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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北方小城的乱伦圈(01-06)

2019-06-14 08:58:52

一个北方小城的乱伦圈 作者:近水楼台先得日 第一章老头子老太太和他们的中年保姆   刘兴国从卫生间裏慢慢的踱步出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提了提睡裤, 走到客厅中一张单人沙发前,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下去,隔着几案另一边的沙发 上,坐着他的妻子董芳。刘兴国从几案上抓起电视遥控器,冲着对麵几米远挂在 墙上的40吋电视机摁了几下。   妻子董芳正自顾自的一只手拿着镜子,一只手在脸上涂抹着化妆品,直到电 视裏传出中央台朝闻天下的声音,才扭头对着丈夫说:「你这二线的岗位都下了 半年多了,还看什幺新闻,我的鬼吹灯才看了三集,赶紧给我找出来。」   每天看新闻,是刘兴国几十年的习惯了,尤其这几年中央开始打老虎拍苍蝇 后,他不仅看电视上的新闻,还开始在电脑上看网路新闻,虽然他知道这些事后 的消息对他的过去没什幺帮助,但他还是忍不住试图通过这些新闻去了解一下政 治风向。昨天,儿子告诉他,市裏纪委又派了个巡视组来,这对于已经从财政局 长位置上退休很多年无权在身的他,产生了相当大的压力。所以,刘兴国今天的 情绪又变得特别烦躁起来。   「再几年就吹灯拔蜡自己变成鬼了,还看什幺看,你在这涂脂抹粉,都不如 出去和其他老太太们跳一会广场舞,锻炼锻炼身子骨也许还能多挺几年。」   「你个老不死的,你咒我……你看看你,尿都尿裤子上了,要死也是得你先 死。」   这老太太董芳,可不是什幺协助腐败的领导家属,他本人,也是从工商局副 局长位置上退下的,身上也很不干净,她的情绪,今天也没好到哪去。   「一会刘局长就来了,这幺早,不知道会不会在这裏吃饭?」眼见着两个老 东西就要吵起来,赶巧从厨房出来的保姆王姨赶紧找个话题插上一嘴,想分散两 个老东西的注意力。   这保姆王姨口中的刘局长,并非指眼前的老东西,而是这老东西的大儿子, 是县裏人事局副局长。这老东西一家,好几个局长。   保姆一边问着,一边还麻利的给老头子点了一根中华烟,塞进了老头嘴裏。   「你多準备点就是了。」老太太随口答了一句,看都不看保姆一眼,对着镜 子继续涂抹着她的那张老脸。   刘兴国猛吸了一口,又使劲的吐出去,保姆的话瞬间让他再无心和妻子吵下 去了,因为他儿子今天过来,是来取他和他妻子的证件,然后去处理一处在省城 的房产的。一想到这个,就感到懊恼不已,觉得从前真是太蠢太胆大妄为了,竟 然有好几处房产都放在了自己和妻子的名下。   神情恍惚了一会,刘兴国才想起睡裤的事,低头一看,果然如妻子所言,在 裤裆位置湿了一大片。虽然有点尿滴沥,可是也不会这幺严重啊!刘兴国完全想 不起几分锺前怎幺把裤子给尿了的了。   「赶紧给我弄一条干净的来。」   保姆听见刘兴国吩咐,不敢怠慢,赶紧跑开去,一会儿功夫,就捧着一条干 净的睡裤返了回来,身子一低,跪在了他的腿边。   刘兴国并不起身,只是将屁股抬了抬。保姆借着他将屁股离开沙发的瞬间, 麻利的将睡裤从他的屁股上脱到膝盖,然后,再等着他抬起脚,把睡裤彻底脱掉 后,接着将干净的睡裤给他套在腿上。   到这一步,刘兴国却不再抬屁股了。他光着的下身,让胯间那根看上去又黑 又粗的鸡巴随意的暴露的。大鸡巴软塌塌的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头,距离跪着的保 姆王姨的眼睛,似乎都没有超过它的长度。   那幺,这特幺就尴尬了!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一定会如此想。   但是,在这个家裏,这很平常。   「你嘎哈呢啊,你倒是让小王赶紧给你穿上啊!」旁边,老太太董芳这时正 好把她的那张老脸涂抹完了。当她注意到这一情况后,没好气冲着老头子刘兴国 大吼了一句。   但刘兴国今天早上却莫名其妙的执拗起来。他伸手扶起耷拉着的鸡巴,让龟 头朝上,然后对保姆王姨说:「小王,让这老太太看看什幺叫老当益壮,来,赶 紧给我裹硬了,让我肏你半个锺头。」   听到老头子的吩咐,保姆王姨冲老太太做了一个无奈且郁闷的表情,然后一 低头,就毫不犹豫的张嘴一口含住了老头子的鸡巴,上下晃着脑袋真的给裹了起 来。   这是什幺情况?这是什幺保姆?咋还有这工作内容呢?这也太刺激了吧!   「你这老身子骨就别逞能啦,昨晚我和小王连嘴带屄的弄了你一个多锺头, 你都没射出来,最后反倒软了,这大早上的,你要做死啊!」老太太董芳气急败 坏的骂起了老头子。   但刘兴国一声不回,完全无视老太太,他甚至还用那只没拿着烟的手揪着保 姆的头发上下又拉又按,让保姆的吞吐按照他此刻喜欢的节奏继续着,而眼睛却 还在盯着电视看着。这一出,真牛逼,很有大领导的风範。   老太太一边横眉立目的瞪了一会后,似乎感到拗不过老头子,脸上的表情立 马变得温和起来。   「咱们上午还得出去呢,你就别和我赌气了!」老太太隔着几案斜过身子, 扒拉一下老头子肩膀,语气软软的的哄劝老头子。   在保姆卖力的口交服侍下,这时刘兴国的鸡巴已经在保姆的嘴裏勃起了,虽 然还没有达到平常最好的硬度,但这幺快的反应,还是让刘兴国情绪好转了不少, 尤其兴奋劲一上来,脑袋裏那些乱糟糟的闹心事,一时间也被冲淡了。   刘兴国低头看了一眼裹着鸡巴的保姆,扭头得意的对老太太说:「其实我是 心裏有事情,刚刚在厕所寻思寻思着就恍惚了,我还没老不中用到尿滴沥的程度 呢!」   「好,好,算我的错,我的老头子老当益壮,还能再干五百年,还能再御三 千女。」老太太董芳陪着笑,一张有些鬆弛但被透明液体滋润得看不见几道皱纹 的老脸忽的也变成了淫蕩的表情,转变之快,令人吃惊。而且,还起身跪在了地 上,把一个在高档睡袍包裹下的老屁股,高高的撅着。   如果说老太太此刻的表情是淫蕩,那她此刻的姿势,就特幺只能用淫贱来形 容了。这看上去,完全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符合她的年纪。屋子裏的整个情景 愈发的怪异和变态了。   老太太在地上缓慢的爬了几下,把身子也挤到了老头子刘兴国胯中,脑袋和 保姆王姨的脑袋挤靠在了一起。老太太仰头,冲老头说道:「老头子,我也要裹 大鸡巴。」   「你个老骚货,越老越骚,就特幺喜欢你这样,来,看我特幺把你晚饭顶出 来。」一瞬间,老头子也画风大变。   这是一个北方的小县城,城内不过十万人口,麵积不过十平方公裏。这是这 个小县城内中心地带的一栋五层楼房,别看低矮,这可是该县大领导大干部们的 居所。这是这栋小楼二单元二层一个平常早上的平常情景。   说平常,当然是指对于刘兴国董芳老两口子和他们的保姆王姨而言。   对于这个小县城裏住着的其他很多人而言,这事当然不平常,这特幺都可以 上中央台朝闻天下了。   但是,天底下总是有多少的非常超常异常,都是混杂在平常中,不为局外人 知晓。   你只知道你喜欢吃大虾,却不知道有人喜欢吃粑粑。刘兴国这一家,就喜欢 各种变态的性行为。   当保姆很知趣的把鸡巴从嘴裏吐出来让给老太太时,还没等老太太主动含上 去,老头子刘兴国豪气冲天的一声低吼,就把大鸡巴插进了老太太嘴裏。   老头子刘兴国天赋异屌,鸡巴非常的粗大,虽然因为年纪原因硬度差了些, 但长度绝不低于二十厘米,粗度也相当可观,在黄种人当中,绝对算得上出类拔 萃,再长,就是病了。   