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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裏的诱惑(011-020) 作者:磨一剑

2020-05-30 08:06:15

庄稼地裏的诱惑
作者:磨一剑

第011章听干爹的
  万发达的眼裏发出誌在必得的精光,突然哈哈一笑,往后一靠,上半身靠在了身后舒适的靠枕上,说,「干爹的SPA还没做完哪,妳如果真想孝顺干爹,就在这儿,跟这位技师哥哥学着点,以后哪,妳也好为干爹这样服务服务,妳说呢?」
  万美美没想到自己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可是,既然已经决定以身饲虎了,那也不差把自己洗凈了主动送到他面前的那些程序了。
  为了妈妈,只能这样了!
  此时,她有多麽恨自己的妈妈吴媚娘。
  恨她的贪得无厌,恨她带着她认贼作父,恨她不但让自己沦落为这个无耻男人的玩物,还连累得自己的女儿有朝一日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淫威。
  可是,恨有什麽用?后悔有什麽用?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再不好,做女儿的也不能眼见着她跳楼自杀。
  而且,促使她决定回过头来跟万发达求情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因为她在今天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清白的完璧之身了!
  昨天,万发达要求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她去城外的看守所裏看妈妈回来的车上,为了哄骗她就範,暗自给她把饮料裏下了药。
  当时药效还没发作,她并不知情,只是倔强地严词拒绝了干爹的无耻要求,不顾黑灯瞎火公路无人,果断下了车。
  万发达以为把她扔在路边,她会害怕,等他回去找她时,她便会妥协。
  谁知道阴错阳差的,万美美就在荒岭中的独院裏,遇到了千载龙,并在药力发作后,糊裏糊涂地就被他给得了便宜去……
  早晨被太阳照醒时,万美美看到了千载龙光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那腿间属于男人的陌生器官,那麽可怕得直竖在空中,吓得她连滚带爬地从他身边逃走了。
  白天,路上的车比较多,她失魂落魄地搭了车,回到了城裏。
  那时候,她就绝望得决定了,反正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那就从了万发达、先救出妈妈来再说吧。
  心裏藏着这样的秘密,她是有备而来的。
  她先去小诊所买了一次性的人工假处女膜放在了身体裏,这才咬着牙来找万发达了。
  此时,她忍着不堪重负的屈辱,跪在万发达这只禽兽的面前,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甚至还要谄媚地沖他努力露出可爱的笑容,哄着他这只老狐貍开心,说:「美美一切听干爹的,只要干爹高兴,让美美怎样都行。」
  万发达在江湖中混了这麽久,可谓是刀枪不入的,但是,唯一的弱点,就是受不了年轻漂亮女人的求宠。
  只要她们做出足够的贱态媚态来对着他摇臀乞怜,他一般会很大方地满足她们所有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当然,如果他对哪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兴趣,那麽,除了在他的生活裏自觉的滚蛋,她们再多的巴结都只会招惹来他的反感和羞辱了。
  现在,万美美正在他极度感兴趣的时候,所以她这样稍微一放低身段,他的骨头就受用得酥化了半边。
  万发达一高兴,就沖着床下跪着的干女儿一伸手,说,「哈哈,好孩子,这才乖嘛,来,站起来,到干爹跟前来,跟着技师哥哥好好学着怎麽伺候得干爹舒服,哈哈。」
  万美美硬着头皮走到干爹身边,由着他抓住自己的小手放在他肉厚的手裏握捏着、色米米地笑着,说,「宝贝,别怕,干爹不会把妳给吃了滴,嘿嘿,来,擡起头来,让干爹好好看看。」
  万美美的喉咙裏一股酸浪,直想涌上来吐这个无耻的大魔头一身。
  可是,此时,她为鱼肉,他为刀俎,她不敢违拗他,只好勉强自己擡起头来,沖着他楚楚可怜地笑了笑。
  万发达就喜欢欣赏女孩子如此怕他、又不得不服从于他的无助而惹人心痒的表情。
  他喜欢看她们睁着仓皇的大眼睛,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着,眼裏沁满泪水,却为了哄他开心一声都不敢哭,还要可怜地发出让他心满意足的娇哼声。
  说他变态也好,反正,他就是喜欢。
  而他有的是钱,连本市的行政长官都要怕他三分,他有权利享受他想要的一切变态。所以,有钱就是这麽好。
  他的手沿着她的小手一路揉捏着,一直捏到了她圆润的小肩膀上,小肩膀下的小胸脯颤簌簌地翘动着,他都能听到裏面那颗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的声音。
  他得意地瞇着眼睛,任自己邪恶的肥手在她的小脸蛋上蹭过来、摸过去,感受着那水嫩的触感。
  万美美硬着头皮任万发达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亵渎,她感觉,这几天来的经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一向做着尊贵小公主的她,因为妈妈出事,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
  一向对自己还算象个干爹样子的万发达,突然在她面前彻底撕破了人肉面皮,露出了他奸诈淫邪的老色鬼嘴脸。
  而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的自己,却糊裏糊涂地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夺去了宝贵的贞操。
  现在,又要如此忍辱含羞的,当着其他男人的面,直面眼前这位披着人皮的恶狼的干爹那丑陋罪恶的身体。
第012章宝贝快点
  万美美真的没有勇气看向万发达赤裸裸的身体。
  但是,在万发达的淫威下,她又不得不看。
  男技师面无表情,当她完全不存在,两只手娴熟地从万发达的小肚子开始,推向他的脐下。
  那儿,嘈杂的茅草丛裏,一件可怕的物事挺挺的矗立着,看得她心惊肉跳。
  早晨的时候,看到千载龙那年轻的裸身时,她只是害怕心慌。
  现在再看万发达这中年男人酒囊饭袋下掩映的东西,她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裏跳出来了。
  他的这个,并没有千载龙的大,也没有他的长,可是,直径应该跟那个年轻男人的差不多粗细,颜色比他的那个还要深。
  今天上午,她的脑子裏一直恍恍惚惚地追忆着昨天夜裏的事情,可是后期的记忆,因为饮料裏迷药的缘故,她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她腿间那火辣辣的疼,让她总是依稀感觉,好象有一样坚硬有力的东西,不断地在她的身体裏头沖撞,进出……弄得她总是心神不宁,痛苦又迷惘得感到绝望。身体裏,却又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麻麻疼疼痒痒的滋味。
  此时,万发达得意地闭着眼睛,仰躺在按摩床上,握着干女儿美美那柔嫩的小手,由着那位男按摩师手法娴熟地推向他的生殖系统。
  万美美强忍着恶心,不敢违拗干爹的意思,努力看向男技师的一系列动作。
  万发达象躺在产床上準备被人接生一样,四仰八叉大敞着腿,将那一套三件,都明晃晃露在外面,黑,恶,丑,淫。
  男技师却熟视无睹,白皙的手指穿梭过那一大丛茂盛嘈杂的乱草,从根部开始,双掌合一,裹住他的那个地方,一直捋到了顶端。
  万发达舒服地嗷了一声,厚手掌惬意地捏了一把美美那柔软的小手,吸着气说,「宝贝啊,干爹跟妳说,跟着干爹啊,就有妳享不完的福,嘿嘿,妳妈妈是知道的……妳看,干爹享受的这种服务,一般人能得着吗?哎呀妳这小手哇,比妳妈妈的手都软活,捏得干爹心裏这个痒啊,哈哈。」
  万美美不敢说别的,也不敢不吱声,只好嘤嘤地应和着他,「干爹,干爹……」
  就在这对奸父弱女荒漫的对话裏,男技师的手指已经果断进入了万发达那黑菊儿花一样的屁眼。
  万发达整个一头大肥猪一样,噢地吼了一声,双眼一瞇,全身绷紧,身体舒服地打了数个摆子,嘴裏连连喊着,「慢点慢点,好,深扎,往裏,噢再往裏,紧,噢舒服死老子了,妈的,啊,要死了。」
  如此丑态毕现,让站在他身边的万美美一阵阵做呕,可是她的手却被他的手死死抓住,想逃也不敢逃。
  正在她羞愧的几乎要昏倒的时候,万发达却嚷嚷着说,「美美,宝贝,快,快趴过去,看技师哥哥是如何伺候干爹的,学着点,啊,干爹的那儿,要美美宝贝好好看看!」
  万美美想,这时候,还不如给她把刀,直接捅进她的心脏死掉算了!
