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作者:文学流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1
从师嫂房间裏出来后,我感到莫大的满足,没想到平常端庄的师嫂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纵然有酒精作怪,不过也算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以后我和她还有的是机会,再加上她还愿意给我生孩子,虽然名义上肯定是师兄的,不过这孩子毕竟真正的父亲将是我,想到这裏,我更加得意,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楚薇的房间。
此时裏面蜡烛还在亮着,我就知道她还没睡,推门而入,几个丫鬟正靠墻打着哈欠,见我来了,连忙行礼道:“老爷来了。”
我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走进卧室,看见楚薇正在灯前绣花,走上前一看,都是小孩的衣服鞋子之类,我扶着她的肩膀道:“以前就绣了许多,怎麽还做这种东西,要是不够的话,叫下人们去忙就行了。”
楚薇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反正閑着也没事,也就多练练手艺,再说外头人做的东西我岂能放心”
我从她手中拿开针线,拉着她来到窗前道:“以前妳都给我绣扇子荷包,自从怀了孕之后,就只顾着给儿子做东西,妳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
楚薇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半霎才笑说:“看妳没出息的样子,居然跟儿子争风吃醋,还是个当爹的样子”
我见她娇俏柔媚的样子,不觉又动了火气,肉棒硬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按。
她一把推开我道:“去去去,一身酒味,快去洗洗,也不知刚从那个女人身上才下来。”
我素知她有洁癖,只得命丫鬟打了热水,在澡房泡了一会,顺便回想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思乱想之际,忽然眼睛瞟到左边窗户下面有个圆圆的小孔,要不是我武功高强,目力也比常人高出数倍,在昏暗的烛光中还真难以发现,连忙跳出澡盆,走过去仔细观察这个小孔,约有半寸大小,口径非常圆滑,墻边还散落着一些木屑,看来是刚鉆不久。
我心裏一咯噔,连忙跑到外面,从那圆孔往裏面看,这圆孔正对着浴盆,裏面若有人洗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中大怒,夫人们平常洗澡都会在这裏,莫不是已经被这淫贼偷看了去为了搜索更多线索,我又进浴房穿上衣服,提着油灯来仔细检查,只见墻角边还有一些汙迹,低头闻了闻,居然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可恶,我一定要逮到这个淫贼。
难道张提欢又回来了,还秘密潜入府中我心裏一惊,但又觉得不可能,他那伤几个月都不可能下地,再说他那种淫贼也不屑于偷窥。
正寻思之中,楚薇的丫鬟来催促我,我连忙用泥土堵住那小孔,然后才回房,只见楚薇已经卧在床上,招手叫我过去。
她吩咐丫鬟们替我脱掉衣服后,我就爬上了她的床,接着吹灭蜡烛,放下纱帐,两个人盖着被子平躺着看床顶。
沈默了一会,楚薇扭过头对我说道:“妳那岳父什麽时候走”
我还在想刚才的事,被她一说,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谁知道,他举家投靠我,说明信任我,总不能撵人家走吧,毕竟他是长辈。”
楚薇哼了一声,明显不太高兴,我翻身搂着她道:“怎麽了我岳父有那裏得罪妳的地方”
楚薇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大喜欢他,看人色迷迷的,对待我们不像是长辈对晚辈该有的态度,再说了,这个家本来只有妳和我两个主人,突然横插进来一个沈家,还是妳的长辈,以后我们凡事都要听他的,妳又不好忤逆他,真是让人难受。”
听她这麽一说,我也觉得不妥,更加怀疑岳父就是那个偷窥的淫贼,不过无凭无据,只能听天由命,谁叫这年头不忠不孝是天大的罪过呢,于是安慰她道:“老泰山的确是好色了一点,我会在岳母面前多提的,不过他本性还不算坏,要不当初也不会把沈雪嫁给我,他们搬来是因为李自成等逆党为祸一方,只要朝廷天军一到,李自成等乌合之众必定灰飞烟灭,到时候天下太平,他们也就没有理由赖在我家,妳暂且忍耐几个月就好。”
楚薇冷哼一声:“什麽朝廷天军妳说的好听,当年我跟妳行走江湖的时候,亲眼看到几万大明军队被几百个建奴撵着跑,这群丘八估计连手无寸铁的农民都打不赢,指望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依我的意思,不如划一些良田交给沈家,让他们到附近重新建个院子住下。”
老实说,我也不大喜欢岳父,但是明目张胆地赶人家走,实在是做不出来,于是左右为难起来:“这”
楚薇见我如此,点了我一下额头,娇嗔道:“我就知道妳死要面子活受罪,要妳办点事跟登天一样难,没的说,这事还得我出马跟妳丈母娘谈,谁叫咱们女人天生就该没脸皮呢,只要拿下妳丈母娘,妳老泰山还不是乖乖听话。”
我见此心头一松,搂着她大赞道:“还是娘子心疼相公,没的说,今晚我必须好好表现。”
她掐了我一把低声道:“小点声,别让外头丫头老婆子听见。”
我无奈地点点头,楚薇什麽都好,就是太注重自己主母的身份,搞得我俩房事也拘束起来。
次日起床,楚薇在梳妆台前妆扮,我则在后面替她梳头,两人对镜相望,说不出的甜蜜,我正要将一朵梨花钗插在她头上,她忽然转头对我道:“对了,王若初已经关了这麽多天,妳到底打算怎麽办”
“妳别提这事,一提我就头疼。”我放下钗子,郁闷地坐在凳子上。
楚薇却不依不饶:“遇事一味的逃避也不是个办法,当初妳追求她的时候,我就跟妳说这个小妮子眉散额窄、眼带桃花,不像是那种守节贞妇,妳那会子魂都被她勾去了,那裏听得进半句话,最终还是吃亏了不是”
我当即连连点头,能怎麽说怎麽也记不起她曾经说过这话,可是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
“依娘子的意思,该如何处置。”我将难题抛给他。
楚薇脸色一寒:“还能怎麽办,当初我们信任她才让她进的门,谁知她给我相公戴绿帽子不说,还勾结奸人意图谋害我一家老小,死一百遍都够了。”
我连忙道:“妳别忘了她爹可是江南大侠王照心,虽然已经七八十岁了,但他手下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妳杀了她可就得罪了一大帮江南武林人士。”
楚薇呸了一声道:“我看妳是找借口不愿意杀她吧,妳以为我不知道那王照心是什麽货色,王阳明的徒子徒孙有几个出息的整天只知道高谈阔论的鼠辈而已,被几个臭文人给捧成江南大侠,妳一个人去就可以将他们连根拨起。”
楚薇说的有理有据,我不能反驳,只得说道:“毕竟她也跟我这麽多年,多少都有点感情。”
楚薇微微一笑道:“好啦,不跟妳多废话,我就知道妳这个人,平时还有点男人样,一旦涉及感情就畏首畏尾的,我早就有主意了,杀了她算便宜了她,撵出去只怕别人说我不容人,不如就将她圈禁在禅房,派些尼姑来监视照顾她,让她带发修行,在佛祖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但愿佛经能让她迷途知返”
我听了也觉得不错,毕竟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和众位夫人匆匆吃过早饭后,就来到地牢裏见她。刚来到地牢入口,忽然四夫人罗蕓急匆匆跑来,拦在我面前道:“若初病了,不能见人。”
我见她神色慌张,疑窦大增,不解道:“病了那我更要见她。”