不过,刘兴国的妻子董芳,也不一般人,天作之合几十年,和刘兴国过了一 辈子了,这型号早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眼见着被老头子按着脑袋把鸡巴一 下子桶到没影,老太太董芳竟然还能够噏动着嘴唇嗦了着鸡巴下边的篮子皮,仅 仅在被鸡巴毛弄得睁不开的眼睛裏流出了几滴老泪,一点看不出难受的样子。   即使完全不懂生理结构的人,只是摸摸自己的脖子,也知道这深度应该插到 了什幺地方了。这情形下,人特幺根本无法呼吸 了,相当于完全窒息中。不过 董芳这老太太就是这幺厉害,被老头子刘兴国憋了足有一分锺,都不见任何反抗 挣扎。若是忽略她的年纪,真乃深喉的极品玩物。   「婶,你是真行啊,今天又打破记录了,全进去了。」一边的保姆王姨忍不 住发出由衷的感歎。   保姆王姨已经在刘兴国家做了十多年,刘兴国一家的变态淫乱行为,当然不 可能少了她的参与,虽然在被雇主新鲜了一阵子后,她变成了一个打酱油的,但 也算身经百战多年,见识自然不少。   眼前这种对女人很痛苦的玩法,她不仅见识过无数次,还被很多男人包括老 头子刘兴国强迫插过无数次。她是打心裏佩服这个雇主老太太,因为她每次不是 被弄得当场呕吐就是事后嗓子发炎,而且也根本达不到老太太的深度。   又过了几十秒,老太太才终于忍不住了,强行吐出了老头子的鸡巴。   几条长长的唾液线连在老太太嘴巴和老头子的鸡巴之间,被扯得老长,却粘 粘的不肯断开。老太太喘着粗气,用手指挑开,抹在老头子的鸡巴上。   「这要不是昨天的晚饭已经到了大肠,真被你这老不死的给顶出来了。」老 太太翻着白眼,却是调情的淫贱表情。   「过瘾吧,骚老太婆子。」老头子刘兴国也嘿嘿的淫笑起来。   「过瘾!一下子把屄都顶刺挠了!」老太太董芳毫不讳言她自己也发情了, 「小王,快给我舔舔屄。」老太太愈加疯狂起来。   保姆王姨听到吩咐,心裏忍不住又一阵郁闷。这大早上的,粥还在锅裏没熟 呢,就又是裹鸡巴又是舔屄的,这早饭一会还咋吃了。不过,寻思归寻思,该她 做的还得做,谁让人家是大干部她是小保姆呢,她只有顺从的份儿。   老太太起身回到自己先前坐的沙发上,现在她只是把屁股搭在沙发边沿,上 身半躺,俩腿大分着,一个黑毛白毛混杂着包围着的老屄毫无羞耻的暴露着。老 太太穿的是睡袍,而且裏麵连个裤衩子都没穿,所以只要拉开睡袍係带,就可以 开始享受了——真是会生活。   老太太董芳年纪六十五岁,不过她的老屄看上去还很丰润。养尊处优的人, 保养的就是好。这一点,老太太常常受到男人的讚赏,连老太太自己都非常的引 以为傲。这几年,只要是哪个男人第一次肏她,她总是不忘记矜持的暗示那个男 人,比她小三两岁的大明星刘晓庆,如果敢把屄露出来,绝不会比她的强到哪裏 去。奶就是这幺自信。   不过,当保姆王姨扒开老屄后,裏麵的情形多少有些让人失望,小阴唇已经 雀黑,更裏麵的尿道口和阴道口部分,虽然还残留着原始的颜色,但已经变得暗 红,给人一种有点血腥的感觉,而且阴道口开的很大,尿道口也很开,筷子估计 都能轻易的插进去,就像随时在準备着吞噬掉每一个进入它的男人。   从刚到这裏时的二十七岁直到今年的四十一岁,十几年来,保姆王姨对麵前 这个老屄和刚刚那条老鸡巴一样,已经用嘴巴服侍了无数次,如何让这个老屄舒 服,她早已轻车熟路。   不用老太太再吩咐什幺,保姆王姨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老太太的老屄。而 且,她嘴裏的舌头也有动作,伸出去抵在老太太的阴道口和尿道口上,胡乱的搅 合起来。嘴含着屄,屄含着舌头。   老太太非常喜欢这种外阴和内阴的同步刺激,也喜欢像老头子一样摁着保姆 的脑袋,自己找感觉。   现在,老头子被撂在了一边。他掐着一根硬鸡巴,只能看着保姆王姨给他妻 子服务,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舔着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太太的屄。但是, 他一点也不恼火,而是兴致勃勃的观赏着。    二章一切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自从那天早上,被睡梦中的爹稀裏糊涂的抓了几把以后,董秀芳就发现爹看 她的眼神变得怪异了,爹很少与她对视,就是在对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也总是去 瞅别的地方,可是,当她不看爹的时候,爹又总会偷偷的瞄她,这让她很不理解。 虽然发生了那种事让她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大姑娘也很是羞臊别扭,但毕竟一家人,每天每夜都要一起过日子,总不能羞臊别扭一辈子啊!再说,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儿都已经不怎幺当回事了,爹那幺大的一个男人却不能释怀。   不理解想不通的事,就总会在脑子裏盘旋,尤其在遇到爹怪异眼神的时候。 董秀芳也有点恨自己怪自己,她觉得,如果她不是一个喜欢粘着妈总往妈被窝跑 的姑娘,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天,她不过像是从前一样,感觉炕凉被窝冷,就抱着被子从南炕跑到北炕, 钻进妈的被窝,然后再把被子压在妈的被子上麵,那样会更暖和些,而且,还有 妈热乎乎的身子帮着暖身子。   那天被摸醒的时候,董秀芳开始还以为是妈在摸她,可后来感觉不对,妈摸 她,总是在她后背上摩挲,连屁股都很少碰,更别说是胸脯了,可那次却是一张 大手在她胸脯上,而且力气也很大,揉搓,抓捏,不是摩挲,妈摸她,总是让她 感到很舒服,她总是闭着眼睛享受着然后就昏昏入睡了,但那次她却被摸醒了, 而且感觉怪怪的,她奇怪妈为什幺要那样,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后,才发 现妈不在炕上,摸在她胸脯上的手,竟然是从爹被窝裏伸出的。   在田间地头,董秀芳每天都能听到老爷们老娘们咧大彪,在晚上偶尔睡醒时, 摸黑中也总能听到妈压抑的叫声和爹低沉的吭哧声,她懂男人摸女人胸脯意味着 什幺。她们村,十八岁的大姑娘几乎都结婚了,有的都已经生了孩子,像她这样 还没找婆家的,太少了。   那天,她有点蒙,一时间不知所措,任凭爹的大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了 好一阵。等她终于冷静了缓过劲了,心裏才知道羞耻和生气。等她觉得应该马上 推开爹的手时,却发现爹竟然在打着呼噜,原来爹是在睡梦中把她当成了妈。这 让她又犹豫了,而且,当她脑子裏寻思到男女那种事上之后,从胸脯上被抓住的 扎上,那种微疼不适的感觉中,竟然还掺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新鲜的陌生的感觉。   董秀芳只是从那些大人口中知道,男人喜欢摸女人的扎,女人也喜欢让男人 摸扎,却不知道为什幺。在那个意外的早上,她的好奇心和羞耻心,激烈的斗争 着,就像生活中的阶级斗争一样,激烈到不由她控製了。原来被男人摸扎就是这 样的感觉啊?她整个人都麻木了,不知道该怎幺办好。   那天,她一直没有主动挪开爹的手,直到爹醒。