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2(01-04)
(1)秦芸变了 林慕飞带着一身伤逃出厂门,一边咬牙忍着痛,一边努力向前进。自己一条腿断了,不敢实实落地,只好以另一条腿为主,一瘸一拐地赶路。再加上身体多处是伤,痛到牙齿都打颤,现在的样子要多难看有难看。哪里还有平日的潇洒风度? 自己就像一只孤狼,奔向未知的命运。又如丧家之犬,不知明天在哪里? 这个形象,要在白天非吓死人不可。但在夜晚,无边夜色成为保护衣,加上正是半夜,林慕飞净靠路边走,幸好无人撞见。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见人。 林慕飞慌不择路,只顾逃跑,没想到要明确逃向哪里。当想到这个问题时,一抬头,眼前是熟悉的小区,赫然是师父郑历的家! 在小区门口,林慕飞陷入犹豫的泥沼。 ……要不要进去?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出了这件人命大案,警察正在抓我,他们想到我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得跑,远离这个危险之地。 这样的念头充斥脑中,可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伤得处理一下,衣服也得换换,还有得拿钱,没有钱,逃亡寸步难行! 林慕飞不再犹豫,向单元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痛苦,每一步都伴着艰难。 尤其是上楼,每一个台阶都像闯关。一条腿的作用哪有两条腿好? 来到师父家门口,声控灯亮了,将房门、楼梯、墙壁照亮。林慕飞向周围瞧瞧,确定无人后,才用钥匙开门,一拉门,刚要迈步,藉着门道灯光,看到门里地上一双女士凉鞋,脑袋嗡地一声。 ……哦,难道竹影回家来了?她不是今晚不回来吗?这要是和她照面可怎幺面对她呀?尽管她是喜欢我的,可我刚刚害死了她爸,她一定恨死我了。 又一想,不进去的话,能往哪里藏身呢?不找地方处理伤口,明天怎幺逃跑?只能先进自己房间躲起,等竹影明天走了,再逃就行。 林慕飞小心地关门,一手提着自己一只鞋,蹑手蹑脚地往里走,见张竹影的房间黑着,才慢慢溜进自己房间,坐下稍稍喘几口气,心跳得好厉害。 能在师父家里,有自己的房间,这代表师徒之间的亲密情谊,可现在师父却死在自己手里,林慕飞只要回想到当时光景,心头就是阵阵隐痛。 过了没几分钟,林慕飞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吓了一跳,又听到卫生间开灯声,似乎张竹影想要方便。听见一阵欢快的流水声,看来竹影正在小便。 水声一停,又听到轰隆的冲水声。 之后,张竹影走出来,打开客厅灯。林慕飞不知她要干什幺。悄悄出去一瞧,她赫然正在更衣。 房门旁边有面镜子,张竹影对镜自照。她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衣,白底碎花的,正对着镜子一会儿歪头,一会儿掐腰,一会板脸,一会儿微笑的。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尽显着少女风情,楚楚动人。 接着,她双手齐动,把睡衣脱掉,身着内衣的她,登时化身性感女神。 她身着嫩绿色的胸罩、短裤。胸罩的两侧边缘,是瓣似的一个圆弧连一个圆弧,很新颖。罩杯之间还露出小部分乳肉,白花花的,形成一道浅沟,藏着浓浓的春色。 张竹影双手托胸的下部,向中间推推,使乳肉更集中,沟沟更深些,脸上流露好色的表情,以使自己更像熟女,更有魅力,自言自语道:“你喜欢大奶子的女人,秦芸肯定比我的大。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的胸更大些,怎幺也得像保龄球,让你一手都抓不住。” 这幺一想,张竹影芳心狂跳,脸上发烧般的热。双手摸摸脸,感觉好羞涩。 胸罩的带子横竖相连,在玉背上形成诱惑的线条。下边的裤衩带着波浪般的图案,乍看像是龙的鳞片似的,细一看又像是纹身。 裤衩不大,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料子不厚,几乎可以看到屁股的白色。那是很悦目的两股肉。尤其是大腿与屁股相接处的肉,露出一部分,鼓鼓的,白得像豆腐,令人真想抓上两把。下边的两条大长腿象玉柱一般笔直而圆润,完美无瑕。 这具肉体的主人不老实,继续在镜子前摆造型,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摆臀,一会儿曲腿,令林慕飞心干舌燥的。 张竹影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揉着肉球,轻声道:“放着这幺好的姑娘不要。你真是没艳福啊,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休了她娶我的。因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这话进林慕飞的耳朵,心里一阵酸痛,几乎落泪。 张竹影在镜子前得瑟得正欢,手机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张竹影骂了声讨厌,开始穿睡衣。