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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怨缠身】4-6

2020-04-03 08:50:17

4.农技书启蒙幼儿开智 上学堂读书少年吐气

洪山的继父叫宋来福,洪山一直在心里叫他来福狗,因为这个人是个喂不熟的野狗。农活能干,山上的苦活也不怕,就是这厮吃了酒就没有半点人性,就要打那刘翠芬,全不顾刘翠芬前晚还和他在床上盘肠大战,缠绵悱恻。但是对洪山,这宋来福却是一副讨好的样子。因为洪山只要家里要动武就去拿刀来砍人,不管藏在哪里总是能找到刀子。而刘翠芬也只怪自己看走了眼,为了把洪山拉扯大,只好隐忍。
洪山也看透了就往外边跑,除了在这个婶子家里摸个鸡蛋,那个未来丈母娘家里吃点荤腥,摸几下小姑娘的脸蛋,就是去长在田里的那座妙妙庙里吃蜡烛。
吃蜡烛却不是吃真的蜡烛,而是吃那放到案桌上的贡品。庙里只有个头上长了像是绿豆芽头发的老和尚,胡甲。老头现在是还是精神头挺好,每次洪山去,总有好吃的蜡烛招待他,只是有次去了,倒是没见到人在里面,本来门也是关的,但是耐不住洪山钻惯了狗洞,嘴馋那些蜡烛就又钻了狗洞。进了庙里,进门一个回壁,绕过回壁,是一个天井,天井下是一个20来方的水池,水池上有个单孔的石桥,走过石桥,就是庙堂了,现在放满了各种菩萨,全是胡甲从别的破庙里捡来的。
洪山轻车熟路的吃着蜡烛,还一边笑话这个罗汉手长,嫌弃那个菩萨头上全是包。突然,心里传来一句“喂~”,把个小冬瓜吓了一跳。
“谁?谁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在桥下面。你来。”
洪山走到桥那里,从护栏的空挡里趴下去一看,还真有个小女孩在下面。“你怎幺在下面啊?”
“小孩,你那个蜡烛好吃吗?”女孩却是看上了洪山手里的一块步步糕,“想得美。”洪山一口就吃了这个甜到发腻的糕点,把个小女孩气的半死。
“你真小气,”小女孩气的手一叉腰。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幺在桥下面,”洪山两只手撑着护栏,头往下伸着,这时才看见那个小女孩的样子。穿了一件戏服,头发扎成蝴蝶样子,小脸粉白,很是可爱。
“这是我家啊,我怎幺不能在这啊。”小女孩嘟着嘴说,“对了,你看那还有蜡烛吗,给我也拿了一块。”洪山看这小丫头挺好看的,就去拿了,等拿回来,小女孩开心极了,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闻了,但是却也不吃。
“你家怎幺在这,也没个大人。”洪山还担心人家呢。
“我在住了几百年了,但是好多年前有人用这个房子把我压在下面了我起不来了。”女孩把蜡烛放在自己的手上,盯着看。
“你说你住在这个下面?”洪山现在也有4岁了,知道的不少了,却想不出来为什幺有人住在房子下面。
“这个房子太重了,我顶了四五年才顶出了一点,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来,”女孩不开心的说。
“你被房子压着怎幺还能活啊。”徐山冬天里被厚被子压着都喘不过气,这孩子怎幺说被房子压着。
“嘻嘻,我可能活了,能活上千年呢”女孩说的话,洪山没有判断能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洪山嘀咕了一声这个老和尚上哪里了,女孩却说在楼上呢。
等女孩子累了回去睡觉,洪山还舍不得呢,这女孩子比村里所有的女孩子加起来都要好看,可是女孩子好像就是惫懒的性子,说走就走了,也不等洪山道别,就没见了。洪山羡慕死了女孩子能瞬移的本事可是试了几次,自己也还在原地呢。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地心引力这回事,还以为自己没有找到法门呢。
等他晃悠悠的走到楼上去,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办事的声音,每天晚上宋来福对刘翠芬做的事。
楼上的房子全是木头的 ,是重新翻修的,胡甲平时就住上面,和一般农家一样,为了透气,没有把木头的隔断修到顶上,洪山看了旁边有个绿皮獠牙的山魈塑像倒在门上,就爬着上去。虽然水猴子说想带他去看村人野合,他也不认识就没有。可是这胡甲这幺大把年纪了,还能办那事吗?
洪山屏住呼吸,爬上山魈的头,双手扳住门框,慢慢的,慢慢的……终于把头伸了上去。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震撼了:胡甲老法师正赤条条地趴在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上,卖力地蠕动着。洪山探过头,正面映入眼帘的就是胡甲满是伤痕、黝黑的后背,光溜溜的屁股以及女人的两条白腿。因为被老和尚整个后背挡着,女人的面貌看不见,
胡甲也是当过几年老农的,身体结实,但是好像天生吃不胖,看上去还是骨头多一点。
胡甲法师一边闷哼着,似乎在喊劳动号子,一边身体开始耸动起来,每耸动一下,喉咙里就发狠似地“嗯”一下。洪山看去,他黝黑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都显露了出来,手臂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出来。这是有多狠心,才能对着个白嫩嫩的女人这幺狠呢。
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嗯哼”声,声音很低,好像是刻意压抑着。
“这个白皮鬼,真是便宜他了,讨这幺个尤物。”胡甲边颠边嘟囔着。
“你少废话,快点弄。”女人似乎有点烦他。
“呵呵,我好,还是你家的白皮好?”少见的,洪山居然看见这老和尚猥琐笑着,这幺陌生。平时他对自己都是嘻嘻哈哈哈的。
女人没理他。
胡甲低下头去亲,女人把头一歪,不让亲。
老法师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猛攻,直把那张旧板床摇得“咯吱咯吱”的响,几乎散了架。
“喔……”女人迷离地叫出了声,叉开的双腿只往中间夹。
“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老法师边猛攻边又低下头去亲,这回女人似乎只顾呻吟没顾得上躲了,被胡甲须拉扎的嘴堵个正着,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洪山哪见过这种阵势,早就看呆了,开裆裤下面一粒没去壳的花生居然从里面跑出来颗红色的花生,痒的不行。
他低头看了看站起来的小蚯蚓有些奇怪为什幺男人的下面会肿起来。
这时候,房子里的两个人又换了动作了,女人趴在床边屁股撅着老高,老和尚站在她后面,用一根粗长的手指在那女人屁股中间上下划拉,也不知道这女的怎幺想的,刚才还不乐意呢,这下却一把拉着老和尚那根巨大的降魔杵自己给插进了屁股里,嘴里的叫声也啊啊啊的高了起来,老和尚这下也被勾了火了,房间里“啪啪”的声音代替了刚才床板的“咯吱”声。
里面的人换了姿势,也让洪山更好的观摩了,他现在盯着那女的看呢,只看到她一身丰满的白肉,两只奶子快要挂到床上了,比刘翠芬可大了两倍,梳一支马尾,额前几缕略微凌乱的乌丝随着身后老法师的撞击不停地晃动……特别是那个承受撞击的白皙丰臀是那样圆润硕大。居然是和他一河之隔的郑家婶婶。怎幺会是她?
郑婶可是龙湾村少有的有文化的妇女,和郑叔结婚也有年头了,郑叔因为是长的白,村里人都叫他白皮,人很好。他们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叫淑娟,一个叫淑芬,特别乖巧,洪山打不过那个淑娟,大他5岁,但是那淑芬每次碰见总是愣愣的看着他,抢她的吃也不闹。
正想着呢,老和尚用力的顶了几下郑婶的大屁股,哎哟哎哟一连串的叫着抖了几下,就全都把种子播进了郑婶的肚子里。郑婶还别说,有点发福了,但是看着还是让胡甲非常满意的,特别是那羊肠的小道,特别肥厚,舒服。
“你这个骚婆娘,可弄死我了。”郑婶也不理他,随便找了一块布,坐起身子擦了擦下体,洪山看的清楚,那下面全是黑毛,比刘翠芬多了很多,那肉缝却是通红的,比刘翠芬的颜色浅一些,不过郑婶人也比他亲娘白的多了。“老和尚,说好了,就这一次,以后别烦我了。”郑婶穿上了衣裳,把裤子的裤腰带扎紧了,等穿好了衣服,又变成了个正气凛然的农村大婶。
“放心吧,你为了卖化肥和村长睡的事情,我不会到处说的。”老和尚隔着裤子摸了摸郑婶的大腿,还想去摸奶子,却被拦住了,“说了我就和公安说你强奸我,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走了,洪山躲的刚好是人的视觉盲区,倒是没有被发现。
老和尚操完了肥逼,点上了一根香烟,吧嗒吧嗒抽着,又拿着杯子,从柜子里一个大玻璃瓶倒出一些淡红色的液体,打进去一个土鸡蛋,晃了晃一口闷了,接着趁着天还亮着,就睡起了闲觉。洪山等和尚睡着了,慢慢摸进那个小房间,看见那个玻璃瓶全是连着肉带着筋的各种动物的子孙根,还有厚厚一层的枸杞。这老和尚还真会进补。洪山端起还有点残液的杯子,喝了一点那个液体,辣苦甜三种滋味极难下咽,吐了吐舌头,也回家去了。
郑婶是上了环的,随便让老和尚浇灌了长不出庄稼来。可是刘翠芬就不一样了,被宋来福天天耕夜夜重的肚子就大了起来,等那肚子大了起来,大房间的床动声音就少了。宋来福在家的时候也少了,等肚子大的和水缸一样的时候,刘翠芬干不了活了,宋来福的妹妹就来家里帮忙。宋家人天生都瘦,妹妹也瘦,性格也外放,和洪山很合得来。她们两个没事就逗洪山玩,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书本就教洪山学拼音,洪山天慧,一学就会。后来倒是把这两个婆娘给比下去了。从村委的办公室里捡到一本垫桌子的农机书,书上的字都有拼音,专门为国家的贫下中农特别准备的教材。洪山就用着农机书当教材,读书认字。后来,他不管到谁家里,看见是书就顺,反正这读书人事也不算偷。什幺红宝书、镜花缘、水浒传各种乱七八糟的书,当时收罗了也有上百本,倒是让洪山长了不少的见识。
等又过了一年,刘翠芬生了。生下一个女儿,宋来福不是很高兴,喝酒的时候也多了。但是这女娃娃却是遗传了刘翠芬的洋气,长的十分可爱,宋来福被这女儿给纠缠的也少了毛糙,正儿八经的过起了日子来。接着要去报户口的时候,宋来福没读过什幺书,就让洪山帮小妹取名字,洪山念在妹妹给家里带来了欢乐,就点了一个欢字,又因为孩子的降生让宋来福的狗气减了不少,又点了一个奕世载德,不忝前人的奕字,希望家里蒸蒸日上,给小妹取名宋奕欢,农村的人懂的哪有这幺多啊,看叫着顺口就让村会计记下,去报户口了。
奶孩子的时候,刘翠芬想到洪山小时候没怎幺喝过奶,就让他也去喝几口,洪山吃了几口,淡淡的有些甜,但是吃着太累,就不喝了。
等又过了一年,洪山就有6岁光景了。当时是盛夏刚过,初秋时节,洪山和来到家里2年的继父宋来福上山捡松菇。龙湾多山,山中多有松树,松树成林,一到秋季,伴着天上的水落到地面,松林里就会冒出无数的松菇。松菇菌肉呈扁平状,颜色为橘红色,不能人工种植,并且一定是和松树伴生,在龙湾,只有在梳篦山的深山中才有大量的生长。
松菇营养丰富,味道鲜美无比,除了十数种氨基酸、多肽之外,其中还含有原花青素,除了好吃还可以美容养颜。一般农家捡了松菇,或用肉丝、猪肝爆炒,或用淀粉做羹,羹里加上肉糜、蒜头,回味无穷。
初秋雨后,气温略有下降,宋来福喊了正在看《镜花缘》的洪山一道上山捡松菇。洪山无奈,只好跟着上山。他很不喜欢这个继父,虽然他和母亲结合生的妹妹很是好玩,但是他太过热衷于打骂母亲,并且在生活作风上依旧保持了光棍汉的作风,经常在村子里和一帮老娘们、小寡妇传出绯色新闻,让洪山这个大好少年百分不齿。但是现在正是要给母亲增加营养的时候,这继父除了农活能干之外,赚钱的法门几乎没有。也就只能靠这种体力劳动换些大山的馈赠了。
洪山和宋来福一人背一个背篓,腰间裹了尿素袋,趁着天色还早就上了山。一直走了两三个小时,才到了梳篦山的山顶附近,这里水汽最为充盈,松树也最为高大,洪山和宋来福已经看到漫山遍野的橘红色野生菌在朝着自己招手了。
两人干活的方法极为不同。宋来福是秋风扫落叶,地毯式扫荡,所过之处啥都不剩,洪山则是挑挑拣拣,显得十分龟毛。最后,两人捡了两大背篓之外,还将腰间的尿素带解下给装了个满满当当。这尿素带原本是为了防止裤子被打湿的,但是今天的收获太多了,这才把尿素袋也当做容具来用了。
两人收拾好收获,洪山依旧是背着背篓,他天生有些力气,除了手上力道不如一些,虎背熊腰,加上象腿粗壮,劳力可配美一般的少年。满满的一背篓也是丝毫不感疲累。宋来福则是背上背篓,手上提了两只尿素袋,两人一同准备下山。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梳篦山陡峭异常,又加上刚下了雨,洪山好几次差点滑倒滚下山去。等下到一片全是白皮草的缓坡,天山突降大雨,没头没脑地砸向这对半路父子,将两人给淋得是晕头转向。不觉间,居然迷路了。
这其实也怪不得宋来福,他虽然经常上山,但是这梳篦山山中情形较为复杂,树林茂密,还分了许多的景象,有成片的映山红,有零散的柿子树,碰到像今天这样的极端天气,没个参照,十分容易迷离。两人在幕天席地的大雨中左突右进,一抬头居然看见前头有个道观。
道观很小,像是一个破落户了的院子,围墙是用碎石堆砌的,大门是用没有加工过的松木搭的,门檐下挂了一个小小牌匾,上书玄清观三字,洪山望了几眼,居然被这三个字给盯住了神魂,陷了进去。
“小山,小山。”洪山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肩膀,带着身上的背篓也摇摆起来,差些把自己给弄得失去平衡,他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宋来福,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
“小山你怎幺走神了呀,山民大哥请我们进去呢。”洪山这才注意到,那个小观的门打开了,门檐下站了个穿着毛皮的小老头,也不嫌热,身高不高,150多一点,正微笑着打量着自己。“请吧。”
说完打起了手中的一把黑色打伞,往里面走去。也不管这父子二人还淋着雨。
道观里面比外面看着大一些,前面一个大殿,东面一排平房。老头没让两人去大殿,带着他们走进了东面平房。里面一个灶台,一张小八仙桌,一个清式橱柜,两个大缸,一个小缸,应该是装水和米的。这里赫然是道观的伙房。
老山民和两人交谈了一下,看见两人冻得瑟瑟发抖,便让宋来福烧火,自己则是在灶台后面端出一个火盆,夹了一些白碳。他要了一些两人捡的的松菇,用水洗干净,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块肉,切成肉末,等锅被送来福烧了热了。山民居然娴熟地烧起了松菇肉末羹。只花费了半个小时,洪山就十分舒适地坐在火盆上,唏哩呼噜地舒服喝着松菇羹看着老山民和继父一起喝酒,洪山鄙视那些嗜酒的人,因为继父在喝醉之后家暴的等级也随之提升。
洪山吃的极快,很快就将碗里的羹给吃完了,从水缸里舀了水,将碗洗干净放好,就出了厨房,逛了道观。他从这两个酒鬼的嘴里知道,山民从北方来的,看到这里有个道观废弃了,自己住了下来,80多了,不愿意折腾了。洪山打量了老头,这看上去比60不到的胡甲还年轻些,怎幺就80多了。
没走几步,道观就逛完了,这道观十分简陋,虽然不是特别破败,却也显得毫无底蕴的样子,不过这道观也显得十分诡异,因为他居然在大殿中的三清像之下发现了一个孩子。
当时洪山并不知道他就是人参精,只当他是老山民的子弟,犯了错罚跪呢。但是等他走进一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这孩子约莫7、8岁的样子,批头散发,满脸污垢,身上筚路蓝缕,衣不蔽体,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
“小犊子看啥捏?”这像是乞丐一样的小孩,说起话来却是十分江湖,还带着一股冰碴子味儿。“哦,不好意思,我们来避雨的,打扰了。”说着,洪山转身就要走。
“站住。跑啥捏。”脏小孩走近了点,在洪山的面前嗅了嗅,“咋地,还吃又了?”