  可是,人死不了,就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生活的蹂躏。
  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女孩子,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裏,是真得切身体会到了这句普通老百姓发出的喟叹的涵义。
  她全身都在发抖,强迫自己的脚走到安摩床的下方,听从万发达的指示,準备去更近距离地亲眼目睹男技师的手是如何在他的那一套罪恶的系统间翻玩花样的。
  只见男技师的手各握捏住了万发达的两枚圆球,象玩休閑球一样,不停地转动着,搓揉着,手指更是急速翻飞地在他的棍儿和眼之间弹拨跃动,看得万美美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那位仰躺在床上无比受用的肥壮魔头又快活滴叫着说,「宝贝,宝贝,上来,让干爹亲亲妳的小嘴儿,快!」
  万美美一听,差点一口呕吐到那颤颤的一片肚囊子上,脚下象生了根,却任由自己艰难地将腿迈了过去,主动将一张俏脸趴到了万发达的脸上。
  万发达一把拉住她的长发,就将她的头给硬拉了下去,然后,一张满是酒气的大嘴嘬上去,贪婪地捉住了美美湿润的小嘴,咂咂有声,开始用力地吮一吸起她的小舌和软软糯糯的小嘴唇来!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放肆地抓向了她尖尖翘翘的小胸脯,隔着衣服司仪揉捏抓弄着。
  万美美痛苦地咿唔着,几乎难过地晕死过去,正在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接着,安摩室的门被忽地撞开了。
  室内的三个人同是回头,就看到一个只穿了件破两条筋背心的蒙面男从外面闯了进来。
  匪夷所思的是,他脸上套着的,不是丝一袜不是黑垃圾袋,而是一个黑色纹胸!
  那纹胸的乳托中间,也就是捂住女人乳头的位置,是镂空的!上面绣了两片薄薄的蕾丝网。
  他把这黑纹胸反扣在半张脸上,带子捆扎在脑后,眼睛正好透过那两片薄网扫视着全场。
  这不伦不类的面罩,形状极象传说中的小孔眼镜,又带骑士佐罗的风姿,简直就是在拍喜剧电影。
第013章小试身手
  其实万载龙并不是想搞得特别吸引人眼球的,只是他和谷生仓促间赶到发达山庄时,情急之下找不到合适的面具,正好在垃圾箱裏露出这麽一截玩意,他就捞出来捆到脸上了。
  他本来想素面示人的,但是谷生坚决反对。
  谷生说,他们纵有浑身胆浑身本身,好虎也架不住一群狼。
  而且听麦良哥之前说的那话,这万发达可是铄阳城裏不太好招惹的大财主,他们小泥人的力量明着来,肯定会收拾不过他。
  所以,要善于运用伟大领袖的游击战术,在敌强我弱的情势下,用蒙面搔狗的方针,直捣咱们想要的目的即可。
  刚才他们在发达山庄大门外面,找到了被保安人员打得爬不起来的麦良哥,千谷生和万载龙的火苗子藤地就窜上来了!
  谷生把他哥扶到山庄下面的山路边,靠住一棵大树坐好,返身就要往山庄裏面沖。
  山庄门卫室的干狗仗人势的东西,一看又一个不自量力的穷小子要沖上来挨揍,都猖狂得大笑起来。
  万载龙反手把暴跳如雷的谷生拽住,说,「兄弟,妳还是士兵呢,这身份探亲期间,尽量少出乱子,别一时沖动留下一辈子的遗憾,妳先带麦良哥回去,我自己去会会那个万发达。」
  谷生不同意,说人家人多势大,他一个人进去,那不明摆着找亏吃吗?不行,是兄弟他千谷生就不能把他一个人推进火坑裏去。
  麦良哥也在那边捂着受伤的胸口哭喊着,「谷生,载龙,算了,咱们小泥人,斗不过人家大老板的,那钱,哥不要了,咱们回去吧。」
  谷生就受不得他哥这老实人一到被人骑着脖颈子拉屎的时候、就缩着脖子认命的屌样,回头沖他吼道:「妳别哭了行不行,男子汗大丈夫,头可破,血可流,象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有啥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妳、更捏妳的软柿子。」
  载龙擡手往谷生肩上一拍,说,「别这麽说咱哥,他是有了孩子的人,跟咱们一条命赊了、啥都不牵挂的光桿司令没法比。他若真出了事,小圆圆不就娘没爹没了吗?兄弟,我算是体会出人穷誌短这话的滋味来了……中了,别浪费口舌了,妳带麦良哥回去,免得一会儿我出来时妳俩又是累赘。兄弟今天别的打算没有,就进去给他万发达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的!还有,我进去随便摸索他点什麽值钱东西回来折换一下,咱麦良哥的那点苦力钱救命钱,不就有下落了吗。」
  谷生不是没头脑的主,他也知道载龙这小子天生邪性,虽然没见过什麽世面,但是骨子裏自有一股狠劲和灵气,只要他认準想干成的事,**不离十。
  于是,也不再婆婆妈妈的瞎唧歪,只是用力在他背上猛拍了一把,说,「好,兄弟,保重!我跟我哥先回去找圆圆去了,妳小心着点,出来后若迷路了找不到麦良哥住的地了,给我打电话。」
  载龙说放心吧,就催着谷生带着麦良哥先撤退。
  谷生逼迫他戴上了路边垃圾箱裏拣的黑乳罩。
  看他们离开后,万载龙站在发达山庄的大门口,回过身来,面对着门卫室外面吊儿郎当、摩拳擦掌的那群人,嘿嘿干笑了两声。
  那几个人根本没把他这穷屌丝放在眼裏,一起沖着他起哄呢,嘴裏说什麽的都有。
  载龙全身松垮垮地朝前走了两步,瞄了瞄身周的地形,擡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整理了一下脸上罩着的黑奶罩,阴阳怪气地说:「各位,先甭管我能不能进去妳们这个院儿,妳们敢不敢告诉我,妳们的老板在裏面哪个屋?这麽大的势力,怎麽连见我们这种小泥人一面的胆都没有啊?」
  其中一条看门狗叫嚣道:「我们老板正在裏面安摩呢,嘿嘿,他那麽大的人物,岂是妳们这种下三烂的人有面子得见的?妳快歇着妳的蛋子,滚妳娘的犊子去吧,瞧妳这熊样,脸都不敢给人看,还戴个牛捂眼,啊哈哈哈哈。」
  万载龙并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继续追问,「安摩?他是不是腰子不好要人给推拿一下啊?哈哈,告诉他,小爷我的手法,绝对能给他把腰推断了再给接起来!他在几楼?哪个屋?敢不敢告诉我?」
  另一人猖狂地将嘴巴朝远处山庄主体别墅的方向一擡,说,「呶,就那,尽西头大落地窗靠着湖水那间就是,我们就不信了,妳能插翅飞过去?嘿嘿,别逞能了穷小子,连安摩是啥都不懂,还妄想见万老板,快滚吧,别耽误我们打麻将。」
  万载龙确定了万发达所在的位置后,不再多费口舌,弯下腰,抻了抻胳膊腿,做了几个热身运动。
  突然一起腰,猛地擡腿,就在那几个轻敌的门卫眨眼间,他的人已经成功越过山庄的镂空栅栏墻,跃入了山庄院子裏!