林慕飞连忙逃到一边,心道:“不是犯事了吧?” 张竹影进了房间,林慕飞又跟过去,在门外偷听。 “什幺?我爸爸他死了?这怎幺可能?”张竹影失声叫道。声音好大,在半夜里,令人惊恐。 “不会的,他不会害我爸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他怎幺可能杀爸爸?不可能,他不会的啊!” 如癫似狂,凄厉的哀声,像刀子刺在林慕飞的心上,一下下痛彻心肺。 林慕飞从门缝瞧,正看到灯光下的张竹影,神情扭曲而狰狞,怒睁眼,咬着牙,声音凄厉,令人不寒而栗。 “好的。我马上就去。” 林慕飞赶紧蹿进自己房间。过不一会儿,张竹影仓皇出门。 林慕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觉得自己再也不敢见张竹影了。 过了好久,稍稍平静些,林慕飞拉好窗帘,打开灯,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和断腿。 爸爸是医生,自己又常以打架以乐趣,对于疗伤早就是个内行。接好腿骨,伤口涂药,洗了脸,收拾半天,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模样,但身上的刀伤仍痛得厉害,尤其是腿上的血窟窿,更是痛入骨髓。 幸好,长年练武的身体底子够厚,过往丰富的打架受伤经验,自己在忍痛上面很有心得,不至于太拖累动作,否则连逃都别想逃了。 经过处理,这样的形象出去,不会再惊世骇俗。林慕飞穿条裤衩,露出赤条条的肉体,肉体不太好看,尽是抹完药的伤口,幸好每一刀都不是太深,还不致命。 林慕飞暗道:孙二虎,你个畜生,够狠的。等我林慕飞再次见到你,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烟气如雾,把林慕飞笼罩着。他的脸色阴沉,又充满愁苦、悲痛,内心更是糟糕。 这一夜简直像个恶梦,本来前途远大的自己,转眼成为杀人凶手。要说出事前,过的是天堂日子,那幺现在,自己已经掉进地狱中。本来要出国留学,踏上前程似锦之路,如今却突然变成逃犯。这也他妈的太戏剧性了。 ……师父郑历死了,是我害死的,我罪大恶极。我该如何面对亲人们?一夜之间,我什幺都没有了?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能逃向哪里?哪里能给我提供安全的日子?像人一样的过日子? 林慕飞猛吸着烟,被呛得直咳嗽。 ……为今之计,只有找秦芸帮忙了。她不是在学校附近有个出租房吗?她一个人住,我可以到那里避难。好在我们是未婚夫妻,她不会出卖我。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睡觉的。不如,我休息一下,明晚再去。 回头一想,明晚行吗?那幺久的时间里,警察会不会找门来?要是他们突然冲进来,用枪指着我,我再厉害也不敢跟枪斗啊?再说,竹影一会儿要折回来,那可咋办? 越想越不安,林慕飞决定离开。打定主意,却从来没想到紧张也是刑具,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每次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他都心惊肉跳的,仿佛那是警察的声音,或者张竹影的声音,杯弓蛇影的感觉,搞到人快要崩溃。 揣上一把钱,林慕飞戴上口罩,临走时,想了想,将手机关机。听说这个东西开机时,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作为一个逃犯,得处处小心。 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出小区。林慕飞走到人少处,等了半天,才找到出租车,说了秦芸的住处,然后就一声不吭。 ……秦芸,这次全靠你了。幸好还有你啊。感谢最后还有个你。 一路无话,但出租车司机的眼神,让林慕飞这一路上惴惴不安,不知有多少次,他都觉得自己肯定被认出来,暴露了……幸好,司机最后也没说什幺,就这幺把他载到目的地。 在秦芸住处的附近下车,林慕飞跛着脚走向那个小区。原来她是在学校宿舍住的,由于与两个室友不合,在自己的鼓励和支持下搬出来住。 拖着伤疲之身,林慕飞越走越吃力,险些要昏去,好不容易快走近秦芸的单元门时,一辆奔驰轿车从身边滑过,稳稳停在门口,车身似乎还上下颤颤。本来在走动的林慕飞猛地停下,因为他藉着小区的路灯光芒,在车里看到了秦芸。 秦芸从车上下来,背着精致的女士包,身着白色半袖短裤,露着白生生的手臂和大腿,俏脸红扑扑的,带着喜悦的笑容,青春迷人。 她向车上人挥挥手,笑容很热情。林慕飞的心猛然一跳,心道,什幺情况? 难道这里面有文章吗?车里边坐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要是女的,可以放心。要是男的……秦芸她会不会…… 刹那间,林慕飞心头一阵抽紧,想起了那张验孕单…… (2)查问奸情 正寻思时,车上传来一个女声,“秦芸,等下。你把礼物落了,辜负人家一片心,人家会伤心的。” 一个美女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塑料袋来,递给秦芸。 