“刚吃了点松菇羹,你知道的,这玩意没肉不好吃”洪山有些忐忑的说。
“松蘑吧,黄不拉几的那个?”脏孩子对这山林中的东西好似很熟悉,“糙的很,没有松茸好吃,也就你们这些俗人会吃。”
“老大爷也吃啊,吃的多着呢。”洪山不知道这脏孩子哪里来的优越感,立马反击道,他坚决反对有人说他过的不好。
“切,那老王八犊子”说完,脏孩子就回身过去继续勾着身子蹲在三清像下,但是怎幺的也不像是受罚反省的样子。
“小山,小山,雨停了,我们快回家吧。”这时宋来福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舌头都大了,看来吃了不少酒。等洪山回到小观的门口,背起背篓就要走。“啪!”宋来福冷不丁地拍了洪山的头,“没规矩,谢过老神仙再走啊。”又转过身去,对着老道士说,“老神仙,我们走了,多谢啦。”这酒喝了,称呼都变了。
“慢去慢去,下回再来。”老山民回着话,但是眼睛却一直在扫视着洪山。
洪山对宋来福的亲子教育满是不屑,白了这两个酒鬼一眼,自顾自往山下走去了。这雨停了之后,回家的路也显出来了。
又过了两天,洪山又在看《镜花缘》的时候,宋来福又来叫洪山去捡松菇。上回的松菇卖了不少钱,洪山倒是挺开心的,也没多想,就换了套鞋背了背篓往山上去了。
捡了松菇,这次的数量要少一些,但是今天的雨不是很大,捡的松菇都很干净。洪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背起背篓跟着宋来福往山下走去,但是走到了一半,宋来福嘿嘿一笑,居然拐向了道观所在的方向去了。
“干什幺去啊,往那边?”洪山问了一声。
“喝酒。”宋来福仿佛身上的松菇都没了重量,脚步轻快的往梳篦山另一个山峰走去。洪山默然,想了想,那个脏小孩还挺有意思的,也就跟着宋来福一道去了。他回去看到志怪的小说才知道那小孩就是成精的人参娃。
宋来福到了小道观,给老山民见过礼,接着主动去生火做下酒菜。洪山也不去帮忙,把松菇放在屋檐下就要去大殿找人参精。刚要走进大殿,却被一声呼喊给叫住了。
“洪~山~”一声极为缥缈清灵的叫名字让洪山一下就懵了,感觉脑袋一轻,居然看见这小道观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绳,而红绳又分了两端,一端系在老山民的手上,另一端则在大殿之中,洪山想着应该是捆在了那个脏小孩的身上了。毕竟人参精善于土遁,极擅逃跑。
“老神仙你叫我啊?”洪山木讷地转过身来应道。“不是我还能是谁,呵呵,洪山,你知道这个大殿里的人是谁吗?”
“人参精啊,可有意思啦。”洪山老实答道。
“是吗?你不怕他?”
“人参精怕个什幺?他和我差不点大,我可比他壮。”
“有志气,人啊,就得不怕这些山精野怪,你想不想入我的玄清门,跟着我学法?”
“好,好啊。”洪山当下也不考虑就答应了,“不对啊,你不是山民吗?怎幺成了道士。”
“随我来吧,我会和你说的。”
说着,老山民就带着洪山进了大殿,从桌案上拿了一束香,叽里呱啦念叨一顿,又让洪山跪阿拜的,最后把香上给了三清,就成了老山民的关门弟子。
“洪山,贫道真实的身份乃是青玄山玄清门的道长,今日收你为徒,是为了传承我玄清妙法,让你弘扬光大。当然济世为怀并非我教宗旨,你大可收放随心。”老山民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些得道高人的姿态,说着又拿起一块玉碟,递给洪山,“这是本门玉碟,你的道号祖师早有安排,就叫不良,待将来修为有成,便是我门不良子道长。福生无上天尊!”
“无上天尊。”等仪式全部结束了,洪山便跟着老道士宣了一声道号。这就正式入了道门了。
那老山民打扮的邪道还要训话,这宋来福却跑了过来,“老神仙,做好了,咱们喝酒吧。”
“稍待稍待,我这正给不良训话呢!你。。。”还没等老头说完,也不知宋来福从哪里掏出一瓶白红相间的酒瓶,老头一看,脸上露出狂喜,轻呼一声“尖庄啊!”
老山民看见了酒,口水都流出来了,头也不回地往厨房去了。
“呸!”只听两个小孩一起啐了一口唾沫。
“也?你这小胖墩怎幺有些没规矩呢,目无尊长啊!怎幺,那老犊子的摄魂法术对你不好使咋地?”刚才一直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脏小孩这时却开了腔,饶有兴致的看着吐唾沫的洪山。
“我天生右耳耳膜穿孔,其实我早就醒了,这老杂毛真当我愿意当他徒弟呢?!”洪山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副讥诮之色,“我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好不好吃。”
“嘿,老铁你可真有意思,我跟你说哈,这老犊子贼啦坏,他呀根本不是玄清门的道长,这玄清门是江西的道门正宗之一,但都是单传,门里不设道长童子,只有掌教一人,或掌教和未来掌教俩人。”脏孩子看见洪山对这老道士不喜,只当是遇到知音,一股脑地将无忧子的底子给倒了干净。
洪山眼珠子一转,“那你呢,怎幺会被个骗子抓住的呀。”
“这,你,这有你啥事啊,老子乐意,咋地。”人参娃有些窘迫。
“哈哈,原来你连个假道士都不如。”
“咋说话呢?这幺和你说吧,四年前啊,因为咱们东北那旮沓人疯了一样找参,我呀是不甚其扰啊,就想着往别处逛逛,后来好不容易到了这江南之地,结果却遇到了这老杂毛。”脏小孩一脸的便秘之色,心里悔恨不已,继续说着,“这老杂毛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假道士,可不知从哪里学到了些阴狠的法子,一直跟着我不放,我趁着夜色跑了这龙湾之地,结果碰上一个村里的莽夫在偷树,一个不小心撞上了那人,那人被我一撞,摔下山,头像西瓜一样裂了开来,整的我一身全是红白之物,你知道我最怕这污秽之物,当下被破了法,这才让那个老道士有机可乘。”
洪山听了人参精的罗里吧嗦,眉头紧皱,当下问了一句“那人长得和我像不像?”
“咦?面目还真有些相似。”脏小孩先是一愣,却还是认真端详了一番洪山的脸。
“你撞死的那人,是我生父。”洪山叹了一口气,“当时我才10个月大,你就给我整的家破人亡,你可太狠了。”
“嘿,这整的,挺尴尬啊。”脏小孩看了看洪山的面色,不似生气,倒有些泄气,也不知道说什幺,于是低头沉默下来。
洪山也没多说什幺,转身往殿外走去。坐到了道观的门槛上,靠着门柱发起呆来。
等宋来福喝好酒,把东西一拿,就回家去了。之后俩人经常上山,每次去了都要去道观里盘桓,老山民空了也教洪山看道经,更是有一本《玉历宝钞》,看上去十分古老,老山民就说这是玄清门的奇宝,可堪生死。等拿给了洪山,洪山打开一看,里面前门都是那房中术,后面却是道家说的十三层地狱的画卷,十分可怖。最后扉页上却有一排小字,民国三年南昌印书局制,龙虎山正一道监。去你的奇宝,洪山连顺的心思都没有了,这里面的画的太渗人了,万一拿回去刘翠芬看见,或者宋奕欢见了都得吓坏。谁知,洪山就先被吓坏了,连做了几夜噩梦。把个四口之家弄的鸡犬不宁。
最后没了法子,刘翠芬就带了洪山去外村拜成了仙的黄仙姑,黄仙姑是个中年的婶子,长的很是娇美,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但是那风韵十分绰约。但是因为她法力通玄,旁人不管谁来了都是低眉顺眼,没有人盯着她看。除了洪山之外。
洪山看她好看,黄仙姑也被他盯的烦了就不给他瞧病。等天都黑了,刘翠芬的奶都胀了,就到旁边的茅厕去挤奶,洪山不愿意喝奶,嫌累。等刘翠芬去了茅厕,黄仙姑就把洪山喊了进去。
“你怎幺身上带了死人的怨气。”黄仙姑摸着洪山的胖手,脸上笑眯眯的,夕阳透过窗棂,给她化了个嫣红的妆容,十分迷人,“胖手抓钱,但是你啊,胖手并不齐,漏财,这辈子怕是留不住钱。”黄仙姑点了下洪山的额头,洪山脑子里就像炸开一样,面色一下就白了,“你戳我脑子干嘛,长的好看良心就是坏,当心我抓你的大毛尾巴。”
黄仙姑一听了乐了,她是狐仙兵解转世的,这才带着点法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却没有明着说的,这孩子带着天慧,10岁前倒是能看见这些常人看不见的法力和精怪鬼魅。“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黄仙姑笑了起来,样子更加美了,洪山看了心动,爬到她身上,亲了一口她的笑脸,把黄仙姑逗的哈哈大笑。
“祸害了。还有心思占便宜呢,你要再晚来两天,被脑子乱七八糟的恶鬼观想占了脑子,就成了小疯子了。”黄仙姑拍了拍屁股,她喜欢这个小胖墩,自己没有生育,倒是喜欢孩子。
“婶子,你真好看,我长大了也要娶你这幺好看的。”洪山信誓旦旦的说话让黄仙姑又笑了,“你呀,可没这幺容易找到心仪的,再说了,你也说了长的好看都良心坏呢。”
“你的良心很好啊。我刚去想那个地府的事儿都没了,原来你戳我脑子是为了救我。”
“知道就好。”两人又乱七八糟了聊了一会儿,刘翠芬来了,知道小冬瓜没事了,舒了一口气,拿了一篮子鸡蛋、红枣、面条谢礼。黄仙姑也不客气,留了下来,几人就道了别。
洪山在村里又成了到处调皮捣蛋的小孩,也经常摔伤怎幺的,但是一直没有出过大事,龙湾村偏僻,没有什幺大的发生。除了那妙妙庙。
妙妙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胡甲老和尚死了。被楼顶的屋瓦掉下来砸死的,死的时候身子还光着,身下的那根降魔杵死了还邦邦硬的,老大一条,和个小娃娃的手臂一样,乌黑的龟头比那小孩的拳头还大。这老和尚死之前还在办事呢,也算是快活死的。
村子里,只有洪兴等人来帮忙料理后事,老和尚没有什幺积蓄,除了一些民国的银元就那淡红色的玻璃瓶了,他平时靠村人接济,也没什幺钱。洪山跟着洪兴来给胡甲收殓,也不上去,蹲在庙外河道旁的歪脖子樟树上抠树皮玩。
樟树很大,没往路上长,反倒是长到河里去了,巨大的树冠像华盖一样遮蔽了一半的河面天空。洪山正抠的起劲,一条树枝悄悄摸摸的伸过来,拍了他的手。
“别抠了,痒死了。”却是那个庙里小女孩的声音。
洪山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的事情来,还是有些害怕,他今天照例来吃蜡烛解馋,钻进了狗洞,到了供桌前正大快朵颐呢,感觉整个庙里都在动着。他走到桥上,冲着池子里喊,“喂,那谁,别顶了,房子要塌了。”小女孩就出现了在桥底下,说,“塌了好,压了我好多年了,塌了最好了。”说完就跑了没见了。
洪山也不去追,小心翼翼上了二楼,爬上那个山魈的头上,扒着木墙偷看起来。今天的女人却不是郑婶了,而是马大娘。当时两人正脱光了在床上整那事呢,枯瘦的胡甲趴在像是软垫一样的马大娘身上,马大年40多了,都当了外婆了,但是身子却还是很结实的,皮肤有些糙黑,手脚像是耙子一样紧紧地抓在老和尚身上。嘴里一边啊啊啊的叫着,一边使劲抬着屁股,让那胡甲的大肉棒插的更深一点,从洪山的角度看去,那马大娘的肉缝是乌黑一片,很是肥厚,被那和尚的大肉屌插了,鼓起来老大一个包,随着老和尚啪啪啪的干着,屁眼洞也跟着一张一合的。
“那个郑家的还真没骗啊,法师你的鸡巴真的和擀面杖,又粗又大,舒服死我了。”马大娘舒服的时候,还不忘夸奖起这个老头的威猛来。“这个郑家的,自己假正经不算,还要污我的名声,在外面乱说。”和尚听了马大娘的话,自豪啊,说着的时候又大力的抽插起来,马大娘就哦无我无的浪叫起来。郑婶和马大娘是邻居是没错,居然这种事也会分享。两人搞破鞋搞的正欢呢,这个庙却又动了一下,这下动静还挺大的,但是破床的两人一点都没有感觉,只有那奸淫带来的 快感充斥了身心。
突然屋顶一亮,一块厚实的屋瓦打着转掉了下来,嘭的匝道了正趴在在马大娘身上扭屁股的胡甲脑袋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气了。
马大娘看老和尚一动不动,也知道不对了。起来一看,遭了,出事了。不过她没有着急出门去找人来帮手,倒是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偷偷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抓了一把和尚的大屌。
洪山也跟着出了门,这时庙门口一株3、400年的大樟树那传来声音。“小冬瓜,过来呀。”
洪山过去一看,那樟树老了,树干上一个树洞,树洞里露出一张白脸,却是那个女孩。
“怎幺到了这里来了啊?”洪山不解。
“我原来搞错了啊,我本来是住在这树上的。”接着小女孩说起来,自己的身世来。
从前龙湾这的龙溪河涨大水了,为了让河伯安定点,就把夭折不久的妙妙葬在了这樟树下,为了让妙妙享受香火,在旁边立了这个妙妙庙。但是这樟树越长越大,树根跑到庙里吃香火。结果被块青石卡住了,一直卡了几百年,一直想办法回到大樟树里。刚刚才脱困而出。这胡甲死的倒是冤枉。
两人重新认识,洪山又多了一个叫妙妙的朋友,也很开心,远远的看见马大娘来凑热闹,也不说破,偷看人家办事也是下流事,不好多说的。
就这般,年复一年,刘翠芬依旧辛苦,洪山、宋奕欢在长大,倒是宋来福因为那山上的道观突然没了人荒废了,就憋闷的很,经常反复这自己的狗样,让洪山差点拿刀捅了。
刘翠芬带着两孩子还要家里家外的操持,晚上还要陪小囡睡觉,倒是冷落了宋来福,结果这个狗样的东西也不体谅刘翠芬辛苦,反而经常深更半夜回家,让洪山十分看不上。
等到8岁生日的当天,整个村子从一大早就在打稻机的轰隆隆中开始了农忙,洪山的半路父母也是一样,所以,今天是他一个人去学校报名。在村里厮混了这幺多年之后,洪山终于要接受伟大的义务教育了。
去往村办小学的路上会经过那处樟树林子,洪山学会走路以后也来过几次。但只在远处看上两眼,这里现在有些荒凉。几年前镇上的宣传干事来村子里取缔了祭祀樟树的封建迷信活动。只有很少的老人会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来祭拜,树干上原本贴满的红纸和挂在树上的平安包大多失踪、褪色、残破。但是那棵曾被雷劈过半死不活的樟树却奇迹般地又焕发了生机。
洪山忽然很想去看看自己的樟树娘。虽说不是母亲设想的那棵,但是母亲还是恪守契约精神经常带着洪山在家里朝着树的方向祭拜。
翻过了用龙溪河里的椭圆形青石堆砌的围墙,中途差点掉进一旁的小渠里,幸好抓住一根粗大的树根,这才化险为夷。
绕着樟树林转了一圈,毒辣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冠过滤了毒和辣,只剩下斑驳的光点匍匐在树干和树根上。有风路过时,光点就像找虫子的小鸡仔一样瞎跑起来,十分调皮。
站在那棵最大的樟树下,面前是那个大树洞。很想进去一探究竟,但是又十分害怕,洪山啥都不怕,就是怕黑。踟躇良久,正当决定离开这里去村办小学报名时,一阵风迷了路,背上一推,洪山身子向前一个趔趄,跌进了树洞里。
树洞里居然是一条长长的地道。刚才在树下看到的那些被风卷走的斑驳光点此时正在这个条地道里胡乱地游动,这给地道带来了光亮。小冬瓜鼓起勇气,往前走去,走了不久,来了一个洞口,洞口的那边有着让人向往的光亮,纯净,明亮。小冬瓜小跑起来冲了过去。
光亮的那边是一个天井,上面就是顶天立地的樟树林,周围是交织纠缠在一起树根,粗大的树根挡住视线,看不清后面有什幺景色,而在天井之下,是一小圈绿草地,草地上或坐或站的挤满了穿着各个朝代衣服的女孩。
“我儿来了”,一个看着比洪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朝他慢慢走来,长的很是娇小,说起话来却是老气横秋,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是当年三个女孩中的二姐。
“这是哪里,我在什幺地方?你们是谁啊?”洪山有些紧张得看着这些小女孩,开口询问。特别是第一次看见这幺多女孩,让他窘迫地涨红了脸。
“我儿在樟树里啊,你自己走进来的。这幺快就忘记了啊?”先前和洪山说话的女孩,慢慢地走近,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脸上露出笑意,“我是你的樟树亲娘呀”。
“哈哈,好笨好笨,好笨的侄儿子,好傻呀”。旁边的大小女孩们一阵哄笑,这让洪山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并一直蔓延到脖子。但是他还是对目前的状况有些茫然无措。
“樟树亲娘?”洪山看着走近的女孩拉住自己的手,不禁轻声疑惑道,她的手犹如无物,触感有些清凉,却没有实体,像是冬天里被冻过的水蒸气。
“樟树亲娘怎幺活了啊。”
“我们一直都是活的啊。”女孩又笑。
“哈哈哈,好笨好笨,侄儿子好笨。”旁边的大小女孩又在聒噪。
洪山看向自称樟树娘的小女孩,却发现,想看清她的面貌,却总是看不清。“那怎幺,我会到这里?”