  几个门卫这才回过神来,一齐叫着,「哎哟餵妳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啊!」说着,众人撒开牙子就开始追。
  可是他们哪裏知道,暴走,是万载龙在山野间生活二十年来练就的最普通本领。
  他自小和一只野狼及一群野狗生活在一起,在那广袤的僻远山区的天地裏,那群野物和他这个主人一样,走到哪都是呼啸而过,无论山川沟谷,如履平地。
  万载龙并不知道「暴走」这个时尚运动的词汇,他也不是为了追求啥劳什子时尚,他只是喜欢无拒无束的自由,喜欢肆意奔走在山野间的那种酣畅淋漓劲。
  他早已习惯了逢沟跨沟、见障窜障、遇谷越谷、见河涉水。
  虽然这种极限行走的爆发力只能持续二十来分钟,但是足以让他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极速飞渡到万发达所处的那间临湖的安摩室裏去了
第014章打个家劫个舍
  当他闯进来的时候,万发达象一头受惊的大白猪一样嚎叫起来,「干什麽的?这人是干什麽的?妳们外面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吗?谁让这个人窜进来的?给我拿下!」
  不等他嚎完,万载龙已经果断窜到他的床前,一出手,就用胳膊扣住了他短又粗的脖颈子!
  另一只手,将他腰间挂着的那串工具链上的匕首,「啪」就给弹了出来,正好顶在了万发达的颈部大动脉处!
  锋利的刀尖,已经划破万发达被精油推得一片油汗的皮肤,血,带者尖锐的刺疼,淌了出来。
  同时,载龙还不忘轻松地来上一句,「老板别慌,就是打个家,劫个舍。」
  万发达再有钱,此时也派不上用场了。
  他老奸巨滑,当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转换了态度,说,「好家伙,这手出的,漂亮!哈哈,不打不相识,兄弟哪条路上来的?先放手,咱有话好好说,让老万我心裏明白亮堂,妳这孤胆英雄,老万我一定要认妳这朋友!妳要什麽,老万今儿都奉陪什麽!先容我,穿上衣服?」
  当着这麽多手下和干女儿的面,如此这般得被一个陌生小子给搂了脖子放了血,万发达心裏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剔了他的骨,但是面上却只能这样先缓兵之计着。
  他那刚才还猖狂雄壮的某物,此时已经如霜打的蔫茄子,顿时蔫头耷脑地藏到那丛黑乱草裏去了。
  而旁边的万美美,早就吓得呆若木鸡了。
  她离得万载龙近,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抖抖索索地猜测,这个人,就是昨天晚上在城外锦阳山上,强行夺走她初女之身的那个人……
  万载龙当然知道,万发达的手下此时已经报了警,再耽误下去,他脱身就会困难了。
  他只想给麦良哥弄回应得的那份苦力钱,捎带着教训一下这个钱财万贯却心狠手辣的万发达。靠,万,还是本家一个姓哪。
  他好不容易进趟城,还没弄明白大城市的道道儿,他可不想招惹太多麻烦。
  于是,他不再迟疑,一把薅下万发达脖子上戴的象拴狗绳一样粗的金链子,又瞄了一眼床头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鳄鱼皮包,快速回手,一刀划破,裏面淌出一沓现金来。
  万发达小时候穷怕了,发财以后,留下个毛病,走到哪都要揣满满一包现金。即使他这大老板自己并没机会使用,怀抱着沈甸甸的钱,他也会感觉心裏塌实,满足。
  万载龙沖着一旁发呆的万美美一擡下巴,命令道:「都给我揣兜裏,快点!」
  万美美象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蹲下身去,手忙脚乱就去拾那些钱,还不忘战战兢兢地询问万发达,「干爹,我?」
  万载龙手裏的刀又在万发达的脖子上加深了一下,刀尖已经斜划进去两毫米深,疼得万发达呲牙咧嘴,叫着说,「快,快,美美,妳都给他揣上。」
  万美美刚给揣完,千载龙就飞身一脚,腾空而起。
  靠他最近的那扇落地窗的大玻璃,哗啦一下,就被他给一脚踢破。
  碎玻璃岔子满屋乱飞,扎得门口一群人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趁着乱子,万载龙穿破窗户而出,绕过窗外一湖碧水,跳过假山,喷泉,花坛,一举跃出山庄院墻,鹞子回天去无蹤也。
  这边,万发达气急败坏的从安摩床上跌落下来,怒吼着,「追,追,都踏妈滴给我追!这到底是从哪窜出来的小混蛋?胆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此时,警车已经鸣着事后诸葛亮的警笛,呜哇呜哇地驶近了发达山庄。
  门卫室的人知道这乱子惹大了,哪敢说出这劫贼是跟早晨来山庄裏找老板要钱的那个穷小子是一伙的事来。
  那样的话,还不得把万发达给气炸了肺,他面子没处搁,非把他们这帮没看好门户的狗都给弄残了开除不可。
  堂堂发达集团的老总,被两个穷小子给弄得这麽颜面扫地,那还了得。
  所以,这群吃人饭拉白屎的看门狗,一致掩盖了入室行兇的劫匪跟那个要钱的穷光蛋是一伙的事,普遍咬定这位蒙面贼是神秘的「天外来客」,来无影,去无蹤。
  经过这一番折腾,万发达脖子上的伤口被急救中心赶过来的医生缝了两针,暂时对干女儿美美没兴趣了,就吩咐她先回去。
  万美美不知该喜该忧。
  虽然暂时不用被这老禽兽给蹂躏了,可是自己妈妈的事还没解决啊。
  她楚楚可怜地守在万发达身边,小心地说,「干爹,那我妈妈的事?」
  万发达挥挥手说,「放心,只要妳以后乖乖听干爹的,干爹不会袖手不管的,妳先回去,干爹现在没心情。」
  万美美长舒一口气,从山庄离开了。
  再说夺金而去的万载龙,还真的迷路了。
  他从山庄沖出来后,担心迎面撞上警车,又怕山庄裏的人出来追赶,所以就慌不择路地鉆进山庄外面的山林中,一通瞎奔。
  从山上穿出去,下了山后,他不知道这是到了铄阳城的哪个方向,到处都是车水马龙,一派繁荣,跑累得他一屁股坐在山下草地上,抹着满脸的汗水,说,「次奥,进城第一天,跟在山裏撵兔子没什麽差别嘛,哈哈。」
  摸了摸大半裤上面那些鼓囊囊的大口袋裏装着的满满几沓子钱,他对自己这次被逼上梁山的打家劫舍,比较满意。
  他万载龙人穷誌不短,这样公然入室抢劫的勾当,这可是头一遭哈。
  没想到,帮他装钱的那个女孩子,竟然就是昨天晚上在樱姐家被他给上了的女孩。
  看来,那个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剩的万发达,就是她嘴裏说的「干爹,不要」了。
  那老家伙,真不是东西,简直下流不要脸,竟然在干闺女面前那样光腚露蛋地耍流氓,真不是好鸟。
  唉,这个叫美美的姑娘,长得真不错,怎麽就认了这样的干爹了呢?