她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 她一直闭着眼睛假睡,心髒扑通扑通的,感受着第一次被男人碰触的感觉,在爹 突然把手抽回去时,她甚至有种失落感。   可能,也就三两分锺吧。那之后董秀芳完全想不起来到底被爹摸了多久,她 只能随便下个结论。而且,她坚定的认为,爹是要摸妈,爹是把她当成了妈,所 以,她只是在心裏感觉到男女接触的羞耻,再没有想太多,她也只是有点后悔, 应该在爹醒来之前悄悄躲开,不该让爹知道他睡觉中摸了自己的女儿,造成现在 总是躲闪她的情形,还有点小小的恨自己,那时候竟然好像着魔了,莫名其妙的 想感受被男人摸的感觉。   而且,董秀芳还发现自己似乎迷上了那种感觉,从那天早上以后,只要一看 见男人的手,胸脯上就会有一种被抓住的感觉,晚上睡觉,心裏总是不由自主的 产生钻妈被窝的想法,她为此感到羞耻,暗暗的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可是越 骂越想,越骂越睡不着,以前夜裏听到爸妈的声音,会觉得烦,现在她却等着想 听到那种声音,直到困得受不了。   终于忍不住了,董秀芳又一次抱着被子跳上了北炕,钻进了妈的被窝,妈只 是哼了一声,侧身搂住她,摩挲了几下,就接着睡了。她当然睡不着,她是选好 了日子选好了时间的,两夜没听到爹妈一起叫的声音了,而且,妈得早起喂猪喂 鸡然后做早饭,有差不多一个锺头的时间,是她一个人在妈的被窝裏。   她无法确定的,就是爹会不会在每早天亮这个时间摸妈的扎,因为北炕有幔 帐挡着,她没有办法掌握这个规律。   在紧张和期待中,终于熬到妈穿衣服下炕了,天已经蒙蒙亮,还好妈没有挽 起幔帐,这样,南炕上睡着的妹妹和弟弟,一点也看不到北炕这边,而且,弟弟 妹妹们从来都是不大喊着不睁开眼睛的,睡得和小猪一样。   记得那次被爹摸了胸脯时,她醒时的一刹那,还感到羞耻和生气,可她不明 白为啥今天会变成这样,会跑到妈的被窝裏冒充妈,等着被爹摸。   很久都没有动静,爹一直鼾声如雷。董秀芳失望了,提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 出了一口长气,侧过身背对着爹,想着还是赶紧补一觉,免得白天干活犯困。但 就在这时候,被子上突然一沉。   董秀芳闭着眼睛也能判断出,是爹的胳膊。   但今天爹的胳膊只是搭在了被子外麵。   董秀芳又等了一会,爹的胳膊依然如故,只好大着胆子轻轻的转身,让爹的 胳膊压在她的胸脯上。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翻身动作,可是董秀芳还是紧张得感到 自己都没法呼吸了。她再也不敢有其他任何动作了。   「喔——」外麵突然一声鸡叫。董秀芳赶紧又转身,背对着爹。   刚刚只是隔着被子压在胸脯上,她除了紧张,没有上次那种奇怪的感觉,她 又失望又羞耻。   可是,董秀芳又发现,爹的手,竟然跟了过来,依然压在她胸脯的位置,整 条胳膊,变成从后麵搂着她的姿势了。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 ——难道……难道爹发现了我的小伎俩?难道爹也想摸我?一想到这裏,董秀芳 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爹的手抽了回去,董秀芳还听到了爹咳嗽了一声。她想, 也许爹一直在睡。可正想着,她却感觉到爹的手从后麵又伸过来,而且是伸进了 她的被窝,手掌还準确的握住了她的胸脯。一瞬间,董秀芳全身都麻了,麻到头 皮——原来爹是醒的,爹也想摸我。难怪这阵子爹总回避我的眼神,却又偷偷的 看我!   本来,她只是想偷偷的在爹不知情的情绪下,品嚐一下被男人抚摸的感觉, 可是现在,演变成了爹在清醒状态下主动的有意识的抚摸,这可让她完全蒙了— —爹好像不能摸女儿的扎,女儿好像也不应该让爹摸,现在爹来摸了,咋办?作 为女儿是不是应该躲避拒绝?可是明明又是自己企图在先,给了爹机会,而且现 在一躲避,那不是让爹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爹以后还咋有脸麵对我这个女儿了?   董秀芳内心挣扎着、纠结着、胡思乱想着,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会动了, 一时间也不敢动。   她这时也发现,爹并没有渿熂粗梗?浑b大手在她胸脯上还有了动作,又揉 又搓起来。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动作很轻柔,还很有规律,隔着棉布背心, 爹竟然用指头夹着了她的扎头,而且指头还一动一动的撚捏那裏,让她在这紧张 得都要无法喘息的情形下,都能感觉到一种酥麻。   爹绝对是清醒的。董秀芳这时已经听不到爹的呼噜声了,甚至连呼吸声都听 不见了。   接着还会发生什幺,超出了董秀芳的计划和想象。但她现在只能忍着,闭着 眼睛装睡到底,一切随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爹,总不会欺负自己弄疼自己吧!   董秀芳在心裏自己安慰着自己。她知道结婚洞房时,女人会疼,男人会把女 人下麵弄得很疼,但得用男人裤裆裏的那根东西。爹现在只是用手,而且只是摸 扎,一定不会疼。   但胸脯被揉搓的越来越胀,脸也羞臊的越来越热,全身都热,感觉像要出汗 的样子。   「嗯——」董秀芳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了嘴。她奇怪自己怎幺会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顿时紧张得不得了——坏了,为什幺会哼呢?哼了就哼了,为什幺还要捂自己的嘴?如果让爹知道我也是醒着的?   爹的手果然停了,虽然没有了动作,但依然还在她的胸脯上。她不知道是爹 还以为她在睡觉怕弄醒她,还是知道她一直就是醒的而在犹豫着什幺。但她只能 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   片刻,董秀芳又感觉到爹的手在动了,而且,似乎也不像先前那幺小心翼翼 的了。扯了几下她的背心,从背心下麵伸到了裏麵,直接抓住她的胸脯揉搓着, 还有她的肚子,她都能感觉到爹手掌的茧子和粗糙,有点拉人。   全身越来越热,董秀芳热得几乎想要蹬了被子。她不明白为什幺最热的是裤 衩裏麵那个地方,她想要用手去碰触而缓解一下,可又不敢动,只好紧夹着双腿。 腿根一用力,她会感到舒服不少。她忍不住每隔几秒就悄悄的用力夹一下。   现在,爹的手大肆在她的身前动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弄醒她,一会揉搓这 个扎一会揉搓那个扎,有时还把两个扎压在一起揉搓。在年轻人中,董秀芳经常 因为扎大,被同龄人开玩笑,尤其那几个结婚生了孩子的,总说她的大扎以后可 以一次喂饱全村的孩子,她常常被弄得又羞又气可又毫无办法。还有那些三四十 岁的老爷们们,虽然因为辈分的关係不和她们年轻的开玩笑,但却也总是偷偷的 盯着她的大胸脯,尤其夏天穿的少扎头凸出在衬衫上时。   被爹的大手揉搓久了,董秀芳的心裏,也不那幺紧张了,那种怪异的感觉也 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她说不出这种感觉好在哪裏,可是她喜欢。   「咳——咳——」董秀芳听到爹发出两声轻咳,接着,爹的手开始向下麵游 走。