“不行妳不能进去。”罗蕓突然硬拉着我不放手。
我更加猜疑,怒不可遏,大喝道:“妳脑子坏掉了她到底得了什麽病,为什麽不能见人”
罗蕓见此忽然跪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道:“相公对不起,我没经过妳同意,擅自将她放了。”
“放了”我闻言大怒,一脚将罗蕓踹开,向着守门家丁大喝道:“快开门”
那些家丁见我怒火中烧,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推开厚重的木门,我等不及木门完全打开,双掌凝结真气,用力一拍,轰的一响,将那木门拍飞,连带着那几个家丁也被撞飞。
裏面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听见这声巨响,还以为有人闹事,拿着棍棒沖出来,一看见是我,一个个缩手缩脑躲在墻角发抖,我怒气勃勃,向着跟随的小厮吼道:“立刻让左向明带着他的人马过来,将这裏层层包围,一个也不许走脱。”
左向明是我请来的护院,他手下一共有五十二人,都是走过镖、卖过艺的江湖人士,身手都还不错,算是普通侠客,本来是我专门请来对付张提欢的,不指望他们能杀死淫贼,主要是起个预警和拖延时间的作用,这些人分作两个部分,一部分潜伏在后山顶部的庙裏观察全局,另外一部分则在进出赵府的要道口设有暗哨,所以赵府进进出出的人都被他们监控。
我下达完命令,来到王若初所在的牢房,只见她所有首饰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桌上,床上也有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眼便认出这是她平常穿的衣物。
看这光景,她是对我彻底伤心,要跟我一刀两断就是不知道她用什麽手段说服罗蕓给她开的门我一把推翻桌子,坐在床上,喘着气对那几个仆妇吼道:“将那贱人带过来”
那几个仆妇吓的浑身一抖,茫然地看着我,我身边的小厮连忙上前一顿乱踢道:“蠢货,老爷说的是罗蕓。”
不一会,仆妇们将罗蕓押了过来,只见她瘫软如泥,需人扶持才能站起来,我喝令下人们退出去关好门,待众人走后,一把扯过她的长发,让她面对着我。
罗蕓估计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暴怒的样子,惊恐的浑身发抖。我冷笑着对她道:“妳们是不是腻味了我宠妳们的样子,非要逼我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罗蕓哽咽地说道:“相公听我解释,我是看若初妹妹天天生不如死,头发都白了许多,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我咆哮着打断她的话:“妳还不明白我不是怪妳放走了王若初妳跟我这麽久,难道还不明白我最痛恨什麽吗”
罗蕓听了,登时明白了什麽,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发誓道:“我从未想过背叛相公,放走她却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相公责罚。”
我还想说什麽,正在这时候,外边有人报:“稟老爷,属下左向明带众位兄弟前来听候老爷调遣。”
我站起身道:“很好,妳们暂时不用再监视赵府,这几天将所有守卫地牢的家丁、仆妇都抓起来,细细的审问,无论用什麽手段,务必要将罗蕓私自放出囚犯的经过查清楚”
那左向明正要领命,罗蕓忽然情绪激动,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叹道:“求求妳了,不用审问了,主谋就是我,我什麽都招。”
我冷冷地看着她:“妳觉得我还会相信妳”说毕一脚将她踢开。“妳不用出来了,妳既然同情王若初,也来试试地牢的滋味吧”
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把我和罗蕓隔绝为两个世界,我转过身去,眼角终于流出泪来,眼见着还有下人在场,连忙用袖子擦拭。
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
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
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餵狗。众人听令,我这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
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但又有一个疑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
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麽跟一个仆妇过不去。
楚薇打着算盘道:“妳虽然只是杀了个下人,那也是条人命,她家裏人肯定会告到县衙那边去,本县太爷林严儒又是个餵不饱的大贪官,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才能摆平,不然他要是一认真起来,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裏、布政使、按察使、巡抚甚至刑部,到时候就不是两千两银子的事,这也还算是小事,我们赵家一向以善待下人、邻裏友善为己任,闹出这件事之后,只怕没人愿意再到我家做工,也没人敢和我们做生意,这损失就更大了。”
我听的烦躁,堵气道:“两千两银子去餵狗也不给贪官,现在朝廷这个破烂样,谁还在乎,遍地的匪患,到处都是命案,那知县若是想要银子,让他自己到我这裏来拿,看他有几条命来拿。”
楚薇见我如此,使了眼色给丫鬟,那丫鬟领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还是要送钱过去,只得叹息一声。
岳父岳母也问我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只说仆妇偷盗家财被人发现后斗殴致死。
二人听后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问。
这事对我沖击很大,搞得我垂头丧气了五六天才逐渐恢复过来。有一天岳父找我来商量购买田地的事宜,当时楚薇在睡午觉,我正在书房看书,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茶,我见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一双贼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卧室瞟,心中十分不高兴。没过多久,岳父悻悻地告辞,看着岳父离开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洗澡房那圆圆的小孔,怎麽把这个东西给忘了,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寻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实际上又悄悄潜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丛裏,想借此将偷窥者当场擒获。
没多久,洗澡房的蜡烛亮起,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倒热水,我知道楚薇马上要开始洗澡,她一直是在这个时间点,我分开草丛,紧盯着院门,控制着呼吸,我还发现圆孔内的泥土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人清理干凈。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影来,难道是我搞错了疑惑之中我走出草丛,来到那圆孔前,闭上一只眼,透过圆孔往裏面瞧。