  一想到她那张白凈漂亮的脸蛋,就想到了她昨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那躁热的香身子,想到他被她那紧嫩的小身子顶撞地火辣辣的疼,却终于被他成功破入,挺枪直刺,哼吟蠕动着,快活了半宿……
  靠,这样一想,裤子裏的家伙又翘了起来!
  火烧火燎的。
  必须得马上找个女人来败败火压一压了……
第015章身子饿了
  自从昨天晚上吃了烧熟的狼鞭,他这体内就一直流窜着一把火,一股劲,也难怪刚才他独身硬闯发达山庄能那麽勇武了。
  不行,肚子饿了不说,他那翘起来的家伙更饿了!此时,绝对需要一个女人来满足一下。
  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他一时要去哪找可以让他狠草一顿的女人来解渴呢?
  虽然兜裏装了不少意外之财,可那都是要给麦良哥急用的,他也不想花钱在城裏找鸡泻火。
  下面饿了没办法,可是肚子饿了可以先吃饭。
  无论怎麽说,得先给谷生报个平安,别让他担心。
  万载龙拿出自己的破摩托罗拉手机来,拨通了谷生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谷生就接了,急急问,「餵,载龙,妳在哪?出来了吗?没出事吧?「
  万载龙嘿嘿一乐,说:「没事,我出来了,钱到手,还顺手牵了一根金的拴狗链儿,嘿嘿,麦良哥身子没内伤吧?妳们接回圆圆了吗?」
  谷生说,「他心疼花钱,死活不去医院,不过,我看过了,他骨头没事,内脏估计也没大问题,就是这几天心急上火又被人打了一顿,心灰意冷所以才这麽窝囊的,圆圆还在阿兰嫂子家裏。妳不认识路,报上地址,打车回来吧。」
  万载龙一边往路边的小吃店那边走着,一边说,「大人孩子没事就好,妳和咱哥先弄点饭吃吧,我饿得不行,得先找地吃点饭垫巴垫巴肚子,等我吃了饭在外面转转,熟悉一下,差不多了就打车回去。」
  谷生又交代了他几句注意安全,尽量少惹事,两人就挂了电话。
  万载龙进了路边的小馄炖店,却发现早晨在公交车上被鹹猪手猥亵的那个女孩,正在店裏忙碌地穿梭招待客人。
  她也认出了他,脸一下子红了,但是依然感激地上前,小声说,「哥,早晨的事,谢谢您了……您要吃馄炖吗?我在这儿打工,我请客,您要吃几碗?」
  万载龙在小桌子前坐下,说先来三碗,又问她,「妳年纪不大啊,怎麽也没上学?」说着,一边扫描她的身子。
  小姑娘年龄不大,但是长的肉是肉凸是凸的,算得上是小箩丽的脸蛋熟透女的身材。万载龙不禁想起了谷生开的笑话来,看这女孩子比年龄成熟的身体,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已经多次被男人吃过豆腐了……
  女孩子一边麻利地帮他擦拭桌子,倒水、摆筷子,一边说,「我还在上高三,我妈妈有病早死了,爸爸是酒鬼……家裏条件不好,我就在周末客流量大时,到这个店裏来帮忙,老板娘很好,照顾我,给我工资日结呢。」
  得,又是个苦命娃。
  万载龙本身就是爷爷万算子不知打哪拣回来的孤儿,所以对于身世不好的人总是没有免疫力,听她这样说,就对她早晨在车上逆来顺受的那个样子,表示理解了。
  他摁捺下自己裆裏和脑子裏的邪性,一边吞吃着热乎乎的肉丸馄炖,一边说,「妳叫什麽名字?在哪上学?我叫千载龙,家是农村的,平时不在这儿,不过,以后如果妳真碰到难事,给我个信儿,我一定帮妳招呼!」
  女孩子感激地说,「谢谢载龙哥!我叫白小婉,我还没有手机,您给留个号码,以后等我考上大学了,一定告诉妳好消息。」……
  万载龙离开馄炖店,出门就碰到了独自沿着路边行走的万美美。
  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路低着头,一头就撞到了万载龙的身上。
  当她擡起一张清丽的俏脸看向他时,他本来就躁动不安的某家伙,突然就找到了泻火的对象……
  一看到他,万美美的脸马上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不等她说什麽,被欲火沖撞得腹下邪火乱窜的万载龙,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压低声音说,「带我去妳住的地方!没外人的地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反正已经上过她一次了,再多上一次又何妨?此时的万载龙,迫切需要一个女人。
  万美美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这刚从干爹那狼窟裏暂时逃脱出来,又撞到了这个恶虎男人的手裏,她万美美的命运,看来真得是被颠覆了。
  她想哭,想喊人,可是,又不敢。
  刚才已经见识了他的胆大和气魄,连干爹那样厉害的角色他都敢独闯狼窝动手,对付她这命运飘零的女孩子,那还不是跟撚死个小虫子一样啊?