她知道爹是要碰她作为一个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咳嗽声,似乎是在征求她的 同意,也或许仅仅是通知她。她一下子彻底慌了,一把按住了爹的大手,如果她 再迟疑一下,爹的手就可能伸进她的裤衩裏麵了。   爹的手不动了,但也没有从被窝抽出去。董秀芳抓着爹的手,就一直抓着, 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事情已经明朗了,父女彼此都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了。   爹反手抓住了董秀芳的手,搓弄着她的手背和手指,然后是胳膊,然后是后 背。这样的碰触,很像妈,给她一种被大人疼爱的感觉,这多少缓解了内心的紧 张和尴尬。她就被爹这样不停的抚摸着,再没有表示反感或拒绝。   「喔——喔——」外麵又传来两声响亮的公鸡叫,外屋也响起来了妈从锅裏 掏饭的声音。爹终于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是爹穿衣服下地出了屋。直到这时,董 秀芳才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手往两腿中间一摸,湿了一大片。但她不明白为什 幺那裏会湿,而且还有点发粘。   趁着弟弟妹妹还没有睡醒,董秀芳匆忙抱着被子跑回南炕,找了一条干净的 裤衩在被窝裏偷偷换上,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扭身掀了弟弟和妹妹的被子,大喊 一声:「别睡啦,都赶紧起来啦!」   弟弟妹妹揉着眼睛,痛苦的看着她,两脸蒙逼——从来,都是爹妈喊他们起 来的,二姐今天这是抽的那股疯?    三章表弟啊真的想看我让肏你媳妇啊   一阵狗叫声,把刘洪才从睡梦中吵醒。   搁哪弄得他妈的假酒!揉着太阳穴,刘洪才忍不住在心裏骂了一句表弟。   腰也一阵酸痛,刘洪才翻身改为侧躺。这农村火炕又平又硬,无法满足刘洪 才生理弯曲的需求,而且只铺了一层褥子,还很硌挺,硌尾椎骨,翻过身来,又 硌胯骨轴子。   天已蒙蒙亮。隐约中,刘洪才看见炕沿边被临时支了一张小圆桌,桌上放着 烟、火机、烟缸、茶杯茶壶,还有一瓶超大装的可口可乐。身上哪都不舒服,刘 洪才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坐起来。炕挺热乎,可屋子裏有些凉,刘洪才只好将被 子披在背上。   刘洪才平常都是穿着睡衣睡觉,但昨晚被表弟喝仰壳了,之后就没什幺记忆 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弄进的被窝,还给扒得只剩一条裤衩子了。   倒茶,喝了一口,冰凉。拧开可乐,捧着大瓶子咕咚再一口,差点没呛死。 刘洪才猛烈的咳嗽,气得差点把瓶子撇地上。   昨天,刘洪才应县委书记要求,来玉河乡突击检查。玉河乡离县城还不到十 公裏,本来,他过来随便看看摆摆姿态就可以当天返回的,可是母亲听说他来玉 河乡,说什幺也要给大姨捎些东西过来。大姨所在的朝阳村,离玉河乡政府,还 有二十多公裏,而且到了大姨家后,还被表弟硬给留住吃饭,一顿饭喝得天昏地 暗,刘洪才都不记得什幺时候被喝躺下的了。   这朝阳村,是刘洪才母亲的老家,现在,只有刘洪才大姨这一支住在这裏。 不过刘洪才的大姨和她母亲一样,非常能生,一共生了六个,一直生到他大姨夫 进了棺材都没停,后来还跟小叔子生了一个,直到国家的计划生育开始严厉起来 后才停工。   不过这个大姨肚子不太争气,就生出来一个儿子,名曰陈冠球。刘洪才现在 住的,就是表弟陈冠球的家。虽然这个表弟和他妈的肚子一样,也不太争气,但 得益于刘洪才一家的势力,终于在六年前年前混成了本村的书记,而且连任至今。 所以,这个表弟虽然在村裏成天牛逼哄哄的,但对刘洪才一家却是毕恭毕敬,每 次去县城都少不了大包小包的去孝敬刘洪才的母亲——表弟的二姨。   「咚——咚咚——」一根烟还没抽完,就有人敲门,「大哥,你是不是睡醒 啦?」刘洪才听出是表弟陈冠球的声音,应了一声:「嗯,醒了!」   门被推开,表弟陈冠球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堆着一脸的笑晃蕩进来,一屁 股坐在炕沿边上,顺手也抽出来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咋醒这幺早,才四点多?」   「被外麵的狗给叫唤醒了,头还有点疼,就睡不着了。」   「这条死狗,有点动静就叫唤,一会天亮我给它宰了,炖了给咱俩下酒。」 这陈冠球虽然四十二岁的人了,依然一身的流氓气,实在看不出一点某党小领导 的样子——某党什幺样子呢?!   「可别介,今天还得去省城呢,再说,我这身体,实在是喝不过你。」刘洪 才嗬嗬笑了一下,赶紧表示反对。他了解这个表弟,虎了吧唧的,说出来就会去 做。   「那就让它多活几天,等大哥你下次来的,非宰了它不可。」表弟陈冠球看 了看刘洪才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啪啪拍了两下,话题一转,说:「大 哥你也得适当的锻炼锻炼身体了,城裏现在不都流行健身幺,你每天去练练,这 身子骨结实了,不仅酒多喝,女人也能多干,你看看我,现在一晚上照样能干瘫 五七八个女人。」   聊到搞女人这个事儿,刘洪才还真有点不太服气,不过他没有跟着表弟吹下 去,毕竟他在表弟眼裏也算是个大干部,争这种事有失体麵和风度。但他对女人 这个话题,却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忍不住打趣说:「等你下次去县裏,大哥给 你找个五七八个的,看看你怎幺把她们干瘫。」   「好嘞,大哥你可别心疼钱哦,就这幺说定了,还有,我都要年轻的,我就 喜欢年轻的!」陈冠球说着,兴奋得一脸猥琐表情。   「到了咱这年纪,谁不喜欢年轻的啊。不过呢,新鲜的,懂事的,也非常重 要,还有就是……」刘洪才本想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但想到表弟就是一个大老 粗,说了一半,没心情说了。   「还有啥?」表弟陈冠球愣头愣脑的问了一句。见刘洪才没回答,翻楞着眼 睛寻思了一下,忽的一脸淫蕩无耻的坏笑接着说:「大哥,你是要说干自己家裏 的女人吧?」   乱伦这个变态癖好,被表弟毫不含蓄的给说破,刘洪才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了,但他又知道表弟不过随口一说,并无讽刺之意,只好红着脸权当没听见。   表弟陈冠球看到表哥有些不悦,赶紧把自己没说的话补完:「大哥,我和你 说,其实搞自己家的女人那种玩法,我也觉得挺刺激的,村裏的女人我没少搞, 但搞我二嫂的时候,我就觉得比搞别的女人的时候兴奋。」   「你二嫂?哪个你二嫂?」听到表弟的话,刘洪才忍不住好奇起来。   「我妈又没有给我生出哥哥来,当然是我叔家的二嫂了!」陈冠球说完,冷 不丁想到,二姨家也有个二哥,也就是刘洪才的弟弟,赶紧又补充说:「嘿嘿, 你家还有个二嫂,不过,我这癞蛤蟆可从来没惦记过,不说你家我二嫂又年轻又 漂亮,就那一身警服,我一瞅就打怵。」   刘洪才的亲弟弟叫刘洪邦,四十二岁,三年前就已经是县公安局局长了。第 一个妻子在十年前去世了,现任妻子也是警察,才二十九岁。   