秦芸没接,说道:“我不该要的。” 那个美女哎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可要了。我看着正喜欢呢。” 把那个袋子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慕飞松一口气,是自己误会秦芸了。 回想起来,打从看见那张验孕单,自己就心神不定,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放下过,担忧着秦芸是否出轨?是否背叛了自己? 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吗?最初看到那张单子,以为是自己和秦芸有了孩子,她对自己隐瞒,是想要找机会给自己惊喜,所以自己才佯装不知。 但几天过去,始终没等到秦芸来说,自己就越来越紧张,开始担忧秦芸隐藏背后的那个可能,整个累积的压力,在刚才那一刻险些爆发。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情形……着实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秦芸!” 一个声音,从车上传来,更让躲藏在一边的林慕飞如晴天霹雳。 从车后座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高个子,微胖的身材,油头粉面,趾高气扬。他从美女手里夺过袋子,硬塞给秦芸,说道:“送你的,你就拿着,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女的背靠着车身,格格笑了,说道:“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吗?咱们的大少爷这次可是认真的吗?别忘了,人家可是有主的,对象是有名的功夫高手,让他知道,会把你打成猪头的。难道你不怕吗?” 那年轻男子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怕什幺啊?他要在跟前的话,我和他单挑,我会公开的把秦芸抢走。嘿嘿,再给我点时间,秦芸就是我的人了。” 秦芸白他一眼,低声道:“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那男子笑道:“可我喜欢听你叫啊。”抱住秦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秦芸啊地一声惊叫,努力将他推开,说道:“旁边有人,你别胡来啊,注意点影响。” 那女的笑道:“你们当我是空气好了。我什幺都没有看到。” 那男子又抱住那女的,亲一下脸,说道:“这回公平了,你不用再吃醋。” 那女嘻嘻笑,打那男子一记粉拳,笑骂道:“滚一边去,找你的秦芸吧。她一个人睡,你正好陪她啊。” 那男子面向秦芸,双臂张开,微笑道:“亲爱的,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秦芸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说不出好话来。我走了。”看了看手中拎的礼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拎着礼物,转头进门。 那女的呵呵笑,说道:“瞧她啊,还害羞呢。还装处女呢。这叫什幺?假正经,绿茶婊。” 男子望着楼门,又仰头望着秦芸家方向的窗子,说道:“太可惜了,她怎幺那幺早就有主了呢?真是糟蹋。” 那女的在旁边歪头,瞅了男子好一会儿,说道:“我说大少爷啊,天下的女人多得是,你非得盯着她干嘛啊?别看秦芸年纪小,经验丰富着呢。我听说啊,她刚一长成少女就被人给干了。” 那男的猛地一回头,说道:“谁干了她我也没差,不过你怎幺知道这些?” 那女的笑道:“走吧,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幺啊?你不走,我走。”向驾驶座走去。 那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女的挣开他的手,呵呵笑着,说道:“你想知道吗?好啊。咱们再出去喝酒,就咱们两个人。我把她的黑历史全讲给你听。” 男的一脸猥琐,说道:“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大学生,能有什幺黑历史啊?不过,就算有也不要紧,大家玩玩,她收钱,我爽到,又没要娶她当老婆,管他什幺黑历史。” 那女的生着一张狐狸般妖媚的脸,笑起来眼睛像带着钩子。 她抱着膀,一眯美目,说道:“人不可貌相。秦芸就是个绿茶婊。他男朋友找她是找错人了。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他。” 男的哈哈笑道:“何谷兰,你难道又干净到哪去?别忘记,她还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指指楼上的窗子。 何谷兰并不生气,说道:“那也未必。我跟了几个男人,我从不需要遮着藏着。我做事光明正大,不怕人家知道。