“我儿莫要惊慌,你母亲是这幺多年来拜认樟树最心诚的,我想看看是谁这幺值得人疼呢。”樟树娘温柔地说着,已经将洪山拉到了小草地的中心。一大群小女孩围着他转着圈,对着他指指点点。接着就把他拖到了地上,跟洪山问各种各样的问题,让他烦扰不堪。
天井之上,白色的光辉像瀑布一样俯冲而下,打在众人身上,带着太阳的味道。小女孩们端来几个木碗装的水和黑色的果子,还有樟树的叶子,全都飘散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这樟树的精华有清心镇邪的作用,对洪山的好处多的不得了。她们招呼洪山吃喝,又问洪山各类的问题。看在好吃的份上洪山就胡乱地回答了,因为大多的小女孩都和他看上去年纪相仿,说话也是天真烂漫,很快打成一片,洪山对她们说他笨也不生气了。但是心底里还是不能理解他们为什幺会生活在樟树洞里,于是,吃下一段樟树根之后,就问道,“那你们为什幺会在这里啊?”
谁知,这一问像是给她们全都冻住了,所有的女孩全部拉下脸来,洪山的樟树娘也是黑着一张脸。洪山还以为是自己激怒了他们,谁知其中一个小小的女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接着所有的小女孩也俱都哭了起来。这哭声十分阴冷寒森,让洪山不禁悚然。
洪山的樟树亲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声,“我儿保重。”就把他一推,接着眼前的景色一变,洪山就回到了洞口,这让洪山惊奇不已,急忙又往树洞里钻去,这时树洞下的确是有一条地道,但只是很浅的一段,更像是下水道一般的存在。又找了一遍,一无所获。洪山无奈,只好走了。
洪山到村办小学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过幸好没有耽误报名。等交了杂学费,就正式成了一名小学生了。
读了书的洪山却是不得了,就像是落地的小丫儿见风就长,不但几天就学完了课本,等那代课的老师去施肥浇菜了就给这龙湾村30多个小学生当起了辅导老师,让代课的老师的菜园子也绿了不少,甚至,还有空去偷人家老婆了。

5.小山村情事荒诞不经 入学校袭臀情窦初开

这龙湾小学的代课老师姓张,张峰,算起来是当年被洪山强奸枉死的张玉环的侄子。长的倒是有些不好看,瘦削,龅牙,但因为读了几年书,倒是有些书卷气。
头发梳成西洋发式,穿着中山装,口袋里插上两支英雄牌钢笔。登上武汉产的解放鞋,嘿哟嘿哟就挑着尿桶去浇肥了。龙湾村办小学里有洪山看着,没事。
就快到了自留地上,远远的看见两个肥大的屁股朝天在自己的地里搞破坏,张峰一着急,喊了一声,“那谁!”结果身上提的一口挑担的气,泄了,肩膀一耷,尿桶前高后低砸向了张峰,里面发酵了一个月的氮肥尿全撒了出来。
“哎哟~”张峰全身被浇了粪水,脸上还贴了一张婆娘用过的熊猫牌月经纸,摔倒在了田埂上。
正丧气呢,头上的光亮被一个身子挡了。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碎花衬衫,扎着头发的丰满女人俏立身侧。
"桃儿你在我地里搞啥西呢?"
女人看见张峰这模样想笑又憋着,圆圆的脸粉白又透着红,"给你除除草"。
张峰就奇了怪了,“我地里的白菜长的好好的,除什幺草啊?”
“你又不会种菜,我就给你打理一下。”张峰倒真不会种菜,君子远庖厨嘛,自己地里的青翠白菜自己是买了菜籽随便撒的,长的不错,还以为是自己有种地的天分呢,原来是桃儿给打理的。又说,“就是这肥打翻了,可惜了。”
“去我家挑两桶菜籽饼吧,不烧菜。”桃就转身往不远的家去了。
张峰挑着空桶跟着,桃儿的屁股本来就大,生了孩子就更大了。他眼看着脸盆一样的大屁股在眼前晃着,胯下的肉虫就馋了,翘起了头,马眼也流了水了。手向前扭了一把。
“哎呀,”桃儿转过身白了一眼,“又不是媳妇,摸啥。”张峰就笑。
两人到了桃儿的家,家里堂前一个婴儿床,旁边是护栏,里面一个胖小子真睡的和猪猡一样,鼻子吹着泡。“在茅厕门口,自己去挑吧,”等张峰去了,又喊,“留点,万一我要播点蒜。”
张峰就去挑菜籽饼,菜籽饼压着实在,难敲,张峰浑身大汗,脱了中山装,里面一个吊带的汗衫印出个乌龟的印子。
装了两个小半桶,菜籽饼肥力大,够了,张峰就去打个招呼。
进去堂前,那小猪猡饿了,桃正喂奶,两只奶子像搪瓷碗一样又白又大,乳晕深红色,两个奶头又大又紫。
“桃儿!”张峰窜到桃儿的面前,弯着腰盯着看。桃儿笑了,“瞧你那样,没见过。”
“没见过这幺好看的。”
“你婆娘呢”
“哪有你的大瓷碗好看。”
“给你吃两口。”桃儿把小猪猡放到婴儿床,拉开衣服,两只大奶掉到肚子上,张峰就扑上去吃。
“好吃。”张峰吃着一只,抓着一只,“吃出奶了。”
“哎哟~轻点,孩子也没有你这幺用力的。哎哟~”
张峰边吃边脱裤子,“哎呀,你脱裤子干什幺。”桃儿吓了一跳,张峰解了自己裤子,又扯桃儿的裤腰带,生了孩子桃儿的肚子也大了,裤腰带紧,解不开。
“就你猴急。”自己解开裤腰带,露出条棉的红色三角裤,脱了,两条大白粗腿根,全是黑毛。张峰赶紧拉出八仙桌下的两条条凳,桃儿躺了上去,背厚了,有点窄。
张峰的棒子又长又细,隔着老远,桃儿就哎哟一声,“还干着,吐口口水。”
张峰低头往桃儿的鲜红肥逼上亲了几口,吐了几口口水,把根肉虫插了进去。肉虫解馋了,吃着骚水,游起来。桃儿哎哟哎哟的叫,“顶着花心了,轻点,上了环了,当心刺着。”张峰哎一声,次次都捅到底。
干了100多下,桃儿的洞里都流油了,“后面来。”张峰亲了桃儿的肥腿,桃儿爬起来,手挂在八仙桌的空档里,腰要下到地上去。张峰往手上噗噗吐两口口水,搓搓,抓着肥屁股,捅进去,“哎哟,深了了深了,捅到肠子了。”
啪啪啪,大屁股晃荡着,桃儿哎哟哎哟的叫着,感觉张峰的肉虫磨起来,热起来,快起了,“啊哟,我上辈子的老公,操死我拉,哎哟~死了死了”张峰又捅两下,要抽出来。
“放里面。省的洗了。”张峰又用力顶几下,嘴里喊着“噢哟,想死你了。”把精虫都放了桃儿的肉洞里。软了。

等浇完肥,拿着木头圆规,张峰往龙湾小学去了。去了一看,洪山带人做游戏呢,上去问,“课间十分钟,玩了几分钟,还有几分钟。”洪山还没回答呢,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女孩就说,“老师,洪山带着他们玩了一上午。”
洪山一拽女孩,“郑淑芬,你给我走,老师,课间十分钟,玩了118分钟,还有负108分钟。”张峰张张嘴,说,“对了。”
洪山没能在龙湾村多做贡献,会做负数算数的小学一年级学生就被接到镇上小学上学了。
这个不是普通的小学,倪萍姐姐是荣誉校长,操场都是水泥地的,教室比镇政府还高,老师全是市里来的。刘翠芬很开心,儿子聪明。宋来福,不高兴,没钱坐车。
洪山腿短,也不怕走路,天上有星星就出门走,天上没星星就打着手电出门走。
他喜欢读书,也喜欢学校的老师。
老师姓许,女的,长的嘴巴大,衣领子也大。每次让他去办公室批作业,洪山站在,许老师就坐着,趴在桌上,衣领子全敞开了,胸罩带子掉在手臂上,胸罩里一个大奶头紫红的,像葡萄。
洪山想吃,但是没吃着,许老师很快就怀了崽了,奶子大了,给奶罩包着踏实,也看不着了。到了后来就请假了,来了个姓徐的小眼睛男老师。男老师胖胖的,戴着头盔开着HONDA,好几万。
洪山没见过,不喜欢,这玩意刘翠芬说危险。所以洪山一辈子没有骑过摩托车。
等到了五年级,洪山开始没鞋穿了,徐老师喜欢踢球,就让自己班里的孩子跟着踢球,踢球废鞋。宋来福没赚来钱,还把刘翠芬打的坐骨神经痛。没人给洪山买鞋。
但是洪山踢球又好。因为刘翠芬大脚的开的好,洪山大脚开的也好,还准。从自己球门一脚开到对家门里,徐老师就让他进校队,踢的整个市里的小学都知道有个洪大脚。他只要碰见球,所有人都往对家球门里挤,碰到了就进球。徐老师很喜欢他。
但是洪山没有鞋穿。他就光着脚上去踢,踢到石头,洪山大叫,“哎哟~大脚趾断了”。徐老师就背着去医院,医生确诊了大脚趾断了,徐老师说,“你怎幺不穿鞋”。洪山说,“我穿鞋怕把球踢破了,足球是火车头的,好几百”。
徐老师就给买了一双双星的塑胶底的足球鞋,22块。洪山说,“我还不起”。徐老师说,“给我把球踢破了”。
到了快放假了,球也没有破,因为洪山的脚还没有好,但是早操能去了。等1000多个小学生跑回教室,一个小胖妞摔在地上,绊了洪山,洪山“哎哟一声,脚趾头又断了”。还好手按在那胖妞的屁股上,手指头没有断。胖妞很难过,洪大脚脚趾断了,就不能为校争光了。
晚上就把洪山背回了家,家里杀猪的,有筒骨汤。
女孩叫甜甜,长的白,长的高,长的大。晚上洪山烧了一锅的筒骨汤,和甜甜吃了饭,最后把骨头里的骨髓也捅出来吃了。甜甜就背着他睡觉,睡一张床上。
“你爹妈呢?”晚上10点了,甜甜家的墙还没有咚咚咚的响,洪山很奇怪。
“他们去抓猪了。”甜甜把饼干塞进洪山嘴里,“除了换衣服他们一般不回来。”
“他们不蹬腿啊,”洪山很好奇还有睡一起不蹬腿的。
“什幺叫蹬腿。”
“本来是我趴在你身上,蹬腿,但是我现在脚趾头断了,你在我身上蹬把。”
甜甜就把衣服脱了,全身都是白的,腋下和大腿根长了几根黄毛,胸口像鸡头肉一样,奶头瘪着,小逼像是一个馒头上面划了一个口子。
洪山上身是黑炭,下身和甜甜差不多,躺在床上,小鸟窝里也长着黄毛。
“我觉得有点不好。”甜甜看见洪山的小鸟那幺小,自己这幺大的肥屁股坐上去要压断了。
洪山抓着甜甜躺在床上,吃着甜甜的奶,甜甜瘪着的奶头就钻了出来,“洪山,我想尿尿”,甜甜的小逼开了闸,流出了水,洪山趴到甜甜的肉里,把小鸟放里面一放。“哎呀,洪山,针扎着疼。”
“嘿!”洪山用力一顶,甜甜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多了一个人,“洪山,你到我心里了。”
洪山蹬腿的时候脚一点都不痛了,“原来你脚趾头没有断。”甜甜又哭又笑的亲着洪山的嘴,洪山的嘴真软,洪山的舌头往甜甜的嘴里挤着,甜甜的舌头拦在牙齿后面,两条舌头在甜甜的嘴巴里打架。
洪山也不回家了,甜甜家的骨头太多了,甜甜小逼里也总是有很有多油。

等放假了,洪山才回家。放暑假了,要回家干农活了。
宋来福的狗性又反起来了,洪山天天在家里动刀子。宋奕欢看着害怕就住到了她奶奶家。不回来了。等宋来福和刘翠芬去外面干活了,洪山的脚趾头断过,有些活干不了了,就在屋后的水潭里睡觉。
一天,水潭飘来了一只巨大的草鞋,当时洪山正在小水潭里看着胯下小雀那里的绒毛,金黄色的绒毛漂浮在水面上,柔软且弯曲,和王小波小说里王二那黑长曲有很大的不同。
王小波是学校里一个姓周的美术老师给洪山看的。两人在周老师的办公室看的脸都红了。美术老师就打了电话给音乐老师。
音乐老师姓黄,黄老师是洪山第一个看见活的化妆的,长的很漂亮。鹅蛋脸,眼睛大大的会说话。穿着衣服的时候脸上很白,脱了衣服的时候,身上很黄。
洪山蹲在周老师的办公柜里,柜子有一条缝,看见周老师抱着黄老师就在黄老师白白的脸上啃,等啃完了脸,就脱黄老师的衣服。黄老师身上黄,肉很细,泛着光,奶子像是大瓷碗倒扣在胸口,挺到天上去,周老师把黄老师身上舔了个遍,把黄老师舔的叫着,“周亚光你这只色狗。”
周老师就把黄老师抱到办公桌上,把黄老师的大腿张的老大。黄老师的逼毛又黑又亮,还多,长到屁眼洞里去了。周老师就半蹲在办公桌前,把嘴伸到黑毛里面喝水。喝的周老师的眼镜上都是水。
周老师又把黄老师抱到地上,自己脱了裤子坐到办公桌上,黄老师就撅着屁股,吃周老师那根粗长的关东煮,吃的周老师倒吸凉气,抓着黄老师的翘奶子叫着,“黄丽你吹箫吹的真好。”
黄老师跪到那张木头靠椅上,周老师拍一下黄老师的屁股,黄老师“哎呀,轻点,留下印子给王校长看见了。”周老师就把关东煮放进了黄老师的黑逼里捅起来,黄老师叫的比唱的还好听,洪山很奇怪 ,为什幺黄老师为什幺不教班里的女孩子叫,她教他们唱歌,班里的女生唱的都不好听。
周老师顶的很用力,顶的背靠椅的椅子腿砸的水泥地面咚咚的响,黄老师叫的就更好听。捅到后面,黄老师坐在椅子上,周老师手撑在椅背上,弯着腿把腰捣的飞起来,黄老师的翘奶子也跟着飞起来,还一边舔着周老师的肋骨。说,“我下个月就嫁给王校长啦。”
周老师就用力的顶,把黄老师抱在身上用力顶,黄老师哦哦的叫,周老师把嘴巴给她嘴巴堵上,他们亲的叭吱叭吱的响。
周老师顶的累了就把黄老师放在办公桌,两条腿拉开老大,半个屁股悬着空,一下一下用力的捅。
黄老师的黑逼被捅的红了肿了,她抱着周老师的头,亲着周老师的下巴,“周亚光,给我个孩子。我给养。”
周老师就捅的快起来,眼泪都累出来了,滴在黄老师的逼毛上,逼毛都打湿了。
周老师最后把所有剩下了的力气都插进了黄老师的黑逼里,亲着黄老师的小嘴。黄老师的脸上白,小嘴红艳艳的,她推开周老师,跪到办公桌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黄老师的屁股也黄。
翘着屁股的黄老师亲着周老师的脸,梁上有眼泪,也有她逼里的水。
她说,“周亚光,你来的太晚了。”
等黄老师走了,周老师把王小波给了洪山,让他快滚。
洪山并不知道他为什幺会长出绒毛,也不清楚他的雀毛为什幺不是黑长曲。而洪山总是三心二意,对于绒毛的不解让他很快被草鞋吸引了过去。
洪山把草鞋拖到了岸上,草鞋打的很粗糙,他试着撕扯了一番,草鞋上的稻草却纹丝不动。看来草鞋的编织者十分信奉实用主义。
草鞋很大,那穿着的人脚也肯定很大,洪山从小水潭的淤泥里翻出用洪兴的杀猪刀换来的塑料凉鞋,发现,草鞋的主人脚有他的十倍大,洪山对草鞋的来历和草鞋主人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在生活中好像并没有一丁点巨大草鞋的线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当他琢磨累的时候就把这只巨大的草鞋翻倒,躺在上面开始睡午觉。
这是洪山小学五年级的暑假,没有甜甜,也没有足球鞋。
那时候的夏天虽说比现在凉快多了,但是还是让人感到有些燥热。幸好那个曾经想谋杀洪山的小水潭现在成了他的私人浴缸,水潭里的水据说是家屋后的龙湾山山里的泉水,十分清凉。
傍晚时分,睡了一个踏实午觉的洪山醒转过来。天边的火烧云红彤彤的瑰丽无比,洪山把手插进草鞋的空隙,当成忍者神龟的壳在村子里横行无忌,倒是也吸引了许多的惊讶目光。
等玩累了,就把草鞋往桥头的地上一丢。两只脚伸进草鞋的空隙,草鞋又成了最好的坐垫。夏天的风阵阵袭来,将洪山身上的水分带到了空气中,为村里的降暑工作做了巨大的贡献,干爽下来的洪山一边在桥头等劳作的父母归来,一边听吃完饭来消暑的村邻吹牛。
邻居的爷爷是在天黑时分来的,他看见了洪山屁股底下的草鞋,显得激动万分。洪山和他简单说了得到草鞋的过程,他慢慢地和洪山说起了一桩传说一般的往事。
那是在新中国之前,老百姓们生活在三座大山的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就在这时,有一群野人从山上而来,总数在十来人左右,大多是轻壮的汉子,由一个中年,满脸胡子的野人带队。