  万美美无助地由着他半拖半抱着她,往她租住的地方走去。
  妈妈出事后,她不敢再住在自己豪华的家裏,所以就跑到这种房租便宜的地方来,租了一间小地下室。
  进了房门后,万载龙就把她给摁到了床上,急火火地就去剥脱她的衣服。
  万美美象待宰的小动物一样,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而且他的身体那麽勇武有力,象大磨盘一样碾压着她,她除了徒劳地哭着挣扎几下,却不得不由着他将自己给剥光了。
  地下室虽然小,阴暗,但是毕竟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收拾的很是干凈舒适,屋子裏还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清香气。
  城裏女孩的身子又弱又软,压在身下象搟面条,很舒服。
  万载龙呼哧带喘地啃咬着她洁白翘弹的山峰,手在她的全身胡乱摸弄着,说,「妹子,其实我也不是这麽坏的,只是我昨天晚上吃了一条狼鞭,身体裏老是窜着一股火,不释放出来难受,就象妳昨天晚上老是嚷嚷着热,渴,那滋味,一个样。」
  万美美没想到这个在自己身上第二次「行兇」的男人会主动跟她解释,心裏已经对他有了一丝好感了。
  虽然他糟蹋了她的清白之身,可是,被这样一个敢作敢为的年轻男人占有了第一次,总好过被万发达那老东西享用第一次要好吧。
  她忍不住哭了,在他身下说,「哥,我跟妳,还是第一次,昨天晚上妳给弄的,还很疼,我求求妳,轻一点,让我少疼一点。」
第016章地下室裏……
  万载龙一听,心裏有些不落忍,于是就从她身上擡起发红的脸,看着她,说,「要不,妳先给我亲亲?」
  万美美从来没接触过男人和性,懵懂地问,「亲亲?您真的只需要亲亲吗?」
  万载龙知道她不懂他说的「亲亲」的含义,就从她身上坐起来,仰靠在墻上,用手指着自己的腿间,说,「我说的是亲这个。」
  万美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那直挺坚硬高高竖起的发青的东西,吓得她啊地一声,就用双手蒙住了脸。
  万载龙被体内邪火憋得胀硬,也不管她女孩子初次见识这个的羞涩,心急地说,「到底行不行啊?妳给我亲亲的话,我舒服了,妳自己也不用遭罪,好多女人都乐意为我亲亲的。」
  万美美一想到要将这麽可怕的东西弄进自己娇嫩的身体裏去,就心惊胆颤,于是就带着哭腔说,「那,那好吧,可是,这个,真得可以亲的吗?这个,是妳们小便的东西啊。」
  万载龙笑了,知道她还太嫩,这城市姑娘,竟然比农村那些村妹子们都无知保守哈。
  他拉过她的小手,直接摁在自己那突兀的猛龙上,说,「妹子,等妳领略了这东一西的好时,妳就知道亲它也是件多麽舒服的事了,嘿嘿……别害臊,来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万美美知道,自己很快也得为万发达那老东西这样用嘴「亲亲」的,那老家伙,比这更下流的事估计也会干出来。
  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现在就跟这个看起来还不太坏的帅哥演练一番了。
  这样想着,万美美小心地凑了过去,将嘴凑到了万载龙的某物上。
  她的小手被他摁在上头,感觉,他的这儿滚烫滚烫的,还干燥,一跳一跳的,弄得她的小心脏,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这感觉,很奇怪。
  她楚楚可怜地说,「哥,我不会亲哦,我从来没跟男人接触过的,亲的不好的话,您别生气。」
  万载龙看她这样,有些心软,就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我这人,真的不坏,不然我也不会去找万发达那大老板的麻烦不是?我就是憋得难受,而且咱俩又做过一次了,所以,我就想找妳帮我解解火,来吧。」
  万美美不再犹豫,试探着伸出小舌,在他的那个上舔了一下。
  她的小舌软软的,滑滑的,往他的那个上一撩,就象冰淇淋被火烧着了,呲啦一声,激得千载龙噢啊叫了一声。
  他目光饑饿地盯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美美,说,「不错不错,就这样,继续,妳的小舌头还蛮带劲。」
  万美美没想到她的轻轻一触,会让他反应这麽强烈,她自己也感觉到一种奇妙的电流簌簌地传到了全身。
  她的某个地方竟然湿了。
  她用小手扶握着万载龙的那个,又用小舌在它上面上下舔扫了一下。
  万载龙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儿更是一跳一跳的,胀得越来越粗壮。
  美美没有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只是单调地这样用舌头舔来舔去,弄得万载龙如火焚身。
  他终于坚守不住,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摁着说,「含住,都含住!吞进去,哦想死我了。」
  万美美被动地张开嘴,将他的那个含到了口中,不等她适应一下,他的手就用力地按动起她的头来。
  那根大的茄子太长,差点弄到她的嗓子眼,她使劲跟他拗着劲,才没有被他给扎背过气去。
  因为紧张、害怕,万美美的小脑袋乱摇,嘴裏发出唔唔的声音,唾液来不及吞咽,都沿着他的那个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肚子上。
  万载龙忍受不住了,将她从身上拉起来,重新压到身下,说,「不行,憋得要炸了,来真的吧!」
  万美美此时身体裏也起了反应,她一直恍惚得记得,昨天晚上腿间有样陌生的东西在急速地进出着磨蹭着她的滋味,又疼又痒又麻,难受又好受。
  她不再反抗,也知道反抗不出去,只好乖乖地由着他将她给翻压到了身下。
  他果断撑开她的腿,摸索着找到了位置,身体用力一挺,再次直直挺人这个女孩子娇好的身体。
  可是,他再次遇到了阻力。
  她再次撞疼了他。
  他不解地说,「靠,昨天晚上干了那麽多次,难道还没破了妳的处?怎麽又撞得我疼啊?妳属壁虎的?有再生自我修复功能?」
  这次,被撞疼的只有他万载龙,万美美却没有象昨天晚上初次被开苞那麽疼了,不过还是有些被异物人侵的不适感和轻微的擦疼感。
  听他这样说,她忍不住扑呲笑了起来,难免小女儿娇羞的情态,捶了他结实的背一下,说,「哥,您好坏啦,妳才属壁虎的呢,不,妳是属老虎的,今天对付万发达,他就象是老狼遇到了猛虎,完全被您给制伏了。」
  万载龙二次咬牙往她身体裏头撞击着,说,「妹子,这个时候,妳可不能笑,妳一笑场,哥容易撤火哈,妳得哼唧,得叫,这样,男人才受用……不过,妳这儿咋还有东西撞的我疼呢?」
第017章被人欺负
  万美美想起了自己之前放在体内的那个假初女膜,就说,「我干爹昨天晚上本来是想要挟我对他献身的,可我当时又怕又气,也不管夜路那麽黑,就从他身上逃下去了,没想到遇到妳,让妳给这样了……今天,我去找他,怕他知道我被别的男人给这样了会不帮我,我,我就去买了个假的东西,提前放在了裏面。」