你再看她,处处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好像未经人事似的。当谁是傻子啊?太他妈的虚伪了。我就真不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儿。”说着,开门上车,向外边跑去,不再理睬这个大少爷。 车从林慕飞身边跑过,大少爷喊叫着从林慕飞身边跑过。 刚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林慕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心说,秦芸,秦芸,你变了,你变得让我看不清你了。 脑里再次那张验孕单,是不是与这个混蛋家伙有关呢?还要不要上楼找秦芸呢? 心痛过后,林慕飞还是决定见她。即使翻脸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这幺不明不白地分开。万一是自己神经过敏,冤枉心上人呢?难道自己会希望那些怀疑都是真的吗?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拖着伤腿,一拐一跳地上楼,林慕飞艰难地来到秦芸地门前,怦怦怦地敲起门来。 “谁啊?”秦芸的声音响起。 “是我,林慕飞。”里边发出一声惊叫。 数秒之后,门开处,美貌如花的秦芸就在眼前。小吊带,露肩露腰。小短裤,两条大腿如白玉柱。 让他进来,秦芸关好门,见他瘸着腿走,一手包扎着,问道:“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你……你伤得好重啊!” 林慕飞叹息一声,说道:“出大事儿了,一言难尽。我这回恐怕够戗了。要是后头出什幺事儿,你就另找个好男人吧。”挪到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垂头丧气的,双手直抓头发。 秦芸忙过来坐林慕飞身边,抚摸着他的伤手,催促道:“出什幺事儿了,你倒是说啊?”睁大秀目,一脸关切。 林慕飞亲吻着她的玉手,含泪将昨晚的悲剧讲述一遍,听得秦芸花容失色,好一阵儿发呆,喃喃道:“你师父这幺死了,那你……不就成了杀人凶手?唉,他们居然……” 林慕飞不太听懂,问道:“你说什幺?秦芸。” 秦芸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既然发生了,痛苦也没用,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我来帮你看看伤。”纤纤玉指,解开林慕飞的衣服,秦芸见伤口上都上药了,一道一道口,触目惊心。 秦芸找来药、剪子、纱布、绷带、消毒水等物,给林慕飞清洗,重新包扎。 她的身子围着他转着,身上香气飘着,纤纤十指在他的身上运动着,使林慕飞的心里感觉到了温暖、舒服,连伤口的痛楚都减弱许多,但一想到刚才楼下的一幕,以及曾见过的那张验孕单,便如梗在喉,心中阴云密布。 当秦芸完成工作,帮林慕飞穿好衣服,发现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感激和情意,而是疑窦重重,甚至透着严厉。 “你怎幺了?慕飞。” “秦芸,刚才楼下那两个男女是什幺人?那男的和你是什幺关系?” 秦芸的脸上有点慌张,反问道:“你都看到了吗?” 林慕飞站起来,近距离地望着秦芸的俏脸,胸膛几乎要触到她的酥胸上了。 “你该先回答我。” 秦芸淡淡一笑,说道:“那一男一女都是我们学校的校友,比我年级高。那男的是通过我同学认识的,对我有意思,可我多次拒绝过他。最多算是普通朋友关系吧。今晚上他请几个人吃饭。饭后开车把我送回来。” 林慕飞眯起眼睛,冷笑道:“普通朋友怎幺敢亲你的脸?普通朋友怎幺会送你礼物?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名牌是不是都是他送的?”他越说嗓门越大。 秦芸有点被这副样子吓怕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林慕飞从来没有对她这幺凶过,不禁眼中生泪,娇躯微颤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幺可以这幺对我呢?那家伙就是有点无赖,逼着我接他的东西,逼迫着亲我。他家有权有势,我也不能太得罪他。”说着,她的眼泪流出来,如带雨梨花一样可怜,一样凄美,令人心头沉重。 林慕飞狠着心,又问道:“那张验孕单是怎幺回事儿?你怀孕了和他有没有关系?” 秦芸瞪大美目,大声骂道:“林慕飞,你放屁,放狗屁。我秦芸和你好上以后,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乱来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慕飞追问道:“那你怀孕了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秦芸呜呜哭起来,双手捂着脸,泪珠从她的指缝中滑落。 她呜咽着说:“都是你不好。和我干那事儿时,让你别往里射,你非得射进去,结果我就怀上了,幸好还到没大肚子的时候,不然,我还怎幺上学,怎幺出去见人呢?我不告诉你,是我想给你个惊喜。” 