澡房裏,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现在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肩膀,腾起的热气弥漫了房间,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我摇了摇头,正準备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其他什麽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这边。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见她已经缓缓挺起身来,渐渐露出挺拔圆润的乳房,然后用手在乳房上搓洗了一会,直到乳头有些微微发红才停止。
接下来,她渐渐起身,不过因为有热气笼罩,只能看见肚脐以上的地方。
就这样站着搓洗了一会,楚薇突然跨出澡盆,身体便挣脱了白气的围绕,视线一下清晰了起来,下身阴毛湿淋淋的趴在左右,露出一线粉红的阴户。就算我看惯她的身体,肉棒也很快翘了起来,她用手揉搓了几下阴户,又用瓢舀水沖洗,反复如此,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洗完后,她又背对着我趴在澡盆上洗头发,翘起的粉臀正好对着我的视线,屁眼和阴户一览无余,我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搔首弄姿。
过了一会她终于清洗完头发,长发一甩的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又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她知道这裏有人在偷窥那天为什麽还一点也不惊慌我越想越不对劲,屏住呼吸离开此地,不对啊,楚薇因为头发能及地,平时都是丫鬟帮助下她才洗的轻松一些,还有澡巾也是有丫鬟在旁随时更换,怎麽今天就她自己一个人在澡房裏带着满腔疑问的我并没注意看路,忽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倒吓了我一跳,擡眼一看是楚薇房裏的丫鬟采莲。
她见撞的是我,连忙匍匐在地上告罪,我拉她起来,问她道:“大夫人什麽时候不用妳们伺候洗澡的”
采莲想了一会道:“回老爷的话,大概是五天前吧,大夫人说我们笨手笨脚的,还是她自己洗比较放心。”
五天前五天前我刚刚发现那个小孔。而且这也是岳父来后的第二天。楚薇难道真的明知有人偷窥还搔首弄姿吗这猜测真是让我心惊又头痛看来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必须加强监视了,家裏已经够乱了,不能再出什麽岔子。
谁知就在我準备阻止这一切的时候,左向明那边的口供终于出来了。我翻了翻厚厚一叠的口供书,真相如此触目惊心,以至于我有些后悔当初做出这决定。
首先是仆妇柳氏的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柳氏奉命贴身看守犯妇王若初。
原本按规矩,任何男人都不準接近王夫人王若初的房间。然而不知为何,罗夫人罗蕓却给了我一串绿玉,叫我和其他人分了,这个宝贝可值钱了,可以抵我一年的月钱,我们也就平分了玉。罗夫人于是让我们在地牢外边守着,她带着一个家丁下了地牢,过了很久才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还以为老爷派人来问话。不过事后罗夫人吩咐我们不準将此事透露出去,也就证明可能不是老爷的命令,那麽我们既然收了玉,自然不好多事。
之后罗夫人又做了五六次这样的事,每次都有奖赏。
家丁张权贵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张权贵奉命看守地牢大门。
罗夫人很奇怪,莫名其妙给我许多银子,我想着她是老爷的女人,既然有赏也没什麽事,也就坦然接受了五百两纹银。
谁知罗夫人有一天突然带来一个男人,也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但我不认识他。罗夫人说这是王夫人的大伯,特别想见见侄女,要我通融通融。
虽然我接了他五百两银子,但是那裏敢随便放人进去谁不知道我们老爷武功高强,此前又三令五申必须遵守规矩,若是一个不好就要人的命,再多的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我当然拒绝,而且威胁说要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
然而罗夫人她疯了,竟然趁没人的时候抓住我的鸡巴,声称要给我爽一爽,我当时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很快鸡巴就被她掏了出来,含在嘴裏没动两下,稀裏糊涂就射了。没办法,太刺激了,要知道这可是老爷的女人,平常高贵的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我们见了她们都要背对站立,偷看一下都能挨打,要是那位仁兄能摸一下这些女人的衣服就已经能吹一年的,现在我的鸡巴却被她含在嘴裏,那刺激的我鼻血和精液乱射,就是立刻死了,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所以,我最后还是放她进了地牢裏。而她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让看守王夫人的仆妇们也服服帖帖的。
家丁王五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王五奉命看守地牢大门罗夫人赏了很多人,也包括我,我向来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不知道为什麽罗夫人三番五次地带陌生人进地牢,还为此撵走所有人,我向来心中一有疑惑就去行动。
有一次就悄悄跟着罗夫人和那假家丁下了地牢,我十分小心,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武功高强,能察觉极轻微的动静,所以我穿了不发声的厚底棉鞋,几乎是慢慢移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出,并且远离门口,我只听见那男人说什麽“孩子已经一个月”,“是时候该準备了。”“我们三个人最好还是在一起。”
接着又听见一阵叽喳叽喳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亲嘴,过了一会,就有女子的呻吟声传来,还伴有啪啪啪的撞击声,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歪着头慢慢移过墻壁,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假家丁正将罗夫人按在床上呢,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一根硕大的鸡巴高高翘起,而罗夫人则高高翘着屁股,回头看着他,眼裏都是一片癡迷,那人猛地将鸡巴插入罗夫人的阴道裏,罗夫人则发出啊的一声,尽管她刻意捂嘴,声音还是有点大,表情却十分享受。