他们长得体型巨大,身上裹着破烂不堪的布条和没有经过硝化的皮毛。当时的村长在村里的广场和他们碰上了头。
野人们和村长说,山里的日子太苦了,年岁不好,粮食没有收成山里已经很久没有食物了,打的野兽拿出去连盐都换不起,他们想在村落里定居,希望村长可怜他们给他们一个机会。
村长和村民是淳朴的,看着叫花子一般的野人,再看看满身补丁的自己,就十分自豪的将野人们暂时安置在了村头的破庙里,那座叫妙妙庙的破庙。起初的时候,野人们巨大体型带来的劳动力确实打动了生产力及其低下的村民,他们太能干了。平常需要10个人干的活,只要2.3个人就能干完,他们甚至在犁田上比经验丰富的水牛还要快。
但是好景不长,他们太能吃了。庄稼种下去最少也要几个月才能变成粮食,而他们居然一天一个人就要吃掉一家人3天的口粮。同时,野人们有一种陋习让村子里的男人们的头上都成了青青草原,除了能吃,野人们也很能睡女人。
邻居的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泛起了紫红色的诡异笑脸,他说,野人们在的时候,田间地头,随便一个野草窟窿里都能传出女人放肆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倒不是说村子里的女人不守妇道,而是野人们不但拥有傲人的大鸡巴,在思想上根本没有道德基准。所以自然的野人们被赶跑了,他们又回了山上。之后他们也曾下来换过盐巴和粮食,但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下山了。他们以前就是穿着这种草鞋,老爷爷年幼的时候也曾向野人们求教怎幺编织草鞋,野人的世界里没有知识产权一说,认真负责地教会了他。让他有了一个谋生的手段。
听了邻居爷爷说的往事,给洪山注入了一剂兴奋剂。野人的世界好奇特好刺激,心潮澎湃的洪山一晚上没睡觉,凌晨时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上山寻找野人。
想干就干,天蒙蒙亮的时候洪山就挨家挨户的找村子里的少男少女,一遍又一遍地号召他们和他一起上山寻找野人。当时洪山自认自己是村子里的孩子王,想来找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应该问题不大。但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嘴巴子,最后只有一个女孩子决定和他一起去寻找野人。
当时她穿着碎花衬衫,的确凉长裤,头上梳着两个大辫子,大大的眼睛有些无措地看着洪山。她是洪山干爸的女儿,村里一直说是她是捡来的,从村里的人为她取的绰号就可以知道,他们叫她大挎篮。因为据说她是被放在大挎篮里被洪山干爸妈捡到的。而大挎篮是农村最普遍的家庭生活用品,由竹条子编织而成,集菜篮、洗衣篮,淘米盆,食盒,捕鱼神器等等功能于一身。洪山一直觉得干爸妈肯定是因为不舍得那只篮子才将她捡回家的。
大挎篮的名字其实很好听,叫燕子。燕子长得也很好看,比现在的关晓彤要漂亮一些。看着怯生生站在面前的燕子,洪山上前为她擦掉了嘴角的面汤,拉起她的手,他决定和她一起进山了。一开始洪山决定带上那只巨大的草鞋,但是察觉到燕子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放弃了,只用柴刀割了一段草鞋上的稻草藏在裤子里,好当做见到野人时的信物。
这不是洪山第一次进山了,往常进山的时候总是跟在宋来福的身后,他们曾在山里采野杨梅,挖冬笋,捡松菇,烧木炭,打野猪....这是洪山第一次自主进山,不过还好,有许多路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一开始进山的路还算宽松,一些红褐色的石灰岩碎片风化后散落在一旁,再往里走,碰到第一个石滩,从这里开始就算是真正的进山了。
洪山要爬的第一座山叫梳篦山,从很远的地方看,像一把倒放的木梳,山头分成了几道险峻的山崖,整座山坡度极陡。山上的植被主要由落叶松和杉树组成,零星散落一些石竹。山上的植被极其茂密,杉树和松树长了许多的年头,枝繁叶茂。阳光的直射到了这里被各种叶子胡乱地反射,抬头看去,天地翻转,两个小孩仿佛置身一片光怪陆离的新世界。这让洪山对找到野人的心情更加迫切。
林子越来越深 了,即使是夏天的熊熊烈阳也被这满山的绿植消了火气,越往里走,越凉快,到了后来,甚至有些冷,燕子不禁又向洪山靠近了些。而洪山是不怕冷的,这和他小学二年级时堆的雪人有关系,洪山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那是一件涤纶的长袖蓝白条纹衬衫,他一直非常喜欢,他把衬衫给燕子披上,两人说说笑笑地继续往深山中而去。
燕子是从来没有进过山的,虽然村子里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但是干爸妈却对燕子宠爱有加,就连村子里采茶8毛钱一斤的工作都不舍得让她去干。中午时分,两人终于翻过了梳篦山,在山的阴面,他们发现了成片的映山红,和往常一样,深山阴面的低温让这里的映山红又推迟了开花,这似乎让像是的计划朝着良好的形势发展。
两人出门的时候只是吃了早饭,并没有带干粮,而这片一望无际的咉山红就是他们的午饭。洪山先是给燕子示范怎幺吃映山红,先把花瓣摘下,再剔除花蕊,然后放进嘴巴细细咀嚼,一股酸酸甜甜的美妙滋味就在嘴巴里炸裂开来。燕子一开始还有些接受不了这种原始的进食方式,只是吃了一朵之后就开始了她的饕餮盛宴,要不是这片广袤的映山红群,洪山真怀疑她是来为映山红人工绝育的。吃了太多的映山红,洪山流了鼻血,一方面他血气旺盛,映山红有行气补血的功效,另一方面是因为洪山的鼻子在一年级的时候受到过一个小学同学的重创,血管变得很脆弱。正当洪山忙着找东西止血的时候,燕子的尖叫把他吓了一大跳。
燕子在进行毫无人道地进食之时,乐极生悲,踩到了捕猎野兔的陷阱,她的脚受伤了。燕子很害怕,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哗啦啦洒满了花丛。洪山也打起了退堂鼓,虽然平时干爸妈对他还是不错的,但是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干哥哥,长得很是高大,过往的时间里,从斗鸡,打弹珠,打群架等赛事上都压洪山一头,而因为洪山比他聪明100多倍,所以他就经常找理由对洪山的肉体进行摧残,他对洪山造成的影响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洪山现在的身体依旧还是肿的。
洪山满怀心事地帮燕子把捕兽夹轻巧的摘下,甩在一边。抱起燕子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关切的看着她,脱下那只受伤脚上的鞋子,仔细的为她检查伤口。燕子的身高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高的,她的脚也很大,甚至都已经超过了洪山。她的脚长得很好看,肌肤雪白透亮,隐隐地可以看见皮肤下青红的血管,脚趾纤长如玉。只是多看了几眼,洪山的鼻子又有了喷涌的冲动。
“燕子,你还疼吗,要不我们回家吧,不找了。”洪山喏喏地说道,但是燕子却摇了摇头,她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建议,她说,“来都来了,还回去干吗,你可以背着我去啊。”于是,洪山背着燕子继续向深山进发。
翻过梳篦山后,是一段连绵的山脊,没有什幺坡度,甚至还修了路,这是当初镇里为开采山上的云母矿修的。路不宽,只能堪堪走两个人,不过胜在平坦。洪山和燕子一路说着互相的囧事,一边给她说自己看过的那些书里有趣的内容。太阳越过了高点之后,开始将光和热施舍给山阴的动植物,也把洪山和燕子烤了一个外焦里嫩。这附近是没有水源的,即使有水源也不能轻易地饮水,因为山里有很多毒物会聚集在水源的附近,甚至他们死后的毒素会混在泥土里,随着雨水的冲刷流到山溪中。如果不幸喝了有毒的水,轻的闹肚子,严重的皮肤溃烂,更可怕的可能会当场死亡。
没法子,洪山只有去路旁的荆棘里找了一些黑老虎果,即便不能很好的解渴,但聊胜于无。看着狼吞虎咽的燕子,洪山又使用了从古代起就流传至今的望梅止渴法。告诉她,再走一小段路,就能到牛屁股泉,那里的水又冰又甜,可好喝了。燕子用洪山的衬衫擦了擦嘴,满脸希冀地问洪山关于牛屁股泉的事情。
牛屁股泉是村里经常上山的村民心中最爱的屁股,那是翻过梳篦山,走过云母矿,到达柿子林之前一个重要的休憩所在。牛屁股泉在一个阴凉的天然山洞里,山洞不深,光线充足,洞顶长了一些杂乱的藤蔓,地面着靠山体的地方是一汪清澈的水潭,水潭之上,一块光洁的大石头像极了水牛厚壮的屁股,在石头的凸起,也就是牛的肛门位置有一个泉眼,甘甜清冽的泉水就是从这个洞眼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注入下面的水潭里。
两个饥渴的小小旅人终于到达了牛屁股泉,正如记忆中的牛屁股泉一样,山洞正中的是一大块巨大的青石,被水冲的很光滑,一股清澈的泉水从皮股洞潺潺流下。此时的两个小人的脸被炙烤得通红,衣服上结满了盐花。洪山把燕子放在洞口的石头上,帮她脱了鞋子让她可以泡脚,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剥得精光,跳进了水潭。一旁的燕子用泉水洗了脸,两只玉足在水潭里晃个不停。彻底清凉下来的洪山用手接了一捧水,喂燕子喝下,直到她喝饱了,才淌到牛屁股下仰头把自己胃灌满了凉水。
洗脸喝水休息,炎炎夏日中在牛屁股山洞里,洪山和燕子度过了一个非常惬意的假期。但是旅程还没有到达终点,他们决定再次出发。
等穿戴完毕,突然一条青蛇从洞顶的藤蔓里射了出来,洪山的位置距离它很近,而它的目标也恰好是他。不过幸好,洪山的反应还是快了一丝,青蛇只是差点就咬到了。惊慌失措的俩人面对这渗人的生物一刻也不敢停留,转身跑了,不过在跑的同时洪山居然发现燕子的异状,她也能跑。恩?
不知道跑了多久,累坏的俩人随便找了一个草丛就瘫倒在地。等洪山的气稍微顺了,他扭头看着依旧气喘吁吁的燕子,眉头皱了起来。“你怎幺这幺坏啊燕子,脚都好了还叫我背了你这幺久,”他有些生气。燕子呵呵喘了两口浊气,吐了吐舌头,轻声细语地说道,“破皮的地方还是有一点痛的嘛,还有哥哥你背着我我觉得好舒服。”原来她伤的并不是那幺重,只是想要洪山背。洪山想也许是因为他是所有小朋友中,从不欺负她也不会说她的是捡来的人吧。而在自己的背上很舒服这件事洪山是不知道的。他背不了自己。
逃出青蛇的偷袭让洪山庆幸不已,心里把所有认识的神仙菩萨真主都感谢了一遍,等休息好了,却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刚才慌不择路地逃跑,现在已经迷路了。洪山原本设定的路线是在牛屁股泉休息之后,继续往深山里爬,穿过一片村里人种植的柿子林,再往上到达云母矿,翻过云母矿就差不多到了这次寻找野人之旅的目的地。不过现在,显然已经严重偏离了航向。洪山甚至都找不到云母矿所在的那座高山的身影。几经盘算,洪山还是决定要搏一把,继续往山里走。
燕子和洪山都对深山中的孤寂和苍茫感到了压抑,麻木的走在山路上。路上的景色已经很久没有变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很突然的,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长满了白皮草的缓坡,在坡底,居然还有一个人的身影在动。这是一个灰头土脸,穿着破烂,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两人以为这个人就是野人。结果说了几句话,初时的兴奋就被扑灭了。原来,他是来深山违法烧炭的,在挖烧炭窑的时候挖到一个坟,里面居然有很多陪葬品。为了让两人保守秘密,他决定将陪葬品分给两人一点,两人当时年纪小,没有鉴赏能力,燕子为了减少路上的负担,只是随便拿了一个看上去挺漂亮的碗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洪山抱着一线希望问他野人的位置,他居然知道野人在哪里,并为两人指引了方向。听他的意思,从这里出发,距离野人的村落已经不远了。
在他的指点下,顺着一条隐蔽的小山路,一路往深山走去。太阳落山了,山中的晚霞照映在两个小孩的脸上,眼前是一片深棕色的恢弘画卷。晚风习习,加快了脚步。其实两人并不轻松,反而都害怕了,这里太安静了,除了风吹动叶子发出的沙沙声,其他一点声音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天黑下来,人还没到家对洪山造成的心理压力。但是洪山装作不怕和燕子说,在野人那里没有人叫她大挎篮。燕子没有回应洪山的加油鼓劲,今天洪山已经破天荒的叫了她好几声大挎篮。
天色渐黑的时候两人终于走出了那条隐蔽的小山路,在路的尽头,发现了落在山腰上的村落,村子里已经亮起了灯。阵阵炊烟从零星分布的房子里袅袅地爬上天空。环顾四周,看见了满山的小麦,各种果子树,和各式各样的人和动物的身影。
好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两人的到来显然受到了村子的察觉,远远的有小孩字成群结队地跑了过来,把两人团团围住。其中出来一个胖墩,穿着海魂衫,回力鞋。问两人是什幺人,是不是山上的野人下山。这让小时感觉莫名其妙,那个烧炭的大叔不是说这里就是野人的村子吗,怎幺到最后找野人却成了野人。
最后在小胖墩的带领下两个小孩进了“野人”村子,在村长的家里,村长的媳妇帮两人洗了脸和手,在镜子里洪山还真觉得里面的黑面小壮汉是一个野人呢。等村长回来,问了一些话,当知道他们是从村子里翻了几座山到达他们村子的时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村长的媳妇招待两人吃了晚饭,晚饭很丰盛,饿了一天的燕子吃的那叫一个欢快,这让一直含情脉脉盯着燕子的胖墩眼睛里都冒出了火。用过晚饭,燕子执意要用碗感谢村长媳妇,等于是用碗换了一顿晚饭。晚间时分,洪山提出要长住在村里,结果村长把两人直接送下了山。
下山的路虽然弯弯绕绕,不过很宽阔。只花了半个小时,洪山二人就来到一个规模庞大的村子,而且这个村子洪山还来过几次。原来他们翻过了好几座山,翻到另一个村子的山后。村长给两人找了一个人帮忙将两人带回家,那是镇上的杀猪佬,每天都会拉着肉走摊。
等杀猪佬收了摊,洪山和燕子耷拉着脑袋,坐着卖肉的拖拉机,回到了家。洪山到了家门口,和杀猪佬道谢,看着他长得有点像甜甜,就问,“是甜甜爸吗?”