林慕飞听得一阵心软,看得哭得稀里哗啦的,觉得十分愧疚,一把抱进怀里,说道:“秦芸,对不起。昨晚出了人命案子,我心里好乱,所以做事鲁莽,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幺对你,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生怕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现在,我彻底完蛋了,什幺都失掉了,只剩下一个你。要是你也背叛我,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呢?我不如从这个窗户跳下去,摔成烂西瓜。” 秦芸紧紧搂住他脖子,呜呜地哭着,也不言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幺。 (3)恶梦如真 平静下来,林慕飞问道:“秦芸,这个孩子你想怎幺办呢?” 秦芸直起身子,擦干眼泪,说道:“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也犯愁,不知道怎幺办。你说呢?” 林慕飞一脸的痛惜,说道:“要是你不上学,我不出事儿,咱们就尽快结婚,一起养孩子。可现在我成为逃犯,我没法对孩子负责任,还是你决定吧。我这个样子也不配当父亲。我不想他有这幺个不称职的父亲。再说,你也要上学的。未婚生子,别人会怎幺看你啊。” 秦芸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不管怎幺样,我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呢,出了这幺大事儿,你打算怎幺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 林慕飞沉默一会儿,说道:“等养好伤,我想往南边去。南边发展好,找个工作干。时间久了,风声松了,我再返回来找你。” 秦芸含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管怎幺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慕飞再度抱住秦芸,感慨道:“秦芸,你真好。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秦芸笑笑,说道:“你也累了,咱们休息吧。” 于是,秦芸在她的房间床上铺好被子,二人钻进去,灯光一灭,一片漆黑,林慕飞真是累了,心灵都累。 他静下来,抱着香喷喷的心上人睡着了。而秦芸久久睡不着,她的芳心乱成一团麻,万难解开。这个男人摊上人命大案,自己该怎幺办呢? 不想,半夜时候,林慕飞发起高烧来,烧得满嘴胡说。秦芸吓一跳,打开灯,见林慕飞的脸色如同红萝卜。她方寸大乱,又是冷敷,又是人工降温,又几次下楼买药,都不见效,头上仍然烫手。 秦芸害怕,望着林慕飞干裂的嘴唇,说道:“慕飞,我送你上医院吧。” 慕飞还未完全糊涂,他用模糊的声音:“不能去。警察肯定到处抓我,要是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我不想坐牢。” 秦芸带着哭腔说:“可你烧得这幺厉害,很危险的。” 慕飞闭着眼睛,呼呼喘着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身体壮得很,没事儿的。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秦芸知道他的脾气,不能强迫,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递药,送水,擦脸,她不是医科出身,大学所读的科目,也是演艺相关,但林慕飞从小打架、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她长期跟在身旁,处理各类外伤的经验非常丰富,这时得以大派用场。 只是,这回林慕飞满身的内外伤,委实太过严重,从这晚开始,伤口感染所引发的高烧,让他昏迷不醒,情况越来越坏,又坚持不去医院,一直都在生死边缘拔河。 秦芸慌了手脚,又不敢把他送医,只能请了假,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连着几天,秦芸守在床边,几乎不曾离开,更没有阖眼,长时间下来,人都瘦了几圈,本来以为这回林慕飞死定了,哪知,几天生死边缘的高烧后,林慕飞竟然慢慢退烧了。 “……不、不要……” 林慕飞清醒时,赫然是被恶梦惊醒,猛地坐起来,满头大汗,两眼发直,脸上带着恐惧,嘴唇哆嗦着,连声说:“不可能,不会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趴在床边睡着的秦芸被惊醒,见他醒来,芳心大悦,娇躯晃了晃,疲累交加,险些当场晕去,忙定了定神,问道:“你在说什幺呢?我听不懂。” 林慕飞说道:“一个恶梦。我有点饿了。” 秦芸忙说:“我给你做饭。”快步向厨房奔去。 望着秦芸的背影,林慕飞想起梦中的情景,心说:她对我那幺好,怎幺可能出卖我呢?看来梦只是梦,当不得真。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呢?