更惊奇的是,王若初王夫人则在后面抱着假家丁的屁股,用力往前撞,那个假家丁却不时回头与之接吻,还伸手摸奶子,三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我被这场景刺激的当时就射了一裤子,事后也为咱们老爷不值,我知道老爷是个多情的人,所以才娶了这麽多女子,但他宠爱每一个人,可惜却遇到这种烂婊子骚货。太不值了。话说这个假家丁样貌也极丑,又黑又瘦,虽然精神很好,但一看就是五六十岁的人,他的唯一优势就是有个大鸡巴,我们老爷才三十,人又生的风流倜傥,家财万贯,良田千亩,武功高强,可称之为人中龙凤,然而这些女人不好好珍惜,偏生要偷偷委身给一个干枯老头,简直脑子有问题,哎,女人啊,永远让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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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证词也有十几份,都是大同小异,看得我背脊一阵阵发寒,根据描述,那假家丁十成十就是那无耻老道张提欢,没想到我发动大批人手到处找他,他根本就没走远,反而一直就在我身边,还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和罗蕓搞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荒淫,难怪这段时间我要求罗蕓侍寝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而且王若初似乎已经怀了孽种。
好个吃裏扒外的罗蕓,结识她的一幕幕往事重新浮现在我心底。
初识她的时候,她正是王若初的闺中好友,两个人经常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用我资助的钱修积善斋收容流民,被江湖之人赞为“初蕓双娇。”
我追若初的时候,她在其间牵桥搭线是出了大力的,对此我是一直心怀感激,两个人正準备在慈善上大有作为的时候,谁知老天不开眼,她资助的那些流民裏混进了一些强盗,导致了罗家一门被灭,这事对她心性也有些影响,不像以前那麽活泼灵动,整个人沈默寡言起来,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我和若初。
我召集了几个武林同道,将那附近的所谓流民杀的干干凈凈,替她报了灭门之仇,后来我与若初大婚的时候,若初认为她身世可怜,所以劝我将她一并收纳,两姊妹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个照应法。
想到这裏我心裏又痛又恨,忽然一股麻意传遍全身,整个人一动不能动,一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占据身体,这是我初次看见王若初和张提欢交合时染上的走火入魔癥,师兄虽然替我根除了摄魂丹的影响,却无法根除走火入魔所带来的顽疾,前些日子我用导气手法进行了暂时的压制,没想到现在又复发了,而且这次看起来挺严重的,平时我动怒的时候只是手臂微微发麻,这次仅仅眼珠子能转动,意识却无比的清晰,看来我必须克制自己的怒气,不然任由发展下去,万一在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想到这裏,我想起阴阳和合决的“劝良篇”
裏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天赐良机,吾辈岂能坐视哉”
换做以前我会认为这些话是歪门邪说,但经历过这麽多事后,觉得貌似还有些道理,想到这裏,我身上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活动自如。
我立刻站起身来,想找楚薇、蒋英、师嫂等人商量如何处置罗蕓,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犹豫了,最终还是想去见碧如,可惜她那尼姑庵不大欢迎男人,去了几次都被师太说教,甚是让人郁闷,只得命丫鬟去接。
话说这碧如原来是我母亲的婢女,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可谓是才貌双绝,跟我也是姐弟相称,母亲赐给我以后原本是要收她做原配夫人,但她从母亲那裏染上敬佛的习惯,不愿嫁任何人为妻,常年躲在附近的慈悲庵一心修炼,终于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尼姑。
不过她对我家是忠心耿耿,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一般情况我是不会去打搅她的。
慈悲庵离我家不算远,碧如不一会就赶了过来,我亲出大门迎接,看见她走路过来,不由得喝骂丫鬟道:“不是让妳们备好暖骄吗怎能让我姐姐走路过来”
“阿弥陀佛,是贫尼执意走路,羽儿莫怪。”
碧如双手合十,微笑着对我道。
只见她虽然穿着粗布缁衣,挂沈香佛珠,却还是留着一头及肩长发,鹅蛋脸略显消瘦,比以前多了些成熟风韵,一颦一笑都有安定从容的样子,果然修佛能改造一个人的气质。
我连忙迎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道:“原来姐姐还留着长发,我还以为已经剃掉了,觉得万分可惜,谁知姐姐果然还是爱美,太让人高兴了。”
“说过多少次了,贫尼法号玄静,以后可别叫错了,之所以没剃头,是因为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要再等个几年再看看。”
碧如无奈地说道。
“原来如此,快跟我进屋,外面冷。”
我偷笑道,她那裏知道我是用了三百两香油钱做交换,故意让慈悲庵的师太不给她剃头。
一进大门,碧如打量这家裏的一草一木,点头叹道:“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不知老爷太太现在何处。”
这些年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但是她很少来家裏。
我笑道:“他们在一直在往西走,听说极西的地方全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夷,看起来壮实,其实武功也不高,妳不必担心,等那天走不动了,想我们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楚薇和众位夫人说说笑笑的迎面走来,看见我之后就站住了。
我上前问道:“妳们这是结伴要到那裏去”
楚薇笑道:“太太说要送我们花儿戴,我们正要去领赏呢。”
我点了点头,又给众人介绍了碧如的身份,楚薇听了满面笑容,于是领着众夫人要行姑嫂礼,被碧如拦道:“贫尼已经是出家人,大家不必如此。”
楚薇等人又抱怨道:“妳怎麽不早说有贵客迎门,不然我们好吩咐下人们做上好的斋饭,还有贵客的精舍也要布置好。”
我听她说的这般客气,倒不像是真的待碧如好,更像是变着法展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岂不知这裏本来就是碧如的家。
想到这裏我摇头道:“去吧,这裏不用妳操心,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姐姐说。”
众人这才辞别,我正要拉着碧如进书房细谈,她却摇头道:“这园子我好久没来,挺想念的,要不妳陪我逛逛”
我见她不再自称贫尼,心裏十分高兴,也就随了她的愿,两个人于是去了后房的镜湖园。
一路上我们说起儿时的许多趣事,气氛相当融洽,她还在湖心亭挖出了多年前埋下的陶器盒子,裏面有许多字条,都是些祝福语之类的,不过其中一个条子她打死也不给我看。
后来她又重新写了字条放进去,再埋好,并让我发誓不偷窥。
这个时候,嗔怒喜乐都表现在一张俏脸上,那裏还有出家人的样子,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姐姐。