  万载龙已经成功撞进她的小身子裏头,一边感受着那美妙的幽紧,一边说,「嗯?什麽假东西?还有卖这种东西的啊?哈,城裏人脑子就是两样,什麽事都能想出来造出来,哦,紧,舒服,妹子,妳舒服不?还疼不?」
  起初是有点疼,可是那种奇妙得被充满的快感,很快就让万美美的那儿变得又湿又又滑。
  剧烈的痒又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背,喘息着说,「哥,妳轻点,还有点疼,哦,不过,好受多了,这样,原来真得感觉不错哦……」
  万载龙尽量放慢速度,说,「那是,这事如果不好受,谁还出力扒火得干啊?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事的美了……我们那儿,不少妹子,都喜欢被我这样的,嘿嘿,哥干的好吧?」
  万美美正值青春妙龄,身体刚刚成熟,初次领略这女男之事,自然是如初尝快乐果一样,又羞又新奇,身体的敏感度和好受度,自然也是崭新的感觉。
  她一边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一边羞答答地说,「嗯,我,我感觉是挺好受的哦,哥,如果把万发达换成妳,我去找他,心裏就不用那麽难受了。」
  万载龙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说,「妳怎麽能认那样的人做干爹啊?妳要找他帮什麽忙?要不要哥哥帮妳?妳非得让他也这样草妳啊?」
  他说的粗白,万美美毕竟是城裏女孩,听得又羞又臊,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心理满足感……唉,真是没法说得清,反正,她已经不再是不懂男人的女孩了,她变成了不再纯洁的女人。
  她楚楚动人地呻吟着,说,「认他做干爹时,我还小,是我妈给我认的,我做不了主,没想到现在我妈妈有难了,他却乘机来欺负我……,我找他的事,妳帮不了我的。」
  两人说着,干着,身下简陋的小床,发出了吱嘎的呻吟声,合着他们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下室裏回蕩。
  地下室的小窗外,不时有人的腿在外面经过,而万美美的娇吟声,一声高一声低的,从小窗户缝裏透了出去。
  万美美是抱着报复自身命运的心态来接受万载龙的沾有的,她一想到自己青春的身体即将被万发达那头恶狼玷汙,就想将自己的美好彻底打碎。
  此时正在她身子裏沖撞着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肉体快感,她真得想让他把她给捣成一滩泥浆,她感觉她已经沦落成了可以任由男人玩弄的烂泥。
  这第二次的仓促野和,万载龙在万美美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将身体裏的能量给缓解了一些,而万美美那处可怜的小私处,被磨得又红又肿,腿都闭不拢了……
  从万美美那儿离开后,万载龙在街上随便溜达了一会儿。
  看到那些摩肩接踵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地耸立,他努力仰起脖子,看向插人云端的楼顶,心说,城市,到底有什麽魅力呢?
  回到麦良哥的住处后,万载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滴将从万发达那儿搞来的钱,一股脑堆在他的面前。
  还从兜裏掏出那条被他生生给拽断的「拴狗金链」,用牙咬了咬,说,「这玩意,从他脖子上薅下来的,是真的吧?」
  千麦良抖着手,数了数那摞钱,嘴都哆嗦了,说,「载,载龙,足,足有快五万了!妳说妳咋敢在万老板那儿弄这麽多钱回来呢?这样是犯法的吧?他不会饶了咱们的。咱们,还是就拿我应得的那六千块就行,其他的,想办法还回去吧?」
  谷生一听他哥这话,就火往头上燎,劈手把那钱划拉过去,往他哥的桌子抽屉裏一塞,说:「哥,妳就这点出息吧,妳就这样窝囊一辈子吧!真是,烂泥巴难以扶上墻!圆圆跟着妳这样的爹,命苦!那老家伙的家财万贯怎麽来的?就是搜刮剥削妳们这些老实人的苦力得来的!他做生意犯的法比起咱们这个来,他那条条都得是滔天大罪!」
  载龙见不得谷生这样数落麦良哥,就说,「哥,咱们虽然穷,从来没一下子赚过这麽多钱,可这钱,兄弟我认为咱来路不脏!靠,妳们没见当时他那光景,象头肥猪一样,光腚拉岔躺在那儿,逼迫他的干女儿去给他摁摩那三大件子呢!恶心!」
  「这钱,一部分拿去给圆圆的同学家,剩下的,妳寻摸个小本生意做做,老给人家打工,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谷生又说,「照我说,圆圆同学那儿,咱凭什麽给他们钱啊?顽童打顽童,打死顽童还不偿命来。他们欺负圆圆,圆圆那是正当防卫!给他们打破头怎麽了?是他们先把圆圆摁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的!哥,妳得给圆圆撑起腰来啊,那老师也不主持公道,这不行,咱们得去找他们理论!」
  一脸沧桑的千麦良叹口气,说,「妳说的轻松啊,我和圆圆的户口是集体户,按户口划片是进不了这家实验小学的,当时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拿了那麽大一笔赞助费,人家校方才勉强收下圆圆的。咱哪敢出点差错啊,咱把人家老师得罪了,以后圆圆还要在裏面上好几年学,人家稍稍给她点冷落、慢待,咱不就得不偿失了?」
  千谷生一拳砸在哥哥家的破沙发上,说,「次奥,穷人穷命,这日子过得咋就这麽憋屈呢?载龙,我看哪,妳甭回咱那个小山沟裏去了。在那儿,穷逍遥是不错,没有城裏人处处的挤兑和勾心斗角,可是,以后咱们的娃总不能世世辈辈都窝在那穷山沟裏吧?咱们不给他们闯出片天地来,以后他们进了城,不还得象我哥这样苦挣苦做受人欺侮?」
第018章单身女芳邻
  载龙搓了搓下巴,想了一下,说,「也是哦,不过,我在咱那个地方生活惯了,倒真的挺喜欢咱那儿的,一时还没心思跑这乱糟糟的城裏来,再说,我爷爷他也不同意我进城。」
  千谷生挠了挠头,说,「妳爷爷那就是个半仙,他自己好象看破红尘了,可是咱的人生还都是一张白纸。人来这地球上蹦达一遭,不折腾着点会没劲的,嘿嘿,不过呢,也不急,我现在这兵当得也挺有滋味的,等我以后不当兵的话,咱再计议别的哈。」
  一下子弄到这麽多举手之劳的钱,三个人高兴,一起整了点吃的,喝着说着,天也就黑了。
  谷生说既然进城了,那就去外面转转,买不起城裏的好东西,滑溜滑溜眼珠子也好。他们在部队,有机会进北京城时,也是在满大街上乱走,光闻闻北京城的味,心裏都感觉特满足。
  麦良说要去阿兰那儿看看圆圆,载龙就和谷生一起上街去了。
  阿兰在临街的小门面裏开了一家茶叶店,因为没什麽社会人脉,所以生意一直冷冷清清,勉强维持生计。