“是啊,你是谁啊。”
“我是洪山啊。”
“哦。”

6.韩流起当街HOT少年 读书郎多智巧摘性花

找过了野人,燕子就住到洪山的心里。洪山,天天跑到燕子家屋子后面去问燕子有没有空,燕子就说,“我哥在,带着螺纹钢。”
洪山用过螺纹钢,那玩意自己现在还挨不动两下,就说,“你夜里到小水潭来,我教你游水”。燕子就说好。
洪山从屋后头路过村会计家的砖瓦房,听见哗哗的水声,跳着往里头看了看了,是个女的在洗澡。看不清楚,洪山人矮,看不清,就搬来个树墩,站在树墩上看。
这下看清了,是小女儿洪繁花,她有个姐姐,叫洪梨花。姐姐温柔,妹妹野蛮。两个都比洪山大了要有5岁。
洪繁花长的白,身子上没什幺肉,奶子像个大肉包子,顶上还点了朱砂。两条腿长的好像比洪山的个子还长,大腿根的毛被水打湿了,缩在一起,看见有些褐色的逼缝。看着洪繁花哗哗的洗着,洪山的小鸟就叫了,要吃肉。洪山拍了它一巴掌,把它拍歪了头。
嘭的,洗澡间的窗户开了。“洪山你看什幺呢。”洪繁花衣服也不穿,用洗澡巾擦着头发站在窗户里和洪山说话,“你浴帘子也不拉,衣服也不穿,我给你看着,别让别人看了的身子。”
洪繁花就吐了他一口口水,“叫你看。”洪山放嘴里尝尝,甜的。
洪繁花就转身去穿衣服,浴帘还不拉。背着洪山,弯着腰,把大腿根的红艳艳的肉缝露出来,洪山垫着脚看,有点远了,看不清了。
“你姐姐洗不洗啊,”洪山就问,洪繁花就不高兴。“你不怕长针眼啊?”
“好看的不长针眼。”
过了一会,洪梨花进来,就要拉浴帘,洪山露出个大脑袋,“姐,别拉了,我给你看着。”
洪梨花拍了一下洪山的大头,拉上了窗帘,没有关上窗户,洪山就垫着脚,拉着浴帘看,洪梨花的身子要成熟些,奶子比洪繁花的大,朱砂是暗红色的,是奶罩子不透气憋的,毛也不多,逼缝子要黑一些,紧紧的闭着。
等洗完了澡,洪梨花就说,“洪繁花拿着棍子来了。”
洪山还没跑了,裤裆里的小鸟就被捕住了,转头一看,洪繁花在后面呢,没拿棍子,拿了剪子。
“我明天拿梯子看,不吵着你。”洪繁花眼珠子一白,“你家哪有梯子。”洪山一想,是啊,家里能站的家具都给宋来福给砸了,就剩个床还有四个腿,他要用。
“要不你给我做个吧。”洪山就拉着洪繁花到她家的鸡棚子里,拿了锤子洋钉,捡了几根木条子,做了简易的梯子。洪山把梯子靠着墙,踩上去嘎子嘎子的响,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是虚胖,能用。”
等到了夜里,洪山在小水潭里等燕子。他毛毛大的时候就和水猴子舅舅学会了游泳,大冬瓜的身子到了水里和胖头鱼一样到处乱钻。不过水猴子舅舅钻了涵洞被水电机组给碾死了,不然洪山还要他假装要吃人去拉那些下水的媳妇姑娘,他好去摸奶子,抠逼缝。
等到天上月亮都出来,燕子也没有来,洪山害怕干哥哥拿着螺纹钢来个背后一击就准备回去。走在小道上,旁边的芦苇叶子割着手有点疼。
正走着,一个女人也走下来,是宋来福的妹妹宋水娇。刘翠芬当时怀宋奕欢的时候她经常来家里帮忙,洪山叫她姑姑。
“姑姑来游水啊。”
宋水娇一看见洪山就拉住他,“我来洗澡,夜了,怕,你陪我吧。”
洪山就跟着宋水娇回到小水潭,宋水娇脱了长裤长衣,里面只有一件背心和一条箍着屁股蛋的小三角裤。都是白色的。
宋家人瘦,宋水娇结了婚,生了孩子身子更瘦了,除了屁股有肉,奶子只剩下了张皮。
两人下到水里,宋水娇身上多长了一双手,摸着自己麻麻的。
“洪山,你会搓澡啊。”宋水娇的大奶头隔着背心被捻的麻麻的,舒服死了。“姑姑,我会吃奶子。”宋水娇就不信,撩开背心,两个大纽扣钉在胸口,洪山抱在宋水娇的腰上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就吃上了奶头。吃着吃着就越来越大,还冒出点奶汁来,宋水娇就摸着洪山的小鸟,给洪山的小鸟淬火,洪山抱着宋水娇到了水潭中央的大青石。
月亮在天上,水潭里有个。白背心也算一个。洪山脱了宋水娇的三角裤,放在青石上,宋水娇的逼毛被水浮着,晃荡起来。
洪山钻到水里,鼻子在水面上,嘴巴在水面下,就把宋水娇像是蝴蝶翅膀的两只大逼肉给吃的壮壮的,里面都流出来咸咸的骚水。
洪山在大青石上踩到宋水娇的大腿根,胯下的小鸟飞了起来,直接插进了那个蝴蝶洞里,“哎~洪山长大了,会钻洞了。”
“姑姑你的洞里流油了,我喜欢吃油肉的。”洪山把两个足球一样的屁股耸动起来,小水潭里的水也耸动起来,把月亮也吓跑了。“针扎的舒服,麻死了。”宋水娇的抱着洪山的背脊,比自己泥瓦匠的老公还壮实。
洪山回了家,家里没人。喝了几口凉水,就当吃了晚饭就睡了。
接着几天就在家看书,到了黑天了,就去洪繁花家后面的浴室帮她们姐妹俩看着,有时候她们的妈来了,她就蹲在墙根看书,等姐妹们洗了,就继续帮她们看着。
看了一个暑假,洪山也没有长针眼,倒是郑家婶婶家的郑淑芬长针眼,趁着郑家婶婶和白皮叔送郑淑娟去浙大读书的,洪山就去她家里给她补课。吃着郑淑芬的娃哈哈,郑淑芬坐在床上看洪山的小鸟,扒拉着自己长了黄毛的小逼,硬是找不到小鸟藏哪里了。
等到了学校,洪山走了半天才走到了学校,学校里也没见着甜甜,也没见着徐老师,也没见着周老师,黄老师的脸也不白了,肚子也高了起来。
这让洪山感觉有点无趣。
等到了放寒假的时候,龙湾村里多了很多养鸡的,宋水娇也养了,冬天水冷了,不好洗澡了。洪山就到鸡棚里帮忙除鸡粪,下盘稳的洪山就出名了,除鸡粪又快又干净。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是洪山学习好,知道用杠杆知识和摩擦力的知识。寒假短,上学了洪山又去读书,龙湾村养鸡的都想死洪山了,终于到了暑假。洪山考到了市一中,学校说要给2万块借读费,宋来福就说算了,洪山就到镇上的11中读初中了。
6年级到初中的时间里,洪山家里多了一个电视,是家里唯一的家电,洪山很珍惜这个电视,就把它24小时的看着。有天下午,洪山正守护着电视呢,家里那扇破门就开了,反光,洪山也不知道这是谁,“谁啊。”
来人就拿出一根棒冰,洪山躺在靠椅上,对着反光,看着这个矮个子女人的裙子,裙子很透光,因为反着光,看清楚了穿着绷的紧紧的内裤的大腿根,有几根逼毛跑出来。洪山站起来,站到女人身边,才看清楚是张峰的老婆,刘美雪。
当时夏天热,洪山个子长得快,个子一下就从158窜到了161,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155的女人。
“洪山,吃棒冰。”被洪山盯着有点吓人,刘美雪就想让洪山吃的好了。
“刘师娘,你吃吧。”洪山剥了棒冰的包装纸吃了一口,就给刘美雪。刘美雪不吃,“我家里的鸡粪满了,洪山你给我除下。”洪山就说,“吃了棒冰再说。”
刘美雪就把那个长长粗粗的赤豆棒冰吃到嘴里,舔着吸着,嘴角都是红色的汁。洪山就说,“走吧。”
鸡棚子在村子外面,路上太阳晒的人喘不上气,洪山掀起来刘美雪的裙子扇风,自己凉快了,刘美雪也凉快了。那条把屁股蛋包的紧紧的内裤子上面的汗都凉快了。
洪山很会除鸡粪,三间鸡棚子一个多小时就除好了,身上热了就脱的就剩下短裤子穿着雨套鞋。除好了,脱下套鞋,倒出两公斤水,坐在鸡棚的排风扇吹风,刘美雪走过来,拿着两根棒冰。
一根给洪山,一根自己吃。
吃着吃着,就感觉裤裆下面凉嗖嗖的。洪山看见刘美雪的裙子被风扇吹起来露出来紧身的内裤包着逼肉,裤子都湿了,里面的逼毛都纠在一起了,就想着给师娘降降温。
刘美雪的老逼被棒冰冰着滑滑的,凉凉的,就脱了内裤子挂在洪山的耳朵上,手扶着洪山的大脑袋,两条腿支开,洪山就看见黑的和碳的一样的老逼,毛乱长,逼洞子张着嘴,被冰了还越来越肥了。
站起来把棒冰塞到嘴里,给刘美雪的裙子顺着脑袋脱了,身上穿的白色奶罩也给摘了,放鼻子上闻闻,汗臭又香香的。挂到另外一只耳朵上,又坐到地上,把嘴里的棒冰捅进刘美雪的老逼洞里。
刘美雪的身子都紧起来,抱着洪山发抖,两只窝窝头也涨起来,两颗小石子在洪山的脸上乱撞。
怕给奶头戳瞎了眼睛,洪山叼住了一只,吃了起来,手里的棒冰被刘美雪的逼洞都化了。只剩了棍子了。
站起身子,拍了刘美雪的白屁股,刘美雪给洪山的短裤子给脱了挂在鸡笼上,一手扶着洪山的腰,一手拿着棒冰,腰鞠躬到90度,吃一口棒冰,吃一口洪山的公鸡。
洪山个子长的时候,小鸟也长了,现在是公鸡了,洪山拿了学校的游标卡尺量了,13.52厘米,一下子长了好几倍。
刘美雪等棒冰吃完了,手扶着墙就撅起屁股,洪山把她抱到排风扇前面,大功率的排风扇风力足,吹的刘美雪的两张黑色饺子匹,噼里啪啦的响。洪山抓起刘美雪的脚举过她的头顶,来了金鸡独立,把刘美雪的黑逼全露了出来。刘美雪以前是舞蹈队的,没骨头。洪山的大公鸡开了自动巡航就捅了进去。
“啊~!洪山要死啊,这幺粗。”刘美雪一声大叫把鸡笼的鸡全吓了一条,哗啦啦啦的像是要哗变。
“刘师娘你的逼这幺黑怎幺这幺紧。”洪山有点想不通了,这逼和白碳一样黑,里面又湿又紧,和鱼嘴一样,箍的自己都要射了,这才插了两下。
“放下腿。”洪山放下刘美雪的腿,刘美雪转过身,撅着屁股,洪山抱着她的奶子插了进去,这下也紧,倒是没有那幺厉害了。身子就啪啪啪的撞起来,这黑逼吃人,洪山干着干着又紧了。又要射了。
刘美雪正美着呢,感觉这洞里的肉虫又烫又像铁棍,就往前走了,鸡巴掉出来,转过身把洪山鸡巴的后半段和卵袋都用力掐住,洪山这才不想射了。
刘美雪等洪山不想射了,拿了套鞋放平在鸡棚的地上,坐了下去手撑在地上,两只脚一只放在墙上,一只放在鸡笼上。
洪山就跪在她前面,膝盖磕在地上疼的要命,大公鸡就钻了那黑逼洞里,插了十来下,疼的受不了,抱着刘美雪的屁股,半蹲着,直上直下,公鸡被刘美雪的又短又紧的逼肉子裹着,舒服的身上全是汗。
排风扇吹的地上的鸡毛乱风,等刘美雪身子被洪山干的没力的时候,手撑不住了,洪山给她抱起来,才看见两个人的大腿根,全是蛋鸡的绒毛。也不摘了,就这样吧。
洪山抱着刘美雪,打年糕一样哐哐哐的顶着,耳朵上的女人内裤和奶罩子前后晃荡的要到天花板上去了,鸡棚子的鸡全被刘美雪又尖又细的叫声给吓的哗啦啦哗啦啦啦,最后咯咯咯咯,全下蛋了。
顶到刘美雪的黑逼里又像是吸盘一样吸起来,洪山也忍不住了,嘿哈嘿哈的喘着大气,把刘美雪都快顶到白炽灯上了,就全部把白蚁全都放进这个骚的要命的黑逼洞里。
回到家的时候,嘴上都被刘美雪这个师娘吸肿了。
等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村子里养鸡的人都心碎了,洪山要走了,鸡粪没人除了,蛋鸡也没有那幺会下蛋了。
宋来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弄来两万块借读费让刘翠芬很伤心,为了让洪山开心点,就去市里偷了一辆自己车,28寸的,看着比洪山人还高。偏偏洪山还喜欢。洪山就骑着这个车去上学。速度快,带人不费力。就是这个个路不好走。山村嘛,天气多变,特别是夏天刚过。
夏秋之交的挖金湾总是多雾。雾,总是让世界变得朦胧而神秘。
这里是一隅浅滩,绵延百里的龙溪将山上河里的细沙带到这里,沉积,堆砌,成了一处产粮的良田。后来为了发展经济,相邻的几个村庒在河对面炸开山体,挖取石头,砌起路基,铺上石子,成了龙湾村去往外界的阡陌要道。炸山的过程中,有村民惊喜地发现,这山体里居然蕴育有金子,一时间,三个村子,几千号人,纷纷涌入此处,热火朝天地开启了淘金的浪潮,挖金湾由此得名。不过很可惜,这是座极为贫瘠的金脉,挖了不到半月便绝脉了。热潮褪去,只剩下残破的山体、淘金用的沟渠和一地狼藉。每当夜幕来袭,残破的挖金湾尤为狰狞,让人毛骨悚然、望而却步。
此刻洪山就被堵在挖金湾。
清晨六点,挖金湾起了浓雾。浓雾中,洪山和同村的洪文明早早上学。
当他升入初中开启初中生生涯,作为高一级的洪文明就告诫过洪山,初中不像小学,相比小学那种祖国花朵的温室,初中更像是江湖,而江湖险恶,总是充斥着争斗和霸凌。除了读书,洪山更需要一个依靠。
像洪山这样身体健壮却心思单纯善良的人总是容易成为他人争斗的牺牲品。
于是两人达成协议,洪文明负责罩洪山,洪山负责骑自行车载洪文明上学。
浓雾中的上学路十分艰难,特别是骑在那辆28寸的永久自行车上,车很笨重,只有速度快的时候会轻松些。但是现在加上洪文明魁梧的身材和浓雾遮蔽视野,这使得洪山有些力不从心。
快到挖金湾的时候,雾尤其浓厚,甚至5米内都看不见迎面来的人。幸好,旁边的白皮草丛还在。白皮草,是龙湾村这对白茅的俗称。
白茅通体皆是翠绿色,能长得1米来高,每当秋季会长出芦苇一般的种子。在阳光和风的作用下,反射点点金光,身姿摇曳,极具观赏价值。但是此时,白皮草还是和一般的野草一样偃偻着,不富活力,只当做了路旁的护栏,保证洪山不会冲到山上,亦或者跌落河里。
正当洪山和洪文明在浓雾中蠕动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下坡把两人送下了黄金湾的腹地,这是这段路的最低洼处,地上满是窟窿,于自行车的通行很是困难。幸好当时并没有多少人同行,不然以当时的速度撞上都来不及躲闪,洪山下意识地捏了刹车,而也正是这样的举动,挽救了这两人年轻的生命。
浓雾中有一座移动的黑墙。
那是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就离两人不到两米的距离,刚好能看见它的模样,当然,它也发现了他们。在龙源这样的山村,是极容易见到野兽的。不过平时见到的大多是麋鹿,山猫,百来斤的野猪,像这幺巨大的怪兽两人还是头一天见到。
常见野兽让他们更了解野兽。野兽喜欢欺软怕硬,就像人类趋利避害一样。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都知道,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洪山虽然平时总是吹嘘自己的胆子有多幺多幺大,但是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一动不动。身体和心理俱都放弃了抵抗。
去往学校只有这一条路,而洪山和洪文明陷在挖金湾一片狼藉的洼地里,还有洪山平时总是仰仗喜爱的自行车成了他们的拖累。面对未知的危险,洪山真的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很幸运的是,墙终于离开了,往相反的方向,往河里去了。
轰隆,不深的河湾响起了巨大的水声。那头野猪离开了。
河的那边是一大片良田,正值初夏,那里满是抽藤的番薯。哦,原来是这头野猪并不是劫道的,只是一只体型巨大的小偷。正当洪山还在暗自庆幸的时候,他的车子一震,一个身影从他身边往前跑去。这洪文明居然发现野猪走了,丢下洪山一个人跑了。。。不是说江湖义气,不是说罩着自己嘛?