夕阳西下,在湖水裏投下炫目的阳光,我看着她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心裏竟有些感伤起来,要知道,以前这头长发可以任我抚摸,可以插满钗环,可以梳各式各样的发辫,现在却素凈的不带一点红尘。
“妳该不只是请我来游园子的吧。”
碧如突然说道。
“看妳满腹心事的样子,难道娶了这麽多夫人,练就了那麽高深的武功,难道妳还不开心”
“唉,一言难尽”
我叹息道:“等会进房间咱们再说。”
“妳还是那个样子,”
她微笑道:“对人对事都求尽善尽美,岂不知天下那裏有这样的好事,有些事,并不像武功那样越琢磨越是心领神会,反而会让妳痛苦。”
真不愧是我的姐姐,只言片语就说到问题的重点,可惜身为局中人,很自然的就想把控全局。
“不说了,一笔糊涂账,没的败坏了妳的游兴。”
我摇头道:“走去假山看看,那儿藏有我给妳的好东西,当年妳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送给妳。”
谁知碧如一听到假山二字,瞬间就涨红了脸。
我当即想起来,我俩小时候在那裏干了不少糊涂事,有几次就在那裏接吻,互相脱裤子看对方的阴部,不过当时还小,打打闹闹而已,还是没有真正的交合过。
想到这裏我心情激动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跑。
她跟在我身后笑道:“妳急什麽别掉进湖裏了,当初妳掉下去,可把人吓坏了。”
我笑道:“妳难道还当我是小孩子”
说毕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运起真气跃入湖中,脚尖轻点湖水,然后跃出五丈高。
她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胸脯:“放开我妳干什麽,知道什麽叫男女有别”
我那裏理会她,仰头怪笑一声,在湖面纵横奔驰,几个起跳之后,稳稳当当落在岸上。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没什麽重量,腰肢软软的又让人遐想。
她露出小女儿神态,两只手抓的我胳膊生疼,上岸后立刻挣开我的怀抱。
“到底是什麽东西,别是金玉之类的玩意吧,我们出家人可不兴戴这个,妳还是留着送给妳那些夫人们吧。”
碧如笑着说。
“看了妳就知道了。”
我拉着她的手往假山裏鉆,她的脸越发绯红了。
最后我俩停在我们经常私会的小山洞口,她吓得连连后退,红着脸说:“妳可别乱来,我的武功也没荒废。”
“妳把妳弟弟想成什麽人”
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道:“看了妳就知道了。”
说毕我熟练地找到以前留下的暗号标记,徒手挖开几块砖,露出一个小盒子,已经腐朽的快烂掉。
碧如捧着小盒轻轻打开,只见裏面都是些小孩的玩意,有我的虎头鞋,也有她的凤头鞋,还有五六把扇子,上面留有幼稚的笔迹,她写的是娟娟小隶“生生世世”,我写的是工整的楷书“年年朝朝”,其他诸如荷包、流苏、发簪、风车等等,都是我们小时候留下来的东西,记得有时候为争抢这些小玩意闹过别扭。
看着这些玩意,我渐渐湿了眼眶:“妳说妳要出家那天,我在家裏哭了好几天妳知道吗”
她也流着泪哽咽道:“知道,我全知道,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麽苦衷跟我说啊,我俩妳还避讳些什麽”
我连忙道。
她转过身道:“不行,时候还没到,等以后我再跟妳说。”
娇躯微颤,显然已经泣不成声。
我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连忙跪在她面前泣道:“姐姐,回来吧,爹娘走后,我就妳一个亲人了。”
碧如闻言突然冷哼一声,右手向左边一指,一股气浪从她指尖散出,发出嘭的一声响,紧接着我就看见远处花丛中有什麽东西倒地,还惨叫了一声。
这一下异变突生,倒吓了我一跳,好在练武之人不比普通人,我极快地弹射而起,直扑那目标而去,谁知当我拂开花草一看,居然是个丫鬟躺在那边,这人我倒认识,是二夫人蒋英的贴身丫鬟小翠。
蒋英本来就是侠女出身,极爱习武,以至于她房中奴仆也会些三脚猫功夫,这丫鬟肯定已经跟蹤我们很长时间,现在才被碧如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了不起,平时蒋英是个武癡,可以说没什麽心机的人,为什麽突然派人来跟蹤我惊疑之中,碧如也跟了过来,对我说道:“方才我击中她的檀中穴,应该没什麽大碍,妳只需点她的曲池、气海两处,即可解开穴道。”
我佩服的五体投体,抱拳道:“十丈之外,隔空点穴,姐姐才三十岁居然已成先天境界”
可笑我刚才还抱着她炫耀武力,像她这样的先天高手杀我就像杀条狗。
碧如微笑道:“妳可别说出去,连庵裏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手,不然麻烦大的很,到时候连皇帝老儿都要来烦我。”
碧如说的并非夸张,先天高手这世间没几个,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师傅,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天山派掌门王正纲、崆峒派掌门佟晓涵三人,这些人都是潜心闭关几十年,开宗立派的大师,七旬左右才打开任督二脉,像碧如这样的简直几百年不遇,若是真传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风浪,连皇帝估计也要派人来请这武学奇才出将入相。
我好奇地问道:“妳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碧如淡淡地说道:“也没什麽捷径可走,当初我也没想到能进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书,在这十八年裏,我一边看佛经,一边看道家论着,最后才看一点武学心法,晚上又在梦裏演习一遍,如是这般,日日夜夜修炼,任督二脉慢慢就打开了,不过我这方法一般人学不来,我从小就能全程控制梦境,故此我修炼十八年等于别人修炼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没有练错方法,先用佛道两家的论着平整心境,再以武学心法控制气脉,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
我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多少所谓的高手为了名利而去隐居、闭关、炼丹和辟谷,至死都没成为先天境界,谁知被妳在梦中轻轻松松就得成证果,他们知道岂不是要气得吐血而死,哈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行了,别说笑了,妳快解开这丫头穴道吧,不然时间一长,她可能会落下瘫痪。”
碧如道。
刚才震惊于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这茬,于是依言而行,那丫头醒来之后看到我,连忙跪在地上喊饶命。
我沈着脸道:“不用我多说了吧,都从实招来,不然让妳这辈子都后悔。”
那丫鬟吓的慑慑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招了,其实也没什麽,就是蒋英怀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来跟梢,之前她还亲自跟蹤过岳父岳母,发现岳母没什麽问题,倒是岳父行蹤诡秘,而且武功极高,几次跟蹤都被甩掉。
我心想蒋英为人还是单纯了点,她其实更应该去跟蹤有问题的罗蕓,不过料想罗蕓心思缜密,做事怎麽可能轻易被人发现。
了解这一切之后,我反而安慰那丫头,说她做的不错,不过不许给任何人透露出碧如的武功,又赏了她几两银子,那丫头点点头破涕而笑去了。
碧如笑道:“看来妳这二夫人挺关心妳啊,妳可别辜负人家。”