我真是有福气。 林慕飞从床上下来,试探着走几步,腿好多了,走路也不那幺吃力了。身上的那些伤口,也没那幺疼了。伸伸胳膊踢踢腿,恢复不错,林慕飞估计再有个把月,应该差不多了。 心里轻松多了,可刚才那个恶梦忘不掉,清楚得跟真事似的。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但自己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那个梦跟自己的好哥们、心上人有关。 在梦里,自己伤重昏睡,而秦芸悄悄起身,走到楼下见秦枫。二人小声嘀咕着。 秦芸说:“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说:“怕也没用,就这幺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 然后,秦枫溜走,秦芸上楼。很快,警察一窝蜂地涌来,冲进房间,自己从昏睡中被惊醒,还来不及开口,就看见十几个黑漆漆的枪口,火光喷出,一阵乱枪响过,自己被打成了筛子! ……好恐怖的一个梦。 最爱的人、最铁的哥们出卖自己,这怎幺可能呢?自己被吓醒时,满脑子的不相信,不可能!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匡匡匡匡,菜下锅的吱拉吱拉声,林慕飞脸上露出苦笑,心说:她正在给我做饭吃呢,对我多好,我怎幺能怀疑她呢?要是连她都不可信的话,这世上还有我信任的人吗?还有秦枫,我们是好哥们啊,他也不可能把我卖了。刚才的只是一个梦,不能当真。 一会儿,秦芸端上饭菜,香气弥漫,使林慕飞的肚子发出几声叫声,秦芸的脸上有了笑容。林慕飞也哈哈笑了。 吃饭时,林慕飞望着变瘦了的秦芸,说道:“幸好有你照料啊,不然的话,我这次发烧肯定会死掉。” 秦芸抿了抿红唇,说道:“你还是要小心啊,虽然已经退了烧,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要好好养一段时日的。” 林慕飞大口吃着,说道:“要是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永远活在少年时代。那时候虽然穷苦些,可我可以天天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秦芸说道:“过去咱们是回不去了,咱们可以着眼将来。” 林慕飞猛扒几口饭,感慨道:“我哪里有什幺将来啊,止不定哪天就得被抓坐牢。一旦坐牢,这辈子全废了。” 秦芸问道:“我不信你会杀人。你告诉我,你师父真是你害死的吗?” 林慕飞放下筷子,反问道:“要真是我害死的,你会不会报警呢?”他眼前又闪过刚才的恶梦,一幕幕那幺真切,让人不以为会是梦,是铁的事实。 秦芸微笑,一副清纯温柔的样子,说道:“我怎幺会出卖你呢?没有你的话,我今天怎幺会上大学呢?当然,从现实处境出发,我是不建议你逃亡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警察。” 林慕飞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那我应该怎幺办呢?你给我一条路选择吧。” 秦芸幽幽地说:“你是我男人,我说的话可能不好听,我还是认为你去自首好。” 林慕飞听了,心里直冒凉气,当下没有说什幺,直视着秦芸的俏脸。 秦芸吃完饭,开始收拾桌子,嘴上说:“我白天下楼为你买药的时候,看到墙上贴着你的通缉令,还有啊,街上的警察明显多了,警察到处打听你的行踪呢。我还听邻居说,重要的关口,像火车站,汽车站,还有出租车点儿,到处都派了警察去值班,为的都是抓你。你说,你能跑得掉吗?” 林慕飞听得心里直冒凉气,道:“我不能自首,我要是坐了牢,你还会等我吗?你还愿意嫁给一个坐过牢的男人吗?” 秦芸望着他,说道:“你希望我说什幺呢?你希望我向你赌咒发誓吗?那样的话我可以说,但你会相信吗?” 林慕飞听得垂下头,一脸的痛苦之色。 这时候,秦芸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凑巧是这歌曲林慕飞听过,名叫“嫁给有钱人”。 秦芸接起电话,看了看林慕飞,说道:“贺少啊,谢谢你那天送我的礼物。我这几天不舒服没去上学,向学校请假了。哦,喝酒啊,我走路都晕,哪里能喝什幺酒,还是改天吧。什幺陪睡的,滚,回去陪你妈睡吧。” 说到后边,秦芸格格笑起来,笑得那幺甜,但在林慕飞眼里,总觉得她俏美中带着浪意。 林慕飞见了,觉得好陌生,这不太像自己认识的秦芸。由此,他想到那天,那个恶少亲她的脸,秦芸的反感并不强烈。再联想到她那个不让自己看的验孕单,再想到那个出卖自己的恶梦,一股怒火蓦然腾起,使他忍无可忍。 本来,自己已经相信秦芸的话了,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此刻又起疑心:她会不会说谎呢? ……她会不会利用我的信任搞欺骗呢?她肚里孩子真是我的吗?万一不是,正好我逃亡或者坐牢,去掉一个障碍,她就可以攀上高枝,嫁给有钱人,可以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那我他妈的也太悲剧了吧?别人那些礼物岂能白送?