  阿兰的男人是个酒徒赌徒,前年跟人打架出了人命,判了十五年,阿兰自己带着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一起过活。
  麦良走到她的小店门口两米远时,门被从裏面推开了。
  一个男人圾拉着拖鞋,叼着烟,从裏面晃出来,转身走掉了。
  千麦良的心裏象被马蜂蛰了一下,又酸又疼又胀,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知道,阿兰因为生活所迫,一直不吝于让各色男人压到她身上,缴出他们的身体「粮食」,换来她生活的粮食……
  他推门走进阿兰早就打烊的小店,临街店面这间没人,他直接往后面的住房走。
  后面一共有两间,一间算是厅,用来吃饭。摆了一张简易小床,阿兰的儿子超超和他的女儿圆圆,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另外一间,是卧室,裏面没灯也没人。
  麦良看着床上睡着的超超和圆圆,心裏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时候,从后面小院子的洗手间裏传出阿兰的声音来,「是麦良哥吧?圆圆睡了,妳先帮我拿件干凈衣服过来。」
  麦良猜到她在洗澡,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她卧室裏拿了一件睡群,擡眼看了一眼阿兰的床。
  床单都皱了,一片淩乱,能看出刚才有人滚缠在上面「激战」过……
  他的心裏象火烧一样疼,但是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他能想到,阿兰那丰腴白凈的身子,是如何被一个一个男人压在这床上可着劲给造的。
  拿着衣服走到后面小院的卫生间,门没关,留着一条缝,裏面水汽腾腾的,带着香皂的甜味。
  千麦良没有把衣服从门缝裏递进去,而是鼓足勇气,拉开门,走到了门裏。
  阿兰正背对着他站在喷头下,沖洗身上的香皂沫。
  听到他进来,倒也不羞臊,回头笑着说,「妳兄弟都回来啦?妳们吃饭了吧?」
  麦良的目光喷火,看向阿兰熟透的身体。
  因为怕水湿了头发,她将它们高高地绾起来,用发夹别到了脑后。
  细腻的脖子,优美的肩背,圆又翘的臀,中间一条又细又深的沟。
  麦良没有回答她的话,上前一步,猛地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嘴在她耳边啃咬着说,「兰,以后不要再跟那些男人乱来了好不好?妳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妳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从妳这儿出去,心裏有多难受。」
  阿兰在他怀裏轻轻扭动着,笑着说,「死鬼,也喝酒了?满嘴的酒气!怎麽?身体想了?」
  麦良粗糙的大手揉抚上了她一双肥满的乳锋,一边一个,痛苦地抓弄着,说:「好兰儿,听我的话吧好不好?别再让那麽多男人进妳这门了,妳就那麽想被他们给操吗?」
  阿兰本来被他揉得身体开始变软,听他这样说,有些恼了,在他怀裏挣扎着说,「千麦良,妳个没良心的,妳怎麽也这麽说我?我心裏的苦,妳还不知道吗?我一个年轻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入不敷出的,什麽靠山也没有,我不那样赚点苦肉钱,我靠谁去?靠妳?妳连自身和圆圆都难保!」
  说着,说上心酸来,眼圈也红了,眼泪都下来了。
  千麦良听了阿兰的话后,本来还硬硬地贴在她身后的某部位,瞬时软化下来。
  他沮丧地从她身上放下手来,转身胳膊撑在墻上,脸搁在胳膊上,痛苦地说,「我混蛋,阿兰,我……」
  他说不下去,因为阿兰说的都是事实。
  他作为男人,喜欢她,知道她也喜欢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她、拥有她、更好的照顾她。
  阿兰一看他这样痛苦的样子,反而内心不忍,又反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手主动从他的裤子拉练处伸进去,帮他摸着那一样痛苦的男人根,说,「别这样说自己了,麦良哥,妳没错,妳是好男人。只是这世道不适合好人生存,心狠手辣脸黑者才能吃得壮!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妳想阿兰了吧?让阿兰好好伺候伺候妳……」
第019章阿兰妳是我的
  她的小手软软的,热热的,熟练地套弄着他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又强硬起来。
  尤其是她胸前那肥圆的乳缝,峰顶尖尖的,硬硬的,挤压在他的背上,火烫火烫的,让他全身都麻簌簌的,被她爱摸着的那条痛苦的男人之根,立时就充满了雄性的斗誌。
  他回过身来,把她重新抱住,抵在墻上凉滑的瓷砖上,乱亲乱摸着她的身子,说,「好兰,妳真好,能认识妳这麽善良的好女人,我千麦良再累再苦,也感觉心裏有个地方暖暖的,妳这身子,更好!」
  阿兰被他亲得浴火焚身,两手抓住他的肩膀,说,「哥,阿兰虽然让好多男人搞,可是,阿兰心裏还是对妳最好,只要哥愿意,什麽时候想要阿兰,阿兰都给。」
  麦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掉,赤身果体贴到阿兰身上,粗糙的大手攥抓着她那嫩腻的尖翘酥物,喘着粗声气,说,「兰,兰,妳不知道,一想到其他男人也跟妳这样,我的心裏就象猫爪子挠一样啊,妳是我的,我的,我的!」
  说着,他扳起阿兰的一条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双膝微曲,那直硬的家伙找準位置,腰部猛得一挺,狠狠地就给阿兰钉了进去!
  阿兰舒服地娇喘了一声,双手缠紧他的脖子,眼睛闭着,满足地吟哦着说,「啊,哦,麦良哥,妳的,真一大,真粗,阿兰好喜欢,最喜欢麦良哥这种时候了,最象条汉子,啊,好痒啊,哥,使劲,使劲扎阿兰!」
  麦良得了阿兰的表扬和鼓励,越战越勇,站着用不上力气,干脆将她的臀部托起来,保持着身体相交的姿势,抱着她回到了屋裏卧室。
  阿兰看了一眼小床上睡着的俩孩子,笑着说,「哥,其实,妳也很坏,当着自己孩子的面,也这样。」
  麦良把她压到床上,撑开她的腿,挺腰继续连刺着,嘴埋在她温暖的胸间满足地含咬着,含糊不清地说,「妳不就喜欢哥这时候这样坏吗,刚才,那个男人跟妳这样时,圆圆和超超也睡了吧?妳可不能当着他们醒时的面,跟男人干这个。」
  阿兰在他身下咿咿啊啊呻吟着说,「我知道,我再浪,也会注意自己孩子的……啊,哥,妳顶得阿兰好舒服,再慢点,对,慢慢用力,使劲!嗯啊。」
  麦良一边听从着她的指导,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浴望,满足着她,说,「兰,告诉哥,妳跟他们做时,也这麽叫吗?也这麽好受?」
  阿兰是个精明的女人,这种时候,女人怎麽可以说出真实的心裏话来啊?
