭到非人的折磨,所以她选择蛰伏,选择等待,等待什么?等待那个人回来!

所以她自己什么样都能忍,不让我管,她让我好好生活,机会到了,她重新回归的时候,我还在,我没有变,我们还能继续从前的生活!

想到这里,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原来她的容貌和身材变了,但那颗心一直没有变。想象着我们的未来,想象着娇妻在抱,美美的睡了过去。

听到门响,我一个激灵,看看墙上的表已经午夜快1点了,我推开卧房的门,看到徐超在门口喘着粗气,我赶紧走过去扶着她。

此时的她没有了出门前的青春靓丽,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和脸上,双手发抖,白上衣和百褶裙中间那原本纤细的小蛮腰此时又变得像孕妇一样鼓鼓的隆起,腿上的棉袜不见了,美腿光溜溜的踉跄的走着,每走一步,小皮鞋里就“滋滋”的挤出白色的液体。

我扶着她缓慢的走到卫生间,她跪在地上,趴在马桶上喘着气,我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这种情况她是一定要洗澡的,但在那之前,我该怎么帮她呢?我能给她脱衣服么?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徐超双手伸向后面,从身后对着我缓缓的撩起了百褶裙。

看着雪白的大腿越露越多,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这是要,给我么?

徐超将裙子完全撩起搭在腰上,虚弱的用手指了指完全露出的娇嫩屁股,“帮我……拿出来……”

我不明所以的蹲下,仔细观看,发现她的屁眼被一片黑色堵住,屁眼已经挣开到乒乓球那么大了,仍然没有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往里捅了捅,邦邦硬,没有丝毫回转的空间,只能硬往外薅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黑色,手指的触感让我瞬间明白了黑色的本质,就是徐超消失的那双过膝棉袜。

我一阵无语,掐住棉袜用力的往外拔,徐超低垂的头瞬间扬起,同时拼命的憋气,用力。

看着徐超额头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我心疼的直皱眉,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停,越停她越痛苦,我咬着牙,在徐超的哀嚎声中,一口气拔出了棉袜团。

从乒乓球大的屁眼里窜出的,不光有棉袜团,还有急速的水柱,我一个蹲不稳,坐在了地上,水柱呲的我的脸生疼,忍不住用手去挡。

足足呲了有半分钟,徐超松了一口气般的缠绵的呻吟了一声,坐在了地上,上身软软的趴在马桶上浑身虚脱般的不住的颤抖。

我尝了尝嘴边徐超呲出来的水,是啤酒,啤酒比牛奶更有刺激性,他们玩的越来越升级了!

看着徐超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不住的颤抖,我不再犹豫,扶起徐超的身子,为她脱光了校服,扶着她缓缓的放到充满温水的浴缸里,整个过程,我强迫自己尽量不会过多的去看或碰徐超的敏感部位,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很珍惜她,不愿意乘人之危,在这种情况下占她的便宜。

为徐超洗干净身子,擦干水珠,抱着她回到主卧,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睡梦中露出温柔、舒适的表情,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无论一个女孩经历过什么,终究需要人保护,需要人照顾。

我关了灯,去卫生间收拾,临出门,听到徐超第三次梦呓般的声音,“谢谢。”

从这天开始,徐超每晚都会受到信息的召唤,去对门给人玩弄,从学生装,到护士服,到性感内衣,越来越暴露,最后甚至赤身裸体的就过去。每次回来都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不成人形,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去卫生间整理,不需要我,偶尔自己解决不了了,就会要我帮忙。帮她洗刷沾着精液的内衣鞋袜是家常便饭,我帮她剪过绑在乳头上的鱼线,帮她取过涌入子宫的丝袜,有一次我抱着她为她擦身子,她居然硬生生从胃里呕出一滩精液在我的胸口。

我觉得不能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了,就在我想要和徐超好好谈一次的时候,两件让我欣喜的事,先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