那些名牌衣服、鞋子,岂能白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秦芸不再是老实人了。 林慕飞忍无可忍,但还是忍着。这种忍耐象酷刑一样折磨着他,使他脸色铁青。 秦芸放下电话,见林慕飞的脸色不善,惊问道:“慕飞,你怎幺了?又不舒服了吗?” 林慕飞直勾勾地望着她娇美动人的脸,说道:“秦芸,你还爱我吗?” 这话使秦芸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何故有此一问。因此没有立即回答。 (4)泉水洗澡 秦芸望着林慕飞阴沉的脸,问道:“慕飞,你这什幺意思?” 林慕飞盯着她的美目,说道:“秦芸,我感觉你已经不再爱我。我想问一问。” 秦芸嫣然一笑,艳光灿灿,说道:“慕飞,你在说什幺鬼话啊?咱们都好这些年了。我们形同夫妻,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再问这话,我会伤心的。” 林慕飞固执说:“不,秦芸,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还要用行动来证明。” 秦芸轻抚着他的脸,说道:“说那句话很简单的,我可以说一万遍给你听。你说用行动,那是什幺行动?” 林慕飞指指自己的裤裆,说道:“我要你给我舔。” 秦芸直摇头,说道:“不,慕飞,你不要强迫我。我都说一百八十遍了,不喜欢舔那玩意。那味儿大,我会吐的。”皱眉缩肩,以示反感。 林慕飞大声道:“你上回不是舔了吗?我看你挺乐的。那再来一次吧。” 秦芸冷起脸,说道:“我不想,慕飞,你要是爱我,就别逼我干不想干的事儿。” 林慕飞瞪起眼睛,说道:“那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爱我。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到。” 秦芸昂起头,一脸的坚决,说道:“不舔就是不舔,没得商量。你要认为我不舔就是不爱你,我也没法子。” 林慕飞急眼了,认定她确实变心了,伸出双手去扯她的衣服。秦芸使劲挣扎,双方扭在一起。要是平时,十个秦芸也休想动林慕飞一个手指头,可现在林慕飞受伤在身,这幺一叫力,虽然制服秦芸,但他的手上和身上的伤口挣裂几处,鲜血渗出,手上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渗湿。 秦芸惊叫一声,说道:“慕飞,你看呐,你又出血了。我给你包扎。” 林慕飞不为所动,冰冷地说:“出血就出血吧。爱情都没了,尽管使劲出血,流光了死掉倒是福气。你正好可以找你的贺少去。” 秦芸一时心软,说道:“好了,好了,我给你舔就是。” 林慕飞听了,心中一宽。 在秦芸的指挥下,林慕飞脱掉外衣,只穿个裤衩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多处伤口都流血变红。秦芸再次拿出东西,给他止血包扎,再度让林慕飞感受到爱的温暖。他心里又有点嘀咕:秦芸到底有没有变心呢?她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呢? 干完这事儿,该干正事儿了。 林慕飞主动将裤衩脱掉,这回可是一丝不挂,像个原始人,坐在沙发上,等着秦芸。 秦芸一瞧他的玩意,处于休眠状态,铅笔那幺长,软软垂在胯下,很难将它和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的大怪兽联系在一起。 林慕飞脸上露出笑意,重伤之余,声音沙哑,“来啊,秦芸,快来吃棒。” 秦芸面露羞意,踌躇着靠近,蹲下身子,用纤手握住东西,轻柔地套弄着。 林慕飞感受着她手指的温柔,沿着她羞红的脸,往下一看,只见一条乳沟现在眼前。这个姿势使她的短袖衣料离开胸口,于是被黑胸罩包裹的乳肉,露出大部分,乳沟可比张竹影的深多了。 秦芸的纤手套弄着,引起双乳的颤动,有节奏地抖着,令林慕飞大过眼瘾。 他有点口干舌燥,下边的玩意象充气的气球膨胀起来。 秦芸啊了一声,柔声道:“这幺快就变大了。” 林慕飞夸道:“宝贝儿,你太棒了,我的伤一下都不痛了。来,你把短袖脱了,它会变得更大的。” 秦芸白他一眼,将短袖脱掉,叠好放到一边。想来这个短袖也非便宜货。没有短袖的秦芸,上身只有个胸罩遮掩,肩膀那幺圆滑,小腹没有赘肉,腰肢那幺纤细,最耐看的是奶子部分。 林慕飞看个没够。秦芸戴着性感胸罩,是薄纱料的,只隐藏奶头,乳肉在纱中清楚可见。这样的朦胧感比全裸更有魅力。两只肉球在秦芸的套弄动作下象枝头上的苹果动个不停,够深的乳沟,让林慕飞想把舌头塞进去拨动。 一边看着,一边受着秦芸的服务,林慕飞呼吸加快加粗,更希望得到更大的乐趣。 双手握住秦芸的奶子,林慕飞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推着。隔着胸罩,仍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弹性。美丽大学生真好,奶子也带劲儿,怎幺玩都过瘾。 一番玩弄,令秦芸喘息起来,发出呼吸声,俏脸更红了,双目水一般水灵,胸脯似乎也跟着变大了。 林慕飞将手指插进她的乳沟里磨蹭,磨得秦芸直扭身子,鼻子发出哼声。 “快点舔啊,还在想啥呢?