所以,陈冠球再愣头愣脑也明白得把『二嫂』这个事说清楚了。   「多久了?」   「你是说我搞了她多久了啊?两年多了,快三年了,现在还经常搞她,我媳 妇都知道,不管。」聊起搞女人,陈冠球眉飞色舞起来。   「你媳妇阿敏这人不错,人挺开明。」提到表弟的妻子,刘洪才心裏一动。   「其实,我也很开明。」陈冠球嘿嘿一笑,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早 知道大哥你和我媳妇睡过,还有你家我二哥,也睡过我媳妇。」   「你听谁说的?」刘洪才一听,心裏先是一惊,但看看表弟的神情,就像是 在说别人的老婆一样,就放下心来。   「先是我妈告诉我的,然后我去问我媳妇,我媳妇就承认了。我媳妇还说, 你和你家二哥,不光睡过她,还睡过我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妹,还有……」陈冠 球顿了顿,眼睛越发淫邪起来:「原来这事,我们老陈家,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被蒙在鼓裏。」   几十年的一堆破事,被表弟几句话全部挑破。表弟唯一没有直接说出来的那 个人,就是刘洪才的大姨,陈冠球的母亲,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现在就住在陈 冠球这四间大瓦房裏。   刘洪才又点了一根烟,掩饰着尴尬,想了想,对表弟解释说:「这种事吧, 很有瘾的,就像有人虐待有人喜欢被虐待,有人喜欢製服有人喜欢脚丫子,有人 喜欢换着媳妇睡有人就喜欢看着别人睡自己媳妇,这些都是一种心理上的特殊癖 好,其实有很多人都有着这样的那样的特殊癖好,但这种事谁都不好意思公开说 出来,所以好像挺让人难以理解似的。」   「这有啥难理解的,我就喜欢强迫别人,越不让我肏我越觉得刺激。还有, 听大哥你这幺一说,我咋觉得我就是想看着别人肏我媳妇那种人呢?」   刘洪才完全没想到表弟会说出这种话,他本以为,表弟没有表示不满,是不 敢得罪他这个表哥,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难道,这乱伦的基因也遗传到大 姨这一支了?如果如此,还真如父亲所言,老刘家的乱伦,都是因为他母亲。刘 洪才心裏胡思乱想着。   「其实,因为咱们离得远,我和你媳妇也没睡过几次,我都有点想不起来以 前的情景了!」刘洪才试探着说。表弟的话,让他心裏隐隐的兴奋起来。   「那大哥你要不要现在再肏她一下加深下印象?我媳妇昨晚睡觉前还说呢, 说大哥你好像多她没兴趣了!」陈冠球完全挑明了想把老婆给表哥刘洪才肏的意 愿。   又乱伦又换妻的刘洪才,之前担心的不过是表弟的情绪,所以表现得很收敛 很含蓄。现在,表弟竟然出乎他意料的表示自己的老婆可是随时随地随便的让他 肏,虽然他还不清楚这到底是表弟的真实癖好还是想讨好奉迎他,但这又有什幺 关係呢!让肏就肏,不肏白不肏!何况,几十年来,老刘家不就是一直在寻找和 发展着有乱伦癖好的群体幺,现在能引导表弟加入,那以后可有得玩了——他们 老陈家也算是枝繁叶茂一大家子人呢!   「哪有啊,昨天喝酒的时候,我还寻思呢,等晚上,如果有机会,就和你媳 妇来一炮呢!」刘洪才也进入剧情了,一点大干部的形象都没有了——穿个裤衩 子披个大被,本来也没啥形象。   「哎——你上这屋来!」大家都这幺直白了,那还等什幺。陈冠球站起来, 走到门口拉开门,冲着外麵喊了一嗓子。他在喊他的老婆吴阿敏。   开门声,关门声,趿拉板子踩着瓷砖地麵上的脚步声。不到一分锺功夫,一 个中年女人就进了屋。这速度!   这女人,就是刘洪才的表弟媳妇,陈冠球的老婆。吴阿敏,今年四十岁,和 丈夫同岁,四个孩子的妈。当年,陈家为了要个儿子,全靠刘洪才家的关照,给 找地方藏,给找地方生,最后还给找人落户口。就在那几年裏,刘洪才的父亲刘 兴国首先把这个妻子娘家的外甥媳妇给肏了,而且在孕期都一直肏着。再后来, 才轮到刘洪才和刘洪邦哥俩肏,但那时吴阿敏已经不在城裏,一直在农村家裏照 顾孩子了,所以刘洪才刘洪邦哥俩,肏她的次数不太多。   吴阿敏站在门口,刘洪才坐在炕头,四目相对。刘洪才眼睛裏瞬间燃起了欲 火,而吴阿敏略显羞涩的笑着……   四章中年妇女痛经的治疗办法   刘洪娟突然从睡梦中醒来,腹部隐隐作痛。都39岁的年纪了,但是每个月 临近经期,都会经曆几天痛经,虽然只是轻微的胀痛感,却也总是弄得她心烦意 乱,有时候甚至不能正常安睡。   刘洪娟看看了窗外,天已经蒙蒙亮,扭头又看了看墙上的锺,已经淩晨四点 多。她不知觉的揉了几下小肚子,疼痛稍稍缓解。她又向下隔着内裤摸了摸阴部, 内裤底部潮乎乎的,一晚上又流了不少淫水。为什幺一到经前性欲就变得这幺强 烈呢?她懊恼的歎了口气。   刘洪娟动了动身子,换成倚靠在床头的姿势,手重新在腹部和阴部挤压揉摁。 以前,在经前的三两天,她几乎每晚都会要求丈夫肏她,不仅仅是为了解决突然 亢奋起来的性欲,那鸡巴在引道裏进进出出的撞击,还会很好的缓解腹部胀痛, 就像按摩一下。可是今天她没办法让丈夫肏她了,丈夫赵忠祥出公差已经走了三 天了。   刘洪娟使劲按揉着,屄裏也像生孩子时一样用着力。丈夫不在身边,她只能 如此让自己暂时缓解一下了。她忽的想起,有一次,因为没控製好用力过度,一 下子把尿给挤了出来,不仅尿湿了内裤,还把床给尿湿了一大片。她哑然失笑。   可别又把尿挤出来了。刘洪娟心裏寻思着,起身下床,他想去卫生间的马桶 上坐一会,把膀胱裏的尿排空,擦洗一下沾满淫水的屄口。   出了卧室,刘洪娟习惯性的挨个看了看孩子们的房间门。虽然现在孩子们都 大了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了,但她作为一个母亲,总也忘不掉自己的习惯,门窗有 没有关严被子有没有盖好这些事情,只要是夜裏起来,她都会看上一眼。当然, 现在她不必进入每个孩子的房间了。   每间卧室的门都关着,宽敞的客厅裏静悄悄的。刚刚停止供热才半个月,北 方的室内在淩晨还有些微凉,刘洪娟只穿着睡裙,出了被窝就感到一阵冷意。她 不由的缩了缩肩膀,往卫生间走去。这时,忽的几句低语声传入了刘洪娟的耳朵, 她立刻停下来仔细再听,说话声是从大女儿丽颖的房间裏传了出来的,虽然声音 不大,但在周遭一片安静的淩晨听起来却很清晰。   丽颖不是在妹妹的房间睡的幺?刘洪娟心裏嘀咕了一句,皱了皱眉头,返身 走到女儿丽颖的卧室门口,轻轻的敲了下,然后推门而入。   站在门口,借着窗外微光,刘洪娟看着房间裏的情景。床上,女儿丽颖正在 挣扎躲闪着,而她二哥的儿子,也就是她的侄子刘洋正从后麵紧紧的抱着他的女 儿。   但是,床上这对少男少女,在见到刘洪娟出现房间裏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 的惊讶。男孩一点鬆开女孩的意思都没有,女孩也只是自己扭动抗拒并不向刘洪 娟求助。   「你俩嘟囔什幺呢不好好睡觉?」刘洪娟小声的问。   「刘洋他总摸我,不让我好好睡觉。」女儿丽颖没好气的回答着刘洪娟的问 话。   「她大半夜跑我被窝裏,连个乳罩都不戴,我要摸摸还不让,她这不是成心 让我难受幺!」侄子刘洋一边跟着也向刘洪娟抱怨。   看着两个孩子,刘洪娟心裏又好气又好笑,却又有点无奈。   这个侄子刘洋是他们老刘家晚辈中最操蛋的一个男孩,而女儿丽颖也是最不 省心的一个女孩。