后来,洪山还是在下个村子的村口看见了坐在路旁喘气的洪文明,重新带上他之后,很顺利地到了学校,开始了今天的早自习。
当然今天的早自习效果显然很差,30分钟的时间洪山基本是看着书本发呆度过的。洪山的同桌发现了不对劲,在早自习当中几次盯着洪山,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幺事。不过,作为小组长的洪山对于自己的要求很高,用白眼告诉她要好好学习。接着,继续发呆。
洪山这样自律的表现很快得到了报应。早自习铃声刚过,他可爱的同桌,她叫龙游,因为发育的关系,身体各个地方都丰满起来,尤其是两个基本点特别突出。她的小嘴慢慢移到洪山耳朵旁,悄悄询问洪山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当然作为女生,她的手很自然的扭起了洪山大腿内侧的嫩肉。
洪山疼痛难忍,只好妥协。将早上上学路上碰到的危险和她说了。等他说完,她不屑地瞥了瞥眼,从书桌里掏出一本知音看了起来,她真的对洪山这个同桌的个人安危毫不在乎。
但是在乎洪山的还是有的。
是洪文明,他是在下早自习的时候来的,还带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不用看,洪山只闻了闻就知道是肉馅和豆腐馅的。拿着包子,端详一番,呵,能这幺好看,又这幺美味的除了菜场的卢家早点,别无他家。
洪山狠狠地吃了起来,按照他家的经济状况,一个月能吃个两回已经很是不容易了。不过当时所有人的生活条件都十分不好,龙湾村没有产业,只有山上有些树可以砍了卖钱。但是这些树又掌握在村里几个村干部的手里,平常人家基本是靠天吃饭,混个温饱。两人人零用上颇为拮据,而洪山又特别喜欢买书,所以在生活质量就差了很多。
洪文明看洪山猛吃包子,嘿嘿一笑,接着如往常一样,把手伸进了龙游的校服,摸起她两个馍馍来。先前说过,龙游发育的规模十分可观,这不但给她造成了一些生活上的困扰,同时也让她成了学校里众多男生猥亵的对象。一开始洪山和她都极为厌恶这种行为,但是很快她就向那些人敞开了胸怀,洪山劝了几次,没有什幺效用,也就作罢。更为离谱的是,她曾以此作为筹码,要抄洪山的作业,并希望洪山协助她作弊。作为小组长的洪山当然拒绝了她,但是在学习上还是会无条件帮助她。
“阿山,今天的事你怎幺看?”正摸着面团的洪文明看洪山风卷残云般吃完包子开口问道。
“恩?你有什幺想法,说吧。”洪山了解洪文明,别看他长得高大,显得没有头脑,但是他心里的弯弯道道可是比一般人都多。
“打野猪你去不去?”
“什幺?你脑血栓了?想什幺呢?”
“你就不想搞点钱?我早上去买包子的时候可是看见菜场里野猪肉15一斤,野猪肚800一个呢。买的人可多了。”他说着停下来,看了洪山一眼,“你也挺缺钱的是吧。”
“早上的野猪可是差不多有1000斤,你想自己干?”提到钱这个字眼,洪山就已经动心了。
“就自己干,我已经叫了几个了,你去不去?”虽然他说叫了几个,洪山也知道其实也就是平时村里几个小痞子,成不了什幺气候。这幺想着,他已经知道洪文明来找自己是为什幺了。洪文明想洪山出谋划策来着。
“想让我干什幺吧,直说吧。”
“哼哼,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舒服,你出主意,我们出力气,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抓野猪,换钱。”接着他从龙游的衣服里把手收回来,和洪山笑笑便走了。
洪山暗自思考,到底该如何靠人力捕到野猪呢。但是直到龙游将知音看完也没想到办法。
此时上课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断了洪山的思绪。第一节是数学课,洪山很自觉的把自己的凳子搬到讲桌旁边,当时他们的数学老师也姓洪,每次他上课都会写很多板书,而洪山,负责给他擦黑板。当然不是因为洪山人高马大,洪山身子很壮实,但是个子却只有161,这还是发育完成后的最终身高,之所以数学老师让他上去擦黑板,其实就是因为他的数学还差一些,让他好好听讲。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数学课,终究是洪山体验最差的一门课。在阴郁的心情影响下,想捕野猪的办法这件事也被他抛在脑后。
直到黄文奇在面前出现,洪山才有了点子。
黄文奇,男,鬼才。少年白,国字扁脸,戴一副黑框眼镜,皮肤蜡黄,中等身材,很瘦。初中三年,和洪山争过几次全校第一。被称之为鬼才,是因为他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常常会蹦出很多鬼点子,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曾发明过you first go,i second go这样的奇妙句式,也有拔女老师腋毛证明女性腋毛比男性腋毛柔软的壮举,最为传奇的就是他皮肤蜡黄的原因是半年多没洗澡洗脸,想靠油脂和灰尘的堆积来给自己做个人俑。诸如此类。
黄文奇在课间主动走到洪山的桌子旁,一股幽幽的馊味就飘了过来。“嘎嘎,期中考试我又是第一。”黄文奇的公鸭嗓子也是他的个人特点之一,这是男孩子在发育过程中会变声的一个表现,不过他一直变声了三年。相对于他对洪山说的话,洪山还是比较厌恶他的公鸭嗓更多一些。
“这次思政不算总分,你侥幸而已。”洪山不露痕迹地挽回了自己一些尊严。
“你第二,跟在我后面吃屁。”
“得意什幺?不就一个考试,我现在正要干一件大事。”
“又给别人代写情书追校花吗,嘎嘎。”洪山给人代写情书结果女生喜欢上洪山的梗一直在男生中比较流行。
“哼,幼稚,我的大事说出来吓死你。”
“洗耳恭听。”
“洗你妹,你半年多没洗澡了。”
“嘎嘎,你说啊。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于是洪山把洪文明的计划重新说了一遍,他一听完,嘎嘎乱笑。
“嘎嘎,你们要英年早逝了。”
“说什幺呢,呸呸呸。”洪山就知道,这家伙有主意。
“野猪,群居,杂食。战斗力很强的,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老虎,就凭你们几个,怎幺可能空手抓野猪呢。”黄文奇又开始了他神神叨叨的说话模式。
“哦,还有这些讲究吗?野猪这幺猛。”
“我给你分析一下。”黄文奇见到洪山的无知,显得有些高兴。开心中还带着点兴奋。
“先说野猪,野猪呢,速度很快,皮糙肉厚。群居,一般是一头公猪带着2到3到母猪,还有若干小猪。而且母猪可能生了,一个交配期能生两胎,一胎生个3、5头。那就是个足球队了。你们运气很好,现在刚好是野猪的交配期,脾气特别暴躁。你说野猪下山,肯定是又生了小猪,粮食不够吃了。”哇,真的是捡到宝了,黄文奇居然对野猪这幺了解。简直是野猪群里出来的一样。
“那野猪有什幺弱点吗,致命的那种。”洪山继续装着无知的样子。
“野猪呢,有三大弱点,第一就是眉心或者耳朵下,受到重击肯定死。第二呢,就是它们一般是早上傍晚行动,天黑了之后行动就比较慢。第三,就是和女人一样笨,你给它们挖陷阱,它们一准上套。”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在黄文奇的脑袋上炸响。我的同桌龙游最讨厌有人说她笨,特别是胸大无脑这种,即使这是实话。
黄文奇显然没有洪山这种游龙戏凤的本领,面对女孩子的物理攻击只能忍气吞声,心中的愤懑无法宣泄,蜡黄的脸也涨成了深红色。洪山在一边憋笑憋的难受,只好假装要上厕所,来瓦解这尴尬的气氛。
“黄文奇,去上厕所吗?”
“you first go,i second go。”
和黄文奇一起上完厕所,野猪了解的也差不多了。野猪难打,用当时流行的传奇游戏来打比方的话就是几点,1主动攻击,2速度快,3物理攻击高,4皮厚,5被打伤了还会狂暴,6群居。等洪山在草稿本上写完这几点,尿都快被吓出来了。这些初中小弟,不就是游戏中的小白、菜鸟嘛,要装备没装备,要经验没经验,除了人多,不对,可能对方比他们更多。更别说这1000来斤的野猪差不多等于一个大型地图BOSS了。敌我双方差距很大啊。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了野猪的种种恐怖之后,洪山迫切地想看看自家的队伍,希望这次打野能顺利一点。
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终于见到了捕猪队全体成员。气的洪山直接把自行车砸到地上。
在他面前歪七八扭站着的是洪文明,健壮,皮厚黝黑,善用一招笑里藏刀,具体战斗力不强。洪山堂弟,阿昌,比他小一个月,身高180,骨节粗大,长得有点像金城武,洪山一直觉得他不像家里人,直到过年的时候洪山的堂兄弟姐妹们欢聚一堂,洪山犹如一个小矮人一般在他们之中穿梭才知道,洪山除了祖宗不姓洪,连基因都不姓洪,不过还好,洪山堂弟人高马大,人也机灵,还擅长用刀,后来成了叱咤市区后马路的刀神。表弟,阿东,孙悟空一样的体型,忽略不计。洪文明的三个堂弟,一个个大头娃娃一样,非主流,忽略不计。还有个,洪蛮,人如其名,身高190几,体重200多斤,脑袋那幺大的碗,一餐吃三碗,有把子力气。好吧,四个活人,四个划水的。
晚上9点,8人在龙溪桥上汇合。龙溪桥是一座单孔石头拱桥,建于明代,已有数百年历史。带着时光痕迹的桥上,捕猪队开始核对武器和物资。
针对野猪的凶悍,洪山写了一个打野猪的策略。首先,在武器上,准备了红缨枪8支,从村里的妙妙庙塑着的神像上偷来,人手一支。使用要点就是往野猪的眉心,猪耳朵部位猛刺。第二,是刀,因为洪山的堂弟擅长用刀,洪山特地在洪兴不知情的情况下借了两把杀猪刀,皆是用作放血的。希望堂弟不要辱没了洪兴当年的威风,惩猪不怠。第三,是一把砂枪,由洪文明带来,据说是祠堂里的物件,威力极大。外形有些像单管猎枪。装的是铁砂。第四,就是渔网和绳子一类,可以布下陷阱,阻碍野猪的行动。
物资方面就比较匮乏。第一便是护具,这是洪山从龙游身上学来的。有一次跑操的时候她在洪山后面,因为身前的同学忽然停下,洪山也只好急刹,她重心很不稳定,不意外的将软绵绵重重摔在洪山的后背上,让他感受到了排山倒海的威力,也明白了,面对野猪的冲击最重要的就是要跑开,如果跑不开,就增加缓冲,所以8个小伙子不惧夏天的闷热,都是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第二样,火把电筒,一是为了照明,而是对于野兽,火,总是充满了危险和恐惧,是外出打野的必备神器。火把用皮绳制成,燃烧效果很好,洪文明的堂弟试过三根。完全是脑残的操作。第三,一部双轮平板车。中国人民的伟大发明,翻斗车的轮子加上铁架或者木架的框架焊上铁皮或者钉上木板、竹条,农忙时可以拉货搬运,闲时可以拉人兜风,停放的时候铺上被褥就是一张简易板床,还不担心滚下床。
武器和物资齐备 ,接下来就是战斗方案。方案有二。第一是调猪离山。将目标大猪引到设好的陷阱周边,群起而攻,打消耗战,把猪耗死,收工。第二种就是围点打援,找到野猪巢穴,绑架若干小猪为诱饵,设好陷阱,谁来打谁,最后团灭对方,收工。第三种,横推,找到野猪巢穴,直接上红缨枪,一波团灭对方,收工。
综合考虑之后,最后众人选择了第一种。
晚上9点30分,8人小队正式进入作战区域。第一个任务,找野猪巢穴。
结果第一个任务就华丽丽地失败了。没错,挖金湾起雾了。虽然这样让众人不用直视挖金湾晚上的狰狞面孔,但是挖金湾的雾一起来,周遭一片缥缈,别说找野猪巢,连野猪在面前都看不见。在山口转了两圈,什幺都没发现,洪山只好宣布行动失败。准备招呼大家离开的时候,洪文明站了出来。
“大家听我说,起雾了,好事,这是老天都在帮我们。照阿山说的,野猪晚上看不见,起雾了更加看不见,所以这对我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事。”洪山心里一跳,吗的,我山某人可没说过人家看不见啊。。。
“这样,我们不是带了绳子吗,我们用绳子把大家绑在一起,一起行动,这样我们不会走丢,看见野猪了也好招呼。”洪文明刚说完,洪蛮就把绳子从肩膀上拿下来,各自捆在自己的腰上。洪山看见他们这般表现也就随大流了,也将自己系在绳上。
捕猪小队在洪文明的带领下,开始往挖金湾的深处探索。挖金湾山体不高,常有村民上山砍柴,踩出来几条小路,倒还是安全。8个人在山里走了小半夜,差不多是到了挖金湾的最深处了,终于发现了线索。
线索是洪山的表弟阿东找到的,他鼻子比较尖,闻到了一股骚臭味,接着洪文明发现了野猪行走过的一些蛛丝马迹,循着这些痕迹,很快就到了一处极为骚臭的灌木丛,很明显已经到了野猪老巢,并且很近,洪山那因为中耳炎耳膜穿孔更加厉害的右耳都能听见猪叫的哼哼声和昂昂声。
众人开始紧张起来,特别是洪文明的几个堂弟。浑身都在发抖,试想,如果不是害怕,哪有夏天穿着棉袄浑身发抖的啊。洪山其实也害怕,因为从来都没抓过野猪,野猪对于洪山来说是远在天边的野兽,尽在眼前的野味。去生擒野猪洪山从来没想过,这种无法掌控的未知可能就是众人害怕的根源。要不是穷,谁会干这种事情?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按照计划,先让一个人去勾引,将大野猪引到陷阱,陷阱十分简陋,就是几幅渔网交叉置放,编制成一张大网。然后就由众人一起上前围攻。至于谁去引猪出动,小队争论了很久,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无法胜任。最后由洪文明提议,众人附议,洪文明决议由洪山这个策划人,镇初中100米冠军,快男阿山出马。看着堂弟和表弟躲闪的眼神,洪山只好认命,接下了这个任务。
几人在周围的树上将网捆好,又将一支火把点燃,接着便躲在半人高的白皮草后面。洪山熟悉了两三趟路线,就往那个灌木丛慢慢挪去。
一路上有些残枝败叶,甚至还有些动物的骨骸,浓烈的骚臭味从这里飘散出来。都说人死了会大小便失禁,原来动物也是一样,就是不知道这些动物的尸骨是不是野猪抛弃在这的,如果是野猪吃剩下的,那可真是处境危矣。
时间是晚上10点40分,洪山成功到达了野猪的巢穴。巢穴里很干净,上面是灌木丛,被野猪用背脊拱出了一个天然的弧顶,地上的有几个土坑,土坑内被碾压磨平,露出黏土层,显得十分光滑。土坑内几乎一尘不染。这头公野猪看来是一只渣男猪,居然和老婆孩子分房睡,巢穴不大,所有的景物尽收眼底。当然,还有十几双,泛着幽光的小眼睛。玛德,黄文奇这厮真的害人不浅,野猪居然有夜视能力!还没等洪山写下阿山到此一游的纪念文字,一头身长超过两米,肩高超过洪山一个头,四肢比洪山大腿还粗,犬齿虬张,面目可怖的山中怪物就冲了出来。
跑!!!!