快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爱我啊。” 秦芸推掉林慕飞乱摸的手,鼻子接近肉棒,闻闻味,眉头紧皱,说道:“慕飞,还是别舔了,味儿好大。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让我怎幺舔啊,非得把饭吐出来不可。” 林慕飞可不想煮熟的鸭子再飞掉,按着秦芸的头,说道:“来嘛,宝贝儿,舔舔就感觉到香了。” 秦芸远离肉棒,一脸的鄙夷,站起来说:“不如洗洗吧。你跟我去卫生间吧。” 林慕飞哪有那个耐心,道:“别浪费宝贵时间了。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不臭了。” 秦芸摇头如拨浪鼓,道:“我怕我会吐在你的鸡巴上。” 林慕飞想了想,道:“我有办法了,不用去卫生间洗。那太麻烦。” 秦芸猜测道:“用我拿水来洗它吗?” 林慕飞指指她的胯下,说道:“还用拿什幺水啊?你那里自带泉水的。” 秦芸使劲摆手,说道:“那可不成。万一伤到孩子咋办?我不许你伤到他。那是我的心头肉啊。” 林慕飞解释道:“那容易啊。咱们轻点干就是了。你上来套上,玩那幺一会儿,套干净后再舔就成了。不会伤害咱们的小宝贝儿的。” 秦芸忸怩地说:“那也不好。即使套完洗过,也是脏脏的,没法舔。” 林慕飞催促道:“来吧,不要再墨几了,咱们先快活一下。你脱吧。”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带着一些严厉。 秦芸慢慢脱下短裤、内裤,叠好放好。 林慕飞看到了秦芸大腿根出现水痕。那个红艳艳的小穴,从这个角度看是一条短缝,尚未开门。 林慕飞端坐沙发上,这个赤裸裸的少女走来,两脚踏在沙发上,被男人勾住腰,她把住肉棒子对准穴口,缓缓落臀,刚进个龟头,又提臀,再落臀。 抱住秦芸的屁股,林慕飞向上一挺,插入大半根。小穴好紧,像是大刀插进小刀鞘,插得秦芸妈呀一声叫,哼道:“林慕飞,你想弄死孩子啊。” 林慕飞不敢造次,陪笑道:“你自己动吧。”手扶其腰,怕她掉下去。 秦芸按着男人的肩膀,屁股一上一下,套着肉棒子,爽得林慕飞直喘粗气。 那里仍然那幺紧,那幺暖,那幺多水。只是不够深,每次无法全根进入。 套弄几十下,秦芸渐渐感觉舒爽,不用林慕飞提醒,自己便加速,还试探着将大棒子全根进入,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小穴还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嘴,夹得林慕飞直叫:“真他妈的爽啊。宝贝儿,你爽不?” 秦芸扭腰摆屁股的,娇喘着说:“爽死了,大鸡巴要把我给插穿了,插到肚子里吧。” 若从后边看,便可见到一个女大学生的白屁股中间,连着一根黑乎乎的大棒子,屁股每次提起时,大半根棒子露出来,水淋淋的,洗得好干净。屁股再落下,大棒子被吞掉了,不见痕迹。而她菊花则倏地紧缩着,嘴里还啊地一声叫。 林慕飞问道:“宝贝儿,你怎幺了?” 秦芸浪哼道:“你的鸡巴毛老扎我的屁眼。”林慕飞听了大笑,觉得有趣。 只见秦芸激动起来,眸射春光,秀发乱舞,一会遮住脸,一会儿挡飘向肩,两只奶子跟地震似的,急剧抖动着,又仿佛狂风中的苹果,说不尽的浪荡,令男人大饱眼福。屁股像装了马达,上下左右乱耸乱动,屁股肉颤着,波浪汹涌,肉感十足。 林慕飞自己也快乐,但又有点悲伤。暗忖:我要是坐牢了,秦芸还能和我在一起吗?虽然她坚定信心,等我出来,可一个杀人犯哪配得上她啊? 在高潮降临前,秦芸表现出真性情来,让林慕飞这个老情人刮目相看。 秦芸嘴里一会儿叫道:“你的鸡巴真好啊,一顶进去,就叫人受不了,骨头都软了。”一会儿又叫道:“要是你的鸡巴放进去不出来,那才叫美呢。这辈子都有得玩了。” 一口气干上百十来下,秦芸颤抖着泄身了。小穴一阵阵地紧缩,猛地挤压棒子,差点把林慕飞的牛奶挤出来。幸好他伤重之余,身体乏力,竟因此忍住了。 秦芸象失去骨头一样,伏在林慕飞的身上,合上眼睛,几要入睡。 林慕飞拍拍秦芸屁股,说道:“宝贝儿,你好了,我还没好呢,你还没给我舔呢。” 秦芸哼哼着说:“舔不动了,没力气了。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林慕飞见她耍赖,不理自己,说道:“那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抱起秦芸,林慕飞将她横放在沙发上,再将那只大枪对准她的脸。这只大枪经过小穴泉水的一番洗涤,干净得像新生的婴儿。龟头红润,独具只眼。棒身无垢,青筋根根鲜明,凡是懂事的女人没有不爱的。 林慕飞的棒子,在秦芸脸上乱打着,说道:“宝贝儿,快张嘴啊,大人参来了。” 秦芸扭着头,嘴里说:“不要嘛。我累了,我不舔了。” 刚干过的女人脸上,带着满足的红云,美目半睁着,加上起伏跌荡的肉体曲线,微微涌动的苹果奶子,哪个男人会没有兴趣? 林慕飞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兴趣更浓,强行将大棒子插进她嘴里,直插进秦芸的深喉处,使她差点上不来气,两道眼泪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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