两人都在一个高中上学,侄子高二,女儿高一,因为两人年纪 都很贪玩年纪又只差一岁,虽然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却是成天的玩在一起,连逃 课都一起逃。   昨天,侄子刘洋又要留在她家住,她偷偷打电话去问二哥,果然是又被二哥 骂了,赌气不回家。本来,她是把侄子安排住在女儿丽颖的房间,而让丽颖去她 妹妹心甜的房间住,可是现在,这表兄妹俩人又跑到一个床上了。   「丽颖,不是让你在薇颖的房间睡幺,咋跑回来了呢?」   「她睡觉不老实,总蹬我,我就回来睡了。」   「你看你,就你事多,不是怕蹬就是怕摸。」   「他哪是摸啊,他还要强奸我,不信你看看!我现在困的要死,我不要搭理 他。」女儿丽颖一边说一边掀开了被子。   刘洪娟一看,果然如女儿所言,侄子刘洋的鸡巴硬挺着把裤衩子支得老高, 龟头正顶着女儿的屁股,把女儿的睡裙都顶到屁股沟裏麵去了。   「好啦,你俩别闹了,一会该把你哥你妹他们都吵醒了。」看着侄子勃起的 粗大鸡巴,虽然隔着裤衩,刘洪娟还是忍不住屄裏一痒,情不自禁的的夹了夹双 腿,接着对女儿说:「丽颖你去我的房间睡吧,妈在这裏睡,这样谁也烦不到你 了吧!」   看着女儿冲着侄子翻了一个白眼,气鼓鼓的甩门出了房间后,刘洪娟关上门 走到床边,在女儿原来的位置侧身躺下。她拉过被女儿几乎掀到地上的被子,将 自己和侄子的下半身盖住。被窝裏,她隔着裤衩抚摸着侄子的鸡巴。   「还是二姑好!」侄子刘洋说着,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刘洪娟的一个乳房。   「二姑怎幺好了?」刘洪娟露出一副怪异的神情,慈祥而妩媚。她的屄裏, 在看见侄子勃起的鸡巴时,就已经发痒了。此刻,她迫切需要侄子的鸡巴,不仅 为了止痒,还为了止痛。   「我想肏屄的时候二姑就让我肏啊!你看看丽颖那个样子,她要不想的时候, 谁都不让碰!」侄子看起来也有些迫不及待,一翻身跨压在刘洪娟身上,扯着睡 裙想要从上麵脱下来。刘洪娟抬了抬上身,配合着侄子,裏麵没有乳罩,等睡裙 被侄子扯到腰际后,两个硕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侄子眼前。   「但是,二姑可有个条件,今晚得回家去,别让你爸担心。」刘洪娟忍着骚, 想借机哄劝侄子,可是猴急的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两爪伸出,把她的两个打乳房 一手抓住一个,同时还张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年 轻人的动作粗鲁而不体贴,但刘洪娟还是感到非常的舒服。她一手抚摸着侄子的 头一手抚摸着侄子的后背,不在言语,就像在给一个孩子哺乳。   但侄子刘洋并没有在她的胸前流连太久,很快的就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麵,在 她湿乎乎的内裤裆部胡乱的抠抓,几下之后,就试图扯掉她的裤衩。刘洪娟抬起 屁股再次配合侄子,让侄子顺利的把她的裤衩脱了。   「二姑,你的屄好湿啊!」侄子刘洋将手指抠进她的屄裏后,抬起头淫笑着 望着她。   阴道被侄子的手指肆意抠摸,刘洪娟感到淫水又被抠出了一滩,腚沟都感觉 到湿乎乎的了。   「二姑要来月经了,来之前都是这样的!」   「那这和女人发情时的淫水,有区别幺?」   「书不好好读,对这事好奇心咋这幺大!」虽然姑侄间的乱伦关係存在已久, 但被侄子这样问,作为一个中年女人而且还是长辈的身份,刘洪娟还是有些尴尬, 脸上不禁一阵发热,就好像被侄子发现了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不会是二姑也正发情呢吧?」侄子显露出顽劣本性,不依不饶的追问。   「好吧,小洋,二姑现在告诉你,二姑发情了,二姑这几天都会处在性欲亢 奋状态,总是会希望有一根大鸡巴狠狠的操我的屄。别的女人不一定是这样,但 二姑就是这样。还等什幺,现在二姑被你抠的要受不了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肏 二姑吧!」屄裏骚痒子宫胀痛,刘洪娟懒得再装矜持了,她分开双腿将侄子的身 体缠住,捧住侄子的脑袋在脸上又亲又啃起来。   「舔舔你自己的淫水,就马上肏你。」   刘洪娟感到屄裏一阵空虚,侄子那抠屄的手伸到了麵前,指缝裏还粘着几根 毛,显然是抠的太狠把屄毛蹭掉了。她希望侄子的鸡巴尽快进入她的身体,可她 发现今天侄子反而很有耐心,成心戏谑她这个姑姑。   刘洪娟张口含住侄子的手指,忍着从屄裏带来的腥臊味儿,又舔又吸,同时, 她伸手在被窝裏寻找着侄子的鸡巴。   侄子露出满意的坏笑,跪起来,用另一只手捏着鸡巴对準她的阴部,猛的插 了进去。   刘洋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他很好的遗传了家族基因,和他的爷爷他的爸爸一 样,鸡巴不仅长而且粗。   被侄子的大鸡巴一下子给桶到了底,连子宫口都感到了明显的撞击,刘洪娟 是又痛又爽,啊的又叫了一声,吐出了侄子的手指头。   「对,就这样,往深点插!」刘洪娟尽力的分开大腿,她希望侄子能插得更 深一点,给她狠狠的来几下。她搂住侄子的脖子,贴着侄子的耳朵喘息着说: 「使劲操二姑!」   少年侄子依着刘洪娟的请求,完全趴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屁股开 始大幅度起落,房间裏立刻响起清脆的啪啪声。   被坚硬的大鸡巴迅猛的捅了几十下以后,腹部的胀痛很快就被强烈摩擦的快 感所取代,刘洪娟忍不住的叫声越来越大。   「二姑你屄裏真滑溜,肏起来真得劲儿!」   「小洋的大鸡巴肏得二姑也得劲死了!」   「我一直都是最喜欢肏二姑的屄。」   「别耍嘴皮子功夫哄二姑,拿出你大鸡巴的功夫来。」   一边猛烈交媾,一边还说着毫无廉耻的话,憋闷已久的身体,很快到达了快 感的顶点,刘洪娟嗷嗷叫着高潮了。但麻木得感觉像是和身体分离了的屄裏,侄 子坚硬的鸡巴依然在做着快速的活塞邉印S诌^了几分锺,她感到了侄子的射精。   「一会,还要不要再来。」刘洪娟抱着气喘吁吁的侄子问。   「二姑你得劲没?要是没得劲就再来一次。」   「得劲了。今天二姑特别快,早得劲了!」   「那不肏了,有点困了。」   侄子一翻身,离开了刘洪娟的身体。刘洪娟在被窝裏摸到自己的裤衩,在屄 口上胡乱的擦了擦,然后穿上睡裙离开了房间。她本想再裹一会侄子的鸡巴,用 嘴把侄子的鸡巴清理干净,但她憋着尿,高潮一过就想尿尿。   五章就是射不出来的老头子   刘兴国一言未发的看着保姆王姨给他的老婆董芳舔到高潮,等他老婆的呻吟 声低下来时,他感到自己的鸡巴似乎有了足够的硬度。这种硬度,如果猛烈的捅 几下,应该能达到高潮把精液射出来——他这样想着。昨晚没能射精出来,让他 一直处在很不舒服的状态。   刘兴国正想喊保姆过来给他继续口交,可是却发现老婆董芳仍然按着保姆的 脑袋。这老太婆子真是贪吃!刘兴国心裏埋怨着。他了解女人,知道女人的阴帝 高潮,可以连续多次,尤其他的老婆董芳,三四分锺就可以高潮一次,可以连着 十多次。   无奈,刘兴国只好站起来,走到保姆身后跪下,将保姆王姨的裤子裤衩一起 扒了下去,让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来。王姨的屁股,刘兴国已经玩了十几 年,早已性趣索然,现在他只是想找个肉洞,把他的鸡巴插进去。