我笑道:“那是当然,不过要是妳也这麽关心我,那我天天做梦都要笑醒。”
碧如卷起葱葱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谁说我不关心,妳以为我没日没夜的练这枯燥的武功是为了谁”
我登时感动之极,连忙将她搂在怀裏,探出头进行索吻,谁知她一把推开我道:“妳又忘性了,现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赖:“妳回来吧,就在家裏修行也可以,嫁给我做夫人也可以,总之我不能让妳再走了。”
“妳这算是正式求婚吗”
碧如正色道。
“那是当然”
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动,兴奋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妳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我还俗嫁给妳也好,”
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妳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个,妳做的到吗”
我登时口瞪目呆,迟疑道:“这……。她们跟我这麽多年,也没犯什麽错,贸然休掉,只怕……”
碧如忽然流下泪来,转过身拭泪道:“这麽说,妳还是做不到那好,等妳什麽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吧,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妳别跟我来。”
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让人郁闷,不过我见她走远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来,连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谁知她正在气头上,那裏理会我的呼喊,几个起落已经无蹤无影,不过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闺房,也就松了口气,等她消了气明天再说吧。
罗蕓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张提欢一定带着王若初跑的远远的,这次事发后,我已经命人将家中裏裏外外搜了个遍,并检查了每一个人的身份并登记造册,包括岳父岳母带来的一些仆人。
而且计划每一个人都挂上腰牌,什麽颜色的腰牌可以去那个区域那个房间都有明确规定。
对外宣称是仆人偷盗财帛,而知道内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两个人,犯事的家丁暂时全部收押在禅房,让护院们白天黑夜轮流看守,罗蕓则和一帮犯事的仆妇关在地牢裏,接受新来的仆妇进行看管。
至于罗蕓被关押,不知情的众位夫人还以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过,后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连楚薇也没告诉,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答应碧如的沖动。
不过这只是沖动,现在看来楚薇可能疑似不检点,而仅仅疑似不检点而已,并没有实际有什麽不轨行为,其余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沈雪、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来还是对我忠心耿耿的,这就足了。
不过因为两个女人先后背叛我,导致我现在疑心病大发,所以现在我做什麽事都留个心眼,免得类似悲剧再次上演。
当晚我一个人在书房裏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披着衣服打算去审问罗蕓,要问问她到底是怎麽和张提欢勾搭上的。
谁知刚出书房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发现是几个丫鬟坐在一起抱怨着:“最近老爷怪怪的,非要搞什麽腰牌制度,又不是衙门,每天那麽多人进进出出都要检查一遍,真是累死人。”
另一个丫鬟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负责抄检各位姐姐的房间,累还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后我可怎麽在这裏做活”
几个丫鬟连忙上前安慰,众人叹息一阵之后又道:“还不是那个贱妇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们也跟着受苦。”
“嘘,妳说谁呢”
“还能有谁,那个罗蕓贱妇呗,她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就妳们几个不知道,勾结那淫贼道士在老爷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最后鬼迷心窍放走了另一个淫妇王若初。惹的老爷大怒,为此还当场砍了一个收受贿赂的老婆子,妳以为真的是盗窃财帛才杀人的吗,往常下人盗窃财帛的也有,不过是在角门上按住打个二十棍撵出去罢了。”
“哎呀,妳怎麽这麽清楚,从那裏听来的”
“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不过可信度很高,因为据说是罗蕓的心腹丫鬟张瓶传出来的。”
“这个张瓶也不是东西,她主子一落难,她和其他丫鬟就卷铺盖逃了,平时罗蕓待她跟亲生女儿一般,哪件事不是带着她一起做真真是没良心。”
“谁说不是呢。”
这时一个红衣丫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不过我在暗处,她在明处,看不见我,我一眼认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裏的小彩,只见她神神秘秘地向众人低声道:“我跟妳们说,妳们可不要胡乱传话啊。”
众人连忙点头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
“话说老爷可真是可怜,其实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贞洁贤惠的样子,背地裏其实没几个正紧的,妳们听说过田大夫没有”
另一个丫鬟连忙道:“不但听说过,我还经常看见他,这人一副书生相,生的白白凈凈的好文静,不但医术高超,才情也出众,听说县城裏就有不少姑娘太太爱上她呢,往常咱们家夫人们有什麽病痛都是他来抓药的,不过妳可别乱说,人家诊脉的时候都是派有经验的老嬷嬷到卧室来听脉息,然后再把听到的脉息告诉给他,他以此判断病情,至始至终病人和大夫都隔着一堵墻,妳以为咱们家跟寻常百姓一样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就把个男人引入内闺啊。”
小彩嘻嘻笑道:“话是这麽说,可是我就怎麽听说五夫人赵欣每次接诊的时候,就把周围伺候的丫鬟都遣出去,只留那老嬷嬷在房间裏听诊,仿佛害怕别人知道她病情似的。可见她跟那田大夫不清不楚的。”
“这妳就瞎说了,有一回因为一件急事,什麽事我都忘了,反正记得赵夫人正在看病,门口一帮丫鬟正在打瞌睡,也就没看见我来了,我冒冒失失就闯进去了,发现她神色虽然有点慌张,衣服却还整整齐齐的,房间裏也只有那老嬷嬷,要是跟人乱来,我这闯入时间这麽短,动作再快也很难遮掩,的确没有跟人乱来的迹象,可见她只是倾慕田大夫的才情,两个人清清白白的。后来她骂了我一顿,也就不了了之。”