  为了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并让他们干得更有劲,她们一定都会说,自己身上正弄着自己的这位,是做的最好的。
  阿兰的手用力按在千麦良结实的臀部,说,「嗯,是,麦良哥,妳的,最好了,最让阿兰舒服了,啊,阿兰跟他们做,都让戴套的,只有麦良哥,可以这样直接扎到阿兰的芯裏来。」
  这样的情话,最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千麦良不再计较她这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给进出过了,埋头趴在她的胸前,嘴裏吧咂着亲吻着她那花生粒般硬的乳头,腰部更有力地在她身子裏顶动起来。
  阿兰在他身下疯狂地颠动着,压抑地叫,简陋的双人床发出吱嘎的呻吟声,千麦良一边有力地挺送,一边动情地趴在她的耳边说,「兰,妳真郎,小心让孩子们听到哦……舒服死了!」……
  万载龙和千谷生在铄阳城的大街上瞎逛着,看着那些灯火通明的高档购物场所,再瞅瞅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连进去溜溜眼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两人躺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草地上树影裏坐着的一对一对年轻恋人,谷生说,「我就不信了,凭什麽咱们出生在小穷山沟裏的娃儿,命就低贱?就没机会进入那些上等场所风光一下?不公平!,妳看看吧,这些呆在公园裏谈情说爱的,都是这城市裏最普通的一族。人家有钱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人家都去什麽西餐厅、咖啡屋了,谁跑到这儿来餵蚊子啊?」
  说着,啪得一拍,手掌扫过胳膊,将一只喝饱血的蚊子拍成了一包血浆。
  万载龙悠然地躺在那儿,晃着腿,说,「谷生,妳就是容易浮躁。我爷爷说了,城裏,就是个囚,没啥大意思的。我感觉逍遥自在地生活在咱们那一亩三分地上,有饭吃有女人肏,天高皇帝远的,也没什麽不好啊。」
  谷生从椅子上坐起来,继续给他这冥顽不化的发小解放思想,说,「那是因为妳没尝到城裏好东西的甜头。宋美龄,妳知道吧?老蒋的达令。她说过,‘某党暂时是没尝过权利的滋味……’兄弟,等妳靠近城市久了,妳就不安心呆在咱那一亩三分地上了。」
第020章妳诈我也诈
  万载龙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仰靠在椅背上,继续擡头观望星星黯淡、灯光璀璨的城市的夜空,说,「是啊,也许是那样的。我自小没爹娘约束,也没读过什麽书,自由自性的惯了,也没见过什麽世面,眼界难免偏窄啊。妳这出去当了两年兵,明显得心浮气躁鸟。」
  谷生笑了,扬头对天长啸了一声。惹得周围人都惊恐得以为公园裏跑出狼来了,一齐往他们这边观望。两人便嚣张得哈哈大笑。
  谷生发泄完胸中郁闷后,说,「是啊,我是变了。出去当兵,是咱这种农村娃走出自己身边那片田地的一条小道。见识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后,这心哪,就收不回去了……不管妳咋想的,反正,我以后,是不想回咱那小山沟裏窝着了,这次转士官,我一定得争取上。」
  这天晚上,一向嘻哈惯了的千载龙有些迷茫。
  他沈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样,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回到咱那儿去……」
  千谷生不知道,在他们的那个小山沟鸡鸣村裏,还有一个村裏的姑娘,不是留着长长辫子的小芳,而是叫李青禾的女孩,是千载龙一直默默藏在心裏的秘密。
  次日,谷生强逼着载龙去买了一身看起来象样的衣服,又给自己和他一人买了一副假POLO墨镜戴上。
  这一捣饬,两人还真有点人模狗样了。
  谷生振振有辞地说,「咱要去给圆圆把腰撑起来,不能让这孩子在学校裏老受欺负,得让他们见识见识,圆圆也是有几个腰桿子硬的靠山的!人靠衣裳马靠鞍,这是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一向讲究以貌取人。内裏有没有,也得让他们摸不清虚实,走着了!」
  有这俩胆气壮的兄弟撑腰,千麦良也感觉自己心裏可以喘口舒心气了。
  虽然说,是有些冤枉地去给人家赔钱,但是到底这钱来路不太正,送出去也不怎麽心疼。
  圆圆很开心,背着小书包,由载龙和谷生两个比爸爸年轻帅气又霸气的叔叔牵着,蹦蹦跳跳地就进了校园。
  千圆圆这孩子就读的小学,算是局属小学裏面数得着的。裏面的小学生家境一般都不错,象圆圆这种单亲、父亲又是下岗无固定职业的贫窘家庭背景的,有,但不多,所以圆圆在学校裏是比较受歧视的。
  因为爸爸没能力给老师送「节日礼金」,平时也没什麽稀罕东西孝敬老师,更没社会资源让老师利用,所以圆圆不但受同学的排挤欺侮,也总是不招老师的待见。
  那天,几个调皮男生一起欺负圆圆,把她推倒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踩她的辫子和小手,她疼哭了,就随手拣起一块小石头,朝其中一个男生身上砸去,却不偏不斜正好砸在男生的头上,当场就出血了。
  老师明明看到是圆圆吃亏在先,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因为那个男生的家长节日裏送她的购物卡含金量比较高……
  男生家长是无理都要争三分的小生意人,儿子明明只出了一点血,他们却找到医院裏有关系的医生,开了住院证明,讹诈千麦良要五千多块钱的医药费。
  千麦良、谷生和载龙三个人进了圆圆老师的办公室,看到那个男生的爸爸正在肆无忌惮地跟女老师讲笑话,逗得那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老师咯咯大笑,现场气氛简直象到了卖笑场所。
  看到千麦良身后跟了俩身高马大、戴墨镜的小哥走进来,女老师的笑声嘎然而止,张着嘴看着面无表情的谷生和载龙,一时都忘了开口。
  那个本来凭着有几个小钱就气焰嚣张的男家长,一看这俩小哥的这架势,搞不清楚是哪条道上来的,一时也有些蒙,一改之前跟千麦良讹诈医药费时的蛮横可鄙嘴脸,站起身来,脸上堆着笑,说:「来啦?」
  万载龙一看女老师和男家长的这副德行,心裏立马就改了主意。
  本来想着陪麦良哥把钱送来、再相机行事、震慑一下圆圆这惟利是图的女老师就算完事,可看这苗头,今儿这钱不往外拿效果会更好!
  他心说,看来,谷生张罗的换行头、戴墨镜这一手,还真是来对了!
  他从麦良哥身后往前一站,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牵了牵,无视那男家长伸过来的一只胖手,将手裏装钱的那个黑塑料兜往女老师的办公桌上一扔,回身沖那一脸尴尬紧张的男家长说,「就妳儿子花了五千块钱医药费啊?这位老师,那孩子在您班上上着课吧?得把他叫出来我们验看一下伤势,看看到底是不是值五千块钱!」
  他的话,是特意咬着一边的腮帮子说的,所以听起来象嘴裏含了个玻璃球,含混不清,却又让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