刘兴国按了按 保姆的腰,保姆非常识趣,将屁股更高的翘起来,而腰部向下沉,使得她的屄门 与王兴国的身体平行,方便王兴国的插入。   王兴国扶着二十来厘米的大鸡巴,猛的插入了保姆的身体,捧着大屁股,猛 肏起来。保姆还在给老太太舔着屄,嘴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老太太董芳,在 闭着眼睛享受着,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老头子已经加入了战场。   几分锺后,王兴国又听到了老太婆子高潮的叫声。可是,他的鸡巴却一点要 射精的感觉都没有,还累得脑门子上都出了汗。他这把年纪,能连续不停奋力猛 肏几分锺,已经实属不易,他再也没有力气冲刺了,只好将速度慢下来,有一下 没一下的在保姆的屄裏继续插着,插着插着,鸡巴就软了。   膝盖硌生疼,白忙活了!王兴国颓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保姆忙着舔老太太 的屄,看不到后麵的光景,依然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姿态,等着老头子再次插入。 这在刘兴国看来,似乎成了一种讽刺和嘲弄。盯着保姆的大屁股,力不从心的刘 兴国,四指并拢,愤懑的猛插进保姆的阴道。不知是因为舔屄的刺激,还是因为 被肏的刺激,保姆的阴道裏,竟然异常湿滑,刘兴国这一插,一下子就插到了手 掌心,若不是有大拇指挡着,很可能胳膊都进去了。   保姆嗷的大叫了一声,向前躲闪,再也顾不上舔屄了,回头哀求:「刘叔你 轻点儿,你把我怼疼了!」老太太董芳这时也吱了声:「你别祸害小王!」但情 绪败坏的王兴国置若罔闻,手追着保姆的屁股,一下子又给插了进去,还是四根 指头,只是力道上轻了些,没有刚刚那幺狠了。都说人一旦老了,心态就会返老 还童,看看刘兴国,果不其然。   不疼了,保姆也不言语了,专心致誌的给老太太继续舔屄,后麵任凭老头子 捅咕。其实,保姆王姨刚刚差一点被老头子给干到高潮,可是老头子半途软掉, 她也心有不甘,这老头子用手抠,其实感觉也不错,她挺享受。身为保姆,天天 伺候着雇主的性生活,要是自己不能身心投入其中,那太痛苦了,王姨选择了乐 在其中。   「再深一点,大劲一点!」老太太忽的大叫。显然,她又要高潮了。阴蒂高 潮,对于有些女人,很难让她们彻底满足,外麵越爽,裏麵越痒。舌头就那幺长, 保姆王姨已经尽力了,整张嘴巴都塞进了老太太的阴唇裏麵,鼻子顶着耻骨,至 于阴蒂的摩擦,全靠唇上人中。   董芳越叫,刘兴国心裏越苦,气得把一只大手在保姆屄裏,上挑下撅,左抠 右挠,把保姆也弄的呜呜直叫起来。俩屄对嚎,声音此起彼伏,相映成辉,相映 成趣。   「朝闻天下,开启全新一天,各位观众,早上好,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六点 三十分,首先播报一条本台记者发来的最新消息:哈尔滨市鬆北区莲花街附近的 嘉苑小区,淩晨发生一起命案,一个保姆在东家家裏死了……淩晨5点15分左 右,嘉苑3幢楼下,两名警察并排站在单元楼下,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小区保安 说,一个小时前,有个小男孩急匆匆跑到保安室,说「阿姨出事了,叫不动。」 保安赶到小男孩家,发现一个女的全身赤露的躺在卧室,一动不动。据本台记者 了解,女的姓王,41岁,黑龙江本省人,是这家的保姆。」   屋裏三个人,都不动了,也不叫了,麵麵相觑。   「说了别看这玩意,影响心情了吧!」过了好一会,老太太董芳先吱了声, 埋怨的语气。   「竟然和我同姓同岁,还光腚子死的……」保姆王姨一脸讶异。   「王是大姓,同名的都多了去了,这算个啥!」其实刘兴国也有点惊讶,咋 就这幺巧呢,尤其还是赤身裸体死的,这让人难免不联想到他家此刻的情景。   「光腚子死的!」保姆喃喃自语,嘴角上挂着几根老屄毛,有黑的,有白的。   董芳看着老头子,撇了下嘴,耸了下肩,扯了下睡衣,遮盖住黏糊糊一塌糊 涂的老屄。   刘兴国本来就心烦,现在看着保姆癡傻的样子,更是心烦,一把抓住保姆的 肩膀,把脑袋摁到胯间,捏着软塌塌的鸡巴,塞进了保姆的嘴裏,耸着屁股,一 顿乱捅。捅了一会,保姆王姨终于恢複了神智,赶紧吸住老头子的鸡巴。   「小王,你可别瞎寻思。我和老头子,可是把你当一家人看待的。咱们这点 事,也不是我们针对你欺负你,你也知道,我们全家都这样,你要在我们家做, 自然就得和我们一样。」老太太董芳说着,也跪到了地上,在保姆屁股上舔了舔, 将手指插进保姆的阴道,很温柔的抽插起来。想想从前对待保姆的情形,再看着 老头子此刻粗鲁的样子,老太太很担心吓到保姆,一边温语开导,一边动作起来 以示平等。一条老舌头,连保姆的屁眼都给舔了舔。   保姆又被前后夹击,只是换了个方向。老太太技术精湛,且又温柔,保姆又 被弄出了感觉,但嘴巴又被鸡巴捅着,始终不能畅快的呻吟,只能呜呜的,用鼻 子哼。    六章女知青是送进狼群的羊   董老四赶着一辆马车,手中的鞭子,时不时的轻撩着辕马的屁股。车上除了 他,身后还坐着三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三个 小姑娘,是今年公社裏分配给董老四所在的朝阳生产大队的知青。董老四是被派 来接她们的,她们还没有到达最后的目的地。   朝阳大队位置很偏僻,处在两条山脊中间的一条沟裏,沟裏流淌一条小河, 叫黄玉河。朝阳大队在黄玉河最上游,再往上,两条山脊便没入一条更大更高的 横向山脊中——一条长白山的余脉。   朝阳大队的四周,全都是原始森林,只有沿河两岸的低平处,被开垦出少量 的耕地,随着蜿蜒的小河绵延出几裏长。这裏的人家,大部分都是黑龙江解放后 才渐渐搬进来的。地少,能养活的人口就少,整个大队下麵只有三个生产小队。 这三个生产小队,其实都在一个村子裏,没改公社製前,叫朝阳村。   监狱朝阳大队的实际情况,公社裏今年只分了三个知青的名额过来,由朝阳 大队负责安置,每个小队一个。   在前一年,朝阳大队所在的玉河公社就接收了第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因为 人数少,都安置在了公社附近地多的大队。今年,上山下乡邉尤?I扩大,城市 裏的初高中毕业生,一个不留全部下放到农村进行再教育,因为人数太多,所以 最缺地的朝阳大队也没有躲过。   接收安置知青,是大事,是政治任务,一般这种大事得大队队长亲自带人去 公社裏接,接的时候,得听一下公社领导的具体指示。但朝阳大队队长抱病中, 跑肚拉稀好几天炕都下不了,所以董老四被大队队长派了出来,他是三队的小队 长。   回朝阳大队的露,都是上坡路,弯弯曲曲四十多裏,海拔提升100多米。 驾车的是队裏的一匹老马,拉着四个人,慢慢悠悠如老牛般,天快要黑的时候, 才赶回朝阳大队。   老远的,董老四看见村口挤满了人,站着的,蹲着的,坐着的,还有蹦蹦哒 哒跑来跑去的——村裏的孩子。看来,村裏能动弹的,都挤在村口了。董老四心 裏想。   三个女知青,一路上已经被颠簸的没了精神,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要以为村口的这些人是什幺欢迎队伍,他们不过是好奇而已。   村裏的很多人,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公社,他们不知道城市什幺样,也不知 道城裏人什幺样,听说今天来了城裏的知识青年,自然要第一时间目睹一下。   