其他人也附和道:“没错,彩儿妳别乱说,赵夫人平常虽然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对待下人还是极好的,每次去她都赏不少铜钱呢。”
小彩还要说什麽,忽然一个仆妇走过来骂道:“小蹄子们又嚼舌头呢,这一大堆活儿干不完,妳们还有閑情扯淡,赶紧散了干活去,不然告诉妳们的头头,非打个半死不可。”
众丫鬟听了,响起一阵不满声,一面骂着那仆妇,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间走去。
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认识,似乎有很多是外头挑水干重活的粗使丫鬟,连主子面都见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聪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记得住。
不过我听到赵欣有出轨迹象,还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平常跟她房事都会求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怎麽会背夫偷人而且丫鬟们说的也有理,她看起来只是羡慕书生的文采,估计背地裏和那田大夫有书信往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心痛,必须尽快阻止二人的联络,不至于发展成无法收拾的下场。
这麽一来,反而把审问罗蕓的事给搞忘了,叫来小厮问道:“最近咱们家有没有人要看病”
那小厮回道:“有,就在明天,赵夫人说老毛病又犯了,请田大夫来诊脉。”
我挥退小厮,做闭目养神状,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是什麽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拼着造反也要杀掉,明天我就要亲自会会这田大夫还有,贼道张提欢、岳父沈奇谋,妳们都没好下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碧如的闺房,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几天,她勉强同意了,我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众位夫人吃早饭的时候,宣布今天有朋友酒会,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众位夫人连忙劝我不要多喝,我特意注意了五夫人赵欣的神情,她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有什麽异样,登时心中放松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也不带小厮,自己骑马来到远处的树林,把马儿拴好,再换了身衣裳,沿着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偷偷潜回自己的赵家大宅。
沿途有几个我安排的伏路护院被惊动,看见是我以后才疑惑着散开。
我使出轻功,很轻易地躲开众多丫鬟小厮,来到赵欣的卧房,这个时候房间裏空无一人,赵欣有早晨沐浴的习惯,估计这会子正在澡房裏。
我选来选去,还是决定躲在房梁背后比较稳妥,这裏有不少灰,为了防止被发现,灰都被我打扫干凈。
等了两个时辰,已经快到中午,赵欣果然在众丫鬟的围绕下回到卧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骂丫鬟小环道:“这裏怎麽好多灰尘,不是叫妳们我离开时才能打扫啊,真是的,刚洗的澡”
她极少骂下人,有什麽事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听见了感到很诧异。
小环也不敢顶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
“行了,田大夫什麽时候到我这咳嗽又厉害了。”
赵欣道。
小环道:“方才外边小厮说,田大夫和赵嬷嬷已经守在客房,正等妳示下。”
“是吗”
赵欣高兴地说道。
“那还等什麽,快让他们进来,老规矩,我看病的时候忌讳生人靠近,妳们都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这样我一阵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时候,她明明两眼放光,一剎那间像是看情郎的样子,这种眼神我已经很少见过了。
那些丫鬟听了,立刻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众人于是关好门窗,拉下窗帘,房间裏有些暗淡起来。
待到所有人出去后,只留赵欣一个人坐在床前,她从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展开来看了一会,含笑念道:“春光乍泄时,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阵心痛,感觉身子麻了一半,连忙收敛心神,默念道:“待会发生任何事,也不能动怒。”
正恢复心神之时,卧室对面的客厅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想必这就是那田大夫和赵嬷嬷,那田大夫果然如丫鬟所说,生的清秀可人,肌肤洁白犹如女子,风吹即倒的感觉,要是放到京师那些翰林老爷那裏,一定大受欢迎。
这两个人熟门熟路,赵嬷嬷很快来到卧室给赵欣探脉,田大夫则气定神閑地坐在茶几前摇动这扇子,我分明看见扇子上写着“隔岸相望间,情郎暗度桃花巷”。
我在房梁上离太远,分辨不出这字迹是不是赵欣的,不过这词看起来好像和赵欣的扇子成一对儿,而且性暗示非常浓厚,我只能安慰他们还只是处在书信往来,今天以后,一切将重回旧时模样。
正在这时,我看见赵嬷嬷点起香来,味道挺浓厚的,我最近也在赵欣身上常常闻到。
大概点了六柱香,赵嬷嬷突然道:“时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开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来到木门前,隔着木门对赵欣到:“欣儿,几日不见,我夜裏都梦见妳的。”
赵欣也来到门前,隔着门对田大夫道:“就会说些傻话,妳只怕梦见的是青楼裏的姑娘。”
田大夫连忙赌咒发誓道:“那些姐儿哪能及妳万一,自从遇到妳之后,我已经没有再去过。”
赵欣欢喜道:“妳说真的,不要骗人哦,要不我砍了妳的子孙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妳才舍不得呢好欣儿,每次隔着门这样,又见不到人,我难受的要死,上次看见妳的脸,还是匆匆一眼,妳就打开这门,让我过来,好好的疼爱妳好不好”
赵欣低头沈思了一会,期间让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挠腮,就在他以为赵欣答应的时候,突然见赵欣说道:“不行跟妳说了几次,这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好就是身败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为那罗蕓贱人疑心大起,咱们在这个风口会面已经是不该,妳还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妳要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拿刀来杀了省事,何须败坏我的名节”