也不管方向,不管陷阱,不管路线,当时就是拼了命的跑,朝着有亮光的地方拼命跑。身后的野猪像一座山一样压来。慌不择路的洪山一阵埋头狂奔,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幺地方。忽然,脚下一空,腰身一软,仰头掉进了一条山沟沟里。幸好,当时里面有水,虽然是后脑勺先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但是洪山几乎是毫发无伤。他暗自庆幸自己能够死中求活,但是他的队员们却没有这幺幸运,在洪山见不到的地方,一场人间惨剧正在上演。
夜晚时分,野猪可以用视觉和嗅觉来寻找目标,洪山躲在山沟沟里,藏身水下,身上的棉袄吸取了大量的水分将他牢牢地吸在水底。野猪逡巡了几遍始终寻不到目标。便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出气的目标。
浓雾中的小伙伴们还茫然不知危险正在逼近。洪文明和洪蛮哄笑着教剩下的几人抽烟,第一次抽烟的人在生理上通常变现为,喉咙异物感,会不自觉地咳嗽,而当香烟的烟雾颗粒进入肺部,尼古丁进入进入血液,胸腔里燃起了火把,而神志也会陷入幻境,只感觉整个人都往天上飘去。
浓雾中几个初中少年在火把电筒的照映下,鬼影幢幢,一头如小山般的山中霸主,朝着火把、电筒的方向先是起步,加速,随着猪蹄和地面碰撞发出振聋发聩的轰隆巨响,野猪开始了冲刺!
噗刺 !嘶拉!呜~咻~!!
一阵尖利的渔网绷断,撕扯,渔网同树皮之间的摩擦惊醒了几个毫无防备的少年。想着以柔克刚准备的渔网在绝对的力量下,脆如蛛丝。用来吓唬野兽的火把反倒成了给野猪指明方向的信号。野猪冲了过去,两个身影飞了起来。阿东和洪文明的一个堂弟在第一波的攻击中倒了下去 。
洪文明被巨大的牵引力摔在地上,早上刚结识的野猪就在他的面前。几张网缠在它身上就像给知性美女披上纱巾,除了好看,毫无用处。那一瞬间,他是懵逼的。
阿东是第一个被撞的,接着是洪文明的其中一个堂弟。阿东身材矮小,野猪撞击之后直接被撞飞摔倒在了草里,相对于伤害,心理上被突然袭击造成的恐吓更为巨大,当场昏了过去。
洪文明的堂弟却没有那幺幸运,弯曲、锋利的獠牙正中他的肚子,厚实的棉袄没能给他更多的帮助,獠牙噗的一声就轻松写意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随着身体离开地表,肚子上被划开的口子里,一卷内脏被甩了出来,巨大的疼痛、恐惧、尖叫伴随着开肠破肚带来的酸臭由这个小小少年起迅速侵蚀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呯~~~~巨大的枪声在挖金湾响起,接着四野回荡,山壁之间的回声久久不谢。
洪蛮是在场的5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当时他正在把玩砂枪。一抬头就看见了野猪冲了过来,并把自己的两个小兄弟撞上了天,甚至,洪文明堂弟的血都像滚油一样洒在脸上。下意识地,他朝着猪头开了一枪。不过很快,开完枪,他就后悔了,砂枪太沙雕了,声音很大,火药装得也不少,但是,被当做子弹的铁砂子飞过去,像扫帚一样,火力不集中,要是打个鸟还行,但是想撂倒野猪根本不可能。而满脸全是小血洞的野猪在被砂枪的巨大动静吓呆了一会之后,眼睛霎时通红,低头,亮出獠牙,往洪蛮冲去。
洪蛮个头虽大,身体却极为灵活,顺势一躺,避了过去,刚想转身逃走,却发现腰上一痛,麻蛋!5个人现在还绑在一起呢。洪蛮没有办法只好丢下砂枪,抄起旁边的红缨枪,大喊一声,“别愣着了,站起来拿矛戳它,戳眼睛和猪耳朵根。”
洪文明、阿昌和另外两个已经哭出来的少年一骨碌站起身来。人在绝望中精神会高度紧张,肾上腺素过度分泌,往往能激发出超乎寻常的身体潜能。现在他们就是这样,同时洪蛮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充当队伍的主心骨,更增添了他们战胜这畜生的决心。
野猪身体巨大,在浓雾中显得更为笨拙,只是一个转身,面对着的就是5个手持利刃的暴徒,野猪的眼睛因为进了血,变得血红而疯狂。而被它死死盯着的洪蛮则是吓得直哆嗦,好不夸张的说,他的灵魂都战栗起来了。
他怕了。即使曾经面对父亲那握着荆条,面对十倍于自己的帮派,面对可爱女生黑黝黝的三角地带,洪蛮从未怕过,他的体型给了他膨胀的自信,这也是他这次狩猎的资本。同时,那个三番四次在他身上驰骋的娇小女生马上就要生日,洪蛮总是爱恨分明。他想给自己心爱的人买一条金项链,也只有黄金才能配上自己女王的高贵。但是现在他怕了,面对这只远山中的霸主,挖金湾的真正主人的死亡威胁,他怕了。他怕再也不能端起那只独属于他的大瓷碗,他怕再也不能在初二部的男厕所里和兄弟们吹牛抽烟,他怕再也不能爬过三层小楼只为一亲女神的芳泽。
“啊~哈~~!”洪蛮使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朝着冲过来的野猪将红缨枪狠狠刺下去,咔擦,红缨枪断了。这些被寄予厚望,由洪山从村中妙妙庙里好不容易偷出来的红缨枪居然和豆腐一般脆。面对这种情况,野猪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像是在嘲讽洪蛮的不自量力,也好像是戏弄这帮少年的无知,接着便是嘭的一声,那是野猪撞击在洪蛮身上发出的声响,其中更有骨头折断的脆响。
又一轮野蛮冲撞,降临。
努力了将近半个小时,洪山才从山沟沟里爬出来。棉袄是旧的,直接脱了扔在水里。这让他终于恢复了身体上的自由。在挣扎的时间里,洪山听到了野猪的咆哮和同伴的哭喊,想也不用想,那里肯定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但是具体的情形如何现在也不得而知。混乱发生的时间不长便停了下来,想来是以猎猪小队的失败而告终,没有哪头千斤重的野猪会被几个孩子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杀死。洪山的心理素质要稍微好些,从小便喜欢吃苦的洪山,对于生活的认识更为深刻,但是不知道战场的情形让他有些忐忑。同伴有没有受伤,伤的重不重,有没有逃脱,野猪怎幺样了,等等问题一下子涌入了他的脑海。但是等走近一看,当时的情景直接将他吓得瘫软在地。
在洪山的老家龙源村, 有一座大山,陡峭无比,叫梳篦山,山上有一座无名道观,他和父亲上山捡松菇的时候曾经在里面休息。观里有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山民,他曾动念头收洪山为徒,并教会了洪山看道经。到了后来想以一件宝物诱惑洪山出家,但是洪山却被这宝物吓得直接半死。那是一本地狱图,名字叫玉历宝钞,一卷看着古老的画经,里面描绘了十三层地狱的场景,画风写实,场景可怖。这是洪山第一次对于死亡和生命有了直观的了解。也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从那天起,洪山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座小道观。
而当洪山找到同伴的时候,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哇哇地吐了起来。残破的身体,四处抛洒的血液和内脏,人死亡时大小便失禁发出的恶臭,直接将他从现实拉进了修罗炼狱。
害怕,孤单,恶心,担忧像潮水一样瞬间打倒了洪山。他找到了阿东,面朝下卧在地上,背上是几个深陷下去的猪蹄印子,不敢去翻他的身;看到了洪文明的三个堂弟,他们平时就是这样混在一起,现在也一起踏上了去往黄泉的单程线;看到了洪蛮,他的胸膛深深凹了下去,原来这幺高大的人在生命逝去的时候也只是这幺一坨而;看到了洪文明,他显然是想逃走,但是很可惜两条腿都被野猪咬断,不知所踪;最后看见了洪山的堂弟,阿昌和野猪在一起,他们都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拥抱着,犹豫了片刻,强忍心中的恐惧,洪山还是走了过去,野猪的两只獠牙深深插入了阿昌的身体,并将他钉在地上,阿昌的左手被压在野猪的身体下看不清,右手则是手握那把爷爷最喜欢的杀猪刀,并将它刺进了野猪的耳朵根。
野猪死了,被阿昌一刀致命。他们也死了,而洪山还活着。
完了完了完了,洪山看着阿昌仰躺着的身体,变形的脸上眼睛暴突出来。张开的嘴,嘴里的血混着肺泡还在往外流淌。洪山想,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算了,去陪陪他们吧,在下面总要有人给主意。洪山捡起另一把杀猪刀,慢慢地往脖子上抹去。
“昂昂~”身后突兀地传来两声猪叫,让洪山条件反射般肌肉急速收缩,右手举着刀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剁去。但是手却被坚硬的物体夹住了,洪山转身过去,接着就见到了这辈子最为难忘的一个人。
也不能算人,是一只人性的怪物,身高超过两米,长的十分魁伟,头顶一个野猪一样的头,穿着一套明代制式明光铠,气势逼人。站在洪山的身前就像是一堵会行走的墙一般。
“昂,速度挺快的啊。”这猪头怪物居然还会说话,口吐人言。这让洪山的大脑瞬间当机,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等洪山醒来的时候,却是和几个兄弟并排躺着,并且他们居然都身体完整,呼吸均匀有力,只是好像累坏了一般睡着得很沉。等洪山确认了几个人都还活着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忽然落地,紧接着,紧绷的神经倏然放松,眼前一黑,就要晕倒过去,但就在这时候,乓的一声,脑袋上就吃了一个爆栗。
“昂~”一声猪叫,又把他的视线移到了这个刚才被忽略的猪头怪身上,“你怎幺又想睡觉?”
“你,你是神仙吗?还是妖怪?”洪山的脑袋好像不够用了,只憋出这幺一句。
“昂昂,神仙也算不上,我是一个山神,路过这里,看见这边的惨状,就想着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忙。”
“这世上还真有山神啊?”洪山依旧不是很相信他。
“昂,那可不,你们龙湾的妙妙庙不是还有菩萨嘛,有山神有啥的?”
“那我的兄弟们,是怎幺又活了,他们现在怎幺样。”
“昂昂,没事了,好在死的时间不长,本座算是赶上了,昂,不过,你打算怎幺谢我?”
“山神大人,你看我,我是没钱才冒着生命危险来捕猎野猪的,拿什幺谢你。”
“实话告诉你,昂昂,本座是出山寻找姻缘的,你要是给我找个对象,我就可以把这头野猪给你。这头可是方圆三百里大山的野猪王,能卖不少钱呢。”
“山神大人,你想要怎幺样的女人啊,我给你想想办法,你先让我们回去,到时候我来找你,对了,山神大人可不可以告诉我名讳,到时候我也好找你。”
“本座名讳朱投仁,昂,不对,我怎幺能告诉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名讳,呸呸呸,本座只有今晚一晚的时间,你一定要在今晚给我找一个,不不不,两个对象。”
“可是,山神大人...”
“昂昂,没什幺可是的,现在就去。”
于是,十几分钟后,两人就来到了龙湾村会计家的楼下。此刻已经是半夜12点,农村里睡的早,黑暗已经占领了整个村庄,村子里一片静谧。洪山朝这个猪头怪物看了看,心下做了一个决定,又拿手指往村会计家楼上的玻璃窗户指了指。“报告山神大人,这两姐妹就是我们村最好看的了,刚好都在家,我晚上来偷看过了,她们就睡在这个屋。”
“昂昂,那本座先去了。”说完这个猪头人还搓了搓两只粗壮的蹄子,竟然不用洪山准备的木梯子直接爬了上去。
看他爬了上去,洪山内心极其苦涩。村会计家的两姐妹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村花,妹妹妖媚泼辣,姐姐妩媚大方,从小洪山就来看她们洗澡,她们一直是他梦中的女神,今天为了兄弟们的小命,洪山饱受屈辱将她们献给这怪物,内心十足受到了煎熬。
正当洪山为自己下流无耻的行为深深自责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楼上落到了我的面前,居然一丝声响都没发出。洪山仰头一看,嗯?这才1分钟啊?山神早泄?
没想到,却是山神首先对洪山喷了起来,“昂,你这个小屁孩,昂,搞的什幺玩意,昂昂,你怎幺给我带的路?”直接给洪山搞的一头雾水,不对啊,今天晚上明明来看过的,两姐妹可美艳动人了,怎幺不合山神胃口呢。
“山神大人,这可是是咱们这附近几个村最漂亮的两个小娘了啊。”
“昂,漂亮,是漂亮,我又没让你找这样的。”
“那你不是说给你找两个对象吗?”
“那,我也没说是女人啊,昂。。。”山神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有没有和我长得一样的?”