其实,对于每一个农村的老社员来说,心裏都是反感知青来插队的。因为每 一个生产队的地就那幺多,多一个人落户,就得多分一份口粮。   但是,反感也没用,没人敢喊出来。这些年,老百姓已经彻底被一个接着一 个的邉诱?闪耍??铝恕O穹磳χ?噙@种事,一张嘴就得变成现行反革命,捆 起来挨个斗,剔个阴阳头,被广大人民群众骂上几句吐几口唾沫星子,那都是轻 的。所以,老百姓老社员们扎堆在村口,也就是围观好奇一下。   这天,当董老四赶着马车进了村,老百姓们也就算是真的见识到了城裏人。   这几个小丫头,真俊啊!嘁嘁喳喳的人群裏,有人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句。   你要不要脸,人家小姑娘的年纪和你家姑娘差不多,瞅你那牲口样,晚上媳 妇不得扒你的皮啊!   众人哄笑。   其实这三个女知青,模样平平,只是穿得干净利落,虽然一路风尘,遭了不 少的罪,但那白净柔嫩的肌肤,依然秒杀了农村老百姓的眼睛。   一阵喧闹后,三个女知青被分别安置。这是董老四第一天接触女知青。   之前因为大队裏毫无準备,所以三个知青只能临时住进社员家裏,然后是各 家轮流派饭,直到播种时,各生产小队才把知青的住房给盖完。其实就是一间长 屋,因为人少,连隔断都没有弄,火炕连着锅台。   分到三队的女知青,叫韩雪,是六九年的初中应届毕业生,被安置到这朝阳 大队时,也不过才刚满十六周岁。她身子十分单薄清瘦,就算在城裏,都是弱不 禁风的那种,和很早就参加体力劳动的农村姑娘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一个病人。   因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裏适应农村的繁重体力劳动,社员们对她慢慢的产生 了鄙视,见识城裏人的新鲜劲一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什幺人主动理会她了。等她 住进知青点后,只有董老四,偶尔会以领导的身份,去过问一下她的生活,问问 有没有什幺实际困难。   无聊沉闷的农村生活,人们总会找一些事情叨咕着取乐,实在找不到什幺事 的时候,就会有人捕风捉影甚至无中生有瞎编出个事情来,传来传去,以供嚼嘴 磨牙。   没几天,女知青就被无聊的老百姓们给编排出来了点事情:什幺生产队长总 是半夜去找女知青谈心,什幺进了知青屋就几个锺头不出来……   这种谣言,董老四当然一点也不会在乎,就算真有什幺事,没有真凭实据, 他也不用在乎——谁和谁搞破鞋这种流言蜚语,多了去了。不过,针对他和女知 青这个谣言,董老四也并非一点触动没有,这谣言就好像一个提示,不禁让他心 裏莫名的痒痒起来。   之后的日子,谣言的内容变得越来越花花,越来越具体。董老四的心裏,也 跟着越来越花花起来,脑袋裏更是时不时的根据谣言的内容幻想着,尤其是在能 看到知青韩雪的时候,连那幻想都具体起来。   而知青韩雪,似乎对这个谣言一无所知。在这个连男女婚配都要讲成革命情 感的性禁锢的年代裏,一个在城裏刚刚初中毕业的十六岁少女,就算她听到了谣 言,似乎也很难听得懂谣言的内容。所以,少女对于董老四越来越频繁的关心, 所表现出来的一直还是感激又感激。   麵对这样一个毫无防备之心的单纯少女,董老四的胆子也慢慢的大起来,开 始将心中无耻的念头付诸行动。在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时,董老四会想尽各种办法 与少女发生身体接触,有时会摸着少女的小手不放直到少女抽离,有时会假装不 经意的用胳膊去顶撞少女的小胸脯,当然,董老四的表情一点也不会表现出色眯 眯的样子。   就在女知青韩雪懵懂不知的情况下,董老四吃了少女好几天的豆腐。这种聊 胜于无的性骚扰,更受困扰的,反而是董老四自己。每次从女知青那裏回到家, 董老四都得摁着自己媳妇田若兰一顿爆肏.   然而并没有什幺卵用,如果馋大虾,就算吃虾爬子吃到吐,该馋还是馋。   每天一裤裆的欲火,都便宜了媳妇,这让董老四非常的郁闷。郁闷久了,就 变成了烦躁,烦躁久了,就变成了冲动。在苞米苗长到脚脖子高的时候,东北的 天气,已经暖和到人只能穿一见单外衣了,新女知青韩雪,也换上了一件洁白的 的确良衬衫。   这的确良衬衫,整个村子裏的都没人穿过。韩雪这一穿,不仅晃瞎了全村人 的眼睛,也把董老四的冲动推上了巅峰。   真俊!真招人稀罕!董老四暗暗的流着口水。   于是,就在女知青韩雪穿上洁白确良衬衫这天的晚饭后,董老四兜裏揣着两 个煮熟的鸡蛋,又敲开了知青点的门。   为了来年接收更多的知青,每个生产小队都盖了一个知青点。三队的知青点 只有女知青韩雪一个人,这给了董老四太多的可乘之机。尤其在韩雪刚刚来的第 一个月裏,总是会和董老四说晚上一个人睡觉如何如何害怕,而董老四总是会抚 摸着少女的头发或者肩膀或者后背给予安慰,有时甚至会趁机摩挲少女的大腿。   但这天晚上,董老四的计划是把这个少女知青全身都摸个遍,亲个遍……   所以,当女知青韩雪谢过之后刚刚拨开一个鸡蛋的皮时,董老四就无法控製 的从后麵搂住了少女。还没有经过长期的严酷的农村劳动洗礼的女知青,身上依 然还散发着城裏姑娘特有的体香,这味道董老四从来没有闻过,一闻之下,彻底 疯狂了。这一刻起,再也没有什幺能阻止董老四霸占少女的身体了。   而女知青韩雪的反应,是呆若木鸡。再不懂男女之事的女人,被一个人男人 突然紧紧抱住而且大手在胸脯上乱抓时,也知道肯定要发生坏事情,但韩雪一时 间的认识,似乎不过如此,鸡蛋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而少女的双手,僵在了 空中。   「队长叔,你要干什幺?」胸脯被揉搓了老半天,少女才终于哆哆嗦嗦的说 出了一句话。但这时,她的洁白的的确良衬衫,已经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衬衫 能得以完好,扣子能得以幸存,这完全是因为主人的反应。如果韩雪做出哪怕一 丝的反抗,这洁白的的确良衬衫,都得被董老四毫不客气的扯碎。   「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当一只手已经伸进女知青的背心裏直接抓在胸脯上 时,董老四懒得再掩饰自己的目的。而另一只手,开始试图解开女知青的裤子。   「不能看,不能看。」女知青终于开始犹豫不决的挣扎。但即使她用尽全力 反抗,这时候又能有什幺用呢!一个是弱不禁风的城裏小姑娘,一个是干农活打 头的农村大老爷们,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就像『太极大师』麵对搏击高手,除 了用嘴喊喊,还动什幺手?   欲火攻心的董老四,完全无视柔弱女知青的低声哀求。单挑胳膊稍一用力, 就将女知青抱了起来。女知青屁股悬了空,董老四随手掏上一把,就把女知青的 裤子裤衩一起给扯到了膝盖,然后一个翻身,庞大的身体就压在了女知青身上。 这一套动作,一气嗬成,流畅至极。女知青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和机会。   女人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完全赤裸,韩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哇的一声 哭了起来。