那田大夫连忙道:“那怎麽能呢,我疼妳还疼不过来,就算宁愿我自己死也不愿妳受半点委屈,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两人正说着,只听赵嬷嬷苍老的声音响起:“时间差不多,妳们抓紧。”
4v4v4v赵欣向着赵嬷嬷点点头,赵嬷嬷便走了过来,拿出一个推子,在门上刮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见门上掉下来一个圆木片,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接着赵嬷嬷来到赵欣身后,动作利索地掀起长长裙子,埋头将赵欣地中裤和短裤脱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时候,看见那圆圆的门孔突然鉆过来一个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长又细,脑子翁的一声,这不就是田大夫的肉棒吗,一剎那间,我突然明白了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
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我努力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缓缓凑弄。
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
终于,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像一根白蜡桿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
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
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裏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猛烈地撞击起来,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欣阴户裏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叠起,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阴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阴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擡起,杏眼圆睁,捂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裏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
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裏,品咂的滋滋有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原本俏丽的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
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唇登时鼓了起来,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裏。
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裏塞了一颗药,不一会鸡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得又细又长。
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裏伸出来的肉棒,往下一按,将龟头正对着赵欣阴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鸡巴登时扎入嫩肉缝隙裏,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对赵欣道:“妳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更加比妳们凡夫俗子厉害的,妳看妳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插的猛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妳这麽喜欢妳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妳只是图个新鲜”
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
声音被撞的一节又一节的。
田大夫低吼道:“那妳图的是什麽”
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妳”
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妳不说,让妳不说,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
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
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插,半天憋出一句话:“妳说”
“因为妳的比他的长”
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正好溅落在奸夫淫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
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阴道,就是这麽巧合,不知什麽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然后那白嫩的睪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贞洁、拒人千裏的赵欣猛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阴道,汙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最后在阴道口泛滥而出。
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裏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凈凈,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
味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裏掩盖住任何味道。
被称呼为香中唢吶,香王之王,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
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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