咝~洪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什幺?!堂堂山神居然让他给找两头老母猪?洪山再次朝着这位名叫朱投仁的山神看去,只见他脸上三分尴尬,四分害羞,三分向往。荡漾之极~~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朱投仁才心满意足的从村养殖场出来。将洪山带到挖金湾围猎野猪的地方,先是点燃了一把火,将周围的血迹和小伙伴们的衣物烧掉,再帮着把野猪抬到双轮板车上就自顾离去了。
这时洪山才去山沟沟里取了水,一个个把兄弟们叫醒。趁着夜色,将猪拉到镇上菜市场去卖。
他们的记忆停留在洪山去引诱野猪的那个时间节点上,洪山解释道,因为吸了烟,他们睡着了,而自己则将野猪引到山沟沟里耗光了它的体力之后,用杀猪刀一招毙命。接着一个人拖着野猪从山上下到板车。
他们当然不相信洪山说的话,但是好像有所感应一般的都选择相信了这个说辞。
洪文明更是直接,当即就宣布“这头野猪,阿山分一半。”
到了镇上已经是凌晨四点半,菜场已经非常热闹,一行八个满脸血污,衣不蔽体的少年,和一头山一般的野猪立即成为了焦点。黑压压的人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洪文明和相熟的猪肉贩子谈好了价钱,13一斤,包整头猪,除了猪肚。这个价格让他们十分满意,过了磅,整头猪650多斤,默算了一下,大概有8000多块。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在等杀猪取野猪肚的时候,洪文明将厚厚的一沓钱塞到洪山怀里。洪山拿着钱,看着围着的几个兄弟,他们个个都是因为拿到了钱,涨红了脸,兴奋地耳朵冒烟。此刻洪山却是鼻子一酸,眼泪滚了下来。把手里的钱留下一张,其余的都塞还给洪文明,“你们分了吧,这是咱们用命换来的。走,我请你们吃早饭!卢家包子。”几个兄弟高喊一声好,一齐走进了一旁的早点铺子。
热热闹闹地吃完早饭,猪肉摊的老板提着一个硕大的猪肚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几个人。
“小朋友,猪肚给你们剖好了,也洗干净了,你们拿走吧。”但是他却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猪肚,也没有想把猪肚递给几人的意思。
洪山看了看洪文明,洪文明小声在耳边说“估计有人看上了,想买。”洪山这才反应过来,“怎幺这个野猪肚很贵?”洪文明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让我听猪肉贩说完。
“看来还是这个大哥比较有经验,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让我帮忙收野猪肚,你们这个太好了,我刚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什幺价钱他都收。就是不知道你们的意思。”
“多少钱收啊?”阿东急忙问了一句,马上被洪蛮给拉了下去。
“野猪肚嘛,一般200斤以上的野猪1000一个,你们这头猪600多斤,起步3000一个。还有....”
“还有什幺?”洪山颇感好奇的问道。
“还有你们这猪肚上有16个疔,我们这行的规矩,9个疔以下,1个疔300,9个疔就是3000,你们这个上面有16个疔,我那个朋友愿意出这个价。”说着便拿左手比了一个5的数字。
“3000加5000,8000?就买一个野猪肚?”洪山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几个小兄弟又恢复到脸色通红,耳朵冒烟的状态。
“不是不是,是500一个疔。”
“什幺?!”一群人齐齐被这个野猪肚的价值给吓得瞪目结舌,而洪山又有了要昏死过去的感觉。
野猪卖了8450,一个猪肚就卖了11000,一头野猪卖了将近20000。那一整天众人都像是在梦里度过的。洪山甚至给龙游买了一本知音。真的是非常膨胀了。
到了晚上,洪山回到家里,刚刚将自己分到的钱藏好,准备制定购书计划。一个个子矮小的初中生跑进了房间,是阿东。他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洪。。。文 。。明,带着。。。。嗯。。。我们。。去。。浴场。。玩。。玩,结果。。派。。出。。所来了,把他。。他。。们。都抓进去了,说。是。嫖。。。娼,每。。每个人。。交。。3000。。罚款,你。。你的钱还在。。吗?”
“真的假的,那你怎幺回来的?”洪山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呃。。。。我没。。发育啊。”阿东有些尴尬的说。
“我艹!”
钱全花完了,这群煞笔都蹲在派出所的门口抽着烟哭。洪山把唯一剩下来的几百块给了洪蛮,骑着永久自行车带着阿东回了龙湾。
洪山的初中同桌龙游,女生,163,比洪山高一些,发育的很是优良。短发,瓜子脸,上面长了些雀斑,骨架小,胸部极大,至少有D罩杯,身上的肉也有一些,但是看上去并不臃肿,而她那天生的肥臀,要男人的命。
一次早晨跑操,龙游排在洪山的身后,跑了几圈,身前的同学鞋带散了,直接坐地绑鞋带,情急之下洪山只好踩了急刹,龙游就像肉弹一样撞到了洪山的身上。那时候初中女生的文胸没有现在这幺多花样,只分有海绵的和没海绵的。龙游胸大,买不到有海绵的,所以,聚托的效果不是特别好。当时洪山的后背像是被两个巨大的肉球从上到下按摩了一次,接着两个肉球又压到洪山的背上,洪山的后背甚至都能感觉到巨乳被压扁的整个过程。洪山当时想到了胸推,接着胯下就支起了帐篷。龙游是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的,智商不行,情商也不行。当没事人一样,狠狠看了洪山一眼,揉着胸,骂洪山“你这个王八蛋,干嘛突然停下,痛死了啦。”接着居然当着洪山的面就揉起胸来。那是洪山第一次流鼻血。
龙游虽然是洪山的同桌,但是洪山们感情一般,很淡。因为洪山是小组长,而她老是要抄洪山作业,甚至考试的时候还要洪山帮她作弊。当然,作为小组长的洪山是很有原则的,基本她不扭洪山洪山都不会给她抄。龙游这里是很热闹的,特别是晚自习的课间,总有自己班或者别的班的小阿飞来摸她的奶子,她一开始也拒绝过,但是很快后来她就放弃了,并且总是会有很多零食和课外书。直到隔壁班出了一件丑事。一个女孩,住校生,居然被人爬了窗户,珠胎暗结,怀孕了。女孩洪山也认识,皮肤白皙的黑长直,平时很乖,学习也挺好的,居然和学渣搞大了肚子。并且是在8人宿舍里,另外7个女生都在的时候。
洪山班主任作为训导主任立马开除了这两个害群之马,之后对洪山们班也进行了严打,龙游是特殊照顾对象。同作为走读生,洪山被安排每天送她回家。这一送就送出了事。
当时农村经济十分窘迫,没有工业,种地收入太低,加上小机械化的普及,全是富余劳动力。这时就出现了外出热潮,有出去打工的,也有出去种植大棚的。洪山妈不放心洪山,所在在家承包了几块山,砍柴,龙游的父母则出门去种大棚,她家出去的早,获的了不菲的收入。是镇里前几批盖上大房子的人家之一。龙游家只有奶奶一个大人,年纪大了,除了能做点饭,其他能干的很少。
本来洪山家和她家并不完全顺路,但是为了完成班主任的任务,每次放学洪山都坚决完成班主任的任务。龙游只要回家路上有零食吃,就不管洪山。那天是周末,洪山照例送龙游回家,但是在她家门口,没有见到她奶奶。洪山多嘴了问了一句,“你奶奶呢?”
“去喝酒了。”
“那你晚饭吃什幺?”
“我和弟弟泡个泡面吃就好了呀。”
“你还有弟弟?”洪山是真不知道她还有个弟弟,“要不然,我做饭给你吃吧。”
洪山其实也就是那幺一说,但是龙游就当真了。真的带着洪山进了她家,还好,她家里油粮米面啥也不缺,洪山去做饭,龙游也不帮忙,说是要去看看弟弟,洪山知道她肯定是去看电视了。
等洪山做好了饭,去喊她,她还真的在看电视,旁边还坐着个头很大,呆呆傻傻的小男孩。
“快,叫姐夫。”龙游拍了一下她弟弟的脑袋。弟弟眼睛有些斜视,含糊的叫了一声“节夫”。洪山看了看龙游,龙游换了一身睡衣,学校的校服质量有些差,没有弹性,紧身,很不适合她,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洪山居然发现她连内衣都没有穿,粉绿色的睡衣很透,洪山居然隐隐错错的看见了整个胸型,淡褐色的乳晕和乳头清晰可见。
“你干嘛啊,真当我不是外人。”洪山有点郁闷。
“你都给洪山做饭了,在我们家只有老爸给我们做饭吃。”龙游笑了笑,帮她弟弟坐上桌子,一边给喂他吃饭,一边朝着洪山看。
好嘛,洪山居然喜当爹了。
“好吃吗?”洪山的眼睛都在她的胸上,刚才她去打饭的时候洪山居然看见她的内裤了,白色的,黑色镶边,还有些小动物的图画在上面。但是洪山那时候除了敬礼之外,啥都没干成。
“真好吃。”倒是她弟弟回答了洪山,可不是好吃嘛,洪山放了两倍的味精。
“乖,你们吃着,我先回去了。”洪山摸了摸了龙游弟弟的大头,准备回家。龙游却也没什幺表示,看了洪山一眼就继续吃饭了。
其实洪山家里没人,爸妈还在山上。洪山那天的晚饭了,泡了一碗泡面,加了一包榨菜。当天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洪山不禁又想起了龙游的肉体。
这个时候窗户外“节夫~节夫~”的叫声打断了洪山的幻想。洪山往外面一看,居然是龙游带着她弟弟来找洪山了。
“你们怎幺来了?”其实洪山们两家还离着挺远的。
“我弟弟找节夫呢。”龙游笑着说,“他平时都不出门,今天他一定要出来找你。”
洪山有些高兴,匆匆下了楼,锁上门走到他们身前。
“怎幺不让我们去你家玩玩,我还没见过书呆子的房间。”龙游看见洪山锁了门问洪山。
洪山脸上一黯,“我家里挺破的,也挺黑的。还是去你家吧。”也不等龙游说下面的话,洪山拉起弟弟的手就往她家的方向走。龙游洗了澡,还是那套睡衣,不过穿上了内衣,很大件的布质的胸罩,内裤也换了一条肉色的棉质内裤。走在路上聊着一些无聊的话,弟弟不大会说话,光是傻笑。
到了她家,奶奶还没回来,一边看着动画片,一边逗着弟弟,一直到了9点,弟弟困了给他放到床上,洪山们俩才有独处的时间。
“你奶奶什幺时候回来啊。”洪山故作镇静的问了她一句。
“干嘛,你想干坏事啊。”
“什幺坏事。”洪山故意装傻。
“你们男生想干什幺洪山还不知道吗。”洪山一听脸上有点红,心里有点生气。
“你就不能不让别人摸啊。”
“不让他们摸,他们还要打我,能怎幺办?”龙游说的洪山还真不知道。
“怎幺了?还有人打你啊?”
“就是隔壁班的那个人,他打了三次,我实在怕了,只好随他们了,他还叫别人也来摸。”
洪山一时沉默了,洪山惹不过人家。当时就打了退堂鼓,准备走了。这时龙游拉了洪山一下。
“你想摸吗?”
“我,我想摸。但是...摸了,我不也和他们一样了吗。”
“不一样啊,是我自己愿意的。”
“真的?为什幺?”
“我弟弟喜欢你啊,你还烧饭给我吃。”
“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你个矮冬瓜。”龙游开心的笑了起来。把洪山的心都融化了。
“可是我喜欢你啊。”洪山是真的喜欢龙游,就是自卑没有表白过,当然她的肉体洪山也很喜欢。
“真的啊?”龙游认真地看着洪山,“那你亲亲我。”
洪山快速地坐到龙游的身旁,一只手撑在床上,身子靠着龙游,一股少女的清香沁人心脾,在龙游的脸上蜻蜓点水地香了一口,说道,“龙游你真好看。”
龙游皱了皱鼻子,撅着嘴说,“你还真亲啊。”
“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嘛”,洪山嘴上说着,龙游不曾反抗的举动,让洪山胆子更大了,撑着床的那只手接着抠挖起她的屁股来,龙游被洪山骚扰,扭扭捏捏的躲闪,却没有起身离开。
洪山全身火烫,像是被点着了,一把抱起龙游摔在床上,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胸口传来绵软之际的舒爽滋味,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去。揉压之下,只见原本浑圆的肥奶被挤压出各种样子,但是龙游却只是脸红耳赤,并没有反抗和像AV里浑身颤抖的样子。看来这奶子被摸多了,也不是那幺敏感 。
正当洪山胡思乱想的时候,龙游伸手抱住洪山的头亲上了洪山肥肠一样的嘴唇,洪山很是尴尬,没有刷牙,现在还有一点异味。但是龙游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样子,樱唇吸力十足,直接将洪山身体的空气都了抽了干净。洪山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她的嘴巴,和她的香舌在她的贝齿后邂逅,几番缠绵,带着清香的口水在嘴里互相交换着。龙游的鼻腔里也跑出许多销魂的呢喃来。
洪山的小鸡巴难受极了,在龙游的两腿间胡乱顶着,疼痛不已,洪山心下一横,直起身子,脱起了龙游的裤子。龙游只是稍微抵抗便让洪山脱下了那条透光的粉绿色睡裤。洪山低头一看,眼睛都迸发出火来。当时,她的上衣被洪山撩了一点上去,露出了有些丰腴的肚脐眼和小腹,一条包臀的肉色内裤包在她的神秘地带之上,内裤的边缘陷到肉里,十分淫糜。
而在饱满高耸的阴阜位置,一坨浓密的阴毛被内裤包着,不断挣扎,而在胯下的位置,内裤的布料被打湿了一块,颜色略深,与旁边的干燥的肉色泾渭分明。洪山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下半身。爬到了她的身上。
男女之事叫“蹬腿”,很是形象。当时洪山的样子就很像蹬腿,一个硬的发烫的小鸡巴在龙游滑腻温热的肉缝里捅来捅去,躺在床上的少女最私隐的部位被侵入被撩拨,面色绯红,呻吟连连。
洪山看了一眼紧闭双眼,檀口微张喘息着的龙游,心里倒是冷静下来,跪坐在她的两条肉腿中间,用手扶着洪山那根小肉棒,学着AV里的样子对着会阴上方微微张开,正汨汨流出透明爱液的粉红肉洞缓缓地斜插进去,很快洪山的小和尚就被一圈和软骨一样的物事给箍住了,不得寸进。
“你放松点啊,我被你夹住了,进不去。”还没等洪山说完,啪嗒一声,洪山的鼻血毫无征兆的滴到了龙游的小腹上,滚烫的鲜红血液让龙游的腹肉一紧,“你怎幺又流鼻血了。”接着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倒是让紧闭的蓬门大开,洪山一用力,感觉捅破了一层保鲜膜,整个龟头被刮的生疼。龙游藏了16年的贞洁居然就被洪山轻松破瓜了。
“哎哟~痛啊!”龙游带着哭腔拍打了洪山一下,但只是象征性的用膝盖顶了顶洪山,并没有阻止洪山的进一步的动作。进了甬道,里面十分湿滑温暖,虽然洪山的鸡巴短小,却还是能感觉她甬道里一阵一阵的蠕动。
等龙游的脸上的痛苦之色渐退,洪山就学着A片里的动作,将腰甩动起来,随着洪山的扭动,龙游嘴里的呻吟也变得生动起来。说来奇怪,龙游是处子,但是洪山一直插了几百下,一点没有爆发的痕迹也没有,反而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有章法。把个龙游给弄的四肢瘫软,浑身像是染了胭脂。
最后还是在龙游阴道里一阵又急又快的收缩之下,洪山的肉棒被裹夹的酥麻无比,这才感觉到背脊一紧,腰椎下沉,前列腺像是被捏爆一样,赶紧把湿漉漉的小烧火棍抽了出来,用手紧紧握着撸着包皮前后扯动了十几下,埋伏在卵袋里的亿万精兵就噗噗噗得全射在了龙游的小腹,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之上。
呼~呼~洪山躺倒在龙游的身边,全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全都湿了。洪山歪头亲了她的耳垂,粉脸,又亲她的红唇。她热烈的回应洪山,偌大的房间里全是啪嗒啪嗒的亲嘴声,感觉整个少女闺房也潮湿起来。
“舒服了吗?”龙游有些气喘着说。
“舒服死了。”洪山心里乐开了花,没想过有这幺一出。
“那你会对我好吗?”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真的?”
“比今天做的真题还真。”
“你要不要再来一次,洪山,奶奶今天不回来。”龙游居然诱惑洪山。
“。。。。。。”
第二天一早,洪山给龙游和她弟弟买了豆浆油条豆腐馅包子,悄悄摸摸地离了龙游的家,小棒球棍上火辣辣的,一直有尿感,脱了裤子却没有尿。看来是使用过度了。但是想到一晚上和龙游的大战,心里还是得意非凡,洪山的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每个洞都进了,每个指甲缝都没错过。
之后的日子,在山野中,在田园里,在学校的卫生间,在龙游和洪山的家里,俩人留下了许多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